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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护尸站》—— 一个女护士长的灵异自述[第131页]

作者: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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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傻傻地站定在那里,突如其来的事件让我不知所措。玉门也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我应该怎么做啊,面对来侍寝的美丽侍妾,我要如何抉择,之前的所有推理在此刻都无法冷静的继续下去了。玉门用一件长的拖到地面的斗篷包裹住了自己,她的头发是湿漉漉的,也没有结成辫子,只是随意的披散在肩上。一张俏脸红霞飞舞,只是流海挡住了眼睛,我无法看出她的想法。混蛋,该死的伦奴,没事给我加什么宵夜,还有玉门,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来着。这不是在考验我么!我该说点什么,难道说娘子天色已晚,你我二人早些歇息了吧。时至今日我才发现京剧里面的这句台词包涵着多么隐晦的成分。
    我们两个人就相对无语,唯有汗千行。最后还是玉门憋不住了,她抬起头朝我大喊。
    “你要做什么就快做!别婆婆妈妈的,给我个痛快的。”
    我当时大汗不止,这算什么啊,这应该是宋朝吧,未免也太开放了吧,就算是有了夫妻之实,也没必要如此着急激动吧!
    我忽然察觉到玉门有些异常,他的眼神十分迷离,脸红的也未免过头了。而且怎么连站都站不稳了呢,只见她晃了几晃,就直直地向后倒去。我紧跑几步在后面抱住了她,避免了她的后脑勺和地面亲密接触。
    “伦奴!你快过来,玉门她,玉门她不好了。”我抱着玉门大声叫着伦奴。
    “没关系的,可能是春药的剂量下的太大了,您就将就着用吧。”窗外响起了伦奴清晰的声音,但她人却不在那里“不要再叫我啦,我已经睡下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给自己的姐妹下药,她还真是尽忠职守啊,我无可奈何的把玉门抱到床上躺好。为了让她舒服些,我轻轻解开了她的斗篷。但这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那以后我的手和眼睛再也动不了了。
    在斗篷下面,玉门只穿着一件蝉蜕般单薄的贴身小衣,还明显的尺寸不足。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面,我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水蓝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荷花的图案。那朵盛开荷花不断地起伏波动着。我的喉咙也随之颠簸。大概是呼吸有些困难,玉门檀口微张,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我究竟是身心健康的男人,见这样的诱人的景色在眼前,不动心是不可能的。我感觉自己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并且开始向玉门的脸颊进发。没有关系的吧,我现在是蔡鞗,她是我的侍妾,我无论做些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她是我的女人,没有错,任谁都会这么认为,没有人会怀疑,是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满是汗水冰凉的手掌贴上了玉门的脸颊。那滑腻肌肤的触感让我失魂落魄。
    在我截止大学二年级的记忆中我没有拥有过任何一个女孩,并非是我不向往,而是各种各样的原因让我感觉很疲惫,心与心的隔阂,有时堪比隔开大陆的海洋。而单纯的以欲望来驱使感情在我看来是卑鄙的,对情感的自律可能是我为数不多的坚持。但这一次不一样,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注定是不应该吃亏的,我忍耐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应该有所回报。她是我的侍妾,我们之前已经发生过关系。那么这一次也应该轻车熟路才对。我像一只饥饿的野兽翻身上床,将玉门压在身下。我的嘴唇沿着她的额角向下侵略,经过她的眼睛,嘴唇,脖颈。我的手也不安分的侵入了她的衣下,不断地揉搓那些丰腴凝脂,欲望的烈火在熊熊的燃烧,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不..不要….”尽管神智不清,玉门依旧试图反抗,但她的反抗只会激起我更大的欲望。小丫头不是很有脾气么,不是很倔强么。明明早上还那么有精神,为什么到晚上就无法反抗了。我喘着粗气一把扯掉了玉门系肚兜的带子。
    “求你..不要。不要….爹爹,救救女儿,爹爹….”
    恍然间一个霹雳将意乱神迷的我惊醒,我支起上身惊诧的看着玉门,她紧闭着双眼,泪水沿着眼角簌簌地流下来,枕头已经被完全打湿。衣衫凌乱的玉门犹如被狂风骤雨摧残的山花,口中还不停喃喃地说着
    “爹爹,救救女儿吧……..”
    我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内心竟是如此黑暗。
    没有人抵抗得住诱惑,如果抵抗住了只是因为诱惑的程度还不够。我曾经以为自己的心是坚定的,还以正人君子自居。而事实证明我只不过是再微末不过的蝼蚁,我空荡的躯壳装满了淤泥一般的龌龊与污秽。
    什么以蔡鞗的身份,什么主人与侍妾,我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我一时精虫上脑,就差点强暴了一个女孩,这才是事实。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坚强倔强的玉门流下了恐惧的眼泪,口口声声的向自己的父亲求救,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拒绝。我究竟再做些什么啊!
    我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门出去,伦奴是不会理睬我的,好在我碰到了一队巡夜的家丁,我向他们要了一桶冰凉的井水,然后在他们惊诧的眼光中把一碗凉水浇到自己的头上。我拒绝他们的帮忙独自把水提到自己的卧房,我扶起玉门硬灌了她两大碗凉水,她哇哇的吐了一阵,总算舒服了一些。我帮她盖好被子,然后独自在书桌边上坐下,忽然感觉想吸一根烟或喝几杯酒来解解满腹的愁思。
    书桌上摆着一面铜镜,上面映着张惨白的脸,这是不是我原来的脸庞我不清楚。我不记得自己的相貌了。我不知道这世界会不会真的有一个“真人秀”,会有一个庞大的宋代汴梁的电影城。这一点我必须亲自去证实,只要是虚伪的就一定又破绽。但如果不是这样,我是真正的回到宋朝,我就必须知道自己来的原因,目的,以及如何回去。但无论如何,我现在都无法声张,至少现在我必须保持蔡鞗的身份,为了保护好自己以及生存下去。直到我拥有足够的信息可以独立。可是我绝对不能因此给自己放纵的理由,也就是说现在我要以我的方式去扮演蔡鞗,刺客来袭也好,无限黑锅也罢,我认命了!我始终相信一切都不是偶然,我与蔡鞗之间一定有什么潜在的联系。而且我有一个预感,就是我最后的记忆。只要找到那个人,我的疑问都会的到解答。我望望床上熟睡的玉门,想到今天是睡不着了。我从书架上拿下一本满是灰尘的线装《太平广记》,在桌边看了起来。好在中文是亘古不变的形态,不过只是翻译了几篇刚刚觉得引起了兴趣,东方的天际就亮了起来。从上了大学以来好像很久没这样读书了。
    过了一会儿,玉门猛地从床上打坐起来,然后用迷茫的眼神看了我几秒,马上又换上一脸的凶恶。
    “你还睡的真香啊。”我也拿着书本斜着眼睛看着她。“承蒙款待了,宵夜味道不错。”
    “蔡鞗!你……”玉门柳眉倒竖,一口银牙咬的快要粉碎了。
    “没办法的啊,你是侍妾的身份。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过是刚打开盖碗闻闻,一口都没动过。”我继续看我的太平广记。
    “你没必要假惺惺的,你已经毁了我的清白,今日又何必如此虚伪!”玉门愤怒地向我喊道。
    “怎么想是你的事,我现在要潜心读书,可能近来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对你做什么。”我轻轻捻着书页“至少等到你晚上睡觉不会害怕的叫爹爹为止。”
    玉门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泪都要在眼圈里打转了。她哼的一声从床上蹦下来,准备逃出我的房间,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衣冠不整。她愤怒地扯过被子围在身上,飞快地跑了出去。我看着被撞掉门轴的木门,不禁苦苦地一笑。
    “听说公子要潜心读书,杜绝女色的侵扰,实在是可喜可贺。”微笑的伦奴切下一牙肉饼放在我面前的碟子里。其他的花瓶三人众依旧立在昨天的位置,只是其中一只的颜色变成了青花釉色,阴森森的冒着寒光。我还是少去刺激她。
    “只是最近也很疲倦,要修养一下自己的身子。”我看着那个半径有半米的肉饼有些眼晕。“说起来我今天干点什么好呢,伦奴?有没有什么预定的事情。”
    “有,应该是斗鸡遛狗,沾花惹柳之类的。”伦奴又在拿我开心。
    “怎么会有那种预定,我是说正经的事情。”
    “公子你向来是没什么正事的,如果游手好闲的话应该已经很郑重了吧。”
    “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失败。”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谢谢你的提醒啊。”
    “公子你是怎么了,平时的你应该是气的脸色发青,然后给我两个耳光才对的啊。”
    “我什么时候那样了!”我看得出伦奴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像你这样的我可下不去手。”
    “哎,那我是什么样子啊。”伦奴就像一只缠人的波斯猫,弄的我浑身痒痒。
    “好烦人啊。我不想说。”我用茶水漱漱口。“我要出门了。”
    “公子你还真是义高人胆大啊,昨天才差点遇刺,今天就忘却伤痕招摇过市。”伦奴皱着眉头望着我。
    “啊,也是啊。那你就陪我去吧!”我正好心里没底,有伦奴在会好很多。
    “你也真想得出,就算是胡人我好歹也是个女人吧,带我去风月场所算什么事儿。”伦奴拒绝的摇着头。
    难道我出门就一定是去风月场所么,还真是不可靠的男人啊。那我应该怎么办啊,总不能才出门就被干掉吧!
