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恐怖推理 -> 高智商悬疑推理《玩你到死》:风流老贼和纯情人模的致命邂逅 -> 正文阅读 |
[恐怖推理]高智商悬疑推理《玩你到死》:风流老贼和纯情人模的致命邂逅[第2页] |
作者:姚看江湖 |
首页 上一页[1] 本页[2] 下一页[3] 尾页[1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10 摘掉黑布罩的时候,徐峙感觉眼前一阵强光刺眼,那种眩目的感觉使他短时间内根本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感觉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像矗立着六七个人影。 “我这是在哪里?”徐峙努力睁大眼睛,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这才看清楚自己和小蝶双手被反绑着并排跪在地上,而对面站着的那些人正是他的债主——屁王——的手下。 “你扭着个脑袋瞎瞅什么?老子在这里坐着呢!”屁王坐在阴影处办公桌的另一端,满脸肥肉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 徐峙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这才将目光聚焦在了屁王的身上。这个绰号屁王的家伙是一个体重接近300斤,看起来像头肥猪一样丑陋的男人,硕大的脑袋剃得光溜溜的,只在中间留着一小撮,梳成一个小辫儿,上面还拴着五彩的绳子。泛着油光的大脸就像麻将牌中的白板一样又大又平,五官由于过度的肥胖被拉扯成了又细又长的直线,一张嘴就露出了满口的金牙。今天的屁王光着膀子坐在办公桌后面,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大肉丸子上面顶着一个小肉丸子。 “屁爷,你怎么知道我在飞机头家里?”徐峙不解地问道。 屁王冷笑道:“当然是你的好兄弟飞机头告诉我的啦!“ 徐峙在房间中环视一圈,就见飞机头蜷缩在房间一角,指着自己鼻青脸肿的脸,讪讪地冲徐峙一咧嘴:“峙哥,我也是没办法呀!” “没义气,亏我还把你当兄弟!”徐峙怒目而视道。 飞机头苦着脸一笑,耸耸肩做出无奈的表情。 |
“我说徐峙,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屁王拿着牙签剔着金牙,眼睛斜瞅着徐峙问道。 “今天——今天——是我还款的最后期限!”徐峙陪着笑脸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知道就好!”屁王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徐峙差点小便失禁。 “钱呢?我的钱呢?”屁王伸出火腿肠粗细的手指用力点指着徐峙问道。 “本来——本来——今天我是能把钱凑好的,”徐峙的嘴唇已经开始发抖,话语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只不过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不小心出现了个意外,但是我保证——我保证一个月内一定把钱还完。请屁爷把时间再给我宽限一个月。” “你他妈把我当猴耍呢,还他妈再宽限一个月!”屁王瞪着两只小眼睛咒骂道,“你小子杀了人,捅出了那么大的娄子,能不能活到一个月以后还是个问题?你让我再宽限一个月,我到时候到阎王爷那里找你要钱呀?今天你要是不把钱还清,我就把你活剥了!” 屁王说完把眼睛瞟向了一边,徐峙顺着屁王的眼睛望去,只见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一个干瘪的中年汉子用尖刀正在熟练地剃着羊皮,刀光闪烁,手指翻舞,一张完整的羊皮正在被慢慢剥落下来,留下的只是一片脉络清晰的白色肉皮。 徐峙仿佛看到在屠宰椅上被绑着的就是自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徐峙知道这个屁王心狠手辣,说得出做得到,冤死在他手下的人早就不计其数,屁王绝对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屁爷,小弟绝对不是有意拖欠您的钱,我得到消息说地中海酒店有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本来我想偷来送给您老人家,可是没想到那根本就是别人布得一个局,我根本就没有杀人,是别人在载赃陷害我。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还清您的钱!” “编,你再编——”屁王满脸的不屑,“就你那点儿身家还值得别人去陷害?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入室盗窃,激情杀人,新闻里都播了十几遍了!我也不管你是真得杀了人,还是被人设计着了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今天你能不能还清欠我的钱?” “我——”徐峙感到一阵的语塞,他将眼睛偷偷瞄向拐角,那个干瘪的中年汉子已经剥完了羊皮,此时正用尖刀开膛破肚,热腾腾的羊内脏被他用力撕扯了出来,同时飘来一股难闻的臭味。 屁王腾得一下站了起来:“还不上钱还跟我说这么多废话?”摆手一指两个手下,“把这个家伙给我扔到屠宰椅上,我要看活剥人皮。再给我打壶酒来,一会儿我用这小子的心肝下酒吃。” “屁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啊!”徐峙挣扎着想要逃走,可是两个壮汉上来不由分说架起他就往另一张屠宰椅上捆,那个干瘪的中年汉子把尖刀从羊身上拔了出来,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油脂和鲜血,然后一脸狞笑的冲着徐峙走了过来。 |
“屁爷,屁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啊!”徐峙带着哭腔哀求道,他的上衣已经被扯开,那个干瘪汉子拿着尖刀正在他的小腹上比划着,刀尖划过时留下一股死神拂面般的冰冷寒意。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时候,徐峙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冲着屁王喊道:“屁爷,我口袋里面有一串项链,绝对能抵得上我的欠债。” “是吗?”屁王眯着小眼睛缓缓又坐回到椅子上,他的手下从徐峙口袋里摸出那串项链,然后毕恭毕敬的递到了屁王的面前。 屁王将项链拿在手里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由衷地赞叹道:“这串项链做工精细,品相上乘,要是在商店里卖的话,的确能够抵消了你的欠债。” 徐峙大喜过望:“那就是说我有救了!” “我呸——”屁王用力地啐了一口徐峙,“你竖起耳朵听清楚,我是说在商店里卖的话。你拿这串项链到黑市上换钱,最多换到它价值的1/3,也就是说你还欠我2/3的钱,照样得扒皮挖心!” 徐峙也急了:“我口袋里还有些零钱,对了,我还有一个手机也能值点钱,屁王,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什么?你口袋里还有手机?”屁王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揪住他旁边的一个手下,啪啪甩了两个清脆的耳光,声音怒不可扼地咆哮道,“你们抓人回来也不搜搜身上,你们不知道警察正在通缉他吗?他的手机很有可能会暴露我们位置的。” 然后屁王气急败坏地拖着肥胖的身子来到徐峙的面前,从徐峙口袋里掏出手机用力地摔在地上,然后抬起象腿似的大脚,用力的地冲着手机猛踩了几下,那个手机瞬间就变成了一堆废片。 |
屁王余怒未消,一把从干瘪汉子手里夺过尖刀,高高举起:“徐峙,别怪屁爷心狠手辣,今天不杀你,以后道上就没人再把屁爷放在眼里了!” 寒光一闪,徐峙本能得一声惨叫。然而,就在刀尖即将落下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徐峙欠你的钱,我替他还!” 刀尖几乎已经触到了徐峙的皮肤之上,但是屁王还是硬生生地把刀收了回来,然后缓缓转过身子,瓮声瓮气地问道:“是谁说要替这小子还债?” “是我!”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屁王撇了撇香肠似的肥厚嘴唇,眼光聚焦到了跪在地上的一个娇小女人身上,女人身上的衣服显得并不合身,但是仍然难掩女人曲线玲珑的妙曼身材,一头瀑布似的黑发低垂遮掩了整个面目,看不清女人的具体相貌。 “就你,凭什么?”屁王往地下吐了口吐沫,摇摆着肥硕的身子,满脸不屑地朝小蝶走了过去。 小蝶明显被屁王的阵势吓住了,嘴唇抖颤地说道:“我——我记得我有很多钱” 屁王泛着油光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我不管你们两个谁有钱,只要能还清这笔钱,我就立刻放你们走!小美人,钱在哪里呢?” |
小蝶低垂着头,仍旧不敢直视屁王,声音颤抖地回答道:“可是——可是我想不起钱在哪里了!” 屁王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他的眼睛高高瞪起,几乎要从眼眶里面爆裂而出什么:“你废话说了这么多,到最后你居然说你记不起钱放在哪里了,你他妈是在耍我吧?” 屁王余怒未消,一把抓住小蝶的头发,毫无怜香惜玉地用力扯起,蒲扇似的熊掌高高抡圆了就要给小蝶几个清脆的耳光,然而就在屁王的眼光飘落到小蝶绝美而幽怨的脸颊时,满脸的怒意顷刻间荡然无存,一种卑鄙小人窥探到奇珍异宝时的贪婪和无耻顿时写满了屁王像白板一样的肥硕脸颊。 屁王用力地咽了口唾沫,紧抓着小蝶头发的手缓缓松了下来,然后满脸谄媚笑容的说道:“小姐贵姓,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啊?” “我——”小蝶美丽的大眼睛中闪过一片的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
屁王挠挠头,完全闹不清楚小蝶话语中的意思。他退后几步来到了徐峙身边,低语道:“臭小子,这个女人是谁?” 徐峙用力的扬起头望向屁王:“她是谁,我也不知道!” 屁王一扬手就给了徐峙一个清脆的耳光:“臭小子,你他妈是想耍我呀?你不知道她是谁,你俩怎么会独处一室?你要是和她没有点瓜葛,她怎么可能愿意替你还那么一大笔钱?” “我真的不知道!”徐峙满脸委屈地辩解道,“这妞是我捡来的!”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你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呀?”屁王满脸的怒容,“怎么我就没捡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妞?” 徐峙哭丧着脸说:“屁爷,你要相信我啊,这妞真的是我捡来的!” 于是,徐峙简短地将他如何在桥下捡到小蝶的经过讲了一遍,但却没有提及在地中海酒店遇到小蝶时的情况, 屁王听完之后立刻嘴唇上翘,露出一丝淫邪的奸笑:“这么说这妞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完全忘记了她以前的事情?” 徐峙点点头:“是的!” “那么这事就好办了。”屁王嘿嘿笑道,一只肥大的熊掌拍在了徐峙的脸上,“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我就放你走,而且和你之间的债务一笔勾销。” 徐峙眼睛一亮,简直难以置信屁王竟然会如此慷慨:“只要屁爷能放我走,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去干!” 屁王将嘴附在徐峙道:“这件事情很容易办,你只要告诉那妞,我就是她的丈夫,一切就OK了,我入我的洞房,你跑你的路。“ |
