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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玉怨(惊悚)[第138页]

作者:郭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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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你说吧,什么样的代价都没问题。”胡东宁说。
    冯师傅却又支吾起来了。
    胡东宁追问他,胡东宁不容许他糊里糊涂的支吾过去,他一定要搞明白,究竟能有什么办法。他的确是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只要悲剧不在于冰身上上演,他的的确确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冯师傅长叹了一声。
    “唉,恐怕还是得由你自己想办法。”冯师傅说。
    胡东宁又好气又好笑。
    “我自己要是能想出来办法,我还用求你。”胡东宁嚷道。
    冯师傅不为所动。
    “还是你得自己想办法。你能够想出来办法,也只有你,能想出来办法。”冯师傅说。
    胡东宁还想说什么,冯师傅却挂断了电话。
    胡东宁愤怒异常,他立刻把电话拨过去,但是,在电话的另一头,冯师傅不再接电话。
    胡东宁连拨了几十个电话,冯师傅却根本不搭理他,他倒也没关机,他就是不接电话,任由胡东宁随便拨。
    胡东宁一下子把手机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混蛋。”胡东宁骂道,如果,冯师傅这会儿在面前,胡东宁没准会杀了他。
    于冰收拾地上的碎片。然后,她瞧着胡东宁。
    “没事,别这么担心。”她说,“要来的就让它来吧,没关系的。”
    胡东宁却没有她这么好的心态。过了一会儿,他从碎片中找到了电话卡,然后,又找到自己以前的旧手机,装了上去。但是,旧手机一点电也没有了,他又找到旧充电器充电。
    有了一点电,能开机后,胡东宁又拨冯师傅手机。冯师傅还是不接电话。
    胡东宁不停的拨。他发了疯似的。
    于冰开门进来,她已经穿戴整齐,她要送两个孩子去上学。
    “今天你还去送孩子上学?今天你别去了,你就在家呆着,哪儿也别去,我去送。”胡东宁说。
    于冰笑。
    “在家就安全吗?如果有火灾,我宁愿在外面。没事,我去送。”于冰说。
    胡东宁想不出理由反对,呆呆的站着。
    于冰上前几步,搂着胡东宁,给了他一个热吻。
    “我们走了,别担心。”于冰说。
    他们关上家里的门,走了很久,胡东宁才回过来神儿。他想去撵于冰,不管怎么说,家里还是安全一点,但是,他迈不动腿,他知道,他怎么也撵不上他们。
    胡东宁在家里焦躁不安的等着。一分钟一分钟过得那么慢,好不容易熬到于冰该回来的时间,于冰仍然没回来。
    胡东宁拨于冰的电话,于冰也不接电话。
    胡东宁心里发毛了,他开始拨于冰的电话拨个不停。
    半个小时以后,于冰才接电话。
    听到于冰的声音,胡东宁松了一口气。
    “你在哪儿呢?怎么不接电话?”胡东宁问。
    “我在理发店呢,我的包刚才寄存起来了。”于冰说。
    “理发店?”胡东宁说。
    “是啊,理发店。今天是重要的一天,我要把自己收拾得漂亮一点,待会儿我还想做个美容。”于冰说。
    胡东宁沉默了。
    “没事,我现在好得很,别操心我。”于冰又安慰他。
    这是本小说最后一章了,预计还有两千字。请容我仔细写完这最后的结局,然后,我会毫不犹豫的全贴到网上。
    “没事,我现在好得很,别操心我。”于冰又安慰他。
    胡东宁的心神稍微稳定了一点儿。
    他又开始给冯师傅拨电话,还是老样子,冯师傅还是不接电话。胡东宁尝试了说不上多少次,到最后,他自己也没信心了,放弃拨电话了。他知道,冯师傅也是个固执的家伙,他认准的事,谁也没法改变。冯师傅既然决定不接电话,那么,无论胡东宁怎么拨电话,怎么发短信,冯师傅都不会改变他的老主意。
    可他为什么不接电话呢,他明明是有办法呀,他干嘛不告诉胡东宁。
    他让胡东宁自己想办法,还说,胡东宁能自己想出来办法。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胡东宁躺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绞尽脑汁,这个词儿来形容胡东宁,决不为过。他倒真是快把脑汁榨干了,但仍然是一头雾水。
