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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幸存者》——99年中国神秘事件录[第6页]

作者:云南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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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继续
    我脑子里头瞬间跳出两个字:军军!
    想也没想,几步冲到连接处,过道黑暗,一眼看见中央位置,一道包厢门大大打开,光透出来,照出对面一个女人,靠在车窗玻璃上,浅色套裙,头发蓬乱,果然是那个女助理。
    而车厢里头,前后探出好几个人,都望着那个女人。
    我几步冲过去,那女助理正一脸惊惶盯着包房里头,两脚光着,而里头却没任何声息,地上出现一道黑色人影,拉得很长,好像光着头。
    军军!
    我探头一看,一个人正背对我,站在两张床之间,黑皮夹克,光头,正左右张望。
    而左边床上蹲了一个人,穿白衬衣,白胖脸,眼镜儿,正是那个法医杨庆,他正一脸慌乱,朝对面铺位底下张望,右手高高举起一个保温杯,好像要随时击打下去。
    “咋了?”我忍不住问。
    军军回头看我一眼,随即回过头,朝左右两个上铺张望。
    “哪儿去了?”外面,女助理发抖问。
    杨庆满头大汗,不停喘气:“像是在你床脚!”
    军军一声不吭,伸手一扯左边上铺的铺盖,一下缩回来,似乎心有顾忌。
    我不由大奇:他怎么居然开始害怕!
    “是不是……跑出去了?”女助理颤抖问。
    “没有。”军军道:“就在里头。”
    “那——”女助理浑身发抖:“那还不关门!要是跑出去就完了!关门关门!”
    “你别吼!”杨庆抹了一下额头,身子前倾,一手扶住床铺,一手持保温杯,快速在对面床底下晃了几下。
    我这下才发现:两张铺位中间地板上掉落了一个银灰色的圆筒,像是铝制的,有开水瓶大小,上面出现很多水银计数表,像是一个很专业的储存罐,而圆筒旁边,打烂了一个玻璃筒,比“铝皮圆筒”稍小,一头封闭,一头完全废碎,两个“圆筒”里头,都空荡荡没东西。
    “好像不在底下!”杨庆急得不行:“跑哪儿去了跑哪儿去了!”
    我开始反应过来:他们像是……在找一个活物!
    “找啥子?”
    我脱口而出,几乎同时,我一下又看见右边下铺上,一个箱子大大打开,歪倒在枕头上,赫然就是那个银色小皮箱。
    军军不语,手一伸,想去扯右边上铺的铺盖,这时外头有人厉声问:“你们干什么!”
    我回头一看,一个女乘务员正疾步从右边车厢走来,她身后,连接处位置站了好几个人,都望着这边,一眼看见刘学朋跟老三都在里面,老三正嘴巴凑到刘学朋耳朵边,说了一句,刘学朋一脸严峻,点下头,老三挤出人堆,明显想走过来。
    “刚才是你在叫?”
    女乘务员已经走过来。
    女助理一声不吭,不住喘气。
    “你们干什么!”女乘务员探头进来,左看右看:“这么多人!干什么!”
    杨庆抬起身子,梳了一下头发,一脸惨白。
    军军依然不语,右手碰了一下右上铺那床铺盖,猛的缩回来,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
    “在里头!”他急速道。
    我吓一跳,下意识往后一躲。
    “干什么!”女乘警却探头去看。
    几乎同时,一个麻灰色物体闪电般从铺盖里头窜出来,有卷起来的袜子大小,“吱——”一声,直接扑在女乘务员脖子上。
    “妈呀!”
    她惨叫一声,身子往后就倒。
    “呀!”女助理也一声尖叫,“腾腾腾”往一边躲。
    整个通道顿时大乱,围观的人全部不明就里,往连接处躲,只见老三走出两步,也一下停住。
    “妈呀啥东西!”女乘务员双手在脖子位置不住乱抓。
    杨庆猛的冲出来:“打死!快打死!”
    “跑了!”女助理尖叫。
    我一看,黑暗中,只见一个“灰物”在通道地板上朝前猛窜,“噗噗噗”窜了几米,猛的往右边一闪,明显闪进右边一个包厢。
    几乎同时,那个包厢里头一个男的在大吼:“踩死!踩死!”
    “快踩死!”杨庆一阵狂吼,手持保温杯冲过去。
    旁边,军军一声不吭,几步跟上。
    我迟疑一下,也立即跟上。
    跑了几步,只听那男的一声吼:“跑了!”
