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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民间艺人,你可惹不起哟![第11页]

作者:mrlu66
首页 上一页[10] 本页[11] 下一页[12] 尾页[4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马泥光儿 2012-2-11 0:21:00
    我说看着楼主的措辞咋那么带方言儿味道呢,原来是夷陵的
    加油,加油
    -----------------------------
    莫非大虾是夷陵的?




    又有一次,柳家寨村的廖地主和柳地主合伙建的一个窑由于多年失修垮塌了,这个窑主要是用来烧青砖和小瓦用的,都是他们父辈用了多年的窑,前些年由于全村都受穷,很少有人建房子,所以这口窑总是闲着无人看管,所以垮塌了。
    这些年自从柳家寨村的村民自己求雨以后,老百姓的生计稍微有了保证,修缮房屋的人越来越多,因此要求买砖的人也很多,于是两个地主商量后要重新修缮这口窑。当时两个地主找了施工当地瓦匠,都不会修窑,于是他们考虑到是否请毛家山的张法官来,说不定他有办法能够办得到。
    于是派了一个村民去刘九富找张法官。
    张法官比较爽朗地答应了这门差事,择了个日期告诉刘久富,叫廖地主和柳地主做好准备,其实也就是准备一只羊、一只公鸡就行了。
    没有过几天,张法官依自己所择之日如期到来了修窑地点,简单察看了原来旧窑地情况,一看:对两地主说:“我不瞒你们二位说,你们这口窑建的时候选的地方是有问题的,能不能改一下地方!”
    廖地主:“这是我们祖辈人建的,莫非还有什么讲究?”
    张法官一边指着周围的山势一边说:“你看这个山势,三面环山,中间这个小山脉正好穿过北面羊家坪那个最高点,延伸到窑下面还有五六丈;就好象把这山脉用火给烧断了一样;再说了,窑都在你们家正门前,与你的属相不符。”
    廖地主听得入迷,连连点头,不停地给张法官行拱手礼,并马上掏出几个元宝给张法官,说:“请师师为主,那你说我们应该把窑建在什么地方呢?”
    张法官说:“你这座山头的整个形状就象个‘木’字,而你旧窑的的位置说象在木字的最中间那一竖的下半部,相当于把木字烧着了,而且也破坏不这一带的风水,而这个山头有东西两侧及北面三面环山,管辖共有柳家寨村70多个户,大部分都在你们两个东家的管辖范畴之内,所以这些年收成都不是很好。”
    张法官在地上向左向右各走了十几步,大致丈量了一下这一块地的位置,然后向东南方向一指,说:“就在南面那棵苦楝树脚下,那一座古坟前面一丈处,你们向下挖,不要把周围的东西挖着就是了,直径挖一丈一,深一丈九,不能多也不能少,挖完后你们再来找我看一下以后你们再做内壁。把内壁做完后你们就可以点火试窑了。”







    廖地主他们连连称好,最后他们带着预先准备好的公羊和公鸡,到了那棵苦楝树和那座古坟之间,在那里把公羊的耳朵取上取下了半碗血,然后把公鸡给杀了,取了半碗血,在地上划了一个太极图的框架,然后自己站在正中,对着正南方双目紧闭、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功夫就把法事做完了,然后简单交待几句,就走了。
    廖地主他们立即请了工八个男子整天在那里挖土打窑,开始几天,工程都进展比较顺利,但挖到大约一丈深的时候就出了问题。是个什么问题呢?
    因为挖下去以后,窑就象一口深井,窑里面直径只有一丈一,里面的空间有限,只能容得下四个人同时在里面干活,而窑外面正好也只需两个人用绳子吊个吊篮把土往外运。所以总工只有六个人干活,但每次窑下面四个人正在干活的时候,上面有人往井里大把大把地撒土,有时中间还夹杂些石子,有时候那石子砸在身上生疼生疼地。所以井下的人就不干了,破口大骂井上面的两个人,问他们在干什么名堂?!
    可井上的人也不干了,他们说自己根本没有往下面撒土,因为在井上的两个人要把土从井下提起来后要挑很远,实际上也没有闲着的时间。最后吵得不可开交以后,廖地主把井上一的两个人换到井下,然后把井下那两个比较老实的人换到井上,看他们还有谁会撒土。
    可第二天一上班没有搞好久,井下又有动静,老是感觉到井上有人往下大把大把地撒土,还把昨天还在地面做事的那个人屁股上砸了一个小包,他们故意抬头向上望的时候就没有人撒土,可刚刚一低头做事,土就撒下来了。于是井下的人也开始骂起来!最后他们停下工来一边骂一边讲道理,看究竟是谁在往下撒土?可讨论去讨论来都认为从来没有人往下撒土的。最后他们分析是不是施工改为井下以后,原来八个人中有两个人没有来,是不是那个两没有来人在做恶作剧呢?
    于是他们找到廖地主,廖地主说:“他们两个人由我派他们去天天在万丈沟砍柴,准备开窑的柴火,因此不会是他们两个人!看来还得由我亲自来处理你们的矛盾是不是?”
    这时在井下的几个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在下面干了,因为这次如果轮岗,那会把那个吵得最凶的两个人放到井上去,到时候他不拼命往地撒土?说不定还落井下石呢!
    廖地主见他们这么闹不是个办法,生气地说:“干脆你们六个人猜拳,猜输了的在下面,最先胜出的两个人在井上面。明天你们给我务必挖下去两尺深,否则前边的工钱都给我减半!我看你们还闹不闹!!”






