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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枭舞神州--与爱同行》我和狐仙的今生情缘[第11页] |
作者:春光辉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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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舞神州--与爱同行》我和狐仙的今生情缘 第二卷《锄佞刀》 第十一章??削发为尼 就因为一本书,奸贼王强要杀掉小王爷。真是不讲一点天理良心。婉月真想不睡觉就跑到南清宫,把这消息告诉给八贤王。当她正要动身走时,司马王强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王强的脸阴沉得像是遇到了丧事,他冷笑着说:“小贱人,你作的好事!” 婉月惊恐失色地往后退着,王强一步蹿上去,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说:“我也不惩罚你,但你今天晚上必需去陪那位贵客!现在就跟我走!” 这奸贼把她当成了礼物要送人,把她的贞洁当作一种补偿。他已经把她的贞操给无情地夺走,他还要把她的贞节拱手送人。她的泪止不住夺眶而出。她真想手持钢刀,结果了这老贼的性命。无奈,自己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怎样和他对抗呢? 王强向前走了两步,回头看婉月仍然站在那儿没动,威严地说:“你不愿意去也罢,就让客人上这儿来吧!” 婉月冲身到刺绣的小簸箩边,拿出一把剪刀,她紧紧地握住剪刀,厉声说:“他来,我就扎死他!” 王强阴恻恻地说:“你敢胡来,我就叫你死!” |
说到死,婉月此时此刻真有点儿万念俱灰的想法。在司马府里,自己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干净。人说,一了百了,死了死了。活着也是陪着这个万人痛骂的老奸贼,死了,又怕自己的父母痛苦。把她送到司马府,父母就已经很难受了,自己再一死,一双父母会成什么样子? 婉月实在没有办法了,她举起剪刀,拚命地剪自己那长长的头发,一边剪,一边哭喊着:“我就是不活了,我就是不活了!” 哭喊声把家人都给惊动起来,王强的另几个妻妾纷纷来劝说婉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强怕事情败露,给自己遮丑说:“你们没有看出来吗?她是要出家,还不快把她给我送到城东尼姑庵去?” 几个家丁们也不管婉月愿意不愿意,捺的捺,抬的抬,把婉月强行拉到轿马车上,拉到了城东尼姑庵。 第二天,王强领着几个妻妾们,假惺惺地到城东尼姑庵,说是来看婉月。当着婉月的面,王强对慧真师太说,上城北去,单独给婉月建造一个庵。司马爷的话,老尼姑怎敢不听从?等王强一走,她们便把婉月送到城北来了。并为她起了一个“静然”的法号。 远离了尘世的喧嚣,陪伴她的只有古佛青灯,她的心也渐渐地静了下来。但她一直为小王爷赵谦担心。 |
婉月对雪儿我们俩诉说了她削发为尼的全部经过,她痛楚地望着我说:“小王爷,你们官宦之家的人就是不一样,活着的时候,享尽了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死了以后,就变成逍遥自在地神仙。小王爷,你知道那老奸贼是怎样把你谋害致死的吗?” 婉月以为小王爷真的死了。我想把真相说给她听,我正在犹豫的时候,雪儿说:“婉月,你是个好人。记住,好人有好报,恶人必遭报应。” 我也说:“是的,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雪儿搂着婉月的肩膀,亲热的说:“婉月,如果有一天奸贼王强被送到大理司去受审,你愿不愿意出面作证?” 婉月摇着头说:“他那么大的一个官,坊间传说,连皇帝老子都听他的,谁能把他给扳倒呀?” 我坚定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我们有锄佞刀在手,任他多大的奸佞之臣,也终将受到审判。” “是啊,婉月,你信不过我,难道你连小王爷也不相信吗?”雪儿说,“你是最重要的证人,只要我们找到那本书,找到那封奸贼王强的秘信,人证物证俱全的时候,也就是奸贼王强覆灭的时候。” |
