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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幽灵下潜——95年成都国光电影院奇案纪实[第12页] |
作者:九眼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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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林宁,小花椒马上抱了录音机跑出去,只见二人低声说了几句,小花椒回头叫了一声“徐泽波”。 瘦男孩也跑出去,林宁问了他几句,瘦男孩朝铁器铺那边指点几下,林宁点点头,摸出一张五元,小花椒接过去,脸通红,很兴奋,说了一句“那我吃夜饭去了”,说完跟瘦男孩匆匆离开。 林宁看了看手中的录音机,对我说了一句“你上来一下”,爬上车。 我跟着上了车,开车的还是那个叫“大秦”的光头战士,“你暂时不走?”林宁问。 “我等老廖。”我道。 “就做道场的那几个?”林宁道:“他们八点才能完吧。” “可能还要吃夜饭。” “算九点。”林宁点点头:“你要不跟我走一趟,我有点事想问你。” “去哪儿?” 林宁朝身后一指:“上山顶,上面有个磷矿工地,七点钟我们跟他们工程部有个会。” 她看了看手表:“现在6点37,估计八点半完。对了,你纸条上丁世峻的手机号没错吧。” “没有。” “刚才我给他打了一个,一直关机。”她像想到什么:“有个问题刚才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在水富站下,纸条上不是叫你在宜宾下吗?” 我没吭声:找到周克勤这件事牵扯太多,我还没决定是否告诉她。 林宁凝视我一阵,点点头,摁开录音机“播放键”:“你听过了?” 我点点头,磁带又开始缓缓转动,我没什么兴趣,摸出烟来,看了她一眼:“来一根?” 林宁摆摆手,摸出一个小笔记本一支笔,录音机里开始出现声音,她弯下腰,胸口开得更低,我赶紧移开视线。 很快,里面出现那阵敲锣声,只见她拿起录音机放到耳边,仔细听了一下:“是‘今日来到孝府来’是吧?” 我点点头,她仔细记下,又听了一阵:“告知师公听开怀?” 我点点头。她记下,继续听,很快里面传来最后的关门声,我抽口烟:“可以关了。” 林宁摆摆手,把音量调到最大,听了足足有十秒钟,她“啪”摁了下“停止键”,思索几秒:“你说,他们怎么突然把背篓搬到后面去?”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怎么?” “他们当时明明已经开始了,却突然停了。”林宁皱眉想了一下:“会不会……背篓放在那个位置影响了他们做道场?” “有可能。”我点点头:“搞他们这一行的对方位时辰之类要求很严。” “我也这么想。”林宁似乎还不甘心,又摁开,磁带又缓缓转动,依然是“电流声”。 “算了。”她对驾驶室道:“大秦,开车。” 说完伸手去摁“关闭键”,这时里面突然传出一阵杂音,紧接着“咳”的一声,有个人咳嗽。 “有人!”林宁一下凑过去,我也好奇:房间里什么时候出现一个人? “咳咳。”那人又咳两声:“俞保成喃?” 悉悉索索一阵,“屙屎去了。”另一个人回答,声音细声细气。 |
继续—— |
