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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是一个鬼媒婆,专门给人看阴婚[第24页] |
作者:我是喜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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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孙国福家穷吧?但他家在村里已经算有钱人了。人一旦穷疯了,就什么事儿都能做的出来……村里来支教的女教师,有好几个被村民强暴了。” “你胡说!”?三哥拍拍我的头,他像是在逗弄小猫小狗一样在逗弄我:“每次看到你无知的样子,我都会想起当年来我们村支教的女大学生。那会儿看她从城里来,真是觉得她又白又嫩,怎么闻都是香的。光是做梦梦到她,早上起来裤裆都绑绑硬。” “你……”我深吸口气,“你该不会是……” 三哥笑了笑:“你问我有没有睡了她?自然没有。我那个时候太小了,这种好事儿根本轮不到我。每次她下课上厕所,厕所墙上都有一圈偷看的……后来她被几个初中的男生睡了,大着肚子离开的。” “我真是个好人啊!”三哥洋洋得意的夸奖着自己,“有那么多次睡大学生的机会,我居然一次都没争取,啧啧啧,我要是也去试一试,没准也能有个大学生儿子呢?” “你早犯法的话,你早就被警察抓了。”我恶狠狠的说。 三哥大笑:“你都不懂法律的吗?初中生都是未成年,就算被抓,他们也不会被判刑的。不然的话,你以为那些孩子为什么去做?” 听着三哥的话,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寒。 是的,三哥没有说错。在被宗辰教育过一番后,现在的我确实是不太害怕鬼魂了。 |
可是对于三哥讲的这种人性的丑恶,我却没有办法不害怕……虽然我是鬼媒婆,但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啊! 这个,便是三哥洗脑的功力了。为了不让我趁机逃跑,三哥不停的对我说:“富人冥婚都能娶妾,穷人活着却取不到老婆。这个村子那么穷,又拼命的生儿子。有那么多光棍娶不到老婆,只能上大街上来捡。杜雨啊,你要是不小心被哪个老光棍捡回去,哥可就救不了你了。到时候你的日子,可不像在哥家里那么轻松自在了。万一碰到哥家里男的多的,你就得辛苦点,给他们全家老小睡。白天睡儿子,晚上睡他爹,你……” “啊啊啊!” 不想听三哥的污言秽语,我大叫着捂住自己的耳朵。而三哥却不肯罢休,他硬生生的拉开我的手,说:“杜雨,你想过这样的日子吗?你想被千人睡万人骑吗?你想……” 伸手将三哥推开,我回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反正现在太黑也看不到三哥的脸色,我壮着胆子说:“我没想逃跑!也不会那么去做!你用不着拿这样的话吓唬我,我不会信的!” “行。”三哥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没打还回来,“你不跑就行,你要知道,哥全都是为了你。” 我重重哼了一声:“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逗弄完了我,三哥之前紧张的情绪得到了良好的缓解。懒洋洋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三哥说:“我们出去吧!阿南的车应该还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问问阿南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三哥是少有的天真,“你没听到刚才那俩警察的话吗?他们说了,火灾已经过去七天了。” 三哥听到了,但是三哥不相信:“警察就不说瞎话了?我认识的几个警察,他们做过的混蛋事儿都比我多……我们肯定是在棺材里睡着了。” “睡了七天?” 三哥不理会我的反驳,他自顾自的往下说:“睡着了,做了梦,醒来后这里就变样了。” “梦了七天?” “啊哈,我知道了。”三哥一拍手,他恍然大悟,“一定是因为在宴席上喝的酒!喝酒喝醉了,就……” “醉了七天?” “滚滚滚!”三哥被我戳到了痛楚,“你他妈的怎么那么爱抬杠?你是杠精托生的啊?我说什么你都杠,你他妈的烦不烦?烦不烦?” 不管我是什么精,三哥都是在痴人说梦:“你是喝酒喝到脑子里去了吗?沈三军,你能不能稍微清醒一点点?你难道看不出我们的寿命中丢了七天吗?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啊!” 我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三哥喊出了这句话……呃,可能是我用的力气太大,随着我的话冲口而出的,是我脆弱的门牙。 。 66 今天先更新到这里了,大家可以关注微信公众号【天涯文学】继续阅读,回复90789,从“第六十七章 回魂夜”开始阅读 |
