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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回到一九九六年的月城火葬场,我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21页]

作者:窜山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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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人挪活、树挪死……”望着楼底下那棵斜躺在农用车上的大树,我竟产生了几分怜悯,我感觉它在颤抖。心情也因此暗淡了下来,我就想:人们往往可以为了一己之利便去随意的践踏和侵害别人,也不管此举会对对方造成怎样的后果和伤害;人们唯一感兴趣的只是自己的收益、只是自己能够得到什么,而很少去顾及和考虑别人的感受与痛苦……其实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这些所作所为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了心安理得、成了一种顺理成章合理的必然!
    为了所谓的“生存”,我们可以抛开所有去随意的破坏和杀戮,可以理直气壮地去践踏别人的权利、权益和自尊。
    “为了生存”——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幌子和理由!
    是啊:“让我奢侈的活着吧!你们都去死!”。是的,我们都可以去死——又有谁不死呢?但我们可曾想过:当有一天、当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自己的时候——那将会是怎样的孤独和寂寞、将是怎样的无趣与凄凉……估计到那个时候吖我们会生不如死吧……不过那样更好——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他妈是罪有应得!
    纵观人类历史,我们可曾又在某个时候“真真正正”的为别人着想过?比如这棵大树——我们可有想过先问问它可是愿意来到这里?它是否愿意离开生他养他的故土?人们‘硬生生’把它从熟悉的泥土里挖出来,砍头斩根,然后搬离到这个举目无亲的遥远异乡……人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在伤害它、让它与曾经与它血肉相连的那些生灵们生离死别的时候,我们已经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最后,除了钱,除了这个永远不会“真正”带来什么、也永远不会“真正”带走什么的“符号”——我们真正能够得到的又会是什么……
    如果这棵树它侥幸活了下来,那它接下来的生命将是孤独和寂寞的!没有了和故土和祖辈相连的根,我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它只能够在默默的思念和回忆里慢慢孤独的死去……
    想到这儿,我更加的想念起阿呷来。原本好好的心情也变得有些阴郁沉闷。叹口气,踩灭烟头,我沿着五楼杂乱的阶梯回旋着慢慢下到了底楼。
    楼底有个人正在张贴装修房子的广告,见我下来,他忙递上一张名片,接着热情的介绍起自己的装修公司来。我接过名片,心不在焉的听他讲完后离开……
    回去的路上给阿呷打了几次电话,但她都没有接。感觉有些无聊,于是转到新华书店闲逛翻阅了一阵,见他们快要关门下班了,我从书架中抽出事先看中的一本陕西摄影出版社的《名家散文精品选》和华夏出版社出版的贾平凹的《白夜》付钱出了店。
    出来也差不多下午5点半了,在街边胡乱吃了点东西后我回了家。这时候阿呷回电话过来了,她说今天累得够呛,说如果顺利的话后天就能够回来。我叮嘱了几句,叫她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后挂了电话。
    一个人的房间,百无聊赖,望了望杂乱的屋子,是觉得应该收拾收拾,但实在提不起兴趣,于是作罢。随手打开电视:却没有可意的节目。随手关掉。又想了想,最后拿上新书,拖了一把躺椅到阳台上看书去了……
    以前是看过贾平凹的散文《商州初录》和《商州再录》,对他朴实无华的语言很是认可和喜欢。今天还是第一次看他的小说。扭捏半天才让自己在椅子里躺妥当了。随意翻开了《白夜》:“……丁琳说:‘我给你说的意思也在这里,她就是太敏感,善于想象,并不是一个好的操家过日子的人,这你的拿主意。现在你面对虞白,还有那个颜铭,到底找谁,你要瞅准一个,否则当断不断,害人害己——感情这事折磨起人来是狼是老虎。’夜郎说:‘丁琳,你说呢?’丁琳说:‘你要和虞白好,将来虞白会让你过另一种生活,这事肯定的,问题在于那种生活你能不能适应和配合?’夜郎说:‘一个人要是爱一个人,那他就会爱这个人一切的。’……”看到此处我放下了书:“阿呷会是怎样的女人?——过日子的?——不务实耽于幻想的?我看她都不是,她应该是它们的综合体吧——反正无论怎样讲,我家阿呷都应该属于最理想范畴的!嘿嘿,何况我还那么爱她……”想到这儿我自己个终于乐了起来。
    @耙耳朵要雄起哦 2016-03-09 22:43:00
    春天到了,家门前大树会发新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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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啦!已经发了!O(∩_∩)O~
    @nanamama333 2016-03-12 18:58:00
    这边终于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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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兹莫格里!祝福!
    “这‘夜郎’倒是有趣,光看他这名字就够提神了。”心里想着,我扔下《白夜》抓起另外那本《名家散文精品选》翻看起来——刚刚好是郁达夫的《灯蛾埋葬之夜》,第一句就吸引了我:神经衰弱症,大约是因为无聊的闲日子过了太多而起的……呵呵,要我看:何止是“大约”喔?那一定是肯定的!我想。
    隐隐约约记得,曾经是在何时读过郁达夫的几首诗词的,似乎还在何处买过他的一本诗集?却是忘了。耐着性子看完这篇散文,语言不粗俗,但也谈不上优美,感觉有点无病呻吟的味道:“这两个人也真是TNN闲得蛋疼!看来这个夫子是该去找另外一个女人了……”心里想着他的无聊不知胜过了自己此刻几十倍:“还好——至少老子现在是一个人。如果此时他那个让人闷得心慌的女人黑灯瞎火走过来对着我说:灯盘上有一只很美的灯蛾死在那里了。那咋立马一脚将她踹到楼底下去!NND的还反了你了!哈哈……”想着有些鄙视起这个夫子来,“都TM是些不劳而获、闲得无聊的寄生虫!”心里骂道。
    散文集汇集了太多“大家”的文章,浏览了一遍题目,我选择了对我来说最生涩的作者:姜德明和他的随笔《守门老人》。却是被深深地吸引了——那些带着真挚感情,同时又朴实无华的文字。作者说那位端着银盘的老年侍者打动了他的心,而我要说:他的文字此刻是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的:多好啊——这样的文字不知胜过了多少无病呻吟的顾影自怜!
