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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发誓再也不看风水了,可怕的五弊三缺来了.......[第118页]

作者:民国假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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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好了吗
    第一五九章 老和尚
    这天我们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破败的古寺前,这座古庙差不多都倒塌了,我们几个人走进去,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几间破损不严重的房子,圆圆的屋顶,和中原的寺院不太一样,这个应该是古寺的大殿,我们走进大殿,发现这里全是蜘蛛网,在正堂有佛祖的卧像,也就是释迦牟尼佛卧着的形象,这个和我们见到的佛像不太一样,供桌上落满了尘土,看样子很久没有人来这里了。
    我们正在看着大殿其他地方的时候,忽然仔仔喊:“僵尸,那里有一个僵尸。”
    我们赶紧望过去,在供桌的前面,一个人盘腿而坐,双手合十,头上一头白发,胡子也是白色的垂在胸前,我看着这个人,不太像僵尸,虽然瘦弱,但是那个肌肤不像是僵尸的皮肤,僵尸的肌肤是干枯,没有光泽的。
    于是我就说:“他不像是僵尸,像是活着的人。”
    沉沙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了,地上的尘土上没有留下脚印,应该很长时间没有人走动了,这个人怎么是活人哪?”
    这时忽然那个人说话了,只听见那个人用低沉沙哑的嗓子说:“何为生何为死?全是这张臭皮囊作怪。”
    这个人竟然会说话,说的还是中国话,听口音有点河南味,我们都惊的张大嘴巴,我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师,你、你是人,还是鬼?”
    那个老者说:“不是人、不是鬼、我是和尚,一个和尘世隔绝的和尚。”
    我说:“大师您怎么会说中国话?”
    老和尚说:“我当初在河南少林寺出家,最后来到这个清净的地方。”
    我当时无比的惊诧,少林寺可是家喻户晓的地方,我有个同学还在河南少林寺学过武,这个老和尚竟然是少林寺的人,我就问:“大师您法号是?”
    老和尚说:“名号早就忘了。”
    我说:“那大师是什么时间来的这里?”
    那个老和尚说:“民国十七年,三月十五日,石友三纵火焚法堂。次日苏明启,命军士抬煤油到寺中,将天王殿、大雄殿、紧那罗殿、六祖殿、阎王殿、龙王殿、钟鼓楼、香积厨、库房、东西禅堂、御座房等处,尽付一炬,以泄厥愤。至此,千载少林寺之精华,悉遭火龙浩劫。我随师兄避祸云游天下,最后来到这里。”
    我还想问什么,可是无论怎么问,那个老和尚就再也不说一句话了,只见他双目紧闭,手掌合十,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这一句著名的话: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对于世出世法,都是一样的无分别心,这个无分别不是不去分别,不是不动心。六大皆化空,空空而定是坐禅的最高境界。
    达摩到来之前,少林寺的开山始祖跋陀所传教法为小乘佛教。达摩的到来,使当时小乘佛教盛行的中国佛教对他的禅法无法接受,又由于语言不通,达摩便只身来到嵩山五乳峰前的石洞内,面对石壁,两腿曲盘,双手合十,双目下视,心平如镜,入定从禅,日复一日地修行,达摩自称为坐禅。这样一座就是九年,渡了无数的有缘人。
    像老和尚这样的高人,如果不想说话,就是刀架脖子上也没有用,我们只好什么也不问了,在大殿里退出去,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许多小动物,它们好像根本不怕我们,用眼睛看着我们,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出了大殿一转眼的功夫居然这么多,更让人惊奇的是,食肉的和食草的动物能和睦相处。这时仔仔说:“我们这回有口福了,我看这些东西,都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我去弄几只,咱们晚上来一个烧烤大餐。”
    我一把拉住仔仔说:“不行,佛门寺院不可杀生,这些动物都是聆听佛法教诲的,它们早就有了灵性,我们不能吃它们。”
    仔仔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东哥你说的对,我一时贪吃差点惹了祸。东哥我们不吃这些动物,晚上吃什么?”
    我说:“你看这个院子里,有这么多香蕉,还能填不饱肚子吗?”
    在雨林里最常见的就是芭蕉,有人的地方,才能见到香蕉,香蕉是个好东西,可以当饭充饥,这里的香蕉没有谁采摘,一串串的挂满枝头,我走过去,想摘香蕉,可是有点高够不着,这时一块香蕉皮砸在我的头上,我抬头朝上一看,是一只可爱的小猴子,这只小猴子不大,全身黑色,大大的眼睛,嘴部边缘有白色毛发,如同长着一圈胡子,鼻子非常奇怪,像是被刀切过一样,基本上只有两个鼻孔,我在想要是下雨天,这个小家伙就倒霉了,鼻子朝天一下雨还不得都灌进鼻子?看来一下雨这个小家伙可就得耷拉着脑袋了。
    我看着小猴子,小猴子不害怕,不但不躲闪,还歪着脑袋看我,我觉的有点奇怪,按说这些野生动物都是怕人的,可是这只小猴子根本不怕我,于是我决定逗逗这个小猴子。我把手伸出来,指了指香蕉,然后指指自己的嘴,我自己心里明白,这个也就是逗逗小猴子,这个小东西是不会明白意思的。
    但是结果令我大吃一惊,这只小猴子竟然做出了相应的动作,只见这只小猴子几口就把香蕉塞进嘴里,把嘴撑的大大的,然后使劲的咽下去。跳到了香蕉串上,摘下一只香蕉,用后肢抓住香蕉的枝叶,它用的是巧劲,我看见它的长尾巴也缠在上面,小猴子身子倒着,用小爪子拿着香蕉,那个样子是想把香蕉给我,我接过香蕉,那只小猴子身子一动,一下子又窜到树上了,在树上吱吱叫,一边叫还在那里一边跳舞,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这只小猴子通人性,我还想再试试小猴子,于是就把香蕉剥开,然后朝前递了递,小猴子看见我把香蕉递给它,它一下子又跳到香蕉串上,用后肢和尾巴抓住树叶,身子垂着,呆呆的看着香蕉,眼里亮晶晶的。我惊奇的发现,这只小猴子竟然哭了,猴子是最聪明的灵长类动物,它们的感情丰富,同类已经进化出了自己的多种语言。
    小猴子看着香蕉没有吃,我笑着说:“来、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当我把香蕉递到小猴子的嘴巴跟前的时候,小猴子忽然一下子跳起来,直接朝着我的胸口扑过来,我没有躲避,因为我不相信这只可爱的小猴子会伤害我。小猴子扑到我的胸前,把头埋进我的怀里,使劲的蹭着头,好像和我无比亲热的样子,小猴子不大,有四五斤的样子,看样子是把我当成它的亲人了。
    小猴子怎么会乱认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只小猴子的父母已经被害了,在这个只有森林法则,弱肉强食的雨林里,生命会随时被剥夺。这只小猴子父母被害的时候,这只小猴子应该很小,甚至小到对父母的样子,都记不太清楚。它见过老和尚,没有见过别的人类,当我把香蕉递给它时,它的记忆瞬间被击起,于是它就把我当成了亲人。小猴子在我的怀里蹭了一会,这个小家伙的眼泪居然把我的衣服弄湿了,它就像受了无数委屈的孩子,在大人的怀里叙说的自己的委屈。
    我用手抚摸着小猴子的头,小猴子亲热了好半天,然后在我的衣服上擦了擦眼泪,用那对大眼睛调皮的看着我,看了一会,在那里吱吱的叫,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叫了几声又一下子跳到我拿香蕉的那只手臂上,一口一口的吃着香蕉。
    仔仔羡慕的说:“东哥你真有动物缘,这只小猴子怎么一下子就投到你的怀抱?”
    我说:“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上辈子可是狐狸,养过大黑、二黑、小黑,遇见过黑毛兽、豺狼子,它们个个通人性。”
    我说起三黑,当时就觉得胸口像是塞了东西,觉得堵的谎,眼睛里竟然充满泪水。仔仔说:“东哥我最喜欢黑狗了,你们家的黑狗怎么样了?”
    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大黑、二黑、小黑都死了。”
    仔仔看见我擦眼泪,就赶紧说:“东哥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它们都是救我而死的,我想起来心里堵的谎,就想流眼泪。”
    沉沙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东哥是性情中人,重情义,这个可以理解。”
    我们说着话的时候,小猴子一下子在我的手上跳起来,跳到了树上,我以为小猴子这是要走,没想到这个小家伙摘来一只香蕉,然后一个跳跃,就跳到我的肩膀上,把香蕉递到我的嘴边,在我的肩膀上吱吱的叫,我笑着说:“你是不是让我吃香蕉?”
    我一边说一边比划,没想到这个小猴子吱吱叫了两声,其实有些有灵性的动物,人只要真心的对待它们,它们自然也会把人当成最好的朋友,这个社会上往往是人不如动物。
    第一六零章 三黑
    小猴子十分乖巧可爱,上蹿下跳的给我摘着香蕉,一会的功夫,摘了许多,我只好抱着香蕉,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然后把香蕉放在上面,然后自己找了个石头坐下,小猴子看着我坐下,赶紧的几个跳跃,到了我的身边,身子一蹦,蹦到我的身上,吱吱的叫,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劳。
    我摸了摸小猴子的头,小猴子吱吱的叫,我看着可爱的小猴子,想起大黑它们,这个小猴子也是黑的,既然和我有缘,我就给起个名字。于是对小猴子说:“小猴子你也没有名字,我给你叫三黑吧?”
    小猴子好像能听懂,吱吱的叫了几声,我很高兴,直接把三黑搂在怀里,三黑很乖巧,我放开它时,它也不走,用小肉爪抓着我的衣服,大眼睛看着我,我剥开香蕉,它就张着嘴,等着吃现成的。
    我们一边吃香蕉,一边逗着小黑。吃了一肚子香蕉之后,天就差不多黑了,我们找了一个住的地方,这个地方早些时候应该是禅房,不过现在里面脏的很,我不想在里面,就走了出来,找了块石头坐下,三黑自从见到我之后,就没有离开我,在我的肩膀上或蹲着或趴着。
    我一下子把三黑抱在怀里,摸着三黑,对它自言自语说:“三黑,这里是不是你的家?我也有家,在一个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没有这么的树,没有这么多的雨,四季分明,这个时候,正是瓜果飘香的时候。”
    三黑很乖巧,虽然听不懂我说的话,但是不时的用大眼睛看着我。这时我看见天上一个亮东西出现,圆圆的如同玉盘一样,那个是月亮,看月亮的样子,应该不是十五就是十六了,山中无日月,寒尽不知年,在雨林里,能看见月亮是十分不易的事情,我先是激动不已,接着就是黯然,因为我想起了八月初四这个特殊的日子,这个日子本该是我结婚的日子,洞房花烛夜,人生的四大喜事之一,我却失之交臂,不能结婚,想到这里,我心里恨龙行云,都是他把我拉到这个处处危机的雨林,但反过来又替龙行云悲哀,他最信任的兄弟杀了他,可能他临死都不会想到。
    越想越乱,越乱越想,我无心睡眠,眼睛呆呆的望着天上的月亮,从月亮升起,一直到月亮西斜,我就那样一边看月亮一边想家,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动静,我赶紧循着声音去看,只见在那个老和尚坐禅的那间房子里,飘出一个身影,这个身影身上闪着白光,竟然是悬浮在空中的,我一看这个身影竟然是老和尚,那个和尚面朝着我,我看见老和尚宛若仙佛,面色慈祥,须发飘飘,如同银丝一般,头上的银发也随风而动。
    我惊奇的看着老和尚,只见老和尚慢慢的升起,然后朝着远处飘去,好像转了一圈之后,又重新回来,然后轻轻的落在门口的一个石台上,我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大师,老和尚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然在那里紧闭双眼,盘腿而坐,双手合十,如同一个泥塑一般。
    就在这时,我感到背后有东西,其实对危险的预知,现在越来越强烈了,我感到后面的这个东西非常的危险,于是我手握着忠义刀,赶紧的转头,这一转头就感到浑身的汗毛竖起,我的背后,出现了一只老虎,老虎无声无息的靠近我,我现在想跑已经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肩膀上的三黑并没有惊恐的尖叫,我刚要喊叫,这时我背后的老和尚沉声说:“你不要怕,大猫不吃人。”
    不害怕才怪,我把手里的忠义刀拿出来,然后紧张的看着老虎,只要老虎上来,我就给老虎拼命,拼死了老虎赚一个,拼不死拉倒。老虎并没有朝着我咆哮,而是径直走到老和尚的身边,用舌头舔着老和尚的手,这时我才看清楚老和尚身边的这只虎,在东北我见过老虎,眼前的这只虎没有东北虎大,比起东北虎,就是一个虎孙子,身上的毛比东北虎深,颜色艳丽,黑色的条纹窄,眼睛没有东北虎的霸气,耳朵大而圆,而东北虎是小耳朵。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老虎叫印支虎,是热带雨林的五种老虎之一,这些老虎和华南虎不是一个亚种,而是单独的亚种。
    华南虎是温带朝着热带过渡珍贵虎种,而这种印支虎就纯粹是热带虎,热带虎的典型特征就是身子短小,尾巴粗而短。还有就是这种老虎性格比东北虎温柔,没有东北虎兽中之王的霸气,容易被驯化,在南方的国家,有很多寺院都养着老虎。那些老虎和寺院里的和尚,甚至游人都和睦相处。
    我看着老虎和和尚在一起,当时真觉得不可思议,一会之后,和尚在老虎的耳边说了几句,老虎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敌意,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老虎是善意的,老虎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就走,走了几步掉头又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老虎是什么意思,目送着老虎远去,等老虎消失之后,我再去看老和尚,没想到后面根本没有老和尚的影子,老和尚也消失不见了。
    我没有去大殿里找老和尚,这个老和尚脾气古怪,很难让人理解,这个时候,应该是半夜多了,我有点困了,就回到我们住的地方睡觉,到了第二天天亮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小猴子三黑正趴在我的胸膛上睡觉,它睡的很香甜,我想三黑没有了家人之后,肯定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这个小猴子算是一个没有娘的孩子。
    想到这里我怜爱的摸着小猴子三黑,没想到小猴子一翻身,用两只小肉爪抱着我的手,在那里闭着眼睛舔起我的手,痒痒的,非常舒服。小猴子的爪和小孩的手差不多,不过爪上有毛,因为经常爬树,爪子非常的粗糙。小猴子抱着我的手亲了一会,才睁开眼睛,看看我然后看看外边,吱吱叫了两声,一下子窜出去,我不知道小猴子这是要干什么,正在奇怪,只见三黑用一只爪拿着香蕉,然后三只爪着地,朝我跑过来,我一下子明白了,三黑这是给我准备吃的东西。
    我们几个在一起,都夸三黑通人性,小三黑可能看到我们的善意,干起活来更加的卖力,一会的功夫,就给我们弄了许多香蕉。我们一边逗三黑一边吃香蕉,这是我在雨林里最快乐的时刻,也是雨林里最美好的记忆之一。吃过饭之后,我们就去找老和尚告别,可是到了大殿,老和尚依然在那里禅定,根本不理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只好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大殿,走到外面的时候,三黑忽然跳到树上,我有点奇怪,心想三黑这是不想跟我们走了,没有想到它指着香蕉,吱吱的在那里叫。
    仅仅是一天多的相处,我和三黑就有点心有灵犀的感觉,三黑在那里一叫我明白了,这是让我们摘些香蕉,留着路上吃。这个小家伙想的可真够多的,于是我们就去摘香蕉,每个人都摘来一背包。然后整理了一下,三黑从树上,跳到我的肩膀上,我们又踏上了新的征程。我们出了古寺到了外边,发现这一片树木稀少,好像有耕种过的痕迹,这里很早以前,应该是有人口居住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人们放弃了这个地方,俗话说山高必有妖,水深能生怪,在这样一个被雨林包围的地方居住,难免会有什么怪物之类的,人们生产力低下,对付不了精怪,就只能整个村子的都迁移。
    我们继续往前走,其实能见到整个古庙和老和尚,已经是十分幸运了,我感觉我们就快走出这个雨林,回到祖国的怀抱了,其实只有在异国他乡,才能感到到祖国的可爱,想回国的愿望无比强大,家国天下,只有回到祖国,才能回到自己温暖的家。
    我们在林间穿行,可乐坏了三黑,三黑一会趴在我的怀里,一会坐在我的肩上,一会又跳到树上,一会钻到灌木丛,有时还给我弄来香甜的水果,感觉这个小家伙可爱极了。我们走了有七八里地的样子,发现这个地方的树上,居然也有猴子,这些猴子和三黑差不多,像是黑色的金丝猴,它们在林间穿行,三黑看到它们也是很兴奋,朝着它们吱吱的叫,它们就会在林间回应。
    这时传来隆隆的雷声,看样子是要下雨了,说起丛林下雨,那真是一个恼死人的问题,从无三天晴,轻者下一会,重者下几天,雨跟瓢浇一样,我们听见隆隆的雷声,就抬头看看天,发现厚厚的积雨云,慢慢的朝我们头顶上而来。一看这些厚厚的乌云,凭经验这场雨小不了,是一场大雨,这样的雨在雨林里,可是能要人命的,看着要来雨,我就说:“这个天要下雨了,我们得找一个地方避避雨。这场雨小不了,我们得找个高一点的地方避雨才行,走,我们赶紧的找一找。”
    说着话我们就在林间,找能避雨的地方,这时远处出现了一个小村庄。
    @菩提没烦恼 2018-03-08 21:51:50
    @民国假亦真 :本土豪赏(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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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六一章 恐怖神庙
    远处确实是一个小村庄,远远的看过去,有很多倒塌的房子,在林子的深处,见到一个小村庄可真不容易。这时的雷声已经接近了,很快就会下雨,于是我们就朝着那个地方走去,忽然三黑尖叫起来,像是害怕那个地方,我当时就是一愣,这个小家伙为什么会害怕那个地方?难道那个地方三黑有着恐怖的经历?
    我赶紧把三黑抱在怀里,安慰着三黑,让三黑冷静下来,而三黑把头放在我的腋窝下不出来。这就要下雨,我们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得赶紧到避雨的地方,那个地方离我们不是很远,我们很快就到了那个村庄。
    说是村庄不如说是一个废墟,这里的那些茅草屋都已经塌了,残垣断壁到处都是,不过在村子中间倒是有几间石头的房子,矗立在那里,据我的经验,这样的房子通常是村里的神庙。他们自己不住华丽的房子,却让神住,这里的部落一直是这样。
    我们朝着村里走去,走在废墟上,感到毛骨悚然,地上有很多尸骨,这些尸骨像是小孩的,都是头盖骨被击穿,不过,那些不像是石头或者硬物击穿的,而是像用牙啃的,上面还有牙咬过的痕迹。什么东西的牙这么厉害?能把这些头盖骨咬穿。师弟停住了脚步说:“这、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尸骨?这些尸骨好像是小孩的。”
    沉沙说:“这些尸骨不是人的,而是猴子的,你看这些尸骨,明显的和人不一样,看这儿,还有尾骨,人是不会有尾骨的。”
    我说:“你这样一说,还真是猴子的,可是什么东西,吃了这么多猴子,而且还把猴子的头盖骨咬穿?”