我跟林宁对视一眼:居然还有一个人! “他们还在做?”第一个人问,此人有点云南口音,声音阴阳怪气。 “要做到八点过。”第二个人细声细气回答,停了一阵,突然语气变神秘:“估计在做那个吊生灵,有点吓人哦,要把那个鼓头吊到棺材上,然后代替阴灵说话,你想不想看,可以在门背后看几眼!” 林宁看我一眼,低声问:“是不是那个人,吃饭时候坐小花椒旁边那位?” 我也听出来了,此人细声细气,很像那个“白脸”! “有屁个看头。”第一人道:“一群老头儿装神弄鬼,咳咳。” 刻完他嘿嘿笑了一下:“你不要说,那个女人还有点骚,哪儿来的?” “就带墨镜那个?”第二人问。 “衣服扣子还开得低。”第一人阴阳怪气笑:“我当时都想再帮她解一颗,然后——嘿嘿嘿。” 我不由瞟了林宁一眼,她气得脸发红,“砰”一下摁下停止键,“色!”骂了一句,又摁下播放键。 “我也不认识。”里头,只听第二人回答:“我一开始以为是跟单德昌一起来的,结果她一问那些问题我才晓得不是。” 第一个人沉默一阵:“她旁边那个小伙子呢?” 林宁瞟我一眼:“该你了。” “认不到。”第二个人回答:“好像是那个叫老廖的他战友,一个监狱的。” “这两个人都有问题。”第一个人道:“特别那个女的,我当时进来时候看见路口有一辆军车,里头司机是个当兵的,在等人,估计在等那个女的。” “啊!”第二个人很惊讶:“你说她是军人?” 第一人沉默几秒:“又不大像。军人不会像她这样穿衣服露肉,我感觉她——” “俞保成来了。”第二个人道。 悉悉索索一阵杂音,明显又进来一个人。 “你咋又屙屎?”第二个人问:“吃饭前不是屙过一回?” 没人回答,悉悉索索一阵,“东西搞到没有?”一个瓮声瓮气声音问,感觉有50多岁。 “在后门,搁在三轮车上。”第一个人道:“是不是炸x50公斤,雷管20根,纸药捻20根。” |
我这种写作风格的生存空间太小了。 |
晚上继续。 |
继续—— |
“对对。”第三个人瓮声瓮气道,此人应该是那个“俞保成”,只听他继续问:“钻孔机搞到没有?” “只搞到一台风钻。”第一人回答。 “钻头规格好多?” “口径65的。” “哦,有点小。”俞保成道:“将就用了。” “你们要炸啥子居然炸x用到50公斤?”第二人道:“感觉把这栋两层楼房炸了都绰绰有余。” 俞保成没吭声,只听第一人问:“我问你,那个矿洞他带你进去没有?” 还是没人吭声,第一人阴阳怪气道:“咋了,你跟我两个还要吞吞吐吐?当真人家给了你钱就是老板?” “没有没有。”俞保成似乎有些惧怕此人:“我不是不想说聋子哥,主要……他专门交代了的,这件事不能说给其他人听,我也是赌咒发誓了的。” “怕啥子。”第二人道:“这儿就你,我,聋子三个人,你不说我不说,哪个晓得?” 俞保成还是没吭声,只听打火机“啪啪”几声,三个人明显开始抽烟。 “其实你们也不用装得神神秘秘。”第一个道,此人应该就是“聋子”:“我估计那个矿洞以前出过磷,他是不是想进到最里头去勘察一下还能不能开采?” “我估计没搞头。”第二个人道:“那个矿洞我听说过,民国时期挖的,根本没咋开采就废弃了,应该是个废矿。” “他进去不是看矿。”俞保成道。 “那干啥?”聋子立马问。 沉默几秒,“里头有一条古代甬道。”俞保成道。 |
接着说。 |
“甬道?”第二个人问:“啥子样子?” “像个拱门形状。”俞保成回答:“但只有一米四一米五高,进去都要勾脑壳,两边都是古墙砖,顶上也是。” “你咋晓得是古代的?”第二人问。 “我以前修过庙子。”俞保成道:“仿古砖跟古代砖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那块要炸的石头在哪个位置?” “在进去七八米位置。”俞保成停了一下:“但说起来有点奇怪,那块石头好像也是炸了塌下来的。” “啥意思?”第二人问。 “我当时看了一下。”俞保成道:“那块石头刚好把那条甬道堵死,周围还有好几块塌下来的顶砖,我还发现有好几处火药炸过的道道(方言:痕迹),我怀疑——” “怀疑啥子?”聋子问。 “我怀疑之前甬道被人炸过一次。”俞保成道:“而且要么是打小日本时候,要么是建国之后。” “我晓得了。”聋子忽然道:“是那条墓道。” “啥子墓道?”第二人问。 聋子没吭声,过会儿才道:“三天前山顶那个‘云天x’公司磷矿矿场挖出两具尸体你们晓不晓得。” |
