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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长篇玄怪《秦岭神脉》(原名《豹子回头》)[第35页] |
作者:梵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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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顶一下 |
呵呵 杨娟是我老婆 你说的这个在出版稿里都有更改 |
本来计划的是12月份贴第一部的结局,并开第二本(即第一本的续集)的新帖 但是由于期末考试提前到一月初 现在得要抓紧时间复习~~ 嘎嘎,狮子不想第一学期就挂科啊,否则会被导师拿着菜刀追杀 考试过后就放寒假,回家没法上网 所以拟定于下学期开学更新,一并发完 话说,第二本偶还是很得意的~~ 有一定的写作经验之后,情节更加流畅了,文笔也更加成熟 呵呵,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注,请大家继续支持狮子以后的作品 |
顺带说一句 本书已经全国上市了 包装印刷甚是精美 有经济实力的朋友不妨买本看看 相信会让你觉得物有所值 |
没人? 偷偷自己顶 |
大家就等了 本来预计的是下学期开学的时候发 可是算算时间,开学还得2月底,实在太晚了 这几天在学校左右无事,会陆续把第一部结尾帖出来 请朋友们看后,顺手顶一下帖 狮子不胜感激 |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顿时有一些飘飘然,假意谦虚一番,问他说,你一个日本人,为何要到中国来研究唐代佛教。 井上讲话温文尔雅,语调十分柔和,显示了很好的家教。他说:“我祖父和我父亲对中国本来就很有兴趣,从小就告诉我们,中国的古代是一个伟大的国家,人杰地灵。特别是唐代,可以说是人类文化的顶峰时期,研究唐诗的人太多了,我干脆就选择了佛教。毕竟鉴真大师东渡传教,还有唐密的流传,使得我们两个国家一衣带水,在法脉上血肉相连。” 我一听就感觉这鬼子绵里藏针,非要强调说中国古代伟大,分明是暗示现代不行了,一衣带水,狗屁,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怎么连畜牲都不如。 井上看我脸色不对,知道我品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就略带尴尬告辞,背着大书包匆匆离开。 我对二胖说:“这鬼子最是狡猾,个个都是披着狼皮的羊,你没听他说唐朝多好,就是现在看不起我们。” 二胖笑道:“你这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国际友人,你看人家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样子,长得多偶像。比你这粗鲁的胖子强多了。说白了,你就是嫉妒人家比你帅!”说完此话,二胖脸突然红了。 我啐一口道:“你知道什么,忠义每是屠狗辈,薄情多为读书人,小白脸们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这话,我偷偷瞄了二胖几眼,看她并没有生我的气,这才放下心来。 吃完饭二胖去上自习,我就在他们图书馆上网,在论坛上混了一会,突然想起了胡阿九,就在搜索栏里键入了“月夜斩”,看看有什么结果。 果然和上次搜索“冰魄刀”一样没有一个正经的结果,不过,在一篇学术论文的摘要里,提到了“月夜斩”,摘要说,本文研究了云南哀劳山区居民的民间习俗,特别对“捉鬼除魔”的月夜斩和冰魄刀进行了研究,结论指出,先民们之所以创造出这两样兵器,是出于对雷电的畏惧,希望借助一种奇寒的武器,把雷电冻结消灭。 还好二胖他们学校图书馆还是购买了数据库,急忙登陆下载全文,引起我注意的是,在文章的结尾作者写道:根据笔者在当地居民中的调查,多数上年纪的人断言在年幼时候确实看到过这两样东西,而且其外形和威力和民间诗歌《忠义仙人传》所描述的一模一样,他们说,后来破四旧拆了忠义祠,这两样东西就消失不见了。至于它们的真实性与下落,也只能能暂时存疑,留待以后研究。 从行文用语以及引证可以看出来,作者是个扎扎实实做学问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并不是为了凑出一个观点而歪曲事实。 