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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女鬼当家【刀口岁月作品】[第2页] |
作者:刀口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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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莹莹听到我称呼她“黄小邪”,先是一愣,然后用手捂着嘴嘻嘻一笑——你还别说,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或者什么样的鬼,只要是发自内心的笑,那样子都是美丽动人的! 不知道是因为喝水后没有了口干的痛苦,还是因为看到她笑的缘故,我没有原先那么着急迫切地想了解一些问题的答案了,甚至都没有想起来是不是应该赶紧回去国内看看我的曾经的妻子,孩子……是不是,我已经开始习惯了做鬼的感觉? 跟着黄莹莹出了便利店之后,我也感觉她开始把我当成她的朋友了。会主动告诉我很多鬼世界的事情,好比: 鬼没有衣服和躯壳,脚也永远不会着地;人有一个皮囊躯壳,还可以穿衣服;神仙有躯壳,也可以衣服,既能走路,也能飞行,跟人类有个明显的区别是神仙的头顶会有一个彩虹壮的光圈——她说到这里,我打断了她的话:“黄小邪,你见过神仙吗?” 黄莹莹嘻嘻一笑,说,“我当然见过的!” 我曾经是人,现在是鬼,我很想知道神仙的具体情况,但我并不是很相信黄莹莹的话,就追问说:“你说你见过神仙——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到的?是哪路神仙?” 黄莹莹冲我做个鬼脸,然后说:“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就是见过!” 我没有办法,也没有必要去纠结她话里的真假,我又想到我在酒店发生爆炸的事情,就问她:“黄小邪,我在酒店发生爆炸,死掉的其他人呢?为什么就剩我一个?” 黄小邪调皮地对着挤挤眼睛,说:“三儿,说老实话,这个问题你是不是憋了一路?”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我还抬杠,她会一直等到我在语言上对她屈服后才会跟我说她知道的答案。 她看我的样子笑了笑,说:“其他的人死掉变成鬼后已经被“鬼事管理局”注册登记,正常会今天遣返回国内的。” “鬼事管理局”,听名字就知道是鬼界的行政机构,我并不奇怪鬼世界会有这样的机构,但我还是没有想通,我呢?为什么我没有被“鬼事管理局”带去注册登记? 我把我心里的疑问说给了黄莹莹,黄莹莹冲我调皮一笑,说:“这个问题,我以后再告诉你——嘻嘻嘻……” 我当时的感觉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走到一桌美味佳肴前只吃了一口就被拉走的感觉! |
好在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反正做鬼的日子还长着呢!不着急,早晚都会知道的。我就没有继续追问为什么其他人被“鬼事管理局”带走,而自己独自留下的事儿,但黄莹莹说其他跟我同批到这鬼世界的人今天就可以回国,让我原本淡泊的归乡意识陡然强烈起来! 我跟黄莹莹说:“他们怎么回去?坐人类的飞机回去还是走路回去?” 黄莹莹鄙夷地斜了我一眼,说:“当然是坐飞机!走路要走到何年马月!” 然后我们边走路边说话——黄莹莹又给我普及了一项鬼世界的知识:人类在发展进步,鬼世界也是同样的——好比说,牛头马面其实是有的!但不是人类想象中的一个长着牛头和马面的鬼,而是鬼世界对于“鬼事管理局”的鬼的一种泛称,因为他们和普通的鬼有区别,他们可以在头部佩戴牛头形帽子和马的面具——简单点说,就跟我们部队的人穿着军装,警察穿着警服一样。 她说到这里时,我也插了一句话:“我也一直在想,你说牛头马面哪有那么多分身,每天全世界都在到处都在死人,就俩人,他们哪里忙得过来!原来是这样……嘿嘿!” 听到我笑,黄莹莹忽然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然,收起脸上的笑容,对她说:“黄小邪,你看什么呢?” 黄莹莹听到我说话回过神,又是邪诡一笑,说:“原来你也会笑的——我先前还以为你是哭丧鬼,一路上除了皱眉就是哭脸……” 我本想回她:你试试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莫名其妙从人变鬼你会不会笑的起来——但我想到了她的死因,赶紧把话吞了回去,然后拧出一脸笑容,调侃说道:“黄小邪,你老实说,是不是我笑起来真好看?” |
