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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在收费站工作遇到的一些奇异事(坑深,无耐心莫入)[第5页] |
作者:楚水孤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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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喝多了。明天上午早点起来写。对不起大家。 |
回 蔷薇小筑1981 美女,你不要这样夸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回 前前和狗 谢谢你的关心,眼药水昨天已经有人买来送我了。:) 回 随风一 不是。 回 没钱别碰我、ijanet、lesliemore等人,谢谢你们的意见,我会保持这种风格不变的,本来就是一些生活中发生的事,只是由我进行了艺术加工。我会以记实的手法接着写下去。 现在接着写,一个小时后更新。请大家再等一下。清明节的厕所后面,到底发现了什么事?不要乱想,鬼这东西是否存在呢?还是我们的心魔在做怪?60分钟后,答案就是…… |
前面说过,厕所原先所在的地方是两座坟墓,后来因为大毛酒醉事件,才迫使站里下决心将其迁走。大楼在晚上都会上锁,上夜班的人反映夜里没有地方方便,于是就建了这样一个厕所。而我在这个厕所里也曾经历过一次惊魂的事件,后来多亏了身上带着的寻呼机救了我一命。虽说后来在驴子等班长们的抗议下,站领导出面直接关心指示下,电工终于厕所里换了灯泡。但那该死的电工在这种给厕所换个灯泡的小工程上还要贪污,把标配的50瓦的灯泡改成了价钱便宜得多的15瓦的灯泡,还振振有词地说,为收费站节约。这15瓦的灯泡发出来的光线都是惨黄惨黄的,照在厕所雪白的墙壁上,整个就是一阴曹地府,搞得里面比不装灯泡还让人害怕。所以晚上要是小便,我都会躲在厕所后墙解决,而决不进去。 所以这一次我向厕所后墙走去的时候,我的脚虽然不受控制,但我的大脑却无比清醒。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拼命叫:“别去,别去,不管你的事。上你的厕所,完了赶紧回收费亭。” 以前有个朋友问我,知不知道猫一般都是怎么死的。我说,不知道。 朋友说,告诉你,因为它的好奇心太重。看到什么新鲜事物都要去摸摸,结果不是被电死,就是被车子压死。 我想,如果哪一天我死了,肯定也是好奇心太重的原故。 这清明节的夜里,下着细雨,没有太多的光线。我只是来上厕所而已,何必要多事呢。可我的好奇心太重了,明明害怕得要死,但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恐惧;明知那哭声有些不对劲,还是凭由双脚一无反顾地向前走去。 |
厕所大门朝东,哭声是从西边传来的。厕所西边隔上三五米就是收费站的围墙,墙外边是一条小河沟。关于那条小河沟,后来还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有一段时间,小河沟是我们天天谈论的话题。哎,又扯远了。 我沿着厕所的南墙向后走去。从墙上的窗户里传来微弱的灯光,正好可以让我看清脚下的路。 我站在南墙下的窗户下,做了最后一次心理斗争,到底去不去看。那哭声一直没有停,透过细细的雨幕,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里。只要转个弯就可以知道事件的真相.是去上厕所,然后回收费亭;还是勇敢的向前一步,看个清楚。事后想来,如果那时打退堂鼓,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但我晚上肯定睡不着,不把事件搞个清楚不是我的风格。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的选择是,向前一步走。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做好见鬼的准备。 有一次秃子跟我们聊天,说到收费站奇异事的时候,秃子说,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怕得要死。就像当年第一次去嫖娼。去的路上瞻前顾后,就怕遇到熟人。玩小姐的时候,担惊受怕,就怕遇到警察。后来,嫖得次数多了,有了经验,每次都是有惊无险,也就成了老手,无所谓了。 现在我就像准备去嫖娼的老手一样,管他娘的,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要死也死得痛快。 我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向前走去。 一转弯,并没有想像中张牙舞爪、迎面扑来的鬼,只有一个很普通的老头坐在地上,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就是他发出来的。 好奇心大盛,战胜了所有的恐惧,无知者无谓,说的恐怕就是我这种人吧。 |