    “还是叫周大人来吧,以前没有我们的时候都是他来保护的,而且他的身份也比较方便。”伦奴交代一个丫鬟几句,似乎让她去叫那个周侍卫。
    “他的身份方便,是什么啊。”我一时好奇问了一句。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自己最忠实的仆人都不记得了,周开泰可是蔡府老资格的护卫,要是放到外面起码也是个三品的御前带刀侍卫。他在东京很吃的开,有他跟着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伦奴怀疑地看着我“好像从昨天开始你就不太正常.”
    “我只是脱胎换骨罢了。”我摸便全身没发现一两银子,感觉心里很不踏实。“伦奴给我点钱。”
    “哪有主子管奴婢要钱的”伦奴撅着嘴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几锭纹银给我“要加倍还给我哦。”
    “好好,你自己去府库领一千两吧!”我的感觉拿不准这是几两银子,倒还蛮重的。
    “属下给少爷请安!”周开泰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我抬抬手叫他起来。
    “周大人,今日公子要出门办事,我等女流之辈不便随行,就只能劳烦您了。”伦奴庄重地说。
    “大姑娘哪里话来,卑职一定殚精竭虑,誓死护卫少爷周全。”周开泰双手抱拳,信誓旦旦的说。
    “没必要这么紧张吧,我又不是一定去送死,光天化日之下也没那么多的刺客。”
    伦奴一下用手指抵住我的嘴唇,大是不满的埋怨起我来。
    “公子好大的人了,说话也不知道个忌讳,真是叫奴婢怎么说好。”
    “没关系啦,公子我的命大得很。”我抓住伦奴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真香啊。”
    “不是要读圣贤书了么,刚说过的话就要自食其言么。”伦奴把手抽回来等了我一眼。
    “占点便宜都那么计较啊。没意思。”我把两个袖子抄在一起。“周大人,我们走吧。”

    明天燕子夫人闪亮登场!!他俩的相遇也还算有趣。这个小说写到现有的量,燕子与沈君梦的互动是最多的
    “谷蓝,我好幸福。”
    云消雨毕也只不过片刻的时间,宋茵茵的头依靠着我的胸口闭着眼睛说道。
    “原来死亡,也并不是坏事,我现在觉得心满意足了,莫说接下来是投胎转世,就是下十八层地狱,我也无怨无悔。”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
    我摸着她的头发,心里却无尽悲凉,即使如此,我还不得不假言安慰着茵茵。
    “你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你一定会投胎到一个好人家的,只要再有十几年的时间,我们不又可以见面了吗?只是怕到时你是青春少女,而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婶,你不会认得我了。”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我还能看见你,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认出你来,无论你那时候是什么模样,我发誓。”
    “阿,我相信……”
    不,你不会记得的,然而这一切我却不能对你言说,人海茫茫,可能此生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吧。
    “谷蓝小姐,时辰已经不早,而且眼看生人将至,还是让小吏带那亡魂回归地府吧。”
    无常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我明白这就已经是极限了,我从床上爬起来,向着门的方向深深地鞠上一躬。
    “魏大人的恩情,小女子铭记肺腑,恳求您一路上多多照料茵茵,谷蓝这里拜过了。”
    “那是自然,走吧,走吧。”
    宋茵茵的身上被白衣覆盖,她缓步走向门口,最后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晶莹的泪光。
    “来世再见了,谷蓝。”
    “嗯,我会等你的。”
    说出这句话的我心内一阵绞痛。
    恍然之间一切都归于沉寂,无常与冤魂都仿佛没有存在一般,我回头看见自己的床铺上方,曾属于宋茵茵的那个铺位,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剩下,而放在桌上的那碗面还没有冷透,还有微微地热气散发出来。我走到窗口推开窗户,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乌云像是从手中流走的细沙散落在大地上。
    这时候寝室的门开了,吴书雁和几个寝室的小姐妹满面悲戚地走了进来,吴书雁一看见我,就不管不顾地扑到了我的怀里,哇哇地痛哭起来。
    “谷蓝…你去哪里了啊……茵茵她,茵茵她……”
    随着吴书雁这么一哭,周围的几个也纷纷落泪,我用手安慰地摸着吴书雁的脑袋,不断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
    面对悲伤的人群,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只有默默地等待那情感的潮水退去。我咬着嘴唇,奋力不让自己融进那片伤心的海洋里去。
    直到吴书雁呜咽着,慢慢地平静下来,我才拉住了她的手。
    “告诉我,茵茵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茵茵她…她是自杀的……”
    “那不可能!”
