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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是一名网警,说说这些年我在网上缴获的各种小鬼![第13页] |
作者:我是猴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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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额。刚刚发上去的帖子呢?涯叔很奇怪啊,每次碰到翻页的时候,就会吞帖子。快出来! |
靠!真碰到灵异现象了吗?刚刚重发一遍,也是刚发上去就不见了,怎么回事哦! |
我打开房门,走到楼道去接骆宾王。骆宾王刚爬上楼梯,遇到我的时候一把将我拉住,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很好奇地瞅着我。先是看了看我的脑门,接着又看了看我的嘴巴,还用一根手指头翻了翻我的嘴唇,忍不住笑了笑,问我:“大冬兄弟,你这个脑门,咋弄的?干成这样?还有,咋连门牙都不在了?是哪个龟儿子下的毒手咯!兵哥帮你报仇!” 我有点不好意思:“这事说来话长。五小鬼的事,越来越凶险了。这不!吴师傅跳楼的事情还没弄清楚,现在收到寿衣那个女学生,又莫名其妙怀孕了……” “还有这种事?”骆宾王一脸惊诧。“这事儿不小,单位上的人都知道了吗?” 我摇头:“还没呢,庙小倩没报案,外人也不知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毕竟,我不是个真正的警察。本来想叫单位其他同事过来,可是,那妹子现在情绪乱得很!” 骆宾王想了一下说:“这个好办,反正都到这一步了。只要有胎儿,不管成型不成型,咱们都能从上面提取到犯罪嫌疑人的DNA。对了,你问过她一些情况没有?”骆宾王开始掏出笔记本,一边听我讲述,一边按在墙上,开始认真地记录。 “问过了,她和她的同学都不知道是谁做的。不过,上次跟妃姐去调查火锅店差评的事,我们刚去就被一种食人苍蝇追着到处跑,当时这个女学生也在。逃跑的过程中,我和妃姐都跑到一个空棺材里面去躲藏,这个女学生意外滚到一个斜坡下面去了。当时我好像看到一双毛茸茸的手把她往一个废弃的防空洞里面拖。那会儿情况紧急,就来不及阻拦。不过,等出来后问过妹子,妹子说是我看错了,她是自己跑进去的。我当时还以为见鬼了呢!” 骆宾王用笔记本敲着我的脑袋:“这种事情,你们竟然都能忽略掉……” 刚说到这儿,就听里面传来啊地一声惊叫。接着门打开了,雨田探出头叫我:“罗大哥你快点过来。庙小倩又开始胡乱挣扎了,这样子做手术,很危险的!” 我和骆宾王都跑过去。这时只见房间里阴风阵阵,窗户咯吱响,道符摇摇欲坠。 “刚才,你不是用那个,制服她了吗?”我手慌脚乱,扭头问雨田。 雨田摇头:“现在根本不管用,罗大哥,你快点过去叫她,叫她安静!” 我一看,庙小倩已经被牛筋带固定在铁架子上了,雯雯大声喊:“给我准备镇静剂!” 一个女生动作麻利地给庙小倩打了一针。五分钟后,庙小倩开始安静一些了,但四肢仍然在时不时地乱动。雯雯叹气:“镇静剂都不管用,没办法做啊?” 我说:“要是有困难,就不要弄了。这事儿,最好通知她的父母过来!” 刚听到父母两个字,庙小倩脖子一扭,一口就把手上的牛筋带咬断了。那一幕,别说我和雨田这种很少见到暴力场面的人,就连上过战场的骆宾王都瞠目结舌! “罗大哥!”庙小倩用一双幽幽的眸子看着我,“谁要是通知我的爸妈,我就死在他面前。”我头皮发麻,庙小倩的想法我自然能够感同身受。或许对一个男生来说,把一个女孩子肚子弄大了,大概只是意味着要花点钱。可是对于一个女孩子,尤其是没有交男朋友,没有领结婚证,而且还在学校里读书的女孩子来说,无异于一场灾难。 “好的!我们谁也不说,只要你安静,不要乱动!”我走到庙小倩的身边。 庙小倩昂着头,含着泪看我,痴痴微笑:“把手给我,罗大哥讲故事给我听!”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原本还想离她远一点,根本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怪异的要求。我心想我在场就算很对得起人了,现在还要这么近,还要被她抓住。说不定待会儿,我还要被她咬。我的骨头和血管,说不定就像那根牛筋带一样…… “我……我……这个事……”我摸头抹脖子,冷汗水龙头一样往外冒。 不料旁边的雯雯突然来个火上浇油:“你好歹讲个故事啊!你好歹也是个……对不?这时候病人需要安慰,你就想远远躲着啊?这样子,小倩不做人流也熬不了几天。” 雯雯是个女汉子类型的女生,说话可能有点不中听,但都是实话。 |