那时,收费站才开征,为了在社会上树立一个良好的人民公务员的形象,站长老太婆整天给我们灌输:我们是人民收费员,收费为人民,要为人民服务,要为人民做好事。搞得我们像打了鸡血一样,天天发神经一般满大街找好事做。帮过往司机修车,帮邻近村庄的五保户打扫卫生,帮村里小学的孩子上课,帮迷路的小狗小猫找主人,只要是好事,什么都做。见一老大妈站在路边,硬拖着人家过马路。结果人家说,我又不要过马路,你们发什么神经。 好事做多了,也就养成了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习惯。看到这老头一个人在哭,我的热血一下子沸腾起来。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要帮你。 我上前一步,开始了多管闲事:“老大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出什么事了。” 那老头依旧低着头,一边抽泣,一边说:“我,我走亲戚回来,找不到家了。” 哦,原来是一个迷路的老头。不是鬼啊。不是鬼就好办。 我递给他一张纸巾:“那你没有儿女吗?” “他们都不要我,把我和老伴丢下就走了。”老头摇摇手,没有接,哭得更伤心了。 岂有此理。现在做儿女的,只要自己快乐,老人也不管了。这年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父母把他们抚养成人,他们却不思养育之恩。特别是农村,经常能看到有些做儿女的,自己住的是高楼宽瓦,却让老人住在村口破破烂烂的小房子里度日。还要帮他们带孩子洗衣做饭,就像保姆一般。这些人,都是没良心的。 “你别怕,老大爷,我帮你去找你的儿女,我就不信了,这世道就没有天理了,做儿女的连父母都不养了。还有王法啊。”我安慰老头说。 老头停下哭声,擦了一把眼泪说:“同志,谢谢你了。你帮不了我的。儿女不要我就算了,可我现在连家也没有了。” “那你的家呢?”真不知道我哪有这么多的问题要问。 “去年冬至,扬州的亲戚把我和我家老太婆接去过年,留我们玩了些日子。这不,到清明了吗,我想着,家里儿女也许会来看我们,我就一个人先回来了。我没找错地方啊,地方不错,可我家没了。” 地方没错??老谭说过这地方几十年来一直是乱坟葬啊,没房子啊。 冷汗加无语再加石化。 “老大爷,你确定没找错地方。”我洇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会呢,这地方是我自已挑的,怎么会认错啊。我最喜欢家门口的那条小河了。当初还有很多邻居的,后来建这边大楼的时候,大家都搬走了,我还和老伴送他们的。那时,你们还没来上班呢。怎么我去了一次亲戚家,回来房子就没有了。” 热血直接到零度。双重石化效果。冷汗没有了,冰住了。 “嗯,我,我,还在上班呢。那我,就不,不妨碍,您,您老人家了找房子了。”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安慰一下他比较好:“房子被拆的事多了,听说,前些日子有个地方的开发商为了修小区,把一位新四军老战士的房屋都强行拆除了,这种事,多了去了。您老也别太难过。” “什么,房子都被别人强拆了,那政府做什么去呢?他们怎么就不管管呢?”老头一下子火了,抬起来头,双眼居然是绿色的。 “嗯,嗯……您老这房子不是我们拆的,是交通局,没错,是交通局。您老有什么不满,找交通局去。局长家我认识,要不,我带您老去?”话刚出口,我就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我这张嘴啊,真他娘的欠打。 “房子是私人财产,政府怎么能这样呢?说拆就拆,凭什么啊。”老头又哭了起来。 趁老头大哭的时候,我轻手轻脚退了回来。退出二三十米,拨脚就跑。跑到大门口回头一看,老头没有跟来,这时才想起来还没小便呢。看看左右无人,躲在大门后边就地解决了。 回到收费亭,驴子说:“上来了,这次才用了二十分钟,没遇到什么吧。” “遇到了。” “我操,你小子怎么又遇到了。好看不?”秃子凑上来问。 “大毛,过来。”我向大毛招招手。 大毛跑过来:“你别吓我啊,我胆小。” “没事,遇到一老头,说迷路了,你去看看,能不能送他回家。