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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亲历者——98年云南保山“鬼挖眼”事件[第3页]

作者:云南盗
首页 上一页[2] 本页[3] 下一页[4] 尾页[85]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云南盗 2018-11-06 16:02:15
    问明位置,我们步行朝那头走。
    走了一公里多,远远看见右首边出现很多铁路线,停下来看了看地图册,发现这就是“贵昆线”,要去的那个地方叫“铁二厂”,属于贵阳南郊,周围有好几个大单位,有个货运南站,一个电厂,一个劳改局医院,还有个中铁X局贵阳二公司,那个“蓝港洗脚城”就是跟该公司合营的,原先是公司职工洗澡堂,92年时候改建,变成一个洗脚城,位置就在货运站南边,挨着一条河,地图上标注为“小车河”。
    ......
    -----------------------------
    @客户跑光了 2018-11-06 20:35:55
    楼主说的地方是凤凰村吧
    -----------------------------
    差不多
    保安朝我们一指:“那头!”
    女人走过来,因为背光,看不清长相,穿一件米色保洁员制服,剪了一个“刘胡兰”式的头型,微胖,有点驼背,穿一双黑色布鞋。
    她走近,定定看了我一眼,又定定看了周结巴一眼,转身就走。
    周结巴急了:“喂喂,咋走了?”
    女人回过头,静静道:“我不认识你们。”
    我赶紧瞟了那保安一眼,他已经转过身。
    周结巴嘿嘿笑道:“我们你肯定不认识,我们是你老家的,按辈分,嘿嘿,还算你堂表哥。”
    女人静静看着他,保持扭头的姿势,也不说走,也不说不走。
    周结巴看我一眼,明显有些惧怕,嘿嘿一笑:“你就是余卫红?”
    女人不答。
    “你二姐叫我们来找你。”
    “做啥?”余卫红终于说话,语调异常平静,不带任何喜怒哀乐。
    “有个东西。”周结巴拍拍旅行包:“要你看一下,她说只有你看得懂。”
    余卫红不吭声。
    我朝保安那头瞟一眼,他正转过头来,赶紧道:“要不这样,这儿光线不好,人又多不方便,找个光线好的地方帮我们看一下行不?”
    “是是是。”周结巴赶紧附和:“要不,到你寝室里头去。”
    “你们进不去。”余卫红道。
    “那——”我四处一看,发现街对面有个露天茶铺,有几桌人坐在外面喝茶打牌,赶紧一指:“要不到那头茶馆去,就看一下,耽误不了好多时间。”
    余卫红盯我几秒,回头就走。
    我有些急:“喂!莫走!”
    她回过头:“我去请假。”
    说完朝保安去,到了近前,只见她跟那保安说了两句,走过来。
    我跟周结巴都是一喜,周结巴迎上去:“请到了?”
    余卫红不回答,悄无声息过街朝茶铺走。
    我跟周结巴对望一眼,周结巴凑过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精神上是有问题。”
    我摇摇头,盯着前方余卫红,她驼着背在走,地上出现一坨影子,一耸一耸看上去异常怪异。





    到了茶铺,外面有两桌人在打牌,进去在角落找了个位置,我跟周结巴都坐下,余卫红却站着不动。
    “坐坐。站着干啥。”周结巴笑道。
    “只有三分钟。”余卫红道:“我还要回去上班。”
    这时光线好点,我才看清楚她长相,很普通一个女人,就是神情有些呆滞,两只眼睛也没聚焦不知道看向哪里。
    我盯了她大概三四秒,突然有种恶心的感觉,赶紧移开视线,那个感觉忽然又消失了。
    “那好。那就不废话。”周结巴边说边掏出那张拓片,打开:“我们这儿有个东西,你二姐说你多半认识,来来来,帮我们看一下。”
    拓片打开,摊在桌上,那两排“怪字”呈现在余卫红面前。
    “就这个。”周结巴一指:“说你肯定懂。”
    余卫红一动不动,双眼下移,明显看到了那两排字。
    “咋样?”周结巴问。
    我一声不吭,死死盯住她脸,她脸上还是没露出任何表情。
    过了足足10秒钟,余卫红还是一声不吭。
    周结巴看我一眼,嘿嘿朝余卫红一笑:“咋样?写的啥意思你知——”
    他说了一半,突然定住,脸猛一下扭曲。
    我知道不妙,顺着一看,心头“嗵”一下,原来余卫红的左眼里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全是眼白,眼球不见了!



    我马上看向她右眼,好好的,眼球还在。
    我心头暗叫:我的个老天,这——这咋回事,她左眼球跑哪儿去了!
    只感到头皮一阵麻,跟周结巴对视一眼,他的脸还是朝一边扭曲,明显吓得不行,我们两个呆呆坐在位置上,一时都不敢说话。
    余卫红还是那个姿势,站立,用右眼凝视拓片,左眼还是一块眼白,但她就像没任何感觉一样,那情景说不出的阴森。
    空气如同凝固,足足过了七八秒钟,她忽然抬起脸。
    这时又出现诡异一幕:只见她左眼里头,那颗眼球缓缓从眼眶上部滑落下来,停在了中央。
    只见她很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说道:“认不得。”
    周结巴吞了一口口水:“认不得?你看仔细没有?”
    “认不得。”
    周结巴干笑道:“这些字说你以前又会写又会念,咋会认不得。”
    “认不得。”
    余卫红说完,转过身,直直朝门口走。
    “喂!”周结巴站起来去拉,被我拉住。
    “算了。”我道:“等她走。”
    周结巴张开嘴巴,愣了一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X他大爷!”他指着余卫红背影:“她——她左眼睛——”
    我点点头:“看见了。”
    “我X他大爷!刚才好黑人!她——她那个眼球跑哪儿去了你看到没有!”
    “好像——滑到眼眶上头去了。”
    “我X他大爷!”周结巴兀自惊惧:“关键她右眼又是对的!我X他大爷,她是人是鬼,要是刚才有照相机找出来,晚上拿出来看,绝对要吓死几个人摆起!”
    我呼吸急促,一时说不出话,朝外头一望,一个黑影正穿过马路,朝洗脚城大门口走去。
    “妈X!这女的太有问题了!”周结巴开始收拾拓片:“妈X的白来了。”
    我心头一动,说道:“没白来。”
    “没白来?”周结巴骂道:“你看她那个死木头样子,看到拓片一点反应都没有,多半真认不出这些字的意思了。”
    “不见得。”我道:“我觉得她已经认出来了。”



