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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爬山捡了个阴阳鱼,回来天天都做梦[第4页] |
作者:猪儿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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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 |
两个人,一瓶红酒,一桌菜。 小冰平时不喝酒,今晚却频频举杯,虽然每次喝得不多,但三两杯之后,她已面若桃花,从脸红到脖子再红到胸口,如果我没猜错,或许已经红到大腿。 看着她灼灼的眼神,眨巴时带着迷离而浓烈的柔情,我暗想,难道今晚要出事,她这是自己把自己灌醉给我制造机会么? “东哥,来,我还要和你庆祝。”小冰朝我举起酒杯,用手扯了扯背心肩带,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肩背被她扯过之后歪向手臂,露出黑色的内衣带子。 “你不能喝酒就别喝了。咱们多吃点菜。”我取下她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咱不干趁人之危的事,就算也搞她,也要等清醒的时候啊,喝醉了一滩烂泥,有什么好搞的呢。 小冰愣愣的看着我,带着讽刺的口吻说,“东哥真会照顾人。”说完端起杯一口干了。 她挖苦我会照顾人,很明显是说我不陪她一起喝。她这是不醉不休的节奏么?以她的酒量,再喝三两杯估计就差不多醉倒了。 既然如此,干脆把她放倒算了,免得她喝得半醉不醉的往我身上靠,万一我酒精上头也有可能无法自控啊。 “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喝的。”我给她倒了酒,端起杯说,“小冰,谢谢你帮了我。你表姐不但帮我治了病,还帮我赚了一大笔钱。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全在这酒里。” 说完我正要喝,小冰喊了声“等等。要谢我不能只喝这么一点,要满杯。”小冰拿起红酒瓶咕噜咕噜的把我的酒杯填满。 “喝了这杯以后不准再说感谢两个字。否则我和你翻脸。”小冰正色道。 这妞挺讲义气的,反而显得我有些婆婆妈妈了。 |
“好!”我端起满满的一杯酒,心想小冰肯定也想把我灌醉好来个浑水摸鱼,“摸鱼”的地方就在这包间里。 平时我都喝啤酒多,而且最多也就五六瓶的量,白酒和红酒喝得少,容易让人头晕,这满满的一杯下去,我怕是也要醉了。 但就算醉了也要喝啊,不能在女人面前掉链子。 “东哥好酒量。”小冰见我把酒一滴不剩的灌进肚里,连连鼓掌喝彩。 我估摸着大概隔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酒劲才会发作,于是说,“今晚喝得差不多了。我们别喝了。吃点菜,吃完差不多该回家了。” 小冰摆摆手,“这么晚了。又喝了酒,我怕回家被我爸妈骂。今晚不能回去了。” 我艹,她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意思是让我带她去开房呗?好在我现在还清醒,要不然我肯定会说,那我给你开个房吧,然后接下来她多半会说,我一个人害怕,你留下来陪我。这样的套路,我他妈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还早呢。你又没喝多少,要不了多久就没酒味了。或者你可以等你爸妈差不多睡了再回家。要是你不回去,他们会担心你的。”我知道这话一出,小冰肯定又郁闷了,她一定在想,老娘都把话挑明到这个份上了,这个死猪头难道是嫌弃老娘么?我也不是嫌弃她,我就是不喜欢她这种类型,有什么办法。 事实小冰听完之后的反应比我预料的要糟糕许多。 她居然哭了。 她突然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了。 肩膀耸动得很厉害,她哭得很凄惨。 是因为我的拒绝? 我顿时有一种负罪感。 每当女人在我面前哭,我都会选择让步和妥协。 “小冰,你没事吧?”我拉了拉凳子,坐得离小冰近些。 小冰打住哭声,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了看我,摇头说,“我没事。对不起!” 我递了两张纸巾给她,不知该怎么安慰才好,总不能说,唉,别哭了,我等会和你去开房。那样,我觉得好猥琐。 小冰抽泣了几下,用纸巾擦干眼泪,突然又“嘻嘻”笑了。 我日的,她怎么这么喜怒无常啊。