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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吾师录》——乱世出妖孽,寻鬼我自知。[第18页] |
作者:夜半微风之老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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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涂佛被困了起来,那是一个银色流光的网,上面的每一根丝线都好似是活的一般,不停的流动着。我不禁看傻了,而涂佛竟然就这么被一件法器给困住了,看来这个丰臣布果然不简单,简直是深藏不漏,多亏我没在他面前搞什么小动作,否则定会被揭穿。那么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我看向被困在网中的涂佛,此时的他反而不似刚才那样可以看得清样貌了,他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这要么就是想挣脱牢笼,要么就是这个渔网似的东西让涂佛极其难受。突然涂佛开始移动起来,不过移动的速度简直可以用缓慢来形容,而丰臣布手持一段流动的线不停地朝着反方向拉扯着,但看起来十分的吃力。 丰臣布忽然扭头冲我喊道:“臧秋生,快来帮忙,别傻愣着。” 我一时间竟然犹豫了,但想到如果丰臣布死了,只怕我一人也难以对付的了涂佛,到时候反而不妙了。更何况我并不是太讨厌这个丰臣布,唯一的反感是对所有在中华大地上横行霸道的洋人的憎恨和厌恶,犯不上非要了丰臣布的命,他从未害过我,我又何故要害他呢。 我冲上去与丰臣布合力拉扯,涂佛渐渐的靠近了青铜瓮,我喊道:“丰臣布,撑着!”此时乃是危急时刻,什么丰臣先生臧桑的尊称已经来不急说了。 |
我把腰间的子母血带扯了下来,挥动着抽向了涂佛的背部。涂佛猛然一踉跄,青铜瓮好似产生了强大吸力,把涂佛吸了进去。 我抄起准备好的朱砂笔不断地写画着,口中念着师父所传的专用于此的瓮封诀:“甲末己出,明寂暗行..........动萌静灭,青铜瓮封。”而丰臣布此时也在一旁不停的诵读着什么,不过他用的是日语,我一点也听不懂此时也没心思听。 涂佛在青铜瓮中不断地挣扎着,冲撞着青铜瓮,我决定继续诵读瓮杀诀。可就在此时,突然青铜瓮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嗡鸣声,动荡愈发剧烈起来,一声怒吼从青铜瓮中传了出来,紧接着一张狰狞的面孔从青铜瓮里窜了出来,朝着离青铜瓮最近的我而来。一时间我愣在那里,师父说过,只要被青铜瓮关住的鬼灵就不可能逃脱出来,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错呢? |
本章节完,忘记说了 |
起床了 |
第三十八章 因为青铜瓮的作用,丰臣步的“奇妙”渔网好似已经不起作用了,被缠在青铜瓮里面和外面,是不是因为这个东西与青铜瓮反冲呢?但此时我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涂佛就在我面前,我要完了,我很快就能知道涂佛是如何杀人的了,答案马上揭晓,可我也将命不久矣。 我本来就是在盘膝而坐,低吟符咒,想要站起来躲避是不可能了,侧身翻滚出去也不太方便。但人求生的欲望是无穷的,不到最后一刻都还寄予希望,这种求生的本能是天赋的,至死方休。可是我依然躲不过涂佛的攻击,时间仿佛静止了,涂佛的面容愈来愈近,寒风刺骨九天寒霜,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猛然间身子一震胸口一股寒意传来。 原来被鬼杀死是这种感觉,是胸口突生寒意,我却听到了丰臣步此时的惊呼,慢慢睁开了眼,他从青铜瓮中扯出那渔网,跃跃欲试想再度罩住涂佛。再看面前,无脸男竟然挡在我面前,转瞬之间又与涂佛扭曲成一团。 |
