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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仙城夜话》|一个70岁老人来聊聊自己遇到黄皮子的故事[第5页] |
作者:幸福老王19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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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都变得疯狂起来,拼了命的大喊大叫,挣扎了一阵,胸前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感觉好似触了电般的刺激,我一激灵,身体立刻恢复了知觉,我顾不得多想整个人一下子向前扑了出去。 哪知就在我这一扑的瞬间,汽车突然又发动了起来,弄的我一个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了客车中间的过道上。 我趴在过道上一抬头又是吃了一惊,眼前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黑白二人的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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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暗自嘀咕着,莫不是又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让我难以置信,我甚至都听见了那黑衣人手里剪刀的金属摩擦时发出的喀嚓喀嚓的声音。 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父亲在前面靠着车背确实睡着了,样子和我刚才见到的完全一样,脑袋向一侧歪着,脖子伸的老长。 我摇了摇头,暗自嘲笑了自己一声,寻思好在车上没有乘客,不然被人看到,人家不的乐死,因为这是从哪蹦出来个二愣子呢。 我扭头坐回座位,向车窗外看了看,黑依旧,雨依旧,车依旧在颠簸着行进。 |
12 我盯着窗外瞅着,脑袋紧张地思索着,突然,车窗玻璃上闪了一下光亮,那亮光稍纵即逝,就像照相机发出的闪光似的。 随着闪光,我心里又是一惊,我判断着,那光亮不是来自车厢外面,而是来此车厢内部,此时天色阴暗,车厢内亮度大于车外,车窗形成了一面天然的镜子,刚才的亮光,是由车厢内的物体发出,反射到玻璃上的。 刚才闪光的光源在哪儿,肯定不是车里的灯光。 |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莎莎声,声音虽轻,但不难辨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贴着车厢滑动。 我赶忙顺着声音望去,视线空着的车座阻隔,我心里明白,车座下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在爬动。 此时天色虽然阴暗,但毕竟是白天,虽然害怕,还没被吓破胆,我判断了一下方位,俯下身向车座下面探身望去。 |
13 哪知道我刚一低头,立刻面对上了一张白的瘆人的脸。 那张脸白花花的,上面毫无一丝血色,两个脸蛋子略微发红,双目圆瞪,最吓人的,还要属那张嘴,因为那张嘴被涂的红红的,像沾满了鲜血,嘴巴是咧开的,而且还在笑。 我吓得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去,身子一下撞到了一侧的座位才停下,那张脸却一动未动,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
我连着喘了两口粗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略一观察,立即发现了其中的蹊跷,那人脸虽然逼真,但比起正常人来却小了许多,大概只有我一半大小,我顺着那脸向下看去,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一个纸糊的假人,平时花圈寿衣店里卖的那种。 |
我连着喘了两口粗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略一观察,立即发现了其中的蹊跷,那人脸虽然逼真,但比起正常人来却小了许多,大概只有我一半大小,我顺着那脸向下看去,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一个纸糊的假人,平时花圈寿衣店里卖的那种。 |
