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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重世之门》——大学生易凡在上古蛮荒神话中的离奇遭遇[第5页] |
作者:牧清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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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齐上,没想到还是不敌常啸,这可是对战之初二人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不过二人现在虽然狼狈,若论真实功夫,常啸却远远不及这二人,只是这般打法当真是天下少见,别说是他二人,便是比他们功夫高出一倍之人突然遇此打法,也是一般的难于应付。 数十招过后,蓦地里常啸脚尖在刀尾一点,单刀激射而出,直指杜万庭面门。杜万庭低头避过。常啸右脚向后一扯,那单刀犹如生了眼睛一般,倒卷而回,刀柄撞向杜万峰后背。杜万峰闪开常啸左脚的一踢,下盘正忙于应付常啸双手的进攻,对后面这一撞实是避无可避,只得硬挺一招,所幸只是刀背撞在肩膀,没有受伤,但也疼的他呲牙咧嘴。 原来常啸这刀柄内空,其中藏有坚韧的蚕丝,运使出来,这刀便能在蚕丝的拉扯下飞来飞去的攻敌。而蚕丝本身也是一件极厉害的兵刃,要是一个不慎,肢体被其缠绕,轻轻一拉便断。 |
只见常啸时而站立,时而倒转,单刀时而在右手,时而在左手,时而双脚夹住疾刺几刀,又或是运作飞刀,当真是怪招齐出,只逼的双杜背靠背抵在一起,舞出了一道剑壁,护住了全身,再也不敢进攻一招。旁观几名汉子武技低微,想要相助,却插不上手,常啸也毫没客气,将这几人全都用刀伤的无力再战,在地上躺成一片。 双杜大惊失色,心中均道:“只怕今日我要命丧于此。” 正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得得声,一匹马正从窗外长街西头疾驰而来。这马蹄声极为怪异,便如打鼓一般,得得得得几百声紧密之极的连在一起,响个不停,而这声音正以快得异乎寻常的速度向这里接近。单听蹄声便知此马必为万中无一的千里良驹,而马上的乘客也必为骑术极高之人。 |
他火急火燎的赶来,竟然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练习马术,这人脑子莫不是有病吧? 这时猛听那马厉嘶几声,仿佛惨叫一般,也不知他把这千里良驹怎样了,忽然蹄声又开始大响,接着响起几声乒乒乓乓桌椅翻倒声,男女呼叫声,跟着二楼的楼梯口猛然响起一声巨大之极的护栏碎裂声,楼上的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只见一匹白马冲破护栏跃了上来,马上一个满面红光的白袍老者,一脸怒火的看着常啸。这人真是一个疯子,他竟直接骑着白马上了二楼。 |
他骑着白马冲入战团之中,一拉缰绳,那马人立起来,两条前蹄向常啸踏到,同时手中长剑疾刺常啸胸~部,口中大喝一声,骂道:“我~操~你奶奶。”他这一声叫的当真极大,常啸出其不意被吓了一跳。 这楼上空间本不大,他骑着这样一匹马上来,坐上面连背都挺不直,否则脑袋便要碰到天花板了,而此马又生得肥头大耳,躯体极大,登时将楼上多一半的空间占据了,此时他一驰马前冲,到了大厅中央,登时又将这一处空间塞满,不仅常啸被逼得后退,连峰庭二人也被他逼的不得不向后退去,三人被这马一隔,离得足有一丈远,激烈的战斗之势登时止歇了。 常啸皱着眉头向窗边退去,内心极为不悦,暗想这三人当真是一个比一个蛮横无理,一个比一个脾气古怪,今日跟他们相斗,不论最后输赢如何,可都算得上是倒霉。 |