我来不及多想,萌生的希望在我心中迅速蔓延开来,我再度用子母血带找准时机打向了涂佛,“啪”的一声涂佛被打中了发出一声尖利的啸声。那啸声听不出男女,里面好似混杂了许多声音,喜怒哀乐各种情绪都夹杂其中,虽是大白天,而这声音也并非是极其恐怖诡异,令人恐惧的动静,但却依然令人不寒而栗说不上的害怕,就好像是听到了死亡之音一般。 丰臣步再度扔出了那渔网,显然先前他定是利用了什么我没看见的机关,因为这次的网显然没有上次撒的那么利落,就那么软哒哒的扔了出去,糟乱成一团。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丰臣步刚才是生死命悬一线,所以才能做得这么完美,现如今虽然紧急但却置身事外,并非生死攸关,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撒出的网自然套不住涂佛,但涂佛在先前种种阵法符文法器法物的消磨下已经显露疲态,此时又正与无脸男对峙,自然难以分身。鬼才知道这个网对无脸男有没有伤害,不管无脸男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救了我,而此时若是把他圈入网中,就算网伤不了他的根基,也可能在狭小的空间内被涂佛撕成碎片。我不能做这不仁不义之人,我大喝一声:“住手!” |
不过此时那神秘的网已经扔了出来,我喊出去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但还是那句话,此时扔网的手艺太潮了。结果涂佛转身就逃,而无脸男也向我扑来,但我并没有躲他则钻入了我胸前怀表之中,又是一阵冰凉传来。 涂佛破窗而逃,消失在光天化日之中瞬间不见了踪影,外面的阳光透过被涂佛撞破的玻璃洒了进来,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点刺眼。丰臣步从屋内对屋外的把守的人喊了几句日语,估计是为了让他们应付酒店管理人员的询问。我透过破碎的窗户看向外面,今天大街上的人不多,但个个行色匆匆,四下寻找哪里还有涂佛的身影。 丰臣步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事儿怎么会失败呢?”语气中略有疑虑还带了一丝质问的口气。 我听后心生不快问道:“丰臣步,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阁下瞒着我的事情还少吗?你怎么身边还有鬼灵的存在,是不是因为它的存在才导致了计划的失败,要知道双阴......”丰臣步说着,我伸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道:“您这话就不对了,按道理来说是绝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此事我也不知,一句两句根本分析不清,倒是丰臣君让我刮目相看,竟然有这样的法器,还懂阴阳之事。在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估计罄竹难书了吧?” 我与丰臣步互相盯着针锋相对,两个人之间的气场十分不对,好似一言不合就会开打一般。过了片刻功夫,我和丰臣步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丰臣步疲软的坐到地上,我也坐了下来。 丰臣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烟盒,扔给我一支,然后自己点燃一根烟说到:“这是三炮台,你会抽烟吗?” |
“不会,但可以学。”我说着从丰臣步手中接过一个同样精美的银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随即便呛得我连连咳嗽。 丰臣步也是深深吸了一口,但神情舒展颇为享受的样子,躺在地上侧头问道:“藏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阵法失效了,肯定是外面有什么强大的怨念或者其他意念对阵法产生了影响,导致所有的阵法都失去了本来该有的强大功效。即便所有都错了,青铜瓮也绝对不会出错,一定是这样的。”我想了半天还是又吸了一口烟,这是我第一次吸烟,都说吸烟提神解乏,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我感觉抽烟不太舒服,很呛很辣让我甚至有些喘不上来气。 