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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也说点林区的事[第4页] |
作者:ccw9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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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到出马仙给人看事的过程,这个世界我们知道的太少 |
亲眼看到出马仙给人看事的过程,这个世界我们知道的太少 在我十多岁的时候,一天上课的时候无缘无故流鼻血,那时没有卫生纸,我用手绢堵住跑回家的。到了家不出血了,我却头脑发晕,躺在那里不敢动,吃啥吐啥。母亲急坏了,带着我去医院,打了好几针那种屁股针,真疼啊,但是好几天也不见好,我还是那样。 爷爷就让我妈带我去找孟二娘,她是我家邻居。我妈妈特意买了鲁果和八裂饼,还有两瓶罐头,拎着就去了。孟二娘离我家也就二十多米,到了那里,我记得是白天。孟二娘看看我就说:“这孩子是被他二姑冲到了。”我妈很害怕,因为我的确有个二姑,十九岁就死了。孟二娘说:“孩子她二姑不想死,回来看见这孩子,非常稀罕,所以一直跟着。”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我妈却惊讶的不行。孟二娘看着我妈说:“别害怕,今晚我去帮你把她送走,你回去的时候买点烧纸喝白酒,天黑的时候我过去。”我妈谢过二娘,就带着我回去,顺道买了那些东西。 回家我妈和我爸我爷爷说这些,我爷爷倒是很相信,我爸不怎么信,说二娘是邻居,知道我二姑死了的事。到了晚上天刚黑,二娘就来了。在我家坐了一会,和我爷爷聊了一会天,等到天完全黑了。就带着我还有我爸到了院子里。她在院子的东南角画了一个圈,然后叫我在圈前跪着。把烧纸放在圈里。又和我爸爸要了一个碗,倒了一碗白酒摆在圈的前面。她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一通,就开始烧纸,然后就让我磕三个头。 我磕完头,二娘又让我说:“二姑,你走吧,别折磨我了,以后我给你烧纸。”我也照说了。说完,纸也烧的差不多了,二娘让我把碗里白酒倒了,然后摔碗。我拿起碗,照着地面一摔,这有点奇怪了,碗没有碎。平时我在家吃饭总打碗,这次竟然没摔碎,院子里可是砖头铺的。二娘一看没碎:“这你二姑不走啊。”二娘又念叨一番,狠狠的说:“你再不走,你改吧孩子折磨死啊,都答应给你烧钱了,你快走把。”然后又让我摔,这次碗一下子摔碎了,同时突然起了一阵风,刮得地面纸灰都往东南飘去。二娘舒了一口气:“送走了。” 我们进屋,二娘说我过几天就会好。过了几天,我真的好了。从那以后,我对出马仙有强烈的的兴趣,总感觉有的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
猪砂 多年前,一户人家找到我,要给逝去多年的父母迁坟。主要的原因是他们家原来住在山里的林场,这些年搬下山之后,每年去上坟比较远,不方便。 我选了个日子,和他们到了他们的父母坟前。这座坟的风水很好,砂环水护,前面有三道河水呈半圆形汇在一处,分头坐落在一处山坳里的高地,周围潮湿,坟头附近却干爽无水。在选好的时辰内开棺,开棺的时候,就看见了怪事。 这坟里面是一对老夫妻,去世的年代还不实行火化,都是用松木做成的大棺材。一对大棺材红彤彤的,一点腐烂的意思没有。在男棺里,烂得只剩下尸骨,就在尸骨中间,长出很多类似于灵芝一样的菌来。我仔细一看,都是在棺材底的木板上长出来了。我们管这种菌叫做树基子,棺材板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树基子又称木灵芝,木灵芝是灵芝的其中一个别名,有镇静、镇痛作用,每年还有人收购。当时家属里很多人就说这是宝地,白瞎了。我把那些树基子都摘了下来,因为有几个长得很大,影响我捡骨。我问家属要不要,家属都说不要,我就把这些树基子装在袋子里拿了回去。 我那个时候住平房,拿回去也没在意就扔在了仓房里。等到我搬走的时候,那袋树基子还在仓房里。我家的房子被一户人家买去养猪。就在那年,他家的有好几个小猪长都长不大,瘦骨嶙峋的。别的猪都出栏了,就这几个猪还是五六十斤的样子。他家就贱卖,却被起坟的那户人家买了去。买回去一杀,乐坏了,猪肚子里都是猪砂,卖了不少钱。 等到过后才知道,我拿回去树基子被这几个猪啃着吃了,不知道这些猪是不是这些原因长的朱砂。本来没什么联系的事情,一下子联系在一起,就神奇了。 |
蝗灾 早些年我们这北山脚下有座道观,里面已经没了神像,殿堂应该是清代建造的,年代已很久远了。当我们这人口增多,人们围着那座观开了不少土地,这座观就当成农忙休息的地方。 有一天晚上刮大风,听到“轰”的一声,响声震动了村子。等到早晨去看时,原来是道观倒塌了,里面塌了一个大坑。人们在大坑边回查看时,还发现了一个大蜘蛛,有饭桌子那么大,伸开前后爪子就能覆盖方圆几尺的地面。还有一大堆的枯骨,有狗的,狐狸的。可能是被砸伤了,还没死,但是不能自己解脱逃走。大家好害怕,就用木头烧死那只大蜘蛛。烧死后的第二年,我们这就发生了蝗灾。 也不知道那些蝗虫哪来的,原来我们这的蝗虫经常看见,但是这次那些蝗虫在地面走时就遮蔽了地面,飞起来都遮住了天空。那时是六月份,庄稼草木全被吃光了。山岭、泡子和壕沟,它们就像走平地一样。蝗虫进入人家,根本挡不了。它们穿门入窗,把水井和厕所都塞满了。人们就用扫帚啥的拼命地打,那也不行,根本打不死多少。更可怕的是,山脚下有一户农民,家中养了十多头猪,当时正在山坡一带放样。正赶上蝗虫大批涌来,这十多头猪身上都爬满了蝗虫,不能走动。蝗虫成堆地聚在猪身上,猪竟然无力对付,结果十几头猪都被蝗虫咬死了。大概得有十多天,那些蝗虫都掉到地下死了,大伙都不知道为什么死了。 有人说是杀死了老蜘蛛,没东西治蝗虫了,但是大家也不信。到现在这场蝗灾只有上岁数的人还有点印象 |
红雨伞 海林在我们这干“倒背车”,就是私家车干出租车的活,没有出租车的手续,往返于两个城市之间。每天早出晚归的,怕被交通部门抓到。 一天晚上九点多,他从那个城市返回来,我们这是山区,间隔二十多公里的山路没有人烟。他正好也没拉到人,就自己开着往回走。在山路中间的位置有一座大桥,横跨在一条大河上。他开着快到大桥,看见桥边站着两个人。山路上也没有路灯,借着车的灯光就看见两个黑漆漆的人影。他挺高兴,以为有生意,急忙开到两个人身边,车子减速摇开车窗问那两个人打车么? 车灯往前照,那两个人也看不清面貌,只听一个人似乎很吃惊,说了一句不打车,你快开走吧。海林有点不甘心说便宜的,我也没拉到人,你俩给个油钱就行。说话那个人似乎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车上有红雨伞么?海林一愣,说没有啊。那个人接着说你车上要有红雨伞我们就坐,没有算了,这样吧,明天我们还在这,你要是拿把红雨伞我们就坐,今晚就不坐了。海林很是奇怪,但也没多想,就开车自己回去了。 第二天想到这个事,心想就带一把红雨伞好了,没想到红雨伞还不好买,买来买去只买了一把带红纹的。当天晚上还拉了一个男的,也是九点多走到大桥边,真的看见那两个人还在。他急忙停下,问那那两个人说我带了红雨伞,你俩坐车么?坐在副驾驶那个男的吓坏了,问海林,你和谁说话那?海林一愣,心想这么大两个人站在那你看不见么?副驾驶那个男乘客冲他喊,快走吧,你见鬼了吧?海林一下子也感觉站在那的两个人奇怪起来,总看不清脸。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看着副驾驶的男的说,算了,这个人官运大,我们压不过。说完就消失了,海林吓得目瞪口呆。那个副驾驶的男乘客的也是啥也没看见,一门催海林快走。开的时候还在说海林见鬼了,无缘无故对着空气说话。 海林到家后,想想也后怕,找人去看了。原来是鬼要过桥,因为桥有神将把守,所以要找红雨伞护身,才能不被守桥的神将发现。海林听完后怕,把那把伞扔了,晚上在没人的地方再也不敢停车。 |
