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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来说点这次回老家突然记起的几个诡异事情[第4页] |
作者:后港村的农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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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每个故事你们都可以找得到影子,如那个日本鬼子的故事马上有人回是云霄人,然后种种……,接着我要讲一个宁夏的故事,那年我还比较年轻,单枪匹马去宁夏石嘴山找王老爷子处理些破事,有宁夏的朋友么,王老爷子的儿子叫王小双曾经在宁夏还是比较罩的,可惜2010还是2012年栽了,宁夏博物馆你们到过么,非常的不错吧, |
陶俑,飞天,非常的大漠,我喜欢在沙漠那个感觉,黄沙万里,风如刀割,粗旷而为给力,所以西北狼都是比较率直而为暴躁的,而南方的温养使南方人有一分灵气,呵呵水土养人啊,老爷子一个侄女据说中邪了,不知道为什么整天唠叨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如果正常家庭只怕给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可是老爷子毕竟见多识广,他觉得是冲撞了什么,所以托了各方渠道,也刚好我还有个朋友在石嘴山所以我也过去看看, |
那娃去了博物馆回来后几天就神神道道,她的语言里是和一些古代的人对话,还有神兽,所以老爷子也觉得是中邪,我到的时候已经几天过去,而老爷子依然不着急,他江湖水深一眼可以明了这个人是神棍骗子还是有那么斤两,呵呵其实我也是普通人,接风酒还是要喝的,西北的酒和刀子一样的直接辣进胃里,害的我不敢抽烟,怕不小心胃都烧了 |
宁夏有个塞外江南……风景非常的美,好些年没过去了我这辈子可能都不再过内蒙宁夏了,北方的冷我难适应,冷就算了它还刮风,不过犹记得老爷子的豪爽那分豪气,可惜现在天人以别,曾经我就告诉过王家的人,有些事情他们玩不起,可惜他们终究未能听得进去,也许那条路的人都习惯了天王老子自己最大,呵呵,我已经看破看透太多了,有些事情,我们终究是无法改变的,这世界比鬼可怕的是人心,特别是那些人,比鬼可怕,虽然他们怕鬼, |
其实他侄女的事情就简单了,这个故事没什么诡异的比较简单,他侄女就是在博物馆拍照片,而可能她平时心理比较沉迷于古代文艺,用句话说就是是文艺女青年,所以心情激荡,因为这个内因加上拍照的外因,一时沉迷形成一个小环境世界,所以只需要一点小手段剥离那灵气即可,这话故事比较简单,如鬼上身任何一个农村神棍都可以解决,只是她的情况比鬼上身复杂,打个比喻,就像是被一些古物催眠了,而我所做的就是唤醒, |
之所以写这个故事是因为自己突然怀念那片沙漠,感觉好像我们这里的海,而多了一分的静宓,石嘴山还是会起沙尘暴的,那里的黑山羊非常爽口,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叫羊蝎子,在哪里我玩了个把月,除了吃喝玩,有个北武当,还有个地宫,我这人不信神佛,那里有古老的长城,爬的非常累,在荒芜的那个土石长城你才能感受到那历史的沧桑和厚重感,语言无法形容,也许是种心灵的洗礼, |
说个重阳节的故事,这个故事也许不是鬼故事,只是诡异,重阳节都叫老人节,而我们那里的重阳节这天要吃的好叫吃补,(吃补的意思是吃的好的补身体)我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这个风俗了,我们那里有个不远的山村,出过一个比较出名的疯子,我小时候还经常看到,后来长大了那疯子倒也慢慢不见了,也许死在哪个不知道的角落吧,小时候记得那疯子特别可怕,而那疯子基本每天就是专门吃,除了吃就是吃,他捡烂菜老鼠什么死鸡鸭的,都拿口锅在我们宗祠背后煮了吃了,而看到小孩子倒也不欺负,就是经常怔怔看着,我们特别怕他,大人也经常吓唬我们,不乖要给那个疯子吃了, |