丰臣步看着我过了很久才坐起身来点点头道:“可能吧,现如今说什么也都晚了,希望臧桑可以帮我找到涂佛,咱们再次合作。” “再说吧,今天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下。”我说道。 “好,我送你。” 丰臣步送我走出房间,我们再也没有过多的交谈,我想丰臣步是怀疑我了。但反过来想想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我没有被那个扮猪吃老虎深藏不露的丰臣步发现我的意图,而且还重伤了涂佛,让它即便害人也不会造成太大规模。总之可谓是万全之策,试想一下,即便我杀了涂佛,那我也会被丰臣步识破,然后自然是被杀害。虽说杀身成仁说的容易,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这样的。谁能料到丰臣步竟然如此精通捉鬼术数,单凭一张网就制住了涂佛片刻。 当然我这一套阵法也不是完全是无用功,正如我所说,我伤到了涂佛,一时半刻即便日本人捉到他,估计也难以寻找龙脉了。而且这般样子的涂佛需要去采阴避阳,想要害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各家各院都有六丁六甲护卫,虽然与风水人气相关,但对于刚才已经奋力拼搏使强弩之末的涂佛来说,完全够用了。至于日后如何,日后再说,只要时间允许,就可以从长计议。 |
不过,令我不明白的有两点,第一,究竟发生了什么让阵法失效。第二,无脸男为何会出来帮我。 发生了什么估计出去一扫听就能得到答案,但无脸男的问题我是又疑惑又庆幸。这次去热河之前,我本想把困有无脸男的银怀表放在家里,毕竟答应过他让他每天在月下等待。虽然不知道脑子抽得哪根筋,但既然答允了就要做到,对人如此对鬼也该如此。可是转念一想,我那个宅子已经不安全了,既然有人能进去布置阵法,就难免会带走这个怀表。若是个善心之人尚且好说,但看对我的所作所为,应当是个不善之人,且又精通阴阳之术,只怕要伤了无脸男,更甚者可能为其所用反攻于我。 故此我临行之前跟无脸男多次交流,重复了无数遍才让他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出乎我预料的是无脸男虽然记性极差,但却通情达理,当他明白我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竟然一口答应了。 回热河的时候,无脸男曾想出来过,被我劝了回去,现如今我跟无脸男交流越来越顺畅,换句话说他越来越听得懂人话了。而我下了火车除了去了趟徐树铮府上就没去别的地方,这银怀表就一直带在我身上了。不过他究竟为什么会出来救我,这个我不得而知,是为了能够回到院子里,还是发了善心不忍看我命丧当场,亦或是一种对自我保护的本能?不论是哪一种可能,我先前做的关于无脸男的一切看来都是明智的,而无脸男都是救了我的人,不,是救我的鬼。 |
我与丰臣步一起下了电梯,却见大堂内站着一大帮人。他们看起来衣冠楚楚,却又行色匆匆有些狼狈,因为衣着上有许多搭配不到的地方,按照他们的身份纵然可能会落伍,但也绝不会像现在某些人一样穿着拖鞋如此邋遢的出门。 而他们的衣服有些歪七扭八,估计是刚才奔跑过所致,手中的箱子看起来沉甸甸的,应该装了不少家当细软,好似逃难的一般。 我不禁有些疑惑,六国饭店位于东交民巷的使馆区,有洋人把守,莫非这城里又闹匪乱了,害的这些有钱人大户们纷纷逃入六国饭店避难。 丰臣步看了我一眼,口中说道:“臧桑,看来你真说对了,外面闹起了事情,这才导致阵法失败的。真是可恶的中国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抱歉,臧桑,我忘记了.....我以为你也是优秀的大日本帝国子民。”丰臣步从愠怒转为略有尴尬,尴尬的神情中却带着些许不屑。 “可不敢,咱哪里高攀的起啊?”我阴阳怪气的说道,随即冷笑连连,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又有些尴尬了。 丰臣步招呼在大堂警戒的一个日本人过来,然后用我能听得懂的中国话问道:“外面又发生了什么,怎么这座充满夜来香和大便味道的城市这么乱!” “外面有学生游行示威。”那个日本人的中国话显然没有丰臣步说得好,带着浓郁的日语味道说道。 |
