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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在离奇的经历中寻找前世的记忆[第2页] |
作者:花儿你慢些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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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喝酒回来,等下再写一章。 |
打了个电话给纷纷,让她通知胡子,带点人过来广州,地址也告诉她了。没几分钟纷纷就给我回电话了,说马上出发,3车人,全部退役军人。我讲电话的时候所长在旁边一字不漏的听着,然后进进出出几趟,我懒得管他。过了一会儿,办公室来了2个警察。我一看见他们的警徽,就开始想打架,心里的火往头顶在冲。老娘打了4个电话报警也没有一个人来,听说有3车人从深圳杀过来搞事,居然就来警察了,甚么狗屎啊。 纷纷也跟着来了,说下了广深高速,问路怎么走,我通知广州的一个哥们开车过去带路。这时候听见无数的警报声,窗子看出去,竟然是警车停在了楼下,3辆,满满3车的警察。随即我给老苏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南都羊晚的记者朋友现场过来报导。 那群家属也吓坏了,没有一个敢说话,我径直走下楼去迎胡子和纷纷,他们已经到了。一下楼,嘿,还真壮观,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几十个警察在楼下把路扯上了封条,旁边听着3部警车,对面马路是我们的人也是3部面包车,里面也是满满3车足有30个人,楼上的家属算上小孩也差不多30个人,势均力敌啊,加起来都上百人了,如果群殴,看来会是明天新闻的头条。记者已经在路上了。 警察封了路不让人上楼,我只带了纷纷和胡子还有老李一起上去,警察拦的时候,胡子一横“拦甚么拦,老子是她哥哥。”老李是广州老区早一代的老黑,现在很多新上任的地头蛇都是他当年的马仔。我们前脚上去后脚跟来了十多个人,说要跟我们谈谈。都是区里的领导,还有派出所所长甚么的,出这么大的事他们能不来吗。虽然夜里11点多了,但是他们哪能安枕。 |
派出所长是个女人,真牛鼻,估计是想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一上来就指着我开骂:“你们搞甚么搞,在我们执法机构呆着还说不安全,搞这么多人来闹事,我告诉你,你们这个是黑社会性质,我们是警察,专门对付黑社会,你们以为人多就能跟警察对抗吗?真是刁民。”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纷纷已经指着她的鼻子骂人了:“你她妈的算甚么葱,警察了不起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黑社会,我们的律师在这里,小心告你诽谤。我告诉你,我妹妹好好一人来你们区投资,你们不断不保护,还软禁限制我妹妹人身自由,你们这个狗屁所长还逼她给钱,她凭甚么要给钱。你不是警察抓黑社会吗,没关系,你抓,你要不要老娘现在给你吊3车兵过来,还不用去深圳吊,直接广州就来。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够胆你去抓兵啊。” 纷纷比我牛鼻,她的气势也比我盛,其实她也是部队出生的,只是呆的时间没我长,不过她有直系亲属在部队做高官,所以在她面前跟她耍威风,没戏。 那所长没想到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悻悻的说:“我也没说你们甚么,就是说有事好商量,不要搞事。” 胡子一听就火了:“现在你知道不要搞事了,当初你干甚么去了,现在出来管事了。我告诉你们在坐所有的人,我妹妹如果在这里有甚么事,你们每一个人能走出这个屋子,我外面3车全部现役军人,你们哪个敢抓?楼下的记者随时发稿子,你们也敢抓?” 