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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收集真实灵异事件,一起出本《新聊斋》如何?[第11页]

作者:衣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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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开学了,课太多。。。还有晚自习。
    阴宅1(与坟为邻)
    传统意义上来讲,阴宅即指墓地,那是死人待的地方。与之相对应,我们活人住的房子就叫阳宅。它们的界线是非常分明的,而且通常情况下,两者相距都比较远,不会相邻。
    民间有一种说法:阳宅座北朝南,阴宅座南朝北(个人不完全赞同)。如果是山区,分界更为明显,一个在山南,一个在山北,位置完全相背。如果你不信,就去看看长江流域的港口城市分布图:三峡地区(重庆至湖北)绝大多数沿江城市都分布于江北,只有个别城市位于江南,而且通常都另有深意(如长江南岸的云阳县“故陵镇”,听名字你就明白了,根本不用我来解释。)过了湖北,几乎一马平川,也无什么山南山北之分了。
    
    (上图除了巴东,在三峡大坝蓄水之前,其它江南城市老城区也都在江北。反正在我的记忆中,大客轮几乎只在江北靠岸。)
    华夏五千年的传统文化,那都是古圣先贤们通过无数次的尝试(如神农尝百草,才有了中药材的雏形),以无数鲜活的生命为代价而总结出来的,岂容你一句“封#建#迷#信”就全部抹杀掉呢?不信?咱们来看两则真实案例。
    重庆市云阳县老城,119职业中#学相距不远,大路边有一户人家(好象姓傅),我也不知道那家主人是怎么想的,在一整排(没错,就是一整排,很整齐,约有五、六座)坟墓前的空地上,花大价钱修建了一栋两层的楼房,占地约有两百平米,每层约有六、七个房间,一楼每间房的窗户外刚好正对一座坟头,面贴面,相距仅有一、两米的样子。而且房子是建在下坡处,地基比那排坟墓还低了一米多的样子。如果人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根本不用起身,一眼就能看清窗外墓碑上那怕是最小号的文字。
    我怕自己文字表达能力有限,所以就特意画了一副地形图,这样你们就一目了然了(我高中时天天路过,习以为常,可惜从未想过要拍几张照片)。
    
    一楼比坟墓还低!那活人岂不是要天天被死人“压”着?而且,一楼的地板和墙脚根儿岂不是要长期浸泡在那五、六具尸体的尸水里?说到这里,我也想问问:你们知道尸水有多臭吗?腐烂的死耗子闻过没?尸水比那臭多了,我亲自闻过一次,在这里顺便“插个队”,讲一讲那次经历:在我读初中的时候,经常背着汽木+仓上山打鸟。一次,我又打下一只小鸟(后来在警校能成为优#秀射手,全因“起点”太高),那只小鸟直直就从两米多高的篙草杆上掉了下来,落在下方的一座坟跟前,于是我就背着木+仓过去寻找。那坟墓旁的蒿草足有一人多高,长得非常茂盛(营养太充足了),虽然我很远就闻到一股死耗子的味道,但寻找“战利品”的兴奋劲儿完全压过了异味。我深入那片蒿草,越往里走臭味越浓,直至我那粗大的嗅觉神经再也忍受不了,拉响了警报,我才准备回撤。但此时我已站在坟边,感觉脚下的泥土又稀又粘,于是我低头细看,发现这片泥土全都变成了黑色,跟烈日下的沥青一样,又黑又粘,还奇臭无比。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坟墓里流出来的尸水啊!难怪这片蒿草比旁边的高出了一倍多,全是这片尸水给滋养出来的啊!我的一双运动鞋越陷越深,连鞋帮上都裹上了黑泥,于是我赶紧撤了出来,找了一处干净的草地,使劲刮蹭掉鞋帮上的尸泥。。。我也是心大,那双运动鞋也没扔,直至穿坏。
    插队故事讲完了,言归正传:
    就这么奇葩的房子,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后来房子建好了,楼梯、门窗也安装完毕,但主人家住进去没多久,就匆匆搬走了,原因不得而知。他也从未向外界透露过半点搬家的缘由。于是,那栋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置着,杂草丛生。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我去过那栋房子两次,一次是把它作为大型街斗前小伙伴们的集结地,另一次则纯粹只是无聊时瞎逛。我主要讲讲第贰次去时的见闻,那时我读高中了,某日傍晚,我闲得无聊,于是在经过那栋房子时,走下了杂草丛生的石头台阶(穿坟而过),再穿过一楼的过道,慢慢爬上满是垃圾的楼梯,来到二楼。这时,我发现二楼尽头转角处一间卧室的窗户内居然有人影在晃动,由于天色渐暗,我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于是就缓步靠近,想要一探究竟。当我走到那间卧室门前,才发现那道门已被封死,被几根粗木条钉得牢牢的。其实二楼其它几间卧室的门以前也是封着的,后来不知被谁给砸开了,但唯独这间,一直都原封不动。难道我刚才真的看错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踢了两下门,问道:“谁在里面?我都看到你了。”
    里面没有回答,死一般的沉寂。于是我悻悻地转过身,原路返回,走到楼梯口时,我下意识的又回头瞥了一眼那间卧室的窗户,天啦!我居然看到半张男人的脸!他快速闪进了窗户后面的墙壁里。这次我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了。哟!还跟我玩儿“藏猫猫”,于是我几步又跨了回去,冲里面大声喊道:“给老子滚出来!再装神弄鬼,老子就破门了哈!”
    我边敲门边心想:这荒废多年的房子即无水,也无电,谁会住在这里面呢?而且大门还是封死的,难道我今日终于可以得偿平生一大夙愿——亲眼见鬼!
    我又踢了几脚门。。。终于,里面传出一个男声:“门、这门打不开,我是从窗户爬进来的。”
    于是我退了几步,望向与二楼过道呈90度角、下面完全悬空的卧室窗户。
    慢慢的,一个十七、八岁,面容白净的男青年从窗台后面“飘”了出来,紧接着,又“飘”出一位模样俏丽、长发大眼的美女。。。我倒!原来是一对小情#人。
    我让他俩先出来,于是那男的就爬到窗台上,稳住重#心后,再凌空跨到我这边的过道阳台上,然后回转身,伸出一支手,去迎接他那位漂亮的小情#人。。。
    他俩一落地,就陪着笑脸向我解释道:“涌哥,我们嫌学#校的宿舍不太方便,所以就搬到这里来住了,让您见笑了。”
    为什么他们认识我?我一点儿都不奇怪,因为上个世纪90至95年之间,云阳县老城几乎所有的中学生都认识我,云阳中学、镇中学(马王庙)、进修学#校(老协中学)、技工学#校、119职高、老协职业学#校。。。这么多人认识我,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1、 客观来讲,本人年轻时略有几分“姿色”。
    2、 人狠话不多,街斗从未输过。
    3、 校园活动中总爱唱歌、跳舞。(虽因选材问题从未获过奖,但在学生中口碑超赞。)
    4、 作文、绘画比赛都拿过全县一等奖。(我自绘的连环漫画曾流行于各个校园,被复印传阅。)
    5、 为人耿直、义气,乐于助人,所以各校都有“熟人”。(后来我在外省几座城市生活时,都曾碰到过不认识的“熟人”主动过来打招呼。)
    (为了证明我的漫画还算过得去,传两张近似风格的上来。)
    
