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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给土地公当孙女的这些年,遇到的恐怖事[第17页] |
作者:七夕花20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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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子,你就莫老烦老子,这一路,你他娘的都问了多少遍。” 王六极不耐烦地瞅了眼那个叫森子的叼烟男,吼他一声后转身继续摸着一根粗树,弯腰在观察它的底部。 这王六寻清墓上次也是这番动作,不知他这么做究竟是什么名堂,但是他似乎很懂得在山中寻物。 我学着他的样子,仔细地去观察周围的树木。 以前在我家后山顶那片杂树坡上,少年老是让我集中精神和植物沟通,我老觉得他神经不对劲,每次都大笑收场。 但,又多次被他诚恳的眼神打动,所以其间就按他说的静默方式和周围的植物进行交流,也就有了后来我能莫名奇妙地看到植物的能量。 只是,我不是每次都能集中精神,只要周围有任何的响动,我就会被打断,我的敏感令我一直没有突破怎样跟植物沟通。 |
要不是少年后来在西林庵受伤消失了一段时间,我想,如果这山中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也许,我可以通过植物发现,可现在,这漫山的植物和我不是一路人,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眨巴眼睛,扶起身边一株矮狗尾草,很深情地看着它那宽大带刺边的叶子,又用手抚去叶身上的水,在阳光润色下,它暗绿色的叶子上正喷出一股很淡的白气,这是叶草在正常状态下的情绪。 我一直很想知道,当它们遇上不正常情况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绪?我问少年,少年只是淡淡地笑笑,叫我自己体会。我在想,难道如果我折断它,它跟人一样痛我会知道?我常常怀疑少年有精神问题,要不就是穷拿我开心。 而王六此刻贴近地面,抚摸树杆,观察到的又将是什么咧? 他一直在研究那几株粗壮的参天大树,就像那是他多年失散的老情人一样,一直摸来摸去,他旁边的人已经明显不耐烦。 |
而我们躲在这齐人高的野草后,也是莫名心烦。 二胖子已接连放了多个臭屁,在这虽然不算寂静的山林里听来,声音能被周围欢快的鸟叫声很好的掩盖住;但,他严重地污染了周围的空气,惹得我一直不停用手扇动空气解臭。 前面那伙人离我们还有段距离,但是我真担心被那几个人听到,一直在用眼神恶狠狠地教训二胖子。 二胖子一努嘴,表示无奈,帅道时不时抿嘴朝他轻笑。 |
此刻,前方那帮人还摸不清底细,我心里七上八下,只恨自己为什么不长多对耳和眼,我暗暗鼓励自己,无论如何,要赢在他们前方。 王六终于像是和他的老情人们叙好旧了,一拍手掌,示意大家跟着他。 那帮人在他的带领下又向山坡上走去。 我们继续悄悄尾随,此时也顾不得一身泥泞、还有蚊虫的叮咬,紧紧跟在他们身后,往这山上的路是越来越难行。 因为,这里几乎人迹罕至,基本无路可走,树木植被异常茂盛,地上落叶十分厚实,林内光线昏沉。 如果这落叶覆盖下有暗井或其他东西藏着,根本无法察知。 胖子的短袖露臂已经被枝叶划开多道血痕,帅道的手背和脸也被多处刮伤。 前方那几人已经朝一个矮坡上爬去,动作十分迅速,他们一路静悄悄的行走,偶尔冒出一两声烦躁的怒骂,似乎已经找准目的地。 |
借着小树的力道我轻巧地闪到帅道身侧,我已经心急如焚,如果,他们真的找到地方,我们该如何在他前面取得东西? 我看了眼帅道,向他示意我在前方带路,我迅速地赶往那伙人越过的一个长满腾根的矮坡上。 帅道在矮坡上艰涩地攀着树杈避开青苔,突然脚下一个失滑向后落去,我连忙拽住他肩膀上的衣服,用力提住。他借力稳定身形,朝我投来感激的一眼。 我轻轻笑笑,抓紧一根树腾,卯足劲再拉他一把,二胖子在后也用手托了他一把,才不致使他险些滑滚下去,他的鞋子已看不到白色,尽是湿叶和烂泥,他使劲蹬了蹬脚上厚重的泥,轻吐一口气。 就在我爬上矮坡的功夫间,前面的几个身影突然消失在林深处。 我站在坡上的一株大榕树下紧张的四处张望,这山坡上林内正有淡淡白色雾气弥漫,粗壮的树影重重,根本没有任何影踪。 几个身影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咧? |