这时有个领导模样的人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不好意思,各位,如果我们的警员之前有甚么过错,也是无意的,请各位谅解,今天这么晚了,我们区里的几个领导也都在这里,大家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也请你们消消气,我们来商量一下这个事情如何解决,也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耽误甚么时间,我一天都耽误了,你们的时间比我更宝贵一点吗?”我冷冷的说,“说你们的警员不是没有证据,回去调110的通话记录自己听,所以前面这个女人,我不管你是甚么狗屁官,不要耀武扬威的,没人喜欢听你说话。在你们解决事情之前,我先解决一件事情。” 我站起一步步走向司法所长,这个小人,逼我给钱,威胁我不给钱不能走出这个屋子,又在偷听我电话后寻求上面的保护,最关键的是他不该给我妈妈打电话,让我五十几岁的老娘为我担惊受怕,中午还企图阻止我老娘离开。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弄死他,丹田好像有股热浪要往头顶冲,感觉血液全部进了我的眼睛,我举起手上的杯子用力往他头上砸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强大的压力从头顶直压下来使劲抵住我丹田上冲的力量,就听见耳朵一阵轰鸣,我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
来晚了,不好意思,我的金鱼小龙泡死了,难过了半天。 等下更新。 |
谢冲虚子提醒,尽量子时睡觉吧。昨天是意外,表弟生日,说去喝酒,主要是帮他们小孩买单去了,所以回来晚了。 |
无边无际的黑暗,我的身子飞速的坠落,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像是直奔地狱而去,意识尚存,而身体没有任何的反应。感觉好像是从山上陨落到一个无止境深的黑洞。“莲心,莲心。”耳边仿似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喊,叫谁呢,叫我吗?不知道。身体还在继续下沉,那个呼喊的男人好像会飞一样直冲我来,一手拖住了我的腰,把我带着向上飞,停顿在一个大石头上,男人手忙脚乱的扶住我,一边用手擦我嘴边的血,一边说:“你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你有事,答应我,莲心,你不要有事。”然后源源不断的把自己体内的真气输给我,可是我依然昏迷。 “啊,你们所有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我发誓,要用你们所有人的命偿还!!!”像是宇宙间都变了色,一片灰暗,这个男人的头发随着他的咆哮在空中飞扬,一片灰白的颜色,可是他的眼睛却是红色的,不是红色,明确的说是血色,有泪。 “南无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天地间瞬间又变的祥和,“人生自是有情痴,可是你这么做救不了她,你体内是纯阳的罡气,可她只是个小仙,这样只会害了她,她会有你的魔性。你这又是何苦呢?” “求大世救她,她是为了我而受伤,只要大世能救她,我愿意受到惩罚。”男人瞬即跪下,血色眼里不停溢出的眼泪也抵挡不住他的悲伤。 “唉,痴儿啊。” 一阵强风刮过,地上的莲心不见了踪影,只剩那个悲伤的男人孤独的跪着那里“谢大世,你的恩我会记住。” 这一切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我脑海里,冲击着我的神经,受伤的那个女子分明是我,却穿着古代的衣服,那个男人我为什么不认识,他的样子好可怕,可是为什么我会心痛, 他嘴里的莲心是谁,是我吗?我是在做梦吗,我在哪里?努力睁开眼睛,周围一片白,“醒了,小米。”是妈妈,妈妈在哭。还有纷纷,担心的看着我。 “妈妈我没事,就是做了个梦。”我伸手擦去妈妈的泪水,“纷纷,谢谢。” |
