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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第186页]

作者:有骨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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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一百二十一)云处易的“大餐”
    此时颜悦瑶的这个表情,怎么说呢,反正是如果要让一个不明真相的人看,那可能还没什么,但要让明白其中原由的人看,那绝对能称得上是毛骨悚然,一双平时永远是万种风情的眸子此时却带出一股能直刺人心的犀利,说不上多么明显的敌意,但绝对可以让被观者如芒在背,那这被观者自然就是上官云燕了,而她这时候在这方面比颜悦瑶差得远的差距也就体现出来了,也许是因为还在心有余悸,也许是受到颜悦瑶气场的威慑,反正她都没敢在第一时间去与其对视,而是把眼睛挪到了一边,并放开手后说:
    “没事没事,不劳姐姐费心,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上官姑娘,这里的情况比较复杂,不是你能待的,我先叫人陪你上去吧。”我说。
    我想赶紧打发她走,一来是这里的确不适合她,二来是她留在这里总会让周围的火药味非常浓,我可不想总在大庭广众之下处理家务事。
    但上官云燕并没有直接采纳我的建议,而是增加了一个“附加条件”,说:
    “如果是项王送奴家上去的话,那奴家愿意上去。”
    这话听的我嗓子眼儿刺挠,想咳嗽一声缓解尴尬,尴尬到我都没敢去看颜悦瑶与周洲,不过好在这时候跟着徐布一起上来的作战参谋过来了,他很适时的岔开了话题,说:
    “项王,刚才有军医尝试着解剖了其中一具尸体,发现它们不仅脏腑肌血都空了,而且还是刚刚才死的,死亡时间最多不超过三小时。”
    “三小时?刚死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说着话,就看向了杜若,她这会儿也在研究一具比较近的尸体,发现我在看自己后,就起身说:
    “项哥哥,我估计这些人是被‘吸干’了,身上不管是道行还是功力都被吸走了,只是这个下手的人太过贪婪,连最起码的身体组织都没放过,就差把人生吞活嚼了。”
    随后云处易也搭话,他说:
    “项王,您看这些人的衣服,这都是宗烁手下的门人弟子,和之前在外面围攻我们的人穿的一样;而他的门徒死在这里,死亡时间又这么近,结合之前上官小姐说的,做这事的人是谁就显而易见了。”
    “你是说宗烁自己把自己的门徒都给吸干了?”我说。
    这正说着话,远处的一角,就先是传来一阵25毫米“手持炮”开火的声音,随后就是一连串的惨叫声,这声音一听就都是“新型战士”与术法学员发出来的。
    众人闻声皆是一惊,遂将目光全部投过去,然后就看到一个人影正在对附近的“新型战士”展开疯狂攻击,而如果用一起进来的微型仿生无人侦察机录制的画面回放的话,就能看到这个人影是从天花板上跳下来的,他隐蔽的极好,在出手之前,谁都没有发现,连画面中若不是他主动现身,也根本看不出来那里之前藏了一个人。
    这人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很多“新型战士”根本就没有反应便被他给击杀,而他击杀人的方式既简单又诡异,就是冲起来往人身上撞,这是简单,而诡异的是他在撞上之后并不是把人撞飞了如何,而是从人身上穿过去了!
    在穿过的那一瞬间,我能看到他的身子从固体好像变成了一股稀薄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的气体,等穿过之后又从身后从新聚合,然后再次如此往复。
    这种穿透之下,“新型战士”身上的“轻型动力装甲”一点作用都没有,完全是如若无误,而被穿透后,动力装甲本身没有损伤,但里面的人,则全部在一瞬间都变成了前面那些满身是洞的干尸,一点救的余地都没有了。
    除了“新型战士”,还有术法学员也遭到了这种毒手,这“轻型动力装甲”都挡不住的攻击,他们身上的无动力外骨骼+纳米防弹衣自然也不行,所以死相基本一样,都是外表战衣无损,但人却死透了。
    看来一般有形有质的防护抵挡不住这种诡异的攻击,而且这种攻击好像还只针对生命体,所以才能穿透各种防护而不造成损伤之下杀死其中的人。
    而面对攻击的“新型战士”与术法学员自然不是没想着反击,前者的反击就是刚才听到的25毫米“手持炮”开火的声音,后者是事发突然来不及结阵,只好各自拿出符箓等法器应敌,但两者的反击都没起到作用,原因无二,就是对面那家伙的速度太快了,即便反应过来了也根本打不中。
    随后,颜悦瑶便成了第一个迎敌的人,因为这家伙在一眨眼之间便击杀了至少二十名名围住自己的“新型战士”与术法学员之后,就直奔我们而来,他的目标是项阳与项勋,尤其是距离相对更近的项阳。
    护子心切之下,颜悦瑶率先冲了上去,她的速度是众人里最快的,直接发挥出自己身法的全速,和此人展开了“捉猫猫”式的游击战,我看了几眼心安的是以颜悦瑶的速度,还真不虚他,能和他斗个半斤八两,并稍微占据一点优势,同时颜悦瑶的迎击也牵制住了他,让他无暇再攻击别人。
    但让我犯愁的是,以颜悦瑶的手段,暂时拿这个家伙无可奈何,两人进入了谁也干不掉谁的态势。
    眼见此景,其余人立即全部投入战斗支援颜悦瑶,其中我、冉景成最先动手,徐布与云处易紧随其后。
    五人的围攻,将这家伙暂时逼退,等他站定之后,我方才看清楚他运动起来显得非常模糊的脸,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宗烁。
    只是眼下的宗烁和最初见他时那种一派正气的样子早已完全不同了,除了五官没变之外,他披头散发之下一身的邪气,双目之中透出丧心病狂的目光,上半身的衣服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裸露的躯干包括手臂、脖子上,爬满了细小但极密集的血管,这些血管就像是没有顺序的蜘蛛网,也像是缺乏休息而出现在白眼球里的血丝,而不同的是,这些凸起的血管,全部都是青黑色的,若是定睛去看,在他的周身上下,还笼罩着一层波波的雾气,这层雾气的颜色,则和这些血管一样,都是青黑色的。
    看来云处易说的没错了,这些躺了满地都是的门人弟子,真的都是他自己杀的,他这么做的目的,根据门徒的死状,可以很容易的判断出来,就是为了短期内增强自己的道行,为了和我们在这里做困兽之斗。
    只是为了这个目的,他能眼都不眨的吸干几百个自己人,此人的凶残仅此一点便可见一斑。
    而他本来的道行就不浅,然后又有了极速的提高,而这应该也是他能如此之快并用这样诡异方式杀人的原因,只是原本身上被压制到若有若无的那丝邪气,到现在已经彻底压不住了,简直到了邪气冲天的程度。
    再说眼前,我们五人呈一个扇形将他为主,在对峙了几秒种后二次开打,这次交手中他集中力量攻击云处易,可能是感觉云处易是我们这几个人里硬实力相对最低的一个,而且两人又同时玄门中人,对对方的打法更了解,有点“同行是冤家”的感觉。
    而云处易呢,使出各种“茆山绝学”奋起抵抗的同时,也险些中招,他能躲过这几次,一是他身法也不慢,二是我们四个在后面的掩护。
    但是,我们四人的掩护出现了一个很让人恼火的地方,就是之前“新型战士”和术法学员是打不中宗烁,而眼下以我们的实力,打时打的众了,却发现打中了但打不着他。
    那打不中和打不着又有什么区别呢?区别就是前者只是因为单纯的速度快导致攻击跟不上,那他的速度虽快但在我们面前就别想像在“新型战士”与术法学员面前那样为所欲为了,更何况颜悦瑶比他还快,而且他攻击云处易时又牵扯了他的不少精力,让他速度又减慢了不少,这下就给我们四人创造了不少的攻击时机。
    那后者则指的是明明招式打过去了,眼看着也要打中了,却没能在最后击中目标,这里面的原因就是他每次都能在我们手起刀落时,从固体化为那种攻击“新型战士”与术法学员时的类似气体的状态,然后不管是我的“巨神锋”,还是颜悦瑶的“莫陨尖”、冉景成的“随心刃”,以及徐布的“断掌雳”,都是如此。
    这几次落空后我就感觉这不是这么回事,正欲想办法但还没来得及想出个子丑寅卯这会儿,这家伙又玩出了新花样,他身体一变,竟然这次不是变成气体,而是变成了一股液体,这股液体还发出亮晶晶的光泽,那样子就像是一道水银在地上流淌一样,只是他的流淌并不是无序的,而是如蛇一般的快速、有目的性。
    好家伙,我这次算明白了,这家伙的绝招,是能让自己从“固、液、态”三种物理状态中随时切换,并保持极高的攻速,以及穿透各种防护专门攻击生命体的特点,这他妈是什么玄门术法?我见过听过的术法种类无数,但能这样干的,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绝招是他本来就会的,还是吸干了眼前这数百名他自己的门徒后突然拥有的。
    话再说回来,这次变成液态的他,攻击目标竟然是我,他以极快的速度向我冲过来,看那意思是想以下攻上,往我身上爬,我抓住他躲避颜悦瑶打出的“阴火”的一个时机,用“巨神锋”的锋刃往前一点,准确无误的点中了他这股液体的头部,可作为液体,这种纯粹的物理攻击力量虽大却也无可奈何,反而让他借机攀上了“巨神锋”,以“顺杆爬”的方式先顺着锋刃再顺着长杆就往我身上窜。
    我见状猛的一运功,将一股“雷火”运进了神兵之中,随即将其充满整个“巨神锋”,这一下速度很快,他没能躲开,从我手上发出急速向前扩散的“雷火”和以向反方向往上窜的宗烁迎头撞了个正着,随即就听“砰”的一声脆响,这家伙被打回了原形,先是以液体被泼开的形态从“巨神锋”上飞溅而出,然后在空中虽然又从新聚敛成形,但在落地时就变回了人形并不是双脚站立而是摔了个结实。
    这一击的得手让我很高兴,因为这证明了“雷火”对他的杀伤是很有效的,其实在这一击成功之前,他拼命躲开颜悦瑶发出的“阴火”时就已经露出端倪了,因为“阴火”能威胁到他,所以才让他拼命的躲,否则若是换成他可以无视的攻击,那他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而“阴火”能打的了他,那“阳火”与“雷法”自然也就不在话下了。
    言归正传,被我击飞出去的宗烁在落地后,此时距离他最近的是云处易,后者手疾眼快,从腰后一抽,抽出来一条“五行袋”来,不过这条与他以前用的那些大不相同,以前那些一看就是做工不能说不好,但都比较单薄,一看就是消耗品定位,而这个,用料厚实不说,表面非常华美,在华美图案的中间,还绣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茆山”。
    这两个字秀的是真讲究,一看就是手艺高超者一针一线手工做出来的,精致非凡。
    以上种种都说明这绝对不是一个消耗品,而是一个精心打造的“高级版”。
    云处易拿着这个高级版的“五行袋”,二话不说,往前一扔,就把这袋子给准确的套在了还躺在地上的宗烁身上,将他“嗖”的一下装进了袋子里,接着从怀中又拿出一根金灿灿的细绳,然后三步并两步冲到跟前,将这袋子口左三圈右三圈的封了个结实。
    这一通忙活下来,竟看着云处易脸上都见汗了。
    随后他抬头看向我们,说:
    “项王,各位,这次他死定了,不管他是变成气体还是液体,都别想再出来了,里面的雷打火炼会让他灰飞烟灭的。”
    本来还担心宗烁会变化形态跑出来的我,在看到这袋子不一般,又听他说的这么肯定,心里也放下了大半,在点了点头作为对他的回应后,我又问:
    “这是什么袋子?看起来跟你平时用的‘五行袋’不太一样啊?”