    第二天是个阴天,雾气沉沉地,他们早晨吃完早餐就相约来到施工工地。在还没有开工前,有个姓吴的长工想了个办法:“今天为了顺利完成任务,我们六个人能不能对天发誓,不能把事情做完了才能收工行不行?”
    大家一致赞同,并要求这个姓吴的长工领头。
    于是那个姓吴的先跪下来,大家也一起跪下来,面朝东南,发誓道:“我***今天发毒誓,今天必须与伙计们共同把活干完,如有往窑下撒土的行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这时候他们其他五个人也学着他的样子,一起双手合十地发誓,可誓言刚刚一说完。高听空中“嗖嗖——”两声撒了两把土过来,打在他们六个人身上!
    一个胆子比较大的、脾气比较暴的人叫陈远德,站起来就朝两个撒土的方向跑去,两个反应速度慢一点的跟着跑过去看,可一过去便什么也没有看到,甚至连冲在最前边的那个陈远德也没有看到,最后他们放高了声音连喊了几声,也没有任何回音。最后,他们后边的三个人追过来,也没有看到任何人,也没有看到第一个冲进树木的那陈远德,便五个人一起在那里喊那陈远德的名字,但一直没有看到他。他们定睛一看,五个人正好站在那座古坟旁边。
    他们五个人分成了两个班去树林里找陈远德,可找了大约一个时辰,也没有找到,最后他们五个人碰头后决定回去把今天早上的事儿跟地主说一下。
    最后他们五个人都回去了,见到廖地主,姓吴的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才把事情说完了,廖地主一问其他力个人是怎么回事,但其他几个人说话也是舌头十分不利索,说话十分困难,其中还有一个人根本已经说不了话了,只能用手比划,可原来这个人是个活泼无比的人,怎么突然就不会说话了呢?
    廖地主见到这个情况后十分着急,便又委派刘九富去找张法官。刘张富到了张法官家之后并没有见到人,在他的道场里急得没有办法,象个露天里的老鼠窜来窜去,突然看到张法官背着个背篓满身是汗地往回赶,十分惊喜地问:“张法官!您老人家跑这么累干什么啊?”
    张法官:“我正在别人家打铜器,但算到有人要来找我有重要的事,便马上赶回来了,快说说有什么重要事?”
    刘九富说:“您先别急,等您先回家把东西放下,喝口水后我再说!”
    张法官:“是不是又有人搞恶作剧整得他们挖不了窑?”
    刘久富:“您真是神机妙算!说得太对了,这些天他们六个人在那里打窑,,刚刚挖了一丈深的样子,可总是发现井上有人往下边撒土,可最后相互一证实,又没有人撒土,最后他们六个人对天发誓的时候,又有人从空中撒土在他们身上,有人跑去追,结果追得连人都找不着了!”
    张法官:“咦?还有这种事?”
    刘久富:“是啊,你说现在马上要变天了,正赶工期,偏偏出现这种事!”
    张法官:“在周围你们还发现有其他事动向没有,比如什么木偶人之类的东西?”
    刘久富:“没有注意,也没有发现!”
    张法官:“那这就出巧事了,那个冲进树木里消失的人叫什么名字?”
    刘久富:“叫陈远德!上个月他才刚刚过了三十八岁生日呢!”
    张法官略有所思,最后说:“哦,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们找到陈远德之后,我明天一早再过来,今天我还有其他事先忙完了再说!”