醒来后我就出院了,其实也没甚么事,就是在那一刻一股无名的力量压住了我的暴魇,可能冲击太大,所以我晕过去了,杯子碎了,便宜了那个白痴。不过我的梦没有跟任何人说,包括纷纷。 后面的事情就基本律师去处理了,考虑到那些领导也很冤,其实他们没甚么错,只是那个狗屁司法所长处理不当,导致最后的混乱,他们当领导的当然害怕,广州当时的政策是那个区出大事,领导直接负责,大家都担心,所以后来记者的稿压着没发。我虽然脾气暴,但是还是讲道理的,可是我就是想收拾那个所长。后来他下岗了。我们给家属方赔了15万钱,还有我另外答应那个小工仔的1万,包工头跑了,一直没有回来。应该说他和我们都很冤,本来确实只有几千块的修憩工程,却出这么大的事情。应该说是天意吧,人生道路中设置的障碍,让我们体会生命的无常,体会人生的意外和悲苦。 第二天吃过饭送走了纷纷和胡子一行,我回了仓库,领着妈妈一起拜了神,我告诉三清,我要赚钱要全家一切平安,但是更要我妈妈一切都好,她这辈子受了很多的苦,既然我是来报恩的,就应该让她晚年过得好一点,而不是跟着我担惊受怕。后来我专门去香港买了一个玉葫芦挂件找人开了光给了妈妈,希望这个能保佑妈妈晚年幸福。那以后我总是没事抱抱妈妈,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能量,我希望能通过拥抱,让妈妈感受到,可以为她抵挡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
者: 有鬼飘过 回复日期:2008-3-29 14:41:00 额滴个神啊`~~ 等你等到俺心痛啊~~ 楼主`~ ----丫头,鬼也心痛啊。 |
这事过了没几天,我广州一个哥们老G还有晟寅和他老婆,律师朋友5人一起开车去从化,经历这么多事他们希望我好好放松一下,所以趁周末去从化摘杨梅。老G酿过一次难喝的要死的葡萄酒,这次准备酿不会毒死人的杨梅酒。 下国道后转进了一条山路,好像是沿着这个路走就能到了。走了几公里也没见到村子和人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骑摩托的人,他说往前不远就到了。可是我们2部车都不知道围着山开了多久,越开越深,我和老G一部车,晟寅他们3个一部车,这路按说不会走错,只有一条山路。两边郁郁葱葱的山林,空气也很清新,风景是没得说,可是奇怪的是我们一路至少开了半个多小时,没有一个人,也没遇到一部车,好像整座山里就只有我们5个人,最奇怪的是我从进山起没有听到过鸟叫。 “糟糕,没油了,”老G说。 “你出城的时候不是加了油的吗?”我问道。 “是啊,搞不懂,会不会我们走错路了?” 老G问。 “不知道,我给后面的打个电话。”我掏出手机,嘿,奇了,没信号,回头也看不到他们的车。我突然觉得没那么简单。 “可能遇到鬼打墙了,我们停车,在这里掉头。”我说。我当然知道如果真是鬼打墙掉头也走不出去,但是怕老G担心,这哥们胆子比较小,而且是典型的无神论者,知道我信神,经常说我神叨叨的小心哪天走火入魔。 老G 听我的话掉了头,我掏出了包里的符,就是纷纷师父那张黄色布的符,上次出事以后她就把符借给了我,让我先带一段时间。我把符平放在腿上,知道要用香来催旺它的力量,可是身边没有香,还好我抽烟,马上点了一支烟,在符上熏了一遍。心里默念“师父救我”。 老G看我一眼,说:“又开始装神弄鬼了。” “滚。”我瞪了他一眼,脑海里突然冒出来几个字童子尿,纯阳之血,或体液破鬼打墙。 身边这哥们的尿早八百年前就不是童子尿了,身子当然也不是纯阳的。到哪找啊。不过我阳气旺,算不算啊,管他的,试试再说,咬手指好疼的,也甩不出来多少血,我打开车窗急中生智朝车外猛吐一口唾沫,靠,这个不也是体液吗。一边驱动着符一边心里默念“挡路鬼速速离开,再挡我者不得超生“,希望这一招能够凑效。 嘿,一转过山头,遇到晟寅的车了,我简直想仰天长笑,看来老娘的唾沫还满管用的,以后这KISS要少打,攒着。 跟晟寅他们说了情况后我们掉头往回,下山终于遇到一个路人,告诉我们杨梅的季节过了,早没了。我们恶狠狠的盯着老G ,他很无辜的说在网上看到有的。最后这厮在路边买了几十斤荔枝补偿我们。 |
