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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盗墓往事[第62页] |
作者:玉松鼠2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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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芹竖起三个指头,我点点头,我把小先和罗璇叫了过来,也悄悄地把情况给他们说了一下,罗璇刚要看,我一把把他拉了下来,我心里有一个顾虑,我记得耗子哥和我一起去看的那个坟头儿,如果下面的坟也是有人掌眼的话,那么不远处肯定有个暗哨,就算不是别人掌眼的,如果碰见的是行家里手,那么也绝对在暗处也应该有个人在放风。 我招呼大家从侧面退了下来,一直退下了山坡,我把我的顾虑给大家一说,雪芹一插腰说:“去你的!老娘就是看看,哼!看也犯法吗?” 我说:“不犯法!万一他们在挖个大坟,你也知道道儿里规矩,见者有份子,他们是给还是把你丢下去陪葬呢?” 雪芹:“他敢!我刚看了一会儿他们也没发现啊!” 我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说你的命和价值百万比,他们会不会想把你干掉!他们或许发现你了,只是你没有动作,不会有人想动你!敌我不明,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啊!” 雪芹一哼,说:“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说咋办?” 我说实话也没了主意,这也是第一次遇见,看吧,容易暴露,不看吧,总觉得有点遗憾,我侧过身,问雪芹:“妹子!问你,咱们道里的如果遇见同行,有没有什么对口的暗号啊?比如什么卧地天龙啊!你要回答飞天蜈蚣什么的?” 雪芹咯咯一笑,说:“怎么会有呢!你是电影看多了吧你!从来没有的!这一行你当是走单帮啊?还要道里的人都认识啊!这生意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有谁嫉妒一下背后干点什么,你就进去了!” |
我想想也是,说:“这样!你们就在这儿守着,我先去瞄一眼,有什么我回来再说!你们等我二十分钟,如果我没到,你们就想办法声东击西一下,我找机会跑路!” 说罢,我转身摸了回去,此时的我心里有些砰砰地跳,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依然在远处看着我,我憋了一口气,慢慢地将头伸了出去,我定眼一看,山下离我大概五十米远处有三个人正在往外运土,我心里稍安,但是我没有继续看他们,而是往对面有可能藏人的位置快速地看去,这也是为了保证安全着想。 就在我确定了没有影行人的时候,我开始观察他们几个,三个中年人,其中两个身材矮小,穿得就是普通的衣物,只是很脏,全是泥,另一个算是比较干净,我猜是掌眼的或者老板,他们装备很落后,用的还是木把子的铲子,筐土的还是网眼筐,里面铺着尿素袋子,他们洞开得很大,从开洞就可以知道下面肯定是土掩坟,坟大小还看不出来,地上堆着一只吃了一半的烧鸡,几瓶啤酒,还有一个瓶子摔碎在了一旁,天不算热,几个人几乎都是赤膊上阵,开洞已经下去了一米的样子,两人在开洞里忙活,另外一个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还指挥一下他们怎么干,从他们下铲的力度就可以看出来冲着宝贝去的,似乎里面的古尸对他们来说就是多余的感觉。 再看下去没有意义了,我退了下来,对他们说:“咱们绕开吧!这伙人没什么看头,一群草头帮,走!咱们继续找找看!” |
小先和罗璇很兴奋都跑上去看了一会儿,索然无味地下来了,我紧了紧背包带,边走边说:“如果是土掩坟,我们就不挖了!挖开了出不了太多好东西!” 雪芹似乎不乐意,说:“谁说出不了好东西!三星堆出土的能说没有好东西?你懂不懂啊!” 我瞪了她一眼,说:“就不懂!咱们工具不全,这样挖很容易就把宝贝给破坏了!不划算!” 雪芹大声地说:“你是来挖坟的还是来考古的啊!这样的坟挖下去肯定有一两个要被破坏掉的!” 我真想踹她一脚,那么大声,我说:“小声点!没人把你当哑巴!如果那样的话,我宁可不挖!你就像他们一样,在坏人风水!” 雪芹不依不饶地说:“就你懂风水,那你给我说说他们挖的是什么风水!” 这下把我呛住了,的确我看不出来什么风水,在地势最低处建坟,完全没有章法,说难听点根本就是坏了自己的风水,龙息之处建坟就等于把坟建在了龙的休息的地方,再难听点就是建在了龙的屁股的位置上,科学点讲,水一流下来,这个地方如果排水不好就全淹了,所有生气都被水带走了,这坟等于是白建了。也就可以说这埋人的人根本不懂风水,完全是为了藏坟而埋人,而且藏得很不高明,没有远瞻性,如果雨水一多,顶层的土层被带光,下面的东西跟着就遭殃了,尸骨根本就化成土了也说不准。 |
我们一直饶了很远,我回头看看差不多有两公里了,才算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就目前而言这盗墓天堂给我的就是无尽的失望。甚至一丝想回家的心思都有了。而小先、罗璇和雪芹似乎还有些兴奋,我这个时候说回去恐怕有点老命伤财。 我决意再走个一个小时就往回走,不再跟这儿耗下去,或者去去别的地方,可能会有更好的发现。总比这个地方要舒服很多,心情有些低沉,或许看到不入流的盗墓贼手法有些恼火。 眼前的盗洞更加多了,洛阳铲打出的洞洞有的已经灌满了积水,用洛阳铲的不时能看到重铲和超重铲,一般洛阳铲分轻铲和重铲,但是还有超重铲,只是很少有人用,因为超重铲必须两个人才能使动,把儿硬,两边带尖,把儿顶可加些重物,也就是一铲子下去等于重铲五铲以上,这东西其实只对新手和人手不足的情况下有用,其一这东西很重,带在身上不方便,外人看不出来,但是道上的一眼就看出来了,跟上打个伏击,约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其二,这东西太重,而且下铲子没分寸,几铲子下去就可能把想要挖的宝贝弄个细碎,其三,超重铲容易漏土,土层里有石头一下就漏掉了,所以慢慢地也就被淘汰了,这里居然能看到超重铲子的痕迹,看来真是所谓的“天堂”,什么人都来。 此时,我们已经走出了半个小时了,地面上盗洞少了,因为地表的土层开始有了变化,出现了岩石层,但是依然有不少的陶瓷片,和一些朽木,看得人心都凉了 |
