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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盗墓往事[第4页] |
作者:玉松鼠2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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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石化在当场,我结结巴巴地说:“等等,叔叔,你说我爸爸基本好了!你废了!是什么意思?” 叔叔给大猫打着沐浴液,说道:“你爸爸还爱喝酒吧?!” 我想了想,点点头,老爸的确爱喝酒,一周七天醉五天,叔叔说:“你爸爸必须借助酒精压制毒素在身体里,每次毒素发作,只有酒精在体内可以控制住,不然浑身难受,周期也就是三天!” 我眉头紧锁,浑身有些发抖,我呼地站了起来,说道:“不可能!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怎么可能有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 叔叔并不答话,只是默默地在给大猫洗澡,其实说出来之后,我自己都不相信,因为我所见的和我所干的,又有哪一种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清楚的,在五行里,现代科学只能用来佐证我所推演的东西是否合理和正确,却无法代替五行,我大脑只是转了一下,父亲伤在了肝脏,毒在肝脏,应该是某个酶出了问题,就好像糖尿病人的治疗是一样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吐了出来,我无心喝茶了,叔叔说:“珉儿,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更加喜欢现在的平淡,没有宝贝儿,你一样可以过日子,又何必执着!” 我盯着叔叔,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求一个答案,我做完这个事儿后,我会彻底洗手,此生不踏入这个行当!叔叔,我懂你的意思!” 说罢,逃也似的从叔叔家离开。 我全身都在颤抖,烟挂在嘴边,几次都没有点着。 老爸无疑是幸运的,时至今日,我的家是完整的,是幸福的,尽管老妈多次说老爸是酒牲口,没了酒就没了命,现在看来,其实是对老爸的爱,而我对老爸喝酒也反感过,却不知那是老爸在保命。 叔叔废了,废了…….仔细想来,叔叔这么多年,没有找过老婆,没有要好的朋友,除了我们,因为挖坟,丧失了一个男人最宝贵的东西,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我想爷爷对叔叔是愧疚的。 |
我终于知道了那块古玉为什么在我考上大学的时候,叔叔送给我的时候,全家人那么大的反应,那块古玉是送子观音,玉被叔叔带得润度极高,就那么送给了我!!!!这么养人的玉就这么送给了我!!!!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与花儿见面的时候,她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胸前的玉看,原来那块祖师爷送给爷爷的玉,为什么会在叔叔身上,而叔叔就这么送给了我!!!!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承受不起这么多人的爱!我感觉一股难以承受的压力在挤压我全身每一个细胞,我想哭,我想大喊,我想疯狂,可是却又无处发泄,我突然理解了这个不爱表达的叔叔内心对我是一种什么样的爱,而我现在到底又在做什么?!我值得吗?! 我……好累!好累!累到无法呼吸,累到泪眼婆娑,累到心如死灰,却又不得不继续走下去!去寻找那个我苦苦追寻的答案。 第六章、伊犁城族人 第一节、夜宴 傍晚,接到老爸和老妈的联名电话要我速来二叔的饭馆吃饭,我的情绪依然低落至极,我依然无法接受曾经老爸和叔叔的遭遇。 当我坐到桌子上时,我根本没意识到今天居然是来给我相亲的,只是看着老爸拿着一瓶52度的白酒,自顾自地倒满,很具西域爷们地说:“来来!今天是个好日子,上菜喝一杯!” 我面前没有酒杯,只有老爸和那个女孩子的父亲面前有酒杯,老妈和那女孩子的妈妈面前一个人摆着果汁一个人摆着红酒,我被老爸的话打断了思绪,我大喊一声服务员吓了众人一跳。 |
我问服务员要过酒杯,眼眶有些微微发红,我接过高脚杯倒满了白酒,冲老爸说:“老爸!我们爷俩儿很久没好好喝了!今天我也想喝!我陪你好好喝点!” 老爸愣愣地看着我,有些尴尬地冲周围的人笑了笑,用脚踢了踢我,见我没反应,说道:“哎呀!这孩子平时不是这样的,平时不怎么喝白酒!就喝点啤酒!” 老妈正要抢过我的杯子,我说道:“老爸!你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我不成气候,以后应对多陪陪你!今天让我陪你喝!” 老爸不知我抽的什么疯,但是碍于面子冲一桌子客人说:“那……也好!来来!咱们喝!” 老爸一口喝了一半,我二话没说,一口干了个底朝天,这一口太猛,辛辣的滋味儿直冲鼻子,顿时咳嗽了几下,老爸吓了一跳,忙冲我说道:“慢点喝!慢点喝!” 又借着给我拍背冲我说道:“哎!你悠着点!人家女孩子看着你呢!” 这话说的十分意外,我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坐在我对面盯着我看的女孩子,我拉住老爸的手,低声说:“这……这什么情况?” 老爸龇了一声,低声冲我说:“不是告诉你了嘛!人家女娃娃才毕业!这不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嘛!” 我一下明白了今天的饭局是什么意思,我呼地一下站了起来,看着一脸诧异的老爸,呆愣了半天,我死活回忆不起来,老爸何时给我说了这事儿。 我思绪在酒精地作用下飞转,此时我走不得,走了会伤老爸的心,不走会伤花儿的心。我…….思前想后半天,我慢慢地坐了下来。我的答案是先顾着老爸吧,回头遇见花儿了我慢慢给她解释。但同时我打定主意,今晚只陪老爸喝好,其他人都不搭理。 我冲对面三人歉意地一笑,说:“对不起啊!最近遇见的事儿有点多!失礼了!” |
对面的父母女三人这才微微缓过神来,气氛开始融洽起来,而我频频给老爸敬酒,又说了几个大学的事儿和工作后遇见的事儿让大家兴致勃勃起来,但心里却想着一定要把老爸陪好。于是我和老爸三人一共干掉了两瓶白酒,老爸开始话多起来,而且说话也不利索了,我还算好,只是第一口酒喝猛了,胃里一阵阵不舒服,当然,我很清楚,老爸的毒应该可以又压制三天。 酒过三巡,我都没有问那个女孩子叫什么,我看出女孩子的母亲和我老妈交换眼神,或许是想提前闪人给我制造个独处的空间,但是发现我和老爸都喝成了丈二和尚,或许怕我喝多了对她女儿有什么不礼貌,留下了没走。 这顿饭从晚上七点半喝到了十点半才算结束,老爸搂着我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店,老妈礼貌地送走了女孩儿的家人,转身就在我腰上狠狠捏了一把,说道:“你这个没眼力见的东西,你不知道今天是来干嘛吗?!和你老爸这个酒缸啥时候喝不好,非要今天!这不是让我丢人嘛!” 我装醉,嘿嘿地冲着老爸傻笑,老爸却一直絮絮叨叨地说:“我儿子,可厉害了!我们家最有学问的一个!哪个女娃儿找了我家珉儿,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 我就这么扶着老爸回了家,晚上我吐了,老妈心痛地过来一边责怪着我喝太多一边给我拍着背。但看着老爸打着呼噜,我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慰。 第二天我休息,我早起买了早餐,老爸似乎还有些酒未醒,看见我买的早餐,抓起一个包子一边吃一边说:“哎!你在街对面买的包子?!那家不好吃,我都是给你去十一区买,那家好吃!” 以前听这样的话体会不出爱,现在才感觉到这点点滴滴汇成的爱,我眼圈似乎又要红了,我本以为干涸的泪腺这几天似乎开始复苏。 我没说话低头喝着豆浆,老爸吃了一个包子打算转身继续睡觉,进卧室时狐疑地看着我说:“哎!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买起早餐了!珉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缺钱了?” |
谁可以给我打赏一下!~让标题前面也有个“赏”字!~好不?!~真是不好意思开口!~ 只是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似得!~ 再次感谢啦!~ |
今日小福利!~2013年4月为《盗墓往事》写的一首歌词!~因为有个哥们想试试作词作曲!~答应了!~但是种种原因,没有达成!~就当是忆往昔吧!~ 盗墓往事 尘封千年的墓,吟唱今世的殇 依稀的花儿,伸手沦成空, 风中凋谢的玫瑰,守候岁月的蹉跎, 盼你一颦一笑,等你一生一世 愿向佛祖倾诉柔肠,若是换得今世一场。 纵然粉身碎骨,那又何妨?! 墓碑岁月的残文,我明白 黑暗孤独的烟火,我等待 手心孤独的温柔,我懂得 一眼千年的冷月,我……. 盗墓盗墓,盗得心成墓 等待一万年不长,如果终有爱作为补偿 我希望,我希望只是痴人梦一场, 玉松鼠 2013年4月25日 |
科普时间: 我再抨击一下,借用道家学说、佛家学说说什么宇宙的!~ 简直都是拿科幻说玄学!~你对得起玄学吗?!~ 请各位想想我国何时有的宇宙学说!~自古都是天圆地方!~在这个基础上有了星相学!~试图破解天空与人的秘密!~虽说出发点是错误的!~但是却真正借用五行学说发扬了出来!~也的确可以预知天文地理!~ 所以!~请各位记住借用道家佛家说宇宙的都是闷事儿的!~ 我国的星相学其实博大精深!~也同时允许有糟粕存在!~但是现在已经绝迹了!~因为最后一批相关的书籍在八国联军之后,全部失踪!~ 但是我认为还有一部分,至少是精品尚存!~因为我发现近代有了星座学!~ ? 或许大家会好奇!~星座学与老祖宗的星相学有什么联系?!~ 我想告诉你的是其实我们老祖宗的星相学是建立在印度在唐朝传入的《二十八星宿》的基础上的,之前可谓是五花八门,异彩斑斓,后来有了正统的学说!~ 我们老祖宗的星相学绝迹后,也就是八国联军后,在英国贵族上层出现了以占星术为主流的推演之术!~不过对于一门学说来说,英国人的学习能力可谓是懒惰至极!~ 现在的星座学就是最好的产物!~ 你非要说是真的!~我也只能笑一笑!~ 可是,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一个问题!~ 你拿星座的共性来形容人的个性!~这是不是扯淡?!~ 而老祖宗的星相学里推演个人的未来发展,是有很多辅助条件的,比如风水,阴宅,阳宅,傍身宝物,再通过九门道推演出你是哪颗星星!~结合附近的星星推演出具体!~ 但是这失传了!~ 我曾经消失了几年!~我在国外发现了一本残本星相学!~深深地被吸引!~ 我花了不少钱收购!~但是人家不卖!~甚至不允许我复印!~我只能寄宿在国外!~努力背下每一句话!~然后回来研究!~ 时至今日!~我有了一个明确的老祖宗对星相学的推演:可能也不是主流!~但是主流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只能当主流了!~ 我只能说!~至少老祖宗对个性的东西很在乎!~比星座学共性的东西讲的透彻许多!~ ? 寥寥几句!~只有一个提问!~玉松鼠随性!~想到什么写什么!~大家可以看看!~后面我会更新更多出来!~ ? |
我摇摇头,老爸又说:“是不是惹事儿了在外面?你要惹事儿都是大事儿,我除了打断你的狗腿,我真帮不了你其他的!” 我刚刚涌上的泪腺瞬间又憋回去了,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老爸,说:“你还是赶快回去睡觉吧!我好得很!” 饭后,我第一次主动上门找肖文杰,肖文杰并没有在房间,开门的是莫老头儿,莫老头儿似乎还没缓过来,眯瞪着眼睛,我说明了来意,他只是说肖文杰送KO去医院了,我发现维克多和雇佣兵也没在房间,就给肖文杰打了个电话,本没想到他会接,他却接了,这次他还告诉我了在临近城市的一家医院,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回独山的时候,他的车就没有跟上来。 我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因为我要向KO了解很多细节,不过肖文杰很谨慎,根本没有在独山的医院,估计是怕留下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吧。 见到KO的时候,他已经醒了,OK正在给他一勺一勺地喂着粥,如果不是知道他们是两兄弟,这场景看上去还真是怪异。 KO胳膊断了,腿部骨裂,打着厚厚的石膏,腿吊到半空,胸前有深深的割伤,肖文杰正拿着照片看着,我一下看到了这照片正是那老毛子拍的。 我并没有表现的很急切,反而问肖文杰道:“KO说了当时的情况吗?” 肖文杰头抬起头,将照片全部丢在桌子上,点点头,说道:“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原来,在我们进去后,KO隐藏了起来,随后下来了五个人,那五个人拿着老式的武器,本来那颗地雷可以一下全部解决的,但是他们非常谨慎,全部保持合围的阵型,一字排开地四处搜索,而且在此期间一句话都没说,其中两人分开朝炸塌的断路搜索,剩下三人搜索稍远的蝎子草丛,其中一人踩中了地雷,而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没敢动,剩下两人并没有停下,依然继续搜索蝎子草丛,发现KO的同时,KO本能地朝着地雷上的那人开了一枪,子弹在KO惊慌下并没有打中,但是踩着地雷的那位却吓得挪开了脚步,地雷炸了,因为剩下四人都离得较远,所以并未波及,但KO自己却被吓傻了,他是借着炸弹的闪爆的同时眼睁睁地看着人被炸成了碎块。随后赶上来的两人,其中一人用刀狠狠地砍在了他的胸口,KO担心失血过多,并没有反抗就投降了。 |