一看作者,很凑巧,就是讲授唐代佛教的那位教授:南旗山。真没想到他在研究佛教文化之余,还能够腾出时间去实地调查民间风俗。 看了这篇文章,我心里就有了一点底,这两种兵器确实存在,胡阿九亲口说她拿的是月夜斩,而小道童提到过冰魄刀,无论从知识还是动机来说,他都不可能凭空编造一个这样的兵器出来。 胡阿九啊,目前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只要你能够给我们解释一下,或许整个事件的轮廓就清晰了。 我伏在电脑桌上打了一个呵欠,耳边又响起胡阿九的话:这里妖孽横行,有很多双眼睛都盯着你们……。 看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和老教授聊聊,看看能不能够追查出胡阿九的下落,这时我脑海里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扈七娘是云南哀劳人,那个真静潜伏在道观好几年,胡阿九也是在道观里,那把月夜斩又是哀劳山的东西,莫非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走出图书馆,给二胖打电话说了这个发现,又说我要走了,不用出来送我了。 坐到公交车上,我的心思还在这件事上,这时二胖打电话过来,问我有没有必要找教授聊聊,我说当然需要,信息社会,没准一条微不足道的消息,就揭示了所有的谜团。二胖说那好吧,我和南教授约个时间,请教一下他。 回到家里我首先检查了柜子抽屉,胡阿九在十五楼惊人的表现,令我相信现实社会中还是有很多飞贼的,小心行得万年船。检查到书架时,我呼吸不由一紧,有几本书摆放的位置边上,露出了浅浅的灰尘痕迹,也就是说,有人动过它们! 小趴这几天在我姐姐家陪我外甥,书房的钥匙只有我自己有,而且印象里,这几本书我已经至少一个月没动过,有人在我家里悄悄寻找找什么东西? 顿时,我有了一种被人窥视的恐惧,好像时时刻刻都生活在别人的注视之下,而且对方随时可以来去自如。想到这些,背上的汗水涔涔而出……。 不过再仔细搜寻,并没有发现丢失什么,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过敏,所谓暗处的敌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自己吓自己。 我想胡阿九之流如果来我这里,无非就是要几样东西,第一是那本《天心笈要》,第二是龙华章的骨头,第三,难道他们看上了我祖父的那块木板地图? 如果对手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很诚恳地告诉他,《天心笈要》是现代人伪造的,而那块骨头早就被老道真元换了,现在不知道落在哪个牛人手上了,至于木板地图,纯粹是我家的东西,想要也说一声,唐僧说过,大家讲道理嘛,你想要就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 不过令我感觉庆幸的是,那块木板被我拴在小趴的脖子下,作护身符来用了,一般人不会发现。小趴现在长得很快,俊健英武,有一种无所畏惧的朝气。 在另一边,二胖和南旗山教授联系,请教了关于冰魄刀和月夜斩的情况,南教授告诉她,自己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资料,因为这东西都是少数民族口耳相传,并没有诉诸于文字。不过南教授提示说,他整理出了半部《忠义仙人传》,其中描述了这两种兵器的来由和威力。 二胖询问说,是不是可以将那半部歌词复印一份看看,南教授犹豫片刻,反问说:“你一个女孩子研究这东西做什么,你是如何知道这两样兵器的?” 二胖支支吾吾道:“我是协助导师做一个民俗调查,探讨古代人对‘天’的理解和文化的关联,这两样东西反映了一种抗争精神,在先民们对 “天”百依百顺的古代,是极为罕见的,所以……。” 听二胖这样说了,南教授也不好拒绝,毕竟也是为了学习,点头同意复印,临末了叮嘱二胖道:“这个项目我们正在申报社会科学基金,所以……。” 二胖喜形于色,急忙鸡啄米一样表示明白,尊重教授的知识产权,决不扩散传播,引用也会注明。 复印了这半部《忠义仙人传》后,二胖走出教学楼,恰好遇到了那个日本井上,这厮总是一副假惺惺的礼貌,问二胖说知不知道周围中国同学有没有家是秦岭的,他想趁着暑假去看看,苦于不了解地理风俗。 二胖心道日本人搭讪技巧也是如此拙劣,网上什么没有,还非要找我,难道这小鬼子垂涎于我的美色?