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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说说小时候流浪那几年遇到的奇人怪事[第46页] |
作者:我叫李跳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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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黑猫不大,但是很肥,若是平时白天的话,谁都会忍不住抱起来玩玩。可是在这样一间闹鬼的屋子里,突然跳出来一只黑猫,谁都不会喜欢上它的。 黑猫钻出桌底后跳到了桌子上坐下,然后像一只雕像一样盯着我不动,只是久不久又“喵呜”的叫一声。桌上的蜡烛估计顶不了一分钟了,门又打不开,为了一下不陷入黑暗中,我在地上捡了个蛇皮袋,准备去用蜡烛点燃。 黑猫见到我走过来,身体立刻趴低,喉咙发出低沉的警告声,就像平时见到发情的两只公猫为争夺母猫打架前的叫声一样。不过因为广西大多数地方都没有猫和黄鼠狼之类的灵异故事,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这只猫有什么危险性,但让我奇怪的是它为什么那么暴躁,猫不是应该都怕陌生人的吗? 不过猫始终是一只猫,它不是一条狼狗更不是一只老虎,我这么大个人不可能怕一只那么小的家伙。我把昏迷过去的小见崎轻放在地上,脱下外套捉在手上两步冲到桌子边用力朝着黑猫拍去,想一击把它打晕。 不过我的动作还是没它快,别看它肥,但是灵活的很,我的外套还没拍下的时候,黑猫就一跃跳上了我的头顶。幸运的是它跳到我头顶上并没有攻击,且不作停留又跳到不远的木梯子上,然后一溜烟爬上了阁楼。 我没有追上去,随即拿起了蜡烛进了房间,在小见崎的床上拿回了自己的手电筒,一打开手电筒亮了回来。 回到大厅我开始研究怎么打开这个大门,事实上它并没有锁,仅仅就是这么一关而已,若是平时的话一阵风就能吹开了。我的猜测是现在有邪物在堵着这个门,就好像一辆透明的坦克堵着一样,对它拼力气是没用的。 到底要如何才能打开这个门呢,就在我犯难的时候,大厅角落的扫把让我眼前一亮。这个故事刚开始已经讲过,扫把能驱赶脏东西,人被扫把打一下要倒霉三个月,鬼要被扫把打一下要痛三个月。 我立即拿起扫把,把这个大门上上下下拍打了几遍,立竿见影的效果出现了,我还没有用手去拉,门好像失去了什么支撑,自动的打开了。我捉起自己的外套,抱起小见崎就往门外冲出去,回头朝屋里望了一眼,阴森的像鬼门关。 无法想象如果今晚我不来的话,一个四岁的哑巴小女孩会怎么度过这个夜晚,就算被吓到也叫不出声来。 春天气候潮湿天气多变,傍晚我来的时候还是晴天,现在却下起了小雨,所以路上并没有行人。如果有人的话,看到我抱着小哑妹肯定以为我是人贩子,一想到这我马上用外套包住了她,急急忙忙往家里跑去。 回到了家里小见崎醒了过来就开始哭,呆呆的坐在我的床上抹着眼泪,惊恐的看着我又不敢跑,我到厨房烧了一碗姜汤加了一些白糖给她喝。 喝完姜汤后,她的脸从灰白变的红润起来,一双泪眼汪汪的看着我,我问她饿吗?她也不回应。 我让她睡下把房门关了起来,跑到了大舅家,他们还没有睡觉,一家在剥花生种子,打算明天去种。大舅妈问我吃饭没有,我说没吃,她要给我煮,我说不用了,随即把桌上的剩菜剩饭端回了家里,又捉了一把花生米。 |
小见崎估计饿坏了,吃的狼吞虎咽,吃完了我又给了几颗花生米她吃。这可怜的小女孩没人关心她,饿了一整天也没人知道,又没地方找吃的,也无法跟人说自己饿了,以后日子那么长如果没人照顾她的话,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 吃饱后我烧了热水,冲好合适的温度后让她自己洗了澡,拿了妹妹以前没扔的衣服让她换上。 睡觉的时候小见崎一下就睡着了,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要是被人知道陈宝贵刚死我就把小哑妹抱回家同床睡觉不知道会怎么想,我可不是变态啊! 另外就是满脑子想着今晚的事情,虽然在陈宝贵的屋子里遇到了麻烦,但是我并不死心,打算天亮后再去看看。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又来到了隔壁村,在陈宝贵屋子外面转了老半天,不过都没有发现有古怪。