回到深圳觉得有些疲惫,但是心里知道如果遇到鬼打墙算一件事,上次闹事算一件事,那还有3件事没有应验呢。果真又来了。 我睡觉一般靠右边,喜欢侧身.夜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女朋友和我去上厕所,然后笑,很大声,后来不知怎么她拿头发弄我的腿,很痒,我想推开她,却使不上劲,头脑很清晰,就是没力推开。那一瞬间我挣开了眼睛,我的床头坐着个人.我向右侧身,她在我的蜷缩的小腿处,女人,低着头,头发很长,向前披着,看不到脸,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头发。 我以为眼花,马上闭着眼睛,重新睁开一次,没错,还是她;我以为是幻觉,又重复着挣了一次眼,还是.我摸索着开了台灯,却什么都没有。起身去客厅的包里拿出符,把符放在了床头。我重新躺下,让眼睛适应了黑暗。我怕自己是看错了,是不是睡觉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衣柜的角,以为是一个人的侧影和头发,想想不对,而且我怎么躺,衣柜的角度也不是我 刚看到的情景。梦里是头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也是头发,我确认自己没看错,应该是有东西来了,可是我家里还有佛堂呢,她也敢进来,看来道行满高. 我一边默念师父救我,师父救我,一边在迷糊中睡着了,很沉,无梦,直到天亮闹钟响. |
第二天,我抽空去了纷纷那里,纷纷正在上香,我也去上了香,然后跟纷纷说:“昨晚有东西来我家了。” “我知道,”纷纷说,“是个女的。” “你也太牛鼻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昨天晚上在打坐,约莫半夜2点多,感觉不太对劲,有东西在你那里,我感应到了符。那个女的蓝紫色,没有脸,是骷髅。” 我想起当时没看见她的脸,黑暗中穿着宽大的袍子,灰白的,没有动弹。开灯的时候,时间是3点12分. “怎么惹上的啊?”我问。 “应该是你近期在郊外惹上的,最近出这么多事,你那地方阴气又重,你自己的气场当然就没那么强了,她就跟上了。”纷纷说道。 走的时候她给了我一瓶符水,让我在紧急的时候就泼。我想着包里带着符,还有金刚结,符水,怎么样也不会有太大的事吧。那东西再厉害,道行也不会比我这个高吧。晚上回去一直想着这些时候发生的事情,想着晕过去的时候奇怪的梦境,最后迷迷糊糊睡过去。夜里有梦,但记不得太清楚,早上醒来唯一的记忆就是梦里的一个男人很和善的跟我说话,说我烟抽太多了,要少抽点烟. 第二天的夜里居然又做恶梦,梦见一只鸡在地下,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变成一只猫,被栓在我床尾,猫猫并不想伤害我,总是拿爪子伸起来挠我的脚底,我好痒啊,就一直缩一直缩,但是不知是谁在摇床,摇的很猛,然后突然我就醒了。天哪,我的身子向左边蜷缩着,床一直在晃,我的左耳可以听见我自己心脏急剧的跳动声,以及我大脑充血的声音。床还在晃,我不敢大意,小心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适应一下黑暗,然后才慢慢把身体转过来.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我还是确认自己刚才的感觉,床肯定在摇,而且肯定有东西挠我脚底,因为我一般睡觉是向右边侧,我醒来时是向左边侧,而且明显是为了回避什么而蜷缩着身子。 当时在想会不会是我的符和金刚结都在我床头这一块,所以她在床尾摇我?本来想用符水泼一下,但又有些不忍心,我知道有时候这些脏东西其实并不想伤害人,也许她寂寞也许别的原因她跟了人,但阴气重始终不好,只要她自己走了就好了,所以我也不想用符水去伤她,我想让她知道我有护法,不喜欢她,让她走。想到这里,我决定继续睡觉。 我向右侧过身体,盖好了薄被.一阵阴冷的感觉突然袭击了我,我裸露在外的左手臂感觉到阵阵奇怪的凉意。我担心是自己感觉错误,但我同样裸露在外的脚没有这么冷,右手臂被我压着,更不觉得冷。屋里没有风,门窗都关着。我的左手臂越发感觉的凉,我突然意识到她没有走,就在我身边,因为我身上有金刚结,所以她碰不到我,但她离我很近,近的她冰冷的味道渗到我的肌肤里,我的毫毛和头发跟根全竖起来了。 我猛地坐起来打开台灯,对着空气说,“你走不走,不走我泼你了。”阴冷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而且似乎越来越浓,我打开了那瓶符水,沿着床沿泼了一圈。一阵浓烈的酒味,用高度二锅头浸泡过的。做完重新躺上床睡觉,默念着师父救我师父救我,这次很快就睡过去了,无梦.关灯时间5点25。 中午给纷纷去了个电话,我问她假如有脏东西,符水泼过后地板呈什么颜色?她说一般是无色,因为酒会挥发,但如果有东西地板就是白灰色。嘿嘿,我房间的地板就是白灰色. |
