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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长生秘录》:从秦岭里的离奇经历说起一直到长生不老的秘密[第12页] |
作者:朝山放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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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yinmeng @ricebag 1101楼 2014-03-23 22:56:00 还有我 ----------------------------- 多谢两位兄弟! |
两分钟之后,抬头看去,已经有铁球螂不断地从台子上掉下来,看来上头已经挤满了这种小甲虫。 但是很快,就听台子上面传来一阵哗哗啦啦石头掉落的声音。那声音过后,就再也不见有铁球螂掉到台子下面,似乎台子上的铁球螂少了很多。 红衣小孩的手已经离开了小钵,不过,从盖子上冒出的烟也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只有离得很近,才能闻到那种怪怪的气味。我不知道,这小钵里的七苦粉还能够坚持多久。 老贼头和我们朝着台子迈了几级台阶,试探着朝上看了看。 那些铁球螂,竟然踪迹全无,连同刚才的树根。 剩下的,只有台子对面大大小小的数块石头,没有了树根的捆绑,也已经坍塌得很厉害,那长方形的洞口,越发明显。 我们一走,后面仍有铁球螂朝着台子爬过来,只是不敢爬到台子上面。金神仙招呼我们抓紧时间,把石头搬开。 老贼头端着小钵,守在洞口前朝洞口里面望着,不知是急于出去,还是担心小钵里的七苦粉燃尽。 我们也不敢离得太远,好在没有了树根,洞口就已经开了一半,我们把几块石头往四外一分散,人钻进去就已经没有多大问题。 老贼头指了指张厨子:“肥猪小子,看你搬石头卖力,你先走吧!” 张厨子哈哈笑道:“这么好心?甭蒙我!你小老头儿是想找个探路的吧?” “哼!我是怕我在前面,你们跟不上,喂了那铁球螂!”老贼头有些恼怒。 “呵呵,莫争莫吵,神仙我来!” 金神仙话音落地,人也翻过地上的石头,弯腰进了面前的通道。 这个通道,只有三四米长,两根大腿粗的数根斜着从外面伸进来,又钻回去,占据了通道内很大的空间。 刚才那些铁球螂,已经将这树根啃得残缺不全,我们一进来,铁球螂又呼呼啦离我们远去。 没费多大劲,我们就通过了这满是烂树根的通道。 一露出头来,我就迫不及待地举起手电筒,向四周望去。眼前的景象,却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
通道一打开,我就知道,这还不是通向外面的出口,因为没有一丝光线进来。 也许,通道往前,还是通道,我这样想着。然而,抬起头,满眼却都是粗粗细细的树根。 除去这些树根,这里应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山洞。要说大,跟我们见到的那个满是“魂儿精”的山洞比,其实却也并不大,顶多有多半个篮球场的面积,最高的地方也只有十几米高。 树根,几乎挤满了山洞内的整个空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树根,却像是同一棵树的。抬头细细看去,不难发现,所有的树根都是从山洞洞顶正中央的一个直径有近三米粗的大树根上生出来,呈放射状四散生长开去。 大大小小的树根扎到各个地方,整个山洞的洞壁和地面都已经被树根钻得支离破碎。很多石头摇摇欲坠,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有些掉下来的石头,又被树根接住缠绕起来,形成一个个形态各异的大疙瘩。 我们打着手电筒,穿插在顺根组成的丛林之内。好在有了这些树根,那些铁球螂似乎对我们的兴趣小了很多。看来,屎壳郎这种动物不管是哪个品种,都不是真真正正的肉食动物。天生吃屎的东西,要不是饿极了,还真不太喜欢吃肉。(后来,金神仙告诉我,铁球螂确实不喜欢吃一般的肉,但却嗜好脑浆,这是后话,下文中还会详细说明。) 我本以为,越靠近山洞的中间位置,树根肯定会变得越密。可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在这些树根的中央,也就是山洞的中间位置,几乎没有树根。周围的树根围绕起来,就像在这里搭了一间天然的大窝棚。 |
明天再继续了,谢谢大家。 |
回复第1112楼,@onlypoem 楼主你好,这一干人怎么变成在山体内部逃生了?违背了原来进来的目的了!他们进来到底干啥,希望有个交待。 -------------------------- 马上会有。 |
*铁船* ******** 老贼头一进来,就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看了看手里的小钵尚有些许的余烟,躬身钻入密密麻麻的树根之中。这树根虽密,却不像树枝般枝丫纵横,只要绕开粗壮的树根,钻进去倒也不太困难。 只是张厨子,身体宽大,一些我们能轻易穿过去的地方,他却呲牙咧嘴费老大劲儿,一路哼哼嗨嗨。正走着,张厨子忽然又喊起来:“嗨!别走呢!慢点!” 我以为他又遇到了障碍过不去的地方,就听他接着喊道:“铁链!” 我们几个人一听,都立即转回头去。周围还有大量的铁球螂,大家彼此都没有隔开多少距离。 果然,在张厨子跟前,一条铁链缠绕在树根之中,若不仔细看,已经分辨不出来。那根铁链,跟我们之前见到的细铁链应是一模一样的东西,只是同树根缠在一起,像是蹭上了了一层绿绿的树根的分泌物,似锈非锈。 老贼头看了一眼,将后背上的红衣小孩放下来,然后使劲拉了拉那铁链。 铁链早已和树根长在了一起,已经不可能分开。红衣小孩面无表情,眯着眼睛瞅了瞅铁链,斜着脑袋顺着铁链的走向看了看。 铁链和几根树根拧在一起,像一根粗大的缆绳,从我们前方七八米远的地方伸到这里。而“缆绳”的另一头,在树根包裹之内似乎有一个大而尖的东西。 老贼头迅速背起红衣小孩,循着铁链,穿越树根,朝着那个东西插了过去。 |
