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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是一个鬼媒婆,专门给人看阴婚[第4页] |
作者:我是喜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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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重重的关上诊疗室的门,我和陈图南同时松了口气。 在三哥走了后,陈图南小心翼翼的开门查看了一下。在确定三哥听不到我们的谈话后,陈图南才开口道:“杜雨,我……” 陈图南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他很快就停住了。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他说:“你把头发梳起来吧,我给你检查下伤口。脖子上的淤青很重,等下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我整理好领口,背对陈图南坐下。感觉他把我的衣领翻下,我脸似乎是害羞的发红了。 窗户外面打着雷,雨水敲打窗户有些响。在安静的诊疗室里,我小声问他:“要是我现在跳窗跑了,三哥会怎么对待你?” 办公桌上放了一个红色的梳妆镜,样式是八十年代特别流行的那种背面带年画的镜子。从镜子的倒影里,我能看到陈图南认真的脸。他带好手套抚过我的伤处,白净的脸上也有些红:“没用的,你逃不掉的。” “谁说我逃不掉!”我有些不服气,“上次要不是因为你拦住我,我早就逃掉了。医院的门口就是警车,只要我能再往前走上几步……” “你不能。”陈图南把酒精棉按在我的伤口上消毒,他轻声说,“别说你到了警车上,就是你到了派出所,你也离不开青木镇。” “为什么?”感受到皮肤上凉凉的酒精,我疼的呲牙咧嘴,“三哥做的事情是违法的,他那种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陈图南的手指灵巧,我还从没见过哪个男人长了一双像他那样好看的手。 |
他动作利落的为我处理好伤,温声说:“杜雨,你以为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被拐到青木镇来的女人吗?” “我……” 陈图南说的事情,我确实是没有想过。我以为三哥他们只是会偷女尸,只不过因为我是鬼媒婆,所以他们才会把我这个活人抢来。陈图南的话瞬间把我震醒了,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到了什么地方……这里是一个想要逃出去,比登天还难的地方。 “我妈妈是个大学生。”陈图南手上的动作不停,他说话时沉稳的让人分辨不出情绪来,“在我妈妈大二的那年,她被拐卖到了青木镇,嫁给了我爸爸。” 在当时的年代,青木镇还是青木县。陈图南妈妈虽然是被拐来的,却是青木县唯一的大学生。陈图南的爸爸担心他妈妈逃跑,不停的让他妈妈生孩子。以为只有孩子才能绑住一个女人,让女人断了逃跑的心思。 “我爸确实是成功了,我妈生了五个孩子,她也没再想逃过。”镜子里的人像是相反的,我总觉得陈图南说话时表情有些别扭,“隔了几年,我姥姥和姥爷才从城里找来。他们带了不少的人来,可没把我妈带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犹豫了一下,问:“为什么?你妈妈不舍得你们吗?她想带你们一起走吗?” “不,不是。”陈图南摇摇头,“因为县城里的人都不允许。” “啊?”我不理解,“那是你家的私事儿,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陈图南拉开抽屉,他拿了一个棒棒糖给我。 |
我想了想,跟着接了过来。陈图南看着我笑了,他说:“县城里的媳妇,有百分之八十是被拐来的。或是从隔壁村,或是从隔壁市。多数被拐来的媳妇都认命了,本本分分的在这儿过日子……我妈妈要是回到城里,那这些事情不就被曝光了吗?” “可这是犯法的啊!”我觉得这逻辑简直是不可理喻,“其他人愚昧无知就算了!那警察呢?警察也这么想吗?” 陈图南挑挑眉:“警察也是当地的百姓,他们早就习惯了这种风气,觉得这是当地的一种习俗,和冥婚是一样的……而且当地的警察,有很多都被三哥他们收买了。就算你报了警,对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要你的家人不找到这里,警察基本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你能帮帮我吗?”我抓住陈图南的手,求着他说,“你能帮我打个电话给我爸爸吗?