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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的前世来找我[第22页]

作者:球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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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秋叶可不同一般的战将,下手又黑又狠,讲究的是一剑封喉,所以他到了场子里对一元女将用左手一掌就向前胸拍去,那女将心中慌乱,心说怎么还带耍流氓的?就用大刀把秋叶的左手挡住,那想到秋叶手势一换,直接就用手掐住刀背,右手又拍了过去,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到了女将的心口上,那女将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绝气身亡,死尸栽倒马下,这边的秋叶用掌把一员女将拍死,那边的李中惠也不含糊,几乎同时也把另一个女将的人头砍下,二人互相一笑,拍马回归本队。那张晓峰一见,喊了一声:“还我妻的性命!”也不管王成了,挺枪直追秋叶李中惠过来,王成一见机不可失,一枪向张晓峰的后背就扎了下去,可怜的张晓峰被扎了一个透心凉,死尸被挑到马下。剩下的两员大将一看不好,赶紧逃了回去。
    一开局,我方就0:3胜出一局,于是大家开始欢呼,就在这时,敌军出来一个将军,服装的号坎上写了一个将字,一看就是一个大官,这家伙出来就直接喊话,让我方领队出阵回话,我一听这是喊我,于是一拍马就过去。那家伙自我一介绍,知道他就是本队的最高长官,姓胡,是个汉将千总,他说完了,我就问:“你既然是个千总,怎么能领两万多的军队?”那家伙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你以为千总就是领一千人的官?”
    我也懒得争辩这些,就问:“两军阵前,你不好好调度你的军队,喊我过来干什么?”
    胡千总指着我后面被困的鬼将军他们说:“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东西吗?”
    “他们是鬼。”
    “原来你知道,你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
    “我怎么就不能跟他们在一起?”我反问道。
    那胡千总又向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我骂道。
    胡千总也不生气,继续说:“人和鬼怎么能在一起?”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我也不能跟他解释清楚,所以继续耍嘴皮子说:“你过几天也得是孤魂野鬼,难道你就不跟人在一起?”
    这一回胡千总明白了,知道跟我毫无道理可讲,于是胡子一厥,返回本队,不再理我。
    他不理我,可是有人理我,这边胡千总一下去,就从他的队伍里上来一个家伙,手使一对铁锤,直奔我就过来了,我一看有些气急败坏,这不是匡我吗?把我喊上来你跑了,换来一员猛将,我这时要逃,非让人家笑话死不可,可是不逃我有打不过人家,一想没招,连忙拔出手枪对着那个使铁锤的家伙就是一枪,战场上谁也没有想到我会使用火器,所以大家就是一愣,只是我的枪法太臭,子弹不知道打到哪里。那个使铁锤的也是一愣,趁这个机会我有打出第二枪,这一枪正中眉心,那家伙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我可是真的急眼了,对着胡千总就骂,可是人家还是不理我,这时有上来以为,手里拿着一个滚地刀,是一员步将,直接冲我就过来了,这时就听身后有人喊:“赵帅,你先下来,这个留给我。”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毒金刚李长林,既然他来接班,那我就借坡下驴,回了本队,回到本队,心里还是气哼哼的。
    李长林上了阵,就问那个滚地刀姓什么叫什么,结果二人就在二军阵前就聊开了,你道怎地,原来李长林说官话发音不准,那滚地刀得反复的问仔细的听还要反复的猜,才能搞清楚李长林说的是什么,就这样二人聊了一会,那滚地刀有些急了,不再听李长林说什么,举起刀往下就砍。
    李长林似乎知道滚地刀就要这么做,所以架起铁券就把刀挡住,手里的判官笔也同时刺出,这是盾牌兵典型的招数,所以那滚地刀往后一躲就躲开了,随后二人就战在一处。
    二人这一动手,立即就分出高低,立即就分出了高低,李长林的功夫也就是个士兵的水平,两军阵前与大将过招,坚持不了几招,我一看不行就跟明金的小兵说:“鸣金,把李将军换回。”
    所谓的鸣金,就是敲铜锣,铜锣声一响,不管双方在干什么都得收兵,就像打篮球叫停一样,小兵刚要敲锣,刘黑虎给按住了,说:“没事,那是装的。”既然人家的儿子说话了,这锣就没敲成。
    在看李成林,还是那样松松垮垮,一副马上就要战败的样子,但是每每就差一点,滚地刀就没砍刀李成林,气的这家伙哇哇直叫。
    
    旁人一看明白了,这是李长林在戏耍滚地刀,但是不知道,他就知道在加一把劲就能杀了李长林,所以他一刀比一刀快,这刀就像拨水一样就奔李长林头上砸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巧这个时候滚地刀腿下一软,就要栽倒,更绝的的是偏巧这个时候李长林的判官笔正好在这个位置等他,结果这家伙自己扑在判官笔上,死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我才不信呢,只是我没有看出来他耍了什么把戏,再看刘黑虎满脸通红,就像偷偷摸摸的做错了什么事被抓住了一样。事后才知道,原来李长林悄悄放了毒!
    滚地刀一死,李长林象没事似的站在旁边,对面的人可气坏了,马上飞出两员大将,手里使的都是长枪,奔李长林就杀过来了,这一边就急坏了刘黑虎,只见他嗷的一嗓子就冲了上去,李长林一看儿子上来了,也不答话,自己溜溜达达的回到本队,就像刚刚逛了大街一样。
    、那二位一看有人拦住,也不追击李长林,就想和刘黑虎厮杀。这刘黑虎自从到了这里,除了混战几乎就没有在大家眼巴前打过仗,这一次真是好机会,所以刘黑虎抖擞精神,端起浑铁枪就扎了过去,那敌将一看赶紧用枪去挑,想把刘黑虎的枪挑开,哪知刘黑虎的劲也太大,硬是没有挑动,眼瞧着这枪就要扎到自己的前胸,于是一侧身,把枪让了过去,两匹马就跟着就一错蹬。
    这一错蹬,只见刘黑虎把大枪交给右手,左手从腰上拽出一根铜鞭,照着这个武将的脑瓜顶就拍了下去,另一个武将一看赶紧解救,怎么解救,直接把他的长枪当作长矛投向的刘黑虎,刘黑虎一看,不能跟那个敌将同归于尽,赶紧一拨马,把长枪剁了过去。
    再说那个倒霉的武将,听后脑来风不善,就知道刘黑虎使了家伙了,赶紧缩脖弯腰,打算躲过刘黑虎一击,那知道这铜鞭没到,到的却是它的同伙的长毛,结果这一枪结结实实的扎在大胸,这家伙惨叫一声,跌落马下,这时刘黑虎也把枪顺了过来,看到这个情景,把枪往下一扎,这个武将死了。
    再说另一个敌将,见到这种情况当时傻了眼,刘黑虎一拨马奔他就过去了,上去就是一枪,这个将官还没清醒过来,就跟先前的武将走了。
    可能是刘黑虎觉得不过瘾,就在那里耀武扬威喊对方派员过来厮杀,那个千总一看,知道今天来的人都不是善茬子,而且今天也很不顺,再这么打下去占不到什么便宜,所以一晃小旗,开始调动大部队准备跟我们拼命。现在我就怕这个,要知道人家二万人,我们都不到人家零头的零头,不要说人家有武器,就是什么都没有,用脚就能把我们踩到地底下,所以见他晃动小旗我赶紧命令准备火器。
    不要说我害怕,我们这些人都害怕,于是大家一声不吭,开始自己的兵刃,准备厮杀。
    可是左等这些兵也不上来,右等这些兵也过来,我心里纳闷,难道那个千总是吓唬我们?