    沉沙说:“这个我也不清楚。”
    我们看到这里,感觉脚底下冒凉气,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东西吃了这些猴子,猴子在树林间跳跃,可不是什么东西轻易能抓到的,现在没有谁能解答我们的这个问题,三黑躲在我的腋窝里,瑟瑟地发抖,我们的心其实也在抖,这时师弟杨雁清说:“师兄你看这里有新鲜的猴子尸体。”
    我们赶紧朝着师弟指的方向看,在一处石头上,果然有两个猴子的尸体,这两只猴子和三黑是一样的,浑身黑色,不过这两只猴子死的非常惨,头上的头盖骨被啃去了,里面的血和脑子流在地上,非常的恶心,猴子双眼圆睁,整张的猴脸都狰狞,死的时候极为痛苦和恐惧,这种猴子有个典型的特征,就是鼻子像是被刀削去了一样,有着一对朝天鼻。
    怪不得三黑这么恐惧,这里可以说是它们族类的屠宰场,也是它们的墓地。我们不忍心多看,赶紧朝前走。我心里想避了这场雨,然后我们就走,早早的离开这个地方。
    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村子中央的石头房子前,这里果真是一个神庙,神庙前竖的木头像,好像被什么东西拔下来了,扔的乱七八糟的,这里的猴子尸骨也更多,整个的这个地方,阴森森的冒冷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看到这个神庙由好几个部分组成,我们眼前的这部分,应该是前殿,后面还有几间石头房子,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我们正在考虑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咔嚓一声惊雷响,然后哗的一下,下起了瓢泼大雨,当时我们身上的衣服就淋湿了,于是赶紧的进石头的庙里避雨。到了里面,发现没什么东西,这里是他们当地的神庙,在神庙的正上面供着他们崇拜的神,只见这个神,凶神恶煞一般,头上一直到脖子,是黑色的鬃毛,像是马鬃一样,双耳尖尖的,双眼圆整闪着凶光,一张大蓝脸,蓝脸上是一个大红的鼻子,张着大嘴,嘴里有四个巨大的犬齿,身子跟黑猩猩一样,十分的巨大,胸口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肌肉块,身上穿着草裙,一双大脚,踏在地上,那双脚和人的脚一样。
    我们当时被这幅画震慑住了,这个是什么东西?像是山魈,可是看样子比我们见到的山魈还要巨大,身子要粗壮的多,看手臂和腿,那些和人的差不多。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山魈怪?野人?我们大家都在那里思考,到了最后,师弟杨雁清说:“他奶奶的这个是什么东西?长的这么吓人?这些土著,崇拜的东西乱七八糟的,胡乱弄个什么东西,就当成了真神,这幅画上的东西,我敢保证,是土著们自己想出来的,然后经过加工成了他们的神。”
    沉沙说:“也是,这回我觉的雁清说的有道理,世界上哪有像画上的这种东西。”
    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山魈和野人交配,也许就会生出这个物种,你们想想,这个驴和马交配,生出来的就是骡子,这个骡子既有驴的耐力,又有马的爆发力,是一个变形的生物,只不过骡子一般不会有自己的后代,这个是自然规律。如果这个野人恰巧和山魈交配,那生出来的,可就是怪物,不管怎么说,我们小心一点好。”
    师弟杨雁清说:“是呀,师兄说的对,这个骡子有雌雄之分,基本没有生育的能力,它是马和驴交配产下的后代,分为驴骡和马骡。公驴可以和母马交配,生下的叫马骡,如果是公马和母驴交配,生下的叫驴骡,马骡个大,具有驴的负重能力和抵抗能力,有马的灵活性和奔跑能力,是非常好的役畜,但不能生育。驴骡个小,一般不如马骡好,但有时能生育。
    驴骡生育出来的东西,可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角色,听老人们说,驴骡能生千里驹,这个千里驹日行一千夜走八百,不过十分的少见,多少年才能见一个。”
    我说:“行了,师弟咱们别说千里驹的事,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我们先找柴禾升起火来,把衣服弄干,这一下雨穿着湿衣服容易生病。”
    沉沙说:“这还用找?你看这屋里和屋外都是木头柱子,粗的烤火不行,但是细的可以,我们把这些细的用来烤火,你们说怎么样?”
    师弟杨雁清说:“沉沙这些木头上雕刻的,都是他们的神像,你就不怕他们的神来找你的事?”
    沉沙说:“怕个鸟,我们在演习拉练的时候,棺材板都照样烧火,我们烤火的时候,那棺材板往外冒血沫子,我们都不怕,还怕一个外国画上雕刻的怪物不成?它们要是有灵的话,就来找我好了。”
    乌鸦嘴呀乌鸦嘴,沉沙的这句话算一语成谶,我们晚上差点被害死,当然这个是后话,我们还会说到。拣来木材之后,我们用工兵锹把木材劈开,然后再劈成小块,这样就好生火了。其实这个木头和我们北方的木头不一样,他们用来当柱子,或者雕刻神像的木头,都是油性大的木头,很容易点着,着了之后还不容易熄灭,就是烟大了一点,不过俺们也不在乎污染空气,雨林里点一堆火,根本就找不到。
    我们生了火之后,就拿着饭盒,在神庙里,把手伸出去,用饭盒接雨水,其实这里的雨水比较干净,比地上的水干净多了。我们接满水之后,把雨水架在火上,开始烧开水,一边等着开水,一边吃着香蕉,其实我们不想吃香蕉,想着吃肉,吃香蕉吃的我胃里难受,感到内心急躁,有点不安生。
    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我查阅了资料才知道,香蕉虽然是香糯可口的水果,因而有些人一次大量食用香蕉。殊不知,这样对身体健康非常不利。香蕉中含有较多的镁、钾等元素,这些矿物质元素虽然是人体健康所必需的但若在短时间内一下子摄入过多,就会引起血液中镁、钾含量急剧增加,造成体内钾、钠、钙、镁等元素的比例失调,对健康产生危害。此外,多吃香蕉还会因胃酸分泌大大减少而引起胃肠功能紊乱和情绪波动过大。
    这时师弟杨雁清说:“这个香蕉,在家里的时候,觉得非常的好吃,可是现在吃起来,感觉不到甜,感觉是涩的,吃的我胃难受,要是有点肉吃就好了。”
    说着说着:“眼睛就直往我的怀里瞅,我的怀里是三黑,我们这几个,只有三黑能称得上是肉,我看见师弟杨雁清瞅着三黑,就说:“去去去,离的我远一点,少打三黑的主意,三黑是我兄弟,谁也不能碰。”
    师弟杨雁清说:“师兄那个又不是亲兄弟,我们吃着香蕉,胃里难受,你看看......”
    我眼睛一瞪师弟杨雁清,然后狠狠的说:“什么?不是亲兄弟?你也不是我的亲兄弟,我是不是把你也炖了?”
    师弟杨雁清一听,赶紧躲到一边不说话,总的来说,师弟还是怕我的,师弟躲到一边之后,我抚摸着三黑说:“三黑不用怕,我们是兄弟,有我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个小家伙是不是饿了?来吃香蕉。”
    第一六二章 送到嘴里的美食
    三黑这个小家伙自从到了这个地方之后,就一直躲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我拿着香蕉,无论怎么引三黑,这个小家伙都不肯把头伸出来,也许这个地方给它太多的恐惧。就在这时暴雨中忽然有声音,两个黑影朝着我们冲过来,我们一看乐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外面的雨太大了,两只山鸡受不了,竟然跑到了我们的跟前,到手的肉,谁还能放过,沉沙和仔仔两个人一下子跃起,把两只落汤鸡就给抓住了,他们的手法很快,这些山鸡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就被刀子拉开了血口子,一股鲜血喷出来,剩下的就是挣命了。
    沉沙和仔仔都是特种兵出身,对付这两只山鸡,也就是杀鸡用牛刀,他们两个干净利落的给山鸡褪毛,然后处理内脏,在大雨中冲洗了一下,就成了白花花的鸡肉。最后用忠义刀一只鸡剁两半,弄了四块,我们每个人一块,我们接过鸡肉,直接用刀砍开,放进我们的饭盒兼饭锅,今天又有肉吃了,看来沉沙和仔仔野外生存真的没有白学,跟着他们,我和师弟就一直有肉吃。
    馋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好吃,不用加多少调料,只要加上盐就可以了,雨林里潮湿的空气,让盐都快化成水了,不过这个不影响口感,我们加了点盐就等着鸡肉熟了。早上吃了一肚子香蕉,不是太饿,不过香蕉那玩意吃在肚子里不舒服。我喜欢小火慢炖鸡汤,小小的火把鸡汤的香味烘托起来香味四溢,可以慢慢的让人有食欲。四个人在饭盒前忙活,水蒸气让我们之间有些朦胧。
    炖上野鸡肉的时候,我们的衣服就干的差不多了,没有事干,我们就靠在墙根等着鸡肉熟,一边等着,一边聊天,沉沙和仔仔没事就给我们讲训练的事情,听着他们的训练真是苦,沉沙说:“我们训练时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泪。”
    我们聊了很多,其实在雨林里这样静静聊天的时候不多。我抱着三黑,静静的听着他们说关于当兵的事,其实我也很想当兵,当年因为有射击天赋,我的教官让我那年秋天去当兵,可惜一场天上掉下来的祸事,让我远走他乡,失去了当兵的机会,成了我的终身遗憾。
    这时师弟杨雁清说了一句,“鸡肉熟了,现在可以吃了。”
    我一听鸡肉熟了,当时把自己所有的思绪都拉回脑海里了,吃货就是这样,即使失去了全世界,还有美食陪着,那就不会孤独。我把三黑放在肩膀上,没想到这个小家伙,一下子又跳下来,趴到我的怀里,我不管这些了,直接走到火堆的跟前,然后取下饭盒,闻见一股浓浓的肉香。这个野鸡肉和家鸡的肉不一样,由于常年累月的在外边奔跑,肉非常的结实,吃起来感到特别的劲道,这个家养的还可以比一下,但是肉食鸡完全没有可比性。
    其实野鸡肉,吃起来越嚼越香,鸡肉是一丝丝的肉丝,需要使劲的用牙齿撕咬,才能扯下来。不知大家看电视注意过没有,老电影老电视剧上的鸡大腿,都是使劲用牙撕的,而新电视都是很轻易的就撕下来,这个也就是说,老电视剧里的是草鸡,而新电视剧里的是肉食鸡一类的,没有到一定的时间,肉一点都不结实。
    我吃着鸡肉,就想哄着怀里的三黑也吃点,可是这个小家伙就是不吃,一直不肯把头拿出来。不管这个小家伙了,吃完鸡肉,把鸡汤喝干净之后,吃的肚子暖暖的,感觉美美的,闲着没事就在那里靠着墙睡觉。这一觉睡的香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火还在那里不大不小的着着,他们已经起来了,晚上没有了鸡汤。想去抓几只都不可能,别说鸡肉,连只耗子都没有,我们只能在那里吃香蕉。
    吃了些香蕉,就坐在火边聊天,外面的雨不大了,蒙蒙细雨在那里下着,这时就听见树林里有打喷嚏的声音,声音此起彼伏的,好像树上有很多东西,它们隐藏在黑夜里。我对这个喷嚏有些奇怪,大家也都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打喷嚏。
    我看见怀里的三黑有点不安分起来,听见那个声音,望着外边,这时我看见三黑的鼻子,一拍大腿说:“我知道了,是猴子在打喷嚏。”
    沉沙赶紧凑过来说:“东哥你怎么知道是猴子在打喷嚏?”
    我说:“你们看三黑的鼻子。”
    三个人一听都过来了,看着三黑的鼻子,看了一会,然后说:“三黑的鼻子没有什么呀?”
    我说:“你们傻呀,三黑的鼻孔朝天,这样的鼻子,在雨天只能低着头,只要一抬头,就会有水汽滴到鼻子里,它一呼吸就会被刺激的打喷嚏。”
    大家这才明白,我们继续坐在火边聊天。这时忽然在我们的房子后,传来恐怖的咆哮声,这个咆哮声好像是从地下传来的,如同濒死野兽的嚎叫,又如同厉鬼在撕心裂肺的哭,声音极其低沉,带着难听的颤音,让人听了之后,感到心不停的颤抖。这个声音让沉沙脸色变的极其难看,他们同时把刀和工兵锹拿出来,声音太难听,不知是什么怪物,我心里也没有底,也把腰里的忠义刀拿出来。“
    我们准备决斗的时候,那个声音逐渐远去,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这时想起了怀里的三黑,只见三黑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我心里有些明白了,三黑的仇人,就是发出恐怖声音的怪物,外面的那些猴子也是这个怪物吃的。怪物一走远,我们赶紧往火里加木材,老人们说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怕火,这些东西见到火光之后,就会退避三舍,我们再也不管那些木头像了,直接整根的往火里扔,大火照亮了屋子,让我们的胆气壮了起来。心里不再那么害怕,我想怪物见到火之后,肯定会走的。
    我们手里拿着刀,都站在那里,准备随时对付那个发出恐怖声音的怪物。静夜里喷嚏声还在不断的传过来,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宁静,声音像是受到了极度的痛苦发出来的,这个是死亡前发出最后的尖叫声。尖叫声让我怀里的三黑当时一下子跳起来,然后它也跟着尖叫起来,看样子应该是吓的。
    我赶紧一把把三黑搂在怀里,不让三黑胡乱跳,这时远方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就陷入了寂静,这时连喷嚏声也没有了。这声音尖细是猴子发出的声音,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怪物让猴子发出这么凄厉的惨叫声,但我们心里清楚,这个怪物绝对是一个难以对付的东西。惨叫声让我们紧张起来,把屋里所有在地上的木桩都扔到火里,火几乎烧到屋顶了,看来之有火能暂时驱走我们的恐惧。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呼啦呼啦的喘气声,和沉重的脚步声,我们心里一惊,那个怪物朝我们这里走来了,沉沙说:“大家注意,那个怪物朝我们这里走来了。”
    不用沉沙说,我们心里都明白的,我手里握着刀,眼睛死死的盯着外边,我隐隐约约的看见外边一个黑大个摇摇晃晃的朝我们这里走来,虽然看不清楚长的什么样,但是光从个子上看,那个块头和熊罴有的一比。这是什么怪物?我心里在拼命的想着,有什么怪物和这个怪物相符。这是怪物在我们不远处停下了,我这才看清,其实怪物没有那么大,刚才把怪物提在手里的东西,当成怪物的身体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是让我恐惧,眼前的这个怪物至少有两米之上,身子魁梧,特别是上身子宽,和下身子不成比例。怪物看着我们的屋子,好像在观察我们,也是是它不明我们的虚实,想看看能不能下手。怪物站在那里,我心里盼着怪物赶紧的走,心里说;不要过来,我们这里可有火。
    可是怪物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一样,转身离去,而是慢慢的朝我们这里走过来,我怀里的三黑已经哆嗦的不成个了,是极度恐惧引起的。我把三黑使劲的搂在怀里,让三黑尽量平静,这时那个怪物已经离我们很近了,怪物的模样在火光的照耀下,我们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那个怪物头上长着黑黑的鬃毛,像马鬃一样,又像人的发,飘在脑后头,一个硕大的头颅,长着一张巨嘴,巨嘴里的獠牙露在外边,它的嘴和人的不太一样,是突出来的,但又比狼嘴和熊嘴短,一张红色的脸,像是喷了血,红的有点难看,在脸上有一个巨大的蓝鼻子,周围全部长着鬃毛,上身强壮的有点变态,下身子长着一对巨大的脚,这是标准的兽人模样,我们眼前的这个面目狰狞的兽人,和壁画上的兽人一个模样,壁画上的兽人原来是真的,他们这个部落,真的崇拜这个魔头,我估计当初他们崇拜的魔头,后来出现了变化,开始屠村了,整个的村落被自己的崇拜的神给赶走了,这个村落就荒废下来了。
    不过这些只是假设,但是当初的情况谁也不知道,兽人在我们的跟前站了一会,然后把手里的猴子扔了一只在地上,然后抱起一只,张开巨口朝着猴子的脑壳咬去。
    第一六三章 可怕的兽人
    只见那个兽人张开巨嘴,四个獠牙闪着寒光,然后朝着一个猴子的脑袋咬去,咔嚓咔嚓的碎骨声让人的头皮发麻,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因为那可怕的景象急速地冷却了,冻结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厉害。整个身体像极了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唯一清醒的认知告诉自己应该赶快逃走,颤抖的双腿却像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整个人陷入无尽的绝望之中,逃走这个是不可能的,我们没有退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兽人啃那个猴子的头盖骨。
    几下子就把猴子坚硬的头盖骨啃开了,兽人在那里抱着猴子的头开始吸食猴脑,这个是最原始恐怖的兽性,兽人离的我们很近,猴子那些白色的脑浆混着红色的血液撒在地上,那个样子让人作呕,以至于我回家有很长的时间,不敢去喝我心爱的豆腐脑,因为豆腐脑加上辣椒油,和那个样子太像了,到最后我克服了心里的恐惧,才敢再去喝豆腐脑。真不知道那些活吃猴脑的人,是一种什么样子心理变态。
    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兽人啃吃猴脑,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这时我怀里的小猴子三黑受不了了,发出没命的哀嚎,那个声音像是临死时的悲鸣,我赶紧把三黑抱在怀里,想让三黑安稳一下。可是三黑极度害怕,已经不受控制了。就在这时那个兽人停止了吸食猴脑,眼睛慢慢的看向我们,它的眼神极度可怕。闪着寒光的眼神非常的冷,让人看一眼就一个寒颤,寒意直透心底。
    兽人看着我们,然后张开巨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那个声音让我怀里的三黑一下子惊跳起来,然后直接朝外窜出去,我当时大惊,喊道:“三黑回来,外边危险。”
