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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赊刀人——那些被掩埋的真相![第6页] |
作者:赖师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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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当日上午张大爷说要去买些户外用品,方楠开车和我们一起去了上海最大的户外用品店。期间我们一起去银行把那张支票兑到了我的名下,张大爷的意思是让我不用拒绝,因为对方并不在乎这点钱,不管我是否接受,计划是不会改变的。 在户外店,我给自己选了一套衣服和一双鞋子,鞋子看上去很棒。张大爷买了许多其它东西,包括绳索手电等。 回去之后,百无聊赖,三人坐等第二天出发。傍晚我们找了一个地方胡吃海喝了一顿,张大爷似乎胃口变得很好,不停的在吃,我说你这么拼命干嘛,又不是吃不着了,他淡淡的道了句:“难讲。” 出发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一路上没什么可说的,到敦煌已经快中午了,出乎意料的是,一行人除了我、张大爷、方楠之外,还有那两个司机老哥也来了。 到了地方之后,已经有人在那里等我们了。 |
(接上)都说敦煌是个好地方,我平生还是第一次来,而且抛开办事的成分不提的话,这恐怕是我人生中最奢侈的一次旅行了。从飞机商务舱走下来,刚出航站楼就已经有三辆丰田的陆地巡洋舰在恭候着我们了,听粗喘老哥说,在这地方,就这种车好使,开着它横穿戈壁,车里干净的跟刚洗过一样,沙子什么的根本进不来。其实我对车也是蛮有兴趣的,坐上去之后就随口问了问,粗喘老哥显然是车迷,一听我开口,顿时滔滔不绝,给我讲那一年,他参加过一个车队,一大帮人开车去内蒙古。 “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粗喘老哥在拼命的回忆,表情如同便秘,一旁的不喘老哥见状,就说实在想不起来就算了,直接说事儿也成啊。粗喘老哥露出一幅不屑的样子,闷了半晌,一拍脑袋,“想起来了,叫尼日玛戈壁,就在内蒙古和新疆的交界处。” 方楠一听就毛了,抄起车座旁插放的杂志,卷起来就朝粗喘老哥砸了过去,粗喘老哥说你们别不信,是真的,说完掏出手机捣鼓了半天,然后递给方楠,方楠一看,地图上还真有这么个地方。 我们就这样笑了一路,车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行驶到了荒郊野外,开过一片低矮的灌木丛之后四处开始变得无比荒凉,偶尔看见几棵树孤零零的立在那儿,似乎很委屈的样子。 开车的司机我不认识,一路上基本没说过什么话,开的很专心,粗喘老哥坐在副驾驶,我本来想问他去哪,但一想,即使问了也没什么意义,因为这个地方我完全的陌生。 一路上还算平稳,我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颠簸,一下子被震醒了。 “要是还困,就继续睡吧。”看见我醒了,方楠悠悠说道。 “还有多远,咱们这是去哪?”我迷迷糊糊下意识的问道。 “还得几个小时吧。”不喘老哥接答道。我头晕乎乎的,一听还有几个小时,迷迷糊糊就又睡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车还在继续行驶着,先前那个司机坐在副驾驶打盹,粗喘老哥在开车,表面上一切正常,但我突然不安起来,我问张大爷和方楠睡了没,他们都说没睡,我昨天休息的挺好,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这么困?我伸手过去想把车窗打开,张大爷却突然一把把我的手拽了回来,“别开窗,外面风沙大。”他眼睛直视着并没有看我,淡淡说道。 |
@羿轩0511 2012-5-12 6:01:00 丫的。这就是你说的每天五千字啊。你妹!!!!!!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我何时说过每天5000字了,唉,不过确实没好好更,接受批评 |