两具尸体! 我脑子里猛一下跳出一个情况:之前在帐篷,林宁跟那个“政委”提到了“两具尸骸”,说它们身上有一个什么编号,跟那队失踪的囚徒有关,莫非就是这两具? 不由瞟了林宁一眼,她正一脸严峻盯着录音机。 “不晓得。”里面,第二人问:“咋个回事嘛?” 聋子没吭声,过会儿阴阳怪气道:“你应该晓得。” “哦,听说了一点。”俞保成干咳一声:“好像是挖五号井时候挖出来的。” “还挖出一条墓道你晓不晓得?”聋子问。 “不晓得。”俞保成回答。 “墓道啥样子嘛?”第二人问。 “具体我不清楚。”聋子道:“是采石场那个老二给我说的,说先发现墓道,后发现尸体,现在那个五号井已经封了。” “你怀疑那根墓道跟保成看到的甬道是相通的是不是?”第二人问。 没人说话,过会儿只听俞保成迟疑道:“但是……山顶到那个矿洞有点距离哦,直线距离可能接近一里。” “还有——”第二人道:“要真是墓道,那岂不是里头哪个位置修了古墓?对了——” 他声音突然很兴奋:“要照这么说,他是不是晓得里头有古墓,想进去挖?” 都没说话,过会儿只听俞保成迟疑道:“有个情况你们晓不晓得,他采购了至少两个月的食品,堆在招待所他住的房间。” |
“就粮站招待所?”第二人问。 “是。”俞保成道。 “采购了啥子吃两个月?”聋子问。 “主要是罐头跟压缩饼干。”俞保成道:“还有一堆工具,头灯,铁镐,卷绳。” “那就对了!”第二人兴奋道:“里头硬是有墓,他想进去挖!” 没人说话,过会儿俞保成迟疑道:“我咋觉得不像,就算里头有墓道,他咋会进去两个月,这个时间也太长了!” “他是不是一个人?”聋子问。 俞保成过会儿才道:“我们是昨天下午三点半去的矿洞,当时就他一个。” “坐朝林的船去的?” “是。”俞保成停了一下,道:“哦!快五点了,要过去了!” “你们约的几点?”聋子问。 “五点。”俞保成道:“在大码头。” “还是坐朝林的船?” “是。” “那走。”聋子道。悉悉索索一阵,又道:“东西全部在外头,我跟你一起蹬过去。” “你真要去?”俞保成口气明显很为难。 “都说好了你还问。”聋子阴阳怪气道。 “不是——”俞保成迟疑道:“我到时候咋个说……他只叫我一个人去。” “就说我是你手下。”聋子道:“说放炮必须要两个人。” 俞保成没吭声,聋子道:“你们说钱没有,好多?” “八十块钱。”俞保成道。 “给我算五十。” 俞保成干笑一下:“要得要得。我见面给他说。” “你先出去。”聋子道:“我问才春一点事。” 习习索索,俞保成明显出去了,“啥子?”第二人问。 “你看清楚了,他腰包里头全是现金?” 第二人没吭声,不知道在摇头还是点头。 “要得。”聋子道:“走。” 习习索索一阵,然后“砰”一声,明显关了门,磁带缓缓旋转,里头又一片死寂。 “完了。”我抬起头,林宁还盯着录音机,又听了足足半分钟,“啪”一下,播放键弹上来,全部放完了,她赶紧按“返回”,磁带飞速往回倒。 “还要听?”我随口问。 这时驾驶室大秦回过头,严肃瞟我一眼,问林宁:“快七点了。走不走?” “等等。”林宁脸色突然异常严峻,磁带很快倒到一个位置,她一摁播放,里面传来聋子的声音,看位置,他二人才开始对话,俞保成还没有进来。 林宁又摸出笔跟笔记本,边听边记录,我百无聊赖,摸出烟来抽,铁器铺那头依然人头攒动,而对面那座大山,一轮血红夕阳正挂在山头往下坠。 抽完烟又等了一阵,终于又听完,林宁摁键结束,拿起本子:“这个‘才春’应该就那个人吧?” 我点点头:“才春”应该就是第二个人名字,听声音还有说话内容基本可以确定就是那个“白脸”。 “这个聋子会不会就是那个矮个子?最后来的那位?” 我想了想,按照之前他说给林宁什么“解扣子”这句话,应该就是他。 于是点头:“应该是。” “问你个问题。”林宁很严峻:“他最后一句什么意思?” 我一愣:他最后一句说的什么? 来不及想,林宁朝铁器铺一指:“这样,你去把小花椒叫过来。” 想了想她补充道:“那个叫徐泽波的也叫过来。不要惊动其他人,快去。” |
