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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大唐雨师》——暗夜靡灯,神鬼妖魔,光怪陆离!(每日更新)[第30页]

作者:墨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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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

    “雨师兄,雨师兄。”
    “蓝相公,轻声些。先生还睡着呢。”
    看见蓝云芝风风火火的踏进院子,诚儿忙止住了他的高声。
    “怎么?日上三竿了,还在睡着?”
    “昨晚喝酒喝到半夜,丑时末才睡下。看蓝相公这个气色,像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
    蓝云芝抿着嘴笑了起来,“算是件高兴的事儿吧。雨师兄又睡在了书房?”
    “是。”
    “那我轻声些进去。”蓝云芝撩起袍子放慢了脚步,拾阶而上刚要踏进野云斋却停住了,见书房里还坐着一个人,正在盘膝而坐闭目养神,忙回身问诚儿,“这位是——”
    “怎么不认得了?”诚儿笑道,而后又对着盘膝而坐人揶揄道,“装什么神仙!你也是客,他也是客,见个礼会怎么样?!”
    盘膝而坐的那人慢慢睁开眼睛,“神仙哪有我逍遥,不去做什么神仙啦。倒是诚儿要是陪着我的话,那比现在更逍遥。”
    此话一出,好悬把在旁的蓝云芝惊出汗来——莫说是雨师周边的人,就是放荡不羁的雨师对胡诚儿也不敢如此调笑的。
    没想到胡诚儿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大声的笑了起来,“呵呵,呦!婢子哪有那个福分。要不等先生醒来婢子同先生说说,让婢子陪着你逍遥快活去?”
    这下倒是盘膝而坐的这人弄得有些下不来,忙赔笑的道,“好了诚儿,我只是说笑而已。你也是知道我的为人的,看在我为终南山老祖奉药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吧?!好诚儿。”
    原本笑容满面的诚儿忽的沉下脸来,没好气的说道,“那还不见礼?!”
    “好好好!”盘膝而坐的人伸腿下了榻,捋了捋头发、展了展袖子,躬身对着蓝云芝施礼道:“在下飞来子,见过蓝太丞。”
    “哦——原来是费癞子,不不不,请恕在下唐突。在下蓝云芝见过费郎中。”
    这几日北京出差,还请各位见谅!
    
    我终于回来了(^_^)
    
    感谢“天涯聚焦_人文”板块的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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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盘膝而坐的人伸腿下了榻,捋了捋头发、展了展袖子,躬身对着蓝云芝施礼道:“在下飞来子,见过蓝太丞。”
    “哦——原来是费癞子,不不不,请恕在下唐突。在下蓝云芝见过费郎中。”

