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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是一名网警,说说这些年我在网上缴获的各种小鬼![第15页] |
作者:我是猴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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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瞪得老大,心想和尚不都是慈悲为怀吗?若是连和尚都出来制造地沟油,这个世界还得了?正在胡乱猜想,那个穿着黄色僧袍的和尚就被带出来了,手上还戴着手铐。不过,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家伙红光满面不说,似乎看到谁都报以善意的微笑。 以我的经验判断,能在这种地方还笑得出来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就是像同花顺那样的线人,反正有恃无恐,有时候犯点错误跟其它人一同被抓进来,也都是走走过场,等别的嫌疑人都处理妥当了,他还能跟办案民警坐下来聊聊天,喝喝茶。另外一种,大概就是根本没把生死放在眼里的杀人狂魔,比如同花顺他老哥青竹彪,被抓的时候,看见谁都调侃。还说刘美女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警花,还说要是有可能做一次,他愿意少和十岁。 农村有句俗话,叫死猪不怕滚水烫,一个人若是一心找死,哭笑都不是个事。 “都是我做的,不管你们信不信,事实摆在眼前!”和尚刚坐下就笑呵呵说。 办案民警瞪眼:“严肃一点,你当这是什么地方?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和尚嬉笑:“我都笑习惯了,警官你要我哭,我啷个哭得出来?” 另外一个民警说:“这个人诨名叫笑面佛,经常是这样子。” 办案民警:“那我问你,紫湖下面的炼油厂,是怎么回事?你们一共多少人?什么时候开始做的?你是不是负责人?每年盈利多少?还有,都卖到什么地方去了?” 笑面佛:“那说来话长了,我一下子想不起来,这样,我把账本给你就知道啦!” 大家都面面相觑,这么多年,主动交出账本的,恐怕就这么一个! 接下来的讯问对话,我都快听得打瞌睡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实在听得乏味,就提前撤退,到外面的大厅坐着等汉堡包他们。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汉堡包他们才出来。我问怎么样了? 汉堡包摇头:“这家伙,什么都招了!是好事,也是坏事……” 老彭凑过来:“我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和尚,就是个替死鬼!” 同花顺问:“是不是,这一切别人已经为他设计好了?” 骆宾王出来:“估计是这样,没信仰的人可怕,但有信仰的人更可怕!这和尚去过泰国,他的信仰,和传统佛教的信仰不同。我看,更像是日本的忍者!” 这都怎么回事?我心想,好像有些东西越来越难以想象和把握了。 “如果这和尚还是这种口气,怎么问都问不出真相。而且侦查结果,也同和尚说的一样,这和尚恐怕就会被判死刑。他死了,更多的真相就隐藏在了背后。”汉堡包说。 骆宾王问:“要不要从其他小喽啰身上入手?兴许能问出一些东西!” 老彭冷吭:“不可能!你们走的,都是前几年咱们走过的路。” 汉堡包抓了抓脑门,几年前五小鬼一案,他大概还记忆犹新。说不准,那次也出现过几个和尚,几个不怕死的,像青竹彪那样的替死鬼。这样查下去,没完没了! 由于人多事杂,大家也没多说,都各自散了。 之后,我开始回家睡觉。刚洗漱完毕,汉堡包来电话说:“大冬,祝你好梦!” 我刚准备同他说点什么,汉堡包突然把电话挂断了。我给老彭打电话,问他汉堡包和他还有没有联络。老彭说:“有啊!刚刚,他还打电话给我,祝我好梦……” 我一连问了几个同事,都说接到汉堡包同样的电话。我在想,这都搞啥玩意呢? 然而,就在我迷迷糊糊躺下之后,我终于明白了汉堡包的良苦用心。 |