正当我想撤离的时候,村长陈酒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此刻他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歪着肥大的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陈酒桶原名陈家隆,是这个村的村长,因为嗜酒且非常能喝,几乎从来没有醉过,所以人们都叫他陈酒桶。他有个哥在南宁当官,据说这几年步步高升,官职还蛮大的,不过是厅级还是副厅级我不记得了,总之是个不小的官。陈酒桶因为他哥的关系,马上就要到镇上做副镇长,做村长只是个过度罢了,他家离陈宝贵家并不远,此时出现在我面前,不知道是何原因。 我朝他尴尬的笑了下准备走人,陈酒桶拦住了我怒问:“鬼鬼祟祟的,你是哪个村的,来这里搞什么鬼?” 我脑子一转,说了大舅妈她表姐夫的名字,说他昨天来抬棺把钥匙弄掉了,今天他种豆去了让我来找找。 陈酒桶皱了下眉头,可能他并不知道昨天给陈宝贵抬棺的人都有谁,所以这时对我也凶不起来,只说他已经买下了这里,让我下次没经过他同意不要再跑到这里来。 我连连答应说不来了,连忙离开了这个村子,路上越想越不对劲,陈酒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他为什么要买陈宝贵的屋子和宅基地,他知不知道这个屋子已经成了凶宅。此事必有蹊跷,待我晚上再去探探,不过这次不能那么蠢了,得带上那颗吸鬼珠子才行。 回到家后小见崎还没起床,我从大舅妈家借了个大香芋回来煮汤,正在呼呼大睡的小见崎闻到香味醒了过来,赶紧爬起来自己拿了碗站在锅面前等。 一个哑巴小女孩可真让人头大,无法和她说话,所以想问点什么都不行,不过这个小萝莉虽然是哑巴,但天生的美人胚子,看起来萌萌的,个子80厘米左右,估计只到童童的下巴,毕竟小了两岁。 中午带着小见崎到大舅妈家玩,他们纷纷问我这是谁家的孩子,当我说是隔壁村死去的陈大炮抱养的女儿时,大舅妈和大舅都皱紧了眉头,问我怎么会带这个小哑妹回家的,不是自找麻烦吗?隔壁村的人说你拐小孩怎么办? 我说拐个屁,那个村的人都没人管她,昨天一天没饭吃都没人送饭,我把她抱走那些人肯定求之不得。另外我还打算养这个小女孩,条件允许的话要找医生治好她的声带,还要送她上学。 |
大舅和大舅妈听后也没有说什么,毕竟看我也是一个人,多一个小孩也吃不了多少,养的起。那时计划生育刚开始,农村谁家没有三四个小孩,都穷得裤子没得穿,家家都极度的重男轻女,又怎么会愿意收留一个女童,况且还是个哑巴!她的养父陈大炮和舅舅发生冲突死了,本该舅舅养这个小女孩,而今他下落不明,只能我来养了,当然我也很乐意。 晚上带小见崎到大舅妈家吃饭,让她和八岁的小表妹暂睡一晚,而我又鬼鬼祟祟做贼一般,带了手电筒和那颗珠子,穿过了一片稻田来到了隔壁村。 刚打开陈宝贵屋子的大门,房间床底下就传来一个老人的哭声,我知道那是陈宝贵的鬼魂在哭。陈酒桶买下了这个宅基地,如果没送走陈宝贵的鬼魂的话,以后若在这里建了房子,那住的人也是不得安生。 我关上门后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有吸鬼珠子带在身上完全不会害怕,况且里面还有个沉睡的童童,关键时刻也能出来指导。我走进了房间那哭声依然还在,但我的手电筒往床底照去却看不到陈宝贵的鬼魂,只是隐隐约约听的到哭声而已。 我没理那哭声,走出大厅四处检查,发现大厅的地面有处水泥相对旁边比较新,脚用力一踩和旁边地面的声音不一样,感觉是空的。陈宝贵家那么穷怎么舍得花钱把地面打水泥呢?我从另外一个房间里拿来一个尖锄头挖了几下,把薄薄的水泥砸烂,露出一块木板来,接着把木板上的水泥全部撬开,发现是一个木箱子。 这怎么会有个木箱子,里面会装着什么呢?我发现木箱并不是埋下去的,而是放下去的,因为装木箱的坑四周都固定有木板隔离,木箱是可以活动的。 因为木箱没有固定,所以我试着捉住两个角往外拉,虽然很重但还是被我拉出到了地面。这个木箱长80厘米,宽80厘米,高60厘米,被油漆刷成黑色,重约100斤左右。上面有一把小锁,但我一下就弄开了,打开盖子一看,惊的我舌头都伸出来了。 |