    又胡乱翻看了一会,天也慢慢的黑了下来,我抬着椅子进了屋内。
    打开电视,是哪个省台重播的《北京人在纽约》。以前断断续续看过几集,觉得还不错。记得有一次我对一个女孩说我喜欢女主角王姬,她就说我有恋\母情结。我当时就反抗了,我说我觉得人家蛮漂亮、蛮有气质,而且没有那么老嘛!
    姜文是我一直以来都比较喜欢的内地男演员,年轻时候的他很main,阳光而帅气。
    是四集连播,混时间刚刚好。于是打开一袋瓜子卷在沙发里看了起来。中间阿呷来了个电话,在得知我已经吃过晚饭后,她才放心的休息去了。
    这样磨蹭到晚上11点,冲完澡后我躺到了床上。随手抓过一本书,但没看几页上下眼皮就打上了架,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是疲乏,我缩进被窝关灯睡去。
    “男人和女人即将走进结婚礼殿堂。男人先前好像是离开故乡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近期他刚刚回来,回来后就听到一些关于这个女人不好的传言。因为离开太久,对即将与之结婚的女人他已经缺乏了解,但他却知道自己仍旧是深深地爱着这个女人的。男人有意的屏蔽掉那些传闻,他决定娶这个女人。
    “但没过多久,传说中的‘事件’再次发生,而且是在他的面前——女人竟然赤\裸着下\半身走到了大庭广众之下!男人受到的屈辱是可以想象的,但他还是决定在三个月后迎娶这个‘不洁’的女人。
    “三个月后的一天,男人和女人一起忙完筹备婚礼的琐事,当男人下楼等待女人的时候——女人却再一次赤\裸着半身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男人的老父亲是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和打击了——老人家终于倒下了,他在屈辱中痛苦的死去……
    “男人决定不再迎娶这个女人。但当最后下定决定的时候,他却抑制不住自己抱头痛哭起来……他放不下这个女人!但他更悲伤父亲为此而离去。他痛痛快快的嚎哭,用泪水洗刷自己背负的这许许多多的误解与屈辱……他藏在无人处默默地流泪……直到双眼里流出来的已经是殷红的鲜血……
    “当他跪倒在父亲灵柩前的时候,他早已经没有了眼泪。望着同样跪倒在父亲灵前悲痛欲绝的女人,男人对女人的心疼瞬间盖住了父亲离去的伤悲……男人说:我不能够娶你了。女人说:这样好!这样好!男人听出了女人话里的真诚……
    “送葬的队伍默默地行进在街上,男人已不再悲伤,他平静的注视着送葬队伍里默默行走着的女人……‘她又该怎样一个人坚持走完剩下来的、那些漫漫的人生长路……’男人想……”
    静静地醒来,和往常一样没有丝毫的泪痕。我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地体会着这个“毫无缘由”的梦——它究竟想告诉我什么——这个梦?
    深深地孤独感再次袭来,感觉全身发冷,我拉过一只枕头抱在怀里,心里想着远在天边的那个女人……
    @jmsdq 2016-03-13 08:33:00
    mk
    -----------------------------
    谢谢!
    @nanamama333 2016-03-12 18:58:00
    这边终于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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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O(∩_∩)O~
    隔天,阿呷和她所带的旅行团将从三亚乘飞机到成都双流机场,然后转乘当晚的特快列车回月城。虽然知道他们有专车接送,但在得知准确时间后,我却执意要到火车站去接她,阿呷拧不过我最后只得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地骑上摩托车到了火车站。车站广场已经停了大大小小许多车,各色人匆匆忙忙,扛着大包小包穿行其间;几辆中巴车上的人正大声吆喝着招揽生意。
    我把摩托停在一处相对敞亮且靠墙的地方,并拿出粗大的铁锁链锁上。
    广场足够大,中央立着一盏高大的、顶上呈飞碟状的水银灯。灯杆细细地足有5、6层楼高。每次看见这样的广场灯,我都会在心里嘀咕:这不会是外星人来入侵了吧……
    围着这个几层楼高的“主灯”,广场四周三三两两因地制宜的竖立着一些不甚明亮的路灯。灯的下面往往都被小摊贩占着摆了一些小商品出售。
    广场的周边几乎都是属于铁路部门的红砖建筑,一般都四、五层楼高,底楼兼做了做生意的门面,里面卖一些便餐小吃和生活日用品等等。
    夜幕中,车站人影绰绰,人们迎来送往,或疾行或闲逛、或聚在一起交谈或吵闹;有离别的哀伤也有重逢的喜悦……凡此种种,它们合在一起营造出了中国火车站特有的夜的氛围。而这样的氛围让我想起聚散的无常、想起热闹后寂寞的无奈……
    比列车预计到达的时间来得早了许多,我点上烟站到一处阴暗且人流较少的地方,漫无目的望着眼前过往的人群:“昨天那个梦里的女人会是谁?”突然想起昨晚那个梦,我想,“记得在梦里是没有看见她五官长成啥样的,好像梦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提示’(即便是看不见人,在梦中往往也都会知道是谁是什么的)或者‘指向’一类……”我极力回忆梦里的情形,极力想找回当时的那种感觉,但它们已经淡了,如了飘散进夜幕里的云烟……
    “会是阿呷吗?”我想。但应该不是……“——秋子?也不像吖……”我深吸了口烟:“是了——难道是李君!”这个念头一旦起来却是惊了我一跳!“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是她,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呢!”我想,“但梦里的一切却又是如此的真切。那些场景,那么真挚的情感……这些绝无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它们必有所指,但她又会是谁呢?难不成是一个‘聚合体’……”再次的回味却让我陷入更深的茫然中。我望着眼前不断移动的那些模糊身影……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想,“为什么自己近段时间老是会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件、老是会被一些自己分辨不清楚的介于现实和梦幻之间的‘什么’纠缠……原本以为在梦里‘非现实’的人物,那个‘拳击裤男人’和‘光头小孩’也竟然‘奇迹般’的出现在了现实生活中!难不成是我精神出了问题?”想到这里我有些害怕和担心起来。我扔掉烟头冲入了人群里。
    又漫无目的在人群里穿梭了一会儿,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向售票厅兼候车室的大厅走去。
    火车似晚点了。去问售票员,她却生硬的回答说不知道。望望黑压压的人群,屋子里的空气实在是太污浊不堪了,我重新走出了候车室。
    这两日外出了。明天继续更新!谢谢大家一直关注!O(∩_∩)O~
    又漫无目的在人群里穿梭了一会,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向售票厅兼候车室的大厅走去。
    火车似晚点了。去问售票员她却生硬的回答说不知道。望望黑压压的人群,空气实在污浊不堪,我重新出了候车室。