    我纳闷,那个千总更纳闷,等我们在仔细一看,可了不得了,几乎所有的士兵腿脚都被青草树藤捆住,难怪他们无法冲过来,那些没有捆。手脚的士兵早就吓坏了,根本就不敢往前冲,
    那千总也看清楚了,知道这是中了邪,小旗也不摇了,往后就喊,不一会就走过来一个人,一声佛号,原来是个和尚。看见他我心里就是一动,难道困住鬼将军的是他?
    这个和尚一出现,王老道就“啊”了一声,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和尚王老道肯定认识,所以就扭头看王老道,王老道见我看他,就凑过来说:“你还记得王成强抢民女做媳妇不?当时东家误以为王成是个鬼,就请我去做鬼,结果我过去一看,那个东家还请了一个据说是五台山的和尚,就是这位,他说他的法名叫慧真。这和尚原本就是干做鬼的营生,那一次是因为他把王成当成了鬼,偏偏王成不是鬼,所以落败。今天看来,鬼将军十有八九就是被他困住。”
    原来如此啊,这个世界真小!
    王老道说完,就走到阵前跟那个慧真打招呼,那慧真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与王老道见面,惊的他是嘴巴都合不上,等缓过劲来也不管什么千总了,直接过来就跟王老道手拉手,悄声的说着什么,那千总一看原来他们认识,嘴角不由的开始抖动,知道凶多吉少,没想到自己窝里不稳。
    这慧真与王老道不知道在说什么,二人的脸色一变一变的,估计在做什么交易,最后双方把手松开,各回本队。
    王老道过来跟我说:“慧真怕我兜他的底,不让我说他以前的事,说如果答应了他跟千总大人求情放我们一把。我就跟他讲,你看看你们的兵,都已经中了我们的魔法,这个时候应该是你们的千总大人向我们求情才是,你怎么给反过来了。慧真说这么说也行,我们俩人就做了老好人啊,在里面撮合撮合,这场争斗到此为止吧。”
    我当然同意了,目前我们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占优势,甚至连对等都谈不上,而且我们的目标是杨文定,并不是与清军作战,所以能在这里顺利脱身,我当然愿意,现在就看对面的清军了。
    对面的慧真似乎也跟那个千总讲完了,只见那个千总抬起手就给了慧真一个大嘴巴,厉声喝到:“我们两万人的部队跟一百多人讲和?还要放他们走?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长毛啊,他们跟那些鬼是一伙的,跟他们讲和,你是怎么想了。”
    那千总显然十分的激动,说话的声音很大,连我们都听的一清二楚。
    到了这个时候,其实也不用等我下命令了,大家都开始做决战的准备,出于礼节,还要等一下慧真过来送信,果然,慧真捂着腮帮子过来找王老道,我点手把慧真喊了过来,对他说:“你不用找王千总了,我们都听见了,我们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只好鱼死网破。”
    慧真把眼睛瞪了起来:“我没听错吧,王老道是千总?”
    “你当然没有听错,王老道当然是千总。”
    “这么说你不是长毛?”
    “我们当然不是长毛,你没看见我们穿的号坎吗?我们是清军。”
    “那你们怎么跟我们打起来了?”
    “这个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讲的清除了,你知道兰贵妃吧,她的父亲那将军率领水军攻打长毛,结果兵败逃到安徽太守杨文定那里,结果这个杨文定相中那将军手里的两万两白银居然谋杀了兰贵妃的爹当今皇上的老丈人,我们过来就是要抓杨文定问罪,但是这些人是杨文定手下将官文艺派来堵截我们的军队,你说我们应该不应该打他们?”
    慧真听罢犹豫起来:“江湖上倒是有这样的传言,只是大家都不信,因为那是长毛制造的谣言,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箱真的。”
    我一听气乐了,从背囊里掏出兰贵妃的信和咸丰给的腰牌,让慧真过目,慧真一看这回是真的了,可是他还是不能理解,就问:“那你们怎么跟这些鬼扯到一起了?”
    我苦笑了一下道:“其实我也不愿意,不过这就是个缘分,你是出家人,应该知道机缘凑巧的事,有些事不是我们愿意不愿意。这些年一直在打仗,死了多少人,那些孤魂野鬼还少吗?这些鬼我们是我朋友的朋友,不幸被奸人所害,他们的肉身死后,还被囚禁了二千多年,你说我不应该把他们放出来超度他们吗?”
    “这是大善事,太应该了。”
    “但是他们有个要求,就是不想到判官那里,毕竟时间太长了,想直接找个肉身入窍再度为人,所以我就领着他们走,看看有没有这样的缘分,刚好碰上阳寿到期的肉身。只是没成想遇到了这些军队拦住了去路,他们为了表现一下,就代替我们去攻打杨文定的军队。所以才弄成这个样子。”
    慧真还要说什么,我一看差不多了,就拦住他的话:“慧真,我来问你,你是愿意帮助逆臣杨文定还是帮助当今皇上?”
    慧真笑了:“你不就是想让我放了那些鬼吗?好吧,我相信你不会让这些鬼残害黎民,我这就放了他们,不过我可先说好了,你可是欠了我一份人情,等我有难找到你头上的时候,你可不能推辞。”
    那还用说,我自然满口答应,慧真一念咒语,把困住的鬼将军他们放了出来,他也不回去,也没法回去了,就在我们的队伍里,成了我们的一员。
    这边慧真放了鬼将军,那边可气坏了那个千总,于是小旗一晃,就要发动他的军队,到了这个时候就是拼命的时候,我把小斧头也一举,往前就冲,大家早就憋着呢,就等命令呢,于是耗子放出了阴兵和树精,鬼将军也往前冲去,我们随后跟上,而对面的清军并没有什么抵抗,因为他们都被草绊住了手脚,所以我们很快就冲出了包围圈。
    我们刚一冲出包围圈,就看那些清兵deep队伍突然燃起大火,瞬间就把这二万人吞噬进去,可怜那些清军,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进了火海。
    我当然知道这火是谁放了,一把抓住了猴子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猴子被我掐的直翻白眼,众将一看赶紧劝,我把猴子往地上一扔,气的呼呼直喘,对大家说:“各位,这二万的军队可都是清军,也是我们大清国的子民,我们已经逃出来就不应该再对他们下毒手。现在这二万多人死了,他们都是怨魂,能放过我们吗?”我哇啦哇啦讲了一通,大家也不吱声,我一看没劲,于是率领大队继续向庐州前进。临走之时慧真对我一拱手,说了一声后会有期,他自己也走了。
    一路无话,往南走了两天,没有遇见什么阻拦,大家有点高兴,情绪慢慢的变的轻松起来,现在不但敢走大路,甚至还能在县城里下馆子。这一天风云突变,天开始阴呼呼,这雨开始慢慢下了起来,不巧的是我们是在半路上,走的时候天还晴朗,所以事先也没什么准备,这荒郊野外的到哪避雨?只好搭起帐篷躲到里面。
    按说春天下雨太正常不过了,可是这雨越来越大,不一会的功夫就犹如泼下来的水一样,在往后,连放哨的也躲到帐篷里避雨。
    又过了一会,看这雨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掏出炊饼干嚼,全是吃了头晌饭,可就在这么个时候,张红芳湿漉漉的进来了,看他一脸严肃,知道有事,果然张红芳屁股还没坐下就开始说:“这雨下的不对,有问题!”