明天继续 |
晚上。 |
继续 |
很快回到院坝,里头正吃得热火朝天,堂屋大门依然关闭,而之前我们吃饭那桌坐满了人,只看见二姑爷跟邵成叔叔,那个“白脸”跟那个有狐臭的矮个子果然不在,看来我们判断正确,白脸叫“才春”,矮个基本肯定就是“聋子”。 找到小花椒,他跟那个徐泽波坐靠墙角一桌,全是妇女跟小孩,我低声说了一句“阿姨找你们有事”,徐泽波一下站起来,小花椒犹豫一下,抓了一根鸭腿,二人径直跑出去。 回到吉普车上,林宁还在仔细听录音机,看见两个小孩,拿起面前一张纸:“问你们几个人的情况,答对了一人两元钱,还是老规矩——” “保密!”小花椒道。 “朝林。是谁?” “朝林叔叔。”徐泽波抢先道。 “干什么的?” “开船的。”徐泽波朝一个方向一指:“在大码头那边开小渡轮。” “俞保成。”林宁念。 徐泽波朝身后一指:“在那头路口卖石棉瓦。” “才春。” “才春叔叔嘛!”徐泽波又道:“四公公的儿子。” 小花椒边啃鸭腿边点头:“就是。” “是不是中午吃饭我旁边那个脸白白的叔叔?”林宁问。 “就是。”小花椒点头。 “最后一个。”林宁道:“聋子。” 小花椒茫然看了徐泽波一眼,徐泽波想了想,哦一声:“是不是俞军龙?” “俞军龙。”林宁问:“长什么样?” 徐泽波伸指扯了一下自己左眼角:“他这个地方有个伤疤。” 林宁跟我对视一眼,继续问:“是不是个子不高?” “嗯。”徐泽波朝小花椒一比划:“比单x耀高点点。” “身上有狐臭?”我问。 “嗯。”徐泽波点头。 “他干什么的?”林宁问。 “他才坐完牢出来。”徐泽波压低一下声音:“他在县城抢人家钱,还拿刀捅人。” 林宁点点头,思索几秒:“你们镇有个粮站招待所,在哪里?” 徐泽波跟小花椒同时往一个方向一指:“那儿!” “都知道?那就都上车。”林宁拍我一下:“你也上。大秦,开车。” |
继续。 |
吉普车掉了一个头,从我们中午过来的路往回开,很快看到出镇的路口有一排平房,像库房,大铁门打开,有个“安宁镇粮站”的招牌,里头有几个人在打牌,听到声音,一个胖子回过头,徐泽波朝他一指,说他就是管招待所的,林宁吩咐徐泽波一句,男孩跳下车,很快跟胖子一起出来。 此人满嘴是油,看见军车有点紧张:“干啥子。” “我们找个人。”林宁道:“招待所现在住了几个?” 胖子迟疑一下:“只有一个。” “哦?”林宁有些意外:“什么名字,有没有登记?” “我们这种小地方还登记什么名字。”胖子道:“叫徐才什么,回来奔丧的。” “徐才荣啊?”徐泽波问。 “好像是。”胖子道。 “徐才荣是谁?”林宁马上问。 “才荣叔叔。”徐泽波道:“是二爷爷大儿子,前几天回来了一次,走了,昨天中午又回来一次。” “多大岁数,长什么模样?” “50好几了。”徐泽波回答:“脸坑坑洼洼的,跟阿姨你一样戴个墨镜。” “不是墨镜。”胖子纠正:“是茶色眼镜。穿个米色风衣,像大老板气派。” “对对!就是他!”徐泽波赶紧点头。 我没吭声,心头却突的一下:什么情况! 我一下想起周克勤之前说的一个事,那个在宜宾南客站给他打电话的“神秘人”来了水富县,此人周克勤形容,就是“戴墨镜,穿米色风衣”,怎么这里也出现同样装束的一个人? “徐才荣。”林宁念了一遍:“他在不在房间?” 胖子想了想:“出去了。