我的个妈啊!好多钱啊!一捆一捆的百元大钞,估计有好几十万,还有一些金条,玉雕、莲藕等物品,看的我是心怦怦跳,兴奋的不亚于饭都吃不上的人突然中了一亿大奖。 这里怎么会埋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都是谁埋在这里的,按理来说绝对不会是陈宝贵父子,他们不可能弄那么多钱。那么唯一最大可能的就是陈酒桶,可陈酒桶哪里弄来那么多值钱的东西呢?他随便拿出一两万还说的过去,这么多他拿不出来。这让我想到了他那个在南宁当官的哥哥,会不会是受贿的赃物?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激动万分的心情,然后把手电筒关上,害怕被人从屋外看到亮光。突然面对这巨额钱财,心跳久久不能平静,我本来只不过想偷陈酒桶100块钱用做去湖南找妹妹的花费而已,没想到瞎猫碰上了死老鼠,竟然让我发现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聪明的我此时心里开始分析起来,推测的结果是陈宝贵他哥受贿得来的财宝,送回老家掩藏,这么多钱放远了不安全,所以放在了村里,在自己的掌握范围之内。陈酒桶估计以前就说要买陈宝贵的宅基地,所以又帮他打了水泥地,修了房子等,其实是为了暗渡陈仓藏东西而已。最后找人偷偷给这屋子做了手脚,引来了孤魂野鬼锁在屋子里成凶宅,导致陈宝贵家破人亡,然后自己再买下这屋子掩人耳目。 我果然聪明啊!一下子就把整个事情合理的分析了出来,也不知道对不对,除了陈酒桶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是谁埋进去的,因为埋的地方很新,估计不到半年。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巨大的一笔财宝我要怎么处理呢?拿走的话被捉到估计要枪毙,不拿的话留在这里又怎么行? 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还是决定带走这些东西,人生富贵不就是冒险得来的么,饿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嘴边有块大肥肉,还没有胆子吃活该穷一辈子。 越快越好,我把东西全部放进了一个又大又厚的蛇皮袋里,拿起那根长长的莲藕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根象牙雕成的。 东西全部装进袋子里后,关上了这屋子的大门,我没有往家里扛去,而是直接往山里走。经过埋陈宝贵的地方又翻过了两个山头。我扛的蛇皮袋虽然有上百斤重,但只在山脚休息了一次。 |
我要去的地方就是前阵子发现陈大炮尸体的那个山洞,先把钱藏到那里,以后有机会再去拿出来。虽然那个山洞极其凶险,还有一条红斑大蛇,但没人知道那里有个山洞,除了藏里面最安全没地方藏了,所以我只能冒险。 进入山洞后从未如此的害怕,因为没有了古铜小刀和凤骨针,童童也不在,只能硬着头皮快步往里走。走到那个三岔洞口的时候,我把蛇皮袋放地上,拿着手电筒找到了一个又小又深的水潭。 这个水潭口只有一个锅那么大,深度的话不知道,手电筒照不到底就是了。我返回三岔洞口把袋子扛了过来,打开把玉雕金砖全部投进了水潭里,看到这些东西沉入底不见后才离开。接着我把钞票藏进一个隐秘的石缝之中,然后赶紧离开这个山洞,害怕走晚一点就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只带了一捆钞票出来,作为去湖南的路费,不过这一捆对我来说也是天文数字了,应该是一万块吧!我去年在八步捉鱼卖了差不多三个月,每天收获颇丰的无本生意,三个月才赚了一千多而已。到前几天在那个山坳被收走的时候还剩三、四百,如果没有被收走还能用几个月。 从山洞出来回家后,我连夜带着小见崎离开了村子,背着她走路到了镇上,问人买了一部单车赶往桂平,天亮后搭上了去柳州的汽车,然后从柳州去桂林。 去湖南的话除了八步外,最近的就是桂林了,毕竟八步交通不便,而桂林至少出名的多。那年代没有手机,没有网络,老百姓只靠写信联络,一旦离开了家那就和人间蒸发差不多,我丝毫不担心被人追来。 |