这时那马收不住步子,仍向前奔去。杜万河伸手在马背上一按,跳了下来。他向常啸一瞪眼,顿时满脸胀的通红,尽是怒到极致的颜色,须发仿佛都要竖了起来,又是一声大叫:“他~妈~的,我杀了你。”挥剑向常啸冲来,直刺心口,犹如拼命一般,第一招就是同归于尽的招式,好像常啸杀了他全家,有着无尽的血海深仇。 常啸自然持刀奋力迎敌,不过心中却暗暗纳罕,不明白这 人何以这样,他当然知道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此人,并无任何仇怨,难道这人之前在什么地方受了委屈,此刻正好在自己身上发泄一番?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今天还真是倒霉,不但与三个无赖相斗,还成了人家的出气桶,想到这里,他气便不打一处来,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当个土匪都当的这么窝囊。 峰庭二人自然明白,杜万河不管与对方相不相识,有无任何私怨,从来打架便是这么一副拼命的架势。而这种势头却也是十分有用,往往对方被搞的莫名其妙,本来武技高出他的,也往往稀里糊涂的送了性命,胆小一点的往往就被吓的落荒而逃。 |
但常啸自然不凡,又斗了一会,心中虽不甚明白,却也把对方的意图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去管对方面色如何,沉下心来,连出几手杀招,只将杜万河逼的连连倒退。原来他气势虽猛,武技却与两个师哥不相上下,还是不敌常啸。 杜万峰见杜万河不敌,持剑抢上助战。杜万庭原本用的是拐杖,这时也换上长剑扑上。 这三人武技虽不甚高,但此时同上,剑招合起来居然组成了一套阵法,叫做“三剑阵”。常啸登时感到不易对付,他向杜万庭砍出一刀,杜万庭不架而走,杜万河却在一旁伸剑一格,他待要与杜万河相斗,其余二人却又从旁牵制偷袭。 三十多招拆下来,常啸只感到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虽是与三人过招,但每人均与他游斗拆招,从不正面交锋,仿佛自己的招式都递在了空处一样,往往非常凌厉的招式,只被三人几个位置转换,又或是三人左架一下,右挡一下,轻而易举的就化解掉了,而三人的身影也越来越快,围着他不断旋转,形成一个包围圈,渐渐将常啸裹在其中。 |
常啸暗叫不妙,数次想跳出三人的剑阵,可均未成功,有一次侥幸跳出,却被三人如影随形的复又裹上,此后再也不能冲出重围。只见三人的剑阵正在缓缓缩小,常啸知道,只要这剑阵再小几分,便是渔人收网之时了,那时势必再也无法脱困。 饶是他足智多谋,这时也束手无策,额头汗珠微现。 此时三剑客已明白胜算在望,心中均大感畅快。杜万峰面容和蔼,笑嘻嘻的说道:“好朋友!把三叶芝交出来,也不是不能饶你一条性命。说不定还可做朋友,不打不相识嘛。”他虽如此说话,可手上的招式却一招比一招狠,尽往常啸下阴处刺去,哪有半分相让之处。 杜万廷更不答话,只在常啸背后偷袭不断,时时刻刻想着如何能趁他不注意要了这小子的命。 杜万河满脸通红,手中长剑乱劈,不断大吼道:“把东西交出来,不然让你死得惨不堪言,操你奶奶的小崽子。” 他还是如先前那般愤怒异常。 正在这时,从楼梯走上来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一身白衣,面如冠玉,剑眉横飞,手中轻摇一柄折扇,倒像是一个富家公子。他原本低头上楼,似乎正想着什么事情,听见声音不对,抬头目光四处一转,脸上登时现出讶色,只见偌大一个酒堂中满是残桌破椅,当真是一片狼藉,中心处三个老者围一中年人激斗正酣,东北角居然停着一匹高大的白马,哪个疯子居然把马牵到二楼来,西北角一年轻的猎人鼻青目肿,向身旁的老者怒目而视,其余各处角落里有七八名黑衣大汉,人人带伤。 |
他也不知这些人为何厮杀,看了一阵,忽然笑了一笑,似乎对几人的功夫颇为不屑,跟着便欲转身下楼,显是不愿理会此事,只转了半个身子,身形忽然凝住了,脸露出讶异之极的神色,仰头皱眉吸了吸鼻子,似在分辨什么气味,随及满脸喜色,叹道:“这……这居然是三叶芝,世上居然真有这样的东西,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转过身来,目光闪电般在众人身上扫射,最后停在常啸腰间的芝草上。 豁然间他动了起来,成为了一道白色的影子,这影子极快的滚近相斗的四人,围着四人转了一圈,跟着毫不停歇,在酒楼上大兜圈子,每一人身畔都作一个短暂的停留,最后悄然站立窗口,背向众人,默默欣赏窗外风景。他的右手却把玩着一样物事,不断将它在面前转来转去的观看,正是那枚三叶芝。 |