    “回项王,这也是‘五行袋’的一种,但属于高级法器,能多次使用,而且效果也好得多,我为了制作它,从5年前就开始动工了,那时候道行远不如现在,只能一点点的做,现在进步飞快,这才加快了进度,上个月才做完的,还从来没用过,今天正好那他开开荤。”云处易说。
    “那你千万小心,这老小子不是个善类,他别从袋子里跑了。”冉景成说。
    “冉王放心,让突破这袋子的人当然是有,但这宗烁恐怕不是其中之一。
    咱们只要在这里等上半个小时,他就什么都剩不下了。”云处易说。
    众人见他如此肯定,也都不说什么了,不过这半个小时当然不会在这里等,我命令赶紧给受伤的战士治疗,牺牲的就先把遗体抬出去,然后彻底检查一下这里,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没发现的猫腻,这些如何做自不用提,就说把这个装着宗烁的“高级五行袋”拎上去,到了上面看着时间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云处易搓了搓手,然后说:
    “我开袋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与杜若都嘱咐了他一声后,他点点头便开始解开袋口的那根金绳,等解开了把袋子口一撑,然后就探头往里看,我也看了几眼,但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而云处易显然也没看到,他换了好几个角度,脸上都始终没有露出目标达成的表情,而就在这时,只见袋子里的黑暗中,“唰”的一下就探出一只白骨露出,仅存的皮肉也焦黑模糊的手臂来,这只手探出来就揪住了还在往里看的云处易的衣领,然后猛的往回一拉,云处易整个人,就被这手给拉进了袋子之中!
    云处易在这个过程中因为精力高度集中,所以导致他对这事根本就没有防备,再加上这只手的速度也实在是太快了,这便让其得了逞,而我们这些人也都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因此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云处易就已经被拽进去了。
    这下第一个急了的自然是杜若,杜若冲过去就想伸手进去往回拉云处易,口中还不停地喊着“易朗”,但现在里面情况不明,杜若伸手必有危险,那此时身边的其他人自认就有反应过来的了,所以她的手还没过去,就被颜悦瑶给拦住,并说:
    “杜神医,你冷静一下,我们去救云小弟,你在这里等着就行!”
    说完就给了我一个眼色,我俩便做好准备也闯进去,而说起这事,我还是在场所有人中最有经验的,因为我以前就进过五行袋里面,当初还是被初见时与我之间还有误会的云处易给扣上的。
    但这个袋子是没有给我俩进去的机会,这颜悦瑶的话刚落下,袋子就开始剧烈的问翻滚起来,一会儿腾空,一会儿往地上猛摔,然后袋子的表皮还会产生大量的凸起,就像有两个人正在里面进行激烈的拳脚互搏一样。
    不仅如此,通过袋子的口还能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的火焰燃的声音,流水疾驰的声音,兵器相格的声音,山崩地裂的声音,树木裂开的声音等等,而这应该是袋子中的五行正在发挥某种作用才产生的声响。
    眼看着这样的情况越来越激烈,我知道肯定是云处易在袋子里面和没有死透的宗烁正打的你死我活,有心过去控制住袋子然后再进去,这刚冲到跟前将它捉住,袋子里的动静却就戛然而止,什么声音、动作都没有了,一切归于沉寂。
    说实话我这时候是有点担心的,因为这说明袋子里的战斗已经分出胜负了,但我可不敢说这个赢得一方就是云处易,毕竟宗烁的道行不低又在这次开打之前吃了这么多门徒作为“养料。”
    一分钟后,袋子里还是没动静,我心说再说十秒钟,再没动静,我就必须得进去一趟,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若那边更是在袋子不动之后就开始非常担心的向里面呼唤着云处易的名字,但始终都没有得到回应。
    不过这次并没有等到十秒钟后,在我心中默念倒数计时刚刚过半这会儿,袋子忽的一动,然后从里面又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上也有伤痕,但明显不是把云处易拽进去的那只。
    随后又是第二只手,接着是一个脑袋,看到这颗脑袋,我悬着的心瞬间就回到了原位,因为它的主人正是云处易。
    我这边赶紧搭把手,抓着他的手把他从袋子里给拽了出来,然后将他扶起,并问:
    “小兄弟,你怎么样?”
    “易郎,你可吓死我了!以后不许你把话说的这么满了!”杜若说着扑到近前一把抱住他,声音中还隐隐的带出了哭腔。
    杜若在感情的表达上一直都是比较含蓄的,像今天这样那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还是第一次,看的出她是真真的为云处易担心了。
    而后面那句“以后不许你把话说的这么满了!”,杜若明显指的是之前云处易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能在半小时之内让宗烁死在这个“高级版五行袋”里,但没想到还弄出了这一出,不过云处易不是个爱说大话的人,实战经验、见识也都堪称丰富,他能这么说肯定是以前用这种“高级五行袋”从没失过手,所以这次不能说是大意了,只能说宗烁作为一个接近散仙的“准绝世高手”,确实“很硬”,不是说能拿下就能拿下的,不过也好,云处易没事,这是最重要的,然后是有了这次经历,也算是给他长了个教训,下次再碰上这种情况,就会更加小心谨慎了。
    话再说回来,面对杜若的担心与嗔怪,云处易搂住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又看向我,说:
    “项王放心,我问题不大。”
    给我说完再对杜若说:
    “若若,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次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不过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那宗烁老贼呢?”我仔细看了看他,确认的确没什么问题后,就问。
    “那个老贼,被我...被我吃了。”云处易说。
    “什么?!被你给吃了?!这...小兄弟,以前可没发现你这么重口啊,你是怎么吃的?那东西吃掉难道不会吃坏肚子吗?”我一听这话,当即目瞪口呆,遂如此说,而其他人的表情也跟我差不多。
    云处易看到我与众人惊讶的神色,赶忙解释:
    “不不不,不是项王还有诸位想的那样,我是把他的道行都给吸走了,他现在已经在袋中被火炼成了灰,死无葬身之地。”
    “那你怎么吸的他的道行?”我说。
    “其实我也没想到,我刚才被他拉进去之后就和他打起了近战,他想掐死我,但被身后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反复攻击,加上我奋起反抗,最后让他力竭,反击中火焰将我俩一同吞噬,他被烧成了灰,只剩下了一团黑色的物体,而我却没事,并且在火焰中有一个很强的力量钻进了我的体内,我开始不知道,但之后想了想,那是他被炼出来的道行,然后袋子将其送到了我的体内。”云处易说。
    “小兄弟,这家伙可是个邪修,他的道行来路不正,进了你的身体,不会有事吧?”徐布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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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二)关于上官云燕的事(一)
    徐布的这个疑问也是我们在场所有人的统一问题,而云处易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抓住袋子的后面两个角,然后倒过来往下一抖,就听“咣”的一声,从里面抖出来一个黑色的块状物掉落在地,这玩意儿应该就是他刚才说的那个把宗烁烧成灰之后剩下的物质了,而看到这里我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就指着此物说:
    “你的意思是说,宗烁体内来路不正的那些道行,都被炼成了这个?”
