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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摩罗街第三部——《危机边缘》[第102页] |
| 作者:摩罗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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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活着，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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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老师，您的意思是这种病毒，我们真的就束手无策了？”徐度不甘心地问。 “我不想打击你们的积极性，但是作为个科学工作者，我必须将我知晓的一切告诉你们大家，希望有人能帮助我们解除这次危机。”邹教授面色凝重起来。 “老师，您说。”徐度也紧张起来。 “我们之前在对病毒做过很多次试验，基本可以断定这是一种内源性逆转录病毒，也就是可以从遗传层面去改变宿主的病毒，每一个接触到这种病毒的人几乎就相当于计算机的一次‘升级’，你知道，医学上，逆转录病毒的结果是和注入基因紧密相关的，所以其结果很难预测。” “老师，我记得很多逆转录病毒其实并没那么可怕，有些甚至还被用作治疗某些不治之症的特效方案？”徐度有些疑问。 “没错，病毒并不会去直接伤害自己的宿主，这就是为什么老鼠、猴子一些动物身上身上其实都有各种病毒，却并没出现什么病症，她们是典型的‘储存宿主’。就连我们人类自己不也携带了许多细菌和病毒，但是人依旧活得好好的。这是因为它们是要依赖一个活着的宿主才能进行复制，然后再进行自我复制，直到找到新的宿主。” 徐度没有接话，因为作为同样有着丰富病毒学知识的他，很清楚，即使某个看上去非常健康的人，也有着极其复杂的细菌和病毒，从每个人鼻腔里取得的遗传信息至少10%与任何已知或者已辨识的生物都不吻合。而在人类的肠道里更为可怕，全部DNA的超过45%的构成都是未辨识的细菌和病毒，在人类的血液里同样有超过2%的无法辨识的所谓生物学暗物质。 这些未知或未被辨识的细菌、病毒正常情况都能和宿主友好相处，但是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它们会被植入新的突然闯入的某个病毒基因给唤醒，这时原本沉睡的病毒就会和一个全新的基因想结合，引起一系列新的，始料不及的反应——一种很可能闻所未闻的疾病！ “我所担心的是这种内源性逆转录病毒，是某种‘病毒化石’，这是一种改变了宿主基因组的感染留下的残骸，实际直到最近，我们才刚发现人类的基因有10%是其实由这种内源性逆转录病毒组成的。而这些病毒基因的化石记录在我们遗传学的近亲身上同样都被发现了：黑猩猩，尼安德特人。可以说这种病毒是自古至今一直存在人类的基因里。” 徐度将老师的话在脑子里回味了一番，遗传学上，内源性逆转录病毒被认为是一段惰性DNA，深藏于人体基因里，也被有些科学家认为是“垃圾基因”的一种，也就是不编译任何蛋白质或酶的DNA。虽然这些逆转录病毒并不具有传染性，但是依旧会影响DNA序列，影响基因表达。徐度在美国工作时候就看过报道，医学研究者已经考虑逆转录病毒可能和自身免疫性疾病有关，红斑狼疮、自身免疫性溶血性贫血、系统性血管炎，甚至是癌症都有它的影子。如果按照邹教授说道，这种可怕病毒是一种内源性逆转录病毒，那就是非常可怕的一种猜测。 徐度有些不太肯定自己的想法，他还是想咨询下自己的老师。 “老师，您的意思是我们人类基因里很早就被置入了某种内源性逆转录病毒？” “是的！很早！早到数万年前人类的基因组里就已经有这种病毒的存在了。”邹教授肯定的回答。 “换句话说，我们人类体内一直存在某个等待唤醒的‘病毒炸弹’？”徐度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我更愿意比喻成人类基因里的某把‘锁’，等待着一把特殊‘钥匙’来激活，只是激活后的人类，或者在人种上有什么飞跃，或者就是一次完全彻底的大灾难。” “什么样的大灾难？” “就像当年的西班牙流感一样。” 西班牙型流行性感冒是人类历史上第二致命的传染病，在20世纪初期曾经造成全世界约10亿人感染，超过三千万人的死亡，而当时全世界人口不过17亿。