二胖想到这里不由得小心肝吓得扑腾扑腾的,晚上打电话还给我炫耀一番,说自己的貌美如花,已经惊动了友邦。 听了二胖的话我顿感十分不爽,关键就是我早已对二胖有一种隐约的情愫,只是自己也没有细想,二胖心思单纯,也未曾想到我有非分之想。 现在像二胖这样容貌姣好又心思单纯的丫头着实少见。我讽刺她说:“日本人固然可恶,不过他们已经很苦了,国土那么小,我怎么忍心让你这只大恐龙跳上去兴风作浪。” 二胖呸了我一口,忽然问我:“你说那个井上,会不会有什么嫌疑,他也想进秦岭啊。” 我笑她杞人忧天,每天进山那么多人,难道个个都有嫌疑。接着我说:“说正事吧,那本歌词上有什么发现?” 二胖回嘴道:“我的任务完成了,余下的任务,就是你们几个去破解其中的秘密了,我总不能什么都去管吧,显得你们很无能。” 这丫头偷懒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 |
咳咳 忘记排版了 重来 |
井上讲话温文尔雅,语调十分柔和,显示了很好的家教。他说:“我祖父和我父亲对中国本来就很有兴趣,从小就告诉我们,中国的古代是一个伟大的国家,人杰地灵。特别是唐代,可以说是人类文化的顶峰时期,研究唐诗的人太多了,我干脆就选择了佛教。毕竟鉴真大师东渡传教,还有唐密的流传,使得我们两个国家一衣带水,在法脉上血肉相连。” 我一听就感觉这鬼子绵里藏针,非要强调说中国古代伟大,分明是暗示现代不行了,一衣带水,狗屁,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怎么连畜牲都不如。 井上看我脸色不对,知道我品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就略带尴尬告辞,背着大书包匆匆离开。 我对二胖说:“这鬼子最是狡猾,个个都是披着狼皮的羊,你没听他说唐朝多好,就是现在看不起我们。” 二胖笑道:“你这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国际友人,你看人家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样子,长得多偶像。比你这粗鲁的胖子强多了。说白了,你就是嫉妒人家比你帅!”说完此话,二胖脸突然红了。 我啐一口道:“你知道什么,忠义每是屠狗辈,薄情多为读书人,小白脸们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这话,我偷偷瞄了二胖几眼,看她并没有生我的气,这才放下心来。 吃完饭二胖去上自习,我就在他们图书馆上网,在论坛上混了一会,突然想起了胡阿九,就在搜索栏里键入了“月夜斩”,看看有什么结果。 果然和上次搜索“冰魄刀”一样没有一个正经的结果,不过,在一篇学术论文的摘要里,提到了“月夜斩”,摘要说,本文研究了云南哀劳山区居民的民间习俗,特别对“捉鬼除魔”的月夜斩和冰魄刀进行了研究,结论指出,先民们之所以创造出这两样兵器,是出于对雷电的畏惧,希望借助一种奇寒的武器,把雷电冻结消灭。 还好二胖他们学校图书馆还是购买了数据库,急忙登陆下载全文,引起我注意的是,在文章的结尾作者写道:根据笔者在当地居民中的调查,多数上年纪的人断言在年幼时候确实看到过这两样东西,而且其外形和威力和民间诗歌《忠义仙人传》所描述的一模一样,他们说,后来破四旧拆了忠义祠,这两样东西就消失不见了。至于它们的真实性与下落,也只能能暂时存疑,留待以后研究。 从行文用语以及引证可以看出来,作者是个扎扎实实做学问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并不是为了凑出一个观点而歪曲事实。 一看作者,很凑巧,就是讲授唐代佛教的那位教授:南旗山。真没想到他在研究佛教文化之余,还能够腾出时间去实地调查民间风俗。 看了这篇文章,我心里就有了一点底,这两种兵器确实存在,胡阿九亲口说她拿的是月夜斩,而小道童提到过冰魄刀,无论从知识还是动机来说,他都不可能凭空编造一个这样的兵器出来。 胡阿九啊,目前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只要你能够给我们解释一下,或许整个事件的轮廓就清晰了。 我伏在电脑桌上打了一个呵欠,耳边又响起胡阿九的话:这里妖孽横行,有很多双眼睛都盯着你们……。 