    我忽然加大的声音吓了周围的女孩子一跳,吴书雁也被吓的浑身发抖。
    “我是说,茵茵她怎么可能会自杀,她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在前天的下午,那天大家都没有课,就在寝室里面休息,茵茵她本来说打算去上街买点东西,可是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我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我,看上去眼神非常的呆滞,她一进来屋子就木讷地坐在床上,嘴里面嘟嘟囔囔……”
    “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说……”
    吴书雁的眼神忽然开始有些闪躲,一副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
    “你不用犹豫,直接说就好了。”
    这时候一旁的女孩子有些谨慎地将寝室的门关上了,吴书雁才呜咽几声低声地说。
    “她一直在抱怨……说,说谷蓝你太过分了,根本就不把她放在心上……她为了你一直在等着你,希望你能认识到她的真心,可是你就是和外面的女人只认识一夜的女人鬼混,也不肯动她一下,既然被你这么漠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真的是那么说的么……那然后呢。”
    我知道这都是茵茵的真实想法,而她刚才也对我说明了。茵茵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内心,从我认识她开始就是如此,可是我不认为她在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就会将这些心事大咧咧地说出来。
    “然后……然后她就忽然之间站起来,然后就要爬上窗台从楼上跳下去,我们几个人连忙上去阻拦她,但是她的力气好大,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阻止了她,正当我们都惊魂未定的时候,茵茵她好像是如梦方醒似的,她看着我们按着她,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竟然完全都不记得刚才的事了。”
    听到吴书雁这么说,我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世间万物都是有因有果的,茵茵不可能忽然就癫狂起来。
    “过了一阵子,茵茵似乎完全恢复过来,听了我们的描述,她也觉得有些害怕,她就给你打电话,可是无论怎么打,都提示你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
    我当时正在琳琅的疗养院里,那里有妖力的结界守护,凡间的通讯自然是无效的了。
    “我也觉得事情很不妙,我以前也看过这样的状况……于是我就想去找繁缕小姐,可是她的电话也打不通,我还去了兔子洞和胡先生的回转堂,可是你们的老板娘不在,胡先生的店子也没有开门,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我接到了电话,说茵茵,茵茵她在我走后又发病了两次,最后她趁人不注意,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壁纸刀来……等到我们把她送去抢救的时候,就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说着吴书雁又开始呜咽起来,她跟宋茵茵的感情很好,自然是最悲伤的一个。
    “后来警察也来调查了,据说她以前受过精神创伤,在大一的时候曾经发病过,这一次就是更加严重了。关于刺激她的原因,我们大家谁都没有说,最后也就作为自杀的案件定案了,茵茵的父母,因为女儿是横死,所以很快地就举行了葬礼,今天上午她刚刚火化…”
    吴书雁抓住我的衣襟,低声地对我说道。
    “茵茵的死我们都很悲痛,可是我知道,那不是谷蓝的问题,她也不是所谓的神经病,茵茵她…可能是中了邪了,她对我说过大一的事情,那时候就是谷蓝你救了她。就算不知道,我也不认为茵茵会自杀,因为她是那么喜欢你,她之前还说要和你去一个地方实习,以后也要在一起工作……”
    我搂着吴书雁,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小姑娘,她们都曾经受过我的帮助,在灵异方面也多少有些经历,他们用悲伤但是坚信的眼神看着我,大概也是认为我与此事没有关系的吧。他们甚至在警察面前说了谎,可见对我的真是有情有义。
    不过这可真是讽刺,我下了地府黄泉转了一圈回来,我的朋友竟然也随之而去了。这实在让我接受不了。
    “不瞒你们说,茵茵刚才来过了。”
    听我这么一说,在场的女孩有的惊恐,有的连忙四顾,而吴书雁却抬起头用一种期待的眼神询问着我。
    “她并没有对我说她死亡的事情,但是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就像是她自己对我说的,她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弃我而去!”
    我轻轻地放开了吴书雁。
    “你们放心,我不会让茵茵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就算追到碧落黄泉,我也会查个清楚明白!”
    我从一旁拿过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并从里面掏出琳琅姐的名片来。
    “书雁,你是寝室里最明白这些东西的人,你和姐妹们这段时间不要随便出去,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就打这个电话,就说是我张谷蓝的妹妹,她一定会帮忙的。”
    “谷蓝你要去哪里?”
    “我要把幕后的凶手找出来,然后让他血债血偿。”
    我快速地跑出了寝室,心里已经很明白茵茵的死因了,她不是因为什么精神病,而是中了邪咒,就像是大一那一次一样,不过这一次的施术者显然没有上一次的有耐性,他就是想至宋茵茵于死地。我不知道宋茵茵惹上了什么仇怨,就像是两年前那时,她就是个与世无争的女孩子,究竟是谁非要对她下毒手呢。
    按照吴书雁的说法,茵茵她是在前天上街之后,回来才开始奇怪的,那么她那一天究竟去了哪里呢?又遇到了什么人?虽然咒术的用法万千,但是归根结底需要的是结缘,即为最基本的接触,获得头发指甲,或是吞食下施咒之物。原本我可以从宋茵茵的尸体上找线索,但是她的身体已经火化了,而招魂之术也不可能,因为她已经发往地府投胎,不在枉死城或是孤魂野鬼是不受这咒语束缚的。
    有些事情虽说人是无法看到的,但是鬼未必看不到,原本我和玛格丽特所学的咒术中也有束缚恶鬼让其供我驱策的手段,只是太过繁琐,而且那契约未免有些残忍,我曾发誓不用那些恶咒,而且我也不觉得一两个鬼魂就能够全知全能。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得到了实力与鬼王相若的云华三夫人的亲授秘法。我去了香烛店买了大量的香烛贡品,然后跑到了郊外的一座荒废的建筑中,听说这栋建筑里曾经发生过七口被杀的命案,所以已经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凶宅,而这么一个阴气厚重的地方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安排好一切的准备工作之后,就静静地等待着夜幕降临。
    茵茵,我绝对会给你报仇的,不管那阴谋的背后是什么人,我都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经过了难熬的数个小时,时间已经接近于午夜,我点燃了黄香,又摆好了贡品,接着就将那些黄纸点燃起来。
    过去上坟的规矩应该是在祖先坟墓前面,有钱的人家会有祠堂来祭祀先祖,在那些排位面前点燃黄纸也是相同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依靠了名字的力量,因为有名字才会招引特定的鬼魂。随着时代的发展,原始土葬的祖坟已经不多,祠堂牌位更是被大家忘却,但是至少我们还会在十字路口上烧纸,相传十字路口是阴阳的通路。不过在烧纸的时候,还是会写上名字,在地上划出一个范围,还会不忘记往圈外扔几张纸来打点外鬼。因为只要你烧纸钱,就会有孤魂野鬼被吸引过来,毕竟没有投胎转世又得不到供养的鬼魂实在是太多了。
    但是此刻我没有那么做,我没有写上任何的名字,而且不是在十字路口,而是在一座充满阴气与怨念的荒郊野岭里,随着我不断地烧纸,我就觉得周围的空气开始寒冷起来,即使有面前的火堆也抵挡不住。一个个浑身破烂面目狰狞的鬼魂出现在我的身边,他们就像是围观一样将我团团地包围起来,眼睛中闪着饥饿的光。
    “留下名字者,自可随意享受贡品。”
    随着我的一句话,我的耳边就想起了无数个男女老少不同的声响,我一手拿黄纸一手拿笔将听到的名字记录下来,然后丢到火堆里面,我每扔下一张写有名字的黄纸,就有鬼魂扑到一旁的贡品堆前抢食祭祀饮食,我看着他们一个个近乎疯狂地啃食着食物,相比是许久都没有得到供物了吧。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饿鬼都在沉迷在贡品之中,我看见几个鬼魂不仅没有接受我的祭祀,反而对我露出了贪婪的神色。被招来的鬼魂自然有善有恶,恐怕那些邪恶的鬼魂现在已经不满足贡品,更希望占据我的躯体,然后重回人间吧。
    而我只是冷冷地一笑,然后念动了杏儿婶婶交给我的咒文,随着我的咒文响起,那些鬼魂纷纷放弃了争抢,他们回过头用几近虔诚的目光看向我,像是等待着君王的命令。
    我慢慢地伸出了手指,指向其中一个并未接受我的祭祀,一直虎视眈眈试图有所作为的鬼魂。
    “众鬼魂谨听我令,将意欲不轨者擒拿于座下!”