    可是三黑却听不进去,从我身上窜下去之后,眼睛直勾勾的朝着门外走,这个兽人肯定有不为人知的本领,只要一咆哮,小猴子就如同中了魔咒,眼睛直勾勾的,什么也不顾,直接走到兽人的身边,成为兽人的食物,怪不得兽人可以在黑夜,抓住这些小猴子。我本来对这个兽人是万分恐惧的,可是现在三黑出去了,我必须得救三黑,当时就感觉到豪气顿生,让我那个颤抖的双腿不再颤抖。
    我把手里的忠义刀往腰里一插,然后弯腰在地上捡起一根碗口粗的木头,直接抱着冲了出去,我抱这个木头棒,是有想法的,这个可比我的忠义刀好用,最后能镇住兽人,给我们逃跑的机会,另外一个想法就是,这个长木棒可以当火把用。
    我抱着木头棒,一边朝前走,一边喊着三黑回来,此时的三黑已经着了魔,根本听不见我的话,我看见三黑走出了门口,那个兽人离我们也就十来米,三黑的命危在旦夕。我几乎是窜出去的,几步跑到了三黑的前面,然后用着燃烧的木棒,对着兽人挥动起来,一边挥动,一边在嘴里说:“不要过来,我可不是好惹的,你给我退后,快点退后。”
    兽人好像被我的这一弄给惊呆了,它一时弄不明白怎么回事,愣在那里,眼睛呆呆的看着我,我一看兽人被镇住了,就赶紧把木棒插在石头的洞里,这个小洞显然是为了专门插木桩或者旗子用的,把木棒插进去之后,我转身弯腰去抱小猴子,这时就听见师弟杨雁清大喊:“师兄注意你后面。”
    与此同时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朝我扑过来,这种情况由不得半点犹豫,我当时身子朝地上一滚,在滚的时候,一把抓住三黑,朝屋里扔去。刚下完雨的地面是湿湿的,非常的泥泞,我这时顾不得这些了。就在我翻滚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影扑在我原来的地方,这个巨大的身影,正是兽人,只见兽人的双爪,插进了我刚才身子所在的土里,这一下子如果我不躲避,肯定会被兽人撕碎,我在地上翻滚的时候,已经把忠义刀抽出来了。
    兽人看见一击不中,一下子恼羞成怒,直接又朝我扑过来,我身子还在泥泞之中,兽人扑过来时,我看见兽人那张狰狞的蓝脸,这是一张魔鬼才有的脸,蓝脸上一个大红的鼻子,从上面直通到嘴,嘴里四个巨大的獠牙,双爪和人手一样,上面是尖尖的指甲,异常的锋利,身子像是一座铁塔,浑身长着棕色的毛发,头上如同马鬃的头发,特别的显眼。
    现在只能拼了,在兽人朝我扑来的同时,我举起了手里的刀,使劲的朝着兽人刺过去,兽人没有防备,我的刀是反手刀,刀刃是朝着我自己的,忠义刀擦着兽人的手臂而过,眼看再往下来,我的忠义刀就会刺进它的胸膛,我的腿踩着地,准备只要刺进,我就使劲的一蹬腿,用反手刀把兽人的胸膛划开。
    兽人巨大的身躯,看着笨拙,但是它一点都不笨,受了伤之后,身子没有压下来,而是直接一翻身,滚在地上,这时沉沙他们抱着燃烧的木棒已经出来了,他们纷纷朝着兽人砸去,兽人翻滚的动作非常的快,几个人同时出手,都没有伤着兽人一根汗毛,
    兽人一直滚到老远,这才一下子站起来,沉沙他们几个人,把熄火的木棒扔了,直接在腰里拔出刀,仔仔拿出了工兵锹,他们一边和兽人对峙,一边问我有没有事,地上湿滑,难受的很,我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握着忠义刀说:“没事,我一点事没有。”
    这个回合兽人吃了亏,直接兽人的手臂被我的忠义刀划了一下,鲜血一个劲的往下流,兽人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在那里愤怒的呜呜声,然后一下子把手臂放在嘴旁,开始舔自己的血,一边舔一边用那种恶毒的眼睛,看着我们。兽人吃了亏,我们本来恐惧的心里,一下子少了很多,忠义刀让兽人受了伤,这说明兽人是可以战胜的,其实此消彼长,其实有时候,信心和希望最重要。我看见兽人这在地上一打滚,身子的长毛都贴在身上,让我想起来落汤鸡,可是我有看了看我的身上,发现自己也是一身泥泞。
    看着兽人在那里舔血,于是我就想趁着机会,给兽人来一个突然袭击,于是我把忠义刀放在腰里,在地上捡起一根木棍。其实忠义刀偷袭,没有丝毫的胜算,那个东西太短,兽人的胳膊很长,我的刀触不到兽人,就会被他的大爪子抓住。而用木棒就好多了,这根木棍是沉沙他们拿出来的,木棍的一头是燃烧留下的焦炭,有近两米,偷袭成功了,这个是好事,即使不成功,我就直接把木棒送给兽人。
    于是我抱着这根木棒,直接朝着兽人冲过去,这个是偷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一回我是冲着兽人的眼睛而去的,如果木棒戳瞎兽人的眼睛,即使我们杀不死兽人,至少也能逃跑。当时我用全力,朝着兽人捅过去。这时兽人忽然眼睛寒光一闪,看着我的心里一颤,手上的动作就有点慢,这时兽人一下子张开血盆大嘴,用那锋利的獠牙,一下子咬住木棍,然后用那双和人手差不多的大爪子,抱住了木棒。
    我看到这里心想锥死你这个王八蛋,于是使劲朝着兽人用劲,可是我低估了兽人的力气,它用双爪抱住木棒,我无论怎么使劲都没用。我大喊:“快、快来帮忙,撑死它个狗日的。”
    沉沙他们跑过来,和我一起用力,往前推木棒,兽人这时彻底的被我们激怒了,只听见咔嚓一声,他竟然一下子咬断了一截木炭,吐出来之后,抱着木棒又是一口,这个兽人的咬合力太大了,我们四个人看到这里,一起用劲,想用木棒撞兽人的脸,忽然兽人大吼一声,然后一使劲,朝我们一推。我们四个人居然同时兽人推到在地,兽人把我们推倒在地之后,好像把气都撒在了木棒身上,用巨嘴咬起木棒,咔嚓咔嚓的特别瘆人。
    我们趁着机会赶紧的起来,各自拿着武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兽人,兽人又吼了一声,把木棒一扔,直接朝着我们过来了,我们现在这个是赖蛤蟆垫床腿,撑也得撑,不撑也得撑,于是我们四个人就迎上去。
    我们和兽人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对手,虽然手里有武器,但是兽人动作飞快,灵活性好,快的如同一阵风,幸好它知道忠义刀的厉害,不敢太接近我们。即使是这样,我们也不是对手,我看见兽人一爪子朝着仔仔砸去,嘴里大叫:“仔仔小心。”
    接着我举着刀,就砍过去。还是晚了一步,仔仔被兽人一爪子拍在地上,趴在那里不动,我看见仔仔被兽人拍倒在地,心里当时一痛,大叫道:“我砍死你这个王八蛋。”
    这一刀直接给兽人削下一块肉,兽人嗷的一声,用另一个爪子朝我的胸口拍过来。
    第一六四章 大战兽人
    兽人的大爪子跟蒲扇差不多,我这已经无法躲避,只能硬撑了,当时感觉如同一大锤锤在胸口,当时身子就飞出去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当时感觉一阵剧痛,接着呼吸有点困难,整个的有一口气压在胸中,一喘气就疼的要命。我手里的刀当时也脱手而出,落在我的不远处,我想起身拿刀,可是起了几下没有起来。
    这时的兽人,被我的刀削去了一块肉,疼的嗷嗷嗷的直叫唤,它开始发狂了,我看到这个情景,知道沉沙和师弟不是兽人的对手,于是就大叫:“沉沙、师弟,你们不是它的对手,快跑。”
    沉沙大声的说:“我就是死也不会跑的,逃跑是懦夫的行为,我们军人只有进攻。”
    说着话,就举着刀,朝兽人砍过去,兽人这时正在舔自己的伤口,我的这一刀砍在兽人的胳膊上,当时刀是斜着下去的,直接在兽人的胳膊上,削下来一块肉,那块肉还连在胳膊上,兽人一看沉沙上去了,直接张口把自己的那块肉,一下子生生的扯下来。
    这个兽人理论上,属于半个人,是爹娘养的,不是石头缝里蹦的,它疼了也叫唤,兽人厉声吼了一嗓子,这一嗓子,让人的心肝都颤抖,沉沙不为所动,手里的忠义刀,直刺兽人的胸膛,兽人对这寒光闪闪的忠义刀,已经害怕了,看见刀朝自己刺来,身子朝旁边一跃,兽人的灵活度超出了想像,身子一跃,就到了沉沙的身后,然后一爪子朝沉沙的背部抓去,这一爪子,直接给沉沙来了五道血口子,沉沙当时趴在地上,鲜血把迷彩服染红了,师弟杨雁清一看沉沙被抓伤了,拿着刀直接砍过去,这一刀奔着兽人的脖子砍去,兽人背后如同长了眼睛一样,身子一躲,然后转身一下子抓住师弟杨雁清的衣服,张开大嘴就要朝脑壳咬去。
    事情危机万分,我忍着剧痛,抓起一把泥,忍着剧痛,一咬牙,直接朝着兽人砸过去,兽人吃痛,一转身看是我扔的泥巴,朝着我咆哮了一声,这时师弟一转身,直接给兽人大腿上来了一刀,由于不得劲,兽人这一刀伤的不是太重,虽然伤的不重,可是这一下子把兽人惹火了,只见兽人一下子把师弟杨雁清摔在地上,然后一脚跺在师弟的屁股上,师弟哎呀一声,趴在那里起不来了。
    兽人吃我的亏最多,它对我自然充满仇恨,眼睛死死的瞪着我,嘴里咆哮着,慢慢的朝我走来,这个兽人现在如果过来,赤手空拳的我,根本没一点希望,何况现在我受了伤,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我挣扎着坐起来,手扶着地,使劲的往后退,想把我的忠义刀拿过来,手里好有一件武器。
    兽人好像看懂了我的企图,爆啸一声伸出双爪,就要朝我扑过来,我现在只能手扶着地往后退,其实这时已经凶险万分了,兽人想要我的命,也就是一下的事,我不想听着兽人把自己的脑壳咬碎的声音,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人能救我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兽人的背后窜上来,速度快极了,一下子窜到兽人的头上,我看清楚了,这个正是三黑,只见三黑小爪里,好像抓着东西,只见三黑直接朝着兽人的双眼抓去,三黑的小爪里抓的是一种粉末,那种粉末是白色的,一下弄进了兽人的双眼,兽人当时就疯狂了,疼的嗷嗷直叫,伸爪把三黑抓在手里,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三黑惨叫一声,就在地上不动了,我看见兽人用的力气非常大,这一下子三黑一准是没有命了,我心疼三黑,疼的心里受不了,感觉那股气往上涌,然后喷出一口血。
    我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吐血了,我后来心痛病,应该就是这个引起的。吐出了血,疼痛和憋闷感,竟然减轻了许多,我胸口的疼痛一轻,赶紧爬起来,捡起那把忠义刀,朝着三黑跑过去,这时的兽人一边嚎叫着,一边揉着眼睛,我此时的心里疼三黑,没用心理那个兽人。当我跑到三黑的跟前,看见三黑睡在那里,身子朝着,嘴角和鼻子里流着血,已经一动不动了,我过去试了试三黑的呼吸,可是三黑已经没有了呼吸,我赶紧把三黑抱在怀里,可是无论怎么弄,三黑都没有了反应,看样子是死了,我看见三黑的小爪上滴着血,赶紧拿起三黑的爪子看,三黑的爪子都被它抓的白色粉末烧破了。
    第一六五章 老虎
    我看见兽人朝师弟走过去,我想去救师弟,可是正当我准备救师弟的时候,忽然觉得背后又来了一个东西,我赶紧回头看,发现是一只老虎,那只老虎悄无声息的接近我,这下子完蛋了,前面有一个兽人,后面有一只老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光是一个兽人已经要我们的命了,现在又加上一只虎,我们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我手里拿着刀,不知道该对付哪一个,我现在如果全力救师弟的话,就会把后背留给老虎,老虎是最善于伏击的动物,他们会在你的背后,咬断你的脖子,印度这个地方的老虎几乎总是从背后攻击人类。印度的伐木工人相信:只要在后脑勺上戴上画有眼睛的脸谱面具,就可以在野外避免被老虎袭击。印度农村有虎神庙,传说因为老虎吃人,虎身上附有冤鬼,这个和我们这里说的伥鬼差不多。
    我紧张的已经快不行了,感觉有点尿意,但是这些年的锻炼,我已经不尿裤子了,这种情况,需要冷静,我心里在不断的让自己冷静,这时我发现有点不对劲,这只老虎的眼睛,没有看我,而是死死的盯着我前面的那个兽人,只见老虎弯腰塌背,四只爪子附在地上,慢慢的朝着兽人而去,这是要干什么,看着有点意思。
    就在这时;老虎忽然跃起,朝着兽人扑过去,我敢说老虎是最优秀的伏击猎手,强有力的爪子,锋利的虎牙,强健的体魄,它都具备。老虎腾空而起之后,一下子用两只大爪子抓住兽人的肩膀,张开虎嘴,一下子朝兽人的脖子咬去,一口下去,当时兽人的脖子,鲜血一下子就喷出来了,这个兽人有经验,它没有回头,而是用那双大爪子,一下子抓住了老虎爪,然后来了个过肩摔,当时把老虎摔在了地上。
    可是兽人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老虎正咬着它的脖子,而兽人使劲摔老虎的时候,老虎的牙齿,一下子撕下来一大块肉,鲜血当时就顺着皮毛流下来。老虎被摔在地上,起了几下都没有起来,而此时的兽人却疯狂了,发起疯来太可怕了,它没命的叫着,在那里狂啸,眼睛看不见了,就用毛茸茸的爪子疯抓,我想要是不小心被抓着,肯定会把人撕碎。
    就在这时兽人直接朝我奔过来,不知这是要拼命,还是想逃跑,我不敢和兽人硬碰硬,举起手里的忠义刀,大喊一声,“你去死吧。”
    直接把忠义刀扔出去,然后我赶紧的跑开,刀子不偏不正的,一下子扎进了兽人的肚子,兽人停了一下,然后抓住忠义刀的刀柄,开始疯狂的来回弄,我不明白这是干什么,是不是想自己把自己杀死?这时兽人一下子把忠义刀拔下来,扔在地上,我才知道原来是它想把刀子拔出来,结果不会拔,就来回的弄。
    等兽人把刀子拔出来之后,肚子里的肠子,这时已经出来了,兽人哀嚎着朝远处跑去,这时正好碰到一棵树上,兽人开始疯狂的用爪子抓,用嘴咬,直把树弄的面目全非。我看着兽人疯狂的样子,心有余悸,这个兽人太可怕了,树那么结实,都被它给弄的面目全非,这个人要是被它抓住,就直接没有一点全尸的可能,生还那就更不用想了。
    兽人抓了一阵子,我看见它身下流了一大滩血,慢慢的好像是力气用尽了,动作慢了起来,到最后瘫在了树前,兽人这是死了,真真的死了。是我杀死了兽人,可我不敢居功,没有沉沙他们的帮忙,三黑的仗义,没有老虎的相助,我根本杀不死兽人,这个功劳是大家的。我这时感到身上的劲,一下子被抽干净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了。
    这时师弟杨雁清说:“师兄你没有事吧?”
    我坐在那里有气无力的说:“我死不了,师弟你怎么样?”
    师弟杨雁清说:“没事,我没事,刚才差点被这个兽人弄死了,这个兽人是什么变得?怎么这么厉害?”
    我摇摇头说:“我也弄不清楚,看样子可能是山魈和野人的混合体,应该和我们说的骡子差不多。这个既有山魈的特点,也有野人的野性,是个十分可怕的家伙。”
    这时师弟杨雁清说:“师兄仔仔和沉沙怎么样了?我这半天没有听见他们说话。”
    我这才想起仔仔和沉沙,赶紧朝他们看去,只见仔仔仰面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沉沙却是趴在那里,我看见他的手脚在动。我看到这里心里一惊,沉沙我不用担心,因为我看见他的手脚在动,应该是死不了,可是仔仔却不同,这半天了,都一动不动,我心里一惊,仔仔是不是出事了,想到了这里,我想让自己起来,发现腿肚子都转筋了,根本起不来,于是我就大声的喊了几声,仔仔还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我心里急呀,就想办法到仔仔的身边,看看仔仔到底怎么了,这时我忽然想起爬的本领。虽然爬是小时候学的,但是一直是我记忆最深的本领,只要用的上,那是随手拈来。于是我就朝仔仔那里爬,地上泥泞,还都是水,我顾不得这个了,咬着牙往那里爬,爬到了仔仔的身边,看见仔仔双目紧闭,紧咬牙关,脸色在火光的照耀下,发黑发紫,我一看仔仔的样子,当时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坐在地上,然后把仔仔抱起来说:“仔仔你怎么了?”
    仔仔没有应声,还是紧紧的咬着牙,我又使劲的晃了晃仔仔,可是依然一动不动,我试了试仔仔的鼻息,仔仔会喘气,只是气若游丝,喘气就说明没有事,我现在必须救仔仔,脑海里思索起救人的方法,越是急越是想不到,当时我的汗就下来了。
    这个急汗和平常的汗不一样,明明不热,但是汗却哗哗的往下淌,想来想去,我忽然想起掐人中穴,人中穴位于人体鼻唇沟的中点,是一个重要的急救穴位。位于上嘴唇沟的上三分之一与下三分之二交界处,为急救昏厥要穴。主治癫狂痫,中风昏迷,小儿惊风,面肿,腰背强痛等症。在别的情况下昏厥,也可以用这个方法。
    不管对不对症了,我还是掐一下试试,于是我找到鼻子沟的三分之一处,然后用大拇指狠狠的掐下去,这个救人可不能心软,我记得当年在将军坟,我的嘴当时都被掐肿了,好几天都消不下去。我掐住仔仔的人中穴,没想到真的管用,仔仔的手动了一下,我看到仔仔的手在动,就赶紧喊仔仔的名字。
    本来以为仔仔这下子可以醒来了,没想到仔仔忽然全身抖动,把我吓了一跳,朝仔仔的脸上看,仔仔的脸色越来越黑了,我觉的应该是黑紫色,可是灯光不亮,看不太清楚。我这下子急了,看样子仔仔有点不行了,当时觉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紧抱着仔仔在那里哭起来。
    师弟杨雁清听见我哭,在那里坐不住了,大叫着:“师兄仔仔怎么了?仔仔怎么了?”
    我哭着说:“仔仔可能不行了。”
    师弟杨雁清一听也急了,他挣扎着在泥水中爬起来,然后朝着我爬过来,看样子师弟也没有忘记爬,师弟爬到我的身边,看着仔仔不停的抖,也是没有办法,他和我,我们两个大男人一起哭起来,我们这个是兄弟之情,在雨林里兄弟之情,是最真的情义,这个是唯一能和动物分别的地方,除了有情义之外,我们差不多成了雨林自然法则中的动物。
    仔仔还在那里抖,我这时听见仔仔的喉咙间有东西要出来,当时就把仔仔反过来,使劲的拍仔仔的后背,噗的一身,仔仔吐了一口血,然后在那里咳嗽起来。
    仔仔把肚子里的淤血吐出来了,我的心算是放下了,仔仔吐血之后,知道咳嗽,说明他没有什么事。我也这样过,心里有数。可是师弟心里没数,一看到仔仔吐血,就害怕的说:“师兄你看看仔仔,仔仔吐血了。”
    我说:“没事,他这一口血要是吐不出来,即使憋不死,也会憋病的,一吐出血,虽然是内伤,但是说明仔仔没有性命之忧了。我刚才就这样,胸口憋闷,吐出来血就好了。”
    果然仔仔咳嗽完之后,在那里呻吟,我高兴的说:“仔仔你没事吧?”
