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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天涯头条〗我是一名警察,说说我多年来破案遇到的灵异事件[第267页] |
作者:孙铭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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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溪的药粉抹上之后,唐心脖子上的痕迹果然减淡了不少。我收好那断箭,扶着唐心往外走。 赵羽突然喊住我,说道:“等等,这位老人家跟小孩子们怎么办?” 我这才想起老乞丐还在,琢磨着之所以猛鬼不来前院儿,应该是老乞丐身上带着的这断箭起了作用。看来这东西是极有辟邪效果的,后院的猛鬼都没到前院儿来。 但是现在这东西被我们带走了,老乞丐等人也许就有了麻烦。这要怎么办? 我说道:“要不直接带走?然后找人安排住处。” 赵羽皱眉道:“暂时带到我们住的地方去吧,等第二天让派出所来安排吧。” 我们琢磨半天,倒也只有这样才行。现在还不确定后院到底还有没有危险,也不能丢下一个老人几个小孩子独自住在这儿。 于是我们四个带着一老四少五个乞丐往住的地方走。回去之后,发现其他人多数休息了,只有吴聃在等着我们。见我们带着几个乞丐进门,吴聃好奇地问道:“这都什么人?” 我将在古宅的经历给吴聃讲了讲。吴聃苦笑道:“这出门还能遇到这种怪事,你们真是命格奇特。不过这地方也只能让他们住一阵子,不可能长久住下去。这些事儿还是明天从长计议吧。” 于是阮灵溪安排了几个人住下,我则将拿到的那断箭给吴聃看。吴聃接在手中看了半晌,皱眉道:“这东西我居然也不知道是干吗用的。不过断箭上的道法,应该是用来驱鬼灭僵尸的,但是又不完全像那种符咒,我也说不好。” 我想了想,说道:“师父,你说这东西会是谁给的?三四十长得不错的女人,我们也不认识啊。” 吴聃看了我一眼,说道:“咱们身边不就有一个么。马筠的娘,臧清宁。” “不可能。”我摆手道:“她没必要这么鬼鬼祟祟的,有话不能直接告诉我们么?” 吴聃沉默半晌,说道:“断箭你收好吧,记得别丢了,也许以后用的着。” 我靠,就这样?我看吴聃的意思是不想追究了,也不想继续打听送断箭的人到底是谁。看来他心中似乎有了定论,也不知道吴聃认定的人是谁。 我收起断箭,正想再问,赵羽说道:“咱们还是先休息吧,明天还得继续查查古宅凶鬼的案子。” 我见吴聃也没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只好作罢。这次古宅之行疑惑太多,我睡觉也没怎么睡好。第二天一早,我跟赵羽起床,起身调查古宅的传闻。 这次的调查倒是比较简单,因为古宅之前住过的女人,在这片儿城区曾经很出名。听说这女人小名叫阿宝,是个夜店咖,特别喜欢泡吧,私生活挺混乱,经常带各种各样的男人来住。之前的屋主是个孤寡老人,将房子租给女人没多久就得急病住院了,也不怎么管这边的事情。 没多久,阿宝不知道跟哪个男人在一起之后怀了小孩,但是却没见她的孩子生出来,估计是流产了。 或者还没等流产,她便被那男人掐死了。跟很多俗气的桥段差不多,男人有家室,阿宝却以小孩来威胁,争执之下掐死阿宝,古宅地方没地儿埋尸,便先将女的藏在冰箱里。 但是晚上移尸的时候,男的却突然死了,死的时候脖子上五个手指印,冰箱里的女尸趴在他身边,特别恐怖。 案件比较简单,男人也算恶有恶报。只是冤鬼就此无法脱身,一直纠缠在这鬼宅里。 昨晚我们灭了被流产的婴儿灵魂,男人的鬼魂,相信凶宅也就此平静安宁了。 这案子太简单,倒是让我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唯一有些意思的是,居然还得到一把奇怪的断箭。 我跟赵羽回到住处,却见老乞丐正拉着马筠的手聊得开心。俩人坐在门口晒太阳,马筠的笑容在我眼里看着特别刺眼。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尤其看阮灵溪还端了水果给老乞丐,小乞丐和马筠吃。 我冷哼一声凑过去,笑道:“你这小子自来熟啊?” 马筠抬头看了我一眼,神色很冷。我看他爱搭不理的样儿,心想真行啊,以前见了我就有点不高兴,现在开始摆脸色了。 阮灵溪笑道:“怎么,你们查完了?” 我点头道:“没什么好的,很简单的案子。” 马筠此时起身道:“跟老爷爷聊了一上午了,有点儿累,灵溪,跟我进去看我变魔术怎么样?” 阮灵溪笑道:“你的魔术我都看过了,今天有新的么?” 马筠笑道:“那当然了,给你变魔术,我都是用心用脑子在想的。”说着,这货做了个拍胸口的动作。阮灵溪顿时笑了。 我看俩人气氛不对,立即插到中间去:“你们有完没完了。对了灵溪,这老人家和那四个孩子怎么办,联系派出所了没?” |