    他能想的,什么都想了。比方说,自杀。他如果能赶在于冰前面死,那么,对他的惩罚不就是完全没作用了,怎么报复一个死人呢,怎么能折磨得一个死人痛不欲生呢,没准儿,他肩头上的那个他自己,就罢休了,有关于冰的预言就作废了。
    他甘愿自杀。但他不能确定,他自杀了,咒怨就终止了。他如果能确定这点,他会毫不犹豫的干掉自己,不仅仅是为了于冰,对他自己也是种解脱。他是深深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确定不了这个事,或者说,仅凭直觉,他觉得这么干,行不通。这就是一种直觉,没什么理由。他提前死了,然后,一切就结束了,不会这么简单。
    可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
    他只要闭上眼睛,那张黑板就出现在面前,赤裸裸的就写了那行字,连字体都没发生变化,一直在那儿,冷漠,简单,不可改变。
    有一次,他忍无可忍,他在想象中冲了上去,用手去擦一个字,没想到,居然真的就把那个字给擦掉了。
    他被吓住了。他连忙睁开了眼睛,他还是在烟雾缭绕的客厅里,周围的一切都很正常,没什么变化,他赶紧又把眼睛闭上了。那行字还在,不过,他擦掉的那部分已经被擦掉了,保持着被擦掉时的样子。
    他又睁开眼然后闭眼,来回试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如此,他擦掉的,就算被擦掉了。
    他欣喜若狂。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可以这么干。闭上眼时,他干脆冲上去,把那行字通通擦掉。
    果然,他再闭上眼睛时,那张黑板空空荡荡,什么字都不再有。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呢。或许,正像冯师傅说得那样,他胡东宁能改变这一切,也只有他胡东宁能改变这一切,毕竟,那个咒怨是他自己发的,或许,他个人因此有点这个特权。
    狂喜过后,他又陷入深深的懊悔之中。
    怎么才发现这个呢。如果能早一点发现,那么,毛毛、于红、阿梅、黄云都能死不了,那该多么好呀。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唉,以前怎么那么傻呢,干嘛不胡乱试试呢,就知道瞎着急,乱想办法躲避,痛苦,伤心,然后,就什么都不会干了。
    除了狂喜和懊悔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之外,渐渐的,他又有了别的疑惑。
    不会就这么简单吧。虽然,那张黑板还突兀在面前,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但是,胡东宁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那张黑板似乎有生命似的,正冷笑、嘲讽地注视着胡东宁。
    不太对劲儿,有点不对劲儿,胡东宁的毛孔竖了起来。空空的黑板意味着什么?是呀,空空的黑板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管怎么说,那块黑板还在那儿,并没有消失,只不过上面一个字也没有,但是,上面没有一个字会发生什么?胡东宁就完全没谱了。也许,没有字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甚至,会有更惨烈的事发生。
    胡东宁有强烈的不详感。
    而且,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冯师傅干嘛不告诉他?
    对冯师傅,胡东宁还是有相当的信赖。冯师傅说过的事,无不应验,冯师傅的能力,胡东宁更没有怀疑。这所有的一切,包括胡东宁能擦掉黑板上面的字,胡东宁觉得,冯师傅都应该知道,而且,相对于冯师傅的能力,胡东宁更信赖冯师傅的品格。如果,冯师傅能帮助别人,胡东宁相信,冯师傅绝对会无条件的帮助。
    但是,冯师傅干嘛不愿告诉胡东宁解救的办法呢?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冯师傅干嘛不愿说呢。
    胡东宁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到这一点上。一定有什么原因,冯师傅才不愿跟胡东宁说那么多。但是,是什么原因呢?或者说,可能是什么原因呢?