看来不少盗墓贼在这休息过。翻过了一座山,一条小路蜿蜒曲折绕山直上,林带也相对比较少,我想这个地方应该没有盗墓贼光顾过,这地方太开阔,从下面任何几个点儿都能瞧见,古人也不会把人葬在这儿,山体滑坡的话什么都没了。 我正这么想呢,突然转弯处一个人闪了出来,我们都吓了一跳,我不自觉地把手摸向了腰部,定眼一看,魂儿都快吓出来了,一个jingcha不知道从小路后面闪了出来,那个jingcha似乎也很意外,他看看我们,马上站在原地,他皱着眉说:“等等!你们干嘛的?” 我回头一看小先和罗璇,这两小子估计也是被吓了一跳,他们手全部搭在弩上,我天!别别!我嘿嘿一笑,往前一靠,说:“哦!我们……我们是学生,来这打鸟的!恩!回去打算做几个标本!” Jingcha在那儿看了我们一会儿,走到我们身边,看看我们的包儿,说:“包里是什么?” 我赶忙上去说:“哦!扑鸟的网子,呵呵!家里传下来的方法!我打开给你看看!” 包里洛阳铲的铲头在下,希望能蒙混过关,我的手慢慢地挨到背包上,小先和罗璇很紧张,更吓人的是雪芹正站在jingcha的后面,她的一只手就没离开她的刀,我一咬牙,刚要拉开,没想到那jingcha说:“行了!你们赶快回去!前面没什么鸟儿!这地方经常出盗墓贼,我们在这儿蹲点呢!你们学生娃儿乱跑个啥子!快回去!” |
我大喜过望,马上站起身,从包里掏出烟,递了过去,说:“同志!我明白!我们现在就走!” Jingcha点点头,“恩!没事别乱跑,回去好好读书!不然以妨碍公务抓你们几个!听到没得!” 我嘿嘿一笑,说:“大哥!你看我们也不像妨碍公务的嘛!我们这就回去了!” 我赶忙背上背包,拉上他们往山下走,老远了回身看不到了,我才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掏出一支烟丢进嘴里,说:“吓死我了!你们几个什么毛病啊!把手放在弩上干嘛!万一要是打开包,咱们几个还不都得进去!” 雪芹说:“怕什么!我弄晕他!咱们开跑就行!” 我大骂道:“你神经啊!袭jing啊!重罪啊!你不要命了你!” 小先:“珉哥!我是习惯动作!谁能想到咱们碰上这么一茬子!是吧!没事!咱们不是都好着呢么!” 罗璇:“珉哥!现在咋办?咱们要不绕开算了!” 我没啃声,脑子有点乱,我站起身,“走!咱绕着走!我还真就要往里走走看!” 或许是被人这么一折腾反而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本来想走,现在却又想起了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我这么想jingcha所巡视的地方一定有专家来看过,说不定这个地方真的还有没被发现的坟,这么想着,我掐灭烟头,一下站起身,看了看那小路,我开始往山路的另一端走,大不了自己踩个路出来,这山间的岩石倒也比较扎人,路不好走,再加上装备也比较重,才出去十几分钟,我全身是汗,雪芹倒是干脆:“你们走你们的!我慢慢走!什么路嘛!我新买的鞋子弄得脏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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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我的裤子和鞋子也是跟掉进池塘里一般,这时候我脑海里突然一闪,感觉刚才那儿有点不对了,可是我又说不出来,问题出在刚才那个jingcha身上,我停下了脚步,就地坐下,我喝了一口水,说:“哎!哥几个,有没有想过刚才那个条子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的这个疑问让大家都是一愣,小先离我最近,说:“啊?珉哥?你的意思是那条子是假的?” 我皱着眉,没说话,脑海里全是那条子的影子,罗璇说:“是不是拿家伙看出我们是挖坟的,搬救兵去了!要不他怎么不看我们的包呢?” 雪芹看着天,说:“珉哥,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了,哪有巡视的jingcha穿得那么正规的!至少也该有把枪或者警棍什么的啊!这样发现盗墓贼才能往死里弄啊!就像刚才,他连自保的可能都没有啊!” 他们说的似乎还不对!我拍了拍身上土,说:“我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可是说不出来,我们下山,小先,一会儿你把工具藏好!就说我们迷路了!再找回去,我再看看!” 说罢,开始往山下走,走着走着,我突然就想明白了,我一拍脑袋说:“哎哎!我知道了!哥几个,咱们也是这么山路走下来的,我们还是防水的裤子还有鞋子,对不对?” 小先和罗璇看着我,雪芹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哦!我知道了!他裤子有点太干净了,皮鞋上一点灰都没有,要是走了不少路,皮鞋肯定看不成了,恩!就是!珉哥,这家伙是个冒牌的!” |
小先:“珉哥!那咱们家伙事儿要藏么?” 这被人耍的火气噌噌地往头上冒,我说:“不藏了!带着,见了他人直接开干!” 下山很快,几下到了山路上,我转念一想,有点冒险,万一丫几个的人多,或者真有个什么更好的武器,我们还真就打不过,我低声说:“小先,你把望远镜拿上,不要走山路,一直往上走,我们走山路,你走一边的时候看看那边有些啥?我估计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挖坟的!” 小先看看有点陡峭的山,说:“瞧好吧!” 他把弩往身后一跨,噌噌地上去了,我对罗璇说:“一会儿机灵点,看看四周,他在哪儿发现我的,要是见了他别激动!我估计这人是个暗哨,他们的人马正在挖的呢!他就是来打发我们的!” 我们晃晃悠悠地往山路上走着,也就快到那个拐弯的时候,罗璇突然凑到我身边说:“珉哥,拐角那儿有光刺我眼睛上了!怎么办?” 我刚侧过头,就见一个物件往里一缩没了踪影,哦!折叠镜子啊!呵呵!这方法高招,人不出来外面的东西都看清楚了,我笑了笑,低声说:“罗璇一会儿你想办法饶他后面,他要干点什么就拿下他!” 罗璇嘻嘻一笑,说:“好的!” 还没走出三步,那冒牌jingcha果真又钻了出来,说:“你们几个,怎么又是你们!不听话是吧?!” 我装作大吃一惊,说:“呀?我们怎么又到这儿了?哎呀!我们迷路了!前面的路断了!有水流!” |
冒牌jingcha说:“这附近哪儿有什么水流?!我告诉你们,你们快离开!不然把你们抓进去!” 我装作大怒道:“你小屁jingcha凶什么凶!我还告诉你了,我四叔是四川公安厅的,我五叔是四川监狱的典狱长,你说,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他跟你说,你把你警号告诉我,我投诉你,你什么态度你!你不让我们几个进,我们还真要进去看看,里面有外星人不成,告诉你中国是个讲自由的国家,有本事你现在枪毙我!” 说罢,我就往里走,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刚一用力,我早有准备,反手一甩,双脚一发力,他硬是没拽住,我喊了一声:“小先、罗璇!亮家伙!” 说罢,将匕首反手一伸,直指冒牌jingcha,山上的小先和身后的罗璇唰地将箭搭在弩上,指向了他,那人也不敢动,只是气急败坏地说:“小崽子,你们这是袭jing,懂得起不?你们……” 我说:“我劝你别动,我可不想看到你成我们射穿的麻雀,恩!行了!都是地底下找东西的,何必骗人!我们又不图你的宝贝!早看出来了!” 那人听完,倒也不生气,说:“你们怎么识破的?” 罗璇笑嘻嘻地说:“就你那点伎俩,还骗我们!当我们吓大的么?告诉你!我们在局子里真有人!” 我想要真告诉他了,下次我们也分不清楚真假了,我干脆胡说:“一般jingcha巡逻都是2人一组,好有照应,落单的jingcha还巡逻的我还没见过,所以我断定你是假的!” |