名字来源并不是此流感是从西班牙爆发，而是因为当时西班牙有近1000万人感染此病，甚至连当时整个西班牙王室也都感染了流感，所以被称为西班牙型流行性感冒。 时至今日，医学界仍旧对这次流感疫情有着不同的解释和分析，但是有一种医学分析认为，某种特殊的流感病毒感染了当时的人，而流感病毒到底是受到什么外来病毒影响而造成如此大的杀伤力，至今仍无绝对的定论。 “当法国人将病毒标本送给我们做研究的时候，我们原本以为这种病毒的传播途径只是常见的几种：空气、皮肤以及血液等，但是当我介入研究了几次严重的因为这种病毒而发生的惨剧后，我就意识到我们面对的是个完全不清楚的对手。” 徐度知道邹教授所说的惨剧可能是当时俄罗斯方面和我方在最初对待这种病毒时候不慎发生的伤亡事故，当然这些事故在正式报告里是不会如实写出来的。 “我不知道是谁，又为什么要将这些病毒制造出来，又为什么会在南极被找到，但是我相信无论是谁找到了这种病毒，都是将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邹教授一口气说了很多，显得十分疲惫，长长叹了口气后，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 徐度默默无语，轻轻扶着邹教授的胳膊，在老师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好好休息，心情沉重地转身离开了监护病房。 |
| 恩 回来了。 |
| 抱歉 楼上朋友还请勿再乱发广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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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休斯顿威廉·P·霍比机场(William P. Hobby Airport) 安藤满脸微笑的准备通过机场的安检通道，和其他大包小包的客人相比，他几乎没有什么随身行李，只随身带着一个旅行包。 过少的行李使得安检的海关官员有些疑虑，例行公事地多盘问了他几句。 “您好，先生，请问您是来旅游还是生意？”休斯顿是美国著名的太空和商业集中区域，在这里的世界500强公司总部仅次于纽约市，所以这里每天都会有南来北往各个国家，各种肤色的人。 安藤早有准备，他微笑着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紫色的门票，轻轻在海关官员的面前晃动了下。 这张票引来了对方由衷的赞叹和好感。“哦，超级碗！您也是来看这场比赛的？你是喜欢‘野马’？还是‘黑豹’？让我猜猜，一定是‘野马’！对吧！”对方有些过分热情的态度让生性内敛的安藤只好不停微笑来应付，不过好在这一切这都在他的意料中。 超级碗是美国每年最为重要的职业棒球联赛，一般在每年1月最后一个或2月第一个星期天举行，那一天称为超级碗星期天（Super Bowl Sunday） 这可以说是全美最为重要的体育盛事，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会在那一天收看这场比赛，收视率非常高，和赛事相关的广告、表演更是全美各家公司极力争取的机会。与此同时，一张超级碗的门票更是一票难求，甚至不夸张的说，会有美国人愿意用自己的汽车去换取当日的门票。 正因为门票非常难买，每个能买到票的人都十分珍惜，而买不到票的人也非常的羡慕那些买到票的人，不论是谁能向其他人展示自己买到的超级碗的门票都会招致其他人的艳羡。 而作为一个外国人的安藤展示出这张票，不但让美国的海关官员感觉羡慕，同时也产生了知音般的好感，放松了对安藤更多的盘问和检查。 门票是安藤花了不菲的价格从网上订购的，不过这和他的计划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还有什么目标比这样的地点这样瞩目的大赛更理想的呢？ 没错，休斯顿的这届超级碗大赛就是他的目标。 虽然世界各地疫情都有不同程度的增加，但是对于美国人来说，世界碗的比赛是每年最为重要的赛事，是每个美国人期待已久的节日，特别是在自负的美国人的心中，更不可能屈服于什么恐怖袭击和病毒，而停止掉这项赛事。 