那是究竟多少年前的重阳已经没人能记得清楚了,据说那时候闹饥荒,只是据说的因为那年代我还没出生,经常吃不饱的年代,而金银还得贡献去还给老毛子,在那一年,我们这镇的一个小村子也叫东山村(不是现在的东山县),那村靠海边还有山就在山下,比较偏僻,其实那地方埋人做坟墓倒是不错的,曾经有个作家喜欢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挺合适他的,这个小村子只有十多家人,具体那个人叫什么说不清楚了我姑且叫他林某,一个地道的中华老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那种,朴实的很的,说不出大概怎么样的,那年代的农民我们尊称农民伯伯,解放军叔叔,所以那年代农民还是比较有地位吧,最少人们如此认为的, |
那年头吃都吃不饱,过节大人更忧心,中秋过了又重阳,林某蹲在田头抽旱烟,那是自己家种的烟叶,晒晒直接拿纸卷了抽的,家里一毛都没有,除了萝卜干一点米,重阳风俗是必须吃餐好的,有钱点杀鸡鸭,穷的起码要有点肉,你永远想象不出那个年代,林某一个人在田梗,坐在锄头柄上,想和和那个亲戚借五毛买肉,据说那时肉一斤四毛的,而且骨头瘦肉人家不喜欢买,最好卖是肥肉,可是想了半天却发现每个亲戚都借过钱了,农村人朴实不喜欢一借不还,借两次的事情做不出来 |
回想到那些年代我有点心酸,你也永远想不到中国农民被逼到尽头是怎么样的可怕的,也许人到了一个心理临界点,所善良,所邪恶,世间万物都是因果,非佛的因果,而是一种连锁反应,诱因,恶果,林某一直觉得自己比别人勤劳,只是因为上有老下有小,所以两人他和老婆,养全家七个,两父母三个娃,才这么艰难 |
夜幕下,林某的脸写满了邪恶,朴实和邪恶共存,许多人觉得他是鬼上身,呵呵哪里有那么多人啊,鬼其实就是人心,而那时他已经彻底释放他心里的魔鬼了,知道怎么样的邪恶么呵呵,他想到了现成的肉,呵呵,于是,那天晚上林某全家吃上了这辈子最丰盛的一餐大补,全肉食,林某看着几个小孩和老婆吃的满嘴是油,乐呵呵的笑了,满脸的幸福,这时老婆边吃,边问妈呢怎么这时候还不吃饭,晚上这肉可多了,林某诡异的笑了回答她,妈去三舅家了,这肉也是三舅给钱我去镇上买的羊肉, |
异常有嚼头又特别香的羊肉,甚至林某还端了一大锅十几户的村子一家分了一碗,东山村满村飘香,那香味特别的怪,连村里的狗这顿都吃的饱满,村落的邻居都觉得这林某啊不错人好又实在,这年头能搞那么多肉吃,绝对是非常的牛人,林某坐在家里的门槛上,笑着,不知道为什么,邻居总觉得林某笑的有点怪,好像和以往不同,也许林某发财了吧,村民们都是九点不到就休息的, |
再多的肉也是不够吃的,第二天那香肉吃完了,而小孩子的奶奶还没回家,舅舅家是在县城边,那时候走过去要半天的,所以也没什么奇怪,老人过去多住几天麻正常,东山村的村民基本是镇上都没去的,除了要买生活必用品盐和洋火等,那时候买东西不是你有钱就可以买的,而是和现在卖苹果六一样,要排队的,还要票的,所以也没人知道镇上哪天有人卖羊肉没有,过了又一天,吃过大肉餐的小孩子 |
小孩子们眼巴巴的叫爸爸要吃肉的了,妈妈打哭了,林某吼了老婆一嗓子,他四十多才有一个男娃比什么都疼爱,林某就抱着娃说不哭不哭,爸爸明天再去买肉,隔壁村比较大还是有肉买的,明天爸爸去买,第二天,林某叫他老父亲说要带他去舅舅家里, |
这早上早早父子两个人就去了,没人注意到林某脸色越来越奇怪,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邪气和诡异,这时候也许他已经疯魔了吧,虽然说人不疯魔不成活,而林某的疯魔只怕是恶魔吧,这天傍晚林某带回来了更多的肉,更多的碎肉,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林某的老婆也许觉察林某有点奇怪吧,炖了肉,她弄搅拌肉一大锅肉的时候,发现,一根没剁碎的手指头,没错,人的手指头, |
她没来得及发出叫喊,林某就从后面捂住她的嘴,而此刻林某的脸色变换不定,他在权衡杀还是不杀,这个东山村极度重男轻女,而现在有了男娃了,也许林某是这样想的,少个嘴巴吃饭吧,于是他又想通了,然后刀割断了喉咙,他老婆挣扎都没挣扎,血喷出在汤里,马上从红色凝固成黑色的块,嘿嘿嘿嘿嘿,林某异常诡异的笑,此时此刻的他已经疯狂了,不再是人了,也是传说或者故事里面的魔鬼往往也是人,就是林某这样的人,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们知道做什么了么,他肢解了自己老婆剁碎,加盐,酱油,做成卤肉,这样对林某来说可以吃的更久,仅此而已吧,满脸的血,诡异的笑,却不停止的肢解, |