听说他家正好有个闺女。你送他回家,说不定,老头一感动,就成你老丈人了。” “人在哪里呢?”大毛听到有美女,特积极。 “他说上厕所去了。你去遇他吧。” 大毛屁颠屁颠地跑下去。秃子叫道:“毛哥,等我,我陪你一起去。”两个人像百米赛跑一般跑远了。 “你小子没骗人家毛哥吧。说实话,有这种好事,你会让给大毛?不像你的为人。”驴子看着我说。 我把刚才的事完完本本跟驴子讲了。 驴子想了想说:“肯定是幻觉,哪有什么老头。听说你家前几天被拆了。政府不是发给你补偿款了。你正是因为对社会不满,所以才幻想出了这件事。唉,楚水啊,不是我说你,我们社会正处于转型期,有些不和谐的事件,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要相信党和政府啊。要坚信,我们国家的前途是光明的。” “是,是,班长英明。”我知道跟驴子最喜欢讲大道理,跟他是说不明白了。 不一会,那两上家伙一身雨水的冲了上来。 “你小子,又骗我们,我们把厕所前前后后都找过了,哪有什么老头。”大毛说。 驴子说:“算了算了,这清明节的,大家少说一句。都休息去吧。” 我一个人坐在备用收费亭里,想着刚才的事,是幻觉吗,还是真事?我有点搞不清了。这时,猴子打开门走了进来,对我说:“楚水,老家被拆了,心里不舒服是吧。”我点了点头,必竟生活了二十年的老家,感情还是有的。 “听说你家拆迁补偿款拿得不多啊。” “嗯。”想起这事更不舒服。 “驴子丈母娘家年前也拆了,他找了拆迁办的人,私下送了礼,多算了他几十个平方呢。我说,你怎么没找人呢?” 原来如此。难怪驴子会跟我说,要相信党和政府,敢情,他就是这么相信的啊!唉,淡定,淡定。神马都他娘的是浮云啊。 |
那哭泣的老头,也许是被强迁坟墓里的鬼,也许是我们心中的怨气所化,也许就是我们自己,更也许只是我的幻觉。 仁者见仁吧。 前前和狗, 我不叫兰州。不可以随便给我改名字。人家会气生的拉拉拉拉……呵呵,跟你开个玩笑。 |
首先感谢楼主的阿碧,你看得真细致。我知道老新四军的房子是今天的事。只是写到这里时,出于对为富不仁的开发商的义愤而临时加上去的。 再次谢谢。 |
清明节这晚的雨,确是有点奇怪。那边太阳一落山,这边就开始下起来。像是约好的,白天归你,晚上归我。按理说,在我们江苏,到了清明节时分,天气已经很是温暖,可这雨一下,却让人感到一种刺骨的冷。那种冷与冬天的不同,不管我们把空调打到多高,还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寒意。 换收费员吃过晚饭,我们几个人又躲回了备用收费亭里。 大毛望着收费大棚外的细雨,骂了一句:“NND,这雨下个不停,晚上又要淋回家了。” 秃子却突然冒出一句:“下吧,下吧,我要长大。” “是啊,下大点吧,秃子要长毛了。”我摸着秃子头上才长出的头发说。 猴子抻手摸向秃子的裤子,说:“秃子,让哥看看,是不是都没有毛。” 秃子一把打掉他的手,说:“猴子,你回家的路上可要小心,不能再淋雨了。” 大毛装傻问:“为什么啊?” “笨啊,猴子本来全身就是毛,再淋了雨,我怕明天见到他,他都变成猩猩了。” 我接口说:“原来是这样啊,那驴子……咦,驴子呢?”这时我才发现驴子不在收费亭里。 “惨了,他还在外面淋雨呢。快叫他进来。”大毛说。 虽说今天是清明节,但为了防止站长老太婆来查岗,驴子一直站在外面为我们把风。我们只顾着说笑,却忘了去换他进来休息。 打开门,一阵冷风吹进来,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
奇怪了,驴子居然不在收费大棚下面。我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多了。按说,老太婆吃过晚饭,最有可能在这个时间段来查岗,驴子不应该擅离职守啊。 “喂,驴子不在啊。”我回过头向秃子他们说道。 “不会上厕所吧?”秃子说。 “不会吧,如果他要上厕所,他会叫我们的。我去找找。” “别找了,他肯定躲到对面收费亭跟付班长说话呢,你不要打扰班长的好事。”大毛的嘴里永远只能吐出狗牙。 我没有理大毛,左右看了看,趁没有车辆经过,越过中间的两个收费车道,来到马路东边的备用收费亭,向里看看了。只有付班长张姐一个人在里面。 张姐这个人,有很大的洁癖,平日里也不喜与我们说话。大毛秃子他们都被她凶过,所以一般没事,班里没人愿意惹她。 张姐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我隔着窗户说:“张姐,你看到班长没有?” 张姐没有理我。我正打算开门进去。突然看到离公路大约五六十米的田野里,有个人影站在那里,因距离远了,大棚里的光线照不到那里,只能从背影看像是驴子。 我叫了一声:“班长,是你吗?” 那人影没有理我,依然站着没动。 我向前走了几步,仔细看了一下,好象是驴子,正在跟谁说话。 这小子,做什么,这么入迷?我好奇地走向驴子。 |