    我没吱声,等他把话说完,他喝了一口水,看出他很紧张道:“这么大的雨,地上居然没有多少积水,我看见一颗大树下面还有干的痕迹!”
    他这一说也把我下了一跳,也顾不上下雨,拽上张红芳往外就走,让他领我去看看那颗大树。我往外走,五大美女也得跟着,走了一小会,就来到那颗大树底下一看可不是咋的地上好大一片根本就没有水,而且一路上似乎也没有多少积水很顺利的就过来了,真奇怪。
    张红芳想不通。我也想不通,那就回去问问王老道,看看他怎么说,我刚想回去,脚下的狐狼一口咬住我的裤腿不让我走,我心里咯噔一下,感到周围一定有什么事要发生还没等我问,就听我们大帐那边一阵兵器的打击声,显然我们找遭到了暗算,我拔出小斧子就要杀回去,无奈两只狐狼紧紧我的裤子不肯松嘴,现在这两只狐狼已经成了大家伙了我想挣脱的得费些力气,不过我又一转念,这狐狼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估计我们过去也是送死。
    又过了一会,兵器声没有了,,雨也不下了,狐狼也不咬我了,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于是赶紧跑回去,结果一看,地上一片混乱的痕迹,显然是打斗过,只是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些人都去哪了。
    
    就在我们挨个帐篷找的时候,耗子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过来,有耗子就有猴子,一看这二位,也吓得浑身发抖,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原来就在大家在帐篷里避雨的时候,耗子就感觉有大批的人围了过来,耗子不好直说,就来到我的帐篷,一看帐篷里空空,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于是窜了出来,可就在这时,几个怪物冲进了我的帐篷,耗子一看不好,赶紧吱溜一下躲到石头底下,那几个怪物在帐篷里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这时耗子才看清楚,原来是几个水鬼。
    什么是水鬼?就是在水里淹死的人或者动物的魂灵,这些魂灵去不了阴间,就在水里游逛,准备找个替身,好重返人间。现在这些水鬼都一人多好,象水獭一样,他们好像过来一大群,也在挨个帐篷寻找,看见人就把他们往水里拖,任凭这些人刀劈斧砍也伤不了这些水鬼,不一会这些人都被拖到水里淹死了。
    我的天哪,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刚才还好好的人,现在都被淹死成了水鬼,真让我欲哭无泪。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缓过来,看来我们这一路失败了,得回去跟大部队汇合。于是让耗子换出树精帮我们整理地面,开始准备回去。
    那些水鬼就是奔这些人来的,金银财宝马匹什么的都没动,把这些都装上马匹身上我对大家说:“先到河边去看看那些人死的地方吧。”
    到了地方才知道那里不是一个河,而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湖,湖的两边有很小的河,有水流进流出,还是个活水的湖。看吧多时,转身要走,结果发现一个钓鱼的,在湖边专心致志的钓鱼,我一看拎斧子就过去,别人一看赶紧拦住:“这不管他的事,不能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这里下了这么大的雨,他居然在钓鱼?你们不觉得这里有问题?”
    大家一听是这么回事,于是也个拿刀剑走了过去,到了旁边把这个钓鱼的按倒在地就是一顿揍,那钓鱼的那架得住这顿打,不断的哀嚎,我看差不多了,就让秋香她们住手。在看这个钓鱼的鼻青脸肿,看不出模样来。
    
    这个钓鱼莫名挨了一顿揍之后,我开始问话:“你为什么到这里钓鱼?”
    这个问题显然把这个钓鱼的问愣了,半天才说:“我就住在这附近,上有八十岁的瞎眼老娘,这不老娘说她想吃鱼了,我就赶紧过来钓鱼给老娘吃。”
    “胡说,这里荒郊野外的哪有人家,分明你是在狡辩,来啊,再给我打。”
    有时一顿狂殴,我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一摆手就说:“你说你住在附近,还有八十岁的瞎眼老娘,那你敢不敢领我们过去看看你是不是说了实话。”
    于是我们跟着他转过一个山沟,果然看见前面有三间小屋,屋子外面有个老太婆和一群小鸡,旁边还有一片菜地。老太太果然是个瞎子,听见脚步声凌乱,就问:“亮儿,是谁来了?”
    “娘,是路上遇见几位迷路的朋友,他们要过来讨碗水喝。”
    我一听这对白,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怎么,这让我想起我老娘了。
    走进一看,果然这个老太太白发苍苍,年纪不小,但是眼睛却是水灵灵的,看不出毛病,如果不是她两眼发直,还真看不出是个盲人,我心道,原来是个睁眼瞎。
    看来这个钓鱼的时候孝子,而且他去钓鱼的时候雨已经不下了,看来我们是冤枉了他,所以趁他老娘给我们烧水的时候,我赶紧掏出一大锭银子给那个钓鱼的,意思是做精神损失费,这钓鱼的还不想收,秋香一瞪眼,这位财乖乖收下。
    香就悄悄的对我说:“这个钓鱼的肯定有来历,你看他的官话说的多好,就是他老娘也说的那么好的官话,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家的母子。”我点了点头,就开始闲聊。
    原来这个钓鱼的姓张,年龄不到五十,是个道光时期的举人,因为与上司交恶,一直没有得到重用,长毛一过来,他们就逃到了深山,等长毛一走,他们又出来了,还发未损,结果被他的上司问了死罪,一家十余口被斩,只有他和他老娘逃了出来,他老娘因为悲伤过度双目失明。
    我听到这就问:“你得上司是谁?”
    “安徽太守杨文定。”
    “那你没有递状子为自己鸣冤?”
    “递状子有什么用,状子还不是到了军机处,到了那里就石沉大海。”
    我沉默起来,过了一会,秋梅就说:“张举人,你母亲的眼睛是换了火疾,这一路上我看见地上长着几味草药,估摸着能只好你母亲的眼睛,如果你信得着我们,我就摘了那些草药煮一锅药水给你母亲洗洗眼睛如何?”