安藤也注意到了随着疫情的扩散，机场入境的位置增设了很多身穿防化服的安检人员，每个进入美国国土的人都会先进行体温测试仪扫描，再从CDC(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专门设置的医疗检疫口走过，接受CDC专业人员的面检，虽然每个乘客都在飞机上通过电子系统填写了自己曾经一周的行程回顾，但是CDC的人员还是尤其关注那些来自疫情国家和地区的人们。 安藤面不改色的拎着个他的行李包走过了CDC设置的疫情监控检查口，甚至连一旁专门培养的嗅毒犬都对他没有任何兴趣，无聊地趴在地上盯着来来往往的人，当然，他的行李包本来什么可疑都没有，就是几件随身衣物和在机场买的一本英文读物。 “先生，打扰下，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希望您可以带着这个手环一周的时间。”一个身穿制服让人完全猜不出年纪的女黑人检查员拦住他，递给他一个轻巧银白色的手环，安藤皱了下眉，很快，这女黑人检查员又递给他一份官方文件，解释说，这是国会刚刚批准的议案，准许在每个从海外入境的美国人和外国人都必须携带这个白色手环一周时间，而这个白色手环是个智能感应环，可以清楚地在相关机构的电脑终端上显示佩戴者的地理位置以及当前的体温和心跳，手环是为了确保一旦有疫情发生，可以让卫生机构第一时间发现和找到可能的病毒携带和感染者。 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安藤有些措手不及，他本想拒绝，但是发觉四周所有人都顺从地按照检查员的要求套上了这个银白色的手环，安藤看到这个是国会签署的法案，具有强制性，如果不愿意佩戴，海关或者入境管理中心的人有权利拒绝此人入境。 无可奈何的安藤只好卷起袖子，将手腕伸出，让这名女黑人检查员将白色手环套在了自己手腕上，还好手环的设计很轻巧，是一种类似再生纸制造的智能材料，吸附在手腕上后很轻巧，几乎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女黑人检查员感谢了安藤的配合，也解释说，如果一周之内没有任何异常，这个智能手环将会自动失去吸附力，可以自行丢弃。 安藤冷冷道了谢，大步向机场出口处走去。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到了。” “好的，社长，我就在机场H3出口处等您。”电话另一头传来恭敬的声音。 安藤挂上电话，按照机场指示，很快找到了H3出口，那里停靠着一部奔驰S500豪华轿车，远远有个西装革履，头发上似乎打了很多发胶的男子在向安藤这里张望，看见安藤出现后，急忙小跑而来，立住，恭恭敬敬鞠躬后，接过安藤的拎包，指引着安藤来到轿车前。 安藤不紧不慢的来到车前，发胶男弯着腰，打开车右后座的车门，用只手撑着挡在车门框处，安藤不动声色地快速钻进车内，发胶男立即将安藤的拎包掀开车后备箱放了进去，又急忙钻回驾驶室，轻声说了句：“社长，可以出发了么。” 在得到安藤肯定答复后，奔驰车轰鸣着朝远处驶去。 车内，安藤闭目养神，发胶男从后视镜看到安藤似乎有些疲惫，没敢吭声，老老实实开着车。 “山本，我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发胶男名叫山本，是安藤公司派驻到美国办事处的职员，这个美国办事处平时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日本总公司的人开拓美国市场，和一些药企以及美国的FDA（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打交道。日本的药企希望能进入美国市场，就必须FDA的各种苛刻规定和要求，这就需要很多日本药企有专门的机构来研究和公关。 “社长，东西是准备好了，但是飞行器的飞行审批实在很难，因为那天是Super Bowl Sunday，你知道，整个得克萨斯州所有飞行器这一天都禁止升空，除非是受到特批的警方和一些电视台的直升机，其他整个空域都被封锁了。”山本小心地一边开着车解释，一边偷眼从后视镜观察安藤的脸色。 “哼，没用东西！”山本听出安藤虽然责骂了几句，但是依旧是闭门养神的模样，心里稍微安定了许多，他知道自己老板也明白这个事情的难度，不好再去苛求他什么，因为这个事情的难度确实不小。 因为安藤要求山本要在超级碗这天准备一个飞行器，可以在当天赛场上空盘旋，飞行器上会携带事先准备好的大量纸艺花朵，这些纸花都是专门从日本空运而来的非常精致的工艺品，而纸花上据说喷洒了是公司最新研发的新款香水。 山本被告知公司要开发新项目，这个香水就是最新研发的项目产品，因为香味独特，希望进军海外市场。