就在半睡半醒之间,我感觉我的被子里面暖呼呼的,刚开始还恍惚觉得,是刘美女回来了。猛一抓被子,忽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躺在我的床上,两只眼睛圆溜溜望着我。 我吓得一骨碌滚到床下,把灯打开,瞪着那个三岁左右的小娃娃,哑口无言。 那个小娃娃是个女孩儿,穿着件红色肚兜,就像神话剧里的哪吒三太子。 我垂足顿首,张牙舞爪鼓捣半天,都无法从惶恐中醒来。于是抓块毛巾捂住自己的下体,拔腿就跑,无奈,一双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黏住一样,哪怕用尽全身力气,都挣脱不得。 “不关我事,你别害我!你找老奶奶去……”我哭爹喊娘,不断向那家伙求饶。 小娃娃朝咯咯一笑,一跟斗跪在被子上,慢条斯理地朝我,一连磕了无数响头。 我低头一看,发现地板上全都是黄色的强力胶水,把我的脚底板黏得严严实实。 “爸爸……我要你抱!”小娃娃猛然直起头,脑袋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转着转着,我看她的两颗眼珠子骨碌掉下来了,被她用两只毛茸茸的小手抓着,弹力球似的不断往墙上抛。感觉一整夜,我都在看那两颗眼珠子,从我的床上跳到对面的墙壁,又从对面的墙壁弹回小娃娃的手中。“爸爸!你抱我!你快点抱我!”小娃娃玩累了,两只手慢悠悠朝我伸来。 我像只苍蝇似的,在胶水上垂死挣扎。再去看她的手,离我的脖子越来越近了。 可是说来奇怪,就在小娃娃的手,刚触碰到我的肌肤时,突见她张口惨叫,嘴巴都撕裂了。这声惨叫,似乎把整栋楼都震得摇晃起来。等我醒过来时,电灯不知被谁打开了,屋内的一切都好,就我像个傻逼那样,爬在床前的地板上,而且从头发到脚底,都是汗液。 我颤巍巍直起身子,发现自己十分虚弱,就连走路,都是一步三晃。最重要的是,我还闻到一股尿味。也不知道是刚才自己被吓尿了,还是那小娃娃在我床上撒了泡尿。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摸过来一看,是雨田打来的。她问:“你没事吧?” 我愕然,一边抹着脸上的汗珠,一边问她:“你咋知道,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雨田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梦境,因为……你不明白的。你梦到什么呢?” “梦到一个三岁的小娃娃,是个女孩儿,感觉,有点像庙小倩!”我说。 雨田嗯了一声:“真被爷爷猜中了,他们想让五小鬼复活,这是一种转生术!” “转生术?五小鬼不都是很多年的干尸了么?你说他们还能复活?”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得问爷爷。总之,明天你到你们单位,去看看五小鬼有没有什么变化!在我们老家,婴尸在山上,被日晒雨淋,会长毛,还会变旱魃!” 说到旱魃,我倒是不陌生。2010年西南大旱的时候,还有人说,是旱魃搞的鬼。 挂掉雨田的电话,我心里踏实一些了。这才想起刚才那阵尿味,原来如此熟悉。心想,难道是上次在雨田他们家老宅过火,从碳头上来回走过几次的好处?有了这样的经历,我才回想起上次在下水道,遇到老变婆时的情景。那次老变婆刚开始并没用原形出现,也是在接触到我的瞬间,突然被打回原形。原来,一直都是雨田的力量,在无形中庇护着我。 这注定又是一个倍受折磨的夜晚。后半夜好歹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往单位赶。刚到单位,就听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妈说:“听说,以后仓库不给法制办管了!” 我一打听才得知,原来法制办的工作并不涉及物品管理,是单位临时给他们做的。也就是说,以后,法制办的陈姐,可能就会去做其它工作,五小鬼会移交给别人。 “那仓库都交给谁管呢?”我问扫地大妈。