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跟演戏似的,可能有些演员都没她这么牛,能在哭笑之间自由转换,无缝衔接。 “刚才我突然想起他了。”小冰黯然道。 她想起弥勒佛了。这个废柴,她还想他干嘛呢? “都过去了,就别想了。你还为他哭,值得么?真笨哦,你。”我捏了捏她软软的手臂,表示亲昵,她现在需要这种肌肤触摸的安抚。 “我不是因为他才哭。我是觉得他真不是个好人。”小冰恨恨的说。 她用“不是好人”来形容弥勒佛,简单直接,听上去比“你是个禽兽”更加有杀伤力。同样的道理,当男人被喜欢的女人用“你是个好人,我们不适合”来拒绝的时候,比用“你是个屌丝,我不喜欢你”要凄惨十倍。 我“嗯”了一声,竟不知该多说句什么来补充一下。 |
五点左右再来一更就收工 |
言多必失,现在的氛围有点敏感,要是再把她弄哭了,她可能就会倒在我怀里,在我身上乱摸,如果我顶不住了,我也会在她身上乱摸,摸来摸去,衣服裤子都摸没了就完了。 好好的氛围转眼破坏殆尽,我和小冰相互沉默不知该说点什么。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想起弥勒佛,或许是因为我刚才的表现,她把我和弥勒佛做了个对比,人比人气死人,所以她被气哭了,弥勒佛要是知道,他可能也会被气哭。 “吃饱了么?”小冰打破沉默问我。 我点点头,没饱也饱了啊,本来今晚拿到那五十万就兴奋得吃不下饭,结果在酒店碰到贾蛇蝎之后就更吃不下了,现在被小冰一搅合,我彻底饱了。 “我也饱了。那你送我回家行不?”小冰柔声问。 这才是正常的她嘛。我喜欢。 “好的。别再去想过去的事了。”我回答说。 小冰感动的点点头,动了动嘴没出声。 结完账从酒店出来,我见贾素纹的宝马车还在外面的停车场。 我问小冰,“今天我和宋老板在你表姐家书房交易的时候,你们在楼上干什么呢?” 小冰说,“没干什么。她就说你那个东西值五十万。然后聊了一些其他事。” 其他事!可能贾素纹在打听我和她进展得怎么样了吧?这妞真是的,居然骗她表姐说我和她在发展,也好在她这样骗贾素纹,一下给我骗来五十万巨款。要是贾素纹最后知道我没和小冰在一起,可能她肠子都要悔青了。奸猾的女人,奸死她。 送小冰到家分手离开时,小冰说,“东哥,记得你还欠我一顿烛光晚餐哦。” 我想起今天中午在西餐厅吃饭的时候确实说过要和她吃烛光晚餐,点头道,“行啊。时刻准备着,就等你一声令下了。” 小冰想了想,“明天星期天。那就明晚吧。” 擦,攻势这么猛烈啊,今天刚陪了她一天,明天又去吃烛光晚餐。她是多想把我拿下啊。 “好。明天就明天。”我说。 回到出租屋还不到十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起那个阴阳鱼,我觉得我是交了好运又走了霉运,好运就是阴阳鱼被我捡到还赚了钱,霉运就是没遇到个真正正直的买家。不过一想那阴阳鱼这么邪门,可以让贾素纹全身发热,而且很可能还是我梦遗的罪魁祸首,现在把它出手了也算一件幸事。 |
直播结束,晚上再来。 |
钱多了睡不着,我想起八哥他们,拿出手机拨通了八哥的电话。 刚接通,就听到八哥说,“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叫你出来吃宵夜呢。赶紧过来,在老地方。” “好啊,小军他们三个在么?”我问。 “在啊。我刚约了他们。”八哥说。 “好。等会我给你们个惊喜。”我卖关子说,吃宵夜的地方是个大排档,平时我们都坐路边,我告诉八哥让他今晚定个包房,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钱给他们,那太高调了。 八哥不知道我想干嘛,没多问便一口答应了。 到了大排档,见八哥和另外三个同事都来了。平时一般也就我们五个人一起宵夜。 一进包间,八哥见我就问,“你说惊喜呢?” 我见另外三个同事无精打采的,把塑料袋桌上一扔,“来,给你们提提神。” 三人扔给我六只白眼,独自闭着眼睛打盹,我心想,这帮逼咋了?既然一个个困得要死,还出来吃个毛的宵夜么。 八哥拿起塑料袋一打开,“卧槽”一声拿出几沓钱来,吃惊的看着我,小声问,“你狗日的抢银行了?” 三个同事一听,纷纷睁开眼看着八哥手中的钱,又看了看我。 “小东,你真的抢银行了?” “小东,你的钱怎么来的?” “小东,你怎么那么多钱?” 这哥几个不信我走狗屎运啊。 我自我打量一番,扫视众人一眼,“我的样子很像劫匪么?” 八哥不耐烦的把钱放回塑料袋扔给我,“快说,你的钱怎么来的。” 哈哈,我笑着看了看他们,“这钱是你们的,每人三万。” 小东他们三个一听,立刻精神抖擞,小东从我面前拿起塑料袋数了数。 “刚好十二万耶。”小东亢奋的说。 看吧,钱能治病,这钱把他们的困意都赶走了。 相比之下,八哥比较冷静,他是我们中年龄最大的,阅历丰富。 “你的钱究竟怎么来的?不是我的钱,老子不要。”八哥说。 我“哈哈”一笑,不能再装逼了,装逼被雷劈啊,等会八哥要发飙了。 |