大家不要急,刚刚确定是被删帖了,这下又修改了一下。要是再被删,就再修改…… |
刚刚又遭遇删帖,猴哥担心以后连载到某个地方的时候突然全文被删,那多惨。希望追到这儿的,都进一下猴哥的群。这样以后就算这儿全部被删了,大家也还有办法找得到后面的章节看。猴哥的群。欢聚水帘洞2群:390022590 欢迎大家的到来! |
哇!发现大家顶贴不够给力啊!来点激情,给猴哥一点刺激啊!猴哥手痒心痒,咋办呢 |
好吧!连妹子都这么说,我罗大冬在单位被头儿瞧不起可以,但总不能被谁都瞧不起吧?想到这,我只好打肿脸充胖子,伸只手过去,让庙小倩抓着。雯雯满意地说:“罗警官留下来就可以了,别的男士,请回避一下吧!”骆宾王朝我耸耸肩,和别的男士轻手轻脚出去了。 我的手被庙小倩捧在手心,慢慢的,不知道是我的手变冷了,还是她的手变热了,我感觉手心手背都是汗。再斜着眼睛去看庙小倩,没想到她的表情却是那么的销魂。 我暗自猜想:“这都搞的啥子事!这小妞子,感觉像是在勾引我罗大冬那样!” 正想入非非,便听雨田说:“罗大哥,在一个人紧张的时候,给他说说故事,也许比用什么镇定剂都有效。小倩妹子既然让罗大哥说,罗大哥就随便说一个吧!” 我翻遍了所有的回忆,想了半天,才想起有一次去云南旅游,听导游说过的哈巴雪山和玉龙雪山的爱情故事。正准备开口说,回头去看庙小倩,不料已经睡着了。 雯雯示意那两个女生作准备,我看她们端的端着盘子,拿的拿着毛巾,一个个忙得满头大汗。知道这种事情非礼勿视,我就把眼睛望着窗外。这会儿,窗外的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四处一片静谧。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就在我咬牙切齿,准备迎接狂风暴雨时,忽见雯雯神色慌张,从旁边的帷幕里边钻出来,手上端着个铁盘子,里边还有块血肉模糊的东西。 接着,那两个妹子也从临时搭建的帷幕后面出来了,惶恐地站在一旁,啥也不说。 “这人流,就这么简单?”我心里嘀咕一句,原本还以为会大喊大叫啥的。 就在这时,庙小倩的手忽然从我的手心滑落出去了。没有痛哭,没有叫喊。 我赶紧掀开白布帷幕,以为出事了!何曾想过,庙小倩竟然会笑盈盈地望着我。 “小倩,你……你还好吧?”我擦着额头的冷汗,结结巴巴问。 庙小倩点了点头,看着大家说:“罗大哥,求求你找个土丘,帮我埋了她!” 我愣了愣,问雯雯:“人流之后的小孩,一般都是咋处理的?” 雯雯说:“自己想要的可以带走,正规医院,都是当垃圾处理吧!” 我再次看了看那个血肉模糊的东西,根据大小,基本可以推断庙小倩被欺负,应该是在收到寿衣之前。要不然,这玩意在她的肚子里,怎么可能长这么大! 既然庙小倩怀孕与上次咱们被苍蝇追赶无关,那又是怎么回事? |
雯雯弄了个塑料袋把那玩意装了,递过来给我:“旁边就有个土丘,出了医院大门,顺着那堵墙,走到一个缺口面前,再往前面的树林子走十几米就是了。” 我迟疑了一下,接过那东西。再看周围的人,发现就我比较适合去干这种事。 把门打开,骆宾王和那几个男生匆匆涌进来,一窝蜂似的朝庙小倩围过去。我看了看雨田,雨田却盯着窗户边被风吹得瑟瑟发抖的道符,朝我摇了摇头。 我一下子回想起雨田在花店跟我说的那些话,她说邪气往往会乘虚而入。 庙小倩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考验,现在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有鬼魂的话,在这种紧要关头,没有个把略懂道行的人在身边陪伴,确实很危险。 骆宾王呢,早拿着笔记本,忙着讯问庙小倩去了,才不会搭理我。 没办法,见现场实在没人陪我,我只好硬着头皮拎着手里的塑料袋,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下跑。到了楼下,还随手捡了把铁锹扛在肩膀上。这事儿我算是倒八辈子霉了。不过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说来说去都是为人民服务,也只好认了! 