八把钢刀 我在黑龙江,小兴安岭的山里居住,我现在在这里住了四十多年。文革时期时,我们这有个叫长青的人在第六生产队放牛。他在一个山坡放牛时,听到树林中有蛤蟆鸣叫。他就去捕捉,蛤蟆三跳两跳跳入一个洞穴,他一脚踩上就掉了下去,原来是一个少数民族头领的坟墓。蛤蟆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却见墓穴中有一面铜镜,颜色翠绿,有几处让土腐蚀得有些缺损。周围有八把钢刀,没把一尺多长,刀身还有文字,没有生锈。常青就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家了。 因为年代特殊,他也不敢显摆。那面铜镜一只扔进仓房里,那八把刀可是难得一见。第一把刀刀身雪亮,尤其是满月晚上,刀身亮的直追月亮。第二把刀用它划水,立即将水划开刀身不沾水。第三只刀刀身上刻有月亮上面的金蟾和玉兔,刀身挥舞,月亮会随着它转动。第四把刀能吸引飞虫,苍蝇蚊子都会飞到刀刃上,立即被折成两断。第五把刀能斩断河里的游鱼。第六把刀身上有符印,好像是驱鬼的。第七把刀没看出来什么特别,但是能自己嗡嗡作响。第八把刀非常锋利,用它来切铁,如同刻木削土一样。常青一直把这几把刀当成宝贝,放在隐秘的地方。他和我爷爷岁数差不多,曾经拿出来给我爷爷看过。 等到七十年代,他去世后,他儿子把那铜镜卖铜了。那八把刀的用处最让人心疼,他儿子竟然用刀身焊了一个铁耙子,用来耙柴火,现在也不知道哪去了,可能又卖了废铁。要说莽莽大山,里面一定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八十年代有不少人拿着探铁器去山里找东西,找到不少日本鬼子修铁路的废铁,像这些古物就没人找到了。 |
这是真实的事情 2017年11月中旬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给人立堂口的老太他,年龄60多岁的样子,挺富态短发烫着。当时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没去医院,认为自己有外病,去找的她。阴差阳错吧,看完之后确实身上就不难受了,我也就从那之后信了这个老太太。现在想想,可能就是一时的不舒服,她碰巧了。 过了几天,我又去她那里。她跟我说我身上有仙,让我立堂口。我一听,立即信了。然后她就给立,要三千块钱。前一天晚上让我铺钱路,晚上烧了很多金条元宝什么的。第二天一早开车去接的她,同行的人还有她的徒弟们。一行人到了我家之后,我家原本供奉的观音她说没有缘分,就放在一个大盆里用水洗完之后就放在一边,跟我说回头去送庙里就行了。我家供的财神留下了,但是她说这个财神的法身是我堂上师父、灵山圣母的老公,也就是说我立的堂口有仙上财神的法身了。我也信了,写堂的时候她就对我说你家谁谁谁来报堂了,然后就用红墨水蘸着在堂单上写,写了密密麻麻那么一整张,然后用了一个相框给我框起来了,并告诉我让我诚心诚意的去敬,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从那之后我每天早起磕头烧香,堂单那边的香炉点五只香前二后三,财神那边的香炉点三只香,每天早上换水用的是滚开的热水,堂上三个酒杯每天都倒酒,桌子上五个果盘,桌子腿下面垫了24块砖头块。 立堂之后我又因为身体不舒服去找过她,她说你家里有来报堂的,说想要来添堂,说得问问我家掌堂的灵山圣母同意不同意。然后她装模作样的去我家,捣鼓一会说同意,这样同意一次我就花个千八百。我还挺高兴,只觉得人马越多不就说明家里越兴旺。 直到快过春节之前,我的孩子一夜之间病了,我第一时间打电话问她怎么办?她告诉我,你家孩子有生死劫,现在还没有进关,得赶快办不然进关了就不好办了。我听了之后心里非常害怕,然后当天就给她打了有两千块钱让她赶快给我办,她过了两天打电话说我地府里来人和你孩子要钱了这个也得赶紧办,于是我又给她打了一千让她赶紧给我办。 媳妇这个时候急眼了,和我吵了一架,带着孩子去医院。我自然不甘心,我说找师傅办了,孩子很快就好。也是我愚昧,把媳妇骂跑了。我等了两天,孩子也没好,身上开始发紫,还发烧。媳妇带着老丈人来了,老丈人给我的堂子踹了,抱着孩子去了医院,打了两天针,孩子好了。那个老太太知道后,居然来电话说是她和上天沟通的,耗损了很多法力,和我要2000块钱的营养费。我这次把她骂了,去找她,她退给我了7000块钱。从此我醒悟了,我说这个事情就是用亲身经历告诉大家,别轻易信这个。 |
还债 我的大伯和大娘很迷信,原因是在他家我姐姐出生的时候,大娘难产。那个年代都是找人在家里接生,遇见这个情况很是危险。也许是缘分,也许是巧合,陈瞎子就是这个时候来了,他是我们这里的算命先生。他并不真瞎,就是眼睛睁不开,他看东西需要用手撑开上下眼皮,在我看来很是搞笑。他对大伯说他有个办法,但是孩子生下来要是女孩子就得任他当干爹。我大伯和他也就是个点头交,当时时间紧迫不容多想,急忙答应。陈瞎子告诉接生的女人怎么做,我的姐姐顺利生了出来。当然,陈瞎子就是我姐姐的干爹了。 陈瞎子从姐姐七八岁时,经常会来看姐姐,他是算卦的,到了八十年代很挣钱,他每次都给姐姐买很多好吃的,给大娘钱让她给姐姐买衣服。在我看来,比亲爹都好。姐姐从十三上初中就很能花钱,一个是大伯的收入不错,一个就是陈瞎子供的。陈瞎子这个干爹队姐姐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遇见姐姐就会给上几张大白边(十块钱)。陈瞎子有老婆没孩子,我大伯以为是陈瞎子想让姐姐晚年照顾他,所以也就心安理得接受,没事也教育姐姐长大了要照顾陈瞎子。 在姐姐十八岁那年,因为早恋被学校开除,姐姐很是难过。陈瞎子知道后经常到大伯家,他好像在看着姐姐。姐姐要是出去,他都得告诉姐姐不能去那,哪里能去,姐姐对他的话很听。就在一天,姐姐和一个姐妹出去玩,陈瞎子告诉她说别往纤维板场那边走。姐姐倒是记住了,出去玩的时候就忘了,她和小姐妹骑着自行车就往那边骑去,那有个铁路道口,那个年代没有东西拦着。姐姐是到了那个路口,马上要骑上铁路了,想起了陈瞎子的话,她一下子就下车停在那想喊那个小姐妹。也就这功夫,那个小姐妹没刹住车骑到铁道上,一列火车呼啸过来,把那个小姐妹撞了出。姐姐吓坏了,回到家里面色惨白了好几天。 自从那天后,陈瞎子就很少来了。他每年都要去外地算卦,行踪不定,大家也就没注意。就在那年年底。陈瞎子就不行了,大伯带着姐姐在他弥留之际去看他。他拉着姐姐的手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终于还完了,就咽气了。姐姐胆小,但是陈瞎子的死她一点都不害怕,伤心的哭了好几天,现在每年都回去给陈瞎子烧纸。现在想想,终于还完了,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
跳大神除双怪 我小时候,我家属于村里的六队农业户,就是第六生产队。我爷爷在队里当铁匠,我家那一片居住的都是六队的农业户。我家斜对门姓孟,是个车把式。他家有三匹马,那个时候马是重要的生产工具,不亚于现在的拖拉机。庄稼人都偏爱马,因为马通人性。 田地里主要种的是谷子,打场的时候,往往用几匹马换着拉石碾子一圈圈的压谷子。孟把式这几匹马没少为大家出力,大家都对这几匹马很好,我们这帮孩子在马拉碾子的时候会不停的往马嘴里喂草。这三匹马中有一匹白马,得有十七八个年头了,身上都长斑了,肋条都一根根的露出来,很是瘦弱,孟把式平时总让它干轻巧活,不让它拉碾子。 也是一天凑巧,拉碾子的马换来换去都累的不行拉不动了,孟把式恰好没在地里。有个人就把这匹老白马和另一匹马拴了上去拉碾子,拴好后用皮鞭抽了几个空响,老马通人性,就用力拉了起来。拉几下拉不动了,赶马的人又一皮鞭,老白马猛地往前一窜,碾子没动,它往后折了一下,倒在碾子旁,一口血就喷在了碾子上。等孟把式回来,老马已经是满口血沫子,有出气没进气。孟把式为了挽回损失,只好给了老马一刀,把马肉卖给了左邻右舍,我家还买了一块。 吃完马肉没多久,我家那一片的妇女们都不对劲了。那时我岁数小,母亲和一帮妇女说话不背着我,就是大家都得了月经不净的毛病。说稀稀拉拉的,一来就半个月。大家开始都以为是自己的毛病,等聚到一块一说,才知道大伙都是这样。还有更吓人的,孟把式一天夜里喂马,马是需要半夜填料的,马无夜草不肥。他清楚地看见那匹老白马站在马栏里,他吓的一个腚蹲坐在地上,再一看老白马不见了。还有人传出来说深夜看见老白马在打场的谷子地跑,浑身发着白光。一时间人心惶惶起来,天黑后都不敢出门。 孟把式急忙找来我们这的跳大神最好的一对夫妇来给看,这大神在孟把式家跳了大半宿,得出结论说老白马觉得冤屈,干了一辈子活还挨了一刀。最后说去给老白马立个牌位,然后供奉三年,三年后它托生就不用供了。至于妇女们的例假不走,是哪个石碾子因为老白马吐血吐到上边它成了精,想要吸血。让大家把那个碾子打碎扔到大河里就好了。 大家听到的急忙就去办,把那个白马牌位立在了队里一间不用的房子里,那个石碾子用大锤打碎了扔进了大河。从那以后就没事了,妇女们也都正常了。石碾子石磨作妖的事情我们这有很多,大家都说老物件日子久了能成精。这个除双怪的事情,现在还有人津津乐道。 |
