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网 购物 网址 万年历 小说 | 三丰软件 天天财富 小游戏
TxT小说阅读器
↓小说语音阅读,小说下载↓
一键清除系统垃圾
↓轻轻一点,清除系统垃圾↓
图片批量下载器
↓批量下载图片,美女图库↓
图片自动播放器
↓图片自动播放,产品展示↓
佛经: 故事 佛经 佛经精华 心经 金刚经 楞伽经 南怀瑾 星云法师 弘一大师 名人学佛 佛教知识 标签
名著: 古典 现代 外国 儿童 武侠 传记 励志 诗词 故事 杂谈 道德经讲解 词句大全 词句标签 哲理句子
网络: 舞文弄墨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潇湘溪苑 瓶邪 原创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耽美 师生 内向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教育信息 历史人文 明星艺术 人物音乐 影视娱乐 游戏动漫 | 穿越 校园 武侠 言情 玄幻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首页 -> 恐怖推理 -> 收集真实灵异事件,一起出本《新聊斋》如何? -> 正文阅读

[恐怖推理]收集真实灵异事件,一起出本《新聊斋》如何?[第2页]

作者:衣米奴
首页 上一页[1] 本页[2] 下一页[3] 尾页[4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关于“鬼打墙”,我昨天只写了两则友人的经历故事,并没做任何评论,其实我还是有话要说的,所以,今天补起来:
    我不知道其它省份怎么称呼它,我们老家有些地方称它为“盗路鬼”,刚去百度了一下,百度的解释是这样的:一言概括,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如果没有目标,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周。为什么呢? 因为生物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鸟的翅膀,两个翅膀的力量和肌肉发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的步的距离会有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距离长,右腿迈的距离短,积累走下来,肯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
    呵呵,只要你看过我上面写的两则“鬼打墙”案例,自然心中就会有个判断。百度解释的这个,我个人习惯称之为——迷路。当然,也有在丛林、沙漠里迷了路却坚称自己遇到“鬼打墙”的人,对此,我也只能呵呵一笑。
    《诈尸》(作者:天府搏浪人)
    昨天我讲到邛崃旧事,不由想起多年前在天涯看过一篇关于诈尸的经历,写得挺好,就发生在邛崃,于是我花了好几个小时,尝试了无数条关键词搜索,终于找到了,就是下面这篇文章。作者文笔很好,而且还相应地发过“毒誓”,所以可信度应该还是挺高的。我在天涯站内短信联系过他,可惜他没回我,希望他某日看到,能回复我吧。
    (转载)
    我先在这里郑重声明,所述之事千真万确,胡编乱造罚我妻离子散,众叛亲离!时间,地点,人物皆可稽查,亲历这件事的最少还有十个以上在世!
    这事发生在我外婆的母亲身上,同样无比诡异,加之自己亲历,所以虽时隔多年,仍记忆犹新。
    现在我就来给大家先八一八发生在三十多前的那桩诡异事件。
    我外婆住在四川邛崃县(现在叫市)跟新津县交界的乡下,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古树掩茅舍,清溪绕村流,虽然贫穷偏僻,却是宁静祥和。我那时候刚上小学,六岁光景,正是喜欢疯玩的年龄,想起在那溪中溪水,林间捉蝉,立时神往,暑假伊始,就迫不及待缠着老爸送我去了外婆家。
    不表那些个无尽童趣,单说这天下午,六十多岁的外婆突然把我从村口的树上叫下来,让跟她走,很着急的样子。路上才知道,原来是外婆九十多岁的母亲去世了,要赶去奔丧。当年外公跟国军去了台湾,早无音讯,外婆家除了我妈她们三姐妹都已出嫁,便只有一个舅舅在云南当兵,所以只有外婆一人在家,出门必须带着我。
    离外婆的娘家大概有十几里地,都是乡间小路,一路无话,到达的时候已是黄昏。由于那时候能活到七八十岁的人不多,外婆她老母亲九十多才故世,所以也不见有什么悲伤气氛。记得那是个高大的四合院,后来知道那是分的地主财产,几家人住着的,堂屋里搭着简易的灵堂,正中停着黑漆漆的一具棺木;院坝里已摆起几张方桌,人来人往,猫窜狗跳,忙碌中反倒显得很是热闹。
    晚饭在喧嚣中结束,邻居们陆续回家,到夜里便只留下四五个守灵的亲戚,围在一张桌子上玩纸牌。我被安排在旁边屋子里睡觉,同床的好像是两个大婶,白天玩的疯,加上小孩子瞌睡好,也不管人生地不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一片惊叫把我从梦中突然惊醒,睁开眼一看,两个大婶都已扑到窗口上了,外面的灯光照进来,看得见两个身子都在打抖。我那时候虽小,胆子却是蛮大的,好奇心也完全压过心底的那点恐惧,跳下床一看窗户被挡住,便往门口窜去。
    拉开木门探出头去,我立马全身僵硬,目瞪口呆!
    堂前桌子上的煤油灯这时已被惊慌的守灵人打翻熄灭,朦胧的月光里,几个玩牌的男子汉已退到离院门不远的地方,有的口里还在吼着“炸尸啦,炸尸啦……”我那时也不懂什么叫炸尸,只是感觉得出这语音里透着无限的惊恐!堂屋里灵前的烛光在忽明忽暗地摇曳,
    这时我清楚地听见棺木里传来“笃笃”的敲击声,时断时续,而且隐约夹杂着呻吟!我头皮发麻,牙关打颤,已是吓得动弹不得。
    这时候好像有个汉字最先镇定下来,说了句“会不会是活过来了?”几个人小声讨论了几分钟,开始慢慢往堂屋挪过去。不一会,棺材盖被打开,我从人缝中看见,一个面庞清瘦的老太太正被扶坐起来,逐渐鼎沸的人声中,听见最多的是:活了,真活了!
    各个房间里陆续走出人来,向堂屋聚拢,我也拖着还在打颤的小腿,跟在大人们后面,来到了棺木前。还没等我看清棺木里的情形,恐惧尚存的人群再次爆发出惊叫,大部分就地跌倒,没倒的几个也是狼奔豕突,我被惊慌的人群撞倒在地,眼前出现更加恐怖的一幕,差点把我吓晕过去——
    昏暗的灯光中,我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沿着旁边的木柱往上爬,不,不应该是爬,那木柱两边是连着板壁的,见过川西老木结构房子的人应该知道,那柱头只有一小半露在壁外,根本无从搭力,但那身影比猴子更敏捷,准确说更像猫,一眨眼,人已到了屋梁上!那梁离地少说也有四米高,就是真叫只猫上午也没这么轻松快捷!煤油灯和蜡烛的光线比较差,我虽然清楚地看见她上去的过程,却没看清具体的动作。她坐在梁上没在继续动作,看不见脸,只看见两只小脚在空中微微晃荡,那白色的鞋底让人愈加莫名的怕!
    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已连滚带爬出了堂屋,地上只留下我和另外一个人,也记不清样子相貌,好像是个女的,大概晕过去了,没点动静。我试图向门口爬,但手脚都使不上劲,只能勉强坐了起来,恐惧已经变成了麻木和迟钝,看着梁上的身影凌空跃下,没有听见落地的声音,那张清瘦而且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一双瘦骨伶仃的小手,竟像抱婴儿一样把我轻轻放在墙边的竹椅上。
    我旁边是一把竹制的圈椅,老太太把我放好后,安详地坐好,然后问我是谁的娃娃,我怯怯地报了母亲的名字,她显然迷茫了好一会,才恍然道,是幺疙瘩(川西土语,指最小的女儿)的孙孙啊。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我恢复了些力气,开始叫唤“婆婆,婆婆”,这里我只认识外婆。屋外又渐渐有人围拢过来,都是男的,手里都拿着锄头扁担之类的家伙,却不敢走得太近。一个五六十岁的汉子站在门口躬身问我,“娃娃,你没得事嘛?”我说“没得事,她抱我起来的”,并指了指旁边坐着的老太太。汉子转向她,轻轻叫“老先人,老先人……”看来竟是老人家的孙子辈了,老太太慢慢睁开眼,口里叫着那汉子的名字(记不住叫什么了),说“我这是咋个了,你们在咋子?”(做什么的意思)汉子见她叫得出名字,可能就忘了害怕,进来蹲在了老人膝下,一连声的问:“老先人,你真活了?没事了吧?你爬梁上去搞啥子哦?”老人茫然地看着他,不停摇头,嘴里念叨着:“我咋个了,我咋个了?我没爬过啊……”抬头看看那梁,又摇了摇头。
    后来的记忆就有些迷糊了,只大致记得大人们又渐渐聚拢,证实老人是实实在在活转来了,至于老人爬梁一事,可能是顾虑当时的大环境问题,大家当晚就统一封了口,一律不准外泄,还重点给我们几个小孩子打招呼,说是乱说会当成反革命,被公安抓,那时候反革命是很吓人的罪,除我之外,那几个孩子也没实际看见什么,自然也就风平浪静了。我回家后也只敢跟父母说了这事,他们当时也是目瞪口呆,半信半疑的认为我说谎,后来才从外婆那里证实我是个不说谎的好孩子。在后来从母亲口里听说,老人家又发生了一次上房顶追猫的事,因为猫把她放菜板上的肉叼跑了,那些年肉可是难得吃到的稀罕物。可惜这精彩的一幕我没有亲见,估计那倒霉的猫儿肉没吃到,吓得钻老鼠洞避难都有可能。
    此后我也再没去过外婆的娘家,外婆也在十年前八十多岁时去世,据说她那老母亲只比她早去几年,活了一百零几岁。
    长大以后,也会偶尔想起这事,结合后来了解的信息反复做过分析,当时老人家已经是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临第一次假死前,已经是喝水都需要人端了,从她自身的身体机能来说,万万办不到从四米高的房梁自由上下,更别说纵身上房顶追猫了!然后我就不止一次地怀疑,人除了我们目前知道的发自肌肉的力量,难道还有另外一种未知的力量,在某种条件下才会爆发出来?想不出个答案,慢慢就不去想了。
    《新冠病毒记》
    自鸿蒙初化,牙牙学语,已闻“旷古、空前”之辞,孰料今朝亲历之。
    君言百年一遇,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与新冠相较,实乃象蚁之刑、海粟之分。
    人,万物之灵,虽经百万年之“进化”,然与天地之寿合,真可谓白驹过隙。
    今日之疫,波及之广,寰宇之内,几无安邦。七十余亿同族,苦不堪言。幸天仍有好生之德,该毒性未至极,染者十可余九,但遗症未明,官言:五脏六腑皆受其累,一说可噬中枢神经,故万不可松懈!
    新冠之祸,虽未知绝后否?但绝然已空前。忽忆起先贤遗文:小邦寡民,使什佰人之器勿用,使民重死而远徙,有舟车无所乘之,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悲哉,人类之惊天浩劫。
    幸哉,吾辈为中华崛起之见证!人类历史之见证!
    (因其它版块说我这篇文章内容与其定位不符,所以删了,于是我只能把它移到这里,首先“新冠”这斯的确怪异,胜似妖魔,不光与现在版块内容完全相符,而且写作风格更近原版《聊斋》,因此,大家克服一下,将就着读,哈哈。。。)
    《汶川大地震》
    2008年5月12日,中国经历了一场惊天浩劫!发生了自新中国成立以来,震级最高、破坏力最强的一次地震——汶川大地震。据官方统计数字:共造成了69227人死亡,374643人受伤,17923人失踪,直接经济损失近万亿元。
    既然是我讲汶川大地震,自然得由我的时间线讲起:在地震发生一年多之前,也就是2007年2月26日(我以前手机上照片的时间),我和妈妈、二姐还有我老婆去刚落成不久的成都市天府广场游玩。我们身边的市民们都惊叹于新广场的雄伟与天工,但我游览了一圈下来,却发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设计失误。