徐峙面有难色的说道:“这样不好吧,屁爷?她一个弱女子,我这样欺骗他,忒不地道了。” 屁王一挥手,徐峙脸上又多了一个红印子:“你小子别不识抬举啊,我把你宰了,再把她强暴了,屁爷照样能达到目的!屁爷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恪守江湖道义,既然是从你身上搞来的女人,就得给你点回报。你要是再啰嗦,屁爷改变了主意,你一会儿可就跟那只山羊一样,被人开膛破肚了。” 屁王说完眼睛努了努旁边那个肚子被掏空的山羊,而那个干瘪的中年汉子也非常配合地将刀尖顶在了徐峙的肚皮上。 徐峙立刻感觉到了一股寒意直插腹腔,他知道屁王所说并非虚话,心中盘算道:“就算我拼上一条命去救小蝶,最终的结果也就像屁王说的那样,小蝶也是难逃一劫。再说自己跟小蝶也只是萍水相逢,根本犯不着赔上性命。” 想到这里,徐峙把心一横,对屁王道:“屁爷,我就按你说的去做,可是你保证得放我走。” 屁王嘿嘿冷笑道:“我屁王向来一言九鼎,吐口唾沫就是个钉,既然答应放你走就一定会放你走的。” “那好,我就按你说的去做。”徐峙满脸不忍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蝶,哀求道:“屁爷,你一定要对小蝶好啊!” 屁王不耐烦地匡了徐峙一掌:“你磨里磨叽像个女人似的,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对她不好吗?” “来人,给我把他放下来!”屁王命令道。 几个手下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捆在徐峙身上的绳索,徐峙只感觉被绳索勒过的地方皮肉发麻,血流不畅,心中暗骂:“这帮人捆得也太狠了,真当捆死猪啊?” 摸了摸浸满了冷汗的脖子,徐峙唏嘘道:“什么好也不如活着好啊!” 屁王用力一推徐峙:“还在这磨蹭什么?赶快给我办正事去!” |
徐峙虽然是千般不愿,万般不忍,但想想那个被拨了毛皮挖了内脏,只剩下一堆油脂躯干的山羊,徐峙只好将心一横,心底不断地乞求小蝶宽恕:“小蝶啊,可不是我有意出卖你,这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即使不这样做,你也逃不过屁王的魔掌,你就当做做善事,顺便救我一条小命吧!” 小蝶一看见徐峙,茫然的眼睛中立刻迸发出温柔的光芒,声音焦急而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徐峙垂着头,单膝跪在小蝶身旁,默默的替小蝶解开绳索。 小蝶见徐峙没有回答,表情愈发地焦急:“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伤着你?” 徐峙苦涩地摇摇头:“我没事!” 小蝶双臂环绕在徐峙的脖颈,无限温柔地将头埋在了徐峙的怀中:“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徐峙一阵的哽咽:“我们俩才刚认识,就算我死了,你也犯不着为我难过啊!” 小蝶扬起头,双眸之中噙满了泪花:“因为在我最无依无靠的时候,是你帮助了我,你是一个好人!” “好人?”徐峙感觉这两个字眼此刻说出充满了无限的讽刺和挖苦,好人能出卖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吗? 屁王在旁边干咳了一声,拍着徐峙的脑袋嗔怪道:“我放你下来可不是让你来这里谈情说爱的!” |
徐峙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求生的本能使他痛下决心,说出了这段最不可饶恕的谎话:“小蝶,你听我说,其实这位屁爷,他就是你的——,他就是你的丈夫。” “丈夫?”小蝶身子像触电似的一阵颤抖,充满疑惑的无助眼神在屁王和徐峙身上来回地移动。 徐峙暗骂了自己一声畜生,强作镇定地继续圆着自己的谎言:“你和屁王原本就是夫妻,只不过昨天晚上你俩人吵了一架,所以你就离家出走从桥上跳了下来,结果你就失忆了。” 小蝶像看陌生人一样凝视了徐峙足足有两三分钟,然后轻轻摇着头说:“我不相信。如果屁王是我的丈夫,你救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到了现在你才告诉我?” 如果是别的其他什么人,一定会被小蝶问得目瞪口呆,无言以对。但不容否认徐峙就是一个说谎的天才,即使他满怀愧疚,还是很顺利的接下了小蝶的问话:“你和屁王昨晚吵架吵得很凶,我是亲眼目睹,我怕告诉你真实身份后,你会想起昨晚吵架的情景,就不肯再回到屁王身边,你也知道我欠了屁王一笔钱,所以我想把你带到屁王身边抵消那笔债务。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请你原谅我,但我真的是为了你好。” 这段谎话编得天衣无缝,连旁边的屁王听得都快信以为真,更别说是失忆后思维尚处于一片混乱的小蝶。 |
小蝶将信将疑的望着徐峙,希望从徐峙的眼神中看到一些肯定。徐峙却将眼睛低垂了下去,刻意的躲避着小蝶求救似的无助目光。 “好啦,好啦,夫人,你平安回来就好!徐峙,你给我把夫人平安送回来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现在可以走了!”屁王伸出熊掌像拎小鸡一样将徐峙提了起来,旁边几个手下不由分说将徐峙架出了门外。 屁王的办公室外是一个地下的赌场,里面都是喧嚣的赌客和堆积如山的钞票筹码。赌徒们对于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他们只以为是哪个不守规矩的家伙被屁王教训了一顿,眼神只在徐峙身上停留了不到两秒钟,就又都投入到了刺激喧嚣的博弈之中。 |
|
门外是一条青石小道,昨夜的积水还没有散尽,地面还很泥泞湿潮,徐峙就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像死狗一样仍在地上,然后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 “这条是我新买的西裤!你们赔得起吗?”徐峙摸着摔痛的屁股,冲着闭合的大门咒骂道。 砰,一块板砖从院子里面扔了出来,差点就砸在了徐峙的头上,徐峙吓得扭头就跑,一不小心就撞在路边的水泥柱子上,把脸上擦破了一大块皮。 “娘西皮的,你们玩真得啊?”徐峙捂着脸亡命狂奔,到了巷子口看到没人在后面追了,这才斜倚着墙壁大口大口吐着粗气。 歇了很久,徐峙才算喘匀了这口气。 “老子从昨夜到今天可以说是倒霉倒到他姥姥家了!”徐峙抹了一把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差点老子就归西了,想想在那只被绑在屠宰椅上一刀一刀被活剥的山羊,徐峙就感觉到一阵的心惊胆跳。 这种是非之地绝对不能久呆,老子今夜就得乘船逃离N市,否则就算屁王真得放过了我,警察也绝对不会对我善罢甘休! 徐峙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他压迫而来,而唯一的出路就是赶快夺路而逃,可是小蝶呢?她该怎么办? 一想到小蝶刚才望着他时充满信任的天真无邪,徐峙狂奔向前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滞了下来。 以屁王的残忍,玩腻了小蝶,一定会将小蝶卖到黑市上去当妓女。而那些黑市上的妓女都是生活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每天超负荷地出卖肉体,时常还会遭受到惨无人道的体罚和虐待。许多妓女最终都会在穷困和疾病中凄惨死去。徐峙就亲眼看到过一个被疾病折磨的像芦柴棒一样的女人,蜷缩地死在窝棚里,直到臭气熏到了路人,才被人报警抬走。 一想到温柔美丽,被自己奉为女神的小蝶最终会在被无数粗鲁汉子残忍蹂躏之后凄惨凋零,而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竟然就是自己,徐峙顿时感觉五脏六腑就像被人用力扯了一下,一股彻骨的疼痛袭遍全身。 “不行,我一定得回去救小蝶!“想起小蝶方才为自己的挺身而出,徐峙顿时感觉体内热血沸腾,人家一个女人也懂得讲义气,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在关键时刻出卖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就算我苟延残喘的活下来,我还有面目再到男洗手间里方便吗? 就是拼了我这条性命,也一定要救小蝶出来! 徐峙只感觉丹田一股热浪上涌,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已,活了30多年,徐峙感觉头一次有了一种作为男人的担当和豪迈,恨不得立刻杀回去,来一个漂亮的英雄救美,末了再把屁王像猪头一样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这种人渣就应该丢到粪坑里!”徐峙咬牙切齿低骂道。 一阵冷风袭来,徐峙冲动的脑袋开始冷却下来,徐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就凭自己三脚猫的本领,别说去救小蝶杀屁王了,能不能冲进那个院子都是个问题。 徐峙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似乎都不够那几个马仔一顿拳脚。 管他的呢,为了小蝶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得试上一试! 徐峙打定主意,正寻思着从哪里可以搞上一支手枪,突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刹车声。 徐峙以为是屁王的人追来了,下意识地扭回头去看。 然而,还没有等徐峙明白过来状况,就感觉眼前一黑,一块黑布袋已经罩到了他的头上,紧接着两只粗有力的臂膀已经架在了他身子的左右,同时一只像铁钳子似的手紧紧扣住了他的咽喉。 接下来是汽车门被拉开的声音,徐峙感觉自己被人架到了一辆轿车的后排椅上,同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草味。 掐在脖子上的手稍稍松缓了一下,徐峙立刻挣扎地喊道:“兄弟,我想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我可是穷得叮当响的穷鬼一个,全身上下超不过十块钱,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一条二手的纯棉内裤……” 徐峙还想再说,只感觉脖子上一紧,呼吸变得困难,再也发不出声来。就在这时候,他感觉有一肥一瘦两只手在他身上不断地摸索,从胸部到小腹,再到臀部,最后竟然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
@姓苍的都是好老师 2017-10-06 00:00:37 。。。我都把你其他几部看完了 ----------------------------- 感谢,感谢!难得如此支持,真心谢谢!只可惜写得慢,写得一般,多多包涵 |
11 “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劫色吗?”徐峙的脑海中浮现出恐怖电影中那些变态扭曲的画面,顿时吓得大汗淋漓,拼命地夹紧了裆部。 好在伸在裆部的那只手缓缓抽了出去,只听一个瓮声瓮气的男低音说道:“刀哥,我把这家伙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可是什么都没有搜到!” 这时,就听前排那个司机阴沉沉地说道:“这怎么可能?那么大一个手机,难道被他扔了不成?” “真的啥都没有,我连他的裆部都搜了!”那个男低音回答道。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又细又尖:“炮筒说的没错,这家伙身上真是什么都没有,口袋里都是空的,连张手纸都没有。” 那个叫做刀哥的人沉吟了片刻,然后对后排坐的两个人命令道:“炮筒,竹竿,东西一定是被这家伙藏了起来,把老虎钳拿出来,先活拔他几颗牙,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