算卦的老头 可能许多地方都一样,在七十年代有国营的百货商店。我们这就有一个,我小时候总去那里玩,是二层楼,卖的东西很多,我最爱去玩具柜台上看。百货晚上需要有一个人打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没人愿意去,所以就经常换人。 那一年,却是一个外地来的老头打更,可能是谁家的亲戚,反正我再去玩就能看见这个老头坐在门口的更夫室里。后来这个老头就出名了,会算卦,我们这的很多地位高的人都去找他,还是开着绿色吉普车的年代,排队找他的车在百货门口排出挺老远。他还在我们这的河北指出了一块地方,这个地方位于大河南岸,他说可以当做墓地,后来导致很多当官的人埋在哪里。我却怎么也看不出那个地方那好,因为河道转弯,形成了反弓。 10987年我们这的百货着火了,在着火的那天白天,这个老头突然去柜台前面溜达。老头在这打更快一年了,从来不去柜台前面。他到了柜台前就问那些售货员这些货还要不要了?那些售货员基本都是女的,平时对来买东西的顾客态度都不好。这不能怪人家,她们都是正式的国营职工。有的好点的就说怎么不要。有的看老头邋里邋遢就不理人家,也不说话。老头也不吭声,你不说我就走,老头问了一遍就走了。到了晚上大火就着了起来,老头还被呛死了。 奇怪的事情也发生了,过后大家一传,老头问话的时候那些说要的售货员柜台都没被烧,而那些没搭理老头的,柜台里的货都被烧了。更奇怪的是老头前几天对百货的经理说,我过几天要走,你给我准备一条裤子。经理以为老头要一条新裤子,还答应了。等到一看老头的尸体,老头的下半身没穿上裤子。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
赌运 这是在我太爷那辈子,那个时候我们家在关外长白山脚下的一个村子。那个时候人们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到了冬季农活没有了,村里的男人们就会在一起赌博。那个时候钱也不多,大多是娱乐。只有几个人却是房子、地,真刀真枪的赌,其中里面就有一个父母双亡,三十多岁叫柳三的男的。 柳三本来父母过世给他留了三间土房,一晌多地和两头牛,但是他因为好赌全都输了。他仅有的一个亲人是他舅舅,家里也很穷,劝他不要赌也不听,一气之下就不再管他,和他断绝了关系。柳三不知悔改,却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法子,能够催生赌运,就干了起来。 他到处打听哪里有孤女坟。孤女坟是我们这对夭折的女孩子坟墓的称呼,民间说法这种坟阴气极重。所以那个时候夭折的女孩子很少有埋的,大多是火烧了。他打听到最后终于知道一处,他就趁着月黑风高把人家尸骨挖了出来,就只要头盖骨,拿着红布包上,回家供了起来。从此后他的赌运就好转了,经常赢个盆满钵溢。到底与那个头盖骨有没关系,就不得而知。 只是在有一年冬天,他赌博又赢了钱,一高兴就喝了很多酒,回家的时候步履蹒跚,也没人送他。第二天早上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冻僵在路边。处理后事的时候,他的舅舅在他家发现了红布包着的骨头。处理后事的先生当时就说这柳三该死,挖了人家的坟,然后不敢处理,说怕报复,让柳三舅舅自己看着办就走了。柳三舅舅也害怕,一把火把柳三的尸体在大河冰面上烧了,第二年开春冰化了,就冲没了。 |
出车,这个故事没有鬼 2000年我刚毕业到工程公司工作,经理让我跟大板车出车。大板车是俗称,就是我们来回运挖掘机的汽车,大箱板很长。开车的司机恰好和我是本家,叫发子,比我大了十来岁。从此一年多,我就和发子来回奔波于公司的各个工地,起早贪黑不敢怠慢,因为工程都是急活,要抢进度。 就是那年夏天,我和发子要把一台挖掘机送到几百公里以外的一个工地,地处内蒙和黑龙江交界,很多地方都是荒无人烟的草甸子,我和发子出发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发子苦笑着说又得贪黑了。我们就赶快起程了,晚上7点多,天还没黑,路过一个小镇,发子说吃口饭,怕到前面没有镇子。我们两个就找了一个面馆吃了一口,出来的时候,看见门口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子,问我们到那。我说了我们去的地方,那个女孩子就说能不能捎她一程,她去前面的一个地方。发子就看我,这个女孩子长的挺好看,我很高兴的就答应了。 上车后,我让这个女孩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在驾驶室后的铺上坐着。我那个时候很能说话,这个女孩子开始不吭声,后来被我逗得咯咯笑,和我聊了一路。发子沉闷,不爱言语,只是看我俩聊的高兴插了一句,你俩挺般配,处对象得了。那个女孩子一下子脸红,低下头不吭声。我也有点小幸福,再继续聊,那个女孩子始终都是红扑扑的脸很是迷人。她也就做了一个小时的车,很快就到地方了,是一个很破旧的山村。下车的时候,她从手上拿下来一窜珠子,那个时候还没有手串这个说法。说啥要给我,说让我带脖子上,就算是车费。我还问她名字了,可惜她家没电话,我说以后来找她。她让我把这石头珠子带在脖子上,别摘下来。我就答应了。她走了我还有点失落,就把珠子带脖子上了,凉凉的,当时夏天穿的半截袖,咧着环。 我们又往前开了不久,天已经黑的看不见人了。车开进了茫茫的荒野中,我和发子几乎同时看见路上挺着一辆吉普车。发子急忙刹车停住,紧接着,吉普车里和路边出现了五六个人,手里拿着砍刀和棍子就围了上来。发子说坏了,告诉我别吭声。那伙人让打开车门,先把发子拽了下去,我一看我也下去吧。我们俩胆战心惊的,发子急忙说好话说车里还有二千多块钱,你们拿去吧,我们也不报案。那伙人就准备上车翻,一个人突然看见我带的珠子,用手拿起来看看,突然喊说别抢了,老丫的朋友。那伙人有几个过来看了看,一个岁数大的还摸摸我脑袋说你行啊,赶明给老丫当女婿。说完那帮人就上车,让路,让我们过去了。 我们一路开到工地,还是很害怕。听那边工地说有黑天的司机被砍断了手,车轱辘啥的都被卸掉了。回来的时候没敢黑天走,白天开回来的。路过女孩子下车那个屯子,我看也没几户人家。我到底没有勇气去找那个女孩子,二十年过去了,这串珠子我还带着。 |
还愿猪 我家居住的是联脊房,我家在西边第二家,西边第一家姓吴,他家的女主人没工作,养了几头猪,用来换点零花钱。那年春天,吴家的老母猪下崽子,下了十二只,其中一只是纯黑色,很奇怪了,因为其他的都是纯白色的。有人解释说是因为猪配种需要配好几次,或许一次就有黑猪的基因。 这些猪崽长到十多斤,就往出卖,谁来买都不愿意要这个黑的,到最后就它留在了吴家。倒数第三家姓是个姓刘的老师,他去老吴家溜达,那头黑猪一看见他就前腿跪趴,就像是人跪倒一样。观察了好多次,大家都说是老师有正气,猪都有尊敬的意思。 到了秋季,那头猪长到一百多斤了,也就在喂个月八就要出栏的时候,刘老师突然病了。他是左侧腰痛,在我们当地小医院检查,怀疑是肾坏死,让去大点的地方检查。我们都和刘老师处的不错,他去看病的时候,我们都去送他,他的爱人眼泪汪汪的和我们道别。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天,二十多天后回来了,我们一看刘老师没事,原来是个肾水肿,治好了。 我们都为刘老师高兴,刘老师的爱人可不这么认为,她比较迷信,她说是因为走的时候她去庙里许愿了,刘老师才逢凶化吉,她说她要还愿。还愿的方法就是买一头黑猪,杀了后挨家挨户分,在一天内把这头猪肉全吃掉。这黑猪也没买别人家,正好老吴家那头还没卖,而且猪还不大,因为太大了吃不了。 当把这头黑猪牵过来的时候,黑猪见到刘老师,又是那个姿势。刘老师心有所动,说是不是这猪从小就知道所以拜我,说啥也没让杀,把这头猪带到山里放了。 |
