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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金吾卫》(已出版)解密明朝五行之师,破解历史上的惊天秘术。[第87页] |
作者:柳生三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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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道:“不过,你路子太野,终究难成什么正道,也是可惜!” 秦明更不服气了,脱口而出道:“你这是狗眼……啊不!”他觉得这话对这一个祖师爷级别的张三丰来说着实有些大不敬,赶忙改口道:“你这是小看人了啊!” 张三丰哼了一声道:“小看人?我都活了多少岁了,我这双眼睛多尖呐!当初我看朱元璋那样子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你看看他后来杀了多少人,后来我又看那个朱允炆就是个短命的鬼,你看看屁股没坐热就被他叔叔赶下台了,可悲啊!再后来我一看朱棣那样子,跟他老爹如出一则,也是个杀人如杀鸡的,现在又出了个朱高煦,他们朱家就不该当什么皇帝,应该去当屠夫,杀猪!所以啊,我就不想看到他们朱家的人,你看看老道我看人多准!说小看你,我看我是高看你了!完完全全的野路子!” 这张三丰噼里啪啦的把朱元璋一家三代都骂了个遍,甚至也不顾忌什么皇帝的名讳不名讳,当真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只不过骂了一阵,他怒火渐消,也忍不住赞许道:“不过,你天分不错,就凭你这资质,比我武当山现在的弟子都要强!” |
他抬头望了望被大雪覆盖的武当山,这山峰现在黑白一片,还有阴云遮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藏龙卧虎之相,他似有些感慨道:“不仅是武当派,想我正道已经许久未出现什么出色的人物了,非我世间没有良才,而是如今天下之人皆以权贵为尊,人人向往金钱名利,哪有人潜下心来修什么道,练什么功,这道终究是越来越没落,委实可惜啊!” 秦明不知道这人为何就这般感慨,但他见对方严肃了起来,自己也不好再嬉皮笑脸,于是顺势劝道:“这不是还有你老人家嘛,皇上现在要祭祀天地,特地邀请你老人家下山主持盛典,你若能去,势必让天下修道之人为之振奋,皇上一高兴,给你们武当山大修道观,大拨银两,武当派门派一兴,修道的人多了,这道教可不就盛兴了么?” 张三丰冷笑一声道:“若是广修道观,广纳弟子,那盛兴的只是道教,却不是道,我等修道之人若只为门派,眼界岂不是太小了?须知,道法源自朗朗乾坤,源自开朗天地,更源自万象自然,道既从此中来,自该归还此中去,我活了一百六十多岁,早已看透世间之理,我若还下山为朝廷做事,天下人便要说连我张三丰都屈服于了权贵,试问从今往后,世间修道之人还有谁不向往帝王的恩宠?还有谁愿意心甘情愿枯坐悟道?这世间的道究竟成了帝王的道,还是我自己的道?!” |
张三丰的一连串发问,叫秦明立即哑然当场,以他现在对道的领悟,自然是不可能回答得了张三丰的三个问题,他心中没有答案,回答不出,但眼见这人心忧天下,体内自有风骨,不由得对这邋遢老道士的敬意加重了几分,甚至觉得他那擦了鸟屎的手也不怎么脏了。 张三丰自觉情绪有些激动了,他哼了哼道:“跟你说这些也是白费口舌,你还年轻,不懂这些事情,今日你虽然假冒我行事,但也算替我救了张宇初那个蠢货,而且我打也把你打了,消了我一口恶气,这件事就这般扯平了吧……” 秦明一脸委屈道:“哪有前辈一见面就这样对晚辈的,这说出去可是要让天下人笑话的!” 张三丰嘿嘿笑道:“我也是闲来无事,看你资质不错,就想试试你的本事,哪里曾想,你资质虽好,武艺却还早得很,若把练武比作种树,你这还只是破壳而出罢了!不过,你能破了这御衣术,也算不错!唔……”他突然变了个脸色,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秦明,这古怪的表情瞬间让秦明大觉不安,甚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老道性格古怪,性如小儿,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说不准自己一会又要吃什么大苦头了。 |