徐峙感觉眼前一亮,头上的黑罩子已经被扯掉,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感觉门牙一凉,一个大号的老虎钳已经钳到了他的门牙上面。 徐峙吓得不敢动弹,只能从嗓子眼里含糊不清地说:“大哥,大哥,好好说话,你们要什么,兄弟只要有,一定都给你们!” 刀哥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中打量着徐峙:“只要把东西给我们,我们也不想为难你!竹竿,先把老虎钳收起来。” 那个叫做竹竿的瘦高个子把老虎钳从徐峙的嘴里取了出来,徐峙长吁了一口气,这才看清楚自己坐在一辆SUV的轿车里面,驾驶员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剃着平头戴着墨镜的家伙。虽然从后视镜上看不清这家伙具体的长相,但是那股阴森可怕的杀气却是通过后视镜直接折射到了徐峙身上。 而在徐峙的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一胖一瘦两个家伙,瘦高的叫做竹竿,长着一嘴黄牙,双手拿着一个大号的老虎钳,满脸的奸笑。 肥胖的叫做炮筒,黑漆漆的一张大脸上长满了钢针一样的络腮胡,粗壮有力的手臂将徐峙牢牢地按在了座椅上。 徐峙对N市的小流氓都略有耳闻,但对这三个人却感到非常的眼生,听他们说话的口音似乎也不是本地人。 徐峙欠了欠身子,挤出一脸谄媚的微笑:“兄弟也是在道上混的,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不要跟我们称兄道弟套近乎,”刀哥阴沉的声音响起,“我就问你一句话,昨天晚上在地中海酒店13层窗外出现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徐峙心中一凛,想起了昨天晚上戴着黑头套的那个变态杀人狂,这才明白了这几个人绑架自己的真实目的。徐峙想要否认,但看这几个人毫不迟疑的模样,对方一定对自己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当下只好强作镇定的回答道:“兄弟昨晚也是讨生活,不小心破坏了几位大哥的雅兴,兄弟实在是罪该万死。不过,几位大哥也不用担心兄弟,我的记性实在是差,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忘了一多半,过了今晚上肯定就会全部忘光。” “是吗?我不相信!我听说只有死人才会彻底忘记他所不该知道的事情。”刀哥一阵狞笑,那种扭曲的表情就像一只向猎物张开血盆大口的野狼。 徐峙吓得干咽一口唾沫,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
刀哥打了一下方向盘,将车子行驶到一个偏僻的小巷,然后缓缓停在了路边。 刀哥从衣兜里抽出一支香烟,然后用打火机点上,烟雾从刀哥高挺的鼻子中袅袅飘出:“你想要活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把手机交给我们,然后乘船永远地离开N市,我们就会放过你!” 见对方的条件竟然是如此的简单,徐峙大喜过望,连声说道:“这个好办,这个好办!手机一直在我身上,我也从来没有把那张照片copy到其他地方,几位大哥放心!” 徐峙从炮筒的熊掌下抽出手,往裤兜的位置一摸,笑嘻嘻的脸立刻僵硬在那里,整个人像是掉进冰窟窿一样筛糠似地颤抖起来:手机已经被屁王拿出来踩了个稀巴烂! 刀哥像是在看滑稽戏一样,透过后视镜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徐峙脸上表情的阴晴变化,然后幽幽地说道:“我们早就把你身上搜了个底朝天,说吧,那个手机被你藏到哪里了?” “那个手机被屁王拿去踩了个稀巴烂!”徐峙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
“屁王?就是那个放高利贷的大肥猪?”刀哥摸着下巴道。 “不错,就是那个死肥猪!我欠了他的高利贷,本来本钱只有十几万,可是利滚利居然到了一百多万。就是因为欠了屁王的高利贷,要不是他逼着我,昨天晚上我也不可能去地中海大酒店,摊上这么一大堆祸事!”徐峙像个怨妇一般满脸愁容地抱怨道。 刀哥用手指敲击着方向盘,思索了片刻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那个屁王可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刀哥,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必要骗你们?”徐峙一脸愁容地苦笑道,“到时候你们要是找不到手机,当场把我剁了,我也无没有什么怨言。” 就在这时刀哥的手机突然响了,刀哥看了一眼上面的电话号码,立刻按下了接通键,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老大,然后简要地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 趁这个间歇,徐峙仔细打量了一下刀哥的形体特征,虽然刀哥是坐在驾驶座位上,但基本的轮廓特点还是能够清晰地看出来。刀哥剃着一个十分方正的平头,整张脸像斧凿刀刻一般棱角分明,嘴唇上面留着两片小胡子,说话时总是不停地向上翘着。刀哥的肩膀不是很宽,但手臂上的肌肉却是非常的发达,一条张着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喷出致命毒液的蛇纹身爬在脉络突起的右侧手臂上,说不出的狰狞和凶猛。 “蛇纹身倒是很符合刀哥的性格,既凶猛又阴毒。”徐峙心里面琢磨着。 不对啊——,徐峙猛然想起昨天晚上酒店里那个黑头套男人持枪对着自己时,手臂上并没有纹身,而且那个人身上似乎也没有刀哥这么凶猛的彪悍之气,那个人体型要比刀哥瘦弱一些,而且看上去更有一些书卷气息。 刀哥并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在地中海酒店遇到的那个黑头套男人。 |
徐峙在脑海中仔细勾勒着这几个人的关系:如果说刀哥也只是个马仔,那么谁才是那个黑头套男人呢?对了,一定是现在和刀哥通电话的这个人,绝对错不了!要不然那么嚣张阴冷的刀哥会变得这么言听计从,电话那端的那个人才是这伙人真正的老大! 就在这时,刀哥挂断了电话,然后侧转身子,眼神缓缓从炮筒和竹竿身上扫过,虽然隔着墨镜,但那种冰冷的寒意仍旧让人不寒而栗。 最后,刀哥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准备家伙,找屁王去要东西!” 竹竿抿了一下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屁王手下人多势众,就凭我们三个大白天的过去,怕是——” 刀哥冷冷地打断了竹竿的话:“这是老大的意思,如果拿不到那个东西,我们都得完蛋。这件事情没得选!我们必须趁屁王他们没有防备,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拿上东西就走人,不要恋战!” 竹竿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刀哥冰冷的眼神逼了回来,只好没好气地抽了徐峙后脑一下,然后拿手枪顶着徐峙的小腹骂道:“都怪你,没事干拍什么照片!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
徐峙委屈地捂着头,辩解道:“老大,我也不想啊!那时候是手忙脚乱,不小心按下了快门,我根本就不想拍那张照片。事到如今,只要几位大哥放我一条生路,我一定将功补过,带你们去屁王那里拿回手机和照片。” 竹竿还想再抽徐峙被前排的刀哥用眼神制止住了,刀哥问道:“屁王那里你熟悉吗?” “太熟悉了,我以前天天到那里赌钱!”徐峙往前探了探头,努力和刀哥套着近乎,“屁王的赌场就在离此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里,正门那里有好多打手看着,但后院却没什么人,我们可以从后院墙跳进去。我们只要解决了楼后面的那两个看守,就可以进入地下的赌场了。” 徐峙已经醒悟,这些人挟持自己的目的就是要找回那张可以作为杀人证据的照片。而找到照片后的第一件事情必定就是杀自己灭口,而绝非像刀哥所说的放自己一条生路。 “你确定手机还在那里?”刀哥问道。 “绝对还在那里,我以项上人头作为担保!”徐峙指天发誓,极其肯定的回答道,“我遇到你们之前刚刚被他们从赌场赶了出来,从时间上计算他们还来不及把那些手机碎片清理掉。” 一直没有说话的炮筒忽然插口问道:“刀哥,既然手机已经被踩成碎片了,我们还有必要把手机抢回来吗?直接杀了这小子不就了事了!” 刀哥、徐峙、竹竿三人一起望向了炮筒:“你小子也忒直白了吧,直接就把杀人灭口的计划说出来了!” |
“怎么——怎么了,我说错什么呢?”炮筒被三个人望得有些发毛,语调都有些抖颤了。 “炮筒,你就是个缺心眼的货,杀人灭口这件事情要等拿到照片之后再说,你这么快对这小子讲了,这小子还能尽心尽力去帮我们拿照片吗?”竹竿毫不客气地数落着炮筒。 炮总被竹竿骂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反唇相讥道:“就你聪明?你要是真得聪明,昨天还会把装着定位器的珠宝盒子抢回来吗?要不是刀哥发现的快,我们现在早就被人丢到鳄鱼池里喂鳄鱼了!” 珠宝,抢劫,外带变态杀人,这伙人还真是穷凶极恶啊!徐峙感觉脊背一阵发凉,知道这次落到这些人手中是在劫难逃了。 炮筒骂得痛快,可是一骂完就感觉不对了,因为刀哥和竹竿都用近乎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神情望着他。 炮筒吓得额头上立刻渗出一排冷汗,嘴唇哆嗦地说道:“反正他——他很快就要死了,也不可能把我们——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了。” 刀哥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像是在极力遏制心中的怒火,然后一字一句地对炮筒说道:“幸好老大不在这里,要是让他听到了你刚才说的这些话,你这头肥猪的脑袋就该搬家了!以后长点儿记性,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 炮筒浑身的肥肉都因极度的恐惧而不停地颤抖,惶恐不安道拉着刀哥的衣服道:“刀哥,我知道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你——你千万不要告诉老大啊!” 刀哥一摆手:“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然后冷冷地望着倒车镜中的徐峙,“小子,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死是免不了了!不过如果你帮我们顺利地拿到手机,我保证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你要是胆敢跟我们耍花招,我就一刀一刀就把你活剐了!” |
|
