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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诡面天后[第19页] |
作者:一一T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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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里的事必须报警。”何彬却说,“我在这里等警察过来,你带小晴离开。” “报警可以一边走一边说。”我说道,“这个地方绝对不能留人,你不是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既然是冲我来的,那就让他来吧,这些年我也受够了,身为一个警察,自己却背着人命……时时刻刻受到良心的谴责!”他越说越激动,不过也许我这个人对很多事都比较漠然,我根本没有仔细听他说的话,我心里一直想着周围的危险,要知道,那个无脸男人很可能就在这附近的某处窥视着。 我赶紧拨通了110,跟他们说清楚了这里的状况之后,又问何彬说:“你真的不走?” “不,你带小晴走。”他很坚定的说。 何晴和他又纠缠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跟我离开了,因为何彬一再说自己不会有事,就算有事也是自找的,而我也宽慰他说他已经有悔过之心,不会有人对他怎么样的。 |
我对这个地方还算熟悉,拉着何晴抄了近道小路赶回镇上,何晴一路上一直欲言又止,直到快到小旅馆了,才忽然说道:“你真的相信这世上有鬼么?” 我看了她一眼,说:“你还不信么?” “我不信。”何晴摇了摇头,说,“不管大伯做了什么,我相信,肯定是有人在算计他,不要让我抓到那个人。” 我本想回她一句“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之类的话,但是却觉得跟她说多了也没有意义。说实话,在我记忆里,无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何晴都从来没有相信过鬼神一说,还曾经十分笃定的去寻找过能够解释鬼神的科学根据。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后话,当时的我只觉得她坚定的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懒得理她,觉得一切都是对牛弹琴。 我回到旅馆大厅的时候,小安还坐在电脑前,不停的点击鼠标,我在她旁边站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脸来,说:“这么晚才回来。” 我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 |
“何晴警官……”这时候小安看见了何晴,说,“何彬警官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大概把这次出去的情形跟小安说了一遍,小安显然被震惊了,但却一直看着前头的电脑屏幕,她那副样子我最了解了,早已经心不在焉了,却还故作镇定。说完了之后,我回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呆呆的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这个沉寂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后被打破了,打破沉寂的是一阵敲门声,我真应该给这个玻璃门装一电铃,现在一听见敲门声,我就觉得门口会出现一具尸体。 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尸体,但却是几个大盖帽,一个个神情冷峻凝重,看我跟看罪犯似的,何晴看见那几个人的时候也站了起来,那几个人对我们轮番问话,从他们的口中,我听到了一些再次让我毛骨悚然的消息。 何彬死了。 而且并没有死在我们分别的那个地方。 |
何彬死在了公共汽车上,死的时候公共汽车停在国道旁,公共汽车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何彬本人,一个是司机,司机是心肌梗塞而死的,死在驾驶旁,而何彬死在了本该是司机坐着的驾驶座上,他死的特别离奇,也特别血腥,一刻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的石头打穿了玻璃,直接打进了他的太阳穴之中,从左边进去,后边出来,脑浆子和鲜血喷溅在地上,惨不忍睹。 由于何彬上午是和我以及何晴一起离开的,所以警察找我们盘问,但最终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因为何彬确实死于意外。 警察走后,我和何晴有了这么一段不甚愉快的聊天。 “大伯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不可能是意外,那个司机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又继续开车……”何晴说。 “你的大伯同样会开车。”我说道,“而且车后来开进了国道,警察们说,公交车是往反方向开的,也就是那辆车的起点站开的,并不是开向小镇终点。” |
“那你是什么意思?” “要么是司机被鬼附身了,要么只有一种可能,车是你大伯开的。”我说。 “不可能,大伯没有在驾驶座上。”何晴说,“而且,他为什么要开车往反方向走?!” “逃。”我说道,“往反方向到了终点站,就可以有无数班次的车,把你大伯送到外地去,只要他够聪明,就能逃……” “大伯……大伯他为什么要逃,你觉得他是那种人吗?”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那种人,但是如果他诚心忏悔,就应该呆在原地等待,而不是上大巴往反方向开车。你应该听到他们说了,你大伯当时就坐在驾驶座上,而司机的尸体被扔到了一边,开车的是他自己,他想逃,却没有逃走,他……” “不可能,不许你胡说!”何晴大声说。 我知道何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便没有再和她争辩下去。 |