看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和老教授聊聊,看看能不能够追查出胡阿九的下落,这时我脑海里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扈七娘是云南哀劳人,那个真静潜伏在道观好几年,胡阿九也是在道观里,那把月夜斩又是哀劳山的东西,莫非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走出图书馆,给二胖打电话说了这个发现,又说我要走了,不用出来送我了。 坐到公交车上,我的心思还在这件事上,这时二胖打电话过来,问我有没有必要找教授聊聊,我说当然需要,信息社会,没准一条微不足道的消息,就揭示了所有的谜团。二胖说那好吧,我和南教授约个时间,请教一下他。 回到家里我首先检查了柜子抽屉,胡阿九在十五楼惊人的表现,令我相信现实社会中还是有很多飞贼的,小心行得万年船。检查到书架时,我呼吸不由一紧,有几本书摆放的位置边上,露出了浅浅的灰尘痕迹,也就是说,有人动过它们! 小趴这几天在我姐姐家陪我外甥,书房的钥匙只有我自己有,而且印象里,这几本书我已经至少一个月没动过,有人在我家里悄悄寻找找什么东西? 顿时,我有了一种被人窥视的恐惧,好像时时刻刻都生活在别人的注视之下,而且对方随时可以来去自如。想到这些,背上的汗水涔涔而出……。 不过再仔细搜寻,并没有发现丢失什么,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过敏,所谓暗处的敌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自己吓自己。 我想胡阿九之流如果来我这里,无非就是要几样东西,第一是那本《天心笈要》,第二是龙华章的骨头,第三,难道他们看上了我祖父的那块木板地图? 如果对手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很诚恳地告诉他,《天心笈要》是现代人伪造的,而那块骨头早就被老道真元换了,现在不知道落在哪个牛人手上了,至于木板地图,纯粹是我家的东西,想要也说一声,唐僧说过,大家讲道理嘛,你想要就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 不过令我感觉庆幸的是,那块木板被我拴在小趴的脖子下,作护身符来用了,一般人不会发现。小趴现在长得很快,俊健英武,有一种无所畏惧的朝气。 在另一边,二胖和南旗山教授联系,请教了关于冰魄刀和月夜斩的情况,南教授告诉她,自己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资料,因为这东西都是少数民族口耳相传,并没有诉诸于文字。不过南教授提示说,他整理出了半部《忠义仙人传》,其中描述了这两种兵器的来由和威力。 二胖询问说,是不是可以将那半部歌词复印一份看看,南教授犹豫片刻,反问说:“你一个女孩子研究这东西做什么,你是如何知道这两样兵器的?” 二胖支支吾吾道:“我是协助导师做一个民俗调查,探讨古代人对‘天’的理解和文化的关联,这两样东西反映了一种抗争精神,在先民们对 “天”百依百顺的古代,是极为罕见的,所以……。” 听二胖这样说了,南教授也不好拒绝,毕竟也是为了学习,点头同意复印,临末了叮嘱二胖道:“这个项目我们正在申报社会科学基金,所以……。” 二胖喜形于色,急忙鸡啄米一样表示明白,尊重教授的知识产权,决不扩散传播,引用也会注明。 复印了这半部《忠义仙人传》后,二胖走出教学楼,恰好遇到了那个日本井上,这厮总是一副假惺惺的礼貌,问二胖说知不知道周围中国同学有没有家是秦岭的,他想趁着暑假去看看,苦于不了解地理风俗。 二胖心道日本人搭讪技巧也是如此拙劣,网上什么没有,还非要找我,难道这小鬼子垂涎于我的美色?二胖想到这里不由得小心肝吓得扑腾扑腾的,晚上打电话还给我炫耀一番,说自己的貌美如花,已经惊动了友邦。 听了二胖的话我顿感十分不爽,关键就是我早已对二胖有一种隐约的情愫,只是自己也没有细想,二胖心思单纯,也未曾想到我有非分之想。 现在像二胖这样容貌姣好又心思单纯的丫头着实少见。我讽刺她说:“日本人固然可恶,不过他们已经很苦了,国土那么小,我怎么忍心让你这只大恐龙跳上去兴风作浪。” 二胖呸了我一口,忽然问我:“你说那个井上,会不会有什么嫌疑,他也想进秦岭啊。” 我笑她杞人忧天,每天进山那么多人,难道个个都有嫌疑。接着我说:“说正事吧,那本歌词上有什么发现?” |
二胖回嘴道:“我的任务完成了,余下的任务,就是你们几个去破解其中的秘密了,我总不能什么都去管吧,显得你们很无能。” 这丫头偷懒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拿她没办法。 |