(接上)车里空气很不好,我原先是头晕,现在头已经开始疼了,而且有点想吐,整个人非常难受。方楠看见我脸色很差,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有点头疼,她说可能还得一会才能到,让我难受就继续睡,我干脆躺到后排摆开架势睡了起来,心里挺纳闷,怎么今天这么想睡觉。 又过了不知多久,我被张大爷叫醒,车已经停了下来,窗外一片黑暗,看样子已经入夜了。 “到了么?”我揉揉眼睛,问道。 张大爷点点头,招呼我下车。 荒郊野外空气格外好,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整个人精神了不少,点了支烟问张大爷咱们这是去哪,张大爷没回答我,用手指了指远处,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半天,无奈野外没有灯光,入夜之后即使在有月亮的情况下都可能会伸手不见五指,何况现在连月亮都没有,我只能隐隐看见一个轮廓,似乎是一座山,但无法分辨出距离。 |
大家放心,楼主我不是有意辜负大家的,今晚大更,绝不忽悠大家。这几天实在是烦心事太多,心情很差。希望大家理解支持 |
(接上)“没路了,往后这一截子,得步行。”一个人说道。这家伙的声音我没听过,再仔细一看,应该是坐在前面那辆车里的某位,正在像我们走来。 这半会我已经清醒了不少,心说这戈壁上即使没路,咱们可以开路啊,我问张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张大爷挥手示意我不要说话,眼神死死盯着那群人。我从他的眼神中隐约感到一丝不妙。 “这位是陆九爷,是我们这次行动的向导。”不喘老哥向我们介绍道。我打量了一下对方,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这家伙看上去似乎真的是爷爷辈的,一幅老态龙钟的感觉,这年纪照理说应该在家坐吃等死才对,居然跑出来做向导,简直是匪夷所思。 “李遥老弟,你千万别小看,陆九爷可是岭南走山派的单脉传人,在云贵两广一带赫赫有名的山脚,这次破例出山,那是给足面子的。”我这人心里想什么脸上就藏不住,不喘老哥大概是见我一脸惊异的样子,向我郑重介绍了一番。 然而他这么一介绍,我立即感到这次事情恐怕危险了。我看了看张大爷,他老人家依然是面无表情,再看看眼前这位骨瘦嶙峋的真老人家,我觉得现在我必须得弄清楚我们到底来是干嘛的,之前有张大爷在,我就放心的跟来了,现在冒出来这么个古董货色,这就复杂了,这帮人究竟是要搞什么鬼名堂,连走山派这种角色都给扯了出来。 所谓走山派,我大体是知道一些的,很久以前在农村的时候听一些长辈们说过这个词儿,主要因为中国有很多地方地形奇特,在一些大山沟沟里,往往会分布一些村庄,也不知道古人是脑子抽风了还是怎么的,总有人喜欢举家迁到一些非常偏僻的地方落脚,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村庄的规模,但这种村庄因为地理原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和外界是没有什么联系的,这些村子的人为了得到生活用品,就必须有人背着粮食或是猎物跋山涉水去较近的城镇里交换,这就需要脚力特别好的人,渐渐的在那些道路非常难走的大山沟谷之间,就产生了这么一个职业,叫做走山客。 走山客因为常年奔走于大山溪谷之间,往往会遇到很多常人不容易遇到的怪事,像鬼打墙、路遇夜鬼山神之类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多半都是被夸大其词,曾经一度流传甚广的湘西赶尸道人,照例也算是走山一派,还有不少土货买卖,出在极其偏荒之地,主顾门通常就需要雇佣这种赶脚的来运送。不过解放以后,这个行业渐渐的就没落了,任你什么牛鬼蛇神的,终究敌不过我们伟大的D。 此刻我心情其实非常郁闷,眼前这一票人马似乎究竟要去干什么,我发现我居然对此一无所知,荒诞的是我居然出于对张大爷的信任,就跟了过来,我想来想去,从权子到上海之后发生的一切,一直到眼下这状况,似乎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我已经参与进来了,我看有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我究竟要不要继续参与下去,我把想法告诉了张大爷,他仍然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沉默良久,道了句,“我和你一起。” |