婉月咬咬牙,说:“你们我都相信,什么时候需要我,你们就随时到这儿来找我。” “不!”雪儿说,“你在这儿很不安全,刚才那个秃驴不就对你进行了性侵犯吗?再说,或许有一天,奸贼王强不一定会想出什么花招,我们也许就找不到你了。” 婉月焦急的说:“那怎么办啊?” 雪儿说:“你现在就收拾东西跟我们一起上南清宫,只有住在八贤王的宫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雪儿征求性地问我:“你说是吗?小王爷!” 婉月还是不放心,她说:“你们俩都是神仙,怎样安排我呢?” 雪儿不得不说谎了:“婉月,我们和你一样,都是凡人,只不过我们学会了一些法术而已。等你到了南清宫后,我们也会教你的。你学会之后,再厉害的人你也不会害怕了!” 婉月虽然对雪儿的话仍然还是半信半疑,但她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一边收拾,她一边问:“这座庵咋办?” 雪儿说:“我们放一把火,把这座庵一烧,谁也不知道你上哪儿去了。你音信皆无,只有被焚烧过的这座庵是最好的说明。” 婉月收拾好了东西,说:“咱们走吧?” 我们走出尼姑庵,雪儿放了一把火,尼姑庵在暗夜里燃烧起来。熊熊火光照得这地方一片通明。附近很远的地方才有人家,恐怕等救火的人来到,尼姑庵早已化为灰烬了。 |
雪儿手挽婉月的左手,她让我挽住婉月的右手,对我说:“小王爷,我们开始运用飞行术吧!” 雪儿伸开左臂,我伸开右臂,只觉得腋下有风轻轻吹过。低头看时,我们已经升离地面。我又一次体验到了飞行的快感。 婉月既兴奋又惊奇,她说:“您俩肯定是神仙,凡人怎么会飞呀?” 雪儿风趣地说:“婉月,如果按你说的,会飞就是神仙的话,你现在也在飞着,那么,你也是神仙了!” 我问婉月:“你说当神仙好不好?” 婉月不假思索地说:“那当然好了!” 雪儿接过话茬说:“是啊,作神仙确实好!但是,要作一个能普渡众生,挽救生灵的神仙更好。一个真正的神仙,那是进入到了最高境界的修为。而这条路却又特别地不好走!” 南清宫已经到了,我们徐徐降落。 |
《枭舞神州--与爱同行》我和狐仙的今生情缘 第二卷《锄佞刀》 第十二章? ?早朝 我们几个降落在雪儿的住处前边,屋子里仍然亮着灯光。雪儿轻轻推开门,我首先看见,我和雪儿还是面对面坐在小桌子前。 婉月惊讶的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从桌子上抬起头,看到婉月那吃惊的面孔,还有雪儿那顾盼流离的双眼,缓缓地站起来。雪儿也站了起来,她搂着婉月的臂膀,说:“婉月,以后,你和我住在一起好吗?” 婉月有点陶醉的说:“能和神仙住在一起,我当然愿意。” 雪儿笑了,她说:“你是说刚才吧?我拉着你的手,你却看见小王爷我们俩还坐在桌子边,这叫分身术,是法术中必学的。以后,我会教你很多的。那个时候,你就不会惊讶了。” 我对雪儿说:“才刚刚五更天,要不多久天就明了。不如我们到书房去找找那本书。” 雪儿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她“哎呀”一声说:“小王爷,天明就是二十六了,老王爷已经让你代他上朝快两月了。今天又是上朝的日子,你可不能错过呀!” 看雪儿那个紧张的样子,好像上朝是极其重要的事情。 我轻描淡写地说:“上朝有什么好玩儿的?不就是去见 吗?不过,去见见也好,怎么也能混个脸熟吧?” |
雪儿对婉月说:“婉月,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休息吧,我陪小王爷去上朝。” 雪儿拉着我的手,说:“快点走吧,大轿恐怕早已侍候好了,只等小王爷你呢!” 话音刚落,紫燕一溜小跑地来到了。 我问她昨晚轩辕将军有没有回来,她说没有看见。也许是没有回来吧? 我去更衣的时候,几个仆人正焦急地来回乱蹿,都不知道我上哪儿去了,急得什么似的。我一到,他们为我穿戴好朝靴、朝服,挂上玉带,又把牙笏珍重地递到我手中。一群人这才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我到宫门口的大轿边。一直等我上了轿,他们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朝房外停放着好多大轿,各家文武官员家的随从、侍卫们都是在这等候着自家的主人。在这儿却见到了轩辕杰少。 他说,他是陪寇老天官和老王爷一同来的。雪儿和紫燕他们把我送到朝房门口,便停住了脚步。 朝房里闹哄哄的,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想找到一个和我一样年纪的人,更是难上加难。不是黑胡子老头,就是白胡子老头。他们相互间开着玩笑,仿佛他们根本不是来拜见君王的,而是谁在开私人派对。 当他们往朝房那边走时,我也随着他们一起走。 一出离朝房门口,就进入一个金壁辉煌的殿堂。 这不是传说中的金銮殿吗? |