阮灵溪说道:“找过了,派出所说要送到收容院去。唉,其实那里也不怎么样,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的。最后一般会送孤儿院的。”| 我苦笑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带着他们上路。” 老乞丐此时站起来说道:“没事儿,我还可以带孩子们继续生活,也不用麻烦你们。那地方不能住,我就带他们到别的地儿住去。” 说着,老乞丐招呼几个小孩过去,对我们笑了笑:“我还是先走了,谢谢你们送的钱和东西。就算是没有古宅那地方,我们还能找到别的地方去住。实在不行了,我就把孩子送孤儿院去。” 我还没说话,但见吴聃走出门来,背着手笑道:“老人家要走啊?” 老乞丐笑道:“走了,谢谢你们,我会一直记得你们的恩德的。” 我以为吴聃会挽留下,没想到吴聃干脆利索地说道:“行啊,老人家慢走,不送了。” 老乞丐点点头,带着四个孩子走了。 我见老人走远了,这才低声对吴聃说道:“师父,就这么让人走了能行么?” 吴聃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总觉得这老乞丐有点不对劲。还有那几个小孩,年纪明明很小,正是活泼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安静呢?” 我笑道:“师父,小孩儿也有安静乖巧的,总不能所有的孩子都闹腾吧?” 阮灵溪说道:“吴叔说的对,孩子们太乖巧了。我也觉得纳闷儿呢。刚才我想逗逗小孩玩儿,没想到他们都不怎么理我。” 马筠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是。” 我闻言暗中啐道:“就知道附和恶女,我靠。” 吴聃沉默半晌,对我们说道:“行了,这个乞丐走了也就走了,如果他再回来,或者又有什么问题再说。” 我突然想起那断箭,便对吴聃说道:“师父,那只箭呢?会不会有问题?” 吴聃说道:“我看过,没什么问题。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说着,自己进院子里去了。我心中泛着嘀咕,心想这算是什么回答,到什么时候啊? 我见吴聃自顾自地走了,也只好就此作罢。整理好凶宅的事情,我们第二天便出发回天津去了。 路上,我总觉得马筠有些不对劲,隔三差五的去一趟洗手间,跟尿频似的。回来之后脸色不大好,看上去跟得了急病一样。 臧清宁见了,上前摸了摸马筠的额头,皱眉道:“一切正常,好像没有什么病症。说起来,你好像从小都没有生过病。” 我说道:“水土不服吧。原本一直在云南,突然来了这边儿,肯定不舒服吧。” 臧清宁摇头道:“不可能。” 阮灵溪问道:“马筠,你具体哪儿不舒服?” 马筠摇头道:“其实我也很不明白,就觉得心跳很快,眼前很晕,脸上忽冷忽热的,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道:“这该不是相思病吧。” 阮灵溪瞪了我一眼,骂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能不能正经点儿啊!!” 我耸耸肩,说道:“他这阵子不都是这样么?相思病一样呗。” 马筠白了我一眼,没说话。吴聃也凑过来研究半晌,大家都没看出马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等下了火车后,马筠的脸色却恢复得好多了。 敢情这是晕火车?我心中暗想。下车后,马筠恢复了正常,我们也就松了口气。安顿好大家后,我跟赵羽往欧阳专家那边报到去了,交代了下镇江发生的事。 欧阳博听后,半晌不语。我问道:“欧阳专家,您还有什么案子要我们处理么?” 欧阳博说道:“暂时没有。紫阳真人的事情,还需要继续调查一下。你们先去休息吧。” 我跟赵羽出门,忍不住说道:“赵羽,你有没有觉得咱这群人都有点不对劲?” 赵羽说道:“是有些。吴叔好像有事情瞒着我们,马筠那场病总让人觉得哪儿不对劲。按理说,他是半人半僵尸的体质,基本不会生病。他妈妈也说,从小没有生过病。可就突然在近期出了状况。还有那个老乞丐,他也有点神秘的样子。但是,我问过那周围的居民,老乞丐一直就在周围生活,并不是外来的人。如果是假扮,我们都没认出来的话,这人也太高明了些。” |
我说道:“看来师父也不想跟我们讲明白。这些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赵羽叹道:“也只有这样了。” 回天津后,段清水安排了大家的住处,由于马筠各种坚持,这货居然住在了阮灵溪的小区里。 而对于马筠的黏糊,阮灵溪也没怎么拒绝,这一点让我十分火大。 前几天马筠还好,这几天简直如影随形,阮灵溪去冰雕店上班马筠都跟着,我看他看阮灵溪的眼神儿那是越来越不对了。 这天我实在忍不住,将阮灵溪拽到一旁,低声道:“我说你什么意思啊,你没看这小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大好么?” 阮灵溪笑道:“你想什么呢,我跟他说过,要当他姐姐。这意思很明白了吧,不会有什么别的。再说了,他只是一个小孩子,现在还不懂什么叫恋爱呢。” 我撇嘴道:“再小也成年了,这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了。” 阮灵溪白了我一眼:“得了,你想太多了。” 我叹了口气,刚想再说话,却见马筠那货正站在我们俩身后,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儿十分诡异,看得我打了个哆嗦。 “你看什么看!”我啐道。 马筠冷哼一声扭头走了。我看了倒是有些意外,心想这货不是家教很好么,之前虽然不爽我,倒是没有这么没礼貌的时候。 我愣愣地看着马筠的背影,戳了戳阮灵溪:“喂喂,我觉得马筠这小子就是不正常,你发现没有?” 阮灵溪瞪了我一眼,说道:“你没事儿多关注点儿别的好不好,马筠就是个小孩子,他能怎么样。” 我冷哼道:“最好他不会怎么样,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阮灵溪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没理我,转身进店里去了。