    一看,那“灰物”正“噗噗噗”,在地板上猛窜,瞬间窜到那头连接处,一下出现两个乘警,明显被那“灰物”吓一跳,都跳起脚,一个人吼:“啥东西!”
    “耗子!”一个胖子站在右边包房门口,刚才踩的就是他。
    “打死他啊!”杨庆冲过去,声嘶力竭:“打死!不要跑了!”
    一个乘警一下拦住他:“你干什么!”
    我跟军军已经追上前,杨庆一下挣脱:“快快快!打死它!”
    第二个乘警膀大腰圆,一下揪住他:“你吼什么吼!”
    我们身后,那个女乘警已经跟过来,气喘吁吁:“是老鼠!是老鼠!”
    “老鼠?”第一个乘警瞪眼问:“车上怎么会有老鼠?”
    女乘警指着自己脖子:“就是老鼠!还咬了我一口!好凶!”
    “哪里来的?”第一个乘警问,此人有50岁左右。
    “就他们房间!”女乘警兀自惊惶:“一下从铺盖里头跳出来!张口就咬!”
    “放开我!”杨庆不住挣扎。
    “老实点!”那魁梧乘警死死揪住他。
    “放开我啊!”杨庆嘶叫:“必须把它打死!不然要出大事!”
    “你们放手啊!”女助理也过来了,急的不行:“那东西必须打死,不然——不然——”
    “不然怎么?”老乘警问。
    “它——”女助理急的不行:“它——它有传染病。”
    “传染病!”老乘警明显感觉不对劲:“什么传染病!到底怎么回事!”
    女助理不住喘气。
    老乘警看了一眼杨庆:“你站好!”
    杨庆大口喘气,朝对面车厢张望几眼,我也看了一眼,是个硬卧车厢,黑暗中前前后后探出好几个人脑袋,明显都望着这边。
    再一看通道地面,那“灰物”早就不见了。
    杨庆靠住车厢,身子慢慢往下滑,魁梧乘警一把扯住。
    “怎么回事!说!”老乘警逼问他。
    杨庆吞了吞口水:“是个小灰鼠。接了一个……培养基。”
    “什么?”老乘警没听懂。
    “我们是XX省XX厅的。”杨庆喘了口气:“一个专案组法医。那个……那个老鼠身上接种了一种病毒,有传染性……致命。”
    “啊!”魁梧警察惊道。
    “妈呀有传染!”身后,女乘警惊呼:“那刚才它咬我一口——”
    “别慌!”老乘警挥挥手:“也就是说,是那种做实验的小白鼠?”
    “是。”杨庆喘气:“这只是灰色。”
    “你们怎么带到火车上来了!”
    “我们去南宁。”杨庆吞了吞口水:“去那边做个医学比对。”
    “南宁?”老乘警瞪眼问:“那怎么跑出来了?”
    杨庆左右一看,一下看见军军,吞了吞口水。
    黑暗中军军一声不吭。
    “好!其他不说!”老乘警问:“我问你,是什么病!什么传染病!”
    杨庆犹豫一下:“目前还在比对阶段,不过据......据病理学分析——”
    “少废话!什么病!”
    杨庆不停喘气,不回答。
    老乘警抬头,瞪着女助理:“什么病!”
    黑暗中,女助理嚅嗫一下:“是……鼠疫。”

    “鼠疫!”
    我们几个同时惊呼。
    “鼠疫!”女乘警身子晃了一下:“那——那我——”
    “别慌。”老乘警沉声道:“你们的意思,那个老鼠身上有鼠疫的病毒,咬人就要传染?”
    “目前......”杨庆喘气道:“目前还不能确定是鼠疫,只是病理性很相似——”
    “少废话!”老乘警道:“就问你一句,咬人传不传染!”
    杨庆喘息几口,点下头:“要。而且——”
    身后,女乘警双手一下捏住自己脖子,脸都吓白了:“那我——”
    “而且什么!”老乘警逼问。
    杨庆跟女助理对视一眼:“这个我不敢乱说,因为......因为要负法律责任。”
    “快说!”
    杨庆吞了吞口水:“这样子。如果这种,其实不能叫病毒,就是这种病原体确定是鼠疫的话,飞沫也——”
    他身子忽然急速抖了一下:“——可能传染。”
    “飞沫?”老乘警重复一句。
    “就是空气。”军军忽然说道。
    老乘警脸色一变:“什么!”