    “什么郎中啊,在下就是个衬食的游方道士而已。”飞来子张开袍袖原地转了一圈,又道,“哪有足下这般境遇——年纪轻轻便是小国公,仕宦显贵的紧啊。”
    蓝云芝被他说得有些脸红,“哪有的事。费郎中取笑了。”
    “不是吗?!武安国膝下无人承欢,足下既是外甥又是半儿,按这个路数,你承袭爵位还不是早晚的事——”
    看样子飞来子还要说下去,原本躺在榻上的雨师忽然冒了一句,“费癞子,你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胡言乱语!”
    听了这话,飞来子冲着蓝云芝和诚儿做了个鬼脸,“又说多了。”而后,潇洒的一转身便坐回榻上,一拍雨师的腿,“你是真睡还是假寐、真清醒还是假糊涂?啊?!”
    雨师打个哈欠做起身来,“眼前是假、心中是真,手上是假、脚下是真,真真假假、分清与分不清,你知道与不知道,谁又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飞来子一怔,眨眨眼睛,“不如你随我去出家吧。”
    “出家在家、槛内槛外,还不是一个样?!你是喝酒狎妓、放债收钱,还不是样样都来嘛?!”
    “哎哎——,当着客人的面说这个做什么?”
    “你不也是客?!”
    飞来子彻底没了脾气,干咳了一声后歪歪嘴便不说什么了。
    “既然来我这里,就要守我这里的规矩”雨师下榻穿鞋,来到门前伸了懒腰,“云芝啊,你不是托我那件事嘛——”
    “雨师兄,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解决?哼哼。”坐在榻上的飞来子忍不住、插嘴道,“要是解决了,他也不会让我来啊?!”
    雨师回身看了一眼飞来子,飞来子只得又住了嘴。
    “没有解决?”蓝云芝问道。
    “嗯。费癞子,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吧。”
    飞来子没好气道:“用着我了就将我搬出来?!你就是如此为人?!罢罢罢,我也不与你计较。劳驾,把门关上吧。”
    雨师淡淡一笑,退回身将门关上。
    “再烦劳您家一下,把光遮住。”
    雨师也无奈的摇摇头,黑色的大袖一摆,整个房内漆黑一片,好像谁把太阳遮住了一样。
    “劳驾——”只听飞来子说了半截,顿了顿,“算了,还是我来吧。”话音还没有落,只见榻上几案上的烛火被飞来子用手指点燃了,房内这才有了些亮光。
    “还不拿出来?!”
    “拿、拿、拿,在你府上自当听命与你。”飞来子不情愿的将手伸到袖子里,摸了半天,嘴里还时不时的小声道,“看你还跑?!还跑?哼,让我逮住了吧。往哪儿跑!”
    蓝云芝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只得一言不发的看着。只见飞来子的原本服帖的袖子鼓囊起来,再一使劲,一下子拽出来一个小孩。
    “再跑?!”飞来子一手拎着那个小孩,一手猛拍小孩的脑袋,像是要把刚才受的气发泄到他身上一般。
    “这——”
    雨师面无表情,“就是那个‘害人’的东西。”
    “就是这个小人吗?”蓝云芝好奇的往前凑了凑,想看见看清楚一下,可当凑近看时,一下子被眼前的小人吓得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天哪!这哪里是个小人?!”
    飞来子见蓝云芝如此不禁大笑起来,“怎么这个也怕?”
    “谁当是人人都如你这般手段与见识?”说道这里,雨师也不禁低声笑了一下,“好了。就是这个东西。”
    这的确不是个小人,而是个“东西”!
    的确是有些小孩身段与面貌,只是每个部件都夸张了些——绿豆一样的眼睛,一直咧到耳根的嘴巴,细小的耳朵好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而且是蜷曲着,手脚都是细长无比,上面稀疏的绒毛乍开着、足有一寸长,最为奇特的是没有手指,或者说是只有两只手指,像螃蟹的钳子!身上穿着麻布的衣服,到处绽开,像是个麻布包掏了四个洞套上似得。这个样子,只需瞅上一眼,就足以让人浑身汗毛直立、脖颈发紧!
    清泉要早些休息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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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有些小孩身段与面貌,只是每个部件都夸张了些——绿豆一样的眼睛,一直咧到耳根的嘴巴,细小的耳朵好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而且是蜷曲着,手脚都是细长无比,上面稀疏的绒毛乍开着、足有一寸长,最为奇特的是没有手指,或者说是只有两只手指,像螃蟹的钳子!身上穿着麻布的衣服,到处绽开,像是个麻布包掏了四个洞套上似得。这个样子,只需瞅上一眼,就足以让人浑身汗毛直立、脖颈发紧!