就打一个电话就行?” 陈图南低头看了看我抓住他的手,他无奈的摇头:“对不起,杜雨,我帮不了你,我……” “为什么?”我心里满是酸涩之情,“难道陈医生也拐卖了媳妇儿吗?还是说你……” 知道我误会了,陈图南连忙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成家,只是……”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图南,我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我想……了解他究竟是怎样的人。 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始终不愿意将陈图南和三哥他们放在一起。就当是我以貌取人吧,打从第一眼见到时,我便相信陈图南是个好人。他的眼神有良知,有温度,有无奈,也有愤怒。 凭他刚才打三哥的那一拳,我就敢说我没有看错人。 陈图南是个普通人,和我一样的普通人。面对三哥那样的恶魔,普通人都有相同的无力感。陈图南深吸口气,他很是愧疚:“杜雨,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是我害了你,我对不起你。” 坏人只是不停的施虐,好人才会自我反省。见陈图南如此自责,我说:“陈医生,这不是你的错,又不是你打伤了我。” “是我的错。”陈图南攥紧了拳头,他固执的说,“我比打伤你还坏……我是助纣为虐。”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何还要帮三哥的忙?”我不明白陈图南的动机,“你明明可以救下我的,你可以改变眼前的局面的……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说话呢?你是镇里体面的医生,只要你说话,会有人听的啊!” “不,我不能。”陈图南转过身去,镜子里只有他伤感的背影,“杜雨,我和你一样,我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小妹妹,被三哥拐走了。” 。 |
我很想问问陈图南的小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想了又想,好像也不用去问了。听完陈图南的话,我立马和他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三哥的魔爪下,我们都是一样的受害人。 身不由己的,受害人。 陈图南的背影从镜子里转过了身,我们两个看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无意中,我的手背碰到了陈图南的手指……可他还是和我静静地挨着,没有躲开。 外面的雨暂时停了,但天空依然阴沉的厉害。层层叠叠的乌云翻滚着,似乎永远都不会雨过天晴了。不过在那黑压压的云层间,在那天空的缝隙中,有一束太阳的光亮直接照出。微弱的闪了几闪,跟着就消失不见了。 那样的时光虽然短暂,却像是唇齿间的棒棒糖。只有一丝丝的甜,却滚烫了我所有命运冰冷的转折点。 过了没一会儿,三哥就来敲门了。像是怕三哥发现异常,我和陈图南同时收回了目光。陈图南走回到办公桌前,他公事公办的说:“伤口处理差不多了,但是需要拍个片子,瘀伤太严重,我担心会……” “用不着。”三哥拒绝说,“看着都没什么事儿,何必浪费那个钱。” 陈图南没有理会三哥的话,他还是在低头开着单子:“没关系,这个不收你的钱。等拍好了片子,拿来给我就行。” 我转头对着窗外,三哥的影像在镜子里也是凶巴巴的:“不收钱?镇医院改做慈善了?” 明明三哥的样子很是凶神恶煞,但不知为何,我很是想笑。 |
我不停的忍着,还是遮挡不住唇边的笑意。而看到我在一旁偷笑,陈图南也笑了。 陈图南的笑容好像是南风,让人看了很是赏心悦目。因为他的笑容,我忽然觉得天上的乌云都可爱了。 “你们他妈的,”三哥被我们笑的莫名其妙,他十分不爽,“杜雨,你他妈的笑什么呢?” “没什么啊!”我低头扣着办公桌上的老旧贴纸,“陈医生说我没有疯,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三哥皱眉,他才不会信我的话。 被我和陈图南笑的火大,出了办公室后三哥就把陈图南写的单子给撕掉了。像是解恨一样,他怒冲冲的把碎纸都丢在了我的身上。站在医院的走廊里,他故意冲着我大呼小叫:“杜雨,你不要以为你找到靠山了,你知道么?” “我知道。”我说,“我从没这么想过。” 三哥上下看了看我,他似乎是在检查我的衣服有没有解开。稍微压低了些声音,他问我:“你和陈图南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才不会笨到跟他说实话,“陈医生给我检查了伤口,还换了药。” “你以为我会信?”三哥多疑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隔着门板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 “你要是不信,那我就没办法了。”我有一种无畏的坦荡,“要不然,你去查监控录像好了,办公室里不是有监控吗?” 三哥被我反将了一回,他不说话了。 |