    
    暂停!我是不是又跑题了。。。脉动回来。。。
    见那对小情侣笑脸相迎,我也习惯性的假装认识他俩:“这种房子你们也敢住?真是不要命了!赶紧搬走!”
    那男生赶紧微笑着应道:“好的,好的,我们过几天就搬走。”
    。。。。。。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栋房子,希望那对小情侣真的听了我的劝告,搬走了,要不然,他俩的下场可能就会跟我下面这个故事中的年轻女主角一样——夜夜哭泣!表情诡异!死因成谜!
    故事就发生在重庆市澄江镇XX路80号。。。我们暂且给这个故事起一个名字,就叫《山城80号》吧?因为前几年有部知名的恐怖电影就叫《京城81号》,它俩的区别在于:一个为编剧杜撰,一个却是真实的灵异事件。。。
    《阴宅2(山城80号)》
    昨天我讲到,在重庆市澄江镇运河路80号发生过一起恐怖的灵异事件,但如果你去实地走访,就会发现事发地运河路根本就没有80号这一门牌,双号的一侧,过了78号就是82号,中间只隔着一堵薄薄的砖墙。难道这运河路80号就夹在这堵墙里?亦或是街道办工作人员搞错了,编门牌号码时漏掉了80号?非也,两者都不是。其实还真有个80号,就“重叠”在78号和82号房屋之内,分别占据着两套房的卧室、厨房和楼梯间,还有一块雕龙画凤、巨大的石碑立于其中,对!运河路80号就是一座坟墓,而且还是夫妻合葬墓。也就是说,两家活人与一座完整的中型墓葬“共处一室”。
    

    从屋内留下的碑文来看,墓主人姓梁,安葬于民#国十六年(1927年),占地约40平方米。而现今建于其上的两层砖瓦房,大约是在1950年建成。盖好的坟墓上盖房子,房子罩着坟墓,而且还分别编发了门牌号!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盖中盖”么?我的天啦!!!
    这还没完,其中墓碑所在的78号房卧室之内,后面的一堵砖墙厚得离奇,据好事者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原来在这间卧室砖墙之后,还另有一座坟墓,也就是说,这运河路78号房的卧室,完全就被挤在坟堆之中。
    阴宅阳宅共处一室,其中缘由,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早已扑朔迷离。一说梁家曾是大地主;一说梁家曾为军阀“高管”,但这。。。1949年建国之后,新建的房子。。。反正我还是不能理解。
    

    当然,我国地大物博、民族众多,奇风异俗不足为怪,例如某些少数民族的确有把祖坟建在屋内的习俗。但我作为一名土生土长,正宗到爆的重庆人,必须在这里严正声明:重庆地区绝对没有把房子盖在坟上,或把坟修在房子里的习俗!山城80号?只是个案,这也正是它的与众不同与诡异之处。
    

    山城80号现在是公房,一直都以租赁的形式住着人。我不知道它租金几何?但即便胆大如我,也不会选择久居此地,这根本就不是怕与不怕的问题了,你想啊,人家老两口先在这里“安居”了二十多年,你突然给它整个“大罩子”罩着,人家的采光权呢?隐私权呢?这分明就是鸠占鹊巢、喧宾夺主嘛。换你,你生气不?
    我更想不明白,居然真有人敢去租住,而且还是位单身的年轻女子。据邻居们讲,几十年前(50年代房子刚建成不久),一名叫鲁天凤的单身女子就搬了进去,她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为人很有礼貌,每次碰到街坊都会点头微笑,打招呼。她的生活也很有规律,就在附近上班,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早晚做饭时,邻居们都能看到她屋子里飘出来的阵阵炊烟。
    