    飞来子拎起那个“东西”晃了晃,随即一撒手,“啪叽”摔到了地上。
    还没有等众人看清楚,那个“东西”爬起来就开始四处乱窜,见在场的人没有追赶它的意思,就躲到一旁的棋桌地下,扒着桌腿,用绿豆一样的眼睛盯着这几个人。
    “你为何要偷这个东西呢?”雨师撩起袍角蹲了下去,问道。
    那个“东西”警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没有言语。
    雨师从自己的大袖里摸出一个圆圆的绿豆饼托在掌心,像是在哄一个幼童,“想吃吗?那就吃吧?我不会抓你的。吃吧,来拿吧。”
    那个“东西”犹豫了半天,才仗着胆子轻轻迈出一条腿来,就在众人都没有留意的时候,弹指间窜了过来,拿过绿豆饼又跑了回去,蹲在棋桌地下面对这雨师大口的吃了起来。
    “既然吃了我的东西,那就告诉我吧——为什么要偷这个东西?”
    “有人要。”那个“东西”咧着嘴说道。
    “哦?呵呵,谁要?”
    “饼——”
    “还想要?好吧,”雨师又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绿豆饼抛了出去,正好落在了那个“东西”的脚边,“吃完再说吧。”
    “我的主人。”那个“东西”说完,捡起眼前的饼开始吃了起来。
    “这样啊,那能带我去见见他吗?”
    一听见雨师说这话,还有小半块绿豆饼没吃完的那个“东西”赶紧把饼扔了出去,双“手”抱紧棋桌的腿开始颤抖起来,“不、不、不——”
    “你很怕他?是吗?”
    那个“东西”使劲的点头,嘴角上剩的饼渣被晃的四处乱飞。
    “别怕,我们只是好奇。这样,我们那怕远远的望一眼也行。可以吗?”雨师看见那个“东西”只顾着慌乱的摇晃着脑袋,歪头看了看蓝云芝与飞来子,转头又对那个东西道,“嗯,这样吧,我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你带我们去。可以吗?”
    “那东西——你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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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阳光正好!
    隙华楼的窗户洞开,清澈的阳光将飞舞的微尘照的清晰无比。
    “难得秋日里有这样的天气,”雨师斜靠在榻上的栏杆上,神情放松的对着正在推杯换盏的蓝云芝与飞来子说道,“你们二人竟然如此浑噩,放着大好的天气,竟然用来喝酒?!”
    飞来子不屑的看了雨师一眼,“平日里数你喝酒最凶,今日怎的?做起了清客、名士来?来来来,云芝,你我再干一杯。”举起酒碗与蓝云芝一并饮下。
    雨师便不再理他们,闭上眼,享受那阳光照射在全身的暖融融的感觉。
    忽听楼梯响动,飞来子见诚儿上得楼来,“我说女主人,这酒已不多,还需添些来。肉干也再要些。”
    诚儿见飞来子如此不见外,不禁莞尔,“真是把这儿当家了。就来。”
    “不过,诚儿,这酒色差了许多,难道你们府上没有什么好酒吗?”
    “有的喝就不错了,人家蓝相公如此熟络都没有嫌弃——”
    蓝云芝茫然的看看自己的酒碗中的酒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事?”正在假寐的雨师问道。
    诚儿一躬身,“那个‘东西’跑了。而且,而且将如意也偷走了。”
    原本还打算与诚儿调笑的飞来子扔下酒碗就要起身下来,“什么?!”
    雨师猛地坐起来,一把拉住了飞来子,“我想,白日里它也走不远。”
    说罢将飞来子又按回了座位,复又缓缓躺下了,权当没有这回事,闲适的翻了个身子道:“酒窖中还有几坛子好酒,索性都拿来吧。”
    诚儿低头一声“是”,便下去了。
    听到有好酒,飞来子的心绪稍平了些,歪头看着雨师道:“你也不急?让我将其抓来的可是你——”
    “稍安勿躁。你们喝你们的,我这里真的要睡一会儿了。”之后雨师真就不再言语,不一会儿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等雨师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榻下四只酒坛都已经空了,而几案上也是杯盘狼藉,更加奇怪的是,飞来子与蓝云芝竟然没有半点醉意,还在天空海阔的侃谈着。
    “睡得真舒服——”雨师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云芝,你的酒量越来越好了。”
    蓝云芝端着酒碗笑道,“没想到费郎中真的有手段,一粒红色的药丸服下,竟能千杯不醉,呵呵。费郎中,我敬你!”
    雨师眉毛一挑,伏身用手勾起榻下的一只酒坛晃了晃,“可惜了我这四坛子好酒。云芝,你可要小心,这厮的药丸可是不能轻易的服下。”
    飞来子白了一眼雨师,而蓝云芝确好奇,“为何?”
    “他的药丸,可不是常人可服的。小心呦,不知道什么时候,平白身上多长些什么物件,呵呵。”
    这一句话吓得蓝云芝失手将酒碗打翻,惊愕的看着飞来子,这时在夕阳的照射下,怎么看都感觉飞来子和雨师脸上的笑容都是那样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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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吓得蓝云芝失手将酒碗打翻,惊愕的看着飞来子,这时在夕阳的照射下,怎么看都感觉飞来子和雨师脸上的笑容都是那样的诡异!

