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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特事科——要不就叫这个名字好了吧~~~~~~~~[第120页] |
作者:铁血阿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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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又不是没有让忧忧挂掉过! |
同志们,我觉得我最近好像越来越有被害妄想症了。 这可怎么办啊? |
许靖南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忘记今天晚上,首先,他竟然被丁忧弄得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其次,他竟然被丁忧从床上推了下来! 今夜,果然是人同命不同,有人是颠龙倒凤、好不快活,有人是执手相看、无语凝噎,有人是兵戈相向、满地狼藉。 丁忧拽着白蛇,把它从自己的脖子上拖下去,她的脖子有点麻痒,许靖南已经把卧室的灯打开了,她雪白的脖子上,有蛇的咬痕,很深,白蛇的毒牙都深深的刺入了进去,血不停的涌出,从她的脖子上流出,流到床单上,因为被子和许靖南一起掉到了床下。 那条白蛇像死了一样,僵直着,一动不动。 难不成,丁忧被蛇咬了?她没事儿,反而蛇被毒死了? 这也太神奇了。 血不停的流,床单上已经一片鲜红了,血要是鲜红的话,说明还没有中毒,这是好事儿。 丁忧一手拿着僵直的蛇,一手用两根手指按着咬痕,踉踉跄跄的爬下床。 许靖南连忙把她扶住,“忧忧,对不起。” 丁忧看了他一眼,“跟你没有关系,被挑起的怒火烧毁了你和我的理智,我和你的行为都是反常的。” 的确,他们两个都不是火爆的人,一个像水,一个像冰。 丁忧回到客厅,把邦邦硬的白蛇扔在茶几上,找出一把刀,把放人头的玻璃盒子割开,把蛇扭成一股,扔进玻璃盒子里面,用餐巾擦着自己脖子上的血,把满是血的餐巾扔进了盒子里面,又用玻璃胶将盒子封死,她之前也将玻璃盒子封死了,也没挡住白蛇溜出来,不知道这回有没有用。 “查一下,”丁忧指着茶具,“里面有没有致幻剂,但有可能有,也查不出来,有些未知的致幻剂查不出来,还有这些点心……” 难道丁忧确定何望园搞了小动作? |
丁忧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人头和一片狼藉,从地上把一些瓶瓶罐罐捡起来,放在托盘上,站起来,回到卧室,拿出来一个镜子,放在茶几上,把头发挽成发髻,对着镜子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由于很久不见天日,所以,她的皮肤呈现雪一样的苍白,鲜红的伤口就更显得触目惊心。 丁忧把酒精炉点燃,把一把手术刀放在火焰上灼烧,照着镜子,把手术刀插入伤口,眉头就揪在了一起,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术刀往里面插入,手开始抖了起来,所以,她不太好控制力度,过了一会儿,用力一剜,把一颗裹着血肉的毒牙给挖了出来,扔在一个小碟子上…… 天啊!她把毒蛇从自己脖子上拽下来的时候,把毒牙都给拽掉了! 许靖南不能不看,但是他又不想看,他又不能帮她,更难过的是,他又不能分担。 丁忧挖出毒牙之后,嘴唇都是白的,血流不止,她把毛巾按在伤口上,毛巾一会儿就红了一大片,然后她把毛巾扔在桌子上看,“没有毒了。” 丁忧又拿起了一管针剂,插入到伤口旁边,注射了一半,终于止血了,把伤口包扎好。 她流了很多血,尤其是脖子上,到处血迹斑斑,还要用酒精棉把血迹擦掉,她一直动作很娴熟,也非常有条理,最后把用过的毛巾、针管、酒精棉,都扔进了垃圾袋里面,拿了一瓶葡萄糖,躺在沙发上,侧脸正对着玻璃箱里面的人头,一边喝着葡萄糖,一边看着人头。 许靖南就在那里站着,他已经快被丁忧弄疯了。 