    仔仔这才算是能听见我的话了,他轻轻的说;“没事,刚才差点把我憋死了,就在我憋的不行了的时候,就觉着有人掐我的嘴,掐的疼极了,我想挣扎,没想到这一挣扎,就浑身不受控制了,一个劲的抖,胸口有东西要出来,等我吐出来东西,才觉得舒服。”
    我说:“仔仔你小子命大,是我在鬼门关里把你拉回来的,嘴疼不要紧,咱们的命保住了就行。当年我的嘴,也是肿了好几天。”
    真是搞笑,很多人自以为是,看小说开头直接说弱智,哈哈,大狐狸还是很聪明的,精通中医手相,一个月学会别人三年才能学会的东西,情商还高,还会做饭炒菜。当然要是能改一下吹牛的习惯,那就更完美了。
    @ty_132383373 2018-03-09 22:42:58
    @民国假亦真 :本土豪赏(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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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你的打赏,上面的那些是玩笑,我就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只不过用飞星算前世今生,我前世是太阳权,巨门禄,这个在福德宫里,太阳权,代表着上辈子有神职,巨门禄乃是阴德正神,如果要是太阳忌和巨门忌,那就是妖和鬼。
    第一六六章 死而复生
    仔仔没有事,我们非常的高兴,我们让仔仔先坐一会,就赶紧爬着到了沉沙的跟前,看见沉沙的背上,被抓了五道血手印,好在不深,血都差不多凝固住了,我们赶紧叫沉沙的名字,叫了几声,沉沙就动了,到底是军人的体质好,沉沙慢慢的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我们赶紧扶着沉沙,沉沙这才坐起来。
    我看见沉沙也没有事,非常的高兴,沉沙说:“我滴娘,这个兽人太厉害了,这一爪子差点把我给废了。”
    我说:“没事就好,我去看看老虎死了没有?这只老虎真是山神爷派来的,它在危急时刻救了我们的命。”
    说完话,我就朝着老虎爬过去,爬到老虎的尾巴旁,就想伸手拍拍老虎,可是就在我举起手,要拍下去的时候,忽然打了一个寒颤,这个不是猫,而是吃人的老虎,身强力壮,瞪眼就可以把我们吃了,这个时候的我,可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算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个古人早就说了,我不作那个死。于是就坐在那里,准备歇一歇。
    刚坐下,我看见三黑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本来三黑完全可以不救我们,可是这个小家伙,克服了心里的恐惧,然后弄了一点可以把兽人眼睛烧瞎的东西,用自己的生命,把兽人的眼睛弄瞎,我们这才能杀死兽人,想想三黑的好,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了。在那里再也坐不住了,赶紧自己爬过去,把三黑从冷冰冰的泥水里抱出来,这时的三黑身上湿湿的,本来油光黑亮的黑毛,现在一湿水,整个的贴在身上,显得非常瘦弱。
    我看着紧闭双眼的三黑,感到万分的心疼,一下子把三黑抱在怀里,眼里流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我不想擦眼,在那里静静的哭。这时在我的背后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佛号:“阿弥陀佛。”
    我赶紧回头看,看见一个和尚,这个和尚穿着袈裟,光头、头上有戒疤,足登靸鞋,双手合十站在那里,银白的胡须随风飘撒。我一看这个人,当时就愣住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在那个古庙里遇见的那个和尚,可是现在却和遇到时,有天壤之别。我看着和尚有点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师你......”
    老和尚朝我慈祥的一笑,然后继续用那个低沉的声音说:“我是我,也不是我,只是依附在这个臭皮囊上而已。”
    我说:“大师太高深的佛法,我也听不懂。”
    老和尚笑着说:“你有慧心,能听的懂,只是装糊涂而已。小施主今天杀了这个兽人,可是一个大功德。”
    我听到这里笑着说:“什么大功德?你们佛法最讲究不杀生,我今天算是动了杀戒,这些都是孽债,能有什么功德。”
    老和尚说:“此言差矣,善报者升天,恶报则下地狱,自有因果,小施主不必往心里去。”
    我没有说话,这时老和尚从一个瓷瓶里掏出一粒药,递到我的手里,我看见这粒药,闪着红光,非常的好看,于是就对老和尚说:“大师这个是什么药?”
    老和尚说:“这个是疗伤药,我这里有四粒,你们都受伤了,每人一粒,此药由百药炼成,能有疗伤之功效。”
    说着话又去给其他人发丹药,我拿着药,这时好像看见三黑动了一下,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的揉揉眼睛,发现三黑还是那个样,当时非常的失望,就在我沮丧的时候,忽然看见三黑又动了一下,当时心里高兴劲就别提了,于是扒开三黑的嘴,把丹药送到三黑的嘴里。刚送到嘴里,那个红色的丹药,就滋遛一下钻到肚子里去了。
    这时我身后一声“阿弥陀佛,施主果真是宅心仁厚,能把药舍给一个生灵,这样吧,老和尚我把小猴子带回去救活如何?”
    我高兴的说:“大师这样再好不过了,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老和尚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小施主不要谢我这个老和尚。”
    说着话就从我的身上,把三黑抱在怀里,然后走到老虎的跟前,拍了三下,老虎竟然闷吼一声,竟然摇摇晃晃的起来,老和尚看了我一眼转身就朝着树林走去,那只老虎如同猫一样,跟着老和尚而去,慢慢的消失在树林里。这个老和尚真是怪人,不过不管什么人,只要能救活三黑就行。
    这时吹来一阵风,我感到浑身发凉,这时朝身上一看,只见自己成了一个泥猴,浑身上下全部是泥水。再继续坐在水里,一准会得病,于是我就想起来,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于是就爬了几下,把木棍拿在手里,拄着木棍就起来了。起身之后,活动了一下,感觉还行,其实我没有伤的多重,可能是刚才紧张,加上担心害怕,造成了肌肉痉挛,现在慢慢的好多了,我拄着木棍走了两步,弯腰把地上的忠义刀捡起来,然后走到沉沙他们身边,对着沉沙他们说:“你们几个现在能起来吗?”
    沉沙说:“没问题,应该可以起来,我吃了老和尚的丹药,感觉好多了,身上不那么疼了。”
    师弟杨雁清说:“是呀,你们说这个老和尚是不是伏虎罗汉变的,我记得庙里的伏虎罗汉。罗汉上身赤裸,下裹袈裟,裸露的胸、人物形貌朴野,面目威严,浓眉下的眼睛炯炯有神。右手高举乾坤圈,作伏虎状。胯下猛虎张口龇牙,半趴伏在地,尾巴由于受惊而上扬。这个老和尚也能伏虎,就像是罗汉下凡。”
    我说:“老和尚即使不是罗汉,也一定是一位得道高僧,大家到屋里说吧,我们把身上的衣服烤干了再说。”
    接着我们几个互相搀扶着起来,然后朝屋里走去,屋里的火还烧的旺旺的,我们一到火的跟前,感到暖和多了,大家几个围在火边,把饭盒拿出来,挂在火上,烧点开水。在火的烘烤下,我们的衣服,先是冒热气,接着上面的泥就结成了泥伽,站起来一甩哗哗的往下掉,也许是我们太无聊了,无聊的想找点事情做,于是大家就坐在火边,一块一块的抠着泥伽,倒也不亦乐乎。
    抠了会泥伽,然后喝了点热水,一股困意就来了,这时大家也都坐在那里打盹,我站起来找来木材加上,然后就坐在火的跟前打盹,这一觉感觉非常的香甜,睡着睡着我就感觉门外好像走来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慢慢的朝门口走来,我的心跟明镜一样,清清楚楚的能感觉到,可是就是醒不过来。
    越来越近,我能听见那个东西的低啸声,这下子把我吓的可不轻,到底是什么东西来了?我睁不开眼,那个东西越来越近了,可是我却醒不来,心跳开始加速,我要醒过来。在我的努力之下,一下子醒过来了,一醒过来,赶紧的抬起头,看见一个黑影走到了门前,我赶紧揉揉眼睛,想看清楚这个黑影是什么。
    等我揉完眼睛再一看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的人,血液又一次的被冻住了,心开始了不分个的跳,我的眼前出现的这个不是别的东西,正是死去的那个兽人,只见现在的这个兽人,一只眼珠没有了,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眼眶,另一只眼睛眼珠子挂在脸上,整张的脸都是血,这些血已经干了,贴在眼上,显得狰狞可怖,嘴里也流着血,四个獠牙,在火的照耀下,闪着火色的光芒,却让人觉得寒气逼人,让人的心生寒气,肚子上的肠子已经出来了,拖在地上,真不知道兽人都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居然还能活。
    人的潜力是巨大的,这个恐怖的兽人,激起我强烈的求生意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不能被动,趁着兽人在那里发愣的时候,我直接从火堆里抽出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棍,然后用双手攥住,使劲的朝着兽人的嘴刺过去,大声的叫道:“你去死吧。”
    兽人看不见,只能听声音,刚才没有急着袭击我们,我估计它在寻找目标,因为我们当时都睡着了,它没有找到目标。我这一嗓子,兽人就等于发现目标了,在我朝着兽人刺去的时候,兽人已经举起那双利爪,朝着我直接抓过来。当我的火把刺到兽人的时候,兽人正为找到报仇的目标而高兴。
    兽人感觉有东西在接近它,当时直接用两只爪子抱住木棒,这下子正好抱在着火的地方,抱着一个燃烧的木炭,怎么能受得了,所以直接发出惨叫声,惨叫声极为难听,当时就把沉沙他们吓得从地上跳起来,我也利用这个机会,赶紧拿着一根燃烧的木棍起身,
    我本以为兽人会把木头扔了,然后再扑向我们,可是我这回想错了,兽人竟然张开巨嘴,朝着燃烧的木棍咬去。
    第一六七章 纹面老太婆
    那个死而复生的兽人,拿着燃烧的木棍,用牙撕咬起来,顿时一股烤肉的味道就弥漫开来,那个味道让人作呕,这时大家都被兽人的叫声给惊醒了,大家跳了起来,看到兽人都一下子紧张起来。
    三个人都弯腰拿起燃烧的木棍,直接朝着兽人刺去,兽人疯狂的用胳膊拨开,朝着我们扑过来,它的眼睛瞎了,根本看不见火堆,一下子身子歪倒在火堆里,接着就在火堆里疯狂的翻滚起来,叫声凄厉难听,让人感到心都快揪在一起了,很快那个兽人就不动了。
    一屋子的味道让人根本在屋里呆不住,我们赶紧拿着东西,跑出了屋子,走到了外边,这时屋子里燃起的火,比刚才更大了。我们看了看天,已经微亮了,这里的味道不好,昨天下雨没有怎么在意,现在闻着到处都是腐臭的味道,和烤肉的味道在一起,实在让人受不了,这里呆不下去了,天也快亮了,我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重新找一个地方,吃点早饭继续前进。
    就这个样子我们一直走了好远,闻不到气味了,我们这才坐下吃早饭,早饭很简单,还是香蕉,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家里的煎饼,弄点煎饼卷上咸菜肉丝,那个味道真是绝味,可惜现在只能吃香蕉。
    吃了点香蕉之后,我们重新收拾行装,继续往前走,我感觉到马上就要走出雨林了。走着走着忽然林间传来猴子的叫声,我朝树上看去,只见很多黑色的猴子在树间跳来跳去的,这些猴子都是和三黑一个品种,它们朝着我们欢快的叫着,好像要感谢我们一样,其中有些大猴子还抱着小猴子,那个小猴子和三黑一样可爱。
    我看着这些猴子,就想起了三黑,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这时师弟杨雁清过来说:“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想三黑了?”
    我赶紧擦擦眼泪说:“是呀,我和三黑在这里相遇,是一个缘分,可惜三黑它......”
    师弟赶紧安慰我说:“师兄你放心吧,那个老和尚说能把三黑救活。”
    我叹了一口气说:“但愿如此吧。”
    说完我再也不想说一句话,坐在那里看着树上的那些猴子发呆,吃过饭歇了一会,我们准备出发,我看了这些猴子几眼,一咬牙转身而走。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吱吱的叫声,我当时一愣,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三黑的声音,于是我赶紧转过头,这时看见从树上下来一只大猴子,这只大猴子看样子已经很老了,只见头上身上是花白的皮毛,脸上也和人的一样,布满了皱纹。
    我看着大猴子有点愣神,有点不对劲呀?这个可是老猴子,我刚才明明是听见三黑在叫。我看着老猴子在那里发愣,这时忽然在老猴子的身后,探出一个小猴头,这个小猴子不是别的,正是三黑,我当时激动的简直不行了,拉着旁边的师弟杨雁清,语无伦次的说:“三黑,是三黑,三黑没有死。”
    这时三黑一个跳跃,跑到我的怀里,我看见三黑的小爪子用布包着,三黑没有事,让我的心情一下子愉快到了极点。我抱着三黑。摸着它的小脑袋,这个小东西,在那里受用的眯着眼睛。这时那只老猴子叫起来,三黑当时就睁开眼睛,看着那只老猴子,我朝着老猴子一看,当时吓了一跳,只见我们的面前有很多猴子,大大小小的都在老猴子的身后,这是要干什么?我的心里没有数。
    老猴子好像在对三黑说些什么,可惜我们不懂猴语,不知道它在说什么,只见三黑在我的怀里,看看我接着又看看老猴子,我看到三黑的眼里有万分的不舍,当时有点明白了,这个老猴子肯定是劝三黑不要跟着我们去。
    三黑属于这个雨林,而不是我们的那个世界,于是我就劝三黑说:“三黑你回去吧,雨林才属于你,我们的那个世界不属于你。”
    三黑看着我,眼睛里竟然出现了泪水,这时老猴子又叫了一声,其他的猴子也在那里叫,三黑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我的身上下来,我对三黑说:“三黑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哪里都不要去,这里才是你的家。”
    说完我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擦着眼泪,这时三黑在我的后面叫起来,我停住脚步,想回头看看,但是忽然没有勇气回头,怕自己控制不住,到最后一咬牙,转身大步朝前走去。离别是伤痛的,可我不能把三黑带到我们的世界。别了,三黑,这一分别,永远不会再相见。我的心情极度糟糕,一句话不想说,闷着头往前走。这一天感觉走的非常快,我中午没有吃饭,沉沙他们三个也没有吃饭,一直走到下午,这时我们走的路出现了变化,周围的树稀少起来,我们的脚下出现了一条小路,小路虽然小,但是明显的有人走过,这个有路,就有可能会有人。
    我这时的心情好了一些,心里看开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三黑留在雨林里是好事,那个是它的故乡,就像我们一样,一心想回家。走着走着小路越来越宽,好几条小路合在一起,有点四通八达的样子,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路了,一见到路感到十分的亲切,有点从野人进化到文明的感觉。
    我们继续走,这时看见远处有炊烟升起,隐隐约约的看到一座房子,虽然房子孤零零的矗立在远方,但是有炊烟,就说明前方有人住,想到这里我心里高兴,就拿出水壶,准备喝水,打开盖仰着头张开嘴,却发现一滴水都没有了,我和三黑分开,心里太糟糕,这一路竟然忘记了灌水。
    没有了水竟然感觉口渴越来越重了,他们三个人水壶里也没有了水,反正前面就有人住,到时候我们找点水喝就行了。我们走的很快,一会的功夫就到了那个房子,这个是典型的缅甸民居,木头做的阁楼,上面是圆形的屋顶,几个屋顶连起来的,好像是很大的样子。我们走到那里,仔仔就去敲门,仔仔懂得缅甸语,所以和缅甸人打交道,都是仔仔去。
    我看着这里,周围的房子好像都倒塌了,只有这一座房子孤零零的没有倒塌,想必这里原来是一个村庄,不知为什么村庄后来没有了,就剩下这一座房子了,仔仔敲了一会门我们听到了脚步声,就凑过去想看看人,这些天见人成了稀罕事,我心里在想,会不会出现一个缅甸少女?这时门开了,忽然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当时把我吓了一跳。
    只见这个女人是个老女人,脸上纹满了花纹,这些花纹一道道的,十分吓人,整张的脸都是,我和这个女人对了一眼,当时一个激灵,这个女人太吓人了,眼睛可怕极了,那双眼睛好像要把人的魂魄,吸进去一样,那双眼睛十分的深邃。我后退了几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这时仔仔跟那个老女人说了几句,然后对我们说:“这个老阿妈让我们进去。”
    说完又跟那个老女人说了几句,老女人脸上出现一股冷笑,接着转瞬即逝,又恢复了笑容,她穿着缅甸一般人穿的那种裙子,在头前面带路,领着我们往前走,我们跟在老女人的身后,进去之后,老女人就把门锁上。一到院里里,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个院子里一股血腥味,这股血腥味非常的浓烈,我赶紧朝着周围望过去,只见周围有很多水缸,这些水缸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老女人把我们引进一间凉棚里,然后就退下去,我们坐在凉棚里,我说:“我看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
    仔仔说:“东哥你是不是看见那个女人纹面不对劲呀?”
    我点点头说:“是的,还有这个院子里也不对劲。”
    仔仔笑着说:“这个纹面和我们那里的裹脚一样,都是当地的风俗,他们关于纹面,有一个故事,在缅甸的一个小村庄内,因村内的女子美丽而闻名全国,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曾为此进入此村庄侵犯女子。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村庄长辈们下令在少女的面部刺青,使他们缺乏吸引力。渐渐地,这个传统在村庄内根深蒂固。然而,在上世纪50年代,这个传统被正式取缔。随着时间的推移,纹面女人会和裹脚女人一样不复存在。所以,她们就像活化石一样珍贵,吸引着猎奇的人们的目光。到目前为止,很少再有妇女在其面部纹身。”
    我说:“不光这些,我看见刚才那个女人的眼睛特别可怕,真的,当时感觉自己的魂都差点被那个女人吸去。我听说缅甸这里也养蛊,当年听我们的教官说:蛊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孤身寡居,她们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外乡人于是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栈不能起行,延医请药都没用。”
    今天我朋友来,回来晚了。
    第一六八章 草鬼婆
    我说出蛊婆两个字,当时大家都变了脸色,蛊这个东西太可怕了,特别是仔仔知道蛊的厉害,他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有点不可能吧?”
    我说:“你发现没有?这里原来应该是一个村庄,现在却就剩下这里的房子,和这个老太婆了,你们说这一个老女人要那么多水缸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腌咸菜吃?”
    这时仔仔说:“我们去看看水缸不就知道了。”
    于是我们走到离我们最近的一个水缸,打开水缸一看,我们都后退了几步,水缸里的东西太吓人了,都是蚂蝗,这些蚂蝗交织缠绕在一起,感觉非常的恶心,我们这些人对蚂蝗深恶痛绝,于是赶紧的把蚂蝗盖住,仔仔说:“没有想到这个女的真是草鬼婆。”
    我说:“什么是草鬼婆?”