张三丰咳咳两声道:“这样,你我也算有缘,我看你资质不错,我有一想法,你看我的门人弟子虽然遍布各地,这人数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但是偏偏就没有人能把我的太极拳发扬光大,这些人还把我的太极拳变成了什么强身健体的养老拳,真是气煞我也!不如我就把这套太极拳教给你,你好好练练,当我的三宝弟子如何?” 张三丰想的是自己的太极拳法这般精妙却无人能学会,自己门下的弟子虽然万千,但没有一个能真正领会其中精髓的,眼看自己的精髓就要沦为无人能会的绝学,他心里还是有几分不甘和着急的。这秦明路子虽野,但是资质真是万里挑一的奇才,须知练武之人最爱的是武学宝典,若一生能窥探这宝典一二便了无遗憾;而一代宗师最喜欢却是可塑之才,试想自己好不容易练了一身卓绝的本领,若是无人传递下去,可不是要湮灭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成为一大遗憾?所以,张三丰眼见秦明天资聪慧,性格又不拘一格,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他真是越看越喜欢。 张三丰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满想着终于可是叫他看到了一个如意的璞玉了,不料秦明却十分不识好歹,直截了当回绝道:“我不要学太极拳!” |
@陶仨 8621楼 2017-06-03 13:09:00 我猜楼主一定是个女人 ————————————————— 卧槽,为啥子。。。。 |
周末今天出去陪家人,明天给大家一个大更新。 |
@沦落猫 2017-06-04 08:52:57 楼主小哥哥,我每次看新更的都要翻到前几页再续一下。你的书啥时候出来,让我也痛快读一回吧。 ----------------------------- 说是六月底,不过出版社确实有些慢,我也是醉了 |
张三丰愣了下,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了,想他张三丰是何等崇高的身份?那是旷古烁今的一代武学宗师啊!他秦明又是何等微末的小角色,一个个籍籍无名初出茅庐的臭小子而已,他,他居然可以这么不留情面地拒绝自己的授拳心意,而且是当今即将失传的真正太极拳!普天之下,多少习武之人想要学这套几乎是天下无敌的拳法啊,他居然一口回绝!这简直……简直就是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 张三丰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就要动手再揍一顿这小子,但他爱才心切,一心想要收了这小子,所以强忍着压了压自己的怒气,有些不高兴道:“为什么?!你是觉得我的拳法不厉害吗!还是刚才的拳是没把你打服气了?” 秦明摇了摇头,如实道:“不是,前辈的太极拳虽然还未完全施展,但晚辈也能看出这拳法的精妙之处,只是晚辈以为太极拳乃是刚柔并济的拳法,若是没有足够的内力光有拳法招式,那也是花拳绣腿毫无意义,我现在内力尚浅,再练个十年二十年只怕也不会有多大的突破,我要超过前辈估计就得活个上百岁,但是前辈是天资异禀,万中无一,所以能活这么长时间,我这个人又好酒好肉,还喜欢赌博刺激,估计是活不到那么大岁数了,那么我再学这太极拳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 “不如什么?”张三丰双眼又一亮,他以为这下是有转机了。 “不如你把控制衣服的御衣术教给我!那个有意思!嘿嘿嘿!” |
张三丰噗了一声,他分明觉得自己胸口一闷,这下是真的要被气吐血了!他心中万马齐嘶百般咆哮,大骂道,你个臭小子不学我的太极拳法就算了,居然要学张宇初那蠢货的什么御衣术,他张宇初的御衣术是个什么鬼东西,不过是哗众取宠的花拳绣腿罢了,怎么能与我精妙的太极拳相提并论!这不是活生生地侮辱我张三丰毕生的修为么?!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眼瞎不会掂量的人! 张三丰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真真切切地让他有再一次动手打人的念头了。但他转念又心想,不可,万万不可!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失了宗师风度,自己这么气急败坏,这小子见自己形如小儿,更不会学太极拳法了,他强压了一口气,哼了一声道:“不行,这个不能教你!”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这御衣术是张宇初的绝招,不是我自创的,你若要学这招,自己去找张宇初学去,我可不管你了!我能教你的只能是太极拳、太极剑,这一拳一剑要是练成了,即便你现在内力有限,也能以弱胜强,击败一流好手。”张三丰几乎是循循诱导了。 但秦明还是不为所动,他习武一为制敌,二也是自己兴趣使然,这御衣术明显比太极拳有意思多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个衣服是怎么控制的,若是自己能明白其中的玄机,以后和傀儡结合起来,那岂不是……哎呀呀,一想到这,秦明就开始抑制不住的兴奋,心想他今天无论如何,坑门拐骗也要把这张三丰拿下,他嗯嗯两声,问道:“既然这御衣术是张宇初真人的,那为何前辈会用?” |