他们其中一人似乎与被炸死之人关系很好,开始叫骂,里面传来维克多的枪声后,他们不敢进,就开始放火烧洞,而因为KO被擒,认为KO还有用就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 等火熄灭,他们等了半个小时,捂着脸往里冲,而这时其中一个人很快发现了密道,因为挪动的岩石压碎了地面的碎石,不但划出了痕迹还没有将洞口完全封闭,所以,他们移开了岩石,但是不知为何,他们其中唯一一个没有带呼吸面具的人倒下了,他们检查后,说是中毒,而KO带着的虽说是简易呼吸面具,但是因为烟过大,他将飞巾裹成了两层,中间放了新鲜的野草和沙土,而且双手一直放在脑后,就用手死死抓住了裹着鲜草和沙土的飞巾,虽说呼吸较为困难,但是却也没有中毒。 从这点判断,那火把里的有毒物质一定是借助空气传播的,怪不得当时莫老头儿丢出火把后,表情有些怪异。 中毒之人退出了山洞,在外面似乎是在吃解药,剩下的人则陆续往前走,下到洞里后,听到了爆炸,就地隐藏,这时谁都没有顾上KO,而KO所在的地方正好就是那香炉所在的位置,那帮人发现了香炉但是也看到了香炉最里面一地的骷髅,怀疑又有什么毒,而最吸引他们的是前方的我们发出的动静,第二次巨响,让他们没敢轻举妄动,因为带着呼吸面具没有办法使用夜视镜,他们因为中毒不敢轻易取下,只好谨慎前行,谁想到不出五分钟,我们又丢进一颗C4炸药,导致了洞里的塌方,而没有塌方的地方正好是KO所在的香炉所在的区域,只是被飞碎的巨石砸中了胳膊和大腿,随后KO昏死过去。 我听完之后想了半天,大概日本人中那个地质构造专家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考虑到了将来有一天会炸洞的可能,一旦炸洞,要想宝贝儿保存完好,只有放到岩石砸不下来砸不到的地方,所以KO命大躲过了一场危机。 我看起了照片,看完所有照片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看了一遍,仔细回忆了一下,还有个人不在这群人里,就是脖子上有忍字的那个人,我再次回忆了一下那晚劫持者的身高,好像身高稍微偏高了一些,而且如果此人带队,他不会在分配过程中得不到呼吸面具的,估计还不是此人,看来这次并没有连窝端了这帮人,还有残余,而这就比较恐怖了,这样的人报复起来的能量很可能超乎每一个人的想象。 |
早晨十更!~ |
我对肖文杰说:“这些人查到了是什么人了吗?” 肖文杰揉着太阳穴,说:“还在查!” 我正要开口问什么,突然手机短信铃声,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贴身的衣服口袋,下一刻反应过来不是那一部神秘的手机,而是我自己的手机的短信铃声,我赶忙掏了出来,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写着“我可以叫你珉儿吗?” 我心头一个灵激,是谁?! 我赶忙回了一条,“你是谁?” 对方很快回了一条,“我们才见过面的,你不会忘记了吧?” 我大脑一下联系到了那晚救我的人,手有些颤抖,回复道:“你在哪儿?我能见你吗?” 对方很快回过来,说道:“好啊!在线咖啡厅,一个小时后,我在那里等你!” 我呼地站起身,问肖文杰要了这几张照片,就告辞离去,匆匆赶去,心头惊喜交加,这么容易就见面此人到底是不是花儿?而心里却想不了这么多,打了出租车就匆匆赶到了独山区的在线咖啡厅。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地方,咖啡厅没什么人,我挑了一个显眼的位置坐下,又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半个小时跑了三回卫生间,不是撒尿、整理衣服就是对着镜子龇着牙看看有没有不妥之处。 就在我刚刚坐下的时候,有个人突然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心头一跳,但随即失望了,因为她身上的香水味儿不是茉莉花的香味儿。 我回过脸,来人吓了我一跳,正是昨晚一起吃饭的女孩子,也就是我的那个相亲对象,她穿了一身运动服,青春气息浓郁,昨天我来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看这个女子,今天一看,身材非常不错,还化了淡妆。 我有些结巴,心头悬着的心很快放回到了肚子里,我一丝苦笑,说道:“原来是你啊?!” 这女孩子有些意外,说道:“那你以为我是谁?” 我轻轻摇摇头,女孩子倒是大方,要了一杯磨铁咖啡,说道:“没看出来,你和你父亲喝酒都能喝成那样啊?!” 我眉头轻皱了一下,说道:“哦!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 女孩子似乎有些生气,杏眼圆瞪,说道:“哦!原来你昨晚根本没听我妈的介绍啊!” |
我此时也不紧张了,说道:“哦!昨晚心情欠佳!对不起!” 女孩子用勺子搅了一下磨铁,看着我,说道:“我叫广嫦娥!”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的确她妈妈介绍过,我心里还想居然有女的叫嫦娥,这妈咪真是会起名字。 我笑了笑,说:“我其实没想到会是来相亲!” 广嫦娥笑道:“所以你就喝多?我妈还说你没眼力见,相亲来着把自己喝多!” 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我在这里,花儿会不会在暗处监视保护我,如果她看到会不会想歪,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狠狠地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广嫦娥看到我的这个模样,先是一愣,接着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哈!不用后悔!我妈妈挺喜欢你的!说你喝酒不要命啊!说男孩子要想在社会上混好,酒量是少不了的!我爸都有点害怕你和你爸的下酒速度了!” 糟了!糟了!这是完全误会了!如果今天多想那么一下,就不会发生见面的事儿,肯定是我老妈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了她,这下又约出来了,她回去一定会给她妈说,这个事儿就彻底没边了。不行!得跑! 我呼地站起身,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嫦娥啊!哦!小广啊!不对!那个…..美女!我这儿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儿!这个…..钱我结了!我们改天聊!” 说罢,冲到吧台丢了一百块,说了一句:“不用找了!”就一溜烟地跑了。 |
第二节、新对手地王会 下午,我就接到老妈的电话,一接起来就一顿劈头盖脸地训斥,“我说你吃哪门子错药了!你把人姑娘叫来,说了不到十句话,你跑什么啊?人家姑娘能吃了你啊?你老大不小了,你不赶快成家立业!人家配不上你咋地?听人家名字!广嫦娥!广寒宫的嫦娥!这么好记的名字你居然都没记住!我这都从十几个姑娘家家选出来的,要样子有样子,要学历有学历,你挑挑拣拣的干什么?…..” 老妈在电话里连骂了十几分钟,我连声哀求,好容易挂了电话,我突然感觉今晚回家还得听唠叨。不如跑二叔那里躲躲。 也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一看是于小龙的电话,赶忙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于小龙说道:“珉儿兄弟啊!我这里查到一点线索!我们见见吧?” 我整理一下思绪,与他约了个地方,就急匆匆地赶去。 于小龙每次与我见面都表现的很积极,而我却始终不冷不热,他也丝毫不介意,这让我也时刻保持着警惕,越是无事献殷勤的越可能有大问题。 于小龙一见到我,兴匆匆地说:“珉儿兄弟!我这里查到的信息,就是从那辆车找到的!他们的车是乌鲁木齐牌照的!我们查到虽然是租来的,但是租车的时候留了身份证复印件,根据这个身份证,我们查到这是一个帮派,叫地王会!” “等等!你说什么会?”我打断道。 于小龙愣了一下,说道:“地王会!地下的地,大王的王,庙会的会!” 我又问道:“你了解这个帮会吗?” 于小龙得意地一笑,说道:“我们做了大量的调查哦!这个地王会最早的前身是由一个叫地藏帮的组织分离出来的,说起来很奇怪,又不能完全算是地藏帮的一部分,最早这个地藏帮盘踞西域南部,但是在西域南部和北部的争夺中失利,接着被南部的一些杂毛兵打出了西域,只是,其中一个分支没走,一直盘踞在西域与甘肃的交界处,而且集结了一票甘肃本地的恶势力时不时地进西域扫荡一圈,好像甘肃的那个帮派叫什么回王营盘子!后来发展西部那会儿,这个分支应该是吃掉了回王营盘子,换了个名号,叫做地王会。” |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因为于小龙所言,与当年的一切都差不了多少,所以消息应该不假。 于小龙见我频频点头,说道:“哈!你可知道这个帮派是做什么的吗?” 我说:“倒卖文物吧!因为与甘肃交接处可以挖的坟没多少!既然没有资源,那么所能干的无非就是当二道贩子了!” 于小龙一拍巴掌,说道:“哈!那可不止,珉儿兄弟好能力,不过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个地王会在前期时不时地派人扫荡他们势力范围的各种墓地,甚至才死了五十年的墓地都被挖开过,在当地名声可不好,后来吃得差不多了,他们又开始骗外地人,只是手法不高明,骗了几次再不会有人上当,后来就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搭,但是他们的二号人物的儿子倒是有出息,学的就是历史,回到地王会以后,还能在被他们洗劫一空的地界里找了一个王爷的墓地,据说一把就赚了个翻身。” 我喝了一口茶,想了想,的确有这个可能,盘踞多年,知根知底,一个大坟足够他们十几年吃喝拉 r> 于小龙继续说道:“但是在这时候同时发生了一件事儿,在当地传得沸沸扬扬,还报了警,就是一号人物失踪了,就在他们盗大墓后的一周内,但是整个组织保持了安静,也没查到人去哪儿了,组织内部给道上放出消息,说是卷了组织的钱跑路了,我个人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要跑路也不会不顾妻儿,所以,我判断是被干掉了,最有可能干掉他的人就是二号人物,但是离奇的是二号人物随后也消失了,这件事儿地王会的人也是内部轰动,据说还混乱了一段时间,最主要的是半个甘肃混乱一片,他们以查找凶手为名,突然从西域弄来了一票少数民族汉子,打打杀杀了一个星期,据说当时抓了不下三十人,死伤的不下八十人,基本上周边的地区的小组织被灭了个七七八八!” “等等!”我打断道。于小龙乘机喝了一口水,我说道:“你说会不会是二号人物的儿子搞得鬼?他灭掉了一号和二号,然后嫁祸给周边组织,因为有了钱,他一刻都不等,直接开战!” 于小龙再次拍了一下手,说道:“哎呀!不愧是鬼爷的孙子,老道的很,我们也是这么推断的,因为之前的地王帮要死不活的,发财之后,此人接手组织后,简直和战神一般,一周内,统一甘肃与西域交界,甚至天水那边的都不敢过来胡作非为。那下面就是主要的了!” |