那人细想了一下,似乎也觉得我没说真话,但是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他说:“你们想怎么样?” 我说:“在回答你问题前,我想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算上你你们一共多少人?” 那人说:“3个人!” 我:“我们看看行不?” 那人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疑惑地说:“你们看看?” 我说:“对!就看看!” 那人说“不要文物?” 我:“不要!” 那人立马瞪着我说:“晃点我哈!行了!按行当里规矩就是见者有份!给你们2成,什么都不用你们干!怎么样?” 我乐了,说:“我的规矩还是见面分一半呢!我告诉你,男人一口吐沫一颗钉,我说了不要,我兄弟们自然是不会要!就是看看!” 那人似乎真没想通,2成的宝贝都不要的家伙就是为了看看,那人说:“恩!好!不过你们要把你们武器留在这儿,等我们离开了,你们再取!” 我说:“呵呵!万一我们进去你们的人拿着家伙把我们干掉了,怎么办!或者你们走了把我们的武器顺走了怎么办?放心吧!我们不是坏人!兄弟们,把家伙事儿收起来!” 我也把匕首别了回去,我说:“爷们!咱走吧!去看看!我们还要赶路呢!” 那人听完,没说什么,毕竟现在受制于人,沿着山路往上走了不到五分钟,山势变得低洼起来,不时还有些树木,开阔地在眼前展开,这地方就像个火山喷发后的口儿,但是我心里一股子难受的感觉从心底里腾腾地升了起来, |
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面,被挖了三十多个盗洞,地面上的土层也被翻得不成样子,在侧的一块大石头的地上铺着一块白色的大塑料布,上面堆放着不少瓶瓶罐罐,还有锈死的残刀,一些看不清楚样子的玉佩、戒指、发簪,还有一些动物造型的陶俑,地面散落的碎片和朽坏的木刺到处都是,触目惊心。 我强压着心中的火儿,不过附近却没看到人,那人扯着嗓子喊了句:“大哥!三弟!有客人!” 正说着,远处一个盗洞里腾地冒出一个人来,那人噌地跳了出来,手里抄着一把短柄铁铲,接着还是同一个盗洞里又冒出一个人,这个人更夸张,光着个膀子,探出了头,也跟着跳了出来。 走近时,那人说:“干哈呀?这咋回事捏?” 东北口音,中年汉子,穿戴倒不算落伍,五官倒也不算难看,个头倒是有180的样子,不过让人吃惊的是四川宝地连东北人都跑这儿来了,那人走过去,和那东北汉子嘀嘀咕咕了半天,就听到东北汉子扯着嗓子喊:“这玩意有啥看的啊?”“那你自己掂量,别把自己弄埋汰了!” 冒牌jingcha从我们招招手,自己又去了外围蹲点,我们几个慢慢地跟了过去,我走到他们呆的盗洞边上,从上往下看着,他们这个盗洞开得很大,有将近2米,与其说是洞,倒不如说是整个把这区域都往下挖了一截,不过这倒让我奇怪起来,他们不时地从土里抛出些东西,这些个残片一看就是一些器皿上的,我敢肯定地说不是这些大老粗弄破的,那东北人说:“小犊子,你们来看看哈!别不给哥长脸整歪事儿啊!” |
我说:“说了看看就是看看哈!你忙你的!” 光膀子的那人倒是有点吸引我了,这家伙将一把铲子使得有点出神入化,斜壳一块土,沿着斜边在不断地轻轻剃,这样一来,比如带耳朵的坛子至少不会损坏,而且这人力度把握地相当好,东北人只是在把此人壳下的土不断地往上铲,我纳闷起来,我一边翻着铲上来的土一边疑惑地说:“咋是碎的呢?” 东北汉子,说:“小犊子,老哥给你说,这片区域啊,这样的碎片多得很,我们找到这些完整的太不容易了!” 我恩了一声算是回答,不过我马上头脑里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这地方会不会以前是个湖,或者说这个地方有点灵性,这附近的人都以此为神,为了报答神之类的,会把一些宝贝丢到湖里,年代久远后,地貌发生了改变,湖没了,而宝贝被埋在了泥土里,雨水过后,带动泥土的冲击力,把下面的宝贝都弄分散了,而这些陶制品肯定也就碎了,我看着周围,默默地不做声,那让我称奇的就是那些木片了,这么多年,木头居然没有烂掉变成肥料,反而还能保存下来,就算碎成一块一块,可是还是有保存,这在现代都不一定能做到啊?! 我俯下身,看了看他周围的土样儿,夹杂着沙石,纹理之间没有人工修饰过的痕迹,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区域的风水显得那么杂乱无章,甚至说在风水尾都有坟头了,不过还是不能排除战争的可能。至少我站的地方散落在各个地方的宝贝,却没有看到古人的尸骨,这就足以说明了这个地方葬人的方式或者是做为祭坛的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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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地走到了他们堆放宝贝的地方,看了看他们所挖出的宝贝,银饰上面都有厚厚的污垢,这是水侵泡后产生的,加之提炼银的技艺没有现代发达,导致了银饰发黑,且上面小孔套着大孔。 我站起身拍拍手,走到正在干活的东北人跟前,说:“朋友,你这么挖,能卖多少钱啊!” 东北人一边铲土一边看了我一眼,说:“那家伙谁知道啊!看运气,里面出个大件完整的一家伙好几千!” 他的话把我逗乐了,这是一个门外汉标准的出价方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可能他的宝贝里一件宝贝是个孤品,一下字可以让他一辈子都不用挖坟了,我站起身,拍拍土,说:“那你们忙着,我走了!” 我还没转身,一直光膀子的家伙停了下来,说:“你们还不能走!” 我愣了一下,说:“呵呵!哦?怎么?这位老哥要留我们吃饭么?” 那人看也不看说:“你们这一出去,对外面的人一说,我们全部都走不掉!” 我想想,他说的也对,我说:“那我们该干嘛呢?总不能就这么站着看着你们吧!” 那人说:“我们打算干到下午6点,还有2个小时!我们的水和食物都还够,你们可以吃点!” 他这么一说,我倒也有点饿,忙乎了一天了,我径直过去打开他们的背包,呵!全是卤牛肉,还有2瓶白酒,凉菜什么的基本上没动过,这下把我的酒虫子勾出来了,我把酒递给小先和罗璇说:“来!咱们恭敬不如从命!这么好的款待,咱就不辜负人家的心了!” |