    刘久富问:“那陈远德我们找不到又怎么办呢?”
    张法官:“不要紧,今天中午的时候你们就会找到陈远德的,不过找到后他不会说话,你们先不要急着问他什么话,叫那个姓吴的先打他一耳光、再打他一嘴巴就会说话了。”
    刘久富不敢怠慢,火速往回赶,赶到家正好中午过半个时辰,于是连忙问陈远德的情况,只听廖地主直摆头问:“你找张法官什么时候来啊?要出人命了!!”
    刘久富说:“张法官说明天一早就来,他还在别人家里打铜器。”
    廖地主:“这个张法官真是胯下夹马锣子 —— 吊儿郎当,叫他来肯定是有急事,他到好,还在别人家里做个什么铜器,还有比人命更重要的吗?”
    刘久富看到廖地主要发脾气,连忙解释道:“您不要发火,该怎么做他都告诉我了,他说陈远德今天中午就会被找到,不过不会说话!”
    廖地主正在将信将疑的时候,就听外边有人在讲话,有六七个人把陈远德护送回来了,看到陈远德还能自如地走路,廖地主夺门而出,一把捉住陈远德,就是一阵连连推搡,问道:“你个憨逼,跑哪里去了?害的老资们找你半天!”
    哪知陈远德就象没有听到一样,在那里发呆,只见他嘴巴边上还糊了好多泥巴,下巴上、头发上、胸部全部都是粘的泥巴和杂草等东西,一幅狼狈不堪的样子,旁边护送他回来的几个人都解释说:“廖东家,陈远德成了个哑巴,你就不要问他了!”
    廖地主问:“那你们在什么地方找到他的?他个死逼躲在什么地方?”
    其中一个人说:“是我找到他的,当时我顺着那座古坟朝前走,一直翻过那条泥巴沟,再进入那块坟地,在坟地的一株芭蕉树下面找到他的,当时他嘴里塞满了泥巴,两只眼睛瞪的老大老大,翻倒在地上,差点把我吓死了,是我给他把泥巴从嘴里抠出来的。”
    廖地主:“他自己不知道抠泥巴吗?”
    那个人继续说:“他知道个屁,我把他嘴里的泥巴抠出来以后他还没有醒,老是瞪着个眼睛看着我,我心里吓得没有办法,幸好老吴过来了,我们把他扶起来,在泥巴沟里搞了点冷水才把他浇醒!”
    这时老吴在一旁点着头,这个老吴就是昨天带头发誓的那个人。
    廖地主和大家正急得没有办法,只听刘久富说:“老吴,你在这里说正好,张法官给我说了,说是陈远德不会说话,需要你给他铲一耳光,再铲他一嘴巴他就会说话了!”
    在场的人一阵哄堂大笑,廖地主说:“刘久富,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老实点!”
    刘久富一本正经地说:“是真的,本来我刚才对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就回来了,打断了我的话,张法官的确是这么说的!他说要老吴老打他一耳光、铲他一嘴巴他就会说话!”
    这时廖地主相信了刘久富的话,就招呼老吴说:“老吴你快过来,既然张法官是这么说的,你就试试看,打的时候不要用力太大啊,不要把他又打晕过去了就行了!”
    老吴顺从地从人群后面钻出来,用把自己那只沾满泥巴、满是老茧的右手抬在胸前,不好意思地看了几下,不知道怎么下手,只听廖地主说:“快点打啊,叫你打你就打!”
    只见老吴举起手,开始好象使了很大的劲,但突然一个减速,只是轻轻地在陈远德耳朵上扇了一下,没有听到任何响声,只是接触到了一下而已,但见陈远德没有任何反应,这时只听廖地主说:“老吴,你不敢打你看老资来打!”说着就在去打。
    刘久富说:“不行,张法官说只能由老吴来打!”
    这时,只见老吴闭上双眼,举起右手,使劲打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打在陈远德耳朵上,紧接着又听“啪!”的一声正好打在陈远德嘴巴和腮帮子之间!
    奇迹发生了,只见陈远德如梦初醒,脑袋扭来扭去,望着大家说:“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我要喝水!”
    @蒋一军99 2012-2-14 10:14:00

    刘久富问:“那陈远德我们找不到又怎么办呢?”
    张法官:“不要紧,今天中午的时候你们就会找到陈远德的,不过找到后他不会说话,你们先不要急着问他什么话,叫那个姓吴的先打他一耳光、再打他一嘴巴就会说话了。”
    刘久富不敢怠慢,火速往回赶,赶到家正好中午过半个时辰,于是连忙问陈远德的情况,只听廖地主直摆头问:“你找张法官什么时候来啊?要出人命了!!”
    刘久富说:“张法官说明天一早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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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人连忙给他端来一瓢水给他喝,他喝了一口连忙把嘴里的泥巴漱了几下,往地上一吐,全部是泥巴水,里面居然还夹杂着砂子和一条蚯蚓,他一阵作呕,连忙又连喝了几大口水,再漱了几下,最后咳嗽了几声,从喉咙深处吐出几口发黑的秽物。把喉咙清理干净后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冷水。
    便开口讲话道:“你在在搞什么名堂啊,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廖地主说:“你先别慌张,大家先吃饭,你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来了再说也不迟!”
    于是大家都去吃饭,廖地主总算找到了陈远德,便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中午喝了几杯酒,下午睡了一觉,就等明天张法官来揭开谜底。

    席间大家也劝陈远德喝一点酒,他自己也喜欢喝点酒,再加上自己大半天没有回来,别人都为他着急,这回总算平安回来了,所以让他喝点酒压一下惊,所以他半推半就地又多喝了一杯,散席的时候都略感到有点醉意。由于下午没有安排任何事情,所以他们都相继离开廖地主家回家去了。
    陈远德回家后觉得好累好累,便躺在自家床上睡觉去了。
    刚刚一睡着,就感觉有人推门进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早上拉他去坟场那株芭蕉树下面去的那个凶刹无比的50多岁的中老年人。陈远德连忙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他,怕他又往自己的嘴里塞泥巴,哪知那个中老年人卡卡卡地走过来,把他的胳膊掰开,对陈远德说:“今天你想走啊,没门!我要慢慢地整你,让你死不能死、生不能生!”
    陈远德看他手中没有拿泥巴,不再特别害怕,便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那个中老年人张牙舞爪、穷凶极恶地说:“你这小子居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碑文上没有写清楚吗?一百多年前我也是你们柳家寨的大地主,那时你爷爷就还没有出生呢,你太爷还是我的帮工!”
    陈远德心想:原来是个地主的鬼魂,你这个恶霸真是不要脸,欺压我太爷,现在又想加害我,难道我又招惹了你什么吗?但他不敢说出来,只是说:“我不认识字,再说了,你们祖辈人的事关我什么事啊,怎么要害我呢?”
    只见那个鬼魂说:“哼哼,你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嘛?!”说着就伸出一双象蜘蛛精爪子一样的双手,朝着陈远德的脖子处卡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陈远德的房门“吱呀——”一声,原来是陈远德的老婆进来推门进来了,那个鬼魂一下子消失在光线暗淡的屋子里。陈远德的老婆看见他睡在床上不老实,在被子里面翻江倒海地动弹,两手在空中拼命地乱抓,便一把揪起他的双手,往上一提,大声吼道:“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下把陈远德惊醒了,他一醒来就说:“婆娘,快点给我把杀猪刀拿来,老资要一刀砍死他!快点!”




