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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羌魂----中华历史深处还有这么一个脉络[第16页] |
| 作者:愤怒的秃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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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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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子、秃哥、老秃、兔子、光头哥。。。我无所适从 特别看到秃秃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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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茶叶有鱼汤的味道，原来老骆烧的是装金鱼的锅。一看手表，正是吃晚饭的点，这老骆行为怪异，不会切点榨菜丝熬鱼汤吧，我赶紧冲着厨房喊：“老骆，别可惜了，就几条鱼嘛，走，外面吃饭去！”老骆无奈，只能悻悻把水煮金鱼倒进垃圾桶里。 本来我做销售就有自来熟的本事，再加上老骆是魏晋风度的“狂士”，也许还有说不清的缘分，两个人初次见面就觉得已经认识半辈子。我没脱鞋子，直接开门走到门外，掏了包烟出来，刚要拆包装，老骆就跑回卧室拿出半包大前门递一根给我，自己也点上一根。可临出门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老骆的另一只皮鞋找不到了，看着他撅着屁股把脑袋挤进沙发底下找皮鞋的样子，我都怀疑这么个人怎么会是一个教授。“算了，就拖鞋穿着走吧，你穿皮鞋反倒配不上裤衩背心了。”我边笑边说。 “也是，也是。”老骆摸着后脑勺，一脸农民式的憨笑。于是西装革履的我和衣衫褴褛的老骆走出小区，在街边寻找饭店。“吃什么啊，老骆！”我询问道。 “随便，什么都好。”老骆反倒成了客人的样子。看着老骆的身板，说好听是仙风道骨，说不好听是营养不良，不会几个月没吃上饱食了吧，看他的厨房里空空如也，唯一的大蒜头都抽芽抽的跟水仙似的，该多久没开伙了。“要么吃自助餐去？自己爱吃什么就拿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我应酬多了怕点菜，觉得自助餐是非常好的发明。 “行！”老骆歪着嘴角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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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叫了辆出租车，让师傅把我们驮到最近的自助餐厅，可司机停在餐厅门口后，我犯难了，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啊。倒不是怕花钱，不过老骆这副尊容，怕过不了门童的那关。果然，老骆踢里塔拉拖鞋声响起在门口大理石地板上时，引起了所有人的侧目。老骆倒也不怵这场面，教授嘛，出入高级场合的机会还是挺多的，径直推着转门进去了，我等门转了一格后，也跟了进去。 二楼是自助餐厅，不是周末，顾客不多。我和老骆挑了个角落坐，然后各自拿盘子取食，让我没想到的是老骆竟然只盛了碗白米饭，一点青菜一点鸡肉一碗汤，没有刚才我想象的饿狼架势，倒是我盘子上堆积如山的吃食，显得我才是土鳖。精神贵族就是这点不同，外形可以邋遢、生活可以落魄，精神却富足强大。 老骆吃饭竟然是想不到的优雅，头颈以下部位是土匪：汗衫、裤衩、拖鞋、泥脚丫、二郎腿，头颈以上是贵族，当然，如果刨掉鸟窝一样头发的话。老骆很快就吃完了，收拾一下面前的餐具，招呼服务生倒上一杯咖啡，老骆也不加糖不加奶，俯下头吸了一下香味，咂了一下嘴，摇摇头，大概觉得咖啡不够好，也不喝，光用小调羹搅，搅着咖啡的手竟然还翘着兰花指：“小刘这偷来的东西，怎么给了你？”老骆开门见山的说。 我差点把意大利面条从鼻孔喷出来：“小刘偷的？你说这复印件是小刘。。。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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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老骆脸上还有点愤愤，估计这事以前就惹过他生气，“人家博士生在研究这夏文文献，本来就是机密，结果这小子跟人家套近乎，跑到人家宿舍嗑瓜子吹牛，完了还顺手把复印件的最后一张抽出来包瓜子壳，靠这种手段，不是偷是什么！” 原来一个区区的瓜子壳事件都是罗生门，各有各的说法。