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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诈尸:民间真实存在的十大世界之谜[第2页] |
作者:千里明月2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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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麻子戏谑地望着我:“你还磨叽个啥,赶紧的呀,老子肚子都叫唤了。” 我不动,仍旧恶狠狠地盯着他,脑子里在盘算着怎么把他悄无声息地送出去,越远越好,我想起了那头毛驴,如果把这可恶的老东西打晕,送出百十里地,也许他就回不来了。 “小子,别特么费心思了,赶紧的,你那点脑仁,切!” 三麻子不屑地撇了下嘴,看来他是王八吃秤砣,贴心要让我难堪了。我很清楚,凭“阎王婆”的性格,想讹她,无异于找死,不但讨不到烧鹅吃,反而还会把我俩一块扫地出门。我只不过是她临时泄欲的工具而已,随时都可以跟破抹布似的扔掉。 “三爷……”我极其为难地看着他,眼里露着乞求的眼光,“这事真不成,东家她绝不会给钱让我去买烧鹅的。” “给不给,你特么去试试呀,都快死的老娘们了,还把钱看的那么重?”三麻子不耐烦了。 我见他意已决,只好咬牙起身来到正屋门口,侧耳听了听,屋里除了“活阎王”发出的鼾声,再无其他动静。这说明“阎王婆”还没睡着,要知道,她睡觉的呼噜声可比她男人大多了。 |
我轻轻推门进去,见客厅里没人,又蹑手蹑脚地过去想瞅瞅卧室门,不料,东屋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我心猛地一紧,这咳嗽声是“阎王婆”发出的。她也许听到了我进屋。 便紧着身子轻步推开东屋门,竟见“阎王婆”只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正乜眼望着门口,见我进来,一招手,小声道:“关门。” 我靠!这是又要激战的节奏呀。看来树林一战这娘们没过瘾,现在又想补上了。我为了讨钱买烧鹅,也不敢驳她的意,忙随手关好门,脱衣上了炕。 三两把撸掉“阎王婆”的裤子,偏腿骑了上去…… 一阵闷嗤的声音过后,我见她正在兴头上,便故意停止动作,小声问道:“太太,我想买只烧鹅吃。” |
“阎王婆”眼也不睁地哼哼道:“好好干,把老娘伺候爽了,你想吃啥就买啥。” 我心里一阵大喜,既然她发话了,那就努力吧,于是便加紧了动作,几支烟的功夫下来,“阎王婆”是浑身哆嗦,闷哼不止,双手死死搂着我的脊背,高叫一声晕死过去。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大战,我也累屁了,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的汗,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穿好衣服,轻推了她一下,轻声道:“太太,我……想吃烧鹅……” 我知道三麻子早已等急了,怕他在西厢房里吆喝。 “阎王婆”睁开眼,轻舒了口气,眯眼看着我,问道:“你说啥?” 我晕,原来这婆娘没在意我说的话呀,便又道:“刚才,我跟你说过,我想吃烧鹅,你,你答应了。” “噢……” “阎王婆”稍蹙了下眉,坐起来,我忙帮着给她穿上裤子,等她讨钱,她却不急不慢地用双手揉了揉胸前的两个大奶子,抬眼看着我,道:“你刚才干啥了?” |
@小徐夫人 2016-06-22 12:37:00 没有了吗 ----------------------------- 已更 |
@我非人云亦云乎 2016-06-22 13:45:00 好看 ----------------------------- OK |
