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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天狐杂记——中短篇鬼神精怪故事[第5页]

作者:天净殇
首页 上一页[4] 本页[5] 下一页[6] 尾页[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愿君所愿求君所求 400楼 2013-04-01 22:34:00
    檀木弦不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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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听好听,我大概想好故事了
    半月之期很快就过去了,茜梅将玉瓶中的银粉撒入香珠和合欢口脂,两者的气味更加清新浓郁。她把做好的一套脂粉香品带到锦花堂。这次只有张夫人一人前来,看了熏香和口脂后赞不绝口,爽快地付了酬金。
    谁知第二天一早,张夫人怒气冲冲地赶到于府,指名要见于茜梅。茜梅心下疑惑,不知何处得罪了她,但也顾不得多想,丢下手头做的胭脂,疾步到前厅。
    “枉我一直信任你们于家,介绍了多少亲友到锦花堂和芸香馆,别人提起你们的香料,哪次不是为你们说好话,现在可好,竟出了这样的事。今天,你们于家不给个交代,我就让老爷升堂,咱们官府见!”还没进门,就听见张夫人气愤的声音,和平常的亲切大不相同。
    于夫人好言相劝,“夫人莫要着急,这件事,毕竟还没有调查清楚。茜梅马上就来,让我问个明白,尽快解决此事才好啊。”
    茜梅在外面听到对话,暗叫不妙,听起来张夫人今日竟然是来问罪的!可是,自己也没做什么得罪她的事情啊。她一边想着,一边走进前厅,带着得体的微笑向张夫人和母亲问安。
    “出了这样的事,你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张夫人一见到她,怒火中烧,随手拿起手边的茶杯,砸在地上,茶水飞溅到茜梅裙角。
    茜梅并不生气,“不知茜梅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夫人明示。”
    张夫人瞪她一眼,“昨天拿到香品,我立刻回家交给敏荷。她喜欢那香珠,点了来闻,可半夜里突然呕吐不止,脸色发青。叫了大夫来看,一口咬定是中毒,难道不是你做的香有问题?”
    “夫人,白荷香珠所用原料皆对人体无害,怎么会造成中毒呢。敏荷姐姐可是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茜梅态度不卑不亢,缓缓道。
    “我已问过,她除了用过晚饭,不曾吃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我们一家子都没事,就她一人中毒,必然是你的香珠有毒!”张夫人站起身,咄咄道:“你别想脱身事外,快说出解毒的方法!”
    就在茜梅难于辩解时,一个脆如莺啼的女生从外传来:“我看呐,这件事可不一定与她有关呢。”
    厅中人闻言,都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女,蛾眉曼睩,灵动仙姿。她身后是个身着蓝衣的男子,面若冠玉,周身散发出一种温润气质。
    “小狸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夫人立刻认出眼前少女。
    “敏荷姐姐无故中毒,我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为她解毒。道士,你说对吧?”小狸侧头看向离子濬。
    “不错,”离子濬点头,“张小姐醒来,问明缘由才可判定是谁下毒。”他的语气平和,但是听来竟有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张夫人低头考虑一下,说:“既然这样,就请道长为小女解毒吧。等她醒来,若是问明此事与于府有关,我必不会善罢甘休。”
    “那么,就由我陪离道长和小狸姑娘走一趟吧。”绿枝柔柔说道。
    “也好。”于夫人握一下绿枝的手,与她眼神交流,两个人都显出几分凝重。
    到了张府,知府张大人正是愁容满面。他膝下就张敏荷这一个女儿,向来宝贝,这回出了事,真让他焦急万分。听了离子濬和小狸的来意,张大人抱拳,“有劳道长。”
    来到张敏荷房中,室内仍飘散着淡淡荷花香气。敏荷躺在床上,面色乌青,此时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见到女儿这个样子,张夫人呜呜哭出声来。
    “夫人,请否暂时离开,让在下为小姐诊治。”离子濬温言道。
    “就是啊,夫人你在这儿,怕是会影响治疗呢。”小狸扶住她的胳膊,“不如先回房休息一下吧。”
    张夫人虽然心挂女儿,但也怕耽误诊治,点头走了出去。
    小狸又把侍女遣开,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常人看不到,可小狸他们一眼就看出敏荷身上笼着淡淡黑雾,此事,怕是不简单。
    绿枝见其余人都出去了,拿起案上放置的白荷香珠观察。她一拿到手,就说:“不对,这香有问题!”
    @黄埔乔 403楼 2013-04-02 13:37:00
    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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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盖楼
    @梨花雨凉and紫叶 404楼 2013-04-02 14:05:00
    楼主,不错不错,灰常的好看,我就喜欢这种风格,嘿嘿,对于你的偷懒,本姑娘大发慈悲,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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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狸凑过去,也从盒子里拣起一颗香珠查看,却并未发现异样。她拿起香珠放到鼻子下细细品闻,一下变了脸色,“不对,这个味道和茜梅做的不一样。”
    离子濬接过香珠嗅闻,幽香荷花立刻充盈鼻间,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他疑惑道:“有什么不一样?”