    陈远德被他老婆使劲推了他几把还是没有把他推醒过来,她急了,便给了陈远德一耳光,这下终于把他把醒了。他回过神来,说道:“哎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想起来了!”
    老婆:“你想起什么来了?光说些胡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陈远德:“我想起来了,今天早晨我们在打窑那个地方跪在地上发誓,突然有人在树林里向我们六个人撒了几把土,我追过去看是谁在搞恶作剧,忽然就出现了一个人影,不容分说就把我朝泥巴沟那个方向拖,一边拖一边骂。
    我站也站不稳,便双手抱住一棵松树,可他的力量太大了,把我提起来就跑,然后跑到那个坟场中间那株芭蕉树下面,把我按在地上,我抬头一望,那个人大约五十多岁,头戴一顶毡帽,身穿一件青布长袍,下身穿条紫酱色长裤,脚上穿的绣花鞋,一个长辫子翘得老高,嘴上留个八字须,两只眼睛就象两个灯泡一样鼓出来,一看就凶的要命,等我刚刚准备问他为什么要拖我到这里来时,他就从地上掏出一手泥巴塞在我嘴里,让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老婆:“你就接着编吧,是不是说廖东家刚刚发的薪水在你身上,被那个恶人拦路抢劫了啊,我看你是不是又把钱拿去喝酒或者打牌去了哦?!”
    陈远德从摸了一下衣袋,从里面掏出一把铜钱递给他老婆,激动地说:“听我讲,我想起来了。他把我的嘴堵上之后,我使劲把泥巴往外吐,可他使劲往继续往我嘴里塞泥巴,我伸出双手去摘他那两个眼球,可怎么也抓不着,最后他仅用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控制住了,然后另一只手继续封我的嘴,最后把我脸上弄得到处都是泥巴。我拼命挣扎,大约挣扎了一支烟功夫,就不省人事了!”
    老婆:“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陈远德:“多亏廖东家安排了七八个人找了半天,才把我找到。他们把我弄醒之后,我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耳朵什么也听不见…………最后还是吴师傅打了我一耳光、铲了我一嘴巴,最后我才听得到了,然后也会说话了!”
    老婆:“那会是谁搞这种害人的事呢,又不抢你钱,专门害你命,是不是你得罪了谁哦?”
    陈远德:“不,那个人不是人,是个鬼!”
    老婆:“尽说些胡话!”
    陈远德:“是真的,刚才我刚刚一睡着,他又来了,他说他是一百多年前的一个地主!”
    ………………








    陈远德这把这档子事回忆起来后,一直不敢再睡觉,生怕一入睡那个地主的鬼魂又来了,就这样半梦半醒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他们这六个人又去廖地主家报到准备做事,但廖地主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等张法官来了后看有个什么讲究。于是他们几个人在那里打花牌消磨时间。
    过了一个时辰,张法官如约赶到,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陈远德,还没有等别人说话,就对他说:“你就是昨天走失的那个人吧?!”
    陈远德连连点头,廖地主边安排人给他倒茶递烟,边在旁边说:“就是他!”
    张法官说:“你莫要在这里打牌了,快点去给段老大人烧点纸钱去吧,他还跟在你身后呢!”张法官这么一说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因为在场的人从来没有哪个人看见一个什么段老大人的人。
    陈远德丢下手中的牌,转过身仰视了张法官一下,“咔嚓!”一下就跪在张法官面前,说:“多谢张法官啊,昨天我差点没有命了啊!您一定要救我的命啊!”
    张法官:“没有事的,你给他陪个不是,烧点纸钱就好了!”
    陈远德:“我做错了什么呢?我不知道怎么给他陪不是!”
    张法官:“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你的锄头脱把了,你重装了锄头后在一块碑上撞了几下把碑头撞掉了?”
    陈远德:“记得!记得!哦,我是在泥巴沟旁边那块坟场那里撞了锄头的!”
    张法官:“你还记不记得你还有一次从那里经过,在那里往那块碑上尿尿,边尿尿边吹口哨的事呢?”
    陈远德:“那个地方比较僻静没有人,我经常从那里路过的时候在那里尿尿,至于什么时候尿到碑上、有没有吹口哨我不记得了。”
    张法官:“老陈啊老陈,你活了大半辈子,连这些基本常识就不懂?凡是坟堆上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去动它,更不要在坟周围拉尿拉屎的!!”
    陈远德:“那我为什么他要往我嘴里塞泥巴?搞得我最后说不了话呢?”
    张法官:“那是因为那天早上天还没有完全亮,你从那里经过时边拉尿边吹口哨,那个时候那个坟场的鬼魂都还在外面游荡,听到你的口哨声,都跑过来看,那些鬼魂看到你拉尿在段老大人的碑上,都在嘲笑段老大人。你要知道,段老大人过去是个有身份的人,是我们柳家寨的大地主,听到周围那些鬼魂的嘲笑,他就只想用泥巴塞你的嘴!”
    陈远德后悔不已,连忙回去找了些纸钱,跑到那个碑前面去烧,边烧边磕头边说:“段老大人,小人陈远德不知阳道(就是不明事理的意思),在你的家门口拉尿,还把你的碑头给撞掉了,实属不是故意,现在向您大人赔罪了!”
    张法官在旁边看到段老大人在站在那里理了是袖口,摸了摸八字须,一下子钻到坟堆里去了。