“怎么,人咧?”跟上来的帅道也十分疑惑地站在我隔壁四处寻找。 我疑惑地摇了摇头,向腾根纵横的林中迈去,发现旁边有一条明显踩踏的新痕迹,旁边还散落些新砍树枝,我照着痕迹向前摸索着。 “哼哼。” 一声冷笑,从侧面一颗大树后响来,惊得我立刻寻声找去。 只见一个矮瘦个子的迷彩服一脸阴沉地盯着我们,他的脸上那道刀疤在暗影下,显得特别悚目,惊得我朝后一个踉跄。 随着他的冷哼,紧接着又从其他不同方向的树背后同时冒出几道冰冷的目光,瞬即几个身影迅速移动到四面,定定地站在不远处,霎时,我们无所遁形地包围在一伙人中。 啊,我们居然被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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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的扫视着眼前这几人,大气也不敢出。 他们的目光,有的冷峻沉着;有的疑惑好奇;有的则是一脸阴晴不定,这个人是王大妹,她那漆黑的眼睛正在上下打量我,一脸木纳,毫无表情。 帅道此时退后一步,他僵硬的身躯微靠我,我们如同干了坏事被人抓个正着般定住不动。 在这无人的深山里,我们和这般不明来历的人,就这么对峙着,空气里充斥着沉闷的冷风。 此时的王六,仍是三年前我初见他的样子,只是这时候他没有再隐藏他的那股狠劲,手抱胸前,嘴里似乎嚼着什么,正一脸玩味地站在一侧。 他先是看了看帅道和二胖子,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直视着我。半天,也不知他那阴郁的眼眸背后,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三年了,难道他也还记得我? |
我祈求他早就忘记了我,那么,我们还有脱身的机会。 但是,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细妹子,好久不见呀!”还没等我祈祷完,王六粗犷的男声已经如同石子般敲动我敏感的神经,惊得我立即睁大眼和他对视着。 我强忍内心的恐惧和憎恶,勉强朝他挤出一丝笑意,闷哼一声。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轻巧地越过一株倒地的树杆,径直走到我近前,一双圆目一直扫视着我全身。 我嗫嚅着嘴,被他逼视着半天,脸憋得通红竟找不出一句谎话来搪塞他,只是尴尬一笑。 “这位大哥,原来是认识的啊,呵呵……”二胖子看着眼前突起的情况,打着哈哈朝王六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圆起了场。 |
王六撇了眼他,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直笑得二胖子脸一下青白,低下头去不敢再支声。 王六目光如同火焰一样直视着我说道:“细妹子,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见,你说这是巧合,还是有缘咧?” “哼哼哼,”旁边接着又是几声轻慢的笑声传来,那被他称为森子的男人应声道:“老六,这小妹妹,你认识?什么人?” 王六微侧目扫视了眼森子,又望着我轻哼道:“岂止认识,老熟人,是不,细妹子。” “细妹子,说,你们为什么一直鬼鬼祟祟跟踪我们?”那森子三两下走前到我跟前,朝我紧紧的逼问一句。 我看着他那死鱼一般的暗灰色目光,心下一阵冷笑,因为,这么近的距离至使我突然强烈地感应到他将要倒霉,虽然因由我还不知晓,但这人此时全身的牛气,不久就会变成晦气。 我朝他咧咧嘴,勉强地答道:“我们来爬山,没有跟踪你们。” |
他听完紧皱眉头,那额上的刀疤更显深刻,他朝我愠怒道:“爬山,你当我他妈吃屎的吗,你们一直在我们后面,说,你们要干什么?”语毕他又目光扫向我一侧,直盯着帅道背后的长挎包。 帅道下意识的用手去扶了扶背包,急转身子护在我身侧。 “看来,这里有个练家子的啊。”森子似乎饶有兴趣地直视着帅道后背,伸手就要去触碰帅道那藏在包内高竖的长剑柄,帅道一个闪身,轻躲一侧飞快地避开他的手势。 “哟,不错,果真有两下子。”那森子被帅道同样沉郁的眼光扫视得定住身形,没在往前枉动,而是冷冷的直视帅道。 我的手心早已浸出汗渍,可我的心里却一直在暗示自己,不能示弱,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目的,可是眼下如何躲过这群人的虎视。 我假装咳嗽难受,弯下腰直盯地面。 |