    周结巴一愣:“怎么说?”
    “她刚才眼球消失就是反应,我觉得她应该认出来了,只不过她不想说。”
    “她为啥不想说?”
    我压低声音:“你忘了,刚才那个老邱说她自从预测了那件自焚案之后就突然不写那些怪字了,我怀疑就那个时候她身上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导致她突然失去那种能力。”
    周结巴骂:“妈X的干脆把她抓回来再审问。”
    我摇摇头:“没用。像她那种精神上有问题的人你抓住她也没用,她不说还是不说。”
    “那咋办!”周结巴拍拍拓片:“妈X的现在就只有这条线索!就靠它吃饭,这要没用那就没路子了!”
    我抠抠脑袋,一时也没注意。
    过半晌,周结巴忽道:“老关,其实有个事情我觉得我们都忽略了。”

    半小时后我们回到“农机厂”宿舍,门卫魏大爷不在,我们直接进去,朝5栋走。
    刚才周结巴说了一个问题,就是按照老邱所说,余卫红是87年4月份左右开始出现那种“写怪字”的异常现象的,也就是说4月份之前她应该还是一个正常的人,那就有个问题,4月份时候她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出现这种异常?
    我也觉得这是一个重大疑点,如果余卫红写出来的字真是“西夏死书”,我觉得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神奇,是毫无缘由的主动从她脑子里出现的,她一定之前在什么地方看到了类似文字,之后得到极其深刻的记忆,这个女人本身精神上应该是有问题的,一般精神病人据我所知,都有一些平常人不具备的奇特的能力,余卫红身上一定具备这种能力。
    也就是说,如果找到她87年4月份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些“怪字”的来历。
    周结巴问,那,那些文字能预测又怎么解释。
    我摇摇头,说这很难解释,多半像老邱说的,是以讹传讹,这个我们先不用去管它,先去找一下她的家人,问清楚情况再说。
    很快找到5栋1单元,上了三楼,发现302的门关着,下方门缝里是漆黑的,似乎没人。
    我们敲了几下,里面没任何反应。
    “没人。”我叹口气:“走。”
    “不忙。”周结巴摸出一块铁片,嘿嘿笑道:“来都来了,怎么都要进去。”
    我一惊:“你要撬门?”
    “老邱不是说她之前写了很多怪字吗,进去找一下,说不定能找到,到时候看一下跟拓片上是不是一样。”
    边说,周结巴边把铁片伸进门缝内,来回试了几下,“咔嗒”一声,门打开一条缝。
    “走!”
    周结巴推开门,轻手轻脚进去,我有些急,这不是撬门入室吗,这死结巴,胆子也太大,我跟着他迟早要出事。
    不由朝楼道上下望了几眼,阴森森没人,这时候也没办法,只好闪身入内,里面堂屋黑黢黢的没开灯,明显没人,但这时一下听到哗哗的水声。
    有人洗澡!
    我心猛跳一下,转头一看,右边厕所门关着,里头亮着灯,哗哗哗水声响个不停。
    我大急,低吼一声:“走走走!有人!”
    “怕个屁!”周结巴盯着厕所门:“肯定是她妈!”
    我一把揪住他:“走走走!你不想活了,本来你我现在就被警察追,你还这儿惹事!走!”
    “一个老年人你怕个屁!”周结巴一挣扎。
    一个杯子忽然从旁边立柜上掉下来,“啪”一声砸在地上,成粉碎。
    我一惊。几乎同时,厕所里面水声一震,明显那人停止了洗澡。
    “快走!”我拽住周结巴,往外一扯。
    “妈?”厕所里头有个女人怯生生叫了一声,听声音40岁左右。
    “不是她妈!”周结巴低声道。
    “妈?是不是你?”
    那女人又叫了一声,厕所门突然开了,探出一颗湿淋淋的脑袋。



    那女的一下看见我们,尖叫一声,“蓬”一声把门一关。
    周结巴猛冲过去,一把推开门,女人站立不稳,一下滑倒,同时尖叫。
    “莫吼!”
    周结巴一把掐住她脖子。
    “救命!”
    那女的剧烈挣扎,身上只缠了一条浴巾,露出白花花两条大腿。
    “莫动!”周结巴低吼一声:“我们没恶意!”
    那女的一脸惊惧,左手捂住胸脯,右手去打周结巴脸,被周结巴一把揪住。
    “给你说莫动!”周结巴狠狠道:“再动!再动把你强X了信不信!”
    女人喉头咕噜几声:“你们——你们要干啥?”
    我赶紧走过去:“姐,你只要不要吼我们就放手,我们真没恶意!”
    那女的急剧呼吸,动作停下来。
    “这样就对了,嘿嘿!”周结巴两眼在女人胸脯上晃了一圈,狞笑道:“乖乖的不要动,对,就这样,嘿嘿,说起来老子也好久没碰女人了......”
    我一愣,这小子看见那女的半裸,要起色心了!
    赶紧上前:“好!就这样别动。你是谁?”
    那女的咳嗽几声,不回答。
    我忽然想到一个人:“你是不是余卫红二姐?”
    那女的抬起头,一脸诧异:“你们——你们又是谁?”