他的表情他的脸写满了疯狂,手里的刀不停的剁下去,四肢,头,他把头放在边,因为他的经验头没办法让人看不出来只能埋了,已经肢解过两人他的手法慢慢开始成熟了,刀不停的剁下,扭曲的脸慢慢的正常,到好像甚至带着悲天悯人的慈悲,这是人间大善,他在超度,让他的亲人不再挨饿,不再受累,不再疲劳,他让他的儿子女儿有肉吃,让村民可以吃上一碗肉,此刻的林某是更深度的癫狂,居然癫狂到了成佛的感觉,也许,如同那样的,佛的转身就是魔吧,(这节的描写我觉得自己非常喜欢) |
每个人心都有一个魔鬼,而这时魔鬼已经替代了林某,他甚至在剁累了的时候还伸手温柔的摸摸那摆在旁边的人头,人头的眼睛诡异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被剁碎,而林某甚至还对人头笑了笑,嘿嘿嘿嘿嘿嘿,我们无法理解那个状态,那个大脑没有指挥身体,也许是本能又或者是魔鬼控制他的躯体,林某开始碎碎念叨着什么,人太紧张或者太专注总是习惯的自言自语,其实是另一个自己被隐藏太久,对自己在说话,他说着莫名其妙的诡异的没人理解的话,癫狂的把剁碎的肉放进锅,然后加柴火,农村的灶是双个的大锅,一个煮猪食,一个煮人吃的粥,所以可以煮非常多东西的 |
林某嘿嘿嘿嘿的笑了,肉香味道弥漫了整个房子,他好像看到了庙会的佛祖那个场面,总是最大头的猪供奉在那里,而现在,巨大的两锅肉同样供奉在他的面前,他笑了,木讷的脸,淳朴的脸,每个毛孔都在笑,这个时候是他这辈子最有成就感的时刻,就像毛某某在大城门挥手那个时刻一样,癫狂的林某用勺子舀了一勺汤,撮了一小口,有点烫,味道还不够入味,还不够火候啊,他把勺子的汤倒回去,又继续加了柴火,嘿嘿嘿嘿原来老婆还是体贴的,今天准备这么多柴火, |
灶火映照着他的脸,他笑着张开的嘴,牙齿有点黄,牙缝还有点刚才的肉丝,林某居然开心的慢慢哼哼我们那里的儿歌天黑黑,卜落雨, 海龙王,卜娶某。 龟吹萧,鳖打鼓, 水鸡扛桥目吐吐, 田婴举旗叫辛苦, 火萤担灯来照路, 老鼠沿路打锣鼓, 为着海龙王卜娶某。 鱼虾水卒真辛苦。 拜月娘 拜月娘,拜月姐; 好头毛,好嘴齿。 嘴齿通吃物! 头毛通梳妆。 您是娘,阮是儿; 您是姐,阮是弟。 通举刀仔,割阮双畔耳; 刀仔利利,割阮无代; 刀仔钝铊,割阮无痕。 安舅来 安舅汝来我晦知; 我唛掠鸡来去台(杀)。 鸡犹细,换买虾, 虾细尾,换炊粿。 粿无熟,换买肉; 肉抹烂,换面线。 面线长,换买糖; 糖乌乌,换买大鱼箍。 请外婆。 打铁哥,打铜锣。 买猪脚,请外婆。 外婆无嘴齿, 猪肚炖莲子。 莲子清又甜, 豆腐煮豆生。 豆生真幼嫩, 外婆吃了笑纹纹。 天上一块铜 天上一块铜,掉下来压着人, 人要跑,压着狗,狗要吠, 压着柜(石臼),柜要撞, 压着经(庙),经要起(盖), 压着椅,椅要坐, 压着被,被要盖, 压着鸭,鸭要钛(杀), 压着死奴才, 死奴才不担水, 抓去拆做四五腿。 |
您是娘,阮是儿; 您是姐,阮是弟。 通举刀仔,割阮双畔耳; 刀仔利利,割阮无代; 刀仔钝铊,割阮无痕。 |
据说到现在你到诏安四都镇的东山村,你还可以在深夜听到那个鬼魂木木的嘿嘿笑在唱这句 |
这时香味迷茫开了,几个娃娃和邻居的娃娃都跑到林某的厨房间,流着口水看林某,林某慈祥的看着他们,掀起锅盖,舀了一大瓢的肉,装在大碗公,给那些小孩子,看着一群小孩子吃的那开心,林某笑的更灿烂了,这四十几年的生活压力,在今天终于释放了,我们已经不能揣摩他那时的心理,那已经不能用恶魔或者变态来形容他了, |
这夜里,小山村是更加的安静的,偶尔狗叫,而今夜可能狗也吃饱了懒得动,所以只有村外的不知道什么动物在号着,也许是冤魂吧,林某半夜醒来,突然哭了起来,其实一个农民他再疯狂再胆大,等他得到足够冷静的时候他才会考虑后果,低低掇泣过后,这个时候他的心理肯定发生了极大的转变,每个人有多种人格,而林某的第一人格显然是朴实,可是那诡异人格那时候凸显出来做出那惊天动地的事情后,林某第一人格也变了,他哭完,显然已经和诡异人格融合了 |
林某做累了农活,躺在草地休息,这又是他的一次转变了,如同曾经白宝山从小偷转变成一代悍匪一样的心理转变,用佛家揭语来说就是这顽石开窍了,他思绪随蓝天白云在天上飞啊飞_也许一直种地这路错误的,必须修正,嗯对,种一辈子地,我林某养不起谁,村外村里还欠钱,可是这样轻松搞肉,嘿嘿嘿嘿,全村人现在都和孙子一样,多弄几次,说不定将来我死后,灵位可以放在宗祠和神一样供奉,对,我林某要成神, |