刚才鱼贯而入的官员们,他们好像都有自己固定的位子,有的向左,有的向右,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儿,也不说笑了,并且还显得挺严肃。 我该站在哪儿呢?问人又不好问。看看刚才还一个个谈笑风生的人,这一会儿都好像闭上了眼睛,他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亦步亦趋地在大殿里走着。从这些看似睡着的官员们面前经过,他们也不去注意。 我有点急了,心想,管他呢,只要有空子,找个地方站在那儿算了。我正想往一个黑胡子老头身边挤时,不远处一个人在向我招手。我走过去一看,是寇老天官,老王爷就站在他的旁边。我一过去,他们就挪动了一下身子,给我腾出一个空位。 刚站好,听见书案那边有很大的响动。偷眼看去,一个手执拂尘的人另一手搀扶住一个头戴金冠,身穿蟒袍的人,这人坐在了焚着香的书案前。那香味弥漫在整个殿堂之中。 是的,这俩人,肯定一个是太监,一个是皇上。 |
皇上刚一落座,也没有谁发号施令,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喊着同一句话。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音真的震耳欲聋,地动山摇。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所谓的“山呼万岁”吧?说也奇怪,明明这些大臣们都一个个看似闭目养神,皇上一落座,他们便看见了。 我也趴伏在地,暗中观察身边的寇老天官的老王爷怎么作。 这时,皇上说:“众位卿家,免礼平身!” 他们跪在地上没动,却说着:“谢主隆恩!” 言毕,才慢慢地站起来。 原来,感恩无处不在。就连皇上不让他们跪了,他们也要谢恩。那么,大事要谢恩,小事好要谢恩才好。可叹的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谢恩呢? 文武百官站起来后,手执拂尘的太监说:“各位如有本章早些奏上,如无本章皇上就回宫去者。”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意思是在互相询问,你有没有本要奏给皇上?如果有,就快快奏上吧,免得我们大家在这儿受罪。有许多人又低下头,闭上了眼。 这时,从武官那一排中走出一个人,这人身材魁梧,带着一股威严。他屈身往地上一跪,才开始说话。 “万岁万岁,臣兵部司马王钦若有本要奏。” |
皇上问:“所奏何事?” 王钦若说:“杨家勾结奸细,里通外国,实为意欲谋反朝庭。只把杨家大小之众押守天牢,实不足于给反叛者以震慑,必需绑赴刑场,斩首市曹。”说着,他从袖筒中抽出本章,高高举过头顶,说:“臣有本章在此,请万岁爷细观其详。” 大太监走到王钦若面前,接过本章,转身回到皇上旁边,把本章恭恭敬敬地递给皇上。 皇上仔细阅读了王钦若的本章,不由得龙颜大怒,他猛地在龙书案上击了一掌,十分生气地说:“杨家真的是没安什么好心哪!平日里他们抽兵选将,比武射箭,表面上看杨家七狼八虎战死沙场。原来他们为了谋反。私自窝藏奸细,意图里应外合,反我大宋江山。” 皇上气愤地站了起来,大声说:“王钦若!” 王钦若仍然在那就儿跪着,他回答说:“臣在!” 皇上说:“朕封你为监斩官,今日午时,把杨家人推出午门,开刀问斩。” 王钦若故意高声说:“遵旨!” 皇上袖子一拂,说:“退朝!”他转身就要走。群臣们也唉声叹气地要散朝。 我真不明白,皇上就凭了王钦若一面之辞,就要把杨家的一家老小全部杀掉?也太不谨慎了吧? 我身边的老王爷八贤王,已经气得浑身打战了。 |
《枭舞神州--与爱同行》我和狐仙的今生情缘 第二卷《锄佞刀》 第十三章? ?金殿辩理 这昏庸无道的皇帝,真是天下草菅人命第一人。我恨不得一把拉住他,仔细问问他,就凭你一句话,杨家满门就这样死于非命了吗?你自己也说,杨家为了大宋朝的江山社稷,多少人战死沙场。他们得到了什么?谁不知杨家世代忠良?你却对他们这样,忠心耿耿的保国之臣,却没有好下场! 就在我试图去拉住皇上的时候,天官寇准大声呼喊着:“万岁,老臣寇准我有本奏!” 寇准这一声喊,不但让欲离开的皇上停下了脚步,也让众大臣停了下来。 皇上重新坐在龙书案边,探着身子问:“寇老天官,你有何本要奏?” 寇准撩袍端带,跪在金殿上,说:“万岁,南清宫八贤王的少王爷西山围猎,路遇奸细刺杀,他们杀了奸细,得到了奸细的腰牌。但他们却隐瞒事实,不报于万岁得知。像赵德方此等人,明显地是勾结奸细,罪不容恕。他这般姑息养奸,害的是满朝文武。愿万岁准了臣的本章,把赵德方今日午时,推出午门,和杨家一同斩首。” 八贤王赵德方气得直打哆嗦,他指着寇准说:“老寇准,你怎么能这样说?” 皇上问:“皇叔,确有此事吗?” 赵德方连忙跪下说:“寇准所言不虚。” |