虽然山本觉得这个消息来得突然，但是通知自己的是自己老板，只能表示无条件服从公司安排 。 “是什么样的飞行器？”安藤紧跟着询问了一句。 “哦，是我们从一家特许的广告公司租来的飞艇，他们这个原本就是可以用作现场散发传单的，只是听说我们要在超级碗日用，价格比平时贵了好几倍，这个预算我……” “给他们！记住，我不希望中间不要出任何差错。”还没等山本解释完，安藤不耐烦地打断他，山本连忙表示明白。 奔驰S500顺着公路一路向东疾驰，来到了休斯顿和密苏里市交接的一处豪华酒店，这里是山本给安藤安排的临时住处，楼层很高，正好可以远眺到休斯顿繁忙的货运港口，这里是全美仅次于南路易斯安那港的第二大港口。 到了酒店，安藤直接拿着山本早就准备好的酒店房卡进入了位于20层的房间，房间很大，玄关上放置着酒店赠送的水果和饮料，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处足有两平方米的阳台，安藤放下手里的拎包，顺手从水果盆里抓起一个苹果，来到阳台，眺望着远处。 此时，休斯顿港内大大小的货轮来往不绝，一座座巨大的龙门吊车或者从停泊的货轮抓取着来自全世界各地的集装箱或者又将一个个集装箱吊往某艘货轮……谁也想不到，这样一座生机盎然的城市很快将要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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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累了几天的徐度回到自己公寓，好好休息一晚后，和往常一样，六点半就起床，他将两片全麦面包丢进面包机，设定好时间，进去卫生间洗漱。 他一边刷牙，一边想着之前邹教授的对话，确实，这个A病毒来的实在太奇怪了，而且几乎没任何特效药可以应对，即使自己想尽办法对邹教授采用了有机锗结合抗生素药物的办法，但是也只是延缓了病毒进一步吞噬肌体的速度，教授的身体还很虚弱，稍微再有什么病毒都能要了教授的命。 正在胡思乱想着刷着牙，“叮”的一声清脆提示音吓了他一跳，将他从恍惚中唤醒，他胡乱用干毛巾擦拭了下满脸的泡沫，走到厨房泡了杯热牛奶，握在手里，顺手打开身边的冰箱想看看还有没有番茄酱和干奶酪，这是他唯一保留的在美国时候的生活习惯了。 徐度打开冰箱门，探头看了看，很多瓶瓶罐罐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要去买点吃的放在家里了”徐度没有发现自己最爱的亨氏番茄酱没有了，失望地关上冰箱门。 徐度只好抓起刚刚烤好的面包胡乱塞进嘴里，刚想喝一口牛奶，放在客厅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徐度仰头一口喝光杯里的牛奶，丢下面包，来到客厅，接通了电话，电话另一头是陈沛然打来的。 “快点打开电视！”陈沛然来不及寒暄，在电话另一头大喊。 徐度皱着眉，他很少碰见自己的师兄这么失态的反应，对方已经是有一定身份的领导了，可以说任何时候都是温文儒雅的模样。 “央视新闻频道！”师兄在电话里又补充了一句，随后就挂掉了电话，似乎他还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处理。 徐度狐疑地打开客厅里的电视，这段时间，电视新闻不断告诉人们病毒已经收到了控制，感染人数在逐渐减少，确实，由于国家的强力管控，很多病毒感染者都得到了隔离治疗，新的感染人群在呈逐渐减少的态势。 “本台刚刚得到的消息，美国当地时间下午20时开始，美国全境突然开始爆发一种不明原因的怪病，患病者有不明原因的发烧、头晕以及口鼻出血现象，由于求诊疗人数过多，加之很多医疗工作者自身也不幸身患此病，全美各地的医疗机构已经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少数地区还发生了骚乱，政府已经宣布进入紧急状态，为了防止事态的进一步恶化，总统已经授命国民警卫队和军队在各地开始了戒严……”新闻画面配合着出现了军车、捂着鼻子在慌乱奔跑的人以及完全人满为患的医院。 “据不愿透露姓名的美国国土安全部的官员批露，这很有可能是一起有针对性的生化恐怖袭击事件，整个国内的安全级别已经一路提升到了橙色级别……“ 徐度目瞪口呆地看完这则消息，他有些不详预感，如果美国这次事件被证实和目前正在全世界肆虐的病毒有关，那就证明了整件事完全已经失控了，人类的生存可能到了最危险的边缘。 “看完了吧？赶紧回来，有事开会”徐度又接到了师兄陈沛然的电话。 