林某破茧了,升华了,他觉得天上的漫天神佛在为他点头微笑,他也向他们微笑,这迟早林某也是要踩在那云的,在天上飞啊飞啊,想通了这一切的林某,收锄头回家,他决定做对的事情,不能在浪费人生,此时他肯定是一个哲人,可惜他不会写诗否则说不定还写个男儿当杀人什么的, |
其实我们身边有无数林某的,如鲁迅先生说的吃人,而有些林某还没觉醒,所以我们谨防,话归题吧,林某回家村里人还问他林某你家里人都走亲戚了啊,林某平静的回答是啊他舅舅家办大事都过去帮忙了,过几天也去,回家后林某就吃肉,他知道要办大事必须先吃饱,有力气,而吃菜的肯定没吃肉的好,而每吃块肉,林某都觉得他家人给他一分力气,吃饱了他拿一把铡刀,在家门口打了盆水磨啊磨,要磨亮堂了, |
已经过去了四五十年了吧,而今天我打出这些字我好像又听到了林某在用魔咒般的哼那童谣您是娘,阮是儿; 您是姐,阮是弟。 通举刀仔,割阮双畔耳; 刀仔利利,割阮无代; 刀仔钝铊,割阮无痕……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诡异的分尸童谣,也许这个世界一直是人吃人的吧, |
林某已经入魔了,他癫噫地磨刀,这时候邻居明显感觉不对劲,邻居觉得这林某有点奇怪,于是邻居就走过去,喊了几句,林某林某你干嘛呢,这磨刀还带唱歌的啊,而林某恍然未听,邻居和他比较熟悉,走过去拍着他肩膀,林某林某,而这时林某回头,血红的眼睛,此时的林某完成了他的最终变化了,邻居还未反应过来,铡刀已经切入他脖子,血喷射,而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不可信,邻居还站立两秒才倒地 |
林某只觉得全身血脉膨胀,他的歌越唱越大声,谷场上的娃娃吓坏了都惊叫哭泣,十来户人的小村子,笼罩在林某的歌声中,林某已经看到自己全身散发金光了,肉,好多肉,够吃到成神,这时几个村民高喊林某疯了,杀人了,然后拿锄头扁担想制服,可惜此刻的林某已经变成超级塞亚人了,他癫噫疯狂,铡刀飞舞,想制服人和杀人是两回事,所以善良的村民就那样倒下,血流的晒谷场场地,村子开始鸡飞狗跳,而林某时而狂笑时而尖笑,到处追赶杀人, |
这个就是重阳节的诡异故事……其实我觉得林某不知道真实假的……或者是……大家还是只当故事吧……别就真了……太觉得有和没有可能林某就会慢慢存活复活在你的思维里……这就是晚上的夜话……我基本把故事都是简化了因为我打字麻烦…… |
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莫名其妙想到那个天涯最出名的那个事情……就是某某案……南京……不写那么清楚……知道的朋友都知道……不知道的朋友还是不要知道……我自己的理解……他的心态肯定是和林某差不多……甚至我以为是林某复活在他心理……他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接着说个不这么压抑的故事……太压抑血腥不好…… |
打小起我就讨厌那个社戏,我们这里习惯是元宵节在宗祠唱几场大戏,小时候特别喜欢那个热闹,而对戏子的伊伊呀呀非常不喜欢, |
元宵节特别热闹有捏糖人冰糖葫芦,有炸蔗伢的,有气枪打气球的,那时候我们还经常去宗祠市场摆小人书看一次五分钱,有棉花糖,也许你们这年代已经无法理解我们那时候的快乐,我们可以一群人玩竹子枪和自行车链子枪玩的非常快乐,嗯这个故事和唱戏有关系的,我说的故事你们是绝对没听过,如果有听过只能说明你是本地人或者圈子内的人,否则你也只能知道那么一点点而已 |
我认识很多潮剧剧团的朋友,这个故事是一个扬琴(类似弹琴我到今天还是搞不懂为什么他们总称扬琴)的朋友说给我听的,上九和下九的朋友我都认识一部分,今天在车上过去普洱喝茶,下午就到普洱,过去后去西双版纳,有这带的天涯朋友么?那天我回家就是中秋,而刚好他们在本地做戏,所以有点时间他们几个在剧团唱戏的朋友就过来找我喝茶,他们的下班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几个人骑摩托车过来我家,那时我还刚从我们那的县城回家,半夜大家无非是聊聊近况吧,而我活的比较简单,没什么好提的,扯啊扯的就聊起他们剧团的往事, |
老丑戏《柴房会》中,丑角的溜梯功为潮剧所独有,在戏曲界享有盛誉。 你们可以百度一下这个戏,这个本身就是说的一个鬼故事,一个人帮鬼报仇的故事, |