    屋外起来一阵风,空气中隐隐约约有了水汽的味道:“好久没有下雨了。”我想。随便走到一处卖书报的摊位边停了下来:层层叠叠,地上乱七八糟摆了一地的盗版书籍和杂志。都是些什么“名人秘闻”、“战争秘史”和用各色各样穿着暴露的港台美人照片充作封面的所谓情色杂志,印刷都很粗糙,那些特意被放大的“强\奸”、“奸杀”、“战争”等字眼被涂成触目惊心的红色黑体字。随手拿起一本军事杂志翻了翻——全部一派胡言、而且满眼错别字!丢下杂志望望天:似要下雨?决定还是进候车室里去等待。
    候车室里空气依旧浑浊,灯光也暗暗地昏黄,因为暂时没有列出车进站,大厅里走动的人不多,也没有了先前的喧哗,几排浅蓝色钢化塑料凳子上东倒西歪、横七竖八或躺或坐挤满了人。用铁管焊制的隔离检票入口,几十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已经提着行囊排在了那里,没有看见穿深蓝制\服的工作人员,几道检票门被钢链条死死地锁着。
    实在没有勇气再往里走了,我拿出电话给阿呷打了过去——还是忙音。知道她应该是在路上了。成都到月城,过了乐山市以后皆是大山,桥梁和隧道一个接着一个,当时是手机还是“模拟网”,机战很少,像那些地方根本就没有信号覆盖。又立了一会儿,实在是不堪再忍受这样污浊的空气了,反正车还未到,我再次转身往大厅外走去。
    “阿蛮。”身后似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一下没有明白过来,我转身扫视了一圈人群——是谁在叫我……难不成是听岔了?犹豫着正准备继续往外走,“阿蛮:是我。我在这里。”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不远处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后边站了起来:啊——是秋子!
    “秋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犹豫了一下我向着她走了过去。秋子明显消瘦了,人也嗮黑了一些、似乎看起来还老了不少。
    “是我。”秋子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望着我,旁边那个巨大的旅行箱让她显得更加的娇小,这使得她看起来有些落魄。心里一阵酸楚。
    “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和他去了丽江吗?”我下意识望了一眼那个巨大的旅行箱,“就你一个人?他呢?”我抬头往四周望了望。
    “他走不开。就我一个人回来的。”秋子笑了笑望着我,“你是接人还是……你来这儿干嘛?”她问。
    “你这是要去哪儿,是回丽江吗?”我问,我看着那个巨大的旅行箱:“这是你的行李箱?怎么就一个人……”我想象着秋子是何以把如此巨大的东西弄到这里来的。
    “呵呵,是的,回丽江。我回来拿点东西……”秋子笑了笑转头望了一眼那个巨大的行李箱。
    “呃——”一时语塞,我思寻着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你还好吧?这是来找人、还是接人?”秋子看出了我的尴尬,她问我。
    @jmsdq 2016-03-16 10:58:00
    m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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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呃——我吗——我来接人……”我看着她,“你——你还好吗?”我接着问道。
    秋子“嗯”了一声:“在那边时常会想念你们的……”秋子说,“——净生还好吗?”她看着我,“你们还常常在一起玩吧——”
    我“嗯。”了一声。接下来却又不知道该讲什么了,脑子里反复放映着那次小厢林徒步,我把她抱进杜鹃林压到身下的情形……
    这样顿了一会儿,还是秋子先开了口,“你们现在还去登山吗?”她问我,“唉——蛮怀念那些日子的……”秋子低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们经常在一起,前天还在一起吃饭来着。”我说,“登山倒是好久没有去了,大家都忙……”我望着她涂着脂粉的脸:秋子确实没有以前白净了。我想。“你——你去丽江的事情,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别人告诉我的……”想了想我说,“你还好吗?”我看着秋子。
    “呃——”秋子低头想了一下,“呃,其实——”她抬头望着我:“不好意思哈阿蛮,”她说,“其实……其实我本来是想要告诉你的——怎么可能不告诉呢?但……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秋子说完昂起头来,用固执的眼神盯视着我。我发现她眼里有点潮。
    “女朋友我认识吗?做什么的多大了?”没有理会那些人,秋子看着我继续问到。
    “你不认识。她在旅游公司上班,比你小两岁。”我笑了笑说。
    “嗯。蛮好……阿蛮——”秋子顿了顿,“如果,如果遇见好的,你可得认认真真好好的待人家……”秋子说完拉了拉米色亚麻裙子的下摆。我望着她脚上那双浅绿色印花布鞋没有说话。
    又有好一会儿我们又都没有讲话,秋子低头想着什么,我吸着烟望着周遭不相干的人们,空气中似流动过生涩的什么……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要到站了!”我随口说到,心里突然兴奋起来。
    “什么?”似没有完全明白,秋子抬头看着我。
    “呵呵,这不经常赶火车吗,这道铃声是提醒火车到前面那个车站了。”我说。
    “呵呵,很开心吧?马上要见到心上人了……”秋子略带讥讽的语气,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你电话号码还是那个吧?”秋子望着我问到。

    
    
    宗山城堡和拉孜县城
    “当然!”我说,“你的——你的好像已经停机了?”我望着她。
    “嗯。我没有用手机了,”秋子说,“我给你一个电话吧——”说着秋子打开跨在肩上的小挎包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我双手接了过来:丽江古城《XXX》客栈。
    “哈!开客栈当老板了?”我歪头望着她。
    “哪里,给别人打工好不好。”秋子瘪了下嘴,“你打这个电话就可以找到我。”她歪着头指了指名片的一角说,“如果带女朋友来丽江玩,只管来找我就是。可以给你们最优惠的价格哈!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呵呵——”秋子笑着说完站了起来。
    “呵呵……”我不置可否笑了笑,“秋子:你这边的工作怎么办?真的不回来了……”本来还想问点什么,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呃,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了……”秋子转头望着我笑了笑:“唉,不过谁又知道呢……”秋子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然。
    “你爸妈不阻拦你?”我问。