皇上走下金殿,到赵德方身边,搀扶住他说:“皇叔,快快请起。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呢?” 赵德方只一个劲地摇头,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寇准进一步说:“按照祸灭九族的律例,万岁,赵德方是你的皇叔,万岁你也难脱干系。” 皇上生气地说:“寇准,你失了君臣之礼了!” 寇准面无惧色,他继续说:“万岁,照你的意思,那就是一人作事一人当了?” 皇上赌气地说:“那当然,谁的错就是谁的错。但错了还能改过。” 老寇准一连声地说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你本一国之君,金口玉言,你刚才说过的,谁的错就是谁的错。杨家勾结奸细,里通外国,总得有人主谋吧?那么,杨家谁是主谋呢?” 这句话把皇上问得张口结舌,众大臣却有了话说,他们私下里议论纷纷。那窃窃私语,让皇上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窘迫地回到龙书案边,垂头丧气的坐了下去。 王钦若却出班奏道:“万岁,你且莫被寇准一时的信口雌黄所蒙蔽。佘太君就是杨家的主谋。” |
寇准当仁不让地说:“王大司马,这是万岁的金銮宝殿,在这里,事实是不可随便歪曲的。”他手一伸,差点碰到王强的鼻子上,“请你把证据拿出来,满朝文武官员和万岁的心情是一样的,只要有证剧,才能服人。” 王钦若傲慢地说:“还有比从他们家搜出奸细,更有力的证据吗?” 寇准据理力争,他说:“王大司马,你是怎么认定从杨家搜出的人就是奸细呢?他们又是怎样和杨家勾结的呢?说出来的话要让所有人都信服才行,不能自欺欺人啊!” 王钦若反唇相讥,说:“我的守城兵追捕奸细,别的家他们不去,为什么偏偏要往杨家跑?就像是轻车熟路一般。这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寇准捋捋胡子,释然地说:“我明白了!王大司马,如果有人追贼,当这个梁上君子无处可逃时,进了你的司马府,那就是说,你堂堂一个当朝的大司马,竟然是和贼人坐地分赃的一个小人。” 王钦若恼羞成怒地说:“寇准,你这是血口喷人!” |
寇准向皇上施了一个礼,然后说:“万岁,虽然近几个月来,北辽表面上看似很平静,但他们实则是厉兵秣马,蠢蠢欲动。一旦他们大肆兴兵,攻我中原之时,你若不明就里,把你得力的大将一个个斩首,到时候,还有谁为你保这江山社稷?” 寇老天官说的字字珠玑,铿锵有力,众大臣无不在暗中竖起了大拇指。连皇上也不住地点头。 王钦若还要说些什么时,皇上摆了摆手说:“寇老天官,多亏你及时劝谏,否则朕真的要作出遗恨千古的事情了。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处置杨家呢?” 寇准又施了一礼,才说:“皇上圣明。老臣不才,愚以为,应该马上把杨家老小之众放出天牢,让八王千岁前去安抚他们。方才能显出皇上一片慈爱之情。” 皇上对八贤王赵德方说:“皇叔,你就走这一趟吧!” 赵德方双手一抱拳,说:“遵旨!” 皇上又对我说:“谦御弟,你随皇叔一同前往吧!对,还有寇老天官,你们一起前去吧!” 向皇上行了礼后,我们一同走出金銮殿。这才算正式散朝。老王强气得像是屠夫吹过的那已经被杀死的猪。 走出朝房,坐轿子时,因为来时老王爷坐的是寇老天官家的轿,他说不习惯,就和我换了换。 |
到天牢,放出了杨家满门老小。真是皆大欢喜。但杨家不管老小,竟然对皇上毫无怨言。仿佛他们已经习惯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天波杨府后,老王爷看杨家人也安全地到家了,就要告辞回宫。 寇老天官却说:“千岁,你若一回南清宫,老太君这场酒宴还有谁敢来吃呀?” “酒宴?”老王爷不明白寇准的话,问道:“什么酒宴?难道还有什么大事不成?” 寇准笑着说:“你舍身把老杨家的人救出天牢,这不是天大的事情吗?这场酒宴他们是非摆不可了,你若一走,这有功之臣的位子可没人敢坐呀!” 老王爷哈哈一笑,说:“老寇准,你就好好地损我吧!金殿上你把我吓得够呛,你怎么参起我的本了?” |
这八千岁真是太忠厚老实了,如果老寇准不用这计谋,怎么能救出杨家人呢?作为晚辈,我不好说什么,只有看他们开玩笑。只有跟着傻笑。 老寇准一说,佘老太君倒认了真,她龙头拐杖往地上一顿,说:“我看你们谁敢不喝我今日为您准备的好酒!” 老王爷拉着寇准说:“想不到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贪吃。老太君若不给你备酒,我看你是不会走的。” 出了天牢,杨府上上下下的人无不欢天喜地,一场盛宴也就在大家的喜悦中开始了。 |