如果这钱真是陈酒桶他哥受贿得来,那不见了他也不敢报案,只能吃哑巴亏,不报案我就屁事没有,况且他不一定知道是我做的。 有钱在身上感觉一路上风景独好,下午到柳州的时候,一口气买了好多又贵又好吃的东西,还买了好多零食,小见崎估计见都没见过,高兴的手足舞蹈。 身上带了一万块,好歹也是万元户了,又给小见崎买了几件新衣服和新鞋子。我从家里出来只带了一叠钱和那颗珠子,就装在口袋里,所以又买了一个小皮包来装,为了不被人抢,我还把小皮包弄脏弄旧很多。皮包里装着小见崎的衣服和一些吃的,接着又到车站坐上了去桂林的汽车。 这个车经过荔浦--阳朔--再到桂林,不过我只要到阳朔下车就行,然后在阳朔过夜第二天搭车到湖南永州道县。 经过五六个小时的颠簸,晚上九点多终于到了阳朔,我带着小见崎下车后,车子继续往桂林开去。 我身上带着上万块钱不敢乱跑,找了个旅馆门住下,小见崎也累坏了,躺到床上没洗澡就睡着了。和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呆在一起也是够闷的,都没人说话,不过也觉得很有成就感。 休息了一夜后第二天又搭车到了恭城县,接着再转车到湖南的江永县,再从江永县坐车到了道县,交通落后的年代不用走路去就笑了,多转几趟车不算什么。 到了道县总算可以落脚了,起码妹妹就在这个县,虽然还不知道她具体在哪里。下车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在县里出高价租了个房子,整顿休息了两天后就开始下乡找妹妹了。 按照我的分析,妹妹上学的话应该上小学六年级到初中一年级,毕竟那个时候读书的人都挺大的,15岁现在本是上高中的年纪,那时候也就最多上初一。 |
我买了个单车骑着下到乡镇去,一个学校一个学校的问有没有李蘑菇这个学生,一天去了十几个学校,不过他们说的方言我基本都听不懂,几天后无奈请了一个翻译。 这个翻译叫叶肥叽,是本地人,是个女生今年十九岁,熟悉本地大多方言,最最重要的是她还会讲客家话。我请她一天包吃饭是7块钱,早上九点出发,若是夜晚八点后没回来是另算一块钱一个钟,三天结一次工资。请了叶肥叽后我只要跟在她身后就行了,到哪里都是她开口问,然后把结果告诉我。不过为了让叶肥叽更有积极性,我一下给她提前发了100块,算是十天的工资,多了她收下少了我再补,希望她能尽最大力帮我。 为了节省时间提高效率,我还买了一个二手摩托车,以前杀猪佬用的嘉陵50,打着火叮叮叮的响。 虽然买了车半天就学会骑了,就是打着火扭油门而已,不过叶肥叽不敢坐,说我技术不过关,无奈我又起早贪黑的练了一个多星期。那时候我练车可不是在宽阔的柏油路上,而是下到村里街头巷尾到处跑,什么路况都有,这样练一个星期不熟都难。 最后叶肥叽放心了我的开车技术,几天后我载着她和小见崎下乡,来到一个叫新车乡的地方。 当我们的车路到一个河边的时候,看到有几十个人围在那里,爱凑热闹的叶肥叽非得要过去看看。 |
我无奈只能停下车带着小见崎跟着叶肥叽过去凑热闹,河岸边人群议论纷纷,叶肥叽告诉我,原来是有人跳河自杀了,现在还没浮起来。 叶肥叽话音刚落,突然河面钻出三个人来,他们钻出水面换了气后又钻进水底,如此反复持续了十多分钟才上岸。这三个下水的人都是二到三十的年轻男人,一个上岸后抱着头痛苦起来,可能是落水者的家人吧! 溺水的人没找的到,河岸围观者脸色都透露着担忧和失望,此刻童童在就好了,我就可以帮的上忙。 叶肥叽悄悄问了河岸的人后告诉我,跳河的是一对祖孙,据说是婆媳吵架,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奶奶就带着五岁的孙女来河边玩,一把将她推下河,然后自己也跳了下去。 这对祖孙落水后,河边放牛的小孩看到立即回村告诉了大人,河水流动缓慢,不过叫来的人下河后怎么都找不到落水的人。 那三个打捞的人在岸边休息几分钟后,又游到河中央潜下水寻找,这时叶肥叽告诉我,他们的村长来了。 只见一个40岁上下的中年男来到河边,叫人骑车去通知派出所,又叫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少年回村叫三叔公来看看。 二十分钟不到,我看到几个人匆促着一个花甲老人来到河边,这就是村长说的三叔公吧!不过让我震惊的是这个三叔公竟然是个瞎子,那还看个屁啊!肯定找不到。 |
这个三叔公穿着很邋遢,一件打了很多补丁皱皱巴巴的中山装,一条军绿色的裤子用绳子做裤腰带绑在身上,拉链都坏了露出蓝色底裤来。他眼睛是瞎的,眼角糊着黄绿色的眼屎,两个黑洞洞的大鼻孔鼻毛伸出老长,上面还粘着鼻涕水。 村长看到这个邋遢三叔公赶来,赶紧过去搀扶他,围观的人也纷纷让出一条道来,看的出来这里的人都知道三叔公是个有特殊本事的人。 河里打捞的三个人也上了岸,都冻的瑟瑟发抖,刚才抱头痛哭的男子来到三叔公面前对他说了一些话,叶肥叽告诉我,那人是希望三叔公一定要帮找到他妈和女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哦!