    “哎,有用吗?”秋子苦笑了一下,“唉——他们现在都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喔……”有泪花在她眼中闪动。秋子低下了头。
    “他对你还好吗?”我看着秋子已经长长了的头发。
    “嗯……”抬手擦了下眼泪,秋子昂起头笑看着我:“开始检票了。你去接人吧!”她决绝的语气。我转头望了望那些正提着大包小包、嚷嚷着往检票口拥挤过去的人们。
    “我送你上车吧。”我上前一步准备抽出那只巨大的旅行箱的拉杆。“轮子坏了!”秋子下意识把双手搭在箱子上:“你还是走吧。”她说。“坏了?”我看着她,秋子点了点头。我想象着她是怎样把如此巨大的一个东西弄到这里来的。又望了望她,我深吸一口气把旅行箱提起来扛到肩上。
    “你还是去接你女朋友吧!”秋子说。行李很沉,我扛起包裹往检票口走去,“哎呀,你还是去接她吧!要不然一会怪你……”秋子跟了过来,我没有接话。
    随人群艰难的挤出检票口。我问秋子可在“卧铺车厢”,她说不是。想了想,我扛着行李往卧铺车厢方向走去。“不是那个方向,你走错了!”秋子欲阻拦我。“我知道。你跟我来就是了。”我说,没有停下脚步。秋子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跟了过来。其它大部分人群则往着站台另一边涌去。
    @Suchyu 2016-03-17 20:33:00
    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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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
    扛着行李往往前走了大概一百多米样子我们停了下来,这里三三两两站着一些等侯的人,我从肩上放下了行李:“好沉!”我擦把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是怎么把这个大家伙弄过来的?”我轻松的笑了笑,忍不住问了出来。
    “拖过来的。”秋子回答。
    “不是说轮子坏了吗?”我看着她。秋子“嗯”了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坏了就不能够拖吗。”秋子直愣愣看着我说道。
    “呃——呵呵……”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秋子还是那样。一点没变。”想着自己个笑了出来。
    “你笑啥?”秋子看着我,眉头却皱了起来。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连忙解释,“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我笑着说。
    “还是怪人。”秋子瞪我一眼转头望向火车过来的方向。
    远处传来一声长鸣,火车车头的大灯硬生生从黑沉沉的夜色里划出一道口子来。顺着这道光,列车拖着自己冗长而笨拙的身体缓缓地驰了过来。
    “轰隆隆、轰隆隆,”转眼列车驶进站台、驶过我们身前,一扇扇亮着灯光的车厢闪过眼前;车厢里的人们影影倬倬忙活着起身下车。我和秋子并排站在站台上望着列车刹车减速后仍缓缓往前行进的身躯。卧铺车箱已跑至远处,我拉了一把秋子,重新扛上箱子往前赶去。
    “哐当、哐当……”连续几声金属碰触的顿挫以后,列车终于停了下来。我寻着一扇即将打开的车门疾步走了过去,秋子紧紧地跟着后面。几个候车的旅客已经排在了前面,我扛着行李昂头望着即将打开的车门。
    车门打开了,首先出现在眼前是一位一身深蓝色制\服的中年女列车员,见她用力推了一把,好让车门完全打开,接着弯腰拉起一个铁质的踏板,还未等她发话,下面的人们已经迫不及待往车上涌去。其实又没有几个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挤什么——难不成先上去的有奖?我想,但百思不得其解。
    列车员大声的呵斥着正急着往上爬的几个人,车上的人也扛着行李愤怒的挤了下来。待下车的走完,列车员拦住上车的人挨个检查起车票来。
    我和秋子站着人群的外围等待着,秋子忍不住望了我好几眼,我知道她担心上不了车,于是做出一个“胸有成竹”的表情对着她笑了笑。见如此秋子才重新转回头去望着那些吵吵嚷嚷的人们。
    骚乱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毕竟上下也就不多几个人。等别的旅客全部上完以后,我拉着秋子挤了过去。列车员如期拦下了我,她叫我们出示车票。见如此,我忙挤出脸笑说我认识这列火车上的列车长谁谁谁,我说我知道“规矩”。没有答话,中年女列车员盯视了我足足有三秒钟,然后侧身让开了她微微发胖身体,我赶忙拉着秋子爬上了车。
    车厢里,刚刚上车的人们几乎都还站在行道里或嚷着什么或往行李架上推放东西;我扛着行李挤了过去。车厢里空气闷热浑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怪味。
    “一会儿你找她就好!”找到一处行李架放好行李后,我指着列车员的方向对秋子说:“记住了——你什么也别管!你是有票的。列车开动以后你就去找她,她会为你安排一个铺位的。”我盯着秋子的眼睛,她惶恐的点了点头。这时候站台上响起了叮铃铃的铃声,是提醒列车将要离站了。“记住了——你什么也别管!别拿钱、别做什么!补卧铺差价的款我下去就给她。”我再次叮嘱道。这时候有人狠狠地挤过我身后。秋子仰头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留恋和一些我还来不及品味的什么:“他到昆明来接你吗?”我向车窗外望了一眼,接着转头望了望秋子那个巨大的旅行箱。
    “你快下去吧!”秋子却冲我喊了起来,“我知道了!你快下车吧!快点去接你女朋友!”见我没有动,秋子顿足催促着我,脸也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她喊着把我往车门处推。我看着她、再望了望她那个沉重的行李,本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望着她焦急的眼神,我转身下了车。
    “麻烦你给她安排一个铺位。”跳下列车我对列车员说,“她已经有一张硬座车票了,她到昆明。”我对列车员说,同时小心握住她的手把三百元现金交到了她的手心里,她接过钱微微点了点头。一切搞定,我松了一口气。我后退几步站到可以看见秋子的地方:她正趴在窗前望着我,嘴里还喊着什么,虽然什么也听不见,但我知道她是叫我快点去接人。
    “再见!”我高高举起手臂挥了挥,转身往出站口跑去。
    出站口的灯光不甚明亮,大部分人早已出了站口,剩下稀稀拉拉十来个人慢慢吞吞、心不在焉往外走着。看了几遍:没有阿呷的身影。我小跑着超过他们出了站台。
    广场上只剩下为数不多几辆汽车了,唯一的一辆中巴车正抵近出站口不停的大声吆喝大家快快上车。我冲进车里扫视了一遍:还是没有阿呷。
    转身下车,又跑着望了一圈——没有!这时候看见那盏“飞碟状”广场灯下有一个三十见方、一米来高的圆型水泥平台,于是三步两步跑了过去。一个健步跃上台阶,我站在了高处,希望在这里即便是找不见阿呷,但她或许也能够看见我。但此处光线实在太亮了,对于远处的人们,我反而只能够看见他们大概的影子。