“唉,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人家一个小女孩子,算是什么本事,有话好好说。”一把娇滴滴的声音此时柔声传来,那同样娇俏的身姿带着笑意向我靠拢一些,站在几步之遥直勾勾望着我。 我顺声抬起头,朝她抿嘴一笑,看到她那白净的脸庞上正眨巴着一双如墨的大眼睛。 “哼,唐希妹子,你可不要小瞧这小女伢子,她可比你我都厉害。”王六闷哼一声,朝那漂亮的唐希阴冷一笑。 “哦,是吗?一个小妹子,能有什么厉害?”唐希听完王六的冷哼,似乎怎么也不信,她觉得王六是在夸大其词,我一个女孩能有什么本事胜过她人称纤手女王的本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叫纤手女王,这是森子在路上称她的,我觉得那一定是很厉害的功夫。 森子同样一脸疑惑地盯着我问道:“难道,她就是你上次所说的鬼妹?” |
王六抬脸看着他那似乎惊诧的眼眸,轻轻一笑,点了点头回道:“她在她们村可是出了名的人,能斗神鬼,对吧?鬼妹!” 我被他半讥讽半调戏的语气,气得怒目圆睁,心绪上下起伏,我最讨厌别人叫我鬼妹! 我紧篡拳头,倒退一步。看来,这王六上次在我家,也算是做足功课了,他不止打探我们那山、窥探我家情况、还了解到了我。 上次的事情,我可不想再上演一次,这次绝不示弱。 一直沉默的帅道退后两步,抓紧背包里的剑柄,二胖子也跟着朝后退去。 “细妹子,我看你还是乖乖说清实情,要不,不要怪叔叔不念旧情,对你们动粗!”王六见我们一副警戒状态,眼一翻,立马又露出他那副凶狠态势。 |
“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怒回一句,顺手捡起地上被砍几根断枝,胡乱缠到一起,篡紧手中。 就算打不过也要打了,这山中不比我家,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不信邪,给我抓住他们。”王六向众人大手一挥,劲风疾起,他的虎躯直朝我扑来,大手尽罩我柔弱双肩。 我一个闪身,快移碎步,轻巧地避开他的双手,朝他身后躲去,顺带手中一个翻腕,树枝刮过他雄壮的身躯,直抽他后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晃眼余光处,一旁的帅道也已经和森子拉开了架势。 二胖子被其余的人追赶直着朝林中躲去,只有那唐希静立一旁,冷眼旁观。 |
王六猝不及防,料不到我还有这一手,他怔住半秒,反手摸了摸后背,我借机定住身形立即向后弹开,尽量离他三尺,好发挥我的鞭技。 他脸上的惊异一闪即逝,随即冷笑一声,又目露凶光,一个猛扎的姿势,大吼一声向我扑来,我又急忙连挥树枝,直还击他猛发来的拳脚。 一连数招,我直觉面前虎虎生风,王六起先淡定玩兴的进攻,一会儿抓、一会儿扑,最后眼见都被我灵巧的化解掉,估计他没想到我还会几招功夫,灭了他的威风,这会他是怒从胆边生,忽然招式变成了一套拳法向我全身各处击来。 他的拳法招招迅猛,估计我只要挨上一拳就会倒地。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这种阵势,霎时我乱了阵脚,心头一阵凛冽,倒抽一口气。 此时再加上我的臂力始终有限,一路行山体力本不支,肚中早就饥肠辘辘,被他逼得无法还手,只能借助自己娇小的身躯灵活的躲避,与他周旋。 我凭着一股毅力和蛮劲在支撑。既然你王六一个大男子对我一个小女孩子敢下狠手,我也不能善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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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连处下风渐感不支的时候,我的脸上被王六的一即猛拳一擦而过,一股凌厉的劲风刮得我脸上肌肉一抖,牙齿紧跟着打了个冷颤,心里连连叫苦不迭。 再紧接着,我的肚子处一阵绞痛,身子朝空中飞弹而起,“扑腾”一声,还没等我反应,屁股已经无比火辣地着了地。 我急捂肚子,大叫一声“啊哟”,在地上顺势一个翻滚,用酸软的手撑起身子蹲在几尺开外,一阵晕炫加恶痛直从肚子里涌向脑门顶,我的脸霎时惨白无比,牙齿痛得不停地打咯。 “细妹妹,你怎么啦?” 旁边传来帅道一声急切地大叫,估计是听到我刚才的怪叫。 |