(接上)我听了哑口无言,琢磨了一下,又问他我们这到底是要干嘛去。 “小老弟心急了,呵呵呵。”可能是我心里郁闷,说话的语气稍微重了些,不喘老哥听见走过来,指着我们将要出发的方向道,“这个地方叫腾沙湾,穿过这片沙海,再往前走,翻过两座土山,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们要去那个地方取一件东西,必须连夜赶过去明天一早返回。”另一个家伙接话道。 这时候前面那辆车里的人已经全部收拾齐全,都聚了过来,我一看,除了那个老态龙钟的陆九爷外,还有三个我不认识的家伙,无奈天太黑,又都背着车灯,实在看不清对方面孔。方才接腔的是站在中间的那个家伙。 “取什么东西?”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这和你没关系,你只要跟我们一起去就行了。”那家伙给我让了根烟,点燃道,“我叫孙从方,道上人都叫我狐爷孙,这两位是我朋友。” 我一听,这他妈都是什么人呐!狠抽了两口烟,战战兢兢的问他,“道上?什么道?” “哈哈,老弟你不用怕,我们不是黑社会,我是在云南做玉石生意的,翡翠你知道吧,就是河里捞上来的翡翠原石,这一行水深,一块石头没开,眼力不好的就可能赔的倾家荡产,鄙人吃这碗饭,很少看走眼,所以行里的人都说我跟狐狸似的,这时间久了,就落了这么个名儿。” 我心想这不就是赌石么,老子在地里杂志上看过。不过此刻我心里愈发忐忑起来,这严老头子究竟组织了什么样一支队伍啊,怎么尽招揽这种货,难道我们是去挖玉?狐爷孙鉴定,陆九爷般货?操,这哪儿跟哪儿的事。 |
(接上)“把烟抽完,该出发了。”狐爷孙踩灭地上烟头,大声喊了起来。一下子整个气氛就紧张起来了。他转身拍了拍我肩膀,道,“你们年轻人不是喜欢探险吗,这次就当探险了,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听着这话,总觉得滋味怪怪的。 “张先生,到时候进去了,还得靠您多多照应。”狐爷孙说完一只手放在后背,朝着张大爷微微鞠了一躬。我再次被吓住了,待狐爷孙转过身,我用看怪物眼神看着张大爷,结果他淡淡的道了句,“我不认识他。”我差点被雷翻。 “你们的装备我已经整理好了,快点过来。”方楠在车里喊道,方才她显然是在车里为我们整理东西。就在我转身朝车里走去的一瞬间,我听见那边陆九爷在和狐爷孙说着什么,似乎是问狐爷孙哪个是张重鼎,显然这票人都是非常独立隔阂的,很少与人主动打招呼的那种,我不由得感觉到这群人每一个正常货。 |
(接上)说是装备,其实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丰富,我和张大爷每人两只手电,一个背包,打开翻了翻,里面装的是雨衣和一些零碎的户外用品,还有一包巧克力,我打开就吃了两块。方楠一把夺了过去,道,“谁让你现在吃了。” 我悻悻的把背包重新封好,背起来不算太重,是经常去户外走动的人完全可以适应的重量。我再一看那辆车里的人的装备,差点没被吓晕,每个人几乎都是超负荷,其中狐爷孙带着的两个人身上的背包跟人差不多大,粗喘老哥他们正在帮忙往上顶,整队人马之中除了陆九爷手里只拿了一根登山杖外,其余人里就数我和张大爷负重最轻。我看着陆九爷的样子,心说就这副老骨头,还他妈的走山?走鸟吧。 粗喘老哥和方楠留在了车里,我们一行人开始出发。我看了下表,9点17分。 一开始走的还算顺畅,穿过几个小土丘之后,渐渐地,我感觉脚下的沙子越来越细,也越来越深,一脚下去感觉没有着落,似乎要陷下去的样子,心里很不踏实,我还是头一回在沙地里长途行走,非常的不适应。 |
(接上)一行人又走了一个来小时的样子,期间我跟不喘老哥寒暄了几句,才知道原来他叫董存发,大家都叫他大发。留在车里的粗喘老哥叫李解放,两人都是60年代出生的,参过军,是战友。我有些感慨,那个年代的人,名字还真是很独特的说。 “大家不要停,往西北方向走,大约半个小时就到影子山了。”陆九爷战战巍巍的喊叫道。这会天气开始好起来了,之前的阴云已经散去,夜空上出现了很多星星,乍一看有种非常清爽的感觉,在城市呆久的,看着眼前这景象,很难不被吸引。 “董老哥,影子山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叫我大发就行,我是乡下人出身,不讲究。”他笑着说道,“其实我和你一样,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要来这,也是临时被选中的,所以你问我是白问。” 他这么一说,我心一下子凉了半截,难道我们一行人到这个鬼地方来,是临时策划的?我觉得这事肯定跟权子拍的照片还有张大爷的出现有关。 大发说他不知道,我转念一想,不如问问张大爷看他是否知道的多一点,我四下望去,见张大爷已经走到了我前头,于是我脚下发力,想追上去,结果跑了没几步,突然咯的一声闷响,我顿时感觉到两腿一沉,整个人就这么朝前扑倒了。 我惊慌之余,赶紧回头看去,就见以我的落脚点为中心,四周大约一平米内的沙子都在朝中间涌动,我本能的用手往前爬,但无论我怎么扒拉,人都跟没动活似的,还是不住的往沙坑中心陷,好像要被吸进去似的,我大慌失措,开始高声叫喊。 “有人陷到沙子里了!”大发在我后头,发现我被陷住随即大喊道。走在前头的人听见喊声迅速折返过来。 “不要靠近,这是流沙涡,会一点点的扩大,得赶紧想办法把人弄出来。”