    那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我知道这洗药水是假,秋梅这是觉得白白揍了人家心里过意不去,这才打算动用自己的内力治病,当下我也不阻拦,就看秋梅治病,结果不到两柱香的时间,老太太的眼睛果然好了,可把这娘俩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然要杀鸡留我们吃饭,这娘俩心意太诚实了,尽管我们一直想走,也不得不留下来吃他们这顿鸡。
    一边吃这老太太就问他儿子浑身上下怎么了,张举人不好意思说,我可不能不说,于是酒把经过说了,这娘俩还真大度,并没有怪罪我们,张举人听完,一边沉思一边说:“以老朽看来,你们那些人并没有死。”
    张举人一说这话,我一下子就蹦了起来,连忙要下跪,张举人哪能让我跪下,一边搀扶一边说:“你看看那个小湖,哪能容得下这么多人和水鬼,如果他们真的死在湖里,早就能看见他们飘起来了。”
    我心里暗道。姜还是老的辣,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那他们能到哪里去呢?”
    “你看见这湖的两头都河流了吗?你可知道这河流直通到什么地方?”
    “到什么地方?”
    “到庐江啊。”
    “那就是说这小河直通庐州?”
    “是呀,当初我们就是从这条小河逃到这里的。”
    我沉默了。
    张举人见我没说话,就问:“你们是不是得罪了杨文定?”
    “何以见得?”
    “这水鬼就是杨文定养的!”
    “他养水鬼?”
    “开始的时候,他没有养水鬼,只是这家伙来了之后盘剥百姓,结果总有被逼跳河的,这水鬼就越来越多,于是就有水鬼找机会要害杨文定,这杨文定不知道跟谁学的,也会一些法术,他就要把庐江改道,这些水鬼听说吓的要命,没有水,他们也就完了,于是双方谈妥,每年他们帮杨文定做一批案子赚得金银,杨文定做法给他们阳寿让他们出来玩玩。就这样杨文定算是养了他们,同时上报朝廷,说是训练了一支水军,骗了不少银两,同时也在庐州劫杀不少商船,发了不义之财。”
    “啪~”我重重一拍桌子,就把我们来的意图说给张举人,然后对张举人说:“你也别在这里蜗居了,跟我走,我们一起为安徽除掉这个恶霸。”
    可是要让张举人跟我们走,谈何容易,就这个老太太就的好好安排,这老太太知道儿子是个孝子,就对他说:“你跟他们去,不要说他们是皇上派来的人,就是普通的人要杀杨文定我们也要帮忙,因为杨文定杀了我们一家。”
    老太太发话了,张举人不能不听,于是我们把老太太装上车,张举人家里也没有什么,东西都不要了,把他们娘俩就迁到最近的县城,租了一套房子,雇了几个丫鬟伺候着,张举人自然十分感激,跟我们走了。
    这一回找了两条小船走水路不走旱路,一路上闲聊,才知道这条河叫淝河,直达庐州中心,不过现在闹水鬼,这条河已经很少走大船了,一个好端端的庐州凋零了不少。我们心里着急,小船走的也急,很快我们就到了一个叫孙新庄的地方,船家不敢往上走了,没办法,付了钱我们上了岸。
    到了岸上知道船家为什么不敢往前走,原来官兵越来越到,到处都在盘查,张举人说以往这里并不这样,这是杨文定想的刮地皮的主意,任何人遇到盘查都得交钱,相当于某朝的收费站一样,密密麻麻的。我们心虚就没敢过去,找了一家小客栈,先住下再说。
    既然住下了,就得踩踩盘子,这也就是掌握一下周围的情况,怕有人认出张举人,就让他以我的管家的名义就在客栈,我们则开始寻找进路和退路,确保自己的安全。
    这个孙新庄不大,不过因为这是最后没有盘查的地方,所以很多做生意的人都在这里不在往庐州方向走,所以这里就成了一个水路码头和旱路的集结地,相对繁华一些,所以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直接就可以打听道路的走向和庐州的情况,没有人怀疑,因为这些都是商人需要掌握的,很快我们就搞清楚了庐州的情况。
    回到店里,躲进房间里开始汇总分析情况,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店小二,他说外面有两个自称是我们家里的,要见我们,店小二怕是歹人,就让他们在楼下等着,自己跑上来送信。
    家里的?我心里就是一动,要知道我们在这里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认识任何人,就打算不见,可又一想,万一是张举人的亲戚也说不上,所以就出去看看,自然出去的是我,而不是张举人。到了楼下一看,果然有两个人在那里喝茶,我一看不认识,你看我不认识他,他们却认识我,见我下来赶紧打千,我一看人家认识我了,就走过去问:“你们二位是?”
    那二人低低的声音说:“我们是韩将军的探马。”
    我知道他们说的韩将军就是韩老道,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他的两个探马,赶紧往屋子里让,到了屋子里一问,原来他们二位确实是韩老道派出来的探马,不过不是跟我们联系的,而是去探听庐州的消息,就在前天他们得知杨文定的水军突袭一支长毛的部队,抓了不少人,他们悄悄过去一看,居然是王老道他们,于是他们加紧收集消息,看看赵帅是不是也被抓,结果打听了两天没有结果,这二位一想情况紧急,不能在耽误了,得赶紧回去报告,又怕一个人回去出了意外情报中断,于是两个人在一起回去,走到这里看见我们在大街上逛,于是跟踪我们就到了这里。
    我一听汗就下来了,幸好这是自己人,如果是有歹心的人害我们,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就对他们讲了王老道他们的事,然后说:“你们回去一个人,跟韩老道他们讲,另一个留下,我现在太需要人手了。”
    
    安排妥当,我们包了三个房间,扔下银子,就开始想庐州出发。
    刚出孙孙新庄,就遇到了第一个关卡,那里的士兵要检查路引和盘查货物。
    哪位说了,什么是路引?