从陈图南的办公室出来后,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底气。我不仅觉得自己不怕三哥了,好像连彩丽我也不怕了。安静的和三哥回了小楼,路上我忍不住偷笑。三哥不停的偷偷看我,估计他以为我是真的疯了。 可我知道,我没有疯。我只是感到高兴,少有的感到高兴。 把我送回小楼后,三哥就走了。不知他去了哪里,今天竟然一个手下都没带。不过我并不在乎,我照常的吃饭睡觉……到了晚上,小楼忽然热闹了起来。 我听到楼下在打牌,有说有笑,热闹的很。我困的难受,眯上眼睛准备再睡。但我好像受到梦境的影响,楼下有女人的说笑声。 三哥认为女人没用,不仅胆小懦弱,还总是坏事儿。所以整个小楼里除了我这个鬼媒婆外,就没有其他活着的女人。要是有带女人回楼里的,一定会受到三哥严惩不贷……难不成因为三哥不在家,孙城他们偷着把老婆领来了吗? 我认真听了听,越听越精神。有女人在嬉戏玩笑,而且听起来好像只有女人。伴随着窗外的雨声,女人的欢笑声很是格格不入。偶尔有几声刺耳的尖笑,还挺瘆人的。 在被子里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做梦后,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甩了甩头,楼下的笑声没有随之消失。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下了床。打开了房间的门,走廊里是灯火通明。 “你好?” 我叫了一声,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
发现走廊里空荡荡的,我小心翼翼的往楼下走。 楼下的吵闹声不绝于耳,还有人在唱着听不懂的歌。我走到楼梯拐角处看了看时间,现在正好是凌晨三点。 我没有听错,楼下大厅里确实是有不少女人在。她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说笑笑。光麻将桌就摆了三桌,搓起牌来吵的人心烦。 站在楼梯上看了看,大厅里的女人穿着打扮各异。她们有穿着旗袍的,有穿着民国学生服的,有穿着知青服的,甚至还有穿着古装的。 空气中的味道也是怪怪的,说香不香,说臭不臭。闻的久了还有点恶心,像是隔夜饭放馊了。 大厅里的灯光很亮,我看不清楚她们的脸。只是感觉上,她们玩的都挺高兴的。除了打麻将的,还有推牌九的。有两个小孩儿穿着肚兜,他们在给一个穿古装的姑娘捶腿。那姑娘就躺在一旁的桌上,她斜靠着抽着旱烟。砸吧砸吧嘴,很快就抽完了一袋。 我不认识她们,也不清楚她们为什么大晚上还不睡觉。我是又累又困,我实在是受不了才开口说道:“你们好!现在不早了,你们能不能安静些?我不太舒服,我想休息了!” 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她们还在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我稍微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一个阿姨走上前说:“你怎么也来了?快来快来,我们正好缺个人手呢!” “缺个人手?”我不懂她的话,“你认识我吗?” 阿姨的手心冰凉,她拉着我到一张麻将桌前坐下:“我当然认识你呀!不久前我们才见过的,你忘了吗?哎呀,我们在打麻将,三缺一,就差你一个了。来,跟我们玩会儿吧!” “不!我不玩!”我从小就在我妈打麻将的声音中长大,对此是深恶痛绝,“我要去睡了,能不能请你们小点声?谢谢。” “睡什么睡啊!”在我站起身时,周围突然伸出了好多双手按住我,“打会儿麻将,打一会儿就不困了。” 我不同意,说什么都要走。估计是真凑不上人手了,阿姨好说歹说的商量道:“不然这样吧!你和我们玩一圈,等一会儿来人了,你就走,行不行?” “那……” 我根本拒绝不了,麻将直接就摆在我的面前了。看眼前的牌还不错,我勉强的说:“那行吧!我就给你们凑把手,等会儿来人了我就走,你们得让我去睡觉。” 牌桌上的人连声说好。 我虽厌恶麻将,打的却还不错。可能是从小给我妈当牌搭子练的,一般人很难赢我的钱。一圈下来,牌桌上的人都被我赢的不说话了。气氛沉默,有点难熬。 就在我想找借口走的时候,阿姨没话找话的问我:“你不是和彩丽一起去找项链了吗?找到了吗?” 。 |