我极力睁开有些模糊的视线,怕他分心很想回应一句,可此时一点力气也没有,而幸好王六没有借机立即再次反扑,而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朝我逼近。 还没等我支起身子,只见帅道突然迅速一剑直挥向他眼前那个跟猴子一样灵巧的身影,那身影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短钢刀,两人刀剑摩擦,哐当声不绝于耳,两人似乎仍未分出胜负。 而帅道此时这心急如焚的一剑迅猛至极,一下子避开了那死缠不休的身影,他连忙借住对方后腾的空当,迅速朝我奔来,还不到我跟前时,突然又是筱然凌空一剑,挥向正直身向我走来的王六。 “啊!” 王六闻到剑气,疾回身用手臂一挡,估计他万万没有料到,帅道在和森子狠斗的时候还会给他一剑,立时,他祼露的手臂上一道血口,鲜血沽沽而出,他惨叫一声,连同森子和唐希,被一同怔在原地。 |
我此时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多学点功夫,一到关键时刻,总让人欺负。 一见到帅道担心的眼神,和他眉角的刀尖印,我猜刚才这场打斗也没有让他占到多少便宜。 此时他仍一脸紧张地仗剑护在我身前,顾忌着身后两人的狼攻,我见景连忙一鼓作气,站定身形,抹了一把胃中涌上的酸水,恨恨地盯着已老羞成怒的王六。 以前少年总是保护自己,现在才知道,离开爷爷和少年的保护,我是多么的脆弱,眼泪虽然已不自觉地在眼眶里打转。但是,眼看同样尽心一直照顾自己的帅道就要遭殃,我打算拼死保护自己及他。 “细妹妹,你还行吗?” “不行也得行呀,难道我们能逃吗?” 面对帅道一声关切的问候,加上自己一句无心的回应,我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为什么我们不和二胖子一样逃跑?要在这里和他们打架咧? |
我回身紧抓起帅道的手,趁着王六正在盯住自己手臂上的血印时,向刚才爬上来的矮坡处迅速跑去。 “想跑,你妈妈的,追,别让他们跑了。” 身后传来王六和森子的怪叫。 “择哥哥,分头跑吧,山洞见。”我向跟我一样迅速朝矮坡滑下的帅道轻声叮嘱道。 帅道拽起滑得一身青苔泥的我边拖边急切地说道:“你能行吗?一个人?” “不行也得行,快,分头跑呀。”还没等他说完,我已经朝山下连滚带爬地跳去。身边的树枝野草从我身边哗啦啦刮过,脸上、脚上、头上一阵狂刷。 哼,这些年,我可没有白学会在山中野的功夫,叫你追我,死王六。我一边跑一边咒骂身后紧追的身影。 不一会儿,借住树木的掩护及自己体形的轻巧,笨重的王六就被我落在山中一大截,身后传来他边跑边恨恨的恶咒声。 |
我停住得意地一笑,顾不得身上多处刮擦,朝一颗大树上迅速地爬去。这颗树就是王六刚才停下观察半天的参天古树。 那王六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爬上树等他。 我像只小猴子一样,三两下蹭到这大树的上端枝丫上,躲在茂密的树叶后观察着地面上的情况。 王六像疯狗一样在山中团团转,四处寻望。 我嘿嘿冷笑一声:打不过你,还跑不过你吗,哼! “妈的,还真有两下子!” 树底下焦躁的王六在附近转了几圈,忿忿地大骂一句,回身朝刚才他们躲藏的地方跑去。 |
透过树叶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我又开始借助高处的好处,四处寻找帅道和二胖子的身影。 山林中偶尔除了传来一两声“别跑”的回音和嗦嗦的碎醒,其他什么也听不到,也不知他们俩人到底逃脱没有,这到处遮天蔽日的枝叶,根本瞅不了太远,更别说找人。 “哎!”我轻叹一口气,拨动一下身上的黄书包,此时才发现,我的袋中全是妈妈出门前准备的尼龙绳索、小刀、火柴和手电筒等其他碎物件,还有两个熟鸡蛋。 都怪死胖子,出门什么也不带,又吃得多,妈妈准备的十几个鸡蛋都给他干完了。 没有水,我噎着鸡蛋下了肚,但是被王六狠击的那一拳,小腹仍然隐隐作痛,我又用手轻轻的揉了一把,用长袖抹去脸上的水和汗渍。 此时林中天色已近昏暗,刚才的那场大雨,淅淅沥沥下得时间原来已经毫无知觉地跑到了傍晚。 |