    今天 完事......




    @白狐水儿 时间:2015-01-31 17:58:00   


    今天好冷,身子不爽还被迫冻了一下午,哎,我来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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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里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不然以后可就遭罪了

    @天鹅湖静悄悄 时间:2015-01-31 18:47:00     


    还真是柳下惠呀,看着很过瘾呀,为何不发表呀,主题材是现在热门的穿越呀,也许发在网站就是要火的节奏呀,鼓励连连试试,弄不好东方不亮西方亮也说不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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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年前曾经发过 结果非常惨淡 现在就是大家看个乐 也就发到笑狐和沈君梦接触之后

    我与周开泰两人走在熙来攘往的汴梁街头,店铺商家叫卖之声不觉于耳。我仔细地观察身边的每一个细节,但回馈的信息已经超越了我的认知水平,如果这真是谁的计划创作,那他就是神。我实在无法否定这个空间。无论从语言,服饰,建筑,哪一个方面都滴水不漏。感觉不到任意一点的不协调,暂时上看可以放弃阴谋的说法了。
    “走了半日有些累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我对周开泰说。
    “卑职尊令,我这就去安排一下。”周开泰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我很不习惯。
    “出门在外不必拘谨,你也不要卑职卑职的。”我私下望望看到路边有一个茶摊“就去哪里歇一会吧,周大哥你看可好。”
    “卑职不敢,少爷折杀小人了。”看周开泰连连赔罪,我把手放在他肩上。
    “周大哥何必如此,你追随我这么长的时间,任劳任怨,也因我这个主子的缘故,也让你吃了不少的苦头。我对你没什么补偿,一声大哥又算的了什么呢!以后还要你的照顾呢。”我凭伦奴的几句话就胡编乱造,自由发挥起来,而那个周开泰似乎也感动非常,大有声泪俱下的意思。
    “卑职我这条命是少爷的,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没那么严重的说。”我拉着周开泰在沿街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下来,一个老婆婆过来招呼。
    “两位官人,您二老想要点什么。”老婆婆一脸的皱纹,是个很慈祥的人。
    “好像汤包不错啊。”我看见周围的人都津津有味的吃着小汤包“先来一笼好了,再给来壶茶水。”
    “汤包?官人是说羊肉馒头吧。”老婆婆微笑着,原来那个叫羊肉馒头啊。我感觉有点丢脸。
    在等馒头上来的空闲时候,我开始和周开泰聊起天来。
    “周大哥,到今天为止你到我蔡府多久了?”我把玩着一根竹筷问。
    “到下个月初就正好十年了。这些年来承蒙老太师和公子的照顾,这份恩情我周开泰铭记肺腑。”
    “哦,这样啊。周大哥不瞒你说,大概是近来纵欲过度,搞得身子疲乏不堪,而且连记性都糟糕透了。很多事情都模模糊糊的。”我用手使劲的揉揉太阳穴。
    “公子身体不适,应当马上唤医官来调制才是……”
    “无所谓的,你不必过于担心。”我看到一个梳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女孩向这边跑来“说起来我内帏的那几个丫头还真是让人头痛啊。”
    “公子说的可是香兰卫的几位姑娘。”周开泰说道。
    “是啊,周大哥,你是怎么看待这几个女孩儿的呢?”我试着从周开泰的嘴里套出些信息来。
    “香兰卫的诸位姑娘温文尔雅,蕙质兰心。对公子您忠心耿耿,武艺又着实让人敬佩。有了几位姑娘的护卫,我这个近侍卫还真是有名无实呢。”周开泰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
    “她们怎么可以与周大哥相提并论呢,说实话周大哥还真是委屈了材料,以你的能力报效国家,定是安邦定国的将才啊。”我奉承着周开泰,眼睛斜斜看着刚才的小姑娘,只见她跑到老婆婆的蒸笼旁,递给她几个铜钱。这个小姑娘还挺漂亮的,大约也就八九岁吧,只可惜身上是粗布衣裳,不然肯定是如鲜果一般的光亮。糟糕,我已经变成有恋童癖的大叔了么。
    “公子谬赞了,在下只想在公子身边尽忠,至于什么定国安邦,是待公子这样的人去完成的。小人能侍奉公子是三生基下的功德。”
    这个家伙还在和我玩花活,奉承来奉承去就是不跟我敞开心扉。真是狡猾的可以。
    “你们不许走!你们还没有付钱呢。”一个愤怒的童声在我耳边炸响。
    我好奇歪过头,看见刚才的小女孩张开双手,阻拦住了两个彪形大汉的道路。
    “你们还没有付给老婆婆钱,怎么可以这样呢。”小女孩的表情异常的坚强。
    “呦,哪里冒出来的小东西,还想行侠仗义么。”其中一个汉子用牙签踢着牙齿“老婆儿,快把这野孩子拉到一边去。”
    “孩子,快过来,给两位官人让路吧。”老婆婆焦急地拉着小孩的衣服,但小女孩倔强的很,就是张开双手死死拦住道路。
    “婆婆,他们欠你的饭钱。堂堂大宋王朝,天子脚下,岂能容得这等欺行霸市。”听到小女孩用还稚嫩的腔调进行劝说,我还真是小看可这个小孩啊,年纪不大,居然可以说出这样掷地有声的话语,看来她的父亲应该是个愤青啊。
    “哈哈哈哈,一个小东西居然装模作样。”大汉笑的弯下了腰。“你还是让开的吧,老子在这东京汴梁别说吃一两个馒头,即便是丰乐楼的上等宴席也不曾要我一个铜钱。”
    看来无论多少年,恶霸的台词都是没什么大变化的。我是不是要过去拿笤书顶他的后腰呢。唉唉,我不是说不管闲事了么。
    “你不给钱,我就不让开。一会就会有开封府的官差来主持公道。”小家伙眼神坚定的很。“你们还是快点把老婆婆应得的还给她。”
    “开封府的官差?哈哈,那你可是找对了。”两个汉子相对狂笑。“我们就是官差。”
    “官差?”小女孩不敢置信地打量着两个大汉,又看看老婆婆,老婆婆无奈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你让路就对了。”前头的大汉推了小女孩一把,没想到手劲过大竟把小女孩推了个跟头,她手里的两个肉馒头滚落到泥里。
    这是活该的吧,谁让她自不量力来着!对方是官差,你一个孩子能做什么,不是自找没趣么。我一面埋怨一面跨过板凳。
    “孩子,快点起来。”老婆婆的眼泪快要落下来了。“别为了我一个快死的人受罪啊!”
    小女孩没有爬起来,而是就势抱住了大汉的左腿。
    “你不付钱,我就不让你走!”小女孩咬着牙齿说道。
    “再不松手就踢死你!”大汉也不耐烦了,马上就要甩开他的腿将小孩踢出去。
    “是啊,你再不松手我就踢死他。”我在一旁接着大汉的话说。
    “你是什么东西滚出来碍事。”另一个大汉毫不客气地对我说。
    “我也不太清楚的说,我是什么东西。”我抱起了趴在地上的小女孩。“你真是淘气啊,不给钱就让他们走嘛。看你弄的灰头土脸的。”
    “你他妈的活腻歪了,在爷爷这强出头,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但是你就得尝尝我的拳头了。”那家伙施威似得挥舞这自己的大拳头,要是以前我可能有点害怕,但现在我可是自信满满,我的后台可硬的很呢。
    “黄七,赵二,你们今天都很悠闲啊,是不是梁大人没分配你们什么活计啊。”周开泰在我身后慢条斯理地说着。
    “哎呦,这不是周大人,您老一向安好。”两个人向周开泰施礼,表情谄媚的就像见到主人的狗。“什么香风把您吹到这里来的呢?”