黄莹莹露出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里找到了一点奇妙的安慰,我隐约感觉,我的落单不是偶然,应该跟这个黄莹莹有莫大的关联! 落单不好吗?就跟人类世界一样,不过是现在没有户口而已,该怎么活不还是怎么活着嘛!没有户口的人——哎呀,没有户口的人很麻烦呀!找不到工作!受各种法规的约束,但不受各种法规的保护啊!但我是鬼,至少现在,我不觉得有什么约束,我也不需要什么保护!谁还能让我再死一回? 我趁热打铁,问黄莹莹:“黄小邪——我现在可是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对了,我们今天怎么计划?明天怎么计划?” 黄莹莹调皮地冲我一笑,说:“别着急,做鬼的日子还长着呢——也别像做人一样那么累!什么明天,什么名利——你只要把每一天都当新的开始,不管是人是鬼,都会快乐的!你再笑一笑呗……” 她说出这么富含哲理的话,居然还要让我笑?当我是啥呢——我啥也不是,她让我笑,我当时是真的就笑了!尽管不是发自肺腑的。 我的肺腑在想,也是,如果做鬼没有记忆,真的可以做到快快乐乐地——不知道疲倦,不惧怕寒暑,不需要自己劳动获取食物……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神仙,就问黄莹莹:“你说神仙每天那么逍遥自在,会不会是他们是没有记忆的——我怎么觉得记忆是一切痛苦的根源?” 黄莹莹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我,只是问我:“你以前来过泰国,你觉得泰国最好的景观是什么?” 我回想了一下我过去来泰国的经历:除了一次陪老婆是认认真真地去了几个景点,其他的来泰国要么是跟狐朋狗友去了风月场所,要么是窝在酒店跟女学生“采风赏月”。想到这里,我不免有点儿羞愧,但此时此刻,我不能把这些过往全盘托出啊,就跟她说:“泰国是一个佛教国家,这里的景点也基本都是佛教寺庙或者跟佛有关的东西——对了,我们是鬼,按照我以前的认知,佛是比中国神仙还厉害的神仙,我们去那些地方能不能看到他们?他们能不能看到我们?” 听到这话,黄莹莹想了一下,然后跟我说:“我也没见过佛——但我想,那些神佛跟寺庙的关系也就是真身和住房的关系吧!就好比有钱的人,可以在很多个地方有很多个房子,走到哪里住到哪里!我们去寺庙的时候,也未必就能遇到真佛……” 她说的这话我觉得有些避重就轻,我更在意的是佛会不会看到我们,还有,如果看到我们我们会怎么样……我把我的想法强调说给黄莹莹听,她听后反过来问我:“你有没有见过美国总统——你想一下你如果见到了美国总统会怎样?美国总统会对你怎样?” 我心想:如果我还是人的话,遇到美国总统我会大声喊“请你对中国放尊重点”;如果美国总统遇到还是人的我,会看不见我,我只可能是茫茫人海中无限被缩小的群众一员……我大概懂了黄莹莹想说的意思了! 高兴地对黄莹莹说:“那就这么愉快决定了——我做导游,带你游览泰国名胜!” 黄莹莹又想了想,对我说:“也行吧!不过我现在郑重地提醒你,从现在开始,你一切都要听我的!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听到她说这话,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紧张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
黄莹莹看我在那里发愣,像刁蛮公主教训奴才的口吻又凶我说:“我说三儿,你到底是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我说的话?” 我回过神,没好声气地说:“我听到了!黄小邪。开始我渴的厉害,没觉得饿——现在我饿了。你带我去吃早餐吧!” 黄小邪抿嘴一笑,嘻嘻地说:“嗯,适应的挺快!看起来你很快就适应了做鬼的感觉。等下你跟我一起吃饭,你先看我怎么吃东西,学着点——别给我丢人!让其他的鬼看到了笑话你。” 我嘴里嗯嗯地应着,心里想:黄小邪呀黄小邪!开始让我在厕所喝自来水怎么没见你这么好心?有机会我一定也要捉弄你一回! 我们去了一个早餐铺子很快地吃完了早餐——我跟你们说一下我们鬼吃东西的情况吧:只要是裸露在空气里的食物,没有东西遮挡,我们都可以伸手抓来去吃——我们不用筷子,因为我们没有办法拿起筷子! 我们抓起的食物在我们的世界里我们能看见,但人类的世界看起来食物并没有变化——后来听黄小邪说,极少数人,能分的出哪些食物是鬼吃过的!这种人还能看见我们!这种人绝大多数都是心灵纯洁的好人,因为他们的眼睛没有受到世俗的污染—— 也有极少数人对我们来说就非常不友善的人群,他们能看见我们,还会用邪毒的方式迫害我们——他们在人类的世界现在叫捉妖师,过去叫道士! 我当时没想什么捉妖师臭道士什么的,只是想起了我活着的小时候,我那时很小很小,话都还也不会说,特别害怕睡觉:因为我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看到有个老婆婆走过来,用手挠我的痒痒肉! 我会忍不住大笑,她看我笑也会跟着我笑,似乎很享受看我笑起来的样子——但我想说:被饶痒痒肉产生的效果,等同成年人被皮鞭抽打的感觉! 对了,那个老婆婆我长大后无意中从一张老照片知道了她的身份:她是我的太奶奶!我是在她死后的第二天出生的……(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