这娘们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别人理解不了的事情。 “毒蛇的牙齿掉了,就没有办法杀死别人了。”丁忧说,“这颗毒牙,早上何望园来的时候,可以留给他作纪念。” “何望园是幕后黑手吗?”许靖南问。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丁忧回答,“或许,就像他所说的,他只是一个看客。” “你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吗?”许靖南问。 “很清楚。”丁忧回答。 “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许靖南问她。 “不需要。”丁忧回答的很干脆。 “那我先走了,你知道怎么找我,你想我出现的时候,我再出现。”许靖南说。 丁忧看着人头灵动的双眼,没有理睬许靖南。 |
许靖南关门走了出去,门外,一个人走上来问他,“许先生,有没有套问出来地点?” “跟着她,总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但是,逼得太过,我都确定不了,她能做出什么事儿来!”许靖南回答,看着前面,他的手紧握成拳。 “你为什么要回来?报复有什么意义?你们不可能再回到海港城,而你这么做,会将你们现在的藏身地,暴露在危险之下!”丁忧对人头说。 |
哎!哎!哎! |
10. “胜利者不需要报复,报复是失败者的行为,”何望园端详着小碟里面的毒牙,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了,“所以说,报复本就什么也得不到,还可能会失去更多,但是报复,会让仇恨和怒火得以发泄。” 丁忧把小碟子往何望园那里推了推,“留作纪念吧。” “蛇的毒牙,其实是解毒的良药,这个纪念品不错。”何望园说,从长衫口袋里面拿出一个丝绸手帕,做工精良的银灰色丝绸手帕,把毒牙包裹在手帕上,把手帕放回到口袋里面。 “我们要去见大姐了。”何望园收好毒牙对丁忧说。 “好吧。”丁忧应该非常不情愿,但是抱起了玻璃盒子。 “你想惊扰到大姐吗?”何望园问她。 盒子里面有人头,有白蛇,有血迹斑斑的毛巾,她想吓死人吗? 丁忧看着何望园,不行吗? “我给你找了一个容器。”何望园指着地上他来的时候,让人送进来的朱红色的木箱,“这是降龙木箱,你正好可以把这个玻璃盒子放进去,但是有点重,你拿得动吗?用不用我找一个人,帮你拿?” 何望园养尊处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他肯定不会自己去拿。 丁忧没有说什么,把玻璃盒子放进降龙木箱,把箱子锁好,把箱子抱起来。 “小心脚下,地毯很软,不要摔倒了,大姐可能会问你一些很难回答的问题,没关系,不要紧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回答。”何望园和风细雨的对丁忧说。 很难回答的问题? |
“令姿怎么死的?”何羡姿第一个问题就够难回答的了。 人有钱就是真好,何羡姿虽然没有子女,但是晚年生活非常幸福热闹,周围总是围绕了一群人,说说笑笑,热热闹闹的,坐在大沙发上,宽宽绰绰的客厅里面,十几号人围着她一个人转,每个人的目的都是让她开心舒服。 人老了,可以过这样的生活,多么大的福气啊! 丁忧把降龙木箱放在地上,就坐在了上面,里面有毒蛇和人头,她还真的不打怵。 “没有人教你吗?有教养的人,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有你这么坐的吗?”何羡姿虽然年迈,但是也是大起大落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支撑过庞大的家族,说起话来,不怒自威。 丁忧摇摇头。 “你难道是天生地养的吗?”何羡姿问。 丁忧摇摇头。 “那你怎么生活的?”何羡姿问,“你靠什么赚钱,你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令姿不在了,没有人养你,你怎么养自己?” “靠我自己赚钱。”