陆九爷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你不要动,我们我们来拉你。”狐爷孙说着已经卸下了背包,取出了一套绳索,在绳子头快速打了个环,朝我甩了过来,张大爷见状立马跑到狐爷孙身后,抱住他的腰作拔河状朝后倾斜。 绳子甩的很准,我一把拽住了绳头的环,张大爷跟狐爷孙两人合力把我往外拖。 “操,怎么这么吃力!”狐爷孙吼叫道,显然有点顶不住,张大爷以极快的速度从狐爷孙后面抢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绳子,两人开始一起拉绳子,大发和狐爷孙带着的两个人也赶紧抢过去帮忙,我感到身体一点点被拖出来,这个时候我双手抓着绳子,但还是非常吃力,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脚踝处拖着我,渐渐的,这种感觉开始明显起来,这完全不是流沙的力道,而是有什么物体在拖着我的脚,我整个人都被拉直了,手有点吃不住力。 “抓紧了!千万别松手!”陆九爷在旁边叫喊道,他一把老骨头显然帮不上忙,只有在旁边当拉拉队的份儿。 |
(接上)“1、2、3……拉!”狐爷孙的人大喊一声,几个人同时发力,我顿时感到整个人都要被扯断了似的,两只手被绳子勒的生疼,人一下子往前挪了不少,随着他们再次发力,我感觉脚踝处的力道已经减轻了许多,绳子再次发力,那头拉绳子的几个人一下子全都仰面倒在了地上,我被整个拖了出来,赶紧松开绳子朝着人堆儿的方向拼命地爬,爬了大概三四米,方才定下神喘了口气,此时狐爷孙一干人离我大约还有四五米的样子,夜里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就着星光,隐约看见他们一个个好像都张大着嘴巴,眼睛瞪的格外大,几双眼睛泛着光死死盯着我这边,我一时感到莫名其妙,心说这帮王八蛋,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猛然间我预感到不对,赶紧扭头朝后方看去,一看之下我直接用手撑着沙地,也不管出没出流沙涡,就这么跳了起来,拼命开跑。 起身的一瞬间我感觉脚上被那东西挂住了,想也没想,使出吃奶的劲儿狠命蹬了几下,似乎把那玩意儿挣脱了,然后踉踉跄跄的跑到了张大爷跟前,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那是什么东西?”狐爷孙的人问道。 “废话,你自己长着眼睛呢!”狐爷孙没好气的说道。 张大爷找大发要了把匕首,此刻已经探了过去。星光下,张大爷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无害。”狐爷孙道,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下,招呼我们过去。 “死了很久了。”张大爷用匕首翻扒着面前的尸骸,道,“完全风化了,只剩下骨架了。” “有可能是先前死在流沙涡里的,流沙在地下翻滚,把尸骨给带到了地表,然后被咱们这位小哥勾了出来。”陆九爷在旁边悠然的说道,表情很欠抽。 “这尸体的锁骨骨折,肋骨也断了好几根,这附近都是沙子,即使从坡上滚下来,也不可能弄成这样,保不定是被人害死的。”狐爷孙的人紧张的说道。 “你快别扯淡了”狐爷孙用下巴指了指我,骂骂咧咧的说道,“这老弟刚才玩命似的朝着这骨架子狠跺了几脚,现在能留个囫囵样儿就已经不错了。”狐爷孙转头看了看我,道,“可能是你刚陷进去的时候,挣扎了几下,一只脚勾住了这骨架子的锁骨,把你给拴住了,难怪刚才拉你那么费力,你看,这骨架子的一条腿也没了,估计是拉你的时候扯断的。” 我一听心里顿时开始发毛,赶紧跪下朝着这骨架子拜了两下,心说不知是大哥还是大姐,小弟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这事还真怨不得小弟,谁叫你死的那么离谱呢? |
(接上)“用不着这样,这戈壁滩上死的人多了去了,照我说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大家赶路要紧。”狐爷孙抽出匕首拨拉了几下尸骸,没看出什么异样,随即发话道。张大爷点点头,立即拾起背包,其余几个人也都整顿了几下,准备重新出发。 “你说这戈壁滩下面,有多少尸骨?”我一边抖落着鞋里的沙子,一边问大发。 “天知道有多少,我当年参军的时候,去新疆戍边,呆了五年,那地方更邪门,记得有一次,一个哨兵半夜里跑去放尿,结果不小心跌到了一个沟里,捡了一只坛子回来,以为是宝贝,打开一看,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我好奇的问道。 “坛子里装了一个人头。”