    小狸再闻一下,很确定地说:“茜梅做的香,是幽然荷香,闻了让人觉得如漫步月夜荷塘,入眼竞是嫩白凝碧,清雅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可这香,却有一股凌冽,幽香中藏着寒气,让人想到百花凋零。虽然味道相近,但意境却是不一样的。”
    “不错,”绿枝见小狸分辨出细微差异,露出赞许的目光,“茜梅制香加入白荷的精髓,其实就是荷花的灵气,可以使人精神舒爽,缓解疲劳。但这香中却是含有戾气,戾气入体,便会让人身体不适,甚至昏迷,严重者更会失魂落魄。”
    “难道是有什么人换了香?”小狸拿起装着香珠的木盒,其上雕刻着尖角小荷蜻蜓停立。翻转过来,底部角落有个浅浅划痕,是一朵五瓣梅花。小狸颦眉,“这个标记,是茜梅做的。”
    离子濬看向绿枝,见她神色黯然,却并不吃惊,便对她说:“想来姑娘应该有办法让张小姐苏醒吧。”
    绿枝颔首,向床边走去。
    @愿君所愿求君所求 410楼 2013-04-02 21:59:00
    猜不到,和蛊毒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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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好像也不能说没关系吧,不告诉你
    @dengyong59 412楼 2013-04-03 06:47:00
    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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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留爪,常来啊,哈哈
    @青虫牛 413楼 2013-04-03 07:16:00
    敏荷应该是出气多,进气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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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有点搞不清楚了
    @林草草as 414楼 2013-04-03 13:03:00
    完了。木有了,好期待啊!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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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赶上直播,当当
    悲剧,开会去了,更不了啦
    她将手放在张敏荷额头,闭目凝神,然后微微舒了口气。“看来,那个人并不想要她的命。”说完,绿枝从头上拔下一物,正是曾经带在于茜梅发间的白玉簪。她用手一晃,打开玲珑扇,那扇子通体雪白,薄如蝉翼,在绿枝手中散发出淡淡光晕。绿枝举起玲珑扇,将其覆在张敏荷面上。
    只见扇面微光流转,原本笼在她面上的黑雾像被惊动一般,倏然搅动起来,很快凝聚玲珑扇上,形成几块黑斑。绿枝轻轻抖动扇面,那些黑斑随之晃动,颜色渐渐变浅,最后消散在空气中。绿枝将扇子移动向下,重复刚刚的步骤,将张敏荷全身的黑雾驱散。
    随着最后一点戾气被玲珑扇净化,原本脸色铁青的张敏荷呼吸逐渐平稳,脸色也好看多了。过了一会儿,她嘤咛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怎么样,还觉得难受吗?”小狸坐到床边问她。
    张敏荷似乎一下没认出她来,顿了一下才道:“小狸姑娘?”
    “是我。敏荷姐姐,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么?”小狸为她擦拭一下额头的虚汗。
    对于房内其他两人,张敏荷并不认识,疑虑地看了他们一眼,还是轻声回答:“昨天回到房中,我取了一粒香珠点燃,不知怎么回事,过一会就觉得头晕起来,后来更是全身无力,腹中反胃,难受极了。”
    “那这香,除了你和夫人之外,可有人动过?”小狸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希望能得到线索。
    “这……”敏荷回想一下,“应该没有吧。昨天母亲送来后,我很喜欢,就拿去给西厢的表妹分了几颗,然后就回房试香了,没别人动过。”
    “那,可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小狸不甘心,又问。
    敏荷犹豫一下,“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特别。昨天从表妹那儿回来时,在花园有只马蜂被香味吸引,一下子飞到我身边。那马蜂个头极大,吓我一跳,就怕它蛰我。正巧有个丫鬟路过,拿扇子把马蜂赶跑了。住这儿这么久,我还没见过那么骇人的马蜂呢。”想到当时的情景,敏荷还有点心有余悸。
    绿枝闻言,嘟囔一声:“果然是她。”
    离子濬和小狸对视一眼,小狸让敏荷好好休息,三个人离开房间。
    溜出来更一段,再去开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出来,小狸就盯住绿枝,“莫非,这次的事情也是那个下蛊的人做的?”