徐度急忙开车赶到所里，会议室里除了陈沛然，还有曾打过照面的国家安全委员会的臧杰处长和另外一些不认识的人。 臧处长看见徐度，立即微笑着上前和徐度握手，拉着他的手来到众人面前，热情地向其他人介绍着徐度学术背景以及他们在科伊罗岛上特别经历，还特别强调是他挽救了自己导师邹子卿教授的性命，将自己导师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听完介绍，纷纷用目光表达了对徐度的嘉许额欣赏，徐度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客气地解释了几句。 臧处长想向徐度介绍了在座的其他几个人，除了他一名同事外，还有外交部和军方的几名官员。 “徐博士，新闻您看到了吧？”臧处长问。 “看到了，有什么任务么？”徐度没有犹豫，这个场面他已经很熟悉了。 “我们接到美方通报，怀疑有人利用A病毒在美国境内传播，目前已经有超过五分之一的人口受到感染，据信受到感染的人数还在不断增多，美国已经关闭了境内所有进出通道和航班，全国都进入了橙色警戒。”臧处长将手中的份资料简略通报给徐度。 “什么，确认是A病毒么？” “确认！美方的化验报告我们已经看到。” “我记得还在科伊罗岛候，美方还是挺重视这个病毒的，怎么会突然让人将A病毒带入境内的呢？”徐度不解的问。 “根据我们的情报显示，是有人借助特殊渠道将病毒带入境的” “即使病毒爆发，也不会那么快就大面积全境爆发，这次的爆发实在太突然了，我看过了病毒的传播轨迹图，似乎是某一日集中从什么地方呈爆炸式扩散，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度之前在电视里看到新闻里制作的病毒传播路线示意图，就有些心存疑虑。 “美方的这次病毒爆发确实很突然，但是并不意外，这些美国人一个个自负自己国家有着强大的疾控体系，也经历过若干次类似的禽流感之类的病毒预警，对于这次病毒的爆发他们是预计但是毫无应对之策。”陈沛然忽然说了一段不明所以的话，让徐度更加糊涂。 臧杰和几个官员对视了一眼，然后从自己的文件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向徐度宣读，大致内容是应美方政府及疾控中心请求，希望中方能派出一支医疗小组赴美参与A病毒的咨询和救护工作。中方答应了美方的请求，成立了多部门联合行动的中美A病毒防治领导委员会，由臧杰同志担任主任，全力协助该救护小组工作。 “徐博士，情况清楚了么？这个咨询救助小组我们决定由你来担任组长，这也是美方的请求。”臧杰合上文件夹，问道。 “我不是很明白，美方的这个请求，为何会选我？而且，以他们CDC技术和实力还用的着请我们去咨询帮忙？”徐度有点不可思议。 “你听见了，是美方的请求，我们只是协助工作，不过请求方恰恰就是你在科伊罗岛上的老朋友——Buchanan博士。看样子，你之前救过他的命，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臧杰解释道。 “Buchanan博士？他，他怎么样了？”自从徐度利用灵芝粉配合其他抗生素让Buchanan博士病情缓解了不少后，就听说Buchanan博士被美方接走了，他的情况如何自己并不清楚。 “挺好，他是美军从他们自己的基地用军机直接送回国治疗，恢复的挺不错，不过显然他也对目前的状况束手无策，这才向华府推荐了你。好在看你资料，之前也曾在他们CDC工作过，应该熟悉那里情况，是不是？”臧杰问。 “是，工作过一段时间，不过那时我主要从事一些病理分析的工作，我想知道我这次任务，就我一个人么？还有，我的老师……”徐度听说自己任所谓“组长”，不知道其他成员会是谁？而且邹教授的状况还很不稳定，他有些放心不下。 “放心吧，有我在，老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陈沛然赶紧表态。 “既然是小组，自然不止你一个人，当然也不会很多人，我们觉得这个小组的成员在三人左右，人选你定！”一名年纪较大的老者严肃地说道。 “这是我们国安委的陈处长。”臧杰赶紧上前介绍。 徐度不在意这些领导到底是谁，只是听说要由他来定人选，他迅速思索起合适人员来。 “想好了你的队员了么？”陈处长问。 “想好了，我要上次和我在岛上工作过的刘露和关鹏两位同志作为我的队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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