那夜之后没有东西再来骚扰我了,我也算平静的过了几天,可是有天在女朋友家吃晚饭,接到妈妈电话:“小米,你方便讲话吗?” “说吧,妈妈。” “你外公去世了,哮喘突然发作,”妈妈在哭,“我和你叔叔,舅舅现在连夜开车赶回去,你要是没甚么事情尽快回去吧。” 一个霹雷在我头顶炸响。如果说二爹对我爸爸有恩,那外公就是对我们家有恩,从小父母在部队,我就是跟着外公外婆长大,后来爸爸妈妈离婚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外地读书,外公也跟着来了,照顾我的饮食起居,那时他刚50多岁,在那地方谁也不认识,语言也不通,每天就是买菜做饭看电视看书发呆,等我回来才能有人陪他说说话。后来我上大学了,外公又开始照顾我弟弟,一直到我弟弟也上大学,他才回老家。 这么多年的恩那,还没来得及报怎么就走了呢。我知道他有哮喘,每年回去看他我都会给他买各种药,但是又忍不住买烟给他抽,他就这点喜欢的,哦,我的外公。 我像个机器一样的离开了女朋友家,她知道我状态不怎么好,已经帮我订了第二天早上最早的机票,出去后我一路开车在滨河路上狂奔一直哭到大梅沙。外公曾经来过深圳,但是那个时候我每天忙得跟驴一样,根本没有时间陪他,他来了一周,我就带他吃了几顿饭,带他去了一次大梅沙,别的地方都没有带他去过。我算甚么东西啊,我。 以前小的时候对外公说,以后我拼命赚钱,给你买个大别墅,大大的花园里搭个玻璃棚子又可以晒太阳又可以防雨,请很多老头老太太陪你和外婆打麻将,买自动麻将,不用洗牌的。可是这一切我还没有实现,他就走了。我真想抽自己的耳光。 |
马不停蹄的赶到老家,妈妈他们的车也刚到,在进城的路边等我,悲伤笼罩着整个车子,没有一个人说话。 家门口已经搭好了做丧事的棚子,很多亲戚都已经来了,我顾不上给任何人打招呼,挪着灌了铅的腿进了门,跪在冰棺边。 (对不起,哭了,等下再写) |
眼泪早已流下来,外公平静的躺在冰棺中,依然是那么慈祥好像睡着了一样。我跪在那里眼泪滴落在玻璃上化成一圈圈的水印,我多希望自己能有法力,像电视里看的那样,我的眼泪流进外公的嘴里,他就醒了,坐起来对我说“丫头,我们去打麻将吧”,然后继续用他的大手偷牌,跟我们说自摸了。我保证以后看到你偷牌都不揭发了,也不罚你的筹码了,你想偷就偷,可是你为什么还不坐起来呢?我不停的用手指头扣着玻璃,又怕响声惊扰了外公,他不喜欢这种刺耳的声音,就只抠一个小洞,能让眼泪滴进去就好,可是为什么抠不开呢?指头破了,被咸的泪水浸泡的生疼,可是为什么还是抠不开呢? 姨父发现了我的举动,走过来拉我,说:“丫头,不要这样,外公生前最疼的人就是你,他知道你的心就好了,人死不能复生。” 我无声的反抗着,看着他眼泪止不住的流,姨父说:“丫头,你再这样我都受不了要哭了。” 姨妈拉开了姨父:“你让她去吧,她跟她外公感情最深了。” 我无声的眼泪拒绝了所有的人,我想问那些说我是花仙的人,如果我真的是,为什么我连最亲的人都救不了,你们不是都通灵近神吗,为什么不能让他复活,要我用甚么交换?十年的寿命?还是二十年?还是人生一辈子遇到挫折困难孤苦终老?都可以,只要他能够回来。求你们了,所有的神仙,求你们了。 没有人再来劝我,我不吃不喝跪了一天一夜,腿早已经麻木,心却是支离破碎,可是外公依然没有坐起来,我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脸,我怕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不到我,可是他的眼睛一直也没有睁开过。 2天后外公下葬,一路走去殡仪馆的路上我的脚被石子割破了,没有觉得疼,这具身体随时可能倒下,唯一支撑的信念就是火化前外公会回来。终于,外公被抬进了火化炉,我无力的蹲在墙角放声大哭,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 |
