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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给土地公当孙女的这些年,遇到的恐怖事[第4页]

作者:七夕花2014
首页 上一页[3] 本页[4] 下一页[5] 尾页[3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汗,又打错字:
    更正,明文规定不许民间盗墓。。。
    盗墓事件后,我一直苦恼了好几天,那几天像丢了魂一样。
    没事干,家里清静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奶奶一天到晚忙进忙出,没半句话搭理我,爸爸和妈妈这几天更是少见人,出去帮人守西瓜园。
    三伏天的天气热死人,一点也没有错,不做什么,坐着都出汗,我拿着奶奶的大蒲扇一个劲的扇风。
    少年自从那天见面后又不知去了哪里,哎!
    神和鬼都是一样,见首不见尾的,一点也没错。
    就像爷爷,怎么去喊都没了反应,哎!
    我那满肚子问题,缠着爸爸,爸爸总是看着我,面有难色,就是答不出个什么来。
    问妈妈,妈妈一脸茫然和不解,还更添多了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外婆和大不了我10岁的小舅舅来了。
    外婆的到来,让我高兴的只差没有跳起来。
    可是,外婆却不像我见到她那样高兴,而是叹着气,满脸难色。
    “外婆,你怎么啦?生病啦?” 我那慈祥的外婆脸上平时可不是这样的表情。
    我一脸关心的看着外婆,外婆儿女多,平时很忙,也很少来我家。
    外婆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说道:“哎,细妹乖孙,外婆好为难的,也不知道怎么讲。”
    “妈,还是我来说吧,”小舅舅在一旁看着外婆的为难表情,插话道。
    “是这样的,细妹,我们唐家岭这阵子出了点事,你外婆不是懂点神祭吗,但是现在也摆不平,只好来找你看看。”
    我看着小舅舅那一脸的恐怖表情,疑惑不解的问题:“什么事,外婆都解决不了?”
    “哎,说来话长,你妈妈咧?我想带你今晚先去我那边住两天,你看可以不?”
    “妈妈和爸爸都不在,我可以跟你们去呀,你带我去玩吧,我在家都好闷咧。”听到小舅舅邀请我去,我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
    但听小舅舅这么说,我大概明白了几分,肯定又是鬼神闹事。
    只是,我外婆一向都能帮人打卦问神,为什么也解决不了,需要我去看下咧?
    “恩,那你去跟你奶奶说一声,我带你走。”小舅舅似乎很急,也不等妈妈回来。
    我犹疑了一下,还是给妈妈留张纸条,自从那天被人打昏丢坟边,妈妈虽然知道有人会守护我,但是她还是说不尽的担心,有时候,我也恨我自己老不听她的话。
    我认认真真的写了番话,虽然那时字还认识不多,但是爸爸妈妈平时会很耐心的教我认字,所以写几句简单的话不成问题,我只想宽妈妈的心,跟着外婆走,她应该没有那么的担心。
    “外婆,你能说说出了什么事吗?”我边走边缠着外婆讲唐家岭的事。
    原来,外婆家隔壁村最近有个少女上吊身亡,上吊后,这个少女隔壁村的一位小青年不知怎么的,也去上了吊,只是他被人发现得早,救了下来,一直昏迷不醒中,自从上吊事件发生后家里就一直很不太平,天天家里听见人哭,哭得这一家人个个神经衰弱,只差一家子没有去上吊,可是偏偏胆子大的去他家却又听不到,请了道士和外婆上门,也没能制止那哭泣声,而且那青年一直不醒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家人担心得不行,天天缠着外婆,外婆也没有法子,就想到我这个能打鬼降精的外甥女来。
    “唧唧喳喳。”
    正当我听得也胆颤心惊时,一只麻雀飞到我头顶闪了几下翅膀飞开了。
    顺着它的身影,我见少见正站在山坡上向我招手,并飞快的朝我跳过来。
    我站住,十分高兴的和他打招呼。
    咦?
    小舅舅突然神色十分紧张的靠近我,拉着我的手臂,看着山坡,眼神尽是疑惑和恐惧。
    我这才回过神,他们是看不见少年的,这会我朝着山里又是笑,又是摇手,肯定把他们吓得不轻。
    于是我连忙向小舅舅和外婆“嘻嘻嘻”笑道:“不怕,不用怕,是神仙,你们看不见的。”
    一听是神仙,这下小舅舅眼睛突然直发光,拉着我问道:“神仙,神仙,哪里,在哪里,好外甥,你一定要介绍给小舅舅认识认识。”
    我看着这瞬间就从鬼的恐怖神情中解脱变成神的欣喜的舅舅,没好气的用眼神白了又白他。
    外婆在一旁一直念念有声,也不知她念叨什么。
    哎,世人对鬼恐惧,对神敬畏,就算自己看不见,听到都有表情,真是难为我一直做着中间人。
    少年走到我身边,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他说道:“我陪你去。”
    “啊,你一直跟着我吗?”我好奇的问道。
    他点了点头。
    我的心里突然莫名的感到开心,有少年陪着我,什么恶鬼来了,我都不用怕,这下可好了。
    只是小舅舅,竖着耳朵,突起眼珠子,也愣是没看清什么东西。
    我“噗嗤”一笑,说道:“舅舅,你就别看了,他不会让你看见他的。”
    “呵呵,那也是,那也是,哈哈哈。”舅舅一脸尴尬笑容,直打哈哈。
    我这个小舅舅在家排行最小,自我一出生,就对我照顾有加,所以,自小,跟他一点也不生疏隔离,一见面就会打打闹闹,他都不像个长辈,所以会经常和他玩笑。
    唐家岭,顾名思义,就是在一处茂密山岭内的村庄,我一直不知它名字的来源究竟出自何处,那里的人多数都不姓唐,而是杂姓。
    没有人告诉过我它的历史,或许就像许多地方取名都没有意义一样,只是一个别称,又或许那段典故已经埋没于历史中。
    它与我所在的镇子隔了几个镇,路程还是相当远的,需要走上半天功夫,翻山越岭,虽然地处不似我家偏僻,但也深居内陆,山峦层叠。
    在湘北平原地带好些地方的山林村庄,都有一个特征,田地多,小山丘多,村民屋宇不算密集,大家都占山为王一样,稀稀落落坐落山脚田地边,夏天的山林都是茂密得脚都没地方伸,一到秋天又光秃秃的贫瘠而荒凉无比,连路都没有的年代,都是踩山涉田,想少走点路就多跨几座山。
    我外婆的家就在唐家岭附近。
    但是那里还隔着另一处村庄,那个村庄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荷叶塘。
    这个村子中心位置是一处池塘,村民依塘围居。池塘里种有一大片耦荷,一到夏天,花香阵阵,碧波摇曳,非常美丽,我想那个村名也就由此而得名吧。
    当年,爸爸妈妈就是相识在那里。