张三丰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了,这件事说来可就话长了,还得讲起二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总不能说张宇初用的时候,自己无意间看到就学会了。秦明转了转眼珠子嘿嘿笑道:“哦,我知道了,我听闻道家门派有别,功法都不轻易传授给外门弟子的,想必张宇初前辈也不会把御衣术教给前辈,那看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前辈偷学了张宇初真人的御衣术了!呀!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一代宗师、武当山的祖师爷居然偷学人家正一派晚辈的武功,说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太好听呢!” “放屁!”张三丰登即大怒,也顾不得自己的宗师身份破口大骂道:“我张三丰会偷学他张宇初的武功!他那破功法,还要我去偷学!我都一百多岁了,他才几岁!给我当孙子都嫌他年纪小了!” “那你怎么会呢?”秦明不依不饶。 “我练功已久,世间的武功大抵原理都八九不离十,我看一眼自然就会了,这有何稀奇之处?!”张三丰愤愤道。 |
秦明心中暗喜,心想这老道也是性情中人,喜怒完全形于色,这样的人最好欺哄,他摇了摇头道:“以前辈的天资,别人的武功你见了就会,这个理由我是相信的。但话又说回来,这御衣术始终不是你的武学,我听闻江湖门人最重这武功出处,所以才有了门派之别,才有了江湖纷争,而且此事还很关系门派颜面,前辈你想想,一般有些脸面的门主都绝不会学别人的招法,那是怕丢了颜面,而你……前辈却偏偏用人家张宇初的法术来对付我?可不是觉得人家的功法厉害,你才这样做,你这是不告而取,不拜师而偷拳法,啧啧,这就是正儿八经的偷师啊!最关键是你学就学了,还不承认,不承认了还诋毁,把这御衣术说的一无是处,前辈的做法真是……啧啧!” 张三丰被秦明的一顿歪门邪说说得无力反驳,他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解释的通,其实他一开始用张宇初的御衣术,一来确实是觉得这法术有意思,刚好替张宇初来教训教训他。二来他没想到秦明会猜出他是谁,所以有意隐瞒自己真实的武功,想借别人的功法一试,日后这小子对外说起别人也只以为是正一派的高人,而非他张三丰,却不想现在这事反倒是被秦明拿来反问,搞得他好生尴尬难受,要知道,这天底下可是有一百多年没人敢这么咄咄逼人地质问他! “前辈,我想听你怎么解释?” “我……罢了罢了!”张三丰张口结舌地想要解释,想了半天却没想出什么好词,他气呼呼地一甩袖子干脆就想走了,这个徒弟他也不要了,秦明如何能让他这么干脆就走了,急忙大叫道:“前辈别走啊!晚辈的话还没说完呢!” |
张三丰头也不回道:“管你说没说完,今日天色将暗,我懒得理你!” 秦明急忙道:“前辈,你这一走了之可不是又要背上不讲信义的骂名?” 张三丰更加不快道:“敢问我何来背信弃义?!” 秦明道:“你先说传我一招武功,现在又不传了,这可不是言而无信?前辈又说了,御衣不是自己的,是张宇初真人的,可是前辈自己又用的这个叫自如畅快,明显是功法了然于心,偷偷研习许久,此谓欺骗晚辈,心口不一。前辈又又说了,修道之人不能持门派之小见,而该持道门之大见,现在前辈连一个小小的武功都分这么清楚,什么你的我的,什么正一派的武当派的,教晚辈一个武功都分这么清楚,可还谈什么大道的统一?前辈还说了……” “行了!行了!”张三丰急忙喝止住他,他估摸这辈子活了一百多岁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难缠的人,寻常的江湖人士见了张三丰莫不是低头跪拜,唯恐失了礼节,得罪了他,哪里有像秦明这样的,非但不恭敬有加,还一句一句地步步紧逼,简直是逼得张三丰一张老脸窘迫之极、难堪得不得了,哪有这样不知好歹的年轻人!可是张三丰偏偏不是个走寻常路的高人,若是有人真的三叩五拜来求他,他还未必肯教你武学,但是这人这样逼迫他,他尴尬生气之后,反倒觉得这人还有点意思,须知人活久了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百无聊赖,一天天睁开眼闭了眼都不知乐趣在哪里。他活了一百多岁,年轻时的朋友一个个都离他远去,只剩下他孤身一人,再见他的人都把他当活神仙一般对待,丝毫没有平等相待的朋友态度,这样的人际关系又何来有趣和吸引人呢,所以张三丰宁可选择隐居山野,与鸟兽相伴,也不想再入俗世,与这些崇拜他的弟子相处。 |
