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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吾师录》——乱世出妖孽，寻鬼我自知。[第13页] |
| 作者:夜半微风之老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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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回来了，困死了，签了个合同，寄了个合同，换了两双鞋子，吃了顿烤串，看了个电影，陪女友剪了个刘海。现在她驱车回爸妈家睡觉了，我却要依然赶稿看资料整理文件，最重要的还是上天涯更新，不让支持我的人失望.......或许一个男人只有把自己当牲口一般使，才能获得做人的尊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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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到了胡同口我就下了车，还赏给了司机几块儿大洋。甭管这人是不是下人，总是徐树铮身边的人，偶尔一句话也能要了人的命，所以仗义疏财一些没有错，给别人留了财路就等于给自己留了后路。走入胡同，只觉得臭气扑鼻。强忍着气味走了进去，迎面却正碰到严清，我不禁愣了，是前世注定，莫错过姻缘，莫非我们两人真的是有缘人。 严清看到我也是一愣，捂着鼻子问道：“臧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我这儿啊。”我说道：“你呢？你怎么来这胡同了？” “我也住这儿。”严清虽然遮住了口鼻，却也能看出她的些许羞涩，那份娇柔含羞带臊让我不觉得又动情几分。 我轻咳两声道：“外面好臭，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不了。”严清说道，这个答案倒不是出乎我所料，人家大姑娘的自然会拒绝：“臧大哥，我还有功课要做，回头见。” 严清说着跑开了，望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我痴痴傻傻的差点流出来一串口水。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我才晃过神来，往胡同深处走去，气味渐渐淡了不少，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闻不大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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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来钥匙刚要开锁，就见胡同对面的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笑盈盈的看着我问道：“您是这家的主人？” “正是，老先生有何指教？”我道。 “哦，我是你邻居，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这不是前几天忙没空，今天跟你打个招呼吗？怎么这房子住的怎么样？” 那人眼睛眨巴眨巴的，估计是想问这房子闹鬼了没有。看出殡的不怕殡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和幸灾乐祸，这些颇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特点都是人的本性，更是市井习俗，其实我也免不了俗，只是旁人这般对我，我看在眼里还是有些不爽。但我还是笑道：“没事儿，这房子住的挺好的。” “就是整条胡同里，你这可算得上好房子，就是以前有点儿不干净。”那人对我说道，虽说此人有些好事儿，但也是热心，旁人大多都会嘻嘻哈哈的不做声响，然后躲在暗处看笑话。凡是像此人这么说的，要么就是没走脑子的快嘴，要么就是热心肠。 只听那人说道：“总之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千万别硬顶着，先出来避避也行。每家每户的房子里大多都有六丁六甲四梁八柱阵着，你要是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就赶紧往我家跑，别不好意思。否则，万一出了事儿那就为时晚矣了。” 