远处西边天空泛起了一丝朝霞,明天将是一个好晴天。 我往树顶看了看,这粗壮的枝杆还真是长得蛮高啊,上面虽然枝杆纤细一些,但是,依据我的身形,攀到最高端承受住我的重量,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我踩着枝丫又向上攀爬去,直到我感觉顶端已经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为止。 站在这本是高山上的一颗大树顶端,头一回领略什么叫做一览重山小的雄壮气概,我不由得连声惊叹起来。 四周的山脉不再像山底仰视那般雄壮,而是像与我平行般,各具神态,似乎近在眼前,甚至更矮。我的脚底是连绵的绿川,此时在西边余晖下裹着一片柔柔的金黄色,像披上外衣般的明艳。 远处山底的竹林层层叠叠,溪流湖泊就像躲在绿层中的银缎,显得十分清新宜人。 我旋转着身子,像只快乐的小鸟,在树叉上饱揽四周风光,一扫眼前的阴霾,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
正当我看得十分兴起时,东边山脉之中,有一座山顶在余晖映射下,突然腾起一股若隐若现的黑烟。 我立即定住身形,双手紧扶树杆,仔细地观察着那抹黑烟,心里十分疑惑那林子会内有什么? 这种似烟似雾的黑气,我曾经见过很多次,鲤鱼精出现时和西林庵旧墟中,天空都曾有过,难道这山中也有邪恶的成精物? 那山离我的距离并不算远,朝这岭过去,就在隔壁,似乎离我们登山时的瀑布很近。如果不是这么高、这么明朗的天空,那丝缥缈是很难被察觉的。 既然爷爷都说过,玉匙藏匿之地都极为凶险,那么说来,那山顶极有可能就是千年炼丹池,只是,那炼丹池不应该是靠水边吗?而那山顶似乎并无任何水的踪迹。 我疑惑地搔搔头,还是等下找到帅道他们再分析情况。 只是,不知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得已逃脱,还有二胖子,他怎么样了,他那笨重的体形能跑得过那人称山豹的高瘦青年和王大妹? |
我在想,我这文还要不要继续写下去啊,我也是累了。。。你们究竟还爱不爱看咧,我也是困惑了。。。 |
不看不知道,一看突然这么多人冒泡, 好吧,我知道了, 楼上的各位, 我来了, 还是那个充满激情和热忱的花花, 为了你们的喜欢,我继续码…… |
花花是最怕一个人独醉…… |
眼看着天色已暗,我紧慎地再次四处张望侦察一番,确定没有人在树底附近,果断从树上迅速滑下,朝今天躲雨洞的路线跑去。 我一路祈祷着帅道和二胖子一定要在那里。 “别跑,死胖子,给我站住。”一声高喊从不远处深林中急急地传来。 我急忙煞步驻足寻声找去,只见山下一溪流的另一边树林里,二胖子的身影从中迅速闪出。 近到水边他迟疑地站在那里,这并不算很深、但经过大雨冲刷而汇集的流水此时正奔腾汹涌。 “站住,别跑!”又是一声大吼,林中出现一道迷彩服的身影。 二胖子回头看了眼身后,一个猛扎,扎进水里,拼命向我这边岸边游来。 嘿,好家伙,估计他在山中应该也跑了老半天了吧,我还最担心的就是他,老怕他跑不动会给抓,这会,见到他的身影出现我很是欣喜,三两下跳下一块大岩石,朝他的方位跑去。 “二胖子,我在这里,快,我来救你!” |
此时见他在水中抗衡着激流,边挣扎边使劲往岸边游来,不过他水性好,我已经见识过,只是,这刚下过暴雨的溪流还是太急了,我连忙从身边找了根长枯枝紧握手中朝他递去。 他身后追来的瘦长高个迷彩男青年站在岸上双手叉腰,神情似在犹豫要不要跳下溪来追,瞬即王大妹也出现在他身后。她撇了眼眼前的男青年,问道:“你为什么不追?” 迷彩男青年看了眼她说道:“还是你去吧,这胖子老机灵,小心中他招。” 我在岸上无暇顾及他俩在争论什么,而是急得大叫道:“二胖子,快,快,我拉你一把。” 二胖子在水中扑腾着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向我这边加把劲游来,见到伸向他的棍枝连忙抓住。 |
我伸出手使劲拽拖他,他那湿漉漉的身子此时重得如同一头牛。他从水中冒出头来,抹了把水渍傻笑道:“他娘的,想追老子,没那么容易。” 我看着他那有些滑稽的样子,“噗嗤”一笑说道:“你真厉害,我还正担心你咧。” 他一边趟着水上来,一边愣愣地说道:“担心我作什么?” 我又“噗嗤”一笑,向他朝手道:“快走吧,去找择哥哥。” “大…大师傅,”二胖子突然停下,低下头难过地说道:“大师傅多半给…给……给那帮人抓住了。” |