猛地听相斗的几人大声呼喝起来: “干什么,想不想混了。” “快放开了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受伤的几名黑衣汉子凝目向场中一瞧,登时惊讶的张大了口,再也合不拢来,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虽然明知那三剑客是他们的上级,如此笑出声来实是大不敬,可自己忍耐不住却有什么办法。原来相斗的四人全身衣衫竟全被这年轻人扒得干干净净,一丝也未剩下,只余短裤裹着下体,斗见此景,猝不及防之下,当真是要叫人忍不住发笑了,那四人被笑得说不出的狼狈,说不出的不堪。 |
不但如此,这四人也全都动不了了,只见杜万峰俯身,仗剑前刺常啸小腹;杜万庭持剑护住胸口,后退躲避;杜万河在常啸身后,站椅子上挥剑当头下砍;而常啸一脚凌空踢向杜万庭,左手打向杜万峰,右手执剑向上格挡,防备杜万河的下劈。 杜万峰因持剑前刺常啸小腹,面容便颇为阴险;杜万庭后退,神情惊慌;杜万河当头下砍,满脸狠怒;常啸以一敌四,面容沉静。四人赤身露体,一动不动,便如四具雕像一般,原来这一时三刻之间,四人竟被那年轻人以点穴之法定住了,虽是不能动,可几人的神态动作却无不栩栩如生,组成了一副十分生动的战斗画面,张力惊人,此时若是一般人异身而处,站在常啸的位置,虽明知那三人丝毫不能行动,也绝对会吓得双腿发软,站立不住。 西北角易凡双手握拳,怒视老者,似欲冲上去击打,老者面目狰狞,毫不相让的与易凡对峙,这两人的表情却也僵住不动,原来他竟将这二人也定住了,不过却并没有扒掉这两人的衣服。众人大感惊讶,这人年纪轻轻,怎么功夫竟如此之高明,这时忽然有人骇然道:“马……你们看那匹马。”众人扭头看去,只见那匹马也一动不动的站在当地,如雕像一般,他竟连这匹马也制住了。 众人相对骇然。 |
那白衣年轻人听了众人的惊呼声,口中不住发出冷笑,也不回头,只细细把玩那枚三叶芝,在面前转来转去的观看,更不理会身后这些人,好似那些人不是他定住的一般。 良久良久,那白衣年轻人都没再管这些人。 杜万河实在受不了了,大叫道:“喂,你什么意思啊,怎么把我们定在这里就不管了,杀要要剐给个痛快行不行?” 杜万峰听了这话,暗暗皱眉,心想:“三弟太也不懂事,此人功夫太强,我们绝不是对手,事情往后拖一拖还有个转机,总比立时被杀强,他要拖延便由得他,又何必催促。”便道:“师弟不得多言,这位是前辈高人,不能失了礼数。”这白衣人顶多也就二十三四岁,三剑客少说也有六十岁,杜万峰却自称晚辈,看来功夫强了连辈分都大了。 |
那白衣年轻人听了众人的惊呼声,口中不住发出冷笑,也不回头,只细细把玩那枚三叶芝,在面前转来转去的观看,更不理会身后这些人,好似那些人不是他定住的一般。 良久良久,那白衣年轻人都没再管这些人。 杜万河实在受不了了,大叫道:“喂,你什么意思啊,怎么把我们定在这里就不管了,杀要要剐给个痛快行不行?” 杜万峰听了这话,暗暗皱眉,心想:“三弟太也不懂事,此人功夫太强,我们绝不是对手,事情往后拖一拖还有个转机,总比立时被杀强,他要拖延便由得他,又何必催促。”便道:“师弟不得多言,这位是前辈高人,不能失了礼数。”这白衣人顶多也就二十三四岁,三剑客少说也有六十岁,杜万峰却自称晚辈,看来功夫强了连辈分都大了。 |
常啸此时却哈哈大笑起来,大声道:“小英雄不必着急,慢慢来就是了,大家又没什么急事……谁再催促谁便是乌龟儿子王八蛋。”这话指明了是骂杜万河了。 常啸这话都骂出来了,按理说应该不会再有人催促才是,毕竟几位都是江湖上成名英雄,岂肯自甘在人前背负“乌龟儿子王八蛋的”骂名。再说,此时不论站在相斗的哪一方来说,立场都是一样的,既然被这年轻人制住,当然要暗暗寻思脱身对策,时间当然是越长越好,对方既爱拖延,岂不正中下怀,又何必急着找死。 不料那杜万河兀自道:“你这年轻人太也不成话,干事婆婆妈妈,我老人家瞧着好生有气,是好汉子便痛快点行不行?” |