和她对话之后,我鬼使神差的来到地下室,我发现,地下室里的灯笼已经全部灭了,我用手电筒打着光,放在并不太大的地下室的一侧,把整个地下室照亮,小心翼翼的来到那个蓝色包裹旁边,我伸手拍了拍那个蓝色包裹,突然,我发现那个蓝色包裹里的东西好像多了不少,又或者说,里头本该只有几块的木头疙瘩变成了许多块。 我终于按捺不住打开了那蓝色包裹,我看见,里头的木头面具已经全部稀烂,只剩下一堆木头碎屑了。 我呆在那一堆碎屑前头,凝视良久,脑子里恍恍惚惚的,甚至又觉得脸颊有点儿疼痛。 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来二叔和秦天展说过的话,于是起身回到客厅里,问小安,说:“地下室今天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有?” 小安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又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长长出了口气,说:“好吧,也许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 “你在说些什么?”小安瞪眼看着我,“怎么突然出来一句电影台词啊?” 我撇了撇嘴,想笑又笑不出来,说:“地下室包裹里的木头面具全碎了,灯笼也全都灭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我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
小安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说:“二叔是不是说过,让我们守住地下室,和蓝色包裹里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接着又说:“但秦天展说,该来的我们挡也挡不住,所以……” “你觉得秦天展可以信任吗?”小安看着我,问。 我没说话,其实我根本不知道。 又一阵沉默之后,小安忽然对我说:“刘洋,我问你,就问你一遍,咱们跑不跑?” “跑?你说什么?”我看着小安。 小安说:“我们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总感觉突然就遇到了一些根本没办法抵挡的力量……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想都没想,直接摇了摇头,但忽然又觉得自己太不为小安考虑了,于是又说:“你可以回家避几天,我必须留在这里,二叔是我家人,不查清楚他到底怎么了,我肯定不会走。” “要是死了呢?”小安问。 |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小安摇了摇头,盯着我,说:“我是问,要是你死了呢?你不怕死吗?” 我心头一震,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说:“没事,死了就死了吧。” 当时我真是这么想的,二叔失踪后,我在这个世上根本就没亲人了,死还是活我总觉得根本没两样。 小安却不理我了,继续回过头快速敲击键盘。 我有些疑惑,说:“怎么?你不走吗?” 小安摇了摇头。 我说:“干嘛不走,你没必要跟我一起在这担惊受怕啊。” 小安又摇了摇头,说:“你自己不担心自己,总该有个人留下来担心你吧?” |
我呆了一阵子,一时间居然没理解清楚小安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小安又说:“别误会,我就是看你可怜而已。” 我“噗”了她一声,不过这会儿我真没闲心跟她调侃,直接在她旁边的柜子下坐着,呆呆的看着大厅里的一片黑暗,这家店快经营不下去了,即便是旺季,死了那么多人的店铺也不敢开门了,我们现在身上的钱,除了之前的继续意外,就只剩下J和Z两位大明星的房钱了。 我越想越觉得懊恼,这个时候小安却已经岔开话题,说:“我已经列出一份名单来了,我们要一个个去调查这些人,把货物收回来吗?” |
我说:“在网上能联系到的就直接在网上联系吧,对了,那个赵弘毅……” 小安看了我一眼,说:“这就是我现在最担心的,我昨天联系了赵弘毅朋友,据说卖给他的那件工艺品,并不是他自己想要的,他已经当礼物转手给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应该是他的朋友或者情人,是个车模,目前人在外地,就今天一天时间,我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子,说那个工艺品有质量问题,才让她同意回寄给我们,现在包裹已经在路上了。” “是吗……” “嗯,明天大概就可以到了。” |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那工艺品是什么东西?” “面具。”小安说,“确切的说是半脸面具,就是那种化妆舞会上有时候会用到,只遮住一半脸的那种面具。因为是木质的,比较古朴有特色,所以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有些艺术欣赏能力的人会喜欢,也没太在意。” “赵弘毅就是因为这个死的么?你只卖给过他这一件?” “嗯,是。”小安点了点头。 |
我站起来,来到电脑旁边,看着小安列出来的名单,说,“哎,可惜现在不能确切的调查这些人到底是谁,如果能知道这些人的背景……”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到了警察,自然而然的又想到了何晴,而这个时候何晴已经被我几句话激得负气离开了,我心中居然有那么一丝愧疚。 小安说:“算了吧,背景太复杂,不查了,我尽量查他们的联系方式吧,如果能找到他们,拼了命我也会把东西拿回来,毕竟这是我做的孽。” |