我好不容易愈合的身体,又再次开始腐烂了…… 牙齿掉下后,我不自觉感到门牙一凉。有血流到嘴里,血腥味儿很重,但不是特别的多。飞落的门牙落在三哥的手上,他还有点意外:“要抬杠你就好好抬,要打架你就好好打。拿这么点小石子丢我,你无聊不无聊?” 三哥只以为手里的是小石子,我赶紧抢回了自己的门牙放好,问他:“那位老大爷的棺材呢?” “在那面呢!” “那他的尸体呢?” “也在那面吧!刚才他的尸体不是跟咱们两个一起掉出来的吗?”三哥没太放在心上,“男人的尸体不值钱,我们不用管他了……走吧!” 三哥要拉着我出去,我却甩开他的手往相反的方向去。三哥没有办法,他只好跟着我折返回来。站在棺材板的旁边,我说:“你去看看,他的尸体还在吗?” “为什么要我去?”三哥不肯动,“明明是你想看的。” 我叹了口气,伸手去搬开碎裂的棺材板。蹲下身用手摸了摸,我说:“尸体不见了。”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啊!”三哥回答的非常敷衍,“这下你满意了吧?我们可以走了吗?” “这不是我满意不满意的问题啊!”我觉得三哥没有搞清楚重点,“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自己丢的七天寿命丢哪里去了吗?” 三哥避开了我的问题,他说:“杜雨,你说话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前面的门牙没了,说话漏风,听起来能不怪吗? “刚才摔了一下,摔的不太舒服。” |
我没有对三哥说实话,“可能是疼的吧!我……” 三哥拉我起来,他不容拒绝的拉我往外走:“丢就丢了,难不成还能找回来?你啊,就是心思太重,什么事儿都想弄个一清二楚……你难道不明白吗?很多时候,不清不楚反而更好。” “不清不楚,怎么能心安呢?”我完全不同意三哥的话,“你想一辈子都有心结吗?” 三哥大笑,说:“什么心结不心结的,你竟会整酸词儿……丫头啊,一辈子长的很,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要是遇到弄不清楚的事情,你就觉得是心结,你还不得把自己累死了?人啊,难得糊涂。” 如果是在以前,我会很同意三哥的话。很多事情上,我也确实是这样的态度。不追究,不理会,不询问。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态度,才导致了很多不好事情的发生。仔细想想,要是在马姑家住的日子,我好好同她学习冥婚的知识,现在的我,应该就能掌握更多的主动权。 不过三哥话说的好听,他自己却完全没做到。从被烧毁的院子里出来没见到阿南的车,三哥气的是破口大骂:“这些孙子,他们都跑哪里去了?按照规矩,他们应该在这里等着我的……他奶奶的,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人啊,难得糊涂。”我学着三哥的口气,把他刚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全都还给了他,“你什么事儿都去追问为什么,你还不得把自己累死了?” 即便天黑看不到,我还是能感觉出三哥脸色臭的厉害。 |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一句话都反驳不上来。沉默了好一会儿,三哥才说:“用不着他们了,我们走着回去吧!” “啊?”上次在高斌家走的夜路,已经让我受够教训了,“就这么走回去?你不怕在遇到鬼打墙吗?” 三哥不害怕,他也逼着我不能怕:“杜雨,你想想我刚才告诉你的事情……这黑灯瞎火的,你就不怕被娶不到媳妇的大汉拐走吗?” “我用怕吗?”我不满的嘟囔道,“我不早就已经被拐走了吗?” 三哥笑笑,他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从安全屋到老大爷家,开车要十五分钟,走回来大概要一个多小时。三哥的体力好步子大,他走起来神清气爽,完全是不费劲儿,但我就不行了。我累的不停喘,走两三分钟就要歇一歇。 “你等等我,等等我。”村里路上没有路灯,我抓住三哥的手让他停下,“我得喘口气儿,我身上的伤还都没好呢!你带我走这么远的路,不等于是在要我的命吗?” 三哥是又渴又饿,他早就没了耐心。在我第三十六次拉住他后,三哥咬了咬牙,勉为其难的说:“得了,你上来,我背你。” “啊?”我只是争取能歇一会儿,没想到还争取来别的福利待遇,“你要把我……背回去啊?” 三哥累的说话都有些变调儿,他的情绪不太好:“让你上来你就上来,怎么那么多废话啊?还想不想早点回去睡觉了?以你那速度走下去,天亮都到不了……快点他妈的上来吧!还用我请你吗?” 我是十分抗拒和三哥靠近的,很多时候他只是拉我的手都让我很烦。 |