    “我只是陪我家少爷随便走走罢了。”周开泰用眼神向我示意了一下。
    “您家的少爷….那难道是!”我看到两个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官差吓得面如土色,心中充满了快意。
    “多嘴的话我可是会杀人的。”我冷冰冰地说。
    “少爷饶命,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您老人家,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一马吧。”两人磕头如捣蒜,让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这个年轻公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两位起来吧,刚才还自称爷爷的,现在怎么磕上头了。”我把小女孩放在地上。“怎么说你好呢,还是个孩子,却偏偏…这么勇敢,我真是感动死了。不过啊,你要是不小心被驴踢了,你父母会伤心的,明明这么漂亮。”
    “现在你还小,还保护不了自己,等有一天你长大了,拥有你的力量以后你一定会成为一个真正的行侠仗义的女侠。”我帮她掸去衣服上的尘土“不过下次不可以胡来了。”
    “谢谢哥哥。”小女孩露出绚丽的笑容“我知道了。”
    这女孩再过几年会出落成大美人的吧,不过那个笑容好生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我不禁心中暗想。
    “婆婆,给我一笼…馒头是吧。给这个小妹妹带上。钱算在我的账上。”
    “这位官人,连您的份也不必付了,全算是老婆子的谢礼。”老婆婆包了一大包羊肉馒头“小梅儿,这是给你的,拿回去和你爹爹吃吧。”
    “不行不行,这太多了。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拿着吧,不要客气。”老婆婆硬把纸包赛给小梅儿,小梅儿很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少爷,那两个人怎么办。”周开泰向我请示。我回头一看,两人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
    “你们先给我起来。”我伴着一张脸,没有好气的说。
    “我也不是什么官员,制裁不了你们。作为朝廷的官吏不知造福一方,反而鱼肉百姓。”我想起了开封有个包青天,王朝马汉在身边,不禁感觉世道沦亡。“我对你们无话可说,你们必须向我保证从此不许再欺压百姓,否则我哪怕是听到一点谣传,也绝对饶不了你们。”
    “小人知道了,下次绝对不敢了。”两人不断点头哈腰着,而我把脸凑到他们的耳边轻轻地说
    “要是想报复的话,我就杀光你们全家。”
    看两人惊恐的表情,我暗爽不已。黑道片看多了总会有点冲动,其实早就想说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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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你的银子掉到地上了。”我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
    我抬起头看看,不觉暗自感叹最近我是进了美人窝了不成,两天时间看到了一大堆的美女,伦奴,微月,杏儿,玉门,还有那个妙玉。而眼前的这个梳着两条长及腰际如水蛇般的发辫的女孩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也许皂白分明这个词是为她创立的,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裙,给人的感觉温文尔雅,还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和之前所见的女孩的气质都不一样,中国古代女子的温柔可人是世界闻名的吧!或许面前这个才是真正代表大宋妇女形象。
    “多谢姑娘。”我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向她抱拳拱手。然后弯腰去拣银子,哦,好大的一块银子,真的是我的么。
    “姑娘,这个好像不是….”我再抬头就发现那个姑娘已经无影无踪。我打算摸摸钱袋确证一下,结果摸到腰间心里就是一凉。伦奴给我的绣花钱袋从空气中蒸发了。完蛋了,是掉在哪里了么,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公子,您怎么了。”周开泰见我脸色大变,连忙凑了过来。
    “我的钱袋不见了。”我捧着那块过轻的银子叫苦连天,咦,银子上好像还有字。正面是天字,底下是——笨蛋!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罪该万死,居然让小贼得手,请公子降罪吧!”
    我说周护卫你当着这么多人就不害臊么,说跪就跪你是在沿街乞讨啊。刚刚我们是见义勇为的阻止了吃霸王餐的行为,而转眼我们就成了吃霸王餐的。是变相的贼喊捉贼么。我无奈的摇摇头。看来罪魁祸首肯定是刚才的姑娘了。真是奇怪,我只是弯了一下腰而已,钱袋就被顺走了,她的手可是真快啊。
    老天保佑的是周开泰带着银子,在众人的安慰与打抱不平中,我心怀愤恨的回到了蔡府。我和小偷以前就有宿怨,一次乘车有人偷了我的名牌皮夹,那里面是我所有的证件和卡片。从此我立志再碰到小偷绝对一击必杀。枉我还在内心夸赞了她一番,居然以德报怨。那个女贼最好有点宗教信仰什么的,否则再遇到我一定让她死得很难看。
    我一走进大堂中,发现伦奴正站在屋子中间指挥交通。一群仆人抱着大包小盒地忙的不可开交。有几个还撞在一起,结果招来伦奴的痛骂。
    “撞坏的话你们几颗脑袋都赔不起!”
    “真热闹啊,是要搬家还是开杂货铺呢。”我悠闲地倒茶来喝。
    “公子还真悠闲啊,还不是你给我们招来的麻烦!”伦奴双手叉腰,高高的鼻子喘着粗气。“这不都是听说蔡五爷受了惊,纷纷大献殷勤。”
    “都是给我的啊,那就收了吧。”我把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嚼了嚼,连籽都没有吐出来。
    “公子您的脑子真是出问题了,这是挂着您的名孝敬太师他老人家的,你现在可是连个虚衔都没有。要列好条目交与太师过目,然后你再向你爹爹讨赏不迟。”
    “喂喂,你也太没大没小了吧,什么叫我脑子出了问题。”我指指堆满桌子的礼品,“这些难道就没有可以直接供我支配的。”
    “有啊。”伦奴指着桌子下面的阴影之中。“那个应该可以。”
    我一头雾水的弯下腰,一双冒着光的眼睛和我对视了。



    三夫人至今都出来了 不过有没有人能猜到那个小姑娘是谁呢


    话说我今天的主菜还没做呢,我琢磨应该整理一下思路......
    今天没有更新 请稍微休息一下吧 不知为了什么一到晚上就非常的焦虑......