老骆继续讲下去：“不过今天我看到这张复印件，还是意外不少，可能算是幸运吧，第二天那些复印件都被人全部偷走了，就这最后一张还在小刘手里，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小刘事情说的倒都是事实，只是人物错换了一下。 “小刘就是灵活，现在还能看到这夏文石碑拓片，还全靠他了！”我表扬一下小刘，顺便让老骆觉得我跟小刘挺熟。老骆翻了一下白眼：“灵活过头了！那叫鬼机灵！” 我顺着话，歪着头说了一个字：“哦？” “你不是小刘朋友嘛，你还不了解他！”老骆一句话就把我憋回去了，其实我对小刘还真没什么了解，神神秘秘的。“老骆，你跟小刘怎么认识的，看起来他对你很敬重。。。服务员！去楼下咖啡厅拿上好的咖啡来，单算价格！”我接人待物的眼力价还是挺足的。 “小刘，啊，小刘。。。”老骆提起小刘，一下子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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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你中午喝多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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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是在我十年前认识的，那时我还是助教。”老骆开始回忆了，我全神贯注的听着，“我以前很乖张的，自以为学问天下我最大，哈哈。。。”老骆四十岁不到的脸，此时看起来还真有点沧桑，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我上课，那是万人空巷啊，为什么别人爱听？因为我讲的都是别人不敢说的！”老骆冲我挤了一下眼睛，“不过不是反革命的东西啊，别人不敢说，是因为搞学术很严谨，要充分的论据才能做推断，甚至还有二重证据，就是地下文物和地上典籍互相考证的才算真实，可天晓得哪里来那么多证据，所以很多人有猜测但不敢说。我就是猜到什么讲什么，当然，你也可以说我是蒙。至于论证我说法，或者推驳我说法，那谁爱干谁干！”老骆豪放的话语配上往外掸灰的手势，真是风度极了。 “那时我真是敢喷啊，现在想想真后怕，怎么没人拿板砖拍死我呢。”老骆呵呵笑着，“我有一次讲到上古史，正在唾沫横飞的时候，发现一个瘦干的小子坐在第一排疯狂做记录，我就觉得不对劲，别人听我课或者讲座，是当相声听的，怎么今天来这么一个主，还记录起来。之后一个学期，他每次必到，每次坐第一排，每次摘笔记。本来我没有点名习惯，就因为他，我有次破例点了下名，好嘛，该来的没来几个，满满一个大教室，大多都是天桥曲艺爱好者，而这个瘦干的小子我也没点到名，后来打听到是旁听的。”老骆讲话的时候有北京顽主的味道，只是韶华褪尽，没有了浮躁，滑稽的言语在他嘴里出来也显得底蕴十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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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动作挺快，一会就倒了一杯咖啡过来，老骆接过来，凑近鼻子闻了一下，眼珠子转了一圈，大概香味可以接受，还是翘着兰花指，拿起杯子小小抿了一口，咖啡停在舌头上几秒后，才咽下去，微闭着眼睛，鼻子吸进一口气：“好东西是要花钱买啊，免费没好货！”要是别人在我面前搞这个，我十有八九以为是装模作样，但老骆的神韵配上这身行头，这品咖啡的一串动作就有了特殊的感觉了，像是世外高人一样。 “老骆，接着叫小刘的事啊。”我抿了口自己杯里的劣质咖啡，当然，我唱不出味道，只是突然觉得这杯极其难喝。 “哦。讲到哪了？对，小刘是旁听生。北大课堂随便进出，旁听生不少，小刘就是其中一位。那时我三十不到，他也就十八九吧，我以为他是北大别的院系的，后来才发现他尽然只读过小学，而且肄业。”离经叛道的人，说起荒诞的事情，也波澜不惊，不过我听到小刘小学都没毕业，下巴都要掉了。 老骆看出我的反应，一脸的不屑：“你以为学问大，就一定要学历高？你。。。对了，还没问你名字呢！”确实够有趣，都坐一起吃饭了，还不知道我叫什么。“不好意思，是我没自我介绍！”说着我掏出名片，刚递到老骆面前，就觉得自己那套是不是太俗。老骆倒是客客气气的接过名片，读了一下：“王储。。。王储。。。王之储君啊，您是太子爷！哈哈！”笑完之后老骆还盯着名片，嘴里呢喃着：“王储。。。王储。。。王之储君。。。” “老骆，怎么了？”我打断了他一下，“我爹妈给我取名可没想到为自己增色不少，他们脸皮够厚的，哈哈！可惜我不长进，哈哈！”我自嘲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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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骆发现刚才有点失态，收起我的名片，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叫你王储吧，你年纪不比我小几岁吧？