    “先说,你是不是余卫红二姐?”我问。
    那女的点点头:“是。”
    这时看清,那女的长了一张圆脸,眉目间跟余卫红有三分相似。
    “不好意思二姐。”我道:“我们有点急事,这样吧,你把衣服穿上再慢慢说。”
    “穿什么衣服!”周结巴两眼还在往余二姐胸脯上瞟:“就这样说话就很好,嘿嘿。”
    我忍不住骂:“好个毛!想X女人去按摩店,三飞都行,走,出去!”
    于是把周结巴拉出厕所,关上门,周结巴兀自回头去看。
    两分钟后余二姐走出来,拉开灯。
    她怯怯打量我们一眼:“你们——什么事?”
    我道:“我们刚才去洗脚城见你妹了。”
    “嗯。”
    “我们现在在办一件事,刚才拿了一个东西给她看,但是她没反应,你要不要看一下。”
    “啥东西?”
    我朝周结巴道:“拿出来。”
    周结巴从包里摸出拓片,展开,摊在饭桌上。
    余二姐一脸诧异,上前看了几秒,突然蒙住眼睛。
    “拿开!”她尖叫一声,同时往后躲。
    我跟周结巴面面相觑,我问:“你咋了?”
    “拿开拿开!”余二姐蒙住脸尖叫。
    周结巴一把揪住她:“喂喂喂!你怎么吓成这样!”
    “拿开拿开!”余二姐兀自尖叫:“别给我看!别给我看!”
    我隐隐觉得不妙:“你认出来了?是不是余卫红87年写的那些字?”
    “拿开!”余二姐依然蒙着脸:“这些字人不能去看!看了要倒霉!”
    周结巴嘿嘿一笑:“说得这么玄!我们都看了,怎么没倒霉?”
    “不骗你们!”余二姐喘气道:“这些字被诅咒了。”


    我一愣:“诅咒?啥意思?”
    余二姐不回答,从指缝中看了拓片一眼,又重新捂住。
    我朝周结巴道:“收了收了。”
    “嘿嘿。吓成这样!”周结巴卷起拓片。
    “好了。收了。”我道。
    余二姐又从指缝了看了一眼,确定收了,才放下手。
    我赶紧问:“你刚才说什么诅咒?”
    “我也不知道。”余二姐心有余悸的样子:“我是听人说的。”
    “谁?”
    “我也不知道谁。”
    “什么诅咒?”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说这些——这些东西我们人是不能看的,看了就要被诅咒。”
    “哼哼,说得这么吓人!”周结巴似乎想到那个“挖眼”案件,口气有点心虚。
    我道:“好,就算诅咒,那,那人说没说怎么被诅咒?”
    余二姐喘气回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据说余卫红是87年4月份左右开始写那些字的是不是?”
    “4月?”余二姐吞了吞口水:“是。”
    “说她能看懂那些字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懂。”
    “你不知道?”周结巴问:“不是说她看懂了那些字,然后预测了两件大事吗,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余二姐一脸求饶的表情:“我那时候不在贵阳,我在外地实习。”
    周结巴朝屋子里左右张望一眼:“对了,你家里面有没有留下那些东西?”
    “啥东西?”
    “就她87年时候写的那些字,不是说她时不时在纸上写吗,有没有保存?”
    “好像没有。她当时——”
    余二姐一下停住。
    “当时咋了?”
    “当时她——”余二姐再次停住,脸上露出恐惧神色。
    周结巴不耐烦:“到底咋了?”
    “她——”余二姐吞吞口水:“是我妈说的,说卫红她——她把那些纸全部吃了。”
    “吃了!”周结巴看我一眼,嘴巴张老大。
    “我当时还在黔南州支教。”余二姐明显心有余悸:“去了一年,就回来过一次,所以后来的事都是我妈说的,当时把我吓得吃的饭都吐了。”
    我追问:“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太记得了,就听我妈说卫红一开始是莫名其妙写一些奇怪的字出来,没人叫她写,是从她脑子里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中间断断续续几个月,后来也不知道哪天她写了一段字以后突然读出她的意思,好像......好像......哎呀我也不太记住了,反正后来那段意思传出去,就有人说她会预测,说那段话预测了韩国一次大案件,说那次案件死了多少多少人,好像被卫红提前一个星期预测出来了。”
    我点点头:“这事我们知道。后来呢,她吃纸是怎么回事?”
    “哎呀那天好吓人!”余二姐吞吞口水:“我妈说就是写出那段文字那天,当时卫红在厂里面,在车间上班,当时工人都有个柜子,她也有一个,好像中午时候吧,有人就发现她站在柜子面前在吃什么东西,就过去看,就看见她把好多纸撕烂了往嘴里塞,塞完还使劲嚼,就拉住她,她却吃个不停,后来才发现吃的纸上面全是她以前写的那些怪字,有报纸,有车间登记纸,还有其他一些纸,全是那些字,她居然直愣愣把它们吃了,哎呀我现在都不敢想,一想我就起鸡皮疙瘩!”
    “没问她为啥要吃?”周结巴问。
    “不知道。”余二姐指了指自己脑袋:“都说她这里可能出问题了。”
    “后来呢?”
    “后来,后来把她送到医院去了,治了一段时间,好像有好转,就回来了。”
    周结巴问:“听说她后来没再写那些字了?”
    “对。对。”余二姐点头:“我妈就说她就是从那次预测之后再也没写了,就说她好了。”
    “好了?嘿嘿!”周结巴看我一眼:“我看未必。”
    余二姐看看我,又看看周结巴,很紧张:“怎么了?你们看来找过她了,出了什么事?”
    “这个等会儿说。”我道:“现在有个问题你得老老实实回答。”
    “什么?”
    “据说她是87年4月份左右开始出现那种异常的是不是?”
    “4月份......是。”
    “她之前没写过那些东西吧?”
    “没——没有。”
    “那我问你,你们就没研究过她突然异常的原因?”
    “原因?”余二姐看我一眼,突然低下头。
    我察言观色,赶紧追问:“你是不是知道内情?”
    余二姐不敢我看我们,摇头:“不知道。”
    周结巴手一伸,瞬间又掐住了她脖子:“哼哼!不老实!”
    “放——放手!”余二姐使劲挣扎。
    “快说!不然老子就地把你正法信不信!”周结巴狞笑道,另一只手一把捏住余二姐左边胸脯。
    “我说我说!”余二姐身子乱扭:“你放手!”
    我伸手拦住周结巴:“行了。”
    周结巴嘿嘿笑两声,手缩回来。
    余二姐猛咳几声,才喘气道:“这件事——只有我跟我妈知道,你们听了保证不说出去我就说。”
    “妈X的废话!”周结巴又伸手去捏:“再不说老子要真刀真枪上了信不信!”
    “我说我说!”余二姐往后一躲:“她——她那天自杀过。”
    我一愣:“什么?”
    “4月1号。”余二姐吞吞口水:“87年4月1号,她跳河自杀过。”