    绿枝叹口气,“不错。”她低头看向手中的玲珑扇,“这玲珑扇本是一对,这把为白玉,另一把是黑玉。白扇可以引出百花灵气,黑扇却可以将之转为戾气。需知世间万物中,花草甚为柔弱,虽有灵气却不能动作,不论人妖仙鬼甚至普通动物,都能将之损坏。黑扇就是将花草中蕴藏的这点不甘无限放大,形成戾气。”
    小狸听了,不由想起自己以前在山间随意采摘花朵,或是不开心时撕碎花草泄愤,有些心虚起来。
    “既然是一对,那么玲珑黑扇的主人,你必然识得了?”离子濬问。
    绿枝点点头,“这件事说来话长,不如回去请姐姐向二位叙述清楚。现在,我们要怎么同张家解释呢?”
    小狸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她笑嘻嘻看着离子濬,“这回,都靠你这个青阳仙者啦。”
    见了张知府夫妻二人,离子濬只道敏荷乃是中了极毒蜂王的毒,煞有其事地描述蜂王厉害,说还好没有直接被蛰,只是被它身上沾染的毒粉侵害。因为世人皆知青阳宫修道的人仙法了得,而且很多精通医术,所以张大人和夫人并无怀疑。得知女儿已经无恙,对离子濬更是感激。
    “对了,这次幸亏那个丫鬟及时赶走蜂王,不然小姐性命堪忧。”离子濬貌似随意地提起。
    “对对,叫管家来,要好好奖赏那个丫头。”张夫人笑着说。
    可管家来后,却说张府并没有丫鬟像小姐描述的样子。也许只是片面之缘,没有看清吧。
    看来那个人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混入张府,完事后就走了,小狸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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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婉拒知府张大人相送,告别出门。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小狸东看西望,见到什么都好奇。绿枝暗怀心事,低头不语。离子濬则不动声色。
    快走到于府的时候,空气中突然传来了淡淡香气。这股香气不浓不艳,沁人心脾。绿枝一闻到这个味道,立刻抬头,向香气来源方向望去。其余两人见她神色有异,也一同转头看去。
    只见远处一个身着粉衫的女子,正挑眉看着他们,嘴角噙一抹略带嘲讽的微笑。她的视线与绿枝接触,收了笑意,扭头便走。
    绿枝一看见她,立刻加快脚步追上去。离子濬和小狸虽然不是怎么回事,却隐约觉得她与最近发生的事有关,也急忙跟上。
    粉衫女子似乎很熟悉这附近的街道,七拐八绕,差点就跟不上她。好在她走过的地方都留有一股淡淡幽香,绿枝三人才没有失去她的踪迹。终于,粉衫女子走到一个无人小巷前,停了下来。
    绿枝见她停下,并没有逼近,只是在附近站定,“华芝,多年不见,你还好么?”
    那被称作华芝的粉衫女子听到此言,突然露出嫉恨的神情,“哼,你说呢。”
    绿枝叹口气,“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当年的事。”
    “放下?”华芝美目怒睁,恨道:“你当然想我放下,你是怕我会和你抢玲珑扇吧。”
    “玲珑白扇已经有了主人,现在我不过借来一用。”绿枝说。
    “她不过是个凡人丫头,又哪知道玲珑扇的妙处。”华芝一脸不耐,“不过她好歹是我侄女,我不想向她动手。绿姐姐,你还是把白扇给我吧。”华芝突然神情一变,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绿枝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样子,不由心软,走上前去拉她的手,“华芝妹妹,你该知道,当年我和姐姐不把玲珑白扇给你,也是为了你好。”
    就在绿枝握到华芝手的瞬间,华芝突然出招,左手手腕一翻紧扣绿枝右手,同时伸出右手去夺她发间的白玉簪。事出突然,绿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要被她得手。可是,当华芝手指就要触到的刹那,白玉簪忽然发出光芒,击打在她手上,让她吃痛缩回右手。此时,又有一只利爪出现在两人之间,向华芝面上抓来。华芝怕毁了面容,后退躲开,不自觉放开绿枝。
    华芝退后站稳,瞪一下眼前的白衣少女,怪她多事,又紧紧盯着绿枝头上的玉簪,“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个禁制我还是打不开。”
    绿枝对她很是失望,“华芝,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执着。”
    “喂,”小狸没好气地开口:“下金蚕蛊和在香珠中加入戾气的人,就是你吧。”
    “是又怎么样?”华芝挑眉道:“我一天拿不到玲珑白扇,于府上下,就别想消停。”
    “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讲理。”小狸不甘示弱回瞪一眼,“这扇子又不是你的,凭什么要给你?”
    “不是我的?”华芝闻言更气,手指绿枝,“若不是她花言巧语哄我姐姐,姐姐怎么会把扇子送给她!”