说罢,咬了一口卤牛肉,砸吧砸吧地吃了起来,其实一边看着别人干活,自己在一边大吃大喝的还真是一种享受,至于挖坟的人看我们是不是痛苦,这就不知道了。 不到一个小时,一瓶子白酒报销了,正待我们要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挖坟的这伙人的异样,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见那光膀子的中年汉子说话,而此时,这个中年人却一直喋喋不休起来,而且还时不时地往我们这边看,那东北汉子也不时地说:“整出事儿咋弄嘛!”“这个可以试试!” 我咬了一口金针菇,拿了一块牛肉很随意地往他们那边靠了上去,我快到的时候突然加快步伐,一边走一边说:“几位老哥,休息一下吧,我们吃你们干,兄弟我很不好意思!” 几人似乎没有被我的好意打动,反而有些遮遮掩掩起来,我走到跟前才发现原来是一截木头露了出来,我以为也就是个沉尸的棺材板的一角,但我仔细一看又发现不是棺材,因为没有人会在棺材外层雕刻的时候用上铁甲,锈迹斑斑的铁甲里面的朽木都已成了碎渣,只是那棱角还能看得出来,可奇怪的是古代人不会是把什么战车、马匹装甲都丢到这里面来吧,我正想着,那光膀子的人说:“恩!我看八成是只沉船!” 他的这个猜想让我觉得合情合理,我大概也能猜到为什么会出现一条沉船,而光膀子那人似乎并未多想,直接开始用铲,很快这个整体就有了一个样子,这船上装着的东西倒也奇怪,沉船就是普通的一叶轻舟,将近两米,只是船体部分包裹着生铁,整个船身上压着几块大石头,其余之外一无所有。 |
光膀子的那位直接冲木船吐了口口水,说:“晦气!浪费时间!” 我明白他这一趟是走空了,不过我倒觉得很好理解,古人一般会将死看成生,而有的部落或者小国里的一把手会觉得埋在土里,不如沉在水里,喂鱼就当是永生,这个绝对是当年这地方用小船把位高权重的人沉在水里,在船上压上石头,之后等船到了深处把船凿沉,所以这船经过这么多年,尸骨肯定是早就成了尘土,而金银器物如果说顺着水流什么的移位,那也绝对不会是在船体里。 我仔细地看着土层的横截面,高高低低,但是有一截地表的草根的走向倒是吸引了我,这草根沿着一面往下游方向生长,我对那光膀子中年人,说:“老哥,你们为什么不往前再挖挖!我感觉可能会有东西!” 东北人说:“老弟!天不早了,我们也得赶回去了,有这么些东西差不多了!” 话音未落,那光膀子的中年人打断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我看还是可以挖挖,半个小时吧!没有收获打道回府!” 说罢,往手上吐了一把唾沫,又开始忙碌起来,我蹲在一边,抽着烟,看着他们,这半个小时,除了那冒牌jingcha来了一趟,说又有一伙人往这边来了,被打发了以外,就没有更有价值的收获,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下面依然没有任何收获,光膀子的中年人似乎改变了挖掘方式,地表的土层基本上不看,沿着地下1.5米的位置开始横向挖掘,进度加快了很多, |
他不时地钻进钻出,一会儿整个人就跟个泥猴一般,从他出土的速度我也看出这人已经不讲究章法了,玩命地挖土,突然哐当一声,铁器之间的碰撞声从里面传了出来,随即光膀子从里面钻了出来,说:“挖到了!大家伙!” 说罢,换了一把铲子又再次进入洞里,我蹲在一旁看着,说实话,这光膀子也真是个人才,竖向打洞,硬生生地顶开地表的土层,在宝贝的顶部土层打开了一个洞,光线一下变得异常的充足,我凑上去一看,我的乖乖,一个鼎,青铜鼎,看架势是个四足方鼎,这奇妙的是鼎居然有盖儿,盖已经裂成了好几块,但是这鼎上居然镶宝石,只是这宝石似乎算不上值钱,但是要是完整的一个盖,这大家伙怕是要身价高了去了,那光膀子用力地想将鼎从土层里挖出来,可是这鼎却纹丝不动,光膀子一手持铲,另一手用力一压,我的天!这家伙是想从里硬生生地将鼎撬出来,这样可是直接会将宝贝弄坏的,我赶忙说:“我说,老哥,你这么弄不累么?我看这鼎有盖,必然盖里有宝啊!你何苦劳什子劲儿将它扣出来呢?” 东北人似乎也觉得天色不早了,打算鸣金收兵,附和着说:“哎!对哦!整快了哦!不然摸黑回去可就玩完了啊!” 光膀子一吸鼻子,将铲子抽了出来,对着鼎的内部的浮土就开始小心翼翼地挖了起来,我也来了好奇心,自古鼎是权力的象征,而带盖的鼎就中原一带就频频出现,这儿居然能发现一个,尽管大半都淹没在土中,但是它硬朗的花纹,粗犷的刻画倒看得人很是舒服,鼎掏起来不费劲, |
不一会儿里面的东西就显现了出来,只是结果让人很失望,里面除了土就是土,光膀子挑了眼儿看看我,又看看鼎,突然他抄起铁锹就要重重地砸下去,我眼疾手快,对着他一侧的胳膊就是一脚,我的动作让东北人一愣,光膀子的铁锹砸到了旁边的土层,离鼎也就是不到10厘米的距离,下一刻,光膀子哇哇地吼叫了起来:“小兔崽子!你要弄啥?” 我不慌不忙地掏出匕首,扣着手指甲说:“老哥,你不要这鼎,咱可没说不想要哈!你们是要走的人,我们可是刚开始的人啊!这样怕是不好吧!” 光膀子一抖肩,突然从旁抓起一把土往我脸上一扬,我惯性地一挡,下一刻就地一滚,大喊了起来:“小先、罗璇!准备啊!” 两人说时迟那是快,将强弩一上旋,就瞄准了东北汉子和光膀子,东北人刚要跳出洞口就小先一脚踹了回去,罗璇倒是半蹲在地上,对光膀子吼道:“都别动!莫惹老子!” 光膀子怒道:“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善茬,从你们一来,我就知道,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行了!小先、罗璇,把家伙事儿都收起来,我就是不想见你们糟蹋了这么好的鼎!” 光膀子一见我们收了弩,还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手里的铲子依然握得紧紧地,他说:“小兄弟,你知道不知道这个鼎有多重啊,凭你们三个人,加上那个丫头,你们也运不出去这里啊,就算你们运出去了,这可是一级文物啊,卖好了还可以,卖不好可是要吃好多年牢饭的啊!” |
我站起身,用纯净水打湿了毛巾,擦了擦脸,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想要这个鼎,就算私人收藏了,刚才有些对不住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才能停,情急之下,实属无奈哈!你别往心里去!” 两人从坑里跳了上来,东北人看看我们,就说了句:“小兄弟,你好奇怪,我们这就先撤了,你们注意安全吧!” 光膀子从我身边走过,故意撞了撞我的侧身,冲我挑了挑嘴角,我没在意,反而笑了笑,我们目送着他们收拾好一切,我从他们打理宝贝的速度和架势看得出,这伙子人也算老手了,收拾的相当利索,几样宝贝码放的非常的规整,工具也是一样没落下,甚至最后连挖开的地面都用树枝扫去了脚印,除了给我们留了一大块卤牛肉算是我们不跟他们分享宝贝的酬劳外,其余的收拾了个干净,尽管这样,我还是对他们没有一点好感,他们挖开的坑洞就那么地留在了地表上,要知道这地方潮,一下雨,这就成了积水,本来封好的土层有自己过水方法,可是一旦破坏了,这里面很容易积水,很可能这方圆好几里地的土层都跟着遭殃了,那里面的宝贝无疑是被雨水再次洗劫了。 但是他们不掩埋反而就有了说辞,一下雨,这所有的痕迹都跟着烟消云散,就算有一天出事了,他们也可以依托这雨水的破坏,说自己当年在这儿就没挖出多少东西云云,减少zhengfu对自己的惩罚力度。 |