我把捡到阴阳鱼和交易阴阳鱼的事给他们讲了。不过我没说梦遗的事,太丢人了,贾素纹我也是简单带过,没讲她的女神范和她在二楼的“低吟”。当然,贾素纹骗我的事也被我省略了,这事小冰我都没说,他们就更不能说了,要是他们知道了,保不准那天会传到小冰那里,我不想让小冰为难,影响她和贾素纹的感情,从此以后真相只能烂在肚子里了,虽说吃了哑巴亏,可往好处想的话,我还是赚了啊。总之,我给他们说的时候,几乎忽略了贾素纹的存在。 八哥听完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当时你给老子说是你的护身符。老子还以为你在地摊买的呢。” “我不是怕你们也想要么,谁知道那玩意儿会值钱。”我说,“如果不是小冰她表姐帮忙找人鉴定,现在还是废品一块呢。” “算你小子有良心,没有忘记哥几个。”小东乐呵呵的说,“那这钱,我们就分了哦。” “分吧。就是给你们的,见者有份嘛。”我说。 八哥也拿了三万块,淡淡的对我说了声“谢谢”。看他阴晴不定的表情,我总感觉他有些不对劲,难道他是嫌我给他们分的钱太少了吗?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要知道老子可以一分都不给啊。 吃宵夜时,八哥问了我一些交易对方的情况,我只知道买家是胜利拍卖行,老板姓宋,鉴定专家姓李,这些我全给他说了。 拿到钱,另外三个同事只兴奋了一会,吃东西时又变得无精打采了。 “你们几个究竟怎么回事啊?周末比上班还累么?不会是泡妞过度了吧?”我对他们三人说。 “是啊。我说你们几个怎么都这副鬼样子。找女人也不把我俩叫上。那样你们就不用这么累了嘛。”八哥说完“嘿嘿”直笑。真YIN荡! “你以为我想啊。艹,自从上周从凤凰山回来。我他妈天天做噩梦。睡都睡不好。”小东说。 “你天天做噩梦?我他妈也是啊。”一个同事对小东说。 “啊,你们俩也是啊。我也是啊。”另外一个同事说。 我和八哥对视了一眼。 “你们三个串通好来骗我们的吧?”我半信半疑,哪有同时做噩梦的,这也太巧了吧。 “我发誓,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我生儿子没屁眼。” “我也发誓,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我生儿子四个蛋。” “我也发誓,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我生儿子两个鸡鸡。” 三人的发誓听上去很荒唐,但说得认认真真,我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 |
下午的发完了。等会开始写。 |
八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发几吧誓了。你们可能在那个死人洞撞邪了。” 撞邪!三人听了,惊恐的看着八哥。 “不是吧。八哥。怎么我俩没撞邪?”我问。 八哥从胸口掏出一个十字架,“我没撞邪,因为我有这个。我是基督教徒。主可以保佑我一生平安无事。” 扯几吧蛋吧,我怀疑他在传教,想拉我们四个入教。 “那我呢?”我问。 “可能因为你没有走进去吧。当时你不是走了一段就没走了吗。”八哥说。 我一听,好像有点道理。难道他们三个真的撞邪?那,怎么破? “八哥,你不是吓唬我们的吧?如果真的撞邪了,要怎么办?”小东病急乱求医,急切的问八哥。另外两人也把求救的目光落在八哥身上。我们五个经常在一起,但我最不喜欢他们仨唯八哥马首是瞻的样子,什么都听八哥的,所以八哥叫他们进洞,他们就进洞了。 |
可以预告一下,今晚无YY情节。哈哈,在为深入YY做铺垫。 |
我鄙夷的看了小东一眼,八哥不是神仙,也不是道士,他就一个基督教徒,撞邪了找他没用。 “这也没什么答不了的。撞邪而已,很容易破的。”八哥淡定的说。 “你会破?”我不信八哥有这水平,平时他偶尔会给我们讲讲神啊、主啊之类的故事,但要破这“邪”,恐怕要懂点道术才行吧。八哥既然回答得这么轻松,我也不好建议他们说去找一些专业人士,那不是挤兑八哥,对他不信任么? 八哥看了看我,对小东他们说,“你们再熬一个晚上。明天我去给你们弄点东西来。绝对有效。” 看八哥信誓旦旦的不像吹嘘,我也只能安慰他们三人说,“再熬一晚吧”。 吃完宵夜回家,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 睡觉前,我一直以为我今晚会梦到很多钱,可能会把我笑醒。 结果,我他妈是哭醒的。 |
写了一个下午,太累了。今晚再更一段就不更了。明天上班有空再写。 |