    “是的项王,徐哥,这个就是宗烁的邪修部分,从吸收他的道行来看,我能判断出他早年肯定是个正经的玄门中人,只是急功近利走了邪道,而这些黑色的,用‘茆山派’的话说,叫做‘番珲’,就是道行离开肉体后消亡留下的物质,相当于人的尸体,也可以看做是‘药渣’。
    不过诸位尽请放心,它已经在袋子中被五行之力打的失去活性了,没有任何威胁,但我能力不够,无法将它彻底粉碎,这个若感觉真有这个必要的话,项王可以试一试。”云处易说。
    “怎么做?”我说,同时心想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失去了活性也还是把它彻底灭了的好,别在留下什么隐患,别再像玄圣那样逼出体外的邪恶变成了转跟自己作对的魔圣。
    “您可用你的‘雷火’去击它,应该可以把它击碎。”云处易说。
    “好,那我试试。”我说,随后我抬起右手,集中力量打出一个“雷火”相容的光球,光球打中那个被称作“番珲”的物质,接着一声不大不小的炸裂声后,它在一片“雷火”迸发出的光芒中被打成了齑粉,然后被风一吹,消散于无形。
    “这样可以了?”我说。
    “可以了。”云处易说。
    恰在此时,作战参谋也给我上报了对整个宫殿群的搜索情况,没再发现什么敌方人员或可疑人员,我松了一口气,知道这里的事态到这里就算是彻底平息了。
    而云处易这边,却在解释完之后显得有些难受,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自己浑身胀痛不已,心中如有火焚,我知道他这是一下子“吃”进去太多本来不属于自己的道行或者说是生物能量,现在身体正在超负荷运转去吸收它们,在这期间肯定会相当不舒服,不过好在他有杜若这个精通医道的爱人,那处理起来就得心应手了,杜若先给他服用了一粒有助于经脉运转加快吸收的丹药,又给他做了一次针灸,让他快速排出了体内大量在吸收过程中产生的废物,它们多以出汗的形式离开身体,而在这丹药与真就带来的一场淋漓大汗之下,云处易的脸色眼看着就见好了,那种胀痛和烧灼感还有,但已经消减了七成以上。
    只是他最近还得注意调养,届时杜若会亲自给他抓药调理,不过这些事自不用详述,还说眼前,眼前我随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此地其余门派的掌门人或者叫其他名字的负责人都召集到了一起,然后开了一场会。
    虽然之前他们都已经来过代表与我们进行接触了,但当时宗烁未灭,所以主要问题还不是这个,便说的很简单,而这次则正式的多,可以安安稳稳的来一次“深入会谈”。
    而会议的内容就是我向他们阐明了以后归于“山海集团”后的好处,如整个集团会如何善待他们并给他们创造更好的修炼环境、所需要的物质支持集团也会一路绿灯、上官云燕许诺给他们的事情我也都会一一兑现等等。
    那这些是好处,而得了好处自然也得有付出,所以我就给他们说,在不久的未来,我会派遣专人驻扎在这里,并作为这里的负责人,然后将这里的一切,归为“鸿蒙术院”的一部分,同时云处易会是他们的直接领导。
    只是这个负责人不会是云处易,因为外面需要他的地方更多,所以会派一个“鸿蒙术院”出师的资深学员来,正好也锻炼一下,他在这里主要的职责,将是作为联系这里与外面的纽带,比如定时定期向云处易汇报这里的情况,然后云处易再向我汇报。
    不过这个事我一直担心这些老资格的玄门高手会不服,而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但这个事不是我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他们也没太过表现出来而只不过被我捕捉到了而已,所以想要彻底消除这种情况,只能靠云处易未来用自己的实力征服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古英雄出少年。
    另外,在这里建立一个长期基地,然后他们要在“山海集团”有需要的时候听从调遣,出人出力等等也都说的明明白白。
    而这些要求除了被个别掌门人质疑了一下后被说服以外,其他的绝大多数掌门人都是表示同意的,至少他们打心底认为跟着“人王”,跟着“北斗九星”,跟着“山海集团”干,要比跟着宗烁这个老贼要强太多,因为后者不仅不会给他们提供什么帮助,还会欺压他们,虽还没达到剥削的程度,可也让这些平时自命不凡的修炼者们都憋了一肚子鸟气,特别是他们在知道宗烁已死,他们那一派彻底玩儿完之际,那脸上的喜悦之情可以说是溢于言表的,要不是都是掌门人,又是在这种很正是很严肃的场合下得绷得住的话,那我估计他们都得手舞足蹈,欢呼雀跃起来。
    解决完这个,那此行虽然受了些许损失,但收获却是极为巨大的,拿到了目标部件这自不用说,又拿下了这么大一个“亚空间”,还有里面这么多玄门、隐门等各种门派,特别是把他们收入麾下后带来的不仅仅是实际实力的增长与未来巨大的发展潜力,更有给外界做出了一个非常好的正面表率,起码告诉那些在我们和“暗黑殿”等势力中间左右摇摆的中立势力,与我们交好,没有亏吃。
    而这,正是一种软实力,特别是影响力的极大增强。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拿上东西胜利班师,在外面参加联合军演以及部署的其他武装力量也在完成各自的任务后依次返回驻地,这其中又是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不用说,众人的整体氛围都是非常欢快的,所有人抽沉浸在大获全胜,收获极丰的喜悦中。
    除了这些,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比来的时候多了一个上官云燕,如果她不是非要跟我有什么瓜葛的话,那我是一万个欢迎她加入“山海集团”的,可现在的情况没那么简单,她的态度总把事情往一个很危险的方向引去,所以导致在飞机上颜悦瑶与周洲一边一个把我夹在中间,不让我和她有丝毫接触的机会,那个气氛,简直是让我如坐针毡。
    期间三人还斗了好几场火药味很浓的嘴,我只能在不会失控的前提下装听不见。
    飞机落地,我把上官云燕带回了集团总部,给以冉业成为首负责留守总部的主要核心们介绍了一遍,场面话肯定是少不了的,每个人都表示了对上官云燕的感谢与欢迎,然后就巴立朗这个小子,他在介绍的结尾冒出一句来:
    “项王,您这吸引力怎么就这么强?出去这一趟不光大获全胜,还带回一个长这么带劲的漂亮妞来。”
    这话明摆着是在说上官云燕,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我就十分怀疑他这是在报复我没让他跟着去才这么说的。
    不过不管这话说的是谁,也太粗野了点,我闻言立马瞪了他一眼,说:
    “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不会我找个人教教你。”
    他一咧嘴不说话了,而上官云燕则说:
    “我就是被项王的吸引力所折服,这才跟过来的,就当我是项王的一个爱慕者吧。”
    我也尴尬的咧了咧嘴,暂时安顿好了上官云燕后,我就被颜悦瑶给拉走了。
    拉到的地方是她的办公室,她往沙发上一坐,然后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说:
    “项骜,上官这到底是跟着你回来了,那她的事情你想怎么办?是留着发展感情,还是别的?”
    这事虽然让我难办,可我一点也不心虚,因为我心里干干净净,我承认上官云燕长得真是貌若天仙,但我并没有对她有哪怕一丝丝的念想,这完全不同于我刚见到颜悦瑶时那种难以言喻的一见钟情,并在之后相当一段时间里在周洲那里都不敢承认的情形,所以我往她的对面一坐,说:
    “悦瑶,有你在,我还和谁发展感情去?但这姑娘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要是硬着头皮不留人家,这恐怕也不合适,所以我也正好想找你来商量商量,帮我出个主意。”
    她看着我的眼睛,我也丝毫不躲闪,我俩就这么静静的对视了足足5秒钟,随后她先笑了,并说:
    “项骜,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的确问心无愧,如果你有一点点别的心思,都瞒不过我,不过你没有,我真的很欣慰,也很骄傲。”
    “欣慰这个我理解,骄傲是因为你能紧紧抓住我的心让别人一点可乘之机都没有吗?”我也笑着说,并探身子过去抓住了她的手。
    “对,就像我以前有信心说早晚有一天让你心甘情愿的上我的床,是因为那时候你虽然拒绝我,但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你对我的情感,那是装不出来的,而你对上官,就完全没有。
    而且上官的条件你也看到了,说是盛世容颜也一点都不过,不仅长得漂亮,她的个人能力你也看到了,这样一个才貌双全者,眼界是极高的,我和她认识这么久,在此之前她从来没真心喜欢过任何人,或者说能让她真心看得起的人都不多,包括单云台也不行,但她能这么中意你,我虽然不高兴,但反过来也说明你的优秀,一个这么优秀,这么了不起的男人,是我的老公,我当然骄傲。”颜悦瑶说。
    “说了不起我是不敢当,而且对于上官吧,拒绝她的原因,我不唱高调,就是单纯因为爱你所以容不下别人了。”我说。
    “那感情上我是对你放心的,可她的去留问题的确很难办,不留下那就是你说的结果,留下的话,她天天在我眼前晃,然后给你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这个我可不想受这个气。”颜悦瑶说。
    “谁说不是呢,而且你可以站在我的角度想一下,你,还有周洲,现在又来了一个上官云燕,你们仨要是天天整这些事情,那真叫一个‘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这还干不干别的了?那绝对非把我逼疯了不可。”我说。
    “还有林佳熙呢?”颜悦瑶说。
    “她就别算了。”我说。
    “因为不管是你还是周洲,对上官云燕的态度显然和对宛熙不一样,我看得出,在你俩的心里,她俩压根儿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我说。
    “这倒是,上官这个人我很了解她,她属于那种没兴趣就是没兴趣,有兴趣也不会掖着的人,她和单云台这么多年貌合神离差不多就是因为这个,而对你你也看见了,我和她当年一次参加过训练,她不论哪方面都是最突出的之一,要不然也不会跟我一起成为被重点培养的‘双花’。
    这些年被她迷倒的人站满几个操场都不够,怎么讨好男人,怎么让男人上钩,这些伎俩她都玩到了信手拈来的程度。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只是因为她的外在条件优秀而视她为威胁的话,那我也太肤浅了。”颜悦瑶说。
    “哦?那还有别的原因吗?等等,我好像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她的个人能力也很强,所以这个原因的占比是不是比外在更高?”我说。
    “嗯,但她的能力不仅仅是你这次看到能搞定‘亚空间’里这群修炼者给你当‘投名状’这么简单,或者说她能做到这一点那是因为她以前在这方面就不是吃素的。
    而且相比之下,她怎么在‘洞天府’里施展手段,把宗氏父子不说玩弄于股掌之中也差不太多,这样的事,别说是林佳熙那样只知道脱衣服的傻丫头不能比,就是周董,能比得过她妈?
    所以这样的‘敌人’,我又怎能不重视?
    而说到以前,你知道她在‘青丝坊’里当头牌的同时还在做什么吗?”颜悦瑶说。
    “什么?我对她真不了解,在此之前最多的就是头牌和单云台情人这两条了。”我说。
    “她以前还在‘暗黑殿’没被赎身的时候,曾经被派出去执行一个任务,这个任务中她的角色是作为一名高级间谍,就像当初的周董在你身边一样,然后她接近的目标是个非洲军阀,不过这个军阀并不是非洲人,而是个蒙古人,那人来自的地方按照现在的划分应该属于乔巴山市,他只身一人独闯非洲,在非洲成立武装,抢夺地盘,建立了自己的一个不受承认但在当时相当强大的王国。
    这个王国的控制区域纵横在非洲的中西部,大概在安哥拉、刚果再到尼日利亚这一部分,这些国家都是非洲最主要的几个产油国,然后他就通过武力控制了不少油田,并向外出售大量的廉价石油以换取发展资金,巅峰时期此人每天都有至少6亿美元的进账。
    只是他这么做冲击到了西方传统石油大亨的利益,也对‘暗黑殿’的利益构成了影响,但当时‘暗黑殿’正和‘复兴社’厮杀正酣,西方诸国也在中东泥足深陷,所以决定暂不使用武力解决,而用其他办法,这美人计,就是其中之一。”颜悦瑶说。
    “然后上官云燕是找机会把这蒙古老兄给杀了还是闹的他由明转昏把自己给作死了?”我说。
    “都没有,而是比这两个都夸张,她把那老兄给逼死了。”颜悦瑶说。
    “啊?!逼死了?这什么套路?她去给一个军阀当情妇怎么还能把军阀给逼死?怎么做的?”我说。
    “用的PUA那套,这些套路往往对付对没有多少感情经历的素人行,对付经验老道的情场老手基本没什么作用,对杀伐果决意志坚定之人更是一点用都没有,可就这样,人家上官云燕就用这种酒吧里常见的低端手法把这人给逼死了,其实这事说明了一个道理,有时候一种武器强不强大还得看是谁在用,在泛泛之辈手里那就是木棍土块不值一提,但在绝世高手手里,那就能化作杀敌于无形的神兵利器。”颜悦瑶说。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PUA就是‘武器’,它在普通人手里只是对付不了情场老手的土块木棍,在上官云燕的手里就是能将大军阀斩于马下的神兵利器,而她,就是这方面的绝世高手,对不对?”我说。
    “嗯,更厉害的是,她做这事的时候才刚刚年满20岁,和现在的林佳熙一样大,而这同样的年纪下,是天渊之别的手段。”颜悦瑶说。
    “那当时你在干什么呢?”我说,并露出一个一脸期待的表情。
    颜悦瑶见我这个样就笑了,然后说:
    “这么关心我?”
    我闻言没说话,而是起身跨步一下来到了她的身边,并张开臂膀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然后说:
    “你这话说得,你是我的心肝儿,我不关心你我关心谁?”