    那个年代,男女婚姻基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想爸爸经常牛气的谈论他年青时多么的风姿飒爽,多么的吸引女孩,多少媒婆要排着对给他做媒时,妈妈常常在一旁抿嘴好笑,冷嘲热讽,两个人嘻笑怒骂,一唱一和,那是另一种和协。
    其实爸爸妈妈的相遇确实是一种注定的缘分,正如妈妈有时候所说,三生注定。虽然他们之间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可是,看得出他们彼此依赖,彼此包容,很爱对方。
    爸爸比妈妈要年长7岁,在他风华正茂的时候,家里媒人都踏破门槛,但是爸爸相了又相,就是没有一个喜欢的,而爸爸当年去荷叶塘相亲别人时,妈妈才15岁,还在上初中,那时妈妈就夹在好奇的人群里,正懵懂的看着爸爸,她可能从来没有想过,两年后她成了爸爸的妻子,爸爸当年对他一见钟情。
    话到这里,话题可能扯远了,但是,这人间的幸福不是每一个如爸爸妈妈的浪漫,就比喻下面这对,故事的主角,多少年来我常常在夜深人静唏嘘不已。
    唐家岭事件发生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村民们聚在村头村尾,不停好奇窥探与猜测,可是,传来传去,没有一个能得要领。
    我们到达外婆家时,已是日落时分。
    这小节我给取名为:
    苦命鸳鸯,棒打两不散,魂丢两相依
    外婆家的乡邻不似我们村的邻居,个个对我害怕躲避,他们看到我,至少都很开心的样子,在路上一路碰见的,我都会亲昵的打招呼。
    我其实不是一个孤僻的孩子,只是一个孤独的孩子。
    我其实更喜欢外婆家,可是,我无法长期居住这里,妹妹比我更需要安定的照顾,而且,我的事迹不至于那么的吓坏他们。
    我们还没有走到家,远远的就看见,有一堆人站在地坪前等候。
    是在等我吗?
    妹妹和外公不在,听外婆说去了姨妈家办点事情,看不到她可爱的笑脸,我的心里有少许失落。
    “细姑,细姑,你终于回来了,”老远,就听到有人呼喊外婆的名字。
    外婆加快脚步迎上去,只见几个陌生男男女女面孔同时全部回头围上来。
    “哎呀,细姑,吓死人喽,大白天的。”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一看见外婆就跑上来拉住外婆的手,一脸恐怖神情的说道。
    “什么事,大家坐下说吧,宋满,你去倒茶。”外婆一边拉住那妇女,一边吩咐小舅舅,宋满是小舅的小名。
    “咦,这个就是您的外甥女啊?”那个妇女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外婆脱开那妇女的手,拉住我走到那妇女和一男子跟前说道:“这两位就是南舅和南舅妈,就是他们家出了事。”
    “呵呵呵,”那妇女搓着手直笑,胖乎乎的脸上像一条缝的眼睛一刻也不停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细妹子,长得蛮漂亮哒,呵呵,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来跟舅握个手。”那个被外婆介绍称为南舅的男人把大手一把伸到我跟前。
    更正错错:

    “呵呵呵,”那妇女搓着手直笑,胖乎乎的脸上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细妹子,长得蛮漂亮哒,呵呵,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来,跟舅握个手。”那个被外婆介绍称为南舅的男人,将大手一把伸到我跟前。
    我惊讶不已,头一回听人夸奖自己,而且这么不带忌讳的夸我,我立即感觉心里开了花似的,把手伸过去,被他紧紧的握了几下。
    “呵呵呵,”我也跟着傻笑起来。
    另外几个是外婆家的邻居,全都被称为舅舅舅妈之类的,全部打过招呼问过好,几个人拉着凳子坐下,开始七嘴八舌的讲开了。
    “细姑,今天下午,我哥嫂抬着平子去镇医院搞检查,你是不知道,经过坡岭洋妹子那坟头,居然一下掉了下来,把我男人和我哥吓个半死,平子趴那里像千斤石,怎么都搬不动,喊了四个大男人才抬上架子咧,吓死我们了。”那南舅妈一边说,一边手还在抖,那脸上惊魂不定的眼睛被她的表情挤得几乎看不见,边说还边去摸那红扑扑的脸。
    “是啊,是啊,越来越邪门了,这大白天的,也开始不正常了。”那南舅一手端着小舅舅递给他的茶,一手不停的摸嘴,还连连跺脚
    “哎,你们也真是,干吗要走那里吗?”旁边一个年轻的舅妈插嘴埋怨道。
    “不走那里不行啊,妹子,那里近些,再说也是条主道,哎,都是我哥,冤孽。”那南舅又跺着脚,一脸愤愤不平。
    我看着所有人,只觉得耳朵嗡嗡响个不停,脑子一阵阵发麻,不晓得他们讲什么,一点逻辑也没有。
    我转头去找一路跟来的少年,环顾四周,此刻他却不知去了哪里。
    “来,细妹子,你过来,”外婆拉过我依到她怀里坐下,小舅舅端了碗姜盐茶给我。
    我仰头咕咚大口,喝了下去。
    “细妹子,听说你打鬼好厉害的,你真的不怕鬼啊,”又是那年轻舅妈,一说到鬼字,仿佛都让她害怕般,缩下身子,一脸紧张。
    我只差点没有把含在嘴中的那口姜盐茶喷出来,呛着嘴硬吞了下去。
    我摇了摇头,神情麻目的看着她。
    “哎,那你说说,怎么回事吗?”那胖乎乎的南舅妈突然把凳子移到我跟前,逼着我都想后退一步,但是外婆靠着我。
    我又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我还只是听外婆说了一点点原委,但刚才听他们乱讲一通,也没有摸着头绪,再说,我又没有去现场,让我看见那鬼魂,也许我可以问清楚啊。
    “你们先莫吵了,等晚上我们带细妹子去你们家,再做打算吧。”小舅舅在旁边冲众人嚷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先回去吧,啊,我们这还没有吃晚饭咧,我外甥刚到,我们休息好了,晚上去。”外婆呼退众人,那南舅和南舅妈却一直坐着不走,愣是等着我们一起走。
    外婆小舅舅无奈,只好由得他们去,转身回屋里开始张罗晚饭。
    那南舅妈却一个劲的跟着我,问长又问短,我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躺了起来。
    终于在晚饭后找了个空档,去找少年,屋前屋后,寻了个遍,却依然不见人影。
    小舅舅打着手电筒,外婆拎着有灯罩的煤油灯,带着南舅他们走了出来,喊了我一声,便踏着天空最后一缕暮色朝南舅妈家走去。
    我依然回头不时寻望,希望可见少年身影。
    南舅妈一路继续啰嗦,我不时的“哦,啊,嗯,”边回应边走,始终挽着外婆的手。
    突然,我停下,指着侧面一排高高的松树林对南舅妈说:“你看,那里有个人。”
    南舅妈正在身后问个没停,老对我打鬼的事情特感兴趣,突然听见我说她身侧的山林里有人,连忙停下认真看去,脸上一脸惊愕。
    我看她那表情,玩笑的说道:“那人正朝你走过来,你看见了吗?”