“孽徒……”一声娇喝传来,带着满腔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浑身一颤,睁眼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之境,伸手不见五指,只觉得凉风飕飕,凉意袭骨。 “是谁?”我颤颤的问。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出租屋里。 “大胆孽徒,你竟敢把我卖了。”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愤怒。 她在和我说话吗?孽徒?不会说我吧?我没认谁当师傅啊。 “你是谁啊?”我有些不耐烦。莫非是楼下的女疯子在叫唤?前几天楼下来了个女疯子,晚上总在那里大笑,这两天没见到,我以为她走了,莫非又回来了? 我想去阳台看看,可走了几步,才发现怎么走都好像在原地。 这一定是个梦了。我想。 “哼,我是谁。我是你师父。”那声音的怒气稍微减了些,但听上去仍然很激动。 “你是我师父?”我觉得有些搞笑,这梦也太不真实了,一点都不好玩。 我不是该梦到钱么,怎么跑出个恶女人来了。 “我就是你师父。七天前你我已经结下师徒之名。” “是吗?我怎么看不见你?你是美女吗?”我说。 “啪”的一声,我说左脸完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摸摸火辣辣的脸,感觉跟真的一样。 “你怎么打人呢?臭婆娘。”我骂道。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还是打在左脸。 我正准备开骂,又有声音响起。 “辱骂调戏师父,论罪当施以香刑。念你初入我门,给你两耳光以示惩戒。” 听着声音,我楞了好一会,左脸真的疼啊,如果做梦,应该感觉不到疼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但你把为师卖给别人一事,今天必须给你个教训。”那声音继续说。 “等等。”我大喊一声,“我不是你的徒弟,你打错人了。” “你敢背叛师门?论罪当诛!”那声音严厉无比,听得我毛发都快直起来了。 “你究竟是谁,你说清楚点,我怎么是你徒弟了?我什么时候又把你卖了?” “等我惩罚完你卖师之罪再说不迟。” 那声音说完,我只觉全身上下如鞭打、如锤击、如刀割,老子抱头鼠窜,躲无可躲,护住头护不了胸,护住胸护不了腿,护住腿又护不住头,最后,我被打倒在地,浑身疼痛不已,好像整个人要折了。是“折了”,不是“射了”哈。 |
今晚没了。明天继续。 |
顶一下 |
我哭爹喊娘的躺在地上,以为对方见我可怜,终于停手了。 突然,我发现自己平躺的身体在慢慢上升、上升,也不知升了多高,反正我觉得被什么东西托着悬空了。 这时,我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只有做梦的时候自己才会出现这种在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只不过,我纳闷的是,以前做梦如果受虐或者遇到危险快挂的时候会马上转醒,这次居然被打了个半死还没醒的意思。 “砰!” 托举着我的力瞬间消失,我的身体直线下降,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哟……” “哎哟……” “哎哟喂……” 我挣扎了几下,疼得实在受不了,刚才的感觉是像要“射了”,现在的感觉是“射完了”。被这一摔,整个人几乎要散架了。 “嘻嘻,看你还敢不敢把我卖了。” 还是“她”的声音,我听得出。 她为什么不敢出来见我?为什么把我痛打一顿我连她的影子都没看到?她是怎么做到的?莫非我和小东他们一样撞邪了不成? “你打完了吗?”我咬着牙问,“不要休息一会再来。要打就一次打个够。” “呵,你以为你咬牙切齿我就会怕了你吗?你就是咬断舌头也没用。”她很嚣张。 她嚣张我就不敢嚣张了。 “误会误会,我咬牙是因为疼得受不了了。”我解释说。 |
上着班写,一次更的不多。大家将就着看哈。 |