二胖子还没说完,我脸色霎时一变,声音急切而颤抖的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不解,刚才二胖子和他,还有我,大家不是三个方向跑的吗? 我看了眼对岸那不大好表情的两人,很怕他们也会游水过来,情急中边拖着二胖了朝溪边岩石堆中爬去,边难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二胖子瞅了眼我,喘着粗气脸色十分难看地说道:“你们刚才打架时,我想跑去一边帮忙,结果给那一男一女死追着不放,后来我就在山中乱跑,跑着跑着,就见到大师傅,情急中就跑去和他汇合。接果,他们三人包抄我俩,大师傅为救我,和他们打了起来,我躲在一旁连伤他们三人,但是,最终大师傅敌不过,还是给他们抓住了,现在也不知被他们带去了哪里,我这不,跑着跑着,又遇到你。刚才在对面差点就给那黑妹子抓住?幸好这有条河,要不小命也不保了。” |
听他一番话,我心里头急得不得了,跟火烧一样,但是听二胖子讲他连伤三人,没好气地说道:“这时候你还吹牛,择哥哥会武还打不过他们三人,你怎么就伤了他们三人?“ 他拍拍腰间,得意地一笑道:“我有秘密武器。” 他这动作立时引起了我的好奇,我看了看他今天一直缠着的鼓鼓小腰包愣愣地问道:“什么东西?”认识他这么久,可没听过这家伙有什么秘密武器。 等他从他那时髦的小腰包内掏出一物时,我顿时傻眼了。 |
只见他手中握着支橡皮筋制成的铁弹弓,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此时一头雾水,这东西打伤他们? 二胖子看着我疑惑的眼神,拉扯下弹弓说道:“你不信呀,你等着。” 说完,他三两下跳进野草中左寻右找,终于,昏暗的林内,不远处一颗大树底下似乎有一只小动物正蹲在那里。他从腰包内掏出一玻璃珠,夹在弓内,瞄了瞄那小动物。 “啪”的一声脆响,“嗯唧”那小动物一声惨叫,接着倒地一动也不动。 二胖子咧嘴一笑,迅速地跑过去,从草层中抓起一只麻黄小野兔,得意洋洋地看着我说道:“怎么样,我的弓法可是一等一的好?”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呵呵笑道:“你就用这个东西打伤刚才那两人?” “恩,是啊。”二胖子点了下头。 怪不得,刚才对岸那迷彩服说中他招,原来他还有这一手功夫啊。 |
也难怪,他出门什么也不带,就带这么个玩意儿傍身,还一直当宝贝一样呵护着,我只当他懒,没想到,他可是早就盘算好,这一路即防身又可以来猎野味,哎! 这二胖子不止大力,还果真机灵,我不由得对他心生钦佩。 可是眼下,我心头紧张得一阵阵发昏,如果帅道落入王六那帮人手中,那他们会怎么样对付他? 我朝二胖子着急的招手道:“杨沐,你还是快点,我们得想办法先找到择哥哥。” 二胖子“哦”了一声,把那小麻兔子往腰间一绑,快步走到我前面,指着对岸说道:“我们绕过那边,他们往那边山上去了。” 我看着对岸已经昏沉的天色和渐渐光线不足的林子,心里急得是团团转,而一想到这山中地势太复杂又不熟悉,在夜间还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估计很多东西会趁夜幕出来溜达,心里就更加急,不停地跺着脚。 |
“小师傅,先冷静,你跺脚也没用,我们还是摸上去,找到那帮贼,呃,给我手电筒吧,你那包有一个。”二胖子拍拍我的手臂,大手一伸就来翻我的黄书包。 我帮着掏出手电筒,但手触电筒那一刻,马上警觉地看着二胖子道:“不行,如果我们亮手电,就会被他们发现,你看林中暂时还有一点光,我们先摸过去。” 二胖子听我一说连忙缩回手,愣神一下,立即点点头说道:“对哦!” 我迅速跳下岩石,找回刚才拉扯二胖子的长枯棍,握在手中说道:“夜间要十分小心,我习惯行山,你跟我身侧,我们用这个探路。” 二胖子看了看我手中枯棍,也去旁边找了一根篡在手中。我们俩借着树林里渗透的微弱天光,听着溪流声往山上瀑布方向探去。 |
我俩同时警觉地回头望去,周围除了黑影重重,什么也看不清。我闭上眼屏息静听,除了树叶偶尔的摩挲和小动物轻盈的脚步,还有树枝顶上小鸟的细细抖翅,其他什么也没有。 我松了口气,睁开眼,拉了拉二胖子。二胖子的脸在黑幕下是无比紧张的神情,他惊愕地瞪着我。 我朝他摇了摇头,轻轻拍拍他的手臂。 他也跟着松了口气,拉扶着我继续向前探路。 在树棍的支撑和探索下,不久后,我们便听到了那哗啦啦的瀑布奔腾声。 我深吸一口气,示意二胖子蹲下,我俩趴在一大石头后仔细地听着前方的动静。 |
今晚加更…… |