让他背着我,我是千千万万个不愿意。可一方面我是真的太累了,另一方面我身体的疼痛感还有重来的架势。而且我转念又想了想,让他吃苦挨累我倒是蛮高兴的。稍微犹豫了一下,我才趴在了三哥的背上。 “谢谢你了啊!”我心里都恨死他了,嘴上却不得不对他道谢说,“这么远的路要你背我回去,实在是太辛苦了。” 三哥的体力好,把我背在身上,他反而轻松了不少:“也不是特别的辛苦吧!你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要知道我早些年干这行的时候,根本买不起车。挖出来的女尸,全都是自己背回家的。杜雨,就你这身高体重,还没有我背的那些女尸沉呢!” “打住!快打住!”我牙齿漏风的说,“其实你不用跟我讲这些的,你只要回我一句不客气就行了。” 三哥八成是真的把脑子摔坏了,他变的格外健谈:“现在想想过去的事儿,实在是不容易的很啊!杜雨,哥教给你,只有忆苦思甜,人才不能忘本。像我这样的成功人士,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哪天你要是想洗心革面了,我建议你去说相声吧!”我讽刺道,“你说的很多话,都非常的搞笑。” 三哥不觉得我是在讽刺他,他很认真的接受了我的“夸奖”,说:“你可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 不管我怎样拒绝,一路上三哥还是给我讲了他不少“创业”的艰辛。什么和盗墓的抢墓穴啦,什么兢兢业业扩大生意啦,什么发展客户寻求发展啦,三哥回味的是津津有味儿,我在他背上听的是昏昏欲睡。 在黑暗中继续行走了半个多小时后,三哥叫我:“杜雨你醒醒,我们到了。” “到了?”我擦擦嘴边的口水,直接蹭到了三哥的衣服上,“我还以为得……我的天啊!我们又遇到鬼打墙了吧?” “没有。”三哥冷静的说,“我们回来了。” 听了三哥的话,我也一点点冷静下来。仔细的看看,还真是回到了安全屋……可这安全屋外面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不怪我会看错,实在是安全屋已经变的面目全非。和老大爷家的院子一样,这里也布置的像是灵堂。院墙上面挂满了白布,门口也挂了白色的灯笼。冷白的灯光下,是几个笑容怪异的纸扎小人。大大的花圈被吹的东倒西歪,上面隐约能看到写了三哥的名字。 “三哥。” “嗯?” 我深吸了口气,问他:“人是在死后七天回魂吧?” 三哥眉头紧锁:“杜雨,你这话……是他妈的什么意思?” 。 |
对于我的问话,三哥有点紧张。可也不怪他紧张,现在的场面确实是有点吓人。 《西藏度亡经》里说,人死后头七返家探视。头七夜,也叫做回魂夜。在回魂夜这天,家属会为其准备一些食物烧纸,表达哀思之意。除此之外,家里还要准备一个梯子,象征着“天梯”,有早日升天之意……安全屋的院墙门口,就摆了一个如此的梯子。 现在的场面,我和三哥都有点看不懂。从安全屋的场面和布局来说,屋里的人他们认为三哥应该是死了。加上我们两个在棺材里遭遇的事情,还有凭空蒸发的七天,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让我和三哥也不得不产生一种怀疑。 怀疑是不是在不知不觉间我们死在了棺材里,如今不过是我们的回魂夜。 这种怀疑是挺唬人的,我猛的一下也相信了。可我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门牙后,我又觉得这种怀疑不是特别的靠谱。不说别的,鬼魂就没有掉牙的。 但我掉牙的事儿三哥还不知道,当然我也并不想让他知道。他刚才吓唬了我好半天,我决定也去吓唬吓唬他。深吸了口气,我说:“花圈和纸人都在,八成我们已经死了。” “放你妈的狗臭屁!”三哥骂道,“你他妈的才死了呢!杜雨你全家都死了!” 我没有否认三哥的话:“是啊,我死了,你也死了……我们两个一块儿死了,所以回魂夜我们一块儿回来了。” |