听到彩丽的名字,我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拿着麻将的手彻底僵住,我一动都不能动。 彩丽她……不是死了吗?! 我完全不敢动,连转头看身边人的勇气都没有。正在说话的阿姨并未注意到我的反常,她继续说:“你不用理会彩丽,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就是一个疯子。” “你们这里的人……全都认识彩丽?” “是啊!”阿姨说,“我们全都认识彩丽,她在这里住的时间最长了,一直都没有搬走。不管是谁来,她都让人帮她找项链。说什么是她老公送她的项链,她很喜欢什么什么的……可哪儿有什么项链呀?我们都陪着她找过了,但什么都没找到。” 我感到阵阵的眩晕,连手里的牌都没看好,随随便便就打出去了。 阿姨的话说完,我对家的姑娘开口讽刺说:“要我说啊,彩丽就是骗人的。她根本没什么老公,也没什么项链。她怕告诉我们实话后,大家嘲笑她没人笑……杜雨,你有没有男朋友呢?” 没等我回答,阿姨笑说:“你可别这么说,彩丽还真有老公,我就见过。她老公今天还来了呢!把她给带走了。” “啊,原来彩丽是被她老公带走了啊!真好呢!” “我也想让我家死鬼把我带走,可我就是被他卖到这来的。” “谁说不是呢!我家男人都不知道我在这儿,指不定还在哪儿找呢!” 麻将桌上的女人聊开了,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我。 |
我找了几次机会都没能离开,一圈之后又打了一圈。 我搞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但我心里有一个预感,要是在这圈结束前我还没离开,恐怕就永远都离不开了。 听她们聊的越多,我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打牌要靠冷静,失了分寸就犹如兵败如山倒。其他“牌友”趁势而起,我是输了一局有一局……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快要四点了。 记得马姑曾经和我说过,时辰是有分界点的。 古时候一天的分界线并不是凌晨十二点,而是子时,就是现在的十一点。 走阴去阴间的人,一定要赶在凌晨四点前回来。不然鸡鸣天亮,又是全新的一天。若是这时候走阴的人还没从阴间回来,那就被彻底的留在阴间了。 如果现在大厅里这些都认识彩丽,恐怕我也是在不知不觉间走了阴……凌晨四点前没回去,我便再也回不去了。 我想的害怕,输的就更多。眼看手里没了筹码,对家的姑娘说:“杜雨,你再输下去可就输光了啊!你要是欠了我们的钱,我们可不能让你走。” “我的钱在三哥那儿。”我说,“沈三军你们知道吧?我的钱都在他那儿。” 听到三哥的名字,大厅里是一阵骚动。我旁边的阿姨叹了口气,说:“我们怎么不知道啊?那就是个混蛋,总来欺负我们……他就是彩丽的老公。” “什么?!” 我大吃一惊,还想要再问问清楚。 |
可正当我要开口,门口的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孙城。 孙城应该是走了很远的夜路,他身上全都被雨淋透了。裤腿儿上裹了一层厚厚的泥巴,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看我坐在桌前玩牌,孙城不太高兴。他倔眉倔眼的看我,说:“谁让你带这么多人回来的?三哥没和你说?” “她们不是我带回来的。”我趁此机会站起身,顺便离开麻将桌前,“我下楼的时候她们就在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大厅里突然来了个男人,这些女人全都兴奋了。也顾不得拉住我,她们上前把孙城团团围住:“杜雨说要回去睡觉了,我们三缺一。不如你代替杜雨吧!你来和我们玩好了。” “不不不,我不行。”孙城连连摆手拒绝,“三哥快要回来了,我得去帮他的忙。” “就打几把麻将而已,也不碍事儿的。”女人软语唇香,哄劝着孙城说,“等打到四点,到了四点,你想干什么我们都不拦着你,还不行?” “不行,真不行。”孙城还在拒绝,但他的语气已经没那么强烈了,“你们看三哥给我发的短信,他都快到潼桥了。” 我百分之百确定,潼桥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听说。我以前只知道这里是青木镇,却不知道青木镇还有个潼桥。 孙城哪里见过这么多的漂亮女人,被这些女人哄着劝着,孙城慢慢的动摇了。 |