    于此同时,一个矮小的身影翻出检事府围墙,而后躲到检事府门外一颗树下,待到光影昏暗、人迹全无时,溜着墙根向着坊外跑去,饶是有个别行人察觉,兹当是狸猫野狗看待了。
    这个身影出了群贤坊来到金光门下,回头看看四周是否有人时候,在月影中攀爬上去,躲开卫戍的士卒,来到城墙外缘,急速的爬了下去,最后消失到城垣脚下的漫地金黄的枯草中——
    新月初升,城门关闭,城外一片肃杀。
    原本车马如龙的管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那个身影急速拨打草叶向前跑去,不知道跑了多久,来到一座驿站的边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身影倒是将驿站门口拴着了几匹马惊了,一个在门前当值的驿卒急忙提灯来看,可是光影照处什么也没有,只得将马匹解下缰绳牵进了后院的马鹏里。
    “老家伙,这两匹驿马是跑了远途的,夜里多加些细料。”
    在马鹏边上一处黑灯瞎火的土房中,一个声音洪亮声音应了一声,“好嘞,草料里我加些豆粕。今儿没住什么人吧?”
    驿卒拴好马匹,转身就往外走,便走便道:“今儿倒是清闲,就是两个外道进京转呈公文的,也在城门关闭前进去了。别的就没有什么外人了。”
    “那你也歇着吧,这里我照料最为妥帖,保管驿丞大人放心。”
    “那就好,夜里多支应些。”说罢,驿卒已经进了前院。
    就在驿卒关上门的那一刻,土房中一丝荧光亮了起来,像是一盏豆大的油灯发出的光线。
    今日周末,写的少了,还请见谅。祝各位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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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夜里多支应些。”说罢,驿卒已经进了前院。
    就在驿卒关上门的那一刻,土房中一丝荧光亮了起来,像是一盏豆大的油灯发出的光线。


    “东西弄到了吗?”
    “拿到了。主人。”那个“东西”的声音,怯生生的,又有些谄媚。
    简短的对话结束后,就听见发问者“嘿嘿”笑了一声没有了声音。
    “怎么?!”发问者好像有些吃力的问道,“哎?!怎么回事?”
    “呵呵,哈哈哈——”
    “你?!你笑什么?”
    “好大的规矩,连笑也不行?也罢,东西也给你送来了,你怎就不领情呢?!”
    “你不是——”发问者想要夺门而出,可是门扇响动了一下他又停住了,“你是怎么?你到底是什么?”
    “这不是你招来的吗?你怎么就不认识了?”
    “哼哼,雕虫小技。传音?”
    “吃了我的饼,自然要替我办事,呵呵,不过嘛,我也没有让它办什么,就让他带个话而已。”
    “什么话?”
    “你跑不了了。”
    “嗯?你说什么?”
    “我说,你跑不了了。呵呵。”
    “笑话。小小的术士你能难得住我。”
    发问者恶狠狠的说罢,开门便要出去,可折扇破烂的木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别费力气了。你就安安心心的这这里等着我吧。”