就叫你王储吧。”我点头同意，其实我一直习惯叫我全名。 “小刘别看只有小学文化，可懂的可多，你别看我站在讲台上人模狗样，可讲台下面光讲学问，也许在上古史方面，我还不如小刘！”老骆边说这番话，边对我很郑重的点点头，让我相信他说的不是谦虚。 “那小刘小学也没读出，他的学问从哪里来的？”我好奇之极。 “大多数是自己看书，不过他说是他爸爸教给他的。反正不管哪一种我都对他佩服之极，看书能看到这种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自古学问都靠师承，没人点拨，特别是弄上古史，很多小疙瘩说破了也就说破了，没说破，会一直像个谜一样，怎么也解不了，这就是现在大学那么多人研究上古史，入门的都没几个。”老骆这语气，有点评点江山的意思，狂狷之气不改，这话当众说的话，肯定会惹来笔墨官司，“如果点拨他的人是他爸爸，那他爸爸起码也是社科院院士级别的，可事实上他爸爸根本没有名气，小刘说他爸是四川一个语文老师。”老骆把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招招手，叫服务员过来，“埋单！”。 如果我使个坏心眼，我会老老实实坐着等老骆付钱，看看他的背心裤衩里哪里能掏出钱来。我稍微装着镇静，等服务员走到桌边了，我还岿然不动，这时老骆有点不自在了，右手拿起纸巾擦着嘴，左手装着样子掏裤袋，我这时才开口：“服务员，这里！”说着拿出张卡递给他。 “老骆，相见甚欢，这第一次我请！”说完老骆也顺水推舟：“你这么客气我也不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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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工 人妖快成妖精了，4点回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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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骆，你懂羌族历史文化吗？”我们刚才吃饭，光听着上古史什么的，其实我对羌族才是感兴趣的，就是我前两天碰到的羌族部队、羌族祭祀什么的。 “这个嘛，要看‘懂’这个字怎么定义了，反正是略有研究。这么古老的民族，影响了中国历史几千年，任何人学习古代史都不能避开羌族，所以我也多少了解一点。”老骆的狂狷气在羌族问题上却收敛的很，连谈起羌族这两个字，老骆也严肃了一下。 走到一楼大堂，我想就在这里开个标间，晚上让老骆跟我一起住下，老骆说花这冤枉钱干吗，就住他家好了。一般来说邀请被人住家里，那是双方关系好的不得了的时候，我听了有点受宠若惊，哪怕他家局促的很。 刚才打车到酒店，刚一个起步价，这里离蓝旗营也就两站多点的路，我提议干脆走回去，其实是我吃的有点撑，想活动活动。老骆也说：“好，路上边走边聊，我都快一个星期没出门了，也觉得有点憋闷了，哈哈！”我听了有点奇怪：“你不是教授嘛，就算脱产了，不用上课了，去学院报到总要的吧，一个星期不出门？” “可能一个星期都多了，哎，反正古籍所也就这点破事，去不去一样。我也不是干部不是党员，开会去不去别人也感觉不出，嘿嘿。”老骆笑的很狡黠，活像一个得了便宜的小农。 “那您总有学生吧，本科生的大课堂不教的话，硕士生博士生什么的总要带吧？”我不知道北大现在怎么跟民国时候一样开放了，会纵容这等人逍遥快活。 “我没学生，哈哈！”老骆这声笑洒脱有之，失落也有之，“现在没人学这玩意了，就算学，也是冲着国学的名头来的，真耐得住寂寞跟我一样扎故纸堆的，只见过小刘。” “不对吧，每年不是好多人报考古籍方面的研究生啊？”我对这个行情还是有点知道的。 “报是很多人报，可都是为了一张文凭。。。”老骆说这一句时，脸色黯淡，对着我无奈的摇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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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喝，山东人真厉害。。。服了，四个人六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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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你，人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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