大发说着给我让了根烟。 “操!人头?” “是啊,一只斗大的坛子,里面装了一人头,烂的不成样子了已经,而且根本没办法取出来,天知道当初是怎么装进去的。”大发抽了口烟,道。此时我们已经跟着队伍走了起来。 一路上,按照陆九爷说的,翻过了两座土山,土山不是很陡,但土质很松,攀爬的过程比较危险,好在一行人里除了我和陆九爷外,身手都非常不错,其实我也勉强能顾着自己,虽然帮不上忙,但至少不需要别人帮忙。陆九爷绝对是个拖油瓶,翻第二座土山的时候,上到半山腰,往上土层和岩层是向外延伸的,狐爷孙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抓扣,用绳索甩了上去,试了好几下,都挂不住,最后不得不另外想办法,一行人折返之后从另外一个坳口绕了过去,一路上倒是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只是这山根本没有路,偶尔会遇到一些松软的土层或者比较脆的岩层,大家都战战兢兢的,跟着狐爷孙来的其中一个家伙身材比较瘦小,左攀右蹬的,跟猴儿似的几下就翻到了平处,然后钉好地桩,直接把绳索甩了下来,这样一来就等于有了保险,爬着也相对轻松一些,结果就在大伙都松了口气的时候,陆九爷突然“额-啊”一声怪叫,也不知在耍什么幺蛾子。 “出什么事了?”大发喊问道。 “没事,陆九爷的帽子掉下去了。”片刻后,张大爷的声音传了过来,方才第一次往上爬的时候,他走在前面,之后折返回来,他就给落到了后面,刚好照应着陆九爷。 大家虚惊一场,继续往上爬,我和大发很快就撵到了狐爷孙的身后,狐爷孙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就快到顶了,加把劲儿。”我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之前谁提过的影子山,就一边爬着,一边问狐爷孙影子山是什么地方。 “等到了山顶我告诉你。”狐爷孙说完加快了动作,几下就把我落在了后面。 我回头看了一眼张大爷,他爬的很吃力,陆九爷从后面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绳索,张大爷几乎是在背着陆九爷往上爬。我心说队伍里有这么个老头子真是晦气,我本来想折回去帮忙,但一看这地形,就作罢了,用绳索开出的路实在太窄,我即使过去也很难出上力气。 等爬到山顶的时候,我看了下表,已经过了凌晨了。这土山说高不高,爬上来还真不容易,狐爷孙看我爬上来了,用手朝不远处指了指,道,“看见没,那地方就是影子山了。” 我顺着狐爷孙指的方向望去,一脸茫然地问道,“我怎么没看见有山。” “哈哈,老弟你不知道,影子山不是个地名,是解放前走山客的术语,意思是指地势低洼险峻,类似于山的倒影一样的地方。” 我恍然大悟,没想到是这个意思。仔细一看,狐爷孙指的那片区域,看上去比周围要黑的多,显然是一块洼陷下去的地方。 |
(接上)“几点了?”狐爷孙看我戴着表,问道。我说已经凌晨1点多了,狐爷孙一听差点跳了起来,瞪着眼朝张大爷方向看了看,对身旁的跟着他的人说道,“这陆九爷到底靠不靠谱,先前过腾沙湾的时候不是说半个小时就到影子山么?半路上搞出个死人来,老子就没注意时间,”说着侧过身去,背着风点了根烟,恶狠狠的说道,“这该死的老严,要是找的人不靠谱,回去我非揍他不可。” 我听着狐爷孙的语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口里的老严难道是严冰台不成?心说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说话间,张大爷和大发连背带拉的,已经把陆九爷弄上来了,老头一上来就被山风吹得往后退了两步,瑟瑟发抖。缓了缓,走过来朝下面望了望,道,“没错了,就是这地儿,北水寒地就在那下面。” “这一面都是悬崖,咱们怎么过去?”大发问道。 “这个简单,用绳索固定,然后一个一个溜下去不就行了。”跟着狐爷孙的人回答道。 “这些都不重要,问题是,我们怎么进去?”陆九爷发问道,此刻他放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脸严肃,两只眼睛冒着精光,整个人好像不那么老态了。 “老严交待过,我有办法,先下去再说。”狐爷孙说完指挥他的人把先前爬山用的绳子全部收回来。 “北水寒地是什么地方?”见狐爷孙在忙,我就过去问张大爷。 “不要问,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必须跟着我。”张大爷从背包里拿了瓶水递给我,然后从怀里抽出一只小匣子就着星光凝视了片刻,摇摇头叹了口气,又收了回去。一阵冷风吹过,裹着些许细沙,我感到背后阵阵发凉。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走着看了,给张大爷递了根烟过去,他摇摇头没理我,隔了半晌,对我说道,“记住,等会下去无论你看到什么,都别慌乱,只要跟着我就行。”说完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过去帮那些人弄绳索去了。留我一个人站在这头,一脸呆滞。 |