    

    

    见上面两张图:可明显看到,整个广场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图形.特别是第一张照片(完全按照标准地图方位导向取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广场正后方的那幢建筑是四川省展览馆,展览馆前的那个小白点是毛 爷爷塑像,他老人家以面南背北的标准站姿面对着天府广场...
    多说无益,我简单点来说:日出在东方,为阳;日幕在西,为阴...再者,我们换一种方式:以毛 爷爷像为标准,他老人家左手为阳,右手为阴(古语云:男左女右也是这个理儿)...但你们再看天府广场的阴阳太极图布局...从第二张图中你们可以明显看到毛 爷爷左手边(东方)本应属阳的地方变成了“阴鱼”(是个地铁出入口),比地平面低很多;而毛 爷爷的右手(西方)本应属阴的地方却变成了“阳鱼”...如此设计,我真不知这设计师(好象是“贝律铭”)是何居心...唉...国学竟遭如此糟蹋与强暴...于是我当时就给家人们实地上了一课,并“乱言”:“如果中华几千年之风水学真有其玄机,那么两年之内,蜀地必将发生天大的天灾人祸。”(我母亲、二姐、老婆现在都还记得我这句话。)
    我的理由很简单:成都乃四川省的首府(心脏),而天府广场又是成都的中心(心脏),阴阳颠倒,乾坤易移......