从二胖那里取来歌词,我挑灯夜战看了一遍,粗略来看,这东西没有什么奇怪,但是从措辞行文之间,我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歌词既然是少数民族祭祀鬼神天地用的,但为何其中用了大量的篇幅,来描述一位来自中土的紫袍仙人,讲他如何历尽艰难为国操劳,如何辅佐皇帝稳坐江山,最后带着忠臣魂魄到云南哀劳,大展仙术折服众人,并且向左右护法分别传授了月夜斩和冰魄刀。 综合起来考虑,这可能是中土的某个人,流落到那时的蛮荒之地,建立了自己的威信后,再假借歌词流传下来。这个人是谁,他想通过歌词传递一个什么样的信息呢? 我晃了晃发胀的脑袋,离开写字台,到窗边去透透气。拉开窗户这才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心情为之一转——夜里听着雨声入眠,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我在窗前站了五分钟,就开始电闪雷鸣,窗外的翻腾动荡,衬托得屋里更加安静,如果没有这件烦心的事,我此时的心情应该是多好啊。 外面漆黑的天空被一道道闪电撕裂,雷声滚滚而来,这座城市像是一个外强中干的泼妇,此时收起了利爪,乖乖地蜷伏着,好像受到了惊吓,一声也不敢吭。我站在窗边呆了片刻,决定上床睡觉,免得每天红着眼睛去上班,自毁了形象。 我刚要转身,听到窗户外面轻微的刮玻璃声,心想又是楼上老张那几只宝贝猫,没事在我窗前练什么跳高,难道这也是求偶竞赛的子项目么。这些小猫们大概是为了显示雄猫气概,总是选择夜深人静时候,在我窗前大战一番。 最初我心惊肉跳地打开窗户,迎接我的总是几条蓬起来的粗壮尾巴。慢慢也就习惯了,正如阿Q先生说的,谁没有年轻过呢,把恋爱还给年青猫儿们吧。 我今天心情不错,准备不加理会,不再去驱逐他们,但是小伙子们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使劲地在玻璃上拍打撞击,简直是赤裸裸的示威。我没办法,哗一下拉开窗帘,看看是何方神圣如此叫嚣。 我气乎乎地拉开窗帘,这一次看到的景象,远比几根毛茸茸的尾巴要恐怖很多倍! 一张惨白的女人脸紧紧贴着玻璃,因为贴得太紧,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变形。这女人的长头发被雨水淋得乱七八糟,遮住了半边脸,她的一只手正在努力的捶打玻璃,眼睛半闭着,好像随时都会昏倒。 我首先冷静判断一下,这肯定不是什么女鬼,女鬼比这精神多了,而且也不会这样捶打窗户,这是个人。 既然是人,而且是女人,那就好办了。即使她能够在十五楼窗户上拿大顶,看这有气无力的样子,也是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应该不会对我构成什么威胁。 想明白后,我才推开窗户,伸手将这个人拉了进来,当她湿漉漉地昏在客厅,我才看明白,这人竟然是胡阿九! 于是赶紧倒了热水,用毛巾被把她衣服上的水吸掉,其他的我就不敢再动了,少数民族女子很注重节操,要是像电影里,醒来发现我给她换了衣服,还不一刀干掉我?! 就这样等到凌晨三点,胡阿九才嘤了一声,回过神来,她看了看周围,忽地翻身起来查看身上的衣服,看到衣服安然无恙,明显松了口气。接着又紧张道:“你的狗呢?”我呵欠连天道:“你怎么了,大半夜昏倒在别人窗前,多亏我神经坚强,不然早吓成傻子了。” 胡阿九还在紧张的搜索小趴的踪迹,我说没事了,我的狗这几天有公差,暂时不在。胡阿九这才放松下来,有气无力道:“谢谢你,救了我。”我看她的样子是又冷又饿,就打开微波炉煮方便面,拿了几件我的衣服,先让她换上。 胡阿九吃完东西后,神色镇定了许多,她坐在沙发上,犹豫片刻才跟我说:“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是请不要追问我什么,不然我马上就走。”突然我心里一阵烦乱,从前的好奇都化作了疲惫和厌倦。 心道得了吧,难道我还要哀求你留下来不,想走就请立刻滚蛋,我再也不想和这帮人有什么关联了,那些所谓的谜团,我也不想知道答案,我是个普通人,需要普通人平静的生活。 于是我笑着说:“随便你,你说了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听,又不是江湖人。对了,你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的?” 胡阿九道:“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而且在古城只有你们知道我,所以受伤了没办法,我就……。” 我点了点头道,感谢你的信任,呵呵,那你就暂时在这里安心养伤吧。 这时胡阿九忽然眉头紧皱,伸出左手去桌上拿纸巾,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左手一直按在腹部,同时我也注意到,她伸出来的手上,竟然是一汪绿色的液体! |