秦明见张三丰陷入沉思,挥了挥手问道:“前辈,前辈,你怎么啦,我还没说完呢!” 张三丰摆了摆手,定下主意道:“够了!你不必再费口舌了,你不是要御衣术么?这个我确实不能教你……” 秦明着急道:“前辈你这又要耍赖啊,这做法与你身份大是不符啊!” 张三丰也是怕了秦明的嘴巴,急忙制止道:“你听我说完!我虽不能教你,但我可以给你功法,这御衣术并非什么实战技法,而是用内力催动的内功之法,张宇初十七岁时就已经用它名震道门,你天资聪慧,悟性极高,若勤加练习,将来在武功上的成就必然不会低于他,不过……” “不过什么?还请前辈指点!” “不过这套功法毕竟是张宇初独创,日后若非遇到绝境,你绝对不能施展,如若不然,你这惹下祸端,必然要给张宇初带来麻烦,你听明白没有?” 秦明想了想,这理确实是如此,当下点头应承道:“这是自然!若非绝境,我秦明也不需施展这等奇功。” 张三丰也点点头道:“好,那我便把御衣术功法送你!记住,此功法我只是送你,而非教你,所以第一你能领悟多少是你自己的本事,第二你我也没有师徒情分,你更不算我武当山的弟子,听明白了没?” 秦明郑重道:“晚辈听明白了!晚辈与前辈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不算师徒!” |
张三丰点了点头,笑道:“若非你不肯学,我倒是觉得你的天资是我太极拳的极好传人,哎,算了,机缘不至,也不可勉强啊!”他说完这话突然舞动袖子,原本被秦明切碎的那件道袍借着风力,纷纷飞舞了起来,张三丰双掌一御,这些碎片快速旋转拼接,更有几道力量在其中纵横,很快这道袍就变得如僧人的百衲衣一样,破破烂烂,但每一条纹路似乎又蕴含着某种联系,看起来颇为奇妙。张三丰道:“御衣术的功法就在这道袍之中,你好好参悟罢!” 秦明急忙上前接了残破的道袍,他刚一接住这衣服,就觉一阵风涌,他怕这风吹散了道袍,急忙用手护住它,可是就是这么一瞬间,他再一抬头,却见雪地之上已是空空如也,那张三丰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若非这手里的道袍真真切切地存在,秦明真会以为,自己和张三丰的相遇是一场离奇的梦境。 |
秦明愣了好一会儿,确认这张三丰不会再回来了,才叹了口气,稳妥地收好道袍往山下走去,此时天色已然黑了下来,秦明又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与胡濙约定的地点,很显然胡濙在此等了秦明很久了,此处天寒地冻,他却毫不知觉,一个人半躺在凉亭中饮着酒,脸色一片醉意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他见秦明下来了,这才略略歪了头问道:“这么晚才下山,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耽搁了?” 秦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刚才的奇遇。 胡濙见秦明不说话,不似平时的他,这才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对方,见他浑身都是伤,尤其这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一样,他顿时有些诧异道:“怎么,跟人恶斗了?莫非是遇到武当派的人了?” 秦明愤愤道:“你还有心思在这饮酒,也不知道上山来找我,方才可是让我吃尽了苦头!差点都下不来山了!” 胡濙笑了一声,郑重道:“我胡濙答应在此等你便是要信守这个承诺,若是你真的遭了什么不测,不能来此赴约,我此生也不会离开这亭子半步。” 秦明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纠了一下,想不到这个胡濙是这么信守诺言的人,他收了不悦,如实道:“不过我刚才还真遇到了一些事,只不过这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胡濙听了这话明显来了兴致:“那你倒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事,我会不信。” 秦明脸上的不悦一扫而空,满脸兴奋道:“我刚才被张三丰给打了!” |