自从来到这个山洞,我一直都以为,越往中央位置走,树根肯定会越来越密。事实上,开始时也确是如此。可等到我们到了那根铁链的尽头,却发现在山洞中央,也就是那根最大的树根之下的一个狭长地带,却几乎没有什么树根。树根只向四周生长,犹如在这里搭了一个长长的大窝棚, 而在这个窝棚之下,卧着一艘两头尖尖的“船”!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然而,我们看到的确实是一艘“船”。 这艘“船”的形状,有点像威尼斯尖舟——“贡多拉”,两头儿尖尖,向上翘起,只是船身相对宽了些,最宽的地方约有两米半宽,长约有七八米。在两侧的船舷上,每隔多半米的距离,就有一条铁链。所有的铁链都和树根缠绕在了一起,乍一看,就像这艘船被吊在了半空中。 在我们眼前的船头尖角,向下坠着一条乌黑粗大的铁链,直深入我们脚下的碎石中。这条铁链,我们倒是非常熟悉,和我们一路走来看到的那条大铁链无论大小和材质都完全一样,只是无法判断是不是连在一起。 这艘船,既不是木船,也不是石船,而是一艘和铁链材质相同的铁船。 我曾经听说过,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南郊的库都布高塔墙内,耸立着一根约7米高、直径约半米的铁柱,被称为阿育王铁柱。这根铁柱其貌不扬,却是世界著名的未解之谜,因为它虽在露天经历了上千年的风吹雨打,却居然一点也不生锈。 我不知道,眼前的这艘铁船,以及之前我们见到的大小铁链和八面锣盂,是不是跟阿育王铁柱的材质一样。但从外观上看,却就是普通的铁。 这么看来,阿三国度的阿育王铁柱同我们今天见到的这些铁船铁链相比,倒也算不得什么。 这艘铁船高高翘起的船头,有差不多一人高。我们都还没有把这艘船看得清楚,红衣小孩已经从老贼头后背上一跃而起,直接跳上了船头。 |
@好人一个之灵 1114楼 2014-03-24 16:27:00 上来支持下,,没赶上翻页,,,盖个楼啦 ----------------------------- 谢谢!春天愉快! |
此时我们才发现,离我们远些的树根上,无数的铁球螂都在顺着树根向上爬去,却没有一只爬到这艘铁船上。 老贼头回头看了看金神仙和我们三个,黑黑的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兴奋与警惕,见我们也对这艘船充满了好奇,厉声道:“老儿,别忘了咱们的约定!你们几个可以到这上面看看,但如果不按规矩办事,可别怪老贼头我心狠手黑!” 金神仙笑容可掬:“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老贼头说罢,手一扒船舷,翻身跳了上去。 张厨子拉住金神仙,问:“神仙,你跟这老贼头定的什么规矩呀?我可不知道!你也别跟我说。” 金神仙抬起头,指了指周围,说:“众位孩儿!赶紧上船!小心这铁球螂!相信神仙我自有安排。” 我向四周看去,老贼头拿着小钵上了船后,周围的铁球螂果然再也无所畏惧,虽然不向铁船上爬,却朝着我们几个人涌了过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林大个儿拉了拉张厨子,叫上我,先后翻身跃上船去。 金神仙也紧跟着跳了上来。 船里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碎石头烂树根,发出一股股难闻的气味。抬头看,那根近三米粗的树根正在我们头顶,铁球螂没有一只朝着船上爬,却大群大群地沿着四周的树根朝着中间的这根大树根爬去。偶尔有一两只铁球螂从上面掉到船里,翻个跟头爬起来,又快速地爬离铁船。 老贼头和红衣小孩来到船上之后,前后走了一遍,最后停在了中间的位置。 老贼头戴的头灯,比我们的要先进得多,灯头不大,光线却极强。此刻,他已将头灯摘下来,交给站在旁边的红衣小孩,自己半蹲在那里,正扒拉着船内积聚的碎石。 我们站在旁边看着,红衣小孩和老贼头就当我们是空气一般,甚至都不抬头看我们一眼。尤其是老贼头,不顾沤了不知多久的烂树根发出的臭味,兀自在那里用手除去船内的杂物。很快,在我们面前,露出了一个人的轮廓。 |
张厨子往前凑了凑,伸出胳膊要凑个热闹,金神仙一拉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张厨子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 船中央露出的人形轮廓越来越清晰,老贼头站起身来,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转脸看了看红衣小孩。 红衣小孩也不说话,只是冲着老贼头点了点头。 老贼头直了直身子,又弯下腰,双腿分别跨在人形轮廓的两侧,两只手伸到下面,似乎要把什么搬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船的中央躺着一个人的塑像。细一看,这“塑像”镶嵌在船底上,倒像极了古埃及的那种人形棺。 莫非,这真地是一副人形棺,老贼头想打开它? 老贼头使了几次力气,船底上那个人形轮廓的东西毫无动静。 那红衣小孩站在旁边盯着看了半天,“噌”地跳过来,一推老贼头,老贼头忙退到一边,接过红衣小孩手里的头灯。 红衣小孩弯下身子,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躺在下边的东西,站起身来,看了看金神仙,竟然开口说出了话:“金神仙,你没有和老贼头说实话,不过我不计较。我知道你也是土客中的高手。这棺具名曰‘乾坤定’,今日,如果你若能助我打开,我只取其中一物,其余悉数归你!哈哈,这‘乾坤定’你要想睡进去,我也没意见。” 红衣小孩的声音,我不知如何形容,但绝对不是一个孩子的声音,虽然铿锵有力,但却阴沉如地狱,带着一股子浓浓的“死人味”。 他说完话,不光林大个儿、张厨子和我都一下懵在了那里,就连老贼头也看着金神仙,像是发生了什么出其不意的事情。 金神仙却不慌不忙,笑了笑说:“嘿嘿,你终于说话了!” “废话不说,我的提议如何?”红衣小孩似乎有些等不及。 金神仙却仍然不紧不慢:“这‘乾坤定’我倒是略知一二,却从未见过。只闻睡在其中,能够乾坤停转,时间停滞,似死而不死,择机而复活。只是,神仙我却不知如何打开。” |
今天到此,明天继续。 |