丁忧淡淡的说。 “靠你自己赚钱?你怎么赚钱?你一个黄毛丫头,你能做什么赚钱的门道?”何羡姿问,“大萧条的时候,太太小姐也说自己可以赚钱,她们打扮漂亮,走到大街上,张开大腿,就有钱来了!你也这么做吗?” 丁忧皱了皱眉头,没有太理解,她理解不了太含蓄的话,想了半天,才回答,“你是说我卖淫吗?一个独自生活的人,如果年龄太小的话,又没有好的引导,的确会沾染一些不良恶习,犯罪的风险性也要高出家庭正常的孩子很多,如果,这个孩子还流落街头的话,似乎可以肯定,她的生活不会走上正轨……我不吸毒,我不卖淫,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没有毒品,我长大以后,也完全不想被药物控制,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恋童癖很少,没有市场,我也不适合从事这项工作,因为我不会取悦他人,而且,我很讨人厌……你不需要知道我的生活,你不需要知道我凭什么赚钱,你也不想知道,你还是问一问你非常想知道的事情吧!” |
“你真的非常没有教养!”何羡姿真的非常嫌弃丁忧,接着问,“令姿怎么去的?” 丁忧看着何羡姿,实话实说,“自杀,割腕。” 何羡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走了两步,走到丁忧面前,忽然一巴掌打了过去,她年纪虽然大,但是身子骨很硬朗,力气也不小,丁忧靠着墙,何羡姿一巴掌就把她的头打得咣当一下撞到了墙上。 丁忧抵住墙面,半晌没说话。 周围的人都吓傻了,连忙上去扶住何羡姿,“老小姐,您可千万注意着身体啊!千万别气坏了……” 何羡姿老泪纵横,“我弟弟妹妹都是我一直照看着的啊!令姿啊!令姿是我心里面永远的痛啊!我妹妹是基督徒啊!那个姓丁的破落户把她害惨了啊……” 丁忧把脑袋从墙上移开,苍白的脸都被打红了,看着何羡姿,吓得何家人连忙护住老小姐,他们觉得丁忧这种眼神,会下一秒就把老小姐给扔火葬炉里面。 |
啦啦啦啦啦……………… 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 我又虐了丁忧咯。。。。 |
你们不要把平中原和唐敏仪代入到顾永贞和何羡姿啊!!!!!! |
但是丁忧什么动作都没有,淡淡的说,“你别细问了,太细节的,我也不知道,你也不会想知道。” 何羡姿颤巍巍的问丁忧,“我妹妹有几个孩子?” “可能是一子一女吧?”丁忧回答。 “两个孩子都在哪里?”何羡姿问。 “可能死了吧?”丁忧回答。 何羡姿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什么叫可能?活的死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丁忧回答,两巴掌下来,丁忧的嘴角已经出血了。 “那你怎么来的?”何羡姿问道。 “我也不知道。”丁忧回答,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纸,递给何羡姿,“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因为除了我外婆之外,其他人也没有和你一同生活过,你也不需要去关心他们,少操心一些人的下落,这样会轻松一些,给你,这是我外婆的墓地地址,我把她安葬在那里了,你要是想给她葬在别处,随意。” 何令姿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丁忧的脸上,“你滚吧!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就想到我妹妹悲惨的生活!她本来就像是公主一样,她可以当一辈子公主的!” 丁忧点点头,站起来,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抱起降龙木箱,离开。 她就抱着降龙木箱走在走廊里面,这一层楼都被何家包下来了,走廊里面没有人。 丁忧抱着盒子,好像在想什么。 何羡姿说的没错,何令姿要是不和丁诫诚回国的话,她会有截然不同的生活,在家族的羽翼下,她可能会一直怀恋她少女时期夭折的爱情,但是她会有着优渥的生活。 没过多久,何望园来到走廊,追上丁忧,问道,“疼不疼?” 都打出血了,怎么可能不疼? |