    肯定是说出来会有不利。不利,嗯,会对谁不利呢?如果是对冯师傅自己不利,以胡东宁对冯师傅的了解,冯师傅不会在乎。这点,胡东宁心里是有底儿的,假如说有割肉喂鹰那样的人,就应该是冯师傅那样的人。那么,除了冯师傅,还会对谁不利呢?会对于冰不利?不对,于冰今天不会再有比黑板上的预告更不利的事了,于冰不是原因。那么,就剩下胡东宁自己了。
    胡东宁激灵了一下,突然领会了。冯师傅不愿告诉胡东宁解救的办法,原因就在于胡东宁。一定是那个办法,会伤害胡东宁,所以,冯师傅不愿告诉他。
    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不然,冯师傅没有理由不说呀。
    胡东宁豁然开朗。
    接下来,胡东宁就开始了逆向推理。会伤害胡东宁,那么,究竟会怎么伤害胡东宁呢?如果就仅仅伤害到胡东宁一点儿,冯师傅也不会不说,胡东宁的一点点伤害,和一条人命相比,能算什么。一命换一命,一定是这样的。对,一定是这样,只有牵涉到胡东宁的性命,冯师傅才会不肯说。
    胡东宁又想到了自杀。但是,简单的自杀一定不解决问题,要解决问题恐怕还得从黑板上找起。
    胡东宁闭上了眼睛。他靠近竖立在面前的那张硕大无朋的黑板,他尝试着用手指头在上面画了一横,没料到,果然就画上去了。
    一瞬间,他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没什么犹豫,他凑着开始时画上的那一横,写下了一行字。然后,他睁开眼睛,想看看是否有什么变化,但是,这时,他发觉,他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了。
    他拼命睁,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也不管用。但他坚持着,一次次失败,他一次次重来,终于,不知过了多少个回合,他的眼睛慢慢睁开了一条缝儿。
    他发现,他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他本人躺在床上,更关键的是,他旁边似乎还有个人,正在轻微的呼吸着。他慢慢凑近,借着外面的光亮,他看见了阿梅的轮廓,阿梅安安稳稳地睡在那儿,嘴微微撅起了一点儿。
    胡东宁难以置信。他慢慢向前伸着手,生怕自己动作稍微大一点,阿梅会飞走似的。他慢慢往前凑,慢慢往前凑,终于,他终于触到了阿梅柔嫩的脸庞。胡东宁轻柔的抚摸着,但他绝不停息,就像摸在什么永生难见的稀世珍宝似的。
    尽管,胡东宁尽可能的轻柔,阿梅还是醒了。她感觉到了胡东宁的柔情。
    “嗯,怎么不睡了?”她问,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
    胡东宁不知该说什么好。
    阿梅清醒了一点儿。她支起上身,瞧着胡东宁,尽管光线微弱,她还是看出来胡东宁的特别。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表情怎么怪怪的?”她问。
    胡东宁笑。是由衷的笑。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梦,只是做了一个梦。”胡东宁说。
    “梦?什么梦?”
    什么梦,胡东宁支吾着,他难以描述。
    阿梅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她还是有点困,她打了个哈欠,又躺下去,想继续睡觉。
    “我能搂着你吗?”胡东宁轻轻问。
    阿梅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投进胡东宁的怀抱里。
    一直到天明,胡东宁还是保持着那一个姿势,搂着阿梅。阿梅倒是睡得很香,她定的闹钟响了,她才被吵醒。
    她跳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胡东宁一条胳膊快僵硬了。
    “我得赶紧走,今天有一个采访要做,我得早点到。”阿梅说,她飞快地穿起了衣服。
    胡东宁一直一声不响的望着阿梅,他怎么也看不够。
    阿梅也发现胡东宁的眼神乖乖的。
    “你怎么啦?”阿梅问。
    胡东宁摇摇头。
    “没事。”胡东宁说。
    “没事?没事你干嘛那么瞧着我?”
    胡东宁嘿嘿笑了。
    “我就是喜欢瞧你。瞧着你,我心里就高兴。”他说。
    阿梅撇撇嘴。
    “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这样说话,太肉麻了。”阿梅说。
    胡东宁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肉麻。眼看着心爱的人重生,他怎么能不肉麻呢。但他没办法跟阿梅叙述清楚原因。
    “待会儿你送我吧。”阿梅说。
    胡东宁警觉起来。
    “送你?怎么送你?”胡东宁问。
    “还能怎么送我,当然是你开车送我呀。”
    “开车?”胡东宁说,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毛毛出事的那一天,他没有开车呀。
    “是啊。”阿梅说。
    “我昨天开车了?没有吧,我记得,我没有开车呀,咱们是打出租车来这儿的呀。”胡东宁说。
    “是打出租车来这儿的,但你半夜醒了,跟你们处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司机把车开来,停到旁边商场的停车场里,你说你带着备用钥匙,明天一大早要用车,司机把车停那儿就行了。”阿梅说。
    胡东宁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我让司机把车开来了?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胡东宁说。
    “大概你昨晚喝醉了,”阿梅说,“我昨天也纳闷呢,干嘛半夜给人家司机打电话呀,时间那么晚了,你也不怕人家怎么想你。”
    胡东宁还在思索。
    “我怎么会半夜让司机来呢。”胡东宁说。
    “谁知道你呀,一点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关键是,我干嘛让司机开车来呀,我今天早上没必要用车呀。”胡东宁说。
    阿梅咯咯笑了。
    “看来,你昨天晚上确实喝多了,自己是怎么回事也搞不清,睡着睡着,突然跳起来打个电话,然后,又倒下来接着睡。”阿梅说。
    胡东宁也认命了,看起来,一切的确是按照他写得那行字发展的。可是,这不是很好吗。
    “送我去单位吧。”阿梅又说。
    “好呀。”胡东宁同意了,但仅仅过了几秒钟,他又想起来什么,他觉得,这样不妥,他说:“不行,恐怕还不能送你,你自己打车吧。”
    “怎么啦?怎么又不能送了?”