    “等着谁?”蓝云芝问正在自言自语的雨师道。
    雨师将额头前的一缕长发往后扶了扶,“嗯?呵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再给我倒一碗。”
    蓝云芝忙不迭的替他斟了一碗,见他一仰脖喝下,又问:“雨师兄,你倒是说啊?!”
    雨师没有理他,端着酒碗的手虚指一下飞来子,“一会儿你去吗?”
    “不去。”飞来子索性躺下去了,“你的事,你自己办。”
    “哦?是吗?不想看看那个人吗?”
    “这有什么好看的。这厮我见得多了。凭这点儿微末的法力,驱使这些个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啊——是没有这个兴趣喽。”飞来子闭上眼,舒服的努努嘴,“对了,我在你府上住一宿不碍吧,昨晚我可是盘膝趺坐看着你睡的挺香,羡煞我了。”
    “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今晚诚儿要随我去。”
    “是吗?!”
    “还有——今晚这个人,其实,不是个人。”
    “我见多了。”
    “这样啊——但也不是鬼,不是怪。”
    “那也不去。”
    “也不是神或仙。”
    飞来子一下子将眼睛睁开,“那是什么?”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飞来子漫不经心的坐了起来,满不乐意装作伸懒腰一般,舒展了一下双臂,道:“反正时辰尚早也睡不着,陪你去一遭吧。”
    蓝云芝好容易插上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今天大家都去血拼了吗?
    
    今年我在守候双十一,目前两眼红肿!(另外推荐,红牛绝对是个好东西,熬夜神器)
    都是家里用的,没有自己的东西(^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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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什么人叫门?驿站重地,可有官凭?”夜色里一声慵懒的问询。
    “有。”这是蓝云芝的声音。
    门“吱呀”一声开了,仆役看见门前灯影下站着三个人,并没有骑马,又有一个人手上提着灯笼,断定并非远来的官宦,看衣着似是夜游的到此想要打尖或是住宿的,态度多少有些轻蔑,“您三位可有官凭?”
    蓝云芝从袖子中撤出一张硬质纸片,仆役有些意外,结果来对着雨师的灯笼看了看,忽的被蓝云芝夺了回来,“认识字吗?!没想到一个流外的驿丞手下的人如此势利。你们驿丞呢?”
    “范驿丞歇下了。”
    “告诉他,太常寺丞——”蓝云芝正要再把声调提高,却被雨师拦住了,“不要去惊动你们驿丞了。我们想到你驿站中转转。可行?”
    仆役被这突然起来的话语给定在了那里,支吾着“这个这个,毕竟这是官地——”
    蓝云芝却被他逗笑了,“你陪着。总丢不了东西吧?!”
    “是是是,您三位里面请。”
    就在仆役转身关上门后,发现这三个人却径直往里走去,因不明底细也不好问,只得在后面跟着。
    好在这个驿站并不算大,大致呈一个“田”字形布局,东面两进连着的院子是管驿,西面的两进则是又各打了两堵墙,分别各出了官房、内堂,还有仆役的寝舍和伙房。
    仆役随着这几个人转了一遭,最后在伙房边停住了。
    只见雨师用手一指伙房围墙上座大门,“那是何处?”
    仆役赶忙上前,“哦,原本是驿站的后门,前年驿站整修了一次,馆舍的陈设都提了一提,原本放在院里的马厩就显得有些不妥了,于是就在后门边上用夯土又围了一个院子,专做马舍和堆放草料用。”
    “哦,这样啊。就请将门打开吧,我们就要去这个地方。”
    “那里面真的就没有什么了,十几匹驿马,两三堆草料。难不成你们是飞龙厩的官人?还是贩马的客商?”
    一直没说话的飞来子上前一步拍了拍仆役的头,“说你不识字吧,还真不怪你。你小子脑子还不好使,这个公子哥刚才不是说了嘛,他是太常寺的。去去去,赶紧开门去吧,我还真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了。”
    双十一的劲还没有缓过来,更的慢,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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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说话的飞来子上前一步拍了拍仆役的头,“说你不识字吧,还真不怪你。你小子脑子还不好使,这个公子哥刚才不是说了嘛,他是太常寺的。去去去,赶紧开门去吧,我还真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了。”