    

    5.12地震后,我马后炮似的在天涯发了一篇帖子,结果自然有人提出疑问,如下:
    杀你个叼样儿Lv 3 时间:2008-05-24 13:48:00
    太极图是动态周而复始的
    阴阳鱼式太极图只是太极图的一种 强调的是阴阳的对立性和互根性
    两仪生四象
    动态的阴阳二气又怎能被你以静态眼光拘泥于四象的牵强定位中
    我是这样回答他的:“兄台对太极图运动的描述是准确的。但如果没有“拘泥”,那么历代宫殿和政府办公楼为什么全要清一色的座北朝南呢?包括大多数老百姓的房子也是这样,现在的好多商品房都会在广告里打出“户型向南”...”
    当然,全套阴阳之理并没有我上面表述的那么简单,我这样表述只是为了让大多数读者能够看懂而已,虽然我的确只是略知皮毛,但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
    再后来,为了天下苍生(这调门起得高不?哈哈),我还真在网上给“市长信箱”写了 ,把我的想法表达了出来,但却如泥牛入海,并未收到任何回音。
    再然后,2010年4月14日,距汶川大地震一年零十一个月之后。。。不要跟我提我们的省界划分,自己去查看卫星地图,“气、运”不可能按我们划的界线出牌,它只是一个圆形的气场。
    再再然后,2012年2月6日。。。
    再再再然后。。。
    “如果中华几千年之风水学真有其玄机,那么两年之内,蜀地必将发生天大的天灾人祸。”

    其实,2008年的5月5日,也就是地震发生前一周,我都还在后来成为了重灾区的都江堰市虹口景区游玩,同行的还有张总夫妇,我们是头一天进的山,理由是欢度五四青年节,结果当晚我喝得烂醉,吐得周身、满床都是秽物。第二天,我就找山庄老板娘讨了件男衬衫,匆匆离去。回成都后没几天,就从电视上看到了虹口景区山崩地裂的画面,不禁感慨万千。。。
    另外,汶川大地震前一天, 5月11日,我整个人感到莫名的烦躁,还莫名其妙的跟老婆说:“我想跑...”她还问我想跑到哪去?还生气的说要跑就把娃儿也带走...5月12日上午,公司同事问我为什么一点精神都没有,我没答话。我实在是太难受了(觉得人生毫无意义)...中午回家,我头有种快炸开的感觉(无任何理由地),于是我躺在沙发上,叫老婆摸我的额头,问她我是不是发烧了...她摸了后说很正常...而我疼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全程咬着牙,到了上班的时间,我强行从沙发上爬起来,到公司项目上去了...结果,一会儿就地震了...那个山摇地动的场景啊——高楼疯狂地左右摇摆,仿佛随时都会拦腰折断;四面八方同时传来“吱吱嘎嘎”的异响,尤如未世怪兽的低吼;路面如波浪一般起伏,人站在平地却如坐船一般;停在路两边的汽车,防盗警报齐鸣,双闪灯狂闪,并左右摇摆,宛如在开“车震”派对一样(请原谅我的词穷)。
    奇怪就奇怪在,地震之后我什么症状都消失了...既没打针也没吃药。
    512地震发生时,还有个特别的现象值得一提:
    那时我们公司总部(弘民集团)地下停车场的保安说:地震发生时的那几分钟,停车场的所有汽车都点不燃火,全“呜呜呜,哒哒哒”的轰空油...地震结束后,才点着火...我猜这个现象可能跟地震时地下电磁极变化有关,但我本人并没实践过,不知真假,只是觉得这个现象很特别的,所以才拿来与大家分享,希望有在地震时启动过车辆的读者来现身说法。
    《护家蛇》
    这个故事我妈妈从小就给我讲过很多次了,前几天她又讲起,于是我就把它记录了下来,与大家分享:
    1968年文 革期间,四川省(后为重庆市)云阳县发生的“武斗”再次把这座滨江小城推上了全国风暴的风口浪尖:两个以学生为主体的武装派系——秋收起义(秋派)和1127(拐派),(后更名为“红云”和“东方红”)发生武装战斗。开始拐派(以云阳本地人居多)占尽优势,但秋派失利之后联系了周边的八县一市(加上云阳共计九县一市)一起攻打云阳,双拳难敌二十手,拐派眼看打不过,于是就卷了县武装部的枪械和银行的现金后一路狂逃。。。这场战斗双方共计死亡一千多人。由于这个过程太过复杂和残忍,我就不在这里细表,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百度“云阳县武斗”。
    我今天要讲的故事就发生在“九县一市”攻打云阳之后,秋派反攻胜利,于是开始大肆围捕、屠杀拐派余党。听我妈妈讲,那时候特别的乱:如我姑姑、姑爷是秋派,大舅又是拐派;有些家庭更搞笑,老公是秋派,老婆却是拐派;或者两个亲兄弟各系一派。反正整就一个乱字了得。
    我大舅叫杨国春,属拐派,战败之后没随大部队逃走。因为知道被抓后会被枪 毙,我外婆就让我大舅带了点干粮躲进了深山里,然后就带着我妈妈和幺舅坐在家里等着秋派上门。秋派来人之后(原本都是一个村的熟人),见我大舅不在,就把我外婆拉到院子里,用步枪指着她审问:“你大儿去哪儿了?你不说今天就崩了你。”
    那时我妈妈和幺舅还小,被吓得连哭都不会了,只呆呆地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我外婆怎么可能说出我大舅的去向呢,于是,刚刚用枪指着她的那个秋派就把枪口一抬,“乓”的一声,一发子弹就从我外婆的头顶飞过。。。我妈妈现在都七十多了,每次讲到这一幕都会睁大双眼,声情并茂。
    几天下来,我大舅的干粮就吃完了,饥寒交迫中,他趁一个月亮较明的晚上从山上摸了下来,轻轻敲响了我外婆家的大门。。。
    我外婆和妈妈也不敢让他进屋,于是从屋内拿了一些食物和水后,把大舅带到了家旁边的一个土砖窑上,把上面的木板和稻草移开后,露出下面已经烧好了土砖,然后我外婆就把里面的土砖捡了些出来,留出一个刚好可以藏人的大洞,叫我大舅躲进去,最后再用小木板支撑一下,上面放上先前捡出来的砖头,就好像没人动过一般。