《枭舞神州--与爱同行》我和狐仙的今生情缘 第二卷《锄佞刀》 第十四章 群妃争宠 从杨府回到南清宫,已经是下午时分了。也许是酒喝多了,我只觉得晕乎乎的。我是怎么下的轿,人们又是如何把我送到寢宫的,我已经没有了一点印象。 该走的人都走了,剩下一群女孩子围绕在我的身边。好想让雪儿过来陪我呀!但在这种场合下,如果说出来,是不适宜的。我只好任由她们的摆布。 她们把我轻轻的抬到床上,我似乎是躺在一个女子的怀中。有人给我灌下汤汁一类的东西。还有人用凉凉的丝帕敷在我的额头上。 渐渐地,我清醒起来。我期望雪儿、紫燕和轩辕杰少他们三个,只要有一个人来就好了。目前最急的事情就是找到从司马府借出来的那本书。那是一本什么书呢?婉月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更没有人知道那本书放在哪儿。 我对我的妃子们说,让她们先离开我一会儿,我需要清静。她们一步三回头地往房外走。抱着我的胖妃子也要离开,我拉住了她的胳膊。她会意地又坐了下来。 等她们都走了,我才开口说:“自从我围猎摔了一跤之后,我把很多事都给忘记了。你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她说:“王爷,我看不出来。在我心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对我们不太亲了。姐妹们说,是因为有那个游侠胡雪儿的原因。” |
我让她坐到我的面前,仔细审视着她的面庞。圆圆的脸蛋儿,大大的眼睛,脂粉的浓重香味,遮盖了她原本的体香。我对她说:“我摔了一跤,你们知道吗?” 她说:“知道的。” 我又说:“那么,我在半路上被人袭击,你们知道吗?” “这个我们也知道!” 我说:“就是因为这两件事,让我的神志不清。”我附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我把你们全都给忘了。我甚至连你的名字也忘记了。你不会因此而生气吧?” 她撒娇的把头扎进我的怀中,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带着一团团的热气。我用手指为她梳理头发,她几乎要呻吟起来了。 她微微喘息着,说:“只要王爷还一样喜欢媛媛,媛媛不会生气的。这两天,我真的很想你。” 看来,媛媛是无条件地相信了我的话。是啊,我总是一度认为,只要躲开她们,就万事大吉了。可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逃避决不是最好的办法,也不是最充分的理由。 |
我问她,记不记得一个多月前,我从司马府赴寿宴回来,带了一本什么书?她说她不知道,只记得我们俩在一起一同吃桔子。那桔子好大好甜啊!今天她还想吃,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样的桔子。我说想吃桔子不是问题,只要能帮我想起来我那时看的是什么书,想吃什么样的桔子都有。她让我问问绮云,因为我每次看书的时候,她总是偎依在我的旁边。 我亲了亲她的那胖乎乎的脸蛋儿,对她说,只要你乖,今夜就让你陪我。她激动得又微微喘起来。我让她把绮云喊来,并对她说,我有些话要单独和绮云谈谈。 临走出门,她娇态可掬地对我说:“王爷,可别忘了你对我说过的话呀!” 我说:“我又不是上了年纪的老头,怎么会忘记我说过的话呢?” 她这才放心地去喊绮云。 绮云一进来,就撇着嘴说:“哟,王爷,你喜欢谁也不能喜欢肥媛哪!啧啧啧啧,你看看她那个样子,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吃吃,她就是一个最好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标准。最可怜的是,她不但像一头猪,而且还长着一头猪脑子。她从来不思考什么,总是拿着一句好话当钱用。我最看不起她这种人!” 圆脸的绮云,竟然这么大的醋性,她把媛媛贬低得一文不值。也许她便能借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吧? |