这瀑布外有片敞亮的天光,石头朽木在灰色天空下同样暗影重重;水流一片银白,向前直泻而去;瀑布的轰鸣声掩盖了其他一切声音。 见没有人的踪迹,我松了口气,跑去池水边,掬起把水猛啜几口,而后又不停的棒起来洗刷手脸。 身上的行装只剩下一个装满工具的黄书包,其他都在帅道身上,二胖子孑然一身,除了他那秘武器。 他此时的肚子是一阵接一阵的哼唧,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去捂了捂肚子,无奈地看了看那只死兔子,把它放到一边石头上,转身 “咚”地跳下水中,干脆泡在里面。 看着他的样子,我轻轻地笑了笑,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气。抬头望着灰沉的天空,偶尔有星星闪耀下又被没入云层。瀑布的水气和着微风,脸上的水渍无比凉浸,顿觉身心舒适起来,精神也为之一振。 我爬上一处高台岩石层上,朝山中搜索王六他们的身影,果然,今天躲雨的山洞另一边林内,隐约透着几束明亮的手电筒光。 |
我朝二胖子轻声说道:“快,我见到他们了。” 正兀自沉浸水中的二胖子一个激灵,迅速一跃而起,朝我爬来。 我指着那处地方说道:“怎么办,等下跟上他们,我们怎么救择哥哥?” 二胖子迟疑地抹着额头上的水珠,嗫嚅着,瞪眼望着我。 我手撮着袖筒边,眨巴下眼睛面向林中沉思起来。 王六那么狠,他们几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打又打不过,强行抢人是不可能的,反而会被抓,这夜晚山中又不好跑,我该怎么从他们手中救出人咧? 我苦恼地抓起自己的辫子,干脆蹲下去埋头进膝盖,心里直念着:如果八哥哥在,该多好。可是,山长路远,我又不能向他呼救,他还不一定知道我们在这里。 一遇到困难我就总是想起他咧,哎,我轻叹一口气,仰头望着天空开始发起呆,怎么办怎么办? “哎,别傻呆了,小师傅,我看我们还是先跟上去再说。”二胖子突然在我身后一句,立即点醒了我。 |
“也只好这样!”我直起身子朝二胖子无奈地摊摊手。 我们俩朝着那发光的地方继续前行,掌握着大概的方位,蒙头前进。因为他们所去的地方,似乎就是那黑雾腾起的地方,他们怎么突然改变路线去了那头? 此时我们已经忘记了一切困顿和饥肠辘辘,一心只想救出帅道。二胖子打着手电筒,为了防止光线远射被他们发现,我将我的白纱布洗脸巾蒙在电筒上,光线虽然朦胧点,但至少,能照开两米内物景,我俩加紧脚步直追过去。 也不知在山中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地小跑了多久,只觉得周围的虫子叫声越来越小,林内似乎开始安静起来。 这时身后传来“啊哟”一声,回头一看二胖子似乎跌倒了,我连忙回身。 “他奶奶的,这儿有个坑,靠。”二胖子那一跌,似乎崴了下脚,痛得龇牙咧嘴,咒骂起来。 “小声,小声。”他这一声咒吓得我不轻,我将手电筒往衣兜里一插,连忙过去搀扶他一把。 这一扶不要紧,手电筒的光线立即暗淡下去,周围一片漆黑。我立即从深黑是感觉到有一双诡异的眼睛正在观察我们。 |
我惊得立即停住动作,极力镇住心神。那双眼离得还有一定距离,似乎暂时没有恶意,我凭着六感仔细地辨识着。那不是人的眼睛,难道,是这林中的成精物? 那一双眼睛幽幽的,暗暗的,没有任何声息,也没有呼吸,难道是山中野魂? 我紧慎地转头望去,瞬即,那双眼睛消失,无半点踪影,难道我产生的错觉。 “怎……怎么啦?”二胖子抬头一脸恐怖地瞅着我。 我眨巴下眼睛,缓和下脸色,淡定地说道:“不怕,有很多东西不能近我身,你离我近点。” 我不想吓他,这个时候,就算是游魂经过,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怕的是那股莫名的黑烟。 |
我抽出手电筒照到二胖子脚上,幸好,那只是一个浅浅的小坑,里面堆满枯枝叶,估计二胖子没留神一只脚塌陷下去。 二胖子艰难地提起脚甩了甩,痛得又“哎哟”一声。我吃惊地看着他,他哭丧着脸压低声线说道:“扭啦!” 我也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还能走吧?” 他低下头用手揉了揉脚踝处说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肿了点。” “那,我扶你休息下吧。” 二胖子呵呵傻笑一声,看着我难为情地说道:“没事,我有拐杖咧。”说完,杵了杵他手中的枯木杆。 |