    原来在以前的中国统治,主要是三个学说,一个是管仲的,也就是儒家的前身,另一个就是儒家,再一个就是法家,到了汉武帝这,把管仲和儒家合到一起,作为统治中国的基础理论。这儒家认为,民不能失去土地,失去土地就会闹事,可实际上有很多人就没有土地,是个佃户,于是儒家就给他们起个名字,叫氓,也就是已经死去的民,不再原籍的氓,就成为流氓,历朝历代都认为流氓是坏人,到了某朝,流氓干脆入罪,在法典上干净利落的写下了流氓罪。
    对于流氓,统治者就给他们发了一张证明,写上他们的姓名、居住地址等等,这些人如果外出,就要那这个证件到保长那里换一个纸条,上面除了写上姓名地址和要去的地方外,还要写上保人,这样万一在外面做了案子,也有人赔偿,这个纸条就是路引。
    这个规定挺好的,实际执行起来就有很多问题,首先,不是所有的保长都认识字,更不是所有的保长都能写字,所以这路引就很不规范,乱七八糟的,怎么写的都有,而是写的字龙飞凤舞,连他自己都不认识。其次有很多保长趁机索要财物,就像某朝办暂住证收费一样,可是那些人交不起钱财;第三更多的流氓是因为天灾人祸财离家出走,这里面就有保长,保长走了,就没人开路引了,所以实际上持有路引的人不多,基本都是商人,而且大多是伪造的,自己写一个糊弄一下。
    现在我们遇到的哨卡就检查这个路引。
    路引我们当然没有,因为没有,我们当然会伪造一个,这个对于我们这些有文化的“流氓”来说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哨卡的士兵拿到路引后还伸手,意思是要银子,一问每人二毫,或者20文大钱。钱我们也有,所以第一关很快就过去了。没想到不到五里路,又遇到一个哨卡,我们又把路引送了上去,这一次哨卡的军兵没有再伸手要钱,而是盯上了我的五大美女,尤其是李中惠,一个混血儿,自然与众不同,这些哨兵不由的多看几眼。
    看就看吧,他们居然还要检查货物,而且还要搜身,搜身也不搜我的,而是搜五大美女的身,等他们把手伸出来了,结果五大美女的拳头也伸出来了,这一顿揍,打得这些人哭爹喊娘的,再也没人敢上来了,既然没人上来,那我们就走吧,跨上马刚要走,结果前面被二十多人拦住了去路。原来我们这边打起来,那边就有人报信,这个哨卡的头一听什么,还有人敢殴打士兵,这还了得,马上集合人马,过来就把我们围上。
    在看看这些人,一个个歪戴帽斜瞪眼,穿的都是土布衣服,只有那个领头的穿着号坎,上面写一个勇字,我在这一看,原来都是临时工,在这里狐假虎威。这些人上来也不问青红皂白,手持扎枪把我们围住,一个个厉声喝到:“下马下马!”
    不过我可没下马,我随时准备跑,倒是秋叶下了马,我一看吓了一跳,到不是我怕那些人伤了秋叶,而是怕秋叶下手太狠,要了人命,要知道我们还属于秘密潜入,杀人就等于暴露了自己,所以我急忙喊住秋叶,秋叶听见喊声,收住脚步,就没有再往前走。
    秋叶停下了,那个当官的一看以为我们害怕了,对他的部下喊道:“打,往死里打,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王法。”这些人一听呼啦就往前闯,到了这个时候再不打就不行了,这些女的下马就划拉几下,这十多个临时工都趴到了地上,那秋叶也不知道怎么了,有奔那个领头的去了,估计是手痒的要命,我一见有喊,那领头的一听都来脾气爆粗口,秋叶回头看我,我就对他说:“别打出人命,搞个二等残疾就行了。”秋叶一听,上去把这个领头的大小腿一拧,就听咔嚓一声,整个小腿就被旋转了一圈,看来这个领头的这辈子也只能一条腿走路了。
    别人一看,这几个女的手也太黑了,当下谁也不敢出动静,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趴着,生怕被秋叶看上。我一看算了,得让人处且让人,我们走吧。上了马一溜烟的跑了。不过我怕在出什么事,就没敢走大道,往旁边一拐,就上了小路,一路上打码快跑,很快就进了庐州城里。
    这庐州不大不小,市面上人来来往往,做生意的店门开着,但是顾客不多,估计是生意难做,大家都没钱,眼见前面有一座二层楼的酒家,我们肚子这个时候也叽里咕噜的叫,于是把马交给了店小二,我们上了楼。
    不到十号人,做了两桌,好互相有个照应,一桌坐在窗户旁,一桌坐在门口,基本酒吧进路退路给封上了,然后我们就点酒点菜,开始吃喝。
    正吃着的时候,就听外面的路上一阵锣响,一听就知道这是回避锣,说明有大官要从这里走,路面上的人听见锣声都纷纷回避,我就问店小二,这是谁要经过,小二说是杨文定的轿子要经过这里,每天这个时候又要走一次。
    杨文定?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我们千辛万苦到这里就是要刺杀杨文定,现在他就要到了眼前,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当下一使眼色,大家开始悄悄做暗杀的准备。
    不一会,果然看见一个四抬大轿一颤一颤的走了过来,小二说这个轿子里面做的就是杨文定,那还等什么,秋香秋菊把手一抬,这暗器就打了出去,洗个轿夫哼都没哼就躺倒了地上,随后这二位飞出窗户,手拿银龙剑直接刺向轿子,秋叶也不含糊,飞出去一脚把轿子踹了稀巴烂,我们也跟着跳了下去,一看,轿子里没人,是个空轿子。
    我们看见空轿子当时傻眼,但是旁边护轿子的里抽出刀枪就冲了过来,我们一看此地不宜久留,一抬腿就往旁边的一个胡同里跑,跑了几百步跑不了了,对面也冲过来一群清兵,眼见我们前后就被包围,跑不掉了,这可怎么办。
    秋梅一见赶紧喊:“先生,快用你的水火掌。”
    我赶紧前后打出两下火掌,这火马上就烧了起来,两边的人就没有冲过来,我们一纵身,越过旁边的一座高墙,跳进了一家院子,找了一个没人的房间,躲了进去。
    我们刚躲进去,就见一群官兵拥了过来,一边搜查一边喊:“就这里就这里,我看他们跳进来的,就这里。”然后这些官兵开始逐个房间搜,三下两下就搜到了我们这个房间附近。
    我们看他们过来,把手里的家伙捏紧了,准备随时拼命,可是这些家伙在窗前走来走去,就是不进来,就听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老王,我记得这里还有一个房间,怎么就找不到了呢?是不是我记错了?”
    那个叫老王的回答说:“是呀,我也记得这里有个房间,但是现在看真的没有,再好好找找。”
    这时就听有人喊:“王师傅,都搜过了吧,我们走了,前面的发大钱了。”
    那个王师傅一听发大钱了,一拉另一位,二人走了。
    我在房间里听的清清楚楚的,摸了摸耗子,表示感谢。因为我知道,这是耗子用了障眼法,把房间给遮盖住了。
    既然他们走了,我们就坐在地上休息,有几个身上带着炊饼的,拿出来分给大家吃,在这里等天黑。
    说这话已经是下晌了,天果然很快就黑了起来,看来这是一个大户人家,我们这里基本就没有人过来,天这么一黑,我们悄悄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你看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个大花园,估计庐州的地面也不平静,所以也没人敢到这里玩耍,我们躲到树的阴影里伸了伸懒腰,不由得起了好奇之心,这是谁家?会有这么大的院套。
    既然好奇,那就往前摸摸,搞不好还能摸进厨房,大吃一顿。
    对于这个院子,大家都很陌生,所以就由耗子领路因为耗子仅凭嗅觉,就知道哪里安全哪里危险。这耗子开始领路,左拐右拐,果然一路上没有什么危险,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耗子跳下我的肩头顺着门缝钻了进去,耗子进去了,我们也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一看里面有个小油灯,再看锅碗瓢盆什么都有,原来是个大厨房,里面没人,大家这个高兴,留下望风的其余人开始找好的吃。这一天可把大家饿坏了,所以大家来个风卷残云,把好吃的都装到自己的肚子里。
    吃完了得赶紧走,一看前面有座阁楼,里面有灯光,于是大家蹑手蹑脚的往那里走,到了附近,秋梅和我窜上房顶,其余人在阴影里望风。
    到了房顶,悄悄挪开两块瓦借灯光往下观瞧,只见下面是个大房间,里面有不少人,有些乱哄哄的,在正中的桌案后面坐着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旁边大大咧咧的也坐着一位,我怎么看都眼熟,再仔细一瞧,这不是我的一个百总护卫吗?他怎么成了这里的宾上客了?