而我们的故事就是曾经某剧团演这个柴房会的扮演者,故事已经发生在军阀年代了,那个时代英雄小丑粉墨登场,远比唱戏可是热闹的多,那年头却偏偏大家越有身份越爱看戏,也许他们和唱戏有一定的共鸣吧,不像现在这虚伪,每个人戴着面具,而忘记了自己究竟算个什么,很多人面具戴久是会忘记自己的, |
我不是写小说的人也不是会讲故事的人,不合格,那个戏子扮演的是柴房会的女鬼主角,而据说是非常出神如化的,具体怎么好我是无法比喻,据我朋友说的这出戏现在无论怎么演那是绝对无法和她比较的了,嗯每个行业都有那么一个两个的牛人吧,这就是潮剧的状元我只能这样说, |
忙几天…… |
那个年代的军阀就是土皇帝,而剧团的团长也非常开心能搭上这条线,这起码意味乱世中还有一分安全一分保护,所以剧团的老板就吩咐所有人要打起一万分的精神,不能砸了招牌,半夜时分,已经过了好些个节目,有杂技,到了剧团上场了,宴席可能也差不多了,有些客人已经退场,而这某司令还是兴致勃勃的,于是传上去的戏曲他看了一下,居然都不点,而是点了柴房会,这种涉及鬼的戏剧一般是不能登堂会的,剧团老板有些为难,虽然这个戏正是拿手,但是在这场地不合适,他和某司令说了,而这司令一听不喜了,掏枪拍在桌子上,你丫我怕鬼?怕不吉利?这不是打脸么,军人杀气脾气都是重的,所以剧团老板乖乖的安排大戏柴房会,这个残月的夜晚,可能是白露的季节,天气有点微冷,戏子们开始化妆,那潮剧的妆和京剧应该差不多,反正我是不懂得,也许也是啥生旦净末丑吧,后台化妆的女名角就是扮女鬼那个,觉得有点尿意,就去了后面上了厕所,其它人依旧忙着化妆,那戏子是半妆就过去的 |
女名角回来了坐在梳妆台镜子前看着镜子,而众人已经都差不多了,有人已经开始上台了,她的戏份还没到,老板急了赶紧上前催她,快点化妆,等等就到你上台了,还愣什么,女人回头看了老板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老板突然觉得心里打突,好像这个人不是平时那个人,也许是化妆了吧,他心理想,女人开始已经化妆了,速度非常快,这时哎呀一声叫,居然剧团的祖师爷爷像掉了下来砸到一个打杂了,老板赶紧过去,这可是大事,而这时那女人起身了,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和她搭戏的都觉得有点怪异却又说不出,反正就是一种陌生 |
女人在台上呀呀呀呀的唱,反正我觉得潮剧都是呀呀呀呀呀呀,这时夜已经比较深了就剩七八个客人和几个兵,而周围本来一直低叫的一些小虫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都停止了鸣叫也许他们意识到了什么吧,而司令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台上的女人很眼熟,哪里见过一样,那女人一边唱一边看着司令,眼睛有些的怪异,而司令也在想这丫的怎么这么眼熟,司令端起茶喝了一口,突然霍的起身,茶杯掉地上,他拔出枪,说你丫是张小丫,,台上的女人突然变的阴森森嘿嘿嘿嘿的诡笑,妈呀,其它戏子吓尿了,因为她的眼睛流血,脸是分裂的,和那个小说碎脸差不多,司令和几个兵都是杀过人的煞气极重,立马开枪,子弹打在身上没血, |
能在大庭广众出来的鬼可能不能说她是厉鬼了,那玩意绝对比厉鬼可怕,她跳下台,拿着把唱戏的木头刀,司令意识到不妙了想跑却怎么也迈不动腿,然后被那鬼拿木刀在脖子呀呀呀呀呀呀的割呀割呀,司令不停的惨叫啊惨叫啊,宾客跑光了,而兵们也跑散了,那女鬼直到把司令的头割下来,木刀割头你想不出的那个痛啊,然后拎着头笑着,就消失了,剧团老板也赶紧收拾都不了,招呼戏子们赶紧跑,他还是有良心的,或许他是怕剧团散了没饭吃吧,而跑路的时候居然看到那女戏子晕倒再厕所边,原来,不是鬼上身,而根本就是他们和鬼在同台演出, |
这个故事就不说那么恐怖了,而某时候可能,我们身边哪个人突然我们发现他变的陌生也许不是因为陌生,而是因为某个东西正在替代他吧, |
人容易发生幻觉,而人其实很脆弱,接着我说一个胆小鬼的故事,胆小鬼叫郑某,他很怕事的,可是又喜欢看鬼故事,特别是诡异血腥故事,每次看完他都害怕害怕的很,可能人都有这样的病态吧,越怕他越觉得刺激,而慢慢的,他发现恐怖电影和故事都快看完了,一天他在路上,捡到一本小说,叫你知道我是谁,真够诡异的他越看越爽,越怕,于是就拿回宿舍,嗯大学八个人一间的宿舍, |
其实为什么要写郑某,因为我写真名又过不了其实也是关系曾经一个大事情马某某,这两天可能没什么时间更新,的却忙几个事情, |