“你……”我摇了摇头,想劝她几句,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做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继续用最笨的办法来联系那些买了带有图腾的工艺品的人,还有一件事,就是继续关注Z和J的微博。 Z的情况似乎好了不少,回去之后,她已经又开始自拍了,而且经过秦天展的那一阵烧,她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就算是看照片,也能看出来她特别疲惫,甚至可以说精神头已经比以前差了一大截,有点发虚的样子。 |
而且从她发布微博的字里行间,可以发现,她似乎正在做心理辅导,虽然对外只宣称自己是压力太大,但具体是什么,也只有我们知道。 至于J,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过任何影响。 我大概理了理这整件事的过程,觉得J不大可能跟这件事毫无关系,尤其是假J的死,假J在明里暗里利用J的身份搞了那么多女人,J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就算J不知道,假J又是怎么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的?这一切都还不得而知,现在假J死了,实际上,我一直在等待真正的J有所特别的动作,但是却始终没有任何收获。 |
除了这件事之外,其他一切都似乎安静了下来。 二叔还是没有回来,秦天展也没怎么露过面了,屋子里也不再闹鬼了,我和小安尽力把整个屋子重新打理了一边,尽力去寻找与那些图腾有关的东西,但收效甚微。 没事的时候,我会看着二叔、父亲和他们师傅的照片发呆,我总觉得这张照片里隐藏着很多深意,1985年,那个离我有些遥远的年代,似乎发生过什么。而且,凭着直觉,我总感觉那个时代的某些事情跟现在有些奇怪的联系,或许那个什么协会就是那个时代的产物。 |
这种平静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星期,我记得应该是天渐渐热起来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一切的平静,再次把恐怖带进了这座已经快要倒闭的旅馆之中。 那个时候我已经给旅馆装上电铃了,电铃却难得响一次。而那天,一个穿着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出现在了店门口。 我由于再三才让她进来。 大夏天的,一个女人把自己打扮得比冬天还冬天,让我感到说不出的诡异。 那个女人坐下来之后,话还没说,先伸手指着我,我注意到她的手在颤抖。 |
我当时有些惊恐,说:“哎哎哎!什么情况,小姐你什么情况,别指指点点有话说话……” 那女人伸手扯下了自己的口罩,我发现这是个面容姣好的女人,但是半边脸庞却被头发给盖住了,我皱了皱眉,问:“您这是怎么了?” 她把头发一撩,顿时我差点没滑到地上去,小安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来,连续后退好几步。 那女人的半边脸,就像是变成了脱皮的木头一般,皮肤皴裂干瘪,还带着一块块与木头相似的纹路,就连她脸庞的轮廓也变得棱角分明,如同是被刀砍斧剁雕刻成的一般。总之,那女人是一半人脸,一半成了被雕刻出来的木头了。 |
“您这是……” 那女人说话很艰难,好不容易才憋出几句话来,大概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你们的责任,我是买了你们这里的东西才这样的。” 我立刻会意,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在我们这里买了那些带图腾的工艺品,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那您,把……把那东西带过来了么?” 她没说话,又伸手一指,我不由得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分明看见的是一副白色的半脸面具,那副面具上并没有图腾,我顿时有些疑惑,但是小安却在一旁大声喊了起来:“你!你是赵弘毅的朋友!” 我倒抽一口凉气。 |
那女人也“嘶嘶”的出气,不知道是在叹气还是在咬牙切齿,半晌才点了点头。 我这才明白,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赵弘毅的那个所谓朋友,也就是之前从赵弘毅那里拿到半脸面具之后又回寄给了我们的车模。 她回寄面具之后,我们明明第一时间就把那面具处理掉了,可是现在看她的脸庞,却像是受了诅咒一般,这哪里有半点解决问题的意思。 |
接着,她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挽起了自己的袖子,扯开自己的领口,完全不顾及我这么一个大男人站在她面前,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的女人,居然已经变成了半个木头人。她的脸庞、手臂、胸口、腹部甚至腿部,都变成了那种带着纹路的木头模样,就像是这个人都已经变成了一截木桩子一般,而且,她走路的方式也变得僵硬了,根本不像是个正常人。 |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呆立了很久,才慢慢说:“你在这里住下吧,我们想办法帮你解决。” 她又发出那一阵阵嘶嘶声来,抬手指着我,似乎异常愤怒,过了很久,那只尚有点儿人“味”的手才慢慢放下来,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接着不停的空中喘着粗气。 没一会儿,她忽然捂着胸口,整个人伏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起来,很快,咳嗽变成了一阵阵呕吐,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居然从口中不断的吐出木屑来! |