我听到此言有些莫名感动，旁人遇到此事躲还来不及呢，此人果真是个热心肠，便道：“先生知六丁六甲实在博学，在下先行谢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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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不必，老弟谬赞了，还是那句话远亲不如近邻，以后还要多亲多近才是。”那人道：“对了，小兄弟怎么称呼？” “在下臧秋生，敢问大哥贵姓。”我客套道，那人答曰：“免贵姓江。” 其实那人比我大了好多，要是论年龄我该叫一声叔叔，但江湖乱道，肩膀齐为兄弟，出门之后都是大哥老弟的称呼，除非年龄特别悬殊。这也是我喜欢混江湖的原因，自己是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跟谁都是平起平坐。我抱拳道：“江大哥，我先回去了，回头我登门拜访。” “好好好，有时间常来家里玩。”江大哥说着关了院门，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关上院门我满脑子疑惑，严清竟然也住在臭水河胡同，怪不得那天严掌柜记下我的地址的时候脸上变颜变色的，估计是疑惑平时怎么没见过我这么号人物。呵呵，真是无巧不成书啊，那天出事儿的时候想打听严清家住在哪里，被江一琨给搅和了，现在看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对门那个姓江的又是谁，不会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吧，难不成是江一琨的老爹？应该不会这么巧吧，要是真这么巧，那倒真是天赐良机。从内部突破，效果远胜于正面对敌。虽说这有些太巧了，但细细想来还是很有可能的。首先上学的年龄即使差异，但江一琨绝对比严清大不少，估计至少要大上一级，这俩人是怎么认识的。其次虽然两人关系紧密，但明显就是江一琨的单相思，看样子严清只把江一琨当做兄长罢了，按照严清表现出来的性格，她应该不是那种交际花类型的女人。那么她是如何跟江一琨待在一起的呢？这很可能就是两家是世交，或者父辈交情颇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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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情况就变得合情合理来了，江一琨的父亲和严清的父亲要么就是邻居，要么就是生意上的伙伴或者店铺挨着之类的。现在看来邻居是坐稳了，不过我的介入让我也变成了他们的邻居。呵呵，这下子可热闹了，以后有的是好玩的。唯一一点就是对面这个姓江的略显年轻了一点，可能是要孩子早吧。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切要循序渐进，不能急躁，尤其是严清这样清新脱俗的姑娘，若是操之过急，只怕会把她吓跑了。晚间我没做别的，继续跟着无脸男在哪里干耗，以求能够提高自己的技艺。 阴阳师的捉鬼困鬼的本事我是学不来了，就连师父都不会我又怎能学得，我只能在寻鬼这点上不断提高。即便我尽力拖延，取得日本人丰臣布的信任，但那一天终究会到来，而且那一天必定险象环生生死命悬一线。 我要弄死涂佛，不能说死，因为涂佛已经是死物了，是要让他灰飞烟灭更加恰当。我要这样做难度很大，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完成，说不定我这条命就会交代在上面，宛如师父一般。但我没有犹豫，也没有后退，人活一世不过是个痛快二字。 在能保住性命的情况下委曲求全，甚至卑躬屈膝片刻都是可以的。人的尊严面子都不过是虚物，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看似当时不舒坦了，心中郁闷了，但有失必有得，而且风水轮流转总有你得意的时候。 可是师父曾说过，未曾学艺先学义，做人要讲义气，但大义不可违。什么是大义，民族就是大义，师父曾给我谈古论今，他最喜欢的是明朝。不管这个朝代更替了多少皇帝，不管皇帝是贤明还是昏庸，但始终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不纳贡。不管敌人多强都不会低头，犯我者虽远必诛，自始至终是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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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普通人，师父没有这么大的理想和抱负，但他却同样明白国之大义是怎么写的。