郑某躺在下铺他平时不和宿舍的人交流太多,而今天也一样,他习惯的躺床上把枕头垫高这样好看小说点,这样宿舍有人他看起那个故事书也不会太过害怕,这时候他翻开故事书这个故事叫315宿舍诡异故事,日他这样想,居然也是如此雷同了,也是这个宿舍315,看了第一行字他心理一竦,315有六个人,其中有个胆小鬼喜欢看鬼故事又害怕,有天他捡到一本书都是他从没看过的故事 |
郑某突然觉得一种从没有过的害怕,他上铺的舍友回来了,而郑某本来想把书仍了,看到有人来,他觉得胆子大了一点,就忍不住想再看一下,第二行是,胆小鬼的舍友回来了,舍友今天有点诡异,而宿舍其它人有的去约会了,有的去网吧通宵,郑某全身发抖,因为他看到舍友正诡异的看着他,, |
舍友晚上和女朋友吵架就没去开房,本来就是心情不好,一进门看到,宿舍里被他们叫傻逼的那个人今天居然从傻逼变成神经病了,居然手里空空的一直在傻看着,舍友觉得神经病了肯定这个农村屌丝女朋友没有玩游戏也没有又穷,估计现在神经病了,不过这个神经病了也怕,那么瘦,估计神经病也是因为撸多了,,,郑某连忙继续看书,书写着,那舍友平时就看不起胆小鬼,今天回宿舍看到其它人不在,这舍友平时有精神病,他决定杀了这胆小鬼清理这垃圾,他走进卫生间,去拿他昨天藏的刀, |
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郑某压抑自己心理的害怕和担心,因为他已经看到舍友要走进卫生间,我命休矣,赶紧拼命了,他马上从床上跳起来,急步上去喊住说我要上厕所急,,舍友觉得这神经病今天真的神经病,好也不急给他先上厕所,还对郑某笑笑,而这时郑某更觉得这舍友有问题大问题,那神书肯定是能预言,这可救自己了,剩下的自己自救了,进卫生间就关门 |
进卫生间郑某开始寻找,他坚信肯定的,卫生间有一把刀,终于他找到了他的救命稻草,在电热器,热水器上一把短刀,锋利无比,呵呵,,郑某笑了,而他居然笑的他自己不知道,你想象一下那种笑容,是不是非常恐怖,变态 |
男生的宿舍总是充满汗臭味脚气味,大学里课程本来就是少,而又管的松,所以大学生活其实除了玩游戏泡妞应该没其它的事情做了,郑某假装冲水,因为他怕没听到冲水声舍友怀疑,然后极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显得平静,可是从得意的笑到平静,夜幕下的脸显得扭曲,他把手背在背后,手里握着的是那把短刀,而舍友真正和女朋友发短信吵架,卧在床上,郑某慢慢走了靠近,海南的天气一直是热的,老式电风扇在顶上不停发出嗡嗡嗡嗡的响声, |
郑某脸色变幻不定,嗡嗡嗡嗡的风扇声,磁磁的电流声,冥冥中他仿佛听到了他早已经死去的奶奶在他耳边呢喃,呢喃什么他很集中精神却觉得听不清楚,心里一个声音慢慢清晰,杀了他,杀了他,不杀他,他要杀了你,各种声音无限在他耳边放大,交织,鞋臭味,汗臭味,宿舍的光线在他的眼睛里扭曲,其实扭曲的是他的心理,手心里的汗打湿了刀把, |
一滴汗从额头掉眼睛里,他眨眼,有点咸有点难受,用手擦了擦,揉过的眼睛有点发红,你可以想下睡眠不足的那眼睛,这时他舍友转头看他,估计是短信和女朋友吵架比较凶了,学生年代在那个年代都习惯喜欢发短信,有套餐的,也可以省点电话费,舍友看到郑某走过来在他床边,就破口骂,你个神经病干嘛呢,真他妈有病,这时的郑某眼睛更红了,平时舍友天天欺负的软蛋麻,舍友看到他眼睛发红,以为被他骂哭了,就更来劲了,刚好有出气筒麻, |
郑某眼睛血红他看到了舍友欺负过他的一切,嫌弃他农村人一切怎么带着土包子气,嘲笑他鞋子都是杂牌,衣服地摊货,甚至叫他平时都得把鞋子放床底下,不要丢宿舍的脸,嘲笑他没女朋友,嘲笑他所有的一切,耳朵里的声音慢慢的大了起来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舍友一点点都不知道他已经走向死亡,还不知道死活的说他,干嘛你这傻帽,还拿把水果刀,你这窝囊废今天还带脾气了啊,想杀人啊,看你这孬种也没带种,说着他还挺起胸口,有没种傻货,往这捅,老式风扇依然在头顶嗡嗡嗡嗡的吹着,窗外的风吹来都是冒热气和宿舍蒸笼的臭气,郑某脸变得诡异无比,杀人他,那个魔咒般如恶魔的呢喃,郑某开始嘿嘿嘿嘿的低沉的笑,他手里突然一伸手里的刀直直的捅过去,表情定格,一切只剩下风扇依然在天花板嗡嗡嗡嗡的叫着,而舍友的表情极度的不可思异,仿佛看到一只兔子突然把一只狼吃掉一样,血不要钱的涌出来,舍友张开嘴,刚要呼救,郑某福如至来的用手捂住他张开的嘴,握刀的手一转刀搅烂了舍友的心脏,也许这一幕曾经在郑某心理已经炼过无数次了,这今天终于完美的再现实中表现出来,郑某没一丝的犹豫,没一丝的多余, |