我和小安连搀扶都不敢去搀扶那人,那女人就那么一直趴在地上,地上不一会儿就多了一大堆的木屑,还有小木头片,确切的说是那个女人已经干枯如树皮的皮肤,就那么脱落下来,掉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这个“木头女人”终于瘫软了下去,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似乎早已经没了气息。 我大着胆子上去探了探那家伙的鼻息,发现这个人并没有死,只是身子早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生气,我有些无奈,但也不能让这个人就这么死在这,于是硬着头皮和小安一起把她搬到了楼上房间里。 |
看着这个人的身体,我浑身一阵阵的下冷汗,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她变成这幅模样,其他拿到那些工艺品的人呢,他们又是什么模样? 我越想越觉得害怕。 安顿好那一截“木头桩子”,我和小安回到客厅里,我们俩的一言不发,过了很长时间小安才打破沉默,说:“你不是有那个药水么,给她来一点儿试试……”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但我并不十分有把握,我叹了口气,说:“这东西也不是万能的,试试看吧。” 于是我返回楼上,也不敢来多,滴了几滴药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那“药水”刚滴在女人的木头躯体上,只听见“呲啦”一声,那女人的手上居然冒出一缕白烟来,与此同时,那女人的手臂上竟出现一个黑点,像是木头被烧灼了一般,而且那黑点很快扩大了一点儿。 |
我忽然感觉这个场景我在哪儿见过——对了,就是高中化学实验的时候,用稀释的盐酸或者硫酸滴在白纸上的样子。 那块木头一般的皮肤接触到小瓶子里的液体之后,就像是被腐蚀了一般,不一会儿,整块黑色的皮肤脱落下来,竟露出指甲盖大小的血肉来。 我顿时慌了神,这尼玛别人还没死,让我这庸医给医死了! 小安明显也给吓着了,赶紧上一旁去拿了酒精和创可贴什么的来帮女人处理伤口,可是这女人的皮肤跟干枯的树皮是一模一样的,创口贴根本贴不住,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用纱布给她吧伤口罩住。 我又探了探那女人的鼻息,确定她还活着,也许没啥大事之后,才敢离开。 |
这回我们算是遇上比整容失败还可怕的“疑难杂症”了,二叔不在,秦天展也不知去向,一下子我居然变得很无助。 我和小安不敢再回客厅里,只好在房间门口守着,小安还下楼把门锁的死死的。 我们两个人也都不敢说话,一左一右站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上。 我还记得当时走廊上寂静的真是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但我不记得这份寂静到底持续了多久,总之是天差不多段黑之后,我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头顶的灯闪烁了一下,我顿时清醒了起来,抬起头。走廊天花板上那顶灯的黄光,让我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而这种诡异感在那盏灯再次闪烁之后更加强烈。 |
我本能的站了起来,而我起身的一刹那,旁边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我猛然一惊,转身准备开门进房间,却不知道那扇门什么时候被人从里头锁住了,我急忙拍醒了在一旁几乎睡着的小安。 小安站起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声音更加响亮,那声音就像是一种特殊的呻吟,人被扼住了咽喉之后发出来的呻吟,小安摸了摸口袋,摇了摇头,看着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这货根本没带钥匙上来,而这个时候去拿钥匙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推了几步,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踹开了房间门,嘭的一声,那扇门打开的同时,我看见一个黑影直挺挺的站在我和小安的面前。 我吓的差点一拳打上去,但是很快我却看清楚了那个黑影的样子。 |
那就是今天来找我们的那个女人。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站在我们面前,而发出呻吟的人也是她,这个时候的她,不仅仅是半边皮肤已经成了木头一般,她的整个脸,上半截身子已经全部变得和干枯的树皮一般,头部甚至已经裂开,但是“树皮”下的却并不是白色的树干,而是鲜红的血肉,这个时候的她几乎已经辨认不清楚五官了,除了干枯的树皮以外就是爆出体外的血肉。 她嘎嘎的发出一声喉音,“噗”的一声,木屑和鲜血一同从嘴里喷了出来,我赶紧一闪,而那个女人也向前走了一步,但是这一步,像是已经花费掉了她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
她踏出一步之后,就扑倒在了我和小安面前,墙壁上到处都是她和鲜血,刷在地上之后,整个头也像是脆木片一样碎成了两半,脑袋里那点儿东西全部溅了出来,那样子,简直比高空坠落的J还要恐怖,小安尖叫了起来,我也扶着墙壁后退,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的想要呕吐。 而这个时候,我却又清晰的听见楼道里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前面是一具尸体,后面是不明的脚步声,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很快,那个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了我身后,我才安心下来。 秦天展。 |