被女人们推到了麻将桌前,孙城说:“那就玩到四点吧!杜雨,你快点上去睡觉,省着三哥看到生气。” “哎呀,但是杜雨输了我们钱呢!”对家说,“孙城,你一个大男人,既然你顶替了杜雨的位置,她的账你也替了吧!反正你是男子汉,不要计较那么多。” 孙城完全没了理智,他点点头大方的说:“行,小事一桩。” “走吧!杜雨。”阿姨笑说,“你今天的运气真好呢!” 我不置可否。 其实我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大厅的,我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到了走廊上。走廊上一排排的房间,一排排的房门。灯光昏暗,雷光闪闪。 我顺手打开了一旁的房门,里面是黑洞洞的,有什么东西也看不清。我只知道那不是我的房间,我关了房门再去开下一个。 下一个也不是。 下一个也不是。 再下一个…… 我知道三哥快回来了,我不停告诉自己要在三哥回来前找到自己的房间。可我找了又找也没找到,我急的是满头大汗。 越是往走廊深处走去,我越是感到害怕。冷,阴冷阴冷的。开的房间多了,我的心渐渐没了底。仿佛掉进一个无底洞,再难逃出来。 就在我累的想要放弃时,走廊尽头忽然有了光亮。光亮慢慢变强,直到刺痛了我的眼。 我用手去捂住脸,不敢直视那光芒。我想要避开,却终是被包围……在强烈的光亮下,我睁开了眼。 |
在我睁开眼的瞬间,我听到了楼上挂钟在敲。整整敲了四下,现在刚刚到凌晨四点。 眼前站着的人,是风尘仆仆归来的三哥。他脸色阴沉,发丝和下巴不停的往下流着雨水。 我眼前明明都看到了景象,却好像没看到。几乎是毫无意识的,我伸手抱住了三哥。我用力的抱住他的脖子,企图从恐怖的幻觉中挣脱出来。仿佛我还身处大厅中,吵闹,嘈杂,喧嚣。 麻将声没停,我依旧能够听到女人们在笑。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接触三哥,他没有想到,也是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正常,冷声说:“杜雨,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惩罚你。” 见我没有动弹,三哥又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地下室来干什么?” 我松开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景象像是重影了一般,一点点的归回原位……我竟然真的来了地下室。 “你怎么进来的?”三哥问,“地下室都锁了门,你根本不可能进来……你进来是想干什么?还躺在货架上面睡觉,你找死吗?” 我不说话,三哥就一直骂骂咧咧的说着。看我始终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他照着我后脑勺拍了一下:“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哑巴了?” 三哥用的力气不算大,但我还是被他拍醒了。我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看着他,呢喃着问:“三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经过一个叫潼桥的地方?”。 18 今天先更新到这里了,大家可以关注微信公众号【天涯文学】继续阅读,回复90789,从“第一十九章 孙城”开始阅读 |
“说啊!你说啊!”我没有给三哥拒绝的机会,我不停的追问他,“青木镇是不是有个潼桥?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发短信告诉了孙城?你说你到了潼桥……你告诉我,是不是?” 对于我说的这些事情,三哥始终表现出抗拒。他坚持认为是我在装神弄鬼,坚持认为是我想蒙骗他:“杜雨,你到底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些?你做了什么?你偷偷看到孙城的手机吗?嗯?” “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你就把孙城叫来啊!啊!”我推了三哥一把,三哥却纹丝未动,“你问问孙城,问问他晚上有没有见过我!我有没有看过他的手机……去啊!你去问啊!” 外面的雷声很响,地下室的货架仿佛都被震的发颤。小楼里的电压不稳,灯泡的光亮晃了晃。地下室的灯泡在三哥的右后方,他阴沉的脸被照的忽明忽暗。 突然之间,我们两个全都安静了。 在短暂的安静结束后,三哥冷淡的说:“杜雨,昨天夜里……孙城死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并不意外。在孙城代替我坐在麻将桌前,我已经想到了会是这样。 可想到是一回事,得到三哥的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儿。我虽不痛恨孙城,但却为自己梦中的时间感到难过……说起来,他算是替我死的。 我跌坐在地下室潮湿的地板上,机械的重复道:“孙城他死了,他本来不该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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