他们很快转出了我们的视线内,雪芹上来一把拍拍我,说:“珉哥,你搞什么鬼,你好好地踢人家一脚干嘛?” 我说:“废话,他要破坏宝贝,我踢他算是轻的!” 雪芹:“这东西你又带不走,人砸就砸了,你起个什么劲儿啊?” 我说:“就算我带不走,也不能糟蹋在这群人手里,回头写个匿名信,看看这里能不能被开发出来,下面不少好东西呢!只是这群人有点笨,不会挖!” 雪芹一听,马上喜笑颜开起来,说:“恩!我也看出来了,一伙人的进度全部在那个光膀子的流氓身上,只要他一停,连个替换的都没有!很耽误时间的组合!” 我对小先和罗璇招招手,说:“咱们帮他们擦屁股吧!这吃了别人的就当替别人出力了!” 我们从背包里摸出铲子开始了填土,雪芹不答应了,说:“喂!你不是说自己找到了宝贝的地方吗?哪儿呢?” 我将铲子递给雪芹,说:“想知道?想知道就先填土,你一边填我一边告诉你!” 雪芹愣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铲子,她一边铲一边听我说,我呢,则是先走出一点距离,趴在地上看了起来,好一会儿拍拍手走了回来,说:“你想问最近的宝贝在哪儿还是最大的宝贝的位置在哪儿?” 雪芹说:“那有什么区别?我的意思是你咋看出来有的!” 我笑眯眯地说:“你把这个坑填完了,我告诉你!” |
雪芹气鼓鼓地说:“行!本姑娘填完了,你要是给不出来解释,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哼着小曲,在这片空旷的山顶上左右打量着,恩!你要说这儿的风水不好吧,这还真有点那么心旷神怡之感,试想一下,几千年前,这山顶枝繁叶茂,山顶有一小湖,湖水清澈,鱼虾嬉戏,不时有人祭祀,就算不是风水宝地,也被人为地造就成了风水宝地,生之气为存,带活的可能就是一个大大的家族哦,更主要这地方很可能人迹罕至,很少有人能想到山顶上还会有湖,无非也就是碰巧周围经过的人,我这点还是从周围的那一个小村子里总结出来的,这村人设施设备极为落后,信息不发达,在如今的社会如此,那在过去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茹毛饮血都有可能,那就说明罕有人造访,再做个大胆的假设,如果有人经过,做为这个家族或者小国的老大,我会怎么做?我一定会把来人干掉,那干掉了之后必然有个说辞,就是祭拜天神或者湖神什么的说辞,让家族的秘密一直被藏起来。 好一会儿,小先和罗璇他们收拾完了,我正要点烟,雪芹一把将铁锹丢在了地上,走到我跟前,说:“你给我快说!咋那么不长脸,还要让人帮着你把活儿干了!” 小先和罗璇哈哈大笑起来,说:“珉哥,肯定在找宝贝啦!” 我说:“呵呵!来我给你说说,最近的宝贝呢就在那鼎的不远处,你告诉我,那鼎被挖出来的时候啥样子?” |
雪芹回忆了一下,说:“歪着的!” 我笑眯眯地说:“对嘛!我猜这鼎应该是在那船上的,它应该是被丢下来的时候就脱离了船体,倒在水底的淤泥里,我前面说了,鼎里肯定装了不少东西,一定是在它倒向的不远处!我猜应该是这个位置!” 我此时正站在那鼎不远处的位置,雪芹看看我说:“那按你的话,也可能鼎掉下来后,宝贝就被水流带走了啊!” 我说:“笨啊!你没见挖出来的时候还有盖子么,盖子只是打开的乱七八糟的,那就说明下来的时候,这东西是被封闭严实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倒下来后,经过多少年后,这地质发生了变化,把这个大家伙给带倒了,里面的东西就必然跟着掉出去了,再加上水流作用里面肯定全是泥土!” 我的一番话,让大伙儿都明白过来,雪芹似乎还有点不信,说:“说得振振有词,只有挖开才知道!小先、罗璇你们两个快来挖哦!下面全是宝贝哦!” 她的吼叫过后,发现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比较兴奋,忙说:“喂!你们赶快挖啊!天要黑了!” 我乐了,说:“你也知道天要黑了啊!要是开工,到晚上了肯定挖不出来了!” 雪芹瞪了我一眼,说:“那就明天早晨接着挖啊!” 我说:“呵呵!我不但现在不挖,而且我打算走了,你傻啊,刚才我们才惹过那伙人,万一他们中哪个不开窍的家伙把我们的事情全部爆料出去,那么我猜也就明天早晨咱们也少不了被人一窝端了,这地方不安全了!咱准备走吧!” |
说罢,招呼小先和罗璇打点行李准备上路,小先问:“珉哥,咱们是回去还是继续走?” 我看看雪芹,说:“咱们回去吧!差不多了!这地方我看出来了,好点的坟没有,挖个一晚上还说不定出门被抓的事情,咱还是算了,这天堂也就是给找不到坟头的小角色寻找发小财机会的地方,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咱们可以转道儿回西昌,买上几头烤小猪,回去下酒菜喝上几天!” 雪芹看看我,说:“啊?你们这就回去了?再往前走走嘛!” 这下可好,还没等我劝,小先和罗璇开始围着她劝了起来,结果就是我们一路说一路哄着才算往回走,不过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了异样,我们…………迷路了,我开始还没发觉,可是走着走着,我就觉得怎么好像有块石头好熟悉,按理我们再走半个小时就该见到那小村了,可是眼前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奇了怪了,我停下脚步,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却什么都没闻到,如果说半小时脚程能到的地方,那么空气里的烟火味儿应该很重,可是却什么味儿都没有。这可不妙,我说:“兄弟伙儿,我们迷路了嗨!你看这石头,咱们第二次走到这儿了!” 罗璇:“珉哥,对了!刚才那个岔路口咱们是不是没走对啊!应该走最上面的那条!” 小先:“不是吧!我觉得应该是我们出那东北人挖的那坑儿的地儿那走错了!” 说来也怪,将近傍晚,却有种莫名的烦躁,空气似乎都压在胸前,无法呼吸个舒畅,眼前是片开阔地,不少岩石就那么突兀地在地面延伸,看似平坦,却也有不少沟壑,数条小路在黑暗中泛着点点的白色。 |