我暗自骂了一声那黑脸司机,寻思着这货是不是有病?平白无故塞个纸人在车座底下,让人乍一看到,还不吓个好歹。 我刚想大声骂几句,还没等我张嘴,却见那纸糊的假人脑袋突然转动了一下。 我又被吓了一跳,以为那纸人自己活了过来,本能的伸脚去踹他,那纸人却嗖的一下,立刻退到了座位里面,躲开了我这一脚。 |
我连着被它吓了几跳,在加上本来对黑脸司机就有气,见那老鼠要跑,存心想吓唬它一下,赶忙往前窜了一下身子,又把脚伸到座位下面想去踹它。 只不过车厢下面的凳子腿太多,空隙又小,我一脚踹下去,几乎没了什么力道,不过老鼠终究是老鼠,改不了胆小的本性,但见有人奔它冲来,吓的执拗一声怪叫,立刻松开白纸人向远处跑去。 |
白纸人一从老鼠的嘴巴里掉落,立刻摔在了座椅的夹空里,发出了咣当的一声响,我心里好奇,寻思一个纸人怎么会发出如此大的动静,过去伸手把那纸人从车座下面拽了出来。 纸人一被我拽出来,我立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那白纸人的脖子上,居然挂着一把鲜红鲜红的大剪刀,剪刀的两侧已经陷入了纸人的脖颈,在一用力,纸人的脑袋就会被剪下来了。 |
如此场景,立刻让我跟刚才“梦魇”时看见的场景联系到了一起,门口站着的那一黑一白两个影子,莫不是就是这白纸人和黑老鼠?而那黑影子拿着个大剪刀要去剪我父亲的头,正是老鼠要剪掉这白纸人的头? 好在刚才父亲有没有什么危险,我赶紧扔下纸人,转身返回前面座位。 |
14 我父亲睡了,睡得很沉。 我伸手摇摇他,他没醒,但他脖子两侧隐约约的居然有两道大红印子。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弄的我脑袋中一片混沌。 那老鼠若是将白纸人的脑袋剪下来,难道我父亲的头也跟着掉了? 好在事情发现的及时,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想到此,我脑中突然又有一道灵光闪过,刚才我被魇着的时候,究竟是什么东西把我刺激醒的? |
我想着刚才被触电感的位置,伸手在胸前一摸,手里居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小东西,掏出来一看,原来是在我母亲坟前找到的那颗小石头,奇怪的是,挖出这颗石头时,它明明是琥珀色的,但此时居然隐隐约约的泛起了一层银色的莹光。 我无暇顾及这石头的奇怪之处,看了一眼依旧昏睡不起的父亲,怒不可遏地要向黑脸司机质问,刚一转头,却发现黑脸司机在紧紧地盯着我,嘴上还挂着阴险的笑,笑着笑着,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黑,瞬间不省人事了。 |
诶我擦,有点儿瘆人扒拉滴 哈哈,恐怖的情节刚开始,请欣赏 |
八 父子被抛荒野坟地 破旧小屋勇斗gui魅 1 我昏迷了不知多久才,才被人抓着肩膀摇晃着醒来,摇醒我的,是我父亲。 我睁眼一看,大雨早就已经停了,天也完全黑了,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空中繁星璀璨,一轮圆圆的月亮已经升起了挺高,差不多应该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
月光下,我仔细察看四周,我和我父亲身处在一片荒野之中。周围此起彼伏的尽是些不大的土丘,都是些年代古老的坟包子。 我一见到父亲,心里顿时稳定下来,父亲安全没事,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又一想,妈的,今儿这是咋了?时气这么低,净跟‘gui挨gui’的地方飚上劲了。 |
那个gui车跑哪去了?我们又怎么出现在这荒山野岭之中?这又是什么地方?我刚要张嘴问父亲,他却突然一把把我的嘴巴堵住,冲着我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看父亲有些惊恐的眼神,我知道,我们的危险还没过去 |
2 我屏住呼吸,战战兢兢地朝四周仔细地搜寻了一圈,除了一些破坟包子之外,也没看见什么异样的东西。 我仰头往天上看去,天上那皎洁的明月今天真好看,水汪汪,清凉凉,颤巍巍的,镶嵌在宝石蓝般颜色的半空里,我第一次见过这么好看的月亮,尤其是和父亲单独在一起看。 |
看着看着,忽然感觉出了不对劲来,因为月亮周围居然映着一片模糊的光晕,科学上讲,这叫月晕。 但此时的月晕,并不是在月亮周围浮现出一圈七彩的光晕,而只是一圈白茫茫的一片,在民间,这样的天气也被称作毛月亮,传说中这样的天气,是不宜于夜间出行的,因为容易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