楼主电脑坏了,重新装个系统,中午吃个饭,下午继续更。 |
建议版主把楼上的信息删掉,做广告就做广告,发那么多字,容易误导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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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出BUG了,双引号“” |
@欢迎团长 2012-5-13 20:47:00 话说楼主没鸟我了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团长好,咱的团长,咱的团 |
@bluesky1815 2012-5-14 2:04:00 这么点点就上榜?肯定早写好了,来这里吊人口味赚人气再出书。 ----------------------------- 我自信还没有卑劣到这个程度,至于上榜,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我会努力更完的。 |
@风舞易水寒 2012-5-14 0:19:00 养了一周,看得舒服啊! 楼主。更吧!出书再太监吧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大可放心就是 |
(接上)“绳子弄好了!”那边传来大发的声音。 “不能全下去,营地必须留一个人。”狐爷孙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一顶行军帐篷。我凑过去看了一下,没错,不是那种普通的户外货,实打实的军品,心想这帮人神通广大,装备必然不会差到哪儿去。 “邵华留下,猴子跟我走。”狐爷孙发令道。那个身材瘦小的哥们点了点头,拉起绳索已经准备下去了。我心说这家伙爬山的时候精的跟猴儿似的,没想到这外号还真叫猴子。 狐爷孙的安排是有道理的,这里虽然是荒岭,人迹罕至,但绳索必须有保障,我们返回的时候如果绳索出了问题,那麻烦就大了,这周围压根没路,不上悬崖就可能得绕过整座山才能过去,搞不好会困在底下,到时候还得求救。 说话间猴子已经第一个下去了,狐爷孙招呼大发拴好装备准备第二个下去,张大爷和我则负责照应陆九爷垫后。 那猴子身手确实不错,两股绳索,一手抓一根,再用脚一盘,几下就溜的不见人影儿了。 张大爷用一条保险索把陆九爷拴在自己身后,为了保险期间,又加了一条栓在了我的腰上,这样一来就是张大爷背着陆九爷,我在上方吊着,两人合力把老头子弄到了地面上,老头抓的很紧,过程其实还是比较轻松的。 |
(接上)这个悬崖大约有五十米左右的样子,下去之后其实并没有到山下平路,只是再往下不是很陡,还有许多低矮的杂草和一些不知名的旱地植物,猴子抽出匕首在前方开路,我们跟着他的脚印,几乎是蹲着往下溜。 “猴子和邵华比我们早来一天,这些个装备都是他们开车运过来的。”狐爷孙说道。 一群人折腾了小半个钟头,终于到了山底,方才在山顶眺望,这底下似乎是一款平原腹地,无奈天色太暗看不清楚,下来之后才发现,这是一块凹陷的盆地,四周的地势朝中央倾斜,形成了一个规则的倒圆锥体形状。 “喏,中心那一块,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狐爷孙给我指了一下。我大概目测了一下,距离不是很远,大概2公里左右的样子。 我们大概修整了两分钟,猴子和狐爷孙已经上前开道儿了,陆九爷和张大爷走在一起,我和大发走在最后面。我看到张大爷正在和陆九爷说话,但山风很大,张大爷说话声音本来就很小,陆九爷更是没气儿似的,我完全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按理说这山底盆地应该不会有大风才对,这风阴冷阴冷的,吹得我浑身不自在。 “老弟,这地方不对劲啊,”大发边走边道。 “怎么,哪里不对劲?”我问道。 “老弟你看,这地方四周都是山体,照理不应该有风,而且看这风,明显是过堂的直风。”大发说着朝四周张望。听他这么一说,我立马感觉到了,这确实是过堂风,难怪这么阴冷,我也赶紧朝四周望去,大发已经拿出了指北针,老式军用的那种。 “你看,咱们现在是朝东北方向走,这风是从西北面吹过来的,那边肯定有个豁口。”