胡濙噌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整个酒劲都消了一大半,嘴巴更是惊讶成一个大大的圆形,而后啪嗒一声,手里的酒壶直接掉在了地上。 胡濙着急道:“可是真的张三丰?你没有骗我!你看清了?” 秦明认真道:“我骗你做什么,那长相、气度、修为可是骗不了人的,还有他那招太极拳可比你厉害多了!喏,这几处就是被他太极拳打的。” 胡濙又问道:“那他为何打你?你怎么会惹恼了他。” 秦明悻悻道:“他说我假冒他,要给我一点教训……” 胡濙想确认清楚,再次问道:“那他是怎么出招的?” 秦明道:“他脱了我道袍,二话不说就让那道袍来打我,就跟分身术差不多。” 胡濙听到这终于信了,这脱衣分身的技法正是张宇初的御衣术,天下间除了张宇初也只有当年见过这一招的张三丰会了,他啊了一声就急忙往山上狂奔而去,秦明急忙叫住了他:“胡兄留步,张三丰现在早就走了,你这黑灯瞎火地去找根本找不到他了!” 胡濙稍稍顿了下,头也不回道:“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得去找他!秦贤弟,你不知道对我们练武之人而言,张三丰那意味着什么,劳请你自己回京了,我恕不能陪你了!对不住了!”说着,他也不顾秦明的劝阻,一个人向山上狂奔而去,再也不见踪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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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三笑 2017-06-04 11:47:15 大更新完毕,祝大家周末愉快!过几天楼主准备出去采风为新作积累灵感,下一部有个宋朝厨师的江湖故事,山海宴;还有一部战国时期的十二凶兽图,先预告下,希望大家以后继续多多支持! ----------------------------- @linbi4706 2017-06-04 19:45:51 旅游逗说得那么牛叉 ----------------------------- 必须,这叫逼格,现在哥出去玩都有个很强大的理由,我要去收集灵感,我玩游戏,那叫熟悉业务!!!!我看小说,那叫学习再学习,对不对?! |
@月影紫轩 2017-06-05 10:36:36 特此声明:楼主不是日本人,和柳生家族没有一毛钱关系,柳生三笑不是柳生+三笑!话说那日作者在柳树下打坐,梦中柳枝幻化夺命三式,醒后笑出声来,因此,别号柳生三笑 ![]() ----------------------------- 为了以后被仇日的人胖揍,我的书笔名已经改成柳三笑,微博也叫柳三笑119,我取名柳生三笑,当时实在是天涯注册ID重复的太多,一直注册不上,最后乱写了一个,没想到成了。。。。。 |
胡濙再次上山后就彻底不知所踪,秦明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见过此人,仿佛此人已经不在大明界内了一样。这人一向来去隐秘,无影无踪,若是他要来找你,纵然你在天涯海角他也找得到,若是你要找他,当真是大海捞针无觅处。 秦明回京的途中也常常在想这人的身份,他猜想胡濙的身份必然不简单,他身上必然怀揣着某个很特殊的任务,这个任务甚至很可能是与朝廷有关的,只是胡濙不说自己也猜不出来,不过这人的为人倒是义气磊落,对自己也没有丝毫恶意,所以暂时自己与他交往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秦明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这样一个逍遥的人,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身份,他想了几天也理不清思路便也没再管他,他担心金吾卫那边的事,毕竟荆一飞还在南京城里等着自己呢,想到这,他这一路再也没有心思游山玩水,而是快马加鞭急急赶回京城。 路途遥远,秦明白天赶路,晚上就专心致志地研究张三丰给他的道袍,百衲衣一般的道袍上有很多密密麻麻的纹路,纵横交织,既像老根枯枝,又像是龟裂的大地,更像是经络的延伸,就是怎么看也不像某种文字或者功法,更不用说什么具体的图形了,秦明看了几天除了脑胀眼晕外,也没看出什么其他有效的信息,这一路他连御衣术怎么入门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学会这御衣术了。 |