    “不要和她啰嗦,”离子濬淡淡道:“带回于府再说。”
    华芝听到此话,冷笑道:“想抓我,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物,通体漆黑,随着她手腕翻转打开,正是一把黑色玉扇。华芝举起玲珑黑扇,向几人扇动。顿时,一股浓密的异香扑面而来,闻之让人精神恍惚。而那香风中又隐藏着无数细小黑线,无声向几人飞来。
    离子濬暗叫不好,祭出斩波剑,剑光冰冷。他一手阻止正欲徒手出击的小狸,一手舞动斩波,剑气犹如张开的屏障,将那些小黑线罩在外面,不能接触到三人。而碰到剑气的黑线,或是被击碎,或是被冰冻,不久便全军覆没。
    待离子濬消灭了那随香气而来的黑线,华芝早已趁机逃走,不见踪影。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小狸捡起地上一个小冰粒,里面隐约看见冻着一条还在微微蠕动的黑色细线。那冰粒本身体积很小,被小狸手上温度化开,那细线终于现出真面目,原来是十分细小的黑色虫子。
    黑线虫感觉到冰粒化开,立刻活动起来,身子一扭就要向皮肉里钻去。幸好离子濬在旁,眼疾手快用剑尖将它一劈两半,才没被它钻入小狸身体里。
    “你可真是冒失,什么都敢拿在手上。”离子濬一边以手作印,让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冰粒粉碎,一边有些头疼地对小狸说:“那些都是蛊虫,一旦入体就会迅速繁殖,将人吃个干净。”
    “这么厉害啊,”小狸吐吐舌头,“不过还好,有你在嘛。”她扬起笑脸,看着离子濬。
    子濬无奈摇头,看向一边心灰意冷的绿枝。
    绿枝露出苦笑,“走吧,是时候让你们知道这一切了。”
    @天净殇 427楼 2013-04-03 16:35:00
    晚上要和同事去K歌,今天就这么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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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埔乔 428楼 2013-04-03 18:14:00
    楼主的口气怎么像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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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楼主的确不是汉子
    @愿君所愿求君所求 430楼 2013-04-04 22:49:00
    楼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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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前面两天出去玩了,这不放假么
    @小粘粘虫 435楼 2013-04-05 23:35:00
    太碎,要精炼,不过慢慢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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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捧场,偶会努力少啰嗦
    @邀妍狐狸 436楼 2013-04-06 01:20:00
    呀~期待中呢~突然觉得 琉璃心 这个可以写成故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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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可能不会写,因为觉得有抄袭人间寺的嫌疑,和尚不就是琉璃心么,而且人间寺也有个故事是讲翡翠心的,换一个提议吧
    @梨花雨凉and紫叶 439楼 2013-04-06 14:15:00
    楼主,酒醒了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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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楼主不喝酒的说