原来这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难怪那么伤心,原来跳河的人是他妈还有年幼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情怎能不心碎呢? 三叔公安慰了他一番,然后让人扶着自己到了水边,蹲下捧了一些水用力撒过头顶,接着又用河水洗手。洗干净手后又洗脸,洗完脸后从身上拿出一面小黄旗在面前挥舞着,嘴里不知道大喊着些什么,唱歌不像唱歌骂人不像骂人,连叶肥叽也听不出来。 这条河流过一个村子外面,河面宽五十到一百米左右,看水深也就两三米。按理说世代生活在河边的人都非常熟悉这条河的情况,况且他们水性都非常好,又没到夏天洪水雨季,所以河水流动缓慢的几乎看不出来,让我想不通的是怎么会找不到尸体的呢? 三叔公喊了一阵,开始对着河面大声呼叫落水的两个人的名字,叶肥叽告诉我说那孙女叫吴萌空,奶奶叫周翠花。 岸上看的人虽然多,但各个都不敢大声说话喧扰,只是有个别妇女在悄悄在讲着一些什么。半响后看到这个三叔公不停的摇头,村长和年轻男人赶紧走到他身边问。这个三叔公对他们说了一些话,接着就看到他们表情痛苦又无奈的摇头叹气,可能是连三叔公都找不到尸体。 |
我叫叶肥叽照看着小见崎,自己跑到一个水沟边叫童童,希望她能突然醒来帮下忙,不过叫了老半天也没有回应。 这时从村外的方向跑回三个人来,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妇女,年纪也就二十七八岁。这年轻妇女披头散发大哭大喊跑来,估计是那个溺水儿童吴萌空的妈妈,后面跟着两个人,可能是去通知她家里出事的。年轻妇女冲到河边坐在地上哭的十分伤心,她喊着小萌空的名字,原来真的是落水小孩吴萌空的妈妈。 年轻妇女哭了一阵后站了起来,看样子似乎准备要跳下河去,好在被跟在身后的两个人及时拉住,接着这个年轻妇女就晕了过去。 可怜天下父母啊!自己女儿竟然被自己奶奶带来投河,人间最大的悲剧也不过如此了吧!人群里年纪大点的老婆婆看到这个场景,都忍不住流下眼泪来,我和叶肥叽也看的眼眶湿润,连连叹气。 他们村长和那个年轻男人跑过去抱起了哭晕过去的年轻妇女,走到我停在路边的嘉陵50摩托车前大声问,叶肥叽告诉我,他们在问这个车是哪个的,借来用一下。我赶紧叫叶肥叽说没问题可以借,接着村长叫了两个年轻男的骑上我的车,把晕过去的妇女抱上车,一个扶着她一个开车,载着这个晕过去的年轻妇女离开了村子,估计是找医生去了吧! 不久村里又出来一伙年轻男人,有的拿绳子有的拿渔网之类的工具,他们分成三组,每组十个人轮流下水二十分钟搜寻。刚开始三个人只在河面一两百米范围内找,现在搜寻的人有差不多三十个,连出外劳作的都被叫了回来,估计村里年轻的男人都来了。他们各个水性好的很,河面每隔五六十米就有一个人,搜寻范围达到了五六百米。还有一些十几岁的少年撑着竹排在河面,竹排上放着绳子镰刀等工具,要是找到人就可以用的上。 |
几十个人轮流潜水搜寻找了好几回也没有找到,岸上看的人也都是焦虑的面孔,到了傍晚派出所的人才来了三个民警。不过来了又怎样,屁用都没有,在岸上问这问那,最后没人有空理他们了,继续潜水找人。这不是捉贼搜查追捕,这是从水底里捞人,民警帮不上忙,若是说去叫蛙人的话,在河里的十几号人各个水性都不输于那些蛙人。 到了快天黑的时候,也没有找到尸体,打捞的人累坏了,各个冻的嘴唇发白的发白,发紫的发紫。岸上看的人议论纷纷,我想叫叶肥叽走人了,不过我的车还没回来,无奈只能在岸上继续等。 疲惫的打捞队又打捞了一个多小时,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没办法捞了,为了怕出事故只能先回家,第二天再来捞。 我的车被村长借走了,我和叶肥叽过去问什么时候能回来,结果村长也不知道,说不回来也没关系,就在村里住一晚就得了。 叶肥叽看了我一眼,我摸摸小见崎的头,看她估计也饿了,点点头只能这样了,要在这里过夜的话,明天可以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尸体,或许我也可以帮忙下水搜寻的。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各个人都回村了,村长把我和叶肥叽还有小见崎带回了家。不过我听不懂当地的方言,只有村长和叶肥叽在说话,我则在一边坐着端了一碗热茶喝暖暖胃。 村长名叫张成国,大概四十岁上下,个子瘦瘦小小但人很精神,待人也很热情,只是不会讲客家话。这家有七口人,村长夫妇,两个老人还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家里是编箩筐卖的,不算太穷但也好不到哪去。 |