因为大妈她儿子是咱单位一领导。 大妈说:“招人吧!这个从规定上,应该归后勤管。以前他们人手不够……” |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心里还在不断琢磨,准备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去跟陈姐说,让她把仓库的门打开,放我进去参观参观,看看那五个小家伙,还在不在里面,不料头儿却自己找上门来了,一进来就单独问我:“大冬,我让你做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我头昏脑涨:“不好意思,家里,设备不够,所以……正准备向你报告呢!” “设备么?是不是需要一笔资金?都是为了查案子,有什么需要,你直接跟我说。这样吧!我先给你五万块,看够不够。这笔钱,和单位无关,是我个人给你的!” “这……这……是不是,不大好?”我摸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头儿的态度很坚决:“违法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做,放心就是了。” 我点头谢过。就在这时,后勤的小刚慌慌张张跑来找头儿。 “仓库……那边的移交工作,出了点问题,现在,陈姐情绪波动很大,咱们都不知该怎么办。领导,你快过去看看吧!大冬哥,刚刚,陈姐还提到你呢!” 头儿回头看我,冷冷说:“你也跟我一起过去,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吵啥吵?” 平时大家为了工作,偶尔发生争执,也是正常。毕竟大家都是凡夫俗子,都不是圣人。 到了仓库里,我看后勤的赵主任带着几个刚来的协警,在清点物品。陈姐蓬头垢面,指着赵主任说:“工作归工作,你说话能不能别带刺?我没生孩子我咋了?跟你有啥关系?亏你还是干这行的,一点基本的素质都没有,今天非得把话说清楚……” 赵主任不知道是理亏,还是好男不跟女斗,一个人闷着头在不断干活。 头儿过去后,陈姐和赵主任都迎上来。赵主任摊手:“领导,这个事……我也没说啥,就说那五个东西,少了一个,问是不是被陈姐抱到哪儿去了,她就……” 陈姐的反应很大:“领导你看,他还说他没说,我抱哪儿去了?你啥意思?” 头儿劝架:“好了好了!陈大妹子,赵主任可能用词不当。但老赵这个人,我清楚,绝对不是那种唧唧歪歪的。我看都是为了工作,大家把东西找到就是了。” 陈姐红着脸,毕竟是女人,我看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突然抬头,用手指着我:“这些日子,就罗大冬他们小两口来过。还有杨局和韩龙宝。大冬,是不是?” 我点头:“我和杨局,还有汉堡包来过。至于刘娴妃,我还真不知道!” 头儿问:“那东西,什么时候不见的,其它四个呢?” 陈姐指着柜台架子:“都在那儿,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见的……” 头儿带着大家往那四个小鬼面前走,仔细端详一会儿才说:“不会是刘娴妃弄走的,她……她办案还没回来,在外地出差。韩龙宝前阵子抓炼油厂那几个坏家伙,受了点伤,躺了两天,也不可能是他。至于杨局……堂堂一个常务副局,他弄这个做啥子?” 赵主任果真是个口直心快的人:“大家猜啥子猜,喊侦查员过来侦查不就对了?” 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小处说,无非就是丢了个没用的人偶。往大处说,那就是关键物证被盗。所以,叫侦查员过来侦查,也不是什么不合常理的事。 “那行,我让金大队他们过来看看,金大队也是搞侦查出身的。”头儿说。 提到金大队那个人,不知道为啥,我的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
猴哥太思念刘美女了,现在不知道她在哪儿,还在思考。速度就慢一点。哈哈。 |