    
    农村的土砖窑
    
    砖窑内部大约就像这个样子

    我大舅一个人蹲在砖窑里,虽然有干粮和水维生,但真的是百无聊赖,到了白天,上面的谷草和砖缝里也能透下几丝亮光,于是,他就四处打量起来,这一打量不要紧,就在他头顶的砖缝中,一条手臂粗的大蛇正吐着信子盯着他看,我大舅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却又不敢跳将起来,于是只能低声地乞求(或祈祷):“畜牲,如果我真是罪大恶极、该死,那你今天就吃了我吧;如果我命不该绝,那你就是条护家蛇。”于是乎,那条大蛇就这样一直陪了我大舅三天三夜。
    故事讲完了,我妈说那条大蛇就是她们家的护家蛇,那几天正是它守护着我大舅,不让外人接近。至于我大舅的命运,后来虽然也被抓了,也受到了毒打,还被拉去“陪过宰”(注:陪宰,重庆方言,就是枪 毙人时,与被毙人跪在一起,但事先并不知晓到底会毙谁,直到枪 声响起。)几天之后,中 央军 委就强行平熄了漫延全国的武斗之风,幸哉!我大舅也保住了性命,而他躲在砖窑里的那三天,也成了至关重要的三天。
    各位读者别笑,先去问问你们长辈什么叫护家蛇了再来发言,只要在农村待过的人,都知道护家蛇是什么,当然,有可能每个地方的叫法不一样。老辈人还说了:其实家家都有一条护家蛇,而且千万不要去动它。。。
    《观花》
    这个故事是我亲眼所见的,那时候我还在读小学,一次放假到我大舅家去玩儿,对!就是上篇那个与护家蛇“同枕共眠”三天三夜的大舅(我也只有一个大舅啊)。
    应该是个长假,因为我妈妈家的所有亲戚都去了。
    那天院子里非常热闹,我听见大人们都在谈论着什么“观花”之类的话题,那时我根本不知道“观花”是什么,当然,事后我就知道了,观花就是请一个神婆(观花婆)来主持一场法事,还要请当事者家里的一个小孩加入,然后走入“阴间”或者“天庭”,看一看故去的亲人,或请教一些不明之事。
    到了傍晚,法事所需东西都已布置完备:一张八仙桌,四条长凳,桌子中间再放置一支蜡烛,罩上红布罩,桌子旁边再放一个化纸钱用的火盆,还有几样打节奏用的竹板和铜铃。
    接着就是选小孩的环节了,我大舅家的四个小孩一字排开,观花婆几乎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指向了我的三表姐杨玉琼:“就她!”。于是,我的三表姐就被观花婆安排到正对大门的长凳上坐下,双臂交叉平放于桌面,然后再把头放低,额头枕于小臂之上,双脚不能沾地,悬于空中。。。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个堂屋里坐满了人,但都鸦雀无声,桌上的蜡烛透过红布罩,映得整间屋子都变成了暗红色(气氛完全是到位了的)。观花婆就坐在我三表姐右手边的长凳上,拿出法器,随着“叮当”一声铜铃声响起,我二舅按下了录音机的录音键。。。
    我当时就坐在观花婆的对面,但不是八仙桌前的长凳上,而是靠墙的一张木椅子。三表姐位于我的右前方,她的一切动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她头枕在桌子上的前臂上,两只脚不停地晃荡,很有节奏,跟平常走路一样,只不过当时是悬空的。
    观花婆悠扬且又诡异的歌声响起:“。。。走到鬼门关喽。。。烧点喽钱。。。”然后她后面的助手就立即点燃一叠黄纸化于地上的火盆中。虽然我不记得她们的具体“行动路线”了,但记得她就跟报站员一样,每到一站都会“报站”,可惜其“报站”唱腔非常单一,虽不动听,却很洗脑,害得我现在都还记得,且还能模仿得惟妙惟肖的,晕。。。(这可能跟我二舅第二天又把录音带拿出来播了一整天有关)
    就这样,观花婆一路唱着,走完了黄泉路,也让大人们问了已故老辈子一些问题,比如在下面冷不冷啊?还有没有钱用啊之类的,老辈子回答时就会借由我三表姐之口说出来。当时,除了三表姐的声音变得比较低沉之外,我并没感觉有什么奇怪或恐怖之处。
    第二天,我们一群小孩子就围着我三表姐杨玉琼,问她昨天晚上“观花”到底是什么感受?她回答说:“也没什么,就是感觉整个人晕晕糊糊的。”
    于是我们又问:“那你见到老辈子没有?”
    她说:“没有啊!”
    我们再追问她是怎么回答大人们的提问时,她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们:“我说过话吗?”
    于是,直到现在,我还是不太明白“观花”到底灵不灵?可能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观花婆那苍凉、幽怨的唱腔给吸引过去了:
    “。。。走到奈何桥喽。。。烧点喽钱;。。。走到鬼门关喽。。。烧点喽钱。。。”
    看到读者留言积极,我准备明天——放大招!!!明天早上8点见。
    《鬼包面》
    是的!你把这个故事的标题读错了,我写的是“鬼包面”,而你却把它读成了“鬼面包”,这么简直常见的两个字你都会念错,感觉是不是很灵异?(听说没吃过鬼包面的人都会念错,哈哈。。。)
    你在看到我这个帖子以前,估计连听都没听说过“云阳县”这个地方,但你却一定吃过我们云阳人民加工出来的面条。因为据我们云阳面业协会不完全统计:全国75%的面条加工产业是云阳人承包的,年产值上千亿元。
    我绝没有为家乡增光添彩的意思——这几十年,我吃遍了大半个中国的各种面食,但唯独只有云阳和万州的面食能入我法眼。这绝不是因为“家乡的味道”,因为我发现到全国各地开面馆的云阳人后来都成了大老板。我亲眼见证其成长过程的有“巧抄手”、“万州面”、“董氏包面”等。
    我今天就要来讲一讲已经失传了的云阳“鬼包面”:
    包面,外形类似于:抄手,馄饨,云吞,扁肉,曲曲。。。据我所知,包面这个称呼仅限于重庆、湖北的部份地区,有时候两个相邻的县叫法都不一样。
    其实鬼包面之前叫“担担包面”,我记得其创始人是一位厨艺极好的老人,家住云阳老城县医院旁的一条石阶巷子里,是那种老门老户的四合院,跟下图这种类似:

    

    老人非常勤劳,每日天不亮就会挑着担子出门,沿街叫卖:“包面。。。现剁现包的包面喽。。。”我们再说那担子——木箱样式,上面有一圈木栏边,防止东西滑落掉下。一边有火炉和热水锅,下面生火;另一边像抽屉一样,上面放调料,下面放包面和碗筷。上图:

    
    