“其实很好,”丁忧平静的说,“打的不错,我要是不流点血,就会一直被妖魔鬼怪,迷惑心智。” “没有什么东西迷惑你的心智。”何望园说,“只是将你内心的欲望释放出来而已,让你随心所欲,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当情感大于理智的时候,人就会犯错。”丁忧说道,“我要去和家,你需要和我一起去。” “乐意之至。”何望园一点也不推辞。 “有可能,这次拜访,会推翻你的身世,你确定要一起去吗?”丁忧问。 “确定,我去与不去,并不影响结果,与其掩耳盗铃,莫不如亲身参与。”何望园说。 “我在想,”丁忧说,“你究竟是一个看客,还是幕后黑手。” 何望园笑了笑,“如果,我是看客,你要怎么做?如果我是幕后黑手,你要怎么做?” “如果你是看客的话,我不能因为你看热闹的心态而惩罚你,虽说,我很想把你打一顿,嗯,你要是看客的话,我最多把你打一顿,”丁忧说,“你如果是幕后黑手的话,我会把你装进这个降龙木箱,沉到海底。” “这个降龙木箱装我的话,有点太小了吧?” 何望园玩世不恭。 “不小,把你烧成灰,这个箱子装你绰绰有余,”丁忧说,“还有南亚有一种手段,可以将人的身体通过特殊工艺切割扭曲鞣制,放到一个小盒子里面,这个人的身体会将盒子塞得很满,胳膊和腿扭曲着,躯干对折,头压在最中间,整个人体成方形,就像罐头叠压在一切,中间没有空隙……不管用什么方法,这个盒子装得下你。” 不管哪种方法,都很恶寒,尤其是第二种。 “很有趣,”何望园笑了笑,“真的很有趣,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但是你没有想到一件事吗?假如我是幕后黑手,你这么威胁暗示我,你将要用一种非常残酷的手段对付我,你不不是在提醒我,尽快把你给除掉吗?” “你除不掉我。”丁忧冷静的说。 “为什么?人自信是好事,但不能狂妄无知啊。”何望园说。 “你要除掉我的话,会有人拦着你的。”丁忧说。 “谁?”何望园问。 “你试一试除掉我,就知道是谁了。”丁忧说。 “忧忧,你真有趣。”何望园说,只不过,他“忧忧”两个字叫的非常别扭。 |
汽车在海边行驶,海面上,风平浪静。 海面上,有一些船只,正准备扬帆起航。 一架小型飞机从海边的别墅区中穿出,飞向云端。 丁忧看着那架飞机,因为飞机刚好飞过他们上空。 她看到那架飞机,本已经冲上了云端,忽然,像陨石一样,直直的从天空中坠落了下来,将平静的大海砸出一个大洞。 |
我在想回复量都是在哪儿 |
早 |
大家看小说,就没有什么想表达的吗?我觉得好没意思啊!大家对剧情和人物就没有什么看法吗? |
我码字也挺辛苦的呢。 也不多鼓励鼓励我。 |
11. “海盗的后裔,怕是无法离开海港城了。”何望园悠悠的说,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他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尤其是,好像熟知剧本一样,这点最要命。 丁忧看着何望园,敲着放在腿上的降龙木箱,她就那么盯着看何望园看了十分钟,要是一般人的话,都可以被她看哭了,但是何望园倒是一直笑吟吟的。 和家傲和李兰馨夫妇并没有在富人区的和家大宅里面宴请丁忧,而是把地点选在了海边的一栋别墅内。 这栋别墅丁忧还是记忆犹新,坐落在海边的悬崖上,向左看,可以看到汹涌的海浪拍打着坚硬的石壁,满目萧杀,向右看,可以看到平静的海水涌上金色的沙滩,宁静碧蓝,别墅重新装潢粉刷过,显得非常朴素雅致。 丁忧对这栋别墅很有印象,因为她在这个别墅的一角琴房中,切掉了和家傲的弟弟和家桀五根手指,还把他另一只手压成粉碎性骨折。 汽车开进大门,停在入户台阶前,司机将车门打开,丁忧和何望园是面对面坐着的,她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何望园。 何望园笑了笑,先下了车,想发扬一下绅士风度,伸出手,想去搀扶丁忧。 但是丁忧用拐杖把他的胳膊挡开了,何望园也不尴尬,还是笑吟吟的。 丁忧把降龙木箱放在座位上,自己先下了车,再把降龙木箱抱起来。 而和家傲和李兰馨夫妇早就在台阶上等着了,因为和家傲坐轮椅,所以,他们并没有下来迎接。 |