刚走出医院的大门,我迎面就撞上了一个老太婆,吓我一大跳。我忙将塑料袋放在一边,把老太婆从地上扶起来,一边帮她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问她:“老奶奶,没摔到哪里吧?” 老奶奶眯着眼睛看我,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白色围裙,像是装着什么。 “我没事,小伙子,你要不要襁褓?我刚做的,可新了!”老奶奶说。 我摇头,转身把地上的塑料袋提起来:“谢谢,不需要这个……” 老奶奶见我要走,横着身子将我拦住,不屈不饶说:“真是新的!娃娃躺在里面,很暖和。我看,你手上有个女娃娃,这秋天马上就要来了,入秋,会冷!” 我心想活见鬼了,这老太婆怎么会知道,我手上提着个女婴的尸体? “买下吧!不多不少,五十块钱!给我五十,我就给你……”老奶奶跌跌撞撞跑过来,一把将我的手腕拉住,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老奶奶那双瘦骨嶙峋的手。 “你给我放手,我跟你说,你别妨碍我办公务!”我又气又急。 老奶奶一双泪眼看着我:“冷啊!别以为她没生命,她也知道冷啊!冷!冷啊!” 一阵风吹来,几片树叶落下,我心想,难道秋天真的要来了么? “好吧好吧!我这刚好有五十块钱,给你就是了。”我怕纠缠不清,干脆陶出五十块钱准备打发她。老奶奶得了钱,又说:“这个襁褓,你不会用,让我帮你!” 我快疯了。如果我手上抱着的,真是个小娃娃那最好不过,可我这…… “小伙子你急匆匆干嘛去?你现在不用,想拿回去给你家小孩用啊?我这襁褓,只给这样的小娃娃用。我跟你说,一般人用不好,不信,你抱过来,我包给你看!” 这句话,无论我怎么听都感觉像是一句诅咒,忙说:“你尽管包裹,瞎说啥呢?” 老奶奶听了,顿时飘飘然开心起来,快速从我手上将塑料袋接过去。 我摸出一根烟,刚准备点燃,一回头,老奶奶却不见了。 |
职业潜水党,比核潜艇还潜得深的,有木有?出来给猴哥看一眼,只悄悄看一眼就好。哈啊 |
猴哥白天有事出去了,晚上会接着更新,忙得中午饭都还没吃呢。大家都吃饭了没有啊 |
我在原地转了两圈,发现医院门口除了几棵光秃秃的,已经枯死的老白杨树,连个能藏身的垃圾桶都没有。我赶紧从地上捡了几个圆石头拿在手上。朝不远处黑黪黪的围墙脚下大声问:“给我出来……出来……老子就不信你是什么鬼!有种出来……”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几声狼狗的叫声,医院这边却静得出奇,一点生机都没有。 想到刚才那个卖襁褓的老奶奶可能是鬼,我顿时骨头发软,慌忙把手中的石头朝黑暗里噼里啪啦扔去,然后一口气跑回庙小倩的病房门口,靠在墙上,喘得像个孙子一样。 等心平气和之后,我才恍恍惚惚,硬着头皮,失魂落魄地推门进去。 “罗大哥,办好了吗?”庙小倩还是那种笑眯眯的表情。 想到把庙小倩的骨肉弄丢了,我感到羞愧难当,巴不得找个老鼠洞一头钻进去。 “嗯哦!都……都埋好了……”我装模作样,尽量稳住情绪。 还好庙小倩没有追问。这天晚上,本来后半夜,我和雨田是要打算坐骆宾王的车回市里面的。但是刚才发生在大门口的事儿,让我对庙小倩很是不放心。心想没人陪伴的话,来个猛鬼附体咋办?俗话说,鬼怕恶人,碰巧骆宾王还在医院,干脆拉他一同守护。 结果好说歹说,我和雨田编了一大堆借口,终于让骆宾王在病房隔壁睡下来了。 晚上,雨田跟我背靠背坐着,我小声对她说:“我把妹儿的娃弄丢了!” 雨田触电似的扭过头,看着我:“啥?丢哪儿去了?” “不是扔了,是……被一个老太婆抢走了……” 雨田黯然失色,问:“什么样的老太婆?你慢点说……” 我把事情的原委重新向雨田讲述一边,雨田起身,一把将我拽去来,让我带她去现场看。 两人鼓起勇气来到医院门口,我把如何撞倒老奶奶,老奶奶如何向我推销婴儿襁褓的事,重新演示一遍。这下,我看雨田满脸苍白,只听她喃喃说:“会是,鬼借胎吗?” 我听得不明不白,直到第二天回到市里面,坐在雨田的花店,雨田才把关于鬼借胎的事情一字不漏告诉我。原来鬼借胎,在苗疆地区,又叫鬼借腹。和人类借腹生子一样,鬼魂为了繁衍小鬼,也会从事类似的交易。不过,正常情况下,人类和鬼魂之间互不干扰。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比如一些孤魂野鬼,厉鬼恶魔,为了某种目的,才会不惜一切找人类借腹…… “那些鬼魂都有自己的法子,它们威逼利诱,千方百计让年轻姑娘就范!”雨田说。 回想起庙小倩的整个流产过程,她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我瞬间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庙小倩是自愿怀鬼胎的?可是,那些鬼魂为什么要选她呢?” 雨田摇头:“这个我暂时还不知道,我对她并不了解……” |