    “自杀?为啥?”
    余二姐嚅嗫几下:“我说了你们别说出去。”
    周结巴眼睛一瞪:“又来了!”
    “我说我说。”余二姐赶紧道:“她——她那天被人强X了!”
    我一愣:“哪天?”
    “就3月31号半夜时候。”
    “咋回事?谁强X她?”
    “她说是个流浪汉。”
    我愣住:“流浪汉?”
    “是。说起来她也真是霉到顶,87年时候她不是耍了一个男朋友,就是那头电厂的,后来那阵子闹分手,好像就是3月31号那天,两个人在那头河边商量分手,她不愿意,男的很绝情,说是在外面另外耍了一个女朋友,两个人那天晚上就在河边闹,后来男的拍屁股走了,卫红她就一个人在河边走,心情肯定不好,也没注意周围情况,当时你们想已经半夜,那头又是郊区,没人,结果就被一个流浪汉盯上了,后来就——”
    “就被正法了?嘿嘿。”周结巴瞄了余二姐胸脯几眼。
    “是。唉!”余二姐摇摇头:“说来她也可怜。”
    我问:“后来呢?”
    “后来她——她就跳河!”
    “自杀?”
    “是。”
    “她性格刚烈啊。”我点点头:“后来被救起来了?”
    余二姐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恐惧,没回答。
    我觉得不对:“怎么了?”
    “说起来——有点诡异。”
    “怎么了?”
    “她后来是被人救起来了,但是,说起来有点——有点恐怖,我——我——”
    余二姐忽然结结巴巴说不下去。
    周结巴不耐烦:“我我我我个屁啊!到底咋回事?”
    “她是4月1号下午被人救起来的。”
    “什么?”我有些懵。
    “她是那天下午才被人救起来的。”余二姐顿了一下:“在铁二厂那头。”