“快他妈的拉到吧!”估计三哥是有些信了,他说的话明显底气不足,“要真的是你的回魂夜,你还会回我这儿来?你还乐意见到我?你早就不知道去找哪个野汉子好去了!” 还别说,三哥反驳的很有道理。 戏耍三哥,让我觉得非常的有趣。虽然被他反驳了,我却不想停下来:“可是我以前听马姑说啊,她说人在死后的七七四十九天内,都不会知道自己死了。严格意义上讲,他们也不算是鬼。他们还会按照生前的规矩,继续生活,继续工作,我想我们应该是这种情况吧!” “真是可惜啊!”面对三哥,我没办法不把话说的尖酸刻薄,“你拼命赚了那么多钱,都是给别人做嫁衣。你辛辛苦苦的为了让自己以后不辛苦,结果把命都搭上了,你……” 我添油加醋说了那么多,只有这一句刺激到了三哥。三哥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他和我一样把烟头烫在了手腕上……三哥大笑:“臭丫头,毛还没长齐就想吓唬哥?哥是被吓大的吗?” 三哥笑的太大声,房间里的人听到动静赶紧出来查看。阿南带着另外两个男人跑到门口,他们一个个手里都拎着家伙事儿。 没等阿南他们跑到门口,三哥先拉着我藏到了旁边的花圈后。扯过花圈挡住了我们的身子,三哥暂时没有现身。透过花圈的缝隙,我看到了阿南被烧秃的好笑发型。 |
在我笑出声前,三哥捂住了我的嘴。 “南哥。”一个叫六子的男人说,“我刚才真的听到三哥的笑声了。” 阿南没说话,另一个叫林海的男人说:“今天是头七,肯定是三哥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躲躲?听说头七夜的时候不能让鬼魂看到亲朋好友,不然的话,他们就不舍得投胎走了。” “是啊,南哥。”六子点点头,“我也是那么听说的……不如,我们快点离开这儿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受到我“玩笑”的启发,三哥一开始只是想装神弄鬼的吓唬吓唬他们。但是一听他们要放弃安全屋逃跑,三哥的表情立马就变了。三哥本来就生性多疑,对人的信任度极低。要不是生意买卖一个人做不起来,三哥才不会愿意找这么多的拖油瓶。 三哥曾经对我说过,在所有手下中,他最信任的一个是死掉的孙城,一个就是安全屋里的阿南。三哥说,他们两个是最早跟着他的,一起同生共死摸爬滚打,彼此就像是亲兄弟。 可就算是亲兄弟,也破不掉不能共富贵的老话。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事业越来越好,兄弟难免有了异心。三哥睡了孙城的老婆,阿南惦记三哥的钱。表面一片看起来祥和,内在早就分崩离析。 要不是我和三哥丢了七天的寿命,三哥估计就要错过现在的精彩画面了。在六子和林海的轮番劝说下,阿南终于松了口。 |
阿南看似犹豫,可他八成早就算好了:“不瞒两位兄弟,我实话告诉你们。其实我这几天就在琢磨,我们是不是应该换点别的事儿做做了?” “南哥,你想做什么啊?”六子立马说,“不管南哥想做什么,我们两个都跟着你。” “是啊!”林海压低了些声音,“南哥,我们兄弟两个也跟你说句交心的话。其实我们早就想离开三哥了,就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说出来不怕南哥笑话,三哥给的钱实在是太少了。一个月才两三千,我就算出去搬砖也不止这个价啊!只给这些钱,还不够我抽烟喝酒的呢!” 两三千?应该不能吧?以我对三哥的了解,他虽然爱钱爱的要命,可是该花的钱他一样都不会少。知道自己的冥婚“事业”要靠着这些人壮大,三哥给钱给的还算大方。只要挖出女尸来,去的人就都有提成。只要冥婚顺利,参与的人也都有提成。 以三哥的冥婚数量看,就算三哥拿大头,剩下的钱给他们一个月发四五千,也绰绰有余……我们家一年的收入也就两万多块,一个月四五千算得上是巨款了。 听六子和林海表过决心后,阿南很是欣慰的拍拍他们两个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啊!也不枉费我单独把你们两个叫出来……现在我看好一个生意,要是做的好,我们后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都够了。” “干啥啊?”六子心急的问,“还是做冥婚吗?” 阿南摇摇头,说:“才不是呢!他奶奶的,冥婚这种老娘们做的活儿,我真是做够了。 |