    仔仔说:“蛊在我们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我说:“原来是这样,这个蚂蝗难道也能养蛊?我记得都是各种毒虫养蛊。”
    仔仔说:“我们回到草棚里再说。”
    说着话我们就回到了草棚,回到草棚之后,仔仔就说:“我们那个时候和一家苗族人是邻居,这个苗族人就有养蚂蝗蛊的,那时候因为爷爷救过他们一家的命,所以和我们家非常好,特别是他们家非常的喜欢我,养蛊的事情从来不避讳我,不过那个人很好,养蛊不害人,和那些养蛊害人的不一样,他们养蛊是为了治病救人。
    他们每一年都捉许多蚂蝗,然后把蚂蝗挑选出来那种身体细长的,他们相信,这个体长好看的蚂蝗,才能养成通灵受控制的蛊。不过这个蚂蝗蛊的蛊种好养,但是能养成蛊的,却十分稀少。
    他们把蛊种集中在一个缸里或者盆里,让这些嗜血的恶魔互相残杀,不提供任何食物,让它们狂躁嗜血,这样下来,能活下来的蚂蝗只有几条而已,几百条蚂蝗脱颖而出。这些还不是蛊,因为它们顶多算是蚂蝗中的强者,如果要养成蛊来,那就必须继续喂养。
    这时就需要用自己的精血去喂养,我那时候虽然小,但是看到的情景太吓人了,我至今忘不了,第一次喂食蚂蝗,那些蚂蝗都是选出来的强者,它们嗜血凶残,只要一碰到人的手指头,就会果断的缠绕上去吸血,那些血液会源源不断的吸到蚂蝗的体内,蚂蝗这个时候也越变越大。
    这些蚂蝗就是蛊种,当时那个人对我说喂蛊种需要耐心,等它吸饱了血,自然会下去,饱食鲜血的盅苗是丰满晶莹剔透的,而且培养起来是最合适的,培养到成型。虽然在我们眼里吓人,可是在养蛊人的眼里可是宝贝,越能喝血的蛊种,就越好用。
    当然这些还不能直接成蛊,需要喂养到生下二代,生二代之后,把二代的蛊苗放到一个容器里,成千上万的蛊苗在一起,只放一点鲜血。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蛊互相残杀,剩下的幸存者,就是最强大的蛊,这个时候主人只要和蛊建立了关系,蛊就会听命于主人。
    当然不是所有的蛊都害人,但是绝大部分是害人的,那个苗族人对我讲,这个蛊害人时藏在碗底下,当然拿碗的时候,蛊就会钻进人的皮肉,就一点点疼,那些蛊的速度,是人无法想象的,等发觉出血的时候,蛊早就没有影了。在不知道原因的情况下,以为自己的手是被碗底割破了,只要一包扎上,蛊就永远出不来了,它在体内游走,让人痛不欲生。”
    我说:“仔仔那个苗族人,告诉你防止蛊的方法没有?”
    仔仔说:“说过,他说蛊毒非常厉害,能使人惹病丧生,虽有方法医治,也不应轻易去尝试。凡房屋整洁,无灰尘珠网的,是藏蛊之家,切勿与之往来。凡食茶、水、菜、饭等物之先,须用筷子向杯碗上敲动的,问道这饭菜里有蛊没有。如果有的话,主人脸色会变,这样就知道有蛊,不去吃自然不会中毒,其实这些蛊的命都和主人是相连的,也可以用大蒜,蛊当时入体内,吃大蒜蛊就会死,蛊死了下蛊之人也会遭殃。蛊一般藏在酒饭里,只要不喝酒不吃饭,一般情况下没事。还有就是狗,蛊最怕的就是狗。”
    我说:“这些不是废话吗?我们哪里找狗?也找不到大蒜。”
    仔仔说:“还有一个办法对付蛊。”
    我说:“什么办法?”
    仔仔说:“蛊这个东西最怕脏东西,如果手上有脏东西,蛊也不会钻进手里。”
    我说:“什么脏东西哪?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里一点灰尘没有。”
    仔仔说:“东哥我知道一个方法,可是不好意思说。”
    我说:“什么方法?你快说出来。”
    仔仔说:“这个方法是那个苗族人告诉我的捉蛊秘法,他说缅甸的蛊虽然厉害,但是最怕一样东西,那就是尿,那就是撒泡尿放在手里,用尿洗手和手臂,然后掀开碗,它们不用怎么弄,就会自动钻到人的身上,有尿骚味,就不敢往里钻了,这个时候只要攥住蛊,它有通天的本领,也跑不出手掌心。”
    我说:“这是真的吗?”
    仔仔说:“东哥这事千真万确,真的能管用,我于松宁敢拿脑袋担保。”
    我说:“既然这个样子,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草鬼婆,我们都得注意一点,这样吧,你说这个撒尿的方法管用,你就亲自来吧。”
    仔仔说:“这、这......为什么是我试?”
    我说:“这个是你说的管用,你就亲自试试吧。”
    仔仔还想再说什么,我们都说让他试,于是他只好垂头丧气的走到草棚的角上,张着手在那里撒尿。老半天的时间,还是在那里站着,我说:“仔仔你撒尿撒出来了没有?一会那个草鬼婆就来了。”
    仔仔说:“别急,别急,你越是急,我越尿不出来,要不我不干了。”
    我说:“你老实的在那里尿吧,我们不说话行了吧?”
    仔仔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完成工作,到我的跟前,我赶紧的躲开,隐隐约约的尿骚味闻着难受。大家也都躲的远远的,这时仔仔跳着说:“你们这些人太不仗义了,我这个可是为了救你们,你们居然都躲开。”
    我说:“好了,好了,我和你一起。”
    这时师弟杨雁清说:“别说话了,那个草鬼婆来了。”
    我们赶紧望过去,只见那个草鬼婆一手提着一个罐子,一手拿着四个木碗,笑嘻嘻的朝这里走过来,满是青色花纹的脸,即使是笑容满面,也是感觉特别瘆人。那个草鬼婆的眼睛太可怕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仔仔看着草鬼婆一来,就朝着旁边躲了躲,然后背着双手和草鬼婆说了几句,草鬼婆点了点头,然后把碗和罐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就退下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我们。
    我闻见一股香味,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清香,这个香味是从哪里来的?我心里很奇怪,就用鼻子找香味的来源,这时忽然发现香味是从桌子上的罐子里传来的,于是赶紧过去看,这个罐子没有什么特别,是常见的陶罐,上面有画的画。在罐子边上放着四只木碗,这四只木碗,都是很高的底,这么高的底,里面肯定是藏东西用的,我没有敢动那些碗。
    仔仔这时对我说:“东哥你别靠的太近,我来捉这些东西。”
    说着话,就把袖子扣好,身上的衣服也扣好,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我看见仔仔头上的汗水哗哗的往下掉,仔仔站在那里说:“谁帮我擦擦汗?”
    我说:“你不会自己擦呀?”
    仔仔苦笑了一下说:“东哥你忘记我的手上有什么了。”
    我赶紧说:“这事倒是忘了,我给你擦擦汗。”
    说完就就用褂袖子,给仔仔擦了擦汗,仔仔慢慢的走过去,然后手放在碗上,另一只手放在旁边,他慢慢的掀开碗,我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在那里看着,想看看那个碗底藏的蛊是什么样子的。
    就在这时,忽然间从碗底飞出来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奇快无比,只是一闪,就钻到仔仔的手里,那个速度真是太快了,快的让人都感觉不真实。仔仔当时把手攥上,嘴上说:“抓住了一个,这个东西在手里还不老实,一会在里面熏晕了,肯定就老实了。”
    说着话又攥了一会,说道:“这回蛊老实了,你们看看这个蛊什么样。”
    说着话仔仔伸出了手,我看见仔仔的手里有一条蚂蝗样的东西,这个东西身体和面条一样,仔仔松开手,那个蛊开始萎缩,慢慢的身子缩了起来,缩成了蚂蝗的模样,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想不到蛊在尿液下,竟然变成了这个模样。这个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蚂蝗蛊,现在只能把身子缩在仔仔的手里,等着命运的宣判。
    第一六九章 捉蛊
    眼前的这个小东西,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蛊,万物相生相克,什么东西也逃脱不了天道。蛊缩在那里,身子下流着血,仔仔让我们看清楚了蛊的样子,然后说:“这个东西留下之后,后患无穷,我今天就让它覆灭。”
    说着话就要伸手攥这个蛊,这时只见那个草鬼婆举着一根木棍,嘴里嚎叫着,朝我们这里跑过来,只见草鬼婆的眼睛通红,十分的吓人,嘴角流着血,脸上的刺青也更加清楚了,头发披着和恶魔差不多。
    草鬼婆好像和我们有深仇大恨,她不由分说,直接用木棍砸向我们,虽然招式就那么几下,但是威力还是有点惊人,嘴里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于是我一边躲一边问仔仔说的是什么。
    仔仔说:“这个老鬼婆让我放了这只蛊,否则让我们死的很难看。”
    师弟杨雁清一听火了,从腰里拔出忠义刀,嘴里说到,“我先宰了你这个老东西。”
    忠义刀锋利无比,草鬼婆的木棍咔嚓咔嚓被削成了几段,草鬼婆先是一愣,接着张嘴就朝师弟咬过去,师弟嘴里说道:“老鬼婆你这是找死。”
    说着话就朝草鬼婆砍去,这时我大喊一声,“师弟你不能杀人。”
    师弟当时就清醒了,赶紧收刀,身子使劲的往旁边一闪,草鬼婆一下子扑了个空,可是她并不罢休,直接又朝师弟咬过去,师弟不能砍草鬼婆,只能到处躲避,这时草鬼婆一下子改变了注意,朝着仔仔咬过去,仔仔嘴里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话用手使劲的一攥手里的那个蚂蝗蛊,啪的一下子,蚂蝗蛊如同气泡一样,当时就攥爆了,同时那个草鬼婆也吱的一声惨叫,身子直接跳起来,接着又睡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到了桌子边,动了几下木碗,就看见木碗里有几个黑东西飞了出来。这些东西都跑到了草鬼婆的身上,草鬼婆用那双可怕的眼睛,满含怨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直接朝着后面的屋子跑去。
    仔仔在那里摇着头说:“这个草鬼婆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蛊和人是相通的,蛊这个东西受主人控制,放到人的身上,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人,这种属于噬心蛊,最容易反噬,刚才我手里的这条蛊,已经被我杀死,我猜的没错的话,现在那个草鬼婆正在生不如死。”
    说着话松开了手,只见仔仔的手里满手是血,而那只蛊,现在只剩下一张皮了,大家一看这才放心,我这时确实有点渴了,就想用木碗倒水喝,仔仔说:“东哥这个东西咱们不能喝,防止草鬼婆下蛊,我们到院子里,找一找这里有没有水井,我们喝点井水。”
    沉沙说:“对、对、我们去找水喝,这里的水不能喝。”
    于是我们就到了院子里找水,可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水井,这时师弟杨雁清说:“咱们找不到水井,找到水缸总行吧?我就不信草鬼婆朝自己吃的水里下毒。”
    沉沙说:“对,咱们去屋里找一下去。”
    我说:“我们去屋里,会不会有蛊?这个蛊可是防不胜防。”
    仔仔说:“东哥你放心吧,我刚才弄死了一个蛊,那些蛊跑都来不及,哪有心思近我们的身。再说了,那个草鬼婆现在正在受反噬之苦,没有功夫下蛊害我们,走、我们去屋里找找去。”
    都说不作就不会死,我们这几个人,当时就没有想到到外边找水喝,偏偏往草鬼婆的屋子里钻,其实我们心里还有一个心思,那就是好奇,借着找水喝的理由,进去好好的看一下子这个大房子里有什么东西。我们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朝着屋子走去,这个是缅甸的房子装饰,和我们那里不一样,我看见门上雕刻的是彩色的画,画的都是缅甸那边的花鸟。脚下的石阶也是这些东西,我们上了石阶,然后伸手推开门,门发出吱嘎嗄的响,听着有点瘆人,在开门的瞬间,一股血腥味朝我们飘过来,我心里一惊,心想难道这里是养蛊的地方?
    于是就朝屋里望过去,屋里黑咕隆咚的,看不清什么,我适应了一下,然后再朝里看,只看见里面有很多大玻璃瓶,我心里有点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玻璃瓶?这么一想,就想知道玻璃瓶里装的是什么,于是我就不由自主的走进去,这里有点阴森,浓浓的血腥味,漂荡在屋子里,我这时想起自己的背包里有手电,这一照吓了一跳,原来玻璃瓶里都是红色的液体,这些红色的液体像血。
    我十分的好奇那个红色的液体里养的是什么?他们几个人也是好奇。于是我们就朝着里面走去。等我们走到跟前,一阵恶心,只见那些大玻璃瓶里,养的全是蚂蝗。这时仔仔说:“东哥,这里应该是那个鬼蛊婆的老巢,你看看这个瓶子里养的全是蛊种,这个蛊种必须得有鲜血喂养。”
    我点了点头,不用说也知道,这些蚂蝗比一般的蚂蝗长,我们继续往里走,这时有的蚂蝗放在大木盆里养着,这些蚂蝗吃的饱饱的,身体里的血液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仔仔说:“这些蛊种应该快成熟了,生下来的二代,就是蛊了。”
    仔仔正说着,这时师弟杨雁清说:“奶奶的,没想到这个草鬼婆竟然也会养蚕,你们看看这里有蚕茧。”
    我们一听,赶紧的朝师弟望过去,只见师弟的前面有一个盆,在盆里是一些像蚕茧一样的东西,师弟正要用手去碰,这时仔仔大声的说:“雁清哥你别动,那个不是蚕茧,那个里面是蛊,小时候我见过,那个苗族的邻居对我说,这种东西,出来之后就和蛊差不多了,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到最后剩下的就是蛊了。”
    师弟赶紧把手拿回来,擦了一把汗说:“奶奶的,真吓人,这里处处都是这些害人的鬼玩意。”
    我这时朝着远处望去,发现前面有一张床,床头上放着几个玻璃瓶,在床上还放着一个毯子,应该是他们自己织成的土布,看样子非常的厚,但是这个毯子非常的干净,颜色艳丽,在床前还放着几个盆。
    我看到这里赶紧说:“你们看前边一定是草鬼婆住的地方,我们过去看看。”
    几个人一听,就和我一起朝着那里走过去,我们到了跟前,发现这张床很干净,几乎一尘不染,上面的毯子也特别的艳丽。在床前的木盆里,放的东西,我们到跟前一看,当时感到一阵恶心,这几个盆里竟然是鲜血,红色的血格外醒目。我们不敢多看,仔仔把灯指向床头的那个玻璃瓶,我同时也把手里的手电照向小玻璃瓶,只见这些小玻璃瓶里,都装着一条长长的东西,这些东西像是死了一样,飘在水里。
    仔仔说:“这些就是蛊,已经成型的蛊。”
    仔仔刚说完,我们就听见身后的门吱嘎嘎的响,那个声音让我们头皮发炸,同时好像有亮光照过来,我们赶紧转身用手电照过去,发现身后多了一把火把在燃烧,在火把下站着一个鬼魅一样的人,那个人披头散发的,在我们手电的照耀下,那个人格外的吓人,雪白的脸,嘴角流着鲜血,面目狰狞,五官扭曲在一起。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给我们放蛊的草蛊婆,草蛊婆一看我们用手电照着她,忽然张开嘴狂笑,笑完了转身朝着门点过去,门好像被泼了油一样,很快就燃烧起来,接着草鬼婆疯狂的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到处放火,沉沙说:“不好,这个草鬼婆要和我们同归于尽,我们赶紧往外跑,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一看也知道事情的紧急,沉沙说完,我们就朝着门跑过去,这时的火已经着了起来,那个草鬼婆在那里狂笑,屋子里的浓烟已经起来了,弥漫在整间屋子里,有点喘不开气,我们不能停,现在必须跑出去,火越来越旺,我们到了门跟前,这时的火已经大了起来,我们稍一靠近,一股炙热的火焰就会袭面而来,这个火焰太厉害了,跟本无法靠近。
    这时沉沙说:“快,我们走窗户,从窗户里出去。”
    我们一听赶紧去找窗户,可是这时我们才发现这个屋子是一个死地,根本就没有窗户,四周的火焰越来越大,屋里里充满了浓烟,我们被烟呛得咳嗽起来,怎么办?我们的好奇心又把我们逼到了山穷水尽,四周都是大火,我们只要稍微一迟疑,必将葬身于火海,必须得想一个办法出去,不能就这样等,不然即使烧不死,也得被烟呛死。这时沉沙朝着火斜着身子冲过去,我一看沉沙往火里冲,当时吓了一跳,一把拉住沉沙,刚要张开说话,就被烟呛的咳嗽起来。
    第一七零章 冲出火海
    我低着身子,一边咳嗽一边说:“沉沙,你要干什么?咳、咳......”
    沉沙捂着嘴说:“我得把门撞开,不然我们都得烧死在这里。”
    我一听沉沙要撞门,忽然有了主意,捂着嘴对沉沙说:“沉沙,我有办法,大家跟着我走。”
    说着话就在头前朝着草鬼婆住的地方跑,其他三个人都跟在我的后面,我来到了草鬼婆住的地方,发现在床头上有一个箱子,赶紧打开来,发现箱子里有叠着的毯子,和几身衣服,我把衣服扯扯出来,发现里面有两个毯子,然后把这些毯子往血盆里一扔,湿透了把毯子又拿出来,然后让师弟把头低下,我举着盆就要往上浇血水,师弟一看惊恐的说:“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说:“我把血水浇在你的身上,你顶着毯子,等会出去的时候,烧不伤自己。”
    师弟不情愿的说:“师兄、这......”
    我说道:“什么这那的,现在逃命要紧。”
    说完哗的一下子就把盆里的血水浇在师弟的头上,血水顺着头,一直浇到了脚下,顿时师弟成了一个血人,沉沙在那里看着我,我说:“你们看什么?赶紧自己浇。”
    我说完自己端起一个血盆,朝着自己的头上浇了起来,鲜血腥的厉害,让人受不了,有些血顺着头上,到了嘴里,感到咸咸的,一阵阵的恶心。顾不得这些了,这时屋里的烟越来越大,我赶紧低下身子捂着嘴说:“大家一人一个毯子,披在身上,等一会好冲出这个火海。”
    我说完他们才知道我的用意,沉沙说:“东哥这个逃生技能刚才我一下子忘记了,幸亏你想起来了,可是我们有了毯子,你怎么办?”