    “啊!”南舅妈突然一声大叫,直跑南舅身侧,一副胆颤心惊的样子,缩在南舅身后,众人也都全部停下脚步凝神观望。
    “哈哈哈。。。”我看着众人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
    “你个鬼崽子,你吓你南舅妈作什么,”小舅舅看着我的表情,突然明白过来,伸起手掌佯装要拍我屁股,我连忙躲开,向惊慌得不行的南舅妈道歉到:“哈哈哈,对不起,那里没有人,骗你的。”
    “啊哟,我的小祖宗,你吓死我了。”南舅妈这时直起腰来连拍胸口。
    “我这几天已经吓得够惨的了,哎!”说完,耷拉着头,再也不吭气。
    我说这个舅妈终于消停了,不禁心里一阵得意。
    小舅舅斜了眼我,把一个指头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我伸手去摸被他弹得生痛的地方,大叫道:“小舅,你干吗欺负我。”
    “晚上小心说话,莫乱讲,知道吗。”小舅舅又白了眼我。
    我朝南舅妈那张苦瓜脸笑了笑,说道:“南舅妈放心,鬼都不会无事找人事非的。您气场那么强大,老远都怕了你。”
    她听我这么说,似笑非笑的,瘪了下嘴。
    在一片朦胧夜色下,远远的看见一幢靠山边的二层楼红砖房挺气派的,像是新建不久,而且家里灯火通明。
    那时,乡下基本已经连接电线,只是,经常停电,只有过年过节时会来下电,平时电灯基本只是个摆设。
    而现在这家屋子却有电灯泡亮着,在一片黑暗中格外明亮显眼。
    而且那屋子外还有堵矮围墙围成一个小院落,在那时,在乡间,这应该是户很有钱的人家,而我们正朝那屋子走去。
    远远的有个朦胧的身影站在门外。
    “大嫂,我们回来了,细姑和她外甥女来了。”南舅老远的向那黑影打招呼。
    那黑影向我们点了下头,就转身进去了。
    一踏进院门,就看见院角有两颗桔子数,正结着无数青皮桔,那铺着水泥的堂屋里有台很小的黑白电视,还有沙发摆设,果然是有钱人家。
    只是,这屋内到处贴着符,挂着避邪镜,还有刚进门门楣上的一副八卦,看来确实请了有点道行的道士上过门。
    而且,这整个屋子正笼罩在一层奇迹光彩下。
    一进厅堂,南舅妈首先招呼我们坐下。
    这时,从里屋走出来一个面容枯槁,精神十分萎靡的50来岁样貌妇女,一脸木纳,手震震的,此刻有气无力的端着个茶壶,似乎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
    南舅妈一个箭步走上去一把接过茶壶,对那妇女说道:“大嫂,你就别担心了,先坐下,我来帮你。”说完端起大碗开始给大家倒茶。
    那妇女抬起对,呆滞的双眼扫了眼我们大家,最后停留在我身上,片刻,又耷拉着脑袋坐在屋子里最靠里面的一角。
    只见她剪着一个平头,气场弱得在灯光下我都几乎看不见,她的悲伤正无处不在的散发。
    “飞哥咧,还没有回来吗?”小舅舅看着南舅问道。
    “今天下去跟他们一起送平子去了镇医院输液,也不知搞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是提前离开去了你家等细姑。”
    南舅担把木椅坐到我们中间,贴近小舅舅很小声地说道:“兄弟,今天下午这事太他妈邪门了,今晚还不知是个什么事。”他的表情尽是恐惧,似乎十分不能理解。
    祝大家圣诞节快乐!