黄皮子附身 这个故事发生东北的呼兰,不是我亲眼见的,是朋友的叔叔讲的。当时村里有一个张大爷,一辈子打黄皮子卖钱为生,说也奇怪,别人打黄皮子都被黄皮子迷,折腾人好久,还得找跳大神的才能好。唯独张大爷,啥事没有,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克黄皮子的。 突然有一天,七十多的张大爷就不行了,村里的土大夫来了,说等死吧。张大爷的儿子准备丧事,人都穿好寿衣装进棺材了,张大爷突然就好了,和以前一样,就是眼神有点呆。好了以后白天就呆在屋子里,不爱见阳光。每天的三顿饭也不正经八百吃,都是儿子做好给他送进屋去,而且饭量比以前大了三四倍。到后来,儿子送饭也不让进屋了,而是从窗户递进去,老头吃完把碗筷啥的送出来,整天不出屋。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离老远就飘出一股臭味。 儿子觉得不对,就把张大爷的屋子打开,吓了一跳,张大爷浑身上下啥也没穿,炕上的被褥堆成一堆,地面都是屎尿。张大爷在哪吃饭看见儿子进屋,立即翻脸,把儿子骂了出去。那个时候,儿子可没往精神病上想,而是一个念头,张大爷被黄皮子迷了。 儿子立即去找了外村的一个大仙,大仙来一看就知道,说张大爷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躯壳就是黄皮子顶着,就是为了报复张大爷家。那怎么办呐,大仙说让儿子拿这猎枪进屋,要是黄皮子不走就得开枪打了。儿子拿着猎枪就进屋了,张大爷看见儿子进屋,很是冷静和清醒,说我知道你来干啥了,这都三个月了也够意思,你供我一顿酒我就走。儿子急忙出来拎了二斤白酒进去,张大爷拿起酒就喝,两斤酒喝光,就躺在那里不动了。儿子上前一看,人死了,但是却一点酒味都没有。 |
@兰博_比基尼 2018-11-06 10:21:39 楼主是哪个林业局的。我西林的。 ----------------------------- 美溪 |
回家 04年秋天,我在单位接到电话,姥姥去世,我急忙往家里赶。我单位离家大概300多公里,家在一个林场的山沟里。我倒了两趟车,晚上九点多到了林场,在走个八里多地我就到家了。 我一刻不敢耽误,急忙往家走,依稀的星光让我勉强判断前面的路,到我家住的地方得路过一条河,过了河也就马上到了。我走了得有二十分钟,估计走了一半了,我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也是急匆匆朝着我家的方向走。我刚看见有点害怕,但是凭感觉是个人,也就不害怕。我喊了一声,他大概离我也就十多米,应该能听见,但是却没停下,还是往前走。我又害怕了,就停下待了一会,看不见那个人我才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前面的路好走了。我才离开家几个月,我想是修路了。原来都是土路铺的风化岩,现在却是走在水泥路的感觉。但是走着走着,我却感觉不对劲,感觉脚和小腿越来越冷,越往前走,就越往上边冷。很奇怪的感觉,本来是秋季,虽然山里冷的早,但是我穿的很厚,不至于冷的冻腿。等到冷到大腿根,那感觉太奇怪,我就不敢走了。 我想回去,可是一转身,却发现不对劲,来的路我看不清了。正在害怕,准备壮胆往回走,突然又看见那个人影,站在挺远的地方冲我招手。有这个人影我胆 子一壮,就奔着他走去。那个人影也没动,好像一直等我。我磕磕绊绊的走到他跟前,好像用了二十多分钟。快到跟前,我踉跄了一下,再一抬头,那个人就不见了。同时,我看见了往家走的那条熟悉的土路,我的大腿以下冰凉,感觉湿湿的。我一看地点,我才明白过来,我刚才看见的好像水泥路,其实是大河,我刚才走进了河里,只是为啥没感觉到水,只是感觉到凉,我就不知道了。我的裤子都湿透了,刚才已经走到淹没大腿根的地方。那条河很深,要是我在往前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个人影救了我。 我毕竟年轻,虽然害怕还能挺住,在原地待了一会,顺着路从桥上过了河,一直到家再也没啥事发生。 |
最近素材少,帮朋友做一个广告,推八字,测婚姻的 |
老树 我小时候的学校在村子变,就两间土房。一个院子长着很多大榆树,都几抱粗细。大概在89年,我们学校翻新盖了一排砖房,就把很多大榆树都砍掉了。砍掉了,也没仍,都砍成小块烧火。就在烧火时,就出现怪事。只要用这些木头烧炕烧炉子都不热,有一次一个老师用这个木块在炉子上煮面条。他把面条放在马勺里坐在炉子上就出去了。回来一看火灭了,马勺里啥也没有,一看炉子里,面条都掉了下去,把火压灭了,不知道怎么掉的。后来还有人听见哭声,大家实在害怕,就找人看,人家来看说只要是学校或者办公场所就没啥事,能压住。 后来学生越来越多,又改建,要盖办公室,就要把院内的的一棵老榆树砍掉,那棵老榆树有多少年我不知道,但村里老人说说他小时候就有这棵榆树了。那棵树上绑满了红布条,都是很多人家认得干妈。于是村里就有人去告诉校长和施工队不要碰那棵老榆树,说有说头。校长自然不听,说不信邪,坚决砍树。后来这棵树没人敢砍,还是校长花了二百块雇了一个要饭的给砍的。砍完没出一个月,这位校长的办公室突然塌了,所有的办公室都没事,就他的那件塌了。把他砸在里面,幸运的是还没砸到正地方,住了一个多月的院。 但是那个要饭的就惨了,砍完树不久在大街上被拉沙子的大卡车队给压死了,收尸是拿着簸箕去的。 |
鬼掰腿 弟弟12岁得腰椎结核,住在医院一个多月,回来后妈妈讲述了一个事。 晚上9点多,这个女人来到医院。说自己脚脖子疼,可能崴了。拍X光片子,拍出踝骨有裂痕,然后打上石膏住院了。谁知道到了第二天,她疼痛难忍。医生发现她的小腿骨如同黄瓜被掰折一样,骨碴都支出来了。医生赶紧又重拍片子,真的小腿骨折。急忙给她拆下第一天的石膏,接上断骨,再打上石膏。据她说接骨的时候疼的死的心都有。 这就奇怪了,为什么第一次没拍出来那。按理说小腿骨折成那样应该很容易看出。更离奇的她得打针消炎,我们叫吊瓶,她打着打着吊瓶里的药液就不走了。喊护士来,护士给她整了一下就走一会儿,一会就又停下。病房的人都看到了,感觉很怪就是。她的老公找来一个老头到病房念叨了好一阵子,她打针才正常。她也不隐瞒了,对大家说她得病的原因。 我们这的人如果离亲人的墓地远,不能到墓地烧纸时,就会找个十字路口给亲人烧。烧纸必须在天黑以后,认为十字路口有鬼邮在哪,会把烧的钱给亲人。这个女人的家正好在十字路口的拐角,从窗户看过去正好看到十字路口。天黑了路口烧纸,她就特别反感和害怕。 这次人家在烧纸,她越看越闹心。就拿起一个洗衣盆,装了半盆水,出门就给那个火堆浇灭了。浇灭的同时可能因为泼水用力过大,她也一下子摔倒了。据她说她当时听到腿咔嚓一声。然后就脚脖子先疼站不起来,就来到医院了。后来发生输液不走,她的老公就把他们那的一个先生请来看。先生说她的腿是因为冒犯鬼被掰折了,也由不得她不信了。她心里虔诚道歉,同时她说好了以后就会搬家。 |
没脚后跟 现在我已经四十岁了,总感觉性格没有以前勇敢了。记得小时候,30多米高的松树我敢爬上去摘松树塔,下了河就敢往河对面游,现在真的不敢了。我虽然没见过鬼,但是有两件事,我想起来心里还是很害怕的,总感觉有些东西还是存在的。 五伯伯家的我姐姐的事情。我这个姐姐比我大一岁,五伯伯家条件好,什么事情都惯着我姐姐。比如说我小时候家里来人,小孩子是不能上桌吃饭的,都是大人吃完或者在别的地方摆一张小桌。我们这些兄弟姐妹都被大人这样管着,只有我这个姐姐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哭闹,伯伯就会心疼的抱起她去大人那桌吃饭。 我说的这个事是我爷爷对我大姑说的,我家旁边就是我大姑家,这个大姑是我爷爷大哥家的孩子。我爷爷有一天在我大姑家坐着,我也在我大姑家,我大姑在粘着豆腐票。他们聊天,聊到孩子还说我脑袋大聪明。爷爷突然说了句,我怎么看老五哪个孩子走路脚后跟不着地那,长不大啊?。我大姑连忙制止我爷爷,说我爷爷可别瞎说。我爷爷很肯定的说我都看很久了,不是什么好兆头。到现在我也不懂什么叫脚后跟不着地。我这个姐姐长到18岁,就被火车撞死了。爷爷早都去世了,这么多年一直在想爷爷是真的看出来还是巧合。 |
喊回来 大姑父去世的前一天晚上,大姑父得的肝病,已经不行了,躺在那有进气没出气。我们都在那守着,眼看不行了。大姑把邻居老孟二娘喊来,老孟二娘是我们家这片的传奇人物,事情不止这些,我以后会慢慢写出来。老梦二娘看了看大姑父对我大姑说:“大姐,今晚能走,就让大哥今晚走吧。”大姑说:“大儿子还没回来那,怎么也得让儿子看一眼他爹。”他家我大哥那个时候在河北打工,知道消息往回赶那。老孟二娘说:“那也行,一会我试试。”不大一会,大姑父就断气了。 老孟二娘看我在跟前,就喊我:“小子去拿梯子”。我出门搬来一个梯子,老孟二娘拿起梯子上了房,那个时候住的平房。上了房顶,二娘找到烟囱,脸对着烟囱口喊了起来。她喊的是我大姑父的名字。XXX,快回来,你儿子还没回来,你不能走。就这么喊,你能想象有多恐怖,漆黑的夜晚,一个老太太对着烟囱喊。吓得我背后凉飕飕的,直冒冷气。喊了得有10多分钟,我大姑从屋子里出来说:“二妹子,你大哥缓过来了。”二娘就下了房。我进屋一看,果然大姑父慢慢的倒着气,缓了过来。我真是很奇怪,大姑父真的挺到大哥回来后才去世的。 |