日本人的语言学习能力本就很差,听徐树铮说,在巴黎和会的时候,日本外交官说的英语让他国人都听不懂,只能努力凭借几个单词来揣测。这在国内上层社会引为一段笑谈,但在我看来却是十分严峻,一个连英语都说不好的外交官,为何会引起列强们的重视,竟然努力去听去翻译,那是因为日本蒸蒸日上的强悍国力以及频临中国对亚洲地区的战略影响所致。试想一下,如果换做是中方代表这个样子,只怕列强们除了嘲讽根本不会在意,弱国无外交,中国人说什么并不重要,洋大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优胜劣汰弱肉强食本就是生存法则,在这个混乱的年代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那学生在闹什么?查出来,通知总统府让他们严惩不贷,他们可坏了我的大事儿!”丰臣步略带不屑的颐指气使道。 那个日本人支支吾吾半天才答道:“他们在反对划胶东半岛给日本,说中国也是战胜国,德国是战败国,理应归还胶澳等地。并不承认巴黎和会的决定,要求政府严惩卖国贼.......” 那个日本人还在喋喋不休,我却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六国饭店大堂内的众人对我纷纷侧目甚至有些鄙视。但我却视若无睹,也不回头,扬声说道:“这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种下的恶因,自然有恶果!” 我快步而去,却听见丰臣步用极小的声音暗暗骂了一声:“八嘎。” |
本章节完,下面的内容越来越精彩,我都快把持不住了,不出意外本周五正式上线,据编辑说为了赶天涯进度,第一天十更,我都要吓尿了好吗?还好是编辑替我发文,孙买爷田不心疼啊.....没有说是孙子的意思,就是个比喻,咳咳 |
同志们早上好,赖床一个小时后我终于起来了 |
大家帮忙多多顶贴,我应该是晚上更新,下午还有很多事..... |
第三十九章 我没有做洋车,徒步走出东交民巷,看着大街上来回奔跑惶恐不安的富人们,再看这一脸义愤填膺热血沸腾的少年们。转而看看自己,老气横秋看起来宛如四十多岁应有的沉稳气质,一点也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蓬勃。我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才是该有的状态呢?少年老成?激进愤慨? 学生们喊着口号叫嚣的声音远远传来,东交民巷的入口处有一些宣传页和标语,随意的扔在地上,上面还布满了脚印。看来是想进东交民巷向日本人抗议,结果被外国兵们赶了出来了。 现如今,这些学生们也不知道要奔赴去哪里,我闲来无事,跟随着那些喊叫落单的学生,也准备前去凑凑热闹。同样跟着学生凑热闹的闲人们也不止我一个,很多做买做卖的贩夫走卒都赶去看热闹。 一个学生振臂高呼大喊道:“同学们!卖国贼还没有严惩,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向列强屈服,出卖国家利益割让土地,你们说,我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众人随声附和声势汇成一股潮流令人听了都不禁热血沸腾,有这样的意念作祟难怪阵法会受到影响。刚才估计在东交民巷也是这么喊的,只是六国饭店隔音效果好,离得又远了点,所以没听到吧。声音可以阻挡,但意念不会,这才导致了现在的结局。 我叹了口气,想要离开,就听一人说:“曹汝霖还在家里享福,已经有人去赵家楼堵他了,咱们去找他算账去!” |