    胡东宁在找理由。
    “呃,我还得回家一趟,有点事要办。”胡东宁说。
    阿梅哼了一声。
    “什么事呀,不会是想老婆吧?”阿梅说。
    胡东宁没有辩解。
    “你们这些男人呀,唉。”阿梅说,她叹了口气,然后又说:“算了,不让你送了,我自己打车。你要是想吃早饭的话,冰箱里有牛奶、鸡蛋。”
    “好的。”胡东宁说。
    “我先走了,你记着离开时,把门锁好。”阿梅说。
    阿梅打扮停当,打算出门时,胡东宁叫住了她。
    “呃,今天是几号呀?”胡东宁问她。
    “12号呀。”阿梅说。
    “是九月份?九月十二号?”
    阿梅瞪着胡东宁。
    “今天是几月份,你都不知道?”阿梅很惊讶。
    胡东宁陪着笑。
    “昨天喝多了,好像有一段时间失去记忆了,什么都迷糊了。”胡东宁说。
    “昨天喝的是什么酒呀,怎么这么厉害。”阿梅说。
    喝的是什么酒,胡东宁回避回答。
    “那么,今天是九月份?九月十二号?”胡东宁又问。
    “是,对。”阿梅说,她拖长了音。
    “今天是九月十二号,2008年的九月十二号,对吧?”胡东宁问,他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这个日期。
    阿梅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不会连今天是哪一年都不知道吧?”阿梅问。
    胡东宁嘿嘿笑。
    “我大概是知道的,但我不是想确认确认么。”胡东宁说。
    阿梅摇着头。
    “你真是喝酒喝傻了,连那一年都不知道了,真傻了。”阿梅说。
    可胡东宁不管那么多,他就是要确认一下。
    “今天是2008年的九月十二号,对吗?”胡东宁一字一顿地问。
    阿梅本来还想揶揄胡东宁几句,但是,看到胡东宁的表情那么庄重,她忍住了。
    “据我所知,今天是2008年,而且,是九月十二号。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你可以上网查查。”阿梅也用正式的口气回答。
    胡东宁似乎更高兴了。他走上来几步,紧紧的搂住阿梅,搂了几十秒钟,才松开。他想说点什么,想说点感谢的话,想说说认识阿梅很荣幸,想让阿梅知道,他爱她,非常非常地爱,但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可就是仅仅这样,阿梅就有点受不了了。
    “哎哟,你今天太肉麻了,真肉麻。”阿梅大惊小怪的说。
    阿梅走后,胡东宁果然打开阿梅的电脑,查了查今天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
    是,的确是,就是这个日期。难道他胡东宁真的穿越回来了?还是他在做梦呢?或者,有关玉坠儿的事都仅仅是他昨晚做的一个梦?一个悲痛欲绝的梦?