    @王剑龙 2012-2-14 14:42:00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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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完这档子事之后,那个老吴问:“那为什么非得要我来打他的嘴巴和耳光呢?”
    张法官:“当时你们找到陈远德的时候,把他扶起来后,段老大人看到你的阳气比较低,就附在你的身上,随时准备继续报复老陈,你打他就相当于段老大人在打他,等你把老陈送回家以后,段老大人就脱离你的躯体!”
    老吴:“怪不得他们叫我打的时候,我老是感觉手不那么听使唤呢!”
    廖地主:“那么他们在那里打窑的时候,莫非也是段老大人在那里往井下面撒土?”
    张法官摇了摇头说:“非也!下一步我们还要到窑那里去处理一下,廖东家,你现在准备一些纸钱、拿一壶酒带上!”然后把昨天那个吓得几乎不会说话的姓邓的长工也喊过来说:“你也要跟我们去!”
    老邓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出了几个字:“好,我,我,我,我跟,我跟你们,去!”原来,他从昨天早上跑到树林之后,回来就得了结巴病,说话也没有头绪了。
    在场的人越听越感到神秘,原来往窑里面撒土的还不是段地主的鬼魂,哪这么多巧事啊?于是都随时听着张法官的吩咐,很快把东西都准备齐了,跟在张法官的身后来到挖窑的施工工地。
    张法官来到打窑的井口,往井下一指,说:“廖东家、老邓,你们两个来看这口窑,我当时跟你们讲过窑的直径只挖一丈一,我画的线在这里叫你们不要越过线,你们不听,现在挖到张大人的地盘上去了!”说着又把手指向了旁边那座古坟。
    大家往井里一看,确实如此,原来井口处倒是没有挖出边界,但里面则挖得十分不规则,真的偏向了那座古坟那个方向大约半尺宽,就向一个陶罐一样口小内空大。张法官又问:“老吴,当时你在下边挖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一块石板,你把那块石板给取了,所以出现了下边内空变大、越过界线的情况?”
    老吴佩服地五体投地,连连点头称:“是啊,是啊,当时我想一块石板在这里不够圆滑,到时候砌耐火砖的时候不好搞,就把它取了,哪知这块石板嵌在土里面有半尺厚!”
    张法官一摊手说:“好了,现在的问题你们都知道了,你们也该晓得怎么做了!”然后两眼看着老吴和廖地主。
    这时他们两个人连忙做出反应,来到那座古坟前,看到那座坟前的碑文上写着“故显考张**老大人之墓”,便双双跪下,点上纸钱,一边磕头一边说:“请张老大人原谅,我们在这里挖一个窑,看到一块石板,没有注意,把它给挖了,没有想到挖到你老大人的地盘上来了,现在给你烧些纸钱,把那多挖的部分给你点补偿……”
    烧完纸钱后大家还是有疑问,老吴问:“昨天早上我们跪在地上在这里发誓地时候,那是谁撒的两把土啊,土里面还带在几颗石子呢,差点把我砸晕了,到现在头上还有一个包呢!”说着指着自己的头顶上那个包。
    张法官说:“是你们说谁撒土谁断子绝孙嘛,张老大人当然不愿意啦!”
    大家恍然大悟,看来以后不要随便发这样的毒誓了。



    