咱们都是男子汉,就应该干点硬气的事儿……我知道一个陵寝,里面应该有不少的好东西。只要把里面的陪葬品全都挖出来卖了,我们几辈子也花不完。” 在阿南提到陵寝时,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三哥的老家。而三哥和我一样,他登时恶狠狠的瞪大了眼。 三哥定力真是好,都亲耳听到了阿南说的话,三哥还是能沉得住气。我们继续在花圈后面藏着,就听阿南说:“我早就找人问过了,只要一把陪葬品挖出来,立刻能高价脱手……哎,以前就是因为三哥活着,我才犹豫没去做。现在三哥死了,也不考虑那么多了。我们都是自家兄弟,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们。你们跟着我好好干,所有钱财咱们一起平分。” 所以说,“给我冲”永远都没有“跟我上”的口号振奋人心。三哥以前只是让别人给他拼命,由他坐享其成。在他风光无限时不觉得怎样,但在他焦头烂额时坏结果终于显露了出去。在阿南利益和情谊的蛊惑下,六子和林海彻底决定跟阿南看了。 一瞬间,三哥的处境变的非常尴尬。等他们三个人商量完回屋后,我有些幸灾乐祸的问他:“你准备怎么办?” 三哥没吭声,我又问:“我们现在还回去吗?” 三哥还是沉默着,我感到有些无趣,也没再说话。靠坐在墙角下,我觉得有些昏昏欲睡时,三哥才再次开口:“杜雨,你报警去吧!” 。 |
瞬间,我被三哥的话惊掉了下巴。以前我一直觉得是我疯了,但是在听完三哥的话后我才明白,是他疯了。 “你去报警,就说他们这里倒卖尸体。”三哥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为了报复阿南他们,三哥连自己的处境都不在乎了,“还有你就说,说他们盗窃钱财,强占土地,杀人灭口……反正什么罪重你说什么,最好让警察听了后立马就出警,给这些孙子全都枪毙了!” 三哥是疯了,他是被阿南他们气疯了。变的疯狂之后,三哥的“小恶”迅速膨胀。只是“伸张正义”对他来说不足以平息气愤,他要做些更能让自己痛快的事儿。 往后退了几步,三哥阴沉着脸打量了一下安全屋。用手扯了扯院墙上的白纸,三哥拉我到身前:“杜雨,你去帮哥做件事儿。” “我不会打架,你从我的身高体重就能看出来了啊!”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我觉得应该劝劝三哥,“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要不也……我知道你很能打,可房子里那么多人,你未必能打的过啊!” 三哥冷哼一声,说:“你小瞧哥了吧?打架那么低级的事情,哥能做吗?哥让你帮忙,是想智取。” “智取?”连忠诚于他的阿南都叛变了,我真的不知道三哥还能如何智取? “是,智取。”三哥重复了一遍,他说,“他们以为哥死了,他们就能打哥钱财的主意?居然都惦记起哥的老家来了,哥还怎么容他们?” “那你是……” 三哥的胳膊放在我的肩膀上,他拉着我靠近。 |
指了指安全屋的四个角落,三哥说:“你的身体比较小巧,顺窗户就能爬进去了。一楼门口的地方有个大锁,你给我偷偷拿出来。” “你大费周章的让我溜进去,就是为了让我偷一个锁啊?”我对三哥的智取十分无语,“是金锁还是银锁?居然让你如此放不下?” 三哥没有理会我的话,他继续说道:“东南角的窗户有缺口,还没来得及修补。你从那块儿进去,再从那块儿出来……小心一点,千万别让阿南他们发现了。” “帮完你这个忙,你应该让我找宗辰了吧?”我心心念念不能忘,“之前在老大爷家,你就已经答应过我了!” “行行行。”三哥推着我爬进了院墙里,“就你这么磨磨叽叽的念叨,哥也不能忘……墙下面有块儿石头看到了吗?你踩着那块儿下去!” 在夜色的掩护之下,我和三哥悄悄溜进了院子。安全屋内灯火通明,估计房内的人也是一夜无眠。三哥说的东南角的窗户在很角落的地方,那里的缺口非常之小,我想进去都十分的勉强,看起来缺口只有三哥头大。 我钻进房内之前,三哥例行威胁问候一番:“杜雨,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不用哥多说了吧?” “不用。”我脱掉外套,反问他,“三哥,你答应了我什么,要为我做什么,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三哥现在有求于我,他自然好言好语:“事成之后,哥立刻给你办,绝对没有二话。” |
“行。”我找准角度往里钻,“那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吧!” 安全屋和小楼的安保都差不多,整栋楼的窗户全被钉死了。外面的人没有接应别想进来,里面的人没有许可别想出去。要是遇到危险想逃命的话,只有前门和后门两处。平日里只要看好这两处,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 缺口狭小,我能挤进去也是非常的吃力。身体划过铁条,我感觉划伤了好几处。担心被其他人发现,我忍着疼没有叫出声来。轻手轻脚的跳到走廊里,我暂时躲在暗处观察了一下。 虽然三哥说了很多吓唬我的话,可有一点他却说对了。