    虽然鲁天凤性格随和,但是,她从不与邻居窜门儿,也从不带外人或邻居回自己家,在运河路78号这座老宅子里,这样一住就是好几年。但平静的日子却在1955年的某壹天被打破了。
    那天,鲁天凤的邻居们聚在胡同里议论纷纷,说是好几天没见着鲁天凤了,也好几天没见着那屋内飘出炊烟了。几位邻居说,前几日傍晚,每次经过鲁天凤家门外时,都能听到屋内传出幽幽的女子哭泣声,这时,一位小男孩的话更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说近几天,他常常看到鲁天凤整晚整晚的不关灯,一个人在窗帘后面走来走去。。。(我们暂且不讨论这个小男孩为什么也整晚不睡觉这个问题哈)最#后大家一合计,还是得把这事儿给搞清楚。于是,就上前去敲鲁天凤的家门,但无论大家怎么敲,就是无人来应门。最#后,只好让两位身强力壮的男邻居把门给撞开了。
    

    当鲁天凤的家门被撞开的一瞬间,涌入的邻居们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大人们赶紧捂住同行小孩的双眼。。。因为就在大门正对的堂屋(客厅)中间,鲁天凤高高地吊在房梁上,披头散发,面目青紫,双目暴出,舌头长伸。。。邻居们赶紧报了警,警方的最终调查结论是——自#杀。
    从鲁天凤的遗物中,没人找到其家人的联系#方式,在警方发过几次布告后,仍然无人来认尸。最#后,还是街坊邻居们凑了些钱,把鲁天凤的后事给办了。
    至于鲁天凤到底为什么要自尽?无人知晓,但邻居们从此对运河路78号和82号都避而远之。虽然,后来陆陆续续也搬来过几家人,但都没待多久就搬离了(其中一次78号和82号租户家中分别各有一名同为13岁的男孩、女孩,搬离后情况不详)。现如今,运河路78号住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单身女子,记者去采访时,发现她喜欢身着一身红衣。。。
    

    http://video.sina.com.cn/p/mobile/doc/2019-03-05/121069129800.html
    新租客与老宅“旧主”之间又将碰撞出怎样的火花?演绎出怎样的故事呢?我们只能拭目以待。。。
    《狠人1》
    上篇我写到阴宅,为什么会接着写篇狠人呢?因为在狠人的世界里,无论什么宅都不好使,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今#天,我就带你们走近狠人的世界。
    何为狠人?我个人理解——八字阳气重、火焰高;无知、无畏;最关键还有一条,就是地域文化影响。
    那咱神州哪个地方的狠人最多呢?我来告诉你:是三峡地区(重庆至湖北)。这可不是我信口开河,这是有历代史料、文物佐证的——巴、庸国人重武弃文,平民墓葬中必备刀、矛,却无文字;秦兵马俑大多数为三峡楚人形像;
    
    (兵马俑的歪发髻,红衣(掉色了)为楚国人装扮习俗)
    二战时期,日军纵横中华大地十四年之久,也未曾踏入三峡一步;吴京电影《攀登者》主演原型人物三个出自重庆,两个为云阳人;三国鼎立、楚汉争霸、抗元战争,明、清、民。。。哪一段历史纷争,主场景会少了三峡?因此,才有了“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定蜀未定。”之说;现代大事件我就不列举了,也不便列举。
    综上所述,三峡地区又被世界学者公认为“东方斯巴达”、“上帝折鞭之处”(这个我以后会详述)。
    
    (斯巴达勇士,以前指导学生款式设计课时随手画的)
    三峡男人,他虽不及北方汉子的高大威猛,也缺少河南、河北人的习武氛围,仅用一个狠字,就贯穿了他的一生。(其实自元、明、清以来,历经数次“湖广填四川”之后,四川、重庆一半以上的人口均来自于湖南、湖北、江西、广东、广西等地。虽然他们来自五湖四海,但最终还是融入了巴楚文化,这一现象,也从侧面证明了风水对于人文的巨大影响力。)
    我生在三峡,长在三峡,自然认识很多的狠人。如前面我讲过的拥有奇葩理想的张劲松,今#天要讲的鹏鹏和他的朋友们。。。
    重庆市云阳县江口镇,在我狭隘的世界观里,这里是出产狠人的“圣#地”,鹏鹏和他的小伙伴们就快乐地在这片土地上野蛮生长着。
    
    (鹏鹏与我,很多人说鹏鹏长得很像演员陈道明。)
    上个世纪90年代,有事没事儿,我都喜欢去江口镇小住几日,江口小伙伴们也特别的热情、好客,例如有次我和小松几人到一家餐馆吃饭,吃完埋单时,老板却告诉我们,已经有人付过钱了。我忙追问是谁这么壕?老板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家影音店:“少伟给的。”其实少伟跟我们并不熟,顶多点头之交,但他和鹏鹏关系很铁,鹏鹏又认识强强,然后强强和小松是同学。。。反正转来转去,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
    当然,他们也不总是这么好客,有首歌怎么唱的来着——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木+仓~
    鹏鹏的小伙伴们在江口镇开有一家屠宰场,每天都杀猪宰羊的,性情异常“原生态”,有次鹏鹏过去找他们玩儿,随口问问最近生意如何?坐在门口的小伙伴伸了一个懒腰,答道:“一般般,你好久空了,还是介绍几个人来杀杀噻。。。”
    终于,机会来了。与他们相邻的YA镇也有一群“原生态”的精神小伙儿,也想做屠宰生意,但又办不到相关证#件,于是就来找他们谈判“收购”的事宜,鹏鹏的小伙伴们自然不干。谈崩之后,YA崽儿拉了几中巴车精神小伙儿到江口,准备武#力夺取屠宰场的经营权。
    于是,当天江口镇“少伟影音店”门前的三岔路口,热闹非凡!刀声、喊声、尖叫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我好象又扯远了。。。反正就一个惨字了得,据鹏鹏回忆,那天进来“抢地盘”的几十个精神小伙被砍得溃不成军,四散奔逃。跑得慢的,或摔倒的,被鹏鹏的小伙伴们追上,直接摁在地上,骑上腰头,拿黑亮的杀猪刀直捅P股。。。那场景、那哀嚎,跟屠宰场里一模一样。
    