我?我靠,我心里一紧,这婆娘是不是被日昏了头了,咋这么问? 我疑惑地道:“刚才跟你那个了呀。” “阎王婆”脸色刷地沉了下来:“老娘让你白日了,你还想再把我要钱买烧鹅?亏你个小杂种想的出来……” 完了!我心猛地一沉,暗叫不好,若继续赖在这里,肯定会被这死“阎王婆”拧死。忙道:“好了,好了,我不要还不行。” 我说着,偏腿下炕,狼狈地窜回了西厢房。 三麻子正坐在地铺上等着吃烧鹅呢,一见我空手而归,皱眉问道:“咋了,你买的烧鹅呢?” 我跺脚吼道:“吃个屁,老子费了半天牛马力,还被那死婆娘赶出来了。我,我……” 我说到委屈关口,竟咧嘴抽泣起来。 三麻子看着我,摇了摇头,叹口气道:“郭子,看来那老娘们真该死了,行了,你也别咧咧了,拾掇一下咱赶紧走,晚了就走不掉了。” 我才不信死麻子胡咧咧呢,好好的个人,一身劲,说死能死了?他这是故意唬我,让我背着他去讨饭,我才不上当呢,这好不容易有这么个落脚点,还能白日那个婆娘,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哼! |
我一屁股坐到地铺上,闷声道:“要走你走,我可不走,还有,在这只能吃地瓜干野菜团子,想吃烧鹅自个去别的地方讨。” 三麻子呵呵一笑,叹声道:“唉,那好吧,三天后咱一块走。” “切!”我梗着脑袋,道,“我说了,要走你自己走。” “到时你不走也得走呀,混小子,你以为老子是在放屁吓唬你吗?” 三麻子这话说的坚定而又阴森,令我心里又发了毛。 |
@小萱666 2016-06-22 15:26:00 太好看了快快更 ----------------------------- OK |
@要验证是真的烦 2016-06-22 16:43:00 哥 再更点啊 ----------------------------- OK |
我累了个半死,也没从“阎王婆”那儿讨到烧鹅钱,三麻子自然也只有啃菜团子的份了。酒?更没门,有凉水喝着就不错了。 下午,我正抱着扫帚打扫院子,狗剩家的挑着担子回来了。和我说了几句话,又去厢房的灶间里忙着准备晚上的饭食。 我打扫完院子,擦着汗回到厢房里,准备把几件破衣服洗洗,刚进屋,却惊见三麻子躺在铺上抱着肚子直哼哼,表情极其痛苦,脸上的汗珠子直滚。 我大骇,忙过去问咋了?三麻子呲牙咧嘴地哼哼道:“吊床风,吊床风犯了……” 我靠,我一听吓坏了,吊床风是气憋的一种,只有赶紧用针挑破肚皮,放出紫血来,才能缓解病情。可我们都是光棍,也从没有过缝衣针呀,平时都是狗剩家的给缝补下。 “你,你赶紧把那女的叫来,用针挑,快点,晚了就完了呀。”三麻子痛苦而绝望地乞求道。 |
你娘,还算着“阎王婆”死呢,她没死,你这家伙却要呜呼了。 我忙跑到灶间,哆嗦着跟狗剩家的说了。狗剩家的闻听吓了一跳,忙从墙角一个破木箱里找出一根大头针来,跟着我就来到了厢房。 “咋了,咋了,你别动,一会就好。” 狗剩家的看到三麻子抱着肚子在铺上乱滚,慌慌张张地说着,疾步上前跪在地铺上,吆喝着我摁住三麻子的身体,就要动手。 三麻子摔着汗珠子痛苦地道:“我,我能坚持住,这病小孩不能看,看了会传染上的,快出去,我能坚持住。” 我娘,我只听说过有这种病,却从没听说还会传染小孩的,我扎撒着手犹疑不决,狗剩家的也迷糊了,可救人要紧呀,在三麻子严厉而又绝望地催促下,我赶紧出了厢房,随手带上了门,也不敢往里看,只呆在屋门口听动静,心里咕咚咕咚地乱跳。 |
@域外名 2016-06-22 19:46:00 等更 ----------------------------- 谢谢 |
这时,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女人的惊叫,我心下一惊,猜测可能是狗剩家的用针挑破三麻子的肚皮,被冒出的黑血吓呆了。这个时候,我是万万不能进去的。只紧张地竖着耳朵听。只等三麻子或狗剩家的喊我。 然而,屋内的声音越来越乱,不但地铺“咕咚、咕咚”地乱响,还有三麻子憋闷的喘气声,更有狗剩家呜呜的闷哼声。 这他娘的是咋回事?难道“挑风”这么费事?因为我从没见过,所以也不明白其过程,不过能想象到屋里的两人正在拼力合作治病。 