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现在能遇到的其他人也未必见得比他要好。要是我落到其他人手中,很有可能就是马姑那个下场……我说过了,我不想死。 我不想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不明不白的死。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决定帮助三哥。小心翼翼的沿着走廊往外走,我路过了一间又一间只有门帘的房间。 我的外套脱给了三哥,胳膊上裸露的皮肤呈现着不同程度的腐烂。在阴暗的地方呆的久了,就算是灯光都让我有局促感。在没人的房间里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我穿在身上带好帽子。眼前的灯光被挡,我竟有一种隐了身的错觉感。 我能听到楼里有人在说话,但是声音太多,我一时间分辨不出人在哪里。尽量保持脚步镇定,我提心吊胆的往大厅走去。 |
任何一个轻微的响动,都让我神经紧绷,生怕被什么人认出来。像是有一口气儿憋在嗓子眼里,呼吸都不能畅快。 谨慎的往走廊两边房间里看看,是满眼的魑魅魍魉人间丑恶。留在房间里的人不是喝的醉醺醺,就是吸的爽歪歪。就算我不放轻脚步,他们可能也注意不到我。 从东南窗口走来,一路还算顺利。可快要进入大厅时,我不得不停下。大厅里换了新的灯泡,白炽光的亮度十分刺眼,晃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在大厅的正前方,摆放了三哥的黑白照片,还供的水果糕点……三哥说的大锁,就在正对灵堂的方向。 被刚才三哥的笑声惊扰到,理智清醒的人全都在大厅里呆着了。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盯着三哥的照片,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躲在角落里数了数,大厅里一共是十一个人。 要想众目睽睽之下拿到三哥要的大锁,我还真是神人了。 身后房间里突然传来酒瓶落地的声音,我吓的赶紧回头去看。听脚步声大厅有人过来了,我只好转身藏到旁边的房间里。脚步声来了又走,一个公鸭嗓子的男人开口道:“南哥,没什么事儿,是老黄喝多了,怀里抱着的酒瓶子掉在地上了。” 知道不是三哥弄出的动静,众人全都松了口气。我悄悄的从房间里出来,就见阿南拿了三柱香点敬上。对着三哥的照片三鞠躬,阿南说:“三哥,兄弟们没能救你出来,让你受苦了……三哥,你先去吧!不用再惦记兄弟们了!你安心上路吧!” 真是遗憾三哥没这儿,他要是能亲耳听到阿南的话,他还不得气死了?我想。 “南哥,三哥的尸体就找不到了吗?”有人问,“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三哥的尸体找不到,我们也不能给他下葬……花圈都摆在外面呢!三哥要是回魂看到,他是不是会生气啊!” 是啊。我心里回说,你们的三哥看到了呢!他现在在外面气的鼻子都歪了,准备找你们算账呢! “生气也没办法,我们都已经尽力了。”阿南叹了口气,他把责任推的是一干二净,“我们在火场走散了,当时那么多的人,还那么大的火……可能三哥带着杜雨跑错了方向,他们冲到火势最大的地方,烧的灰都不剩了吧?” “是吗?”又有人怀疑说,“可是你们那天回来的时候,六子不说看到三哥和杜雨钻进老头的棺材了吗?杜雨是鬼媒婆,她懂点这方面的道道……也许她有别的办法呢?也许她把三哥救下来了呢?” 六子已经决定跟随阿南,他立马否认说:“没有啊!我没看到,三哥的照片还在这儿呢!你可别他妈的瞎说啊!”。 69 今天先更新到这里了,大家可以关注微信公众号【天涯文学】继续阅读,回复90789,从“第七十章 放火”开始阅读 |
“你他妈的怎么没说啊!”大厅里吵成了一团,“大陈说的没错,我们也都听到了!是你们跟三哥一起去的,结果却只有你们自己回来……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 b的,你这话什么意思!”阿南气的暴跳如雷,“你这么说,是在怀疑我们对三哥下手了啊?” “有没有对三哥下手,你们心里最清楚了!用不着我们说,你自己明白的很!” 怒火中烧的阿南走到供桌前,他拿起桌上的香炉摔在了地上。香炉灰撒了满地都是,阿南厉声说:“今天不是头七回魂夜吗?既然三哥会回来,那我们就好好的问问他!问问他,他的死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 据说在回魂夜的当晚,有家属会在灵堂前铺上一层尘土。若是尘土上会出现鸡爪的痕迹,就代表死者有回来过。 