于小龙见我没有反应,扶了扶眼镜,说道:“他看似是在甘肃一带活动,很少进入西域,但是,却一直和西域的关系没断过,这么说吧,我们和他们有过一次贸易,货肯定不是甘肃那边的,虽说第一次交易,大家都警惕性比较高,资金流量也不大,但是从货来看,肯定是西域出土的,所以我们断定,其实他们一直在西域挖着。而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租车的这个人只是一个普通人!是甘肃人!” 我也点了一支烟,皱了皱眉,说道:“你不会就根据他的身份证就说是地王会的吧?” 于小龙淡淡地说道:“不是啦!这个人很有意思,他所在的地方就在地王会附近,他的哥哥就是地王会的人,而且地位不低。所以才有这么一说,我们怀疑是因为鬼爷的过去,西域群龙无首,加上鬼爷的几个好兄弟几乎就剩下一个不管事的尹三爷,最主要鬼爷走了以后不出三个月,西域这边闹腾的很厉害,你都不知道,西域南部发生了盗洞里死两帮人的情况,所以他们很可能计划打回西域,毕竟这里宝贝儿多,再加上离开西域不足三十年。珉儿兄弟啊,我觉得西域现在狼烟四起啊,盗墓这个行当的枭雄时代到来了!” 我反倒是笑了,说道:“呵呵!再大的枭雄也干不过国家的,他们就这么自信?” 于小龙有点尴尬,说道:“不是这样的,珉儿兄弟,我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啊,西域太大了!坟墓也不像内地那般分散,在戈壁滩里,弄死个把人,根本就无从找起,你不知道吧,鬼爷走了之后,有一个生意一下好做起来,就是卖铲子的和卖矿灯的,你打听一下价格都上涨了百分之二十左右,这足够说明问题了吧!” |
我愣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将烟雾吐了出来,于小龙说道:“再有一个就是,以前像我们这样的想在西域捞食吃的想和鬼爷的人搭上线,要么你得有本事,比如通路渠道,比如其他相关行业的捞偏门的一号人物,要么就是在官方有路子的主儿,你看,我们说实话在西域也是刚入门,这不跟珉儿兄弟都搭上线了,当然!我没有一点不尊重你的意思!”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问道:“你刚才说的地王会,现在的掌门人是谁?” 于小龙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说道:“我猜你就会问这个,这个人叫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叫凯旋哥,这个人比较神秘,他目前手下有个矿业,就是靠着这个矿业开采到处挖墓。说起来,他洗底洗得很成功,表现是正经商人,实际上流氓团伙都是暗地里的,他身边有个什么凯旋将,具体多少人,还得查查。” 我喃喃地回忆了一下,凯旋哥,没听家人说起过,这个事儿我得和尹三爷提一下,或许有他的助力会好一些,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肖文杰给的照片递了过去,我说道:“你帮我查查这几个人,看是不是这个叫凯旋的人马。” 于小龙开始还随意地接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呼地站了起来,忙捂住了照片,左右看了看,好一会儿才缓缓坐了下来,他将椅子往我这里拉了拉,说道:“你们…..你们动手了?”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我笑了笑,说道:“不该问的别问,你现在就看,把人记在脑子里,然后把照片还我。” 于小龙今天似乎受惊过度,又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结结巴巴地说:“哎呀!真是猛将家出虎子啊,做事生猛啊!” 好一会儿,他将照片递了回来,说道:“我记下了!我回去就查!回去就查!” 我说道:“我还有件事儿,就是帮我查查地王会哪个人脖子上有个忍字。” 于小龙点点头,见我起身要走,急忙拉住我,说道:“哎呀!珉儿兄弟!别忙走!别忙走!我还有点小事儿!” |
我想了想,又重新坐了下来,于小龙擦了擦头,考虑良久,像是下了决心,说道:“珉儿兄弟啊!你看!我们这边呢,也花了很多人力物力财力不遗余力地帮你这里打探消息,我们一定是有诚意的,我们会与鬼爷的后人精诚合作的!你看,你们这次出去,战利品能不能……..” 我淡定地从烟盒里将一支烟取出,并不点着,我看着烟,说道:“你还在跟踪我?” 于小龙大骇,忙摆手站起来,说道:“这可不能胡说,珉儿兄弟,我们只知道你离开独山了,其他根本没有跟去,但是你们那么大阵仗地出去,就是不想知道的也看到你们放的鞭炮了,所以……所以……” 我轻轻地按动了打火机,点着,熄了火,看着于小龙,说道:“好吧!不过呢,这次我们没有收获,至于以后有没有收获我还不知道,只要我这边有,我保证给你供货!” 于小龙大喜,说道:“好好!另外,珉儿兄弟!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那个…..你要是想重新站稳脚跟,就必须让道上的人相信,鬼王的实力依然在,如果非要见红的话,那么这个地王会是最好的一个鸡仔,他们甘肃地界踏足西域,本就是要被西域地界的围攻的,而现在西域地界的都被鬼爷打得不成样子,这半年来又开始争斗不断,更加消耗元气,这地王会一脚进来,一旦动起手来,我估计连一个星期都不用就能打回西域了,你这里一旦镇住他们,那西域就还是从前那个西域。” 于小龙说完也没顾上我的反应,就离开了包厢,我慢悠悠地倒着茶,这个于小龙想让我开战,真是商人本性啊,一旦我拿下整个西域,那么他就是最大的二道贩子,这投资划算啊。 |
此时已是将近傍晚,我想了想马不停蹄地给二叔打了个电话,此时的他正在奎屯的桑拿馆里泡着,我大喜,我也很久没有桑拿了,急匆匆地打了车风风火火地下去了,桑拿室里那种全身大汗淋漓的感觉让这几天来的疲倦一扫而光,憋闷的感觉压抑着这几天的压抑,心情好了许多,二叔不停地擦着汗,说道:“哎!嫂子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劝劝你。” 我马上明白要他劝我什么,我不做声,二叔说道:“说给你找了个对象,各方面都好,你…..你要是放下了,最好就试试,万一可以我多个侄媳妇也不错!” 我龇了一声,说道:“你别胡说,花儿要是知道了,我不死定了!我的事儿你不要管了!你管管你自己的事儿!” 二叔说:“我早想结婚了!你爷爷不是说我们这行找不了老婆嘛!” 我笑嘻嘻地说:“好嘛!你都知道安全,让我找,找了死老婆你赔个给我啊?话说回来了,你还真该去找一个了!” 二叔苦笑一声,说道:“哎!咱们这一家人咋就变成这样了呢!你找我啥事儿?” 我说道:“我查到了谁追杀我们了!” 二叔大吃一惊,呼地站了起来,他有点不相信,我怎么会有消息渠道,忙说道:“你说是谁?你怎么会有消息?” 或许是太热了,二叔将我拉出热气腾腾的桑拿室,径直坐在了桑拿室外的椅子上,我说道:“消息来源应该是可靠的,你需要打听一个帮会,叫地王会,甘肃与西域交界一带的,我们两次被打就是他们搞的鬼。” 二叔思索了起来,似乎在搜寻脑海里有没有叫地王会的帮派,我接着说:“这个帮会前身叫做地藏帮。” |
二叔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地藏帮?就是被清出西域的那个帮派?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最近收到的消息就是吐鲁番那边的墓穴接二连三地被盗,手法及其专业,而且基本上是一扫而空,连壁画都没放过,甚至好点的壁砖都拿走了。” 我点点头,说道:“我现在有一个疑问,就是第一次他们打劫我们的车队,实际上完全可以将我们全部杀掉,为什么没杀,第二次应该也是跟踪我们,只是死了人,惹怒了他们,结果他们殒命当场。他们为什么只跟我们而不杀我们,他的目的是为了杀回西域,那我们无疑是他们最大的阻力,为何不杀呢!” 我又将地王会的发展给二叔说了一下,二叔听完说:“最大的可能就以逸待劳呗,如果我们比较专业,而通路渠道不保险,那么打击最薄弱的环节当真是好方法嘛,反正有我们做马前卒,他们跟在后面抓大吃小的还节约了人手,换了是我一定这么做。” 我一下明白过来,二叔说的很对,或许我把地王会挖坟的本事看得如同我一样了,或许他们内部挖坟的人才不够多,这个凯旋要打理帮会内部还要挖坟,分身乏术,与其如此,不如以逸待劳。当真好算计。 我说道:“目前我们很危险,他们的人马一定很快会找上来的,我打算把这把火引到肖文杰身上去,我看出来了,他的目的绝对不是像他说的那般简单,绝对是想拿下整个西域,而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所以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没必要跟着参合。” 二叔附和道:“恩!就战斗力来看,肖文杰的人马可是厉害的很,这个地王会我第一次听说,不过看手段也不差,那就看看强龙厉害,还是地头蛇厉害了,说不定两败俱伤的时候,咱们跟着捡漏子。” 我们换好了衣服,开了个包厢休息,我才看到有几个未接来电和几条短信,几乎都是肖文杰打来的,我赶忙回了过去,肖文杰也没有生气,只说查到了是谁在背后捣鬼,为了安全起见想尽快与我见一面。我应付了一句挂了电话,因为他想告诉我的,我应该都已经知道了,而他要做的无非和我想做的是一样的,他想把火引到我身上。 |
我看了短信却是吓了一跳,短信是广嫦娥发来的,上面写道:“珉儿,我想走走了你来陪我不?”、“珉儿,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回复我!”、“珉儿,半个小时到了,我要去告你妈,说你欺负我!”、“珉儿,我生气了!” 我去!我去!我这是要疯啊!不能去,坚决不能去,我就搞不懂了,我哪点让她认为我对她有意思来着,我急忙对正在按脚按的吱哇乱叫的二叔说:“二叔,帮我个忙,帮我回个电话,你说我打麻将的呢!输得有点多,回不来啊!等等….她要告我妈,还得倒霉,你说…..我在跟朋友喝酒,没空!” 二叔有点闷,问道:“谁啊?欠风流债了?你跟你小舅就没学到好!” 惹得按脚的服务员对我报来鄙视的眼神,说话间,电话已经拨通了,对方说道:“珉儿,你在哪儿?” 二叔呻吟一声,说道:“你谁啊?找珉儿有事儿吗?” 我对二叔那声呻吟简直恶心到死,他接着说:“哦!他桑拿的呢,来了几个朋友走不开那!” 又停了一下,二叔说道:“他喝多了,能不能接电话我就不知道了,好像去卫生间吐去了!” 又是停了一下,二叔说道:“在奎屯那!” 这次声音更大,我都隐隐听到了,“奎屯那?叫他不要胡来!” 二叔忙说道:“都是大老爷们,喝得跟二五八万一样,对了!你是谁啊?” 那边似乎有些气结,说了句“你别管!”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松了一口气,二叔说:“哎呀!这丫头子厉害啊!还没确定关系搞得跟结婚十年了一样!你小子有女人缘啊!” 我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什么事儿都堆在一起,但是今晚我什么都不想,我需要的只是安静,只是想花儿,只是想放松。 |
鬼王令 我和二叔在桑拿馆呆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我们吃了碗牛肉面就告辞离开,我去上班,他去给餐馆进货。 我在上班时,什么都不会去想,只想工作,这是习惯,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肖文杰站在了我面前,我吓了一跳,他说道:“我们谈谈!事情很棘手!” 我叫了同事帮我顶一会儿,坐到了大堂吧,我问他要喝点什么,他急忙摆手,说道:“事情是这样,我们查到了,对方叫地王会,我们干掉的人是他手下的地王将,你知道地王将有几人吗?有八个人,我们一下干掉了对方地王将中的五个人,对方的报复行动肯定很快到!我的人马不够,我回去弄点人手来,你在这里等我。我短则三四天,长则一周就回来!” 肖文杰的慌乱是我平生第一次见,他是故意的还是在试探?我说道:“也好!你走吧!这边我挺着!” 肖文杰摆摆手,说:“不不!我的意思是你跟我一起走!” 我笑了,说道:“你无牵无挂,我家人都在这儿!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肖文杰说道:“这个好办,我安排他们去澳门旅行!住个一个月,我们带了人回来无牵无挂地放开手大干地王会!” 我突然觉得有古怪,我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我说道:“你计划太着急了,我得好好想想,别急,还有时间!” 肖文杰往后靠了靠,说道:“我是真没时间了,下午,最迟下午,车子只能走高速!而且我是一百八十一路超速跑!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吧!” |