下午出去的。” “几点?” “可能四五点时候。” “一个人?” “一个。” “好,谢谢你。”林宁点点头,胖子往回走,兀自狐疑回头张望,林宁思索几秒,问两个小孩:“这附近是不是有个大码头?” “有!”两个小孩同时往一个方向一指。 林宁点点头,拿起对讲机走到一边,等了足足有五分钟,对讲机忽然响了一下,她呼叫了一下,跟对面人说话,隐隐听到是那个“范政委”声音,二人不停提到什么“船”。 很快她说完,朝我招下手。 我几步过去,她放下对讲机:“我们马上去大码头,我正在找人调船,现在等消息。” “你想去那个矿洞看看?”我问。 “嗯。”林宁看我两眼:“你认识那个人?” “谁?” “就那个徐才荣?” 我迟疑一下,摇头:“不认识。” “是吗?”林宁明显不信:“刚才提这个人,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对?” 我哼一声,不说话。 “默认等于承认。” 我心头一阵烦闷,也不想隐瞒,干脆直说:“他像我们在找的一个人。” “谁啊?周克勤?” 我摇摇头:“周克勤找到了,他人现在在水富县客运站旁边一个招待所。” 林宁把墨镜往下一拉:“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水富站下车?就是因为跟周克勤。”我直接道:“他到水富是来找个人,样子就是戴墨镜穿米色风衣。” 我停了一下:“他以为这个人是陈x辉。” 林宁提着墨镜瞪着我,半晌才道:“什么意思!他不知道陈x辉93年那次山难中死了吗?” “他知道。” 林宁一动不动瞪着我,这时对讲机“哗哗”一声:“小林小林。” 是范政委声音,林宁拿起:“是我是我。请讲。” “联系了一条船。”范政委道:“是条挖沙船,编号‘川宜采021”,估计十分钟到达大码头,你们现在什么位置?” “我们马上过去。”林宁道:“川宜采021是吧?” “对。”范政委道:“需不需要我派几个人过来一起过去?” “暂时不用。”林宁道。 “好,那你们注意安全。”范政委道:“下次联系时间19点35分。确认回话。” |
林宁放下对讲机回到车上,找两个小孩问清楚大码头方向,摸出一张五元,说是你们一起的劳务费,小花椒一把扯过去,跟徐泽波高高兴兴离开。 上了车,飞速朝大码头方向开过去,几分钟就开到了,天已经基本黑了,偌大一个码头高高悬了一盏灯,停了几辆大卡车,江边空荡荡没看见船,三个人都下车等了几分钟,上游忽然远远“呜——”传来一声汽笛,只见接近两公里地方江面横亘了黑沉沉一座桥,正是通往水富县城的铁路桥,一艘黑咕隆咚的船已经穿过桥开过来。 很快开到码头位置,只见是一条铁皮船,没多大,上面是两台铁制挖沙设备,全是漏斗跟履带,有两个人,一个60多一个30多,都穿一条连身的胶皮裤,船体上涂了一排白色编号,正是“川宜采021”。 林宁过去交接了几句,招手叫我们上船,上面很狭窄,挖沙设备基本把地方占满,我跟大秦只有在两条履带中央蹲下,只听那个老船工沙哑着嗓子在问:“去哪里?” “是这样。”林宁道:“我们在找一个矿洞,位置在金沙江沿岸。” 老船工伸手胡乱一指:“前头还是后头?左还是右?” “不知道。”林宁道。 “不知道?”老船工看了看我们:“那咋个找哟?这一带挖的矿洞太多啰,从上游楼东到下游安边,三四十公里挖了几十个洞洞,你不晓得方位那咋个找哦?” “怎么挖这么多洞?”林宁问。 老船公咳咳两声,旁边年轻船工道:“我们这一带出磷,全是挖来找磷矿的。” 老船工咳口痰出来:“都是私人挖的,挖两下没搞头就废了。” “哦对了!”林宁拍他一下:“你提醒我了,那个矿洞是民国时期挖的,内部应该用炸药炸过一次。” 说完朝下游一指:“应该在那座山周围。” 