这次的事情对我的打击非常大,也直接导致了后面我所有的行为,06年撤掉了广州的办事处,07年卖了公司,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工作,子欲养而亲不再,我再也不想品尝这样痛苦的滋味,应该多一点时间陪伴家人。 就这短短的半个多月,我急剧的消瘦了十几斤,本来就个子小也不胖,这下打风都能打走了。这半个月我几乎每天夜里都不能睡觉,每天晚上都在等,过了头七外公怎么不来看我?又怕自己阳气旺他近不了身,把所有的法器都收起来了,可是我还是没有等来他,就连一个梦这么小小的要求也算奢侈。 女朋友邀请我一起去台湾休休假,我想带外公去台湾看看也好,他还不知道台湾是甚么样子呢。我的手机里有以前给外公拍的照片,本来很清晰,外公去世后变得模糊,我知道他的魂魄不在了。后来在台湾每到一个地方,我都打开手机里的照片让外公能够看看这里的风景。 奇怪的是我们飞机一降落到台北机场,就遇到台湾50年不见的巨大台风,把去阿里山的路都冲垮了。回来后不久去江苏出差又遇到江苏打大台风,我寸步难行,一回到广州又遇到广州的珊瑚台风。朋友笑称“贵人出门风雨多”。 有个凑巧是到台北当天海峡基金会和宋夫人基金会的领导请我们吃饭,同行的有马鹤凌先生,马英九的父亲,吃饭的时候电视直播,马英九当选台北市长。那是05年7月,11月马老先生就去世了,看着他和我的合影,心里挺感慨,又想起我的外公。 |
后面也一直不怎么顺,先是表弟和公司的司机送货发生一些口角,被20多个保安暴打,对方是很有名气的外资企业,最后也是出动了一车兵才搞定。再就是公司内部出了问题,我把销售部一锅端了,连经理在内做私单损害公司利益的7个人一起炒了,那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每次去广州都能感觉到妈妈担心的目光。所有的事情加起来正好5件,总算是度过了艰难的2005年。 每当难受的时候我都试着听佛经,打打坐,希望能够平静一些,06年的4月,我遇到了生命中对于追朔我的前世第二个重要的人。 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比以前好像开窍了一点,灵感也好了很多,那时开始流行一些网络歌曲,其中有一首叫做《求佛》,另一首《狼爱上羊》,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听到这两首歌总想流泪,总觉得与我有甚么关系一样。 离五一没几天了,公司很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一个香港的朋友打来的“小神婆,我来深圳了,晚上一起吃饭吧。”他叫我小神婆不是因为我有多神,而是因为我对这个的兴趣超越了一般人,他觉得我神道叨的。 “不去,忙着呢。”我一边开车一边说。 “要来要来,不来后悔的,顾总和朱总也在,关键是有个超级帅哥的西藏活佛,上次跟你说过的,你不是嚷着要见他吗?还不来。” “活佛来了,那好吧。”我掉转车头。 早听他们几个说活佛了,甚么佛法深厚,对电脑和所有高科技的东西极为精通,而且超级帅,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当然喜欢也白喜欢,人家是修行人。关键是他以前一直在美国,我朋友和他就是在美国认识的。 |
我到达包房的时候活佛还没有来,只是朱总顾总和我的朋友在,几个人就开始闲聊,这顾总话比较多,讲话也很串,动辄我当年读博士的时候,我发表那个甚么甚么的时候,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博士出生,也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以前发表了多少文章。老朱也是我朋友,是个香港上市公司老总,人很低调,话不多。约我来的这个哥们老严是国内另一家上市公司在香港的老总,根本就是个顽童,我们在一起从不谈工作,我认识他8年了,天上的地下的都谈过,就是没谈过工作。你看这2个人比顾总同志地位可是高多了,也没他那么咋呼,不过顾也算牛鼻,是国内某大银行香港公司的老总。不过我对他没甚么好感。 正天南海北的胡扯,我看这几个人突然都站起来了,我意识到可能活佛来了,因为我是背对着门坐,我也跟着站起来,转身,靠,当场几乎晕倒。 活佛正好进门,没有预料我转身,这包房挺小的,我们正好面对面站着,中间的距离不到1米,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这哥们真的长得好看,一点都不夸张,个子大概178CM,浓眉大眼,鼻梁挺直,嘴唇丰厚红润,身材健朔,散发着威严。你看我真是不会描述人,说得跟色婆看帅哥似的,但我可以以我29年阅男人无数的经验担保,我以前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他的五官像一副水墨画,增之一分嫌多,减之一分嫌少。以前网上曾经有网友发过另一个帅哥活佛的照片,我不做评价,只想说那样的长相在康巴汉子中算普通。 |