    “所以你们必——”杨庆说了一半,身子忽然又急速一抖,似乎很冷。
    老乘警上下打量他:“你怎么了!”
    魁梧乘警似乎发现不对,赶紧松手。
    杨庆靠在车厢板上,忽然又剧烈一抖,只听“扣扣”响,他两排牙齿急速相击。
    “你是不是冷?”老乘警问。
    杨庆两排牙齿“扣扣”相击,整个脸神经质般发颤,他茫然瞪着老乘警,忽然伸手一摸鼻子,鼻孔里头,摸出两道深色液体。
    “血!”女助理惊呼。
    我心头“突”的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杨庆抬起手掌,上面是两道猩红血痕,他一下僵住,几秒后抬起脸。
    “你眼睛!”女助理一声尖叫。
    瞬间,我们都看到了,一道血,从他左眼内角流出来,正慢慢拉长。
    我旁边,军军猛的倒吸一口气。
    我心头也“蓬”一下:五官出血!
    “你咋了?”老乘警胆子大,上下打量杨庆的脸。
    杨庆伸手,摸了下左眼睛,血一下被摸下来,一溜长,女助理跟那个女乘警同时尖叫一下。
    杨庆看了一眼手掌,身子又剧烈一抖。
    他抬起头:“电筒。”
    “干什么?”老乘警问。
    “给我电筒。”
    老乘警迟疑一下,朝魁梧乘警示意一下:“给他。”
    魁梧乘警从屁股后一摸,摸出电筒,杨庆左手一把扯过,打开,抬起右手,张开虎口。
    我们都不解,伸头去看,光圈下,他虎口处赫然有一个小伤口,就像用两根钉子钉了一下。
    杨庆身子晃了一下:“我被咬了。”
    “什么!”老乘警逼问。
    杨庆抬起脸,上面三道猩红血条:“我被它咬了。”
    “妈呀!”女助理尖叫一声。
    魁梧警察吓得退了几步,我跟军军也同时往后一退。
    “别慌。”老乘警道:“你意思,你被那个老鼠咬了?”
    杨庆使劲挤了挤眼睛,血又从他左眼角渗出来,他伸手一擦,几乎同时,身子又急速抽搐一下。
    “你是不是被咬了!说!”老乘警厉声问。
    杨庆点下头,发抖长长出气。
    “是不是已经被传染了!”
    “是。”
    “你现在发冷。”老乘警一指杨庆脸:“还有鼻子眼睛出血!是不是开始发病!”
    杨庆牙齿“扣扣”两下:“是。”
    “啊!”魁梧乘警脸也变色:“多久咬的!这么凶!”
    “就刚才。”军军忽道。
    “啊!”魁梧乘警瞪大眼:“那——那我们不是——”
    “被传染。”军军冷冷道:“现在怕没有。要传染,已经传染了。”
    “完了!”女乘警身子瘫软,已经快哭了:“我也被——那我——”
    “莫慌。”老乘警一脸铁青:“你确定这个是鼠疫!”
    杨庆缓缓坐下去。
    老乘警回头,瞪视女助理:“你们确定这个鼠疫!”
    “我们——”女助理脸色惨白:“实验结果。百分之八十七。拟合度。”
    “拟合度。好。”老乘警一脸铁青。
    “怎么办列车长!”魁梧乘警开始慌乱。
    老乘警思索几秒,在杨庆面前蹲下。
    “你是专家。”他死盯着杨庆:“你告诉我,现在如何处理这件事!”
    杨庆两个鼻孔的血,不停往下流,他抬手抹了一把,长长喘口气。
    “四个步骤。”他身子又抽搐一下:“第一,马上隔离我们这个车厢。”
    “为什么!”
    “这个车厢传染性最高,必须马上——”他抖了一下:“隔离。”
    “那我们几个人呢?”
    “全部。在车厢里头的全部隔离。”
    “好!”列车长抬头命令魁梧乘警:“马上喊人过来。戴上口罩。”
    魁梧乘警愣了一下,赶紧掏出对讲机,走到一边,开始大声喊人。
    “第二呢?”列车长问。
    “必须抓住那只老鼠。”杨庆死死咬住牙关:“抓住。立即处死!”
    “第三。”
    “马上报告疾控中心。”杨庆像想到什么:“我有个联系方式。XX省疾控中心!在我包包里头!你们马上联系。”
    “好。”列车长点头:“第四!”