    话说张法官排除干扰后,廖地主又安排那六个人在那里打窑,不到五天功夫,就把窑打到了规定的深度,他们不敢再往下挖,怕又出现一些怪事。于是去找张法官来安排封耐火砖。说是耐火砖,其实就是在当地搞一种叫做兔儿石的东西由石匠把它他打成形,就叫做耐火砖。在挖窑的同时,廖地主他们就早已请了几名石匠把砖打好了。只等张石匠来指点。
    张法官不请自来,因为他在家里已经算出了打窑完工的时间。那天下午收工不久,张法官带了一幅自己用铜打出来的炉桥,实际上就是一个铜制的架子,用于安放在窑下面点火通风用的桥架。铜制的桥架溶点高、耐火性能好、不易氧化,比铁制的要好得多,但造价比铁制的要高出好多倍,那时候的人们虽然不懂理论上的东西,但这些实践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张法官来后,看了一下那一堆兔儿砖,安排他们如何封砖、如何填料,并把几个关键环节特意强调好了,说:“我估计你们三天就可以全部完工,三天后是个开窑的好日子,那天你们就多备些干柴,象征性地做一批砖坯,做19的倍数块,不需要太多,太多了窑还没有烧干怕砖烧不熟。”
    说完就一个人回家去了,其他一些人则跟着廖地主在周边山上转悠。忽然,廖地主在对面对那座山上向窑的方向一看,才发现这一带的山势真的象一个“木”字,旧窑建在“木”字那一竖的下半部,真的好损风水哦,而现在的这口新窑呢,则正好建在了“木”那一竖完了之后的下边,窑属火,正好是一个“杰”字。廖地主十分满意地笑了。

    转眼就到了第三天的日子,张法官来到廖地主他们家,然后与全体现场做事的人来到窑那里,他亲自到窑里面检查了一下封砖的各个位置,看到各个耐火砖缝都比较细,做得也比较整齐,几个关键环节也做得比较到位,然后就吩咐他们装窑,把下面装上最干的柴火,接着装上一些湿一点的柴火,再放上砖坯。
    放好后,由张法官亲自点火,那个时候已经有了鞭炮,廖地主他们当然不敢怠慢,准备了好多鞭炮在窑前点放。
    @BONES666 2012-2-16 23:14:00
    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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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放完鞭炮后窑的上言方已经冒起了青烟,是张法官亲自把窑点燃了。燃了一会儿,一些人们都在窑外面议论纷纷,不着边际地开些玩笑或者海阔天空地侃些事情。只有廖地主和柳地主及张法官他们这主事的人应有说笑。而是在那里等待烧窑的情况。
    经过仔细观察,张法官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窑上冒起的那股青烟老是罩在窑的止方不肯散去,而且烟气越来越发黑。张法官就感到纳闷了,问道:“廖东家,你们砍柴的时候都砍的些什么树?怎么会有这么黑的烟气呢?一般情况一只有烧煤和松油才有这么黑的烟气的啊?”
    廖地主:“我是安排专人到万丈沟去砍的些花栎树、青檀树这些杂木啊,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张法官:“让我再看一会儿,如果象这个样子烧下去,这第一窑砖恐怕烧不熟啊!”
    廖地主和柳地主也十分焦急地紧锁着眉头,在那里跟着张法官一起在窑的四周检查气孔、有没有漏风、有没有裂缝等情况,最后又卧在窑门那里向里看桥架的安放情况,都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张法官看完了一圈后说:“我估计这一窑砖十有八九是水了,是不是有什么人使坏哦?”
    柳地主:“我们这一带懂瓦匠的只有那么两三个,都是我的弟兄或者侄子,应当不会有什么人来捣乱啊。别的人都不懂这些玩意儿啊?”
    张法官说:“先烧完了再看!”然后吩咐大家先回去休息。

    按照预计的柴火量烧完后,他们再次来到砖窑处,安排几个人揭开砖窑的顶棚,让所有的热气全部释放出去一会后,开始清除窑内砖上面的一层掩饰土层,清除完毕后一看,那些砖的确没有烧透,有的黑一块青一块的疤纹,有的干脆一拿就碎。大部砖的强度跟没有烧的砖坯一样。
    把所有的砖坯都清理出来后,张法官检查了一下窑壁和那些气孔、还有桥架,应当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内壁上也没有任何裂缝。
    张法官最后说:“我知道了,只要你们确认你们村的几个瓦匠没有捣乱的话,那就一定是柳法官在捣乱!”
    柳地主说:“那应当也不会啊,按辈份,我们算是兄弟啊,平时也还是在走动啊,他怎么会整我呢?”
    张法官说:“哼!你们想的太简单了,他不是冲着你们来的,是冲着我来的!”

    @亏_亏 2012-2-16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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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0。。。。。好远啊,楼主啊。。。。。。。。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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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这几段写的不够好看,把过去的事写完了,我写几个现实生活中我亲身经历的事,到时候力求精彩吧。