内斗的时候他可以推卦演算，甚至服务于那些军阀大帅，但一旦牵扯了番邦外国，师父就极其强硬。纵然有略屈的时候，也不过是暂缓之计，待到机会来了自然要逃离，不跟外番合作。 这就是当年师父为什么匆匆逃离青岛的真相，青岛已经是日本实际占有地，师父不逃就要跟日本人合作。师父曾说，若真有那一天，他宁愿去死，让自己这一脉断送在自己手里，祖宗也绝不会因此怪罪。这便是大义！ 我虽然跟随师父时日不多，但耳濡目染，知道性命可以丢，可气节不能丢。纵然我本性上有些贪生怕死，可在这种事情上，我臧秋生不怕死！ 所以我不后悔，也不退缩，计划在我心中慢慢实行着。 那几日我除了钻研各种阵法技巧以及跟无脸男干耗之外，偶尔也去拜访徐树铮以及北大教授辜鸿铭。辜老果然博学多闻通晓古今，与之相谈我的眼界大为开阔。同样他也对我的玄学知识很感兴趣，还说这也是中国古文化中的一部分，然后引经据典令我颇有感悟。鸟飞凤鸾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听辜老谈话，倒也真应了那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了。 之前我看到的那个离严掌柜很近的商铺没谈拢，所以孙老三的伤还没好，吊着胳膊就出去给我找店铺。我本想让他来家里一起住，怎曾想孙老三打死也不敢住我这鬼宅，无奈之下他只得去住大车店，反正他一穷二白没什么行李家当，住大车店也是方便的很。 按照孙老三的意思是赶紧找到合适的店铺，白天我下板开业，他帮我端茶倒水，到了晚上他就住在店里，也算有了去处不至于老是花钱住在外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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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好店铺倒是有几家，但孙老三要么是看不上，嫌人家那一片留不住人，要么就是嫌店铺太贵。在这方面我还是很尊重孙老三的意见的，毕竟他曾经是拉洋车的，市面道路十分熟悉，哪里人多哪里人少他要比我了解的多。再说多金不代表要铺张浪费，我可不想当花高价的冤大头。 过了大约三四日的功夫，孙老三找到了店铺。我一看顺风顺水倒是个好地方，价钱人流量也让孙老三中意。我与房东一拍即合，当即就租下了这间店铺，准备过几日行开业大典。 平日里算命自然不能下多少本事，当然我也没多少真本事可以下，故此多还是靠忽悠。要让对方听之任之的全部相信十分困难，尤其是像我这种一看就十分年轻的半大小子更是如此。 民间尚且有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说法，更别说是寻签问命了。所以必须要弄个盛大的开业仪式，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名头，这样才能在此地留下个名头。如果有名人相助，那就能引起轰动，名人的效益远胜过口口相传，更会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话题。 想着我拟了个良辰吉日，然后开始发起了请帖。 |
| 本章节完，明天开始屌丝逆袭了，嘻嘻嘻，随后就要一个小高潮了，敬请期待 |
| 看了一下午漫画，嘻嘻，很久没看漫画，好漫画和小说一样，只是换了一种更形象的表现手法，对思维有所禁锢却不似电影动画那般更近一层的约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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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算命馆不比饭店酒庄青楼戏院，不用怎么装扮布置，清新典雅超凡脱俗就行了。屋内一张桌子几把太师椅，买些茶具弄个书架置办笔墨纸砚就得了。我弄了两个旺财顺风阵让人用木头打造，在上上漆，挂于墙壁两侧，给略懂的人看看，这就算置办齐全了。 在京城我这样开店算卦的还算是头一个，并不是说京城没有相术大师，北京乃国之首都，藏龙卧虎之地，能人异士如过江之卿数之不尽。 不过混的差的算命先生就走街串巷，或者去周边近郊乡野之中，摇铃喊卦，各种各样的口号都有，白一点的就是算命算命，算不准不要钱。文绉一点的，则是什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普度众生，造世济人，或是什么讲命谈天，卦金不限。亦或是故弄玄虚喊什么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让人摸不清头绪自来相问。这种游方的术士就算算不准也无所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最多留个身后骂名和给下一波术士留下一些麻烦。 