我不由想起了以前讨饭的时候,又一次藏在一个草垛里睡觉,正迷糊着,突然感觉肚皮痛了一下,我一愣,刚想察看,又猛然想起那些生水痘的小孩(麻疹),他们身上都有痘痘,便试探着伸手摸,果然刚才痛的那地方鼓起了个逗,正心颤着,肚皮又痛了一下,我吓哭了,以为自己真生了水痘了,再连续痛了十几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痛疼,掀起破褂子,竟发现肚皮上有只蚂蚁,我靠,我是又喜又气,破涕而笑,一把捏死了那个玩意。现在想想都感觉好玩。 当然,蚂蚁咬跟用针挑的滋味绝不再一个痛量级上,所以也就理解了屋里的合作治疗会更激烈。 |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里面的动静终于停止了,我在外面也等急了,便隔着门轻声叫道:“狗剩婶子,我三爷的病好了吗?” 里面悉悉索索传来一个男人疲惫的声音:“等会。” 是三麻子!看来他的风破了。我心里稍松口气,又在外面等了几分钟,又忍不住问:“狗剩婶子,好了吗?” “进来吧。”还是三麻子的声音。 你娘,狗剩家的怎么不吭声,难道她累坏了? 我心里嘀咕着,轻轻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一幕令我大惑不解。只见狗剩家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铺上,衣服凌乱,雪白的肚皮露出一半,双眼直直盯着屋梁,一动不动,泪水顺着太阳穴汩汩地流进了鬓发。而三麻子却盘腿坐在她身边,正抽着旱烟。 这是咋回事?若事先不知道,还以为是三麻子给狗剩家的挑风呢。 难道狗剩家的真累坏了?我错愕地问道:“狗,狗剩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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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到这,狗剩家的“哇——”的一声,身子从地铺上弹起来,把提着裤子,披散着头发向我冲来,我大骇之下忙躲避,狗剩家的冲门而出。 “咋,这是咋了?” 我惊恐地盯着三麻子,隐隐意识到了其中的猫腻。 三麻子不慌不忙地吸了口咽,道:“你跟她说说,要钱的话,我还有一个小金元宝,就这样。” 他说着,把烟蒂随手摁灭在了地铺边的木板上。 我*啊,这杂种怎么会来这一招呀,今天刚来,连狗剩家的面都没看到,就直接让我把她谎来,下了手。这还是人吗?畜生,不,比畜生还畜生呀。 我疯了,窜过去飞身把他扑倒在地铺上,抡拳就打:“你个老狗*的,你祸害谁不好呀……你还是人吗,我,我……” 我大吼着劈头盖脸地朝他猛打。 |
忽听身后一声吼:“干嘛了,你们在这闹腾啥?再闹都给我滚出去……” 是“阎王婆”! 我停止动作,转头望向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这个肥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好。我不敢说出狗剩家的已被三麻子糟蹋,那样,不但三麻子会被送官或乱棍打死,狗剩家的也会被乡民的唾沫淹死,一下两条人命,我可承受不起,造孽啊。 我正愣怔着,三麻子顶着满面血污,用手一抹,起身冲“阎王婆”道:“没事,闹着玩呢,这个小杂种想吃烧鹅……” “阎王婆”一听烧鹅俩字,脸皮呱嗒一沉,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转身扭着肥硕的屁股走了。 她以为我把和她的事跟三麻子说了呢,我心一沉,知道我在这儿呆不长了,肯定会被那个“活阎王”赶走。 三麻子呀三麻子,你个畜生不如的老杂毛,老子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一屁股砸在地铺上,瞪眼咬牙地紧盯着面前这个丑陋的家伙,心里暗暗生出了杀机。 而三麻子却不知死到临头,眼望着门外,叹道:“多壮的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呀,这特么若是日着,该多舒服……” 我靠,这都啥时候了这老家伙还有心情动这心思。 |
@域外名 2016-06-23 12:02:00 好看 ----------------------------- OK |