    张法官说:“廖东家、柳东家,请你们回去给我弄四个大铁钎,不要太长,只要半尺长就够了,粗细嘛,不要超过一两的酒杯那么粗就行了。”
    柳地主:“搞这个有什么讲究?”
    张法官:“你们柳家寨阴气太重了,是该好好治一下的时候了!他马的,尽和劳资作对!”
    廖地主:“又是哪个鬼在和您老人家作对呢?莫非又是那个张老大人或者段老头子?”
    张法官:“不是,我说过他不是冲着你们来的,是冲着我来的。这次他居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搞这么毒的法术来和我作对!”
    廖地主:“你说那个柳法官就真那么厉害吗?他不就只会看点风水、捉条蛇(指那条龙)嘛,还有什么新的招式?”
    张法官:“哼!他这次不仅施用了鲁班术,还驭了四个恶鬼镇守在窑口的东南西北方,让窑里空气不畅通,最后烧不熟,怪不得烧的时候都是冒的黑烟呢!”
    廖地主:“那难道你装窑的时候没有看出来那四个恶鬼吗?”
    张法官:“它们隐藏的太深了,都在兔儿砖(窑壁的耐火砖)的里面!”
    柳地主:“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张法官:“我在窑里面看了一下,发现有四块兔儿砖和别的砖不一样,经过火烧以后其他的砖都变成了淡灰色,而只有那四块的颜色没有怎么变。我用手摸了一下,发现那几块砖似乎有一些细微的小气孔,可能是鬼魂在窑里面憋得慌吧!”
    廖地主:“不是说鬼魂不需要呼吸吗,再说了,它他也不怕火烧,怎么可能存在憋不憋的问题呢?”
    张法官:“我是说它们被柳法官弄在兔儿砖里面后一直想出来,便会憋得慌,而不是说在窑里面憋得慌!”
    ……
    他们在那里讨论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地主管家们就把铁钎找来了五六个,都是平时建土坯房时钉檩子的大铁钎。前头尖、后面一个大头便于用锤子锤的那种。张法官从中选了四个比较好的,攥在手里,抬来一个梯子放进窑里面。然后自己把铜制的桥加掀开,钻进窑里,在那里念咒道:“灵霄宝殿妙中玄、两条金龙颠倒颠,奉请三霄祖师速速降来临,一退释迦佛、二退李老君、三退吾师传真语、四退四体四甲兵、五退五湖波浪起、六退六甲六丙子、七退目莲游地府、八退董永自卖身、九退九天并玄女,十退十化并雷神,奉请仙家祖师速速降来临来解退,十年不逢万年不遇,远走他方,推出外界,休在此地侵害良民,谨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这算是解开了柳法官的鲁班术。
    然后就又分别对那四块兔儿砖处念了些咒语,念毕就对准那块砖的正中将铁钎钉了进去!四根铁钎全部钉完后,张法官直接从梯子上一个腾空跃起,直接跳到地面上,然后吩咐旁边的人抽掉梯子,说道:“廖东家、柳东家,今天总算在天黑前把这窑治了,从令往后,再也没有人敢来你们的窑上捣乱了,凡捣乱者必遭报应!今天你们重新把柴火装好,然后把那些没有烧好的砖再放57块进去,只要半夜子时以前把窑点燃就行了!”

    话说那口窑经过张法官这么一治,当天晚上烧的那57块砖还真是好,拿出来一敲击,铿锵有声,听起来清脆得不得了,显然是烧得十分透了。
    从此以后,这口窑长期为当地村民烧砖烧瓦,村民盖的房子经久耐用不说,两个地主也从中赚了不少钱。






    张法官和柳法官斗法的过程十分激烈,在民间留下许多传说,无奈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再去那里找那些70多岁的老人们搜集,所以只能写上述一些故事了。
    话说一九四几年的时候,日本鬼子就大举侵略中国了。那个时候抗战的形式十分严峻,基本上柳家寨这个地方成了抗战时期一条重要的通道,几条道路都汇集到这个地方然后通往涟沱或者更远的地方。
    好在柳法官过去还带过一个徒弟,那个徒弟是从哪里来的大家都不知道,他自己也没有说,不过这个徒弟很不安份,自己本身会一些功夫,三十多岁跟柳法官学了一些高超的法术之后,就出家了,到了道观对面那座云雾山的一个破庙里出家当了个和尚,不到五年的功夫就把那座庙打理得井井有条,香火一天比一天旺,然后自己做了主持,别人都尊称他为释宽高僧。然后这名高僧为了躲避即将来临的战乱,提前将庙搬迁到了云雾山的山顶,别人都劝他不要搬,因为原来庙建在山腰处,有一股泉水很方便,如果搬到山顶后那些拜佛的人不方便还不说,光是吃水的问题就不好解决。
    可那个释宽高僧坚持搬迁庙址,说来他的功夫的确了得,刚刚把大殿建好,那庙的大门旁边就冒出了一股清泉,连绵不绝,于是就在旁边用青石板扣了一口小池子,可后来细心的人发现,旧庙址那里的一股清泉就没有了!
    当新庙建好后,日本鬼子都侵略到了这个地方。经常出现日本人和国()民党军、共()产党军在这一带交战的场面。好多当地青壮年都被国()民党军抓去当兵了。剩下一些老弱病残的人在家里。还有好多青壮年都跑到云雾山的寺庙里去避难了,如果不躲起来就有可能被抓去当兵。少数则跟随柳法官住在道观里(因为一般人都上去不了那座山,只有会一定的功夫后才行)。
    青壮年们跑到寺庙里后,释宽高僧便对他们说:“我不要求你们拜佛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怎么保命。我决定教你们一些基本的保命的功夫,日本鬼子问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就说我们是“皇上会”的人。”
    那些青壮年当然都十分想学那些功夫,但也有少数不屑一顾的。于是从那时开始他们每个人头上都系一根黄色的布条,在庙里学些功夫。