我轻轻一笑叮嘱他说道:“那我们慢点走吧,我们应该快靠近了,不能再出声会被发现,。”此时我的心情更糟糕,连二胖子也崴脚了,真是雪上加霜。 二胖子一瘸一拐在我半搀扶下继续向前艰难地走着,现在我们在山中也已经走了有段时间,可怎么还没有跟上他们? 我将手电筒向附近照了照,最后锁定一株大树,朝二胖子小声道:“我爬上这树去看看。” “你能行吗?这么高?”二胖子压低声音小声问道,一脸将信将疑地直盯着那株低端光杆的高桉树。 我点点头,将黄书包挂在他身上,迅速朝树上攀去,我的动作很利落,三两下就爬到了枝丫上,我朝打着手电筒的二胖子示意,让他隐去光线。 在一片漆黑中,我凭着感觉继续往上爬高点,此时透过树顶天光,我稳稳地站在树枝上朝四面寻去,这种桉树长得极高,虽然下端无枝叶,但由于它高而枝叶不密,在这上面观察地形是最合适不过。 妈的,这山真深沉!连绵无尽的漆墨一片! |
上面这句话会不会太粗鲁?? |
我深吐一口气,远远的,发现刚才落脚的瀑布离我们已经有一段距离,那银色在黑暗中特别扎眼。我们应该就是在那斜对面的山头上。 再向身后山顶处寻去,顶端某处林中隐约有点红光,看得不是很清,但应该就是王六那伙人了,要不这黑漆漆的山里半夜还有谁来? 我三两下滑下树底,二胖子正紧张得直撮手心,一见我立即苦瓜着脸道:“小师傅,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惊讶道:“哪里不对劲?” “我,我总觉得有东西正盯着我们?”二胖子向手电筒外用手戳了戳,声音有点颤抖。 我连忙开玩笑道:“你这家伙,平时胆子不比天还大吗?这会你怕什么?” 二胖子阴着脸嗫嚅道:“昨晚那玩意儿,人生第一次见,我……” |
我朝他扮了个鬼脸笑道:“以前在西林庵,刚认识你那会,怎么就觉得你天不怕地不怕?” 二胖子朝我无奈一笑:“我以前,不信这个。” “切!”我朝他一翻眼,转身便要朝火光处那头走。 “嗷……呜……” “咕咕……咕咕咕……” “我操!” |
一声高吭似狼的嚎声,突然在这寂静山林中远远传来,声音似乎就来自山顶处。 跟着一阵似鸟叫的哀鸣声响起。 再紧跟着,胖子惊魂似地大骂一句! 那声音,同样惊得我头皮发麻! “快,我们加快!”我向愣在那里正冒冷汗的二胖子唤道。 二胖子此时也已经顾不得脚的伤痛了,连跑带跳跟在我身后,迅速在林中飞奔起来。 这是什么声音?怎么那么让人汗毛倒竖。 出发前在山底曾向彭奶奶打听过,可没听过山中有虎狼! 天,肯定又不是什么好事让我给遇上了,看来又是不得安生的一夜,我在心里直忿骂! |
“森子,你他娘的干了什么好事?” “老了就是抓了条蛇,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你还说,你没听刚才那声音,太他娘恐怖了。” “你怕什么鬼,一大男人,胆儿比娘们还小!” “我不是怕,是师傅曾经告诫过我,这种蛇灵性很强,不能碰。” “什么不能碰,不就是条蛇吗,你至于吗,老子就要剖了它,生吞它的胆!” “森子,你……” 正当我们发现王六他们身影并悄悄接近时,树林一石头崖岩边,传来了两人的争执声。 是刀疤森子和高瘦青年山豹。 |
森子手中正拽着条发红的长蛇,得意地甩来荡去,山豹直着身子正在劝阻他放了那条长蛇。 那长蛇吐着信子,每甩一下就挣扎着昂起头想回击森子,森子一脸邪恶地盯着那蛇,完全不担心它的回击,也完全不当山豹的话一回事。 但是,我知道那山豹是对的,因为,那蛇,红得不正常! 难道,这山中有蛇精? |
一想到蛇,我就头痛得要死。这对于我来说,我宁愿打老鼠也不愿意打蛇,我最怕这种冷冰冰,肉乎乎的东西,一见到我就打颤! “这小道人,嘴这么硬,那就和我的蛇亲亲,看你说不说!” 森子话锋突然一转,直吓得我立即打起精神直勾勾盯着他。 我们借着黑暗躲在离他们不远林子里的一大层矮植物后,他们停驻在一石头崖边,此时中间生着一堆柴火,照得周围很亮堂,火堆上搭着树杈,上面正香喷喷地烤着一只小动物,那肉味老远就能闻到,只馋得我和二胖子连连吞口水。 那火堆边还扎了两个帐篷,除了不见唐希,其他人都围火堆而坐,喝着酒嚼着肉很是自在,估计他们今晚便是准备在这里安营扎寨。 而帅道被反绑着手靠着一石头侧坐在王六隔壁,此时看不清他的脸,他耷拉着头,身上背包全不见,也不知他们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我急得篡紧一把草,脑袋里又一时没有主意。借着黑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的举动,边等待边想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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