    
    其实我是个很有爱心的人,特别是对待动物更是关切到无微不至。
    比如说在按条数计费的养鱼池钓鱼,我会心怀慈悲地把钓上的鱼悄悄地放走。在动物园里面看狗熊我时常会节省下午餐的面包边给它吃,即使是吃煮熟的鸡鸭我依旧是尊重它们的人格,从来不吃头和屁股。我时常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得到动物保护协会的特别徽章呢。
    所以,当我被这条京巴的叫声吓得摔倒在地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要宰掉它吃肉。
    “放到井水里面沁死好了。”我愤怒的拦腰抱起了那只狗“一只京巴居然敢吼我。”
    “什么京巴,那可是罗红犬啊。”伦奴故意做出大惊小怪的样子。“这可是帝王之犬啊,平民是无法养殖的,要是偷偷养被发现要杀头抄家。而且这条狗至少值上千的银两,你怎么能说沁死就沁死啊。”
    “这么贵重难道不要交给我爹么?”我盯着京巴湿乎乎的鼻子。
    “这个是大少爷送的,可以不必报账。”伦奴清点着数目。“之前一次饮酒,大公子不是输给你一条罗红么。”
    “你说的是我大哥蔡攸啊。”我想她指的大公子应该是这个。
    “恩。”伦奴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一只白净的手伸到我面前。
    “你要做什么?”我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把钱袋还来。”伦奴果然是在乎借给我的钱。
    “不是说让你自己去府库领嘛,你那么一点钱早就花光了。”我故意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钱是无所谓啦,我说的是钱袋,就是装钱的袋子,我的汉文你不懂么。”
    “什么钱袋,我哪里有印象。”我装傻地玩弄这京巴的狗毛。
    “装傻可是不行的哦,我尊贵的五少爷。”伦奴的眼光忽然变得很恐怖,“那个上面绣着金花的。你再好好想想。”
    “我…..那个。一个钱袋又有什么重要。犯得上兴师动众的么。”我耍起了无赖。
    “那个啊,是我母亲的遗物。”伦奴的脸一下暗淡了下去,我从没看过她这样悲伤的表情。“在我五岁的时候,她被山贼给杀死了,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每当看到它就想起我去世的母亲。说回来,公子是不是把它弄丢了。”
    我陷入了极其窘迫的境地,居然把人家母亲的遗物给弄丢,这分明是嫌我于不义啊。伦奴也是的,明明是珍贵的东西干嘛要交给我。对我未免太信任了。
    “伦奴,我,对不起。我被小偷给光顾了……”我低下了头。
    “啊,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伦奴的声音听上去快要哭出来了。
    必须要做点什么补偿,但做点什么啊,这种时候我又该怎么做呢?慌乱之中我把手上的狗抵了出去。
    “这个,送给你。”我庄严肃穆地说。“虽然我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但我会努力去找到那个小偷,把钱袋还给你,不过在这之前就先让这个来陪陪你吧。”
    “这个真的可以么。”伦奴犹豫地看着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就心安理得的收下啦。”伦奴接过狗的瞬间,脸就像翻书一样变了样子。“说实话还真没玩过这种狗。不知道能不能抓兔子呢。”
    哎,为什么感觉心里莫名其妙的不爽呢,这好似受骗的预感呢。
    “公子这就拜托您了,我要带着受伤的心去遛狗了。”伦奴抱着狗像个孩子一样跑出屋子“姐妹们都会很喜欢你吧,小菜包。”
    连名字都起好了,这让我怎么能不怀疑她是早有预谋的呢!罢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到底是女人对可爱漂亮的东西没有防御力。
    无聊的我拿起礼单,发现原来所谓的贪官是这样高等的职业。随即打掉一个小怪就掉落获得有现钱,还有珠宝,古玩,字画,零零碎碎的一大堆。我这个人生来就与数学无缘,只是算了一阵就头昏脑胀,想起自己昨夜其实是一夜未睡的,今天又走了很远的路。就哈气连连起来。最后把单子交给一个账房,独自躲到卧房里面蒙头大睡去了。
    也许真是累了,等到我再次回复神智已经是傍晚了。我托付的账房把整理好的单子交给了我,说大姑娘已经派人将东西入库,还把礼单送给了老爷。因为我还在睡觉就没有打扰擅自做主了。我挠挠头发说知道了,就打发他下去了。
    我坐在床上吧唧着干干的嘴唇,也不知道现在几点。要是有块手表就好了,不过那东西还没有发明出来吧。肚子有些饿了,但为什么还没到开饭的时间呢。
    百无聊赖的我走出卧房,在院子里面来回的打转。夕阳已经染红了天际,又一天要结束了啊,可是我对自己的状态还是没有什么觉悟。我现在就处在一片混沌中,过去不明,前途不详。尽管我尽量让自己冷静地扮演着蔡鞗,但什么时候才是终结呢。大宋的幻想多美妙终究不属于我的。扮演着别人的不协调感始终让我的内心难以平静。
    忽然我听到院墙的另一面有女子的欢笑和狗叫的声音。大概是伦奴吧,敲诈我一只帝王狗。玩的还是蛮开心的么。我一时兴起,决定去看看那个诈骗犯。
    我慢慢地转过院墙,来到隔壁的小院落。我看到在通红的夕光下,玉门和杏儿正把那只贵重的京巴按在木盆里面洗澡,但京巴十分不安分,甩着它的长毛,甩了两人一身的水。两个人就大惊小怪地嘻嘻哈哈起来。而微月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但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京巴。我说冷美人对人冷漠就好啦,对狗可以不必那么认真。想摸摸看的话就去啊。
    “咦,伦奴不在啊,她又跑到哪里去疯了。”我尽量让自己平易近人,语气放得十分地轻松。“哦,你们在帮它洗澡啊。”
    不知我的话是石化魔咒还是什么的,本来活跃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死气沉沉。那只京巴挣脱杏儿的手,带着一身的水逃掉了。
    “干嘛,我又不是鬼,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试图缓和气氛。“该玩玩你们的,我只是随便走走。”
    “蔡公子想要做什么,只说就是了。”杏儿明明笑起来很美的,为什么对我就如此吝惜,只是冷冰冰地板着脸。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我只是过来看看而已,什么都不想做,也没有什么目的。”我躲避着她们怀疑地眼神,观察着这个不大的别院。东西共三件瓦房,东边两件,西边一间。整个院子里面空荡荡的。连一盆花草都没有。实在不想女孩子的住所。
    “恩,为什么不种一点花草什么的,看上去很单调啊。”我自言自语地说,其实我是渴望她们谁来接话的,但谁的没有接我的茬儿。
    “咦,那件屋子为什么会锁着啊。”我注意到其中一间房间的门是上锁的。“里面没有人住么。还是出去了呢。”
    我忽然想起他们说的香兰六卫,至今我也只是看到了四个人,那么另外的两个人去了哪里呢。大概是出去办事了吧。在听小猪的说法中,除了伦奴,应该还有一个女孩与我的关系亲密,但她应该不是在面前的三个之中。
    “我的记性真糟糕了,怎么能把那两个姐妹给忘了呢。真是的….”我摸摸后脑假装是在开玩笑。“她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她们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杏儿娇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眼睛中有什么在燃烧。
    “什么…意思?”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
    “是在提醒说我们也要和她们一样的下场么。如果不听话的话。”微月的眼神冷的像刀。
    “我….我究竟怎么了,我说了什么了!”我有些不满,一次次的妄加推断。要误会人的什么时候。
    “你不会忘了,把仙云和初怜逼上绝路的不正是你么。”微月尽管没有表情,但愤怒的信息已经化作利剑穿过了我的胸膛。
    “我…逼上绝路…怎么可能...”我不自觉地倒退了几步。“我….我..”
    “仙云不是因为你不堪你的凌虐才上吊自尽的么,还有初怜的中毒,你都忘记了么。”杏儿的拳头握的死死的。好像就要流下血来。“两条鲜活的人命,就被你活活吞噬了啊,你这个恶鬼!”
    “那个家伙…杀了人么。”同样惊诧的还有玉门,她的嘴巴张的老大。
    “怪不得如此厌恶我么.”我忽然理解了她们对的态度恶略的原因。
    “不是厌恶,是憎恨。”微月朱唇倾吐出几个字“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呵呵,千刀万剐,这么恨啊。”我的胸口又酸又苦,一口气被憋在喉咙。“那你们为什么还要留在我身边,做什么侍妾,做什么护卫…..”