    心里着急,“——咦!”突然想起自己可以打电话寻找阿呷,“看看:这一着急,脑子都不好使了。”我想。赶忙着胡乱掏出电话:上面显示6个未接电话:全部都是阿呷打进的!“这下可糟了!”我想,“怎么就没有想过拿电话联系她呢?真是晕了自己!”感觉冷汗都要下来了。“不要慌、不要慌!可别乱了阵脚。”我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反正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镇静、镇静!”我望着手里的手机却下不了决心是不是该马上拨过去。又犹豫了一阵,我拨通了电话——阿呷随即接起了电话。
    “阿呷呀——”我让自己堆出满脸笑意。
    “阿蛮:你现在在干什么?在哪儿?”不容我说完,阿呷用生硬的口气打断了我。
    “我——我在火车站接你呀!”我说。感觉势头不对。
    “火车站?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我一直在车站吖!我还进站台里面去找了你的……”我说,“这个应该不算说谎吧?怎么着咱也是进了站台的呀。”我想。
    “接人进站台去干嘛?我问你:为什么不接我打电话?”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阿呷是越来越来气了。
    “这个——我……”虽然事先有所准备,但被她这样一连串的提问,立马感觉心里没底了。我努力搜寻着合适和恰当的字眼。
    “什么这个那个,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忘了我今天要回来?”阿呷说话开始有点咄咄逼人了。
    “我现在还在火车站呢。”我说,“你在哪?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呢……”我环顾着左右说。
    “你还在火车站?”阿呷打断了我,“你说你在火车站?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寻了一圈都没有!”阿呷口气不善。
    “我——”
    “你——你咋啦?不是说来接我吗!怎么出来又不见你人影了?你到底去没有去火车站?”阿呷的嗓门大了起来,我闻到了一丝火星味。
    “人家早就到火车站了好不好嘛,”听她这样无理,我也来了气,“这——这不刚刚好就遇见、遇见一个欠我钱的人了吗……他——我、我把他教导旁边谈话去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呵呵,你也知道,平时这些人好难找的!”像真找到了理由,感觉底气足了一点,“可——可不想一转身火车就进站了!呵呵……也是太投入了……你现在在哪儿阿呷?”我在脑子里继续编织着谎言,说话的声音却是越来越低了。
    “就这么凑巧?”
    “嗯——是啊……想都想不到。呵呵……”被她这样一说,刚刚往下的心即刻又被高高的悬了起来。
    “黑灯瞎火你们就跑到一边谈什么生意?而且火车进站了还不知道?”阿呷拖长了声音,语调尖利,“不过我也懒得管你!好吧,我问你:你和谁谈生意?”
    “这个……”大脑瞬间短路,“这个——和谁呢……”来不及思考,我居然反问了过去。
    “现在是我问你!”阿呷更来气了,“你就编吧!”
    “真是谈生意嘛!不信你问——不信你问他……”被阿呷揭穿,我立刻慌了手脚:“可这个‘他’,他应该是谁好呢?”我问自己,一时半会儿却又找不出合适的人选来。
    “哼!”阿呷在电话那头冷笑了一声,“本来我就叫你不要来、不要来!我们有接团的巴士,可你自己却又嚷嚷着非要来接我!”说到这儿阿呷停了一下,“我现在也不和你多说了。你马上回来给我解释清楚!”阿呷想撂电话。
    “喂喂喂,阿呷:你别忙!你现在在哪儿?”我连忙问到。
    “我快到家了!”
    “你是坐你们单位的大巴吗?”我问,心里安稳了一些。阿呷“嗯”一声挂断了电话。
    @jmsdq 2016-03-19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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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有人气哈哈

    
    尼洋河上的中流砥柱
    “唉——这下可该怎么办了……”我思忖着往摩托车走去,“这下可真是惹麻烦了……”心想,“这,你说这回去——我是该怎样给她解释……”我想象着阿呷可能的反应,构思着刚刚好碰巧可以成立的理由,但此时的脑子却像被麦芽糖黏住了一般。
    “唉,是啊,这黑灯瞎火又有谁会愿意和你谈什么生意嘛……也只有我这样的笨蛋才想得出来。”我想,“看来这个借口是很难通过了——好像也太那啥了一点?而且看样子,似乎好像也已经被阿呷看穿了……”想到这儿我有些泄气,“不过既然已经开了头,好歹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总不好意思再重新起头找个另外的别的什么理由吧?”我苦苦思索着,但脑海里却全部是阿呷发怒的样子,“哎!怎么就一下子说出口了嘛!当时怎么着也不该把话给说死了。”很后悔自己找了一个这么不靠谱的理由,“这个理由可也真是太牵强了。换成我我也是不相信。可事已至此我又该怎么办呢?或者去找一个‘谁’出来帮着演演戏?”想到这层,脑子里“叮铃”一声似乎亮起了一点什么,瞬间仿佛看见了某种希望,“嘿嘿……”忍不住自己个笑了起来,“——这下可太好了!”我深吸一口气快步往停摩托车的地方跑去,同时心里细数着可以担当起“谁”的人选。
    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我停下了脚步。“这显然又是一个馊主意,会把事情越搅越浑的……”我想,“不行不行,如此会更麻烦!”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熄灭,“或者……我干脆就来他个整死不认账?”我想,心里似乎还升起了一丝丝豪气,“不过——这个好像不太现实吧。第一,你做得出来吗?——你敢吗?第二,如果当面赖账,阿呷会不会杀了我……”我在心里问自己,却是彻底泄了气。
    “哎呀,真是麻烦得很!原知道这样就不要逞能去送什么秋子了嘛。”我开始有些后悔,“但我总不能够见死不救吧(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心里就冒出这样一句离谱的形容词来)——是吧?总不能如此!可难不成我就这样对阿呷说:我之所以没有接到你,只是因为人家秋子刚刚好也赶车,而且人家又有那么大一个行李,所以我决定扔下你去送她了?啧啧,这个可不行——不行不行!估计如果那样说的话——那可真是自己找死了。这个——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想到这儿忍不住自己个猛摇起头来,“阿呷本来对秋子就耿耿于怀了,这下被当场捉了现行——那可真不是玩的……但我又该怎样向她解释呢?好歹总得有个像样一点的理由吧,而且这个理由还得先说服了自己……唉,或者……干脆咱就老实交代了?”我问自己,心里却越加焦虑不安起来。
    “哎呀呀,不想了不想了!”实在是没辙,最后我使劲摇了摇脑袋:“脑袋都想大了!管他喔,反正事已至此,不是都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车到山前必有路!怎么着也会有办法对付过去的。嘿嘿……说不定吖,说不定等一会儿阿呷一看见咱进屋,立马开心过度就把这些个事情都给忘了个干干净净也未可知吖哈哈哈……”想着即将见到日思夜想的阿呷,心中的甜蜜感以压倒性优势战胜了那些个忐忑和彷徨。我屁颠屁颠再次向着停车处跑去。

    