说到了解,这个世界上,到底谁了解谁呢?人心隔肚皮,我们所谓的了解,也仅仅只是停留在感觉上罢了。我感觉,某某是好人,我感觉,某某是坏人……我们对外界的判断,永远都是靠感觉。要知道,除了能够感觉到的东西以外,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或多或少存在着一些秘密。有人说,这些秘密是命运,比如一个人的生辰八字那些东西。 然后懂点道行的人就会看相。但是,这些东西,所能触及到的都只是生命的表层。 “这会是庙小倩的命运吗?”我用一种略带伤感的口吻问雨田。 雨田同样显得有些忧伤,她回答:“命运!命运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罗大哥,我想这些天,你应该也有过不少灵异经历了吧?接下来怎么办?我是问,你们警方!” “我们警方?”我觉得有点儿可悲,“还能怎样?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果一个人否定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哪怕这个人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会视而不见。哪怕别人见到了,告诉他,眼前就有这么一个大活人,他也会说:“那是你眼睛看花了!” 我明白这样的道理,明白有些事儿存在和不存在,只能被忽略,不能被讨论。 这是我和雨田第一次谈论命运,也是第一次谈论鬼神,两人都略带忧伤。 我的忧伤来自于我对现实的无可奈何,就比如说庙小倩这事儿,我自认为自己懂了网警那一套,自认为自己技术高超,自认为可以揪出幕后搞鬼的那个人。可是现在呢?我眼睁睁看着一个老太婆从我手上把东西抢过去,却连她的人影都找不着。这算无奈吧? 雨田的忧伤呢?其实我对她并不了解。就和她对庙小倩并不了解是一样的。 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不知道。我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让需要我罗大冬的人,自愿找上门来。比如说,头儿,我经常被他批评,不料他竟然大老远亲自登门拜访,看我来了。 真是吃屎都能吃出豆子来,我赶紧笑脸相迎:“老……老大好!” 头儿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四处打量一番,才翘着二郎腿说:“大冬,小日子过得不错啊!难怪刘美女会看上你。这次到你这儿来,没啥意思,就是,顺便路过!” 我一边给头儿泡茶,一边暗自吐槽:“爹在单位都待五年了,你他妈才来呢?” “阿嚏!”头儿突然间一个喷嚏打得震天响,我听他嘀咕:“谁在骂我呢?” 我吓得两手发抖,颤巍巍把茶端过去:“这,家乡拿来的,苦丁茶!” 头儿喝了一小口,接着又喝一大口,放下杯子说:“苦口良药嘛!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什么样的狗,喝什么样的茶。”说到这,头儿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听得我深深吸一口气在肚子憋着,怕笑出声来。刚觉得很经典,不料转念一想,妈的,原来是在骂我。还好没笑出声来,要是笑出来了,准会被头儿当成是弱智加白痴…… 他这句话,倒着读就是:什么样的狗喝什么样的茶,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想到这儿,我巴不得在泡茶的时候,往里边吐口唾沫,好好出出口恶气! “你屋里,没别人吧?”头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饶有兴致地瞅我刚装上的那个电灯泡。 