早上吃了早餐后出门,到了这里新车乡在河边看了一整天打捞尸体,此时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说饿了,只能这样等晚饭。 叶肥叽问张村长那个奶奶为什么要带着孙女跳河,张村长也不清楚,说只知道那婆媳早上吵过架,差点打起来,等儿媳去种花生的时候,老人就带着孙女出门去了。 事情前因后果不明,我们和叶肥叽两个外人也不好多问,不过听村长说那家人比较穷又出了这个事,我果断拿出一百块,说那大姐晕过去看病要钱,这个先给他们用着吧! 村长开始拒绝,最后还是收下了这一百块,说等下就给送过去,接着吩咐自己老婆张罗着晚饭。估计看我一出手就是一百块,还开着摩托车,肯定是个贵客,招待不能马虎,还杀了一只鸡一只鸭。 饭间张村长和她老婆不断的给小见崎夹菜,问我这小姑娘怎么那么文静,我只好说她不会说话,天生的哑巴。 饭后张村长出门去了,估计是去那祖孙投河的家里,她老婆给我和叶肥叽各自安排了一张床。都是在同一个房间,里面两张床,她和小见崎睡一张大的,我一个人睡一张小的。 我刚躺下,叶肥叽这家伙精神的很,神秘兮兮的问我,你一个十几岁的人怎么那么多钱啊!出手就是一百,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说她妈妈在县里开粉店,辛苦一整天下来,要是生意好也才赚二三十块。 我问她是不是想打我的主意,打算害我的命谋我的财,说完我就把被子盖过头顶,叫叶肥叽有什么明天再说。 不过她话还是没完没了,说以后跟着我混,我去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免的在家天天被她妈骂她懒。 |
我之所以会遇到叶肥叽,也是到她的粉店里吃粉,她妈不太会听我的客家话。叶肥叽曾在八步读书,所以会听会讲客家话,接着我们就聊开了,没想到她还会本地大多方言,简直是个语言通。我告诉了她我来这是找妹妹,但本地方言听不太懂,所以干脆说请她做翻译,她一听说可以到处游玩,每三天又有工资拿就答应了。 说实话叶肥叽名字起的滑稽,但人长的还挺漂亮的,身高一米六五比我高一点,要是以后能娶一个这样的老婆也蛮好的。 叶肥叽看我把被子蒙过头顶不理她,也闭了嘴关灯睡觉了,而我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梦里隐隐约约听到有个声音在叫“跳河哥哥!” 这个声音好熟悉,仔细一听竟然是童童,心花怒放的我睁开眼睛一看,童童就站在床边,叫我快起来,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起床后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还躺在床上,此时的我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自己,不由得吓尿了。站着的是我还是床上的是我,或者这是西游记里那种灵魂出窍,难怪没开灯我眼睛还看的到。 童童叫我别担心不会有问题的,完全和平时做梦一样,让我放一百个心吧!我问她这是要带我去哪里,童童说你今天中午在河边不是叫我吗?现在我们就去那个河底探探。 |
童童叫我别担心不会有问题的,完全和平时做梦一样,让我放一百个心吧!我问她这是要带我去哪里,童童说你今天中午在河边不是叫我吗?现在我们就去那个河底探探。 我跟着童童出了门,走到路上轻飘飘的,好像身体突然从一百斤变成了一斤,挺好玩的。不过路上我倒是看到了好多鬼魂,有穿着破长衫头是长辫子的清朝人站在田野水沟边发呆的,有穿着花衣毛巾包着头擦身而过的民国妇女,有在村口徘徊游荡的老人。即使没有月亮和灯光,我依然看的清周围的一切,甚至比白天还清晰,不过所有东西都是灰色的,这就是灵魂出窍所看到的世界吗? 路上看到那么多鬼魂,如果这些鬼魂是人的话都会自然而然的打个招呼,可是鬼不同,它们根本就无视周边同类的存在。我和童童路过那个长辫子清朝鬼的身边,它根本就像没看到我们,独自低着头站着不动在发呆。像这些死了上百年的人,心愿又未了,只能在人间游荡,早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时候的意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无意识无目的的游荡在世间,也挺可怜的。 不一会儿我和童童就来到河边,这个河与我白天看到的不同,也许现在是灵魂的眼睛在看,只见河面黑漆漆的像一河墨水一样。河面上各种各样没见过的东西在飞来飞去,比如一块和席子那么大的一片白影子在河面悬浮,我似乎还看到河边水面露出一个有面包车那么大的青蛙脑袋。 我对这些都好奇的很,童童却一点也不惊讶,说灵魂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她早已经看的多看习惯了。如果当时看到的那些东西,非得要拉上科学解释的话,估计可以说成不同维度的东西,存在但肉眼看不到摸不着。 |