    @yuzounanan 2016-03-23 17:20:00
    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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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花儿朵朵也疯狂 2016-03-23 21:34:00
    多来点撒(*^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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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抱抱花儿O(∩_∩)O~
    轻快跨上摩托,点火、放离合、挂档,一连串的动作后我猛轰油门往家的方向驶去。
    晚风干爽清凉,排排路灯闪过身旁洒下温情的柔光,我左窜右拐穿梭在车辆之间,摩托低沉的轰鸣有力而坚定。“此刻她就在家里呢。”我想,眼前立刻浮现出阿呷温暖而满含激\情的笑脸。虽然还有些小担心,但满脑子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却都是阿呷款款轻柔的身影——归心似箭……
    风风火火,不一会就到了楼下。停好车,三步两步跑上楼,重重的敲了几下门——没有反应!再敲——还是一样。“阿呷不会是出门了吧?”我寻思着取出钥匙打开了门:阿呷正背对着我在整理行李箱。
    显然是故意装着听不见了。“情况不妙。”我想。
    “我回来啦!”我对着她的背影大声说到:阿呷一声不吭,仍旧用冷冰冰的背对着我,根本没有想要理睬谁的意思。
    “啊呀呀——老婆吖:这可真是想死我啦!”我故意大喊着从身后扑过去紧紧把她抱进怀里:“老婆吖:你终于是回来咯!想都把人家想死了哦!”我夸张的说着想扳过她来亲吻。
    “走开!”阿呷却使劲扭了几下\身子,她拒绝我的拥抱:“你到底去没有去接我?”阿呷冷冰冰的语气,仍旧是背对着我假意整理那些行李。
    “当然!我老早就过去了呢!”我说,仍旧紧紧地搂住阿呷细软的腰身子贴住后背不放。
    “那你又跑到哪儿去了?”阿呷停止了反抗。
    “这不刚刚好就遇见一个熟人了吗呵呵……”
    “刚刚好?又有什么事情就那么凑巧了?”说到这儿阿呷又左右扭动了几下\身子,她想挣脱我的拥抱。
    “是啊,这家伙可他\妈的欠我钱好久了!呵呵。”我嬉皮笑脸说到,手上却加了把劲。阿呷不买账,她腾出双手想掰开我的手指。“你放开我。”见掰不动,阿呷干脆直接下了命令。无奈,我只得松开了扣在一起的双手。阿呷仍旧以背示人,只是停住了手中的活儿。我不敢贸然做声。
    这样沉默着站了一会儿,阿呷终于慢慢转过身来,她面对面望着我的眼睛:“——你说吧。”她面无表情淡淡的说。
    “这个——我真没有骗你!阿呷。”被她看得发虚,我连忙辩解。
    “我说过你骗我了吗?”阿呷看着我。
    “这个——没有……但你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
    “明摆着什么?”
    “嗨!你这人——”我说,“换谁不知道了?你这不明摆着就是不相信人家嘛!”
    “还没有说明原因,你就‘已经’断定我会不相信你了?”阿呷捕捉着我游弋的眼神,
    “呃——不是……唔……”有些慌了手脚,我一下竟接不上话来。
    “好吧,你说吧,我相信你。”见我答不上话,阿呷欲转身走开,“你只管慢慢讲,我听着呢。”说完阿呷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嗯——”我站在原地:“这个……本来我不是早就到车站了吗?而且还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呢!”说到这儿我像是抓住了一些什么,感觉何处升起来那么一点点底气:“不信你马上看看:你看,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呢!可你却都没有接。当时我还想:肯定是火车钻山洞没有信号呢……”说着我快速摸出手机打开翻盖指着手机说,我想以此证明自己刚刚所言非虚。
    “知道你打了电话。可这又能够证明什么呢?”阿呷冷笑一声,“另外,以后我出差你少给我打电话哈!漫游费很贵的,我可付不起!”阿呷冷冷的说道,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阿呷的态度让我有些生气,想发作。但回头想想也都是自己的不是,于是作罢。“我老早就到火车站了的。”我说,“可刚刚好就遇见那啥了……这人欠我钱可有好一阵子了。”我咳嗽了一声,“唉,这些人就他\妈的烦人!老是欠钱不还,而且一拖再拖,我都懒得提起他们……”我试探着想挨着阿呷坐下来。
    “嗯。你说:他是哪个——这个欠你钱的人?”阿呷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我。这样的眼神让人发虚。
    “这不是——他说我没有把他的广告牌弄好想赖账吗不是……”脑子里急切想编造出“合情合理”的什么来,但越是急,脑子却越是不赶趟。
    “嗯?广告,赖账,我知道了。你说:哪个人他究竟是谁?”阿呷不依不饶。看样子,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什么。我不敢确定她是否知道了什么,但她的咄咄逼人让我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快招架不住了。
    “他——他是……”我躲避着阿呷的眼神,“呵呵,反正给你说了你也不认识……”我模棱两可回答,希望着能够就此蒙混过关。
    “你就编吧!”阿呷说完叹口气移开了视线。阿呷这声叹息却是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
    “好吧!我老实交代——我送秋子去了。”我看着她,浑身虚脱了一般。
    “你说什么?”阿呷猛然站了起来,“你说你送谁去了?”她紧盯着我。
    “我说我送秋子去了。她刚刚好赶这趟车到昆明。”我说。感觉时间在此刻凝固了。
    “你意思是说:你去火车站其实是‘专门’送秋子,来接我不过是‘顺便’而已?”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我连忙摇手否定。阿呷这样上纲上线的话,我想换谁也会扛不住的,“——怎么可能嘛!这不是刚刚好在火车站就遇上了吗?她一个人带了好大一个行李,见她实在是扛不动;所以,没有办法,我只得先送她上车了……原本想几下送她上了车就来接你,可谁曾想——”我说,“阿呷,遇见这样的情况,你说:我总不好意思视而不见吧——是吧?……另外,其实我们只不过聊了几句话而已——哪来的时间嘛……”我仔细观察着阿呷面部的表情变化,但她只是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不说话,这样黯然的眼神让我不安又难过,难过是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伤害到了无辜的阿呷,让她伤心失望,“阿呷:我真的没有骗你!”说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讲实话?”阿呷看着我,“你说:你为什么要撒谎?如果什么都没有,那你怕什么?你想隐瞒什么?”