我便顺着她的意思说:“是的,谁不知道我的香妃,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不通晓。我身边若没有你的陪伴,真的不知道我会堕落成什么样子。来,告诉我,这些日子你就看了什么书啊?” 室内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夜就要来临。 绮云喊了一声:“掌灯!” 有个小丫环跑过来点燃了蜡烛,房中顿时明亮起来。绮云正要对我说一些她看书的事情,我的妃子们吵吵嚷嚷地拥了进来。幸好绮云只是在我旁边站着,此时,她更显得无比清高。 她们一过来,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原来,她们说要陪我去吃晚宴。我问她们,除了她们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她们争着说:“没有,没有!” 趁着人多,我便对她们说,如果有谁能帮我回忆起来一个多月前我在司马府带回一本什么书,我会对她大大地赏赐。因为那本书对我特别地重要。我才看了一少半,我想继续看下去。 这样一说,可能她们是为了取悦于我吧?嘁嘁喳喳地议论起来。绮云说,那天,一回宫,轩辕就陪我去见老王爷。后来的事儿她就记不清了。瘦削的雨荷说,见老王爷回来后是和肥媛在一起吃桔子的。吃完了桔子,咱们的王爷就搂住肥媛睡觉了吧? |
雨荷一说完,几个女子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媛媛气得脸鼓了起来。显得她更胖,更肥。她的两眼几乎都要流下眼泪了。 为了安慰媛媛,我拍了拍她,她便找到了靠山似的,一下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绮云突然神秘兮兮地说:“王爷,我倒发现一件怪事。” “说下去!”我说。 绮云说,以前她没有注意过。只是自从我赴了王大司马的寿宴后,只要是我不在宫中的时候,萧师爷总是一个人悄悄地溜进书房。也不像是在找书看,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今天她还看见他在书房中。 雨荷说:“萧师爷呀,他一见我们就呲着牙笑。依我看,他没安什么好心。” 我及时制止了她们:“不要胡乱讲话。” 她们便不再往下说。 这时,小丫环进来说,宴席已经摆好了,请我们进餐。 |
《枭舞神州--与爱同行》我和狐仙的今生情缘 第二卷《锄佞刀》 第十五章? ?傻王爷 俏王妃 丰盛的晚宴已经摆好,只等我入席。我问规规矩矩的侍立在一边的仆妇:“轩辕将军和紫燕何在?” 这位仆妇说,他们俩去陪老王爷了。 我又问:“胡游侠和那个客人呢?” 仆妇说,胡侠女说,她们不便过来,让我们把饭菜送了过去。 那么,陪我的,只有这几个妃子了。 晚宴一开始,她们就争着给我倒酒。仿佛我是这天下酒量最大的一个人。 我问雨荷:“有没有最好的喝酒方法?” 雨荷伸手拿过一个签筒,她“哗哗”地摇了摇,对我说:“王爷,我们就掣签喝酒吧!” 雨荷又摇了摇签筒,说:“王爷,这第一签,应该你来抽。” 我捋捋胳膊,抽出一支签。上面写着:往下数第三个人唱一支曲儿,如果不唱,罚酒一杯。如果唱了,其他人各喝一杯。 我说着:“这个还有点儿意思。” 她们就开始数,正好数到雨荷那儿。 雨荷也不推辞,清清嗓子开始唱: |
几许春光满庭芳/蜂蝶乱舞/笙歌骤响/青青草色染画廊/欲对紫燕诉衷肠/字字哀怨/声声徬徨/情到深处枉思量 除雨荷外,每人各喝了一杯酒。 雨荷把签筒递给我,说:“王爷,该你摇签,该我抽签了。” 我摇摇签筒,雨荷抽出一支签,上面写着:抽签人自饮一杯,然后再抽一支签。 我们一边笑,一边拍手。雨荷自己饮了一杯酒,又抽出一个支签,这支签上写的是:自抽签人开始,依次往下,各说一句带“春”字的诗句。以击五次掌为限,说不出的罚酒三杯。 雨荷先说:“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橫。” 雨荷右边坐的是绮云,她倒也机敏的很,雨荷一说完,她就接着说:“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绮云说完,该轮到我了,我搜肠刮肚也想不起一句来,她们就毫不客气的开始击掌,击到第四掌时,我说:“好了好了,你们听好啊!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雨荷说:“不愧为王爷呀!读书就是多。” 绮云说:“不对吧?《全唐诗》我都读了好几遍了,我怎么觉得没有见过这一句呢?” 我问绮云:“那你见过这一句吗?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她在丛中笑。笑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犹有花枝俏。” |