每个懦弱的人心理都有一个非常可怕的恶魔而此刻,郑某已经被恶魔完全的融合了,可怜的舍友来不及呼喊就已经成了冰冷的尸体,郑某把风扇关小,拿桶去装水,把血一点点的擦干净,然后再把拖把拿卫生间洗,血腥弥漫了宿舍,郑某觉得这个味道原来这么的美妙这么的香甜,他开始沉迷了,开始堕落了,仁慈的父,我已堕入看不见罪的国度,郑某居然如冷血的杀手一样,一点点罪恶感都没有,他拿出来家父亲看望他带的装土特产的那个化肥袋子,可以装一百斤化肥的那个袋子,把舍友装了进去,却发现,无法装,郑某开始沉思了,郑哲人此刻已经开始抒写他的人生故事,其实做为一个学生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尸体,最后他看到衣服柜子,嘿嘿嘿嘿,这里好啊 |
他费力的把那一百三十多斤重的肉拖了放到柜子锁上,做完一切,郑某发呆了,他清醒了,表情也柔和了许多,也许是夜的风吹走了点人心的烦躁吧,郑某到了一杯热水瓶里的冷水,喝了一大口,不知道被呛到还是害怕他,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睛也不再血红,这时候的他不再听到那个声音,而他只觉得一切不知道怎么办了,他突然跑出去开柜子,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可是现实摧毁了他的幻想,死尸铁一般的在他面前,郑某瘫了做地上,对一个学生来说,杀人这是一件怎么可怕的事情, |
不知道过了十分钟还是一小时,郑某慢慢回复了力气他站了起来,关了柜子,死尸消失在他眼前,郑某一边自言自语,是他要杀我的我是自卫,他要杀我的,一边呢喃一边爬到床上,他自己安慰着自己,边找那本书,这可是证据,可以预言的书,他翻开了书,看了,发现找不到刚才的内容了,不由满头大汗,怎么办怎么办唯一的证据都没有了,人都是喜欢习惯逃避问题的,郑某只想怎么证明自己杀人没错,而他想着想着居然因为疲惫而睡了过去,和自己杀死的尸体同屋,这胆小鬼已经开始变成郑大胆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匡匡的几声响,居然上网的兄弟通宵完七点多回来了 |
这是郑某上铺的舍友,平时经常翻来覆去的把灰尘弄的郑某满床都是,而郑某要一动马上挨骂,郑某看到上铺回来不由一怕,完了万一他发现尸体就完蛋了,而上铺通宵一夜明显太累,鸟都懒得鸟郑某直接就爬上去,就睡觉了,郑某不由松了口气,人就这么鸵鸟,能回避一会是一会吧 |
突然郑某手碰到那小说,就像救命稻草一样,他觉得或许这书又能帮他了,果然他翻开书,一行字出来了,如下……郑某上铺通宵回来了……而他太累马上睡着了……可是到了十一点又饿醒了……他中午要去吃午饭……下床铺,走到柜子那里,看到郑某的那个柜子有点血迹,就非要郑某打开柜子,说他肯定是变态藏了女的用过的卫生巾,而郑某不愿意开,他就砸开了柜子,发现了尸体,,,郑某看到这个预言不由竦然,完了,他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上铺开始动了,郑某一看时间,中午十一点,果然,预言书是真的, |
郑某已经一步步踏进深渊,有些事情,已经没得回头,只能越走越深,郑某手伸进床底的鞋子他把短刀藏在那里,刀带着一股臭鱼味,他握的非常紧,他想如果上铺不起床,不去吃饭,不砸他柜子的锁头他就不杀他,冥冥之中注定了,上铺起床了,下来了,以前他都是说郑某,傻货你等等去吃饭帮我打包, |
通宵又没吃东西,上铺也饿的慌,刷牙都不刷就要去吃饭因为是十一点食堂没的吃只能去外面的面馆,他揉揉眼睛就往外走,郑某站了起来边唠叨不要,不要看柜子,不要,而诡异的是居然那个柜子有点血流了出来,而上铺也刚才好死不死就看到了,这时郑某已经对预言书极度信任了,郑某走上去,上铺看到郑某今天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反正不一样,郑某不等上铺开口,这辈子他第一次霸气的对上铺说话,你是不是想说我变态,藏女人卫生巾? |