我小时候听过许多gui怪的故事,大多都和毛月亮有关,所以打心眼里有些害怕,不免又打眼向周围仔细的看了看。 虽然还是没发现什么,不过我觉得背回一阵发凉,心里也一阵慌乱,第六感觉告诉我,又要有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
我把目光向父亲望去,他再一次对我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紧紧的盯着远处一方,我看父亲的神色特别紧张,似乎已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赶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看,吓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就在离我们不太远的地方,一个残破的坟包子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背身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而那女子似乎听见了我们的动静,慢慢地向我们转过身来…… |
3 一看见坟包子上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聊斋》里那些gui怪故事全都冒了出来。 小时候我曾听说过无数个怪诞的民间段子,大多跟女gui有关,没想到今天在这毛月亮晚上,自己会真的看见。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用颤抖的音调,小声的在我父亲身后嘀咕着:“哎呀妈呀,老爹,咱是不是撞到……gui了啊?” |
我眼神却一刻也不敢离开那怪异的女子,生怕一不留神,被她一下子窜到自己跟前。 那白衣服女子慢悠悠转了转头,我正为马上就会见到一张面目可憎的gi脸而担心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夜猫子的怪叫,那“女子”听到夜猫子的叫声,就不再寻找我们,慢慢地把脸又转了回去。 突然,她身子一弓,像只上了岁数的老狐狸一般,扭捏着身体顺着夜猫子声音飞快地追了过去。 |
4 我父亲一见机会来了,也不多说,拉着我就往后跑。 好在这一片乱坟岗子规模不大,我们跑了没多久,就窜到了一片树林旁边,我父亲领着我左转右转, 竟然找到了一个林边小木屋。 |
我慌乱地瞅了瞅这木屋,发现虽然盖的有些年头了,但从门前的道路看来,似乎经常有人进这个屋子。 我父亲伸手敲了敲屋门,屋里没人回答,索性一用劲把门给拽开了,一把把我推进了屋内。 |
屋子里空间不大,就着门口和破窗户射进来的月光,屋里大致的能看清楚。 正对门是做饭的地方,挨着锅台,搭了一铺火炕,炕上铺着着几张旧动物皮,很可能是狍子皮。 据说,狍子的毛是空心的,保温御寒的效果非常好,但空心的毛很脆,容易折断,所以不能用来做皮毛一体的衣服,只能拿来当褥子用,不管是屋里的凉炕还是外面冰天雪地,铺张狍子皮,就只管放心的睡觉,人不带着凉的。 |
5 我判断,这间小木屋应该是猎人搭建的落脚点,不过此处距离乱坟岗子很近,看来敢在这里入住的猎人,胆量定然非常人所比。 |
我父亲进门之后,略一观察,立刻招呼我把灶坑边上的几根木头拿过来,顶在了门上,他又晃晃门,觉得确实牢帮了,才放下心来。 他又从灶台和火炕之间的隔离矮墙上,把一个带玻璃罩的油灯点着。空荡荡的小屋里,有了光亮。 父亲把炕上的狍子皮重新铺了一下,让我上炕休息,虽然经过这一天的折腾,我确实累的够呛,但我心情紧张,哪里还歇的下,何况门外还有个白衣女gui在荡游。 |
6 自七公里上坟之后,身边发生的怪事一桩接着一桩,弄的我一头雾水,这会稍微安稳下来,立刻向我父亲询问,自从我在那中巴客车上看到纸人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乱坟岗子里面的长发白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我父亲一脸严肃的到底在担心着什么? |
我一股脑的把这些问题抛给了我父亲,我父亲围着屋地看了两圈,仔细检查了一遍屋子和墙壁,又贴着屋门向外头支楞着耳朵听了一阵,然后停下来,坐到我身边,对我说道:“这哪是什么女人啊?那是一个少见的动物!” 我一听,吓的嗖的一下从地上蹦起来,一下子躲到了父亲的身后,瞪大了眼珠子盯着门口,颤悠悠的问道:“啥……啥玩意?少见的动物?那明明就是个女人嘛,哪有穿白衣服的动物啊,我看就是个女gui。” |
我父亲见我见我吓的够呛,对我安慰道:“世上哪有什么gui啊,刚才在月光下,看什么都有些模糊,虽然它的背影和女人相似,但其坐姿却特别古怪,双腿向前弯曲,屁股着地,姿势不像人而像兽,另外它的听觉及其灵敏,一听见夜猫子叫,就立刻被吸引,循声而去,这更不符合常理,依我看,那东西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山魑’。” |