    (就这个三岔路口,我记得“迎祥宾馆”以前叫“龙翔宾馆”,鹏鹏每次都安排我住这里。)
    还有一次,某个当地老板欠了鹏鹏的小伙伴们钱,一直拖着不还。于是,小伙伴们就把那位老板“请”到了旅馆,开了两间房,一间拿来住,一间拿来吊老板。吊了两三天,那老板还是不还钱,于是,小伙伴们就挑了他双脚的脚筋。。。当然,那群小伙伴后来也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我还记得江口有个叫“廖排骨”的小伙伴,以前经常跟我一起玩儿,也是因为收账,一群人“操作不太规范”,失手把欠债人给弄“挂”了,他被判了无期,后在“山上”表现良好,认真改造,刑期减为二十多年,去年才刚刚刑满释放(江#湖俗称——刚刚从山上下来)。
    可能你以为我上面讲的就是“原生态”的极致了,非也,在江口镇这群无#神#论者的世界里——没有最狠,只有更狠。。。我们明天继续。
    今天周日都还上班。。。
    《狠人2》
    鹏鹏一位小伙伴A君,跟张劲松一样,理想都是成为职业杀#手,后来,全国流窜作#案十多年,也不知现在归案没有。我之所以叫他A君,是因为当年,他本就为G安部的A#级通#辑#犯,这类人,跟尸体的唯一区别在于,他还可以祸害人间。
    另一奇葩B君,据说脑子少根弦儿,一次在街边看到一个外地人在卖耗子药,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蹲下,问那外地人:“你这耗子药能药死人不?”
    那外地人还以为有生意上门了,赶紧招呼道:“我这耗子药,药性猛得很,当然能药死人!你可千万。。。”
    “我不信!”还没等外地人把话讲完,B君就从摊子上捡了一包,拆开就往嘴里倒。倒完后,他满嘴谷粒,嘟嚷着问那外地人:“嚼不动。。。你有水不?”
    那外地人哪见过这阵仗,抓起地摊布的四个角,拎着就狂奔而去,头都没回一下。
    另一次,B君正在街上闲逛,马路对面几位男青年有说有笑的经过,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其中一位青年用右手食指指了一下B君所在的方向(有可能是在说某家餐馆的菜品味道不错),B君一见,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非说人家是在指着骂他。于是就冲到马路对面,把那男青年摁在地上,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给剁了下来。。。轻伤,蹲了两年。
    当然,我是非常反感他们这类行为的,我还是那句话——无知者无畏!无知!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历史上所有尚武轻文的民#族(部落、城邦)都没有好结果,如斯巴达、巴、楚、元。。。文武并重不行么?智勇双全不香么?像鹏鹏(或者我)一样,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不好么?遵纪守法、平平安安地活在当下,妻贤子孝,岁月静好。。。什么?在这么险恶的环境中长大,就不怕被那些狠人给剁了?嗯。。。这个问题嘛。。。是这样的,关键是他们摁不住我和鹏鹏这种人啊。相反,他们才应该去感谢上天——我和鹏鹏从未想过要去摁他。
    这群无知无畏的人,睡过坟地,躺过棺材板,玩过骷髅头,无论多么恐怖或恶心的事情,亦或生死,在他们口中,全都变成了调侃。。。
    鹏鹏的小伙伴C君,壹天早上,蹲在自家大门口的路边吃面条(地域习惯),突闻一声大货车的急刹,接着就是碰撞和爆裂声,C君吓了一大跳,寻声望去,发现数米远处发生了一起车祸,一辆大货车撞倒人后,又从那人的头上辗了过去,头都扁了,跟纸一样,红的、白的撒了一地。。。C君吓得。。。赶紧又猛塞了一大口面条进嘴里,边吃边看,嚼着嚼着。。。发现这味儿不对啊,怎么这么腥呢?于是低头细看。。。重庆小面加脑花儿碎!我勒个去。自此以后,鹏鹏的小伙伴们就给他起了一个外号——汉尼拔(请参阅系列电影《沉默的羔羊》)。多年之后,“汉尼拔”每每吃到脑花之类的食物,都会来上一句:还是那个味儿!
    不敬鬼神,无知、无畏,到底会有什么结果呢?或许你能从我明天的故事中找到答案,明天我来讲个把“神”扔进河里的狠人。。。
    《狠人3》
    不敬鬼神,无知、无畏,对人有影响吗?
    这个问题不由让我想起了一个小伙伴——郎癫子。
    郎癫子是 “三贱客”之一,三贱客分别是黄傻儿(本人)、欧疯子、郎癫子。
    
    (三贱客本客,从左至右:郎、黄、欧)
    这三个绰号听上去非常“系统”,整齐划一,让人误以为是同一时间一人所起,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我早年身在重庆云阳、欧疯子是四川安岳人,郎癫子则为重庆龙驹镇人,外号都是各自儿时伙伴所起,并无关联。多年之后,我才与欧疯子相识于成都某驾校,又过了多年,我在龙驹镇修路时又结识了郎癫子,然后我又介绍了他俩相识,历经二十多年,“三贱客”才凑到一块儿,但三人一见如故,颇有当年“桃园结义”,英雄惜英雄(吾辈为狗熊)之古风。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怕话题又跑远了,所以直接开讲“郎癫子”外号之由来。。。
    