双胞胎 老胡家是山里的一户普通人家,父母都是种地的,也没什么积蓄。父亲看着胡老六越来越大着了急,把祖传的一个金镯子卖了,给胡老六娶了一个媳妇。山里人家,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娶了媳妇第一件事当然是要孩子。 胡老六的媳妇身高马大的,怀孕八个多月还能出外边跳水。老人们都说这体格子,生个小子错不了。就在一天早上,媳妇肚子一痛,一算到日子了。赶紧把接生婆请来,就准备生了。那个时代还不兴去医院,都是在家接生。接生婆也是有着二十多年经验的老孙婆,请来一看也说今天准生。谁知道折腾了一天,就是不见孩子生下来。接生婆也感觉奇怪,说自己接了好几百人,还第一次遇见。看到大人没啥危险,就说那就等到第二天。谁知倒这么一推,就推到了第五天。第五天晚上,接生婆对老胡家说:“这媳妇不对,你们还是去找马二娘看看”。 马二娘是谁,是我们这有名的出马仙。老胡家赶紧拎着一只鸡两瓶酒去了马二娘家。马二娘听完老胡的来意,马不停蹄来到老胡家。到了屋内一看老胡的儿媳妇,说这个死鬼,正赶上投胎被别的鬼拉去打牌了。说完喊胡老六过来,让胡老六如此这般。 胡老六等到天黑后,就来到了村子北面得坟地,躲在马二娘告诉他的一棵大柳树后边。等到快到半夜,看见柳树底下渐渐冒出四个人,坐在那打着牌。他挺害怕,但是为了媳妇孩子只有拼了。他站在树后大声冲着那四个人喊:“还打牌,你妈等你都快死了,还不快去!”他刚喊完,就看见那四个人刷的都不见了,他也急忙往家跑。到了家,媳妇生了,还是双胞胎。马二娘也没走,笑呵呵对他说:“你这下赚了,被你一吓,一个鬼跑蒙了,跟着来了,多了一个儿子”。 |
针煞 老周家代代单传,不说九代也得有三四代了。现在老周家的小子就是担任着延续香火的使命,结婚三年了,还是没孩子。条件本来挺好,小子带着媳妇各大城市、各大医院都走遍了,各种药方也都吃了,还是没怀上。老周发愁,看别人抱孙子也眼馋,整日喝得醉醺醺的打发时间。也就是前几天,听从了家里亲戚的劝告,去找了大仙。 大仙问了一通,最后问到周小子家旁边有个商店,叫床上用品,就是卖床罩、布料的商店。往大腿上一拍说孩子中了针煞,就是正好新娘子下车的时候,正好屋子里有人拿着针,针尖对着新娘子了。老周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急忙问怎么办?能怎么办,大仙自有办法给破。破起来还挺费事,纸人纸马,烧酒烧鸡,得折腾了二十多天。大仙告诉老周可以了,老周也满心欢喜。 老周满心欢喜,回到家后没多久,真的传来了好消息,儿媳妇怀孕了。老周这个高兴,又买了几瓶酒去看大仙,这把这个大仙吹的神乎其神。却是孩子没等生,得买些床上用品。老周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商店,心里想去看看,害得我家盼孙子好几年。老周就去了,到屋里老板给他介绍商品。他就问了一句老板:“你们做活还用针那?”老板一愣,说:“谁还用针,啥年代了,都是你要求多大留下尺寸厂家发货。”这老周有些蒙了,问:“那以前那”?老板说:“你要说七十年代保证是针,但是从我接手就没用过针。我也认识你,你家孩子不是在这个楼么。”老周气得真想打自己两个嘴巴。 回到家气不过,去找大仙。大仙一听此事也有些无语,但是也说自己法力用了,以有了孙子为结果,退钱免谈。大不了以后白给老周看事。老周说道,我以后就是真遇见鬼也不会找你们看。 |
@xcgzyj 2018-11-28 09:37:12 楼主看来是放弃此贴了! ----------------------------- 还在更 只是题材少了 |
母猪死到底怪谁 刘奎是个中医,按辈分我还得叫刘爷。我们是邻居,人都说医者父母说,但是他却不是,不管给谁看病,都得要钱。按理说这没毛病,但是总是让人感觉情理有些不通。还是在八几年冬天,一个乡亲孟老五找刘二给他爹看病,是很重的病吧,老人家岁数也大。刘奎到了那里一看,说能治,说要五十块钱,那个时候五十块钱能买半扇猪肉了。孟老五也没钱,只好说等到过几天杀猪,给刘奎送去半扇猪肉作为看病钱。刘奎就给老头号脉,开药就走了。 这事过了二十多天,眼看快过年了,刘奎想起这事,因为孟老五还没来送猪肉,刘奎想得去要。偏偏赶上病人比较多,看完病都晚上九点多了,人一想起啥心里就沉不住气,刘奎也不关外边天黑路滑,告诉了老婆一声出门就朝着孟老五家走去。两家也就十五分钟路程,刘奎走到一半,感觉前面有二个人,只能看清楚人影,刘奎走得快,那两个人走得慢,是一个方向的。刘奎走过去的时候,就听见后边一个人说,啊,刘大夫去了。紧接着另一个说真去了,完了咱俩妈活不了多久,咱俩回去吧。刘奎感觉很奇怪,一回头却看见那两个人朝着相反方向走了,想问还没问出来啥,这两个人他还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到了孟老五家,正巧孟老五还没睡觉。孟老五一看是刘大夫,也知道来意,说过几天杀猪就给刘大夫送过去。刘奎心落了地,也就回家了。过些日子,孟老五给刘奎送来半扇猪肉,但是告诉刘奎,是家里的老母猪。老母猪就是我们这养了好几年下崽的母猪,一般为了下崽子是不杀的,那时不象现在不吃老母猪肉,那是认为老母猪肉香,因为养的年头多。刘奎就问了一句怎么把老母猪杀了。孟老五说就是刘奎去要账那天晚上,老母猪下崽子,谁知道就下了两个,还都死了,也不能在下多了,就把老母猪杀了。 刘奎却一下想起了那天晚上碰见的两个人,一下子出了一身汗,他说啥都没要这半扇猪肉。这件事过后他自己说出来,说碰见了投胎的。我却感觉奇怪,这投胎的要是去了,两个猪活了,孟老五就不应该杀老母猪吧。反正怎么都想不明白,只能当故事听了。 |
背后发麻 那是七五年,我们那片人家都靠着土地生活。一片人家能有四五十户,都归属生产队六队。六队的地在河北,这个河北是我们这大河的北岸,我们都居住在南岸。有一天人们都在地里干活,有个妇女说不放心孩子,回去看看。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地里的人也马上要回家。人们看她回来还和她开玩笑说这个时间你回来干啥,都快天黑了。她也不吭声,到地里接着干活。大家以为她回去遇到啥事了,也就不再理她。 等到天快黑了,大家伙都互相招呼回去,去喊她,她还是不理这帮人,只顾自己干活。有几个妇女还走到她跟前对她说回家吧,明天再干。她就是不吭声,闷头干活。去的那几个妇女说她脸色很不好。大家一看她不理人,也就一赌气说不管了,等回去让她老爷们来喊她,就都回家了。 回到家这帮人才吓坏了,这个女的白天回来喝药死了,家里正在办丧事。大家去了一看她的尸体就停在院子里撘的灵棚里,有人就说了现在还在地里干活的是谁?她老公不信,走到河边去看,河南能看到河北,真的看到他家地里有个人影,他老爷们也没敢过去。当晚大家在守夜的时候没少念叨,告诉这个女的不要吓人。 第二天怪事继续,人们到了大河边,看见那个女的还在地里干活。这下大家都冒了,当时有几个女的吓得回到家里就不敢出屋,人们谁也不敢过去了。大火想了想,找人看吧,就找到了当地的出马仙孟二娘。孟二娘过来一看,说这个女的回来不想死,一个魂还惦记地里的活没干完,不知道自己死了。现在就是把她喊回来,看见自己死了就好了。 喊的办法也简单,在门口挂一个这个女的穿的衣服,让她家孩子喊。当时可是大白天,你能想象一个孩子哭着喊她妈妈的场景。喊了几声,那个女的就出现在家门口了。可是就在门口转悠进不来。孟二娘在院子里,突然想到说快去吧门槛子拆了,说游魂有门槛子进不来。当时院子里人不少,克是看见那个女的在门口转悠,谁也不敢去。最后还是这个女的老公鼓足勇气去把门槛子拆了。门槛子拆完,那个女的进院,看见自己的尸体,好像是哭了,扑在尸体上不见了。 过后他们家也没啥事,只是这个女的是因为和老爷们吵了几句嘴,就一时冲动喝药了。当时很多人目睹了这件事情,有的人现在想想还后背发麻。 |