我问道:“你的伤口不要紧吧?”胡阿九又将左手按在腹部,微微摇头道:“不妨事,很快就好。” 毕竟胡阿九是个受伤的女人,不好照顾,所以我给二胖打电话,让她每天下课后过来,女人之间交流起来比较方便。 二胖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我再三恳求,勉强答应了。其实现在我们心照不宣,都希望早点从这件事解脱出来,人世间的烦恼已经够多了,何苦自己再往前凑。 就在我天天盼望胡阿九这个瘟神早点离开的时候,她和二胖之间的交流却日益频繁,两人几乎就成了好朋友。不过胡阿九还是有言在先,不许追问她的底细,不然的话翻脸不认人。 转眼就是周末,二胖带着胡阿九去逛街,胡阿九可能比较少到大城市来,所以看什么都是好奇,最初兴致很高。但是当两人走到南门时,竟然偶遇井上,井上笑眯眯地和二胖打了招呼,又意味深长地眯着眼睛看了看胡阿九,说道:“这位小姐不是汉人吧?” 据二胖说,当时胡阿九非常慌乱,简直是手足无措,而且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回头查看,是不是有人跟踪。二胖好几次话到嘴边,但是想起两人的约定,又忍住了。 听了二胖的描述,我说:“不要问她,等她忍不住了,自然会把一切都说出来的。早跟你说过那鬼子有问题,你被美色所蒙蔽,一叶障目啊。还是胡阿九立场坚定,识破了画皮。” 二胖小脸微红道:“胡说什么,没准胡阿九也是看人家英俊,所以才芳心暗许。” 我冷笑一声,摇头走进书房,百无聊赖,拿出那本歌词高声朗诵起来:“日出东方百鸟喧,胡马扬尘江山乱,一骑冲出塞外尘,直向帝都取功名。百战不曾伤毫发,白衣妙计慰龙安……。” 胡阿九在里面听到我的话,急忙冲出来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忠义仙人传》的,这是我们族内的秘密。” 我转头看她一眼道:“不是说好了么,你也不许问我,呵呵。” 胡阿九道:“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但是有一些事情你们不知道反而有好处,否则会带来灾祸。” 我说:“大家都是双手双脚,凡夫俗子,谁又能把谁怎么样呢?就算是妖怪,还不是被我们收拾了。” 胡阿九含笑微微摇头,黯然道:“你们不会明白的,即便我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一切,也没有人会相信。” 我笑着说:“你不会告诉我说,你知道一些人长得三头六臂、兽面人心吧?我知道有一些东西虽然看起来神奇,但很有可能是幻象。” 胡阿九似乎犹豫了许久,这才下定决心一般,直直地盯着我道:“上次道观那个姓萧的警察,就是一个半人半妖的东西,他看起来和你一样平常,但十个你都不是他的对手。”我皱眉道:“不会吧,我上次一脚还把他踹趴下了。” 胡阿九似乎不信,睁大眼睛道:“不可能,那是因为他没有现出原神,我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东西。” 顿了一顿,她接着放低声音道:“你提示一下佳佳姐,那个日本人也是大有来头,浑身鬼气森森的,我那天乍一看他,凭真气探测,八成还是一位僵尸呢。” 这话听得我一愣神,旋即明白过来,“佳佳姐”就是我们的二胖。我问道:“你们都是女人,为什么你不去跟他说呢?” 胡阿九意味深长看我一眼,轻声道;“有些话,你说了比我管用。” 我抱起双臂问道:“照你这么说,满大街看起来正常的人,其实都是带着面具的妖怪?”胡阿九赧然一笑道:“也没那么严重,而且鬼怪也未必就是坏的,人心如果不好,那比妖魔鬼怪更可怕。” 我点点头说,此话有理,一般人一看是妖怪就会吓得屁滚尿流,岂不知人类虽然有一张人皮,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在六道里来回翻滚,有些人的所作所为,远不如乌鸦反哺羊羔跪母。听我这么说,胡阿九似乎十分感激,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笑脸。 