我刹那间好像反应过来,一拍桌子说:“要走你走!我不会带着家人去!这是西域!我的地盘我跑什么!” 肖文杰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一说,他脸上的表露出的慌张慢慢地收敛了下来,看着我并没有看着他的脸,慢慢地掏出了一支烟,塞进嘴里,旁边的服务员走过来,“先生!这里不准吸烟!” 肖文杰从钱包里掏出了几张一百元,丢在地上,继续旁若无人地抽了起来,服务员看着我们两人都不说话,只是冲着我使劲挤眼睛,意思是让我劝劝他不要吸烟,我说道:“别抽了!你想引起所有人注意吗?” 肖文杰将半截烟丢在地毯上,使劲地踩了踩,半晌站起身,说了句:“行!你要死!我陪着你死!但是别怪我没告诉你!会死人的!” 我笑了笑,说:“我做任何事儿都会把你带上的,谁让我们这么好的合作关系!” 肖文杰听完,站起身,说了句:“我等你的安排,最迟下午,不然后果自负!” 看着他转身消失到了电梯处,我脸上的笑容收敛,一丝冰冷地盯着电梯处,服务员问我,这地毯烧坏了怎么办,我将几百块拿起来,塞了一半在她手里,说道:“全部算客赔记到他房间里,这个钱不算!”打发她离开了。 好险!差点中了他的计,如果我惊慌,代表我的消息源闭塞,要不是于小龙告诉我关于地王会的事儿,现在我一定被吓到,那么我很可能带着父母跟他跑路,而将叔叔等一干亲戚留在这里,那么他的人马带着叔叔或者二叔的人马与地王会斗法,一旦开战会死人,这是肯定的,那么叔叔或者二叔以及他的人马一定会死,这样,我在西域的路子几乎可以断绝,另外,他完全可以躲在幕后,将一切嫁祸到叔叔和二叔身上,因为他们是爷爷的直系亲属,就算日后地王会寻来,他是名正言顺地来帮忙的,所以仇恨拉不到多少在他身上,而关键人物是我,我不在的话,在叔叔和二叔的人马消亡殆尽的时候,他再来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伎俩,真可谓好算计。 |
睡前小点心!~各位好梦!~ |
说说本命年吧!~看到不少帖子都提到!~神乎其神!~其实。。。。 本命年流行是从近代才开始的,以往过来也就是讲究轮回,一个轮回是一个终点也是一个起点,五行中讲究的是轮回,生生相惜,生生相克,我记得我爷爷只说过,轮回一周,就是5年一藏玉,也就是五年后的玉要取下来,放在水里泡一天,然后好好洗个澡,意味着重新开始,意味着结束!~~呵呵!~看每个人心里信什么了!~~ 至于穿红袜子、红内裤!~几乎就是无稽之谈!~ 本命年也可以说是你的主年!~这一年只能说可能是大吉或者大悲之年!~所以要洗傍身宝物!~就好像告诉神多吃一点,保护得力的意思!~烧香拜佛那就更好了!~意思就是让好的更好!~坏的减少!~但是你不那么做似乎也没什么!~ 所以什么本命年坏事儿多!~需要什么这个那个!~都是忽悠!~接着忽悠!~ 再给大家说一下称骨术!~真是好久没听到这个词了!~居然在天涯未知学院看到了!~我只想说!~你还没瞎编不?!~ 称骨又称为量骨!~来看看百度的解释:袁天罡称骨算命法是唐代著名的星象预测家袁天罡称骨的预测方法。 这种方法同四柱算命一样,能预测一个人一生的吉凶祸福、荣辱盛衰,准确率待考证,比较便于掌握和运用。 大家所知道的只是这是首歌!~上面告诉你的办法也是对的!~ 所以了!~那位说自己是称骨的就开始发挥想象力了!~你在自己完善这门技术吗?!~拜托专业点!~ 称骨术的确是袁天罡发明的!~他本人可谓是一代奇人!~但是并不是奇人发明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好吧!~容我赞美一下!~他的称骨歌里可谓是前后对照!~内容与五行十分符合!~也融合了四象变化!~但是这是一门偏门!~是偏门!~是偏门!!!~ 不是主流学术!~而且袁天罡估摸着自己也发现了!~他只能将五行第一层融入!~第二层五行演变根本没办法继续!~也就是说只能套用一个面!~里子根本没办法套用!~更不要提推演了!~所以,我想这是袁天罡早年刚学了个一知半解时!~自己觉得自己很牛B!~所以,脑洞大开!~蹲在茅厕!~无意间看见了膝盖!~看见了脚丫子!~满是数字的大脑冲动之下!~想起了天地初开,混沌.......哦!~这个重量数字很可能有用!~然后....... 结果是发现了根本就是个笑话!~多年后!~成名了!~他胡乱写下的东西被世人拿来用用!~ 你或许说这是我胡乱猜测的!~你怎么不看看袁天罡世人称呼的名号!~有没说他是称骨大师?!~ 所以!~请不要拿一些糟粕当正统!~ 再说说很多朋友说自己背时!~我想这个问题还好解决,其实你的玉(傍身宝物)或者护身的保一时,而不是一生,就好像人吃五谷杂粮也感冒生病的,呵呵!也没有护身护带对了,风调雨顺了喝敌敌畏不死的,老人们常说护身的都是日积月累的过程,不是自己不顺了,带个护身的就运气好了,我印象里有个带穿山甲指甲的,那是捞偏门最喜欢的东西,不光是盗墓的,连走viper的都喜欢带穿山甲指甲,胜过带貔貅的,一般带动物身上零件的都是土属性的人,万般皆归于尘土,这么说比较简单,呵呵!算上你出生的早晚,一日多少个时辰,再拿属相一一排列对照就是土属该带的! 如果觉得自己的背时不是客观原因,而是就是天灾型的,你活着就有东西在庇护了,要做的就是把它找出来,亲近它,真的背时可以找顺自己属性的带带看,一般都带手上,比如你带了个玉在脖子,那么有种说法叫玉累,就是帮你搞定的事情太多,暂时玉度假去了,你杀生太多,比如昆虫蚂蚁都算,遭报应了,玉不起作用,带点别的顺属性的,一、养玉、二、躲灾!运气好转一点,就去掉! 当然这都是老人说的,我个人保持中立,剩下的自己看啦! |
说点老本行!~这是曾经说过的!~ 关于新疆盗墓,新疆风沙大,各位很想来挖,要忍耐干旱,就算你找到一个,挖出了,你没办法出手,就留家里当摆设了,有个买了我爷爷的暴发户几年后没落了,结果就拿我爷爷卖给他的一把刀去上海拍卖,结果拍了200多万,主要是被鉴定为汉代的刀,而且完整切还有个宝石,结果这暴发户比以前更有钱了,当然这样的事少。 危险也很大,被pol.ice抓住就是倒卖国家文物,没商量的,而且你要想卖好价钱,就得找老毛子,现在老毛子聪明多了,还起价来让你想死的心都有,而且同行多,设备先进,但是水平都不高,拿个200米地下金属探测就满新疆跑的到处是,我就听说过,探测到了往下挖,结果挖到的是输油管道被抓的,还有更倒霉挖到地下电缆被电缆打死的,新闻也不会关注沙漠或者戈壁滩上死个人的,不要叫家里人担心的不要去盗墓。 我敢说整个新疆能看出是坟不是土包的人已经不到10人,而且年纪都很大了,我也不行了,需要大量的知识和实际经验的。高科技往往只会害人,帮不了你,假设你要带地质设备飞机进疆,总会有人问你干什么的,假如自己开车进疆,除非非常了解新疆地形和有大笔的钱来找刺激,不然小命丢了都不知道的。 还有曾经有人徒步走完全国的那个人才,死在沙漠,那个人真不想提他,也有盗墓的心,不管人处于好奇还是什么,我不是很看好他。英雄和流氓也是一线之差! 再说一下傍身宝物的雕刻!~如果有块真玉只能恭喜你第一步,但并不代表他就值钱,还需要找个好的雕刻师,有句话:玉必有工;工必有意;意必吉祥。所以雕刻师的好坏决定了玉的价值,现在的雕刻师都很牛的,业内出名的还不在新疆,很多说在苏州,那成片的雕刻厂,但是我还是喜欢在四川,那的雕刻师比较有创意。我的玉都是发到四川雕刻,呵呵!价格嘛!得看人家怎么说,雕工好的一般开价没有下7000的。而且还得签生死状,就是如果人家把玉给你雕坏了,损失是自己的,雕工钱照给,我2年前赌石,一块足球大小的擦边石要价4万,我还到3万3千2百,买了抛开发现可以值5万多,雕刻师雕,结果雕刻最后一步,雕刻坏了,因为雕刻盘古开天地时最后一下把玉雕穿了,把斧头给刻掉了,本来可以卖10万左右,结果到2年前才以不到2万多出手,亏大了。所以雕工很重要, 好吧!简单地说要看雕刻的姿态,我就说一下观音和佛吧!这些大家经常带,观音要看她的嘴唇,和手,能不能把笑容雕出来,手呢最重要的就是指头的流线型和指甲的纤细,还有的带花瓶和树叶的,就要看是否能和玉融为一体了。佛,最主要就是笑容和坐姿,身体要正,姿态要斜,笑容要自然,说到自然这就是雕刻师的造化了,差的笑容雕出来和哭一样,带的人不会倒霉我都不信,一定要自然。 |
说不着!~把另一个帖子的科普搬过来了!~大家看看就好!~抽支烟!~睡觉!~ |
这件事儿整个关键在于我知道不知道地王会,地王会究竟能力有多大,我刚才一直在分析地王会的势力,我判断地王会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庞大,因为他在洗底,洗底后的地王会,能打能杀的退居幕后,一切钱说了算,而且关键是核心人物,按肖文杰的话,地王将有八个人,这一战死了五个,那么实力大损,就算是要报复,也绝对没这么快,毕竟这个叫凯旋的人对这次战事后,对我们一定多少有些顾忌。 从这点看来,肖文杰一定有什么计谋要实施,那么迫在眉睫的事儿就是开战,这个小狐狸。这件事儿我对肖文杰所有的防备提升到了最高点。 我掏出电话给尹三爷打了个电话,尹三爷那边呼呼地风声,我开门见山地说道:“尹三爷,你知道一个叫地王会的不?” 尹三爷扯着嗓子喊道:“你说什么?” 我略微提高了嗓音,说道:“地王会!” 尹三爷再次扯着嗓子喊道:“我不会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得!有空我打给你或者你有空打给我!” 随即挂了电话。我想了想,又给二叔挂了个电话,冲二叔说道:“二叔!你会发鬼王令不?” 二叔似乎没想到我会提鬼王令,来了兴趣,说道:“以前这个事儿都是花儿在做,恩!我想想,应该可以发出去!主要就是在乌鲁木齐二道桥和西域南部和田那边地下黑市,给丐帮、贼王、文物贩子发出去,他们会带到西域全境!” 我点点头,说道:“就说地王会攻占西域,恩!等等!挂黑道儿悬赏大概多少钱?替人出头大概多少钱?” 二叔说道:“一般探消息如果找人大概五千,替人出头十万起步!” 我说:“好的!提供消息的奖励一万,杀地王将一人,奖励十五万!杀一号人物奖励三十万!领奖地址就肖文杰的房间号!” 二叔听完,说道:“肖文杰会答应不?” 我说道:“哼!在西域,还轮不到他说话!既然他说要开战!不烧钱怎么开战!” 二叔又说:“珉儿!你太冒险了!万一你和肖文杰反目成仇,你可知道,我们暂时都没有办法自保!” 我想起了那个陌生的手机,下意识地摸了摸,说道:“放心!花儿在保护我!就这么做吧!” 挂了电话,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又开始了上班。 下班后,我赶到了二叔家里,他已经将鬼王令发出,我看到桌子上的黄裱纸上,赫然有一只面目狰狞的鬼脸,鬼脸正中写着三个字:地王会。最下面就是要求。 |
我第一次见鬼王令,原来是这样的,我说:“怎么?这个鬼王令放A4纸上传真过去不是更好?” 二叔瞪了我一眼,从桌子里掏出另一张黄裱纸丢在桌子上,说道:“你看看这是贼王令!这就是传统!西域道上的传统!还A4纸呢!” 我好奇心大起,说道:“那鬼王令怎么发出啊?” 二叔说:“就拿二道桥吧,那个马路牙子卖小报纸的,给他就行!每天这些个西域本土的都会派人来看!” 我说道:“二叔!我的这个鬼王令算不算出价高的?” 二叔哼了一声,说:“中上吧!前几年你爷爷在的时候,有个大公司的千金找不到了,据说在和田徒步走失了,人家委托你爷爷帮忙找,开价五百万,提供线索五十万,你说你的价码子怎么样?!” 我忙问道:“哦?那人找到了吗?” 二叔自豪地说:“那是必须的!绑的人是外地刚来西域开人肉买卖的!见人长得水灵,又是落单的,跟上去就绑了,打算靠这个丫头子赚一笔人肉费,还好鬼王令发的及时,人没被欺负,完整地给弄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二叔接着说:“那帮外地人倒霉的很,午夜大火,那个惨烈,据说是人大公司老板发飙了,加价要弄死这帮哈怂!只是你爷爷没接这个活儿!但是总会有其他人愿意干啊!” 我哦了一声,接着说:“二叔!你觉得咱发出鬼王令,动静大不?” 二叔说道:“不知道啊!我也第一次发!以前也是听你小舅说的,那时候你小舅喜欢跟着花儿到处跑!他到乌鲁木齐就四处找丫头子疯!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我正要说话,电话响了,肖文杰打来的,一接起来,他气急败坏地说:“珉儿!你发鬼王令了?!我告诉你了!我这边还没准备好!你这不是要我死嘛!” |
我淡淡地说:“肖文杰,咱们都了解地王会是个什么情况,你有几分实力我还是知道的,这就是草排兵遇上正规军,我要是分析不正确,也不会下这个筹码,就是花了你一些钱,如果钱不够,我这边可以支援你的!” 话音未落,电话已经挂了,不多时,电话又响了,我一看顿时有些气急,是广嫦娥,我急忙接了起来,我本来刚想说我有女朋友的话,却听电话那边说道:“珉儿,你在哪儿?我要你帮忙!” 我今天见的阴谋诡计太多,当然不相信,说道:“怎么了?” 广嫦娥说道:“我钱包丢了,我在吃大盘鸡,没办法买单!你帮帮我呗!回头我还你!” 我皱皱眉,说道:“哎呀!美女!我现在忙啊!你不能给你父母打个电话吗?” 广嫦娥在那边近乎于咆哮了,吼道:“你咋这么混蛋呢,你想让我爸妈回家凶我,是不是?” 我一时语塞,我怕我再说出找你闺蜜什么的,估计回家又不知又该怎么给我老妈面前数落我。我说道:“好好!你等我吧,你在哪儿?” 广嫦娥说道:“我在王友大盘鸡,就我一个人,对了!你吃烤肉不?门口的烤肉我觉得是我在独山吃的最好吃的!” 我没好气地说:“不用了!我是真有事儿!我十五分钟到!” 其实我离她并不远,只是怕了这丫头子,我总觉得应该是男追女,现在怎么就反过来了,还让人气都顾不上喘,希望她是真丢了钱包吧。 我到王友大盘鸡的时候,她正在一个人津津有味地吃着大盘鸡,一见我进来,当即乐开了花儿,我付了钱,说有事儿要走,她却一把拦住我,说道:“你付钱不能一口都不吃吧,吃点吧,当是我补偿你的利息!” 我忙说道:“哎呀!我是真有事儿,真的!这样,钱真的不用还,那天喝茶就当我赔罪了!” 广嫦娥看着我,说道:“你给我坐下!我身上有刺儿吗?至于每次见我跑得比兔子还快吗?” |