我看着他手里的指北针,确实是这样,但这不应该啊,如果那边有豁口,我们起先就根本不需要翻山了,“这路线谁定的?”我问道。 “还不是那个陆九爷么,老而不死是为贼,看他那副嘴脸,就知道不是善类。”大发骂骂咧咧的说道。我心想这都能让你给看出来,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大发忽然掏出匕首,吓了我一跳,我问他干什么,他没搭理我,自顾自蹲下用匕首在地上胡乱拨拉了几下,然后挖出一块石头,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脸色忽然就变了,四下看了看,道,“这地方发生过爆炸。” “爆炸?”我心里一愣,赶紧学着他的样子捡了块石头闻起来。 “表面的土层是风带过来的,你得闻下面的才知道。”大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闻了。我扔掉石头,忙问他怎么回事。 “你看这地方,我刚下来就觉得不对劲,这里的地形太奇怪了,绝对不像是自然形成的,一路走过来,我发现表土层下岩砾的运动方向都是从那个中心地带的反方向向外延伸的,刚才我挖了块石头闻了一下,上面有残留的怪味道,但不是硫的氧化物,总之这里应该发生过一次非常壮观的爆炸。”大发说完扔掉手里的石头,加快脚步开始赶路。 “我以前当过兵,部队进山常会用到爆破的手段,我对这个比较熟悉,有时候光凭感觉就可以判断。”大发边走边说道。我见张大爷他们已经把我们甩开了,不由得也加快了脚步。 |
(接上)“你看,越往中心走,爆炸的痕迹越明显。”大发说道。 他刚才说完,我就开始留意,现在我也看出来了,这里确实像是一场爆炸形成的,而且爆炸的温度很高,似乎爆炸发生的时候,表土层下面的岩石都被融化了。 到了中心地带之后,我已经在喘嘘了,浑身是汗,这一路过来虽然没发生什么危险,但也绝不轻松。 “就是这儿了,猴子,放绳索。”狐爷孙看着面前的深坑,发话道。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环形坑,周边坑坑洼洼的,但整体上看还是比较规则的,可能因为光线的缘故,无法看清这个坑有多深,但我觉得应该不会太深,只是我到现在仍然不清楚我们为什么要进这个坑,一路过来,所有的疑惑都压在心头,实在是憋得慌,张大爷又不肯多说半个字,不知道在卖什么关子。 |
(接上)猴子办事相当利落,几下的功夫就已经固定好了绳索,我心想这一路过来绳子确实没少用,我们这帮人虽然是临时凑在一起的,但各方面准备的倒是很充分。 “我下去之后,你们把装备滑下来。”猴子说完反身抓住绳索,收放间人已经下去了三四米。 “老爷子,这等下进去之后,可就得仰仗您了。”狐爷孙凑到陆九爷跟前巴结道。 “得嘞,我这副老骨头还顶得住,今天是个大日子,老头子也抽一口。”陆九爷说完从上衣内侧袋里掏出一根烟枪,狐爷孙立马帮忙装上烟丝,点了火,老头子砸吧了几口,呛得咳嗽起来,“老头子我戒了十几年了,这一遭仍谁心里都没底儿,先抽个饱再说。”陆九爷这话让我不由得犯起了嘀咕,立马联想到之前张大爷吃饭时说的那句“难讲”,心里毛毛的。 “瞧您老说的,不至于吧。”狐爷孙一边给陆九爷顺气儿,一边喃喃道。 “也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神通,把张小爷给请了来,如果能亲眼见识一回,老头子也没什么遗憾的了。”陆九爷说着朝张大爷抱拳行了个旧礼,张大爷脸色不太好,只点了点头,算是回敬了。 大发一直在听,这会云里雾里的,踌躇了半晌,直接问狐爷孙道,“咱这到底是要干嘛去?”其实这也是我一路上一直想问的,我连忙转头看向狐爷孙,想听听他怎么个说法。 |
@wtgx199672 2012-5-14 11:09:00 大半年了才这么点货,怎么对得道起我! ----------------------------- 从去年开始写这个小说起,我就流年不利,一直有各种麻烦缠身,后来又在忙工作上的事情,直到最近才理顺。放心吧,往后会抓紧时间更新的。 |
(接上)“不是我卖关子,其实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狐爷孙本来已经准备下坑了,见我也凑了过来,就解开了腰上的安全扣转了过来,给我和大发让了根烟,说道,“这下面有一处地界儿,叫做北水寒地,我们这一趟的目的,就是要进去取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但对你们来说基本上没什么意义,有些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要好的多。”狐爷孙顿了顿,接着道,“你们俩一个是老严点的将,一个是张重鼎先生的朋友,走这一遭算是各尽其职,就当是给我们帮了一个忙,只要能顺利取到那玩意儿,日后我狐爷孙也自当是有重谢的。” 