我十岁的时候,村里开始实行修院墙。基本上家家都是红砖围墙,大铁门。我家里挺穷的,就没整。父亲说没啥用,院子里也没值钱的东西,花那个钱实在是没用。但是我心里却很自卑,因为一去学校,基本都是村里的孩子。他们就会显摆说自己家的院墙好看,大铁门气派。几个都整完院墙人家的孩子,还在一起效仿古人结拜为兄弟。看着他们天天吐沫星子横飞,吹嘘自己家有钱,我心里很是嫉妒。 更可气的事情来了,我的同桌马小芳本来和我很好,可是竟因为人家修了砖墙河大铁门去和他们说话了。本来以前下课都是我和马小芳聊天,自从那几个小子结拜后,马小芳下课竟然去听他们白话,还不时的笑得很灿烂。她可是我们班的班花,这把我气得,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找到了我身后的一个同学他叫张英刚,外号大豁子,因为他嘴唇上边有个伤疤,好像豁唇一样。大豁子家里也没钱,也整天和我一样,看不上那帮家里修完院墙的同学吹。他不止一次的和我说他们真烦人,要不是打不过估计他都得出手揍他们。我看大豁子对能打过的二年级学弟可是说出手就出手的。我俩一拍即合,想到了一个报复方法。 那个时候我门民风淳朴,就在一个夜晚,我对妈妈说我要去大豁子家里住,二豁子也对他妈妈说他要到我家里住。那个时候孩子管得也比较松,都是一个村,在一个我们经常玩玩就在别人家住,所以母亲也不管。我和大豁子在外边玩到夜里十点多,天彻底黑了,我们就开始行动。大豁子拿了两个“倍的罗”,就是车胎做的桶。东北人叫“倍的罗”。我从邻居老张家偷拿了一个刷白灰的大刷子,拿着一把铁锹。我们干的事绝对是惊天动地的,以致影响了我在村里的人生。 熟悉农村的都知道,那个时候还都是土厕所。院墙冲外留着一个口往出淌屎。那个年代屎是留不住的,很多农民都捡屎当肥料,所以村路经常能看见人家的厕所里往出淌的屎。我们俩拎着“倍的罗”,就开始去装屎。我很生气,既然这帮小子抢去了我的马小芳,我就用马小芳家的屎。到了马小芳家的厕所窟窿哪里,拿起铁锹就铲了两锹屎装进了一个“倍的罗”。一股新鲜的气息直奔脑门,臭的我俩喘不过气。我拎着屎桶就到了一个在学校总吹的男生家门前,大豁子用另一个“倍的罗”拎了一下子水。我俩在门口开始把水和屎兑上,搅拌均匀。身上沾了不少的屎汤子。期间的臭味别提,为了复仇好像也没多大的味道。 我俩就一个刷子,我拿起来,沾上屎汤子就开始在同学家的墙上刷了起来。屎汤子淋到了我的脸上我也不在乎,我想到的是明早那帮同学的样子,我还得意的笑出了声。我刷了一个,转战到下一个同学家,大豁子也不甘示弱,他刷了一个。屎汤子没了,我俩就去厕所里整。一点也不困,夏天两点多天就亮了。我俩成功的刷了八九个同学家。趁着亮,我俩看最后刷的墙在朝阳的照射下泛着金黄的光芒。我俩在一互看,我俩的头发上,脸上、衣服上沾了很多的屎汤。商量一下,结束战斗,去村头的河边洗洗,要不不能回家。 我俩到了村头河边,脱得溜光,就开始洗上。洗着洗着,他让我给他看看身后。就对我说:“你看看我背后有没有屎?”我朝他身后一看,就说“有屎,别动我给你整下来。”我在他身后给他整那,村里的张寡妇不知道为啥出现在河边,大喊着:“你们两个小子,这么小不学好,在哪干啥那?”我说我们洗屎那,马寡妇脸色一变:“你们两个真不嫌磕碜。”转身就走了。 我俩洗干净回去了,母亲问我衣服为啥湿了,我说早上去河边抓鱼。母亲也没说啥,让我换上上学,到了学校,炸了庙了,那几个同学气得嗷嗷骂,说家里的墙被刷上了屎。马小芳更委屈说她家的大粪被人偷了,他父亲攒着准备上地的。同学们一段一轮,最终结果是怀疑村里的疯子。我和大豁子强忍住笑意,愉快的一上午。 到了中午回家,爸爸拿着皮带站在门口热烈的迎接我。也怪我熊,刚挨了几下揍,就把事情全交代了。我爸一听,气的更不行了,打得更狠了。原来他不是因为刷屎墙的事情打我,他是因为村里张寡妇说我和大豁子玩同性恋。张寡妇说的很恶心,说我们俩个半大小子,在河里玩出了屎......。整得多少年以后,村里的姑娘没有一个理我的。大豁子也是如此,我们两个家庭再不让我俩在一起玩。刷屎墙的事情没有泄露,因为没有人来找,我父亲也就不声张了。 现在遇见大豁子,我们俩把酒言欢,这件事情还总会提起,笑的不亦乐乎。 |
推柈子剁 早些年的东北是烧木头的,东北人去山上放树,把树干拉回家,锯成半米左右的木段,然后再用斧子劈成小柈子码好,自然晒干后就可以随时烧了。那个时候,家家门口、院子里都有柈子剁。由此还产生一个量词“溜”,一溜柈子就是三米长,一米高,半米宽,以这个单位来卖钱。 每家会不会过日子从柈子多少就能看出来,不能现烧现去山上整,所以基本上每家都得有个十多溜柈子。院子里放不下,家门口的杖子旁也会码上一剁。所以,推柈子剁就是我们这帮孩子主要的恶作剧。码好一剁柈子,大多是三米多高,四米长左右,需要一个大人一小天的功夫。可是我们这帮孩子往柈子剁后边一站,四五个一起用力,不到五分钟就能推倒。推倒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可以去这家门口一边听码柈子的大人骂,一边幸灾乐祸,乐在其中。 我是家里那片的孩子王,带着几个孩子总是推不认识人家的柈子剁。有的时候大人看见,我们早就跑了,再说看见了也不认识我们,所以推了好久也没啥事。父亲甚至有一天在家说:“有几个孩子总推人家的柈子剁,不知道谁家孩子这么没教养。”我心里还暗暗高兴,心想我都出名到家里了。 却是一天傍晚,我领着几个男孩子,都十多岁,在家门口玩了一会,实在无聊。他们几个就撺掇我,让我领他们蚯蚓推柈子剁。我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带着他们找。走了两条街,发现一家门口有一剁柈子。这剁柈子不高,也就一米半左右。越矮的柈子剁越难推,我们就继续找。找来找去没有合适的,有的后边没空,有的大道上过往人多。想来想去,还是回到了这家矮柈子剁这里,这家看起来没人,还在一个小道里面,挺偏僻的。我们几个到后边去推,推了几下没推到。玩得不尽兴,心里挺懊恼。这时刘小就说,咱们上柈子剁上边拉屎吧。 这个主意一出,我们立即兴奋起来。这往柈子剁拉屎在我们这边算是最缺德的事情,因为人们要出来抱柈子,要是上边有屎没看见,会整的衣服前胸都是。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可不管缺不缺德。我号令一声,大家就都爬上柈子剁。背对着杖子,解裤子蹲下一气呵成。也不管有没有屎,开始拉,全都是硬挤。有个小弟小声说:“拉不出来,没有。”大家说使劲,一定要拉出来。过了几分钟,一个小弟欢呼:“拉出来了。”我们一阵欢呼,然后相继都拉了出来,互相告诉着:“我也拉出来了。”正在高兴,忘记了是在柈子剁上。 突然,人家大门开了,人家老娘们听见声音出来。我们玩的太嗨,根本没注意。那个老娘们吓了一跳,电棒一照,你能想象我们的四五个露着屁股在拉屎,她看见了的反应么?老娘们一愣,嗷的一声尖叫,马上反应过来。开始破口大骂:“小X崽子,你们谁家的,这么祸害人。”我们一下反应过来,来不及擦屁股,提上裤子就跑。可怕的是,我带着的几个小弟有的岁数小,提裤子不敢往下跳。就我自己跑了,那个老娘们倒也没追,骂声我跑了三条街还能听见。 回到家,想起来没擦屁股,慌忙拿纸出去,父母看见问我干啥这么慌张,我说闹肚子了就出去外边厕所。到厕所擦完没等出来,那个老娘们在小弟的带领下来到我家,都是我指使的。那天晚上,我不如不擦了,被我爸爸打的拉在裤裆里。 |
梦 我有一个初中同学,外号叫大彪子,性格暴烈,和我们关系挺好。大彪子性格爆裂的原因我分析就是和他的家庭有关。他从小母亲去世,父亲整年在外打工,家里就他自己照顾一个瘫痪的哥哥。所以他就是受不了别人欺负和一些语言的刺激。 因为他家没有大人,所以我们经常去他家玩。那个时候我们都十四五岁,抽烟喝酒都刚刚养成。到了大彪子家,就凑钱买酒买烟,去地里摘一些白菜黄瓜蘸酱喝酒。当时认为很有古风,现在想起来不过就是笑话。 初三那年有天晚上我们买了些白酒啤酒就开始喝上,喝着喝着大彪子突然哭了,可能是喝多了,感觉自己不容易吧。有个同学趁着酒劲就说你怎么不去死。大彪子一激动拿出个敌敌畏瓶子就倒在了碗里,我们以为他闹着玩,也没管。他倒完端起来对我们说你们喝酒我和浆。说完就开始喝敌敌畏。我正好离得近,吓坏了,急忙抢下来,可是他已经喝了几口了。大家急忙把他送到医院,洗胃后他也就消停了,昏昏的睡去了。 那一晚就我喝得少,就在医院陪他。医院是我们乡的医院,条件很破。我在另一张床上睡到半夜突然就醒了,走廊里灯一直打着,透过门上的玻璃把我们屋也照亮了。我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大彪子,他睡的正香。我正要再睡,突然看见大彪子的头顶上出现一个小人。当时我没害怕,我就以为是做梦,我还很好奇。我看见那个小人从他头顶走到床边,恰好床边有一个盆子,是因为大彪子洗完胃呕吐放在哪的。那个小人一下子就跳到了那个盆里,在那个盆里开始挣扎。 我本来没当回事,我一下感觉大彪子呼吸急促起来,有的憋住的感觉。我急忙下床,那个盆子里很是埋汰,清水和大彪子的呕吐物混合的。那个小人还在挣扎,和落水的人无异。我看见旁边有个拖布把,就拿起来把那个小人挑了出来。那个小人出来后就顺着床腿爬到床上,走到大彪子的脑门上不见了。大彪子呼吸也平稳了,我也感觉很困,就会到床上睡了。 第二天我睁眼,大彪子也起来了,大夫过来说幸亏喝的不多。大彪子打针,和我说昨晚做梦梦见掉进个粪坑,正在挣扎,粪坑边有棵大树倒了,他顺着大树爬上来,差点淹死。我一听一愣,心里有个奇怪的声音告诉我,见到了别人的梦,千万不要说出来。我到底没说,现在想要是当时我不救那个小人,大彪子是不是没命了。 |