    话说,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某一天凌晨,老人又早早就挑着担子出了院门,担子前面挂着的小灯笼发出昏黄的光线,刚好能够照亮老人脚下一米见方的青石路面。出了门,老人把担子向肩上轻轻地抖了抖,然后转身慢慢地把门合上,老旧木门发出一阵悠远的“吱嘎。。。”声,仿佛穿越了几个世纪一般,划破小巷上空漆黑的天幕。
    步出巷口,老人就习惯性地准备往西坪车站走,因为这个方向不光有个车站,还有好几所中、小学校,再等一会儿,赶早车的人流和上学的学生会象往常一样,把他的摊子给围起来,仅有的两个简易折凳经常都不用打开,顾客们站着就能消灭抽屉里一大半的包面,有时候还不用等到中午,他就要挑着担子回家“补货”,在家的老伴也会早早就包好包面,随时等待他回来取用。
    老人挑着沉重的担子,刚向西坪方向走出几步,连吆喝都没吆喝一声(因为实在太早,街上没人),突然从后面县医院的方向传来一声沙哑的招呼:“包面。。。”
    听见有人招呼,老人立即靠向路边,卸下肩上的担子,然后转身满脸堆笑的迎接客人:“请问甲碗还是乙碗?”(甲碗为小碗,乙碗为大碗)
    由于是阴天,而且是凌晨,月光穿过厚重的云层,撒向地面的银光微乎其微。老人压低头,脖子向前伸出,眯着眼,想努力看清顾客的身影。晨雾中渐渐出现一个黑色的剪影,头很大很扁,几乎跟肩膀一样宽,活像个横着的大馒头,老头心里一惊——怎么这么大个脑袋?但几十年的生意习惯又迫使他再次脱口而出:“请问您是要甲碗还是乙碗?”
    “乙碗。”那个“大脑袋”边靠近边回答道,声音跟先前一样含糊、沙哑。而且就在他快要进入小灯笼昏黄的光圈之前,停了下来,不再往前跨近半步。
    老头这才大约看清来人的轮廓:原来他戴着一顶耷拉着檐边儿的破旧草帽,一身青色的工作服也是几个月都没洗过的样子,皱皱巴巴的,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怪味儿。老人长吐了一口气,边回答着“好哩!”边从担子旁边取下一张小折凳,麻利地支开,放到了光圈下面:“您先请坐!”
    只见那个旧草帽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弯下腰,伸出一只干瘪且惨白的手,快速地把小折凳往外面一拖,整个人又隐到了灯笼光圈之外。
    老人倒没注意到这一幕,只习惯性的“叮叮当当”打开风门、掀锅盖、下包面、打佐料、下菜叶。。。不到十分钟,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油包面就端到了那个旧草帽面前:“您慢慢吃!要是差什么味您说话。”老人仍是一脸堆笑地说道。
    旧草帽伸出双手从老人手里接过那碗包面,就在他俩手触碰到的一瞬间,老人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人的手吗?拔凉拔凉的,没有一丝热气,难道是凌晨的气温太低?这人饥寒交迫所制?于是他就比平时招呼客人时多加了一句话:“早上天凉,快趁热吃了暖暖身子。”
    等老头关了风门、盖好锅盖、整理好调味盘,那位旧草帽也吃得七七八八了,老人见无事可做,于是就问旧草帽:“这么早出门,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吧?”
    旧草帽并未回答,继续在黑暗里扒拉着包面,老头见客人无意交流,也不再多问,就站在担子前面拿块抹布漫无目的地左擦擦右掸掸的,打发着无趣时间。
    最后那顶旧草帽端起碗,一扬脖子,把整碗面汤都倒进了肚子里,然后也不像其它顾客一样递回空碗,而是就放在了自己脚下。老头只好走过去,从地上捡回了空碗,放到抽屉的最下一层。
    那位旧草帽也慢慢地站起身来,在青色的工作服上兜里掏了半天,抽出一张十元的“大团结”递给老头。老头这一次的目光根本就没注意到那只苍白的干手,而是定睛在了那张十元的“大团结”上,心里暗暗叫苦:你说一碗大碗的包面才两毛钱,我要找给他九块八毛钱,早上出门虽然也备足了十元的零钱,但如果等会儿再来一张“大团结”我又该怎么办呢?
    正在老头犯难之际,旧草帽开腔了:“不用找了,我明天还来。”说完,那只递钱的白手又往前伸了一伸。

    

    老头蒙里蒙懂地接下了那张“大团结”,正欲开口说点什么,却见那顶旧草帽已经转身向县医院的方向走去,只几秒钟,身影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担担包面”也迎来了他的第一批学生顾客。蒸腾的炊烟,叮当的碗筷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幅充满市井气的生活画面。
    第一个吃完的学生顾客递过来一张五毛的纸币,老头收了钱,然后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零钱,正准备找钱,却发现包着零钱最上边的是一张黄纸(冥钱),老头一想,不对啊,早上我明明是把旧草帽给的十元钱放在最上边的呀?怎么会多出一张冥钱呢?老头疑惑着,再往下一翻,天啦!哪来什么十元的“大团结”,这张冥钱分明就是先前那张“大团结”变成的呀!这么说来,先前那个旧草帽根本就不是人——压低的草帽;惨白且冰凉的双手;含糊、低沉的嗓音;隐隐的腐臭味儿。。。“我今天真是撞鬼了我!”老头把那张冥钱使劲一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耳畔又响起了那个低沉且沙哑的声音:“不用找了,我明天还来。”。。。

    

    好吧,我承认,为了让你们有更好的阅读体验,我在这则故事里加了一些“形容词”,如果你们不喜欢,我马上就可以恢复到原来的写实风格。但是,我必须要很镇重的告诉你:那位老人的“担担包面”我的确吃过,虽然我没亲眼见到那段传奇故事,但后来我再去吃他的包面时,大家都改叫他作“鬼包面”了,而且没过多久,他就不再出来沿街叫卖,停止营业了。
    再后来,距他家不远的一条小巷里,又出现了一家“担担包面”,味道差不多,很香!我的整个小学和初中时代经常去吃,最贵时才涨到五毛钱一大碗,但我并不知道那位老板阿姨是不是“鬼包面”的后人或传人。(现在互联网就是强大,我居然搜到了满载我回忆的小巷“担担包面”,见下图:)

    
    这就是我整个小学和初中时光经常光顾的担担包面
    《黄皮子的诅咒》
    其实我们三峡地区,黄皮子并不多,而且我们也不叫它黄皮子,就叫它黄鼠狼,但由于现在网络发达,东北的“黄皮子”出了名,所以大家都管它叫黄皮子了。这就跟英、美科技曾经领先于全球,结果全世界的键盘都是英文字母一样,道理总是相通的。
    黄皮子成仙的故事我倒是听过一些,最后还要站在路边“讨口封”一说,给我印象最为深刻。但是,我并没见过真就成了仙的黄皮子,只是有一段与它有关的亲身经历,说来也还有些好玩儿。
    我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一个春节,按例又要去农村给已故的老辈子们上坟挂纸。我们小孩一听说要去乡下,那个高兴劲儿啊,手舞足蹈的,只恨自己没有一双翅膀,马上就飞过去。于是,我和亲戚家的哥哥姐姐们一道,提前就出发了,那时候也没有公交车什么的,全程大约有七至八公里路程,全靠“甩火腿”走过去。而大人们还要去买爆竹、香、蜡等,所以就只能在我们后面出发。
    接下来这段事情是我大伯黄家强讲给我听的,他说他和我爸爸买了祭品后,突发奇想,并未走大路,而是沿长江而上,从江边向我大舅家走去(对,还是那个与蛇共眠三天三夜的大舅)。途中,他们碰到了一只已经死掉的黄皮子,我老爸来了兴致,非要把它捡起来,说是回家后可以用它的尾巴做支好毛笔(狼毫),但我的大伯却极力反对,并说黄皮子不能碰,而且还是死了的,大过年的,很不吉利。他俩就这样一路争执着,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最后我爸爸还是听从了他哥哥的建议,又把黄皮子给扔在了江边。
    同一时间线,我们小孩子已经到了我大舅家,然后我就和杨雄、杨合云两位表哥追打着爬到了屋顶的晒坝上,找来一根竹杆放在晒坝中央,开始比赛跳高。我大舅家虽然只有一层楼,但楼层有点高,约有四、五米的样子,顶上是平的晒坝,用来晒各种粮食的,四周也没有护栏,只用两块砖的厚度围砌了一圈,约十厘米高,刚好齐脚脖子。
    我们三个表兄弟数我年龄最小,于是随着竹杆的一次次抬高(难度加大),我就需要更长的助跑才能跨过两位哥哥轻松就可越过的高度。。。我一退再退。。。突然脚后跟一跘,重心后仰。。。就跟多年后坐过的过山车一样,失去了重心,还在空中转了一圈半的样子——“叭叽”一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横向着地。。。把我整个人都摔懞了!有一种五脏俱裂的感觉,却又不是很痛,又或许是痛得过了头,痛觉神经应急关闭了。。。反正我是哭也哭不出来,喊也没有力气。可能楼上的两位表哥也被吓傻了,完全没有动静。倒是旁边大路上几位背着背篓的村民经过时看到了这一幕,大声地叫喊起来:“哪个屋头的娃儿掉下来哒!快去救娃儿!”
    还好,这时候我妈妈也已经到了(我爸还在河边“散步”),听到喊声,从屋里跑了出来,见我匍伏在地上,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她跑过来,一把抱起我,我这才感觉到痛,浑身都痛!尤其是左小腿骨,像裂开了一样痛,不!不是像,它的确是裂开了(后来的X光片显示它已完全裂开,还好不是粉碎性的。)躺在妈妈的怀中,我的眼泪这才喷涌而出:“哇。。。”
    就这样,我那个春节就这样躺着过了。我爸和几位长辈用板车把我拉回了县城,住进了县医院,我一路只能望着天和路两旁的各种树木,那也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沿途的树上有好多的鸟窝呀!要是没摔断腿,我一定会挨个爬上去掏一掏的,我当时真就这么想来着。
    这件事之后,我大伯一直都说是我爸爸撞的祸,不该去动那只黄皮子,前几年我去看望他老人家,他仍然保持这一观点:黄大仙碰不得,谁得罪了它,它就会诅咒谁。
    其实我个人倒不太相信黄皮子的传说,2013年我在万州区恒合土家族自治乡修路的时候,就去追打过一只黄皮子,还好它跑得快。。。在我的世界观里:一切“牛鬼蛇”都是纸老虎!“神”我倒是非常敬畏的。