老贼头在一旁,半天才反应过来:“哟!感情你这老儿跟我装了一路糊涂!快点,下手,打开!” 金神仙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接着说:“乾坤定只是传说,此物虽做成了乾坤定的形状,却未必有何奇妙之处,打开也只是扰了别人的清净。听神仙我一句劝,还是不要打开为好。再者,神仙我也确实不知如何打开。” “哼哼”,红衣小孩转脸看了一眼老贼头放在一旁的小钵,烟气已经极为细微,接着说:“莫非,你真想留在这里陪着这副好棺材?” “唉——”金神仙叹了口气,道:“罢罢罢,世间本无烦恼,只是庸人自讨。神仙我就帮你瞧瞧这个铁棺材,好让尔等死了贼心。” 说完,金神仙回头招呼我们三个:“众位孩儿,且随神仙我瞧一瞧。” 林大个儿和张厨子对这东西倒是极感兴趣,早已跃跃欲试,听神仙一喊,赶紧凑了过去。 我却立在原处,没动地方。 我并不是没有好奇心,也不是不感兴趣,但我心思重,始终惦记着此行的目的,是找找刘师兄的线索。然而,我越来越觉得,那个神秘人物将我们诓过来,根本就和刘师兄无关,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可为什么单单要骗林大个儿、张厨子和我三个人,我却也想不出来。 金神仙曾经在我的追问下向我解释过一些事情,可每次出现情况,我都会发现金神仙有什么东西瞒着我们。一种强烈的被愚弄感,在我心底慢慢升起,越来越重。 管什么“乾坤定”还是“乾坤转”呢!此刻,我只想和张厨子、林大个儿他们早点出去,离开这是非危险之地,聊聊大天,喝喝小酒,去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远在北京的聂小倩也不知是不是看到了我留给她的纸条、会不会惦记我,一瞬间,我竟有些想念她。这几天的时间,就像过了不知多少年…… “小山子?发什么呆呢!” 我抬头一看,他们三个人鼓捣半天,那所谓的“乾坤定”仍无任何变化。张厨子和林大个儿站起来,正冲着我招手。 “小山子,过来!这个大人模子好像真是两半对起来的。你脑袋灵,动动脑袋瓜子,看看怎么打开!”张厨子说着,拍了拍手,过来拉了拉我的肩膀,想把我拽过去。 我也不好太扫他们的兴,无奈地答应一声,踩着脚下的碎石,向铁船的中间走去。 那被他们称为“乾坤定”的人形棺,和埃及出土的法老人形棺有些相似,但差异也非常大。首先,没有法老棺精致,其次法老棺的两只胳膊是交叉放在胸前的,而“乾坤定”的双手则是平放在腹部。 我对这东西的了解,也只限于这些。 我敷衍地往前走了走,来到这“乾坤定”的跟前,正要弯腰低下身去看看,耳边忽然想起了一个说话声。 “小山子,好好干!甭惦记我,我看好病就回来!” ——刘师兄的声音! 我以为自己刚才胡思乱想,出现了幻听,略微停顿了一下,也没有当回事。 可紧接着,那熟悉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小山子,好好干!甭惦记我,我看好病就回来!” |
这声音是刘师兄确定无疑,而且,绝对不是幻听!我下意识地直起身抬头看了看林大个儿和张厨子,他们两个人也呆在了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师兄的声音,重复了几遍,最后越来越不清晰,直至听不见什么。 金神仙,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张厨子,然后又看看林大个儿,面面相觑。我们三个人也互相看了看,目光都投向了面前的“乾坤定”人形棺。 这声音离我们非常近,而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即便有人说话,刚才我们听到的话也不可能是我们几个人说的。 问题所在,最有可能是眼前的这“乾坤定”人形棺! 我们三个人几乎同时俯下身子,想听听这声音到底是不是从这棺中发出的。 我刚靠近,手还没有碰到人形棺上,就听这形状奇异的棺材“咔咔咔”地发出一串连续的响声,并且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我吓得一抬身,张厨子却手急,伸手推了一把人形棺的头部位置。哗啦一声,那人形棺竟然错开了一些。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不仅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有料到,金神仙、老贼头以及那个红衣小孩都始料不及,一下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张厨子张着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老刘,老刘在这里边?” 还没等我们继续有什么动作,红衣小孩忽然向前迈了一步,挡住张厨子,用他那灰洞洞的眼睛扫了我们一遍,说:“你们三个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如何打开这‘乾坤定’?” 张厨子估计没把这红衣小孩放在眼里,看红衣小孩挡在他的前面,又出言不逊,大手一挥,“去一边吧你!”就想把红衣小孩推到一边去。 没成想小孩低头躲过,抬起脚来,对着张厨子的膝盖下方就是一脚。张厨子疼得弯身一捂自己的腿,那红衣小孩用手轻轻一推,张厨子一条腿站立不稳,朝铁船下摔去。 我和林大个儿离张厨子都有些远,眼看张厨子就要掉了下去,那红衣小孩却一伸手,又将张厨子拉了回来。 张厨子恼羞成怒:“呵!小人鬼儿!还想跟厨子爷爷支巴支巴!” 说着,张厨子就下手去抓红衣小孩。 金神仙赶紧一挺身,挡在两个人中间:“呵呵,别伤了和气!”同时,伸出手拉了拉已经来到身边的林大个儿和我。 我和林大个儿都知道,金神仙的意思是让我们拦住张厨子。毕竟我们还没有脱离险境,这个时候把矛盾激化,对谁都不好。 林大个儿拉住张厨子,往一边拽了拽,不知说了句什么,张厨子终于喜笑颜开,对林大个儿说:“还是你小子鬼!” 红衣小孩仍然面无表情,对金神仙说:“我说话算话,这‘乾坤定’打开,我只取一物!” 说完,他将小小的身子一缩,蹲在人形棺跟前,借着老贼头的灯光,将手伸到了人形棺的头部。 就见他双手用力一推,合在一起的人形棺错开了手指宽的一条缝。 红衣小孩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到的笑容。他抬起头,朝着金神仙说:“金神仙,千年一刻!跟我一块儿下手吧!” 金神仙嘿儿嘿儿一乐:“那是自然!”然后,两步迈到人形棺的脚前面,蹲下身子。 红衣小孩和金神仙分别将双手抠住人形棺的两侧,就听红衣小孩喊了一声“开”,人形棺扣在上面的一半,竟然被搬了起来。 我站在人形棺的侧前方,低头向下看去,就见一个人赤身裸体,躺在里面。 |
明天见啦! |
在路上,不过,谜底要比回家远。 |