那人影戴着帽子,穿着绿色的制服,腰间白色的武装带在黑暗里特别醒目。不错,是驴子。他嘴里好像在说着什么,可怜风太大,听不清。 这被雨点打湿的泥土地还真难走,地上杂草丛生,我一边小心的看着脚下,一边喊着驴子:“班长,班长,你在跟谁说话啊”。 驴子充耳不闻,背对着我,依然站在那里不动。离他还有十几米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向前走了一步,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左手好像还牵着一个什么东西。 正好公路上有一辆汽车经过,明亮的车头灯从驴子身上一闪而过。借着这一瞬间的光亮,我看到驴子手上牵着的是竟然是一个约有八九岁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回过头,盯着我裂嘴一笑。在灯光一闪之下,我看见一张苍白冰冷的脸,两只吊眉眼,一份异常诡异的笑容,好象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倒抽一口冷气。不会这么倒霉吧。一晚遇到两个?? 在收费站四个月来,什么怪事没见过,我也不知道被石化了多少次,我的血液早就习惯了冷却。你别笑,你的笑吓不住我。你手上牵着的人是我们的班长,虽然这小子的一身正气是装出来的;虽然这小子经常在老太婆面前出卖我们;虽然这小子有点好色还装成君子;虽然这小子喜欢说大话讲大道理;虽然在我们眼里他一身都是毛病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块好,但是,我们喜欢他。想在我面前把我们的班长带走,门都没有。我楚水是什么人,我见过的鬼比你见过的人还要多。我会怕你! 就是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驴子已经跟那小女孩继续向前走去。 驴子,你他娘的,你眼瞎了,前面是一条河,你还往前走。 我擦了一把脸上混合着的雨水,还有汗水。回过头,拼命叫了一声李秃、大毛的名字,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得见,随手拾起一块砖头,一下子向小女孩砸去。 砖头向每小时200公里的时速向小女孩飞去,正要砸到的时候,小女孩一下子不见了。砖头继续越过空气,直截了当的砸在了驴子的背上。 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驴子倒下了。 这时,从马路上传来大毛的声音:“好小子,你敢谋杀班长。” 秃子和猴子像一阵风似的从我身边刮过。两个把驴子扶起来,秃子还不忘从地上拣起驴子的帽子。 |
461#作者:nonoz2002 回复日期:2011-3-16 15:57:00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uninfo/1/2529787.shtml ————请不要发广告贴。 作者:redstonesl 回复日期:2011-3-16 15:26:00 买张票,慢慢看!!!! ——————钱呢???哈哈。 459#作者:yn筱渔 回复日期:2011-3-16 15:52:00 感谢楼主给我们精彩的故事,您辛苦了! ————你们高兴看就行。吓着了,不要找我。 |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驴子扶回备用收费亭里坐下。这时驴子也清醒了过来。 张姐倒了一杯水过来。驴子喝了一口,喘了一口气。 驴子一脸痛苦地说:“楚水,真看不出你是这种人啊,你想做班长明说就是,我让位给你,行了吧,下这种毒手,何必呢?” 秃子说:“刚才听到你叫我和大毛,我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你小子现场谋杀班长,还敢叫我们做个见证不成。” 我说:“我不是想砸班长,我是想砸那个女鬼的。” “什么女鬼不女鬼的。你就天天女鬼女鬼,我看你都像是个鬼了。哪有什么女鬼啊。我和秃子猴子怎么就没看见。我看你是想趁机谋朝篡位。”大毛借机落井下石。 “是啊是啊,我说怪不得你小子天天跟班长讲鬼故事,我还奈闷呢,怎么每次都是你小子遇上那些个鬼啊怪的,原来是想吓死班长,好接班啊。”猴子说,“现在看那一招不管用,干脆直接下狠手了。” “我没有。”我急得满头大汗,“班长,班长你听我说。” 我把刚才看到的事说了出来:“那你告诉我,你说没遇到鬼,你到那下面去做什么了?