    他完全迷糊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张硕大无比的黑板没有再出现,不管他怎么闭眼睛,黑板不再出现在脑海里,彻底消失了,无影无踪。这反倒不好,胡东宁多希望再看看黑板上他写得那行字,或许,他还能调整调整,修改修改,更尽善尽美。
    胡东宁又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迷迷瞪瞪的。但不管怎么样,他能确定的是,他必须得做一件事,一定得做。
    他打通了于红的电话。
    “老婆,你在哪儿呢?”胡东宁问,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在家。”于红说。
    “怎么在家呀?”胡东宁问,他有点奇怪。
    “呃,毛毛今天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就请了一天假,在家陪陪毛毛。”
    “毛毛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了?发烧了?”胡东宁问了一连串。
    “也没发烧,他就说他浑身没劲儿,老想吐,我就想,给他请一天假吧,不去幼儿园了。”于红说。
    这个,胡东宁是相当相当赞同的。
    “对,对,今天就在家歇着,哪儿也别去。”胡东宁说。
    “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没回来?”于红问。
    胡东宁语塞。但是,他不想在今天说谎。
    “呃,昨晚喝多了,在朋友家睡了一晚上。”胡东宁说。
    幸好,于红没再问下去,没再问是哪个朋友,朋友是男是女。
    “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了,身体重要。”她只是这么说。
    胡东宁支吾着,答应着,然后,他又说话了。
    “呃,我有个事得交代你,咱家的那几件古董里,有一个玉坠儿不是属于你们的,你要记着,一定要把那枚玉坠儿交给一个人。”胡东宁说。
    于红有点糊涂。
    “交给一个人?交给谁呀?”她问。
    胡东宁说出了冯师傅的名字和他那个道观。
    于红更迷糊了。
    “什么道观呀,干嘛要给道观的那个人呀?”于红说。
    “你别管为什么,你就记着我的话就行,一定要做到,这至关重要。”胡东宁说。
    “是哪枚玉坠儿呀,我不清楚你说的是哪个。”于红说。
    倒也是,于红对胡东宁的那些旧玩意儿完全没兴趣,也没概念。
    “你把我的那些东西全拿过去,冯师傅知道是哪一个。”胡东宁说。
    “哦,好。”
    “一定要记住这个事,这非常重要。”胡东宁又嘱咐。
    于红想起来一个问题。
    “你干嘛不自己去送呀?”于红问。
    电话这头,胡东宁无奈的苦笑。
    “我如果能送,我会自己去送。我就怕我没办法自己去送。”胡东宁说。
    于红更纳闷了。
    “你怎么会没办法自己送呢?”于红问。
    胡东宁不愿再说更多。
    “反正,你记住我的话就行,一定要记住。那枚玉坠不是属于你们的,要交给冯师傅。”胡东宁说。
    挂上电话,胡东宁还不放心,他把冯师傅的地址用短信发过去,又嘱咐嘱咐。过了一会儿,胡东宁又发了个短信,他告诉于红,他爱于红,爱儿子,希望他们永远幸福。
    第二个短信发过去没多久,于红电话打过来了,她不明白胡东宁为什么发这样的短信,是不是有什么事她不知道。
    胡东宁没法说更多。
    胡东宁好言好语地支吾过去。
    这件事做完以后,胡东宁觉得全身轻松,什么压力都没有了。
    该来的就让它来吧。胡东宁出了门,单位的车果然就在附近的停车场里。胡东宁拿出备用钥匙,勇猛地上了车。
    胡东宁清楚地记得,就着开始时画上去的一横,他在黑板上写了什么。
    胡东宁2008年9月12日死于车祸。
    他就是这么写的。
    可他把车开到街道上,他又不知道该去哪儿了。管它呢,顺着街道往单位开吧。
    他经过了那座桥。毛毛出事的那座过街天桥。胡东宁停下来,往上面张望。他果然看见了田继财,田继财正趴在桥的栏杆上,迷茫的往下看。
    胡东宁下了车,冲他摇手,大笑。田继财摸不着头脑,这个陌生人干嘛冲自己笑呢,但不管怎么说,他迷茫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
    胡东宁堵住了后面的车,堵了十几辆,但胡东宁不管那么多,直到他确确实实看到田继财脸上的笑意,他才上车继续出发。
    后面的一辆车撵了上来,司机放下窗户。
    “你神经病呀。”司机冲胡东宁喊。
    胡东宁不以为意,他对骂自己的司机微笑。
    “真是个神经病。”那个司机说,加油门超了过去。
    胡东宁冷静的观察着路面,保持着正常的速度,他倒要清清楚楚的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车祸要了自己的命。
    他没有等多长时间,上了三环以后,突然,他眼睁睁地看见对面疾驰的一辆水泥搅拌车,不知怎么回事,冲破护栏,向自己的前方斜插过来。
    胡东宁踩刹车,让他特别欣慰的是,他发现他稳稳的抓住方向盘,居然一点也不慌。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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