这个人全身一丝不挂,只是脸上罩着一个面具。在灯光照射下,这个面具有点像青铜色,但比青铜色略黑。面具造型非常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只是通过凹凸夸张地表现出五官,上面没有任何镂空的地方。所以,这个人真正的五官,一点都看不到。除了脸上的面具,人形棺中的人全身没有一点遮挡,皮肤现出一种浅浅的蜡黄色。 红衣小孩同金神仙将抬起来的上半部分轻轻放到一旁,转脸看了一眼老贼头。老贼头激动地满脸皱纹不住地颤动:“哈哈,三年多!终于找到了!” 金神仙站在原地不动,眼神迅速打量着人形棺中躺着的这个人。虽然看不到这个人的五官,但我一眼就可以确定,他不可能是刘师兄。 红衣小孩那一直眯缝着的眼睛也睁大起来,扫视了一遍人形棺中的各个角落,最后目光定格在了面具上。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伸出双手,看样子是要把面具摘下来。 我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想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红衣小孩双手端住面具的两侧,轻轻向上搬了搬。然而,这个人的头部都被搬得微微抬了起来,面具却没有摘下来。显然,这个面具并非直接罩在脸上,后面应该有什么东西固定在了头上。 红衣小孩又试着朝头上的方向拉了拉,面具还是摘不下来。 与此同时,躺在人形棺中的身体却慢慢发生了变化。那蜡黄色渐渐退去,变成了一种灰色,而且越来越深,最后竟变成了近似于黑。不仅如此,那原本应算微胖的体态,似乎也在一点点萎缩和塌陷。 这个身体躺在人形棺中,虽然没有什么生气,我也明知那只不过是一具没有腐烂的尸体,但在潜意识里,仍一度想着他会不会忽然活过来。可能正是这种想法,让很多人想方设法在死后留住自己的身体,以求某一天再复活重生。目睹这身体的变化,我如同是在告别一个即将去世的人,心里极度害怕却又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看着人形棺中的尸体变成黑色,红衣小孩似乎也有些着急,就见他一只手摁住尸体的头顶,另一只手托住面具的下巴部位,一手推一手拉,面具被摘了下来。 然而,面具下的真容却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露出来。可能是红衣小孩用力过猛,面具摘下来的同时,红衣小孩的手却贴着尸体的脸滑了下去。就听“咕哧”一声,从额头到鼻子,尸体的多半张脸都被抹成了一堆,几根牙齿也被摁得横着破皮而出龇了起来。 尸体脸上的颜色,还没来得及完全变黑,那一堆似肉非肉似泥非泥的东西挤在一起,看上去狰狞而恐怖。 红衣小孩却不顾这些,用他那满是污秽的手托起面具,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 就在此时,一个尖细的喊声忽然在我耳旁想起:“闪开!” 紧接着,我的胳膊被猛地一拉,我一个趔趄,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身体向后倒去。 |
我的手本能地像两边一抓,还好抓住了旁边的一根树根。否则,不是摔下去,就是脑袋磕在什么地方上。 我还没站稳脚跟,就见一团黑从天而降,“呼噜噜”掉到我的面前。随后,又有人拽着我的胳膊,向后拉去。 我回头一看,张厨子一手打着手电筒,一手抓着我,像拎小鸡一样,还在往后拽,一边拽一边喊道:“再退再退!”林大个儿则站在船舷上,一手拉住树根,也是摇摇欲坠。 刚才喊了一嗓子的金神仙站在我的侧面,伸着两只胳膊,将我们三个护在身后。 我定睛细瞧,就见无数的铁球螂从天而降,几乎全都落在人形棺里,将里面的那具尸体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些铁球螂落下来之后,有一部分呼呼地从铁船里向四外爬去,如同这艘船就是一团火,烤得它们不敢停留一刻,甚至对我们几个人也毫不理睬,没有任何攻击的行为。而其余的一部分,则一动不动,留在了人形棺中,像是死了。 与此同时,似乎有一道光亮从我们的头顶照下来。我抬起头,就见那个最粗的树根,不知何时中间被掏开了一个一人多粗的窟窿,直通外面。 阳光!那是阳光!是有阳光照了进来! 我心里一阵激动。这久违的阳光,尽管还没有照到我的身上,却让我赶到了无比的亲切! 在我们眼前,仍有很多铁球螂像下着黑色冰雹一样,从头顶的窟窿中飘落下来。在上面,密密麻麻的铁球螂,如同飞蛾投火一样,依旧争先恐后地向着外面爬去, “哈哈!太阳光能治死这小屎壳郎!”张厨子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仰着脸,张着嘴,看着头顶的窟窿。 在船的另一头,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也已经躲开了老远。红衣小孩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块红布,将刚才那个面具包好,收了起来。 我们等了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从上面落下来的死掉的铁球螂渐渐看不到了。铁船的中间部位,已经堆起了一座铁球螂组成的黑色的山。就连铁船两侧的外面,也堆了大大的两堆。用手电筒朝上面那个窟窿处照一照,已经看不到铁球螂的影子。 这些小甲虫的命运,说起来真是凄惨,在这山体之中蛰伏了不知多少年,终有一日破球而出,争先恐后地爬出去寻找阳光,却被所追求的的东西悉数杀死。 我不知这背后有什么科学道理,也许是因为铁球螂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呆了太久,早已不适应阳光或者阳光中的某一种光线,但其本能,却仍是寻找阳光。 铁球螂的不幸,却是我们的幸运。要不,我们还不知要费多大的周折,才能看到外面的阳光。 一切安静之后,老贼头又将红衣小孩背起来,朝着我们走了走。 红衣小孩抬起头,冲着我们喊道:“金神仙!嘿嘿!我说话算话,这‘乾坤定’中,我只取一物!” “呵呵!能看一眼这‘乾坤定’,神仙我已知足矣!如今这人形棺已被铁球螂覆盖,此乃天意!神仙我无一想取。”金神仙笑呵呵地说。 “好!我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先行告退一步!你们是在此处继续逛逛,还是离开,请自便吧!不过,不要忘了我们约定的规矩!” 红衣小孩说完,直接从老贼头的后背上向斜刺里跃出,伸手抓住一根树枝,如同猿猴一般,向上攀去。 老贼头看了看我们几个,喊道:“回去烧烧香,下辈子别碰见我们!哈哈!” 话音落地,老贼头同样拉住一根树根,朝着上面的出口爬去。 “唉!站住!”张厨子把我们几个人往后一拨,冲着上面大声喊道。 “厨子孩儿,任他们去吧!”金神仙抬头看了看,说道。 “什么任他们去!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东西,他们出去,把出口一毁,咱们就得留下当这些屎壳郎的陪葬了!”张厨子急得气喘呼呼。 “厨子孩儿,尽管放心!此二人必不会如此!”金神仙自信地说。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老贼头和红衣小孩爬到大树根底下,穿过大树根中间的窟窿,很快消失不见。 |