“你究竟打完没?”我重复问,同时极力的观察着四周,希望在她说话时能辨别出声音方向,我就不信找她不出来。 “打完了。再打我怕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说,“以后说话前麻烦你加上‘师父’两个字,否则,别怪我治你不敬之罪。” 这声音怎么有种从天而降的感觉,而且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辨不出方向来源。 “可是……”我本来想说我怎么成你徒弟了,又怕一出口就会招来一顿暴打,只能委曲求全,改口说道,“师父,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没搞清楚,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你有三次提问的机会。超出三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她说。 我觉得她蛮有个性的。可是我不喜欢太有个性的女人。 但是,三个问题,很明显不够,我随便都可以问出十个问题来。 “你是说我只可以问三句话,对吗?” “啪!”,等我反应过来,才知道左脸已经挨了一耳光,第四耳光了,恐怕是已经肿了吧。被她打得昏头转向了。 “你……”我想吼,突然胸口一疼,只好压低声音,“你为什么又打我啊?” |
吃饭。 |
“我不是给你说了说话时要加上‘师父’两个字吗?不长记性我就打到你长记性为止。”她很傲慢。 我算是彻底被她整服了,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师父”,问,“你说我只能问三个问题,那怎么才算一个问题呢?” “啰嗦,问一次就是一个问题咯。如果超过次数还想问的话也可以,问一个问题打你一耳光。”她说着“嘻嘻”笑了两声,“做我徒弟没那么容易。必须要吃得了苦,受得了打。就算笨点都没关系。” 我不管她是说我笨,还是说我吃不了苦也受不了打,如果可以选择,老子反正不想做她徒弟。 |
外出溜达中 |
我不管她是说我笨,还是说我吃不了苦也受不了打,如果可以选择,老子反正不想做她徒弟。只是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由不得我自己做主了。 她说问一次就是一个问题,但我现在有很多问题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一边问一边挨耳光吧。要是不问清楚的话,这稀里糊涂的连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这顿打也遭得太不值了。 我灵机一动,把问题问长点不就得了。 就在我思考着如何设置提问的时候,她提醒我说,“有问题就快点问。问完我还有话说呢。我数到五,不管你问没问都算已经问了一个问题。” 说完她就开始数了。 “一” “二” …… 我擦,比读秒还快。 我来不及多想,脱口问道,“师父,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我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什么价格把你卖给了住在什么地方姓什么叫什么年龄多大性别是男是女的人?” 说完之后,我暗暗为自己点了个赞,这样问下去,肯定能问清楚。 “慢点慢点,你问什么什么什么?”她似乎没听懂,“你给我重复一遍,要是漏掉一个字就别怪我下手太重。” 神马?这下老子傻眼了。这么长的问题,我也是情急之下问出来的,她要我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这他妈不是欺负人么? “师父,你自己没听清楚怎么可以怪我?如果这样下去,我小命儿很快就没了。”我哭丧着脸对着空气求饶。有生以来,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嘻嘻,放心。你那都是皮外伤。我有分寸。不想挨打也可以,简单点问。你把这么多问题参合在一起,你以为我是傻瓜?”她的声音很得意。 既然这样行不通,那我把问题设置宽泛点总可以了吧。 “好的。师父。那我简单点问。”我妥协道,“我是如何把你卖了的?” 我话音刚落,她突然尖叫起来,“还敢提这事?明明就是你今天把我卖给了别人。” “师父,你先别动怒。咱有话好好说。”我生怕她发飙,“贩卖妇女是犯法的,我绝对不敢做这样的事。如果你一定要说我把你卖了,那你总得告诉我是如何卖的吧?” “你问我是如何卖的?你自己想想如何卖掉阴阳鱼的不就知道了。” 听到“阴阳鱼”三个字,我心一沉。她与阴阳鱼有什么关系?我卖阴阳鱼没卖她啊。 “师父,阴阳鱼确实是我卖的。但是……”我想到只有两个问题了,这里不能直接发问,于是说,“但是我卖的是阴阳鱼,不是你啊。” “这个我可以不给你解释。”她说。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嘻嘻,好玩。这是第二个问题。”她又很得意。听着她的声音,我好像看到一个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身上的刁蛮女人。 |