    “我又想隐瞒什么嘛?不过是怕你知道后胡思乱想罢了。再说,我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嘛。真是的——”我忍不住反抗道。
    “哈!我胡思乱想?难不成这不是事实?”
    “是事实。但这还不是因为那啥吗——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软了下来。
    “唉,其实我又说那么多干嘛,看来还是旧情难忘啊——”阿呷叹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哈!”有些恼怒,我说,“其实我也是好久没有看见她了。遇见她我也觉得很意外。另外,你还记得吗:秋子去丽江还是你第一个告诉我的呢!”我看着阿呷。
    “秋子她不是早已离开月城了吗?”阿呷眉头紧皱,说话的腔调似缓和了一些:“她什么时候回来的?”阿呷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哼,还真就是她呢……”阿呷嘴角抽动一下发出一声冷笑。
    “我不知道她啥时候回来的。她只是说一个人回来拿些东西。”我说,“我还问她是不是就再不回月城了,她说是。”我看着阿呷。
    “哼,不回来了……你一定很失望吧?”
    “哎!你究竟想说什么?我失望什么——我又有什么好失望的!”
    “哼!又有谁知道呢……”阿呷说完把脸转到了一边。
    “你——”话已至此,我算是彻底接不上话了,“阿呷: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你不应该这样说我!”我说,阿呷撇开头一声不吭,“那好吧——那你把话都说明白了!”见她不说话,我横跨一步移到她眼前、我盯着她的眼睛,阿呷立即把头又转了回去。
    感觉有怒火开始在胸中燃烧,我瞥了她一眼:却见阿呷的眼角噙着一点泪光,“唉——”胸中的怒火转瞬熄灭。无奈,我长长地叹了口气:“阿呷,如果你实在是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说完我把眼光转到了别处:一只飞蛾在玻璃窗外徒劳地扑腾着。又低头望了阿呷一眼,我转身走过去拉上了窗帘,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余光里,阿呷快速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唉——换成谁也会生气的啊……”望着窗帘上素雅简洁的淡蓝色花朵,我想,“特别是像阿呷这样的姑娘……想想:不说别的,单就自己男朋友当着旅行社众人的面爽约——单只是这点就足以让人颜面丢尽了……可我还……”这样想着我转身走过去把阿呷揽入怀里,她扭动一下后停止了反抗。
    “我和她真没有什么了!”我用坚定的口吻说道,接着重新一五一十把事情的整个经过再次详细的讲诉了一遍。整个过程,阿呷一直歪着头抿嘴默默地听着,望向前方的眼神忧郁而空洞。
    “——真没有什么的!”最后我说。阿呷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推我一把站了起来。见阿呷始终是油盐不进,我终于是忍无可忍爆发了出来:“哎呀!你还要怎样嘛?”我喊道。
    “怎么?还想打人吗?”阿呷逼视着我。
    “我——”一时语塞,“喂,你这人到底讲不讲理嘛!我——”我想继续理论,但阿呷已经轻轻一把将我推开,转身进了里屋。
    “这——这也太不近情理了吧……”我想。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我呆呆地杵在原地,独自感受着时间缓缓地消融,最终化为一片落叶,它们随波逐流,悄然流淌过一滩又一滩……往后,阿呷消失在门后的落寞背影渐渐地占据了全部的大脑,心里的所有委屈、恼怒、惶恐与不安都在下一刻化为了深深地悔意和无限的关切……心里猛地一疼,感觉有什么重重的击打在心脏上!眼睛发酸,我快步跟了进去……
    阿呷背对着我直直地站在床沿,手中握着的手绢似已经打湿,我慢慢走到她的身后:“老婆:对不起!”我真诚的道歉,“你不要想太多了,真的什么也没有的——怎么可能有!我只爱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我把她搂进怀里。阿呷没有说话,仍旧固执的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虽然如此,但已可以感觉到她的松动与退让,我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头上。阿呷没有反抗。
    我俩就这样站在屋子中央,有好几次阿呷似乎马上就要开口了,但最后却又都忍了回去,只是默默地抬手擦拭了几次眼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敢贸然打破刚刚扭转过来的局面。这样维持了很久,差不多有半个世纪那么长吧!阿呷终于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她说:“其实……其实我也知道没有什么的……”阿呷动了一下\身子,“你说的那些我也相信。”阿呷又叹了口气,“你去帮她,其实,其实原本也没有什么错,但……”说到这儿阿呷停了下来,她转过身来望着我,我抬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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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欢迎大家关注我发表在天涯文学的小说:《围炉夜话·孽缘》。欢迎阅读收藏。谢谢大家!
    祝兹莫格里!吉祥如意!
    这边我会按时更新。谢谢!)