此时正是饭点儿,周围坐着七七八八的人,已经有不少人在往我这边瞅着,我赶忙坐下,说道:“咱能不能低调一点!” 广嫦娥见我终于坐了下来,叫老板送了四瓶啤酒,说道:“喂!你以前认识我不?” 我纳闷了起来,看了她一眼,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吃了一块鸡,摇摇头,她咯咯地笑了一下,说道:“我认识你!你知道我比你小两届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实话,今天我是一点儿心情都没有,我还打算给尹三爷回电话呢。 广嫦娥说道:“你记得你上高二的时候打的一场架吗?” 我想了半天,说道:“我上学打了太多次架,真不知道你说的哪一次!” 广嫦娥抬起头,说道:“那年我上初三,我放学的路上,你在跑,后面追你的有五六个人,你撞上了我,你不但撞上了我,还吻了我,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我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我什么都没干,就扯出来一个初吻,我忙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没……” “少狡辩!我没怪你!当时五个人追上来,我吓傻了,你挡在我前面,说你的事儿和这个丫头子没关系,让我走!我的初吻没了,我羞愧地要死,你还不负责任叫我走,我没走,你吼我,叫我滚来着,还说什么不滚等着入洞房之类的话。”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没嚼烂的鸡肉卡在喉咙里,咳嗽起来,我一口啤酒喝下,更觉得喉咙刺激无比,一阵猛烈的咳嗽过后,脸色通红地坐直了身体,我似乎想起了当年隐约好像就是有这么个事儿,但是绝对没有初吻的印象。不过那天好像是我落单了,被五个人堵在学校里了,要不是她,我说不定早逃之夭夭了。 广嫦娥见我坐直了身子,接着说:“当时我委屈地跑出老远,回头一看,你在挨打,心头很是解气,回到家才意识到要不是你让我快走,说不定我也跟着遭殃了,又不那么恨你了。要不是赶上初三学习紧张,我非得见识见识这个夺我初吻不负责的家伙!” 我听着跟科幻小说一般,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说道:“回来我打听到你的名字,而你已经躲到四川去了。” |
我忙说道:“我那是考上大学了,好吗?!” 她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而停下,说道:“再找你就很难了,但是我却一直记得,没想到,我回来之后,家里安排相亲的对象居然是你!” 这是我最怕听到的话,我结结巴巴地说:“嫦娥妹妹,我真的把你当妹妹,我现在说对不起,晚不晚?” 广嫦娥没接我的茬儿,说道:“那天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又不看我,只顾和你老爸喝酒,我以为你记起我是谁了,不敢面对我,我想说,我没放在心上!” 女人说话是反的,要是没放心上,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还拿出来说,我的天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虽然不能给自己推演五行风水,但是我感觉这是犯桃花,而且绝对是桃花劫。 这一顿饭,我是如坐针毡,后面说的什么,我都忘记了,我只记得撞上了,初吻没了,造孽啊!祈祷吧!花儿不会在独山这个小地方跟着我。不然以后我估计得解释一年。 第四节、报复来得如此之快 回到家,我就失眠了,我是该换个手机号,还是该让老妈出去帮我拒绝一下,但是似乎都不靠谱。 哎!昏昏沉沉一夜。一直到临近中午才起床。 第二天才发现手机没充电,急忙插上电源,开机后却发现有十一个未接和几条短信,肖文杰打了六个,二叔打了三个,还有两个是于小龙的号码。 短信内容:肖文杰:珉儿,快回电话!出事儿了! 肖文杰:看到就回复我!我们要赶去下一个地点!没时间了! 肖文杰:这样,我们在往伊宁赶!你看到后,马上回复我! 二叔:珉儿,你家电话没人接,你跑哪儿去了?肖文杰有发现。 二叔:我与肖文杰在去伊宁的路上,你看到后,什么都不要带,我把车留给了歹猫,你和歹猫速来。 于小龙:珉儿兄弟!有情况!请务必第一时间回复我! 我没有多想,首先给于小龙挂了个电话,电话拨过去,几乎没有等,电话一接通,于小龙就说:“珉儿兄弟!你在哪里啊?西域都快翻天了!” 我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了?” |
于小龙说道:“我来找你吧!你在哪儿?” 我一边穿着裤子,放开免提,说道:“不不!我没时间了!电话里说!” 于小龙说道:“你让我查的那个脖子上有忍字的人就是凯旋!他本名叫任凯旋!所以在脖子上纹了个忍字!他昨天带了十几号人入西域,在鄯善那边踪迹消失了!我怀疑一定是来找你们报仇了!对了!对了!你是不是发出了鬼王令?!” 我皱皱眉,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发出了鬼王令?” 于小龙说道:“我们也是打探任凯旋的时候,偶尔得到的消息,还是今天凌晨发来的,说西域有人发江湖令,要杀他!他那边据说连雇佣兵都找上门了,剩余三个地王将,死了两个,重伤一个在医院!你怎么会做这么草率的决定啊!靠鬼王令悬赏杀一个组织,根本不靠谱啊!” 我说道:“没事儿!我知道了!” 于小龙似乎有些焦急,说道:“珉儿兄弟啊!怎么会没事儿,已经有十几号人直接入西域了,这代表开战了啊!你要不去内地躲躲吧!西域已经很凶险了!对了!我没等到你消息,我给你父母两张机票,他们上午应该在打包去旅行了!不好意思,没给你说!” 我吃惊地说道:“我父母?你怎么给他们说的?他们同意了吗?” 于小龙说:“我是在旅行社买的票,让旅行社给他们说,他们中了奖,必须在明天下午赶到上海,再从上海直飞泰国!而且必须是他们两位老人,其他人不能代替!” 我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道:“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 于小龙说道:“珉儿兄弟啊!我再劝你一回,这次不同以前了,你现在有生命危险啊!要么战,要么躲!我劝你躲一躲!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挂了于小龙的电话,我又给二叔拨了过去,二叔一接起来,马上说道:“珉儿!你速度来伊宁市,独山可能有大事儿要出!我去你家敲门,也没人在!你在哪儿呢?” |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带过了,说道:“出了什么事儿?” 这时,突然肖文杰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道:“珉儿!你干的好事儿!你自己收场吧你!你弄死了人家三个人,谁不知道你才是鬼王的传人,你拿我的地址不就是想把我也拉进来嘛!现在好了!西域大乱!本来可以慢慢收拾他们,现在所有人都在观望我们!而且,就在昨晚,我们作战室被人盗了,地图什么的都被偷了,我们查了酒店视频,人家反侦察意识强的很,门禁卡都可以自己做,现在我们去伊宁,你不想死快点赶过来吧!” 挂了电话,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次似乎真的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肖文杰既然要开战,那么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甚至没有想父母的安全,甚至发鬼王令也没多想自己才是爷爷的传人,那这个令也是跟我脱不了关系的。 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我又把这个事儿想简单了。 事不宜迟,我给歹猫打了个电话,歹猫一听是我,忙说道:“哎呀!兄弟!我都急死了!你在哪儿呢?” 我要他来家里接我,他没说什么挂了电话,我马不停蹄地打电话到单位请假,在老大极不情愿的同意后,又急急忙忙挂了,我抽出英吉沙,看了看刀刃,合上刀鞘,插入了陆战靴里。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陌生手机,急忙取了出来,我按开一看,有信息,上面写道:快走!五天内不可回来!你们的行踪暴露! 我心头一暖,但是不及多想,看了下时间,这条信息是花儿在肖文杰他们出发后不久发来的。这就说明花儿已经知道了肖文杰他们的动向。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赶忙站起身,顺手抽出了英吉沙,我顺着猫眼一看,歹猫正着急地敲着门,我松了一口气,开了门,跟着歹猫上了二叔的蓝鸟。 车在开出收费站后,我们开始了狂飙,歹猫冲我尴尬地一笑,说道:“兄弟,我听二子哥说了,你太棒了!开战啊!想想就刺激!” 我没理会这赞美,说道:“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歹猫说:“我?我知道的?我知道肖总他们有发现!但是家被人抄了!他们要赶到对方动手之前动手!” |
我思考了一下,他们应该是找到了伊犁城的线索,或许这条线索很重要,但是明知道有人会来追杀,还冒险出去寻宝,这简直有些疯狂。 歹猫见我掏出一支烟,接着说道:“对了!他们今早来了一个女的,那叫一个威风,好像是他们专门调来负责这次行动的!那女的看人的眼神很吓人!像…..” 歹猫似乎在脑海里寻思用什么词来描绘,我问了句:“像什么?杀人犯?皇后?” 歹猫都摇头,说道:“像个有故事的女人!” 我听着没气结过去,这个词让我怎么想象?!歹猫却对这个女人赞许有加,说道:“人见我们一来,直接就问肖总只有这些人?!肖文杰告诉她,其他还在路上,那女的马上开始穿戴装备,我去!那皮带都能抽出来当武器,人说了,敌在暗,我在明,先把人揪出来再说,女的就看了不到五分钟地图,在计算器上按了几下,就说他们距离我们还有三个小时路程,但斥候一定早就潜伏在周围了,要我们十分钟内闪人,她下去检查车辆,看有没有跟踪器。” 歹猫的话语里流露出来的赞许简直就是猫在对一条羡慕已久的鱼的向往,我拿起车里的一瓶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问道:“他们没说到伊宁干嘛吗?” 歹猫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哈!你知道的,我只是个跟班的,我们能安全和他们碰头,我就算找到组织了!” 我点点头,说道:“还有什么消息!” 歹猫想了想,说道:“哦!那个姓莫的好像这几天都没睡觉。” 我疑惑地看了看他,说道:“你怎么知道?” 歹猫说:“兄弟,你没玩过通宵麻将或者电脑?” 我说:“玩过通宵电脑!怎么了?” |
歹猫说:“我有两个小兄弟儿在网吧待过三天两夜,你可不知道,他们那眼睛都快呆滞了,而且一见风就泪流满面,还有还有,打麻将打上一天一夜的,眼圈通红,满脑门子油腻,姓莫的老头儿除了没有满脑子油腻,其他特征都跟他们没区别!” 我笑了笑说:“没想到你还观察挺仔细,不要你去做探子,简直愧对你了,万一是人家鼻炎犯了呢!” 歹猫尴尬地跟着笑了笑,说道:“哎呀!西域这地儿干燥,秋天容易鼻炎,但是鼻炎都打喷嚏啊,姓莫的又不擦鼻涕又不打喷嚏,只是不停地擦眼睛,而且一上车直接放倒了座椅,这不就是睡觉去了!” 听歹猫这么一说,倒很可能是真的,可是莫老头儿干嘛这么多天不睡觉?!他在忙什么? 我突然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伊犁城的位置,在肖文杰那群人里最有可能的也只有莫老头儿一人,厉害!几天几夜不睡觉,就为了找证据,我做不到这点,我想爷爷也做不到这点。 我不再考虑其他,反而开始整理思路,我看了看手机,距离肖文杰他们离开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多了,我呼地坐直了身子,惊到:“你前面说那女的说,这伙人距离我们有几个小时路程?“ 歹猫正专心地开车,说道:“三个小时路程啊?!怎么了?” 我说:“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他们距离我们不到一个小时路程,万一他们提前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跟在咱们屁股后面了!”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看屁股后面的车辆,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有没有车跟着这辆蓝鸟,我冲歹猫说:“咱们轮流开,你时速不要低于一百四十码!全速追赶他们!我怕是危险就在咱们身边!” |