突然脸上一湿,我一摸脸,暗道一声:“不好!要下雨!” 正说着,一道惊雷从天空啪地劈了下来,落在远处,但是却把天空打了个亮,我接着雷光,看了看周围,似乎前方要比刚才的地势更加的平坦,我大喊道:“喂!咱们得快点走,不然一会儿走不出去了!谁带帐篷了?” 小先说:“珉哥,我带了,不过就一副啊!躺不了那么多人啊!” 我说:“行!先找个好地方扎帐篷,其他的回头再说!” 我们加快了步伐,没到几分钟雨大了起来,还好有块岩石上面地势还算稍高,雨水不会沉积,我帮着小先和罗璇开始了扎帐篷,雪芹突然从一处黑暗地儿跑了过来,说:“珉哥,我们现在挖坟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这丫头咋的啦,我说:“喂!这么大雨,你搞错没?!你鬼迷心窍了吧你!容易感冒啊!” 雪芹看着我,说:“不是,我们堂叔教了我一门法术,专门在下雨天定穴的!你想不想学?” 我愣了一下,我一向不相信什么奇门异术,包括奇门遁甲都有章法可寻,不过下雨天定穴我倒是听得新鲜,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说:“你倒给我说说,什么法术!” 雪芹看看我,说:“惊雷定穴术,哼!这可是不传的哦!便宜你了!” 罗璇镶完最后一个铆钉,拍拍手,说:“哦!是不是打雷过后,看看天空哪片最像神仙,那个地方就有坟头啊?” 我皱着眉,我突然很想去相信这门什么惊雷定穴术,因为此时的雪芹表情很严肃,雨水顺着她的小脸一点点地淌了下来,我一把拉过她背后的帽子扣了上去,说:“哦?你倒说说看啊!” |
雪芹说“哎呀!这个要怎么讲么,这个……这个要靠心去听!” 一脸的希望被她一句话打了个西碎,小先埋怨道:“我晕!这么说我不如练习一下降龙十八掌,我想我用心感悟可能要比你的惊雷术要有感触的多啊!” 雪芹急了,说:“好啊!咱们现在正好四个人,每人人站东西南北!” 罗璇皱着眉,说:“干嘛?打麻将啊?” 我说:“之后呢?” 雪芹说:“按道理中间要站个人,就是中位,这个人最后确定坟的位置,但是咱们只有四个,所以站四个角,每两遍雷,换一个方位,最后全部换完,要听雷声中有没有金属的声音,哎呀!就是哐哐的声音,你们明白吗?如果有那个方位就有文物,而且还有点好,地方还不太远,如果这个声音小,那么就说明文物位置远,而且不多。恩,对了,还要看看雷离我们大概多远,凭这个才能断定距离!” 我说:“那为什么要四个人呢,一个人每个角站一遍不也一样?” 雪芹一跺脚,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至少要四个人,不然听不到啊!” 我说:“有没有这么邪门?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惊雷定穴术要……” 我话音未落,雪芹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到了一处,又把小先和罗璇摆到我们周围,自己站在我的对面。 正说着,一声惊雷从天而降,我们皆是吓了一跳,罗璇喊着:“珉哥,咱们还是回帐篷里吧,搞不好容易被雷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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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你少乌鸦嘴!你才被雷劈呢!” 雪芹看着我,说:“听到没?空空的声音,一种从地底下传上来的?” 豆大的雨点突然变得有些大了起来,打在脸上,扯着皮肤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我回忆了一下刚才,似乎什么异样的声音都没有。 我皱着眉,看着雪芹,雪芹一跺脚说:“身子站直点!往石头上站站!快!雷要来了!” 我是刚把眼睛闭上,而且里就传来了一阵雷声,轰轰的!而且声音极快,甚至我还没来得及慢慢地品,就没了,接着闭着的眼前一道大亮,我睁开了眼。 雪芹满脸的雨水,大喊着:“喂!听到没?” “没有呀!” “换个位置!” “听到没有?”……………… 这样的雷声大约响了十几下,差不多半个小时,我们全身都琳成了落汤鸡,说实话一直换了一圈了,我依然没有听出差别在哪儿,说来也怪,也就是一刹那,我突然就感觉听到了,这要源于雪芹的突然间的回头,她给我说:“喂!就是那里,那里肯定有墓穴!” 我和她换了位置后,一只脚不经意间站到了一块石头上,另一只脚在雨水中,轰轰的雷声闪过来的时候,不知劈到了哪儿,但是一种若有若无的空空的响动透过我站在石头上的脚面,传遍了我的全身,这种感觉很难去形容,就好像一瞬间,你能感知到地面以下的物件,似乎在我背后的某个地方, |
昨天是真真的喝大了!~ 一个教训:高海拔的地方喝酒时,酒量会比平时大,但是喝酒之后不要坐车,会醉得比平时更快!~ 今日补上!~~ |
地下的空洞在远远地呼唤着我灵魂深处的某些细微,那空洞中似是金属与地面轻微地碰撞声也透过地面窜到我的脚面,我有些兴奋,大叫着:“是不是这个感觉,是不是那种金属的声音?!是不是空洞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地下面有个大虫子在爬?” 雪芹抹了一把雨水,说:“对!对!就是这个,这地方山太高!要是平缓一点的地方会更强烈的!” 我点点头,小先和罗璇依然在换着位置努力地听着雷声,我又换了几个方位,说来奇怪,其他地方都没有这种响动,就只有那个方位的确有一丝丝异样的响动。 雷声在一点点的变小,雨水却一点要小下去的意思都没有,我看看表,已经在雨水里快一个小时多了,我大喊一声:“行了咱们回去吧!回去避避雨,不然明天全部都得感冒!” 说罢,我退出了四人位,紧了紧衣服,缩着身子打算往帐篷里钻,雪芹突然就不干了,一下跳到我跟前,说:“喂!我是不是该进去换一下衣服,你们在外面是不是再学习一下!哪有你们这样的,学完了连个谢谢也不带说的!” 我嘿嘿一笑,说:“雪芹妹妹说的是!老哥这边受教了!” 罗璇不买账,说:“我是没听到,算不得学到了,反正你就是事多!你看你身材,要什么没什么,就在这儿换,我都不看!” 雪芹正要发飙,小先倒做起了和事老,他说:“妹子,你快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给你把风!不过你快点啊!我们也冷啊!” |
雪芹听着也觉得对,对罗璇哼了一声,钻进了帐篷里,临了了还回头一看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说:“不许偷看!哼!” 我还在体会着这惊雷定穴术的要诀,突然帐篷的链子拉开了,我定眼一看,吓了一跳,雪芹穿了一身潜水服,从里面爬了出来,尽管衣服有些大,但是那身丰满有致的曲线依然雀跃在眼前,我看出来了,她穿的是我的潜水服,不过我大吃一惊,说:“你……你换这一身干嘛啊?” 雪芹一扎头发,说:“走!挖坟!这么一天了!我们什么收获都没有,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也不扫听一下,我什么时候空手而归过!” 我将她一把推了进去,说:“你给我一边去,这么大的雨,有一个发烧感冒,明天咱们是走还是不走?就知道挖挖挖!小先、罗璇!换干衣服,睡觉!” 不由分说,把罗璇塞了进去让他换衣服,雪芹:“喂!你出去,你要干嘛!你干嘛脱衣服!” 帐篷里传来了罗璇的一阵淫笑,“废话!外面那么大的雨,我在外面换了,不是还是湿的,哎呀!你咋那么多事儿,你看我,是我吃亏!你赚了!” “哎呀!你怎么还脱裤子!你背过去啊!” “哎呀!雪芹丫头,你再碰到小爷!小爷今晚就把你丢出去淋雨!” 好一会儿,小先也进去了,他尴尬地一笑,说:“雪芹妹子,我……这……空间小了,我背不过去了,你……能不能转过去哈!我速度快哈!” |