我们是乘坐旅游大巴去的景点——理论上来说,我们可以乘坐任何的交通工具,豪车也好,的士也行,但这些都需要一个前提:我们得知道车辆的去向是不是我们的目的地!我不会泰语,英语也是半吊子,黄莹莹我以前了解过她的简历:初中文化。选择这种旅游大巴,是因为这种旅游大巴上有中国人,而且目的地明确。 但老实说,我现在最想念的不是我做人时候的时光,二是那片养育和熟悉的土地——为什么以前做人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思念祖国呢? 说到这里,我再跟大家普及一下我们的世界的一点知识:我们鬼类,会有饥渴的感觉,吃的太多喝的过饱也会有腹胀的感觉,但比人类省事儿,我们没有拉撒这个环节的烦恼!这有点像人类传说中的貔貅,只吃不拉。这是一个很不错的福利——对我这个活着的时候就是一个正宗吃货的人来说! 我们跟着旅行团的人去了两个地方,也是外界说起来相对出名的两个:大王宫和玉佛寺。 黄莹莹还有些新鲜感,这看看那喵喵,遇到一些场合也像人类一样,该拜的拜,该磕头的磕头…… 我对这些完全没有什么兴趣,我差不多一路都是盯着别人手里或者视线范围内的饭店餐馆,一有机会,我就跑过去跟人抢着吃一口,喝一口——黄小邪对我的这种行为开始是诧异,然后是鄙夷,到最后干脆就麻木了。 好在,做鬼没有疲劳的感觉!而走路运动又可以协助消化,所以,这次跟团旅游,黄小邪算起来是看了一路,我是吃了一路。 看着渐渐路上渐渐减少的人,我意识到,应该是到人类世界的天黑了——顺便提一下:这一趟下来,真的跟黄莹莹预料的一样,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神佛! 但后来遇到的一次经历才让我知道,黄莹莹早先也是跟我吹了个牛皮:她根本没见过神仙,她说的关于神仙的事情只是她臆想的——真正的神仙,并不是我们想看就能看到的,是神仙想让我们看到我们才有机会看到! 这事儿咋形容呢?跟人能不能看到鬼还有点儿不同,因为主动权完全掌控在神仙身上,跟我们鬼没半毛钱关系——这事儿后面再说! 一天下来,虽然吃了不少我从前没吃到过的美食,但在我心里的思乡病已经到了必须治疗的地步了。我用央求的口气对黄莹莹说:“黄小邪,要不我们以后有机会再来泰国——我好想回国内去看看我那些还活着的家人……” 黄莹莹笑嘻嘻地看着我:“恩,你这鬼还保留着点儿人味——也行!原来计划玩两天,后天再带你回国内去你家的。但现在我也觉得外国的世界并不好玩——那就,明天回国!不过,我们先去东关,我要去看一看我的一个朋友……” “你在鬼界有朋友?”她这话让我是真的惊到了! “当然有!有什么奇怪——你以后也会有的。还有,你也不用着急,你只要在第七天之前回过门一次,就不会失去投胎再生的机会的。”黄莹莹又补充说道。 我本来是不知道这些的,甚至开始还以为我会一直这么做游魂游下去——给她这么一说,我又开始思考了:做人真的好吗?像现在这样做鬼不好吗?我还要继续做人吗…… |
我迎来了我做鬼岁月的第一个黑夜——尽管光线对我们鬼来说没有视线影响。不知道疲惫劳累,其实是造物主对于鬼的一个惩罚性安排——就像一个孤独的人拥有数不完的金银财富,却没有可以花费的去处一样,甚至,连可以炫耀的机会也没有…… 理论上,我们可以无止境地在空气中游荡,但事实上,黄莹莹告诉我:造物主创造鬼的时候保留了鬼的记忆功能,既是对鬼的一种折磨,也是对鬼的一种恩赐——所以,作为鬼,多数的夜晚,鬼也都会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地平躺着闭上眼睛—— 如果在熟悉的环境,我们鬼通常会找一所没人居住的房子作为自己的家——在不熟悉的地方,鬼一般也会选择旅店宾馆的空房作为自己的居住地——我想起了我爷爷小时候跟我说的,如果出门了超过七天,回家后打开门后一定要先咳嗽两声,把门开着,等一会儿再进去…… |