    
    @snnpj 2020-06-24 11:08:31
    吸引我有盼望快点写的急燥和发火!!!加油
    -----------------------------
    别急别急,更别发火,我正在赶写一篇《野鸡脖子和烙铁头》,下午传上来。
    《野鸡脖子和烙铁头》

    

    虎斑游蛇(野鸡脖子,剧毒)

    

    矛头蝮蛇(烙铁头,剧毒)

    

    竹叶青(剧毒)

    

    菜花蛇(无毒)

    

    乌稍蛇(无毒)
    我今天为什么先上图片再行文?那是因为我想先晒一晒年少轻狂时都消灭过哪些“蛇精”。而且上面的图片只是其中一部份,还有些我根本叫不出名字,顶多给它们一个代号:小青、小花、小黑。。。当然,小白(白素贞)我倒是没见过。
    给我印象最深的当数“野鸡脖子”,首先是它的颜色的确太漂亮了,其次它在我的战利品中个头也最大,约有一米多长。传说中“鸡冠蛇”的原型就是它了,好吧,都讲到这里来了,我就顺带讲讲鸡冠蛇的传说:
    传说中,鸡冠蛇长着雄鸡一样的肉冠(但现实中还没发现过),性情异常凶猛,爱主动攻击人类,尤善弹跳,能跃起一人多高(方便攻击脖子,人类的脖子被咬是无解的,这个我后面再讲)。如果人碰到它,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脱下自己一只鞋,然后用力抛向空中,这时鸡冠蛇也会跟着跃起。。。如果它跳得比你扔的鞋还高,那你就完了,它会马上攻击你;但如果它跳得没有你扔的鞋高,那你也不用跑了,因为它会当场气绝身亡,就是这么小器!就是这么任性!
    当然,传说终归只是传说,我可不吃这一套。那次我还是在我大舅家(对。。。我都不想重复了,就是那个陪着护家蛇那啥的大舅),正在院坝里乱蹦达,忽然听到十几米外的邻居家喊叫起来:“有蛇!有蛇在吃癞克堡(癞蛤蟆)!”
    我眼睛一亮,浑身一振——像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这句不用唱出来),火箭发射般地冲了出去。。。
    在一个杂草丛生的土坡下,一条一米多长的野鸡脖子正盘据在草丛中,见有人来,它开始慢慢游动起来,我看见它的肚皮处鼓了好大一个包,知道就是它刚吞下的“耐克包”,我迅速地找来一根竹杆,照着它的头和七寸处狂风暴雨般地一通乱砸。。。然后找来一把锄头,把它的头锄了下来,擀出它肚皮里的“莱客堡”,最后用塑料袋一装,拎着就往县城跑——我要把它做成一条皮带,一条五彩斑斓的花皮带,然后再去闪瞎同学们的双眼。
    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却永远那么骨感——我老爸老妈见我拎了一大袋子花花绿绿的东西回来,定睛一看,吓得半死,然后痛骂了我一顿,最后我老爸用火钳夹着我的“花皮带”,把它扔进了距家几十米远的公厕茅坑里(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厕所,即便有也扔不进去呀)。害得我心疼了好几天,后来邻居家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孩子知道了,名叫黄应明,外号“二醒公子”,跑来找我,也是一副千可惜万浪费了的表情,居然他也想拿去做条“花皮带”,最后还让我带着他去了那个公厕,让我指给他看,到底从哪个坑洞扔下去的。。。我晕死。。。
    我大战“蛇精”的故事还有很多,但因篇幅有限,就不在这里一一列举了,接下来我要写的是:有因必有果,我也遭到了报应。
    我妈妈经常说一句话——“蛇咬三生冤,狗咬对头人。”而且她也常常告诫我不要随便去杀生,但我小时候根本就不听,也不信这些,所以才有了下面这段经历故事:
    可能由于我“降妖除魔”实在太多,蛇精们终于决定向我发起反击,于是就一致推举出“烙铁脑壳”来具体操作和实施。
    那是一年的八月十五中秋节,我正在大伯家混吃混喝,突然我的两个姐姐找上门来,说是父母有命——今天必须回家吃团圆饭。
    我悻悻地站起来,大伯也不再留我(可能早就想把我扫地出门了,哈哈),拿了一捆砍好的甘蔗递给我大姐,让她带着回家,算是中秋节礼物。
    就在云阳老城后坡的那条土路上(发生过多次诡异事件,前面我写过),我提着凉鞋,光着个脚丫,飞也似地往前跑,两个姐姐抱着甘蔗在后面追。
    天色已经慢慢地暗了下来。
    我跑着跑着,突然,感觉脚下像被枯树枝绊了一下,有点痒痛,但我并未在意,继续往前跑着,但我后面的两个姐姐却惊叫了起来:“蛇!蛇!”我这才回头一看,刚刚我跑过来的地方,地上一条约两尺长的“烙铁脑壳”正以波浪状蠕动着窜向路边草丛,我顿时明白了什么,立马蹦了起来,跳得跟弹簧似的,大叫:“我被蛇咬了!我被蛇咬了!”
    大姐最先跑过来,低头查看我的左脚(对,就是那条摔断过的左脚),脚背上冒出了两颗小血珠(蛇的两颗毒牙咬过)。我大姐从小就特别爱干净,而且我的脚还那么脏,她才不会用嘴去把毒液吸出来,于是她就用手指甲挤压伤口,挤出了一些毒血,然后她又用捆甘蔗的竹篾条把我的小腿肚捆了起来,最后背着我一路向县医院跑去,边跑边叫我二姐回家喊大人。
    不得不说,我大姐那顿猛如虎的操作的确救了我一命,完全称得上是教科书式蛇伤救援(那时我和二姐完全不懂)。当然,现在我懂了,而且我把各种户外求生的书籍都翻烂了——全天候、全地型各种灾难(包括核爆)我现在都了然于心。
    烙铁头,其毒性比闻名于世的“五步蛇”更猛,我大姐把我背到县医院时(约20分钟),我整个左脚背已经肿得像个馒头了,这还是在我血液已基本停止循环流动的情况下。如果说五步蛇真能在五步之内致命的话,那烙铁头两三步就能让你见阎王了(只是个比喻)。难怪那群蛇精要派它来收拾我,哈哈。
    后来,我请假在家里休养了好几个月,各种方法治疗:人发捆扎、狗皮膏药、口水草药。。。整条小腿才慢慢消了肿,但我后来去学校复学报到时,班主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痛批了我一顿:“你说现在这些娃儿哦!为了逃个学,连被毒蛇咬了这种谎言都编得出来?你咋个不说你被外星人拖起跑了喃?”我当时真的是无言以对(小学生好象都这样)。