歹猫也反应了过来,不再说话,一脚油门飞奔起来。我这一饿就是四个小时,半路加油的时候才买了几个面包和水,算是勉强安慰了一下肚皮。接着就是在西域的路上狂奔。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一个草率的决定,真希望花儿在身边,要是她能哪怕给我指点一下,我或许也不会让这个事儿变得如此棘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个手机。 还好,这一路没有遇见什么危险,只是二叔的车估计回去得扣不少分。 下午七点半左右,我们的车到了伊宁市,他们在进城的加油站等我们,我到了那里才发现一共来了五辆车,其中三辆车都是没见过的,清一色越野,只是牌子没有悍马那么霸气。两辆车里坐着的都是老毛子,他们似乎也怕引起围观都坐在车里不出来,还有一辆似乎拉了装备,装备上面垫着些徒步的睡袋什么的装备。 肖文杰见到我并没有什么好气,也不太想搭理我,二叔倒是松了一口气,见了我就捶了我一拳,说道:“你再不来,我就开着车回去迎你了!你说没事儿干你关机干嘛!” 我说道:“这个事儿回头再说,说说你知道的!” 我跟二叔正要说话,身后一声轻轻地咳嗽,我吓了一跳,一回头,眼前的女子吓了我一跳,她穿着一身淡黄色的防寒服,带着一顶运动帽,皮肤似乎是晒了很久,显出古铜色,眼中并没有看出歹猫说的有故事,她说:“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美籍华人,也是美国第75游骑兵团退伍中尉,我以这次行动的顾问告诫你,请注意一下时间观念!因为你的迟到,我们比原定计划晚了两个小时十七分钟!本来在一个小时前,我的安排是以你的死亡为暂定,但是雇主不同意!能看到你归队,我感到十分开心!” |
她的中文说得很奇怪的口音,但是我每一个字都能听懂,我听不出一点激动,但是我却看出了她眼中的蔑视。 她正在说话,歹猫突然搭上一句,说道:“哎!美女!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对面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转身冲大伙儿招招手,说道:“GO!GO!GO!” 好拽,但是我却知道她为何不告诉我们名字,因为这就是规矩!西域也同样有这个规矩,做事儿不多问。 我知道此时的肖文杰因我而心情极其糟糕,我凑上去问道:“嗨!这个事儿呢,是我考虑简单了,向你道歉,这次我们来伊宁是灭人为主,还是找线索为主呢?” 我挂着满脸的笑,肖文杰看了看我,说道:“没什么道歉的,我之前利用你一次,这次你利用我一次,咱们算扯平了。”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车窗摇了上去。我只得回到车里,我问二叔说道:“这个地王会这么神奇吗?!我们都跑出这么远了,他还能跟上?” 二叔说道:“他们偷走的资料里,我们要去的地方已经标记出来了,现在就是看谁先到,谁先找到而已,对方知道我们在寻找文物,而且这个文物关系重大吧。” 我想了想说道:“什么啊!我们找肖文杰说的权杖也只有咱自己一家知道,地王会难不成在我们这里面有奸细?!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在找什么!” 二叔冲车下的那个女子打了一声喇叭,歹猫摇下车窗,冲她说道:“美女!要不要坐我们的车啊!车宽敞!” |
歹猫坐在后排,只有他一个人,此时他的热情全部在这女子身上,但这女子只是冷冷地冲他挥挥手,示意我们的车快走。我侧过脸正好与她对视,从长相来看,这女子是混血,只是遗传了亚洲人多一些,乌黑的眸子却有长长的睫毛,或许当特种兵久了,喜欢带战术手套,古铜色的皮肤显得脸颊上没有一丝赘肉,甚至嘴唇都是一种健康的味道,这又让我想起了花儿,花儿比她漂亮多了,这个女子的霸气是露在外的,我不喜欢,花儿的霸气是在内的,同时冷艳,但是花儿的冷艳是在骨子里的,这个女子的冷艳是对我们这一伙儿虾兵蟹将的蔑视。 歹猫讨了个没趣,缩回头,喝起了易拉罐,二叔对我说:“他们打劫了肖文杰的作战室,你别忘了,那个叫凯旋的家伙是学历史的,我们给了地址,还有那字的照片,他能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的话,那我真有点小瞧他了。总之,战场一定会在伊宁!好好休息一下吧!对了!我问尹老爷子借了人手,他的人马也该在路上,他来不来我就不知道了!” 我大吃一惊,惊诧地说道:“什么?你说谁借的人手?尹三爷?” 二叔不耐烦地说:“还能有谁,可不就是他,要不我那些个不成气候的勺料子们来的话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我忙问道:“等等!尹三爷不是独来独往的吗?他哪儿来的人手!” 二叔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道:“我说你好歹在这行当也是过来人,单打独斗,你倒是想得出来,西域这地界你到哪儿没个帮衬,死在路上都不知道为啥死的,尹三爷只是自己不露面,有人替他铲事儿,我就知道他的人马就比你爷爷的人手多,只是他不爱凑热闹,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人马而已,而且到哪儿也不带一些呜呜渣渣的小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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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貌似懂了,看来西域这地界水很深啊。也是我对尹三爷的认识过于浅薄了,我忙问道:“你问尹三爷借了多少人手?怎么碰头!” 二叔说道:“尹老爷子说了,我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儿,他应该比我们更早来这儿了,路上等你耗费了不少时间,而且他本就离这里近。” 我听完后,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说道:“对了!他们在这里到底发现了什么?” 二叔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我这还想着一会儿带啥武器呢!” 我见二叔如临大敌,也不好再开口,掏出烟却发现火儿找不到了,干脆闭目养神。我时不时地看看窗外,发现车又在高速上飞奔起来,而且车速不慢,突然车里响起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女子声音说道:“保持车速,车距150,不允许其他车辆插入!” 我跳起身,寻着声音,二叔从腰间摸出一个对讲机喊道:“三号收到!” 我忙问他:“什么三号!” 二叔说道:“临出发前,这个女的给每一辆车编号,有任何情况只说车的编号!” 第五节、小村谜团 车开出一个小时,外面的景色又开始荒凉起来,而此时太阳已经临近下山,我们依然在狂奔,车下告诉的时候我没有留意地点,因为前方发生了交通事故,路上堵了十几辆车,吸引了我的注意。 车开入国道儿,两旁低矮的平房寥寥几个,加油站也有倒闭不少的,样子着实有些慌乱,车顺着蜿蜒的国道一路飞奔过两个小镇,那种特有的少数民族建筑开始多了起来,第三个小镇简直可以说是小村儿,因为平房多余楼房,但是空气很不错,道路也算干净。 |
我看看天,此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太阳下山,余晖还让整个这世界有些灰白。女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道:“吃完饭,全部在车里休息,我安排人放哨,休息时间六个半小时,不允许上卫生间、启动车辆、摇下车窗和私自下车,车辆门不许上锁,通讯完毕,通讯静默!” 我和二叔对视一眼,歹猫说出了疑惑,说道:“我如果要拉屎怎么解决啊?”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但是通讯真的静默了,没有一个声音再传来,这小便还好解决,可是大号怎么办呢?只能赌命了,我叹了一口气,这女人真是很专业,这就会让人认为我们的车里没人,我突然想到她如果想大号难道也在车里?哦!对了!她的车里只有她一个人,有情况也不怕,这可苦了我们老爷们了。 大约半个小时,KO敲开了车窗,递进来几个塑料袋,说道:“快吃!不许开灯和启动车子哈!关上窗吧!” 看着KO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点想笑,但是这些做法无疑是正确的,敌人不知道车里到底有没有人,黑灯瞎火更不清楚情况,也不敢贸然行动。 送进来的饭是拌面,我们躲在这小镇类似防风林的半开阔地,拌面应该是小镇里买来的,不知道谁跑着进小镇的,这距离一来一回半个小时也算是马不停蹄了,摸了摸拌面的温度,外面冷了,里面还算热,将就吃吧。 吃完,车里什么味儿都有了,但是却没人开车窗,车里如同一个设施极差的监牢。 二叔和歹猫似乎是累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我放倒了座椅总是不舒服,没有睡意,就瞪着眼睛往窗外看着乌漆墨黑的周围,在什么都没发现之后不久也睡了过去。 这次,我并没有被吵醒,而是听到了一声前面一辆车清脆的车门响,半梦半醒间一个灵激坐了起来,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刚刚好,不知道前面车里的谁进去了。 |
我正要喊醒二叔,对讲机里传来一声话语,“全体启动车辆,三十秒后,出发!” 二叔和歹猫都被这一声惊醒了,二叔揉了揉脖子,说道:“怎么了?” 我说:“三十秒后出发!” 二叔说道:“大爷的,我这一肚子尿颠几下,出来了,这傻娘们赔不赔?” 见前面的几辆车已经发动,二叔无奈也只得跟上,车开出不到两公里,对讲机再次传来一声:“前方小桥停车,三分钟解决个人问题!” 我们都是舒了一口气,昨晚我半夜用纯净水瓶子解决了个人问题,现在并不急。二叔和歹猫两个人急不可耐地下车,朝小桥下面飞奔去了,维克多更是速度非常。 现在天还没亮,应该是属于黎明前的黑暗,我独自走到桥的对面,手还没搭上扶手,突然一只手将我的头按了下去,一个女子的声音低声说:“谁让你到这边来的!万一有狙击手怎么办!” 说着,要我放低身子,回到了车的另一处,我知道是那个特种兵女子,我正要感谢一下,抬头却发现眼前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她早已隐入了黑暗。我无奈只得回到了车里。 二叔和歹猫的回来,车里充满了舒爽的气息,二叔道:“哎呀!就差一点,就爆了!珉儿,你不用方便一下啊?” 我没有回答二叔,反而说道:“二叔,按道理,这伙人应该已经能够发现我们行踪了,可是这一夜却风平浪静,如果说这伙人是在目的地等我们,为什么我们在明知道对方要来的情况下,不提前进入目的地,非要现在过去呢?” |
二叔说道:“你傻啊!你知道谁是要来收拾你的人呢?你现在提前进去,那就是要人马分散,人家各个击破,你不气死?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们的人马先布置好,我们调换个位置,让我们各个击破的好!本来,我认为昨晚根本不会有人来找麻烦,还不如让我们去宾馆睡个好觉呢!” 我摇摇头,说道:“不!我觉得在车里好,如果有人来找麻烦,车外的人可以打黑枪,我们在车里可以借机防守,最主要是对方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下手之前也得掂量掂量!” 歹猫听我们分析的丝丝入理,说道:“哎呀,你们真是孔明再世啊!算无遗漏啊!” 车重新开在了路上,跑得不紧不慢地,我想二叔也只是跟着前一辆车的屁股,两边什么景色根本看不到,只感觉乡土气息开始钻进鼻孔里。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对讲机传来:“半个小时吃早餐!每人限一袋水、一盒自热速食,一块体能糕,四十分钟后到达目标地!” 歹猫从昨晚他睡的“枕头”里取出了食物,分给我们,我还是第一次吃自热食品,撕开包装不一会儿果然热气腾腾,车开的更慢了,说实话,味道不好,上面的英文可以知道非国产,但是这甜不甜,咸不咸的味道让我想吐,不过还是吃了个精光,昨晚的拌面之后到现在其实不是很饿,只是我知道很可能后面再想吃一口饭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