丁忧四面环顾了一下别墅,清幽雅致的别墅,花园里面还有一些常绿树木和植被,清新的海风阵阵袭来,让人心旷神怡。 “丁医生能赏光过来,我们夫妇非常高兴。”和家傲说道,“望叔也好久没来海港城了吧?现在海港城早已物是人非了,行动不便,有失远迎,望恕罪。” “现在更好了。”何望园感慨。 丁忧看着和家傲,又看看李兰馨,“我有事情想请教两位,和家现在年龄最大的是谁?” “不要在外面说话,请进……”和家傲说,他要是不请进的话,丁忧在门口可以把该干的事情都干了。 进了客厅,有佣人上了茶水和糕点水果,就退了下去。 “你们家年龄最大的是什么人?”丁忧问和家傲。 “老爷子,但是老爷子已经多年闭门谢客,不见人了。”和家傲说,“丁医生问这个干什么?如果丁医生想问以前的事情的话,可以问我,老爷子知道的,我也知道些。” “我先出去。”李兰馨低头对和家傲说,握了握和家傲放在轮椅上的手。 和家傲只有几根手指可以动弹,用食指勾住了李兰馨的小拇指,“兰馨,你留下。” 李兰馨摇了摇头,轻轻的抽出手指,就想离开。 丁忧看着他们两个的小动作,没有反应,但是何望园肯定看出来了,李兰馨摆明了是不想知道和家太隐秘的事情。 “和太太。”丁忧忽然说,“你先留下,何望园,你出去。” 她有点太喧宾夺主了吧? 李兰馨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没有往外走。 何望园稍有些惊讶,反正丁忧干什么都没有逻辑性,他也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这院子里面景色不错,我先去散散步……” 何望园优哉游哉的出去了,丁忧一直看到他出现在院子里面,才把目光收回到降龙木箱上,“金属探测器。” |
李兰馨看了看丁忧,又看了看和家傲,和家傲点点头,她就走到一个柜子前面,打开柜子,真的从里面取出一个很像机场安检用的那种探测器。 丁忧看着李兰馨和和家傲,指了指降龙木箱。 李兰馨会意,拉上窗帘,用探测器去检查降龙木箱,没有问题。 “里面的是人头和蛇,也没有问题,我检查过,那条蛇已经半死不活了。”丁忧说。 人头还有蛇?看和家傲和李兰馨的表情,也能看得出,他们两个挺吃惊的。 丁忧看着他们两个,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面,拿出一根蜡烛、一个打火机、一叠便签字、一只水性笔,都放在了桌子上。 她扯下来一张便签纸,放在手上,在上面写道,“把助音器取下来。” 她够小心谨慎的了,没有在桌子上写,也没有在一摞纸上面写,因为可能会留下压痕。 李兰馨看了丁忧一眼,又看了看和家傲,和家傲点点头。 “忍着疼。”李兰馨说,解开和家傲的领结和衬衫扣。 和家傲的脖子如同树干一样,皮肤干皱没有弹性,他形容枯槁,就脸撑着还能比其他地方好一些,身上如同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即使他十多年前死里逃生,也完全是一个废人了,身体跟死了差不多,一直都在苟延残喘,他脖子上的助音器也非常恐怖,完全就是一根金属探针从喉结上插入进去,插到声带处,感知震动转化成声音。 李兰馨要把助音器取下来,就要把这根探针从喉结上拔出来,是很疼的,即使和家傲的感觉器官已经开始退化了,也能感受到疼痛。 李兰馨小心翼翼的把助音器往外取,过了几分钟才取出来,银白色的探针不停的抖动。 丁忧走过去,把助音器从李兰馨手里面拿过来,把探针拔掉,把助音器放在桌子上,随手操起桌子上的银质水瓶就往上面砸。 李兰馨惊呼,“丁医生,你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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