这时候二胖从房间里出来,说道:“你俩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井上打电话过来,说今晚请咱们吃火锅,去不去?”我说你没听错吧,是请你一个人,还是请我们大家。二胖吊着眼皮懒洋洋道:“是大家!” 我斩钉截铁道:“去!怎么不去,难道让他小看我中华无人。”胡阿九很紧张地看我一眼,我跟她做个手势表示不要紧,然后跟二胖说:“跟他约好时间,把sheep和木偶叫上,木偶过几天就回北京了,权当饯行,咱们还能省顿饭钱。” 二胖略有不悦小声道:“干吗总把人家当成敌人一样防备,他也没有加害我们。” 第二天傍晚,我们一行五人如约来到海底捞,井上已经恭候多时,我们虚伪地和他寒暄过,就坐下开吃。 井上首先端起一杯酒道:“很高兴认识各位,希望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以后多多关照!” 这时胡阿九站起来给大家夹菜,她卷起袖子,露出左臂上的月亮刺青,我注意到井上脸部轻微抽搐一下,对于胡阿九倒给他的茶,他也有刹那的犹豫,方才放进嘴里。 等饭局的气氛慢慢活跃起来,井上这才面色凝重举起酒杯,说道:“按照中国人的习惯,是在酒桌上才能够谈成事情,所以今天,也是有求于各位。”听了这话,大家都举起杯子碰了,静候井上的继续发言。 “我来中国研究佛教,说句实话,并没有得到多少真实的受益,目前佛教里头有太多的学问僧和福报僧,真正的修行人并不多。” 二胖转头问我道:“学问僧不好么?福报僧又是怎么回事?” 我点头表示同意井上的说法,接着面向二胖道:“学问僧并不是坏事,但是佛学是一门实证的学问,应该是从修行到学问,而不是从学问到学问,这样就成了无源之水,剩下干巴巴的教条。至于福报僧,那也是没办法,僧人也要吃饭,如果都进深山里,也没有来度化众生了。要知道,‘泥龙不能行雨,求雨须假泥龙;凡僧不能赐福,求福必赖凡僧’,穿上出家人的衣服,我们都要尊重。” 井上竖起大拇指道:“王先生果然有见识,我没有看走眼。” sheep插话道:“继续说你的事情吧,拣要紧的!” 井上叹口气道:“而且,我以为古城是十几朝古都,应该在资料上占据优势,没想到这些资料很多都严格保密,公开的那些,我在东京图书馆就可以查到,何必来中国呢?” 听了这话,木偶坐不住了,放下筷子道:“我们又没有请你来,是你自己屁颠屁颠跑来的。” 井上抿着嘴唇笑笑,接着说:“所以我和导师商量了一下,决定从民俗开始去研究佛教在中国的传承。” “那天在南教授课堂上,听到二位谈论秦岭秘密。”井上看着我和二胖,语气舒缓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我也略知一二,因为我祖父在中国工作期间,也听到这则传闻,说是秦岭里有桩巨大的宝藏,而且和佛教有莫大的关系。” “所以,诸位如果有关于此事的资料,我可以高价购买!”接着井上强调道:“找到东西我绝不会带走,我需要的只是学术上的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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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紫 衣 仙 我们早就知道井上一定有什么企图,但没料到他会如此坦率说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还好二胖反应迅速,问井上道:“关于这件事,你都知道些什么?”井上举起茶杯,轻轻咂了一口,又看了我们一圈,温和地说:“交换!” 我说:“我们怎么信任对方,如果大家都在编故事,这种交换又有什么意义?” 井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摇头道:“你们不会那么笨的,大家的目标一致,弄虚作假只会把事情搞坏。” 又喝了一口茶,井上继续说:“何况我也没说,一次就把信息交换完,我们一边进行一边验证,发现对方作假,可以立刻中断合作!” 说完这番话,井上向后靠在椅子上,静候我们的回答。 我看了看二胖和sheep,他们,也带着征询的表情看我,于是我转向井上,举起杯子道:“合作愉快!” 之所以这么爽快同意,一方面是出于好奇,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几百年来吸引了如此多的人;另一方面,即使我们不合作,井上也可以找到其他人,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看着他。 