秦明参透无果,气得暗骂道:“会不会是这张三丰老儿故意骗他,张三丰知道教别人的功法是门派大忌,所以故意弄了这么个假的东西骗自己,反正看不懂那是你秦明悟性不够,跟他张三丰可没关系。”他愤愤了一阵,又高举起道袍对着阳光又看了看,还是没什么特别之处,秦明想了想,自己又摇摇头道:“不可能,张三丰贵为一代宗师,不可能骗我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玄机!这玄机又在哪里呢?总不能真的让我去问张宇初这个老道吧,那他得杀了我!怎么办,难不成我就拿了件破衣服没任何用处?” 七日后,秦明带着一脑子的疑问终于回到了南京,只是他一到京城,屁股都没坐热,就听到了一个重磅消息。 张宇初上武当山恭请张三丰下山无果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京城内,虽然张宇初还在路途之中尚未回来,但宫中已是议论纷纷,流言四起,尤其是张三丰在大殿上说得那段话已经被人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带了回来。汉王朱高煦第一时间向皇上建议,希望可以按照张三丰的意思,摈弃门派之见,在大明内公开遴选大国师,重新主持天地祭祀大典,同时重新设定六脉风水大阵。这个建议让朱棣一时间有些犹豫,毕竟明朝虽然有佛、道、儒等教派的领军人物,但是还没有一个大师能真正统领这些教派,让佛、道、儒等门派真正为朝廷所用,同时重新设定六脉风水大阵,也必然要挑选一名道法高超又忠心耿耿的大师,若是被外人所窥视到六脉风水的奥妙,可不是给自己又平添了许多麻烦?眼下姚广孝杀戮之心太重,不符合德高望重的要求,那该选谁最合适呢?朱棣想不出人选,只得叫道,罢了罢了,一切还是得等张宇初回来再做定夺吧。 |
又过了几日,张宇初率领三百名弟子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京城,带来的消息果然与汉王的一模一样,正是张三丰不愿意下山主持大局,希望皇上可以摒弃门派之见,公开遴选大国师,以德才兼备之人服众。 眼见恭请张三丰无果,自己身边又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朱棣终于听信了汉王的意思,下令公开遴选大国师之位。翌日,京城内贴出告示,告示称为敬天重地,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三个月后,春分之时,皇城内将举行隆重的祭拜天地仪式,仪式前十日将公开遴选百名高僧、道士,并选中德行最优、修为最高的一名封为大国师,并封六名国师,引领天下百僧、百道主持祭祀活动。 这消息一出,立即震动了整个宗教界,无论佛、道、儒各个门派,无论中原大地、海外蓬莱还是西域藏地,皆是有所震动。朱棣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要公开遴选大国师之位,这大国师便是当朝宗教的第一人。 |
永乐时期,佛道分庭抗礼、势均力敌,眼下释教的统领是被朱棣封为西天大善自在佛的藏区活佛五世得银协巴,而道教的统领则是被明太祖朱元璋封为道合无为阐祖光范大真人的正一教掌门张宇初,由于得银协巴远在西藏,远不如张宇初近在京城方便,所以这些门派中以正一教势力最庞大,在声望上略占优势,尤其是张宇初为人博学仁厚,精通儒学,不论在佛、道、儒三教中威望都极高,他虽然因为王升一事遭受过朱棣的信任危机,但是若是说三教之中谁的拥趸者最多,那自然还是张宇初。 祭拜天地的这等大事,请不来张三丰,也必然是要请张宇初这样的一代宗师来主持的,但如今张宇初年龄偏大,近些年身体又抱恙,再勉强让他出来主持大局也不太妥当,所以朱棣才同意了朱高煦的建议,要在全国范围内公开遴选大国师。只是外人不知晓,这次遴选的大国师可不仅仅是要主持祭祀天地大典这么简单,这人还将肩负一项更重要的任务,那便是主持设定六脉风水大阵,重新为朱棣的王朝设定武象脉象,这也算弥补了当年朱棣仓促登基的一个遗憾吧。 |
遴选大国师已成了南京城内的一场盛事,虽然比试还要在三个月之后才开始,但京城之内,已经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三教九流人士,看衣着打扮,有禅宗、密宗、云台宗的高僧,也有龙虎山、閤皂山、三茅山、太和山的灵官、提点,还有在老子化胡中失利,几乎隐匿山野江湖的全真教派弟子。当然,一些奇装异服不知流派的方术、异士也积极踊跃地参与到这场狂欢之中,毕竟天子开口了,此次国师遴选要摈弃门派之见,有德有能者居之,一部分修真、修道人士其实并没有那么六根清净,这些人一生修行,练到了一些呼风唤雨的本事便不甘寂寞,都想在国师遴选之中能够得到帝王的垂青,从而平步青云,光大门派,让自己的道与法能够让天下人广为得知,甚至成为明朝第二个刘伯温、姚广孝。 古来有读书人科举考试,鱼跃龙门上青云,现如今,这大国师之争也自然就成了修真人士的化龙桥,能否一朝成名便在这三试之中。只是这些对金吾卫而言,这举行什么祭祀大典真不是什么好事,所谓人多事杂,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必然就会有争端有矛盾,尤其是这些理念不同、习性不同的教派人士,目的不一的江湖人士混居一地,京城之内打架斗殴、失窃起火的案件骤然多了起来,想来这些修真之人也都是性情中人,面对挑衅,也是一样会口出恶言,以牙还牙,甚至打击报复。 |