老贼头和红衣小孩走了,却留下了更多的谜团,欲知这些谜团如何解开,且听明天接说。 |
回复第1154楼,@梅鹤儒生 每次刷新好几次都刷不出来,一回帖还出来了呵呵…再试试手气吧! -------------------------- 这次你肯定没有念“ 唵嘛呢叭咪吽 ”,结果刷出来个“明天见”,呵呵 |
回复第1166楼,@onlypoem 刘师兄的声音到底哪来的? -------------------------- 后面还会讲到。 |
又到晚上了,有潜泳的不?上来冒个泡泡!尽管有的地方有雾霾。 |
*树洞逃生* *********** 周围,恢复了平静。 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说话。我如同半夜醒来,分不清之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呵呵,众位孩儿,青天白日就在头顶,尔等还想留在此地不成?”金神仙笑着说。 “唉,等等!神仙,我怎么一下觉得脑袋转不过来啦!这也变化太快啦!我想想啊!”张厨子用手挠着头,看了看我们几个,说。 林大个儿也是一脸的疑惑,问道:“神仙,我们来这一趟,好几次差点把命搭上,难道就是看一眼这尸体?你说的要找的东西呢?那个面具也让别人拿走了呀!” “那个面具并非我所求之物!要找的东西?神仙我只是说要寻找,却并未讲过要拿取。况且,此行我等收获已超预期,神仙我知足矣。”金神仙摇头晃脑,洋洋自得。 他看了看我,见我默不作声,问道:“小山子,你必然又有若干问题。尽管问来,神仙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错,我是有很多问题,不过我已经不想再问。因为每次问了之后,又会引出更多新的疑问,那种越来越困惑压抑的感觉,实在让人难受。 于是,我只是苦笑了一下,说:“我没有什么问题了。哦,对,神仙,您不是说要去找一个姓方的人吗?到时我直接问他吧!” 本来,连金神仙称为“方哥”的那个人,我都懒得去找。因为,我越来越觉得,这个长生福地跟我们、跟刘师兄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刚才在人形棺前面,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刘师兄的声音,却又否定了我之前的想法。莫非,我错了? 见我没买他的账,金神仙无趣地摇了摇头,说:“也好,尔等随神仙我即刻离开此地,去找方哥。” “对,我们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作打算。”林大个儿抬头看了看,也这样说。 张厨子摸了摸肚子,一边四下寻找着可以攀爬的树根,一边说道:“嗯!是是是!赶紧走吧!我这老胃都饿成瘪气球了!我先来啊!要是我能出去,你们仨捆到一块儿也就没有问题!” 张厨子说完,拉住旁边一根手臂粗的树根,脚蹬手爬,向上攀去。 |
这些树根,就像大树地面以上的部分一样,枝桠丛生,攀登起来倒也不是十分困难。 我和林大个儿举着手电筒,为张厨子照着。就见他没费多大劲儿,很快爬到了大树根分叉的地方。他仰起头,朝着铁球螂咬出的那个窟窿里瞧了瞧,钻了进去。 树洞几乎直上直下,张厨子两条腿劈开,使劲撑着两边,双脚蹬住两侧,一点点地向上挪。过了有几分钟,张厨子停顿了一下,屁股一撅,身子横了过来,紧接着两腿一刨,拱了出去。 过了十几秒钟,张厨子的脑袋又钻了回来,冲着我们喊道:“哈哈,我出来了!快点!还是外边好!小山子,你小子别老拿着手电筒照我眼睛呀!” 见张厨子平安出去,林大个儿拍了拍我:“小山子,你来!我给你照着点儿。” “好!大个儿哥!”我答应一声,抓住刚才张厨子用过的那个树根,循着他的路径,也向上爬去。前面倒没有什么,就是钻到树窟窿之后,一股难闻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而且,从下面看着树洞没有多深,爬起来却感觉有近十米的距离。看来,上面的那棵树,深入地下的距离着实不浅。 终于,我手脚并用,爬过了这段最难过的距离。在侧面,一个最大直径近一米的不规则窟窿出现在我的面前。窟窿外面,有树,有草,有风,有阳光,还有一张圆圆的大饼脸。 我用双手抠住洞口,张厨子伸进手来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拽了出去。 我还没有起来,张厨子就哈哈大笑起来:“小山子!咱爷们儿又活着出来了!那俩人呢?也在后边呢吧?” “嗯”,我点了点头,浑身酸软,要不是惦记着林大个儿和金神仙,我真想就这样躺在那里。我坚持着站起来,扒住洞口,朝里面看着。 金神仙和林大个儿的速度要比我和张厨子快了很多。没有多大工夫,两个人一前一后就从树洞中钻了出来。 无论如何,四个人平安脱离险境,而且毫发无伤,大家都异常激动和高兴。 此时,日头偏西,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钟。我们在这山体之中,待了不过十几个小时,却如同走过了一世又获得了新生。 |
@好人一个之灵 @kaishi418 我这雾霾今天好一点啦,,,刚出去转转,,,感受一下春天的气息,,, ----------------------------- 帝都简直没法待了。 |