    “为什么我一不在就要出问题啊!”伦奴笑靥如花,抱着逃跑的京巴从外面进来“还好有我在,不然就让小菜包跑掉了。”
    “伦奴,你来的正好,我有话想问你.”现在的我也已经顾不得什么伪装扮演了,一心想要了解真相。
    “没什么好问的吧,都是些陈年往事。”伦奴把狗硬塞到微月的怀里。“无论做过什么,你始终是主子。在我的眼里,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对于你们几个,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希望你们能理智点,做人总要为别人着想。以前江湖侠女的脾气还是改一改的好,这里是蔡府,你们是蔡家的奴婢,在主人放过你们以前。生是蔡鞗的人,死是蔡鞗的鬼,这一点始终不变。”
    伦奴背对这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想一定很是恐怖。
    “这么快就又要吃晚饭了啊,真是的,这一天怎麽总要吃饭啊。”伦奴抱怨着“好啦公子,奴婢替你赔罪了。就罚她们今晚不许吃饭好了。当然宵夜是可以的啊。”
    “那样的宵夜我可吃不下。”我轻轻地说“我还是回去自己的房间里待着好了。”
    “那奴婢送送公子。”伦奴一把挽住我的手臂。“真是期待今天的晚饭呢,听说高丽有进贡了什么好食材呢。”
    伦奴和郁闷的我一直走到了卧房,伦奴却丢开我的手臂,径自坐在太师椅上。
    “说说吧,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蔡鞗。”
    我惊讶地看着伦奴那双犹如万年冰海深邃的蓝色眼睛。
    “你不是蔡鞗,你到底是谁?”伦奴的眼睛一瞪,就让我浑身发抖。
    “我不是蔡鞗倒是真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呢。”我毫不挣扎地实话实说。
    伦奴紧走几步来到我面前,用双手捧着我的脸,不住的上下打量着。看了半天却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害得我的脸像火烧一样。
    “没错啊,怎么看都是那张熟悉的脸。但你怎么就不是平日的蔡鞗呢”伦奴的手指轻轻刮着我的下巴疼惜地说。“要我怎么说你好呢,为什么没事去捅马蜂窝啊。不是说好不再提那两个丫头了么。要是以前你也不会去主动找她们,为什么今天就心血来潮了”
    “对不起啊。”我忽然感觉心中有种四月清风般的温柔涌现出来。“其实我真的不是蔡鞗!我不知道是什么状况,我莫名其妙的就来到这里,成为了别的什么人。我的记忆很零碎,我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别再胡说啦,我只是开个玩笑,别生气了啊。”伦奴把我揽在怀里,她柔软胸部的触感让我心跳脸红“我知道你是真的准备改变了,但是伤痕始终是伤痕,微月她们并不了解那件事的真相。可你不应该一再地刺激她们,试探心意也别再用那样拙劣的方式。”
    “可是,伦奴你不明白,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解释。我应该不属于这个时代,你所谓有关蔡鞗的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我是个冒牌货。”我痛苦的从伦奴的怀抱里面挣脱出来。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的了,怎么可能。”伦奴难以置信地问“我的真名叫什么?”
    “对不起,我不知道,即便是伦奴我也是听朱公子说的。”我羞愧地说。
    “那三块风髓玉和微月杏儿她们的契约内容你还记得么?”伦奴继续问我。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了。”
    “那你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哪里的?”
    “昨天早上一家醒来,我就处于这种糟糕的状态了。”我把脸埋在手掌里面。
    “果然,是那个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呢。”伦奴将手指衔在唇边,若有所思地说。
    “那个家伙!是什么人。”我猛地抬起头“是不是一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
    “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听你兴高采烈的说有一个人可以逆转你的命途。你自己去见了那个人。你一再拒绝我和你一起去。”
    逆转命途!这个词忽然在我的头脑中灵光一闪。我对这个词有印象,很深刻的印象。
    “伦奴,我要逆转的命途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问伦奴。
    “也许现在说没有什么意义呢!”伦奴敲敲下巴,便笑了出来。“不过也好,我想这也是个希望呢!”
    “什么希望,你在说什么呢。”伦奴的自言自语让我一头雾水。
    随着我的一声令下,享受了我祭祀的鬼魂就像是猎场上被放出的狗般一拥而上,将我指向的目标团团围住,然后用他们的手爪和牙齿将那个鬼魂撕扯成了碎片。
    而另外同样对我抱有杀意的鬼魂看到了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转身就企图逃窜,我想也没有想,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右手抓住两根金刚杵,劈手投掷了出去,那两根金刚杵旋转着打穿了两个鬼魂的头颅,随着两声哀嚎,那鬼魂像是烟雾一样消失于无影。
    “敢意欲逃窜者,杀无赦。”
    我跪坐在火堆旁边,看着那跳动的火苗说道。
    其实这一下完全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直接单手投掷并且都命中了目标,燕子婶婶说的不错,这的确是身体的记忆,可是要我真的正正当当的扔一次,我恐怕反而没有这个能耐,看来以后得勤加练习了。
    在场的鬼魂都安静了下来,即使没有享受我贡品的也是,他们并不知我只有两根金刚杵,并且都扔了出去,生怕轻举妄动招来杀身之祸。我看见我已经到达了恐吓的目的,便轻轻地一笑。
    “今天召唤你们过来,是想知道一件事情。”
    我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宋茵茵的照片来。
    “这个女生在前天上街的时候中了恶咒,导致她自杀身死,你们都生活在这个城市里面,注视着这城市里人的一举一动,应该能知道些线索。”
    当我说完之后,那些鬼魂们相互交流着眼神,似乎都很迷茫。沉默了半晌,才有一个苍老的鬼魂从后面走上前来。
    “小姐,我等皆是卑微的游魂,白天隐藏于阴阳狭间之中,夜间方可暂且出头,并无法得知这阳间所有的事物发生。”
    “这么说你们是不知道了。”
    我立起了眉毛不悦地说道。
    “若说是您的这位朋友,我确实不知,但是近日以来,似乎因异常状况而自杀的并不只此一人。”
    “你说,不止一个?”
    “最近短短三日以来,已经有四人皆自杀身死,这四人皆为人为的恶咒所杀。”
    听老鬼魂如此一说,我倒是吃了一惊。
    “我也算是涉及了这鬼神之事许久,在这座城市里我可不知道还有如此凶恶妖魔,若是吞噬灵魂以助修行,这么做未免有些奇怪。”
    “恐怕并非妖魔所为,施术者估计是个人类。”
    “人类……是从外地到此的灵媒巫师么。”
    我的自言自语被老鬼魂听到,老鬼魂摇了摇头。
    “若说是外来,恐也不然,即受了小姐的血食,自当知无不言,其实在两年之前,这种事也算是寻常,只是一年中有一个两个,虽说死法不同,却也都是先中了恶咒,再被摄走灵魂……”
    “你说摄走灵魂?是说亡者的灵魂被施术者摄走吗?”
    “正是如此。”
    老鬼魂的说法让我觉得奇怪,第一,若是人类术士,驱使一两个亡魂作为差事并不奇怪,但是他要那么多鬼魂有何用处呢,要知道人不同于妖魔,总不能直接吞噬吧。第二,茵茵的灵魂的确是到了地府无常的管辖下,并没有被控制,这是不是说她并不是为两年前这个术士所害呢?