    铁二厂?
    我心里隐隐感觉这里头出了什么问题。
    “铁二厂?”周结巴反应过来:“就她现在上班的地方?是不是叫铁二厂?”
    “是。”余二姐点头:“那一带都叫铁二厂。”
    “怪了!”周结巴嘿嘿笑道:“她以前在铁二厂自杀,现在在铁二厂上班。”
    “她跳河不在铁二厂。”余二姐纠正:“在凤凰山。后来被人救起来在铁二厂。”
    我意识到不对:“什么意思?凤凰山离铁二厂还很远?”
    “有接近一公里。离她被救起来的地方。”
    “等一下!”我意识到问题严重:“她4月1号凌晨在凤凰山跳河,然后下午在一公里远的铁二厂浮起来,然后被人救起来,是不是这意思?”
    “是。”
    “她几点被救的?”
    “好像——5点左右吧。”
    “五点?”周结巴张大嘴巴:“也就是说她在河里泡了十六七个小时?”
    “我也不知道。”余二姐弱弱道:“反正说下午看见她的时候她正站在河里面,当时那儿有两道河墙,她就站在水里面,走过来走过去,人家问她她也不吭声,就在那儿来回走,后来来了好多人,就用绳子把她拉起来了。”
    “我X他大爷!”周结巴看我一眼:“她不是跳河自杀吗?怎么又站起来,还走来走去,怎么感觉跟溺死的女鬼一样。”
    “呜——”余二姐呜咽一声,双手蒙住脸。
    我点点头:“那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说她写那些怪字跟她自杀有关系?”
    余二姐放开手:“是——是我妈说的。”
    “你妈?”
    “是。她说卫红写那些东西的时候她闻到她身上会冒出一种气味。”
    “气味?什么气味?”
    “一种很奇怪的臭味。”
    “狐臭?”周结巴道。
    “我也不知道,我没闻过。”余二姐道:“但是我妈闻过,她说卫红被捞起来那天身上就出现过这种臭味,当时以为是河里的淤泥啊死鱼之类的臭味,就没多心,后来那种气味就自动消失了,哪知道——哪知道后来我妈突然发现,只要卫红开始写那些字,身上就会冒一种怪味,跟救起来那天那种一模一样!”
    “我靠!”周结巴道。
    “一写就冒?”我问。
    “是。”余二姐身体有些发抖:“很微弱,但我妈说只要走到她身边就闻得出来,然后过一会儿又自动消失。”
    “其他时候呢,会不会有?”
    “好像——”余二姐摇头:“好像没有。”
    “死鱼臭......”周结巴忽然像想起什么:“等一下!”
    说完他拿起拓片,凑到余二姐鼻子底下:“来!你闻一下是不是这种味道?”
    余二姐瞟了一眼,惊呼一声,往后躲。
    “给老子闻!”周结巴一把揪住她。
    余二姐吞了吞口水,“忽忽”嗅了几下。
    “是不是这气味?”周结巴厉声问。
    余二姐身子忽然一软,往下一滑。
    我赶紧上前,跟周结巴抓住她。
    “就——就这种。”她有气无力道,身子瑟瑟发抖。




    我跟周结巴面面相觑:那个神秘死者包里出现一种臭味,我跟周结巴之前认为多半是包掉进了水里面泡过,而且极有可能是海水之类,现在看来,这里面还大有文章,因为余卫红居然被救起来后身体也发出这种气味,而她之前十多个小时,一直泡在那条河里面。
    最说不通的地方,就是她居然在写出那种“西夏鬼字”时候,身体也发出这种气味,这又怎么解释!
    我只感觉背上起了一股子凉意,赶紧把周结巴拉到一边。
    “怎么说?”我低声问他。
    “她肯定碰到什么东西。”
    我一愣:“什么?”
    “她那天在河里头肯定碰到什么东西。”
    我有些气紧:“你估计是什么?”
    “我知道个屁!”周结巴瞟了余二姐一眼:“但是我敢肯定,那条河底下绝对有古怪!”
    我想起一件事,问余二姐:“那条河是不是叫小车河?”
    余二姐点头:“是。小车河。”
    我回头低声道:“要不现在去河那头看一下,就她当时自杀跟捞起来的地方,看有没啥线索。”
    “看个屁!”周结巴反驳:“我们又没船又没潜水的,怎么看?我看现在关键还是这张拓片,你刚才不是说余卫红当时认出上面的字了吗,只要她认出来就好办,我的意见,还是得想办法把她叫出来,想个办法叫她开口,现在我们的目标是找那尊倒脸石俑的发现地,拓片是唯一线索,其他的,至于余卫红咋回事,是疯子还是正常人,我们也没时间去管了,妈X的只有一个月啊!”
    我点点头:“那好。关键是把她叫出来倒好办,她不说怎么办?”
    镜片后面,周结巴两个眼珠一转,狞笑道:“我突然想到个办法,保管让她开口。”


    明日继续。谢谢聆听。
    周结巴说完,问余二姐家里有没有座机,给余卫红打个电话,叫她马上回来。
    余二姐说有,叫她回来干啥?
    周结巴眼睛一鼓,厉声说,叫你打你就打,就说你妈在家突然昏倒了,要送医院,快点!
    余二姐看我一眼,我点点头,说,去打,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姐妹俩。
    余二姐犹豫一阵,还是拿起座机,拨了个号码,是个传呼台。
    足足过了半小时电话才回过来,正是余卫红,余二姐迟疑一阵,才说她们妈在家昏迷,快回来。
    放下电话,周结巴问:“咋样?”
    余二姐摇摇头:“她没说回来也没说不回来。”
    “真他妈的怪!”周结巴骂:“我看你妹精神上还有有问题!妈的,老子居然被一个女疯子弄得团团转,霉!”
    说完他就下楼去了,叫我看住余二姐,他去去就回。
    房间就剩下我二人,我环顾四周,发现是个套一,家具很陈旧,明显家境不好。
    沉默一阵后我问了余二姐几个问题,她说她87年一年没回家,她怎么嗅出拓片上的气味就是余卫红写那些“怪字”时候冒出的臭味?
    余二姐说87年大致7月份她有事回来过一次,那天余卫红在家,好像是下午吧她莫名其妙在一个本子上写出几个字,她当时正好在她背后,就闻到了一种怪味,不过很短暂,也就几秒钟吧一下就消失了。
    我又问,她写的时候脸部表情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眼珠上翻之类?
    余二姐想了想,说,不太清楚,好像没有,因为她就亲眼见过那一次,不过听她妈说卫红写的时候神情很专注,专注得近乎痴呆,最开始几次她母亲试图推她,但卫红就跟木头人一样,只管写,她妈一开始很着急,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后来她治疗后没再写了,她们都很庆幸,说她终于“痊愈”了。
    说完这些,余二姐问我,说你们到底在办什么事,这件事已经过去快10年了,大家早就忘完了,上班的上班,出差的出差,怎么今天突然翻出来,是不是你们找到她当年“发病”的原因了?
    我摇摇头,说这个你不用管,反正我们今天来没有任何恶意,待会儿多半要你配合一下,你也想知道她当年那个“怪病”的原因,对不对?
    余二姐不回答,一脸惶惑。
    又等了十多分钟,周结巴回来了,手里捏着一小包白色粉末,朝余二姐道:“快去,倒杯热水。”
    余二姐赶紧倒了一杯,周结巴拿过,打开小包,倒了一些粉末进杯子,又用指头伸进去搅了搅,放在桌上。
    “你给老子听好!”他道:“待会儿她一进门你就给她喝。”
    余二姐一愣:“啥东西?”
    我也好奇,凑过去问:“是什么?”
    “你少管!”周结巴朝余二姐吼了一声,又低声朝我道:“苍蝇粉。”
    我愣住:苍蝇粉我知道,是一种迷药,我靠周结巴要干啥?
    “你不说我就不给她喝!”余二姐板起脸。
    “不给她喝?”周结巴放下杯子,双手去解皮带:“那好,是你自己不听话,不要怪我!”
    边说他边朝余二姐走过去,皮带已经解开,余二姐大惊失色:“你——你要干啥?”
    “不干啥!你自己不听话。”
    余二姐退到墙壁上,一脸求饶看我一眼:“大哥——”
    “喊大爷也没用!”周结巴开始褪下裤子,一步步逼近。
    我咬咬牙:“你就给她喝,放心,你妹不会有事。”
    “我——”余二姐一脸惊惶。
    这时有人“咚”敲了一下门,我心一紧:她来了!