    回到于府,绿枝向于夫人说明了在知府家的情况。于夫人沉默一下,问:“你可看得仔细,确定是玲珑黑扇所制戾气?”
    绿枝点点头,“是。而且,”她看一眼对方,“回来的路上,我们碰见华芝了,她亲口承认向菀娘下蛊和这次的事情都是她做的。”
    “什么,你见到她了!”于夫人有些激动,一把抓住绿枝的手,“她,她可还好么。”
    绿枝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柔声说:“她很好,修为也精进了不少。”
    小狸在旁听了,有些不高兴地说:“我看好得很呢,弄了一堆蛊虫出来,差点把我吃掉。”
    于夫人默然,片刻后低声说:“怎么,她还对你们动手了?”
    绿枝回答:“是的。”
    “这么说,她还是放不下这玲珑白扇,她做这么多事情,就是想让我解除扇子上的禁止,把扇子给她,对吧?”于夫人语调不带一丝感情,但是仔细听,又会感觉到隐含的怒意。
    绿枝叹息,点头却不言语。
    “没想到过二十年了,她还是执念这么深。”于夫人像是怒其不争,平静一下转过头对小狸两人说:“让你们见笑了。”
    小狸一心想知道来龙去脉,早已等不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于夫人此时已经平静下来,恢复了平时高雅贵妇的样子,缓缓道来。
    很久以前,在一个山谷中遍布了各种鲜花,而且人迹罕至。谷中花草吸收日月精华修炼,有一些杰出的就修出了人形,其中一对姐妹格外出众。她们本是湖中并蒂莲,一白一粉,化成人形后也是容貌天成。因为荷花有个别名叫泽芝,因此姐妹俩分别取名叫绮泽和华芝。百花谷中还有一个牡丹修炼的女妖,叫绿枝,和并蒂莲姐妹俩差不多同时修出人形,三人脾气相投,遂均以姐妹相称。不过若真说起来,绿枝同姐姐绮泽关系更亲近些,对华芝则是把她看作小妹妹。
    三个人一起在谷中修炼,本也无事,可后来并蒂莲两姐妹就有了分歧。绮泽和华芝感叹花草在世间力量薄弱,共同以自身荷叶炼制出一对玲珑宝扇,一为白,可引出百花灵气;一为黑,可引出百花戾气。本来姐妹俩炼制玲珑扇,是作为自身防卫武器。有了玲珑扇,只要在有花木的地方,她们就能借助其力量,提升自身攻击力。但是不久,妹妹华芝就对玲珑白扇的使用,有了自己的想法。她想用白玉扇引出百花谷中百花灵气,吸取后提升修为。对于这个想法,绮泽自然反对。引出灵气后,花朵就会凋零,而百花谷中很多花草都还在初期修行阶段,这么做,就等于抢了她们的修为。因此,她不许妹妹使用玲珑白扇,只把黑玉扇给了她。绿枝知道这件事后,也责怪华芝不该想着走捷径,还是要潜心修炼。从此之后,三个人间就有了芥蒂,但当时也没有很明显,只是华芝会暗地埋怨罢了。
    二十年前,三个人出谷游玩,巧遇一个外出贩卖香料的年轻人,便是于茂。绮泽和他一见钟情,暗许终身。为了能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孕育后代,她宁愿放弃多年修行,历经搓骨重生之痛,由妖化为人。临行之时,三姐妹依依惜别,华芝提出,身为人的绮泽已经不能再用玲珑扇,让她把白玉扇留下来。绮泽怕妹妹用之夺取百花修为,便将玲珑白扇赠与绿枝,并且以自身心血在上面下了禁制,使华芝不能使用。知道了姐姐的决定,华芝勃然大怒,认为姐姐偏心,同时暗恨绿枝哄骗玲珑扇,从此姐妹决裂,跟着一个南疆的蛊师远走他乡。
    “二十年了,我还以为时间能淡化她的执念,却不想……”于夫人,也就是当年的绮泽悲伤落泪。这些年来,她一直想念妹妹,也期盼她能想通,姐妹重逢。
    绿枝沉默不语,握住绮泽的手。
    小狸看着眼角已初现细纹的绮泽,心中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本来她是个永远也不会老的美貌女妖,却甘愿为了心爱之人舍弃多年修行。爱情,竟然可以让人做出如此牺牲。
    离子濬看着悲伤的于夫人,安慰:“夫人莫难过,也许令妹只是被人蛊惑,走进了牛角尖,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你让她凭自身能力修行,是为了她好。”
    于夫人颔首,“希望如此吧。”
    玲珑扇的故事结束了,因为华芝的结局还没有想好,所以暂时让她消失一段时间,不过后面还会回来的(华芝阴笑:我一定会回来的……)
    明天开始下一个故事:檀木弦(我不会告诉你今天晚上没有更是因为我偶然听到黄妈的歌惊叹不已就跑去把她在《我是歌手》里面出场都听了一遍,牛人啊真是)
    第六个故事 檀木弦

    几天过去,华芝露过一面后就好像销声匿迹一样,于府风平浪静。不过丰城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引起了小小骚动。
    段氏夫妇原是宫廷乐师,很有名望。两年前,由于夫君病逝,段娘子大病一场后向皇后请辞,希望继承先夫遗愿游历天下,四处采风作曲。虽然很舍不得一直心爱的乐师,但皇后被段娘子深情打动,准她在外游历五年。段娘子自此在各处漂泊,每到一个城池,会教课一个月以赚取盘缠。凡她到的地方,官家小姐和富商之女无不想尽办法参加她开的教习班。