    
    “外婆,我要做什么咧?”我看着众人没一个跟我讲到要领的,又不好意思问,只好问外婆。
    “细妹子,你快到我哥这屋里仔细的看下,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南舅又挪动椅子靠近我这边盯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
    “那我就不上去了啊,国南,你带我细妹子去看吧,”外婆盯着那大嫂头也不抬的对男舅说道,她一脸尽是同情,抄起把木椅子靠近去坐在那妇女身边。
    “细妹子,你跟我来。”南舅起身在我前面,向我做了个请的手示。
    我随着他的脚步,在这二房一厅的一楼转了一圈。
    这一层厅侧左右各一间房,右侧是厨房,开了扇门通楼房外另搭的一间小土砖屋,那里是间柴房和猪圈,柴房里正一台机器轰轰隆隆的作响。
    南舅说那是柴油发电机,难怪他家有电,原来是自己发电,我新奇又羡慕,有电的日子可真是明亮啊。
    厅左侧是间厢房,床上铺着凉席,有张床单正凌乱的铺在床上,到也看不出什么特别,南舅一直面带疑问,表情紧张,眼神总是试探的盯着我,期待我的答案。
    我看着他摇摇头。
    他似乎松了口气,又带我从厅堂一角拐弯处上到二楼。
    二楼厅堂比较空荡,两间厢房连着,房内有床和少许家具摆设。
    南舅很重点的指着靠厅这间房说道:“这是平子的房间,他平时就睡这里的,也是他出事的地方。”
    南舅眼神尽是恐慌的指着那空床尾天花板上的一个铁钩。
    床角摆着一张木凳子,此刻无声的倒在水泥地板上。
    屋子内十分凌乱不堪,书和衣服等全在地面散着,屋内尽是男人的气息,窗台还摆着台录音机和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中一个清秀瘦削的男孩子,站在一幢高大的教学楼下,那楼后面写着XX大学。
    “自从出事后,就把平子抬到楼下房间住着,但是,一到晚上,这整个屋子哪个角落都是一阵又一阵哭泣声,那声音凄惨得,哟。。。”南舅说着直打冷颤,表情相当畏惧。
    “你怎么知道?”我听外婆说过,只有他家里人听到,其他人进来都听不到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平时也住这里的”,他指指后面那间房间。
    “哦”,我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哎,你到是说说看,到底看到什么啦,细妹子。”南舅低下头蹲到我跟前,靠近我很轻声的问道。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啊,”他似乎不信的站起身来,摸着下巴思索什么。
    我不理他,径直走下楼去。
    “看过了,这里贴了这么多符,有鬼都进不来啦。”我对屋子内所有人说道。
    正在堂屋里的所有人,突然静悄悄的,直盯着我。
    南舅低着头从我身旁走过,默默的坐回到椅子上。
    “细妹子,你确定你没有看见什么不正常?”南舅妈不置可否的看着我。
    我走到外婆怀里偎着,摇摇头。
    “伢崽,你要是看见什么,你就告诉他们喽,你看你飞舅妈现在多可怜。”外婆拍拍那一声也没吭过、紧闭着眼、头靠着墙的妇女大腿说道。
    “对不起,飞舅妈,你家确实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不到。”我也同情的看着眼前这颓废得不成样的妇女,我也希望我能看见点什么,这就起码能让所有人不再那么的猜疑不定。
    所以人都低着头,屋内除了柴油机费力的工作,其他人都不吭声。
    许久,
    “细姑,你们要不等等吧,那声音都是在12点后就会响起,等那时也许就能看见了,啊。”南舅看着外婆,心怀希望的说道。
    “细妹子,我相信你的,你肯定能看见的,你再等下好吧。”南舅又看着我央求道。
    我看了看外婆,又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小舅舅,等他们安排。
    外婆有点为难的看了下所有人,拉起我的手握在手心,看着我说道:“细妹子,要不来都来了,我们就等等,好吧。”
    我看着外婆,点了点头。
    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家为什么都这么难了,这根本就搞不清状况吗,这家人根本就有事隐瞒。
    一直到夜静,闹钟转到12点后,我竖起耳朵,凝神静气的观察四周。
    我又在南舅和小舅舅的陪同下,在各房间巡视了一圈,没有任何的异常,根本没有什么吓人的哭泣声。
    一直到2点,我那瞌睡虫直搅得我眼睛实在睁不开,倒在沙发上沉睡去。
    少年突然走进我梦里,手上抛掷着一个青桔子,斜眼看着我笑道:“傻细妹,你在这里傻呆个愣啊,这里被人下了噬魂咒,鬼魂根本进不了这里,你还是回家睡吧,明天有好戏看。”说完转身消失在一道白光里。
    我立刻睁开眼睛找去,只见外婆和小舅舅他们都趴在凳子上打着瞌睡,南舅斜依墙边张着嘴,挽着手,直打呼噜。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院外响来,立刻把所有沉睡中的人惊醒过来。
    只见南舅妈从屋内飞快跑出来,一脸紧张的问道:“出么子事啦,摸不是夜半鬼敲门?”
    南舅巴唧几下嘴巴,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一脸疑惑的看向我。
    “咚咚咚”
    又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快开门,快给老子开门,出事了。”门外传来一把急切的男声。
    “啊,哥回来了,”南舅三步并作两步,连忙去开院门。
    “你们搞么里鬼,这么久不开门,”一个身着衬衣西裤的男人从外头咒骂着进了院子。
    只见他眼睛通红,一身衣服全黏糊在身上,老远就闻到一股臭汗味传来。
    “出什么事了,哥,你不是应该在镇医院看着平子吗。”南舅一脸疑惑的看着来人。
    “看,看什么看,现在人都不见了影子。”那男人进屋后一见我们大家,先是一惊,后看也不看,直奔餐桌上,端起茶碗,“咕咚咕咚”大口大口猛灌水。
    “国飞,到底出什么事了?”飞舅妈此时不时从哪里钻了出来,战战兢兢的看着那个叫国飞的男人。
    那男人先撇了眼她,再接着,又一大碗水下肚,放下碗,坐在木椅上,大口喘了几下气,说道:“哎,今天真是太他娘邪门了,护士给平子扎针,扎了一天都扎不进去,我在旁边拉着张老脸拼命哀求平子,让他给我这老爹一口气,你说他一个星期粒米不进,如何活得下去,我死求烂求,只差没有给他跪下,”只见他情绪极为紧张,手舞足蹈的,声音越来越带哭腔继续说道:
    “最后几个医生来了才算接上输液,一直到晚上9点多点,老子尿急只是去了趟厕所,一回房间,平子就不见了影子,本来还在输液的,但是,就是不见了,你说,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而且他一直是昏迷不醒的啊,我找遍了附近,都没有找到,喊了一帮人帮忙找,也没有找到,你说,我这。。。。。。呜呜呜。。。”
    说完,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热泪盈眶,他连忙用双手去捂面,在众人面前这么大声的嚎哭了起来。
    “扑腾”
    只听得一声闷响,飞舅妈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连忙上前去搀扶起昏倒不醒人事的飞舅妈。
    我看着眼前这乱哄哄的场面,愣在那里也不知怎么帮忙。
    哎,那人怎么就不见了咧?