12 小蝶颤颤巍巍地站在办公室的中央,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悲戚和对生命的最后留恋。 “我现在又不是要吃了你,你至于那么害怕吗?”屁王油光发亮的脸上写满了猥琐和淫邪,他将肥大的脑袋凑到小蝶的耳边道,“你是我的老婆,陪我上床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害羞什么呀?” “可是我——可是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你是我的老公——”小蝶一边回答,一边尽可能地把头埋在怀中,以躲避屁王嘴里喷过来得充满烟酒异味的灼热气息。 “你不相信我,总得相信徐峙吧?他不是亲口告诉你,我就是你的老公吗?”屁王吐出肥厚的舌头,竟然趁机在小蝶光洁如玉的脸颊上舔了一下。 “啊——”小蝶尖叫一声闪开,“你不要这样,要不我喊人了!” “喊呀,你尽情的喊呀,你还嫌这里人不够多吗,难道你想让全市的人都来看我们俩洞房花烛吗?”屁王指着在办公室里或倚或站的六七个手下,毫无廉耻的淫笑道,“别害羞,你慢慢会习惯的!有人在旁边看着,那感觉更刺激!” |
那几个手下也附和着笑了起来,有人起哄道:“嫂子,快来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都是老夫老妻了,还羞答答干什么?” “是啊,兄弟都好久没看这么香艳的画面了!” 屁王很受这些淫言秽语的鼓舞,一把摸向小蝶高耸的胸部:“来吧,屁爷都等不及了!” “你不是我丈夫,我丈夫绝对不会是你这个样子!”小蝶尖叫着闪开,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赶快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 屁王把脸一沉:“想要走人,门都没有!明告诉你,你不是我的什么老婆,我也不是你的什么老公,但今天老子就是要霸王硬上弓,尝尝你这棵嫩草的鲜!” 屁王说完一把就扯开了小蝶的上衣扣,小蝶雪白如玉的胸脯顿时坦露出一大片。 小蝶拼命地用双手捂住酥胸,屁王又趁小蝶不备,向下一捞抓住了小蝶的裙角。小蝶拼命躲闪,裙角被撕下一大块,如同莲藕般晶莹剔透的大腿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屁王等人面前。 |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小蝶秋水似的明眸中充满了恐惧和乞求,扑簌而下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打湿了整个脸颊。 然而对于屁王这样毫无人性的禽兽,根本不知怜悯为何物,他张开双掌又向小蝶扑来。 小蝶在仓皇中摔倒在地,膝盖被擦破一大片,流出了殷红的鲜血,小蝶却根本顾不上疼痛,挣扎着爬起来,冲门的方向拼死跑去。却被两个不怀好意的马仔用力推了回来,恰好落在屁王的怀中。 “小妞,性子还挺烈的啊!不过屁爷玩腻了那些小绵羊,还正想试试你这匹烈马呢!”屁王说着就把沾满口水的嘴巴强行吸吮到了小蝶精致的小嘴上。 “哎呀——”屁王惨叫一声,嘴巴上沾满了鲜血,“你他妈的敢咬我!” 屁王挥舞手臂将小蝶打倒在地,于怒未消又朝着小蝶单薄的身体猛踩了几脚,恶狠狠地对手下人吩咐道:“把这个臭娘们按到办公桌上,老子不信就搞定不了她!” 小蝶还欲挣扎,但娇小的她怎么可能是这些江湖莽汉的对手,轻而易举就被几个汉子按到了办公桌上。 刺啦,刺啦,衣服被扯碎的声音,顷刻间小蝶身上就只剩下了两件内衣。 “臭娘们,敢咬破老子的嘴!老子现在就让你好看!”屁王爬上办公桌,又将嘴凑到了小蝶的脸颊上。 小蝶拼命地想撕咬,却又根本无法动弹,情急之下用力地啐向了屁王的脸。 屁王这次也不恼怒,抹了一下脸颊上的唾沫:“臭娘们,腿脚都动弹不了了,还不服软?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兄弟们抬眼看好了,屁爷我可要洞房花烛了!”说着将手伸向了小蝶胸口的那道最后防线。 小蝶屈辱地将头扭在一旁,整个灵魂都在这一刻坠入到了无底的深渊,只剩下两行晶莹的泪珠,诉说着她清白躯体的最后白玉无瑕。 |
|
警局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尽管殷柔非常讨厌室内抽烟,但是重案组这种特殊的职业,如果缺少了香烟的陪伴,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每当案情陷入胶着,无法破解之时,苦不堪言中的殷柔偶尔也会通过香烟来舒缓内心的苦楚。 赵腾飞手捧着资料,在详细地介绍着案件的基本情况:“7月4日上午8:48,我们接到地中海酒店保安林浩宇的报警电话,称该酒店七楼的客人阚立龙死于客房之内。我们接警之后,迅速封闭现场,提取监控,询问人证,并通知警局法医物证处人员前来勘测现场。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最先发现被害者阚立龙的是一名叫做任晶晶的酒店保洁人员,这是当时的监控录像。” 赵腾飞点击笔记本的鼠标,投影仪上立刻出现了一段酒店楼层的监控录像。 画面中任晶晶推着清洁车来到0701房间,监控器的时间显示是8:44。将车子停放在房间门口之后,任晶晶用手敲击房门,大约十几秒之后,房间里毫无反应。任晶晶就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提着一个拖把懒懒散散地走进了房间。 由于监控器安装在走廊的中央,所以拍摄镜头只能监控到停留在0701房间门口的清洁车和打开的一侧房门,房间里面的情况却什么都看不到。 监控显示在7秒钟之后,任晶晶连滚带爬地从房间中冲了出来,虽然看不清任晶晶面部的表情,但她那大大张开的嘴巴已经充分显示着她当时的恐惧和慌乱。 酒店保安和另一名女服务员出现在画面之中,女服务员蹲下身子抱着任晶晶,像是在询问发生了什么,酒店保安推开清洁车,向房间里望了望,然后用对讲机呼叫同伴支援,同时摆手阻止两个试图靠近房间的房客。 这时又有几名酒店工作人员进入画面,他们有的在打电话,有的在向房间里张望,还有人似乎在急救任晶晶,现场一片混乱。 大约20秒钟之后,现场人员抬着任晶晶离开画面,视频中出现一片空白。 |
又过了约十秒钟,先前出现在画面中的酒店保安陪同着一个40多岁身着保安制服、领导模样的人出现在0701房间门口。 两人交谈了几句话,那名年轻的保安又转身离开了监控视频画面。就在年轻保安离开之后,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那个领导模样的酒店保安竟然带上鞋套走进了0701房间,约十秒钟之后又重新回到了酒店的走廊,这时候年轻的保安又返回到了0701房间门口。 两人继续交谈,直到警察到来,他们两个人才离开监控画面。 殷柔强压着怒火一直到监控播放完毕,这才将手中的记录本用力地拍在桌子上:“刚才监控中出现的那个中年人是谁,他竟然独自走进了命案现场?你们先前怎么没有人向我汇报过这个情况?” 赵腾飞干咳了几声,露出十分难堪的表情:“殷督查,这个情况我也是在开会前才了解到。那个年轻的保安叫做林浩宇,当时给警方拨打报警电话的就是他。那个中年男子是地中海酒店的保安经理,叫做栾正豪。我手下的警员从监控中发现这一情况后,曾经询问过栾正豪,栾正豪解释说他是酒店的保安负责人,出于对酒店的负责,他必须得了解第一手的情况。而且被害人阚立龙是酒店老板黎先生的贵客,为了能及时向老板有一个交代,所以栾正豪才走进了房间,但他保证并没有触动任何东西。因为今天调查的内容很多,所以我手下的警员并没有及时把这个情况通报给我。这的确是我作为警长的一个失误。” |
殷柔虽然极其恼火,但她也明白百密一疏的道理,这些基层的警员们经过繁杂冗余的超负荷工作,才将这些关键的信息一点点地积累起来,有一些小的瑕疵和迟误也是在所难免的。 殷柔强压着怒火,让赵腾飞将视频画面向后倒了一些,指着栾正豪更换鞋套的画面疑惑的问道:“这个栾正豪难道有随身携带鞋套的习惯吗,怎么这么凑巧就会在案发现场携带着鞋套?” “这个情况我们倒是做一些了解!”赵腾飞翻动着笔记本回答道:“他们酒店里面要求所有的保安人员和行政人员在进入VIP贵宾房间时必须穿着鞋套。这样做除了为了保证卫生之外,更重要的是体现对于客人的特别尊重。所以栾正豪身上携带有鞋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栾正豪自己也解释他当时戴上鞋套就是怕破坏犯罪现场,给警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既然这么懂法就更不应该进入现场!”殷柔恨恨地说道,“下一步你们要抓紧对于栾正豪的调查,如果他进入现场另有目的,哪怕只是轻微的一点改动,也会对我们对于案情的分析有着重大的影响。” “明白。”赵腾飞用力的点着头,一副将功补过的模样,“我一定加派人手对栾正豪进行详细的调查。” |
殷柔的神色当下略微缓和了一些:“继续刚才的汇报!” 赵腾飞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这是我们截取的案发当晚,也就是7月4日0:30左右的酒店停车场监控视频,里面较为全面地记录了犯罪嫌疑人徐峙从室外攀爬绳索进入被害人阚立龙房间,以及逃离现场的画面。” 投影仪上的画面一暗,转入到了酒店的外景画面。当时正值雨夜,监控画面又是由酒店停车场的外部摄像头所拍,所以整个画面看上去并不十分清晰,而且视角局限在了酒店的八层以下。 绳索从楼顶抛下的画面是根本无法辨别清楚的,会议室里的众警员只能看到有一个人影出现在酒店的八层,然后逐渐下滑来到了酒店的七层,也就是被害人阚立龙的房间。画面中人影的体貌特征以及所穿着的衣服与众警员手中所拿到的徐峙在地中海酒店内部的视频截图完全一致,可以确定为同一人。 视频中徐峙通过打开的窗潜入阚立龙的房间,大约几分钟之后,徐峙又从窗户中爬了出来,顺着绳索向上爬,很快消失在视频之中。但大约过了两三分钟之后,突然看到一个人形的黑色物体从空中坠落下来,冲破二楼施工时搭建的阻拦网,掉入到停车场之内。 投影仪中的视频画面切换到了停车场的另一个监控摄像头,这个画面清晰了许多,可以清楚看到徐峙坠落到地面,先是在地上痛苦地翻了几个滚,躺在地上休息了大约两三分钟,然后挣扎地爬起来消失在画面之中。由于这个摄像头距徐峙坠落地点非常近,所以画质要比先前那个清晰了许多。 |
赵腾飞按下暂停键,指着画面中徐峙的脸部特写说道:“通过这张画面我们就可以确定当时潜入阚立龙房间的人就是徐峙无疑。” “那么接下来徐峙又去了哪里?”殷柔问道。 赵腾飞无奈地摇摇头:“由于地中海酒店外面的监控密度不是很大,又紧挨的郊区旷野,所以徐峙很快就消失在了我们的监控视野之中,我们已经对他的住处和可能的藏匿地点进行了搜查,但是却一无所获。不过我们推测他应该还没有来得及潜逃。” “赵警长,您怎么这么肯定?”孙诗蕊不解地眨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赵腾飞微微一笑:“徐峙是一个惯偷,我对这个人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据我们调查徐峙最近欠下了一大笔赌债,也就是说他穷困潦倒根本没有钱偷渡逃跑。” “那他很有可能从阚立龙那里搞到一大笔钱的呀?”孙诗蕊明显对于赵腾飞的这个推理很不信服。 赵腾飞又是微微一笑,从衣兜里拿出一盒香烟,从中抽出一支,一边点烟一边解释道:“我的依据有两点,第一是阚立龙被害现场并没有被翻动的迹象,包内的现金也没有丢失,物品摆放整齐,因此可以推测当时徐峙仓促杀人后并没有来得及盗窃钱款。第二个依据是徐峙最后在停车场时的监控画面。” |
赵腾飞指着定格了的徐峙画面说:“徐峙身上穿的这身休闲西服明显是新购买的,口袋上还缝着线,里面是装不了什么东西的,而徐峙西服里面套得是休闲T恤,同样也没有口袋。两个裤兜扁扁的,里面显然也没有装什么东西,腰带上别着的甩棍在从楼上坠落时也掉在了地上,可见他腰上也不可能再隐藏着什么东西了。所以我推测徐峙并没有从阚立龙那里获得什么值钱的东西。 退一万步讲,即使徐峙从阚立龙那里拿到了什么值钱的古玩,在警方全城通缉下,徐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根本无法销赃的。N市偷渡的黑道是有规矩的:只认现金,不认东西。徐峙拿不出那么多现金,就根本无法偷渡离开N市。” “原来如此啊!”孙诗蕊满含钦佩地望向赵腾飞,随即又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可是这个徐峙现在究竟又躲藏在哪里呢?” |