还有,我叫你,你也没不理我。” 驴子说:“刚才我想小便,看下着雨,心想就不到厕所去了,到马路下边找个隐蔽地地方解决一下。正好看到地上有一张大广告纸,可能是从哪辆车子上飘下来的。我把广告纸拾起来,打算丢到河里去,省得站长查岗看到了又说我们卫生不合格。再说了,风那么大,我哪听得到你叫我啊。” “广告纸?在哪呢?” “刚才还在我手上呢。现在不知掉哪里去了。” 秃子说:“我去找一下。” 几分钟后,秃子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约有半人高沾满了泥土的彩色广告纸。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用了***,妈妈再也不用为我的英语操心了。SO EASY!”旁边画着一个满脸笑容的小女孩子。 冷汗狂奔,血液又一次冷却,真的石化了! (98年的时候还没有这句广告词,只是不大喜欢,随手调侃一下,各位大大不要当真。) |
471#作者:阿碧050320 回复日期:2011-3-16 16:49:00 这这这,也太扯了吧,连广告纸都能成精? ————我有说吗? |
千乘之风 回复日期:2011-3-16 19:05:00 山东人民发来贺电! ————哥,您当是春晚啊? |
478#作者:落单的风筝 回复日期:2011-3-16 17:32:00 楼主 要下班了 明天继续看 希望你能多更新一点... —————— 我也想多更一点,可我能力有限,又要写,又要打字。只能尽我力量。 |
作者:随便叫好了 回复日期:2011-3-16 20:49:00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写的太好了! 从百度贴吧跑过来围观 LZ啊 佩服你的阅历啊,记得要多念《严楞经》 有护法守护的,邪魔不敢上前。 还有435楼的朋友,多念佛,多念经! ——————我也喜欢佛法,有空交流交流。 你从哪个吧跑来的? |
收费站的人员编制是我看到的最混乱的。收费站号称是事业单位,当初也就是看中“事业单位”这四个字才进的收费站。想不到,来了以后才发现,在同一个单位,做一样的工作,我们这种学生毕业的还不如那些干部娘子。我们在收费站叫做长期合同工,五年以上志愿兵退伍转业的叫享受事业性质人员(现在已经取消了这种政策),还有一些从社会招聘的叫长期借用人员。剩下的几个如看大门的老谭,厨房烧饭的小包,那才叫临时工。 那时我们还小,对编制这种极其富有中国特色的东西不是很懂。等到懂的时候,已经晚了。2008年,收费站撒站,国务院说得好听,人人有去处。可是交通局把国务院命令当狗屁,对我们哄吓诈骗,除事业编制人员重新安排外,其他所有人,拿了一点补贴款,全部回家放羊。 又扯远了。 当年,在收费站还有另一种人。这部分人,有一类是后来找关系进入收费站的干部娘子,统统是人事局存档的事业编制;另一类则是随军家属,转业回地方,男的一般都是营级以上,回到老家当个付局长,老婆就安到收费站,因为走的是民政系统,所以也是事业编制。这两类人,我们称之为“空降兵。”也从一个角度说明了收费站的福利待遇是多么的好,这么多人想进来。 建站时的40多人,到撒站的时候,收费站花名册上居然有60多人。而且有些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又是一个中国特色。当初一共四个收费班,每班7到8人,后来请假的请假,辞职的辞职,调岗的调岗,到最后,全站收费员只剩下区区19人。而后勤人员却有三十多人。还有十几人,从来没见过人影。就像收费站传说中的鬼魂一样,每到发奖金的时候才来一次。 |
当时,在收费站有一句话,叫:做的不如看的,看的不如说的,说的不如坐的,坐的不如回家睡的。一语道破天机。 又说多了,还是接着说我们的鬼故事。鬼比人好啊,在收费站上班十年,已经习惯了跟鬼打交道,见的鬼比见的人多。算好撒站,让我又回到人间,否则,心理也不知会变态到什么样子。 话说,有一年,收费站进了一个人。此人名字很搞笑,与一种啤酒的名字很相似。我们习惯给别人起外号,人人都有外号,如果你没有外号,还真不好意思在收费站混。 比如,秃子,大毛,驴子,猴子,张麻子听起来多威风,叫起来多顺口。 于是,我们就给那新来的小子起了个外号叫“百威啤酒”。可是过了几天,发现他做了一些让常人难以理解的事,于是,我们决定改口,叫他二百五。 二百五应该是一个全国通用的词吧,正如四川人称之为弹胎娃;东北人称之为傻B;上海人称之为俞路傻;河南人称之为信球;湖南人称之为哈利油等等不一而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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