杜万峰大为奇怪,自己这三弟虽说脾气是暴躁了点,但绝不至于如此愚蠢,此时这情势明眼之人一望便知,怎会如此不识趣?他适才挺剑刺向常啸小腹,却被定住,是以此时是面朝常啸小腹,瞧不到上面,听了杜万河言语,心知必有蹊跷,虽然他身体被定住了,可眼珠是能转动的,慢慢向上转去,转到最大角度,眼睛都要花了,但也终于看清上面的情势,登时心下恍然。 |
原来杜万河适才站常啸身后椅上挥剑下劈,常啸举刀过顶相格,两人却在此时被那白衣人定住。他在椅子上劈下这一剑时,因为居高临下,身体便稍微有些向前倾斜,并未站稳,若是平时,自然不会碍事,因为马上便会使出下一招,稳不稳的毫没关系,可此时下一招无法使出,身子便因为这倾斜的势子慢慢向下倒去。 而常啸那单刀正高举过顶,他这一招原本是要格挡杜万河下劈的一剑,此时却成了杜万河慢慢朝常啸的刀上倒下去,也真是极巧,他倒向这刀刃的正是自己的脖颈,这时离那刃口竟只有一尺远了。此刀刀锋闪着明晃晃的寒光,一看便知是一把利器,若真倒上去,必会将他脖颈轻轻割断,也难怪他如此着急。 |
杜万河脸胀得通红,满头大汗,已有许多汗珠滴到常啸的头上,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倾斜,又过一会,他实在不行了,大叫道:“我哪里说的不对!打个架都不好好打,将我们烂木头似的定在这里不动,半天都不管,做事老是半途而废可不是好习惯,能不能快点,我肚子饿死了,还等着回家吃饭呢。” 众人听了这话无不哈哈大笑。他那满红通红,一脸汗水的狼狈模样,众人看着本已觉得有趣之极,忍不住都想要笑出声来,明明身处险境偏又不肯承认,反而说什么“等着回家吃饭”等等,不知所云的言语,当真是说不出的滑稽,说不出的好笑,整个厅中顿时响起一阵呵呵、嘿嘿、嘎嘎等,震耳欲聋的大笑声,人人都笑得肚子疼,更有的人已笑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常啸更是哈哈大笑,骂道:“做你的清秋大梦,你三剑客转眼就死,还想着回家吃饭,屎你吃不吃?” |
三剑客听了这话,顿时感觉受辱,立时反唇相讥,常啸也不甘示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四人当即破口大骂。常啸手上功夫颇硬朗,能够以一敌三,没想到嘴上却也实力非凡,虽只一张嘴,可丝毫不输给对面三人。 四人大骂良久,那白衣人却始终不见动静,还是呆呆立在窗前,实是奇怪之极,这时所有人都觉得事情不对了,都不住暗想:“难道这人脑子当真有毛病不成。把我们定在这里,却又不管,图个什么?拿了那天下至宝,也不见逃跑,实是叫人猜想不透。” 忽然一阵微风透窗吹进,那白衣人身形微微晃了两下,砰的一声,仰天倒了下来,那三叶芝无巧不巧的又滚到了易凡脚边。 众人这时才看清,这人竟早已七窍流血而死。 难怪这人半天不见动静,原来他不知何时被何人以哪种手法暗中杀掉了。 |
众人都惊得呆了,以此人刚才显露出的功夫,绝对可称为难所一见的高手,没想到说死就死,毫无征兆可言。 隔了半晌,杜万峰忽然哈哈大笑,说道:“饶你嚣张狂妄不可一世,还不是着了我的道儿。”杜万庭惊讶道:”怎么大哥这人是你杀的?”杜万峰傲然道:“当然。”常啸冷笑道:“是你杀的?你怎么杀的?”杜万峰顿时面现尴尬之色, 不知如何回答,最后强辩道:“吾辈小儿还能懂得我的神技,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忽听窗外一个嘶哑的声音道:“就凭你也配在这里胡说八道,丢了墨无锋的脸。” |