我心中嘀咕,想着这事情怎么处理。要是直接跟马筠说让他离着阮灵溪远点儿,那根本跟放屁一样,马筠根本不会听。要是找到他娘说这话,那更不合适。妈的,这就看着这小子在阮灵溪周围转悠,我心情就是不咋爽。 尤其想起马筠的眼神儿,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对。等晚上的时候,我干脆跑阮灵溪家里呆着,死活赖着不走。 “你怎么回事啊,你有地方不住非赖我家里算怎么回事啊。”阮灵溪好笑道。 我想起马筠就住楼下,心情十分不爽:“不行,楼下住着那小子,我不放心。“ 阮灵溪好笑道:“你想多了。过几天师姐也会回来住,我们俩人住这里,他能怎么着。” 我说道:“那就等神仙姐姐回来,我再撤退。” 阮灵溪好笑道:“服了你了。行,你睡我屋里,我去我师姐屋里睡。” “要不我们一起睡?”我笑道。 阮灵溪顿时红了脸,骂道:“没正经!我房间是单人床,你自己睡去吧!” 说着,摔门走了。我在她背后喊道:“哎呦喂,如果双人床的话,难道你就跟我睡??” 见阮灵溪没回答,我也觉得没趣,自己躺倒床上去。 阮灵溪的床铺间散发着一股幽香,就像是绽放在最美山谷中的寂静兰花散发出的香气,悠长而纯净。我闭着眼睛体会半晌,想起她跟苏淩都是巫山派的弟子,是调香高手,可能是自己做了什么安神的香水香料,被褥间都是幽静的香气,闻之让人心旷神怡。 在这幽然香气的笼罩中,我昏沉沉坠入梦乡。半夜时分,我突然“警醒”了过来。说是警醒,其实也不算是,就好像是身体十分疲惫,尚处于沉睡期间。但是灵魂却十分清醒,在听着周围的一切。 我似乎在隐约中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在屋里响起来,似乎这人走到了我的床前,慢慢爬上床来。我心中打了个激灵,但是身体依然动不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一样。我心中着急,心想外面到底来没来入侵者?这人是不是已经在床上躺着,躺在我枕边,暗夜里露出两只发红的眼睛盯着我?我擦来的到底是人是鬼? 我突然想象着枕头边儿有张惨白的鬼脸,专注地盯着我,冲着我脖子吹凉气的感觉。我突然打了个激灵,立即翻身坐起来。这次是真的醒了,就好像身体在一瞬间解除了禁锢。 我四下看了看,房间里空无一人,窗外月色透进来,轻纱窗帘微微扬起。 我擦了擦额头冷汗,心想难道是梦么?可是这梦太真实了。 我定了定心神,想起阮灵溪,于是下床去,准备去她房间看看。但是当手去拉房门把手的时候,我却一下没拉开。 我心中疑惑,再次往外拉了几下房门,却都没拉动。不会是阮灵溪不放心我,给我房门锁了吧?! 我心中气恼,拍了拍门,喊道:“恶女,给我开门!!恶女!!开门!!” 拍了半天,外面一点儿反应也没。我顿时感觉有点不对劲,提高嗓门大喊道:“恶女!!你在么??” 房间隔音效果再好,这音量也能听到了。但是阮灵溪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我突然感觉很不对劲,刚才梦中的感觉越发清晰,让我起了丝丝寒意。想到这里,我抬起脚来踹向房门,却突然感觉那房门传来一股偌大的反作用力,将我给弹了回来。 我摔倒在地,半晌狼狈地爬起来去看,但见那房门上似乎闪耀着奇怪的光芒。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房门被人贴了符咒?! 我赶紧去摸我的背包,从里面摸出破邪符咒。我也不知道房门上贴着的是什么类型的道符,只好先试试看了。我将符咒贴到门上,并念咒捻诀之后,却见那房门泛起一道道法金光之后,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晃动了两下而已。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懂道法的人还挺强悍啊!我也顾不上破坏房门了,干脆拿起战神开了两枪,将那门打出几个洞来。巧合的是,从那洞口,我正好看到了门后的符咒。黑底白字,很像是马靖城惯用的东西! 难道刚才马靖城来过?不可能,他现在是我们盟友,怎么可能害我?或者暂时是不会对我下手的。 怎么破这符咒?我回想着吴聃曾经用过的道法,运用人书道术,复制了他的咒语和口诀。很快地,那门轰然一声爆出一团光雾,倒在地上。与此同时,我立即冲了出去,却见大门虽然关着,但是阮灵溪的房门却开着。此时,门口发出阮灵溪的惊叫声。 我立即冲进去,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后,顿时睁大眼睛。只见马筠不知什么时候进到了阮灵溪的房间,正抓着阮灵溪的胳膊意图非礼。阮灵溪手中抓着一只神女弩箭,箭尖闪烁着道法光芒,但是她被马筠牵制住,根本没机会将那箭插到马筠身上去。 “靠你小子找死!”我见状心头大怒,抬起一脚踹到他后背去,将马筠踹了个趔趄。 趁着这机会,阮灵溪挣脱出来,立即躲到我身后,拽着身上的衣服。 “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进来的?!”我怒不可遏地喝道。 阮灵溪惊魂甫定:“我不知道,你看马筠,他好像不对劲。” “我早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说着,我举起战神对准马筠。但当我看到马筠的神色之后,我有些愕然。马筠的脸色很不正常,青白中透着一丝红色,眼睛是僵尸体的紫色,发出很狠戾的光芒。嘴角带着邪笑,怎么看怎么邪恶。 “马筠中邪了?!”我疑惑道,见他又要向阮灵溪扑来,立即举起战神开了一枪。我不敢直接给他打要害部位,只冲着他的肩膀开了一枪。