    这次段娘子来到丰城,张知府邀请她到自家别院开课。因为张小姐中毒一事,张夫人自觉错怪了于家,心有愧疚,因此推荐于茜梅和张敏荷一同向段娘子学习琴艺。
    段娘子的教习班上共有十几位学生,全都是丰城官富人家闺中妙龄女子。第一次上课,大家不但见识到段娘子精湛的琴艺,也感受到她的严厉。学生们一边认真学习,一边也寻找机会表现。若得段娘子赞誉,便是为自身增加了本钱。
    第六个故事 檀木弦

    几天过去,华芝露过一面后就好像销声匿迹一样,于府风平浪静。不过丰城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引起了小小骚动。
    段氏夫妇原是宫廷乐师,很有名望。两年前,由于夫君病逝,段娘子大病一场后向皇后请辞,希望继承先夫遗愿游历天下,四处采风作曲。虽然很舍不得一直心爱的乐师,但皇后被段娘子深情打动,准她在外游历五年。段娘子自此在各处漂泊,每到一个城池,会教课一个月以赚取盘缠。凡她到的地方,官家小姐和富商之女无不想尽办法参加她开的教习班。
    这次段娘子来到丰城,张知府邀请她到自家别院开课。因为张小姐中毒一事,张夫人自觉错怪了于家,心有愧疚,因此推荐于茜梅和张敏荷一同向段娘子学习琴艺。
    段娘子的教习班上共有十几位学生,全都是丰城官富人家闺中妙龄女子。第一次上课,大家不但见识到段娘子精湛的琴艺,也感受到她的严厉。学生们一边认真学习,一边也寻找机会表现。若得段娘子赞誉,便是为自身增加了本钱。
    我晕,报了个错我还以为没发成功呢,结果来了两遍。
    今天一直很忙,就写了这么点,晚上回去还要加班,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写
    段娘子的教习班上共有十几位学生,全都是丰城官富人家闺中妙龄女子。第一次上课,大家不但见识到段娘子精湛的琴艺,也感受到她的严厉。学生们一边认真学习,一边也寻找机会表现。若得段娘子赞誉,便是为自身增加了本钱。
    茜梅上了几天课,和班上的人都熟悉起来。因为知道她是于家人,大部分同学都愿意和她亲近,讨论些胭脂水粉和装扮的事情,不过有位王小姐却隐约透露出不愿和商人之女接近的意思。
    这位王小姐出生名门,是当朝宰相一族旁支,随母亲返乡探亲来到丰城。她自诩出生官家,容貌出众,为人有些傲慢,对于和商女一同学习琴艺很是不满。不过看在张敏荷面上,也没有为难过茜梅,反而不时对另一个同样来自富商之家的方子夕诸多刁难。
    方家原是普通人家,在方父年少时偶然间于山间拣到金樽,一夜暴富,开了间米铺。多年过去,生意竟然越做越大,现在丰城内的米铺几乎一半都是方家产业。由于方父没有什么学问,他一心要把子女都培养得多才多艺。这次能进入段娘子的教习班,都是他花了大价钱的结果。可惜方子夕能力有限,虽然努力,琴艺也只属中等水平。而她容貌更是平凡,在一帮官家小姐当中就像不起眼的麻雀。王小姐时常寻机嘲讽子夕琴技,并不时暗讽她不过是乌鸦一只,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结果。方子夕原本就有些自卑,这下更是少言。
    这几天比较忙,大家不要拍我……
    这日清早,众人在练习室内等待段娘子。就在大家小声交谈的时候,一股淡淡馨香随着珠帘掀起,飘进室内。大家向门口看去,只见方子夕缓缓步入,发现大家都在注意她,表情有些拘谨。她身后跟着一个小厮,怀抱锦布包裹的瑶琴。
    “放在这里吧。”方子夕走到角落的案几,小声吩咐:“轻点。”
    小厮小心翼翼地将琴放好,展开锦布,一张黑紫色瑶琴呈现在大家眼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琴吸引,甚至有人发出了“啊“一声轻呼。这张瑶琴由紫檀木制成,散发出深沉古雅的淡香,有光泽美丽的回纹,纹路里闪耀着有光的金点。
    方子夕感受到大家的注目,不由有些得意,声音也自信一些,让小厮在外面等候。
    王小姐起身,慢悠悠走到方子夕位置上,伸手抚摸琴身,搞得方子夕紧张起来。王小姐手指触动琴弦,琴音清透明亮,别有韵味。她笑着开口:“果然是好琴!”
    方子夕听得她的赞誉,露出惊喜的神情。
    王小姐看到她的表情,故意扬声对大家说:“可惜,配错了主人,这可算暴殄天物呢?”说罢捂嘴吃吃笑起来。
    屋内多数人也笑起来,几个平时和王小姐关系较好的人,笑得格外大声,还啧啧称奇,叹息这么张好琴就浪费在资质平庸之人的手上。方子夕一张脸涨得通红,咬唇快要哭出来。