汉王府,临水榭内。 朱高煦摩挲着断成两截的鹤羽剑,神情有些复杂。 孝陵一战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但是他每次想到自己断剑的这一幕,都会气血翻涌,心中一阵恶恼。他的鹤羽剑无坚不摧,叫天下间多少名刀利剑折腰断首,可是没想到偏偏却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金吾卫小子给断了,用的还是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獬豸之角。 这材质独特的剑是剑圣毕坤独有的,传说中他早年在昆仑山中修炼时,遇到独角恶兽獬豸,毕坤用尽力气也不能斩杀獬豸,无奈之下,他设下陷阱,将这恶兽引诱到悬崖边上,以自己为诱饵,骗獬豸追击,而后顺势将獬豸打下山崖,淹死在深潭之中,毕坤本欲掰下这独角做纪念,但不想,这恶兽跌落山崖时恰巧撞击在一个快古怪的玉石上,这独角裂开两半,变成了两个半角。毕坤见这独角坚硬,便起了心意,用这玉石日夜打磨两个半角,最终磨成了两把世间最锋利的匕首,名曰藏锋、追影。 毕坤虽然贵为一代武学宗师,剑中之圣,但为人亦正亦邪,年少时杀戮之心极重,这才能修炼出威力如此强大的剑术,传言他曾收了九个徒弟,这九个弟子都是在不同地方由他单独授艺,互相不知对方何在。 这九人中最让他喜欢的只有两个人,除了分别授予一把獬豸匕首外,毕坤最后还把他毕生的剑术精华,鲲鹏万里苍海剑分别交给两个人,只是据说这鲲鹏剑法威力虽然强大,但是必须鲲鹏合力才能修炼,若是只练半部,根本难得要领,反而会反噬自己的修为。 |
很显然,朱高煦便是得到真传的二人之一,他拥有着追影匕首和鲲鹏剑法的上半部,现在这另一把匕首也出现了,所以,秦明就是毕坤的另一个弟子?朱高煦很快就摇了摇头,很显然秦明太年轻了,他的招式虽然凌厉,但是根基不稳,一看就不是从小由名家教导出来的弟子,而且以他的修为也不足以得到藏锋和鲲鹏剑法。那这藏锋是秦明的父亲或者师父给他的?而这人就是自己的师兄亦或者师弟? 朱高煦的眉头越发得紧蹙,对他而言,争夺皇位重要,但是得到自己师父的鲲鹏剑法显然也是十分重要的大事,只可惜,这秦明现在在魏东候的账下,若是没有特别的理由,自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自己非得想个法子把这人制住,而后把藏锋背后的秘密全部都问个清清楚楚才行! 他正沉思着,突然一阵清微的响声从水榭外传来,却见一名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不知何时潇洒地站在不远处的太湖石上,朱高煦不过是看了他一眼,这男子就立即身形一晃,凌空踏水而来,整个人像一只水鸟般呼啦一声就翻身进了水榭。 男子恭敬道:“见过王爷!” |
@故人西风见冷 2017-06-05 18:53:19 以为今天不更了,太意外了,太惊喜了 ----------------------------- 一般没什么重大的事,楼主都会更新的 |
马上来更新了,大家稍等 |
朱高煦收了追影,冷冷道:“胡濙,到了我临水榭内就不必再带着你的假面了,这里可没有什么外人。” 男子嘿嘿笑了一声,脱下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张英武的脸庞,正是风物社的主人胡濙,他笑道:“如今京城内四处都是眼线,王爷还是谨慎的好一些。” 朱高煦冷笑一声,道:“你放心,我这汉王府外有上千的赤虎军守卫,内有数百名死侍遍布各处,这里十分安全。” 胡濙颇有些意味地看了看四周,他心想所谓千名守卫、百名死侍还不是让自己这么容易就进来了,这哪里算得上十分安全,他甩了甩衣袖,口中嘿嘿笑道:“汉王威武!几千精兵守得苍蝇都飞不进来,真是叫人佩服!” 朱高煦知道这人在讽刺自己,有些不快道:“你才叫本王佩服!皇上赐你户部给事中职务,叫你在江湖中打听除君的消息,追查他的行踪,你倒好,整日游山玩水,兼练各门各派的武学,真是潇洒至极啊!” |