    再看桌案的两旁有不少打手,门前跪着几个人。
    就听那百总说:“如果是赵杰过来暗杀,哪能那么容易抓到,你看看下面跪下的,没有一个我认识的刺客肯定不是赵杰。”
    师爷听罢说:“凌大人,你可不能看见赵杰假装不认识,如果让他看见你在这里,还能有你的好?”
    那百总有些不耐烦了,说“黄师爷,我已经把他们的去向都跟你们说了,而且你们也抓到了人,怎么还不信我?倒是你们欠我的赏银还没有给全,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在郑亲王面前说些什么吗?”
    这回我听明白了,敢情这位是在我们这里的奸细,我说我们到哪里肃顺都一清二楚,原来是这家伙告的密,不用说,大雨里被劫走的各位将官也是他透露的地点,没说的,杀!
    想到这,对秋梅一抹脖子,秋梅下去换来了秋香,这秋香的轻功可远不如秋梅,那百总就听出点动静,抬头就往房顶上看,就在这时,秋香的一枚毒针也到了,那百总一声不吭就死在那里。师爷一看,连忙大喊:“有刺客!抓刺客,刺客在房顶上吗呢!”
    师爷这一看那些打手马上就出来,我们刚要站起来,就叫房顶的屋檐下窜出一条黑影,那黑影翻墙越脊跑了,那些打手就在后面追,趁乱我们也跑了出去。
    
    自己顶
    
    自己再顶
    
    找了一个旮旯蹲了一宿,第二天赶紧跑回孙新庄,大睡一天,然后开始研究下一步。张红芳就说了,这回我们来硬的吧,通过这次暗杀,我们已经暴露了,没有必要在藏藏躲躲了,张举人不这么看,他说杨文定多行不义,暗杀他的人很多,多了这么一次,并不会打草惊蛇,他们互相争吵,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开始看我。
    他们争吵,我并没有往心里去,我在想杨文定究竟在哪里?我的将官们在哪里?大家说这事得问问那个探马,他不是说已经看见了王老道他们了吗?
    
    那个探马就在隔壁,听见我们喊他,就过了来回话,我们就让他把遇见王老道他们的过程讲一遍。
    原来这个探马被派到庐州摸情况,为了搞到第一手军情,他经常做梁上君子,潜伏到各级行政官员的家中和办公地点偷听,这一天就听见负责后勤的大官说杨太守的水军攻打长毛,抓了不少的高级将领,当时这个探马还没有多想,只是想趁机了解一下杨文定的水军的情况,所以等他的流星去杨文定水军那里,他就在后面悄悄跟了过去,走到僻静的地方把这个流星给做了,然后自己假扮这个流星混进了水军了解情况。于是就在这个水军的监狱里发现了王老道他们,他心里一想,坏了,这是杨文定的水军把赵帅给打了,由于杨文定心虚,不敢说真话,于是就说是攻打长毛。这探马见左右戒备森严,也不敢凑到王老道他们面前,看清周围心里几下就走了。
    至于杨文定,他倒是一直没看见,据说杨文定已经不在庐州办差,把整个行政事物交给了它的师爷,而陆军的事物则由文艺代理,自己率领五万水军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家听罢,默不作声。因为在庐州这个地方,南北共有三个湖泊,其中两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按照探马的说法,王老道他们就在西北的那个叫天鹅湖的地方,不过那里想摆下五万水兵不被发现很难做到,不说什么军营,就是大小船只就不计其数。所以杨文定只能在南边的巢湖,那巢湖乃是我国第五大湖泊,天水一色山水相连,想在这里找到五万水兵势必登天。所以大家都不做声,因为大家都是旱鸭子,虽说掉水里不至于淹死,但是想跟水兵过招差的还很远。
    既然如此,那就暂时放过杨文定,专心解救王老道他们,决心一下,大家就开始分工,这个探马先把那个监狱的情况摸清,我们则开始准备解救计划。
    就这样过了几天,探马交回来一张图,上面对监狱极其防卫部署标的一清二楚,一看当时我们大家就傻在那里。
    原来这个监狱是孤零零的建在一个极小的小岛上,只有一座小浮桥把它与大陆连接起来,据探马说水的周围都是水鬼,想从水里过去是不可能的;而小桥上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攻下这座桥根本就不可能,人家把浮桥一撤,就什么都没有了。有看官说了,要不也化妆进去?探马可以,因为就他一个人,我们差不多有十个人,整整是一支小队,没有足够的理由几乎不可能混进去。
    看来解救王老道他们也是不可能的,这可怎么办。既然没有办法,那就吃饭,吃完了我们大家一起去天鹅湖周围转转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破解的方法。
    到了天鹅湖附近一看,好大的一个湖泊,看来不是一两天能转完的,这个湖的旁边,有个叫杨庄的地方,比较繁荣,还有几个酒家客栈,于是就到客栈休息,到酒家吃酒。这到不是我们有闲心逛风景,而是在人多的地方竖起耳朵听,万一遇到有门路的家伙就整他一下。
    几天下来,天鹅湖转弯了,别人没看出有什么门道,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来。
    原来这个湖泊很像我们现在的一个水库,当年杨文定要放湖水害水鬼,就在一个山坳里挖了一个沟渠,利用这个沟渠把湖水放到山沟里,不知道流到那里,总之能把湖水放干,至少那个小岛附近的水鬼得换个地方,我把注意一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吱声,我一想算了,就这几个人,要挖出这么一个沟渠来,估计得猴年马月的。
    就在这么时候,天下起毛毛雨来,南方的春天就是雨季的开始,雨虽然不大,但是能下很长时间,搞不好能下到小暑,我们自然出不去门,大家就在客栈里喝闷酒,正喝着,我忽然灵光一闪,就对张红芳说:“要不你来一场大雨,当初那些水鬼做法下大雨让我们都在避雨他们趁机得手,这回我们来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也下大雨,让他们也避雨去,我们也趁机摸进去给他们来的措手不及。”
    大家一听这个注意还差不多,于是几个脑袋凑到一起开始嘁嘁喳喳,不一会的功夫,一套作战方案就出来了。
    到了第二天的拂晓,雨不但没听,而且还越来越大,不但雨大了,还打雷,这雷打的一个接着一个,风也跟着起来了,把浮桥吹的摇摇摆摆,放哨的士兵一看这情况,把脖子一缩,回屋睡早觉去了,至于水鬼,害怕天雷,早就趴到水底下一动不动。
    风忽然小了,几条黑影随即上了浮桥飞快的跑向对岸,不用说,那就是我们了。