    (郎癫子)
    郎癫子,重庆龙驹人士,年少时行为癫狂,常干些“凡人”不敢为之事。一日,他与几位小伙伴经过镇上的菩萨庙,见村民们都在跪拜石头神像,不由嘲哄一句:“一个石头像,郭人(自己)都动不了,拜了有个P用。。。”
    正在跪拜的村民们一听,赶紧打断了小郎的狂言:“娃儿,你莫乱开腔(讲话),小心菩萨收拾(惩罚)你。”
    小郎呵呵一笑:“收拾我?我让它今#天晚上睡河坝(河滩),你信不信?”
    虔诚的村民们见不能与小郎正常沟通,于是都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向菩萨祈祷去了。
    当日傍晚,小郎与几位小伙伴趁着没人的时候,跑到菩萨庙,背起石像就开跑,背累了就换人,一直从山腰背到了紧邻318国道的磨刀溪边,然后几人抬着把石菩萨扔进了河里。
    第贰天,村民们发现石菩萨不见了,乱成了一锅粥,这事儿可就闹大了。前壹天与小郎打过照面的几位村民一回忆,说准是郎家小子闯的祸,于是就跑到郎家责问,郎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拿根棍子追着小郎一通乱揍。。。最#后,几位小伙伴被家长们押着,又把石菩萨背回了原位。但自此以后,郎癫子这绰号就传开了。
    至于黄傻儿与欧疯子绰号的来历,这里就不细讲了,据欧疯子自己讲,上个世纪90年代,他曾在福建厦门做过赖#昌#星的小弟,如果是真,那确实有点牛X!
    