    “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喧哗?”随着清冷的声音,段娘子步入室内。她三十多岁,身形偏瘦,发间别着朵白色绢花。她一身素色衣裙,但细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衣料。藏青色的素锦上用同色丝线绣着菱花花纹,只在行动时光影变幻才显现出来。她微微颦眉,环视屋内众人,“奏琴者,要清心静气,像你们这样浮华,怎么能奏出太古之音。”
    学生们接触到她的目光,都噤声端坐,只有王小姐依然站在方子夕案旁,满不在乎地说:“段大家,今天方小姐带来一张好琴,我们不过是在品鉴而已。提到方子夕的时候,她目光轻蔑地瞟一眼旁边低头不语的子夕。
    “哦,是么。”段娘子冷眼看着一个不屑、一个沉默的两人,走过去查看案上的瑶琴。目光落在琴上,她不禁露出些许笑意,用手轻柔地抚摸琴身,点头道:“的确是一张好琴。”
    “有这么好的琴,方小姐的琴艺一定会大有提高,你说对么?”王小姐盯着方子夕问道。
    方子夕更是窘迫,头垂得更低了。
    “得此琴,子夕,你要好好努力,才不负此琴。”段娘子抬手在方子夕肩上拍了拍,移步走开,“好了,我们开始吧。”
    王小姐不甘心地瞪了方子夕一眼,看到她满怀感激之情抬头看着段娘子,心头更是愤愤,却不便发作,回到座位上。
    转眼到了中午,段娘子回房用餐,学生们则打开从家里送来的食盒,一时间饭香盈室。王小姐看看今天的配菜,没什么胃口,转头望向角落里的方子夕,不由计上心来。她若无其事地走到方子夕旁边的位置,假意与那人说笑,品尝她的饭菜。离开时故意脚下踉跄一下,口上呼着“哎呀”,一只手装作找东西扶,狠狠向紫檀瑶琴推去。
    方子夕一直暗自留意王小姐的举动,一见她想把瑶琴推到地上,立刻不顾一切伸手扶稳,却碰翻了一盘菜肴,衣袖和前襟沾染到了油污。就连脸上也溅到几点。
    王小姐没有得手,本来一肚子不快,见方子夕当众出丑,心里乐开了花。她假意拿着手帕去擦方子夕身上的油污,其实故意把它抹得更大片,还皱着眉头说:“哎呀,你看看你,也太不小心了。你这个样子,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方子夕心中气愤,嘴唇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为她送菜的侍女瞪了王小姐一眼,转头高声叫门外的小厮:“阿奇,快来帮忙收拾东西。”
    小厮应声而入,看到打碎的盘子吓了一跳,跑过来问:“小姐没有伤到吧。”
    还不等方子夕回答,王小姐在旁阴阳怪气地说:“呦,你还挺关心你们家小姐嘛。仔细看看,你们俩还挺般配的,都是一副下等人的样子!”
    “你说什么?你不要太过分了!”方子夕的侍女忍不住喝到。
    “菊香,帮我掌嘴!主子间说话的时候,一个奴才插什么嘴,真是没家教。”王小姐身旁的两个侍女立刻一个抓住方家小婢的手,一个上去扇了几个巴掌。而名叫阿奇的小厮也被冲进来的两个王府小厮抓住给了两拳。
    方子夕急忙站起来,走到王小姐身前,一边赔礼,一边请她放过下人。
    王小姐轻蔑地看她一眼,“看在你的面上,这次就算了。”她一挥手,小厮和侍女都站在了她身后。
    方子夕拉过侍女,见她脸颊已经有些红肿。她低声吩咐收拾好东西,离开教习室回家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王小姐露出笑容,回位置上心情舒畅地用饭。
    第二日,方子夕照常出现,让王若青有些失望。本来以为经过昨天的事情,她是不会再来的。不过转念一想,这下还有大把欺负她的机会,王若青的心里又舒坦起来。
    段娘子这几天在教大家弹一首古曲《幽兰》,示范过一遍后,她要挑个人将已经学过的部分弹奏一遍,让大家评鉴。
    “段大家,既然方家小姐得了好琴,我看不如就由她来弹奏吧。”王若青笑着建议。头一天教授是整首曲目的第三段,也是难度最高的部分。方子夕中午就离开,根本没有学完整段,王若青这样建议,无异于让她当众出丑。
    段娘子冷冷看了她一眼,让王若青有些心惊,收敛了挑衅的神情,老实端坐。段娘子目光落在低头沉默的方子夕身上,开口道:“也好,子夕,你来试试吧。”
    方子夕低声答应一声,伸出双手放在琴上。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显是十分紧张。深吸口气,方子夕尽力放松,开始抚琴。她的琴技弹不上好,但是也能将曲中意境表现一二。
    到了第二段结束的地方,王若青嘴角泛起冷笑。好戏就要上场。
    可没有料到的是,方子夕并未出错,虽然指法略显生涩,但也把整个第三段弹奏下来。最后一个音结束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
    “嗯,比起之前有进步,不过还有几个地方要注意……”段娘子结合刚刚的弹奏开始讲解示范。
    王若青看着方子夕,只觉得那被认可的笑意格外刺眼。
    “怎么回事,”授课结束后段娘子一离开,王若青就迫不及待地走到方子夕面前,盛气凌人地问:“你昨天明明缺课,怎么会弹这首曲子?”