    我说:“不要管我,我只有办法,你们快披上毯子,一会我撞门。”
    说着话我就把那个小箱子的门打开, 然后抽出腰里的忠义刀,把两个小门砍掉,这个小箱子,有一米多,正好顶在头上,我把小箱子上也浇上了鲜血,然后说:“我们走,到时候,无论被火烧的多难受,都一定要往前冲,千万不能后退,后退只有死路一条。”
    这时沉沙说:“东哥我来撞门。”
    我抬起身子大声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争,我撞开了,你们跟着一起出去,我撞不开,倒在了火里,你继续撞,一定要把师弟带出去。”
    一阵烟熏来,我又是一阵咳嗽,现在刻不容缓,我说完就低着身子朝前走,前面的烟越来越大,看不清一点东西,眼泪被烟熏的哗哗的往下掉,我只能把身子降到最低,一手托着箱子,一手用湿衣服捂着嘴,快速的往前走,很快就到了门口,炙热的火焰,让我浑身都烤的生疼,我甚至在想,如果在火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烤成人干。
    可是现在不是往后退的时候,我咬咬牙,顶上木箱子,朝后退了几步,然后朝前冲过去,我听见咔的一声,我的眼前一黑,门没有撞开,撞不开门,我在火里差点被烧着了,于是赶紧的退回去,然后使劲的又撞上去,生死时刻容不得半点犹豫,我这一下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门撞过去,这时就听见轰的一声,我的身子朝前冲过去,不过这是当时最后的记忆,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感到嗓子像是在冒火,嘴唇都裂开了,浑身像是披着盔甲,十分的难受,头上也疼的厉害,我浑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想动却动不了,我使劲的想让自己动起来,就在这时有人喊:“东哥醒了,东哥醒了。”
    接着就听见有人说:“先让东哥喝点水,不喝水不行。”
    接着我就感觉有粘稠的东西,滴在我的嘴里,那个苦味就别提了,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苦,我想把这个东西吐出来,可是嘴里一点唾沫没有,我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于是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一边摇头一边说:“拿开、拿开,太苦了,我不喝。”
    这时就听见我师弟杨雁清说:“东哥你喝点吧,这个东西虽然苦,但是喝了之后,嗓子就会舒服,浑身的体温就会降下来。”
    别说这个东西虽然苦的难以下咽,可是咽到嘴里,就会感觉一阵冰凉,而且这股凉气直往肚子里去,这时我想起了苦这个药性,在中医学中,中药被分为“五味”,即酸、苦、甘、辛、咸五种不同味道。五味不仅是药物的味道的反映,更重要的是对药物作用的概括。其中,苦味药能泄、能燥。例如,能清热燥湿的黄连、清热泻火的栀子、清利肺气的杏仁等,都是苦味的良药。不过苦味这个东西,还是不受人欢迎,有句俗语说的好,黄连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有很多人药不对症,被人参补死,照样尊崇人参。
    这时我睁开眼睛,看见仔仔和师弟杨雁清,各拿着绿色的树叶,像皱衣服一样,把一滴滴绿色的树汁滴到我的嘴里,沉沙的手里拿着几片长长的叶子,在那里等着,这种叶子很厚的样子,一看就是有好多汁液的那种。他们身上的血,都干了像是盔甲一样,而头上的头发被鲜血黏在一起,像是小帽子一样。我看着他们笑笑说:“你们都出来了,实在是太好了。”
    他们见我说话,都关切的问我怎么样了,我笑着说:“没事,我的命大着哪,死不了。那个屋子怎么样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沉沙把我扶起来说:“东哥你自己看。”
    当我的身子坐起来的时候,这才发现我们已经离那座房子很远了,而那座房子还在那里燃烧,我心里明白了,原来我昏迷的时候,沉沙他们把我背出来了,我这时感到浑身有点劲了,那点树汁不解决问题,于是就说:“我们现在先去找水,喝点水,把身上洗干净,这样真是太难受了。”
    沉沙说:“东哥前面像是有一个小村子,我们去那个村子里找水喝去。”
    我一听有村子,就说:“实在是太好了,我们这就去找。”
    说着就挣扎着站起来,这时沉沙和师弟两个人,把我扶起来,我站起来,朝前看了看,果然在远处,有一个村子,我看到小村子就一阵感动,有村子就有人,我们在雨林里太苦了,想找人多的地方,和人一起聊聊。
    我抬脚就走,朝着那个村子走去,那个村子好像有无比美好的东西,给我十分强大的吸引力。幸亏当时用血把身上浇湿了,基本上没有烧伤,只是迷彩服被火烤焦了,穿在身上,跟铁页子一样,十分的难受。
    走着走着我发现前面有很多人,这些人都站在路上望着我们这边,这里的路越来越宽了,路上的那些人都是穿着少数民族的衣服,我心里忽然有点担心,这里可是异国他乡,不是我们的家,不知道这些人会对我们怎么样?我正想着,忽然那里的人群骚动了,好像人群里出现了什么事,接着就是那些人大声的说着什么,整个的乱了套。我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时我看见这些人都是朝回跑的,就想找出他们跑的原因,可是他们都跑干净了,我也没有看见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怕我们?这个有点不可能。我们就四个人,他们至少有好几百人,这个有什么可怕的。我一边想一边走,就在这时忽然从村子里出来一批人,这一批人手里拿着刀枪,如潮水一样,朝着我们扑过来,一边跑一边嚷着,不过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这时仔仔和沉沙脸色大变,他们紧张的看着那群人,沉沙说:“不好,我们这下子麻烦了。”
    这时我想到了跑,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是伤痕累累了,根本就跑不动,那些人眨眼间就到了我们的跟前,这时沉沙说:“大家都不要反抗。”
    师弟杨雁清说:“不反抗我们会不会被他们杀死?”
    沉沙说:“缅甸自古纷争不断,民风彪悍,你一反抗我们会死的更快。”
    这个确实不能反抗,我们不会是这些人的对手,那些人冲了上来,都是些强壮的壮汉,他们手里拿着刀枪,把我们围住,看着我们有些害怕,不敢上前,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军服,手里拿着一把手枪,问了一句话,不知是什么话,仔仔回答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话,不说话还好点,这一说话,那个人吼了一声,那些人如狼似虎的就朝着我们扑过来,我们没有反抗,很快那些人就把我们绑起来,我对仔仔说:“你刚才说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惹毛了这些人?”
    仔仔说:“我没说啥,那个人问我是人是鬼?我说我们是人,然后就是这样了。”
    这时那些人吼着在那里跳起舞来,动作很粗野怪异,仔仔听了他们的话,脸色大变,说道:“坏了,东哥,他们要烧死我们。”
    @ty_过云雨897 2018-03-13 10:33:31
    未有时间看,先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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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树树相依 2018-03-13 10:34:16
    这些天好忙,等有空再追上看了
    -----------------------------
    谢谢
    第一七一章 仔仔好运气
    我一听说要烧死我们,心里一凉,这是刚出狼窝,又到了虎口。只听见这时仔仔在那里大叫,叫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为首的那个人,赶紧制止那些人,那些当地人把我们放开了,只见仔仔从兜里掏出来几张一百的人民币,我看了看,大概是五张,仔仔把钱塞到为首的那个人手里。
    当时那个人就眉开眼笑的朝着那些人说了几句,那些人就把我们放开。我悄悄的说:“仔仔你这五百块钱,威力真是好大,竟然让这群人变敌为友。”
    仔仔说:“东哥你不知道,在这里人民币可是硬通货,比美元都好使,我现在得让他们给我们弄些饭,我们洗洗澡休息一下。”
    我说:“这个能行吗?”
    仔仔笑着说:“东哥你看我的吧。”
    说着话仔仔就倒背着手朝旁边走,走的时候,手在后面钩了钩,那个为首的会意,直接跟着仔仔过去了,仔仔掏出两张一百的,直接塞到那个人的手里,朝那个人说了几句,那个人连连点头,然后就过来把我们朝着村子里领。有钱能使鬼推磨,仔仔的钱起了作用,仔仔对我说那个人叫吴铁,是这里当官的,类似我们的村长。
    到了吴铁家,他家里也是大院子,吴铁把我们领到院子后面的一个池塘边,这个池塘的水,是从院子外边引来的,我们这时身上难受极了,什么也不顾了,把背包往地上一扔,直接就跳到水里,使劲的泡,一边泡,一边在水流进来的地方喝水,甘甜的水到了肚子里舒服,我们泡了好一会,那些干了的血才软化,我们把身上洗干净,只是这个衣服成了暗红色的迷彩服。得想办法弄些衣服穿上,不然就现在的样子,到了火车站,就直接被警察抓走。
    于是我躺在水里对仔仔说:“我们得弄几件衣服换上。”
    仔仔笑着说:“东哥你放心吧,咱有钱啥事都能办,这里应该快到中缅边界了,人民币是最坚挺的东西,这里的东西用人民币买很便宜的。”
    我说:“仔仔你的钱是在哪来的?”
    仔仔笑着说:“这些钱是龙行云给我的武器货款,当时是秘密给我的,你们不知道。”
    我点点头,心想这个有钱真是好,没有钱的话,我们没准就被那些人,用私刑烧死了。我洗干净身上之后,把身上的衣服又洗了洗,把一池塘清清的水,变成了血水,洗完之后,我们就爬到岸边的石头上,把衣服铺在地上晒太阳。清清爽爽的真是舒服,我们正晒着太阳,就听见有女的说话声,我们都光着屁股,一听见声音就滋遛一下子钻到水里。
    这时看到两个年轻的缅甸女子过来,她们长的非常好看,是一对双胞胎,长长的小脸,有些黑,我想起来黑牡丹这个外号,大大的眼睛,像两颗黑葡萄,柳叶眉双眼皮,高挺的鼻子,不涂口红不化妆,显着一种自然美。身上穿的衣服,是长长的连衣裙,一直到脚脖,上面绣着花边的领子,下边的裙子上带着条纹,整个的看起来,非常的纤细苗条,她们朝我们这里走,这时我赶紧说:“仔仔你赶紧让她们走,别让她们过来。”
    仔仔一听就赶紧站起来,对她们说缅甸语,这时两个女的先是眼睛直直的看着仔仔,接着两个人都笑起来,我一看仔仔下半身都快露到外边了,于是就赶紧说:“仔仔,仔仔快蹲下,你没有穿衣服,都暴露了。”
    仔仔一听赶紧蹲下,两个女的都笑不停,仔仔的脸红的跟红苹果一样,在那里生气的朝她们吼,那两个女孩深深的看了仔仔一眼,低下头羞涩的笑了,然后又看了仔仔一眼,就转身走了。女的走后,仔仔低着头在那里不说话,我说:“仔仔你咋滴了?”
    仔仔低着头用哭腔说:“东哥,我刚才失身了,被人全看见了。”
    我笑着说:“这个有啥,你小子艳福来了,那两个姑娘都看上你了,你就等着娶媳妇吧。”
    仔仔说:“东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我说:“仔仔我问你,那两个女孩好看吗?”
    仔仔无限向往的样子说:“好看,真好看,跟牡丹花一样。”
    我说:“那就得了,飞来的艳福你不要,那就是傻子,不过你想要,人家还不一定给。”
    说完我们就上去穿衣服,留下仔仔自己在水里发呆,等我们穿上衣服之后,仔仔才从水里爬出来,然后穿衣服,等我们穿上衣服以后,那两个女子又过来了,她们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仔仔,可以看的出她们的眼里,只有仔仔一个人,我们这些成了灯泡。她们和仔仔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我们也听不懂,最后两个人拉着仔仔,朝一间大屋里走,到了屋里,就听见吴铁大声的说:“我尊贵的朋友,你们里边请。”
    我们当时一愣,这个吴铁是缅甸人,怎么会说中国话,虽然说得有些别扭,但是能听的懂。这时仔仔说:“这里和中国交界,他们经常到那里做小买卖,会说中国话,这个不足为奇,这里还有许多是汉人的后裔。”
    我们到屋里之后,只见屋里桌子上摆着丰盛的食物。吴铁让我们入座,会中国话,我们之间的话就好说了,大家一边吃着缅甸的美食,一边在那里谈话,一说我们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场误会,原来还是那个草鬼婆的原因。那个草鬼婆在当地养蛊非常的厉害,大家都很怕那个草蛊婆,于是一个庄就陆续搬迁到了这里,前几年闹吸血鬼,有人见到吸血的中蛊行尸,最后把行尸烧死,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到那个地方去,那个地方成了一个代表死亡的地方,今天看见那间房子起了大火,全村里的人都赶着去看。结果看见我们几个血人朝着他们那里来,他们以为又是吸血的行尸,所以就把我们绑起来准备烧死。
    接着就问我们怎么到了这里,我们没有敢说是找那个宝藏,只是说我们来这里旅游,结果迷了路到了野人山,当然那些历险没有说,只是说了说怎么对付那些蚂蝗蛊和那个草鬼婆的,当然我们这群人里,就仔仔的功劳最大,吴铁听完之后,赶紧把仔仔让到了上座,然后让那两个女孩,给仔仔敬酒,那两个女孩是吴铁的女儿,她们一边敬酒,一边看着仔仔。
    敬完酒之后,就把吴铁拉进了一间屋子里,一会吴铁出来了,对着仔仔说:“不知这位小先生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在哪里?是不是有家室了?”
    仔仔说:“我姓于叫于松宁,老家在东北,我从小跟爷爷就住在腾冲那边,和缅甸的很多人是朋友,时间长了,就学会了缅甸语。现在还是光棍一条,没有娶妻。”
    吴铁说:“太好了,我是一个粗人,不会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我的两个女儿都看上你了,你现在是英雄,只有英雄才配我的女儿嫁,你看上了哪个?哪个女儿就嫁给你。”
    当时仔仔站在那里都呆了,我猜想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肯定把仔仔砸晕了,整个的人沐浴在幸福之中。仔仔不说话,吴铁就在那里拍拍手,两个女儿就走过来,两个女儿如同两朵娇艳的花,仔仔站在那里,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用眼睛直看那两个女子,只敢偷偷的瞧,这时吴铁笑着说:“我看你是选不出来哪个好了,那我做主,两个都嫁给你。”
    仔仔一听吓了一跳,赶紧说:“使不得使不得,这个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不了主,这一切都是我爷爷说的算,我只有跟我爷爷说一声,然后再明媒正娶。”
    吴铁一听就说:“也对,这件事你得回去商议一下,看样我是心急了,这样吧,你留下定情信物,到时候找媒人来说和,一个两个都行。”
    仔仔忙说是,急着就在背包里拿出一些钱,给了吴铁,吴铁非常的高兴,我提出给我们找几身干净的衣服,吴铁答应了一声,就让两个女儿给我们弄衣服去,弄来了新衣服,虽然和我们穿的衣服不一样,是民族服饰,可是总比我们身上有血的衣服强,她们给我们找了住的地方,我们就换下带血的迷彩服。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她们的名字,姐姐叫素钦,妹妹叫素丹,她们把我们带血的背包拿去洗,我们躺在床上休息。很长时间没有睡过床了,睡在床上舒服极了,我一边睡着一边说:“仔仔你真是好福气,这一下子两个大美妞,你一下子娶两个得了,左拥右抱的多好。”
    仔仔小声的说:“东哥你又拿我开玩笑了,娶两个那个是要犯错误的,再说我要是领着两个回去,我爷爷非打死我不可。”
    我说:“那你就好好的选一个,回去之后,找人来提亲。”
    第一七二章 分开
    这时沉沙说:“于松宁我看你回去申请复原吧,反正你断了肋骨,就是理由,到时候回来娶两个媳妇,那样多好呀。”
    仔仔在床上躺着说:“队长你也拿我开玩笑。”
    我们和仔仔开了会玩笑,然后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到了晚上,我听见外边有声音,就问怎么回事,仔仔说:“他们说我们是英雄,消灭了那个草鬼婆和蚂蝗蛊,让我们去一起跳舞。”
    我一听赶紧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和他们一起出去了,到了外边,吴铁的两个女儿就把仔仔拉着往院子外走,仔仔真是艳福不浅,唉、选择性的遗忘,那个鬼草婆好像是仔仔一个人杀死的,她们把我们领到一块空地,空地里有许多人,火把把空地照的亮如白昼,这些人见到仔仔之后,一阵欢呼,接着就把仔仔拉着跳舞,一整晚上吴铁的两个女儿和那些少女都围着仔仔跳舞,我和沉沙、师弟三个人,则有几个老头陪着,一起在那里喝酒。
    风头都让仔仔出了,我们三个人在那里闷头喝酒吃肉,师弟杨雁清看着兴高采烈的仔仔,嘴里嘟囔道:“累傻你个小子。”
    直到深夜,我们喝的大醉,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到了第二天,一醒来已经天大亮了,这时吴铁的两个女儿又喊我们吃早饭,虽然是喊我们,但是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仔仔。唉,动心的女人真可怕。
    我们被请到屋里,发现吴铁和他的妻子在那里等着我们,把我们请到桌子上,和我们一起吃饭,看样子把我们当成自家的人了。吴铁的夫人也上下打量着仔仔,我想起来一句话,丈母娘看姑爷,越看越爱看。我们吃过饭之后,一打听就得到了一个令我们振奋的消息,这里离我们的边界只有二十里路。
    这时终于可以回家了,心里无比的兴奋,走,赶快的走,我心里催促着自己,到最后我们一起和吴铁告别,仔仔有点恋恋不舍,可是他只能跟着我们一起走。我们走了很远,吴铁的两个女儿一直跟着我们,走了很远和仔仔说了一会话,又给了仔仔一点东西,这才让仔仔走。我看见给仔仔手里的两个东西是翠绿色的,应该是翡翠,缅甸这个地盛产翡翠。
    然后吴铁的两个女儿又目送了我们很远,我们四个人当中,除了仔仔闷闷不乐之外,我们都很高兴。一段路之后,又是树林,我们即使在树林里穿行,也不是太费事,很快就到了一个界碑,界碑的后面就是中国,我们的家就在那边,想到了回家,我心里非常的高兴,只要跨过界碑,就到了我们的国家,我刚要往前走,这时忽然沉沙在我的后面说:“东哥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我转过头看着沉沙说:“沉沙你有什么事?”
    沉沙说:“东哥我的身份你知道吗?”
    我说:“我当然知道,你是军人。”
    沉沙吸了一口气说:“东哥说的对,我是军人,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我这次执行的任务属于绝密,如果你跟着我回去,到了国界那边,我必须控制你,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我说:“我和师弟难道会被秘密抓起来吗?”
    沉沙说:“这个很难说,我说的不算,东哥你和雁清已经卷入了一场是非。”
    我当时心里一凉,这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想过安稳的日子,没想到却离安稳的日子越来越远。我说:“那你准备怎么办吧?”
    沉沙说:“只要你越过国界,我只能执行命令,把你控制起来。”
    我指着沉沙说:“你、你,亏了我还把你当成了兄弟,没想到你一点不念兄弟之情。”
    沉沙说:“东哥法不容情,你只要过了国界,我也没有办法,但你可以不过这个国界,我就无权抓你。”
    仔仔说:“队长你是想放了东哥,这样太好了,不过你把东哥放了,我们回去怎么交代?”
    沉沙说:“什么怎么交代?我们见过东哥吗?龙行云一行八人全部死了,我们两个死里逃生才回来的。”
    仔仔一听赶紧说:“对对对,我们就剩下两个人,龙行云他们八个人都死了。”
    沉沙点点头,我看着沉沙说:“兄弟我错怪你了。”
    沉沙说:“东哥我这些年一直没有犯过错误,今天却要犯一个我人生之最大的一个错误,这个错误也许会使我的军人生涯结束,但我不后悔。”
    仔仔走到我的身边说:“东哥我们这就要分开了,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相见?”