这一枪确实打中了,噗噗两声扑出鲜血来。 马筠的动作只是停顿了一下,但是依然冲着阮灵溪扑过去。阮灵溪情急之下将手中的神女弩箭迎了上去。 这一下可是来了个结实,神女弩箭从马筠的心脏旁边来了个对穿,这让我看了之后吓了一跳。 阮灵溪也吓傻了,问道:“你怎么不躲?!” 马筠此时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愣了半晌后,我感觉他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因为我看到马筠的眼睛里慢慢聚焦,脸上逐渐浮出惊讶的表情来。 “你,你为什么杀我?!”马筠又惊又哀伤地看着阮灵溪举着神女弩箭的手。 “我没有要杀你啊!”阮灵溪惊吓之余松手,连忙辩解道。但是转念一想,好像刚才就是在下杀手,于是也一时语塞。这该怎么解释?! |
“你,你们根本不信任我,要杀我,你们说,我是什么大魔头的儿子!!”马筠突然吼道。 怎么好像我们几个聊天的频道不一致?我跟阮灵溪面面相觑有些犯晕。我们哪儿说过这种话? 马筠此时突然怒吼一声,一把将阮灵溪刺入身体的神女弩箭拔了出来。鲜血汩汩冒出,看得我都觉得触目惊心。 马筠倒是好不在意似的,满目悲伤地看了阮灵溪一眼,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我跟阮灵溪愣了几秒,也立即追了出去。但是,等出了房门之后,才觉得这货速度吓人,三五下没了踪迹,比阮灵溪的小腾挪快了一个档次。 “这怎么回事?”我吃惊道。搞什么,意图不轨的明明是马筠这小子,他自己则搞得跟个受害人一样。 “怎么办?马筠怎么进来的?”阮灵溪被吓得不轻,语无伦次地问道。 |
“我怎么知道?!”我回头看着门上的符咒,心中有点发冷。马筠怎么了?冷不丁性情大变,难道是为爱入魔? 我回头见阮灵溪脸色不佳,一副惊魂甫定的神色,心中顿生怜惜,将她揽过来安抚道:“没事没事,吓着了吧?” 阮灵溪定了定神儿,提醒道:“对了二货,你说他会不会受伤严重,倒在街头没人管呢?” 我想起刚才的事情,心中依然愤怒,没好气地说道:“他能出什么事,他可是无敌小僵尸,谁能把他怎么样。他倒是差点儿把你怎么样了,我可还记得呢。不用管他。” 阮灵溪皱眉道:“可是,我的神女弩上有克制僵尸的厉害符咒,我怕那一下真要了他的命。这样的话可怎么办。” 想起臧清宁,我也有点不忍,说道:“那怎么办,我可真无法忍受他刚才的行为。” 阮灵溪说道:“我们还是去找找吧,万一真的出了事,也不好跟大家交代。他毕竟是个孩子。” 我叹道:“行,那我们找找去。” 我跟阮灵溪出了门下了楼,沿着楼外的马路开始寻找马筠的影子。但是这小子似乎跑得挺快,血迹也在大马路上消失了痕迹。我琢磨着马筠应该不会被人绑走,八成是他自己僵尸体的动作太快,跑起来不见人影,因此留下的痕迹也很少。 我俩没办法,只好将赵羽也喊来一起帮忙找。但是我们几个找了大半天,也没找到马筠的影子。 半晌后,我们几个放弃了,往回去找吴聃和臧清宁等人,报告马筠失踪的情况。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感觉阮灵溪有些不对劲。路上,阮灵溪脸色凝重,沉默不语,一副失落万分的模样。这倒是让我有些诧异,出门的时候,阮灵溪脸色没有这么差劲,情绪也没这么差。我看了心中不悦,难道这厮对马筠这么牵挂? 我冷哼道:“恶女,你这什么表情,难道你挺想念马筠?找不到就难受?” 阮灵溪冷冷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和神色十分陌生,让我有些毛骨悚然。这特么怎么回事,阴阳怪气的,难道吃错药了?? 阮灵溪却没理我,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兀自走了。 这大半夜我们都在找人,虽然觉得阮灵溪有点儿奇怪,倒也没怎么多想,因为疲惫袭来,我回去之后将马筠失踪的事情跟吴聃和臧清宁说完后,体力不支地就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其实这一觉也并不安宁。心中很慌,潜意识里总浮现着马筠的脸。不知为什么,这潜意识里的印象,经常会换成阮灵溪的容颜。阮灵溪怪异的神色,在暗夜中冷冷地看着我,由心底生出的寒意,慢慢吞噬我。突然心脏一疼,我冷不丁从睡梦中醒来,立即翻身坐起来。 屋里空荡荡的,晨曦从窗缝儿中渗透进来,我见小幂从地上跳到我的床铺上来,睁着幽深的大眼睛看着我。 “小幂,我又做噩梦了,最近总睡不安稳。”我揉了揉眉心。小幂歪着头看着我,眨了眨很大的眼睛。 我苦笑一声,想起小幂身体里的灵魂已经移植到了茅山派掌门身上,这货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卖萌货,不由有些怀念毒舌吐槽的小幂。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小幂的头顶,从床上下来,想起昨夜还没找到马筠,不由一阵头疼。 我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半。这回醒来的太早,估计赵羽和阮灵溪他们还没醒呢。 想起阮灵溪,我也有点儿担忧。昨晚回来后就太晚了,进门后阮灵溪倒到沙发上立即睡着了。我怕吵醒这货,就直接让她睡在沙发上。这会儿应该没醒吧? 走到客厅的时候,我却见沙发上已经没了阮灵溪的影子。我扫了一眼,洗手间和厨房都没人,总共这么点儿地方,阮灵溪去哪儿了?还是说一早出门了? 