    刚才少年在我梦中说明天有好戏看,看什么戏啊,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心乱乱的。
    一个少女上吊死亡,一个青年跟着上吊未死成,成了植物人,送医院治疗,医生说根本没问题,不需要治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时的医院水平根本治不了,反正摆家里,家里天天有人哭,这家人以为家里闹鬼,请人作了法,可是,他家里根本就没有鬼,好端端的,植物人也不见了,还有,植物人为什么经过少女的坟就趴那里不动咧?
    这是我目前从众人嘴里收集到的信息,我得好好整理下。
    你说有鬼让我看见,让我问问还好,可这跟鬼没半点关系吗,根本就不关鬼事,我真的好头痛。
    平息了那一家人的情绪后,我们只好守着,一直到天亮。
    第二日,太阳第一道霞光正射进这个院子时,屋外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和叫骂声,此时我还趴在堂屋里的沙发上做梦。
    “嘭嘭嘭”
    连续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拍得那铁皮院门一阵子“嗡嗡嗡”余震。
    “唐国飞,你个畜生,你给我快点滚出来。”

    伴随着又是一通叫骂,把熟睡中的我吓得不轻,连忙一个翻身从沙发上一屁股溜了下来,坐在地上。
    “外面出什么事”,小舅舅抬起头从排着的凳子床上一弹而起。
    “哎,那个瘟神一早来闹事。”南舅从楼角风风火火的转了出来,直朝院子大门飞奔而去。
    此时一屋子人已全部被那一阵又一阵拍门叫喊声吵醒,纷纷向院中走去。
    “吱呀”一声,大门应声而开。
    只见屋外站着五六个男男女女,有的手持锄头,有的手持扫把,有的拿着扁担,有的手拿木棍,个个怒气冲天,等门一开,就直冲内屋。
    “唐国飞,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我去你妈的,敢动我闺女坟。”
    为首的是一个手举锄头,表情凶狠的六十旬老汉。只见他短小精悍,皮肤黝黑,一头白发,气势无比强大,从拍门到进院子,嘴巴一直在叫骂,一串又一串难听的话不停从嘴里冒出来,直吼得我耳朵发麻。
    “刘三叔,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南舅一把拦住老汉直问道。
    “你个小三别,你还敢拦老子,我今天就先砍死你。”那老汉十分凶狠的朝南舅直瞪眼珠子,同时口水四溅。
    “哎,你们有话好好说,不要闹吗。”外婆突然从里屋走出来,一把拦住老汉和他身后的几个人。
    “细姑,原来你也在这里,那太好了,你来评评理,”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少妇拿着扫把走到外婆跟前气呼呼的说道:
    “昨天晚上,我家洋妹子的坟被人趴开了,不是他家干的又是谁家干的?”那少妇一把拉着外婆,手指着南舅说道:“你们说,为什么这么缺德,我妹妹都死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啊。。。”还没等她说完,自己就先激动的号哭起来。
    圣诞节不出去约会,还在这里坐着更新,各位亲亲,走过,飞过,飘过,好歹祝福下吧。。。
    你们祝福多,我明天就更新多点哦。。。
    “莫哭,莫哭,伢崽,到底发生什么事,有话好好说。”外婆拍拍那少妇的肩膀安慰道。
    “还跟他们废什么话,给老子砸,砸死个畜生,你们仗着自己有几个屁钱,就瞧不起我闺女害她惨死,这帐老子今天一定要跟你们算清,你以为老子怕你,是吧,我早就想扁死你,今天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
    那老汉还没说完,就拿着锄头对着屋角那两颗桔子树一通乱砍,乱捣。
    身后那几个男人连忙也跟上去一通砍砸。
    瞬即,那两颗桔树,支离破碎,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青色果子到处乱滚。
    “哎,你们这是要干吗,大白天的,还有没有王法。”
    连着一阵嘶哑的吼叫,飞舅从里屋直冲到众人面前。
    只见他两个眼泡子肿得像鲤鱼眼睛,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眼神游离,一副无比憔悴模样。
    “你个畜生,我打死你。”那老汉见那飞舅出现,抡起锄头就要砸人。
    “爸爸,不要,爸爸,不能真砸。”
    那少妇见状连忙上前挡在锄头前,一把拦住白发老汉,一脸鼻涕一脸泪的盯着老汉那火红的眼睛说道:
    “爸爸,我们只是想讨个公道,不能真的杀人,求你了,快放下,这是要坐牢的啊。”
    “哎,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吵,不要吵,这到底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啊。”
    小舅舅担了张凳子出来,站在凳子上冲着乱兮兮的众人大喊道。
    我被这眼前的叫骂打砸,直弄得晕头转向,透不过气来,生怕外婆被人挨到,连忙拽着外婆跑到院门外树下站着,长吁一口气。
    回转头,却发现少年此时吊着腿坐在那青色屋顶上,手里正在把玩着两个青桔子,一脸玩味的看着院中众人。
    “哎,你下来,你下来,帮忙啊,这都要打起来了。”
    我跑进去,冲着屋顶大喊道。
    “我为什么要下去,我又帮不上忙,这事我还真掺和不了。”
    少年撇了眼我,自顾自掰开桔皮,拿出一瓣塞进嘴里,顷刻,那没成熟的桔子酸得他龇牙咧嘴,眼睛都快挤出水。
    “哈哈哈,傻瓜,那桔子还没有成熟,你快下来,叫他们不要吵了。”
    “细妹,你在干什么,你在和谁说话?”
    一把紧张的声音大喊一声,连同原本哄闹着的院子里,此刻所有人都安安静静下来。
    咦,他们都在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摸着头,看着他们,又看向屋顶,少年向我扮了个鬼脸。
    我还以为我大喊大叫,他们才懒得管我咧。
    “细妹子,上面有什么?”