前一晚,在东郊派出所提审那个笑面和尚,连老彭都表了态,就金大队一个人仅在现场转了转就出去了。这会儿,头儿谁都不提,却点名道姓让他去追踪五小鬼,的确有些蹊跷。 大家走到柜台前,我仔细观察架子上面放在那婴尸,发现一个个神态模样都有了变化,那种变化说来非常奇怪,一眼看上去,每具干尸的表情都十分安详,而且还有点儿蒙娜丽莎的效果。就是你只看它们的嘴角,发现它们没有任何表情。如果把目光从它们的眼角快速往嘴角移动,就会发现它们似乎在笑。这种感觉,我不知道头儿他们有没有。 从地下仓库出来,我迎面碰到汉堡包,汉堡包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回想汉堡包的那个晚安电话,我才得知,他的电话很可能被监听了。 因为很明显,汉堡包一方面想要提醒我留意自己的梦境,一方面又不能单独给我电话,于是干脆把所有同事的电话都播了一通。而且他对每个同事都说一样的话,这样监听者就无法判断,他手上的黑户账号,到底交给谁了。由此可见,汉堡包绝非等闲之辈。 至于我,对手还没蠢到胆敢在我的通信网络上面动手脚的地步。 “接下来怎么办?”一回到办公室,我就闷闷不乐坐在沙发上。 一边是头儿让我在家购买设备,帮他监视“何先生孤儿院”以及周围一公里范围所有人的网络通信,另一边却是汉堡包和雨田爷孙俩让我带着黑户账户离开警局。 正想着,金大队推门进来,指了指我:“就你吧!下午跟我跑一趟陈姐家。” 我的心砰砰直跳,结巴着问:“我?是领导的意思吗?” 金大队看都不看我一眼:“不是领导的意思,就不能叫你?我看大家都在忙,就你闲着。主要是最近两个月以来,只有你多次进入仓库。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有你参与,陈姐才想得开。不然,还以为,我们仅仅只调查她一个人。中午吃了饭就过去。” 这人说话的态度十分冷漠,总给人一种目中无人的感觉,很让人心里不爽。 “好吧!那我就陪你跑一趟。不需要到什么东西吧?”我问。 金大队往外走,头也不回说:“你想带,戴手铐也许!”这句话还真吓到我了,这不是把我当嫌疑人搞的么?不过,等和金大队一同坐上警车后,我才发现,其实他这个人,并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尽管头发还没减掉,坐在我旁边,依然像个冷面杀手。 中午,金大队把车开到食堂门口等我,同事们都用一种好奇的目光注视我们。 “小伙子,来单位多久了?”上了车后,金大队问坐在副驾驶的我。 “有……有四五年了吧!金大队,你呢?你哪一年从警?” “我?十八年了。十八岁大学毕业,二十岁去日本留学。二十五岁从警。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就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办过的案子很多,见过的短命鬼不少。想保护的人没保护好,想抓的人没抓着。有人说我是全省优秀警察,也有人骂我金乞丐是个混账玩意……” 可能是觉得我单纯老实,平时沉默寡言的金大队,这一天突然说了许多话。 “十八岁大学毕业,金大队,你读书的时候跳过级?”我好奇地问道。 金大队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打开一半车窗,我看他长发飘飞的模样,像足了迪克牛仔。 “呵!这都被你发现了,不错!有当侦查员的潜质。小的时候,别人都叫我天才。十八九岁,别人叫我狂人。二十几岁,别人叫我乞丐。当过高考状元,拿过散打冠军。出过唱片,讨过饭。刚开始吧,因为暂住证被赶来赶去,后来,就想当警察,去管别人……” 说到这儿,我看他嘴角的微笑慢慢凝固。之后又掏出烟盒,丢了一根烟给我。我一看,是最低级的白沙烟,连五块钱都不值。很难相信,像他这样的人,进入会抽这样的烟。 抽着抽着,他就说:“人生的选择,永远都是这样,对了错,然后错了对!” 我隐约感到,金大队这人背后,一定有着比老彭、比汉堡包还多的故事。 “你这么优秀,为什么不去当国际刑警?你知道骆宾王吗?才三十多岁,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当过维和警察!”金大队冷笑:“知道有这么个人,年轻人嘛,华而不实!” 我心里暗想,这话要是被刘美女听到,非得乐开花不可。提到骆宾王,谁都说他优秀,连头儿都把他捧上天。不料在金大队这里,骆宾王瞬间就变得一文不值。 两人一路聊着,不知不觉间,就来到陈姐居住的月亮湾小区了。 |