我鄙夷地道:“你特么有本事去把她日了。” “切,”三麻子一撇嘴,“活死人一个,老子可不想粘上晦气。” 他这句话,把我又打进了谜团中,杀心也暂时解除,因为我不知道这家伙玩的什么花招和路数。暂且留他一命,等过个三两天再说,若到那时,狗剩家的真寻了短见或“阎王婆”没死,老子对他就绝不会客气了。 傍晚,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狗剩家的还没来,我心里暗暗焦躁起来,因为平常这个时候,她早在灶间里忙活开了。可现在还没影子,怕是出了事。就跟坐在屋檐下太师椅上的“活阎王”找了个借口,挑着水桶出了门,想去狗剩家看看她在不在,如果不在,那铁定是寻了短见了。 若真那样,三麻子也就死定了,即使官府和“活阎王”他们不杀他,我也要弄死他,因为他不是个人。 日“阎王婆”也就罢了,而且她乐意被日,而狗剩家的是一个苦命的穷寡妇,洁身自好,把名声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这突然被那个陌生的老畜生污了身子,不等于要了她的命了吗,即使死了,也撇不掉“偷汉子”的污名呀。 |
@阿良2014 2016-06-23 14:32:00 ----------------------------- OK |
我挑着水桶穿过几条胡同,来到一个破草屋前,这就是狗剩家,草屋两间,破门,窗洞被几根粗大的木棍拦挡着,没有院子。 我走到窗洞前,伸头朝里瞅了瞅,里面黑咕隆咚地,看不清有人没。刚要叫,忽听里面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悲泣声。 我心下一振:狗剩婶子还没死。便轻叫着:“婶子,婶子……”,放下担子,推门闯了进去。 我这是第二次来她家,第一次是去年夏天,因为下大雨,狗剩家的房子快倒了,她哭着去求“活阎王”找人修修,二赖子和我们几个长工就来这里忙活了一天。当然,吃饭和工钱都算在她身上,到了年底,“活阎王”一分不少地扣下了。 这次来,见还是家徒四壁,灶间里的锅台上一口锅,上面盖着一顶用麻杆做的锅盖,墙角一个缺了沿的陶土水缸,里屋,除了一个可能当初她陪嫁的破木箱,还有就是土炕上那张已破了好几个洞的草席了。当然炕头还有一条破烂但很干净的被褥。 狗剩家的是村里出了名的干净人,家虽破,但拾掇的顺眼,此时,她正趴在土炕上,抽搐着身子,在极力压低哭泣的声音。 (想看全文的伙伴,可以去瞅瞅,发“诈尸”或者“81225”到微信公众号【右手灵异】就可以看全文了。谢支) |
@返回首页123 2016-06-23 16:53:00 再顶一个 ----------------------------- OK |
草你个三麻子老祖呀,欺负谁不好,咋欺负个与世无争,胆小柔弱的穷寡妇呀。 我心里一阵发酸,站在炕下紧着劝道:“狗剩婶子,三麻子欺负你了吗,你别哭,他不是个人,等过两天我就把他仍荒山野坡里让野狗吃了他。我说到做到。” 我是咬着牙说出这话的,也是真心的。 狗剩家的一听,哭的更厉害了,我不知所措,扎撒着手站在那儿,拉也不是,劝也不知咋说,气攻心头,猛然一跺脚道:“我,我这就去弄死他!” 转身就往外走,狗剩家的突然从炕上爬起来,哭道:“你别……” 我一愣,瞪眼张嘴地望着她,道:“咋了?” “你……”狗剩家的悲泣一声,道,“我的身子已经被他糟蹋了,你问问他,要我,我就跟他去,不要我,我,我就不活了……” 啥?这女人竟然要嫁给那个畜生?这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愣在那儿,半天没反应过来。 |
@域外名 2016-06-23 19:36:00 喜欢这种文 ----------------------------- OK |