我们站在河边一处石头上,童童拉住我的手准备跳到河里,看着黑乎乎的河水我还是有点抗拒,或者说对未知的恐惧。童童看我紧张,立即嘟起小嘴“呼”的一声,一阵风从她嘴里吹出,把轻飘飘的我吹到了河中央。我掉到水里后,才发现和岸上没有什么区别,水没有阻力,也不用呼吸,貌似我在岸上也没有呼吸! 这条河从岸上看河水黑乎乎的,下了河视线却比岸上还清晰的多,我甚至能看到一百米外牙签那么细的小鱼在打架。 童童也下了水,让我跟着她后面,河底风景真好,各种各样的鱼,各色各样的水草。走着走着我看到一个大石头旁边竟然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这小青年脸色白如纸,全身浮肿,看穿着应该是三十年代民国时期的人。 我害怕极了,童童却说这是一个以前淹死的人,到现在都找不到替身呢!不过不用怕,它虚弱的很。童童说完一扭身子出现在那个小青年的身边,这个小青年立即吓的变成了一条像黄鳝一样的黑线,钻进了一个石缝之中。 我们继续走着,河底到处是水草,石头和泥沙,大大小小的鱼游来游去。我和童童在河底走了有几百米,遇到了一个宽三米长十米高一米的沙堆。 童童对我说:“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不解的问:“在哪里呢怎么看不到?” 童童说:“那两个跳河的人就在沙堆里面。” 我问童童:“你别骗我,怎么会在沙堆里呢?难道她们自己钻进去的还是谁埋进去的。” 童童说:“不知道,反正她们就在里面,就算知道了她们怎么进的沙堆,她们也活不回来啊!” 我..........! |
我们站在河边一处石头上,童童拉住我的手准备跳到河里,看着黑乎乎的河水我还是有点抗拒,或者说对未知的恐惧。童童看我紧张,立即嘟起小嘴“呼”的一声,一阵风从她嘴里吹出,把轻飘飘的我吹到了河中央。我掉到水里后,才发现和岸上没有什么区别,水没有阻力,也不用呼吸,貌似我在岸上也没有呼吸! 这条河从岸上看河水黑乎乎的,下了河视线却比岸上还清晰的多,我甚至能看到一百米外牙签那么细的小鱼在打架。 童童也下了水,让我跟着她后面,河底风景真好,各种各样的鱼,各色各样的水草。走着走着我看到一个大石头旁边竟然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这小青年脸色白如纸,全身浮肿,看穿着应该是三十年代民国时期的人。 我害怕极了,童童却说这是一个以前淹死的人,到现在都找不到替身呢!不过不用怕,它虚弱的很。童童说完一扭身子出现在那个小青年的身边,这个小青年立即吓的变成了一条像黄鳝一样的黑线,钻进了一个石缝之中。 我们继续走着,河底到处是水草,石头和泥沙,大大小小的鱼游来游去。我和童童在河底走了有几百米,遇到了一个宽三米长十米高一米的沙堆。 童童对我说:“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不解的问:“在哪里呢怎么看不到?” 童童说:“那两个跳河的人就在沙堆里面。” 我问童童:“你别骗我,怎么会在沙堆里呢?难道她们自己钻进去的还是谁埋进去的。” 童童说:“不知道,反正她们就在里面,就算知道了她们怎么进的沙堆,她们也活不回来啊!” 我..........! |
童童这是小孩子的心态,做事情不追根究底,有头无尾找到就行,至于过程她才没有兴趣去知道。 我问她确定是那里吗?然后我用手去拔沙子,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直接穿过了沙子,根本拿不起来。 童童虽然没有实体,但是却能拿东西,我叫她把沙子扒开把尸体带上岸啊!童童却说她带不上岸,人已经死了,她没本事上死物的身,只能上活物的身。 童童告诉我人已经找到,让我明天告诉村里人来这里捞就行,让我先回去了,魂魄出体久了人会很累。 童童说完我突然就感觉到天旋地转,似乎摔倒一般全身疼痛,这时周围突然一亮,我眯着眼睛看到原来是叶肥叽打开了灯。 