我顺着她手势一看,她指的是下游金沙江右岸那一片山,夜幕下大山黑咕隆咚的,隐隐看见距离我们有一公里左右的山顶上,星星点点,应该是那个磷矿工地,不用说整个安宁镇就在这座山背面。 “这座山啊?”老船工摇摇头:“这座山长得很哟,往下游有七八公里哟,上面洞子也有一二十个啊,你到底找哪个?” 林宁思索几秒:“这样,我们先开过去看,那个矿洞下面应该停了一条渡轮。” “你说是民国时候挖的?”年轻船工突然问。 “对。怎么?”林宁问。 “我晓得有个矿洞是民国挖的。”年轻船工朝大山方向一直:“就开过去两百多米,说是挖了半年就用炸药炸了。” 想了想又道:“说是驻扎在这儿的国民党一个团长跟成都一家公司合伙挖的。” “72军独立团?”大秦忽然道。 “好像是。”年轻船工瞟他一眼。 “不说了,先过去看看。”林宁道:“老师傅,起锚了!” |
晚上继续 |
继续—— |
两个船工爬上驾驶室,铁船很快启动,天已经完全黑了,一道探照灯光柱从驾驶室直直射出去,在江面射出足有二十米远,照出的全是混黄江水。 林宁在船头站立了一阵,小心翼翼回来,朝大秦做个手势,大秦站起来走到船头,林宁在我旁边蹲下,江风忽忽而过,她凑过来:“你刚才说什么,周克勤知道陈x辉93年死于那次山难?” 她头发拂在我脸上,我点点头:“是。” “那你又说他到水富来找个人,以为是陈x辉,你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一时没吭声,这件事前后关节太多,很难一两句解释清楚,不过有件事我觉得必须给她说了。 “我说他晓得,是说他晓得93年那次陈x辉没有死。” 林宁黑暗中注视我,半晌才道:“什么意思?” “就前几天,13号,凌晨四点,成都有个国光电影院里头有个录像厅死了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是谁?” “谁?” “陈x辉。” 林宁倒吸一口气:“不可能。” “就是他。”我肯定道:“我当时就在现场。” 林宁一下凑近,一个字一个字问:“你,在现场?” 我点点头。 “你——”她话没说完,头顶驾驶室有人高声道:“几位!就这儿!” 是那个年轻船工,说话间,船头往右侧转弯,光柱飞快晃到右边山体上,光圈内只见全是灰色岩体,光秃秃很嶙峋,光柱径直往上移动,在五六层楼的高度忽然停下,左右晃动。 “好像就那个位置。”年轻船工道。 我们都站起来,这时已经看清,那个位置是一片低矮灌木,看不出什么异常。 “看不见什么啊。”林宁很疑惑。 “被那片树子挡住了。”年轻船工高声道:“最早洞口有三四米高,还修了通风井,还有一条机械传送带,底下还有轮船在装。” “哪年开的?”林宁问。 “开的年份不晓得。”年轻船工道:“但好像是45年时候炸掉的。” “45年。”林宁像发现什么:“几月份?” “这个不晓得。”年轻船工像想起什么:“对了,底下当时还修了一个船坞,也一起用炸药炸了。” “当时在打仗嘛。”老船工道:“肯定解x军打过来,国民党打不赢啰,就炸了矿洞撤了。” “乱说。”年轻船工道:“解x军打过来是49年。” 老船工哼哼一声:“反正当时在打仗。” 这时大秦从船头几步过来,低声道:“不是这个洞。” 林宁点点头:“肯定不是,他们是坐船过来的,船呢?” 我也狐疑朝周围张望,这时“轰”的一声,前方传来一个巨大声音,感觉距离我们有一公里,从江面传出很远。 “啥声音?”年轻船工问,光柱一下晃向前方江面。 “有人在炸山。”老船工道。 |
明天。 |
几个朋友开车去西藏,没时间更新,各位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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