    

    这两个小白点就是“烙铁头”毒牙留下的印记,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讲完了,临了我不得不忠告各位读者一句——可以不杀生的情况下,尽量不要杀生。当然,除非你肚子饿得不行,周围也无东西可吃的情况下除外。
    (方便攻击脖子,人类的脖子被咬是无解的,这个我后面再讲)完了,你们催得急了,我连这个都没来得急解释就发文了。算了,晚上我再上来解释一下下。
    由于先前有读者催得急,所以我上面漏掉了一个知识点:我先说被毒蛇咬到脖子是无解的,我现在再来把它补充完整——人体除了四肢以外,其它部位被毒蛇咬基本上都是无解的,因为这些部位无法通过捆扎法来阻断血液的流动,除非你随身携带有数百种毒蛇的解毒血清。当然,我说的是“基本上无解”,还有一些急救方法可以减少其毒性,如快速用刀在伤口处切个十字(脖子上无法操作),让毒血尽量排出,然后用水使劲冲洗,或用干净的纸、布擦拭流出的毒血,最后尽快去医院,并告诉医生是什么蛇咬了你。当然,还有最后一招——那就是硬扛!哈哈,如果被咬到脖子,也就只剩这招了,如果碰巧你以前被某种毒蛇咬过,那这种蛇毒对你的伤害将会大大降低,就如我曾被烙铁头咬过,在我康复的过程中,体内对这种毒素就产生了一定的抗体,能比一般人多扛几个小时,哈哈。。。如果你被同一种毒蛇咬过数十次,那么恭喜你——你完全免疫这种蛇毒了!
    《陈大军》就赶了这么多出来,马上8点了,所以先发为快,免得说我不守时。。。后面再慢慢写。
    我早上发的帖子呢?难道不能用电影截图???又被吞了。。。
    我就搞不懂了,我自查了半天,我发的故事并没有违禁字、词啊,为什么要被删呢???谁能告诉我?
    《陈大军》
    陈大军,我家乡人士,虽然我跟他比较相熟,但却并没有他的照片,于是我就从网上搜了张《赌圣》、《赌侠》里大军的照片放上来,各位读者将就着看,因为他俩确有几份相似:其一,都是单眼皮;其二,脸型骨骼相似;其三,都为异能人士。但也有不同之处:一、我认识的陈大军鼻梁更高挺一些;二、电影里大军的异能那是特效,而我认识的这个陈大军却真实拥有一些超乎常人的异能。

    