    不同于以往的懦弱回避,方子夕只滞了一下,鼓足勇气说:“昨天我碰见一位公子,他教我的。”
    “公子?哼,你能结交的人,不过都是些暴发户,怎么可能会这首古曲。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暗中找段大家开小灶了!”王若青一想到可能被这个商女占了先机,心里一阵火大。
    “不是,我并没有私下找大家,那位公子也是偶然遇到,却是琴艺高超。”方子夕有些慌神,毕竟一直被对方欺负,心里还是有些惧怕。
    “那你说说,他长什么样子,是何方人士?”王若青道。
    “他,他一身紫衣,身形挺拔,长得十分……英俊。”方子夕说到这里,面上微微有些泛红,“谈吐不俗,一看就知道出身名门。”
    “哈哈,”王若青捂嘴笑起来,“我看是你这个丫头做白日梦吧,这么俊俏的郎君怎么会教你弹琴,也不看看自己的相貌。”
    “你……”方子夕想到对方的身份,还是忍住了,转身吩咐下人收拾东西,不再理睬王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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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电脑不能回复了,一直提示错误代码y1
    
    这一天,段娘子带着大家到郊外练习。她胖所有人闭上眼睛,悉心倾听清风、流水、花瓣飘落的声音,再将这种意境用琴音表现出来。示范几次后,段娘子让大家自行练习,她自己则到附近的寺院上香。
    段娘子一走,就有一些学生坐不住了,摘花扑蝶,嘻笑玩耍。王若青见到一旁树枝上有个硕大的蜘蛛,忙轻声让小厮拿布裹了,若无其事地走到正在专心练琴的方子夕背后,猛然把蜘蛛抖落在她的琴上。
    方子夕正专注得模仿刚刚段娘子弹奏的琴曲,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直到一个大如核桃,通体黑色的蜘蛛掉落在琴面上,吓得她尖声惊叫起来。下意识地,她伸手挥动想把蜘蛛赶走,却不想那蜘蛛八只腿猛然屈伸,竟然跳了起来,一下落在了她手臂上。
    
    手机打字真是伤不起啊,我还是等涯叔正常了再来吧
    
    “别乱动,它会咬你的!”王若青后退几步,幸灾乐祸道。
    方子夕根本来不及分辨话中真假,只僵硬着不敢动弹,冷汗直冒。而她的小厮侍女又被王若青的手下制住,不能相救。
    于茜梅看到这一幕,实在忍耐不住,几步走过去,笑着对王小姐说:“王小姐大人大量,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呢。这蜘蛛怪怕人的,还是赶紧赶走吧。”
    王若青冷笑一声,“要赶蜘蛛,你去赶好了,我可不会阻拦你呢。”
    于茜梅知道再劝也是无用,但她看着那蜘蛛心中也很害怕,又不想让下人出手,免得惹王若青不快。她略一思索,叫小厮折来一个树枝,准备用树枝把蜘蛛挑开。可是她本来就害怕,树枝没有戳中蜘蛛,反而激得它爬动起来,吓得方子夕呜呜哭出声来,茜梅一时也不敢乱动。
    王若青在旁看得开心,“继续啊,赶快把蜘蛛挑下来,不然我看方小姐可是快要昏过去了呢。”
    就在此时,忽听得一个男子声音喝道:“住手!”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紫衣的俊朗公子疾步走过来,伸手捡起方子夕肩上蜘蛛,碰到面前说:“蜘蛛啊蜘蛛,有人喜欢和你玩,那你便好好陪她玩玩吧。”说完便把那蜘蛛向王若青站立的方向掷去。
    蜘蛛正好落在王若青脚边,吓得她跺脚大叫。王府小厮赶紧一脚将蜘蛛踢走,才让她停了尖叫。王若青气坏了,“哪来的恶棍,给我教训他!”
    两个小厮闻声向紫衣公子冲过去,没想到那公子竟然身手不凡,小厮根本连他衣角都碰不到。瞅准机会,他“啪啪”两脚,将两个小厮踹出老远。
    他看一眼王若青,目光冰冷,让她不由后退一步,失声叫道:“你,你想怎么样?”
    紫衣公子并不理睬她,转身一手抱起紫檀瑶琴,一手扶起惊魂未定的方子夕,柔声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方子夕被蜘蛛吓坏了,这会儿还有些没缓过神,呆呆点下头,带着下人和他一起走了。
    王若青一向自诩美貌,而且从来没有人让她吃过苦头,今天不但被人戏弄,而且那英俊公子竟然是为她一向看不起的无貌无才之人出手,真是让她又羞又气。“饭桶,都是饭桶!”她一边喝骂下人,一边愤愤离开。
    看到她狼狈离开,在场的许多人纷纷笑着议论起来。其实大部分人都看不惯王若青所为,只是碍于王家权势不敢为方子夕出头罢了。大家议论的焦点,无疑集中在紫衣公子身上。先前不少人认为方子夕只是编造出了一段浪漫邂逅,没想到真有此人。他不但仪表堂堂,琴技高超,而且身手了得,真是俘获了一众少女芳心。在场所有人,都说不出他是哪家的公子,更为他增加几分神秘魅力。可惜,他来去匆匆,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方子夕,显然对她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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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3-17 22:55:15  更:2022-03-17 23: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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