    南舅靠近我,突然十分紧张恐惧的看着屋顶。
    应该说,所有人,此刻全停下手中活,僵硬的站着身子,齐刷刷的盯着空荡荡的屋顶。
    “我。。我。。。我我我。。。”
    我脸霎时不明缘由的红到脖子根,急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跟所有人解释。
    “细妹子,鬼崽子,你又在玩弄大家。”
    小舅舅突然对我大喊道,似嗔似吼,对着我一通挤眉弄眼,我立刻明白了。
    “你们终于不吵了,终于安静下来了,是吧,那接下来,请大家好好坐下,有话慢慢讲清楚,我会给大家解决问题的。”我学着大人的模样,一字一顿,很有架势。
    “来,坐坐坐,大家坐下说。”小舅舅顺势抄起几把椅子,放到那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外来客身后。
    我也松了口气,坐到椅子上。
    此时飞舅妈又像阴魂一样,木着脸,从里屋走了出来。
    “我里崽咧,我里崽是不是给你们洋妹子鬼魂带走了。”
    只见飞舅妈突然踉踉跄跄走到那个刘三哥跟前,一把跪了下去,语带哭腔,却没有一滴眼泪,眼神空洞的看着同情凄苦表情的白发老汉。
    我突觉得鼻子一酸,扑闪扑闪几下眼睛,就想掉眼泪。
    “你不要这样,你先起来。”
    外婆走过去搀扶起飞舅妈,同时在小舅舅的帮助下,一把塞到一张椅子里。
    “各位,都安静下,我们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只是我爸爸,他太惨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现在,我妹妹的坟昨晚又被人扒开,我们一家人实在十分难受。呜呜呜。。。”
    那个少妇站到众人跟前,用手一边抹眼泪,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外婆说道:“细姑,你说,为什么会这样。”
    “国飞,你把昨晚的情况向他们一家人说明下,我相信你肯定没有去扒坟,是不?”外婆定定的看着正垂头丧气,坐在一边耷拉着脑袋的飞舅说道。
    再这样,我华丽丽的弃坑坑哟,卖萌博哟嗬,
    
    飞舅抬起头,看着白发老汉说道:“刘三哥,事到如今,确实是我家对不起你,你要杀了我也没有问题,但是,等我找到我儿子,好吧?”
    “你说什么,你还在装什么孙子?不是你把你儿子藏起来了吗?”白发老汉眼一瞪,凶狠的盯他道。
    “我发誓,我去扒你家洋妹子坟头做什么,我避还来不及,这事从何说起?”飞舅同样凶狠的回吼道。
    “莫吵,莫吵,”我小舅舅一把打断两人,生怕他们又打起来。
    “你来说,红莉。”小舅舅盯着那少妇道。
    “好,好,我来说。”那少妇抹去眼泪,清了下嗓子说道:
    “平子昨天经过我妹妹坟头的事,我也听说了,我心理也挺难受,可是,昨天晚上,我妹妹的坟地真是给人扒开了,今天早上,有人上门告诉我们,路过看到我妹妹的尸体露在外面,呜呜呜。。。”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又哗哗的飙了出来,泣不成声。
    “你说的是真的?”南舅突然十分惊愕的看着叫红莉的少妇。
    “恩恩。”少妇梨花带雨,点了点头。
    “走,我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南舅一扔凳子,站了起来。
    众人又闹哄哄的站起来向屋外走去,那白发老汉仍气呼呼的坐着不动,小舅舅过去一把搀起他,拖着他跟在众人后。
    眼看一场水火不容的大战,就这样被我们给平息了。
    一伙人走过一大片田埂,越过一处村子,翻过一座山,朝一条官道边的山湾走去。
    后面陆续跟来帮好事的乡邻,变成一支大队伍,浩浩荡荡。
    远远看到马路边山坡上一座新坟在金灿灿的阳光下,非常醒目。
    只是,此时那新坟周围黄泥四散,远远的,随着空气,传来一股恶臭。
    最前面迈得快的几个人,已近泥土边。
    只是,他们脚步还没停稳,就恶心似的表情一转头,还用手掩嘴,急步走下来。
    “真是可怜,真是可怜。”那几个人边说边飞快下坡。
    南舅妈正好走到我身边,听到那几个人念叨,站在一颗树下,扶靠住不停的喘气,不敢再向上走。
    小舅舅几个纵步迈上去,只见他用非常快的速度走上去,又用非常快的速度走了下来。
    我看着他急急的背影,心下十分疑惑好奇,也追了上去。
    “别去,细妹子。。。”
    小舅舅还没来得及制止我,我已经走到了坟边。
    “啊呀!”