最后我一进去,整个帐篷里就如同一个沙丁鱼罐头,满是满载地,甚至我伸过去脱裤子的腿就冲着小先和罗璇的脸旁,一直伸到了雪芹的脖子处,雪芹背对着我,我实在是裤子脱了一半,那头儿够不着,我尴尬地说:“雪芹妹子,来帮你老哥把裤子脱掉,我手没那么长!” 雪芹似乎斗争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帮我把裤子脱了下来,之后把湿漉漉的裤子丢给了我,为了躲避这尴尬,我忙说:“妹子,你的惊雷定穴术好厉害,跟谁学的?给咱们几个哥哥也讲讲嘛!以后下雨了咱也试试!” 雪芹背着我,呜咽了一声,清清嗓子说:“恩!这个法术是有渊源的,出自一个守陵人!” 我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嗯了一声,小先和罗璇在调整着姿势,雪芹说:“这守陵人在为皇族守陵过程中,每次打雷都能听到莫名的音乐声,很清脆,我觉得吧,也就是埋在地下陪葬的打击乐器因为雷声产生了共振,守陵人觉得很神奇,以为是皇族在皇陵里欢歌笑语,后来,他家里人来看他,他无意间将这个事儿说了出来,每次打雷都要点香膜拜,后因战乱,守陵人一家也就离开了皇陵!” 我换好了衣服,松了一口气,我听着很有兴趣,“然后呢?” 雪芹接着说:“后来,这守陵人的后人被抓了,因给前朝做事,要灭九族,这后人为了活命就把这陵墓的事儿说了出来!” |
雪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又背过头说:“这还不是最精彩的,这后人到了家里,家已经没了当年的样子,他带着人去找陵墓,发现就大小差不多的山就有七八座!挨个挖下去至少需要好几年,他突然想到了曾经守陵人给他说的方法,他就此一试,果然找到了陵墓,而这个盗墓的方法也从此就流传了下来。” 我听完,点点头,说:“恩!精彩!我这么看,就算下面没有空间,夯土坟也一样,只要下面有金属,雷打到地面的回声传到身上感觉必然是不一样,那这个方法最好的还是要光着脚片子,而且还有个条件就是雷声要大,这么看最好也就是春天了!” 雪芹点点头,我马上清清嗓子说:“啊!那个现在睡觉!恩!雨一停咱们就开始轮流值夜,恩!怎么睡呢?恩恩!背靠着背吧,可能难受一点,但是热乎,雨停了,火也点不着,还得保暖!恩!小先、罗璇,咱们把背包堆在中间,都背靠背睡吧!” 雪芹花容失色,忙说:“啊!我不要!我怎么能和你们三个男人一起睡!我不要睡!” 我是十分的困,堆好背包,直挺挺地靠了上去,说:“那好啊!雨停之前,你就睁着眼吧,对了!不许听歌,咱们的装备都放在外面的呢,别被过往的人给捡跑了!听到动静马上给我说!就这样!早点休息!兄弟们!” 小先和罗璇已经没了答复声,怕是已经进入了梦想。 |
不知睡到何时,雨停了,耳边一个声音轻轻地说:“珉哥,珉哥,外……外面好像有人!” 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突然我一个灵机,我唰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一摸腰部的匕首,小先和罗璇比我先醒,黑暗中虽然看不到他们的姿势,但是可以感觉到他们也醒了,我低声说:“怎么了?” 雪芹说:“外面……外面的工具好像有人在碰,我听到好几声响了!” 我一咬牙,低声说:“先!你慢慢摸拉链,好了!咳嗽一声,我一咳嗽,你就用力拉开,璇儿,你和我滚出去啊,记住一定要滚出去,你记不记得藏在草堆里弩的位置,直接去那儿,我只要在外面大叫一声,你就开射!凭直觉去射!别管其他!” 说时迟那时快,小先的咳嗽刚过,我紧接着一声咳嗽,那一刻,我感觉到风出过面庞,很凉,夹杂着湿漉漉的空气,我就地一跃,顺势一滚,我琢磨着位置正好就是放工具的地方,我顺手一摸,果然是有人来过,工具一个都没了,我唰地摸出匕首,眯着眼儿一看,黑暗中隐约有个人,我大喊一声:“都别动!谁动我就开枪了!” 我则一个跨步,侧到了一颗碗口粗细的树旁,蹲了下来,安静地看了起来,这是花姐教我的,因为晚上要抓一个受惊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大喊一声,之后马上藏起来,像一只猎豹一样的震慑后,在黑暗中等待猎物自己露出马脚,这也就是放哨法则,一旦有情况,就要马上由明哨变暗哨。 |
我的眼睛开始适应了黑暗,突然在不远处我清楚地看见站着两个人,两人手里握着我们的工具,我没动,罗璇也没动,小先也躲在帐篷里,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我怎么收拾这帮小偷,真可恨,又是盗墓贼还是小偷,我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只有这两个人,我冲远处大喊:“可以啊!偷东西偷到小爷身上来了?!” 那两人似乎在寻着声音往我这儿看,估计一听声音有点年轻,他们有了些底气,只见他们一人手里拿了截洛阳铲的伸缩杆,背靠背地站在原地,还在一步一步地往山下挪,不好!拐角是个下坡,如果一旦转弯下去,想追怕就是穷寇莫追了。 我一咬牙,几个箭步凑到罗璇身边一把抄起一只强弩,大喝一声:“抄家伙!上!” 我们两人一步一步逼近上去,小先摸到了黑暗中,我知道他是想去抄这帮人的退路,我接着大喊一声:“别动!几位!再动,我可真要开枪了!” 我故意没说弩就是想让这几个人意识到有枪在手,老实点,果然这两个人一下停了下来,他们也看到了我们,下意识地用伸缩杆对着了我们,我们靠了上去,笔直的弩对着了他们,我还从来没试过用武器对着人,说实话很紧张,因为我知道强弩近距离的发射,基本上就是穿透性的。 两人其中一个说了:“我们…………我们路过!别开枪!朋友!” 我怒道:“放屁!你路过你偷我东西,而且其他东西不偷,专偷工具啊!” |
另一个说:“我们给了你钱的!” 我说:“喔唷!大晚上的说胡话倒是很有本事啊!这么晚你给鬼给钱啊!” 那人说:“我们这儿有急事,我们有兄弟受伤了!我们把钱放在你们工具下面的石头下面了,自己去看啊!” 我紧了紧强弩,冲后面喊了声:“丫头!给我看看去!有没有钱!” 一会儿,雪芹说:“有!有钱呢!三百块钱!” 我往上走了一步,说:“你们先把我的工具放地上!” 其中一人慢慢地放了下来,另一个人坚持了一下也放在了脚边,我说:“踢开!” 两人用力地将伸缩杆踢到了一边,我放下强弩,说:“你兄弟受伤了,你拿我的伸缩杆做什么?能疗伤啊?老实点说!” 其中一个指了指远处说:“我兄弟在那边受伤了,我们出来找树枝做担架,看到你的伸缩杆!明白了吧!” 小先说:“你们偷我们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说!你们干嘛的!” 另一个说:“你们干嘛的,我们就是干嘛的!看你们装备就看出来了!” 我呵呵一笑,让小先放下了强弩,说:“行!同行是冤家,不过无所谓啦,你们要用就拿去用,钱我不要你们的!不过以后不要偷偷摸摸的好不好!” 我的决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雪芹凑上来说:“你给他们,咱们用什么啊?” 小先说:“珉哥,咱们这么做……” 我说:“你带我们去看看你兄弟,我这儿还有些药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啦!” 两人正要弯腰拿伸缩杆,我说:“别动!我们帮你们拿!你们带路就好!” |