想到这里,我摸出手机给阮灵溪打电话,却听到阮灵溪的手机铃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了看沙发上的手机,无奈地只好挂断电话。 想了想,我拉开房门,正想出门去找,却冷不丁地看到一个人竖在门外。我吓了一跳,但见门口一人垂着头跟个木偶一样立在那儿。我仔细一看,正是阮灵溪。但是她现在的状态挺奇怪,就像是站着睡着了,正好横在门口,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恶女,喂喂,灵溪!!”我抓着她的肩膀晃了半天。 阮灵溪似乎慢慢清醒过来,懵懂地看着我:“怎么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我无奈道:“你怎么了?怎么在门外站着睡着了?” 阮灵溪揉了揉眼睛,说道:“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一点儿不记得了。我是在门外么?” 我愕然道:“对啊,你一早就不在,结果一开门看你在门外。” 阮灵溪无语道:“我怎么也不记得了。我没这梦游习惯啊。” 我将她拉进来,关上门,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阮灵溪说道:“这倒是没有,就是感觉很累。” “那就继续睡会儿,我说你不会是因为压力大梦游了吧?”我将她按到沙发上去,但是在阮灵溪坐下去的瞬间,我突然瞧见她的睡裤裤脚上沾染了血迹。 “你受伤了?!”我吃惊道,赶紧挽起她的裤脚看。但是阮灵溪的腿上没有一点儿伤痕。 “哪儿来的血啊?”阮灵溪吃惊道:“难道我梦游的时候去了凶案现场??总不会是我杀人了吧?” 我啐道:“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杀人。别多想了,可能是别的东西,不是鲜血,是你不小心蹭上的。” 阮灵溪皱眉道:“我这时候也没来事儿啊。更没流鼻血。昨天晚上的时候根本没有,我清晰地记得呢。” 我心中疑惑更甚,想起阮灵溪晚上冷凝的神色跟白天判若两人,不由更加怀疑。 “灵溪,你最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吧?”想起马筠的异常,我突然也开始担心阮灵溪的情况。 “没有啊,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入睡也特别快,但是刚才被你叫醒后感觉很累。”阮灵溪说道:“难道我真梦游了?” 我疑惑地摇头道:“不知道,今晚你还在我这儿睡,我看着你。” 我看着阮灵溪,叹了口气。这马筠还没找到,又病了一个。 出门找了赵羽,跟吴聃见了见面,才知道马筠到现在依然没找到。臧清宁也着了急,却也无计可施。 “您也别着急。”我对臧清宁说道:“马筠体质特殊,应该不容易出什么问题。” 臧清宁叹道:“但愿吧。我总是心头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阮灵溪问道:“您不是会占卜和预言么?难道找不到马筠的下落么?” 臧清宁说道:“预言和占卜都只对普通人来说比较准确。但是马筠,你们也知道,他并非一般人,就算是占卜预言,也没法查到他的准确下落。” 我苦笑道:“那完了,这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等着他回来吧?” “二货,你试试看打听下阴魂,看他们有没有消息知道。”吴聃说道。 我说道:“这事儿我昨晚就跟赵羽试过了,没人,不对,没有鬼知道。我相信它们不会骗我,应该就是没看到马筠的。” 吴聃愕然道:“那这事儿就麻烦了。马筠这是去哪儿了?猎灵局能不能给查查?” 赵羽说道:“已经在查了,还没有消息。” 吴聃叹道:“慢慢等吧。” 我们正说着,我突然感觉手臂一沉,回头一看,阮灵溪居然拽着我的手臂睡着了,头冷不丁地靠过来,身子往下一歪,手扯着我的胳膊往下沉。 “喂喂,你怎么了恶女?”我赶紧将她拉起来。 “好困。”阮灵溪打了个呵欠:“怎么那么困啊。” |
吴聃看着她,问道:“徒弟媳妇,你没睡够?熊猫眼都出来了。你俩不会半夜折腾吧?” 我啐道:“师父你正经点儿。我们半夜去找马筠,恶女肯定睡不好。” 吴聃眯眼看了看阮灵溪,半晌后说道:“不对啊,这状态更像是累散架了。你们半夜找马筠也没找多久吧。至于这么累?没干点儿别的?” 我啐道:“我们能干什么?!” 吴聃呵呵笑道:“好吧,要不徒弟媳妇先去睡一觉,休息好了再说。” 阮灵溪点了点头,打了个呵欠,跟我们道别后,打车回家补觉去了。吴聃将我拉到一旁,低声道:“徒弟,你晚上真没做什么?” 我啐道:“师父你老想什么呢,真没有,我们折腾大半夜找人呢,累死了都。”但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阮灵溪早晨起来站在门外的事儿,于是跟吴聃讲了讲。 吴聃皱眉道:“不能啊。这样吧,今晚你让徒弟媳妇还跟你家睡,然后看看她是不是半夜起来梦游。” 我也担心阮灵溪的状况,于是点头道:“我知道了,今晚我会观察的。” 吴聃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我吃惊道:“师父,你也去?这小事儿不用亲自出马啊。” 吴聃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怕事儿不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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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事儿啊?”