    周结巴把裤子一提:“是不是她?”
    余二姐吞吞口水:“是。”
    “你给老子听好。”周结巴低吼道:“进来你就给她喝,我们就在里屋,喝完你不管,剩下我们来。”
    门外又“咚”敲了一下。
    余二姐惶恐看我一眼,我点点头:“就这样!放心!没事!”
    周结巴拉我一把:“走!进去!”
    说完我跟他三两下走进里屋,轻轻把门带上,耳朵贴在门上。
    只听脚步声响,余二姐去开门去了,门一下开了,一人走进来。
    “妈妈呢?”
    正是余卫红,声音毫无情绪。
    “她——她送医院了。”余二姐声音在发抖。
    一时外面没声音。
    “你没去?”余卫红突然问。
    余二姐没吭声,过半晌忽然颤声道:“你渴不渴,要不——要不先把这杯水喝了,喝完——喝完再说。”
    外面又没声音。
    周结巴脑袋贴门上,低吼一声:“妈X的快喝!”
    只听外面杯子放桌子上的声音,我一凛:她好像——喝了!
    “哪家医院?”余卫红问。
    “就——就那家。”余二姐颤声道:“要不——要不你先坐一下。”
    “你今天有病。”余卫红冷冷道。
    一时又没声音。
    “妈妈到底在哪儿?”余卫红问。
    “在——在医院。”余二姐道:“你感觉——感觉咋样?”
    “你今天有病。”
    旁边周结巴忽然低声骂:“妈X怎么还不发作!妈X的买到假货了!”
    外面余二姐忽问:“你——你脱衣服干啥?”
    “好热。”余卫红回答。