面对朱高煦的挖苦,胡濙丝毫不为所动,他娓娓道来:“除君离开京城已有七年,从皇上安排下官查找除君消息开始,这五年内下官片刻不敢忘了自己的职责,只是王爷不知道这江湖之大,四海之广,想要在这万千疆土中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下官是跋山涉水、日奔夜行,在王爷口中却成了游山玩水,下官与江湖人士的狭路相逢、生死搏斗,也成了兼修各门各派武学,你说这事下官是不是有些冤枉?” 胡濙的嘴巴向来厉害,否则朱棣也不会找他去四处打探,朱高煦哼了一声,道:“你这嘴巴,真是一百个儒生都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武当山之行,你做得很好,竟然连张宇初都瞒了过去,现在全天下人都相信是张三丰说了这番话,公开遴选大国师一事已是顺理成章了,这算你的大功一件。” 胡濙笑道:“看来王爷早有下一步计策,真是步步为营,令人佩服!” 朱高煦道:“身在朝堂,若不这般,哪有生存之道。”他看了一眼胡濙,随手递给他一块糕点,问道:“所以你今日是来要奖赏了?” |
胡濙并未伸手接住这点心,而是摇头道:“王爷此言有些不妥,此非奖赏,而是你我承诺之物。王爷答应我,若我替你做成这件事,你就送我鲲鹏剑法上半卷,这是你我的交易,却不知王爷为何认定这是奖赏?”胡濙这话说得很清楚,若是奖赏,便说明自己是汉王的人,自己给汉王做事便是天经地义,而奖赏不奖赏则完全看主子的心情了,双方地位是不平等的。而交易就不一样了,他朱高煦是朱高煦,胡濙是胡濙,他们只是做了一笔你情我愿的交易,双方至少是公平对等的。 朱高煦越发得有些不高兴,显然他赏识胡濙的本事,有心将他收纳到麾下,所以一再容忍他的傲慢,却不想胡濙直接拒绝了自己,这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换了口气,冷冷道:“本王赏赐惯了,随口一说,给事中也不必这般处处要占得言语的先机吧?” 胡濙道:“下官不敢!只是下官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不想言语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朱高煦的脸色这才稍稍好转一些,问道:“我问你,你见过鲲鹏剑法么?” |
胡濙摇头道:“鲲鹏剑法已绝世多年,在下未曾见过。” 朱高煦道:“你未曾见过鲲鹏剑法,那你如何知道这剑法的威力,为何还偏偏要这本书。” 胡濙如实道:“王爷也知道,下官一生最是痴迷武学,一旦听闻有至高的武学宝典,必要想尽办法一窥其真容,王爷也正是因为下官这个喜好才以鲲鹏剑法做筹码,请我上武当山骗张宇初,怎么到如今王爷反而不明白了呢?” 胡濙句句不让朱高煦,让他颇为难受,只是眼前这人官职虽小,但是他的身份却又是十分特殊,乃是朱棣亲自交付密令的探子,专门查找建文帝的消息,同时顺便报告下当朝要职官员、以及一些江湖门派的动向,所以他相当于朱棣的一个耳朵,即便是朱高煦也是要让他三分颜面的。 朱高煦道:“看来你真的是很想要这本书,不过你既然没见过鲲鹏剑法,你不怕我现在拿一本假的来骗你?” |
胡濙哈哈笑道:“汉王朱高煦是何等身份何等人物,百里沙场几进几出,千军万马一夫当关,王爷的眉头都不曾皱过一次,怎么会做这等不讲信义之事。这鲲鹏剑法虽好,但是与王爷要彪炳千秋的声名相比,当真是不值一提!” 朱高煦不得不佩服胡濙的口才和敏思,他也哈哈大笑道:“不错,我朱高煦历来最讲信义二字,我既答应你的事便一定会做到,这本鲲鹏剑法暂时对我也没什么用,给你也无妨,拿着罢!”朱高煦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古卷递给胡濙,胡濙也不客气,顺手就接了这本书,在手里简单翻看了下,只是他刚打开这残卷,脸色就微微一变。 这本书确实如传说所述,是个残卷,只有半本,但是与他想的不一样的是,这半本并非上半卷或者下半卷,而是被横着一剑切开的上半本,封面上只留下了四个字鲲鹏万里,下半本的苍海剑却不知所踪。这一本书横着切成两本,第一页都看不完整,自然也就无法修炼了。 胡濙啊了一声道:“这书……竟是这样?!” |
朱高煦冷笑道:“不然你以为是如何?” 胡濙喃喃道:“我以为……” 朱高煦道:“世人都如你这般以为,只可惜我师父的想法历来与世人大不相同。我师父说要练鲲鹏剑法必要体、意、形、功、术五法达到极致才行,他活到现在已有八十余岁,但这一生中也只教了七个弟子,听闻最年长的弟子到现在都有六十多岁,最年轻的亦有将近四十,这七人中最出色的只有两个,这两个人分别获得匕首和半部剑经,若是想要获得完整的剑经,就要击败另一个人,成为当世的第一人才可以,这其中的一个人便是我朱高煦,只可惜我找了十余年,始终未能得见另一个人在哪里,这剑经始终无法完整,也便成了一本无用的残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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