    (欧疯子)
    言归正传,郎癫子敢把菩萨扔进小河里,那他会遭到报应吗?
    现在此事过去二十多年了,事实证明,真菩萨心胸宽阔,不是小气之神。小郎如今自营一家水泥预制厂,生意也算兴隆,自家建了两栋大楼,直接奔了小康。如果非要说他遭到过报应,那事发后,他被其父追打,然后又把石像背回原位,也算是种报应吧。
    所以,我常说:真正的神明是不会因为你的愚昧和无礼而降罪于你的。但是“因果”会!它会让你为自己的态度和行为埋单,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种下一粒苦瓜籽,难道还指望来年能收获葡萄吗?
    有些社会人,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第壹”的姿态,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仗势欺人。。。还是那句老话——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这正是后面我要讲的故事。。。
    看在有人在等更的份上,我马上去赶一篇出来。。。
    《狠人4》
    上篇我讲到——真正的神明是不会因为你的愚昧和无礼而降罪于你的。但是“因果”会!它会让你为自己的态度和行为埋单。
    1994年左右,壹天傍晚,我和一群小伙伴到一家餐馆吃饭,地点就在云阳县老城联联商#场旁边,餐馆的名字我忘了,只记得它有两层楼,我们上到二楼,找了一张大圆桌坐下,点了一桌子酒菜后,行起酒令来。当时整个二楼只有我们这一桌客人,所以我们行酒令的声音就比较大,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面又上来了一桌客人,选了我背对的一张桌子坐下。
    我们仍然沉醉在自娱自乐的氛围当中,声音也确实有点大了。不一会儿,我背后走过来一位精神小伙,很显然,他不认识我,因为他居然把手搭在我的肩头,用轻蔑的语气说了声:“麻烦你们声音小点,吵到我们了。”
    我这才发现身后新来了一桌客人,于是我回头瞥了一眼,发现原来是一群江#湖“老前辈”,手臂、胸口尽是雕龙画凤的。为首的人称“松哥”,其为人处事一直比较高调,经常欺负一些江#湖新人和“小朋友”,但他与我并无瓜葛,而且的确是我们吵到人家了,所以,我仅仅只是看了他一眼,连头都没有点一下,然后回转头让小伙伴们把“音量”调小点,于是,我们这桌的音量立即就低了很多。
    吃完饭,我们这桌人就各自回家了。但松哥可能意犹未尽,又带着一帮子兄弟压马路去了。
    我们家乡有句老话,叫“人狂有是非,狗狂有鼎罐杯。”什么意思呢?跟“恶人自有恶人磨”差不多。也就是说,虽然我可以不与松哥计较,但“因果”会啊!
    松哥领着一大帮子人从广场电影院往下走的时候(山城公路经常有坡度),突然从前面小巷里窜出一个小男孩,十四、五岁的样子,低着头,几步就跨到了松哥面前。
    松哥见一小孩直往他怀里撞,就跟没长眼一样,正欲发作。。。说时迟,那时快,那小男孩从外套里掏出一支“火#狗”,顶着松哥的腹部就扣下了扳#机。“砰”的一声,火光闪处,蓝烟四起。。。松哥“啊呀”一声倒地。趁着众人乱成一团,那小男孩夹着“火#狗”又消失在了小巷里。。。
    事件发生约几分钟之后,我家的座机电话就被打爆了(那时候只有座机)。县里的两位江#湖大佬“盖盖”和“张老二”分别给我打来电话(他俩几乎垄断了全县夜店的“安保”工作),问刚才那事儿是我干的吗?我当然实话实说:“关我P事儿。”但他们说,松哥第壹时间就想到了我,就因为当天晚餐时发生过的那一幕。还说松哥的小弟们正在找我哩。。。
    我也不知道后来松哥找到真凶没有,但就凭盖盖和张老二的力保,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来找我。再者,“黄傻儿”的名号那都是有故事支撑的,所以,此事后,我再次见到松哥和他的兄弟们,已是数月之后的事儿了。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正在云师校游泳池游泳,远远看见松哥带着一群小弟缓步走来,只见他雪白的肚皮上数条疤痕蜿蜒着向四周扩张,活像一张变了形的蜘蛛网(手术取散#弹铁砂所留)。我俩眼光交错,跟数个月前一样,彼此连头都没有点一下。。。
    《狠人5》
    说实话,专写三峡狠人,我都能写几本书了,但如果再这样写下去,那就跟嚼了“炫迈”口香糖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因此,我决定写完这篇,就此收笔。不然这本《新聊斋》就会变成《黑#社会》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事件虽不灵异,但至少也能归为奇闻异事吧?再者,它确实能够证明“因果循环”这条真理。
    我再讲几则发生在我身边的真实案例(你们再忍一忍啊!)
    1、我县“十三太保”一行十三人,曾横行于上个世纪80年代,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一日,他们到长江南岸一村镇去“收账”,由于气焰过于嚣张,激起了公愤,点燃了村民们反抗的怒火。于是数百村民拿起镰刀、锄头奋起反抗,一直追打他们至长江边。结果是:十三太保的老大命丧黄泉,其余成员受伤后跳入长江。村民们见出了人命,也知道事儿闹大了,于是就在沙滩上刨了一个坑儿,把“老大”的尸体给掩埋了。。。虽然最#后G安也找到了尸体,但终因法不责众,最#后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但自此以后,江#湖上再无“十三太保”任何活动迹象。
    2、1996年,我县一户老实人家有两兄弟,从不惹事生非,很本分,却不知什么原因,得罪了当时县里最#大的一个帮会——“二十四大杀”,于是,壹天晚上,二十四大杀召集了上百号精神小伙去那两兄弟家“翻门坎”(抄家)。那两兄弟也是被#迫无奈,一人拿了一柄尖刀,用肩膀顶住自家大门,准备以死相搏。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入侵者终于还是撞开了大门。。。这两兄弟就分别立于大门两侧——进来一个捅倒一个,进来两个就捅倒一双。。。受伤倒地的精神小伙为了活命,拼了命的往外爬,而门外不知情的人又想往里冲。。。最#后直接堆成了一堵人墙。这件事儿,成为了当年我县最#大的一起热闻,也正是因为成了热闻,那勇敢的两兄弟才得以保全了性命。
    3、邱毛儿,曾经我县第贰大帮会“二十四小杀”老大,与我曾是校友(马王庙),但他比我高一个年级,黑道传奇式人物。与我只能算点头之交,但其妹与我初恋是闺蜜,所以与我关系也很好。
    其人重情重义,勇猛异常,特别守信,因此在江#湖上口碑壹流。那些年,他们帮会掌控着县里好几个菜市场和货运码头,但偶尔还是会有竞争者过来抢地盘,每次发生火拼,邱毛儿都会“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所以兄弟们也很服他。
    在又一次大型火拼之后,由于双方伤亡太重,风声收紧,邱毛儿不得不躲进深山农村避风头,同时备战。战备物资中火Y和炸Y非常重要,于是他们想办法又搞了一批,但那次采购的“药品”太潮,不能直接使用,于是,在一个艳阳天,闲来无事的邱毛儿就搬出一张八仙桌,放到院子中#央,然后把受潮的药品倒出来,铺开。。。这时他看到有些药品都结成块儿了,于是就找来一个啤酒瓶,站在桌前,像擀面团一样擀那些药品。。。
    不一会儿,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一朵蓝色的蘑菇云从小院中#央腾空而起,比两层楼房还要高,瞬间飞沙走石。。。爆#炸的气浪把邱毛儿远远抛出。。。
    半晌,邱毛儿才从昏迷中醒来,他强忍全身剧痛,慢慢地坐起身,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眼,发现跟以时的视觉不太一样,看不太清,还缺少距离感。。。于是他抬起一只手臂,准备去搓揉眼睛,可当那只手臂举到眼前,他才发现——整个手掌早已炸飞,只剩下两根支出的白骨和像破布条一样挂在上面的碎肉。。。身经百战的邱毛儿这次是真的怕了,赶紧抬起另外一只手仔细查看——还好,另一只手虽然少了两根手指,但至少手掌还在,只是已千疮百孔,血肉模糊。邱毛儿用少了两根手指的手掌握住另一残肢断口,咬着牙一使劲儿,拽下来一大把断筋碎肉,“叭”的一声甩在地上。然后他又想起来要揉揉感觉怪怪的眼睛,可当他的手碰到一只“睁不开”的眼睛时,脑袋又是“嗡”的一下,因为他摸到了一个湿达达、暖呼呼的肉球已经“夺眶而出”,就挂在下眼眶处。邱毛儿用两根手指在眼眶内剜了一圈,再使劲儿扯出仍然“藕断丝连”的眼肌和视神经,又“叭”的一声扔在地上。
    这时,他看见有兄弟从房子里探出头来,正惊恐地四处张望(还没搞清楚状况),于是就向那人招了招手,想呼救,却发现脖子里在漏气,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于是他又用手去摸颈部、接着胸#部。。。发现都有血窟窿。同样的,他又扯下一些碎肉,扔在地上。这时,兄弟们已经来到他跟前,把他扶了起来。站起来后,他又发现自己的一只小腿骨已经折成了90度。。。前边儿不远处,原本那张全实木的八仙桌已经变成了一堆碎木渣。
    多年之后,我有次回家乡,偶然又见过一次邱毛儿——黑色长风衣、方框黑墨镜、大背头、戴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有只假手),拄着一根黑色的拐杖,黑皮鞋擦得锃亮。真的像极了香港电影《跛豪》里的吕良伟。。。
    