话音未落,从窗口窜进一个极高极瘦的男子。他青色长袍,约莫三十来岁,一张脸堂堂正正。此人当真极高,这时往厅中一站,头顶已挨到了天花板,常啸身形本来在这几人中算是最高大的,但此刻和这人一比,却矮了一个半头还不止。这人也当真极瘦,就像根竹竽一样,脸上看不到一丝肌肉,完完全全的是皮包骨头,正因如此,这人的眼睛也显得甚是巨大,像牛眼一般,朝外鼓出,又好像被谁掐得快死了一样,眼珠外凸,毫无神气可言。 众人见了这人的外貌都吓了一跳,做梦都想不到世间竟然有人能长成这样。 杜万河朝那人问道:“你究竟是谁?敢侮辱我们云墨宫,是不是不想活了。”他此时脖颈几乎都已挨到刀刃上了,可说是转眼便死,居然有闲情逸致去威胁别人,也真是匪夷所思之事。 |
这人哼了一声,显是不屑跟他说话,过了半响,才道:“二弟,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常啸等四人都不知他这话是向谁说,均不接口,良久都没有人应他,那人也不以为意。忽听啪的一声,杜万河脸上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击打之音。众人听了这声音,都转头瞧去,见杜万河左边脸变的又红又肿,出现一个大大的巴掌印,他竟然被人打了一巴掌。但周围能动之人没一个靠近他,最近的也离他有一丈远,想要去打也够他不着,而他身边之人都被定住,当然无法攻击,可若说没有人打他,可他那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又不是假的,此事当真奇了。 常啸却知道这必是青袍人打的,但看他背负双手,面孔朝天,自进来之后动都没动,离杜万河少说也有三丈远,怎么就打了他一巴掌?他知道这人若不是弄鬼,便绝对是世所罕见的绝顶武学高手。 |
杜万河只觉得脸上忽然便响了一下,然后火辣辣的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却一点都不明白。 忽听又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墨无锋这老匹夫做事不着痕迹,我什么也没查出来,‘这冰神之泪’的下落恐怕得另想办法。不过今日能得这株三叶芝,也算不虚此行。”这声音和青袍人的声音像极了,简直一模一样,若不是常啸看见他嘴唇未动,只怕便要认为是他说的。 只见一个黑衣人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人是三剑客带来的下属,原本被常啸打倒了的,躺地上已半天了,看来他刚才受的伤绝对是假的。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人身上,见他长得矮矮胖胖的,一张脸好似随时都在笑,非常平易近人,居然还透着几分可爱,没想到竟是暗伏的奸细。 |
易凡心中道:“听这话似乎他在黑云山潜伏已久,打探一个叫什么‘冰神之泪’的东西,救鲁宾孙大哥的那个和尚言语中也提到此物,不知这是什么东西,竟惹这许多人寻找?” 杜万河见此情景,吃了一惊,忍不住道:“李广……你……你……好哇,在云墨宫潜伏如此之久。” 那人笑道:“我不是李广,你认错人了。”杜万河道;“你当然不是李广,你另有名字,但你这副形貌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 话没说完,只听那人浑身骨骼不断噼噼啪啪作响,身形不断长高,并且越来越细,最后和那青袍人一般高一般细,这才停下,他伸手在脸上一抹,容貌也变了,现出另一张脸来,竟然和那青袍人长得一模一样。那人笑道:“那人形貌你不是不会忘记吗,那你找他去吧,他早让我杀了,等下我送你一程。” 那青袍人长成如此模样已是天下难见难闻,没想到顷刻间又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又高又瘦之人,而这个又高又瘦之人却又是另一个矮胖子变化来的,奇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易凡觉得什么怪事都让自己碰上了。 常啸等人惊的呆了,哪里还说的出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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