“那是啥东西?” “‘山魑’据说是一种特别稀少的邪物,不过关于它的传说可不少,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你奶奶总吓唬你说‘再淘气就让张三儿把你叼去’这句话吧,咱民间普遍认为那‘张三儿’是狼,其实不然,狼是特别聪明的东西,不饿急眼了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山魑却不一样,这东西带着邪性,偏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吓唬人,它知道人们怕狼,变化作狼的样子跑人家里去吓唬小孩,普通老百姓一般不敢得罪它,认为直接提它的名字都是不吉利的,三正好跟山同音,所以给它起了个人名,唤它为‘张三儿’……” |
我听完之后恍然大悟,才知道原来从小被吓唬大的‘张三儿’是个这东西,在我的印象里,还以为是邻居老张家那个长的磕碜巴拉的熊孩子呢。 |
7 知道归知道,不过见了邪物还是安心不下来,我又小声的向我父亲问道:“老爹,这玩意不会把咱们抓住,给活活开膛破腹的吃了吧?” 我父亲摇摇头,“从来都听说谁遇到gui被吓死的,没听说过谁被gui给吃掉的,这就叫‘人吓人吓死人’,说的是自己吓唬自己,这张三儿本事再大,也就是装神弄gui的吓唬人,论真本领,它可没有狼那两下子,只不过山魑这东西特别的邪乎,它似乎有种天性,那就是……特别的喜欢……” |
我父亲话还没说完,突然一扭头,收住了嘴,连并且示意我噤声,我被他奇怪的举动吓的一机灵,眼珠子一下子瞪大了,正想问我父亲发生了什么事,哪知道没等我问出嘴呢,小木屋的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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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声吓了一跳,暗想他娘的那白衣张三不会追到这来了吧?不过转念又一想,觉得不对,张三毕竟不是人,不会这么有礼貌的敲门的,难道是这屋子里的主人回来了? 想到这,我悄悄溜下炕,往门边蹭了几步,想要往外看看,问问门外何人。 小屋门是木板子钉的,板子上有不少小窟窿,我战战兢兢地趴在小窟窿上往外看,这一看,吓的我差点魂儿都丢了。 |
外面,居然也有一只眼珠子正从这个小窟窿里往里面瞅呢,我这一看,正跟它对上眼了,那眼睛,瞪的溜圆,仿佛要从眼窝子里涨开一样,整个眼珠子血红血红的,没有一丝眼白,瞳孔小的几乎只有芝麻粒大小。 |
我下意识“哎妈呀”的叫出了声,我父亲眼疾手快,从后面揪着我的脖领子,一把把我从门口揪开,然后从灶坑边上抄起一根烧火时用的铁炉钩子,对着外面那红眼珠子就捅了出去。 |
那山魑是存心是想吓唬我们,所以眼珠子紧紧的贴在了外头的门板上,我父亲这一炉钩子捅出去,正好捅在了那眼珠子上,只听得外头“啊”的一声,响起了一个女人般的惨叫。 我一听,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心想这他娘的张三儿装神弄gui也装的太像了,这声音明明就是人声啊,学的这么逼真。 |
我父亲一击得手,手里拎着铁炉钩子,戒备地挡在我的前面。 我看了看,只见那炉钩子尖上还沾着鲜血,看来那山魑的一只眼珠子是彻底的交代了。 那山魑哪里吃过这个亏,平白无故的瞎了一只眼,顿时恼怒起来,疯了似的对着屋门敲打起来,一边敲还一边发出‘啊啊’的嘶喊声,像一个发了疯的老女人。 |
我躲在我父亲后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被敲的一震一震的木门,担心这门够不够结实,别让它给敲碎了,一边在屋子里踅摸着,想找个能防身的家伙,不过这屋里空荡荡的,除了顶门的两根木棒之外,什么家巴什也没有。好在屋子的门板子够结实,虽然有几个窟窿眼子,那山魑一顿猛敲,门纹丝未动,可见当时盖房的人防卫意识极强。 |
山魑猛敲了一通,估计着也是又疼又累,在外头龇牙咧嘴的叫唤了一阵,忽然收了手,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周围立刻陷入了一片沉寂,我耳朵里只能听见自己由于过度惊吓导致心跳加速的声音。 我父亲不敢怠慢,知道山魑这东西邪乎,吃了亏不会轻易罢休,时刻提防着周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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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