我暗骂自己“真笨”,怎么这样白白浪费了一个问题,这相当于白挨了一耳光啊。我越来越觉得智商好像不够用了。 “我一直住在阴阳鱼里面,也不知住了多少年了。所以你把阴阳鱼卖了。就是把我卖了。”她回答说,“现在你还有一个问题,想清楚再问。” 她住在阴阳鱼里面。开什么玩笑,就算她是鬼也不可能附身在阴阳盘里啊。不过既然她这么说,想必应该没骗我。 接下来最后一个问题,我该问什么好呢?问她的来历?她和阴阳盘的关系?还是问为什么她会认定我是她徒弟? 她迟迟没听到我的声音,说道,“我数到五,不问我就当你问完了。” 妈的,她究竟是个什么人?是鬼的话,有这么精的鬼么?简直就是个精灵。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我想知道我为什么是你徒弟。”我说。 “啪”! 左脸,第五巴掌。 “你好像忘记了什么。嘻嘻。” 她好讨厌,我擦。打了人还笑得那么欢快。 我知道我忘记了什么,好男不给女斗,姑且让着她先。 “师父,我想知道我为什么是你的徒弟。”我感觉肺都要气炸了。 “这还差不多。你早就该问这个问题了。”她说,“那样我可以回答你多一些。” |
“这还差不多。你早就该问这个问题了。那样我可以回答你多一些。”她说,“因为你捡到阴阳鱼了。只要捡到阴阳鱼的人,就一定要做我徒弟,而且必须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如果他不能完成,那我就会每天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我刚说两个字,立刻停了下来。暗道一声“好险”,差点又问出口了。 “你想问可是你并不想捡到阴阳鱼,对吗?嘻嘻,你不用害怕,就算问了也就一耳光的事,男子汉大丈夫,挨挨打没什么,想我师兄小时候没被师父少打,最后成了我茅山派一代奇才。”她说。 听到这里,我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其实我很想问她,茅山派是不是练茅山道术的?因为我在皇朝大酒店的时候也听到和贾素纹一起的那个年轻人提起“茅山道术”几个字,在我心里,凡是道术法术什么的,都是邪魔外道,难道茅山派是邪派?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了。”她说。 “师父,我不敢说。我一说就要提问。”我回答说。 “嘻嘻,很好。你的表现我很喜欢。我就是要找一个听话的徒弟。看来你还是比较听话的。以后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打你。现在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但我不一定会回答,不过呢,时机成熟,该告诉你的事我自然会告诉你。” 我心想,她肯定在骗我。如果我问了搞不好又会挨耳光。于是,我索性闭口不言。 等了一会,她还没听到我出声,好像有点急了,“你倒是说话啊。如果没话说了,那明天开始,你就去帮我办第一件事。” |
我还是不说话,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人身安全。 “啪”! 左脸,第六耳光。 妈的,她是个疯子啊。 “我让你说话你敢不说话。自讨苦吃。” 看着那片未知的黑暗,我被她打哭了。他妈的,说打就打,一点征兆都没有,完全防不胜防。关键是现在看不到人,如果看得到人,我一定奋起反抗,可是看不到人,怎么反抗都是徒劳,那只能继续被动挨打。 “你告诉我要做什么,我一定帮你做好。”我带着哭腔说。这时,我好希望这就是个梦,更希望这个梦早点结束,再这样下去,怕是醒不过来了。 “这就对了。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你还记得第一个摸过阴阳鱼的女人吧?”她问。 我想了想,那天我给小冰看她没敢要,那第一个摸阴阳鱼的女人不就是贾素纹么? “记得。” “去向她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骑马布。” “骑马布?骑马用的吗?是不是马鞍?”我问。心想贾素纹还会骑马么?她怎么知道贾素纹会骑马的,我都不知道呢。 “马鞍?嘻嘻。你真不知道什么是骑马布?” |
“真不知道。” “骑马布就是女人来月信时用的东西。如果我没判断错,第一个摸阴阳鱼的女人现在正好来月信。你三天内必须把她的骑马布要回来。” 月信?我越听越糊涂了。 “什么是月信啊?” “月信你也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惊讶,“那你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有几天身体不适吗?” 我想了想,她说的有几天身体不适应该就是说大姨妈吧?扯这么多干嘛,直接说啊。 “你是说大姨妈吗?”我问的时候开始犯难起来,她要我去给贾素纹要姨妈巾?我艹!真他妈倒了八辈子大霉啊。 |