目的地到达时,天空已成灰白色,我能隐约在半黑暗中看到前方的小村,之所以叫小村因为我看到了不多的羊群在栅栏里相互挨在了一起,没有几家灯是亮着的,砖瓦房、小院子在能看得到,但这个小村就是那样地安静地矗立着。 我看到那女子正用望远镜四处看着周围,肖文杰更本没有下车,也不知也忙什么,大约二十分钟,此女让我们回到车里,对讲机再次开始了声音:“通话结束后,更换频率,必须佩带耳机,对方很可能已经潜入了村子,雇佣兵负责前后两个出口,一旦发现可疑人员,全部擒获,遇到激烈反抗,就地击毙,其余人员处理你们自己的事情,有任何情况先报告方位,我们会在五分钟内增援。进入村落的人员不许使用枪械,否则无法善后,如果交战,往村口撤退,我们会提供掩护,雇佣兵十分钟检查装备,进入设伏区。完毕!” 二叔一边调整着频道,一边叫歹猫拿装备。我依然在想着,为什么肖文杰会找到这里,这里到底和那刻在地面的字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知道这里布置的就是请君入瓮,而且这个女的看来也并不知道我们要进去干什么。 一个小时后,二叔说:“行了,他们就位了!该咱们了!” 我狐疑地下了车,这时,莫老头儿走了过来,他的头发上还有些水珠,看来他还有闲情逸致地收拾了一下头发,他说道:“这个村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那个叫龙草的前辈的村落,我们需要找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我刚想问他是怎么确定的,这大海捞针难道真能捞到针不成,正要开口,肖文杰说道:“我和莫老带OK和KO一队,维克多在村外设防,你们三人一组,我们就各凭本事吧,什么时候完成,我也说不上,哪一组遇见危险就按刚才说的做,希望我们不但完成任务还可以搞定地王会的人。有人问起就说我们是搞学术研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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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点点头,往村里走去,现在的天空能见度已经很高了,躲在云层中的太阳已经可以看到圆圆的外形,外面的气温也在一点点地回升,刚下车那会儿手还有点微微发冷,现在好很多了,枯黄的草滩子上挂着密密的露珠,地面有些湿滑,这里应该离牧区不远,只有牧区之前的路况在清晨会有这种自然景色。 我看了看大约需要走二十分钟光景远的小村,砖瓦房靠近中心位置似乎有一处比较特别的建筑,只是占地稍小一点,村委会的白色底黑字的牌子也隐约可见。我想不通的是此处属于地势较高处,怎么会有小村建在地势较低的地方呢,一旦下雨,稍大点,准淹了这村子。 歹猫扶了扶肩上的背包,赶上几步,说道:“各位,咱们去查什么?从哪儿开始呢?” 二叔也皱着眉,想着,我淡淡地说:“这不就是望闻问切中的问学嘛!” 二叔忙说:“这个我知道,只是如果真的地王会的人进来了,我们该怎么办!这样吧,我们也不要分开了!一起吧!虽说很容易暴露,但是至少安全是可以保证的。” 此时的村落里炊烟升起,不时有几户人家打开院门看看门口的畜生是不是还安好。或者蹲在门口刷牙的。 我们并没有上去询问,我打算先把村落转一转,了解一下地形,一旦危险了,从哪里撤退是最好的。整条小路上空空荡荡,只能听到牧羊狗沉闷的吼叫一两嗓子。道路比较松软,不少地方还有坑坑洼洼,但是并不泥泞。可以看出这里的人并不富裕,我在山坡上看下去,也没有发现一辆车。毛驴子倒是看到有几只。 突然,我想到那个在山坡上看到的奇怪的建筑。对二叔说:“这样,我们先去奇怪的建筑那里看看,然后去看看有没有图书馆之类的地方,最后再找老人问问。” |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都对这次出行不报希望的,因为肖文杰的消息来的太快,而且基本上没什么考证,就拉着人手出来了,我估计他是担心地王会直接找上他,把独山子一个大区弄得天翻地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所以不如拉出来,大家都在陌生的地方,慢慢开战。 很快,我们到了那建筑旁,我看到了是一处祠堂,我纳闷起来,西域这地儿我第一次看到祠堂,因为西域是少数民族聚集地,汉人与少数民族之间那种割不断的联系让很多内地的风土人情也在慢慢改变,比如说祠堂,西域整个地方能找到有祠堂的地儿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可是眼前就是一个标准的祠堂。 这个祠堂有这深红色的大门,看上去有年头了,尖拱形的门廊,里面还可以看见烧了半截的香烛,最里面似乎有几个灵牌,只是外面深红色大门锁上了,只能透过门缝看,歹猫想翻进去,被我阻止了,我隐约记得在四川的时候,祠堂非本族人不得入内,曾经有新闻记者冒失地闯进去,被直接连人带设备全部砸了。 这个门缝手可以塞进去,我掏出手机,将拍摄功能打开,把手机伸进去咔咔起来,一会儿我正拿着拍好的照片慢慢地看着的时候,不远处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们有什么事儿吗?” 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一个老头儿,穿着很老气,绿色军大衣,裤子也是快入古董的上个世纪样式肥大的西裤,裤脚有些磨烂,裤膝油光锃亮,一双廉价皮鞋还大了一号,许是穿久了,脚趾磨着皮鞋面的印子离皮鞋头儿还有一截距离,鞋跟也似乎补过掌子。 我急忙笑着说:“师傅,我们是西域文史局做调研工作的,可能是迷路了,误打误撞地到了这里,我还有几个同事也在周围逛着呢。” 老汉听完,那原本有些戒心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说道:“哦!那你们在祠堂这里做什么研究啊?” 我顿了顿,说:“哈!整个西域也没有几个祠堂,能在这里发现,我们都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过来看看。” 老汉一听倒是很激动的样子,说:“那是,我们这个祠堂可是有年头儿了,要说还是清朝左将军在的时候就修建了!呵呵!” |
我皱了皱眉,二叔忙问道:“左将军,哪个左将军?” 老头儿似乎对二叔的无知表示反感,提高了声音,说道:“左堂将军呗,清政府那会的大人物啊!” 我一下反应过来,是左宗棠,那就应该是1876年清朝派左宗棠率大军进疆,消灭了盘踞在南疆的阿古柏。如果说这个时候建立了祠堂,那么就有意思了,至少那字上面的年代就算是能符合上了。 我忙问:“哦!那还是挺远的了!老师傅,咱们这个村有没有什么故事啊?或许回去能写篇报道,给咱们这里提供点知名度呢。” 老头儿一听,忙说:“哦!这个……这个得问村长,我去给你叫,你们跟我来!” 我忙说:“不用不用!我们自己随便看看就行!” 我怕来了有见识的识破我们的谎言,老头儿却很执拗,说道:“那怎么行!我嘴笨,我们村长老道!” 不由分说,带我们去了村长那里,我暗地里对二叔说:“你们最好不要说话,要么拍照,要么做记录。告诉歹猫,让他多笑笑。” 村长家的院子就在这祠堂不足五十米处,过一两个民房就是,也就在我转身过村长家院墙外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正对面的民房尽头,四五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走了出来,他们看到我们,居然全部停顿了下来,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远处的几个人,他们看上去跟农民很像,头发或许饮养不良,呈现出黄黑色,脚上却都穿着旅游鞋,裤子有牛仔裤,休闲裤,但都穿了有年头了,我冲他们笑了笑,跟着老伯在村长家门口敲着门。 里屋传来一声清脆的童声,“谁呀?” |
老伯说道:“丫头,是我,老客人了!叫你爹开门啊!” 一会儿门开了,一个披着夹克衫的年龄大约四十五岁上下的汉子打开了门,他的头发已经谢顶,肚子也有些将军肚,裤子还穿着厚实的秋裤,踩着一双沾满灰的皮鞋开了门。 我看着他的皮鞋正在出神,老伯说道:“这几位是从乌鲁木齐来的客人,他们是大局的高官那,做研究来了,想了解一下咱们那个小祠堂,我怕我说不好,就给你领过来了。” 那人打量了一下我们,热情地说:“哎呀!那快进屋吧!” 老伯没有跟进来,说:“我屋里羊要下崽儿了,我跟唐建国家弄点挑食去,我就不陪着了。” 我脑子似乎突然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我感觉有很多信息就这么一下滑过去了,我看了看老伯,老伯已经关了门,走了。 似乎天还没有很暖和,他笑着说:“这马上入冬了,冷啊!来来!都进屋吧!” 一边说一边吧嗒着皮鞋往里屋走,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二叔的胳膊,冲二叔低声说:“二叔,赶快给那女的讲,我们被发现了!” 二叔吃了一惊,手一下握在了藏在背后的英吉沙,二叔藏英吉沙的本事很是了得,他将刀柄朝下,刀尖朝上,整个绑在背上,外面套着防寒服,根本看不出带了不到一米的英吉沙。一旦有危险,手只要摸到刀柄,就能瞬间抽出来战斗。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说:“不是这个人,刚才门外面那几个人,就是冲我们来的。” 二叔大吃一惊,说:“真的?” |
村长已经进了屋子,时间不够,我只是点了点头,跟了进去,我正是看到了村长的皮鞋,我发现他们的皮鞋都是一个样子,牌子都一样,估计是谁进城一起买来的,而那伙人的旅游鞋显得不伦不类,穿着虽说看不出什么,但他们看到我们居然定在了那里,按正常情况他们至少应该跟老伯打个招呼,上来询问一下,所以,我判断正是在村里晃荡来找寻我们的地王会。 不过,我还有一个信息没注意到,我突然就想不起来了。有些懊恼,还是跟了进去。 我不客气地坐在一款老式沙发上,这沙发应该是自己打的,就是那种自己买木头、布、海绵,找木匠做的那种,问道:“大伯!我们不是什么官,我们是西域文史局的普通工作人员,就是负责编写一下各地历史,了解一下风土人情的,昨晚我们就迷路了,误打误撞地过来了。打扰之处,还望不要见怪啊!” 村长似乎很高兴,一边倒着水一边说:“嘎嘎的事儿,你们研究你们的,我们这个村儿也很少有人来,多住几天没问题。” 我笑道:“大伯,你们这里我听说是从清朝左宗棠那会儿就建好了祠堂?” 村长想了想哈哈大笑,说道:“你听刚才那老头儿说的吧,我们什么时候有的祠堂那,都是祖辈们一人一张嘴地传下来的,至于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不过呢,我们也是西域别的地方迁过来的,这个倒是听祖辈们说过,是为了躲战乱吧。” 我低头想了想,故作在纸上记录了一下,这个可能是有的,那时候的西域是比较混乱的,我又问:“大伯,咱们村有没有家谱啊,或者历史什么的?我想看看。” 大伯似乎有些为难起来,我以为他是怀疑我们的身份,别误会我们是盗墓的什么的,我忙解释道:“哦!我们在做一个册子,想将西域有意思的事儿全部写进去,我想看看您这里有没有可以挖掘的材料。” |
老伯依然是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这个没有,我了解的也少,庄稼人就是说了也记不住,这样,村里还有几户老人,或许你们可以问问。” 我哦了一声,说道:“大伯,咱们村上上下下有多少人那?” 大伯这倒是问对了问题,说道:“我们村年头那会儿有一百三十四个人,今年多了四个娃儿,就是一百三十八户,哦!这个算上从外地嫁进来的小媳妇。哎!发展不行啊,只有个小学,初中就得去伊宁上,所以走出去的人也多,现在嘛,也就是六十多口子,年轻的都出去了。” 这时二叔进来了,冲我轻轻点了点头,我稍稍放下心来,但是心却未完全放下,因为如果他们强行冲进来,外围的狙击手就没办法了。 我定了定神,问道:“对了!老伯,我们还有个几个拉设备的农民小哥与我们走散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来过你们这里?” 村长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没有,昨天就来几个收羊皮的小子,来的比较晚了。他们打算继续收,我们就把村口空的屋子给他们住了,他们倒是挺能吃苦的,就睡在羊皮子上面,也没有吃饭啥的!” 我又问道:“哦?他们有几个人那?说不定他们走南闯北的,晚点我们也去拜访一下。” 村长不假思索地说:“哦!有七八个人吧,就在村口,这会儿应该还没起来呢!” 我点点头,说道:“对了!老伯,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老故事啊?比如这个村的来历?听刚才那位老伯说你们搬迁过来的原因。再比如跟哪些少数民族联姻啊什么的!” 村长一听,搓搓手,说道:“我们联姻倒从没有过,全村也就是出息一点的年轻人从外地带回一些个女子,关于老故事,这样,我带你们去祠堂看看吧!我们也就是个小村子。” |