    到此时,蓝云芝则多了个心眼,问道:“这个院里可有什么?”
    仆役不明白蓝云芝的意思,“就是十几匹马,对了,加上外驿的两匹,一共是十三匹。还有一笼子鸡,有七八只,还有三只羊,还有——”
    飞来子又重重的拍了一下仆役的头,“别的记不清楚,这个记得到挺准。这个相公问你的是,这院里可有什么人,什么乱七八糟的,呵呵。”
    这下子仆役清楚了,也不恼,一脸憨笑的说道,“这个啊,我当时啥呢。这个院里就住着一个人,是个杂役。没有八十也差不多了。”
    “杂役?你可知他的来路?”雨师问道。
    “这个倒是不大清楚。嗯——几个月前这个老头倒宿在驿站外面,驿丞听他口音是定州安喜县的,听说老家糟了蝗虫,又无儿女赡养,寻思着算是老乡亲,就收留他在此了,主要就是喂马,驿上人手不凑的时候也帮忙烧火、挑水,干些别的杂活。”
    “安喜县?”雨师反复念叨这个地名,“安喜县——”
    “雨师兄,知道这个地方?”
    “嗯?哦,就是脑中一闪,走吧进去吧。”
    仆役上前推开后门,见土房里亮着一星灯光,便高声唤道:“老家伙,睡了吗?”
    话音刚落,土房中的光忽然灭了,又听得马厩里的马有些不安,老是刨着梯子发出低吟,仆役也觉得此事有异,不禁回头看晚上来的这三个人,没想到这三个人没事人似得信步就进了院子。
    仆役跟在后面,“老家伙,有三位官人到此,问你些事情。没睡的话出来吧。”
    见土房中没有动静,仆役有些不悦,紧走几步来到门前,“老家伙,这晚上细料也没有喂就睡下了,还挺快。快些起来——”说着把土房的破门扇一推,正要往里进,忽然看见两个绿莹莹的光射了出来,好像豺狼的眼睛,不禁大叫一声,完后跳了出来。
    “你,你,你到底是谁?老、老家伙,装神——弄鬼的!”
    站在院中的雨师低声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整个驿站都能听到,“呵呵,呵呵,哈哈哈——”
    没想到,雨师笑声还未止住,土房中也传来了小声,也是由低到高,不过这笑声中满是狰狞的味道,“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莫说站在那里浑身打颤的仆役,就是站在雨师身后蓝云芝和飞来子,也觉得这笑声来的着实诡异。
    二者的笑声几乎同时止住,但听雨师朗声道,“只闻其人,未谋其面。没想到啊,多少年之后,在此遇到了,到底是件大快事呢,还是一件大不快之事呢?”
    “依在下看,与你我都是一件大快事。”
    “不对,与我是件大快事,见识‘鱼跃之法’是平生难得的一件大快事。至于你嘛,即将修成的‘鱼跃之法’功亏一篑,你说是件快事是件大不快的事啊——”
    土房内的声音陡然变了,“我怎么觉得与我也是一件快意的事呢?”
    “你的快意事,马上就不怎么快意了。足下觉得可是?”
    “我与先生素无仇怨。怎么,来此要寻在下的不快?”
    “想听吗?那我说给足下听——”
    “愿闻其详。”
    自顶!
    
    昨晚写了一点,天涯的服务器好像出了点问题,一直传不上去,只能今晚加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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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先生素无仇怨。怎么,来此要寻在下的不快?”
    “想听吗?那我说给足下听——”
    “愿闻其详。”