    一路上十分顺利,到达对岸直接扑倒监狱门口,把门的不知道躲到哪里了,秋叶双掌一拍,里面的门插当时就断了,留下把门望风的其余的人跟着探马就闯了进去,找到王老道的他们二话不说,秋叶轮来银龙剑几下就把铁锁砍断,里面的人一看我们来了,也来了精神头,一行人跑了出来,出来一看,外面正打的热闹,原来他们发现有劫狱的,就出来拼命,结果被树精们堵住,正在互相拼命,我们也不管那些,越过浮桥就逃之夭夭。
    
    当然,杨庄是不能回去了,我们赶紧往孙新庄的方向就下去了,一路无话,到了孙新庄,大家终于有了安全感,开始住下。
    这个时候王老道跪下就要磕头,我赶紧拦住,大家客气了一会,就开始吃喝庆祝。
    
    风也小了,雨也小了,王老道开始皱眉,他们这伙人的东西都没有了,王老道的道具没了,就等于废物一个,我说没关系,你们的东西我都给你们收好了,就在张举人的母亲那里。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兴奋,养了三天,一部分人回去拿东西,另一部分人在这里继续打探杨文定的下落。
    你看我们打探杨文定的下落,杨文定也在打探我们的下落,那些人从天鹅湖跑了,杨文定能善罢甘休吗?所以撒下人马开始查了下去,找我们太好找了,只要问下口音就可以了,结果没几天,孙新庄就被包围了,只是我们不在庄子里。原来王老道早晨心烦,就算了一卦,结果此地大凶,王老道一说,我也觉得时间太长了不好,所以我们就退房走了。我们前脚走,官兵后脚就到了,结果他们扑了空。
    扑了空的队伍自然还要回去,结果他们回不去了,原来他们一不小心,自己又被包围了,谁呀,正是韩老道派来的援兵。原来韩老道听回去的探马报告说赵帅的队伍被劫,就剩下赵杰和几位夫人,吓得韩老道差一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连忙派出陈四妹等人领四百李中惠的少数民族部队连夜奔了过来,到了孙新庄一看,正遇到杨文定的官兵搜查,以为我们还在村子里,当下就展开队伍围住村子就开始打了起来。这杨文定的军队也有五百来人,一下子就被打懵了,因为消息说赵杰只有不到一百人,而且精疲力尽,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人,居然还把他们包围了,到了这个时候,有什么想法也得先突围再说,于是组织兵力就向村口突击,结果被陈四妹手下一顿柴刀又砍了回去。
    这陈四妹也有些急眼了,要知道李中惠可是她徒弟的孩子,那就和自己的孙女差不多,更何况她总觉得自己欠了这一家子的人情,所以打起来格外卖力气,只是她也是差不多一百多岁了虽然心里着急,但是头脑格外冷静,并不蛮打,围紧了村庄,并不急于进攻,为啥,她还不了解村子里的情况,知道赵杰这些人住在村子里结果她还没有进村,就遇到了这些官兵。
    
    文艺的那些士兵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自己被围,而且突围了两次都被打了回来,心里开始害怕,连忙派流星跑回庐州求援。他们打的热火朝天,我却不知道,我领着这几个人出了孙新庄,一想去哪呢?还是往庐州方向走吧。于是大家就开始慢慢腾腾的走,怎么,我们只有几匹马,人太多,于是让马拖上物品,大家开始步行,所以走的不快,一路上指点江山,倒也有趣。
    等走过了十里地,我感觉的不对劲,按说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哨卡,今天怎么一个都没有?我就把这件事跟大家说了,大家也赶到奇怪,一路上小心起来,结果又走了十里地,还是没有什么哨卡,这是怎么回事?
    正想哨卡的事,结果对面来了一队官兵,一个个急匆匆的往孙新庄方向跑,根本就不理会我们这些走路的男男女女。看样子他们是有什么急事,我心里就是一动,把这几件事一联系,感觉出了大事。
    出了大事?能是什么事?难道是抓我们?可是我们就在他们的眼前,人家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不是抓我们,那他们急匆匆的去孙新庄干什么?于是就找了一个掉队的士兵问,那个士兵一说,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我可不能不管,马上掉头,我们也赶回孙新庄。
    等我们到了孙新庄,一看正打的热闹,现在已经不是陈四妹的部队包围孙新庄,而是自己被人家包围了,现在好像正在僵持,我爬到树顶上用独眼龙瞧瞧,只见陈四妹的部队占领了几座房屋,在那里坚守,而文艺的部队都是轻装,对这些房屋也没有下手的地方,他们就在那里大眼瞪小眼,里面的人不敢露头,外面的人也不敢把头伸过去。
    看吧情形,下来跟大家一说,大家就开始寻找文艺部队的头在哪里,那是我们的老战术了,大蛇专打七寸,所以每一次都研究他们的指挥部或者粮食补给。我对大家说,现在先别管什么大官的,哪里旗帜多就打哪里,不过吗,这个我们都打不了,为啥,因为我们手里没有武器,现在我们人多了,但是大家都是赤手空拳,所以还得让耗子下手。
    耗子一看也只能如此了,当下也就答应,不过现在看陈四妹那里也没有什么危险,所以暂时还不想发动攻击,能等到天黑最好。耗子一听心存感激,因为他知道这是让陈四妹承受压力给鬼将军留个机会。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雨似乎已经停了,只有小风还在冷飕飕的吹,鬼将军出来了,这鬼将军是听我的,耗子只是他的窝,所以我开始对鬼将军做部署,先让他们砌墙,把那些官兵都圈到里面,不要跑了一个,然后与阴兵树精们汇合,攻打那些官兵,我们在后面跟上,捡到合适的兵器也加入战斗,到不是缺我们这几个人,而是不想让陈四妹他们笑话我们贪生怕死,不敢出头露面。
    砌墙也是需要时间了,一个时辰过后,鬼将军过来报告,说已经把他们困住了。于是我把猴子喊来,让他开始放火,我们放火的目的不是为了烧那些官兵,而是通知陈四妹他们,他们的救兵来了。
    火光一起,那些官兵当然也看见了,纷纷拿起刀枪想冲过来跟我们拼命,结果发现根本就出不来,这一下他们明白了,这是被算计了,我看他们出不来,那我们就进去,于是小斧子一举,鬼将军和阴兵就杀了进去,树精们自然也不落后,我们在最后就杀向那些官兵。杀了一段距离,他们都停了下来,为啥,因为我们已经捡到了兵器,这回该我们打头阵了。
    他们停止进攻,官兵们就有了喘气的机会,赶紧组织兵力在我们的对面就展开了队形,我一看这些人真是给脸不要脸我还以为他们知难而退,见我们过来会乖乖的投降呢。
    文艺的官兵为首的一员大将,看来见过市世面,面对我们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对我们喝到:“来者何人?”意思是来的是什么人。
    我听了也不敢回答,我要是说我是清军,那怎么清军打起清军了,可是我又不能说我是长毛,于是我把嘴一封,不再说话,倒是王成拎一把大刀走到场地中央,点手对那个大将说;“废话少说,赶紧过来送死。”