    但是,我更喜欢1990年,校园里那个穿着牛仔衣,哼唱着王杰“新歌”《我要飞》,跑过我身边的阳光少年——邱智勇。
    来来来。。。有经历,有故事的兄弟姐妹走起。。。
    走起。。。走起。。。
    前几天,几位涯友给我讲了几则亲身经历的灵异故事,挺有趣的,我整理一下,编写完整后,明天发上来。
    《离娘关》
    涯友小森,男,兰州某大学在读学生。一日联系到我,给我讲了几则他亲历的故事。
    小森一开口,就问我知道“离娘关”吗?我如实回答“不知道”。但是我立即上网查了一下,离娘关——意思是是说孩子属于天道孩童。也就是童子命。他降生到人间后,由于大多是犯戒而来、或者是偷着下凡的,因此都有磨难,俗称关口。离娘关即为关口之一,就是说小孩跟妈妈不合,妈妈带小孩毛病比较多,爱闹腾,得找个干妈才能好。或者做场法事送替身,否则可能活不到19岁。
    于是我问小森:“你今年多大了?”
    小森回:“今年二十,但还没满。”
    我:“你拜干妈了吗?”
    小森:“没!”
    汗。。。
    我只能无语中。。。还是开始讲他的故事吧:
    话说十多年前,小森一岁多的时候(还没开始记事,本事件是他长大后,家长告诉他的),他和父母住在他姥姥家,他姥姥住旁边另一套房。
    他姥姥的家位于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的加格达奇,地广人稀,甚至可以说是人迹罕至。如果不是响应国#家“开发北大荒”的号召,他姥姥也不会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当老师,奉献自己的青春。小森家住的房子,就是那个年代分配下来的,共三层(小森家就住第三层),老式砖瓦房,木门木窗,风一吹,“嘎嘎”作响,就跟这老宅里住着的绝大多数都是老年人一样,饱经沧桑。
    壹天深夜,凌晨零点,因为缺少娱乐方式,整栋楼的人们早已入睡,突然楼下传来一阵钉钉子的声音——“叮、叮、叮。。。”才一岁多的小森本来早已睡熟,但钉子声一响,他马上就被惊醒了,并应声而哭,而且哭得声嘶力竭,令人不解的是,他边哭还边望向卧室的老旧木窗(由于太小,没有记忆,也不知道他那天到底看见了什么?)。小森妈被吵醒后,忙抱他起来安抚。但无论怎么哄他,小森仍是涨红了脸的嘶吼,而且他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和说的一句话令他妈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小森边哭边指着木制窗户对他妈妈大喊一声:“不是你跳下去就是我跳下去!”小森妈赶紧控制住情绪越来越激动的小森,让他手脚不能乱动,就这样一直僵持,直至天明。
    第贰天一早,没有休息好的小森妈就四处打听:“昨晚是谁家在凌晨钉钉子,吵得小孩子闹了一整晚。”可问了一圈下来,人人都说谁会这么无聊,半夜起来钉钉子呢?而且,整栋楼除了小森家,没有一人听到过什么怪声。于是,小森妈只能作罢,拖着疲惫的身体上班去了。可是当天夜里,12点刚过,钉钉子声再次响起,就跟调好了闹钟似的——“叮、叮、叮。。。”小森再次应声而哭。。。仍是昨天的那句话:“不是你跳下去就是我跳下去!”,仍是一个不眠夜。。。
    第三天,外甥打灯笼——照舅(照旧)。小森妈实在是没精力再这样耗下去了,白天上班都有些恍惚,魂不守舍的。一位好心的同事看见,问明了原委,说当地有一位“高人”,可以去试试,说不定能解此困境。
    于是,当天下了班,小森妈就抱着儿子去拜访了那位高人。高人一看,就说小森是犯了“离娘关”,解法就是——立筷子。用三根筷子直立于盛了水的一只瓷碗中,立住了,就算解了。后又拿出一枚童命锁,给小森戴上。从此后,小森夜夜安睡,再也没有说过什么恐怖的话语了。
    小森说,那枚童命锁他戴了好多年,直至小学二年级时才摘下。