    我说:“我也舍不得你们,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有机会还会相见的。”
    说完我和仔仔就抱在了一起,接着我们四个人抱在一起痛哭,这个友谊是鲜血缔结而成的,我们四个人都是生死兄弟。哭了一会,沉沙对我说:“东哥、仔仔现在你们必须把军用的东西扔了,如果带着背包和这些东西,难免会被人怀疑,到时候可就说不清了,你身上只能带一把忠义刀。”
    我点点头,沉沙继续说:“东哥你们现在沿着国界线往西走,和我们拉开距离,我这里的手表给你们当指南针用。如果有当地的村民遇见你们,你们就说旅游迷路了,这里的边民一般不会为难你们的。”
    我点点头,仔仔对我说:“东哥你的身上有钱吗?”
    我摇摇头说:“我的身上没有钱。”
    仔仔说:“东哥你的身上没有钱,你们怎么坐车?怎么回去呀?”
    仔仔这么一说,我才把钱这个最重要的东西想起来,没有钱我们就无法坐车,在雨林里没有钱可以,可是在现实社会里,没有钱却寸步难行,像我们这样,只能要着饭回去了,要是那样的话,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家。这时仔仔把背包拿下来,在背包里拿出一匝钱,数了数递给我说:“东哥这些钱算是公款,也就是那些卖武器的钱,其实那些武器都是军方出的,我不能把钱全给你们,但是这些钱足够你们买车票回家的。”
    我握着钱,手有点发抖,激动的说:“仔仔谢谢你了。”
    仔仔笑着说:“谢啥,那个东哥我们这就走了,等以后我们有时间去找你和雁清,你的地址我都记的了。”
    我点点头说:“行,欢迎你们来我家。”
    仔仔说:“行,东哥、雁清哥我们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这时沉沙给我们敬了一个军礼,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我看见他们转身走的时候,仔仔和沉沙不住的用褂袖子擦眼睛,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我和师弟的眼里何尝不是充满泪水。沉沙他们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我知道他们不是不想回头,而是不敢回头。他们一直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我们这才转身,不再盯着他们。
    现在只有我和师弟两个人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只能两个人商议了。我们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其实也没有啥东西了,手电筒装在身上,已经是最后两节电池了,用完了就再也没有了,打火机这是必备的东西,我们装在身上,还有狼牙和红宝石,这些东西也不能扔,拿回去就是好东西。工兵锹扔了几回也没有舍得扔,想想一咬牙,忠义刀和工兵锹都一起带上,至于攀岩索,我和师弟没有舍得扔,而是捆在身上,防止蚊子和毒虫的药已经没有了,幸好快回家了,这些用不到了。背包里还有点吴铁送给我们的熏肉,这些熏肉就是我们的食物了。
    把东西该扔的扔,我们弄完了这一切之后,我们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发,两个人生存不易,我们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幸亏身上的水壶满满的,只要有水就不怕。我把指南手表横在腕上,找准东南西北,然后朝着西方走。
    这一路树木少了,但是荆棘多了,幸好我们手里有忠义刀,这个东西比砍刀好用,我们砍着荆棘,走了很远的路,在一个地方又发现了界碑,我看见界碑上的国徽异常的亲切,我直接跑到国界的界碑旁,一下子抱住界碑,流着眼泪喊:“我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这里就是我日思夜想的祖国,出国之后,才知道没有祖国的护佑,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我和师弟两个人抱着界碑,一直抱够了,才站起来,现在只要往前跨一步,就是回国了,这一步十分的不易,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我挺胸抬头往前踏踏实实的迈了一步,这就算回到了中国。我心里想再也不会出国了。
    我们两个人到了界碑的这一边,天已经黑了,我们找了一个周围都是石头的地方,准备在这里住下,没有那些杀虫剂,在树林里住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我们不知道,即使没有在树林里住,那场灾难也没有逃过去,一个危险正悄悄的接近我们。
    第一七三章 诡异的灯光
    我们坐在石头上,吃了一点,雨林里的蚊蝇多的厉害,我们的身上没有了防蚊虫的药物,只能用笨法子,那就是弄些青草,放在火上,让其形成浓烟,这样那些蚊子就不敢接近,我们可以在石头上将就一晚,希望明天就能见到人,有人的地方就有家。其实就剩下我和师弟两个人,感到很不习惯。我们两个人说了一会话,然后就往火里加了一把湿蒿草,让浓烟起来,我们在旁边睡觉。
    这一觉睡的不怎么样,做了一夜梦,又梦到了家,梦见家就在前方,能看的到,可是就是到不了家。一夜走呀走呀,累的我都不行了。这时觉的憋得慌,一下子醒过来,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醒来有点尿急,于是就起身找地方解决,我往前走了一点路,发现前面忽然有光亮,奇怪了,怎么会有光亮?那个光亮像是灯光,我看见光亮心想,难道前面有人?于是就往前走了走,发现光亮在离我一百多米的远处,这里到处是小灌木,我回头看看师弟杨雁清,觉得他自己在这里,万一出了事就不好办了,于是就走过去,把师弟杨雁清叫醒。
    走到师弟的跟前,看见师弟嘴里正呱唧着,好像吃东西一样,就弯下腰对着师弟说:“师弟你醒醒,师弟快点醒醒,我看见那边有灯光,可能有人家,我们过去看看。”
    没想到师弟睡的死死的,喊了几声,一点动静没有,于是用手去拽师弟杨雁清的手,刚把师弟的手拽起来,没想到师弟一把把我抓住,然后大叫道:“烧鸡别跑,烧鸡、煮熟的烧鸡也能跑。”
    说完张开口,就给我一口,我哎幺一声,大叫道:“师弟这个不是烧鸡,是我的手。”
    师弟这才醒过来,睡眼朦胧的看着我说:“师兄你怎么把你的手放在这里,我的烧鸡哪里去了?”
    我无奈的说:“师弟你做梦了,把我的手当烧鸡了,幸亏不是脚,要不你就亏大了。”
    师弟扰扰头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做梦梦见烧鸡了,怪不得不对味。”
    说着在那里把自己的口水吐出来,然后说:“师兄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起来干啥?”
    我笑着说:“师弟我看见远处有灯光,有灯光就有人家,我们去借宿一晚上。”
    师弟一听就高兴的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我们一起去看看。”
    师弟杨雁清说:“好,咱这就去。”
    说着话就和我一起去看看那个有灯光的地方,我们拿着手电,为了以防万一,就把腰里的忠义刀拿出来,然后我们就朝我看到的那个方向而去,到了我撒尿的地方,师弟说:“师兄你说的灯光在哪里?”
    我说:“你把手电先关死了,然后朝那里看。”
    师弟听了我的话,就把手电关掉,然后抬头朝我指的方向看,关上手电可以清楚的看到前方有灯光,那个灯光柔和,像是电灯发出来的光亮,不是火光啥的,师弟看到这里高兴的说:“别说,还真是电灯光,师兄我也觉得那里有人,咱们赶紧去看看。”
    说着话,拉着我就走,我们朝前走了一会,感觉有点奇怪,我们只要一打开手电,那个灯光就会消失,可是一关上灯光,那个灯光就会再次出现。我和师弟两个人,索性关掉手电,两个人朝着那个灯光走去,走着走着我发现有点不对劲,这个灯光好像是从地里往上照的,发出的光,应该是鹅黄色,看起来特别的柔和,这个到了近处,怎么发的光不像是灯光。
    心里越奇怪就越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光,我们朝前又走了一段,发现这个光亮就在灌木丛后面,于是我们加快速度朝着灌木丛走去,一边走一边使劲的弄出动静,这个叫打草惊蛇,是告诉那些蛇虫,我们就要过来了。到灌木丛后,我和师弟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只见地上往上透出一股鹅黄色的光芒,那个光亮非常的柔和,非常的美丽,让人感觉很舒服,在光亮中有飞虫在那里飞舞着。
    这是什么光?怎么这么神奇?我们两个人都惊呆了,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幕,想到跟前看看究竟是什么发的光。于是脚下不由自主的移动,就到了跟前,这个光亮仿佛就是天堂之光,沐浴在光里,会让人忘记危险,感觉一切都十分美好。就在我们接近光的时候,忽然脚下有沙沙的声音,我当时一惊,灵魂回窍,脑海浮现出一种可怕的东西,于是赶紧的低头看,这一看差点吓死,眼前有好几条蛇,这些蛇太大了,足有四五米,身子立起,至少有一米多高,脖子极度的膨胀,芯子一伸一缩的,椭圆的舌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只要我一转动,那个蛇的头也跟着我的动作而动。在脖子的膨胀处,有一个倒写的v字。
    这么大的眼镜蛇,不用说,就是胡教官说的过山风波,也就是眼镜王蛇,具有眼镜蛇的大多数特点,只是体形更大更长,颈部扩展时较窄而长,且无眼镜蛇的特有斑纹。但它性情更凶猛,反应也极其敏捷,头颈转动灵活,排毒量大,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蛇类。在我国主要分布于华南和西南地区。它的主要食物就是与之相近的同类─其他蛇类,所以在眼镜王蛇的领地,很难见到其他种类的蛇,它们要么逃之夭夭,要么成为眼镜王蛇的腹中之物。
    眼镜王蛇是最大的毒蛇之一,体形较大,长达三至四米,最大长度纪录竟达六米,这几条眼镜蛇发出嘶嘶的声音,我看见眼镜王蛇,吓的有点手脚发冷,可是师弟杨雁清在我的身后,没有看见,他听见嘶嘶声,就没有在意,直接往前走,想看看声音的来源,我一看师弟要往前走,就大声的说:“师弟,别往前走,前面有眼镜蛇。”
    可是我的话已经晚了,师弟的鲁莽激怒了眼镜王蛇,只见一条眼镜王蛇,忽然朝着师弟的手臂咬过去,师弟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挡,这下子算是坏事了,哪能用手去挡,眼镜王蛇就是准备来一下子的。
    我看见眼镜王蛇的头一下子咬住师弟的胳膊,咬完之后当时就缩回头去,我当时害极了,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个眼镜王蛇可不是一般的蛇,它的毒液巨大,据说一次可以排出三百毫升毒液,这种神经和血液毒混合的毒液,可是要人命的。空白之后,我的思想又恢复起来,需要赶紧的救师弟,想什么办法救师弟?人着急的时候,感觉就想撒尿,可是这个时候就是尿裤子,也不能去撒尿。
    忽然想起来,电视上的情景,有人中了蛇毒之后,另一个人就会从伤口里开始往外吸蛇毒,这个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对、就用这个办法,于是我就准备给师弟往外吸蛇毒,忽然我的耳朵里传来嘶嘶声,这个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现在的情况是好几条眼镜王蛇在那里盯着我,我只要稍微一动,这几条眼镜王蛇就会蜂拥而上,然后给我来上几口,到时候我即使有通天的本领,也活不成,这个毒性实在是太大了。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如果沉沙和仔仔还在的话,三个人的办法总比一个人多,可是他们都先回国了,只剩下我和师弟雁清,我斜眼看了一眼师弟,这时的师弟已经躺在地上了,嘴里冒着白沫,身子蜷在那里,有点抽搐。这个样子已经十分危险了,必须马上救人。可是怎么救?我的跟前还有几条眼镜王蛇盯着,我心里都急的不行了。
    感觉身子在不由自主的抖,手脚开始冒汗,感觉再这样下去,我自己得疯,没有办法了,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师弟抽搐,却无能为力。这个时候我想哭,可是已经没有眼泪了。感觉手越抖越厉害,有点拿不住手电和忠义刀,决不能把武器扔掉,我使劲的攥了攥手电筒和忠义刀,就在这时,不知怎么弄的,忽然手电一下子亮了,一道光柱一下子射到地上,雪白的光柱,在地上聚成了一个极亮的光点。
    这时那些眼镜王蛇被我的光点吓了一跳,把头都转向那个光点,在那里看着光点,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这时我的手电一动,那几条眼镜王蛇的头,随着灯光而动,做好了攻击的准备,我一看这个样子,当时心里就想,这些毒蛇莫非是和我手里的手电筒较上了劲。
    于是又动了一下手点筒,忽然有一条眼镜王蛇,朝着手电筒的光点咬过去,其他的眼镜王蛇,也准备好了攻击,这个是把手电的光点当成敌人了,那条眼镜王蛇咬了一块石头一口,然后又立起身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光点,我心想你们这几个王八蛋,我要宰了你们,然后救师弟。
    今天特别忙,没有更新
    第一七四章 眼镜王蛇
    我一看这些眼镜王蛇,对手电筒的光点感兴趣,于是就想出来,对付这些眼镜王蛇的办法,我慢慢的移动着手电的光点,这时眼镜王蛇,眼睛随着光点而动。我手里拿着忠义刀,慢慢的朝着眼镜王蛇接近,忠义刀属于小刀级的,不是很长,我需要靠近了眼镜王蛇,才能发起致命的一击,好在眼镜王蛇的注意力都被手电的光点吸引了,我紧握着忠义刀,心里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感到身上的肌肉,都一个劲的乱蹦。
    这眼镜王蛇可不是别的,动作相当的快,要是一下子杀不死,就会反受其害,被它咬上一口,除了当时斩断胳膊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防止毒液发作的方法。万事开头难,我这一击必须成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握了握手里的忠义刀,然后身子慢慢的移动,尽量稳住那个手电的光柱。已经很近了,那条眼镜王蛇,已经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了,此时的它,正盯着手电的光圈,不知道死神已经降临了。
    我举起手里的忠义刀,一刀挥过去,噗的一声轻响,那条眼镜王蛇的头被斩掉了,身子在那里使劲的扭曲,而头一下子掉在我的脚前,一个死蛇头,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就要往前走,这时那只掉了头的眼镜王蛇,竟然一下子活了,剩下的身子和蛇头一动,张开巨嘴,一下子咬住了我的靴子,当时惊的我是一身冷汗,幸亏我们的靴子是特制的,头上有内衬的钢板,眼镜王蛇一下子咬在钢板上。
    我擦了一把汗,然后心里暗自庆幸,这些眼镜王蛇,光看着我的手电光圈了,对我杀死它们的同伴,竟然没有一点反应。我杀死了一条之后,又朝着另一条移动过去,杀眼镜王蛇的时候,我的刀子砍在上面,跟切豆腐差不多,杀了第一条,就不愁第二条了,我慢慢的移到另一条的跟前,看着那条眼镜王蛇,它正在盯着前面看,宽大的颈部上没有眼镜蛇眼睛一样的花纹,只有几条窄白纹,嘶嘶的声音,让我的头皮发麻,我现在必须杀死它们,因为我不想死,也不会丢下自己的师弟。
    想到这里,我手起刀落,又杀死了一条眼镜王蛇,忠义刀划过之后,蛇头就滚落到了地上,身子随着就软了下去,在地上扭曲,样子让人看了很不舒服,我杀了两条眼镜王蛇之后,发现剩下最后三条了,这三条眼镜王蛇,还没有从灯光的光圈里,纳过闷来,它们死死的盯着灯光,只要我稍微一动,它们就会跟着灯光动,我直接又过去杀了一条眼镜王蛇,我不想做嗜血的魔鬼,更不想杀戮,可是现在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杀下去,得尽快的解决问题,不然师弟就危险了。
    我到了最后两条蛇跟前,一边走着一边朝着一条眼镜王蛇砍去,就在这时,我的脚下一晃动,手电筒也跟着晃动了一下,这一晃动引起了眼镜王蛇的警觉,我不能等他们反应过来,如果那样会吃大亏的,手没有停下,直接朝着一条眼镜王蛇的脑袋砍去,噗的一下子,砍掉了一个蛇脑袋,就在这时惊动了另一条蛇,那条眼镜王蛇,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刚要抬起手来,忽然那条蛇,朝着我的手臂咬过来,速度太快了,我想躲避,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那条眼镜王蛇啪嗒一声,没有咬到我的手,而是直接咬在了手电上,巨大的毒牙,在手电光下,清晰可见。
    我这时一看来了机会,直接一扬手,朝着眼镜王蛇的头砍过去,一下把蛇砍为两截,身子落在地上,而蛇头却咬在我的手电上,断了头的眼镜王蛇还没有死,牙齿咬在手电上,我看见蛇毒顺着手电流了下来。我一看顾不得和毒蛇啰嗦,就把手电朝着地上一撵,蛇头掉下来,接着又在地上蹭了两下,把蛇毒弄干净了,就赶紧去看我师弟。
    到了师弟的旁边,我蹲下身子,看见师弟整个的人都已经昏迷;紧闭着双眼,脸上铁青,看样子十分的危险,现在必须马上救师弟,我赶紧查看师弟的伤口,只见伤口已经肿胀,伤口的周围已经发黑了,两个毒牙留下的伤口,往外流着黑血,我赶紧撕下一块衣服布,绑在伤口的近心端,使劲的扎紧,防止毒血继续往上流,然后掏出师弟身上的小军刀,那个忠义刀太大不能用,小刀灵活。
    我拿着小刀试了几试,没有敢扎下去,最后狠狠心,对着师弟杨雁清说:“师弟呀,不是师兄我狠心,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你。”
    说完我就把小刀,朝着师弟的伤口切下去,刀子划破了皮,刺进了血肉,然后一点点的割起来,刀子下的黑血涌出,往外流着,割完十字花之后,黑血滴答滴答的流在地上,这时师弟在那里动了动,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
    一会黑血不多了,我就开始用手,往外挤血,能挤出来多少,就挤出来多少,挤了一会,黑血就不愿意往外淌了,这时只能用嘴去吸蛇毒。其实这个用嘴吸蛇毒是最极端的情况下,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其实在家里一般不需要这样做,只要用布扎住伤口的近心端,打120,去医院找医生处理就行了,一般不需要用嘴吸蛇毒。
    被毒蛇咬伤,如果不认识,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死毒蛇,让医生认一下,以便于判断用哪种血清。其实吸毒血很危险的,首先你得保证你的口腔里没有溃疡,万一有溃疡的话,那就阿弥陀佛,自求多福了。因为蛇毒会顺着溃疡,进入血液,让人中毒。
    我当时根本顾不得嘴里有没有溃疡,救师弟要紧,于是我就把嘴凑到师弟的伤口上,开始吸毒血,我使劲的一吸,一口腥腥的毒血,到了我的嘴里,血的味道直叫我作呕,我赶紧吐到一边,然后又吐了几口口水,这才好受一点。
    我现在必须接着吸血,于是强忍着心里的翻腾,然后再用嘴吸血,两口、三口、四口,就这样不知吸了几口,我发现吐出来的血变了颜色,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师弟现在依然双眼紧闭,呼吸不太平稳,我必须马上找人救我的师弟,这茫茫山林里,去哪里找人?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没有底也得找,我现在不能丢下师弟,得和师弟一起去找,不然师弟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出什么事,我可要后悔一辈子。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狠狠的责怪起自己,如果不是我起来撒尿,看见这个发光的东西,一时好奇喊师弟去寻找,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可世界上没有什么后悔药,既然发生了,那就必须去面对。
    我想到这里,就弯腰把师弟架起来,然后让师弟的一个胳膊搭在我的身上,扶着师弟往前走,这样走起路很费劲,我咬着牙往前走,开始还好一点,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后,感觉师弟杨雁清越来越沉。我斜着身子,使劲的支撑着师弟,幸亏他不是大胖子,不然非压扁我不可。
    走着走着天已经快亮了,隐隐约约的能看见前方,我发现我们所走的地方,已经不是雨林了,而是稀疏的灌木林,终于走出了该死的雨林,我的心情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人家,看看有没有能救师弟性命的,南方多毒蛇,这个能治疗毒蛇咬伤的人应该多的是。
    我一边半驮着师弟走,一边心里想着事情,走着走着忽然脚下一滑,我心里一慌,都怪我走路想事,前方有一条沟,我竟然没有看见,由于半背着师弟,身子很不灵活,这一滑我的身子一歪,接着我和师弟两个人,同时滚到沟里,幸亏沟不是很深,我们滚了几圈之后,摔在沟底,浑身疼的让我一阵阵发晕,眼前大花小花的。咬着牙起来活动了一下,好在没有摔的腿断胳膊折啥的。
    这时传来师弟的说话声,师弟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到,我赶紧蹲下身子,对师弟说:“师弟你没有事吧?”