8 已经折腾到后半夜了,人一松懈下来,难免会感觉到疲倦,我等了一阵,见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便上来了困意,哈气连连,昏昏欲睡,反正有父亲在身边,我便在炕上躺下,想睡一会。 就在我眼皮子直打架,快要睡着的时候,外头忽然又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声,这声音飘飘忽忽的,一点一点从远处传来,声音听起来极其的悲哀,让人一听,就有种要同情落泪的感觉 |
我的困意全没了,但我知道这又是山魑玩的花招,先不去理睬它。 那声音飘飘忽忽的一点一点向我们靠近,最后又停在了我们的门口。 这声音虽然是哭声,但哭腔委婉,如泣如诉,时而像小河流水,时而像雨打芭蕉,时而像黛玉葬花,时而像昭君出塞,一会又像孟姜女登上万里长城。 这哭声,既像瞎子阿炳拉的二胡《二泉映月》,又像电影里的《九一八》流浪小调。 这哭声,就像用一把上好的京胡或是小提琴演奏出如此感人的凄凉悲调,能让哭声表演的如此艺术化,我真是服了。 在这恐怖的夜晚,听到这摄人心魂的哭声,恐怕我这一生,只能幸运的有这么唯一的一次。 |
之前只是见到了山魑的背影,当时它穿着一身白衣,长发披散在后面,若不是场景发生在乱坟岗子的话,细想起来那身段到也让人浮想联翩,再配合这好听的声音,不知不觉,脑海中开始幻想起这山魑的漂亮模样来。 小时候我就喜欢听各种各样的怪诞故事,故事中虽然把妖怪都形容的及其可怕,但其中也有一些既善良又美丽的角色,像什么海螺姑娘、七仙女、画中仙之类的,想着想着,忽然又有了冲动,想要把门打开,看一看这山魑的真面目。 |
我迷迷糊糊地下了炕,走到门口刚要拿开木头,打开门的时候,父亲急忙把我往后一拽。 此时我已被迷住了心窍,一心要看看山魍的面孔,便使劲挣开父亲的手,又要去开门。 父亲见我已经被gui迷心窍了,扬起右手,‘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扇了我一个大嘴巴子。 就在同时,我胸前感觉被电刺激了一下子,脸上一疼,胸前一电,让我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我记起刚才的举动,吓的往后一退,一边揉着脸一边暗骂自己愚蠢。 |
我父亲瞅了瞅我,低声问道:“山魑的哭声最能魅惑人,你刚才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我点点头,心想可不知咋的!我刚才就觉得门外站着一个羞答答的大美妞,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想把她放进屋来……不过这些话没说出口。 |
现在脸上和胸前一疼,脑袋立刻清醒过来,什么幻觉都没有了,一想到刚才看见的大血红眼珠子,立刻又感觉到一阵恶心,心理的联想立刻从一个貌美如花,温柔贤惠的美丽姑娘变成了一个面目丑陋,一脸大麻子的单眼老太婆了。 |
山魑在门口一哭就哭了许久,我除了厌恶之外,恐惧感已经渐渐消失。任他千哭万泣,我自岿然无动。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声鸡叫,那山魑一听立刻闭上嘴,“啊啊”的怪叫两声,恨恨地从门口离开了。 |
待俺老王继续更起来 |
9 俗话说,“天亮不亮,鸡先知道。”我这一晚上,被吓的不轻,虽说没遇到什么实际的危险,不过被一个不知道是人是gui的东西,在门外哭了半夜,这心里上的煎熬更加的难受,一听见公鸡的打鸣声,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赶忙示意我父亲赶紧离开这个gui地方,在这里我真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我父亲却摇摇头,对我说:“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三声唤出扶桑来,扫退残星与晓月。咱们只听见一声鸡叫,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况且那山魑诡计多端,这要是它偷偷学出来的鸡叫声,那咱们一出去,可中了它的奸计了。” |
我一想也是,既然这山魑在民间被讹传的这么邪乎,定然也有一定的手段,我们若是盲目出去,被它给吓唬一遭,这下半辈子都得留下阴影,只得耐下性子,等到天彻底地亮起来。 傍亮天的时候,人的困意是最浓的,我一边打着哈气盼着亮天,一边又强忍着不让自己睡着,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好在等了没多久,又有一阵鸡叫声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