    雨师倒背着手,抬头看着天上已经冻透了的月亮,拿捏着强调娓娓道:
    “在下有一位朋友,出身洛州偃师书香世宦门第,其祖是南梁(南北朝,南朝梁国)国子监祭酒,其父官至豫州刺史。为人风流倜傥、聪慧过人,入仕仅仅几年已经春风得意,让人艳羡,可是,仪凤四年(679年)五月初三的一个夜晚,却被盗贼杀死于家中。啧啧啧,着实可惜啊!对了,借问一句,足下可知这个盗贼、也就是这个凶手是何人啊?”
    “啊?!哦,在下不知。竟有这样的事?”土房中那个声音惊讶道,“煌煌帝都中,竟然有盗贼杀人?!哎呀,这样的人物着实可惜了了。”
    “足下也觉得惊诧?哎呀,别说你我,就是当时满朝上下都是惊诧不已。当时东都洛阳城门紧闭搜查嫌犯,可是整整五日没有半点线索。于是倒霉的就是洛阳府了,主事罢官不说,最后连太子也受到牵连,最后客死蜀中。”
    听见雨师说到最后,在场除了飞来子,蓝云芝与那个仆役竟然已经惊的额头冒起了汗来。
    土房中那个声音:“哦?这么说来,你的这位朋友之死竟然牵动了朝局?”
    “是啊。不过又有传闻说他并非是被盗贼所杀——”
    “那被谁所杀呢?”
    “有人说,他是被厉鬼所杀。不知道这个传闻足下有没有听说过?”
    “没有。”
    “没有?”
    “真的没有。”
    “你回答的也太快了吧?!呵呵,哈哈。”
    “呵呵,呵呵,哈哈。”土房中的那个声音也附和笑了起来,不过蓝云芝已经听出,这个笑声有些尴尬和牵强。
    “在下有个揣测,姑妄一说,足下姑妄一听。”
    “但、但讲无妨,呵呵。”
    “如果我猜的不错,在下的一位朋友,是在你手上命丧的吧?!”
    嗯?先生,切不可听信传言啊。老朽已是年迈之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会作出如此的事来?”
    “也是啊,足下年纪老迈,手无缚鸡之力——不过,在下曾听我这位朋友言及,他的那位老师善于召唤神鬼,驱使如仆,他只学到了些许皮毛。”
    “哦,这倒是高强的法术啊——”
    雨师转身与飞来子对视一眼,见飞来子早已经忍不住了,此时也大笑起来,“哈哈哈,乐死我了。召鬼驱神这也算是高强的法术,呵呵,雨师,你竟然能崩的住面容,哈哈哈。”
    土房中传来气氛、恼怒的声音,“难道这算是高强的法术?!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高强的法术。”
    飞来子忍住笑,高声道:“我学道尚浅,不知道有什么高强的法术。但是我可以断言,你的这种小伎俩,不算是什么高强的法术,就驱使着那么个东西——”
    飞来子说到这里又开始大笑起来,笑了片刻好容易止住了,又道:“那个东西是个什么东西,是跳蚤吗?还是个蟾蜍?哈哈哈。”
    只听得土方里那人穿着粗气,听声音应该是被飞来子揶揄的够呛。
    “足下莫要动气。我身边这个癞子的话万望不要放到心里去。再回到刚才的话题。足下就只能驱使这么个东西,杀人恐怕有些困难,所以才揣测——是你杀的啊?!”
    “不不不,老朽并不会什么法术,也不会什么召鬼驱神之术。杀人这种事情不能如此安插的。老朽只想安安生生的活几年,攒够了棺材本钱,也就知足了。”
    “嗯嗯嗯,”雨师往土房门前走去,“那可能就不是足下了。兴许是我思念旧友太过操切了。不过,在下又想起这位朋友曾对我说的一句话,说他的这位师傅机缘之间得到了个宝贝,一直在修习一个什么‘鱼跃之法’的法术,据说小有所成。
    土方里好像听见雨师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声调中开始有些颤栗,“什么‘鱼跃之法’,什么宝贝?没听说过,没听说过。”
    “是吗?呵呵”雨师已来至土房门前,双臂张开分别抵在破木门的两边的土墙上,“那就让我们见识见识‘鱼跃之法’吧。”
    说着,双臂一用力,就听见“轰隆隆”的一声巨响,矮小的土房门两旁的土墙轰然倒塌,接着土房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房顶的茅草窸窣的往下掉着,最后连朽木的房梁也砸了下来,又是一声巨响之后烟尘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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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15:06:24  更:2021-09-24 14: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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