混得好点的则在城中繁华所在，街头巷尾摆个固定的卦摊。既要卖脸朝外，就不怕别人为难或算不准，大多都叫什么半仙之类的。这样的就有了些许名声和固定的客源，也口口相传有人替之扬名，位置好的主要还是吃生客和路过的人，位置不好的则大抵是名气更重些，靠的是回头客和介绍来的人。这些人的卦金不高，但混个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有些人更是一天就算几个人而已，牌儿大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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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大部分都是与第一种算命先生不同，第一种走街串巷问什么的都有，就是碰巧了瞎问问，图个乐呵求个平安。但固定卦摊的却大多是问灾祸的，京津两地有句俗语说得好，色迷看相片，倒霉上卦摊。这句话说得有道理，你想啊，直奔卦摊而去肯定是遇到难处了，顺风顺水的谁有闲工夫去问卦啊。 再往上就是那些大师级的人物了，这些人都是有名有字号的，人的名树的影，算得上远近闻名令人钦佩。比如享誉盛名的彭涵锋，张德思，吴大觉，刘崇云等等，这些先生在全国各地都十分有名，那些一方诸侯封疆大吏有的对之尊敬有加，礼遇相拜，有的则直接请入府中当做幕僚军师。 师父与其中几人相熟或者有过一面之缘，有些人现在依然享受着荣华富贵，也有的转投他人门下。出于祖训和这些前车之鉴，师父才反复教导我，只可与权贵相交，不可依附攀附。 而那些有名的所谓大师要么住在这些权贵家中，要么就是有一处独门住宅，一般人想求他们算命看相，那是绝无可能的，除非权势滔天或千金散尽。像我这样在大街上开了个店铺，专门来算命看卦，也算是独一份了。 点水居是我为我这家店铺所取的名字，意思是不到破天机，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略一提起，能否听从和理解只看前来之人的造化了。此般故弄玄虚更容易让人相信，也更加滴水不漏不易被揭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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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之前，严掌柜差人给我送来了衣服，人靠衣装马靠鞍，我和孙老三把新衣服往身上一穿顿时精神了不少。孙老三最近十分亢奋，颇有些小人得志的嘴脸。我看着自己兄弟能够如此嚣张，倒也是一种幸福，人活一世不就图个痛快二字吗，太过收敛一辈子畏首畏尾那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虽说是嚣张，但实际上孙老三也不过是驴屎蛋子外面光，本质上还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很会节省甚至让我看了都觉得太过于节省了。吃饭上从不挑三拣四，没事儿就跟我一起吃碗烂肉面，七八天才跟我下一趟馆子，到了大馆子前就拉我走，非要找街边小店或者二荤铺什么的。还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倒也无所谓，本来就是穷苦出身，而孙老三这番唠叨也让我感受到了兄长的温暖。 不光如此，孙老三伤病未愈，吊着胳膊天天跑动跑西，我拦也拦不住，想让他做个洋车出行，他却说自己腿又没断花这冤枉钱干什么。总之，孙老三精打细算，连丰臣布给我的谢礼一半的花销都没用完就把这间属于我的店给开了起来。 臭水河胡同依然很臭，我有心去与严清碰面，却再也没碰到过。贸然拜访严掌柜也不是这么回事儿，还是那句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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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天特别冷，开春也晚，故此这才耽搁了两个月才掏起了臭沟。臭水河胡同也因此如同其名，臭气熏天。我这几日也绕道从胡同的另一头穿进去，好避开这种臭味。 曾经有人说，北京是做奇妙的城市，雄伟的古建筑，热闹的街道，还有夜来香和大便的味道。 刨去闲话，我选择了上午十点钟点水居开业，开业那天孙老三请了舞狮队，又放了六挂一万响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震天，满地碎红节节高升，锣鼓齐鸣热闹非凡。周围的商户和路过百姓都驻足观看，国人最喜欢凑热闹，有这等大场面的开业庆典岂有不看的道理。 