    “第四。”杨庆死咬牙关:“氧化我。”
    列车长一愣:“什么?”
    “找几个大塑料袋。”杨庆身子开始持续痉挛:“把我整个包起来,吊起来,不能有缝隙。”
    “为什么!”列车长问。
    “我知道!”女助理兴奋道:“用高浓度氧气!氧化!可以抑制病原体分裂!”
    “好!”列车长抬头朝魁梧警察吼:“找那种大垃圾袋!快!”
    “还有她。”杨庆一指那个女乘警:“她也要氧化。”
    女乘警瘫软在一边,摸着脖子,说不出话。
    这时脚步声响,通道两侧,好几个乘务员跑过来。
    列车长站起来,一指我们:“你们!全部进去!小赵,叫人把住两边通道,任何人不准进出!8车厢跟10车厢,马上疏散!马上给机务段汇报!都给老子快!”
    整个车厢忽然一片大乱,我跟军军赶紧往车厢里头走,列车长跟进来,挨着敲门,通知所有乘客呆在自己房间,不准出来。
    而车厢两头,很快出现几个乘警,都戴了口罩,站在那里把守,望过去,两边的车厢都是鸡飞狗跳,车灯已经打开,所有旅客衣衫不整,慌慌张张拿了自己的行李往后面车厢跑,叫骂声,小孩子啼哭声,女人的尖叫声,丢箱子的“砰砰”声,不绝于耳,如同灾难现场。
    我跟军军走回杨庆的包间,我已经是一身冷汗,军军倒无所谓,摸出烟,一人一杆,靠在门口观看,我双腿有些发软,站不住,坐下来。
    这时看见那个连接处来了个戴白口罩的乘警,抱了一大坨明晃晃的东西,像是塑料袋,杨庆仍坐在地下,旁边列车长蹲下,女助理站着,三个人明显在商量,旁边,那个女乘警瘫软在一边。
    很快,几个人进了最近的一个包厢,那个女乘警似乎虚脱了,瘫在地上起不来,被一个乘警拉了几下,拉近包厢。
    “进去氧化了。”我忍不住道。
    “多半没用。”军军盯着那头。
    我一愣:“你说没用。要死?”
    军军不语。过了一阵,道:“不像是鼠疫。”
    “什么?”我赶紧问。
    “比鼠疫凶。”他道。
    好,继续
    “是太吓人了!”我心有余悸:“他肯定是才被咬的!我靠十分钟不到啊,居然就发病了!你看他鼻子眼睛那个血,说流就流!”
    军军阴沉不语。
    我还是不放心:“你说我们会不会传染!”
    “估计不会。”军军道。
    我看他表情,顿时一喜:“为什么!”
    “以这个速度,我们已经发病了。”
    我欣喜若狂:“对对对!那去跟他们说,不用隔离了!”
    “我们去说没用。”军军盯着那头:“有人遭咬了。”
    我一凛,一看,那头连接处突然多了好几个人,有三四个老的老,小的小,明显是旅客,几个戴白口罩的乘警正把他们往一个包厢里面送。
    “好凶性。”我暗暗心惊。
    这时一个女人从包房内出来,戴白口罩,看穿着正是那个女助理,她很快走过来。
    “咬了几个。”军军问。
    女助理头发蓬乱,白了他一眼:“三个。14号车厢。”
    “抓住没有。”
    女助理如同虚脱,进门,一屁股坐下去,靠在床板上喘气。
    “你朋友咋样。”军军问。
    女助理无力抬头,恨了军军一眼:“你干的好事!”
    “死了。”
    女助理吞了吞口水:“深度昏迷。”
    “他脸上还在流血?”
    女助理眼里露出一个恐惧神色:“耳朵......也开始出血了。”
    “问你个问题。”军军身子倾斜过去:“我敢肯定这个不是鼠疫。到底什么病。”
    女助理恨了他一眼,起身,抓起那个公文包:“让开!”
    军军不语,让开身子,女助理迅速走出去,到了那边,从包内取出一样东西,交给那个列车长。
    军军看了看手表:“快3点了。”
    我一凛,朝窗外一看,黑漆漆的田野,不住倒退。
    “还有半小时到南宁!”我道。
    军军不语,脸色愈发阴沉。
    这时女助理走了过来,我赶紧让开,她却不进去,靠在车窗上,望着外面发愣。
    “那边咋说。”军军忽然问。
    女助理回头瞟他一眼:“什么?”