    旁边周结巴嘿嘿一笑:“对了!”
    我心中大奇:看来苍蝇粉起药效了,这死结巴到底想干啥,莫不是假公济私想乘机揩油,他真要乱来我可得阻止他,不能让他无法无天。
    “好热。”外面余卫红喘气道。
    周结巴拍拍我,朝床一指:“我出去了!你躲床底下,不要出来!”
    我恨他一眼:“你不要乱来。”
    “放心。”周结巴嘿嘿一笑:“我对女疯子没兴趣。”
    说完他拉开门,挤出去,透过门缝只见余二姐站着中央,余卫红正坐沙发上,那件保洁员制服已经脱了丢地上,她上身只剩一件大红色秋衣,已经掀开一半,她两只手伸进里面,兀自在一阵乱抠,再看她脸,已经红了一大半。
    门关了,周结巴走出去,只听他嘿嘿一笑:“妹儿你好。”
    余卫红没做声,只听一阵轻微的“库库库”声音,明显她在抠自己身体,我背上不由冒出一股恶寒。
    “热么?”周结巴声音很X荡:“热就脱了,嘿嘿嘿。”
    “出去!”余卫红突然尖叫一声,刺得我耳膜发疼。
    “我出去你咋办,嘿嘿。”周结巴笑道:“要不我们进里头慢慢说咋样?”
    “出——出去!”余卫红喘气道,声音低了八度。
    “走,进去。”周结巴笑道:“哥哥给你看点好东西,绝对让你爽,嘿嘿!”
    “喂!”余二姐忽道。
    只听悉悉索索声音,明显周结巴跟余卫红朝我这边走。
    我一惊,赶紧身子一缩,缩进床底下,把床单拉好。
    只听门开了,门边出现两双脚,左边那对“黑布鞋”正是余卫红!
    “走,床上去慢慢聊。”周结巴笑道。
    二人缓缓走来,余卫红一屁股坐床上,嘎吱几声,明显躺下来,周结巴却站在床边。
    “快点。”余卫红喘气道:“脱了!脱了!”
    “脱还不简单?”周结巴笑道:“先回答一个问题。”
    “快点!脱了!”
    “妈X的比老子都急。”周结巴嘿嘿一笑,一条腿跪上床:“来,望着我,认识我不说!”
    “脱了!”
    “认识我不?”
    余卫红不吭声,不停喘气。
    “看来认出来了。”悉悉索索几声,周结巴明显掏出了拓片:“认识这东西不说!”
    余卫红忽然停止喘气。
    “看来也认出来了。”哗哗几声,周结巴打开拓片:“来,再看一下,给哥哥说一下写的啥意思。”
    “呀——”余卫红突然尖叫一声,声音怪异,就像一只猫被突然揪住了尾巴。
    我耳膜猛的剧烈一痛:我靠一个人类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
    “给老子闭嘴!”周结巴突然吼道,床板猛烈一震,明显他跳了上去,只听一阵肉搏声音,二人扭打在一起。
    “呀——”余卫红忽然又尖啸一声,我耳膜又剧烈一疼。
    “快说!”周结巴吼了一声,突然惨叫:“哎哟!”
    床板猛烈摇晃,我心知不妙,赶紧三两下爬出来,一看,顿时惊呆:周结巴正仰面压在余卫红身上,女人双手双脚死死把周结巴缠住,就像一只巨大蜘蛛缠住猎物,最恐怖的是周结巴一簇头发被余卫红死死咬住,兀自还在扯,他痛得脸都变了形。
    “放了!”
    我猛冲过去,双手去掰余卫红手,只感觉她手冰冷刺骨,像钢爪一般死死把周结巴掐住。
    身后门“蓬”一声打开,只听余二姐在叫:“放手!都放手!”
    周结巴一阵剧烈挣扎,身子滑落出来,但头顶那簇头发兀自被余卫红死死咬住。
    “放!”周结巴疼的嘴巴歪到一边。
    余二姐冲过来:“卫红!放了!”
    我抓住周结巴,猛一扯,一下把他扯下床,只听他杀猪般惨叫一声,三跳两跳,跳到门口。
    回头一看,余卫红正从床上坐起来,嘴里咬住一簇头发,吊了一截在下巴上,末端竟吊了一块白色头皮,鲜血淋漓。
    “出去!快出去!”余二姐猛推我两下,我心中一阵恐惧袭来,赶紧退到门口,余卫红这时已经坐起来,嘴巴依然叼着那块头发,兀自在摇晃,就像嘴里伸出一根黑色的大舌头,看起来无比惊悚。
    “你不要动!”余二姐指着余卫红叫道。
    余卫红叼着头发,站起来,站在床边,冷冷凝视着周结巴。
    “你就在这儿,莫动!”余二姐指着余卫红,一边一步一步倒退过来。
    余卫红果然没动,叼着头发,冷冷注视周结巴。
    余二姐已经退到门口,脸色铁青,盯着余卫红道:“麻烦你二位出去。”
    周结巴摸了一把脑袋,手缩回来摊开,上面全是血。
    我拉他一把,退出门,余二姐也缓缓退出来,指着余卫红:“你就在这儿,听到没有?”
    余卫红叼着头发,一动不动,阴森森看我一眼。
    三人退出门,余二姐把门带上。
    “妈X!”周结巴喘气骂道:“疯子!疯子!”
    “你们过来。”余二姐铁青着脸,走到饭桌边。
    “干啥?”我跟着走过去。
    “你也过来。”余二姐朝周结巴道。
    “妈X!”周结巴朝里屋门啐了一口,一口浓痰吐在门板上,兀自缓缓往下滑落。
    他气呼呼走过来:“做啥!”
    这时我才注意到余二姐右手捏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壳,她把它放桌上,原来是一块“黄果树”烟的包装壳,明显是撕下来的。
    余二姐把烟壳翻过来:“你们看。”
    “啥东西?”周结巴凑过来问。
    “从她衣服里头摸出来的。”余二姐道:“你们自己看。”






    说完她后退几步,似乎不敢看烟盒上的东西。
    我忽然有一种异常感觉,低头一看,心头“咚”猛跳一下,几乎同时,旁边周结巴也看清了,嘴巴张老大:“这——”,猛抬头看我一眼。
    原来我们都已经看得清晰:烟壳上出现两排字,歪歪扭扭,是用蓝色圆珠笔写成,每个差不多绿豆大小。
    而上面那排密密麻麻有10多个,我只看一眼身上就起了一层恶寒,它们赫然就是那种“西夏鬼字”,而且,似乎就是拓片上的那两段怪字!
    而下面一排,稀稀拉拉不到10个,明显是汉字。
    我仔细一看,从左到右是几个阴森森的词语——“打开”“棺材”“人”“挖”“左眼”!





    我从头到脚猛的起了一层恶寒。
    旁边周结巴已经念出声:“打开棺材人挖——”
    “不要念!”余二姐忽然尖叫,同时捂住自己耳朵:“东西拿走!出去念!”
    我跟周结巴对望一眼,周结巴问:“哪儿来的?”
    余二姐朝地上一指:“她衣服口袋里头掉出来的。”
    周结巴伸出一根手指,在那些字上摩擦几下,拿起来,看了看指头:“才写不久。”
    我一愣,心中豁然:“是她才写的!”
    周结巴瞟了一眼里屋门,点头:“对!肯定是当时她回洗脚城后按照记忆写出来的,我X他大爷,她居然看了几眼全部记下来了!我操!”
    我心头升起一股惧意:“一定是这样!那底下这几个汉字呢,是不是就是——”
    我停住。周结巴慢慢点头:“她破译出来了!”