13 “对了,头儿,今天我接到一个很奇怪的电话。”一个头顶微秃的叫做张雄彪的中年警察说道:“电话里的那个人自称昨天晚上亲眼目睹地中海酒店13层发生了一起杀人命案,说是一个男人用塑料袋勒杀了一个女人。我问报案人的姓名,电话那头自称是被我们通缉的犯罪嫌疑人徐峙,我当时以为是个恶作剧,就很生气的挂断了电话。后来我们调查徐峙手机通话记录时,才发现——才发现那个电话真的是徐峙打的。头儿,当时我真是忙昏了头,真没想到——真没想到是徐峙打来的,否则我说什么也不会挂断电话的。”说到最后的时候,张雄彪的脸已经胀得通红,低垂着眼帘不敢正视殷柔,声音小的更是如同梦呓一般。 殷柔是一个对刑侦工作要求极为苛刻的人,她始终认为证据环节的细小纰漏都会导致最终推理的彻底失败,甚至会让案情走上不可挽回的歧途,是以对于手下要求向来极为严格。对于张雄彪等人犯下的这些致命错误,如果要搁在以前殷柔一定不会轻饶。但如今的形势是自己初来乍到,面对的又是一起非常棘手的案件,更要命的是N市深不见底,错综复杂的社会形势,稍有不慎别说破案了,就是自己的性命都可能万劫不复,重案组的两个前任组长死于非命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张雄彪这种人看似粗枝大叶,一无所长,但能够在各种利益交织,关系纵横交错的N市警局重案组混迹十余年,这就说明张雄彪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上任伊始就对这样的老油条开刀,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殷柔心中的熊熊怒火来回翻腾了十几遍,但还是被她强行压了下去,殷柔佯作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犯罪嫌疑人是有意向我们示威,老张没有及时察觉也属正常,这次的案件非同寻常,我们以后都要提高警惕。” |
张雄彪原以为这位素以严厉著称的新组长会用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把自己烧得体无完肤,拿自己杀鸡骇猴,立威立德,没想到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这样的结果让张雄彪大感意外,不由得抬起头来望向了这位五官精致却又不失飒爽之气的女督察,眼神中充满了敬畏,钦佩,感激,还有少许的狐疑。 就在张雄彪五位杂陈地胡思乱想时,殷柔又将目光投向了张雄彪:“老张,酒店13层好像是你负责排查的吧?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是否正如徐峙所说的那样出现了杀人命案呢?” 张雄彪将身子一挺,非常肯定地扬起了头:“头儿,我仔细排查过酒店13层,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更不会有什么命案的发生。我觉得徐峙打电话谎称酒店13层出现命案,是为了转移警方的办案视线,将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个莫须有的案件上。” 殷柔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道:“那你有没有调查过在酒店1301房间居住的是什么人?” 殷柔之所以这么肯定疑似命案发生在1301房间,那是因为徐峙攀爬绳索到达13层后,他所正对的房间恰好就是位于0701房间正上方的1301。 张雄彪翻开问讯记录本,眼睛快速地浏览过几行文字,然后抬眼望向殷柔:“1301房间是一个叫做杨伟国的人电话预订的,昨天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的确有一个女人曾经来到杨伟国的房间,但是据值班的服务员回忆,在今天凌晨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先后离开了房间,酒店监控也证实了这一点,并且他们两个人在离开时都没有携带任何的行李。如果昨晚真得在1301房间发生了命案,那么尸体又是如何离开房间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杀人命案的存在。” |
“从酒店监控画面中可以看清杨伟国和那个女人的长相吗?”殷柔仍旧神情谨慎地问道。 张雄彪却是不以为然,他咧着嘴道:“这两个人肯定是到酒店偷情的男女,一前一后鬼鬼祟祟走出房间,又都用墨镜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明显怕被熟人撞到。但这都不重要,监控信息显示昨晚只有这一男一女走入1301房间,之后又有身材体形完全一致的一男一女走出1301房间,不可能凭空酒店房间里就多出一个人来。” 赵腾飞也附和道:“我也同意老张的看法,这很可能只是徐峙转移警方视线的一个小伎俩。” 殷柔仍然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但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她也无法说出蹊跷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只好姑且将这个疑问抛在一边,转向了下一个话题。 |
这时候轮到负责法医和物证的李云泽汇报案情了。李云泽轻推了一下金丝边的眼镜,用一种儒雅的声音说道:“我们对被害人阚立龙的伤情进行了细致的勘测,除了少许的擦伤和被瓷器碎片划破的地方之外,最主要的伤口集中在他左侧的胸口位置,是被匕首插入后导致的贯穿伤口,我们在现场也找到了这枚凶器。” 李云泽说着点击鼠标,投影仪的大屏幕上显示出了一枚带血的匕首:“我们在这枚匕首上面提取到了一组清晰的指纹,在与犯罪数据库比对之后,证实这份指纹与犯罪嫌疑人徐峙完全一致。此外,我们在现场还找到了多枚血手印,以及一些纹理清晰的脚印,经测定也都系徐峙所遗留。” 李云泽微微停顿了一些,将幻灯片切换到一张zippo的打火机上面:“这个zippo的打火机是在现场找到的,上面刻有‘峙哥生日快乐’的字样,同样在上面提取到了徐峙的指纹,可以确定这枚打火机是徐峙在作案过程中不慎遗留的。” 李云泽继续切换幻灯片,将在0701房间中提取到的各种证据向在座的警员详细介绍,简洁,细致,而又恰到好处地突出重点,准确无误地将现场勘测结果立体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
殷柔不由在心中暗暗竖起大拇指,这李云泽年纪轻轻能够成为N市的首席物证和法医专家,果然有着非同寻常的过人之处,比起那些絮絮叨叨不着重点的老学究来不知强了有多少倍。 和殷柔一样凝视着李云泽的还有张雄彪。张雄彪一边大口大口地抽着烟,一边凝神思索着李云泽所做的检验结果,感觉好像有些地方有点不大对劲:以往介绍解剖结果时,都会用到死者这样的字眼,可是今天却一直在用被害人这三个字,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玄妙的地方吗? 张雄彪虽然心里有疑问,但他深韵官场的玄机,既然上司不愿意讲透,自己又何必去撞那个枪眼?于是微闭着眼睛,继续思考与案情相关的每一个细节。 勘测结果和相关监控视频播放完毕之后,邀功心切的张雄彪首先发表了见解:“这起案子之所以轰动,引起那么多媒体和社会的注意,主要原因是命案发生在黎昕大老板的地中海酒店。如果单就案件而言,其实是一起非常普通的入室盗窃导致激情杀人的案件。过程也并不复杂,正如监控录像记录的那样,徐峙与同伙冯阿呆通过伪造的邀请函混入位于酒店顶楼的19层,然后进入到酒店大厦的天台。等到夜深人静,宾客们都睡熟之后,他们通过绳索潜入到的被害人阚立龙的房间,在盗窃过程中不小心惊醒了阚立龙,于是发生激烈搏斗。在厮打过程中,徐峙用匕首不小心或者故意刺死了阚立龙。杀人之后的徐峙惊恐地爬上绳索企图逃离酒店,却手忙脚乱地坠入楼下。监控清晰的记录了这一切。 不仅是监控,所有的物证也都指向了徐峙。那位前台小姐赵诗颖也可以作为人证指控徐峙。人证,物证,监控,全部齐全,徐峙又是惯偷,欠下大量赌债,犯罪动机也非常明确。毫无疑问,徐峙就是这起命案的元凶,我们只要撒开大网,加紧通缉徐峙,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就这么个小土鳖三能跑到哪里去?把他挖出来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情!只要抓到了徐峙,我们就等着开庆功会吧!” 张雄彪说完,其他几个警员也附和道:“张雄彪分析的很正确,现在案情已经非常明了,关键就是要尽快抓住徐峙,绝对不能让他逃出境外。” |
张雄彪很少这么露脸,在众人的吹捧下,有些得意忘形,他把大口的烟雾吐出,昂着脸笑道:“这徐峙是绝对跑不出N市的,就算我们警方不动手,那些偷渡的人碍于黎昕先生的面子,也不敢把徐峙偷渡出市。” 孙诗蕊不解地问道:“这个黎昕先生有这么大的能量?” 张雄彪又点上一支烟,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口吻对孙诗蕊说道:“小丫头,你刚来,还不知道N市的水有多深,这个黎昕先生跺一跺脚,整个N市都得颤三颤。” 孙诗蕊吐了吐舌头,没再说什么,心里面不住地纳闷:“这个黎昕先生果真有这么厉害吗?” 重案组的警员们沿着张雄彪的思路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有的人已经扯到了结案后的事情,那种场景仿佛已经活捉了元凶,就等着开庆功会了。 |
有跟贴的吗,记得留个印 |
殷柔看到赵腾飞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于是转头问道:“赵警长,你对这起案件有什么样的看法?” 赵腾飞扬起头微微一皱眉:“我之前其实和老张的看法是一样的,认为这只是一起寻常的入室盗窃引发的激情杀人案件。不过,就在开会前我刚刚收到一条线报,立刻觉得这起案件似乎并没有表面想象的那么简单。” “噢,是什么样的线报?”殷柔立刻精神一振,眼睛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敏锐的光芒。 现场的其他警员也停止了讨论,齐刷刷地将眼光聚焦在了赵腾飞的身上。 赵腾飞面对众人征询的目光并没有一丝的紧张,他镇定地说道:“据我的一个线人讲,就在昨天下午五点多钟,也就是阚立龙被杀前几个小时,鑫盛珠宝行的一辆押送现金及珠宝的车辆遭到一伙不明身份人的抢劫,可奇怪的是劫匪并没有劫取车上的珠宝和现金,而是拿走了一个并不起眼的皮箱。” 赵腾飞话音刚落,现场立刻响起一片啧啧的议论之声。 殷柔皱眉道:“抢劫押运车这么重大的案件,我们怎么没有接到报警?” 殷柔的话同样也是现场所有警员的疑问,众人不由自主地又将目光齐聚在了赵腾飞身上。 赵腾飞摇摇头道:“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按照常理押送珠宝和现金的车遭到抢劫,事主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报告警局的,这件事情的反常,也正是我感到非常蹊跷的地方。” |