    “说起来,我被小姐吸引来此地之时,路上曾看见一个年轻女生正处于被恶咒的控制之下,恐怕不多时就会发作吧,若是小姐有意探查个究竟,不妨现在去看看,那女生距离此地并不遥远。”
    “还有此事!”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
    “告诉我,那个女生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那女生就在距离此处一公里的老住宅区的街道上游荡,不过恐怕……”
    受到了老鬼魂的指引,我尽快地离开了废屋往那个地点跑去,我后悔自己没有开一辆车来,不过此刻也只能尽人力听天命了。千万要提前赶上啊,虽说是素不相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条人命逝去。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老鬼魂说的住宅区,在午夜的小区中,好在还有些路灯照应着,我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女生的踪影。
    该不会这里只是中途的一站,她去了其他的地方吗?
    还没有等我多想,就听到一声重物从高空坠地的闷响从我身后不远处传来,我打了个激灵,然后慢慢地回过头。看见一具头颅碎裂的女尸正汩汩地流着鲜血。
    我紧忙奔跑过去,用手去探视她的脉搏,其实我一看见她的模样就已经知道没救了,果然,已经没有心跳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感觉到背后的一阵恶寒。
    我站在尸体的旁边,等待着她的灵魂出窍,这时候若是有无常接引,纵是它隐藏了身形,我也可以听到铁链的摇晃声,若是没有接引的话,那个灵魂会正常的爬起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亡,并且试图回到原来的生活中,这就是孤魂野鬼。
    然而这两种状况都没有发生,我眼睁睁地看着女生的灵魂脱离躯体,身穿着一身白衣,脖子上却挂着一条束缚的短铁链。她的意识似乎很清醒,她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自己的尸体,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就在此时,我忽然听见了若有若无的歌声,是一群女生的合唱,唱的是十几年前学生中传唱的流行歌曲,依旧是那首老歌《我多想唱》。
    飘飘忽忽之间,我看到一群身穿白衣手里托着蜡烛的女生出现在不远处的黑暗里,这个画面我曾经看到过,就是在玛格丽特被绑架时曾出现的灵异现象。
    刚刚死去的女生慢慢地走向那些一直在合唱的鬼魂之中,当她走到了那些鬼中间,歌声骤然停止,她的手里也出现了一根蜡烛,那蜡烛的火苗没有用谁点燃就自己燃烧起来。我看着那一张张漠然的脸,恍惚中竟看见了宋佳让我找回的那位亡魂,但是她什么都不没有和我说。
    “我想唱却不能唱……”
    随着歌声再次响起,还没有等我追上去,那些鬼魂都转过身慢慢地消失在黑暗里。
    不祥的预感让我觉得手脚都开始没有力气,我不断地告诉自己,不会,不会的,这件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我的预感不过是混乱地推测罢了。
    但是我的脚步却没有停留,我知道我必须得去兔子洞。
    当我来到了兔子洞之后,已经是午夜的三点,兔子洞已经打烊了,门口的灯都已经熄灭了,我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前门,然后腾腾腾地跑了进去。
    在兔子洞的大厅里面只点着吧台的几个小脚灯,我一进去就看见楚玉生正将莺华压在桌子上,两个人正在疯狂地热吻着。听到了忽然的响动,衣冠不整的楚玉生浑身激灵了一下,急忙从莺华的身体上跳起来,他的脸红的像是燃烧的炭块,连自己的手脚都不知道摆在什么地方。
    “干嘛啊,没看见我们正激情呢么。”
    莺华从桌子上支起上身,毫不羞耻地将已经脱到腰际的衣服拉上来,她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似乎怪我坏了她的好事。
    “该上班时不上班,然后夜半三更的来捉奸吗!我跟你说兰,我们就要领证了,充其量就是婚内通奸。”
    “莺华你别说了……”
    楚玉生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就连我的脸都不敢看,若是平时我倒是愿意和他们逗上几句,不过现在我实在没有心情。
    “你们就是一路做到屋顶上也和我没关系,玛格丽特呢?”
    “你找老板娘?她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莺华从桌子上跳下来对我说道。
    “她怎么会跟我在一起呢?”
    “不对啊,那天你不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么,老板娘用了她的方式来救你,后来得知你福大命大,她就高高兴兴地一早就去看你了,之前还说你这回在医院休息,总算是可以有点新的玩法了,她已经三天都没有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从病房一路滚床单滚到太平间了,然后就被小车推到火葬场去了。”
    “玛格丽特她来看我了?可是我并没有看到她啊?”
    我这么一说,忽然想到了那天早上,我和物理都非常的疲惫,该不会玛格丽特就是那个时候来看我的吧。当时我和物理都睡的迷迷糊糊的,赤身裸体地搂在一起,地上还扔了那么多的纸团,她该不会真的误会什么了吧。
    我知道之前胡一杰说琳琅和白霞看到了我们的亲爱一幕纯粹是玩笑,但是到了玛格丽特那里可就不好说了,她一直都不太喜欢物理,甚至以为我和物理是情人的关系,上一次更是妒忌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我想到玛格丽特看见我和物理睡在一起时的表情,顿时脑袋都大了一圈。
    “怎么了,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整理好衣服的楚玉生关切地问我。
    “没事的,楚大哥,我就是挺着急想看看她,没什么的。”
    一起都弄的清清楚楚之前,我并不打算让楚玉生他们搀和进来。
    “耽误您享受了真不好意思,不过楚大哥你还是小心点,注意保重身体,你未来老婆实在是凶的厉害。我就是取点东西,然后就从后面离开。”
    我拍了拍楚玉生的肩膀,在莺华的谩骂声中奔着后面玛格丽特的房间走去。
    来到了久违的玛格丽特的房间,充盈在鼻窦里的都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香味,我叹了一口气,就走到了她的大床边上,玛格丽特是个很整洁的人,自己不在的时候屋子里都会非常干净,但是不知为何今天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不仅被子没有叠好,那张大床都是歪的。我不在的日子里不会疯玩的连床都走动了吧。
    我从枕头上找到了玛格丽特的一根头发,我将它的一头缠在手指上,另一头则是缠上了一只圆柱笔,我慢慢地念动着追魂的咒语,系着头发的笔就开始旋转起来。追魂咒我练的很熟,上一次能找到被绑架的玛格丽特,也多亏了这个咒语。
    然而我连连念了三遍咒语,那只笔却像是受到磁场干扰的指南针一般转个不停,根本就没有指出玛格丽特的所在方向。
    咒语没有效果,这并不是我出了什么错,明显是被人施术阻止了。
    是不想让我找到玛格丽特吗?究竟是他人的阴谋,还是玛格丽特自己所为呢。
    我的电话忽然铃铃地响了起来,我现在一听到电话响就觉得心惊肉跳,我拿起电话一看,是物理。
    “怎么了姐妹?都这么晚了,是你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死狐狸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
    “不,不是那种事……”
    物理的语气沉重。
    “我听说了,关于宋茵茵的事情……我…”
    “是要安慰我么,算了吧,你自己还一肚子糟心事呢,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说完这句话,我和物理都彼此沉默了将近十秒,最后物理犹豫了几番,才对我说道。
    “其实我给你打电话主要不是安慰你,我的寝室也死了一个人,就在昨天。”
    “啊?你说你的寝室里也……是谁?我认识吗?”
    听到物理寝室里也死了人,我不由得吃了一惊,虽说物理寝室的同学跟物理并不算亲厚,但是物理却是个有情义的人,在她本就心烦意乱的时候又出了事,这老天还让不让我姐妹好好的活了,我不禁为物理打抱不平起来。
    “你,认识,谷蓝你还记得两年前,诬陷我偷了她玉佩的那个女生吗?”
    物理慢慢地说道。
    今天 完 我怎么觉得随着我最近更的多了 人貌似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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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7-17 18:12:34  更:2022-07-17 18: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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