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个小时,我被河南佬叫起来吃饭,虽然特别特别困乏,但是唠叨河南佬殷切期盼的眼神,我还是重重的伸了个懒腰,强行把睡衣驱散,腿一蹬起来了。
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河南佬的小孙子还在昏睡中,而且还听到他们说眼睛好像青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的对话,大概是希望听到金师傅的解答,但是金师傅什么都没说,匆匆的吃完饭,让我们收拾一下就出发了。
我们刚刚出门没多久,就开始下雨了,而且我们都没有带伞,就这么淋雨走着,没多久身上就冰凉冰凉的,我开始有点打寒颤,但是又走了一小会后就适应了,只是地上越来越湿,鞋子下面粘着一大层的黄泥,每走一小会就要把鞋底的黄泥弄掉,走的很累。
上山后好一些了,都是草地,走的快一点了。大概两个小时后我们到了那个深坑,金师傅一个人走到深坑旁边往里面看。我远远的看着那个黑乎乎的洞口心里都有点害怕,哪怕是隔这么远的看着,都有点想走进那个洞口去看一看的冲动。不知道这是人的一种恐惧心里,还是这个洞确实比较邪门。
金师傅在洞口看了很久,还用手电筒去看,这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慢慢黑下来了。我和河南佬在旁边坐着,河南佬非常焦急,坐不住,坐一下又站起来,来回走几步,又坐下来。我知道他是担心他小孙子,我感觉就这短短的几天时间,河南佬都苍老了跟多,白头发也多了不少,我很同情河南佬,但是也帮不上什么忙,甚至连安慰他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天色快要断暗的时候,金师傅开始有所行动了,他把那个装着那个奇怪黄鳝的蛇皮袋子拿了出来,然后把我和河南佬叫了过去,然后把我们带过来的很粗很长的麻绳拿了出来,用麻绳把蛇皮袋包裹着捆了几层,然后在蛇皮袋角落处开了一个洞,然后让我们和他一起,帮忙把这个蛇皮袋放到深坑里面去。
奇怪的是开洞后,一下子就能闻到一股特别腥臭的味道,好像是动物尸体腐烂的味道,可那个黄鳝根本没死,还能看到黄鳝在蛇皮袋里面不停串动,可它就是不从那个开的洞口串出来。
而更奇怪的是这个黄鳝看着也不是很大,但是一开始我们准备把蛇皮袋拖到洞口的时候,竟然纹丝不动,那个蛇皮袋好像千斤重,金师傅拖了一下没拖动,我和河南佬两个人又一起去帮忙拖,可还是拖不动,这个真的太奇怪了,我无法解释,甚至都怀疑是蛇皮袋被什么东西挂住了,但是并没有。
金师傅摇了摇头,然后用左手中指和拇指扣起来,在蛇皮袋上面弹了三下,然后再一拖,就拖动了,但是即便能拖动也非常重。
我们把蛇皮袋弄到洞口边缘,然后拉着绳子,把蛇皮袋一点一点往下放。我们三个人一起,我依然觉得很重,似乎有一两百斤,可事实上,那条黄鳝并没有那么大,如果按照正常来算,应该只有十几斤都算不错了。
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把蛇皮袋放到了洞底,一放到洞底,我们就听到吱吱的声音,通过洞口传出来后,那吱吱的声音变得异常诡秘。金师傅又让我和河南佬离远一些,然后我们一起等了起来。
洞里面一直不间断的传来诡秘的声音,没多久,洞里面传出来很多混乱的声音,各种声音掺杂在一起,好像开动物大会一样,甚是热闹,但是哟听上去,却很揪心,太吓人了,根本分辨不出有什么动物的声音,甚至,都不一定都是动物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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