“那有什么奇怪的?”张雄彪插口道,“这鑫盛珠宝行是属于洪霆霄洪先生的,洪先生想必已经找到了幕后主使,所以想私了,就没有惊动我们警方。他们这种带有一些帮派背景的公司,遇到事情往往都希望通过自己的力量解决,所以不报警也不是什么十分稀奇的事情。况且你得到的只是线人的线报,真实性未必可靠。那些线人为了拿线人费,什么谎话都敢扯。” 另一名重案组警员也表达了与张雄彪类似的看法,他认为以洪先生在N市的实力,是绝对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这条线报的真实性非常值得商榷。 赵腾飞的一名手下愤愤不平地辩解道:“我们赵警长的这名线人曾经给警长提供过许多重要的线索,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他提供的线索绝对错不了!” 两拨人立刻剑拔弩张,唇枪舌剑地争论了起来。 殷柔用手轻敲桌子,示意大家冷静,然后又将话锋重新转换到了关键之处:“我们姑且认为这起抢劫案存在,那么这起珠宝劫案又与阚立龙被杀案件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赵腾飞满脸不确定地道:“我担心这两起案件之间有什么微妙的关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事情可能就非常棘手了!” 赵腾飞没有把话说那么明白,但所有人都知道这里面可能涉及到了N市最有权势的洪先生和黎先生之间的明争暗斗,稍微处置不好就可能引起灾难性的后果。 张雄彪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冲赵腾飞摇摇头道:“赵老弟,你是明显太多虑了!就算洪先生的珠宝押运车是被黎先生的手下抢劫的,那么洪先生也不可能派徐峙这样的瘪三角色到地中海酒店挑事。阚立龙被杀案件、押运车被抢案件都只是两个孤立的个案,我们没有必要把它们放大处理,更没必要添油加醋地把它们想象成帮派间的大火并。两起案件在同一天发生,仅仅只是是时间上的一个巧合而已。” 孙诗蕊却不同意这样的结论,她扬起标准的瓜子俏脸道:“张警官,如果押运车被劫案只是一个寻常案件,那你怎么解释嫌犯为什么只抢走一个普通的皮箱,却没有动车里那些价值不菲的珠宝和现金呢?” 张雄彪撇着大嘴道:“那只是线人的一面之词!线人又不可能亲历现场,他所得到的情况都是道听途说而来,这种事情我见多了,线人说的话我们又怎么能够全信?” 孙诗蕊却不甘示弱:“如果线人得到的情报属实,那就说明那些劫匪抢劫押运车蓄谋已久,而且根本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财。” 张雄彪瞪着眼道:“劫匪抢劫不为钱,难道单纯就是为了寻求刺激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推理小说看多了!总喜欢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加入到案情当中,这起案件其实就这么简单,就是一起典型入室抢劫引发的激情杀人案,只要我们全力通缉徐峙,这起案件很快就会大白于天下。至于那起押运车抢劫案是否真实存在,与我们专案组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张雄彪越说越激动,似乎不愿意再和孙诗蕊这样的小丫头纠缠下去了,他直接站起身来冲殷柔道:“头儿,我觉得这起案件就不用再讨论了,可以直接定性了!监控都已经明白无误地显示只有徐峙有杀人的可能。如果不是徐峙,那凶手又是谁?难道会从房间里突然变出来不成吗?” 殷柔微微一笑道:“或许凶手真得就是从房间里突然变出来的。” |
@雪花与火花 2017-10-09 22:04:27 大沙发,欣赏佳作,继续支持! ----------------------------- 感谢老兄 |
@耿家强1 2017-10-10 06:39:59 笔墨缘2017。10。10。星期二,耿家强1舞文弄墨,已更新 http://bbs.tianya.cn/post-culture-958503-1.shtml 60.关于煤矿文学和文学事业的几点随想 ----------------------------- 一定支持 |
@耿家强1 2017-10-10 06:45:10 活泼可爱的孩子 ----------------------------- 哈哈 |
14 “啊——” 殷柔此言一出,不仅是张雄彪,就连赵腾飞也有些目瞪口呆,整个会场都陷入到一片令人压抑的寂静之中。 隔了半响,张雄彪才讪讪的一笑:“头儿,您开玩笑了吧?” “没有。”殷柔很认真地回答道,“我怀疑凶手并不是徐峙,而是另有其人。阚立龙被杀案件是一起精心布置的密室杀人案,徐峙只是一个不幸的替罪羊而已。” 现场又是一片沉寂,张雄彪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甚至都忘记了坐下。 坐在张雄彪身旁的李云泽轻拉了一下张雄彪的衣袖,张雄彪这才满脸疑惑地缓缓坐了下去。 李云泽微微一笑,嘴角上翘露出了令人迷醉的特别弧度:“我记得殷督查今天在现场的时候就曾经提到过密室杀人,难道您在现场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殷柔放下手中的笔,身子向前挺了挺,然后用秋水般清澈但却倒映着无数寒光的明眸扫视了一下全场,缓缓道:“其实我在刚刚接手这个案件的时候也和大家一样,认为这只是一起寻常的入室抢劫,进而导致激情杀人的案件,但是在我勘查过现场之后,却发现了几个非常蹊跷的地方,这让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起精心设计的密室杀人案。理由嘛——” |
殷柔低头看了一眼笔记本上事先拟好的几个要点,然后语气坚决地道:“首先,被害人阚立龙患有严重的失眠症,这是我从阚立龙的病历上查找到的。” 殷柔微微一抬手,旁边一个鉴定科的警员举起一个用塑料袋密封的病历本:“这份病历本是从阚立龙的公文包中找到的,证实阚立龙患有较严重的失眠症,每天都必须服用大量的安眠药才能入睡。阚立龙的床头柜上有一瓶新开启的安眠药,里面所缺少的药片数量正好和医生要求的服用数量相一致。我们有理由相信阚立龙在遇害当晚是按照医嘱服用了相应剂量的安眠药药后入睡的。我们在阚立龙体内也检测到了安眠药的残余,充分证实了我的推测。 这个剂量的安眠药足以让阚立龙进入深层次的睡眠之中。也就是说,服用较大剂量安眠药的阚立龙即使被人用力去推也不会立刻醒来,更不可能被轻微的响动惊醒的。” 孙诗蕊立刻醒悟道:“也就是说徐峙意外惊醒阚立龙,导致激情杀人的可能性是根本不存在的,这根本就是一起蓄意谋杀。” 殷柔颔首微笑地点点头:“正是如此!” 殷柔端直桌边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茶,继续道:“很快我就在阚立龙的病历本中发现了第二个疑点。阚立龙除了患有严重的失眠症之外,还会有一些很奇特的心理疾病,比如说他怕黑怕风。” “怕黑怕风又有什么奇怪的?我以前抓住的许多伏案在逃的杀人犯都患有此类的毛病。”张雄彪按捺不住插口道,“这些心理疾病又与本案有什么关联呢?” 殷柔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让一名警员将幻灯片的图案切换到了一张由12张小图整齐排列而成的投影上。 殷柔打开激光笔指向那张投影图案:“这12张照片是从停车场监控录像获得的截图,所呈现的内容都是阚立龙房间的特写。第一张图片是阚立龙遇害当晚,也就是7月4日凌晨时的监控截图,其余11张是最近三个月来在不同日期的同一时间段阚立龙房间的监控截图。诸位可以看看这几张截图有什么不同之处?” 现场众人都凝神向投影画面望去,画面中的12张小图的画质虽然不是很高,但经过放大处理后,窗户轮廓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沉寂了片刻之后,赵腾飞首先说话:“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第一张图,也就是阚立龙遇害当晚的那张图,房间里面漆黑一片;而在其他11张截图中,从卧室的窗户里面都微弱的透出来一些光芒。还有就是其他11张图中的窗帘都是敞开着的,唯有第一张图中客厅的窗帘完全密闭,卧室的窗帘也拉上了一多半,只留下了纱窗位置的一小块。再有就是阚立龙遇害当晚的卧室窗户是打开着的,而其他时间段的窗户全是密闭的。” 对于赵腾飞敏锐的观察力,殷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不无赞赏地朝赵腾飞投来欣慰的目光:“赵警长观察的很细致,这正是案件的重要疑点所在。” “可是这开不开灯,拉不拉窗帘又与本案有什么关联呢?”张雄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满脸疑惑地望着殷柔和赵腾飞。 |
殷柔解释道:“阚立龙患有怕黑怕风的心理疾病,所以他会在睡觉前将房间的门窗紧闭,拉开窗帘并将卧室走廊的廊灯打开。这样就能最大限度地保持屋内的明亮,并且阻挡室外的风进入卧室。负责打扫阚立龙房间的清洁工任晶晶也证实她每天早上打扫房间时都会发现卧室廊灯打开着,而房间窗帘从来没有使用过的迹象。过去几个月中阚立龙一直坚持这样做,却唯独在他遇害当晚一反常态地将窗户打开拉上窗帘,并且将走廊的廊灯关闭。这就是问题的蹊跷所在。” 张雄彪却并不信服,反驳道:“或许那天晚上阚立龙心血来潮,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常行为。人这种动物本就是非常奇妙的,有时候所做的事情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殷柔并没有和张雄彪进行无谓的纠缠,而是将话锋一转切入到了下一个疑点之中:“第三个疑点就是尸体的位置。” 殷柔用激光笔指向了投影仪上阚立龙遇害现场的照片:“阚立龙遇袭的第一现场应该是在睡床的右侧,上面的大片血迹和血液喷溅点都证实了这一点。但当我们到达现场时,阚立龙的身体却很蹊跷地出现在床的左侧一角,位置不偏不倚的横挡在了从窗户进入房间的必经之路上。这样的位置摆放初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如果结合后来徐峙深夜潜入房间的行为,就会发现摆放者的目的就是要将黑暗中潜入房间的徐峙绊倒在尸体旁边的血泊之中,让徐峙坐实杀人的罪名。” 张雄彪摇摇头道:“这太牵强了!很有可能是阚立龙受伤之后与徐峙扭打到了这个地方,只是碰巧而已。” |
“我看未必是碰巧,而是蓄意为之!”殷柔将激光笔指向了第一遇袭现场与尸体位置之间的那块空白地段,“且不说重伤之下又服用了大量安眠药的阚立龙有没有能力与徐峙从右侧床头厮打到左侧床角。即使真得发生了厮打,那么在从右侧床头到左侧床脚移动的过程中,这段区域就应该出现大量的血液喷溅点。可是我们只发现了血液拖痕,却没有发现血液喷溅点。也就是说阚立龙的身体是从床头右侧拖动到床角左侧,并摆放到电视柜与吧台之间的地上的。而并不是我们先入为主想象的那样。凶手大费周折的这样做,根本目的就是想在黑暗中绊倒徐峙,从而达到嫁祸徐峙的目的。这就充分揭示了为什么凶手大费周章地打开窗户,拉上窗帘,关闭廊灯。打开窗户是为了引诱徐峙进入他们预先设计的埋伏,拉上窗帘、关闭廊灯是为了增加室内的黑暗程度,如此一来徐峙就只能按照他们设计好的路线进入黑暗一片的房间中,然后被横挡在路上的尸体绊倒,留下诸如血手印等充分的杀人证据。” 张雄彪的嘴巴动了动,想要反驳,却感觉无处着力,他猛吸了一口烟,满脸疑惑地道:“如果正如殷督察所推测的那样,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凶手并不是徐峙,那么真正的杀人凶手又是怎样进入房间,又是如何离开凶案现场的呢?我们在监控中可没有看到半点凶手进出0701号房间的影像呀?” 一名警探似乎蓦然间醒悟到了什么,尖声道:“凶手会不会是通过打扫垃圾的清洁车里潜入到房间中的?别忘了停放在走廊的清洁车与房门之间有一个视频盲区,凶手可以通过清洁车遮掩潜入房间。” “那怎么可能!”张雄彪蛮横的打断了那名警探的话,指着投影仪上垃圾清洁车的照片道:“你看看这辆清洁车,除了放黑色垃圾袋的地方看不清楚,其他地方都一览无遗。而垃圾袋那么狭小的地方根本就藏不下一个人,难道杀手会缩骨法,变成一个小孩藏在那里?你是武侠片看多了吧?” 那名警探被问得张口结舌,只好吐了吐舌头,再不敢多言。 “那会不会是通过餐车里潜入房间的?”又有一名警探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对,很有可能是餐车!那辆餐车可是进入过房间呀!”又有一名警探附和道。 |