我不解地问吴聃。 吴聃摇头道:“说不上来,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儿。你记得,晚上一定喊徒弟媳妇来。这样吧,就说今晚我过生日……” 我立即打断他:“师父你忘了,你生日是三月份,我们一起过的。” 吴聃呵呵笑道:“记忆力这么好啊,本还想着骗点儿生日礼物,这下完了,你们都记得。” 我扶额道:“师父,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吴聃笑道:“不开玩笑了,反正今晚让灵溪来吃饭,咱们给她弄点儿酒喝喝。喝多了就睡你这儿了。晚上我们俩别睡,看看她什么情况。” 我点头道:“行。师父,你看灵溪她是出了什么状况,才突然梦游?” 吴聃说道:“倒是没看出不正常,梦游这种事儿不大可能。原本没这毛病不是。” 我琢磨着也是,只好答应了吴聃的提议。 晚上,我喊阮灵溪来吃饭,开了几瓶啤酒。我们仨坐一起边喝酒一边聊天。由于我跟吴聃轮流给阮灵溪灌酒,这货很快就开始有了醉意。 我看她喝得差不多了,便扶着她去屋里睡,我跟吴聃收拾好桌椅,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看阮灵溪的举动。 等到快十二点了,阮灵溪在屋里没半点儿动静,我眼皮都有些打架,问吴聃道:“师父啊,你说咱们还等么,困死我了。” 吴聃则很淡定地说道:“等等看吧,再等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啊?”我打了个呵欠:“时间太长了。” 吴聃笑道:“你先眯会儿,我等看。” 我点了点头,下一秒便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起来。好像还没睡多久,便被戳了起来。 朦朦胧胧醒来,就听吴聃在我耳边说道:“快起来,人不见了!!” 我一个激灵起来,见卧室的门开着,但是大门却关着,阮灵溪就此不见了。 “怎么回事,师父?发生了什么?”我立即站起来,往卧室奔过去,但见吴聃正盯着那打开的窗户,床上空无一人,阮灵溪不见了。 我擦了把冷汗,往窗口看下去,却没见楼下有人。难道阮灵溪是从窗户出去的? 想起巫山派的小腾挪,我倒也相信她能从这楼上下去。可她怎么知道我跟吴聃在外堵着她? 吴聃此时说道:“快,出门去追追看!” 我俩立即奔出门去。但是,出了门之后我们根本不知道往哪儿去找,只好分头去寻找。我跟吴聃走了相反的方向,一路上问遍了那些24小时便利店,转了不少弯路,最后终于在一家烧烤摊问到了阮灵溪的下落。正在收摊位的摊主说,看到一个像阮灵溪那样的年轻姑娘往五大道那边过去了。说是走路特别快,他还以为是看错了。 五大道,我靠,阮灵溪这是干什么去?知道了去向,我赶紧打车去了五大道。夜里看这边的景色着实有些阴森。这一片儿地方差不多都是名人故居,房子是英国风的,晚上一看鬼宅重重,路灯的光似乎永远照不透夜色的黑暗,黑洞洞的窗口在灯光的映照下居然更显得漆黑可怖。 这里白天是旅游区,还算有人烟。但是人也不算多。到了这时候,半个人影也没有,看到这黑漆漆的街道,我忍不住心中犯嘀咕:阮灵溪为什么半夜来这个鬼地方? 我慢慢沿着黑漆漆的街道往前走。黑夜里只有我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不知走了多久,我突然听到黑暗中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这声音十分奇怪,听起来像是钝器刺入肉体的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想象刺激了我的嗅觉,我赫然闻到一股血腥气蔓延而来。 我吃了一惊,将战神握在手中,慢慢循着气味的来源往前走着寻找。走过一段路,我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在前方蹲着。 “恶女!”终于把人找到了,我心中先是一喜。但是,当我闻到那股浓重血腥味儿的时候,心头冷不丁一震,仔细盯着阮灵溪的动作。 借着路灯的光芒,我看到她手中似乎握着一把染血的匕首!我见阮灵溪正将这匕首一下下机械性地往地上的东西扎下去。 我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几步跑上前,低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只见阮灵溪跟前躺着一具尸体,这尸体是个年轻男人,翻着白眼张着嘴,很显然已经死了。可阮灵溪居然举着匕首一下下地扎这男尸的腹部! 男尸的腹部早就被扎烂了,血液从腹部的血窟窿中流出,流淌了一地,蔓延到阮灵溪的脚下,沾到她的睡裙上。我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阮灵溪拉起来,喝道:“你在干什么?!” 人到底是不是阮灵溪杀的?!我心中突然泛起这个疑问,越想心中越发凉。 但是,灯光下我见阮灵溪的神色也不对。一片木然,眼神没有焦点,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根本注意力就不在我身上。 这是梦游么?我吃惊地想道,赶紧摇着她的肩膀喝道:“阮灵溪,醒醒!你怎么了?!” 没想到我这一喊,阮灵溪却眼睛一闭,倒了下去。我赶紧上前扶住她,此时,叮当一声响,那匕首也落到了地上。我想了想,将那匕首一并拿起。 我哆嗦着掏出手机,播了吴聃的号码。