史先生,我一直这么称呼他,是我的第一个老师。他也是我们这最早的先生,那个年代,先生是红白事都离不开的。不像现在人都犯忌讳,结婚都是找婚庆公司。史先生就是谁家结婚、私人都会找他去主持。 八五年,我们这一户人家结婚,因为新郎的大伯是个领导,所以十分热闹,200平方米的大地上摆了40多桌酒席。史先生在婚礼那天早上就告诉那家人,说选的日子属马的不能参加婚礼,日子不是史先生选的。那家人家可能是没通知,因为毕竟是婚礼,来的人都随钱,也可能告诉了,但是谁都不注意,毕竟都随钱了,得去吃一顿。这样在婚礼现场就出了事。 我也在参加婚礼的行列,我和我表哥和村民刘建国坐在一桌,我们三个挨着。我表哥也是属马的,刘建国也是属马的。我们吃的风卷残云,肘子、小鸡、汆白肉都是平时吃不到的。当上最后一道菜土豆挂浆的时候,我表哥就感觉一道寒风吹来,他本能地一闪身,据他说那道风很凉,当时可是七月份,不应该有凉风。他一躲开,刘建国一下子就躺地下了。他像抽筋了一样蜷缩着,嘴里嗷嗷喊着,不清楚喊什么。当时现场立即静了下来。刘建国的父母急忙上前去整他,他母亲哭着去拉他。 这时,史先生过来了,对刘建国的父母问,他是不是属马?刘建国的父母说是。史先生叹口气,说别哭了,中煞了。说完一指我说孩子你进屋去拿三个鸡蛋和菜刀。我立即跑屋子里拿来三个鸡蛋和菜刀。史先生接过菜刀,然后告诉我一个鸡蛋放在刘文东前面。史先生念念有词,一刀砍下,鸡蛋竟然滑到一边,没有破。史先生没说话,又让我放下一个鸡蛋,又是一刀,同第一个一样,明明看上去了,鸡蛋却滑开了。史先生脸上汉下来了,他说这第三个要是砍不碎,这孩子就没救了。刘建国的父母、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吭声。 史先生让我把第三个鸡蛋放在地上,突然问我你属啥,我说我虎,他说孩子给我点血可以么?我说怎么给,史先生抓过我的手拿菜刀就割了一下,疼的我龇牙咧嘴,他把我的血粘在刀上一些。口中酉念念有词,猛地一刀下去,这回这个鸡蛋碎了。史先生长出了一口气,一直叫喊着的刘建国站起来了,根本不知道啥事。在场的人那天都没吃好饭。 可能是因为割了我一个口,史先生就认识了我。我也对史先生的所学感兴趣,没事的时候去他那里,学了不少的东西。刘建国就是冲到了红煞,结婚和死人都有煞气,结婚是因为阳气旺,把煞气往出赶,死人是煞气往里走,都能打到人。而且红煞是煞中之王,最难破解也很少有人碰上。 |
铁路 我们这今年下大暴雨,直接把两个养鱼池冲开了,冲出了一条水沟和另一条水沟汇合穿过铁路的涵洞直奔大河。这条水沟得有十来米宽,不知道多深。鱼池的主人自然很伤心,但是却有一些人高兴。 余老三就是高兴地人,他是打鱼的,这几天他在那条水沟里下网,打了不不少从鱼池里跑出来的鱼。要知道近几年的大河里的鱼越来越少,作为靠着打渔为生的他自然很高兴。知道水涨落快,他起早贪黑的在水沟边捞鱼。 却是一天早上,他三点多钟天刚亮就去撒网,等到太阳出来,已经打到了十多条三斤多重的鲤鱼。又下了网,他就在水沟边上休息。他抽了一颗烟的功夫,就看见沟里的水突然翻滚起来,浑黄的水面飘出了无数死鱼的尸体,半隐半现一个长蛇样的东西向着水沟下边冲去。 仔细一看他才觉得不对劲,那个东西边冲边变大,很快就脊背露出,是一条龙。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它出现了,身边的鱼都死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很快那条龙就冲到了铁路涵洞前面,就过不去了。龙似乎很着急,但是铁路涵洞好像有东西挡它,就是过不去。龙在哪里挣扎了很久,最后很愤怒,往水里一扎,尾巴啪的抽在水沟边,砸出了一个大坑,很快又成了一个水泡,龙不见了。 余老三等到龙消失才缓过劲,一看网已经不见了,死鱼冲到沟边不少,他也顾不了许多去捡死鱼。捡起来一看,都发臭了。他感觉不是啥好事,就急忙回家了。等到水落,他去看,看见龙尾巴拍的那个坑还在。他和别人说谁也不信,后来有个神婆信了,说是恶蛟入河,但是铁路是国之重器,渡人无数,自有神灵护佑,没让它过去。 |
@灵猫公子 2019-02-24 19:06:32 属虎的人还有驱邪的功能? ----------------------------- 不是是哪天的日子不冲属虎的 |
钓鱼 黑龙江的青龙山农场不知道谁知道,就在建三江的附近。那里真是个好地方,我那年因为施工去住了一年。我负责的工作很清闲,有时间溜达。我发现这个地方的路边水沟里都有鱼,棒打狍子瓢舀鱼真的不是谣传。虽然水沟里都是当地人不愿意要的鲫瓜子,但对我来说,对一个在城市里长大,钓鱼都得去养鱼池的我是有着莫大吸引力的。 我喜欢凌晨二点多去钓鱼,因为那个时候天刚要亮,正是鱼咬钩的时候。我想一定是睡了一夜的鱼一定很饿。我习惯去青龙山南边的一个水沟,离我住的地方大概20里地,开车到哪里十分钟左右。附近有一个村子叫什么连,我也不清楚,那地方的村子都是叫几连,几连的,采用部队的编制。 那天我到了那里的时候,看见斜对面有一个人在钓鱼。我去了很多天,都没看见有人,冷丁来个我还挺惊奇的。水沟不宽也就三四米,他离我也就五六米远恶距离。我和他打了声招呼,我说来的这么早,钓了几条了?他回答了一声,三条。声音瓮声瓮气的,还指着水沟里说你看哪里有三条死鱼。我顺着他指的地方,朦胧中看见有三条死鱼翻着肚白飘在水面,一动不动。我说可能是缺氧死的,她也没接话。我知道钓鱼都很少说话,怕惊了鱼,所以我也没在说话,就自己钓了起来。 也就是感觉太阳出来,那个地方天亮的很早,我钓了好几条了。我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的功夫,就看见对面没人了。吓我一跳怎么离开这么快,但是天都亮了,我以为是全神贯注的钓鱼,人家可能早走了。我又甩钩钓了几条,无意间想起他说三条死鱼的地方,死鱼也不见了,可能沉底了吧。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心想还是离开这个地方。 我收拾好渔具,没等上车,村里突然连哭带嚎的跑出来一帮人,十万火急的样子。到了水沟边我才听清,三个孩子已经一夜没回家了。昨晚找了一夜,今早来这边找。我心里一惊,莫名的想起了刚才那个人,还有说三条死鱼的事情。我盯着那个地方,水沟里的水是黄色,看不清沟底。我正在看的时候,他们已经下去人打捞了,水沟得有将近两米深,一个小伙子一个猛子下去,一手就抓起一个托了上来,正是在三条死鱼那个地方。沟边已经有人昏了过去,很快第三具尸体也捞了上来。都躺着放在沟边,肚皮朝上。 从此后,我在也没去钓过鱼。 |
干妈树 东北黑龙江伊春这个地方开发建设不到百年,到现在也不如南边的城市。我认为和山区有关系,交通也不发达,经济产业单一。但是山区也有山区的好处,比如说空气好,还有就是山区多鬼事。 九二年的冬天,小伟开上了运材车。运材就是运输木材,开着卡车把木头从山上林场拉到贮木场。小伟被分配到离区里五十多公里的一个山场,运材车开得很慢,他每天只能跑两趟,第二趟下来天就漆黑了。 这天晚上他又以四十多迈的速度往下开着,这条路他已经非常熟悉了,就算不开车灯也能跑下去。都是山路,两侧都是茂密的树林,中间一个林场没有,是为了加快运输速度开出来的。他大概开到一半,突然看见前面有个老太太领着小孩子站在路边,看见车了伸手拦车。他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知道这附近没人家,在一个看着那个老太太也看不清,小孩子也看不清,只是感觉这两个人比正常人都矮很多,但是外形是老太太和小孩。他一害怕,踩着油门就开过去了,看着倒后镜,那两个人就突然追了上来。 他吓坏了,那个老太太带着小孩子的速度不亚于车速,他拼命地踩油门。但是因为车上装着十多米的木头,车速也快不起来。他快吓哭了,那个时候他还没买手机,就车里有个对讲机。他就拿对讲机喊,看谁在线问怎么办。当时很多司机都听见了,有个老司机告诉他往前开,有条岔路,岔路里有棵大树,附近林场的人有认那棵树为干妈的,让他往哪里开,碰碰运气吧。他急忙听话的往哪里开,倒后镜里那个老太太和小孩子还在跟着车,几次都快抓到了车后边的栏杆。就在最后一个加油,他终于看见了那棵大树,一棵椴树,好几人合抱那么粗。,树上拴满了红布条。 他再也开不动车,就停在树边。看倒后镜那个老太太领着孩子马上就到驾驶室了,小伟吓得闭上眼睛。感觉一阵白光,他一睁眼,看见树里出来一个白人,把老太太和小孩子抓进树里了。那个白人他说就和门神差不多,有点像赵子龙。 这件事很多司机都知道,后来晚上很少有人在拉晚上的车趟。小伟也没少给那棵大树上供。 |