“完全不可能!”这一次提出否定意见的是赵腾飞,“餐车的体积虽然足够大,外表又被铁皮门包裹着。看起来很适合藏人到里面。可是我去检查过那辆餐车,餐车里面都是焊死的隔断,大小只能放一些餐盘,是根本藏不下一个人的。” 一名年轻沉不住气的警员急得直挠头:“既不是通过清洁车进入房间的,又不是通过餐车进入房间的,那凶手是怎么进入房间呢?又是如何离开房间的?” 一直认真倾听手下见解的殷柔,突然意味深长地道:“或许凶手就是当着我们的面大摇大摆进入房间,然后又大摇大摆离开房间的。” 现场的警员都是一惊,凝视闭气地仔细揣摩着殷柔话中的含义。 隔了片刻,还是赵腾飞最先醒悟过来,他激动里望向殷柔:“殷督查,您是说有人当着我们的面演了一出双簧?我们所有的人都被他的表演骗了过去?” |
15 小蝶拼命地挣扎着,屈辱的眼泪奔流而出,可是她的手脚被几个大汉用力地按着,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只感觉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上有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在不停的游荡。只听哧啦一声,小蝶感觉身上一阵冰凉,勉强遮体的衣服已经被撕下一大块,雪白如脂的光洁玉体已经袒露出一大片,在昏暗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白色光晕。 “求求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啊——”小蝶不停地哀求着,声音由嘶声力竭到气若游丝,可是悲悯的乞怜并没有博得强盗们丝毫的同情,相反更加刺激了他们野蛮的欲念,动作变得愈加不堪入目起来。 “她奶奶的,好漂亮的美人啊!电影明星的皮肤也没有你白!”屁王干咽了一口唾沫,脸上都是兴奋的油光。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的年纪都可以做您的女儿了!”小蝶勉强抬起头,两泓秋湖般明澈的大眼睛中投射出乞怜的目光,希望用亲情可以打动面前的野兽。 谁知屁王根本不为所动,哈哈淫笑道:“老子就喜欢啃嫩草,越年轻的老子越喜欢!”一双大手又要撕扯小蝶最后的遮挡物。 小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瑟瑟颤抖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等待着最后悲惨命运的到来。 那种将猎物完弄到彻底崩溃的快感让屁王感到了极大的满足,肥胖的圆脸像进食的母猪一样,带着满脸的龌龊与贪婪拱向了娇艳欲滴的雪白娇躯。 然而,就在屁王的嘴尖即将挨到小蝶柔嫩肌肤的一霎那,一支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屁王被荷尔蒙刺激而极度膨胀的肥大脑袋上。 同时,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响起:“把手举起来!” |
屁王身子一颤,涨红的面颊瞬间变得像白纸一样惨白,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举过头顶。屁王的几个手下刚才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蝶光洁似玉的身体上,完全没有留意到眼前的四个人是何时进入房间的,在黑洞洞枪口的威逼下也都缓缓地将手举了起来。 “小蝶,你没事吧?”徐峙冲了上去,将自己的外貌披在了小蝶身上。 小蝶惊愕地睁开眼睛,看到徐峙将自己抱在怀中,急切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她顿时泪如雨下,一刹那间小蝶觉得徐峙就是她在世上最亲最近的人。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小蝶哽咽地蜷缩到了徐峙怀中,像只受伤的小猫咪撒娇似地希望得到主人的慰藉与温暖。 “傻丫头,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徐峙触景生情,一下子想起了冰冻在心底许久的那个女人,此情此景是何等的熟悉。只是时过境迁,一切都不可再回溯。想到这里,徐峙更加爱怜地抚摸着小蝶如锦缎般光滑柔顺的头发。 “少在这里卿卿我我,赶快把我要找的东西拿到!”刀哥阴冷的声音打断了徐峙温柔的回忆。 徐峙立刻将小蝶抱下桌子,然后迅速地来到了刚才跌落手机的地方,谢天谢地那些手机的碎片还在。徐峙弯下腰假意在地上寻找什么,眼睛却偷瞄着刀哥以及被枪顶着的屁王,脑袋中快速地思索着脱身之策。 |
“兄弟,你们是哪条道上的?我们可是洪爷的手下,你们纵然不给我屁王面子,也得给洪爷点面子吧?”稍微镇定下来的屁王,又拿出了他那副江湖大哥的做派,妄图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你要面子是吧?我给你——”刀哥冲着屁王微微一笑,突然抡起枪托冲着屁王脑袋就猛砸了四五下,一时间血花四溅,痛得屁王杀猪般地嗷嗷惨叫。 “够不够,还要不要面子啦?”刀哥狞笑地望着屁王。 “够了,够了——”屁王抱着头不住的哀求,透过血水模糊的眼睛依稀看到刀哥手腕上狰狞的狼头纹身。 徐峙趁这个空隙机警地将手机的存储卡偷偷塞进了口袋里面,心里面盘算着:就目前这形势,无论我和小蝶是被屁王抓到,还是被刀哥他们抓到,最终结果都昌难逃一死。必须得想办法让他们火并起来,这样我和小蝶才有机会逃出去。 “东西找到了没有?”刀哥不耐烦地问道,然后冲着屁王又是微微一笑,屁王立刻就感到事情不妙,但还没等屁王反应过来,刀哥抡起枪托冲着屁王脑袋又是猛砸了三四下。 屁王委屈地哀号道:“干嘛又打我?” 刀哥阴森地说道:“那小子惹我不爽,所以我就揍你!” “可是——”屁王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他又看到刀哥冲他微笑的面容,果不出意外,枪托又狠狠的砸了两下在屁王的头上。 “为什么又是我?” “因为你话多!” “可是——” 一阵诡异的微笑之后,又是嗷嗷的两声惨叫! “这家伙还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变态!”屁王心里面嗫嚅道,却再也不敢刺激刀哥,两只手抱着血水横流的脑袋蜷缩在了办公桌上。 |
“办公桌,对——,办公桌的抽屉里一定有枪!”徐峙想起屁王不止一次从办公桌里抽出枪指着自己的脑袋恐吓自己。 只有拿到枪才能制造混乱!徐峙打定主意拉着小蝶来到了办公桌边:“东西一定是在办公桌的抽屉里!”说着缓缓地拉开了抽屉。 通过抽屉的缝隙,不出徐峙所料里面果然藏着一把枪,而且是一把上了膛的枪。 徐峙佯装镇定,额角却慢慢地渗出了汗珠,他将手缓缓地伸进了抽屉里面。 而此刻捂着脑袋的屁王,眼睛透过手指缝也牢牢地盯在了徐峙伸进抽屉的手上,神色中同样是极度的凝重和紧张。 徐峙的手指触到了枪柄,刚要握紧,却感觉手腕上突然一紧,刀哥的一只手不知在何时已经紧紧地握在了他的手腕上。 “小子,看你那紧张的神情,抽屉里是不是藏了一支枪呀?”刀哥轻描淡写的说道,眼睛里面却流露着阴晴不定的凶残。 “怎么会?”徐峙声音颤抖地回答。 “那你得头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汗?”刀哥的枪口已经指向了徐峙的头。 “因为我怕你把我英俊的面容打的也像这猪头一样难看!”徐峙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冒出一句像周星驰电影一样的滑稽台词。 刀哥看着屁王像红烧猪头一样的搞笑模样,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但随即又浮现出那种令人胆寒的阴冷:“小子,别糊弄我,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拿出来!” 所有人的眼球都盯向了徐峙伸在抽屉里的手,谁都知道如果徐峙掏出来的是一把枪,那个阴晴不定的刀哥会毫不犹豫的将徐峙的头打爆。 小蝶吓得已经几乎要瘫倒,因为从她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徐峙手里握着的正是一支闪着乌黑亮光的枪。 徐峙知道自己手指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带动肌肉、皮肤或者神经出现细小的变化,而这些细小的变化足可以让刀哥将自己的脑袋轰烂。 汗水在不停地往下滴答,徐峙在众人的环视之下,在刀哥乌黑的枪口紧逼之下,无可奈和地将手伸了出来。 啪—— 啊—— 并不是枪响的声音,也不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
一串闪着耀眼光芒的珠宝项链被拍放在了桌子上,一向阴冷不动声色的刀哥竟然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真是一串宝贝呀!” 徐峙如释重负,幸好自己多年偷窃练就了一手神出鬼没的功夫,刚才只是小指头轻轻一勾,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手枪换成了小蝶的那串珠宝项链。 趁着刀哥陶醉于那串项链,徐峙迅速将手伸进抽屉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枪拔出,冲着刀哥的脑袋就轰了一枪。 刀哥不愧是老江湖,感觉有异样,立刻就蜷缩身体向旁边闪,枪火擦着刀哥的耳朵就飞了过去,巨大的爆破音将刀哥震得捂头大叫。 一直蓄势以待的屁王猛地将头顶在刀哥的胸口,刀哥就像一片扔给狗的烂肉一样被狠狠的抛了出去。 屁王的几个手下也趁机去夺炮筒和竹竿的手枪,一时间枪声大作,惨叫连连。 徐峙将小蝶藏在怀中,迅速伏在地上,弯腰倒地一刹那还不忘将桌上那串项链收入囊中。 徐峙拿着手枪冲着天花板连开几枪,将上面的吊灯击落在地,巨大的撞击声之后在地面上四分五裂,翻腾起一片玻璃碎渣,随即整个房间陷入到了漆黑一片之中。 徐峙曾多次被人拖进这个房间暴打,所以对于房间的结构是了如指掌,他拉着小蝶趁着黑暗和混乱迅速来到了房间门口,然后夺门而出。 就在徐峙准备拉着小蝶发足狂奔的时候,却徒然感觉脖颈一热,一堆软乎乎的东西贴在了脖颈之上,徐峙拿下来一看,顿时吓得七窍生烟:那竟然是毛茸茸的一只肥手! |
@耿家强1 2017-10-11 06:33:29 笔墨缘2017。10。11。星期三,耿家强1舞文弄墨,已更新 http://bbs.tianya.cn/post-culture-958503-1.shtml 61.绿色,永远是可爱的 ----------------------------- 感谢支持! |
@耿家强1 2017-10-11 06:38:00 真正优秀,百里难挑 ----------------------------- 哈哈 |
@望舒amy 2017-10-11 14:00:45 支持佳作! ----------------------------- 感谢支持 |
@海上的一滴水 2017-10-11 08:41:04 支持佳作! ----------------------------- 感谢支持 |
16 一辆黑色吉普车急速地行驶在城郊简陋的道路上,巨大的引擎轰鸣声撕破了寂静的空气,车轮飞驰而过轧过雨后积水的泥泞路面,激起一大片泥水,将半面车身变得泥泞不堪,车里面的两个人却对此丝毫没有在意。他们全神贯注地望着前方,紧绷的心弦恨不得这辆汽车能够插翅飞翔。 车子又疾驰了五六公里,才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车中的一男一女喘息良久,忐忑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我去他妈的辣块妈妈的,没想到这次还能够死里逃生。”徐峙趴伏在方向盘上,胸脯仍旧不停地快速起伏着。 回想起方才的情景简直就是九死一生。黑暗中刀哥和屁王的手下混战在一起,枪火闪烁,刀光起伏,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而就在徐峙拉着小蝶冲出房门的一霎那,一只像熊掌一样的肥厚手掌带着刺鼻的血腥味,粘呼呼地扒在了徐峙的脖颈之上。而那个手掌的主人正是让徐峙恨得咬牙切齿的屁王。 徐峙当时已经顾不上害怕,他将那只肥厚血掌一扒拉从脖颈上丢到地下,然后拉着小蝶狂奔到了后院外刀哥他们先前的那辆车子上。然后一路舍命狂奔,这才逃出了刀哥和屁王的魔掌。 “谢谢你来救我!”惊魂稍定的小蝶轻拉着徐峙的衣角,两只清澈如水的明眸中充满了感激与信任。 “其实我也是被人用枪逼着才来的,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或许根本就不敢走进那个院子。“徐峙低着头神色黯然的说道,他根本不敢正视小蝶那双清澈不含任何尘埃的美丽明眸。 |