原来我睡的摔到床下去了,难怪天旋地转全身疼痛,不知道今晚那河底一游是真的还是一场梦。 叶肥叽幸灾乐祸的笑,说我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摔下床,还要检查我有没有尿床,这样的人让人无语,好歹我也是她老板啊! 我问她三更半夜你怎么不睡觉那么精神,想偷我的钱是不是,讲话那么大声,不要吵醒小见崎了。 叶肥叽说她睡着了,只是她这个人有一点动静就会醒来,所以让我放一百个心,跟她在一起完全不必担心小偷,说完她就关了灯,我爬回床上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天亮后张村长把我叫醒,说我的车开回来了,而我则激动的一把捉住他的肩膀说:“我知道投河的人在哪里,等下叫人跟我去捞。” 张村长听不太懂,我叫叶肥叽换成方言说了一遍,不料张村长听了以为我说胡话糊弄他呢!问我说你没睡醒吧! |
我拍着胸脯保证但他还是不信,说这个不是儿戏可不能乱开玩笑,乱说别人会以为你故意耍他,家里一下失去了母亲和女儿,这时可不能拿人家耍乐。 叶肥叽也搭话说我在讲胡话,昨晚睡了一晚,半夜还摔下床,没出过门,人家白天那么多人捞了一整天都找不到,你睡个觉你找到了,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呀! 他们都不信,无奈我掏出1000块钱拍在桌上,说如果我说的是假话这些钱就当是我输给你们。 我的钱一万块分成了十叠,两边鞋底各两叠,口袋一边一碟,外套口袋里面两叠,小见崎的鞋底一边一碟.... 张村长看着桌上的1000块钱,吞了吞口水,估计他家两年的收入也就这个数了吧!而我却拿出来赌,他还有什么不信的呢?于是立即出门去通知人。 张村长出门后我把钱收回了口袋,叶肥叽两眼放光,几乎用要跪下来抱着我的大腿的语气说,她跟定我了,光明的前途快来了,为我做牛做马之类。 不多久屋里来了三个年轻小伙和昨晚抱头痛哭的男人,村长说他叫吴立涛。这个吴立涛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昨晚一夜没睡,加上大哭一夜流泪过度导致,一夜之间人仿佛老了五岁,憔悴的像个肺痨病鬼。 吴立涛听张村长说我昨晚捐了100块给他先用,现在又是我说知道他妈和女儿尸体的位置,激动的就要给我下跪。 我不知所措,叶肥叽站出来说先别行那么大的礼,要被雷癖的,还是先动身去捞人吧!于是大家开始动身,有的拿绳子,有的拿竹竿,有的拿小锄头。 |
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河边,看着河面我却忘了具体的位置,因为我是在水底看到的沙堆,并没有上岸确定位置就摔下床醒了过来,这下急了。 真是大意啊!张村长和吴立涛都追问我在哪个位置,我却答不上来,看他们急的样子我不敢看他们的眼睛? 我的东西除了小见崎的衣服外,钱和那颗珠子都是随身鞋带的,只能问下童童了,昨晚不知道是梦还是童童醒来了,正好现在确认一下 我对张村长和吴立涛说你们在这等下,我去那边看看,说着我就沿着河岸走,走了一百多米拿出珠子叫童童。 耳边响起童童的声音让我激动的跳起来,她果然真的醒来了,童童问我昨晚不是带我来看了吗?怎么现在又忘记了。我说昨晚只在水底看到沙堆,还没上岸确定位置你就把我弄醒了,这不能怪我啊! 童童叹口气说,你等下看到河面有鱼不断跳跃的地方就是,现在把珠子丢下河去。我听童童的吩咐拿着珠子扔到了河中央,然后叫叶肥叽和张村长等几个人过来,让他们抽根烟等等。 没几分钟离我们两百多米远的下游河面中央的地方,有几条大腿那么粗的鱼在那里轮番不停的跃出水面,我指着那地方说就在那。 张村长几个人顿时像看鬼一样的眼神看我,不过没有说什么,匆匆跑到下游河岸开始脱衣服。我问叶肥叽那么多大男人脱的只剩内裤,你一个姑娘家看的不脸红吗?叶肥叽厥着嘴说她是读书人,不会和我一样尽想些歪的事情。 鱼不断的跃出水面,那几个人游到那个位置后开始潜下水,不一会儿钻出水面,大喊着说没有啊!有没有弄错啊! 我对着他们大喊在沙子堆里,拔开沙子就能找到了,那几个人听后又潜下去,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一次钻出水面,一个个像身后追着鳄鱼一样,吓的飞快的往岸边游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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