我没有再跟过去,这个国家政权交替频繁,列强欺凌主权。民不民,兵不兵,现如今连未来国家发展的希望,也就是这帮学生都不专心读书,开始热衷起了各种运动。空有一腔热血却看不清时事,只能被别有用心的政客所蛊惑利用,这个国家怕是要完了。 我回到了点水居,外面怎么乱别人管不上,点水居门口依然有人在排队等候着我,反正他们也不是政要,学生乱不到他们头上。我去的时候有人正在高谈阔论说:“这个不用怕,当年闹拳匪,这么个乱法不也是没多久就平静了吗?正年头风水轮流转,你来唱罢我登台,咱们可不都经历的多了吗?” 见众人纷纷点头,那人又说道:“这帮学生我看就是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尾巴长不了。呦,这不是臧先生吗,您可回来了。我们还以为点水居要歇业,今天您不来了呢,但看没挂牌,就想等等看,您果真来了。” 众人众星捧月般让开道路,随即这帮刚才还和睦万分的人们开始争吵谁才是前三号,谁才能让我今天来算命等等。人性使然不过如此,自私是每个人固有的本性,一旦涉及自身利益就不管不顾起来。 自家的事儿都是天大的事儿,别人就呵呵了之了,甚至还抱着一丝看笑话的态度。国人不是愚笨才导致如此,所以什么教育理论都不太管用。就看眼前这帮人吧,哪个不是肚子里有些墨水的,他们不是没文化不懂礼仪,只是这就是难以改变的人性,需用制度去完善。国人不傻而他们是太聪明了,可这世道太险恶了,法不成法国不将国才会导致现如今这种社会现状的。 |
外面纵然是乱世风云点水居里依然清新淡雅,我算了一通无非还是坑蒙拐骗的居多,也得到了不菲的报酬,远比要的卦金要多得多。看完三卦,又过了许久功夫,我都快昏昏欲睡了孙老三才回来,见到我一愣问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恩,回来了。”我有点没心思说话,心里乱糟糟的,随口说道。 孙老三并没有看出来我的状态不佳,说道:“那行李呢?我给你送回家去,你还有什么事儿要办吗?能别出去就别出去,现在外面乱的很,你太年轻又文绉绉的,要是被当做学生抓起来就不好了。” “事情都办完了,行李丰臣布会找人给我送回去的。恩......也别等他们送了,等回头劳烦三哥你拿着他的片子去六国饭店,会有人让你拿回来的,别留在他们手里太长时间,我心不安。三哥啊,这几天我不在,家里.............等等,三哥,你刚才说啥?抓学生?为什么?”我醒悟过来问道。 孙老三一听这个来了精神,他极有说书的天赋,就好似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样两眼冒光的讲了起来:“因为学生烧了赵家楼啊,你知道赵家楼吧,那可是曹汝霖的住所。曹汝霖你知道吧?对,就是那个代表袁世凯签署二十一条的那人。总之他被人称作卖国贼要严惩,他就住在赵家楼,其实赵家楼并没有楼,是后山的亭子看起来像楼,这才叫做赵家楼的。之所以叫赵家楼,那好像是因为一个明朝的大官,好像是什么大学士,应该姓赵。这些我也不太懂,但想来应该是,总之他住在这里,所以叫赵家楼了。” 三哥扯了一通闲白后继续道:“这些都不重要,就说今天的事儿吧。我听到外面闹腾,就想看看热闹,可就跟了过去了。我看的可是真真的,那帮学生哪里还是学生啊,活脱脱的一群江洋大盗。直接翻身过墙进了院子,放火点火都是一把好手。得亏他们去上学了,不然可有警察厅那帮孙子的罪受了,你想啊,偌大的京城要是有个百十个纵火犯江洋大盗,那可不得乱了套了。” “那倒是。”我听得连连点头问道:“然后呢?” |
“然后当时赵家楼里还有附近的官员全被学生堵住了,一顿痛打啊,这些学生下手可黑了。有个孙子被打的满脸花,我也不知道是谁,但看着穿着体面,应该不是个小官。”孙老三一脸兴奋道:“后来军警都来了,场面有点失控,我就赶紧跑了,别连累到我,估计这次要抓不少人吧。” 我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天太累了,而这个政府也太累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怕又要有人从中作梗大做文章了吧。 我在点水居里小憩了一个多时辰,孙老三已经去六国饭店把铜镜和青铜瓮等拉了回来。回来后孙老三说,那边的日本人声称要把谢礼和我的法器一起送到我府上,不过孙老三一再坚持要拉回东西,他们也没怎么阻拦,而且自始至终丰臣布没有露面。 我估计丰臣布下了命令,不让他们如此轻易的把东西还给我,以方便研究,但也同样下了命令,若是前来索要不可发生冲突,毕竟日后还要用到我。否则凭着大多数日本人一根筋的作风,怎可能如此就让孙老三取回物品。 我静下心来思索,不禁对日本人的无耻和狡诈感到恶心,但同样也对他们更加忌惮起来,像这样一个不放过任何机会学习,并且希望掌握知识为己所用的民族,实在是令人胆寒。恰他们又有狼子野心,亡我中华之心不死,而且国土极小,问题就更大了,因为他们很需要广袤的土地来发展自己。所以不用算也能估计得到,只怕两国之间的战争不会等得太远了。 我关了店,没和孙老三一起吃饭,自己回到了家里。我有些累了,经历了一天我要好好休息一下,无脸男也要在花前继续望月了。虽然没想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但人哪里能活的这么明白。 |