我跟黄莹莹就近找了家酒店,然后寻到了一个没有人居住,也没有其他鬼先到的客房——是的,我们进了一间客房! 我确定我早已经没有了邪思歪想,我也确定黄莹莹对我也没有了不必要的戒备——羞廉寡耻?对不起,这是虚伪的人类为了给自己的肮脏思想和行为准备的遮羞布,我们鬼,不需要,也没有! 进了房间,我问黄莹莹:“我现在想到了——其实你那天跟我们坐的飞机后,也跟我们到了那个酒店,而且也是在那个酒店住的。对不对?” 黄莹莹侧过头来看了看我,说:“反应还挺快!看来读书不一定会把人读傻。嘻嘻嘻……” 我还是纠结为什么就我一个没被鬼事管理局带走,但我这次没问。我相信黄莹莹不说可能有她的道理,我知道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们可能要一起度过,时间对我们来说,会是一种折磨——如果没有了任何的新奇,那该多难熬! 又想到了黄莹莹说要去东关市,我问黄莹莹:“你在东关市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黄莹莹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个,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说:“男的——我男朋友!” 她说完这话,我也睁大眼睛看着她,不是因为我不相信鬼也需要男女朋友,也不是不相信黄莹莹有男朋友——那么,我究竟是什么原因要睁大眼睛望着黄莹莹呢?后来我想明白了,好像是我不希望她有男朋友!我为什么不希望她有男朋友?我还来不及问自己,黄莹莹的笑声就打乱了我的思考。 “嘻嘻嘻——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男朋友了就不想理我了呀?”黄莹莹嬉皮笑脸地坏笑着问我。 “黄小邪!你觉得你没事儿就这么欺负一个无知善良的鬼良心不会痛吗?”意识到又被黄小邪戏弄,我假装发怒地大声对她这样说。 “嘻嘻嘻——好了,不逗你了!我就喜欢看你心里对我不爽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嘻嘻嘻嘻……”黄莹莹这次笑得更开心了。 其实,我心里有句没说出来的话:要是这样真能让你开怀地笑,我愿意——因为黄莹莹笑的时候,我也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我是不是做鬼以后开始有了喜欢受虐的倾向? 黄莹莹后来跟我说:在东关市,也有一个女鬼,是她的朋友——那个女鬼一直在她还活着的父亲身边,那个活着的父亲叫财叔。 |
一个人死后可以做鬼逍遥地守在自己亲人的身边?! 黄莹莹的话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致,自私猥琐的我实话实说:我的第一念头不是去想为什么会是这样,而是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回去到我的家里,陪着我不到三岁的女儿一起,看着她成长…… 但我已经知道了鬼事管理局这个鬼域衙门,这么说,黄慧玲大约给我一样,应该也是没有被鬼事管理局带去注册的鬼!那么,是不是也是刚巧也有黄莹莹在场呢?这个黄莹莹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她应该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鬼!至于具体,我认为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也没问,就问黄莹莹:“黄小邪——你说你朋友叫什么?我刚没听清。” 黄莹莹白了我一眼,又跟我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黄卉灵——跟我一个姓,金黄的黄,花卉的卉,精灵的灵。记住没?笨三儿。” ——从这次谈话之后,我与黄莹莹互相的称谓都有了一个专属的平衡定式:我叫她黄小邪,她叫我笨三儿。在以后的文字里,黄莹莹我也直接用黄小邪来代替,因为,顺口了。 “黄小邪,你跟那个黄卉灵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在鬼的世界里,还有多少像我这样,没有去鬼事管理局登记的黑户?”我决定采用迂回战术,慢慢渗透的方式了解黄小邪,我必须了解她!她现在是我唯一的依靠—— 想不到做人的时候我特别鄙视吃软饭的男人,如今做了鬼,我却好像要吃软饭一样…… 黄小邪似乎永远把持着她心里的固有节奏,什么话说,什么话不说,都似乎提前做足了准备。听到我的问题,他没有马上回答我,反而问我:“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想进鬼事管理局当差?” 如果做人的时候,她的这话可以让我笑喷——做鬼的我听到那话,马上回怼了她:“我没有话语权就算了,难道连知情权也可以被随意剥夺?” 黄小邪嘻嘻一笑,然后说,“好吧,我明天在回去的飞机上跟你说关于我和她的故事。今天,我先给你说说她父亲……” 做人和做鬼有一点是绝对一样的,害怕孤独!黄小邪开始讲述关于财叔的故事,我在那里认真地聆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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