    有些时候和日本鬼子们交战激烈时,经常看到络绎不绝的兵们抬着伤员从柳家寨路过。据说交战的主要地点在柏木坪的石门坎、晓峰的卡子沟和杨家河,据说杨家河那个地方死亡的士兵多达上万人,前些年修宜巴高速(宜昌到重庆的北线)时,在这里挖出了数以吨计的阵亡将士的尸骨。
    士兵们把受伤的伤员从这柳家寨这个地方抬到牛坪垭,在牛坪垭那里设置了一个医疗处,也有治好又上战场的,当然最后不治身亡的兵士也是不计其数,据说也是挖一个巨型的坑之后在那里一个叠一个地放,现在牛坪垭那棵大皂角树向南走大约五十米的地方的坎上处,就是一个万人坑。
    据说还有一次,日本鬼子俘虏了大批抗战士兵,那些士兵都不愿意投降,但也有好多身受重伤的,日本鬼子看到没有希望了,不能被他们利用了,于是就把他们赶到柳家寨的羊家坪的槽岭处,在那块空旷的田地处,把他们集中起来进行杀害,开始用刀杀,后来杀得手都软了就用枪扫射,当时死亡的人不计其数,血流成河,把黄土地上冲出了一个条沟槽,所以后来人们把这个恐怖的地方叫做槽岭。
    到现在还可以看到那个用石头垒起来的大坟堆,占地大约有两三亩,旁边还有一个小土堆,大约也有两百平方左右,说是那个小土堆,都是日本人杀害士兵时都把头割下来了,专门葬头颅的地方,而那个大土堆则是安葬正身的地方。真是可怜了那些抗战的将士们啊,连死都还不能留一个全尸啊!这个地方我去过,现在已经是满山的苍松,阵风吹来,松林里发出悲惨的呜咽声……

    经过那次杀人事件后,释宽高僧觉得不行了,现在必须带领那些青壮年们去抗战了。于是和他师傅柳法官在一起商量了如何抗战的办法。
    不过他们毕竟不是训练有素的部队,真正抗战的时候总是各自为阵。再加上那些在云雾寺学功夫的青壮年们,当时只知道好玩,没有想到真的会面临这么残酷的形势,再者他们学功夫的时间太短,所以70%的人都没有学到真功夫,只有少数人学会了一些功夫。
    那些功夫说出来你肯定也不会相信:那些学会功夫的人,日本鬼子的枪打来,只要不是打在要命的头部,一般情况都不感觉到疼,也不会受伤,还有更厉害的可以伸手抓子弹(当然这个肯定是后来人们鼓吹的),然后就是一些硬气功和千斤拖山榨等手法,可以一掌毙鬼子命。
    因此经常听说一些头上包着个黄布条的人,刀枪不入、而且会伸手抓子弹、一招可致命等说法;而且柳法官也经常带领另外几个徒弟,每个人拿着把刀,在大路边上施出“在路边藏身法”,来一个鬼子砍一个。因为他们都隐身了,鬼子看不见人(只看见刀),而只有他们能看见鬼子,正所谓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所以一杀一个准。所以从今以后,日本鬼子每天几乎都有死伤,只要有鬼子到柳家寨,活着回去的人就很少。所以日本鬼子一看见那些头上包着黄布条的人,就吓得屁滚尿流。
    当地人们知道这个秘密后,出门都包个黄布条,说自己是“皇上会”的人,以求自己保命。但也有被鬼子识破的,因为他们开枪后,发觉这些人根本不堪一击。莫非“皇上会”的功夫都是鼓吹的?因此后来“皇上会”中那些学艺不精的人、还有当地老百姓死伤很惨重。
    可后来释宽高僧发觉这样不是个办法,因为会有更多老弱病残的老百姓因为头上系黄布条而无故牺牲,所以就下令所有“皇上会”的人不准带黄布条,这样一来,日本鬼子看到那些没有系黄布条的人时,就没有做出防备,而他们正好施出一招毙命的功夫,所以又很轻易地杀死了不少日本鬼子。就这样抗战了几年,柳家寨的村民就和鬼子你斗争了几年,不过后来日本鬼子打通了另外一条通道之后,想从柳家寨经过的鬼子就越来越少了。
    后来,随着日本鬼子被赶出宜昌之后,那些“皇上会”的人也都解散了,据我外公他们讲,当时敌人打枪,打到耳朵上就只是象蚂蚁夹一下一样的感觉。
    再后来就解放了,全中国进入了新社会,释宽高僧、张法官和柳法官的下落也都不是特别清晰了,接着没有多少年就破四旧,把云雾寺也给砸了,到现在只能看到几个破石柱子、还有那个破水池子,当然水池里随着寺庙的毁损也没有那股清泉了。

    @阿碧050320 2012-2-17 15:12:00
    沙发吗,楼主很勤快,谢谢。释宽高僧真有其人吗,他杀了那么多鬼子,虽然小日本不是人,该杀,但会不会也对他的修行功德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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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超度他们就还不配,高僧听老辈人讲确有其人。破四旧时就被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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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1-27 10:46:56  更:2021-11-27 11: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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