两人也没说话,径直往山下走,我抄起两截伸缩杆往腰上一插,对后面说:“咱们跟上去,不过注意点!别入圈套!” 我们跟着两人走了不到一公里,我就看到一块湿漉漉的岩石上靠着一个人,那人的肚子处似乎正在流血,虽被包扎但是流血不止,我靠上去一看,吓了一跳,我往后退了一步,忙说:“咋回事?” 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挖的坟里有很多兵器,前面下雨,滑!我们想早点走,不小心摔倒,他受伤了!” 我大概听出点意思,我一只手一摸那受伤之人的手,冰凉的吓人,我直起腰,让小先到后面看了看,小先很快回来说:“后面有个坑,里面全是水,看不出来是不是坟!” 我点点头,说:“行!你们把伸缩杆拿去吧!早点上路,对了!问个事儿!你们知道怎么走出去不?” 其中一个指了指正前方,说:“翻过这座山后,你们再走半个小时有个村子,到村子离大路就只有半公里的样子!”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默默将麻绳绑成一幅担架,关切地抬起那人匆匆地从我身边走过,走过时,还是说了句:“谢谢!” 而这个晚上现在想来最可笑的就是,我居然没有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送完他们,谁都没了睡意,他们留给了我们一些木炭,他们说用不上了,直到点着这会儿我就感觉到了我倒是做了件好事儿,看着温润的火苗和那一股股的小热浪硬是将一整晚的寒意从体内一点点的逼了出去,大家随便聊着,我靠着背包又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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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薄雾,我们怕迷失方向,找到了那几个人挖的盗洞,在白天看得比较真切,这一看不由地惋惜起来,这三个人真的属于入门菜鸟级的,他们看的地方是别人挖过的坟,我估计是来捡漏子的,他们估计是别人挖开的盗洞不敢下去,干脆自己把整个顶子打开,没想到挖到了一堆锈铁,从表面上看这算不得一个坟,最多算是哪个头人在这儿埋了些兵器的家当,我判断是因为此处毫无风水,离我们呆的那个山顶不远,估计是为了防止什么在此处埋了不少铁器,不知什么原因没用上。 因为我将洛阳铲打下去,也就是地表下不到一米埋了些这个,其余的下面什么都没有,我苦笑一下,这帮家伙至于为一堆锈铁这么劳什子劲儿么,那冒出半个头的残铁在黄泥汤中显得那么突兀,我看了一会儿,对大家一招手,说:“走!咱们撤吧!这一趟太有意思了!哈哈!” 雪芹忙说:“珉哥!你就不挖了?这不是白来一趟么!” 我笑笑说:“没有啦!我没白来,我这几天下来也多多少少见识了不少,这盗墓天堂也算是个天堂啦!不过不是我的天堂!” 小先说:“珉哥,咱们走是对的!这地方不太平!杂七杂八的人这么屁大点的地方碰到好几拨了!” 罗璇吸吸鼻子,说:“珉哥,咱们走吧,也没什么,就是这帮人想干点什么,还得问问咱手头里的家伙答应不!干活不动脑子的货!下雨了,他们摸个什么劲儿,怕水淹!搭篷布嘛!笨的可以!” |
我对雪芹说:“其实呆下去也没什么,就是水不够了,还有工具不全,就是找到了也挖不好!回去吧!以后咱们自己找个真正的天堂!” 就这么着,我们临近下午,才找到了我们的车,累!那是真累了,算得上疲软了,我们在车里看着不时的村民进进出出,却连想坐起来伪装一下的劲儿都没了,因为一直都是山路,腿跟灌了铅一般。 路上找到了一家小饭馆,我们一伙人跟野狼一般要了满是满载一桌子的菜肴,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精光。 我打了很响的一个饱嗝,说:“雪芹妹子!我们回去以后也就晃荡一下就差不多考试了!你跟着我们也没多大意思了,况且你一个女娃儿跟着我们也不好!我们送你回去吧!” 雪芹似乎没想到我这会儿下了逐客令,她细眉轻轻皱,一拍桌子,说:“哼!就是赶我走嘛!走就走了!我回去和我堂叔说,跟着你们一群猪根本就什么都学不到!” 我们三个还没有完全从疲劳中缓过来,也懒得还口,就那么听着她一个人叨叨半天。 我站起身,掏出一支烟点着,又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小丫头!别任性啦!大哥哥们可是好学生啦!” 说罢,笑眯眯地出去了,雪芹一个人依然坐在椅子上,我们谁都没有理她。 回去的路上,车开的不紧不慢,我正打算眯瞪一会儿,突然雪芹推推我说:“死人!你手机掉了!” |
我下意识地一摸口袋,没掉啊?!雪芹冲我嘟嘟嘴,哦!明白了,她是有信息发给我了,我赶忙打开手机,我吓了一跳,给我发了四五条短信----“你是不是讨厌我啊?”“你说你安的什么心,我好心好意陪你们出来,你们就带我乱跑一趟就回去了,钱这么好赚啊,把钱还我!!” “哼!我不问你要了,你给我记住,要是敢忘掉我!你看着!臭猪!瘦皮猪!”“讨厌!” 这看得我如何是好,我怎么感觉如果我自作多情一点,这丫头是不是爱上我了?不会吧,我们没接触多长时间啊,应该不会!我多想了,她就是一小屁孩儿,哪懂什么情啊爱的,不对不对!我在她这个年纪好像也谈了不少对象了。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我看了她一眼,她正看向窗外,两颗漂亮的小兔牙若隐若现,她发觉我在看她,飞快地瞪了我一眼,转头看向窗外。 晚上,我们又回到了西昌,照例是一顿大吃,只不过这次又换了另一波人,这一拨人比上一拨人强,穿戴也整齐了许多,只是雪芹的心情似乎很差,很少动筷子,那拨人讲的笑话也让她越来越闷闷不乐,这顿饭,我们吃得很开心,而雪芹却吃得味如嚼蜡,她早早地回房间休息了,正好,我和小先、罗璇当即抓了这拨人一起去唱歌,昏天暗地一夜,大哥朋友认了一堆,几天来的压抑和辛苦也在KTV的狂轰乱炸中被一点点地释放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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