活佛有些尴尬,这么近距离站着一个女人,还直勾勾的看着他,脸刷的就红了,老严连忙走过来把活佛迎进去:“阿旺活佛来了,请进请进。”原来他叫阿旺,火还真旺。留给活佛的正位正在我对面,活佛跟跟别人对话的时候都会面对我,我窃笑,他一直脸红着呢,这小孩,老严早介绍过,他年纪不大,佛经倒是写了几本了,看样子23岁左右吧。 基本上包房里都是顾总在说话,我一直没有说甚么,只偷看活佛。可这顾总越说越不像话了,从不信佛教信唯物主义,到跟活佛辩经,而且是咄咄逼人的口吻,我看小孩有些别扭了,想帮他解解围:“顾总,累不累,说了这么久,我帮你看个手相吧。” “你会吗?”顾总疑惑的看着我。 “小神婆厉害着呢,看看看看,看不准不给钱。”老严一旁打趣。朱总也怂恿顾总让我看。 我拉起顾总的手捏了几下骨,这破老头手倒是很软的,手线不深,其实看手相不需要摸手,我握他的手主要是想感受一下他的气场,“顾总,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 “那我说了啊,说的不对你就当开玩笑哦,你出生家庭环境一般,靠自己读书奋斗到现在,值得敬佩,现在的成就不错,公司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但你不是武官是文官,你文笔挺好口才很好,思维清晰敏捷,财运也很不错,家庭也美满,老婆旺夫,两个小孩,头胎女儿。” 他是江苏苏北人,苏北交通不便利经济不是很发达,看他应该是60年代人,那个时候出生的人刚经历过自然灾害,家庭环境好不到哪里去。再看他目前的工作,香港公司老总,当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做投资的不是文官是什么,再说现在不打仗他哪是甚么武官。他都说他发表文章了,文笔坏不到哪里去,至于口才,都讲了一晚上话了,口才能不好吗,思路是根据他说话的逻辑性判断的。财运吗,你想哪个做老总的不为自己谋福利,又做投资,能没钱吗?他老婆我听老严提过说跟他同行,在另一投行,如果都是同行,能跟他讨论和分析很多工作上的事情,比一般家庭妇女肯定旺夫,再说这个东西可左可右。至于2个小孩我听老严提过,说他家儿子经常在顾总家和他两个小孩玩,而且我知道他是2个儿子,但我故意说了女儿。原因在后面。 |
果然,顾总说话了:“前面的几乎都对,后面不对。”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说小孩是吧,你应该是有3-4个小孩,现在是2个儿子,但不是头胎,头胎是女儿,流过产的。”嘿嘿,这么说算抖隐私了,其实是帮活佛在口舌上占个上风,果然活佛冲我感激的笑笑。“你想想对不对,我失陪一下,去洗手间。” 他的手纹子女线比较明显,3-4条,但是你想他儿子和老严儿子差不多大,老严儿子才7岁,这老顾又明显比老严大很多,他老婆是他同学兼同行,年纪相隔不会超过4岁,那个年代人30岁前都结婚了,所以我断定他之前有过小孩。但一般流产都是3个月前就做了,那个时候没法分辨是男还是女。他的手纹线上第一条确实是女的,第二三四都是男的。 我从洗手间回来发现包房里气氛变了很多,大家都崇拜的看着我,我就知道说对了,这老顾也没那么咄咄逼人了。“小米啊,你说的对,我们之前确实意外没了一个小孩,应该是女的。你还真厉害啊”老顾说。 呵呵 ,其实流小孩没错,至于是不是女的他其实也无法确认,只是因为流产的事说对了,所以他认为我后面说的也对。 “ 我都说小神婆厉害吧。”老严说,“要不,小神婆,你帮活佛看看手相?” “毛病吧你,活佛的相哪能随便看,亵渎啊,活佛会介意的。”我说道。 “好玩嘛,又不当真,我们是考验你的功力到不到家。”老严继续怂恿,“阿旺活佛不会介意的,是吧。”他问活佛。 小活佛显然没想到有这一遭,脸都红了,低着头说“不介意”。 “那我来了啊。”我试探着说。结果一屋子除了我和小活佛外的三个人都笑了。 “小米啊,你也太可爱的。”朱总说,“说得你好像要对活佛怎么遭似的。” 我也意识到刚才那个话比较暗昧,嘿嘿干笑了几声,屋子里气氛活跃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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