然而,车子并没有驶入小区,而是拐了个弯,朝附近不远处的圣水公园驶去。金大队将车在树荫下停好,就从车上拿了个包,拎了把长剑,带着我往山丘上悠闲地走去。 那山丘不算高,草木青葱,泉水叮咚,据说山后有口神仙井,而且水质不错。 金大队将手中的宝剑递过来给我:“你先帮我拿着,我到那边喝口水!” 我将剑接过来,扯开一看,发现寒光逼人,剑身之上还纹着两条青龙。 这样的剑,要想弄一把也不是太难,难得的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还有如此雅兴。 大概二十分钟后,我和金大队两人开始坐在山顶的凉亭,掏出包里的望远镜观察月亮湾小区的动静。我刚将望远镜调好,突然就看到一女的在洗澡,顿时被吓一跳。 金大队拍我的脑袋:“你这家伙,往哪儿看呢?陈姐住在那边,看到没?” 我顺着金大队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真发现陈姐经常用来种花的那个阳台。 “对了,金大队,这时候,陈姐应该还在单位吧?咱们不去她家,跑这儿干啥?” 金大队说:“要是陈姐真拿了那玩意,也不会放在家里。咱们到这儿,是希望从他们家周围的变化,去判断她有没有做那件事。俗话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中午我故意开着警车到食堂门口等你,其目的就是要让陈姐知道,看她怎么办。” 我放下望远镜,心想这一点,我咋没有想到?要是陈姐知道我们要到她家搞搜查,必然会在电话里通知相关的人,她要真做了那事,肯定得想一些法子应对我们。 而且,按照常理,她肯定知道打电话不安全,这样一来,必定会亲自回家观察动静。 也就是说,只要下午两点半以前,陈姐还没有回家,这件事肯定就与她无关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初步判断。至于金大队的用意,是不是这样的,我就不知道了。 观察了一会儿,我觉得无聊。我就向金大队打听关于刘美女的事情,问他知不知道。 “那天晚上,单位的刘娴妃出去就没回来,金大队,你认识她吗?”我问。 金大队坦诚回答:“我知道咱单位有这么个妹子,也知道那天晚上她出了事。其实这事儿,咱单位三把手以上都知道了,只是不便向外界透露。她是你老婆,还是你女朋友?” 我显得很激动:“是我女朋友,那她有没有受伤,现在在哪儿呢?” “她跟着那伙人跑掉了。这就是真相,我看,你还是忘掉她吧!” “跑了?什么意思?你是说,刘美女……她也是坏人?” “她是不是坏人只有找到她才知道。这事儿,你得保密。另外,记住一件事,领导的决策,都是有意义的。尤其是这种行动性的决策,你不用去质疑。现在明白了吗?” 我当然明白了,如果刘美女真和不法之徒搅在了一起,领导当然得保密。因为这种事情,一旦被外界知道,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刘美女这辈子,恐怕就玩完了。 古人常言,人非圣贤,岂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咱们这种单位,本就有一定的风险。你说诱惑也好,你说危险也好,总之,身为同事,都应该相互帮助才对。 明白头儿他们的初衷后,我心里一阵难受,心想自己差点就误解他们了。 |
一天当中更新了近7000字,大家觉得这速度还不错的话,就多顶。希望猴哥一觉睡醒之后,看到至少一百个顶贴,那样,猴哥会乐得两天不睡觉,一口气狂写两万字。哈哈。come on baby!激情在哪里?掌声在哪里?鲜花在哪里?微笑在哪里? |