心中很乱,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是不是阮灵溪杀的,阮灵溪到底有没有梦游杀人? 电话响了两声,吴聃立即接起来:“怎么了,找到灵溪没有??” “找到了。”我颤声道:“师父你快来,出事了!!” 吴聃问道:“你在哪儿?!” 我看了看路牌,告诉吴聃地址后,挂了电话。暗夜里再无声响,只有面前一具破烂的男尸和昏迷的阮灵溪。我心中五味翻腾,不知如何形容这滋味。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阮灵溪真的是梦游杀人?我要怎么办,报案么?那阮灵溪是不是就会被抓起来? 我擦了擦冷汗,全身发抖地等着吴聃过来。半晌后,我听到脚步声传来,远远看到吴聃从街道尽头处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儿了?!”吴聃急忙问道。 我指了指身后的男尸。吴聃吃了一惊,又看了看阮灵溪的情况,沉默几秒钟,问道:“你想怎么办?报警?” 我苦着脸说道:“师父,有别的办法么?” 吴聃说道:“有,隐瞒事实,处理掉男尸。但是,你能做出来?我看你不行。再说了,真正的事实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 我沉吟半晌,决定道:“给欧阳博说吧,让他来看看处理。” 吴聃说道:“这也好,总比普通警察处理得好。” 就在我想给欧阳博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警笛声大作。没多会儿,看到一辆辆警车开了过来。 我头皮一麻,问道:“师父你报警了??” |
吴聃说道:“这也好,总比普通警察处理得好。” 就在我想给欧阳博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警笛声大作。没多会儿,看到一辆辆警车开了过来。 我头皮一麻,问道:“师父你报警了??” 吴聃啐道:“谁报警了我靠!” 此时,警车一辆辆开过来围住我们,刑警们下车,举枪冲着我们道:“都站起来!” 我一眼看到其中有一个是我市局的同事,于是喊道:“大刘,是我!” 大刘一愣,随即看清我的脸,立即大惊道:“宋炎!怎么是你?!你怎么在凶案现场?” 他狐疑地打量着我怀中的阮灵溪。我叹道:“算了,先回局里说吧。麻烦叫一辆救护车。” 大刘点了点头,放下枪跟身后的同事说了几句。很快救护车到了,我们将阮灵溪放车上去。大刘跟着我们上了车,先送阮灵溪去医院。 去了医院就送进了急诊室。我在外面如坐针毡地等。大刘打量着我,问道:“怎么回事这是?女的谁啊?” 我也没心情给他解释,说道:“等会儿告诉你。” 所幸没多会儿,急诊室灭灯,医生走了出来。我赶紧问道:“怎么样医生?” “这姑娘根本没事儿啊,就是睡着了而已。”医生说道:“只是睡得很沉,一会儿你们喊她起来就行。” 睡着了?不会真梦游吧? 我疑惑地看了看吴聃。吴聃也看着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为了求证,我连夜给苏淩打了电话,问阮灵溪是否有梦游的习惯。苏淩表示从未有过。 听了这回答,我心中疑惑更甚,对吴聃说道:“师父,灵溪之前没有梦游的习惯。” 吴聃皱眉道:“这就奇怪了。难道她被人控制了?可我看不出邪术下在哪儿啊。” 大刘在一旁疑惑地问道:“什么,什么梦游?” 我只好将晚上发生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大刘将信将疑。 “等阮灵溪醒了,我得好好问问她。”我叹道。 我们在病房外等了一阵子,没多会儿,阮灵溪果然醒了过来,懵懂地看着我和吴聃:“我这时在哪儿啊?” “医院。”我赶紧问道:“感觉怎么样?” 阮灵溪咧嘴道:“好累,累死了。对了,我怎么进医院的?昨天好像喝多了?” 我叹道:“说来话长。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我让吴聃看护着阮灵溪,便出门给欧阳博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昨晚的怪事。 |
欧阳博听了很是吃惊,立即说要派人来处理,他在外地没法立即赶过去。跟欧阳博说完后,我其实就有点儿后悔了。如果欧阳砖家亲自来,也许万事好商量。这下他派了别人,也不知这人好不好说话,万一直接给阮灵溪当凶手抓走可怎么办。 我将吴聃喊出门外,想跟他商量一下这事。吴聃安慰我说,也许事儿没那么难办,等等看吧。反正隐瞒不报,到最后倒霉的还是咱们。 我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等着欧阳博派的人来。这时候天也擦亮了,赵羽和唐心也赶了过来,听说了阮灵溪的事儿,俩人都吓了一跳。 唐心摇头道:“不可能,灵溪不可能杀人。” 我叹道:“我当然知道不可能,但是我跟师父都没看出她是受了什么邪术的控制,可能下降头的人比较高端,不是我能看得出来的。一会儿猎灵局的人要将她带走问话呢,我怕给当嫌犯抓起来。” 唐心骂道:“你们这群人什么脑子啊,这就嫌犯了??说我杀人还有人信,就灵溪她?看上去是女汉子,可她也没杀过人啊。” “你们在说什么?”大概是听到我们说话,阮灵溪从病房中出来,站在门口疑惑地问道。 还没等我解释,我就见走廊尽头走过来几个穿着猎灵局制服的人。白衬衣黑色西装裤,衣领上有猎灵局的标志。 “哪个是阮灵溪?”为首一个人走过来,年龄四十五六岁,个子不高,眼神很冷表情僵硬,要是抹上粉底都特么能当僵尸了。我皱了皱眉,心想欧阳博这是纯粹跟我们过不去?这货我见过,是猎灵局欧阳博手下的一个什么小官,叫陈亮。