我们其实还有些食物和水,但包括张厨子在内,谁都吃不下去,只是把水分了,每人喝了些。 在我们面前,立着一棵树干的高度和直径完全不成比例的大树,直径超过了三米,但树干部分的高度也就两米多。大树枝叶茂盛,树冠巨大,很多大的枝桠被压弯了,搭到地上,甚至又钻到了土石之中。看树叶的形状,我知道这不是南方常见的那种独木成林的榕树,具体是什么树,我却认不出来。 林大个儿看了看这棵大树,又看了看张厨子,笑着说:“呵呵,这树也是头大脖子粗,跟你真有夫妻相。看,正好下面还有个洞洞。” 张厨子听了,骂道:“大个儿,你又不是我厨子,怎么也这么淫荡?这树要是我媳妇,你还不成我儿子了?” 我听他俩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张厨子瞪了我一眼:“小山子,笑什么?少儿不宜!” 在大树周围,杂乱地生长着一些蒿草灌木,但并不算繁茂。原因我们一眼就看的明白:这块儿地方实在太小,几乎积聚不了任何水分。 因为,我们所站的地方,是一座山的山顶。 向下看去,老君台就坐落在这座山的脚下,一片死寂,毫无生气。 从位置上判断,我们所在的,正是丹炉峰的峰顶。在老君台看这座山,突兀挺拔,高不可攀。 不过,从峰顶向老君台相反的方向看,却却不觉得丹炉峰有那么险峻。一道山梁蜿蜒曲折,已经通到了丹炉峰的半山腰。 丹炉峰,一个多么美好的名字!里面却装了千百人的尸体。死了这么多人,到底缘由在哪里?那个躺在人形棺中、带着面具的不腐尸体,应该就是死了几百年的罗祖一。如果说那成百上千具无头尸体应该归罪于他,那孙进铭、壮高个儿、纹身光头的死又该归罪于谁?老贼头和红衣小孩? 我想不清楚,也不愿去想,只想着早点离开这个满是冤魂的地方。 |
大家都没有心情在丹炉峰的峰顶多待,金神仙也提议要趁着天还没黑,返回到青牛岭我们放着大背包的地方。那里有帐篷,还有食物、水等补给。 在老君台的一侧下山,固然距离青牛岭更近一些,但基本都是悬崖峭壁,即便专业攀岩运动员使用专业设备,想下去也不是很容易。更甭说我们几个,体力在山体内已经消耗殆尽。 唯一的下山之路,就是下到背面的山梁上,然后再走到青牛岭。 我们打定主意,粗略看好了路线,林大个儿在前,我们三个紧随其后,开始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不用说这座山上起来也不容易。过程中的艰辛,不再详述。 下到山梁的时候,虽然谁也没有重伤,但我们几个也都挂了彩。尤其是金神仙,为了拉住一脚踩空的我,情急之下用胳膊死死勾住了一棵手腕粗的小树。那棵小树通身长满了狼牙一般的硬刺,等把我拉上来之后,金神仙的一只胳膊已经被割得血肉模糊。 天刚刚擦黑,我们总算赶回了青牛岭的山坡上。大家都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一天一夜,体力消耗得实在太大。大家粗粗吃了些东西,找了一片空地支起帐篷,早早地钻进去就睡了。 半夜的时候,我一觉醒来,发现外面下起了小雨。不远处的丹炉峰果然发出了“隆隆”的声音,就像一架炉火正旺的炉子。我猜想,那不过是山体内水流加大形成的瀑布的轰鸣声。 唉!如果这个被隐藏了不知多少年的秘密不被揭开,那该有多么美好!世间就是有很多事,不知道的时候想知道,然而费尽周折知道了,却发现真相远远没有想象好。 胡思乱想间,我又沉沉地睡去。睡梦中,我见到了刘师兄,他若即若离若隐若现,一直在重复着那句话:“小山子,好好干!甭惦记我,我看好病就回来!”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从帐篷里走出来,外边的空气无比清新。 张厨子早已点着了我们随身带来的户外油炉,支上了炉具,正在烧着水。 我才知道,昨天晚上下雨的时候,张厨子悄悄地起来,接了不少的雨水。要不,别说热水,凉水我们都没得喝。之前带的水,我们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而在这老君台附近,只有村子下边的那个圣水潭一个水源。可是,有了之前的经历,圣水潭的水,即便渴死,我们也不可能打来喝的。 张厨子煮了一些我们带的方便食品,大家热热乎乎吃了些东西,精神头儿都足了很多。 老君台再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大家收拾好东西,开始了返回赤泉镇的行程。从赤泉镇来老君台的时候,林大个儿、张厨子和我走了一天半的时间。看现在大家的状态,无论如何想一天赶到赤泉镇也不可能,因此,我们计划了两天的路程。 第一天的路上,没有太多可讲的。只是金神仙给我们讲了一些关于老贼头和红衣小孩的事情。他说,这两个人,他确实不认识。不过,他却听父辈讲过解放前的一对江洋大盗——绰号“猴骑马”。 |
江洋大盗“猴骑马”跟老贼头和红衣小孩到底有什么关系,且听下回分解。 |
“猴骑马”其实是一对组合,一个姓侯,一个姓马。 两个人都人如其姓,姓马的长的人高马大,一身硬功夫,早年参加义和团,曾经一脚踹死过俩洋鬼子。姓侯的则先天有病,生的身高不过一米,却精明绝顶,身手灵巧。这两个人搭档之后,为了行动方便,姓马的总是背着姓侯的,江湖人称“猴骑马”。 “猴骑马”上至皇宫官府,下至名窟古墓,无所不盗。姓侯的更是发挥身形优势,又恰逢乱世之时,深入王公大墓,盗得珍宝无数,是闻名于河南、陕西、湖南一带的大土客。 金神仙说,这红衣小孩他见到没多久,就发现并不是真正的孩童,而是一个侏儒。虽然他的脸不知为什么保持着幼童的样子,但其他地方却很容易暴露真相,比如牙齿。而且,孙进铭临死前,口口声声喊着老贼头和小人鬼儿,只是他有口音,我们都听成了“肖仁贵儿”。 这红衣小孩和老贼头的风格,像极了传说中的“猴骑马”。但是,据说“猴骑马”解放后没有多久就被公审执行了死刑。即便就算俩人都还活着,也得一百多岁了,跟红衣小孩和老贼头根本就对不上号。到底他们和“猴骑马”有什么渊源,却不得而知了。 至于金神仙和那两个人达成了什么约定,其实很简单。金神仙不想和他们闹僵,一是想利用他们,二是这俩人都很有些手段,尤其是红衣小孩深藏不露,万一矛盾激化,很可能两败俱伤,搭上我们几个人的性命。 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也不想我们几个人死在长生福地内。他们闹不清我们几个人的底细,也担心我们如果回不去,而又有其他人知道我们来了老君台,引起人们对老君台的再次注意,揭开他们的秘密。再者,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人少力单,也想利用我们。 最后,双方一拍即合,互相承诺保守秘密,互不拆台。 不过,事后证明,这件事,金神仙想的还是过于简单了。 另外还有两件事,金神仙也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件事,刘师兄的声音到底来自哪里。我想起来,在工地上送刘师兄去看病的时候,他上车前好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为什么在人形棺前又会一遍遍地响起来? 第二件事,“乾坤定”人形棺金神仙倒是听说过,那红衣小孩颇有手段,鼓捣半天却不得开启,为什么林大个儿、张厨子和我三个人刚刚凑近,人形棺就像开了锁一般自动松开? 金神仙看着我们三个人说,这也许就是方哥千方百计让我们三个人和他一起探查老君台的原因。我们三个人,肯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一路上,我和林大个儿都说话很少。张厨子的嘴却闲不住,不停地向金神仙问这问那,天南海北,吃喝拉撒,唠唠叨叨。 头一天我们走得虽然不快,但还算平安。到了晚上,我们又找了一个地方宿营,想着第二天加把劲儿,中午就可能到达赤泉镇。 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却出现了问题。 |