我把怀表放在了院子里,然后就昏昏沉沉睡了。第二天清晨十分我才起来,收了院子里依然摆放的怀表,打开院门一个东西却猛然滚了进来吓了我一大跳。 那个东西迅速站起身来,我看了长舒一口气,原来是孙老三。我笑道:“三哥您这是干啥呢?” “坐你门口守夜,靠着门不小心睡着了。”孙老三挠挠头说道。 我不解道:“守夜?为什么守夜?” 孙老三转身把院门关上,压低声音说道:“你怎么傻了呢?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现在多少人要对付你啊兄弟,日本人虽说要用你,但也不怀好意。沈家人一直虎视眈眈找着机会,虽说有徐次长罩着你,但就怕他们脑子一热铤而走险不管不顾了,那说什么也晚了。除了这些,还有那个改变阵法的人,你今天给我一说我就冒出一声冷汗,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咱们不得不小心啊。兄弟,昨天你累了,要睡觉,你可以大意,我这当哥哥的可大意不得,在门口替你守着,万一有危险我出点动静喊几嗓子,替你抵挡一阵,你也好跑不是?” 我的心里热乎乎的,三哥对我真好,让我有了家的感觉,瞬间眼睛也有些模糊了,喃喃道:“三哥......” “你这是做什么,自家兄弟,别给我玩这片儿汤汆丸子虚头巴脑的,总之一定要小心谨慎才是。”孙老三一改往昔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点点头收了收眼眶里的泪花,然后说:“三哥,你一晚上没睡好,进去睡会吧,我自己去点水居就行。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也算有点名声身份的,光天化日下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动手。” 孙老三想了想说道:“也是,那我先进屋睡一会儿,你把那个鬼带走了吗?” “带走了。”我看着孙老三害怕的样子不禁笑道。 |
孙老三打了个哈欠就进屋去了,我则倒退出来,顺手掩上了院门向着胡同口走去。虽说有些名气有些本事更有上层社会的赞誉,但毕竟也不能太过恃才傲物了,否则会招人骂的,点水居三天两头歇班这可不叫个事儿。 我到了胡同口正欲叫个车,计划好了一天的行程,先去点水居办完事情,再买好吃的回来让孙老三吃喝一顿,然后我们哥俩去泡个澡什么的。 昨天学生找四国代表请愿之事不过是与虎谋皮,巴黎和会的时候他们都不管,到了京城鞭长莫及就更不会管了,听说米国收了请愿书,那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糊弄学生赚个好名声罢了。 这就好比给狮子商量,别让饿狼吃自己这头肥羊一样可笑,不过日子还得照常过,他们抗议他们的,百姓吃喝拉撒不能停。 这次火烧赵家楼的事情闹得有些过分,估计政府要做出一些反映了。我虽有心而力不足,也只能冷眼旁观了。洋车夫看我叫车,忙不迭的把捧着的馍馍塞到嘴里,然后满嘴东西提着笑脸跑了过来。 这时候却见胡同口蹲着的一人也跑了过来,因为有孙老三的提醒,我格外注意,还以为是有人来暗杀我的,当时就拔剑张弩一副戒备状。 定睛一看,来者是严掌柜,严掌柜一脸焦急的神色,见到我后双膝一软就要给我跪下。我连忙过去搀扶,这可是我的准老岳,他要是给我跪了那可不得遭雷劈吗?严掌柜倒是跪的坚决,我可劲搀扶才掺住了严掌柜。 严掌柜的脸色不好,而且两个眼睛都有点黑,估计也可能是一晚上没睡,看来这个不眠之夜不光是属于孙老三的。我问道:“严掌柜,您这是怎么了?” 严掌柜的眼睛红红的,应该是暗自抹泪许久了,一听我问便带着哭腔答道:“臧先生,求您救救小女吧。” “严清?她怎么了!”我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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