    我第一次见到大军大约是在1989年,我小学毕业的时候,我去云阳县针织厂玩儿,那会儿我姑父刚调过去当厂长。由于针织厂的工人里有一精神小伙,脾气很冲,还与我姑父发生过“肢体接触”,于是,我姑父就请了一名“贴身保镖”——反正我表弟谭可就是这样称呼他的(我表弟现为云阳县某局书记,是我偶像)。
    我见他的第一眼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个子高点、身材壮点,完全就是一个普通农村小伙的形像,但我表弟形容他——武功高得很,还会法术。
    法术!?当时我心里就想,这个时代还有法术???反正第一次见到陈大军,我并没见识到他的武功和任何法术。
    几年之后,我初中毕业了,再次见到大军时,他已自己开了一家小型的防盗门加工厂,地址就在老城会仙桥那里,我姑父开的机电行楼下。
    某日,我又去找他玩儿,因为他总是自己加工一些稀奇古怪的玩艺儿,我对新奇的东西总是很感兴趣,所以老喜欢往他那里跑。那天他又自制了一个钢珠 发射器,正在厂门前的小院坝里试射,把不远处放着的几根短木桩打得“咚咚”作响,我正要上前去抢来玩儿,忽然听到厂子里有人喊道:“快来人啊!他遭鱼刺卡起了!”
    我跟着大军进了厂子,只见三五个工人围着一个满脸通红的工人瞎起哄:“给他灌点醋。。。”、“去找把镊子来。。。”。。。
    大军走过去,把人群哄赶到一边,然后拿起桌上的一只空碗,转身走到自来水笼头那里,拧开笼头,冲了一下碗,又盛了半碗清水,左手端碗,右手手指做了一个特殊的手势,好象有几根手指交叉在一起,口中念念有词地在半碗清水上方划了几下,然后就递到那个被鱼刺卡住的工人面前,说了声:“喝下去,喝了就没事儿了。”
    所谓病急乱投医,那个被卡的工人连想都没想一下,端过碗,一抬脖子,直接“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然后他眨巴眨巴眼睛,定了定神,左右扭动了一下脖子:“嘿!好了!”
    这么神?于是我就问大军:“这是法术么?”
    大军点点头:“这叫九龙水,专门化解各种异物卡喉,无论是鱼刺、鸡骨还是竹签、钢针。”
    “钢针?有没有这么夸张哦?哪个教你的喃?”我从小就是个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孩子。
    大军见我来了兴致,于是就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大军家住农村,其父母因田间地头的一些小事与一位邻居产生了矛盾,两家人经常吵架,偶尔还动动手,所以关系越来越恶化。那时大军才七、八岁的样子,一天出门玩儿,在路上碰到一位陌生的中年汉子,那汉子径直就走到他面前,还没等大军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那中年汉子就用双手做了一个抱他的动作,右手拇指在他腋窝下的肋骨上摁了一下,然后大军什么都不知道了,变成了一个整日流着口水,目光呆滞的大傻子。
    当然,大军只记得那个中年汉子摁了他一下,后面变成大傻子这段时光他是没有记忆的,而是过了一个多月,他被他后来的师傅救下之后,他父母告诉他的。
    在大军变成口不能言、满嘴淌“哈啦子”的傻子之后,可把他的父母给急坏了。去过村里和镇上的卫生院,可医生一通检查下来,只说这孩子天生就这样,开了些葡萄糖、鱼肝油啥的,让他们回家调理。无论大军父母怎么解释,反正医生就是不相信大军是突然且无缘无故就变傻的。
    没法,大军的父母只能四处打听各种民间偏方,什么叫魂、打小人全使过,可大军还是不见任何好转,后来听到一位远房亲戚说:他们村有一奇人,会鲁班之术,说不定他有办法治疗大军。
    于是大军的父母就带着他走了好几十里地找到那位传说中的高人,请他帮忙看看大军是否还有得治?
    那位高人把大军拉到身前,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这是有多大的仇啊?这孩子被人下了诅咒,而且还是狠手!这种咒绝少有人真正使用的,因为施咒者同样会被此咒反噬。”
    大军的父母一听,高人居然知道此病成因,那他一定也有解救之法,于是赶紧追问:“那大师可不可以帮忙解除这个诅咒?”
    高人回道:“可是可以,但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儿,最快的解决方法还是要找到那个施咒人,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大军的父母:“施咒人?我们见都没见过,哪儿去找哦?一定是邻居那家人和我们闹矛盾,才花了大价钱请人来整我们娃儿的。这个遭雷劈的!”
    高人呵呵一笑:“那你们就只能把娃儿放在我这儿了,我来慢慢试,慢慢解。”
    大军的父母见孩子有救了,千恩万谢地留下一笔感谢费和娃儿的生活费,回家去了。
    约半个月后,大军的父母再去拜会那位高人时,大军已完全恢复了正常。他父母在高兴之余,转念一想,虽然大军恢复正常了,但就这样接回家,万一又被仇家下了诅咒咋办呢?这位高人的确有些真本事,还不如让大军拜高人为师,学些自保之术。于是,大军父母就向高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可能因为高人与大军共处了一段时日,彼此有了些感情,竟欣然同意了。就这样,大军当天就向高人敬了茶,入了师门。
    听到这里,我迫不急待地追问大军:“那你师傅都教了你哪些法术?说来听听。”
    大军继续他的故事:
    他师傅无妻无子,孤身一人,并告诉大军,法术分为两个大类,一种是帮人的,一种是整人的(我想就跟西方的白魔法和黑魔法一个道理),但无论你学习和使用哪种,都违背了自然规律,是会受到惩罚的,只不过帮人的法术反噬很小,一般不会让你鳏、寡、孤、独、残,只会影响你的气运,但整人的法术就一定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其实所有学过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几乎所有人开始的时候都发誓不会使用整人的法术,可是人心不足,有时又争强斗狠,一般都会破例,就比如给大军下咒的那人,还不是为了高额的钱财而做出违心之事,最后终将落得父母早亡、妻离子散、眼瞎、耳聋、口哑、四肢残缺或精神失常的结局,正所谓“缺一门”是也。
    我听得带劲儿,继续追问:“那你说说都有哪些法术?”
    大军说:帮人的有九龙水、止血咒、愈伤咒、保胎咒、顺产咒、除瘟咒等;整人的更多,有使绊咒、冷灶咒、破财咒、败运咒、疯魔咒、绝嗣咒等等。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赶紧叫停:“等一下,破财咒、败运咒这些我能听懂,那什么叫“屎伴奏”?什么叫冷灶咒呢?我完全不明白,你能解释一下吗?”
    大军解释道:使绊咒,就是你随便找个仇人经常通过的地方,在地上施下咒语,等你的仇人再次经过这里时,他就会栽个大跟头,如果旁边有悬崖深沟,他可能直接就“报销”了;冷灶咒,就是你想让哪家的饭蒸不熟、菜炒不好,就去给他家厨房里划几下,然后,无论他怎么往灶里添材扇风,就算把锅烧红,那米饭也还是生的,菜也炒不熟。
    听到这里,我眼睛一亮:“大军哥,可不可以教教我哦?好神奇啊!”
    大军一口回绝,说如果教了我,我爸和姑父一定会揍死他的,因为我家就我一个儿子。
    最后,大军说,其实他也没有练到最高级别,因为他师傅告诉他,要练到最高级别,必须要找到一座刚埋不久的新坟,而且还必须是横死的年轻女性,每晚的十二点,一个人坐到坟头上,口念师傅传授的咒语,直到某一天,你在念咒语时能清楚地看到那个横死的女人在你身边来回游荡时,你就大功告成了。大军明说,他不敢,所以后来就出师了。

    我最后一次见到大军,是在2009年的成都,那时我刚从弘民集团辞职出来,在双流蛟龙工业港开了一家名叫“兴壹家”的装饰部,他从青岛坐飞机过来考察项目,我开车去机场接的他。后来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又提起“拜师”一事,但我这次聪明了,我说我只想学“九龙水”,说不定哪天还能救个急啥的。那次他倒是很爽快就答应了,借着酒劲儿,拍着胸脯说“包教会”!随后他拿起一支竹筷,跟我比划着说,咒语和手势我等会儿就教你,然后把这根筷子剁成五厘米的小截截,你自己吞。。。
    我晕。。。结果学划九龙水还要先拿自己开刀,我顿时认怂,再也不提学法术之事了。

    本来我在网上看过一个所谓解谜“九龙水”的电视栏目,但我这会儿没找到,那个节目组还请了魔术师来监督,先是说表演者没吞,是魔术,然后就去医院拍了X光片和CT,结果发现筷子是在表演者肚子里,就说没化渣,不算,最后解释为正常现象。
    我不想多说,随便找了段“九龙水”视频传上来(千万别模仿),读者们自己分辨:
    https://v.youku.com/v_show/id_XMzE0MjczNDgwNA==.html
    这类视频网上一搜一大把,所以说,网络这东西,真方便。
首页 上一页[1] 本页[2] 下一页[3] 尾页[4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恐怖推理 最新文章
有看过《我当道士那些年》的吗?
我所认识的龙族
一座楼兰古墓里竟然贴着我的照片——一个颠
粤东有个闹鬼村(绝对真实的30个诡异事件)
可以用做好事来抵消掉做坏事的恶报吗?
修仙悟
—个真正的师傅给你聊聊男人女人这些事
D旋上的异闻录,我的真实灵异经历。
阴阳鬼怪,一部关于平原的风水学
亲眼见许多男女小孩坐金元宝飞船直飞太空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加:2021-06-27 00:36:29  更:2021-06-27 01:09:14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