    “我知道,但我就喜欢听你说肉麻话,所以才问。”颜悦瑶把头顺势靠在我的肩窝上,并抬起俏脸对我说。
    我则一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
    “这样的话,我也得给你说一辈子。”
    颜悦瑶含情脉脉的点了点头,然后勾住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随后说:
    “那我就给你说说我那时的事,上官完成那次任务的时候我出道做专职杀手也才两年,还没进‘十三煞’,距离当上‘八部统领’更早,后来‘暗黑殿’里还专门为此事开过一个研讨会,将她的做法当成了美人计成功的典范案例进行学习推广,我还参与了。
    那段时间,她在‘暗黑殿’里的风头要超过我,不过后来我升入‘十三煞’后,有了兵权,开始积累军功后,就又赶上来了。
    在此之前,还有人劝我,让我回头去干那卖身的勾当,说以我的条件,完全可以不输上官,反超也大有可能。
    对于我自己而言,想做到这一点根本不难,但我心想这跳出来的火坑我怎么可能自己再回去?我守身如玉为的是能遇到那个让我心动的人,如果遇不到,我宁可一辈子不沾男女之事。”颜悦瑶说。
    “那你遇到了,我也遇到了。”我说。
    “对,我们都遇到了彼此。”颜悦瑶说。
    “我现在还记得你给宾尼.刘说过的那话,你说女人一旦遇到自己的心爱之人就会格外的珍惜自己。”我说。
    “是啊,那种珍惜是只想把自己留给那个人的感觉;不过我给你说实话,至少在遇见你之前,我其实是动摇过的。”颜悦瑶说。
    “哪里动摇过?”我问。
    “在是不是给人当情妇的问题上动摇过。”颜悦瑶很平静的给我说。
    “那阿克谢是不是其中的首选?”我说。

    (未完待续)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另外,为了稍微加快一下这一段的节奏,所以今天双更;谢谢支持
    (一百二十三)关于上官云燕的事(二)
    “恰恰相反,阿克谢喜欢我这我从第一次见他时从他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了,不过我却从来都没考虑过跟他,因为他作为‘暗黑殿’的殿下,这些年来做出的那些丧尽天良的决策太多太多,他的手上,沾满了无数无辜者的鲜血,我当时虽说还是一个精致利己主义者,但我也有自己的良知、底线,我对敌人从不手软,却也一直在尽力避免波及无辜,如果可以,我也会顺手为民除害,虽然我早年为‘暗黑殿’办了很多事,那些事现在看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阿克谢的作为,我是一万个看不上。
    其次以谋利为目的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往床上混,这也是我所不齿的,我若真想那样做,没谁是我搞不定的这话我还是敢说的。
    但其他人我却考虑过,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还记得我调教宾尼.刘的时候给他说过的吗?他开出的那些条件要换了以前,我还可能微微的心动一下,只是他倒霉,认识我时我已经认识你了,那就不可能再有他什么事儿了。
    这么说是因为在很早以前,在我还没认识你的时候,一个国际掮客开出过让我心动的条件,用他的话说,就是只要是用钱能满足的事情,他都可以通通给我,而我要做的,就是给他当个情妇一直陪到他死。
    他最迷我的时候,还因为我不见他而自残过,幼稚的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初中生。
    只是这些人我细细的了解之后就感觉都比我心目中想要的那个标准差的太远,我在感情上是个完美主义者,动心也只是出于为了自己未来脱离‘暗黑殿’的物质准备,但等回归内心真正的渴望,重新正视自己的标准时,我就会把他们统统否掉,再后来,我习惯了这种心境,就索性直接冷眼视之,谁献的殷勤,我也不接,不管价码开的有多高。”颜悦瑶说。
    “‘颜美人’的称呼也就是这个时期被彻底叫响的吧?而且当时这些人还有一个比赛,比谁能和你把关系拉的更近,好显得更有面子,对不对?”我说。
    “嗯?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颜悦瑶闻言抬头用一种有一点小小惊奇的眼神看着我说。
    “我这么爱你,就总会想方设法要更多的了解你。”我说。
    “那我清清白白,经得住你的了解。”颜悦瑶轻捏我的鼻子说。
    “对,清清白白,你把所有的都给我了。”我说。
    “是啊,我那时虽不知道世上还有你这样一个人,但冥冥之中注定了,我就是留给你的。
    对了,这个掮客你猜猜是谁?”颜悦瑶说。
    我一听这话心说难道我还认识?而这些年下来我的确认识不少这类人,但除了尤显是其中翘楚之外,其他的那些说真的以我对颜悦瑶的了解,她不可能看的上,所以没想到之下,就问:
    “谁?”
    “就是后来给上官云燕赎身的那个老好人。”颜悦瑶说。
    我听罢一挑眉毛,笑了,说:
    “这是没把你弄到手,这才退而求其次找的上官云燕啊?”
    颜悦瑶也笑了,并说:
    “对,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当年她在‘暗黑殿’风头确实有一段时间胜过我,但那只是用我不屑用的手段达到的而已,并且后来她直到被赎身时,我已经是‘八部统领’了,再要比,那她只能甘拜下风。”颜悦瑶说。
    “还有阿克谢,你俩当年同为‘暗黑殿’的绝色,他唯独喜欢你却没有喜欢上官云燕,这不也很说明问题吗?”我说。
    “阿克谢不喜欢她也主要是她不是阿克谢喜欢的那一款,虽然上官云燕也是个‘百变女王’,想改改风格那还是小意思的,只是她其实也不愿意和阿克谢走得太近,所以也在刻意的避讳着。
    因为阿克谢太残暴,还喜怒无常,没人愿意和这样一个人天天同床共枕。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上官是我的手下败将,这个没什么问题。
    而且她当年在这方面斗不过我,现在也休想!”颜悦瑶说到这里,口气骤然一硬,并定定的看着我,我见状便说:
    “那是当然,从这些事上来看,她的确是你的手下败将,有一种只要同在一个屋檐下就总是被你压一头的感觉。”
    “以前阿克谢,老好人之类的这些我都不在乎,那我也就压根儿没想过和她较劲,但现在我有最在乎的人了,她还想和我掰扯掰扯,我可就不能视而不见了。”颜悦瑶说着握紧了我的手,我也紧了紧搂着她的臂膀,说:
    “不过既然她总不是你的对手,那你又何必把她太放在心上呢?”
    颜悦瑶听罢摇了摇头,说:
    “她虽被我压一头,可压的不多,或者说我自认为对她的优势比较有限,并不是压倒性的,压倒性好比我对周董,我对林佳熙;可对她,我总怕我稍稍有所懈怠就会被她钻了空子。
    这是她能和我齐名的本钱。
    不过说到这个,我又想起那个蒙古老兄被她用最初级的情感套路给逼死的事了,当时她靠的就是反复拉扯、精神控制、欲拒还迎这这些,弄那他无法自拔,整天患得患失神神经经的,还会为了她疯狂的吃醋,性情也从沉稳理性变的敏感易怒,会被她牵着情绪走,最后在她精心设计的暗示下,自杀了。
    这个案例从头到尾我都仔细研究过,不得不说,虽然这是我看不上的手段,但上官做的还是非常漂亮的,堪称教科书级PUA。
    所以——”颜悦瑶说到这里拉了个长音没有说完,而是盯着我,好像在让我补上最后的答案,而我则说:
    “所以你怕她也会把这套用在我身上?”
    “怕到不怕,你的心智我了解,不是那个军阀能比之万一的,她给你用这个你肯定不为所动,而且前提是你得非常喜欢她才行,但这个条件根本不成立,而我担心的是她会一点点磨你,让你慢慢的对她产生感情。
    而且她设计事件的本事非常强,能让人不知不觉就掉进她设的套里。
    她也是个做事讲究效率的人,每一步的目的性都很强,如果不能快速达成目的,付出的成本与最终的结果不成正比的话,她就会立马退出止损。
    但是,我通过这几次的观察,十分确定她这回一定会有耐心干到底。”颜悦瑶说。
    “为什么这么确定?”我说。
    “因为她是真喜欢你,还不是一旦点,是能为你舍命的那种;别的不说,就她贡献的这么大的‘投名状’吧,前前后后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跟你,这对一个精明的利己主义者来说,你是得多么的吸引她才能让她这么干?
    而这段时间我自己也揣摩过她对你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最后总结出来了三条:
    第一你是她的恩人,救了她的弟弟,这个她打心底是感激你的;
    第二,‘山海集团’现在蒸蒸日上,比她以情妇身份栖身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更强百倍,她若真搭上你的车,那好处自然多多;
    第三,你自己有多大魅力你心里没个谱吗?整天往那里一站,就是个天然的荷尔蒙散发源,是个女的在你半径十米内都得晕头涨脑,哎对了,我说让你压制着点阳气,你是不是没听啊?”颜悦瑶说到最后这句又使劲捏了下我的鼻子,我则一脸冤枉,说:
    “谁没听啊?我已经在竭力控制了好不好,我不控制的时候是什么样,你不清楚吗?”
    话音落下,我也不再控制,将她包围在了我浓烈的气息之中,她被这股气息影响的面色绯红,心跳加速,然后说
    “那也只有我能清楚了。”颜悦瑶说,并打了个响指,接着办公室的门就以此为信号暂时关闭,外面有通行权的人也进不来,除非她本人解除关闭命令。
    做完这些,颜悦瑶双手抓住再往两边一拽,拽开了我的上衣,再往后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我俩就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纠缠到了一起......
    当这次结束后,她用我腿当枕头,绝美的玉体赤条条的瘫软在沙发上,说:
    “你刚才怎么这么猛?比平时还要厉害,被你带上去了就没下来,现在还感觉整个小腹都在抖。”
    我用手指在她光滑入境的小腹上轻轻划过,一直穿过胸口,越过下巴,直到被她用嘴唇裹住,这才说:
    “要不是你生了炯炯刚满月,不然我还可以更猛。”
    一般来说,四十天上下是女性生育后可以同房的最短恢复时间,而颜悦瑶体质非凡其实倒也不太在乎这个,但我是心疼她,所以即便急不可耐,也尽量忍住,她也明白我的想法,再加上最近军务公务甚忙,所以同样不逗我,今天这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那我俩都情难自制也就该干嘛干嘛;而她听我这么说,就摸摸我的脸,笑嘻嘻的说:
    “知道你在乎我,所以说你这次这么猛,乃至还可以更猛是因为‘憋’得吗?”