三麻子使诡计糟蹋了狗剩家的,狗剩家的痛不欲生,反想嫁给他。她的逻辑很固执也很简单,我已经被他糟蹋了,也就是他的人了,他若不要,那她就死,因为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她的这个理由若被二赖子知道了,那家伙肯定会被气疯,早知这女人是这么个心眼,那当初豁出去上了她就一切都解决了。何必颠着脸皮讨人厌呢。 我懵里懵懂地从狗剩家出来,心下大松了口气,这个女人没死,我也就宽心了,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可愁的是,三麻子没了半条腿,又穷的吊毛没一根,根本不能挣饭吃,即使狗剩家的跟着他去要饭,也是个累赘呀。 我心里替她担着忧,挑了担水回到‘家’里,扔下担子,无精打采地进了西厢房。 屋里,三麻子正躺在地铺上眼盯着屋梁,嘴里哼哼着流氓小曲《十八摸》. 这个狗*的,自己做了孽,差点出了人命,反而还心安理得地在这儿悠哉悠哉。这得多大的胆子多宽的心呀。 |
@悠悠逸然 2016-06-23 21:15:00 还更不更? ----------------------------- 更 |
我上去朝木板“咣”地踢了一脚,三麻子闻声抬头,见我耷拉着脸,遂诧异地问道:“你这是咋了?” “咋了?”我怒吼道,“你做的孽,你不知道?人差点就死了!” 三麻子一听坐了起来,满脸不解地道:“不就是日了她一次吗,有啥大不了的,反正那玩意除了撒尿,闲着也是闲着。何必呢……” 我靠!真是个高人呀。 我不理他,又吼道:“人家说了,你糟蹋了她,就得娶她,要不,人家就没脸活了,我这不是瞎说,她是真能干出来的,你明白?” 我以为三麻子一听到狗剩家的要嫁给他,会高兴地跳起来,但没想到他眉头一皱,诧异地望着,道:“真的?” 我气道:“我啥时候跟你说瞎话了,你说,娶不娶她吧。” 三麻子呵呵一笑:“我上过的女人多了,若上一个娶一个,那特么现在都能组成一个连了……” 整个一无赖加流氓呀。这么说,这老杂种是铁定不会娶她了,这也出乎我的意外,我紧盯着那张黝黑丑陋的脸,身子微微颤抖着,慢慢张开双手,准备出其不意掐死他。他的喉咙是如此粗糙污秽,喉结还在上下蠕动。 |
@返回首页123 2016-06-23 22:59:00 睡前一顶,新帖子要加油更啊楼主 ----------------------------- OK |
@域外名 2016-06-24 00:34:00 顶 ----------------------------- OK |
我一步步上前,眼里射出了毒辣的目光,三麻子一楞,瞪眼望着我,粗声道:“你,你想干啥?” 他的声音既惊恐又颤抖,身子下意识地往后挪动着:“我跟你说,你小子可别胡来,我是来救你命的……” 我因紧张,嘴颤的说不出话来,喘气声也越来越粗,心下一狠,低吼一声:“我*你老母!” 飞身扑上,双手死死卡住了他的喉管。三麻子眼露惊恐,双手拼命撕扯着我的胳膊,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突然,我身后响起一声大吼:“放开他!” 我猛回头,惊见狗剩家的手里攥着一把剪刀,站在了门口。她眼露凶光,咬牙切齿地一步步走了进来。 这,这女人不会是疯了吧?我吓得忙从三麻子身上滚下来,惊异地道:“狗剩婶子……” |
@江山和你我都要 2016-06-24 09:23:00 lz请问可以转载吗,我会注明版权 ----------------------------- 可以 |
狗剩家的并不理会,而是直望着劫后余生的三麻子,一字一句地道:“你个畜生,你说,你是想要我死,还是要我活?” 她的意思我们都懂,三麻子不娶她,她就自杀,而且很可能先宰了他,再自戳,娶她,她就活着,三麻子也能保住了狗命。 到了这个地步,三麻子也不敢再坚持了,一句话说不好就是两条人命啊,忙举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大妹子,我娶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媳妇了,行吧,你赶紧放下剪刀,别伤着自己。” “真的吗?”狗剩家的逼问道。 三麻子只好冲屋梁发誓,说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轰,永不超生。 狗剩家的这才哼了一声,转身出屋忙活去了。而三麻子则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无力地瘫软在了地铺上。 我就不明白了,狗剩家的怎么明瞪着眼要往三麻子这个火坑里跳呀,他自己都混不饱肚皮,且人品低劣,自私、贪财、好色,再加上没了半截退,这样的男人躲他还来不及呢,她反而还以死相逼,这不是纯傻比吗。 你让勤劳能干,强壮又体贴的二赖子同志的脸面往那儿搁呀。唉,要怪就怪那个封建年代对女人思想的束缚吧。 |