绮云皱着眉说:“这个我也没见过。王爷,你都是从哪儿读来的呀?” 我笑着说:“好好好,说一句你们知道的吧!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这个总可以了吧?” 她们总算让我过了关。下一个就是媛媛了。她却嘟嚷着说:“你们都把带春字的诗句说完了,让俺说啥好咧?” 我们开始击掌,她却说着:“春,春,春……”她突然很兴奋地说:“我想起来了!” 雨荷催促她:“想起来就说呀!” 媛媛泄气的说:“你别催好不好?你一催,我又给忘记了。” 绮云说:“干脆喝三杯酒算了,也别在这儿难受了。看着怪可怜人的。” 媛媛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我,我给她以鼓励的眼神。忽然,她变愁容为笑脸,说:“春天里,风光好,我和王爷一起跑!” 雨荷说:“你往哪儿跑啊?跑到床上去作爱?” 雨荷说完和绮云一起哈哈大笑。 媛媛埋怨着:“你们都把带春字的说完了,我当然没有得可说的了。” 绮云说:“是吗?那么,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还有好多我们都没有说,你怎么说不出来呀?喝酒吧!” 雨荷也说:“是啊是啊,喝酒吧!” |
媛媛什么话也不说了,赌气地端起酒杯,一连饮了三杯。 雨荷摇摇签筒,让媛媛来抽。媛媛对着签筒看了好久,才谨慎地抽出一支签来,她看也不看,就递给了我。 我接过签一看,上面写着:饮酒人再饮三杯。 我说:“还是你自己看吧!”说着,把签又递还给媛媛。 她接过去一看,气得立即把那支签给扔了。愤愤地说:“这一支不算,我再抽一支。” 雨荷把媛媛扔的那支签拾起来,看了看,说:“这不行。俗话说,抽签抓阄只一回。这是你的运气,想再抽,喝完这三杯酒。” 媛媛再一次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我耐心的劝导媛媛:“游戏规则是制定给所有参与者的,并不针对某个人。所以,它是绝对公平的。这三杯酒是你的,你就要勇敢地承认,至于怎样把这三杯酒喝下去,那就看你自己了。” 我的提示已经够明显的了,你喝不了,或者不想喝,可以找人代替呀?比如说找我。但媛媛却石化了,她木然地坐在那儿,准备以沉默来对抗。 总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我说:“让媛媛喝两杯,我们每人饮一杯,这个游戏就此结束。怎么样?” 我端起酒杯的同时,也给媛媛端了起来。我们俩一同饮了下去。雨荷和绮云却一动不动。 等我和媛媛喝了酒之后,雨荷说:“王爷,肥媛因为输了,你陪她饮一杯。如果想公平,王爷呀,你必需陪我饮两杯。” 雨荷双手递给我两杯酒。 不喝是不行了,我接过雨荷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雨荷没话可说了,她也喝了两杯。 |
绮云开话了:“王爷,你陪肥媛一杯酒,是因为她输了。你陪雨荷两杯酒,是因为你想显示公平。为了表示你对我们的爱,你要陪我喝上三杯才对。” 我自己走出来的路,怪不得别人。喝吧!于是,我便陪绮云喝了三杯。 把酒喝下去以后,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昏昏沉沉的。再看我的妃子们,一个个面如桃花,红潮翻滚。我们胡乱吃了点东西,我就被她们搀扶到寝宫去了。 |
《枭舞神州--与爱同行》我和狐仙的今生情缘 第二卷《锄佞刀》 第十六章??艳妃惊魂 我们几乎上是互相搀扶着回到寝宫的。开始时丫环婆子们要上前帮忙,一个个被我们推开了。 媛媛已经是烂醉如泥,纵然如此,她还是口口声声地说着:“王爷,你可别忘了啊!王爷,你可别忘了啊!” 这好像是我们的暗语,只有我们俩知道其中的意思。 媛媛一挨住牙床,就呼呼睡去。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雨荷勉强支持了一会儿,但往那儿一坐,就不住地低头,并用双手搓脸。没多久,她也歪倒在床上。 我的头晕目眩似乎大有好转,因为我还是比较清醒的。 我对绮云说:“随便找本书,给我读一节听听吧!” 绮云从靠墙的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这是一本《山海经》。她随手翻开一页,开始读:“有人曰大行伯,把戈。其东有犬封国。贰负之尸在大行伯东。犬封国曰大戎国,状如犬。有一女子,方跪进柸食。有文马,缟身朱鬣,目若黄金,名曰吉量,乘之寿千岁。鬼国在贰负之尸北,为物人面而一目。一曰贰负神在其东,为物人而蛇身。蜪犬如犬,青,食人从首始。穷奇状如虎,有翼,食人从首始。所食被发。在犬北。一曰从足。帝尧……” 读着读着,绮云不读了。由于我是闭着眼听的,便睁开眼睛,看见她把头歪在床上,书本掉到了一边。她睡着了。我轻轻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我也开始睡觉。 |