孙老三以前认识的苦哈哈还有一起拉车的哥们，甚至车厂老板都来了，纷纷感叹孙老三出息了长本事了。而孙老三却撇着大嘴故作谦虚，私下给我说，坑我们买房子的那个包月车夫找到了，自己没叫他来，让他后悔去吧。 我听后心中暗自记下，心说或许可以通过此人找到刘秉之。我倒不是想仗势欺人的寻仇什么的，我只是在反复思量中产生了一些疑问，许多疑惑还有待解决，虽说人活一世难得糊涂，但好奇心却也是人的通病这才有了个人和整个人类的进步。但今天不是办这事儿的时候，姑且暂不声张，待日后再从长计议。 孙老三自然不知我是怎么想的，他去招待前来祝贺的伙计们了，那些人尽量穿的体面，起码维持干净，而面对衣冠楚楚的孙老三他们满是羡慕，还声称孙老三请他们来真是没忘本，苟富贵不相忘云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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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亲无故，江大哥接到请帖也来了，送了一个琉璃的白菜，寓意为“百财”。而严掌柜也送来了东西，这让我尤为欣喜，这说明严掌柜还是很重视我的，面对未来老岳我在他的心中分量越重自然是越好的。 另外值得一说的是，江大哥果真是江一琨的亲人，不过不是他父亲，而是他叔父，他倒于严掌柜也是认识，我们三人站在一起聊天说话。就在这时候，整齐的脚步声想起，一队装备精良的士兵走了过来，这可把围观的百姓给吓得不轻，连忙退到一旁。 我一看便乐了，领队的正是徐树铮的副官老刘。身后的士兵则扛了两个巨大的花篮，一起一个托盘，老刘到我面前跟敬了个礼，然后吩咐人摆好花篮，并把托盘递了过来，掀开上面的红布一看，竟然是码好了的一百现大洋，还有一封祝词。我看了后不禁喜出望外，倒不是在乎这钱，主要是这面子给足了。 刚才大家疑惑这点水居到底是干嘛的生意，而我故作神秘之后公布这是间算命的馆子的时候，很多人表示不解和不屑，包括严掌柜也是如此，还好奇的看着我，认为我过于年轻。现如今徐树铮贺礼一到，只见这帮人就立刻改变嘴脸肃然起敬，并窃窃私语了起来，大抵就是说我可能的确有些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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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对我低语一番，声称这几日忙完让我去承顺郡王府一趟，铮公找我有事儿。我听后连连答复，明日一早一定去那里等候。老刘还没走，见又是一队士兵前来，送来了祝贺礼物，也是花篮和一个古泉组成的字儿，写着招财进宝。老刘笑着对我说道：“铮公果真器重先生您啊，今日阎锡山找铮公商议事情，铮公正巧在吩咐我给你送礼的事情，估计是阎锡山听了去了，这才派人来的。这是给铮公面子，也是先生自己有本事。” 我连忙谢过前来的阎锡山的亲兵卫队，抓了一把大致二十几个大洋塞给他们声称让兄弟们喝茶去。孙老三一看我给这么多钱，眼睛都绿了，但他倒也知道轻重缓急，这时候乱不得，可不能因为小气要回来，倒也忍气吞声了。不过此举倒是把他那帮朋友给吓坏了，看我这么阔绰，纷纷打听我到底是什么背景。 阎锡山的人谢过后就带兵离开了，而我自然亏待不了老刘，直接拿了徐树铮刚送来的一百大洋中的五十个银元给了老刘。老刘挺厚道的，而且此人以后用得上，总让徐树铮出面办事儿人情太大，得多铺几条路才行。老刘身为徐树铮的副官，理所应当知道我和徐树铮以兄弟相称，说什么也不敢收这钱。 我却硬塞给他，然后说道：“咱们哥们之间是什么交情，都给阎锡山的人了，让你手下弟兄一看弄得我和不会做人一般。我是徐次长的兄弟，也不能给兄长丢脸不是，拿着，不然我可不高兴了。”老刘敬礼谢过，婉拒了我留之吃饭的建议，声称要回去复命，随后带兵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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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辜鸿铭也送来了一副对联作为祝贺，这让我的声名倒又提高了一个档次。我跟辜老聊了许久，并说已经定下了酒店，一会儿去热闹热闹。辜老却说自己下午有课，不能陪我了，我亲自扶着辜老上了车，见辜老扬长而去心中念了个大人情。这份情谊得还，辜老真是讲义气，果真把我这个毛头小子当成了朋友。 送下辜老转头看向人群，猛然发现了一个熟人站在人群中，他身旁皆是膀大腰圆的汉子，他则是陪伴在一个五十余的男人身边，看眉眼与他有些许相似。我不禁乐了，这不是沈大少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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