两人坐在凉亭盯了半个多小时,快到中午一点钟的时候,忽见一个身穿臃肿的老女人从小区的大门外进入,在门卫处逗留一会儿,才从一个快递员的手上拿了个包裹往外走。我看那人的身形有点熟悉,就让金大队看。金大队看了说:“是陈姐的老妈!” “陈姐的老妈?她和陈姐是住在一起的吗?怎么来了就走?” 金大队沉默片刻,才回答:“有问题,咱们跟紧一点!” 为了避免被陈姐的老妈察觉,两人下山以后,并没有开警车,而是顺手打了个的士,慢悠悠跟在陈母的后面。一直从小区门口跟到公交站台,又跟着公交车来到郊外。 确定陈母走进一片小树林的农房以后,金大队才带着我快速跟上去。 “伯母,你原来住这儿啊?我们是陈姐的同事,你还记得我吧?”金大队说。 陈母手中的包裹被吓得掉在了地上,她捡起来以后,看了金大队半天。 可能是金大队的长发,让她认不出来了,过了很久她才拍了拍脑袋说:“原来是小金啊!你当警察就当警察,留那么长的头发搞啥子?像个小流氓一样!” 金大队走过去,笑眯眯说:“都是为了办案需要,才没剪……” “那你们到这儿来,是不是抓坏人来了?你别吓我啊!” “哦!办案路过,见这片林子空气好,就下来走走。不想你老人家住这!” 陈母领着我们往家里走:“我啊!到城里住不习惯,去年你陈姐让我搬去和她住,住了几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干脆找了这么个安静的地方。” 见我们盯着她手中的包裹看,陈母有所警觉,忙说:“这是我女儿网上买的东西,快递公司打她的电话没人接,就打到我这儿来了。以前,我也帮她收过东西!” 金大队从陈母手中把东西拿过去:“伯母,我们可不可以检查一下?” 陈母脸色铁青,怔了怔,才笑着说:“怎么,怀疑里面有东西?” 金大队说:“以防万一,现在的坏人什么手段都有。没别的意思,我们担心最近有些不法之徒,会利用快递公司偷偷把一些非法物品放在里面,比如毒药什么的!” 一听毒药,陈母马上说:“真有这样的事?小金啊!那你就帮伯母检查检查!” 金大队从兜里摸出一把军用匕首,一下子将包裹打开,结果…… 陈母脸色绯红,喃喃说:“这……这是……这是个什么东西?” 金大队赶紧将东西放回包裹:“我们,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陈母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就问:“小金啊,你老实说,是不是你陈姐她……” “伯母,没啥重要的事,例行检查而已。这事儿,你千万别跟陈姐说。” 陈母还是不放心:“我女儿,从小胆小怕事,她应该不会做什么坏事吧?” 金大队不再解释,带着我往堂屋里边走。刚走到屋后,就发现一个小小的佛龛。 说是佛龛,只是因为有点像而已,事实上,那儿供奉着许多泰国小鬼。 |
看着几十个各式各样的古曼童,还有古曼童面前摆放着的各种可乐牛奶,我感觉头皮发麻。记得有一次我给陈姐打电话,还在电话里听到一些小娃娃在哭。 “这些小鬼,是怎么回事?”金大队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问陈母。 陈母的手抖着说:“这个……是我自己供奉的……” “伯母,你会上网吗?你去过泰国吗?”金大队继续问。 陈母噗通跪下去:“小金啊!我求求你了,这件事,与我女儿无关!与她无关!” 我和金大队将陈母扶起来,我说:“伯母,你慢点儿说,不要紧!” 陈母于是把她为了女儿能怀孕,在跑遍医院和寺庙,依然没能挽回局面的情况下,四处托人打听,最终知道了泰国的古曼童,也就是小鬼。她希望能借助小鬼的灵力,让女儿怀孕。起初陈姐死活反对,甚至把陈母从家里赶回农村老家,但后来不知为啥,陈姐也信了。 不过,陈姐的身份毕竟有点儿特殊,在家养小鬼成何体统,于是就让陈母在城郊租了这么个房子,以便她有空的时候,买些饮料过来,给这些从网上买来的小鬼喝。 这事儿,其实从信仰的角度看,并不违法。可是,换作陈姐那样的身份就不同了。 别的不说,作风问题肯定有!因为咱们是身在一个讲科学反迷信的国家。 从陈母的住所出来,站在她们家门前的小树林,我一句话不说,金大队也是如此。 这一切,像是我们希望的,又不是我们希望的。我们希望的是,单位库房那个跑掉的小鬼,会在陈姐的手上。不希望的是,小鬼没找到,却看到这些不好的东西。 “怎么办?这事儿,就这样罢了?还是?”我走到金大队的面前问他。 金大队说:“公开不大妥当,我看,只有警告陈母,让她自己毁掉。要不然,这事儿传出去,无论是被单位上的同事,还是外界知道,对她女儿的前途都不好。” 的确,现在的人都喜欢空穴来风,这种事传出去,哪里得了! |
顶贴太少了,瞬间少了好多码字的激情。大家都出来顶一下吧。顶一个贴才几个字,大家都不愿意写。那猴哥一写就是好几千字。哎呀。猴哥感觉幼小的心脏好痛好痛。呵呵,开玩笑。大家先顶吧。猴哥十点半左右更新。 |