我一想也是,既然这山魑在民间被讹传的这么邪乎,定然也有一定的手段,我们若是盲目出去,被它给吓唬一遭,这下半辈子都得留下阴影,只得耐下性子,等到天彻底地亮起来。 傍亮天的时候,人的困意是最浓的,我一边打着哈气盼着亮天,一边又强忍着不让自己睡着,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好在等了没多久,又有一阵鸡叫声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
我一想也是,既然这山魑在民间被讹传的这么邪乎,定然也有一定的手段,我们若是盲目出去,被它给吓唬一遭,这下半辈子都得留下阴影,只得耐下性子,等到天彻底地亮起来。 傍亮天的时候,人的困意是最浓的,我一边打着哈气盼着亮天,一边又强忍着不让自己睡着,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好在等了没多久,又有一阵鸡叫声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
我又巴眼瞅了瞅我父亲,他这一次没有在阻止我,而是侧耳贴在木门上向外头仔细的倾听了一阵,这时门外忽得又响起了一串向外远离的走路声,中间还夹杂着一声浓重的叹息,看来刚才那声鸡叫,果然是山魑偷偷学来忽悠我们的,一直还躲在门外守着我们呢,此时黑夜褪去,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法再施展它的本事,只得找地方躲藏起来。 |
我暗自责怪了自己一番,看来我到底还是年轻气盛,遇到事情欠佳考虑,做事情太过毛躁,远远没有我父亲那般做事稳重,沉得住气,今夜若不是他在我旁边,我不知道要被那怪物折腾成什么样。 |
10 我父亲见山魑离开后,示意我可以离开了,我俩将顶门木头挪开,开门,天色已经大亮。 来的时候我们是逃命似的奔跑,没有细看,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我们所处的地方,在一片山丘之上,周围尽是山林野树,花繁叶茂,早晨露水浓重,空气新鲜,略一呼吸,便是一阵清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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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出木屋,大口的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一晚上积压的抑郁立刻一扫而光,看着还有点残星的的天空,只感觉昨天白天和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如梦境一般,一回想起来,都有些不敢相信。 |
天一亮,人对黑暗和怪异所产生的恐惧感便会自然消除,对什么gui怪的畏惧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啊,,啊,,,”我对着山下大声嚎了一嗓子,感到非常舒服。 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虎劲又涌了上来,只着如果再遇到那山魑,小爷我非暴揍它一顿,出出这口恶气不可。 |
我父亲抬头看了看天空,又向四周张望了一番,像是在观察我们所处的位置,看了一阵,便招呼我下山。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是被那黑脸司机扔在大山里的。 想到昨天汽车上发生的怪事,我又是满脑袋疑惑。对我父亲问道:“咱昨天是咋下的车啊?怎么会跑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gui地方来?那司机莫不是个gui怪之类的东西?” |
我父亲摇摇头,对我说:“昨天上了车之后,我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等我醒过来,天已经黑了,咱俩就在那片乱坟岗子中了。当时我看你还没醒,就想背着你下山,哪只刚走两步,树林里突然飞出来两个夜猫子,紧接着夜猫子的叫声又把那山魑给吸引了过来,山魑平日里就喜欢吃带腥味的东西,夜猫子肉腥,所以最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你醒了那会看见那东西蹲坐在坟前,实际上是山魑在那吃夜猫子呢。” |
我听父亲说完,只感觉到一阵恶心反胃,心想着猫头鹰那东西也有东西爱吃,紧接着又感觉到一阵奇怪,那黑脸司机平白无故把我俩扔到这乱坟岗子是为了啥?难道是为了劫财?不过我跟我父亲这穿戴也不像是个有钱人的样啊,他要是劫财只需要在趁我们睡着了的时候下手,也没必要大费周章的在把我们拉倒这荒山野岭来扔掉啊。 |