    “疾控中心咋个说!”
    “不知道。”女助理没好气。
    军军点点头:“到底什么病。”
    女助理恨他一眼。
    我想起一事:“对了,那东西叫耶尔森什么C号体。”
    “C号体?”军军皱眉。
    “我也搞逑不懂。”我道:“对了,就那个人!南宁那个叫林富根的那个病人,他身上也查出这种病毒!”
    “林富根目前死的活的?”军军问女助理。
    “不知道!”女助理气鼓鼓。
    我又想起一事:“对了,有个人!应该也是得这种病!”
    “谁?”军军问。
    “叫周吉忠。”我道:“他87年死的!说死的时候也是五官出血!然后说他是一种烈性传染病!”
    “周吉忠。”军军一皱眉:“什么人?”
    “周吉忠......”女助理忽然重复一句。
    军军转头盯她:“你知道?”
    “87年!”女助理双眼一下睁大:“天!是不是那个什么西南地质局职工!”
    我一愣:“对对,就他!你也知道!”
    “天!”女助理惊叹:“他是第一例。”
    “怎么讲。”军军问。
    “他应该算成都发现的第一例。”女助理扯开口罩:“听说当时他死在办公室,后来整个大楼都被隔离,就在理工大附近,对,就是87年!”
    “87年。”军军思索几秒:“也就是说,这个病87年第一次发现?”
    “成都第一例。”女助理道:“其他地方我不清楚。不过——”
    “什么!”
    女助理吞了吞口水:“我晓得这种病原体首次发现时间。”
    “什么时候?”
    “六几年。”女助理道:“具体哪年不清楚。”
    “在哪里?”
    “在——”女助理想了一下:“阿尔泰山。”
    “阿尔泰山!”军军一皱眉。
    “怎么回事。”我赶紧问。
    “其实不能说发现了病原体。”女助理道:“应该说,发现了一条记录,里面提到了这个东西。”
    “什么记录。”军军问。
    “我也是听杨庆说的。”女助理道:“说是一条古代记录,在一个裂谷里面发现的。”
    “裂谷!”我一下来了兴致。
    “是。”女助理道:“说当时有一个科考队,是国内的,在阿尔泰山里头发现一个大裂谷,后来又在里面发现了一个记载,是几百年前刻的,里面好像主要说在一千多年前,当地一个古国发生了一场瘟疫,人都死光了,主要就记载这个事,然后里头有文字提到了那场瘟疫的原因。”
    “什么?”我问。
    “说起来有点吓人。”女助理摇摇头:“当时杨庆给我说的时候,我给他说绝不可能,但是他说当时那个科考队回来后,专门就此发表了论文。”
    “说什么!”军军问。
    “看你们信不信。”女助理喘了口气:“那段文字说,造成那场大瘟疫的,是一种叫什么‘工’的东西,是一个远古的什么神制造出来的,然后最诡异的是,上面还画出了这个东西的形状。”
    “就这个‘工’?”军军问。
    “是。”女助理道。
    “懂了。”军军点点头:“‘工’,跟那种病毒形状一致。”
    我一愣:“什么!”
    “不可思议吧。”女助理摇摇头:“我当时也不信。”
    “不可能!”我赶紧道:“假消息!当时别说显微镜,连放大镜都没发明!还一千多年前!绝对假消息!”
    “爱信不信!”女助理白我一眼,戴上口罩。
    旁边,军军沉吟不语。
    这时火车一声长鸣,我一下回过神,朝外一看,远处影影重重已经出现不少建筑,已经进入市区,前方光亮一片,马上要进站了。
    “南宁到了!”女助理一下站直。
    通道里,不少人都出了门,趴在车窗上看,都议论纷纷。
    火车飞速行进,很快,进入车站内部,一排提示灯飞快闪过,上面果然写着“南宁站”。
    “怎么不停?”女助理奇道。
    我也发现不对,火车“哐哐哐”仍在急速通过,外面月台上,无数人都望着我们,每隔十米,赫然都站着“制服”,手持枪械,还有警灯闪烁。
    “戒严了!”我们左边一个旅客说道。
    “不对!”军军脸色一变。
    我也感觉有问题:“怎么回事!”
    “怎么不停车啊!”女助理焦急看我们。
    “要去另外地方。”军军道。

    OK,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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