“猴骑马”其实是一对组合,一个姓侯,一个姓马。 两个人都人如其姓,姓马的长的人高马大,一身硬功夫,早年参加义和团,曾经一脚踹死过俩洋鬼子。姓侯的则先天有病,生的身高不过一米,却精明绝顶,身手灵巧。这两个人搭档之后,为了行动方便,姓马的总是背着姓侯的,江湖人称“猴骑马”。 “猴骑马”上至皇宫官府,下至名窟古墓,无所不盗。姓侯的更是发挥身形优势,又恰逢乱世之时,深入王公大墓,盗得珍宝无数,是闻名于河南、陕西、湖南一带的大土客。 金神仙说,这红衣小孩他见到没多久,就发现并不是真正的孩童,而是一个侏儒。虽然他的脸不知为什么保持着幼童的样子,但其他地方却很容易暴露真相,比如牙齿。而且,孙进铭临死前,口口声声喊着老贼头和小人鬼儿,只是他有口音,我们都听成了“肖仁贵儿”。 这红衣小孩和老贼头的风格,像极了传说中的“猴骑马”。但是,据说“猴骑马”解放后没有多久就被公审执行了死刑。即便就算俩人都还活着,也得一百多岁了,跟红衣小孩和老贼头根本就对不上号。到底他们和“猴骑马”有什么渊源,却不得而知了。 至于金神仙和那两个人达成了什么约定,其实很简单。金神仙不想和他们闹僵,一是想利用他们,二是这俩人都很有些手段,尤其是红衣小孩深藏不露,万一矛盾激化,很可能两败俱伤,搭上我们几个人的性命。 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也不想我们几个人死在长生福地内。他们闹不清我们几个人的底细,也担心我们如果回不去,而又有其他人知道我们来了老君台,引起人们对老君台的再次注意,揭开他们的秘密。再者,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人少力单,也想利用我们。 最后,双方一拍即合,互相承诺保守秘密,互不拆台。 不过,事后证明,这件事,金神仙想的还是过于简单了。 另外还有两件事,金神仙也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件事,刘师兄的声音到底来自哪里。我想起来,在工地上送刘师兄去看病的时候,他上车前好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为什么在人形棺前又会一遍遍地响起来? 第二件事,“乾坤定”人形棺金神仙倒是听说过,那红衣小孩颇有手段,鼓捣半天却不得开启,为什么林大个儿、张厨子和我三个人刚刚凑近,人形棺就像开了锁一般自动松开? 金神仙看着我们三个人说,这也许就是方哥千方百计让我们三个人和他一起探查老君台的原因。我们三个人,肯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一路上,我和林大个儿都说话很少。张厨子的嘴却闲不住,不停地向金神仙问这问那,天南海北,吃喝拉撒,唠唠叨叨。 头一天我们走得虽然不快,但还算平安。到了晚上,我们又找了一个地方宿营,想着第二天加把劲儿,中午就可能到达赤泉镇。 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却出现了问题。 |
“猴骑马”其实是一对组合,一个姓侯,一个姓马。 两个人都人如其姓,姓马的长的人高马大,一身硬功夫,早年参加义和团,曾经一脚踹死过俩洋鬼子。姓侯的则先天有病,生的身高不过一米,却精明绝顶,身手灵巧。这两个人搭档之后,为了行动方便,姓马的总是背着姓侯的,江湖人称“猴骑马”。 “猴骑马”上至皇宫官府,下至名窟古墓,无所不盗。姓侯的更是发挥身形优势,又恰逢乱世之时,深入王公大墓,盗得珍宝无数,是闻名于河南、陕西、湖南一带的大土客。 金神仙说,这红衣小孩他见到没多久,就发现并不是真正的孩童,而是一个侏儒。虽然他的脸不知为什么保持着幼童的样子,但其他地方却很容易暴露真相,比如牙齿。而且,孙进铭临死前,口口声声喊着老贼头和小人鬼儿,只是他有口音,我们都听成了“肖仁贵儿”。 这红衣小孩和老贼头的风格,像极了传说中的“猴骑马”。但是,据说“猴骑马”解放后没有多久就被公审执行了死刑。即便就算俩人都还活着,也得一百多岁了,跟红衣小孩和老贼头根本就对不上号。到底他们和“猴骑马”有什么渊源,却不得而知了。 至于金神仙和那两个人达成了什么约定,其实很简单。金神仙不想和他们闹僵,一是想利用他们,二是这俩人都很有些手段,尤其是红衣小孩深藏不露,万一矛盾激化,很可能两败俱伤,搭上我们几个人的性命。 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也不想我们几个人死在长生福地内。他们闹不清我们几个人的底细,也担心我们如果回不去,而又有其他人知道我们来了老君台,引起人们对老君台的再次注意,揭开他们的秘密。再者,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人少力单,也想利用我们。 最后,双方一拍即合,互相承诺保守秘密,互不拆台。 不过,事后证明,这件事,金神仙想的还是过于简单了。 另外还有两件事,金神仙也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件事,刘师兄的声音到底来自哪里。我想起来,在工地上送刘师兄去看病的时候,他上车前好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为什么在人形棺前又会一遍遍地响起来? 第二件事,“乾坤定”人形棺金神仙倒是听说过,那红衣小孩颇有手段,鼓捣半天却不得开启,为什么林大个儿、张厨子和我三个人刚刚凑近,人形棺就像开了锁一般自动松开? 金神仙看着我们三个人说,这也许就是方哥千方百计让我们三个人和他一起探查老君台的原因。我们三个人,肯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一路上,我和林大个儿都说话很少。张厨子的嘴却闲不住,不停地向金神仙问这问那,天南海北,吃喝拉撒,唠唠叨叨。 头一天我们走得虽然不快,但还算平安。到了晚上,我们又找了一个地方宿营,想着第二天加把劲儿,中午就可能到达赤泉镇。 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却出现了问题。 |