我不知道这说法是否准确,但看样子阿南也听说了。阿南指着地上的土,信誓旦旦的说:“我们就问问三哥,我阿南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大家的事儿!我他妈的要是做了,今天让我不得好死!” 阿南这一摔,摔的是相当有气势。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震住了,大厅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们就这样对峙着,我也没办法去偷东西。我在旁边急的要命,可他们就是不走。怕惹毛了阿南没了好处,有人小声问:“南哥,既然三哥和鬼媒婆都不在了,那我们的生意估计也……南哥,我们最近的钱,是不是也该结算一下了?” “行。” |
阿南答应的痛快,他是满嘴谎话,“我们先给三哥过头七,等过完了头七,后天吧,后天我们就……” 后天?后天估计阿南他们早就带着钱跑了吧? “啊!”阿南的话没等说完,突然有人叫道,“南哥!你快看啊!三哥回话了!” 我刚和三哥分开没多久,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很快,又有人说:“那地上有字啊!是三哥回答的字!好像……好像是个死字!” 隔着的距离有些远,我看不到地板上有什么字。不过灯光一晃,我却看到在香炉灰附近蹲了一个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年纪不大,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她梳着两个小辫子,身上穿着脏兮兮的冬衣。蹲在香灰旁边写写画画,她突然就停了下来。猛的回头看我,她咧嘴发笑……她眼睛的位置,是空的。 被小女孩儿突如其来的笑容吓到,我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像是在跟我玩捉迷藏一样,见我发现了她,小女孩儿转身跑了。在大厅男人的吵闹声中,那小女孩儿的笑声格外刺耳。绕着人群跑了一圈又一圈,她接着就不见了。 小女孩儿是不见了,可她留在地上的字迹却没有消失。而眼前的光线一闪,我在他们的脑后又看到了头发。 跟我一样,在大厅所有男人的脑后,全都出现了一根细长的头发! 我感觉到情况不太妙,转身往东南角的方向跑。没等我跑出太远,就听有人在喊:“南哥!着火了!” 心里一惊,我跟着醒悟过来……火,应该是三哥放的。 |
“着火了?怎么可能呢?”阿南喊道,“去!快点出去看看!” “不行啊!南哥!”六子的话里带着哭腔,“前门在外面被锁上了,根本开不开!” “后门呢?”阿南问,“我们从后门跑呢?” “后门也不行了!”林海从后门那面跑回来,“我们刚才光顾着说话,竟然谁都没注意。后门的铁门都被烧烫了,根本碰都碰不了!” 现在的安全屋,就像一口大锅。只要盖上锅盖,那谁也别想跑……我算是明白了,三哥说让我偷锁头出去,完全就是骗我的。 从听到阿南他们密谋的话之后,三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他想把我骗进来,把我跟阿南他们一起烧死! 只要我们都死了,那三哥之前做的事情就属于死无对证了。他可以彻底的改头换面,开始全新的生活……沈三军啊沈三军,天底下的便宜还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啊! 不知不觉间,三哥把院门外的花圈纸人都搬了进来。他在门口放了火,滚滚浓烟挤了进来。安全屋的门窗都是木制的,很快也烧着了。我透过窗子往外面看了看,手里握着火把的三哥就站在离大火不远的暗处。 老话总说,有仇不报非君子,三哥就是放火烧家真小人。以三哥的性格,他即便要了我们的命,也不惜冷嘲热讽一番:“阿南,哥拿你当兄弟,你在哥背后趁机捅刀……就算哥死了,哥也不会让你打我老家的主意!” “三哥!你没死吗?”阿南喊的太大声,他被烟呛的不停咳嗽,“我们……我们以为你死了啊!我们才另做打算的!” “另做打算,就打算到哥的头上了吗?”在盈盈的火光中,三哥冷笑,“你是不是忘了?曾经你我还有孙城,我们是怎么约定的?” 阿南没吭声,三哥大声说:“我们可以坏事做尽,我们可以丧尽天良,我们什么都可以做,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去动兄弟家属的坟墓……既然你想动,那你就不再是我的兄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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