说着套上一条腰身肥大的休闲牛仔裤,这裤子比之前的老伯裤子要体面的多,又套上一件毛衣,将一件袖口磨损很厉害的老式西装套在身上,冲里屋喊了一声:“烧点开水!一会儿回来,请几个远亲喝点茶啊!” 里面那女孩子的声音轻快地回了一声,并没有出来。 我将二叔叫到身边,低声说:“他们人数不对!你给那女的说,很可能他们也有狙击手!至少有五人没在村子里。他们在村口的那几间屋里。” 二叔嗯了一声,将我们与他的距离拉远,装作打电话,去传递消息了。 第六节、交战 我跟上村长很快到了祠堂,村长从皮带上挂着的钥匙扣里取下了一串钥匙,试了好几次才打开锁头,还自嘲地说:“我们一般一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来祭拜一下,平时没什么人来!” 祠堂里面有一张供桌,供桌上落着一层厚厚的灰,地面是石块拼接的,虽说凹凸,但是并不硌脚,一个不大的香炉里面香灰很满,贡品盘里是空的,也落满了灰,放牌位的位置是一块黒木扣挂在墙上,有两层,第一层有两块牌位,第二层有六块牌位,这牌位全是木头雕刻,并没有顶盖,就只是一块木牌,上面黑色字体,第一层的牌位上的字体已经有些许模糊,但是还是可以看得清楚。 我一看之下,第一块牌位的名字被我喃喃地念了出来:“唐木钟,字木伯。” 村长一听,望向牌位,说道:“恩!这是我们这个村最早的族长,是他带我们逃避战乱到了这里!” |
%%%%%%%%%%%%%%%%%%%%%%%% 放一段我认为有必要让大家知道的!~是我昨天发在另一个帖子里的!~ 我看到了一个帖子!~叫什么女风水师云云!~我有些苦笑不得!~ 首先,自古风水师没有一位是女性!~因为古代存在男尊女卑一说!~另一种原因,就是自古女子如果没钱要么去青楼,要么去别家做丫鬟,年老的还可以做农佣,或者把自己嫁了!~总之,你要挂个幡走街串巷!~遇上个小流氓云云!~又说,古代君子不与女子街上多言!~你要和个推演师勾勾搭搭!~成何体统!~所以!~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你可能会说,哦!~什么时代了!~男女一样了!~万一此人有恩于她!~感激之下!~教了!~又是什么建筑工程师云云!~有天赋!~ 我再说一次,老祖宗的规矩就是传男不传女!~无男传徒弟!~按科学的话来说!~男子逻辑思维能力比女人强!~阴阳师据我所知,是有女的!~但是都名不见经传!~还是回归到逻辑思维能力!~虽说不论五行还是阴阳都是逻辑思维能力加上你的感性认识!~但是前提是感性认识只是逻辑思维能力的辅助!~举个例子!~此人火属性与木属性都强!~那么我会斟酌此人到底是加强火属性还是加强木属性会对他比较好!~那么我会观察!~观察点在于他的行事风格以及与我交流的内容加以判断他天生的属性到底该加强什么合适,是加强木属性让其稳!~还是继续加强火属性让他更加生猛!~那么大多数女性如果来判断!~或许观察此人长相入手!~此人头发稀少!~火属性不佳!~OK!~加强木属性固本培元!~算是补充!~这就是理性和感性的区别!~ 好!~我再继续扒!~开篇走投无路!~生死边缘!~一般这样的人,五行师推演之下!~很快就知道你为何如此!~一般人的生活轨迹!~如若贪念、嗔念何须走到此步!~那么我或许根本不救!~天道于此!~自食因果!~那此人被搭救!~我想请问这搭救的是什么?!~给钱?!~这是五行推演?!~救疾病?!~这是五行师该干的事儿?!~之后讲出山!~请问出山干嘛?!~好的五行师需要出山吗?!~不用你求!~自会出山!~不出山就是学得不到家!~慢慢苦修!~领悟中!~ 再言!~五行师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行事讲究一个因缘!~你我无因!~便不会有果!~你就算膝盖跪烂!~又有何用!~ |
%%%%%%%%%%%%%%%%%%%%%%%%%%%%% 接着很多人将建筑风水学拿出来闷事儿!~所谓建筑风水学其实也是半扯淡!~在现在的中国,讲究什么建筑风水那是扯淡!~国家让你布置一个聚气大阵呢?!~允许你把金银铜铁金丝楠木到处摆呢?!~你敢吗?!~不怕被人偷走?!~ 风水学有大风水和小风水一说!~大风水就是你旺一片区域!~小风水可以旺一人!~但是强调一个改字!~比如最厉害的可谓是逆天改局!~小风水最强叫逆天改命!~你赶上这种情况,首先恭喜你!~至少那个推演师愿意为你付出半条命!~其次!~你有佛根!~再其次!~你感动了推演师!~就好比佛祖割肉喂虎!~那首先老虎不吃他啊!~不论是饿到爬不起来不吃!~还是觉得他是佛祖不吃!~总之没吃!~见到虎宝宝快饿死!~老虎眼神流露出了期望!~所以才有了割肉喂虎!~如果老虎二话不说,上来吃佛祖!~那别说割肉了!~丢个馒头都是佛祖灵光大现了!~这也是一种因果!~所以!~别给我说你弄个什么风水建筑师!~那都是扯淡!~ |
%%%%%%%%%%%%%%%%%%%%%%%%%% 你或许还会说,哦!~我是经过高人指点!~我有佛根!~还是转世有佛性!~带着满血满能的佛心!~自学成才!~好!~这位老师如果不是跳大绳的!~那就是医院放出来的!~你当入门跟你封闭自己几年就能悟出来的?!~没有人指导你学!~你光靠看字儿?!~能懂的我听都没听过!~你可知道就是有人指导随着历史的长河和时间的沉积!加上生老病死导致的知识遗失!~你可知道我们现在除了主流五行理论以外!~旁支理论基本上什么都留下!~你可知道这些旁支理论对主流理论的加强贡献多么大吗?!~奇门遁就是旁支被吸收为主流,加之主流验证加强完善的?!~所以不要说自学!~我出一百万!~你给我自学!~能学出来一百万给你!~学不出来,你付我一百万!~对赌!~嗯!~善哉!~本人破戒也和你对赌!~ 还有不要神话一些什么!~你要是屋里弄个鬼怪什么的!~导致你自杀的!~那你就扯淡吧!~定性:东北跳大绳!~ 也欢迎作者与我对赌!~或者咱们辩证一下!~ |
以后与书无关的我都会打上%%%%%%%%%%%%%%%%%%%%%%%%%%不喜欢的朋友直接忽略!~ 所谓八字害人,纯粹半个无稽之谈,我们首先搞清楚什么叫八字,简单的说就是:出生年、月、日、时的天干地支,共八个字,就是生辰八字。 如果我想害你!~那么我要克你的五行!~比如你火属性!~我送你个价值很高的开光水属性傍身宝物!~如此,你在至少五年内风雨不顺!~死于非命的几率很大!~但是我们做任何一件事都讲究一个成本!~古代都没有这么玩的!~当然阴阳师有符箓!~你可知道傍身符箓的造价有多高吗?!~需要开光金笔!~狗血金粉!~无根之水!~童子尿!~虽然我搞不懂为什么童子尿那么牛!~反正是要加!~然后在加棉黄表纸上刻画!~这种黄表纸都是特质的!~一层过浆后继续加层!~一共加八层!~现在这门手艺能不能在都是一个问号!~ 如此复杂的手段,先不说你带不带,带多久!~就是这个成本你还不如找个小混混断你手脚来得爽快!~ 本来五行就是用来帮助人而建立的!~比如风水,比如战阵!~比如养生!~比如持家!~比如平天下!~ 当然灭一国的本事是有的!~那种风水大阵的改动绝对不是针对人而设计的!~ 所以,你的顾虑是多余的!~ |
%%%%%%%%%%%%%%%%%%%%%%%%%% 以上好比我可以造一个原子弹!~我也有原子弹!~但是你要我拿去杀一个人!~要知道丢在日本的原子弹也没有干掉日本天皇不是!~所以,五行也好,阴阳也罢!~其实都是用来造福他人的!~ 谁告诉你我拿五行害你!~你让他害一个看看!~当是跳大神的?拿个鞋底子拍小人?!~ |
%%%%%%%%%%%%%%%%%%%%%%%%%%%%%%%%%%%%% 另说为什么玉松鼠写《盗墓往事二之鬼脸家族》,为了纪念过去!~为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留下回忆!~我怕我会忘记!~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人一些事儿开始模糊!~我很惶恐!~很多夜晚惊醒!~发现枕头已湿!~但却对那个人时而模糊!~写《盗墓往事》一的时候,还有日记!~想来隐隐后悔!~不该在写完后烧掉!~但是人生没有后悔!~ 所以,想来为什么玉松鼠提笔开始写《盗墓往事二之鬼脸家族》,也是为什么玉松鼠要从国外回来!~以前玉松鼠总是在幕后,为什么又要大张旗鼓地从幕后走到幕前!~玉松鼠不怕被抓吗?!~说实话!~玉松鼠很怕!~我也一直在为从幕后走到幕前做准备!~ 答案只有两个,第一,玉松鼠要为新疆做一些事儿,欠的总是还的!所以大美新疆!~第二,找回曾经在玉松鼠最迷茫的时候,陪伴在玉松鼠身边的朋友!~ 玉松鼠不是什么网络写手!~只是两个简单的原因!~希望那些老朋友!~希望那些新加入的新朋友!~多多顶贴!~让更多的人了解新疆!~让更多的老朋友回来!~ 我已经找到了好多老朋友!~看着他们回归!~我真开心!~新朋友的加入更让我开心!~ |
第二块牌位是块无字牌位,这倒吸引了我,本来我以为是女子的牌位,古代对族内有巨大贡献的女子在特殊时期是可以上牌位的,但是要用无字牌,名字则是写在牌位后面的,以示对她的尊重,我刚想问这女子对族内做过什么的时候,村长倒先开口了,说道:“这第二块牌位是族内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物,据说还是个官,但是村里的老人说从没见过这个人,木钟祖辈也不让后人写下他的名字!但是这个无字牌位就一直挂在这里了。”、 我脑袋轰地一下,无数种可能在脑海飞过,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而且我一下抓住了在村长家里跑掉的线索,这个村奇怪就奇怪在居然没有少数民族存在,在西域不论你什么村,不可能没有少数民族居住,但是这个村子却一个都没有,那只有一个解释,很早之前就迁移过来,然后整村封闭,只允许很少部分人外出,女人要么拐要么抢回来,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不能抢不能拐了,但是年轻人却外出打工,带回了人口。所以这很可能是龙草的后人族落。而这族落不但是为了躲避战乱,还很可能是为了隐藏什么秘密。 为了加深我的判断,我问道:“老伯,咱们这个村落是唐姓吗?” 村长说道:“是啊!村子里除了生了女娃儿的跟了外面人姓的,其余全部都姓唐。” 二叔插了一句:“恩!我们祖师爷也姓唐呢!” 我正要瞪二叔,村长却说:“哎呀!不会吧,这么有缘?你们祖师爷是做什么的?” 二叔打了个哈哈,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说道:“那个……我们大学的历史老师呢,我们都叫祖师爷!” |
村长哦了一下,似乎在外面的人没有当老师的,我却被二叔的话给吓了一跳,我有了一丝线索脉络的联系,祖师爷姓唐,祖师爷找的权杖线索到了龙草这里,而龙草提供的线索是族人,这族人也姓唐。这个村落或许就是祖师爷的族落!而龙草或许就是祖师爷的祖辈人物,这无字牌或许就是龙草的牌位。 一时间,无数的线索开始在脑海搭建,这么看来肖文杰真厉害,应该是找对了地方。 我又问道:“这无字牌有其他故事吗?” 村长想了想,说道:“哎呀!这我就不知道了,他的家人是没有跟着一起过来的!要不我还可以给你问问!” 我好奇地问:“哦?儿子什么的都没跟过来?” 村长摇摇头,说道:“哦!没有没有!如果有的话,这家族牌位就不这么摆了。” 我点点头,那就说得通了,祖师爷很可能就是龙草的后人,某种原因脱离了族村,带着家人跑到了别处。 可是,问题来了,线索在哪里?目前所有的线索都在说明龙草并没有回到族村,那么与之相关的线索很可能就此中断啊。 就在这时,远处人声开始嘈杂起来,我心头咯噔一下,难道这帮地王会的混账已经开始动作了?! 我抬起头,只见一缕浓浓的黑烟在不远处冒起来。村长抬起头看了一眼,大惊失色,说道:“哎呀!不好!村委会的棉花仓库!” |
喊罢,根本顾不上我们,撒开腿往那里冲去,身边的人瞬间多了起来,但多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 二叔吼了歹猫,与我呈三角脸部朝外站立,慢慢地站在了祠堂的门口,避开了人流的大路,紧张地盯着冲身边冲过去人流。 二叔似乎在接收消息,他听完后,说:“火就是村口的人放的,我们得换个位置,这里超出狙击手的位置了,要么去村口,要么去村尾!” 我看了看村尾的大火,又看了看人烟稀少的村口,歹猫说:“咱跑村口吧!那可以避开村民啊!” 我想了想,说:“不!我们去村尾!越是看似太平的地方,可能越凶险!” 二叔点点头,说:“恩!我也觉得去村尾合适。” 我说:“等等!肖文杰他们呢?二叔,问问他们在哪儿?” 二叔正要问,突然从村长家那边冲出来了四个人,这四个人并不说话,他们从越来越稀少的人群中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我对二叔说:“二叔!快快!进祠堂!把门关上!” 看着对面的四个人,我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我看见他们的手都插在裤兜里,眼睛中带着看见猎物的喜悦。 我们一转身,进了祠堂,关上了门,这小小的祠堂我早在脚步迈进去的第一脚就看过了,我看到祠堂侧面有一颗树,粗大的树杈正延伸到了祠堂外,那处地势并不高,我们将祠堂的红门用一块砖顶住,这块砖顶住红门也是借鉴了金刚墙的布置,最大的好处是硬顶进来,难度很大,除非毁坏大门,但是把大门往里拉,再往外顶,反复几次,连半分钟都不到,就可以把门搞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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