    那大将哪能听王成的话,他没过来,不过他旁边的的以为将军倒是拍马冲了过来,手里一杆扎枪,对王成就扎了过去,王成一看这个来的真好,简直就是给他送马送枪的,于是用刀架住扎枪,二人就战在一处。
    自己顶
    可是几个回合下来,竟然部分胜负,王成心里着急,知道自己这一路两次被抓,身体大不如以前,更何况现在在步下,而且手里的家伙也不趁手,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他这边犹豫,我这边就看出来了,知道王成很难取胜,对秋香说:“你看见没有,王千总有些吃力,却不肯伤了那个马,我猜他一定很想要那个马和枪,虽然这些远不如以前的,毕竟比大刀好使的多,你上去把马和兵器夺了,要速战。”秋香领命上阵,换下王成。
    那小子一看乐了,原来对方也就这两下子,帅小伙不咋的,来了一个女的,看看这女的怎么样,结果打起来一看,秋香更不行,两个额回合一过,秋香就往回跑,那小子一看喊了一声:“哪里跑~”拎扎枪就追了过来,这秋香却是诈败,见他过来一抬手一颗石子打了过去,正打在面门上,这小子就觉得两眼金星乱冒鼻子发酸,就一愣神,结果秋香翻过手就是一剑,人头落下。
    因为事先有目的,秋香连忙拽住妈的缰绳,把马牵了回来,枪自然有人去捡,这些东西就给了王成。王成一见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骑上马拎起枪,二次有到了场地中央。
    王成再到场地,可气坏了那些官兵,心说哪有这样脸皮厚的,自己必行,还得别人帮忙,到头来骑别人的马那别人的兵器,又过来神气上了,当即有飞出一匹战马,要跟王成决斗。这一次可不象刚才,刚才王成是步下,而且手里的是一把刀,王成是老道出身,不善于用刀,现在则不同,现在骑马,用的是扎枪,这扎枪舞起来象车轮一样密不透风,等二人一交手,这才发现王成的枪神出鬼没,根本就找不到枪尖,心里就有点发慌,结果被王成一枪刺在肩头上,还好,大将都有护甲,这枪又不锋利,所以只伤到皮肉,这武将不知道伤有多深,呲牙咧嘴的退了下去。
    那武将回去,旁边有人说话了:“老钱,昨晚在宜宾馆里让你不要找那个娘们你偏不听,怎么样,被掏空了吧。”那个姓钱的武将一瞪眼:“你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上去看看,还不如我呢!”
    “好,上去就上去,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三个回合下来我拿到他的人头,下回去宜宾楼的钱你包圆了?”
    
    这个武将说完,一拍马,抡起大片刀就冲了上来,你还别说,这家伙一招就把王成逼到了墙角,原来王成手里的枪不行,不敢跟大片刀硬碰硬,两马一错蹬,那就由不得那个武将了,王成来个犀牛望月,直接把枪插到后脑上,枪法这个准,只是由于头盔在,枪有不好,所以这家伙只是吓了一跳,没有什么妨碍,这家伙一看不敢了,咆哮着就冲了过来,这一回王成枪也不要了,双手用枪杆往空中一架,架住了那把刀,这把刀也厉害,直接就砍断了枪杆,但是力道也给破了,王成也不停下来,顺手把有枪尖的半杆子枪直接就插到那个家伙的前胸,这家伙再想去什么怡宾馆,这辈子是不可能,腿都没蹬死尸栽倒在地。王成牵过缰绳,把马给了王老道,王老道这个乐,现在我们就缺马,虽然这马远不及皇家的,但是代替个脚力还是可以的。
    王老道翻身上马高兴不提,这一下大家明白了,要想骑马,就得上去自己去抢,结果三五次打斗下来,又有几员大将有了马骑。
    对面的大将一看不干了,这那里是打仗,分明是来抢马,我们的人一上去,他们谁看好了马就过来抢,抢马也就算了,还杀人!不过他也看出来了,我们这伙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莫非。。。。。。。
    于是他拍马出来,问道:“对面可是赵杰?”
    我一看人家点名了,自己的名字可不能否认,于是我答应一声也拍马走了出来。
    那将官一看我们承认了,脸色就刷啦一下子变了,不由怒道:“赵杰,我想你也是个清官,怎么跟那些长毛一起来攻打我们?”
    “长毛??哪里有长毛???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在这里住的好好的,是你们来攻打我的,你不否认吧。”
    那将官嘿嘿一笑,有些尴尬:“长官对我们说这里有长毛,我们是过来清剿长毛的。”
    “你看看我们这里谁是长毛?你们围攻我们清军有一个白天了吧,难道你没有看清他们的号坎吗?他们的号坎不是兵就是将,都是正规的清军,你们现在血口喷人,说我们打清军。”
    那将官被我一顿抢白,无话可说,于是转过话题道:“你们在江苏,到了安徽这里,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我们打错了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你们没有路引没有兵部的调符,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一听不干了:“好小子,你们打我还有理了,我们明人不做暗事,我们是奉了懿旨前来捉拿杨文定,这跟兵部没有什么关系,我们用不着什么他妈的调符。”
    “杨文定是朝廷的命官,是你想捉拿就捉拿的吗?”
    “然也~”
    话说到这,就陷入了僵局,再往下就没啥说的了,只剩下拼命这一条路了。
    但是这个将官似乎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他的队伍后面乱开了,我一估计,八成是陈四妹他们看见了便宜,趁机从后面攻打他们,这将官想说的话就没说出来。
    “这么办吧,看在我们都是清军的份上,我们先不要打,停战一个时辰如何?我有话要说。”
    “行啊,不过你的部队的让开一条路,把陈将军他们的部队让开,让他们过来。”
    那将官一声令下,它的官兵不再抵抗,让开了一条路,我们派人过去把陈四妹他们领了过来,一看他们好个狼狈,李中惠看见她带过来的士兵更是心疼,只是现在不是讲话的时候,将官重新把队伍合拢,又开始讲。我一听他讲的无非是我们退兵,什么事都交给吏部处理,我心说吏部归谁管,还是不是归了肃顺,到了他的手里,这件事就没事了,搞不好错都在那将军那里,所以我冷笑了一下,对那个将官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是来拿杨文定人头的,至于吏部什么的,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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