    “那肯定的,你知道让我天天看着你还憋了足足一个月有多辛苦吗?但是,这只是原因之一,并不是全部。”我说。
    “还有什么?”颜悦瑶说。
    她看着我说,我虽然在此之前竭力掩饰,却在此刻依然被她洞穿了心思,就见她没等我开口,便已经想到了答案,然后说:
    “我知道了,你又吃醋了,刚才我说我曾经有也考虑过那些人给我开出的条件,你为这事吃醋了,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
    “对,就是为这事,虽然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你也并没有真对他们有过什么任何情感,但我就有种很强烈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你的心动,只能为我。”
    “只能为你,从未,也再不会为任何别人。”颜悦瑶说。
    我看着她说这话时的坚定,忍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良久之后两人的双唇才分开,她说:
    “那说了这么多,上官云燕到底怎么办?”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
    “首先,你得对我放心,即便你不在,她在我这儿也没有任何空子可钻。
    然后,我想给她安排一个适合她但又比较忙的职务,让她没有空闲时间来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最后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这个职务什么合适。”
    颜悦瑶听了我的征求意见,沉默了片刻,随后说:
    “在任命她之前,最好先摸清她的家底,她可不是一个什么都没有而过来投靠你的‘白人’。”
    “她有家底这个我想到过,但听你这么说,这家底好像还不小,不过这也正常,她在外闯荡了那么久怎么会没有家底,我记得原来‘青丝坊’就有她的股份,不过现在她离开‘洪门’了,估计也都提出来了。
    但咱们调查的话,我总感觉怪怪的,因为会让我有一种好像要图谋她的家产一样。”我说。
    “她的家底不仅不小,而且还颇有规模,称得上是产业,咱们也不是图谋什么,如果摸清楚了,可以根据她的产业特点,让她负责某个领域的事务。”颜悦瑶说。
    “那这个事以你对她这么了解,还用现查吗?”我说。
    “我对她是有一些了解,也知道她的一些产业,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的全部。
    这样吧,咱俩一起,去找她谈一次,这样也好显得咱们坦荡一些,她的产业咱们不动,但可以充分调动起来为自己所用,她就该怎么负责还怎么负责,怎么样?”颜悦瑶说。
    “那好,这话反正你是最有资格说的,你来的时候把自己攒的那么一大笔巨额财富都带过来了,要没有你的小岛,也不会有‘如意铁’矿区,要没有‘如意铁’矿区,‘山海集团’也没有机会迎来最重要的那次大发展,到现在也许还是一个单纯的军火商而已,根本不可能和‘暗黑殿’的分庭抗礼,更不可能挺过西方8国的联合绞杀。”我说。
    “我的这些好,你记在心里然后用好好爱我来报答就行。”颜悦瑶说。
    “那是自然。”我很宠溺的看着她说。
    言归正传,到了转天,一切常规事务处理了个七七八八之后,我与颜悦瑶就准备一同邀请上官云燕共进晚餐,但在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这个插曲发生在刚要通知上官云燕的前脚,当时我正在办公室里正想给她打电话,结果秘书长就先来了,他说:
    “项王,有人求见。”
    “嗯?谁?”我放下刚刚拿起的电话,问。
    “是徐伊芙。”秘书长说。
    这个名字我乍一听还没想起来是谁,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潘小岑的“长期饭票”吗?之前颜悦瑶与周洲还没有和解,周洲雇佣了一个职业少爷,也就是潘小岑去勾引颜悦瑶,被颜悦瑶轻易识破后这个作为“唐帮”大佬之一的徐伊芙就出面求情,求颜悦瑶别追究潘小岑,更千万别告诉我,因为潘小岑是她包养的小白脸,喜欢的要命,知道他那次捅了大篓子怕我们让他不得好死,这才拉下老脸来求情,并给颜悦瑶打了3000万美元,名曰“诚意”。
    当时她说要之后亲自来拜访颜悦瑶再做答谢,而后来她来没来,我就没关心了,毕竟这和我日常处理的任何一件事相比,都不值一提,那她现在来求见,我的第一反应是她这是来兑现当初的话,来面见颜悦瑶做后续感谢了,可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因为如果是这事,那她是要见颜悦瑶啊,而且还千方百计的不想让我知道,所以现在怎么会来求见我?这里面一定另有缘由。
    想罢这些,我说:
    “她说找我什么事了吗?”
    “没细说,说要见了您以后再详细谈,但据她透露,是与上官小姐有关的。”秘书长说。
    “和上官有关的?那叫她进来吧,我在这儿等她。”我说。
    同时心说徐伊芙能和上官云燕有什么瓜葛?要说她俩认识的话这不奇怪,毕竟上官云燕的交际圈极广,但认识的同时还牵扯到我的,这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因为掰着手指头算算,我与上官云燕的交际也就是这次去“洞天府”之后才密集起来的,算得上是既与我熟悉也与她熟悉的人,也就颜悦瑶自己,再算一个撑死还能算进去一个单云台,这怎么算也没有徐伊芙什么事。
    另一边,秘书长出门通知她去了,不消片刻,秘书长再次返回,这次他带来一个中年女人,这人正是徐伊芙。
    我只在之前去芒赛市参加仪式的时候见过她一次,是个珠光宝气,喜欢画着大浓妆的富婆形象,但说实话,别看她穿金戴银,但保养的绝对算不上好,51岁的年龄身材已经十分臃肿,要不是靠着大量的化妆品铺盖,那脸上的各种鱼尾纹、抬头纹、法令纹之类的岁月痕迹肯定也少不了,相比之下,尤琦的生母左夫人,年龄比徐伊芙大十多岁,都已过了花甲之年好几年了,却仍然是风华绝代,相比之下这差距就非常明显了,当然,徐伊芙的层次根本就没法和左夫人比,不过即便和我见过的其他这个年龄段的女强人相比,她也算不上好的。
    话再说回来,本来按照她是“唐帮”大佬的身份,我多少得给点面子亲自出去迎接一下才行,但今天我没动地方,而是让她进办公室来找我,这算是给她一个下马威,不为别的,就为之前潘小岑的事情,让她知道这茬儿我还记着呢。
    徐伊芙看到我时我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她显得有点紧张,在说话之前竟先向我浅浅的鞠了一躬,然后说:
    “见过项王。”
    到这儿我才一笑,然后起身说:
    “徐女士,请坐。”
    “谢项王。”徐伊芙说。
    我起身是为了最起码的礼貌,这个还是看在胡胖杨“摸 人组”的份上。
    “不知徐女士傍晚来访,有何贵干?”我说。
    “是这样的,项王,我听说上官云燕最近被您收于麾下了,而我与上官小姐有一点事情,想向您说说。”徐伊芙说。
    “徐女士消息够灵通的,不错,上官云燕最近的确帮了我们一个大忙,现在也即将成为‘山海集团’的一份子了。
    那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说。
    徐伊芙到此时的情绪就紧张到了极点,她原本在我办公桌一侧的沙发上坐着,听到我让她说后先是一阵持续几秒钟的沉默,在沉默结束时,竟然从沙发上往前一抢,“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跪下了还不算完,向着我的方向又跪爬了几步,话说我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从未为此而感到害怕,但因为这次没有心理准备,突然看到这个胖女人在地上爬,竟然感觉有点慎得慌。
    在惊诧之际,她也开口了,说:
    “项王,我是来求您赎罪的!这是我在瑞士、汇丰、巴黎三个银行里的所有存款,一共43亿美元,还有一部分家私,您要喜欢也可以都给您,只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四)关于上官云燕的事(三)
    说完这话,她把三张银行卡放到了我的办公桌桌面上,然后徐伊芙就撅着屁股,做出一个以头杵地,长跪不起的动作。
    说实话,我到这会儿依然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心想让她有话直说,但脑子一转,我好像明白她是来干什么的了——
    这事和上官云燕有关,而上官云燕在“洞天府”时说过她被朋友给坑骗到了宗烁那里,掉进火坑险些无法脱身,而根据她的描述,这个缺德朋友是个女的,那这个人,难道不会是徐伊芙吧?
    想至此处,我没去理会那三张银行卡,也没理会撅在地上的她,而是拿起刚才就该给上官云燕打过去的电话,只是这次要说的内容不一样。
    铃声刚响了一下,就有人接起了,只听上官云燕那清澈而甜美的声音响起:
    “项王,奴家在。”
    “上官,来我办公室一趟,这里有个为你而来的‘老朋友’。”我说。
    我本以为上官云燕会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什么惊讶的反应都没有,而只是很直接的答应了。
    随后我又打电话给颜悦瑶,让她也来,并告诉她徐伊芙在。
    两人先后到场后,正看到在我桌子前撅着的徐伊芙,不过两人的表情都没啥变化,颜悦瑶直接就坐下了,我摆了下手表示让上官云燕也坐下,她说了句“谢项王”后这就坐到了颜悦瑶的身边。
    “徐女士,上官来了,有什么话,你自己给她说吧。还有颜总长也在,你和她之间的事情,这次也一并解决了最好。”我说。
    我本来是不想叫颜悦瑶来的,因为出于徐伊芙一直在求颜悦瑶不给我说,她这一来,就等于我知道了,我不想让颜悦瑶被徐伊芙背后说什么,任何不好的话都不想,但一想到她极有可能就是坑上官云燕的那个家伙,就有点来火儿,心说那就不给你脸了。
    徐伊芙在听了我的话后赶紧趴在地上转身,看到了坐在位子上的两人,先是一惊,那样子比老鼠见到猫还害怕,不过我这会儿是只看了一眼她的反应就把目光移上去了,因为我在欣赏眼前两个绝世大美人儿坐在一起的“奇景”。
    话说她俩并排而坐,真是太养眼了,如果像之前那样相对而立对话的话还感觉不明显,但这样坐在一起,给人的视觉冲击就特别强了,如果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冰火两重天”。
    因为颜悦瑶与上官云燕的美,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美艳无双,一个纯情无二。
    世间所有的万种风情都在前者的一颦一笑中。
    世界所有的冰清玉洁都在后者的绰约身姿中。
    可以说二人是把各自特点所代表的美都发挥到了极致,对比是那样的鲜明,也是那样的让人无法挪开眼睛。
    不过让我心里感觉有意思的是,她俩当年同为“暗黑殿”培养的“双花魁”,结果兜兜转转,她们都到了“暗黑殿”的死敌这里,不知道阿克谢知道上官云燕也过来之后会不会气得跳脚。
    我正在欣赏之际,徐伊芙开口了,她说:
    “‘婉儿’,不不不,云燕,我这次来是来请罪的,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宗烁是个那样的人,以为他就是个名门正派的隐士高人,这才介绍你去的,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狼心狗肺之辈,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下行了,做实她就是那个挨千刀的“朋友”了。
    而上官云燕则先是浅浅的一笑,然后说:
    “芙姐,我生的这么大自问看人有些眼力,但没想到在你身上栽了,你知道要不是项王出手搭救,我在那里是个什么下场吗?