    我情不自禁的大叫一声,心头猛的一怔,一股酸意从胃直涌上来,急忙掉头,不忍直视。
    只见那座新坟茔,此时一边不知给什么扒开了泥土,露出一半被人撬开的漆木棺材,里面一具高度腐烂的女性尸体露了出来,十分惨状,腐臭冲天。
    我只觉得胃一阵痉挛,弯着腰,连连干呕,直差没有将胃吐出来,幸好今天还没吃早饭,一通干呕憋得我脸一阵发青。
    “哎,你看你。。。”小舅舅又几个回合走了过来,扶住我,直拍我的背部。
    “我的闺女啊,你死得好惨啊,死了还给人掘坟墓,谁他娘的这么缺德啊。。。”
    白发老汉突然呼天抢地的,趴在坟前大哭起来,边哭边用力拍打地面,状况十分凄凉悲惨。
    “爸爸,莫哭莫哭了。”
    那叫红莉的少妇和一青年男人连忙走上去要扶起老汉。
    “快,快先埋起来,莫让尸体继续露在外面。”
    南舅边说边招呼众人帮忙,他跳了下去,将棺材盖移合上,众人开始七手八脚用锄头、用树枝,用脚、将周边散落的泥土堆上去。
    我环顾四周,只觉得远处深林中,有一双眼睛直盯着我们。
    我顺着感知找去,只见一道影子一闪,很快没入树林中。
    少年在我身后,我不敢再和他说话,只是朝他笑了笑,少年向我招了招手,身影一闪,不见了人影。
    我看着众人,看着山坡上的新坟,隐隐觉得,今晚恐怕才会真有大事要出。
    我连忙拉着小舅舅回头下坡。
    外婆远远的坐在路边草地歇息,并没有跟随大家上山,小舅走上去俯在她身边,告诉着他看到的。
    其他好奇又胆小的乡邻,连山都不敢上,而是停在路边,围着从山上下来的人三三两两聊起来。
    “细妹子,你来。”
    外婆向我招手,我看了眼聊天的人群,走到外婆身边。
    “趁现在他们家人不在,你快说说,那家是怎么啦?”外婆一脸期望的看着我很小声的问道。
    我蹲下,附到外婆耳边说道:“今晚,会出大事。”
    “什么?”外婆一脸惊慌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小舅低下头靠近过来,一脸好奇的盯着我问道:“你不是说他家鬼都进不去吗?快说,好外甥,莫吊舅舅胃口。”
    我撇了眼他,假装凶他道:“有本事,你今晚跟我来这。”我朝那坟地努了下嘴。
    “啊,你个鬼崽子,你想今晚来这里做什么?”小舅舅一脸恐慌加惊愕。
    我看着他认真说道:“虽然你们一开始没有给我讲清楚整件事情,但是,凭我聪明的脑袋我还是想通了些问题,我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要来找这洋妹子鬼魂谈下话,了解下实情。”
    这话是外婆昨晚大家休息后才拉着我悄悄说的,我套用来唬小舅舅,想看他好笑的表情。
    小舅舅果然被我唬得瞪大对细长的眼睛,只差没有掉珠子。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小舅舅今晚陪我来,好不好。”
    “你讲鬼话,你莫吓我。”小舅一把推开我的双手,远腾一步,恨不得离我十丈远的表情瞪着我大吼道。
    “哈哈哈,小舅舅胆小鬼,你以为鬼有什么好怕的,真是,我都见多了。”我不屑的看着他,也大声笑道。
    “宋满,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的大动作引来了旁边的乡邻围观询问,大家一副惊异的表情盯着我。
    我拉起外婆,外婆拍拍屁股上的青草,对众人笑道:“没什么,我们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们忙。”
    我们看也不敢看众人,连忙灰溜溜的跑路,在身后投来的各种奇怪眼神里朝家急步走去。
    我和外婆觉得有必要上一趟那个洋妹子家。
    那个平子家人似乎有心对我们隐瞒什么,又或者在忌讳什么。
    外婆总觉得他们看起来虽然也是百般困扰,但是问题不能偏向一边看,一边解决,而是要仔细了解一翻再作打算。
    回到外婆家稍作休息,填饱肚子,下午顶着艳阳,我和外婆小舅来到南舅家隔壁村。
    这里也属于唐家岭,只是在那时,一个乡分很多村,村又分很多队,而队里的乡民又不集中,其实也有很多小别名,有的根据山岭作称,有的根据历史遗留名作称,就比喻这唐家岭,其实附近不止一条村,所以暂且叫隔壁村吧,这对小鸳鸯家就挨着很近。
    在小舅舅七弯八拐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一处山边一座茅草盖的土砖房前。
    看起来,这家人过得很清苦。
    开门的是今天早上见过称为红莉的少妇,一见我们,连忙热情的邀请我们进去坐。
    她此时的脸上难掩悲痛,双眼红肿,但是带着笑颜,强打着精神给我们倒茶递水。
    我扫了一下她家简单得一眼望到头的三房,说起我家算穷了,而她家比我家还要穷。
    除了进门简单阴暗的厨房,就是这间她引领我们坐着的房间,房间里有两张简单的砖头搭的床板,屋内十分拥挤,我们就坐在床沿边。旁边还凌乱的到处摆着衣服鞋,还有家用农具等,屋内墙上十分醒目的挂着一个相框,此时用黑布搭着的一张黑白人头像,是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少女,这个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洋妹子。
    紧挨着的另一边房间内有张木床,没有门,此刻房内背对斜躺着一个老妇人。
    “红莉,刘三哥咧?”小舅舅看着倒完茶就忙碌着收拾地上衣服的少妇问道。
    “他去了妹妹坟上烧纸钱。”少妇提到妹妹两字,眼里似乎又开始噙着泪花。
    “红莉,我们冒昧上门,只是想了解下情况,你看你方便跟我们说下吗。”小舅舅小声而轻柔,似有不忍的看着她问道。
    那少妇把手中搔起的衣服往另一边空床上放去,找了张矮木凳子坐在我们面前。
    “红莉,孩子,真是苦了你爸爸,苦了你们。”外婆靠近点身子看着低着头的红莉说道:“作为乡邻我们也无能为力,你要让你爸爸快点走出来,哎!”。
    “没事,细姑。”红莉抬起头,眼角不自觉又掉下一行泪,赶紧用手一把抹去,轻轻啜泣道:
    “我知道你们是为唐家来的。这事也确实需要解脱,这阵子,搅得大家都好累。”
    她缩了缩鼻子,抬起眼睛看着外婆缓缓说道:“我们洋妹子命苦,遇到平子,这是他们前世的冤孽啊,我现在谁也不怪,怪不了。洋妹子高攀不起,上吊自尽,只可惜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啊,你说什么?”