听罢这一席话,我觉得眼前更加迷茫了,还想问他什么,但张大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轻轻拉了我一把,道,“别问了,对你没好处。” “张先生,我知道这次让你很为难,不过请你放心,我们务必会谨慎处理的。”狐爷孙说道。张大爷没有作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可以下去了。” 狐爷孙从背包里拿出了三只对讲机,然后把负重的装备打包滑了下去。我不太会用这玩意儿,狐爷孙让大发教我怎么用,然后自己拴好安全扣,准备入坑,猴子早就到下面了,狐爷孙打开对讲机,问猴子底下什么情况,隔了十几秒,对讲机里传来猴子的声音,说一切正常,可以下去了。狐爷孙两手扣住绳索,反身溜了下去,张大爷排第二个,临下去前示意我和大发快点跟上。 |
(接上)这是倒锥形的斜土坑,一开始抓着绳索向下溜的时候脚可以踩着坑壁借力,越往下坑壁越陡,快到底的时候几乎是垂直的,好在狐爷孙事先给大家准备了手套,不然两只手铁定得磨出血泡来。 张大爷背着陆九爷已经下到了底下,在喊让我们快点,于是我手脚并用,加快了速度。 双脚接触到地面之后,我往上看了看,距离地表大约有三四十米的高度,再环顾了一下四周,全是岩层,猴子已经架好了探灯,我心说这帮人准备的也未免太充分了吧,看来先前那两只几乎跟人一样大小的背包没白拉。 借着灯光,我能够看到这坑底的全貌,这地方并不大,大概有十几平米,随便扫一眼就可以一览无余,除了一些碎石头外,毛都没有,我觉得挖这坑的人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这儿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北水寒地么?什么都没有啊!”大发在旁边瓮声瓮气的跟狐爷孙说道。 “急什么,咱们要去的地儿,”狐爷孙跺跺脚,道,“在这儿下面。” “那咱这是要挖坑吗?”我问道,狐爷孙转头瞪了我一眼。 “要是靠挖能把它挖开,我早都带人来挖了,费这么大周折,我容易吗我。” 说完毕恭毕敬的朝陆九爷做了个“请”的动作,“接下来就得看您老的了。” “嗯,该我派用场了。”陆九爷说完脱下外套,直接把衣服里子的缎子面儿给扯开了,从里面取出来一个信封,又从腰间摸索出一只形状古怪的东西,看上去像是罗盘,但不是规则的圆形,我凑过去仔细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插着许多长长短短的羽毛一样的东西,还挂着一根绳套,这让我很好奇,本想上前问问,一看陆九爷一脸严肃的样子,就作罢了。 “给老头把光打上。”陆九爷把那个怪家伙套在手腕上,从那个信封里取出一张纸,摊开之后,狐爷孙立马拿着手电贴到他身旁。 我忍不住也看了一眼,发现那是一张图,但我无法确定是什么图,大致看去,是一堆杂乱无章的线条,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又看了几眼,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但忽然间,我联想到一件事,那是之前在上海的公寓里,方楠曾经说过她第一次遇见严冰台,是帮他弄一张图,按照方楠的说法,那张图看上去像是画的一堆电流。难道方楠说的图就是陆九爷手里现在拿着的这张吗?我摇摇头,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这时候陆九爷已经开动了,左手拿着那信纸,右手托着那件插毛的古怪物件儿,踱着方步走了起来。 |
@我想得可美啦 2012-5-14 21:18:00 楼主辛苦了,坚持了半年,我一口气追到今天,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额……敢情你一直是潜水的,给你发个潜水员的证儿,没事多顶几下哈 |
@我想得可美啦 2012-5-14 21:22:00 请问楼主今晚还有更吗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更,今晚再更一些 |
@我想得可美啦 2012-5-14 21:31:00 今天傍晚在首页看见你这帖子,帖子名挺有趣,就进来看看,一口气就看了三个多小时。多顶顶是必须滴!呵呵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 多谢支持,握个手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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