这货以不近人情出名,说好听点儿是铁面无私,难听点儿就是顽固不知变通。这下好了,万一这老顽固认定阮灵溪是凶犯,那她就暂时别想出来了。 陈亮看了看我和赵羽:“听说你们也是猎灵局的同事?” 我只好无奈地点头道:“是,陈长官好。” “嫌犯在哪儿?”陈亮下意识地挺直身子眼神犀利。 我皱眉道:“什么叫嫌犯,我说陈SIR,事儿还没弄明白呢,你这怎么说话呢?” 陈亮脸色更沉了下来,就跟踩到狗屎一样:“你知道死的人是谁么?!” “不知道,还没来及问。”我没好气儿地说道。 陈亮说道:“虽然人的生命无贵贱,但是人的身份会带来不同的影响力。死的人是市委书记的侄子,叫段勇,是天津市著名的企业家,慈善家。前几天刚给残障儿童基金会捐赠一百万,这几天就死了。现在很多媒体等着我们给个结果。公众愤怒,所以我必须从现在开始着手调查!无论嫌疑犯是谁,都得带走!” 说着,上来几个人不由分说拉着阮灵溪就走。阮灵溪大惊,叫道:“你们谁啊,谁是嫌犯了?!怎么回事啊这?!” 我立即上前拦住,急忙说道:“陈长官,事情还没查清楚呢,怎么就能带走她呢?” 陈亮立即打断我,说道:“五大道那边的监控录像刚才已经送到猎灵局了。录像上显示,人就是她杀的,无论原因如何,她现在是嫌疑犯,都得带回去做调查!” 我一听这话,正要开骂,赵羽赶紧拉住我,低声道:“别闹,先由着他,灵溪应该不会有事,我们赶紧去跟进调查,救灵溪出来!” 我动作顿了顿,就在这时,灵溪被人拉走了。我看着她频频回首的样子,心中气愤,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的陈亮。 陈亮如活僵尸一般冷眼看着我,说道:“你放心,事情我会查清楚!” 说着,转身走了。你麻痹!我在后头心中暗骂,回头问吴聃道:“师父,怎么办?!” 吴聃想了想,说道:“刚才这矮子说什么?五大道的监控?你们都是猎灵局的人,有办法看到监控录像吧?带我去看看!” 说到监控录像,我立即警醒过来。对了,怎么不记得先去查查监控看看?阮灵溪出了事儿,倒是把这重要的环节给忘了。我立即强打精神,带着吴聃跟赵羽去往猎灵局办公室。 原本由于我们跟阮灵溪认识,不可以参与这案子的。幸好林宇凡讲义气,将录像复制了一份偷偷塞给我:“炎哥,你们回去看看吧。我也不相信灵溪姐是凶手,这不可能,一定是个大阴谋。” 我感慨万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了兄弟,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拿到监控录像副本后,我迫不及待地跟赵羽和吴聃回了住处,翻出笔记本电脑插入U盘,点开监控视频。 视频录像比较长,林宇凡截取了出事的那段给我们看。起初是马场道那一条安静无人的街道。没多会儿,视野中有一个男人歪歪扭扭地从马场道另一端走过来,等走到监控镜头下的时候,突然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之后一动不动了。 又过了两三分钟,我见镜头下出现阮灵溪的身影。我看到阮灵溪之后,心情开始紧张起来,仔细盯着她的背影。但是监控中的阮灵溪走路十分奇怪,僵硬得很,就跟僵尸一样。当她走到这男人躺倒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默默看着那男的半晌,突然蹲了下去,在地上摸索了一下。 吴聃和赵羽立即不约而同地喝道:“这里停一下!” 我被他俩吓一跳,赶紧点了暂停。吴聃说道:“就这画面,放大看看。” 我将画面截图放大,发现不很清晰,但是可以看到地上似乎放着一把刀,水果刀或者是匕首。 赵羽说道:“可见灵溪出门的时候并没带凶器。凶器是地上早就放好的,看来是有人设计了这一切。” “这男人是在这时候死了吗?如果是他已经死了,那灵溪就不是凶手了!”我立即说道。 吴聃皱眉道:“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你打电话问问法医吧,现在距离他们带走尸体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初步的尸体检验结果肯定已经出来了。” 我立即摸出手机,翻出以前市局法医处的电话,便给那边打了过去。问了问那男人的死因,但是结果却让我心头一冷:男人死前只是醉酒倒地,死因还是阮灵溪那几刀,戳中要害,流血过多而亡。 |
听了这个结果,我的心情立即低落下来。挂断电话,无精打采地跟吴聃和赵羽讲了讲这情况。吴聃说道:“喝酒?醉酒?这样吧,继续往下看看。” 我点开播放键,见那视频录像继续下去,基本上就是我后来看到的景象。阮灵溪举着地上摸到的匕首一下下地戳那男人的腹部,那男的随着阮灵溪的动作动了动身体,但是没有太多反应,随即便是我赶到,拽住阮灵溪。 看到这里,吴聃突然说道:“不对啊,就算是醉酒也该有点动静。就算是醉死了没感觉,也不对。你还记得那男人的表情么?” 我闭上眼睛回忆了下。对,那男人当时的表情十分奇怪,眼睛圆睁,表情扭曲,明明像是很痛苦的样子。但是视频里他并无太多挣扎,好像死得很平静似的。这要怎么解释? 我对吴聃说道:“师父,那男人脸上的神色可是挺痛苦。但是看他死前的视频,像是没啥事儿啊。” 吴聃沉吟道:“如果这个叫段勇的倒霉蛋,死前并不是因为醉酒倒地,而是被人控制了呢?如果被人操控,那么他倒在地上只能一动不动。这样,灵溪去拿刀子捅他,他也动不了,也许还发不出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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