想来想去,我只能认定那黑脸司机中了邪了,看来车上那大黑老鼠一定有问题,既把我和我父亲给迷晕了,又把黑脸司机也给迷住了,想到这,我就把在昨天车上发生的事又跟我父亲说了一遍。 我父亲听我说完, 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不过却一直默不作声,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怀疑我说的真实性,而是在思考着什么事。 我正想再进一步问问他事情的缘由,却没等我张嘴,远处忽然出来了一阵唢呐声和嚎哭声。 |
感谢大漠孤狼! |
11 这声音一听就是在举行葬礼,我心里好奇,垫着脚尖四处张望,只是周围都是山林密树,看不清楚,而且那声音从山下传来,传到山上回声四起,让人分辨不清楚方向。 时令已是初秋,山区天凉的早,露水也很重,我和父亲顺着木屋前的山道下山,走了一阵,突然肚子里一凉,泛起了嘀咕,我跟父亲打了个招呼,捂着肚子匆匆忙忙的钻进了路旁的小树林。 |
东北有句土话说得好:只要不抬头,遍地是茅楼(茅厕),在树底下找了片没草的地儿,就解开了裤子。 哪知道我刚蹲下来,就听见唢呐声和敲鼓声突然大了起来,感觉送葬的队伍不偏不倚,正好冲着我放茅的地方开了过来。 |
我暗骂了一声倒霉,提起来裤子就转移,连躲带藏的一连着换了三个地儿,总算清理完了肠胃。 舒舒服服的走出了树林,发现送葬的队伍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山林扰乱了我的视听,给我开了个小玩笑。 |
12 人都说:“着急不挡红白路”,这结婚接亲和送葬的队伍最是牛bi,任你是个再大的官员,或有天大的急事,遇到了这支队伍你就得闪开,武官下马,文官下轿,恭恭敬敬的站在路边凉快着,啥时候人家走完了你才能走。这是规矩。 我和父亲也不例外,站在小道边上,规规矩矩的等人家过去。 |
上山的路本来就是靠着人一脚一脚踩出来的,又弯又窄,送葬的队伍一过来,立刻把山道给占满了,队伍拉的又细又长。 城里人响应号召,早已经下令禁止土葬了,哪家里死了人,在家里祭奠一番,便要拉到殡仪馆火化,然后把骨灰或是买个公墓下葬,或是埋到祖坟地里。 这里农村交通不便,而且政策宽松,管的不严,土葬的习俗还一直保留着,用官方的话说,叫非火化区。 |
我和父亲耐着性子等了一会,看着八个壮汉抬着个大紫红棺材,从我眼皮子底下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棺材,虽然不怎么害怕,不过一想到隔着一层木板子里头就躺着个死人,我的心脏还是忍不住噗通噗通一顿乱跳,脑袋里胡思乱想着,这里头躺着的人该不会也瞪着眼珠子盯着看我呢吧…… |
13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那紫红的棺材颤颤悠悠的要从我面前走过去的时候,一旁的入殓师大手一挥,手中银魂幡高高举起,幡上缠着的白布条在山风的吹荡下呼呼作响。 入殓师高喝一声:“三里叩首!孝子扬鞭,请仙人上路!哭!!!” |
送葬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站在棺材前头的一个披麻戴孝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柳木棒子,回过身来,对着棺材跪了下,嚎啕大哭起来。 我哪见过这场面!那大红棺材就在我旁边,乍一看去,整个送葬队伍似乎都对着我跪着哭呢,吓得我一蹦高,赶紧退到了身后的树林子里。 |
我恼怒的看了一眼那个入殓师,暗骂道:奶奶的,你什么时候停不行,非他妈等棺材到我旁边了才停呢?纯心祸害我呢吧! 我一眼看去,才发现那个入殓师居然也在看着我,刚才只注意棺材了,没注意周围的人,我这才发现,这个入殓师长的甚是奇怪——大长脸,尖下颏,细长的眼睛在鼻梁两侧分的很开,头发花白,下巴上还留着一撮倒三角的长胡子,乍一眼看上去,就跟个老山羊似的。 |
老山羊突然吭哧着嗅了嗅鼻子,抬起右手掐了几下手指,用他细长的眼睛,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看了我好几遍,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他突然撇开还在哭丧的人群,拄着引魂幡快步向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继续往后退,不过我退的很慢,因为后头就是我刚才放茅的地方,再走就要踩到屎了。 |
14 老山羊走到我旁边,伸手一拍我肩膀,张口就说了句让我心惊肉跳的话:“小兄弟,老朽没看错的话,你身上带着不干净的东西吧?” 他这一问,我猛然想到了昨天在我母亲坟前挖出来的那颗小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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