    小森讲完上面的故事,又接着讲了一则发生在他女友家乡的奇闻异事。。。
    《诈尸两则》
    小森的女友是四川泸州叙永县人,因同在一所大学念书,所以小森很容易就得手了。
    我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把我们川妹子都骗到手了(重庆原属四川)。”
    小森:“我仪表堂堂的大帅哥,其实是她把我骗到手的。”
    我竟无言以对(这世上竟有比我脸皮还厚之人)。。。所以只好把咱俩的对话记录下来,并写在这里,万一哪天让他女友看到,也好做个公正的裁决(或者了断),哈哈。。。
    这则故事是小森女友的奶奶的亲身经历:
    她奶奶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村里有一位中年汉子过了世,于是乡亲们都去坐夜,以示哀悼。她奶奶也随大人们一起去了。
    开始两天,一切都很正常,仪式一项接着一项,有序的展开,村民们也是该吃吃,该喝喝,该麻将就通宵。。。直至最#后壹天的最#后一项——盖棺,就出问题了。。。
    当棺材盖板抬上去,正要合上的一瞬间,一双苍白干枯的手从棺材内“腾”地弹了起来,一把挡住正在缓缓合上的棺材盖板,盖棺的几人吓得脸都白了,倒退了好几步。。。随着“吼”的一声,棺材内的“死者”竟坐了起来,并把棺材盖板都推到了地上——“咣当”一声巨响。众人听到声响,纷纷侧头过来,这一看,不打紧,简直就是嗨翻全场啊!惊叫!狂奔!碰撞!呆若木鸡。。。正在大家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坐起来的“死者”说话了:“阎王爷不要我!”
    后来,这位被阎王爷“遗弃”的中年汉子就一直活着,直至现在。
    至于阎王爷为什么不收他?小森没讲,所以我也不知道。但我在思考另一个问题——村民们都随了份子,那这位中年汉子再次辞世之时,还要不要再随一次呢?万一下次阎王爷还是瞧不上他,又该咋办呢?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第贰则:
    涯友——秋崖暮风(供稿),江苏省建湖县东冯沟人。
    (原稿)这个故事是我外婆的母亲十二岁时的亲身经历。我外婆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太姥姥,十二岁时一个本家亲戚去世了。于是,她便前去吊丧。等她到的时候,刚好村里的风水师父也到了。师父问过了死者的生辰,又问了死者的死亡时辰,细细的推算了一下,猛地一惊。拉过了死者的大儿子,悄悄地说(我太姥姥那时候过于瘦小。。。你们懂的):“你们家老子死的时候不对,刚好和他出生的时辰冲了。”死者儿子问:“那怎么办?”师父说:“我先给他的帽子里、脚掌心里、手掌心里、后心上画几道符。先过了今夜再说。”后来所有人都被清了出去,包括死者的其他几个儿子。
    过了一会儿,大儿子叫了死者的其他几个儿子进门,又在里头捣鼓了好一会,才让其他人进门。然后风水师父转身叫了几个年轻的小伙,里头就有我太姥姥的哥哥。后来据她哥哥讲,刚刚入夜的时候一切还很平静,后来就突然发觉似乎有一阵“吱吱”声。有个胆大的起身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尸床在轻轻地左右摇摆,床头的长明灯也不知怎么的火焰就突然小了很多。但他们几个人实在是太害怕了,竟然没有人去找风水师父,好在过了一会就渐渐安息了,也许是师父的符起作用了吧。(完)
    首先,真诚感谢涯友——秋崖暮风的供稿,但说实话,里面有些内容我没看懂,所以不敢私自编写,只能发出原稿。不过他讲的另一个故事我看懂了,的确有点瘆人,我这就去编辑,明天发出来与大家分享——《难知天命》。
    《难知天命》
    (讲述者:涯友——秋崖暮风,江苏省建湖县东冯沟人。)
    这则故事是他爷爷的亲身经历。
    话说,他爷爷10岁那年,正值农忙时节,大人们都下地干活去了,每家每户都只剩小孩子在家。那个年代,还没有“计划生育”,一般人家里都有四五个孩子,他爷爷家也不例外,在众多兄弟姐妹中,他爷爷排行老二。
    因为大人们都在地里干活,所有家务就落到了孩子们身上,通常还有明确的分工——老大做饭、带娃,老二送饭、洗碗。。。
    壹天中午,他爷爷(老二)又去送饭,等大人们吃完,又拎着竹兜哼着小曲往回走,顺道还要去河边洗碗(五六十年代流行在河边洗碗筷、衣服等)。就在他快走到码头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蹲在码头上洗菜。他爷爷心想:这大中午的,家家户户的大人都在忙着收麦子,哪儿有时间自己来洗菜呢?再说了这都快到下午了,才来洗,谁家的饭还没做呢?他爷爷怀着一肚子疑问,越走越近,准备一边洗碗一边看看是谁家这么迟没吃午饭。
    他爷爷走到那人身后,发现那人还在埋头洗菜,看不清是谁,于是他爷爷就故意跺了几下脚,想引起那人的注意,可那人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洗他的菜,头都没抬一下。
    他爷爷没法,只能在那人旁边挤了一个位置,蹲下来准备洗碗。这次两人是平行的,肩并肩的样子,他爷爷好奇,还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于是一侧头。。。俺滴个亲娘耶!那人哪里是低着头哦——它压根儿就没有头!只见它衣领处碗口粗个脖子桩,血沽淋当的,跟砍过头的年猪一样。他爷爷吓得“啊!”的一声,一P股坐在地上,想要跑,却发现双腿发软。这时,那无头男转过身子,幽幽地问了一句:“哪个家的?(建湖土话)”
    他爷爷吓得,魂儿都快飞出去了。差点没把手里的碗扔了。他爷爷事后想来——那人既没有头,也没有嘴巴,那它又是如何发声的呢?还好,那无头男问了这句话后,又转回去继续洗他的菜去了。。。“哗啦、哗啦。。。”不紧不慢。
    见无头男并不想跟他做进一步的交流,他爷爷定了定神,拎起装碗的竹兜,爬起来就开跑,连滚带爬的一口气跑回了家。
    一回到家,他爷爷就把这件事讲给兄弟姐妹们听了,但他爷爷的哥哥不信,说他就是想偷懒,为以后都不去送饭和洗碗找借口。加上年代特殊(破四旧),此类“怪力乱神”的事件不能拿出来宣讲。于是此后,他爷爷对于这件事儿就绝口不提了。
    直到他爷爷和奶奶结婚,在一次闲聊时讲给他奶奶听。他奶奶说,见着这些“东西”可不好,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后来,大概在1978年的时候,一位游方的术士经过他爷爷家门口,向他爷爷讨了一杯水喝。喝水时,术士顺便打量了他爷爷几眼,然后欲言又止的样子。直到道别之时,术士忽然转过身来,对他爷爷说了四个字:“难知天命。”接着无奈的摇了摇头,扬长而去。当时他爷爷就觉得莫名其妙,什么“蓝芝添命?”,又不说清楚“蓝芝”长啥样?哪里可以挖到?进屋后,他爷爷就把刚才的事儿当个笑话讲给他奶奶听了,他奶奶也没念过几年书,也是一头的雾水。
    再后来,没过几年,他爷爷开始张罗自己50岁的生日大宴,一切准备都快妥当之时,就在生日的前三天,身强力壮的他爷爷突然就无疾而终,与世长辞了。
    这果真是“难知天命”啊!(孔夫子曰“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如果他爷爷能早点悟出那术士话中真意,且又看过《了凡四训》,并践行,我相信多活个三年五载的应该不成问题。
    正所谓“无上真经在人间,只是世人不识耳。”此故事,又是一例。
    我自己来翻一个页,第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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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6-27 00:36:29  更:2021-06-27 01: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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