    你说你不知道?你和他之间的那些交易当没人了解?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做了就总会有人知道,你现在还在对我狡辩,你并不是来真心请罪的,而是想给自己开脱责任的。”
    颜悦瑶则接着说:
    “徐伊芙,没想到你连这种生意都做,潘小岑的事情我本来想就这么算了,但今天看来是不行了。”
    “颜王,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我...我把潘小岑交出来,您与项王想怎么处理都成,我都没意见,我那点钱您留着当个零花吧,只求您能饶命!”徐伊芙说。
    “哎呦,潘小岑不是你的‘小心肝儿’吗?怎么现在为了自己的死活顾不上他了?‘唐帮’也算是个历史悠久的组织,怎么能让你这种人当上‘大佬’?”颜悦瑶说。
    看的出,相比于上官云燕,徐伊芙明摆着是更害怕颜悦瑶,而面对两人现在的质问,她无言以对,看在两人这里找不到突破口,只好又转向我,刚想对我说什么,我抬手让她闭嘴,并说:
    “你别来问我,这些事该怎么办,由颜总长还有上官姑娘定夺。”
    她无奈之下再次转回去,想了片刻,终于想起了一个可能救自己一命的关键,她说:
    “项王,颜王,云燕,看在胡掌柜的份上,看在杨掌柜的份上......”
    “你也有脸提杨掌柜?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杨掌柜?”颜悦瑶说。
    “芙姐,你要问我对这事是什么意见,我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这次若要放了你,你再去坑害别人怎么办?我们岂不是助纣为虐了?”上官云燕说。
    徐伊芙闻言脸色已经吓成了铁青色,但不等她继续求饶,颜悦瑶接着开口了:
    “我看这样吧,你毕竟是‘唐帮’的高级成员,我们直接处理你,于理不合,那就打个电话,让‘唐帮’来接人,到时候把你的事说说,看看他们怎么办。
    项王,云燕,这样如何?”
    “我看可以。”我说。
    “姐姐的这个办法好,让他们自己人来处理最合情合理。”上官云燕说。
    颜悦瑶招呼了一声,把秘书长叫进来了,让他给“唐帮”去电,事情就照实了说,让他们来“领人”。
    秘书长应了声“是!”后,就出去联系了,长话短说,“唐帮”高层得到这个信儿后立马上下震动,巧的是,目前最管事的几个大佬,目前又去了芒赛,还是去忙活投资铁路的事情,其中也包括杨雪丽的弟弟。
    他们连夜坐飞机从芒赛赶到这里,好在都在东南亚,到的很快。
    来人一共有五个,这五个人几乎就是当前“唐帮”最核心的决策层了,加上随从的话,则有20多个人,我则把说话地点改到了会客厅,并在机场迎接了一下,这时候的礼节还是得做足了的。
    五个大佬见了我全都一脸理亏,好话连连,我也只是笑笑,等进了会客厅,让他们见了面,我这才说:
    “各位,这位徐女士做的事情我相信我的秘书长已经说过了,那按照贵帮的规矩来吧。”
    我这话既是客气也是压迫,意思是“让你们按照你们的规矩来那是给你们面子,但要是你们做的让我不满意,可别怪我翻脸”。
    而这“唐帮”的规矩,虽然没有“洪门”的家法那么严苛,但也绝对不是闹着玩的,只听五人中的带头者,先看了徐伊芙一眼,然后对我一拱手:
    “项王,谢谢您。”
    “都是合作伙伴,未来还是‘华盟’的成员,不必客气。”我说。
    “那我想把她带走,毕竟再这里执行规矩,脏了您的宝地,等明天,明天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对面说。
    “这个好说,人诸位尽管带走,我静候佳音。”我说。
    对面再次拱手,随后一个眼色过去,身边的随从就一边一个,把徐伊芙给架了起来,然后就将其带走了。
    事情折腾到这里,已经不早了,本来想约上官云燕吃饭说说职务的事情只能暂时推到了次日,所以我也没给她说,想等明天“唐帮”来了消息后再通知也不迟。
    长话短说,次日早上八点整,“唐帮”的人,以昨天的原班人马又来了,这次,带头者恭敬的交给了我一个木盒子,木盒子不小,但不高,我问这是什么,他说:
    “项王,这是我们执行‘帮规’的凭证。”
    我点点头将盒子打开,看到里面赫然放着的是两盘绳子。
    这两盘绳子全都是系成了一个圈,看到这里我就明白了,说:
    “好,贵帮的诚意,我也收到了,我们以后还是好伙伴。”
    那人还是拱手,说:
    “只要项王、颜王还有上官小姐能息怒,我们的心愿也就达到了。
    徐伊芙的财产,我们尽量在之后的一星期内查抄完毕,然后无偿赠与‘山海集团’,算是聊表我们的歉意。”
    “这倒不必,那也是贵帮的财产,贵帮留着就是,以后有钱咱们一起赚,不用在这些小事上有所拘泥。”我说。
    “项王仗义,佩服。”那人说。
    送走了他们,我将结果告诉了颜悦瑶与上官云燕,两人对这个结果的态度与我差不多,那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而这两盘绳套到底是什么意思,很简单,按照“唐帮”的规矩,最顶格的处罚就是死刑,而死刑的方式则是绞死,这两个绳套,一个是绞死徐伊芙的,一个是绞死潘小岑的。
    我当然不怕他们只是拿两个绳套来糊弄我,因为他们没那个胆子。
    绞死潘小岑,是给颜悦瑶交代;绞死徐伊芙,是给上官云燕交代。
    另外,徐伊芙这些年来私下里干的有损“唐帮”利益的勾当有很多,以前不知道,但这次一查,就全都暴露出来了,所以即便没有我们的事,“唐帮”自己处理她也绝对轻不了,那数罪并罚之下,更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这才有了这个结果。
    至于为什么“唐帮”的顶级刑罚是绞刑,则是和这个组织的所在地有关,之前说过,“唐帮”在北美立足,但不同于“洪门”这个传统的帮派,它的性质更像一个组织更加严密的商会,并且以转接中产阶级华人作为主要目标,也有自己的武装,虽然很小,而这说的是现代的“唐帮”,往前追溯,其原型一直能追到西部19世纪的拓荒时代,当时远渡重洋去美国做劳工的华人在经历过九死一生的磨难后,有一部分经过自身的精明与打拼,积攒了财富在当地立足,这批事业有成的华人组成的商业互助组织,就是“唐帮”的雏形,虽说当时还不叫这个名字。
    然后北美地区在那个私刑泛滥的蛮荒时代,最流行的处决方式就是绞刑,被赏金猎人抓住的江洋大盗大多也都是这个下场,而受到这种环境的影响,“唐帮”自己的刑罚,也就沿用了当时最流行的绞刑,并一直沿用至今。
    只是随着文明的发展,这种顶格刑罚已经有上百年没没用了,但它却一直都还在,为的一是震慑,二是传承,而能被处以这种刑罚的,罪名基本有分裂帮门、里通外敌、对帮门造成极重大损失等,而按照徐伊芙犯的事来说,第三条她是占了的,并且因为她,“唐帮”险些的最“山海集团”,这其实才是让“唐帮”高层最生气的。
    另外,既然是私刑,那在北美也自然是不合法的,而“唐帮”为什么还能执行的这么顺利?那这里的原因与“洪门”为什么能顺利的执行家法是一样的,这“唐帮”虽然不是黑帮,可也不是吃素的,没有点霹雳手段和当地的过硬关系怎么能立足于世?所以这点事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不足为虑的。
    话再说回来,这事正是了结之后,上官云燕向我道谢:
    “谢过项王为奴家做主。”
    “徐伊芙自己找上门来求我放她一马,但这不是我的事,这是你的事,所以我得找你来做最后的决断,她能落这个结果,既是自食其果,也是你的选择,所以这是你自己为自己做主了,我只是当个助力而已。”我说。
    “项王过谦了,若没有项王撑腰,奴家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无依无靠,出身卑贱的女人而已,不欺负就已经是万幸,不可能为奴家的事情处理自己的高层。”上官云燕说。
    “反正这事能有一个你满意的结果就好;不过有一点,‘出身卑贱’,还有类似的话,我以后不许你说了,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听见了吗?”我说。
    上官云燕听罢向我报以一个很深的笑容,然后飘飘万福,说:
    “奴家遵命。”
    之后我又去找了颜悦瑶,说:
    “潘小岑到底是没逃了一死。”
    “行吧,这是他命中难逃这一劫,本来我都已经放过他了,谁知道他被保养自己的老金主给连累了,这只能说既是活该,也是倒霉。
    而且他已经很幸运了,多活了这么久,还是死于绞刑,这好歹还留了个全尸,要死在你手里,现在都在阴间落户了不说,更得肯定要死无全尸。”颜悦瑶说。
    “啧啧,你这么说好像我跟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王似的,”我说。
    “是不是大魔王我不管,反正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尤其是现在这样,我喜欢的不要不要的。”颜悦瑶说着坐到了我的腿上,而我则顺势搂住她,说:
    “彼此彼此。”
    颜悦瑶一笑,随后又说:
    “你知道徐伊芙为什么会主动来找你认罪吗?”