命煞 我记得是那年正在播放《少年犯》,学校包场去看电影。这应该是属于一种教育,小学的时候我们学校为学生包场过两场电影,《世上只有妈妈好》和《少年犯》。《世上只有妈妈好》我们看的是整个电影院哭声一片,出来的时候男生都在逞能说我没哭,其实有的眼角还有泪花。《少年犯》那个时代可能太小了,不到十三岁,看不出什么内涵,只是知道不要犯罪。表哥就是在那个时候来到我家的。 说叫表哥,可是亲戚比较远,是我爷爷的表妹家那边的亲属。他那个时候比我大两岁,具体多大我也忘了。到了我家后,爷爷把北屋给他们住,还说是来躲煞来了。我也不太懂,他家是山东的,为啥跑这么老远躲煞。他也没念书,和他妈妈整天待在屋子里。有的时候我放学出去玩,他才和我出去玩,小孩子熟悉的很快的,我们就很要好了。他比我大自然也懂事,告诉我说他出生的时候他爷爷下葬,他被人从棺材上抬过去,叫做过关。隔了不几年他的父亲就去世了。他还有个妹妹,也送给人了。他说他的八字不好。他也不敢和别人一起玩。来到这边是因为村里闹瘟,有的人怀疑他,没办法只好来东北躲一躲。 我那个时候似懂非懂,八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后来,有天早上,爷爷突然把他们母子找来,让他们回去。我还很舍不得。倒是他的母亲十分懂事,感谢爷爷收留他二个多月。还要给爷爷钱,爷爷也没要,只是和他说再找个人看看吧。我现在明白,她在这边托爷爷找了很多人看表哥的八字,都看的不是很好。又赶上那几天我家养的十多只鸡一夜全死了,爷爷才让他们回去的。我记得爷爷送走他们,在门口叹了口气说:“这是命煞,没个解了。”我问爷爷啥是命煞,爷爷看我一眼也没说。 自从我学上八字,神煞三千多,我特意留意什么是命煞。可是什么桃花煞、魁罡煞驿马煞都有,就是没看见。所以,在这里也问一下,谁知道八字里什么叫命煞么? |
@行善积德640 2019-03-02 14:50:27 祝楼主和大家天天开心快乐,心想事成。祝见此文者增福无量。《尽(没有了)一切恶得须陀洹(洹念huán)。然后布施远离诸苦。受苦众生令得解脱。怖畏众生令得远离。》 ----------------------------- 谢谢你,留了这么多言,这些故事都是我小时候听过或者邻居发生的。写这些事也是我的愿望,让别人都了解下东北的往事,虽然有的迷信,却也是一种文化。我开了很多号写,只有在这里是最开心的 |
发一篇我的专业文章 天干五合:甲己合,化则变土;乙庚合,化则变金;丙辛合,化则变水;丁壬合,化则变木;戊癸合,化则变火。这里的合有很多说法,一般来说男性八字的正财代表妻子,女性的正官代表丈夫,但是正因为有合,可以从合物代表夫妻。比如日主为乙,那么庚可以代表丈夫。从日主与合物之间的平衡程度,可以判断出一个人是否单相思、性冷淡、性淫乱等秉性。 单相思八字:男性,丙申庚子辛酉甲午。丙辛合,丙火无根,只有午火里藏有丁火助身,午火还受子水冲,所以日主合物力量弱。正赶上20岁时候走壬寅大运,壬水又来克制丙火。所以,这是个犯单相思的八字,暗恋一个女生。 性冷淡八字:男性,戊午甲寅戊辰辛酉。戊癸合,但是这个八字除了座下辰藏癸,其他全都没有。无合物,人反倒恬然,无爱情,也不需要爱情。所以,这是个性冷淡的八字。 性淫乱八字:这个比较好看,合物重,性欲强。合物多,配偶多,淫乱之象。男性,庚戌庚辰己卯丙寅。此八字己土合甲,虽然不透,只有寅木所藏,但是地支寅卯辰会木局,甲木力量增大,必然会寻花问柳。男性,己未己巳己丑甲子。此八字三己争甲,合物多,必定在外花天酒地。 这个就是从天干的相合是否平衡来判断婚姻和爱情的一种方法,可以在适当的时候用来判断。 |
多管闲事的乌鸦 我们这的河在我小时候很清澈,下里面个带盖的瓶子都能看见鱼在瓶口游动。只是近些年来,河水不再清澈,里面的鱼也少了很多。顺着河往上游去,走个300多公里就到了河的源头附近,叫什么克林,可能是满语,哪里人烟稀少,污染也少,在几个河岔子里最多的就是泥鳅。 有捕鱼的委托那里的渔民捉泥鳅,因为泥鳅好养活,有点水就不会死。抓来的泥鳅用泡沫做的大盒子装上水,然后拉到闹市去卖。这是很挣钱的生意,王三就是干这个的。他开的是厢车,就是后边是个大箱子的车,我也不知道牌子。每次到了克林都会装满一车往回走,得有二十多盒子。每次验货打开盒盖,他说都能听见泥鳅吱吱的叫声。 从克林回来,两旁多是山路,有一个地方让王三最讨厌,是一个垃圾点,有很多乌鸦盘旋在上边。乌鸦在我们这算是丧鸟,谁都讨厌。每次路过那里,汽车的轰鸣声会震起来很多乌鸦围着车飞半天,这时候只有加速往前开,按喇叭驱散它们。可是这次路过垃圾场,却没看见乌鸦,他还很奇怪,来的时候好大一群在垃圾场有的飞有的落,怎么就没了。不过他感到很高兴,认为这是吉兆,一定会多挣钱的吉兆。可偏巧这时,就感到一阵困意,可能是起的太早,每次她都三点多从家出发来这里拉鱼,困得不行为了安全,他就把车停在垃圾场的岔路口睡觉,那个位置不会影响道路上的行车。 迷迷糊糊中,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打开车后箱,把鱼都扔下来给乌鸦吃,还有只乌鸦在啄他。他一激灵醒了,原来是个过路的司机在掐醒他,他刚要张口,那个司机一指车后,他回头看一下子呆了。之间车后厢的门开着,一群群的乌鸦进出,后边地上还洒落着很多泥鳅。他急忙开门下车跑过去,到哪里乌鸦飞起,已经晚了,车后的装鱼盒子被抓破,鱼都被吃的吃,掉下来的也没多少。他欲哭无泪,急忙关上门,心理却是奇怪,后厢门是怎么开的。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媳妇却一脸惊慌的和他说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有个黑衣人对她说你丈夫祸害了那么多泥鳅,本来我是不管的,今天让我的子孙饱餐了一段,我在罚他吃五十条活泥鳅算了。媳妇说那个人黑漆漆的吓人,把他吓醒了。王三打起精神说什么吃泥鳅,我从来不吃泥鳅。同时说鱼被乌鸦吃了,媳妇很害怕,王三确实认为自己睡过去迷迷糊糊把车厢打开了,不要相信,以后自己休息好了就没事了。 可就是这一休息,王三就感觉身体不对,脸色蜡黄蜡黄的。媳妇害怕,带着他动医院去看,一检查急性黄疸型肝炎,得了,治疗的同时大夫让吃活泥鳅。媳妇想起梦里的话,也没多想,买了五十条活的,黄三闭着眼睛都吃了,说吃下去都能感觉泥鳅在胃里蠕动。从此,黄三变得蚂蚁都不敢踩死。 |
苍蝇 71年7月份,我在的知青点接到命令,全体知青要去开垦河边的一片荒地。我们到了哪里,驻扎在河边,用帆布搭了几个窝棚。每天除了干活,就在窝棚里玩玩小牌啥的,十六七岁是不觉得累得。 离我们大概1里多地有一户人家,老头和老太太种了几亩地为生。因为一开始的总去麻烦人家,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老头始终告诉我们别去玩水和小心脏东西,我们不知道脏东西是啥,再说了我们是知识青年,怎么会在乎他说的。 当时是七月,每天都有很多苍蝇之类的小虫,围着你嗡嗡的飞,特别讨厌,怎么赶都赶不走。一天中午,我们干完活,嫌窝棚里闷热,就躺在河边的石滩上。河面有风,苍蝇啥的也少。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在石滩上,有个人突然说有人进了咱们的窝棚。我们转身去看,看见一个光膀子的老汉弯腰进了帐篷。没看清脸,但是从花白的头发我们感觉这个人岁数挺大。 眼瞅着他光着膀子,下身一条绿裤子,身上的肉看起来很胖,那个时候胖人可少。我们离他得有50多米,大伙谁也不愿意过去问他是干啥的。他进了一个窝棚后,就没出来。我们想是不是老乡喝多了,跑帐篷里睡觉,就指派一个人去看。那个人去了,进了窝棚就立即出来说没有人。这下大伙奇怪了,好多人都眼瞅着进去,怎么能没人。大家立即去看,真是怪事,怎么看都没有人。也没想多,以为什么时候走的我们没看见。 到了晚上,就出怪事了,本来窝棚里因为比外边暖和点,里面会有很多的苍蝇。可是那间窝棚一只苍蝇都没有。住在那间窝棚里的了几个知青第二天起来脸就都浮肿了。队长说是受风,采了一些艾蒿点着了熏。熏的时候那户人家的老头来了,说让我们走,说他昨晚看见了。我们问他看见什么,他也不说。他只是说那个窝棚里没有苍蝇吧?我们说是。他说你们没看见淹死的人捞上来,苍蝇是不往身上落的么。 突然间我们都有了寒意。老头接着说快走吧,幸好你们有官印加身,要不早都完了。我们都是山里的孩子,自然也有些相信,队长当天就带着我们离开了,后来那块地到底也没开。只是在这些年,有人在那建设旅游山庄,从岸边挖出来一具尸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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