我赶紧解释:“没!以前就刘娴妃会来。这灯泡,五百瓦的,节能灯!” 头儿皱了皱眉眉头:“五百瓦?客厅里,是不是太亮了?真有那么好的节能效果?改天,你帮我装一个。要是屋里没人,我就实话实说吧!这次过来,想请你办点私事。” 私事?头儿竟然请我办私事?头儿说:“其实,也不算私事。” 我只好静静地站在一边,突然间发现自己,真他娘像只狗。 “有些治安方面的东西,牵扯到个人信仰问题,不好动用公家资源啊!”头儿感叹一阵,总算切入正题。“五小鬼,你应该听说了吧?最近那个地沟油的案子……” 说到这儿,窗外有风声,像是变天了,头儿顿了顿:“牵扯到一些自由人士!” 我依然安静地听。头儿继续说:“我怀疑,是有一些人的信仰出了问题。不过,这事儿只能算是道德上不大好,还和犯罪没啥关系。来找你,是想让你在网上多个心眼。” 我问:“老大,我还是没听明白。啥子事情,不能在单位直接调查呢?” 头儿喝茶,轻轻咳嗽两声:“你帮我盯一下,何先生孤儿院的人都聊什么。” 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让我广泛地在网上监视一个群体。而且,不是以公家的身份,而是以一个黑客,或者私家侦探的方式去盯梢。 “这个没问题,老大让做的事,肯定是合法的。可是……”我显得忧心忡忡。 “可是什么?是不是担心刘美女和韩龙宝?放心,刘美女好得很!” “那他们,是真始终了,还是假失踪?”我问头儿。 头儿又喝了一大口茶,苦得眼泪都出来了。 “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时有还无。假假真真。人生如戏!人生如戏啊!” 这家伙真不知搞啥,文绉绉的,听得我一头雾水。 |
希望猴哥爆更几万字的,都举手,都冒泡,都顶贴。不会让大家白顶的,猴哥很守信! |
把头儿送走,我发现自从庙小倩收到寿衣以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差不多都废了。你说这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发生,一件更比一件离奇。搞到现在,刘美女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庙小倩怀孕了,不但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而且那婴儿还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每次都是这样,感觉真相近了,转眼之间,又陷入了无头绪的混沌状态。 可是这一次显然不同,因为一个人的突然到来,瞬间让整件事变得清晰。 这个人不是别个,就是和刘美女一同失踪的汉堡包。他的出现显然让我措手不及。还好他来的时候,头儿已经走了。关于汉堡包突然出现这个事儿,我得向大家说详细一点,因为没有他的出现,我罗大冬现在的人生,就不会是后面这个样子。身子可以说,像狗一样稀里糊涂活着。“开门!是……我。我,韩龙,龙宝!”门外传来汉堡包微弱的声音。 我的身子就像安了弹簧一样,几下就跳到门边,捏着门把手,快速将门扯开。就在防盗门被我拉开的那一刹那,门外顿时飘进来一股恶臭。我抬头一看,没错!门外站着的人,的确是汉堡包,只不过,他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浑身上下刺猬似的插着银针。 “龙宝哥!你这是……到底怎么了?刘美女呢?”我扶着汉堡包往屋里走。 汉堡包没有马上回答,手脚比划一番,喉咙咯咯直响。我看他浑身都是粪便,应该是从小区门前的那个下水道里面爬出来的。还好小区晚上没啥人,不然…… “镜子!”汉堡包费了大半天离奇,才说出这句话。我飞快跑到卫生间,一把从墙上将那面为刘美女特地准备的大镜子,从透明胶布上扯下来,抱着来到汉堡包的身边。 汉堡包的眼皮眨了眨,我看他眼眶浮肿,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无数次击打所致。 “我的老天爷!这都搞的啥玩意?”我已经彻底失控,一时间头昏脑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会儿在我的大脑里,浮现出的念头有这么几个。首先是刘美女是否也和汉堡包这样,遭到毒手,她是死了还是活着?其次,汉堡包的伤势很严重也很奇怪,而且凶手像是懂中医的人。