把为什么不能养小鬼的原因告诉陈母,陈母说一定会把那些东西扔掉,我们才回到单位。那会儿都快要下班了,我像个没了灵魂的人,继续行尸走肉般活着。 到了下班时间,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空着肚皮准备回家睡觉。 刚踩着破烂单车进小区,在小区外面的树荫下就看到老彭和同花顺,吊儿郎当站在那儿等我。同花顺上来一把挽住我的胳膊,我感觉他很用力,就像是在报复我一样。然后老彭呢,就塞一根烟在我的嘴巴上,把我按在墙上,横竖上下看了大半天。 “大冬啊!你他妈现在到底相信谁?我很好奇!”同花顺问我。 老彭示意他别乱来:“干啥?咋这样对兄弟说话?罗大冬对你小子不薄啊?大冬,别跟他这种人一般见识。我们过来,是想请你到我家吃个家常便饭。” 我摇头,感觉这两人今天怪怪的。就说:“没胃口,我只想回去睡觉。” “女人都没了,还睡啥觉!你想不想知道刘美女的消息了?”老彭问。 我赶紧打起精神:“叔你有她的消息啦?” 老彭点头:“消息是有,就是不确定。大冬啊!这事儿可复杂了。你娃这么单纯,我怕你被别人利用啊!刘美女跟你在一起,还不是想要利用你……” “才不是利用我!我有啥她可以利用的!”我有点生气了。 老彭说:“别生气,你还是先到我家,咱们兄弟三个先喝几杯再说!” 跟着老彭来到他们家,我心情也好了一点。因为他们家周围异常热闹,到处都是人流,有小贩,有大亨,有繁华商场,也有僻静小院。这地方,应该算是紫桐最大的开放式小区了。 老彭他们家在小区的最后面,一条江的岸上。前面都是郁郁葱葱的樟树林。 在一些咿咿呀呀的二胡声中,我和同花顺并肩走进老彭的家。房子很普通,甚至还有点陈旧。不过走进去一看,才被吓一跳,那里面竟然有一个先进的实验室。 “彭叔,刚辞职几天,你就转行搞科研啦?”我在一根木凳子上坐下。 同花顺很客气地给我倒水。老彭指着同花顺说:“大冬,以后我小舅子有啥不对劲的地方,你一方面要告诉我,另一方面,多谅解一下他。我发现他最近情况不对!” 我抬头去看端着水过来的同花顺,发现他眼珠子明显有些下陷,眼眶的轮廓都出来了。就好比一个人连续三天没睡觉那样。而且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三天没熬夜的人,一般除了眼眶凸出之外,眼珠子必然血红,但同花顺的眼珠子却是发黑,眼白明显少了一大圈。 这模样不提起来还好,一提起来就让我觉得恐怖,心想会不会是中邪了? 端着同花顺给我端来的茶,我坐立不安,连喝茶的胆儿都没了。 老彭安慰我:“你放心就是,有我在,他不得发疯。你看看我这儿,知道是干啥子不?瞧你那小样,经常跟我说你是搞技术的,这下服了吧?我这才叫搞科研!” 我站起来,在老彭那些奇奇怪怪的器械里面走来走去都看不明白。 老彭站起身,从一个玻璃器皿里面取出一个小油瓶问我:“你猜这是啥?” “这还用猜,里面装着的肯定是油呗!”我接过小油瓶闻了闻。 旁边的老彭一脸惊讶,看着我呆若木鸡。 “叔,你这是?”我也被他吓到了。 老彭一把从我手中将小油瓶抢回去,快速放进玻璃器皿。 “这个,这个里面装的,是人体的脂肪。大冬,想起来了没?那天晚上,在紫湖!” 我开始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突然想到那个胸口有疤的怪人。 “叔,你说……这玩意,是那个怪人,从水面上收集回来的?” 老彭点头:“不然,我叫你来做啥子?地下湖的炼油厂,根本不是做地沟油的。” “不是做地沟油的?”我的脑袋快要炸开了,难道说是炼人油的地方? 到底是头儿和金大队他们不知道真相,还是故意把真相隐瞒了? 我忍不住问老彭:“如果是炼人油的,这玩意,到底有啥作用?” 老彭说:“可以做肥皂,不过现在肥皂不值钱了。所以……” “所以是啥?”我的心在激烈跳动,不禁想到刘美女。 同花顺说:“这尸油,是用来做小鬼的!” |
今晚不定时更,明天还上班 的先睡吧。看完的亲们记得顶贴。人气高了猴哥也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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