“猴骑马”其实是一对组合,一个姓侯,一个姓马。 两个人都人如其姓,姓马的长的人高马大,一身硬功夫,早年参加义和团,曾经一脚踹死过俩洋鬼子。姓侯的则先天有病,生的身高不过一米,却精明绝顶,身手灵巧。这两个人搭档之后,为了行动方便,姓马的总是背着姓侯的,江湖人称“猴骑马”。 “猴骑马”上至皇宫官府,下至名窟古墓,无所不盗。姓侯的更是发挥身形优势,又恰逢乱世之时,深入王公大墓,盗得珍宝无数,是闻名于河南、陕西、湖南一带的大土客。 金神仙说,这红衣小孩他见到没多久,就发现并不是真正的孩童,而是一个侏儒。虽然他的脸不知为什么保持着幼童的样子,但其他地方却很容易暴露真相,比如牙齿。而且,孙进铭临死前,口口声声喊着老贼头和小人鬼儿,只是他有口音,我们都听成了“肖仁贵儿”。 这红衣小孩和老贼头的风格,像极了传说中的“猴骑马”。但是,据说“猴骑马”解放后没有多久就被公审执行了死刑。即便就算俩人都还活着,也得一百多岁了,跟红衣小孩和老贼头根本就对不上号。到底他们和“猴骑马”有什么渊源,却不得而知了。 至于金神仙和那两个人达成了什么约定,其实很简单。金神仙不想和他们闹僵,一是想利用他们,二是这俩人都很有些手段,尤其是红衣小孩深藏不露,万一矛盾激化,很可能两败俱伤,搭上我们几个人的性命。 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也不想我们几个人死在长生福地内。他们闹不清我们几个人的底细,也担心我们如果回不去,而又有其他人知道我们来了老君台,引起人们对老君台的再次注意,揭开他们的秘密。再者,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人少力单,也想利用我们。 最后,双方一拍即合,互相承诺保守秘密,互不拆台。 不过,事后证明,这件事,金神仙想的还是过于简单了。 另外还有两件事,金神仙也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件事,刘师兄的声音到底来自哪里。我想起来,在工地上送刘师兄去看病的时候,他上车前好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为什么在人形棺前又会一遍遍地响起来? 第二件事,“乾坤定”人形棺金神仙倒是听说过,那红衣小孩颇有手段,鼓捣半天却不得开启,为什么林大个儿、张厨子和我三个人刚刚凑近,人形棺就像开了锁一般自动松开? 金神仙看着我们三个人说,这也许就是方哥千方百计让我们三个人和他一起探查老君台的原因。我们三个人,肯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一路上,我和林大个儿都说话很少。张厨子的嘴却闲不住,不停地向金神仙问这问那,天南海北,吃喝拉撒,唠唠叨叨。 头一天我们走得虽然不快,但还算平安。到了晚上,我们又找了一个地方宿营,想着第二天加把劲儿,中午就可能到达赤泉镇。 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却出现了问题。 |
“猴骑马”其实是一对组合,一个姓侯,一个姓马。 两个人都人如其姓,姓马的长的人高马大,一身硬功夫,早年参加义和团,曾经一脚踹死过俩洋鬼子。姓侯的则先天有病,生的身高不过一米,却精明绝顶,身手灵巧。这两个人搭档之后,为了行动方便,姓马的总是背着姓侯的,江湖人称“猴骑马”。 “猴骑马”上至皇宫官府,下至名窟古墓,无所不盗。姓侯的更是发挥身形优势,又恰逢乱世之时,深入王公大墓,盗得珍宝无数,是闻名于河南、陕西、湖南一带的大土客。 金神仙说,这红衣小孩他见到没多久,就发现并不是真正的孩童,而是一个侏儒。虽然他的脸不知为什么保持着幼童的样子,但其他地方却很容易暴露真相,比如牙齿。而且,孙进铭临死前,口口声声喊着老贼头和小人鬼儿,只是他有口音,我们都听成了“肖仁贵儿”。 这红衣小孩和老贼头的风格,像极了传说中的“猴骑马”。但是,据说“猴骑马”解放后没有多久就被公审执行了死刑。即便就算俩人都还活着,也得一百多岁了,跟红衣小孩和老贼头根本就对不上号。到底他们和“猴骑马”有什么渊源,却不得而知了。 至于金神仙和那两个人达成了什么约定,其实很简单。金神仙不想和他们闹僵,一是想利用他们,二是这俩人都很有些手段,尤其是红衣小孩深藏不露,万一矛盾激化,很可能两败俱伤,搭上我们几个人的性命。 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也不想我们几个人死在长生福地内。他们闹不清我们几个人的底细,也担心我们如果回不去,而又有其他人知道我们来了老君台,引起人们对老君台的再次注意,揭开他们的秘密。再者,老贼头和红衣小孩人少力单,也想利用我们。 最后,双方一拍即合,互相承诺保守秘密,互不拆台。 不过,事后证明,这件事,金神仙想的还是过于简单了。 另外还有两件事,金神仙也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件事,刘师兄的声音到底来自哪里。我想起来,在工地上送刘师兄去看病的时候,他上车前好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为什么在人形棺前又会一遍遍地响起来? 第二件事,“乾坤定”人形棺金神仙倒是听说过,那红衣小孩颇有手段,鼓捣半天却不得开启,为什么林大个儿、张厨子和我三个人刚刚凑近,人形棺就像开了锁一般自动松开? 金神仙看着我们三个人说,这也许就是方哥千方百计让我们三个人和他一起探查老君台的原因。我们三个人,肯定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一路上,我和林大个儿都说话很少。张厨子的嘴却闲不住,不停地向金神仙问这问那,天南海北,吃喝拉撒,唠唠叨叨。 头一天我们走得虽然不快,但还算平安。到了晚上,我们又找了一个地方宿营,想着第二天加把劲儿,中午就可能到达赤泉镇。 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却出现了问题。 |
对不起,涯叔好像抽了,让我发了好几遍。 |
翻过页去吧!看着发重的别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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