    “阿呷,你不知道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几乎每时每刻都想!”我说,“不管做什么事、不管开不开心我都会想起你,我会想:如果此时咱家阿呷在的话,那可该多好!那又会怎样怎样呵呵……知道吗:没有你陪在身旁,我做什么都没有劲。你看,就说这个屋子吧——”我环顾了一圈卧室:“如果没有你,这里其实什么也不是!阿呷:知道吗——有你才有家!你就是我的家呵呵……”正当我滔滔不绝念叨着即将进入某种情绪里的时候,阿呷却打断了我。
    “我相信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的,也相信你对我的感情,”阿呷说,“但难道你今天就没有想过我担心过我?”说着她抬起头来看着我:“你说秋子拿不动行李,你心疼她,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难道你就不担心我?我黑灯瞎火一个人在那样的地方到处跑着等你,你就不怕我一个人会害怕?就不怕我一个人会出什么事情?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没有想过?”阿呷看着我,眉头越锁越紧。
    “我——”面对阿呷这样的提问,我无言以对。
    “唉……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反正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阿呷跟着喃喃叹道。
    “什么不是第一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像今天这样的失约,我可是第一次哈!”我还是忍不住再次辩驳道。
    “唉,还记得以前我讲给你听的吗:妈妈下葬的那个晚上?那天晚上我不也是一个人在候车室里躲了整整一个晚上吗……”阿呷带着哭腔幽幽地说,思绪似又回到了那个让她铭心刻骨的凄凉夜晚。说完阿呷吸了口气,我望着她的鼻翼微微扇动了几下。
    “你!这——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阿呷:你怎么可以拿今天的事与那个相比!哎,你这不是——”我被她这句气话噎在了那里。
    “唉——那时候可真难啊……”阿呷没有理睬我,只是自顾自长长的叹了口气:“妈妈……妈妈如果还在就好了……”说到这里,阿呷的泪水串珠般滚落下来。见她这样,我彻底傻眼了!劝不是、不劝也不是。“这可怎么办啊?”望着已经哭红了鼻子的阿呷,我六神无主……
    “哎呀呀!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嘛?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我大声嚷嚷道。这一来阿呷哭得更欢了,“那要不这样——阿呷:如果我今天撒了谎的话,那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我指着天发誓道,阿呷不领情,仍旧抽泣着不吭声,“好吧!如果——如果这样你还不相信我、如果你还是以为我今天骗了你——那——那我明天出门就被车撞死!”我连诅咒带发誓吼道。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随即扇在了我的脸上,“一个女人就值得你这样子去诅咒自己?”阿呷恶狠狠地叫到:“阿蛮,你好狠的心!难道你——你就没有想想我、就没有想想如果没有了你……如果没有了你——我——”阿呷说完捂脸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我是一万个没辙了!瞪着一脸鼻涕口水的阿呷,我却不知道该干什么,这样愣了一会,像突然反应过来,我赶紧着抱住阿呷不停的道歉认错、赔不是,不停的替她擦去那些正源源不断涌出,而且似永远也流不尽的鼻涕和眼泪,“别哭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好了吧!”脸上火辣辣的疼,我不停的安抚着她……
    @文香识人333 2016-04-13 10:57:00
    狼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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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啦文!抱抱!O(∩_∩)O~
    @179779490 2016-04-18 10:19:00
    不知道楼主说的是哪个火葬场,是宁远桥的那个还是姜坡上面那个?如果是姜坡的那个,倒是比较熟悉,那个火葬场,半夜我去转过几次,不要问我为什么要去.....第二次去的时候,带着狗去的,结果第二天回来就大病一场,狗狗也没有一点精神,输液好几天才好转,自那以后,就老感觉家里有什么东西,狗狗半夜也对着空气狂吠,实在没办法就搬了,那时候租房子住也是单身,现在想起那个房子,就感觉阴气很重,阴森森的,那房子我住了......
    -----------------------------
    离开月城十几年了。很多地名都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九几年的时候应该只有一个火葬场吧?
    祝老乡吉祥如意!兹莫格里!O(∩_∩)O~
    http://ebook.tianya.cn/buke/68006.aspx
    原版链接在此。正式发表的已经“精耕细作”。欢迎阅读收藏!谢谢您的阅读!祝福!
    @alexander85 2016-05-29 20:32:00
    楼主,文笔很好,但写的太拖沓了,废话太多了,没耐心看下去了。希望有所改进
    -----------------------------
    谢谢朋友提醒!现在正式发布的版本已经删除了差不多3万字。谢谢您的阅读!祝吉祥如意!O(∩_∩)O~
    @zesthealer2014 2016-06-06 21:29:00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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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正版链接:http://book.tianya.cn/buke/68006.aspx
    @zesthealer2014 2016-06-09 15:31:00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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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窜山狼2 2015-04-27 10:23:00
    “哎!就是上次我在小相岭海子边给你谈到的那个女人。”净生端着酒杯,斜着眼瞪了我一下。
    “哦!你又看见她了?——真的看见了?”我说,“不会吧净生:据我所知她可已经死了有些时日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坐起身体转身望着他,“开玩笑!你不会是又做梦了吧净生?”我接着说到。
    “谁和你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今天刻意拉你到这儿来干嘛?我又不是神经病。”净生反抗到。
    “哈哈好好好,你不是神经病我是......
    -----------------------------
    @志做读书人 2016-08-13 18:00:00
    这一段有描述不准确的地方。延续前文的逻辑,“我”听到“净生”说又见到“她”不应该感到诧异。而是应该问“你又梦到她了”——这才是“我”的第一反应。到这里读者都知道,“净生”口中的那个“她”的肉身已经被火化了,就算没有被火化而是在冷柜中,或者是一具腐烂的尸体,更或者是一副骨骸,这种状态的“她”肯定是没有生物学意义上的生命了。因此,“净生”说见到“她”,应该是在“梦中”,这在逻辑上没有问题。
    -----------------------------
    谢谢朋友您的指正!以后我会注意更加严谨。非常感谢您的阅读!
    下面是正版发行的链接,此处我作了大量修改和删除(差不多删除了三万多字吧)。再次谢谢你的阅读。欢迎大家阅读和收藏!更谢谢批评指正!祝吉祥如意!
    http://book.tianya.cn/buke/68006.aspx
    @夏宇沫 2016-06-10 16:57:00
    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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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您的阅读!正版链接:http://book.tianya.cn/buke/68006.aspx
    正式发表作了大量删节和修改!谢谢您!欢迎您阅读和收藏!
    @zesthealer2014 2016-06-09 15:31:00
    看看
    -----------------------------
    谢谢!欢迎阅读和收藏!

    http://book.tianya.cn/buke/68006.aspx正版在此。有大量删节和修改!
    @ty_118902949 2016-10-01 15:44:00
    写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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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book.tianya.cn/buke/68006.aspx正版在此。有大量删节和修改!
    谢谢您的阅读!国庆节快乐!
    @城沙 2016-12-06 17:57:00
    @窜山狼2 :本土豪赏1朵 鲜花 (100赏金)聊表敬意,赠人鲜花,手有余香【 我也要打赏 】
    -----------------------------
    谢谢朋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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