我让侍候我们的丫环和婆子把灯熄灭,让她们关上了门。好长时间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地想着跟魂造梦术的方法。如果我也能掌握这一方法,就能进入绮云她们几个的梦中,看看她们到底作了什么样的梦。 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一块青草地上,绮云和一只雪白的叭儿狗在嬉戏,她弯下腰,却扬起双手。叭儿狗直立起来,用两双前爪去拉绮云的手。绮云像逗小孩似的弓腰往前跑,叭儿狗便在后边紧追不舍,只恐怕把它给扔下不管。 跑着跑着,叭儿狗突然间变成了一只吐着舌头,呲着牙的大狼狗,它好像要撕咬绮云。她吓得尖叫了一声,拚命往前跑。 跑出绿草地,到一条河沟中,大狼狗暂时找不到绮云了,它站在那儿喘着气。绮云则躲在一边,惊魂未定。她偷偷地去看大狼狗,哪里还有大狼狗啊!离她不远处,是一个长着狗头的人,他在四处张望。 绮云蹑手蹑脚地走动着,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来。她已经吓得脸色煞白,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她一边回头看那个狗头人,一边往前走。脚下一丛草绊住了她,她歪倒在地,站也不敢站了,只得匍匐着向前。 狗头人可能是闻到了气息,他向绮云这边奔跑过来。 沉重的脚步声,使得绮云不由自主地回首探看。看到了这非人非兽的东西,绮云声嘶力竭地叫喊了一声,便昏迷过去。 |
狗头人像飞一样到绮云身边,他向四周看了看,这才弯下腰去,抱起绮云,伸出他那长长的舌头,不住地在绮云脸上来回地舔。他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淌。 舔了一阵子,他放下绮云,去解她的衣服带子。 他要强暴绮云,我哪能忍得下去? 一声长啸中,我举起宝剑,冲向狗头人。 惊天动地的呼啸,不可阻挡的剑风,让狗头人不得不跳向一边。我不容他多想,挥剑就要削下他的狗头。就在这倏忽之间,他往当空一跳,在他落地的同时,四支蹄子着地,狗头变成了驴头,人身子也变成了驴身子。它鼻子哼哼做声,还不断往外喷着一股又一股白气。似乎是毫无畏惧地向我一步步逼近。 我有过和鬼魂老婆婆对阵的经验,知道对付妖魔鬼怪不能硬拚。第一是技巧,第二是时机,第三才是本人的耐力。所谓的技巧,也就是自身掌握法术的多少,以及对法术运用的娴熟度。但是,不管你法术再高,时机不成熟,运用不合理,便达不到预期的目的。所以,审时度势最为重要。妖魔鬼怪们无一不是精通法术的高手,那么,这就要有毅力,有耐力,谁坚持到最后,谁才能笑到最后。 既然你是一头野驴,我就要用对付野驴的方法来制服你。虽然你是一个庞然大物,但你却有着你的不可避免的弱点 它的一双眼珠充满了血丝,好像随时都能流出血一样。它喷出的气浪,已经使我的衣服在飘荡。我举起宝剑,对准它的眼睛。我的义无反顾并没有使它后退。它已经摆好了用头拱我的架势,立逼我接招。 |
我抖动一下宝剑,在它眨巴眼睛的时候,我一闪身,蹿到它旁边,攥紧它那不太长的鬃毛,翻身到它背上。它咆哮着抛起撅子,试图把我从它背上摔下来。 骑驴也是要技巧的,我听大人们说,“驴前马后”。就是说,骑驴要骑在靠近驴脖子的地方,这是前边。骑马要骑在马的后边一些。我一手紧攥它的鬃毛,一边用宝剑刺它的皮肤。令我吃惊的是,它的皮肤却坚硬如铁,任我怎么用力也刺不透。 这可怎么办呢?一时间我有点心慌。想在短时间内制服它是不可能的事了。正在我苦思冥想着制服它的办法时,它的鬃毛突然间一根根竖起来,像是一根根钢针,让我碰也不敢碰。我一撒手,它猛地一掀,把我从它背上给摔下来。我正好和绮云并排躺在那儿。 |
这头野驴扬起双蹄要同时去刨绮云我们俩,情急无奈中,我从衣袋中掏出红手帕,当空一抖,红手帕成了一个红色的罩子,把绮云我俩遮盖起来。只听到连续的两声响,野驴“咴咴”叫着跑了。看来它真是黔驴技穷,技止此而。 我收起红手帕,看着一瘸一拐地往远处去的野驴,站起来追了几步,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绮云,我又回来了。 我轻轻伏在绮云身边,呼喊着她的名字,好长时间,她才悠悠醒来。紧握着我的手,怀疑的问:“王爷,是你救了我?” 在我的帮助下,她从地上坐起来,惊魂未定地对我说着她的奇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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