    我顿时气紧,忽然想起一事:“拓片呢?看看是不是写的一样!”
    “拓片?”周结巴张大嘴,双手在身上一摸,脸色一变:“在里面!”
    我一惊,朝里屋门一看,关得死死,里面没发出任何声音,我却忽然有个不好的预感,“糟了!”,我脱口而出,猛冲过去,一把拉开门。
    里面,余卫红背对我们,跪在床边,嘴巴里头“咯嗤咯嗤”的,正在咀嚼东西,听到声音,转过脸来,腮帮子鼓成球状,正在撕咬一个黑色东西,赫然就是拓片。
    “吐了!”我冲过去。
    周结巴也冲进来,也看见了,“妈X”怒吼一声。
    我二人几乎同时冲到余卫红跟前,我伸手一把揪住拓片,一扯,“哗——”一声扯了一半出来,剩下一半被余卫红双手死死揪住,她兀自还在咀嚼。
    “我X你大爷!”周结巴大骂一声,一拳击在余卫红太阳穴处,女人哼了一声,直倒下去,脑袋那边狠狠撞击在床板边沿。
    “你们干啥!”
    身后余二姐也冲过来。
    周结巴不理她,伸手揪住余卫红嘴边的半截拓片,来回一搅,余卫红似乎已经昏迷,双眼半睁,一动不动,嘴巴却咬的死死的。
    我赶紧上去帮忙,抓住余卫红上下嘴巴,使劲往外一掰,掰开一条缝隙,周结巴一扯,终于扯出来。
    “妈X的!”周结巴站起来,狠狠给了余卫红一脚:“叫你吃!叫你吃!”
    “你们滚!”余二姐扑过来,护住她妹妹,朝我们吼:“滚!东西拿走!滚!”
    “我X你大爷!”周结巴想上去打人。
    我赶紧拉住他:“走走走!出去再说!”
    余二姐不理我们,跪下抱住余卫红,不住摇晃:“卫红!卫红!”
    我把周结巴拉出里屋门:“走!走!把东西拿了走!”
    周结巴兀自挣扎不想走,朝里屋狠狠啐了一口:“妈X的敢吃老子头发!吃你你狗X的!”
    我赶紧跑到饭桌边,拿起那块烟盒放进怀里,回头拉住周结巴:“算了!走!”
    周结巴还在骂,被我拉到大门口,我一把把他推出去。
    “喂!”里屋余二姐忽然招呼一声。
    我赶紧回头问:“咋了?”
    “烟盒上还画了个东西,是个——”
    我一愣,赶紧摸出烟盒,却被余二姐制止:“现在别看,出去看!”她吞了吞口水:“是个独腿人。”
    我愣住:“独腿人?”
    “是。”余二姐道:“是我刚才才想起来的,我妈有一次给我说,说有一次卫红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话,说河底下有一个独腿巨人。”


    @镜中的夜叉 2018-11-09 21:55:45
    精彩
    -----------------------------
    单独给你发个誓,这次一定完本
    @峨眉叫姑姑 2018-11-09 17:41:31
    一口气看完
    -----------------------------
    你好老友
    @ty小黄车 2018-11-09 21:06:28
    坐等更新
    -----------------------------
    谢谢小黄车支持,以后我只骑你,不骑摩拜,我发誓!!!
    我二人下了楼,很快出了单元门。
    外面马路没路灯,一片漆黑,远处有火车呼啸一声,轰隆隆驶过。
    我们在路边找了个僻静地蹲下,周结巴掏出打火机,打燃,检查了一下拓片,已经分裂成两半,其中一半被包成一坨,隐隐看见一排牙齿印,明显是余卫红留下的,旁边还湿淋淋的一股骚臭,是她的口水。
    我摸出那张烟盒,展开放在地上,跟拓片比对了一下,不由一股寒意:都是13个“西夏鬼字”,字形居然完全一致,只有两三个笔画有出入,不过已经很恐怖了,因为这些“鬼字”笔画很复杂,那女人居然看了几眼就能临摹得如此准确,简直不是人类能办到的事!
    至于下面的那几个汉字词语,完整连起来就是——“打开棺材人挖左眼。”
    我跟周结巴探讨了一下,感觉这8个字应该就是上面那段“鬼字”的大致释义,至于余卫红为何见面时候没有解释,而是回单位后偷偷写出来,原因不得而知,不过联系到此人精神已经出了问题,研究下去也意义不大。
    最主要的,这已经不是我们关心的事,我们现在的全部心思已经放在了同一件事情上,或者说同一个人身上——客车上那位神秘死者。
    我们现在可以确定,黑皮包的主人就是那位死者,至于他挖出自己左眼,原因很恐怖,他被诅咒了!
    而咒语就是这十三个“西夏鬼字”,它们之前应该刻在一具棺材上,至于棺材打开与否现在不好判断,不过字最后被死者生前拓印下来,装在包内,多半他也不知道这段文字的含义,至于他带着拓片到昆明干什么,也不得而知,不过他多半想不到诅咒会恶灵般现身,让他在客车上生生挖掉自己左眼!
    也就是说,本案没有凶手,或者说,“凶手”不是人,而是那十三个“鬼字”。
    “妈X的!”周结巴摇头:“老子反正不信几个刻的字就有这么大威力,能让人主动自杀,还是挖掉自己眼珠来自杀,老子不信!”
    我没回答,接过打火机,来回移动,一下看到烟盒的右上角画了一个古怪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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