    “为什么?”我说。
    “当然是以为上官云燕给你当小老婆了,以为那是你的新欢,得罪了你的新欢,那还有好果子吃?这才想主动来认错,想险中求生,结果还是难逃一死。”颜悦瑶说。
    “好吧,那只能说她想错了,不过她主不主动来,对她最后的结果影响不大,只是早晚的问题。”我说。
    而我对颜悦瑶说的这个情况怎么会想不到?在徐伊芙说听说上官云燕被我“收于麾下”这话时,我就猜到了,只是我没必要给她解释,而在这里也不能给颜悦瑶明说罢了。
    在当天晚上,一切便按照计划进行,我通知了上官云燕,邀请她与我,还有颜悦瑶一起共进晚餐,同时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聊聊她的个人产业,乃至未来在“山海集团”的定位问题。
    目前她的暂时住所安排在了集团总部后面的一栋别墅里,那原本是招待贵客时用的,现在用在她身上倒也正好,而晚餐的地点,则安排在了集团会客厅的包间里,那里的硬件条件均是顶级,配备的厨师也都是五星级大厨,甚至还有几个给多国元首常年做菜的金牌厨师,精通于全世界各种知名还有冷门但色香味俱佳的菜系,所以出自他们之手的菜品的质量自然也是没的说。
    另外,这件事我通知了冉业成等所有集团核心,并告知了这次一同进餐的意图,众人当然不会有异议,特别是这还是我与颜悦瑶一起去的。
    本来是还想把周洲叫上,四人一起的,但周洲忙完最近的一系列需要她亲自拍板的外交事务后,要亲自带项勋去参加一个高端国际经贸会,我这边决定的时候她那里已经出发了,所以就没叫上。
    而上官云燕那边同意的自然很干脆,欣然应邀赴宴,三人在包间里做好,我就怎么看她俩对视的样子不正常,可哪里不正常又说不上来,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在作祟。
    在三人落座,菜品上齐后,颜悦瑶率先举杯,说:
    “云燕,欢迎你加入‘山海集团’。”
    “姐姐这么爽快的允许我加入,我真是受宠若惊呢。”上官云燕也举杯,并说。
    “妹妹为集团做的事我们有目共睹,我又岂能为了点私人感情而横加干预呢。”颜悦瑶说。
    “还是姐姐大气,干杯。”上官云燕说。
    我在旁边听着她俩貌合神离的对话,也没法吱声,只能跟着一起举杯,三人碰杯后喝过第一轮,颜悦瑶接着说:
    “这次请云燕你来,我直言不讳的说就是想了解一下妹妹自己还有什么产业,别误会,不管是我还是项王,亦或者是集团里的其他人,都没有将妹妹的产业占为己有的想法,只是感觉有必要了解一下,好未来给妹妹一个更准确的定位。”
    “我明白了,这是姐姐与项王想根据我的产业给我定个职务呗?这个好说,我既然决定来投奔项王,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上官云燕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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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五)关于上官云燕的事(四)
    随后,她就娓娓道来的给我们俩介绍了一下她这么些年来在外面的主要从事的事情与活动范围,从中我能感觉到她这还是明显“收着说”,也就是尽量低调一些,避免把自己说的二五八万,但即便如此,我在听后也感觉这女人是真了不起,而颜悦瑶稍微好一点,因为说的这些里她知道一些,可也正如她之前所说,里面有不少是她不知道的,而这些不知道的部分,也着实让她吃惊不小。
    首先,这上官云燕在“青丝坊”不仅有股份,而且份额非常可观;关于这笔份额的下落,也正如我之前猜的那样,都已经变现提出来了,并且变现的很早,是她在和单云台掰了之后就将自己的那一部分换成现金存进了一个转为富豪开设,特别隐蔽的私人银行之中。
    而这一部分的市值足足有30亿美元,别看这跟集团搞的那些军国大事中动辄几百上千亿的资金流动相比好像不值一提,但要知道这可是个青楼女子在短短几年间攒下的那就显得十分惊人了。
    然后,接下来要说的才重点,这也是上官云燕的主要产业:她竟然是个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投资人,只是她每次投资的时候都不用真名,就像她在“青丝坊”里的艺名叫“婉儿”一样,在投资领域,她的名字叫“赵春华”,一个男女通用且平平无奇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将这个名字与世界第一等的名妓头牌联想到一起去。
    而她投资的眼光也极其精准而毒辣,除了金融股票期货这些都齐活之外,第三产业是她涉足最多的领域,诸如高档酒店、奢华会所、奢侈品推广、高端定制旅游、影视、游乐园、帮助公司上市等等等等都在其中,这里面尤其以前四项是她最为擅长的,都为她赚取了不菲的财富。
    这些财富加上方才说的30亿美元股份套现,她的总资产就达到了80余亿美元,已经比颜悦瑶当年带来的百亿美元资产逊色不是很多了。
    当她讲到这里时,颜悦瑶抿了一口酒,说:
    “这些领域的市场行情我都还有些了解,以前早就听说过妹妹的投资公司,还有‘赵春华’这个名字,但不知道那是妹妹你,而据我所知,以这些年你化名旗下公司的情况,是完全有能力把这些生意做的更大,可为什么不呢?难道是妹妹感觉钱已经够多了,达到了视金钱如粪土的境界?”
    最后这句话其实说的多少有点夹枪带棒的讽刺,因为上官云燕很明显是个又精明又把得失算的清清楚楚的人,这样的人头脑清晰聪慧至极,要不然怎么可能把这些生意做的如此成功?那这样的一个成功商人,又怎么可能不爱财呢?
    所以这是句反话,在场三人谁都知道,而上官云燕听了倒也没啥反应,只是笑笑说:
    “回姐姐的话,因为我有能力挣,却没能力守,我在投资行业纵横这么多年,也混出些经验,这世上的成功投资商,哪个不是背后有棵大树靠着好乘凉?
    当年我意气风发,成功出手多个项目,赚得盆满钵满,可惜后来就被人给盯上了,那时节我没有依靠,一个弱女子面对一群觊觎我产业的恶徒,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用卑劣的手段强行收购我的公司,连我这个人,也差点被他们强占了去。
    不瞒项王与妹妹说,我与单云台能在一起,就是因为我当时的身家尽数被抽走,无奈只好去献艺卖身,要不然谁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当自堕风尘?
    但去了‘青丝坊’之后那些恶徒的头目还不罢休,之前夺了我的钱不说,之后就想要我的人,而也是在这时,单云台出现了,他以‘洪门’双花红棍的名义帮我解了围,从此以后我便跟了他。
    而他帮我解了围,我给他做了几年情人,帮他搞定了内部的叛徒,到现在这就算是谁也不欠谁的了了。
    在那之后,我继续做投资,只是不敢做的太大了,不仅不能大,已有的这点都要隐姓埋名去干,假身份、假名字我有十几个,还得经常性的更换的,怕再被人盯上。
    眼下我现在的投资规模,正好是刚刚跨入中等门槛的样子,距离被再被盯上只有一步之遥,但这一步,我若没有个能扛得住的靠山,我是不会再迈出去了。”
    上官云燕说的很坦荡,完全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我俩听完,都若有所思,而颜悦瑶片刻后又问:
    “那单帮主难道不能给妹妹当这个能扛得住靠山吗?”
    “单云台按能力来说不能说不行,但也很勉强,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以他性情来说,我靠他不得。”上官云燕说。
    “哦?此话怎讲?”颜悦瑶说。
    “单云台为人太过精明,他最擅长在各方势力的博弈中寻找机会以为自己谋求利益的最大化,这样的人势必会小心翼翼,所以这么多年来连我也极少见过他表露自己的真实情绪,他一直活在一层伪装之下,钱是没少赚,可活的既不洒脱也不痛快。
    所以往往我遭遇一些需要他来帮忙解决的事情时,甚至是伤害时,他更多的是调和,而非帮我撑腰,作为一个女人,我要的不是一个和事佬,而是一个能为我遮风挡雨的港湾。
    因此,以我的标准来看,他不合格。”上官云燕说到这里好像触动了一些深埋心底的情绪,就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然后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
    “当然了,有人说就是因为这样的秉性才能让单云台办事得力,成了‘双花红棍’又能抓住机会坐上帮主宝座,可同样的事在不同的人手里去办,方式就是不一样的,比如项王,快意恩仇之下也没耽误事业的蓬勃发展,所以我常以这个例子告诉自己,不是只有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的人才能做大事,相反这类人起初会进步的特别快,但也很快就到达事业的天花板,因为魄力不足而再难前进。”上官云燕说。
    “我明白了,妹妹来投奔项王,除了仰慕、报恩。谋求个人发展之外,这寻得一位有实力又有魄力的新靠山,其实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颜悦瑶说。
    “姐姐非要把这么明显的事情在说一遍吗?”上官云燕嫣然一笑并如此说。
    我听罢心说罢了,这女人果真不简单,洒脱又清醒,能干又不失性情,这些特质齐聚一身还有如此相貌,可的确是难得中的难得。
    “好,妹妹想投靠项王,不论从哪个方面讲都是够格的,但我还是想提醒一句,项王已经名草有主了,我不希望咱们姐妹在这件事上再闹出不愉快。”颜悦瑶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上官云燕说。
    而上官云燕也回过去一个眼神,只是眼神中透漏出的气息截然不同,并且对视几秒后她就挪开了眼睛,然后晃了晃手中的高档红酒,看着红酒在左右摇摆中那挂在杯壁上的一圈圈殷红出神,并在片刻后说:
    “我当然不敢与姐姐争风,只要姐姐别赶我走就行。”
    “那就好,希望以后合作顺利。”颜悦瑶说。
    我在旁边听了半天,也该说点什么了,同时心里也有了如何安排上官云燕的主意,就说:
    “上官姑娘,集团的对外投资部部长一职务正好要换人了,之前还没有一个好的人选,而你来的恰逢其时,就由你来做这个部长,你看怎么样?
    另外,除了投资之外,集团目前大力推行的第三产业,尤其是旅游业与电影业的发展,你也要多上心,你可以兼管这几个部分;还有‘埃隆斯电影学院’在马来的分院就是集团投资建成的,未来电影业肯定要其为依托,这样的话我可以给总校的校董说,让你也拥有对它的管理权。
    还有,为了表示对你巨大贡献的感谢,咱们可以在投资领域为你提供最大的方便,比如你在发展集团投资的同时,在个人投资的领域,只要集团的资源中有你需要的,那就尽可以拿去使用,不必给我或者其他人说,若是需要特别批准才能调动的,比如军事力量,那你就来找我,或者找悦瑶也行,她是‘山海集团’的‘参执总长’,是除了我与冉老哥以外的最高军事长官。
    然后你自己的投资产业你该怎么做还怎么做,而像悦瑶说的那样,你既然是‘山海集团’的人了,那我,整个集团自然都会为你遇到的困难出手,你以后的个人生意,不管是什么,尽管放开手去做,谁来找你的麻烦,那就是和我项骜过不去,我倒要看看谁活腻歪了想学宗烁。
    另外你自己也说了,我不是单云台,他会选择调解,但我更喜欢用拳头。
    那么,如果上官姑娘同意我的提议,咱们就干了这杯中酒,如何?”