    师弟杨雁清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师兄,我感觉我快不行了,师兄你不要管我,自己走吧,带着我,我们两个都走不出这个地方。”
    我一听就大声的说:“师弟,你怎么说话哪?谁说我们走不出去?再这样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大清早的就说这些丧气话,呸呸呸。”
    说完我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弯腰扶起师弟,架着师弟就往沟上爬,师弟杨雁清说:“师兄、师兄你听我说,我快.......”
    我大声的说道:“杨雁清你给我闭嘴,没看见我正在往上爬吗?你想死还要拐上我不成?”
    师弟被我说了几句,就不再说话,我们爬到了沟的上面,发现我们前面是一座山,想找指南表看看放心,可是发现表丢了,我不甘心想找一下地上的手表,却意外的发现脚下是条小路通往山上,我心里一阵高兴,找到人家师弟就有救了。
    第一七五章 见到娜莎
    我架着师弟从沟里出来之后,发现了一条上山的路,找到了路,就找到了希望,这里的人喜欢依山而居,也就是喜欢把村子建在山上,这样可以防止敌人的入侵。看到了山路,我身上有了劲,于是对师弟高兴的说:“师弟你看脚下的路,我们这回有救了,走,我们朝前走,顺着路就能找到村寨。”
    说着话我就架着师弟走,师弟听到有路了,也有了一点劲,就这样我们一步步的朝前走,上山的路很难走,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几次摔倒,这时我们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河水不是很急,清澈见底,我架着师弟走在河里,脚下一滑就摔倒在河里,我这时感到浑身都没有劲了,在水里睡着不想起来,张着嘴在水里喝水,直到喝足了,才想起身边的师弟。
    一看师弟也仰着脸在那里,看样子想挣扎着起来,我赶紧过去,一下子把师弟扶起来,然后说:“师弟你没有事吧?”
    师弟杨雁清的蛇毒被我吸出来了之后,比刚才轻多了,他虚弱的说:“师兄,我、我没有事,就是、就是实在喝不下去了。”
    我赶紧把师弟扶起来说:“有水喝知足吧,我们在洞里的时候,就盼着有水喝,走,咱们走,继续往前走,很快就会见到人家了。”
    说着话我们就继续往前走,爬山的路是艰难的,但有了目标,就能咬牙坚持下去,因为这个时候的晨雾散去,我隐隐约约的看到山上有房子,而且在一块大石头上,好像有一个人在遥望着远方。我高兴的对师弟说:“师弟你坚持住,前方我已经看到人了。”
    我说着话,干脆背起师弟往前走,上山自己走都费事,现在我背着师弟,身上的衣服湿湿的,寸步难行,只能咬着牙,一步步的朝前挪。快到那个高石头的地方了,我看见这块大石头,浑然天成,上面的那个人,如同一个石头塑像一样,站在那里望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这个人穿着黑衣服,戴着粉红色的头巾,身材非常的好,只是看不清长什么样。
    这个时候的我,体力已经接近了极限,看到上面的那个女子,就大喊救命。用的声音很大,几乎都让我缺氧了,我想让那个女子听见。这时那个女子回过头来,看着我们,然后从那块大岩石上走下来,慢慢的看清楚了女子的模样,女子头上戴着粉红色的头巾,在头巾上有很多银饰,身上穿着一身黑衣服,粉红色的领子,加上大红色的内衬,在黑衣服上也镶嵌着银色的装饰。
    再一看这个女的,长的更是清秀脱俗,如同仙子一样,柳叶眉又细又长,黑黑的如同墨染,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眼睛里如同镶嵌着黑宝石一样,十分的清澈,如同两汪清水,高翘的小鼻子,粉红色的嘴唇,嘴里一嘴的银牙,想不到这里还有这么好看的女子,我看着这个好看的女子,感到自己气血上涌,眼前开始发黑,接着身上的劲像是抽空了一样,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也许是太累了,我倒在地上,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时我看见一个女子在我的身边走动,那个女子正是在石崖上的女子,是她救了我们,这时那个女子端过来一碗东西说:“你把这碗药喝了,这药可以解蛇毒。”
    我接过碗疑惑的说:“您是汉族人?”
    那个女的摇摇头笑着说:“我是拉祜族的。”
    我说:“汉语说的真好,对了,我师弟怎么样了?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师弟,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报答不了,下辈子一定报答。”
    那个女子说:“这点小事不足挂齿,你那个师弟是不是被过山风波咬伤的?”
    我点点头说:“是、是。”
    女子说:“他命大,现在已经没事了,可能是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我一听这个女子救了师弟,赶紧把碗放下,激动的不知怎么做,那个女子说:“你不要这样,说过了,这是小事。”
    我说:“这个可是救命之恩,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小事。”
    女子宛然一笑说:“行,等你好了再谢吧,把这碗药喝了。”
    我一听只好拿起碗,把碗里的药喝了,这碗药真苦,但我知道苦口良药的道理,我喝完药还没有放下碗,这时忽然门外有声音,那个声音和这个女子一样甜美,也是一个女子,只听见那个女子说:“阿姐,姐姐听说你救了两个汉族人。”
    说着话就进来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穿的衣服和救我们的女子穿的差不多,这个女子长相也和救我们的女子差不多,只不过救我们的那个女子,长的沉稳,眼睛里柔情似水,而这个女子眼睛灵气逼人,显得活泼。这时救我们的女子说:“娜琳你照顾下这两个人。”
    那个叫娜琳的女子说:“姐,你是不是又到盼归崖等那个混蛋,你怎么这么痴心,他的绝情蛊已经破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个女子说:“不、除非......不会的,那个绝情蛊不会破的。”
    我当时就愣了,绝情蛊、娜琳,这个怎么会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按说我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怎么会听说?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胡教官给我们说的那个故事,娜莎、雨夜、娜琳、小宝,还有绝情蛊的事。
    世间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我有点不敢相信,这种事一般绝不会遇到,我在想这个救我们的女子是不是娜莎?我正想着的时候,救我们的那个女子走了出去,而叫娜琳的那个女子留了下来,娜琳走到我的面前说:“尊贵的客人我问你,你是不是汉族人?”
    我点点头,娜琳高兴的说:“那你是哪里的人?”
    我说:“我是山东人。”
    这时娜琳听说我是山东人,就在那里嘟囔着山东、天津的,忽然娜琳站起来说:“阿宝的那里来老乡了,我去告诉小宝去。”
    说着话就往外跑,我一看娜琳要走,就大声的说:“你姐姐叫什么?”
    娜琳说:“我的阿姐叫娜莎。”
    娜莎这两个字一说出口,我当时觉的浑身都动起来,太激动了,当初胡教官讲这件事的时候,我崇拜的不得了,那时想如果有机会,我要到云南,看看娜莎和娜琳有多漂亮,当年的生死之恋感动了我,绝情蛊是那么的神秘,这一切都像是传说一样,我如今见到了他们,能不激动吗?刚才说的那个中绝情蛊的,可是雨夜医生?当年娜莎救雨夜,雨夜救娜莎的事,让我们这些毛头小伙子感动的一塌糊涂,现在那个雨夜怎么会不在这里?见到了他们,又增加了很多谜团,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些。
    这时就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说:“哎呀,老乡在哪?”
    说着话我就看见进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长的魁梧,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阿宝,他一见到我就握紧我的手,激动的不得了,我们互相一介绍,他是天津人,接着就介绍起娜莎她们,我把我知道的事,一股脑的说出来,阿宝说:“那些事确实都发生过,当年娜莎和雨夜都中了绝情蛊,不过那个绝情蛊也有失效的时候。”
    我说:“绝情蛊失效?我记得胡教官说过,绝情蛊是一种非常厉害的蛊毒,一旦中了绝情蛊,这一辈子都会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从此命运相连,一个人死去,另一个人绝不会偷生。”
    阿宝听了之后,叹了一口气说:“确实和你说的一样,可是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绝情蛊再厉害,也经不住有心人,那个绝情蛊可以破的,比如两个女人中了绝情蛊就没有事。”
    我这时想起一件事,就说:“对了阿宝哥,我记得你当初也中了绝情蛊,我问你那个绝情蛊破了没有?”
    阿宝一听就说:“我破那个干嘛?我又不想当女人。”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一时说多了,我现在想知道雨夜医生去哪了?”
    阿宝说:“唉、世事无常呀,雨夜去昆仑山了。”
    我一听昆仑山当时心里就是一愣,接着就问:“雨夜去昆仑山干什么?”
    阿宝说:“据说昆仑山上神仙多,在那里可以修炼成仙,那里现在还有一个白衣狐仙现身,那个狐仙美丽异常。”
    我说:“你们在云南,而昆仑山在西北,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阿宝说:“这个是雨夜的一个同学写信告诉他的,信上说了一些昆仑山狐仙的事,结果雨夜一下子迷上了那里,我们苦苦相劝,可是雨夜执意不听,后来就自己去了昆仑山,。我的阿姐整天在盼归崖等着雨夜回来,我们让她不要等雨夜那个负心人,可是她就是不听,还说如果这个月,等不到雨夜回来,就跳下那个盼归崖。我们正想着去昆仑山寻找雨夜。”
    第一七六章 梦绕昆仑
    阿宝说出去昆仑山,我当时就愣了,昆仑山那是一个魂牵梦绕的地方,我的一次长梦,就是昆仑山,其实到现在我也弄不清楚,那个梦是不是真实的。这时阿宝说:“这个昆仑山我们虽然想去,但是路不是很熟,到了昆仑山也不知道怎么走,再说了那么大的昆仑山,我们到哪里去寻找雨夜?”
    我说:“这个昆仑山我知道路,等师弟好了,我给你们带路。”
    我说出这句话,忽然有点后悔了,本来师弟的伤好了,我们可以回家的,我心里正想着,这时阿宝一下子抱住我说:“兄弟,谢谢你了,如果能帮阿姐解开这个心结,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被阿宝这么一说,我当时就不好意思起来,人家救了我师弟的命,难道我还不能帮娜莎一把吗?等师弟好了,我们往家里打个电话,反正婚期已经耽误了,我们也不在乎再多耽误一段时间。想到这里,我就对阿宝说:“没有什么,我正好也想回昆仑山看看。”
    我们又说了会话,互相介绍了一下,这一介绍了不得,阿宝和娜琳同岁,他们比我小一岁,阿宝真是不简单,十八九就把娜琳追到手了,转念一想,这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我二十岁也和青莲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只不过我没有阿宝这样幸运。知道了年龄,我们就称兄道弟的,阿宝比我小,当然就是弟弟。人其实很神奇的,我和阿宝一见如故,很快就到了拜把子的份上。
    聊了一会我感觉身上不舒服,这一身的湿衣服,是摔倒在河里弄湿的,刚才没有感觉到,现在感觉十分的不舒服,阿宝细心,一看我这这个样子就说:“东哥我看你的衣服都脏了,我把我的新衣服给你拿两身,不过都是拉祜族的衣服,你们如不嫌弃,就和你师弟先穿着。”
    我说:“那太好了,我怎么会嫌弃?我替我师弟谢谢你了。”
    阿宝是一个急性子,说完就拉着娜琳出去,给我们找新衣服了,我这时才有空看看屋里,屋里的摆设是以竹子制品为主的,摆设的十分简单,和胡教官说的差不多,但是我看到一件东西时,当时就愣了,简单的摆设里,竟然出现了一台电视,这是一台二十一英尺的彩电,在这座山上竟然有电视,那电源是从哪里来的?我非常的疑惑。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阿宝进来了,他手里拿着新衣服,笑着对我说:“东哥你先洗一下身上,然后换上新衣服,穿着湿的衣服,会生病的。”
    我赶紧说谢谢,然后就接过来衣服,先给师弟换上,忙完了一问阿宝才知道,这里的电源来自后面的小水电站,是他自己弄的,用很小的设备发的电,这里没有多少用电的设备,居然发出的电够用的。这时阿宝就领着我去洗澡,这里是个阁楼,一说洗澡,才注意到阁楼的外边好像有水,哗哗的水声传过来,出去一看,只见一个用竹竿连接成的一个水管,哗哗的往下淌着水,在水管上还有分支,通往一间小房间,我看到这一幕其实也不吃惊,胡教官说过这里的情况,这些水都来自后面的瀑布。这个阁楼上,哗哗的流着清水,就像是仙境一样。
    阿宝领着我进入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竟然是浴池,在浴池里洗好了澡,换上新衣服,浑身的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收拾好了身上,就赶紧回去,准备把旧衣服洗一下。我抱着我和师弟的脏衣服,准备到外边洗衣服,刚到了外边,就见娜琳走过来,娜琳一见到我就叫我尊贵的客人,我赶紧说:“叫这个不习惯,你就叫我晓东吧。”
    娜琳红着脸说:“那我也跟着阿宝叫你东哥吧?”
    我说:“叫啥都行。”
    接着娜琳就要帮我洗衣服,我当时就感觉不好意思起来,我这个可是大伯哥,让弟妹洗衣服,这个算是什么事,在山东是绝对不允许的,小叔子可以和嫂子开玩笑,而大伯哥绝对不能和弟妹开玩笑。我就赶紧说:“不用、不用,这个真的不用。”
    这时阿宝说:“东哥你就让娜琳洗吧,这里没有那些规矩,在这里让客人洗衣服,可就不对了。”
    我一听只好让娜琳给洗衣服,阿宝把我喊到屋里,我们两个人喝茶,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这时娜琳进来了,一进来,就对我说:“东哥你兜里的东西,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要收拾好。”
    我一看是那颗红宝石,两千块钱和五颗狼人的牙齿,娜琳把红宝石和钱递给我,然后对我说:“东哥你的这五颗是不是狼牙?”
    我说:“也算是狼牙。”
    娜琳疑惑的说:“怎么也算是狼牙。”
    于是我就把我们遇到狼人的经过讲了一遍,娜琳一听高兴的说:“这个可是非常难得的好东西,这些东西能不能送给我?”
    我说:“你想要就拿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娜琳说:“这个怎么不是好东西?你的这个狼牙可是最好的狼牙,我要拿去找我们的魔巴赐给狼牙力量,让狼牙具有非凡的能力,这样就可以辟邪,拥有法力的狼牙,是不可想象的。”
    娜琳说完之后就跑了出去,我问阿宝说:“阿宝,那个魔巴是什么?”
    阿宝说:“拉祜族巫师称为魔巴。魔巴主持各种原始宗教仪式,为人驱鬼、治病、合婚、安灵。魔巴主要由男性担任,也有极少数女魔巴,可世袭,但大多数是跟着老魔巴慢慢学会的。魔巴不脱离生产,没有法衣法器,靠占卜、念咒语和杀牲来驱鬼祭神。其占卜种类有鸡骨卜、羊肝卜、草卜等,经占卜确认鬼的种类及杀牲的大小、数量和时间。魔巴除占卜、念经外,还兼行草医,并熟知本民族的历史文化,在社会上有一定威望。
    我阿姐在认识雨夜以前就是魔巴的继承人,可是因为雨夜,我阿姐放弃了继承,现在却被绝情蛊困惑。”
    我说:“对了,阿宝兄弟,你能不能给我看一下这个绝情蛊是什么样子的?”
    阿宝说:“东哥,这个我真的无能为力,自从阿姐嫁人之后,那个绝情蛊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不知道阿姐放在哪里了。”
    我一听心里不由的感到一阵失望,见不到绝情蛊确实够遗憾的,不过这个也没有办法,毕竟那个绝情蛊是不能轻易示人的。我们接着又聊天,聊的海阔天空,这时我听到了师弟的声音,师弟在那里喊着要水喝,我一听师弟醒了,就赶紧的跑过去,只见师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周围。我赶紧跑过去,高兴的说:“师弟你总算是醒了,我都担心死了。”
    师弟杨雁清动动嘴唇说:“师兄这是哪里?”
    我高兴的说:“师弟这里是山寨,你得救了。”
    师弟高兴的点了点头,笑着说:“师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说:“你别胡说,我们是兄弟,不会分开的,我结婚的时候,还等着你的礼金哪,你要是走了,我去哪里找你去。”
    这句话把师弟说笑了,我也跟着笑,绝地逢生,这个喜悦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理解的,师弟笑完了,就对我说:“师兄你扶着我坐起来。”
    我赶紧把师弟扶起来,这时师弟看见阿宝了,就对阿宝说:“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阿宝连忙摆手说:“我不是的,是我阿姐救了你。”
    师弟一听就说:“阿姐在哪?我也谢谢她。对了,我有点奇怪,听您的口音不像是南方人?”
    阿宝笑着说:“我是天津人,跟着娜琳来到这个山寨的。”
    师弟点了点头,师弟喝了点水之后,精神慢慢的好起来,然后就和我们一起聊天,一直聊到中午,这里因为外面有流水,整个的屋子比较凉爽,在屋子里感觉十分的舒服,到中午之后,就见娜琳拿着几个竹筒子过来,,竹筒子用树藤包裹着,好像很热的样子,娜琳把东西拿进来之后,就笑着说:“阿宝你先陪着等一下,我去喊我阿姐回来吃饭去,我阿姐今天又站了一中午了。”
    说着话就跑了出去,师弟看着冒着热气的竹筒子,感觉很奇怪,就问阿宝说:“阿宝哥这个是什么东西?”
    阿宝笑着说:“这个就是我们今天要吃的东西。”
    师弟一听很是好奇,就说:“这个是吃的东西,那我得好好的看看。”
    说着话就用手朝竹筒子摸过去,刚触到竹筒子,连忙把手缩回来,嘴里说道:“哎幺这个竹筒子好热。”
    阿宝说:“当然热了,这个是刚从火里拿出来的,得放凉了劈开才能吃。”
    师弟说:“劈开才才能吃?这个竹筒里难道放着好吃的东西?”
    阿宝说:“这里确实放着好东西,是这里最好吃的美食,这个东西吃起来清香四溢,好吃的不得了,你们是尊贵的客人,才能吃到这个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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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0-10 03:01:25  更:2021-10-10 03: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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