今天好少同学看直播哦。。。 |
“什么大姨妈二姨妈?反正就是女人每个月身体不适时用的那个东西,你去要回来就算完成任务了。”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你不能按期完成任务,三天之后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到时你别怪我不顾师徒情分。”她威胁说。 “可是我和她不熟啊。换个人行么?”我问。如果是要小冰的,我估计只要我敢死不要脸的开口,她就会死不要脸的给我。 “不行。我警告你,不要用别人的骑马布来骗我。因为阴阳鱼只有接触到第一个触摸它的人的骑马布才会有反应。如果到时阴阳鱼没有反应。我死了,你也会陪葬。”她继续威胁说,语气比之前严厉了几分,听上去让人胆战心惊。 她再次提起阴阳鱼,这阴阳鱼已经被我卖了,就算我把贾素纹的骑马布要回来了,她去哪里弄阴阳鱼?难道去宋老板哪里偷么? |
她再次提起阴阳鱼,这阴阳鱼已经被我卖了,就算我把贾素纹的骑马布要回来了,她去哪里弄阴阳鱼?难道去宋老板哪里偷么?不会是又要我去偷吧?我他妈哪够胆啊。如果不去偷,把钱还给人家把阴阳鱼要回来?这根本不可能,他们还指望着阴阳鱼赚大钱呢。 “可是这真的很有难度,而且阴阳鱼……”我急切的解释。 “你不用解释这些了。这个任务非完成不可。”她打断我说,“或许你现在有很多问题和疑虑,我可以通过一件事先向你证明我的能力。” 我想了想,这确实很有必要。 “怎么证明?”我问。现在发问不会挨打,不知道她是不是怕把我打怕了不去做事。 “今天我醒来的时候,感受到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已经中了我派玉女喜神术的幻欲缠身咒,我可以教你如何破解。” |
今晚差不多了。最后一段留着明天更吧。 |
听到这里,我大感惊奇。今天我就见过两个女人,贾素纹和小冰,她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幻欲缠身咒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她说的话,发现有个漏洞,于是问道,“你今天什么时候醒来?我醒你就醒了吗?” “嘻嘻。乖徒弟。你别那么重的疑心。我说的醒与你说的醒不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今晚才来找你吗?因为师父住在阴阳盘里已经不知过了多少年月,平时都在土洞墓里,只要不离开土洞墓,师父就不会觉醒,直到有人带着阴阳鱼离开土洞墓为止。但是,离开土洞墓之后,师父需要七天的时间吸取足够的阳气才会醒。今天就是第七天。” 仔细一算,今天白天是我捡到阴阳鱼的第八天,但时间上差不多是七天的时间。 太玄乎了。莫非真如她所说,贾素纹和小冰之中有人中了什么幻欲缠身咒?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是第一摸阴阳鱼的女人么?”我问,如果是贾素纹就好了,要是这一切是真的,帮她破解幻欲缠身咒的时候,趁机问她要“骑马布”做个交易不就得了?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只有这个办法啊。 “不是。是另外一个。”她说。 |
擦。是小冰?为毛是她?我下意识的想摸手机给小冰打电话,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什么也摸不到,不由得有些干着急。 “那要怎么破解?” “她中的幻欲缠身咒还处于低级阶段,破解十分容易。你只需要点三炷香,点在双腿阴市穴即可。” “双腿阴湿穴?阴湿穴在哪里?” 靠,听都没听过啊。怎么听上去有点像那什么部位,如果用点着的香去扎小冰那里,她不一脚把我踢死才怪。 “阴市穴在膝盖上方一点。” 她一说完,我感觉大腿传来一阵刺疼,就像冷不丁的被针扎了一下。 “就是这里。知道了么?”她冷冷的问。她好像已经猜到我想歪了。 “知道,知道。”我连忙回答。 “根据我的判断,她中咒的时间应该在昨晚八点,四十八小时之后幻欲缠身咒将会发作。现在你还有时间熟悉破解之法,这也算是师父领你入门了。” 我以为她还有话会继续说,就没有出声。谁知过了好一会,仍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师父,你还在么?”我喊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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