@飞天小象2016 2016-06-24 11:58:00 题材新颖,值得追……楼主还继续更吗? ----------------------------- 是 |
家里突然多了个吃闲食的残疾老头子,这让晚上下地回来的二赖子他们颇感诧异,纷纷问我是啥人?我说老乡,是我三爷。 几个长工并不在意三麻子,他们吃了晚饭,洗了澡,都早早睡下了。 我等他们睡下,才端着木盆到水缸边舀满水,准备到那棵大柳树下冲凉。就在这时,正屋门咯吱一声开了条缝,“阎王婆”伸头朝我招了下手。 我一楞,这还要日呀,不让人活了吗? 我心里嘟囔着,极不情愿地放下木盆,走过去小声道:“太太,我……” 月色中,“阎王婆”鄙夷地撇了下嘴,压低声音道:“美的你个小杂种,今晚歇着吧,我问你,你今天背来的那个瘸子,是不是就是咱俩在树林里碰见的那个?” “是呀。”我点了点头。 “他是你啥人?你咋认识的?”阎王婆问道。 “他,他是……”我不敢说我和三麻子给王大胡子放过马,更不能说‘童子鸡’的事,就哄哧道,“俺是一个村的,我叫他三爷。” |
@返回首页123 2016-06-24 11:41:00 好看 ----------------------------- OK |
@叫个什么名字好捏 2016-06-24 11:27:00 继续 ----------------------------- OK |
@殊胜手 2016-06-24 16:12:00 太监。 ----------------------------- 不会,一直更下去 |
“阎王婆”伸手猛拧了我的胳膊一下:“你这是作死呀,去去,滚,明天都给我滚,你个小杂种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怎么的了,你不嫌丢人,老娘还嫌丢人呢,我跟你说,明天一早赶紧给我把他扔出去,越远越好,要不,你俩一块滚,知道不?” 她这口气坚定而又透着厌恶。 我只好点头,在嗓子里呜噜道:“知道了。” 我沮丧地回到西厢房,二赖子他们几个早睡死了,三麻子躺在那儿似乎也睡了,我叹了口气,挨着他旁边刚躺下,黑暗中,却听三麻子小声道:“刚才干啥去了?” 我腾地火了,你娘,都是你这家伙惹得祸,这刚来才半天,先要吃烧鹅,害的我出了顿牛马力不说,还被那个“阎王婆”骂了一顿,没消停多大会,又他娘的假装“长风”,忽悠着我把狗剩家的找来,好心给他治,没成想又把人家日了。这造下多大的孽呀。 死麻子呀,死麻子,老子这辈子碰上你,算是倒血霉了。 我没好气地低声道:“东家说了,明天一早就把你赶走。” 这回,他再怎么吓唬我,再怎么撒赖,我也不会听了,因为这是“阎王婆”下令要赶他走,不是我。 |
我以为我说了这话,三麻子会不吭声,或者又要拿死人来吓唬我,没料到,他却很痛快地应道:“行,老子也不麻烦你了,我先去我媳妇家里住着。” “你媳妇?” 我光顾着生气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白天那个呀。”三麻子怪声道。 我恍然大悟,靠,是狗剩家的呀。他连狗剩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直接当自己的老婆了。真是高人啊。 一想,这主意也不错,既让“阎王婆”没了心病,又能使狗剩家的心安,我还不会落个“杀师灭祖”的恶名。一举三得。 这死麻子,真还有一套呢。我几乎要崇拜他了。 |
@阿良2014 2016-06-24 18:57:00 飘过~ ----------------------------- 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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