在回去的公交车上,二胖抱怨我说:“我同学胥方方的男朋友,几天就换一辆车,你眼看就三十了,还是成天挤公交。”这话我听着到没什么毛病,女孩子心细如发,胡阿九笑道:“佳佳姐,看来你是把王大哥当男朋友了?”我瞥了二胖一眼,只见二胖装作没听见,脸红红地看着窗外。 回到我家,我们又研究了井上的企图,虽然大家普遍认为,这家伙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这时胡阿九忽然说:“那家伙需得提防,吃饭时候我曾经用茶咒试探过他,但他没有任何反应。” Sheep问道:“茶咒是什么东西?”胡阿九道:“从前在茶马古道,那些押送茶叶的人,都会在出发前给茶叶和马匹施咒,这样不管走出多远,这人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货物。我给那个人的茶水施了咒,想看看他体内有什么特别的,没想到他一喝下去,我的咒术就失效了。” 二胖说:“这个法术我知道,它本来是源自于扁鹊,大家都知道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其实扁鹊就是首先用法术,感知到了蔡桓公体内的病症,一次次去提醒,后来病入膏肓,扁鹊无法觉察,就知道没救了。” 我赞许的看着二胖说:“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些野史的?”二胖耸耸肩膀笑道:“没办法,小时候我祖父当故事讲的。” 木偶笑道:“很有启发啊,以后给我儿子也请个中医家教来。”这句话令大家哄堂大笑。 Sheep说:“说正事吧,我们和他合作到什么程度,别一不小心被他涮了,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这时,心不在焉的木偶忽然开口:“计划赶不上变化,反正明摆着大家是互相利用,别整那么虚伪,有疑问就直接质问他。” 我苦笑道:“这下好看了,本以为回到古城就一切安宁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又进入了另一个更大的漩涡。现在我们算算看,除了萧飞凤,又加上了一股日本人,简直称得上是‘三国演义’。” sheep笑着提醒我:“什么‘三国演义’,分明是‘四面楚歌’,不要忽略了我们胡大妹子。” 胡阿九养好伤之后,就要向我们辞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天来虽然大家称不上肝胆相照,但是彼此还是有了一点感情,二胖红着眼睛,不住地说有时间要回来看看。看得出,胡阿九在依依惜别之下,还有一种莫名的悲怆,似乎要去的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我们打车送胡阿九去火车站,奇怪的是这天一直堵车,二胖开玩笑说:“看来老天是不愿意让你走啊,你看古城人民多么留恋你,堵着不让走。” 二胖本来是玩笑的话,不了胡阿九听了,竟然抱着二胖的肩膀哭了出来。 我坐在前面说:“你不想回去就算了,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生活,给你找个简单的工作。”胡阿九啜泣着说:“我不能留在这里,你们不明白的!” 司机焦急地拍着方向盘抱怨:“医院治好了人不是天经地义么,花了那么多钱,还送什么锦旗。老百姓啊,真是没追求……。” 我顺嘴问道:“送什么锦旗?”司机说:“最近第四医院院长祖坟冒青烟了,一拨一拨的患者家属来送锦旗,说是病人都送进了太平间,最后还让他们给治好了。由于送锦旗的人太多,这不,堵塞交通了。” 二胖在后排一听,就冷笑道:“炒作,绝对的炒作,医院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请来这些托!” 司机一听,急忙举手说:“不是的,我可以作证,我一个朋友的老丈人,晚期啊,他眼睁睁看着断了气,被推进了太平间。结果呢,三天后老头子满面红光自己回来了。你说奇怪不?” 我惊叹道:“难怪在这帮家伙组团来报恩,起死回生,简直就是神医。” 胡阿九一听司机的话,忽然停止啜泣,警觉地问道:“司机大哥,那些人活过来之后,是不是有时候脑子很糊涂,把自己当作另外一个人,说一些奇怪的话?” 司机回头看看这个小姑娘,笑道:“那就是别人的家事了,我怎么好去打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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