小蝶凑近了一点距离,淡淡的发香轻轻飘入徐峙的鼻翼:“不要自谦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是不会看错的!” “好人?”徐峙自嘲地笑道,“我根本就配不上好人这个字眼,说实话我这辈子也是头一次做好人。如果你知道我是个做贼的,而且还是一个嗜赌如命,坏事干尽的恶贼,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小蝶嫣然一笑,声色坚定地说道:“你能来救我,就说明你心里还有良善的一面。” “如果我是贪图你的美色呢?”徐峙反问道。 “如果你贪图我的美色,昨天晚上你就把我——你就把我——”小蝶说到这里面颊变得通红,昨天晚上那尴尬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但随即又正色道:“因为在这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没有趁机占我便宜的男人。试问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怎么可能为了女人而不顾性命?要知道刚才的情况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只有心怀正义感的人才可能为了朋友而赴汤蹈火。你是我真正的朋友!” 朋友?徐峙在心底深处仔细玩味着这个名词,已经许多年没有人和他做朋友了,他也早已忘记了世上还有朋友这个字眼,徐峙早就没有了再和别人做朋友的奢望。 看着小蝶纯真无邪的面容,还有那清澈而没有任何杂念的眼眸,徐峙的心底突然升起一种对小蝶强烈的责任感和为了小蝶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决绝信念。 “小蝶——”徐峙心底的热浪不住向上涌起,眼角处竟然有些湿润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把我当做朋友的人!” 小蝶莞尔一笑,用洁白纤细如削葱根般的玉手轻抚了一下徐峙额头上凌乱的头发:“你拼着性命去救我,你当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徐峙简直有一种热泪狂奔的感觉,想想当初自己竟然动过把小蝶卖到妓院换钱的龌龊念头,真是恨不得猛抽自己几个耳光。 但在小蝶面前,徐峙不想表现得那么孱弱,他佯装揉眼以掩饰眼角的泪珠。 “你怎么了?”小蝶关切的问道,“你好像流泪了?” “没事,没事。”徐峙慌张地扭过头,“只是被沙子迷了一下眼睛。” “沙子?”小蝶看了看密闭的车窗,“车子里面怎么会有沙子?难道你是——” 小蝶忽然扑哧一笑:“难道你是被我的话感动了,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原来也是这么得多愁善感啊!” |
“哪有的事?”徐峙猛咬了一下嘴唇,强忍住了那不争气的眼泪,随即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我这样一个厚脸皮的无赖,还会被你感动得哗哗流泪?这怎么可能?” 徐峙故意夸张地笑了笑,然后急忙岔开话题道:“咱们言归正传。我现在是被警方通缉的杀人犯,又得罪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屁王,被不明来历的刀哥那伙人紧紧追赶,继续呆在N市必然是死路一条。我今天晚上必须得乘船跑路。不过在此之前,第一,我得搞到足够的钱,第二,我必须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赶快回忆回忆你的家在哪里?在N市你还有亲人吗?” 听了徐峙的话,小蝶脸上的笑容立刻荡然无存,明亮的眼眸忽然黯淡的如同黑洞般惨淡无光。她冥思想了几分钟,然后痛苦地摇摇头:“我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别急!”徐峙轻拍了一下小蝶的肩膀宽慰道,“这种事情得慢慢来,我先帮你回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或许能够由此打开你记忆的闸门!” 徐峙轻咳了几声,然后从昨天晚上见到小蝶那刻开始讲起,讲自己怎么从小蝶身上偷到项链,小蝶如何和两个戴墨镜的黑衣人走到一个房间,如何看到一个干瘪苍老的手伸向小蝶的翘臀。最后又讲了自己如何躲避陷害,在桥底下意外发现了小蝶。 听完徐峙的描述,小蝶沉思了片刻,似乎是在将这些凌乱的线索在脑海中重新组合,然后微红着脸问道:“你是说我曾经走进地中海酒店的一个房间,然后——然后有一个干瘪的老手伸到了我的身上?” “是的,这是我亲眼所见!”徐峙的眼前又浮现出当时的场景,那只手干瘪苍老,像一只恶心的苍蝇叮在了自己最为心爱的女人身上。 “那个老头是不是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黎先生?”小蝶问道。 “不可能的!”徐峙摇头否定,“我虽然没有见过黎先生本人,但我在电视里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他本人只有40多岁的年纪,而且长得白皙细嫩,文质彬彬。而那只干瘪的手怎么也在60岁往上的年纪了,屋里那个人绝对不是黎先生。” |
“如果不是黎明先生,那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又是谁呢?根据你的描述,我和那个人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只要找到那个人,也许就可以揭开我的身世之谜。”小蝶蹙眉思索道。 “据我所知,黎先生当晚在酒店19层举行慈善party,为那些有身份的客人都开了VIP休息房,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老头很可能也是参加晚会的一个贵宾。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老头对你下得黑手。”徐峙分析道。 “你认为那个老头就是把我丢下河里的那个幕后元凶?”小蝶问道。 “绝对就是他!”徐峙十分肯定地回答道,“从时间上推算,从你走进那个老头的房间到最终被丢到河里中间只有短短几小时,当时又正是深夜,你怎么可能再去别的地方?况且,你当时被那两个黑衣男子带进房间时的神情就非常的异样,可能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威胁的来临。当时我只以为你是在急得找珠宝项链,现在回想起来你当时已经是被劫持无疑!所以那个老头虽然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但是我们却绝对不能找他,如果让他知道了你还活在世上,也许他还会继续追杀你的。” 小蝶满脸愁容道:“那现在该怎么办,除了这条线索,在其他方面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呀!” 徐峙也是一脸的愁云,他用手指关节敲打击着方向盘,边思索边说:“为今之计看来只能从你最熟悉的环境入手,比如说你努力想想你们家是什么样子的?你站在家里推开窗户会看到什么?在你脑海中有没有什么关于家的场景,哪怕只是一点也好?” 小蝶用玉手托着香腮,眼睛微闭,按着徐峙话语的诱导努力地回忆着过往的场景,却是空白一片。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团迷雾中行走,看不着前方,听不到声音,辨不清方向。别人记忆中五彩缤纷的世界,此刻呈现在小蝶眼前的却是白茫茫的一片。 小蝶孤独地在迷雾中蹒跚而行,家,家会是什么样子?小蝶用力瞪大眼睛想在记忆深处看到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没看。 “在你们家窗前能不能看到鲜花,或者大树,或者是什么特别的景物?”徐峙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引领着深陷于记忆迷雾中的小蝶缓缓前行。 “我很小的时候是和外婆住在渔村的,每天晚上坐在窗前都可以看到海边的灯塔……” “灯塔,塔,对了——”塔这个字像是一道闪电,在小蝶迷雾重重的记忆中划出一丝亮光。小蝶眼前呈现出一个场景,她坐在窗前的梳妆台边,一边梳理着自己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一边透过窗户远眺前方的一座木塔。那木塔上挂满了铃铛,风吹檐铃,可以发出悦耳的铃声。 是的,自己每天早晨都会远眺那座木塔,没错,自己的窗户就正对着那座木塔。 “塔?”徐峙瞪大眼睛望着小蝶。 “是的!”小蝶激动地说道,“我每天早晨梳妆的时候都会看到一座木塔,而且有时还可以听到从木塔上传来的清脆铃铛声。” “你肯定?”徐峙紧张地问道。 “我肯定,绝对不会有错!”小蝶斩钉截铁道。 徐峙猛地一拍大腿:“这就好办了。整个N市的木塔屈指可数,而且大多数都在寺院和深山之中,能够坐在家里就可以看到的木塔,而且上面挂满铃铛的只有一座。” 你知道这座木塔在哪里吗?小蝶兴奋地问道。 “当然知道了”!徐峙自信满满地答道,“别忘了我可是纵横N市多年的老贼,只要是我曾经去过的地方都会过眼不忘的。你说的那座木塔,我前年就曾经去过。那座木塔的对面有一座隐在密林中的别墅,透过别墅上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塔,而且别墅和木塔之间的距离,恰好能够听到木塔上铃铛的声音。” 小蝶咯咯笑道:“这么说你曾经到我们家踩过点了?” “踩点是踩过,只可惜没有得手!那院子里面养着两条藏獒,那阵势像是要吃人似的,所以我就没有下手。” 徐峙眼前又浮现出那幢别墅的富丽堂皇:我早就知道小蝶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姐,单看你身上戴的那个项链就知道你出身非同寻常,现在想来你们家还真是有钱。 徐峙心中暗暗窃喜:“看来自己跑路的钱有着落了?自己帮别人找回了女儿或者老婆,对方一定不会亏待自己的!” 想到这里,徐峙再也等不及了,他立刻发动了汽车的引擎:“走,我们现在就到你家去!” 小蝶也是一脸的兴奋,忍不住在徐峙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要是果真如此,我一定会好好谢你! 徐峙一阵的眩晕,感觉鼻血都快流出来了:“美女,你可不要这么热情啊!我——我好像有点挺不住了!” |
首页 上一页[1] 本页[2] 下一页[3] 尾页[1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恐怖推理 最新文章 |
有看过《我当道士那些年》的吗? |
我所认识的龙族 |
一座楼兰古墓里竟然贴着我的照片——一个颠 |
粤东有个闹鬼村(绝对真实的30个诡异事件) |
可以用做好事来抵消掉做坏事的恶报吗? |
修仙悟 |
—个真正的师傅给你聊聊男人女人这些事 |
D旋上的异闻录,我的真实灵异经历。 |
阴阳鬼怪,一部关于平原的风水学 |
亲眼见许多男女小孩坐金元宝飞船直飞太空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