你是不是想砸柜子看看?上铺有点目瞪口呆,这郑某今天是不是神经病了,吃错药了估计,他刚要开口,郑某手一挥,阻止他的开口,你想看想看我开给看,嘿嘿嘿,上铺不由也好奇这丫藏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因为有点血,柜子有点涩,上铺好奇的靠近,柜子门一开, |
死尸扭曲坚硬成一个极度诡异的形状,本来闭着的眼睛却莫名的睁开,上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本来以为是是什么破玩意却没想到是舍友的尸体,他只用手扶着桌子,大口大口的喘气,郑某突然一刀只一刀从上铺张开的口捅了进去,他没办法再发出声音,嘴含着刀柄,手无力的挥舞,人往后仰,郑某使劲把刀用力顶透了他的后脑,郑某边笑,其实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他自己的表情,歇斯底里的叫,叫你起床,叫你要看柜子的,叫你平时欺负我,嘿嘿嘿嘿,一边笑,一边哭的流泪,嗷嗷的哭,平时被轻视被欺负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发泄,他躺在尸体旁边,哈哈的笑,为什么为什么非要逼死自己,不是我的错,你自找的,我不想杀你,你自己要找死的,你自己找死, |
郑某抹干眼泪把尸体同样的装入柜子,属于上铺的柜子,呵呵他笑着数一二三四五六,六个柜子,不,六口棺材,郑某突然害怕了,这是每个人的正常反应,普通人杀人后的正常反应,他居然杀了两个人,唯一的就是风扇一样在天花板嗡嗡的吹,要把那血腥味慢慢的吹淡,郑某努力的把任何血迹擦拭的干干净净,却无法清楚那股味道,他甚至砸开舍长的柜子拿出舍长的空气清新剂,这可是奢侈品,至少郑某是舍不得买的,喷啊喷啊,空气好像真的清醒了,郑某笑了,笑的非常开心 |
他把书藏到枕头下,这可是宝贝,可以指引自己的人生走向高端大气上档次,要藏好,然后看了下时间哦十二点半了,他和以前一样的端着铝饭盒,走到了食堂,打了两个青菜和一个西红柿炒蛋想了想又打了一份炒肉,这可是他平时舍不得买的今天要好好庆祝一下,自己已经有了成就,又到免费紫菜蛋汤打了一碗自己走到食堂的偏僻角落吃了起来,而没人能觉察居然就是这样的老实人杀人,和尸体同屋睡觉,这正常人绝对不可能的,只有一种人,疯子绝对的疯子, |
夜降临了,郑某疲惫的在宿舍发呆,舍友去和女朋友开房了这两天不会回来,女朋友在隔壁城市的大学,而老二他们宿舍另一个人可能这一两天就回来了,不知道老二回来怎么办,郑某此刻已经极度依赖那个鬼书,他拿出书,咦,书果然开始指引他了,居然是书呆子,写着宿舍正常都不住的书呆子不是走读生,而今晚他和家里吵架,就回宿舍睡觉了,书呆子是城里人,非常看不起郑某的,所以床都挑一个离郑某远的,怕沾染了郑某的那个农民气,这种人最该死的,而更该死的是书呆子一进门叫郑某滚远远的,郑某和他吵架,隔壁宿舍的过来劝架了,半夜时分,书呆子居然趁郑某睡觉,走了过来用被子把郑某活活捂死,郑某心理一竦果然来了,原来又要杀自己的,还好自己有宝贝书可以预言,要不晚上小命休了, |
刚藏好书,咯咔的门开了,果然书呆子回来了,神书啊神书,郑某如此想,他看着书呆子,怔怔的,要确认真的书呆子回来,而明显书呆子的确刚和家里吵架,一看郑某,傻瓜一样的看着他,就破口骂了几句,郑某此刻已经是一大牛人怎可以给他随便骂,本来郑某想破了那预言可奈何书呆子太毒舌他开口就骂他妈妈土里刨出他这土鳖的,刹那郑某失去冷静立马和他吵架,隔壁宿舍听到吵架就过来劝架,,平时学生喜欢鬼叫呀啊的所以他杀人时只一两声惨叫是不可能有人注意,而晚上吵架的凶,隔壁宿舍来了,两人被拉开, |
宿舍回复了安静,书呆子懒得鸟郑某,去了洗澡,然后喝几大杯水,刚才吵架的喉咙干了,喝水后就回去睡觉,他永远无法想象其实现在的宿舍有四个人,呵呵,所以还是安稳的睡觉了,而郑某无法入睡,他知道的,等会两点书呆子会杀他,宿舍十二点熄灯了,他安静在床上,祈祷,书呆子睡觉天亮,可是他还是不放心的把手伸到床下从他的臭鞋掏出那把刀,我不想杀人,可是你要杀我就不要怪我了,郑某安慰自己 |
夜深了,宿舍弥漫一种特别怪异的味道,死尸味道血腥味道鞋臭味,极度的怪异,窗外偶尔一声似乎在哭的猫叫春,远处的猫头鹰嚎了一声,这夜注定不安静的,郑某眯着眼睛,假装睡觉,哒,书呆子居然醒来了,郑某把精神提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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