他来的还真及时,虽然我不知道这货是怎么进来的。 我回头的片刻,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说:“果然出事儿了,就觉得你这宅子里又不对劲。” 我没说话,不知道怎么说,而秦天展自顾自的走上前去,让我和小安都闪一边去,他蹲下身子来,观察了一会儿,说:“情况不太妙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他都说情况不妙了,那事情也许是真的非常严重了,我不由得问道:“情况怎么个不妙了。” 秦天展回头看了我一眼,站起来拍了拍手,说:“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
我大概把情况向秦天展复述了一遍,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我想也应该是这样,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件事的。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尸体烧了。” “烧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报警?” “阳间的事情他们管得了,阴间的事情他们管得了么?”秦天展冷冷说,“烧了,否则你们根本说不清楚。” 秦天展的一句话让我想起了二叔,心里一沉,只能照办,赶紧下楼去拿了打火机来,配合那小瓶子里的液体焚烧尸体。 在一团团带着恶臭的黑烟会中,我问秦天展:“我试着用着药水救她,可是药水一滴到她皮肤上,她皮肤就腐蚀了,跟Z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
秦天展撇了撇嘴,说:“是不太一样,这个人已经病入膏肓了,你用那方法根本救不了她,倒不如让她好好的驾鹤西游算了。” “这到底是什么……” “诅咒吧。”秦天展淡淡的说,“就算是诅咒吧。” “就算是?” 秦天展笑了笑,说:“这东西,现在我跟你说也说不清楚,总之是很少人敢碰的邪术。” 我越来越疑惑,问道:“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一直针对我!”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秦天展说,“这件事还没结束,你们卖出去那些东西,大概也在‘那个人’的预料之中,甚至是他计划的一部分,还有娱乐圈最近的整容热潮,可能也和那个人有点关系。只是我真不明白,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会有这么大的能量,一个人操纵这么复杂的计划……” |
我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要多问,忽然,我感到一阵冷风从走廊一侧刮过去,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从刚才“木头女”所在房间的窗户口飘悠着飞了过去,速度不紧不慢,但我愣是没看清那是样什么东西。但我注意到,顿时,我身旁的秦天展表情严肃起来,一按我的肩膀,说:“我离开一会儿,你们在这儿守着,一旦有什么异样,就给这货加料!”他示意了一下地面上扔在冒着“焰火”的尸体,接着转身下了楼。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呆在这恶臭的走廊上,看着那尸体一点点的被烧尽。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只听见嘎嘎的几声类似骨节摩擦的响动,地面上那残缺不全的尸体,竟像是动了起来,已经烧得黑乎乎的骨骼,居然向上耸了耸,带着焦黑的皮肉,地面上那家伙居然似乎正在努力站起身来…… |
睡觉了兄弟姐妹读者们~ |
在看的不急,下班回家就给你们更,明后天周末,明天楼主的生日,可能要晚一点回来更哦,后天就空闲咯!~ |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手里握着的瓶子都差一点掉在地上,等我再缓过神来的时候,那具已经被烧得灰黑的尸体,居然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抬起干枯的左手,像是要像我索命似的,我已经来不及拧瓶子了,本能的一拳挥上去。 我感觉到,那干枯的身躯滚烫无比,我的手指都被烧得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但这一拳过去,那尸体已经几乎被烧成粉末的身体分崩离析,一下子就去掉了一大半,落在地上,变成一堆像碎纸屑一般的粉末。我趁着这个机会向后急退,那只剩下大半截的身体继续向我身前凑过来,但很快,那身体往前一扑,倒落在地上,轰然化作了一片飞灰。 |
等我从那一层迷蒙飞灰中钻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小安已经整个人坐在了墙角边,瞪眼看着我,一副十分惊恐的样子,按理说她也经历了那么些个灵异事件了,不应该是这种反应,我不由得心头一惊,赶紧上前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你……你的脸。”她指着我,喃喃说。 我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这回我的脸既不痒也不疼,完全没有以前病发时的感觉,我有些奇怪,问:“我的脸怎么了?” “你……你……”她抬起手,把手机屏伸到我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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