我到底是直接帮他把身上的银针拔掉,还是送他上医院? 最后,我最大的纠结在于,要不要打电话给头儿,或者骆宾王?想到打电话,我立马想到两个人,那就是雨田和她的爷爷。这事儿很诡异,大概找他们是不二选择。 听我前言不搭后语的讲述,雨田的爷爷马上打断我的话说:“我大概明白了!你先把门窗都关好。上次送给娃儿的那个图案,还记得吗?让你画在贴膏上的图案!” 我点头:“图案都画好了,买的虎骨膏,不知道行不行?你们快点过来!” 大概十几分钟后,雨田和她爷爷一同出现在我的面前。老爷子手里捧着一个竹简,雨田背上背了一个药箱。我帮雨田把药箱打开,发现里面有些草药。见我伸手去拿药瓶,雨田大惊,一把将我推开:“罗大哥,别乱动,这里面,有几条毒蛇……” 到毒蛇两个字,我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再去看汉堡包,整个人已经被老爷子用几条纱布吊起来了。我看那个捆绑的方式很独特。见我闲着,老爷子就将几条纱布的一端递给我:“娃儿,挂顶板去!”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发现天花板上有个铁钩子,像是挂电扇的地方。 |
我搬了张桌子过来,快速爬上去,将老爷子递给我的绷带,还有纱布那些全部缠好,并用手扯了一下,确定能够承受得了汉堡包这样的躯体。我低头去看汉堡包,发现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而且牙齿还磨得吱吱响。从感觉上判断,这会儿的他正在垂死挣扎。我想,天底下,被伤这样,还能保持清醒意识的,恐怕也只有汉堡包这样的人了。 “大兄弟,再挺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老爷子安慰汉堡包。 汉堡包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从鼻子里吹出一个沉重的嗯字。 老爷子将汉堡包五花大绑,我看他的结绳方法十分奇怪,与其说是结绳,还不如说是结印。这种形状的疙瘩,我以前倒是在一些法师的经书里面见到过。 “拉!”老爷子指着一根红色的尼龙绳叫我。 雨田让在一边,我和老爷子一人拽着一根绳子,一下子把汉堡包吊到半空中。 汉堡包的身子刚悬空,一大口淤血就从嘴巴中吐出来,血块呈紫黑色。 雨田将一个绸带模样工具袋打开,我看里边有些奇形怪状的古董。 老爷子接过雨田手中的工具袋,从里面抓了一把白灰,扬手就往汉堡包身上洒。由于躲避不及,我还被那白灰贱了一头,少量还被吸入鼻孔里,直打喷嚏。 抬头一看,汉堡包的浑身上下,都是白扑扑的,活像一个雪人。 我问:“老爷爷,这个白灰,是啥子药物?” 雨田看着我抿着嘴笑,老爷爷说:“这哪里是什么药物,这是人的骨灰!” “这……这……”我这了半天,都没说出话,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老爷子爬到桌子上,一边往汉堡包身上贴画有道符的虎骨膏,一边回头对我说:“怕什么?你吃了我祖宗的骨灰,以后就是我们苗家的人了。你小子,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原来,刚才那骨灰,竟然是雨田她祖宗的,着实让人觉得天方夜谭。 “我们巫医家族,早看透生死,活着要救人,死后也要救人。”老爷子说。 雨田补了一句:“从医学角度,虎骨膏有舒筋活血,止痛的功效。刚才爷爷在韩叔叔身上洒了骨灰,是为了拔针的时候,利用巫术将骨灰打入针孔,用来止血!” 这草木焚烧过后的灰烬能够止血,我倒是相信,人的骨灰,的确没试过。 把一切准备就绪,老爷子衔了一口水,噗噗喷洒在汉堡包的四周。雨田则将老爷子带来的竹简展开,就像和尚念经那样念起来。我听了一会儿,连一个字都没听懂。感觉不像是苗族语言,也不像是佛家和道家念的经文。而且我还恍惚觉得,竹简上的文字在动。 雨田念着念着,突然说了句:“拔!” 老爷子猝然出击,快速将汉堡包太阳穴上的两根银针拔出。 汉堡包惨叫一声,头突然低垂,像是彻底晕过去了。 |
核潜艇们,快到岸上了,快出水面,泡妞的泡妞,泡面的泡面,老是不露头,对身体不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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