    外婆和小舅舅表情惊讶,异口同声的发出呼问。
    我愣愣的看着他们。
    红莉看了眼他们,脸有羞愧的点了点头。
    要知道,在80年代尾,那时乡民还很保守封建,多数年轻男女都是父母媒约,女孩子早早的自己谈恋爱,会被人说伤风败俗,更何况,还未婚先孕,那是要被人口水吐死的。
    不过从红莉一直的哭诉中,我总算明白了整个事件过程。
    那轻生的洋妹子实际名叫红洋,家中三姐妹,她排行最小,父亲刘三叔跟所有在乡下耕作了一辈子的农民一样,只会在土里田里劳作,母亲在生完她后,就不知什么原因一直疯癫,长年为了治疗母亲,家里几乎家徒四壁,所以也就没有什么能力供三个孩子上学,红洋三姐妹几乎都在初中就辍学在家。
    红洋自小就和隔壁村的平子青梅竹马,也不知从何时起,两人就相爱了,可是碍于世俗,一直没有公开向家人表明过。
    平子的父亲唐国飞和他叔叔唐国南在省城包砖厂,混得还不错,算是富甲一方,他们唐家只有他一个男孩儿,所以全家当宝养,平子也很争气,考上了省城大学,在那时,农村孩子读大学是件很光宗耀祖的事,所以他们家以他为骄傲。
    平子性格内向倔强,学业有成,却也一直没忘红洋,等到大学一毕业就回老家找红洋,但是两方家长都反对。
    原因是,唐家嫌弃红洋家穷,门不当户不对,想给平子更好的发展空间,所以就经唐国南夫妻俩一手安排,硬是让平子娶南舅妈她娘家在省城当老师的外甥女,还把婚期给订了。
    平子不从,偷偷的和红洋怀上了孩子,可是,平子家里人怎么也不肯承认,还说红洋败俗,是个破妇,上门讲了许多不好听的话,红洋受不了,一气之下上吊身亡。
    那平子到也情深,见自己心爱的女人上吊了,就在听到红洋上吊后跑回家中自尽,但是由于家里人发现得及时,给抢救了下来,可是也只剩下一口气一直没有落,像个植物人,不食不醒。
    平子家人觉得晦气,以为是红洋鬼魂沾了平子,所以请了道士在家里给平子作法,结果,从作法那天起,家里一到半夜就听到一阵阵伤心的哭泣声,一直哭到天亮,整整哭到平子被抬去医院,也就是昨天晚上,家里边才没了哭声。
    平子家里人想尽办法,没能让平子醒来,昨天晚上还失了踪。
    这下可好,红洋坟也给扒了,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红莉还说,今天早上闹事,就是他们以为平子父亲又在为他儿子没醒来这事给扒的坟咧。
    哎,真是冤孽!
    听得我外婆和小舅舅直叹气。
    我说吧,从小听我父母亲的爱情故事,我都觉得好甜蜜,可是听他们这对,我怎么觉得那么伤心。
    可是外婆说解铃还需要系铃人,那要怎么解咧?
    外婆说,今天大家都会再去找平子,找到人才好再说。
    难道是平子昨天晚上在医院醒了,就去扒红洋的坟?
    我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可是他为什么要扒红洋的坟?

    我看着隔壁床上一直处于深睡状态的老妇,心里突然黯然起来,有一种说不清的难受。
    红莉刚才介绍说过,这位就是她那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母亲,这两日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老爱睡觉,一睡就不醒似的。
    我忽然想起少年来。
    少年,少年在我看到那双眼神后,又去了哪里咧?
    他说陪我来,就这么陪我玩的?!
    哎!
    入夜后,天上一轮半月斜挂,月光洒在大地上,一片白蒙蒙。
    我和外婆在屋外乘凉,心里正堵得慌,突然一声很清脆的鸟鸣声,接着少年出现在屋角处,向我打了个手势。
    我看了眼外婆,佯装上厕所,一闪人,溜了过去。
    “嘘”
    少年伸手示意我小声跟上,一转身朝屋后山走去。
    我轻轻的“哦”了声,跟了上去。
    只见他绕过外婆屋子,朝外面田埂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跟紧几步,直到看不见外婆家屋子,才好奇问道。
    “去白天的坟地。”
    “啊!”我惊叫一声:“去那里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不用担心,我们去捉小精。”他若无其事的平静说道。
    “小精?什么小精?你在说什么?”我又好奇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来,我们走快点。”
    少年回过头,拉起我的手就跑起来,我只觉得眼前树林迅速后退,似乎自己要飞起来。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累,而且气息很平稳。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白天的坟地坡下。
    少年依然握着我的手,把我轻轻带到那坡上一处浓密的杉树层里,竖起一指在嘴边,轻瞟了眼我,看向前面,示意我跟着不动声色。
    我屏息借着树层里洒下的月光,看着不远处的那堆新黄泥土,那里已经被人整理成为一个很圆突的坟包,黑漆漆的一团。
    我依偎着少年,他的身子此刻在后挡着杉树刺人的枝叶,也不知他要搞什么名堂,难道真是平子醒了又来扒坟,还是洋妹子鬼魂要出来害人?
    我们互动一下,
    你们猜,
    我们要哪里等待什么?
    快。。。。报答案。。。。。
    期待。。。好开森。。。。
    等你们回答哦,答了,我就把这小节故事今晚完结了。。。

    静待。。。。。。
    半晌,一阵唏嗦声从那坟包上面传来。
    只见一个身影,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弯弓状,一伸一缩朝那新坟包极轻的移动。
    似乎是个动物正在弹跳。
    但,那身子,却又像是一个人。
    因为它有一头黑漆漆的短发,一张模糊的人脸,前爪比后腿短了不少,而且身上有衣服。
    只见它此刻已经伏在坟包上,先是探出个头,机警的左右张望。
    我紧张的盯着它的身影,幸好此刻依偎在少年身上,要不腿肚子又要发抖,因为那物,不是鬼啊,可又不是人。
    稍许,开始用前爪扒坟土,发出一阵”沙沙”声,周围泥土四散飞起来,它的速度非常快。
    啊呀,原来是这怪物扒的坟,我还以为是平子醒了挖坟咧。
    “孽蓄,不许动!”
    少年突然从我身后猛窜飞出,一团身影一闪,就站在了那怪物面前。
    我顾不上杉枝抚着我的眼睛和脸生痛生痛,连忙跑出去,跟了上去。
    “呜啊。。。。。”
    那怪物突然仰头一声尖锐怪啸。
    只见少年手一挥,一道银光一闪,那物抱着头几个翻滚,连带又是一声嘶叫,直啸得这周围的树木都为之一震。
    “出来,狐狸精。”
    少年紧追而上,又是一鞭,“啪”,那个圆滚的身子立刻一道血肉飞出。
    “啊呜”,
    那怪物突然窜起老高,展开弓曲的身子变成一个人形,一双长着极长锋利指甲的手掌刺向少年。
    “还不知悔改,死妖精。”
    少年一个漂亮的后翻腾,闪到我身后,一把将我一个旋转托起来,随即一道银光又从眼前一闪而过。
    “啪”的一声,那人形一个倒葱,栽了下地,而后又迅速的一弹而起,动作十分诡异的张着,扑向我。
    “细妹子,接掌。”少年举起我的腰,我正好面向来物,吓得别过头连忙闭上眼睛,伸出双掌慌忙中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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