    话罢,上官云燕没有丝毫的犹豫,起身双手托杯,恭恭敬敬的对我说:
    “奴家谢谢项王。”
    “好,那就一言为定!”我也起身说。
    我本来还想说“干!”来着,后来一想人家姑娘家家的那不是跟部队里的那群虎狼之师喝酒,怎么也得文雅一点,所以就把最后这个字给咽下去了。
    而颜悦瑶同样起身,三人碰杯,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至于我这个决定有没有与她还有其他人商量,其实这个早就商量要了,当时也估计她擅长的领域就在第三产业这方面,只是没具体精确到投资这一块上,而特别重要的职务肯定是不会给她安排,那这些可以安排的早就得到了主要人员的集体统一,因此我在这里就可以以一人代表全集团领导层的意见而直接给她答复了。
    并且这个投资部部长的职务本身并不是很高,因为投资部属于“中部”,隶属于财经部这个“大部”之下,所以从关系上来说,上官云燕上任之后,是接受周洲与小烊的直接领导的。
    还有诸如国防部、外交部、情报部等也都是“大部”,下面根据不同专业分有几个“中部”,在“中部”的下面则还有分得更细,数量更多的“小部”。
    换句话说,上官云燕现在的行政级别,比周洲低一级,比颜悦瑶低两级。
    话再说回来,酒喝完,三人归坐,这时候颜悦瑶的手机响了,是保密电话,肯定是情报部的属下打过来的,而她接起后听了几句,说了声:
    “我知道了。”
    就挂了电话,然后又对贴在我耳边用只能我听见的声音说:
    “我得出去一趟,‘暗黑殿’那边试验了一种新型武器,威力极大,目前正在‘军科部’的专家组正在判断这是什么东西。
    项骜,等下这里就剩你俩了,我相信你。”
    说完她还给我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这个“军科部”的全称为“军事科技研究部”就是情报部这个“大部”下面隶属的“中部”之一,而它有这么个名字却隶属情报部而不是国防部,是因为它的主要职责并不是搞军工科研,而是研究世界各地,尤其是“山海集团”主要对手的最新武器装备进展,做到在“器”的方面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也是情报工作的一大重要组成部分。
    可以这么说,在性质上它与冉业成那边的‘科侦部’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不属于情报部负责而专门关注于某个领域的‘针对性情报机构’。
    而这“暗黑殿”试验了一种新型武器,正好就是它的典型业务,只是能跳过国防部长直接汇报给作为“参执总长”的颜悦瑶,还能让她必须离席去亲自指导,这说明这个东西真是非同小可,尤其是能让她都用“威力极大”这四个字来形容,就更说明问题了。
    我这边一边盘算这种新型武器的可能类型,一边回答她说:
    “放心吧,如果有拿不定主意的地方,随时给我打电话。”
    说着,我用手在耳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好,那我先走了。”颜悦瑶说。
    我一点头,她又对上官云燕说:
    “云燕,我突然有点公务要忙,得失陪一下了,不好意思,咱们改日再聚。”
    “姐姐哪里的话,有事就赶紧去忙,你是‘山海集团’的顶梁柱之一,可不能因为我再耽误了什么正事,那我可担待不起。”上官云燕说。
    颜悦瑶随后又摆了摆手,就出门去了,这包间里就剩下了我与上官云燕。
    说实话吧,这气氛自从颜悦瑶走了之后就有点不对劲,这种不对劲非常的微妙,如果非要让我说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暧昧了。
    不过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没有想法那更好,有的话我就得应付着。
    经过几秒钟的无言,上官云燕打破包间里的静谧,说:
    “项王,奴家看这里空间尚可,不如奴家为项王跳支舞吧?”
    嗯?跳舞?怎么这个时候跳舞?这又是要搞什么?我心里想着却没法拒绝,毕竟人家是一片好意,我总不能说“你别跳了,我不想看”吧?所以只好点点头,说:
    “没想到吃顿饭的功夫还能饱一饱眼福,那就有劳上官姑娘献艺了。”
    “是献丑了。”上官云燕笑着说。
    话罢,她从座位上起身,来到了包间另一端,这里是个供客人饭后闲聊的所在,类似于一个小客厅,面积大概有50平米左右,单人独舞来说的话也还算够用。
    而上官云燕走到地方一个起势动作后便开始翩翩而舞,那个动作极其自然,自然到与她的其他动作融为了一体,自然到我都没意识到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跳的,就像她一直在跳而不是走过去才开始跳的一样。
    我坐在对面看了一会儿,心中不由得赞叹,她的舞姿真是绝了!
    那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在这舞蹈之上被挥洒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而颜悦瑶也擅舞,而两人的舞姿要对比一下的话,那区别如同两人的气质一样,一个是热辣到了极致,看一眼就能让人脸红心跳,下体膨胀的那种,而另一个则是能让人产生沉醉之感,这个沉醉不是着迷的意思,而是好似喝酒喝到似醉非醉,在微醺中带着一点兴奋那样。
    似潺潺流水流进心田,那种沁人心脾之感真是说不出的舒爽。
    不知道她用这样的舞姿,曾让多少人辗转难眠。
    一支舞罢,上官云燕做了一个收尾的姿势,问:
    “项王,奴家的舞可还能上眼?”
    我被她这话一问,才回过神来,并不由得为她鼓掌,并说:
    “说实话,你的舞姿,是我见过最好的之一。”
    “那另外的之一呢?是不是颜姐姐跳的?”上官云燕说。
    “嗯,是她跳的。”我说。
    “颜姐姐在训练营的时候就很有舞蹈天赋,她的舞跳起来怕是没有男人能招架的住。”上官云燕说。
    “是啊,颜美人的大名那不是白叫的,不过你也不赖,真的,担得起‘绝色’一词。”我说。
    “谢项王夸奖。”上官云燕说着就往回走,但她没有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去,而是坐到了我身边,那股清新而不入凡尘的香气钻入鼻孔,闻上一下便让人感到心神为之一荡,这与颜悦瑶那种似是能让血液都燃烧起来的媚人体香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但即便如此,我的警惕性还是非常高的,这当然不是怕上官云燕会害我,而是警惕她有没有什么会导致颜悦瑶不让我上她床的举动。
    而她阅人无数,察言观色那是最拿手的本事之一,所以见我的眼神闪烁,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轻笑两声后说:
    “项王,看的出您是真在乎颜姐姐。”
    “当然,悦瑶是我最爱的也是最重要的女人,怎能不在乎?”我说。
    “奴家是真羡慕颜姐姐,怪不得她看的那么紧,要是奴家的话,也会这样。”上官云燕说。
    “上官姑娘,咱们该谈的谈完了,该说的也都说了,一切顺利而愉快,你的舞跳的也是真棒,但现在时间不早了,要不我派车送你回去?”我没接茬,而是如此说。
    说完我就作势想站起来,结果手背一沉,竟被上官云燕给伸手按住,同时整个人也贴了上来,而她的力量自然是不可能按住我,但着实是吓了我一跳,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按住我的手后,她说:
    “项王,您这么急吗?”
    “着急是不着急,但我怕悦瑶误会,你也知道,你这姐姐的脾气可不好。”我说。
    说完我稍微一用力,本意是把手从她的手下给抽出来,但这一下可能力量对她来说太大了,而且她这只手也是撑住身体的那只手,导致我猛地一抽,把她的这只手给带倒了,上官云燕随后身体失去重心一个前倾就趴到了我身上。
    到这一下我才明白,我这是叫她给“算计”了,摁我手是假,这料到我得抽手,利用这个动作往上扑才是真动作。
    她趴上来后头也顺势压在了我的左肩上,双手更是把我的脖子抱了个紧,同时我胸前一阵被柔软之物顶住的感觉传来,那是她胸前饱满的双峰。
    别的不说,就这个动作维持一秒那就是在玩火,所以这下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双手一抄,抄住她的纤腰,往外发力一推,硬是将她从我身上给拽了下来。
    而她呢,下来之后脸色除了有点发红之外,其他如常,并浅笑着说:
    “刚才没站稳,让项王见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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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六)军备竞赛
    我听罢也说不出别的了,只是清了清嗓子,假模假式的看了一眼时间,说:
    “上官姑娘,时间真的不早了,你也早点歇着,我这就安排车送你回去。”
    说完不给她在说什么的机会,转身就往外走,并拿出手机准备把秘书长叫来救场。
    正走到包厢大门处,身后传来上官云燕的声音,她叫了我一声:
    “项王。”
    声音听起来还有一点点的幽怨。
    “嗯?怎么了?”我转过头来回应。
    “奴家确实失礼了,您千万不要介意。”上官云燕说。
    我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便顿了一下,接着说:
    “没事,下不为例就好。”
    随后等到秘书长带着车过来,我送她上了车,正欲关门之际,她眼神期待的望着我,说:
    “项王,不来坐坐吗?奴家带过来一些好茶,给项王沏一壶去去酒气。”
    我听罢心说坐坐?这刚才在包厢里就差点出事,我要去你哪儿你还不得咬我一口?所以即便她说的很恳切,眼神很期待,我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说:
    “改日吧,这点酒我也喝不醉;而且我得去问问悦瑶那边怎么样了,军务繁忙,得失陪一下。”
    她闻言眼神中虽然闪过失落,但更多的是“意料之内”,然后她笑着回我:
    “那好吧,项王,咱们来日方长。”
    “嗯,来日方长。”我说。
    话罢,我关上车门,看着车子一路走远了,我这才拽了拽衣领,放下心来,一边的秘书长说:
    “项王,有些事情,您不去找它它自来找您,挡都挡不住。”
    “什么事情?”我这会儿正在琢磨别的事,所以想都没想就反问了一句。
    “回项王,当然是桃花运了。”秘书长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太明显的表情说。
    “去去去,我都快烦死了,你是我最贴身的人之一,我也不给你说见外的话,你说这上官云燕又闹的哪一出?这才是来集团的第一天啊,就这样,那以后我不得天天防着她?”我说。
    “项往,属下个人拙见,方才看上官小姐瞧着您时的那个样子,怕是您让她意乱情迷了。”秘书长说。
    “唉,还不如不问你呢,被你说的我像是个采花大盗,算了,我得去找悦瑶了,把车叫来吧。”我说。
    “是。”秘书长说。
    随后我的专车到场,我一路赶到“军科部”,下车问了一下,得知颜悦瑶正在“研讨室”,进门一看,她正在听取汇报,汇报的人,则正是“军科部”的一群谍报专家,等一看我进来了,所有人全部起身向我致敬,我摆摆手示意让众人坐下后,就自己坐到了颜悦瑶的身边,说:
    “你该干嘛干嘛,我在旁边听着就行。”
    她一笑,压低声音说:
    “上官没粘着你?”
    “一言难尽,等会儿再给你说。”我也压低声音回她。
    在听见“一言难尽”这四个字后,颜悦瑶虽然还在笑,但明显从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只是稍纵即逝,随后就没了,接着就是点点头继续开会。
    而我呢,前面虽然没听,可来的却正是时候,此时正要讲的,是对前面内容的归拢与总结,重点、精华都在其中,根据“军科部”的分析,“暗黑殿”这次试验的是一种“天文武器”,既可以使用人造手段引起剧烈天文现象对地球构成影响的武器,可以说是与能制造地震、海啸、气象控制等属于一类的“自然武器”,但在破坏力上又更上一层楼,必定天文级别的力量往往比地球自身的力量要强大的多,多了不说,就是能控制陨石撞击地面,那陨石若是稍大一些,这一颗砸毁一个小国都是小意思,毁灭性甚至远超核武器。
    而我在刚听到专家们对此次“暗黑殿”试验的是“天文武器”下定义时,最先想到的就是利用陨石攻击地面,因为这个技术厉害不假,但并不是可望不可即的,目前集团也在研究,尤家也在研究,就工程进度而言,各有优势,集团的优势是单骑杀入,在某一个主要技术方向上进入最快,已经接近实用,而尤家的优势是广而全,多个主要技术方向全部都有深度涉猎并且齐头并进,但在实用性上比集团要低一些。
    那么“暗黑殿”如果也正在研究这个,这属于正常现象。
    不过随后专家在报告中称,这是一种能量武器,与陨石也毫无关系,它的主要作用机理是将能量发射至太阳表面,当能量强度够大时,将引起太阳表面短暂的剧烈活动并释放大量的伽马射线,制造出人造“伽马射线暴”,虽然规模相比太阳自身爆发的还很小,但仍然可以将半径数千公里范围内的通讯都将彻底中断,同时将目标区域内半径300公里范围内的任何生物,全部彻底杀死。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惊,这不是当年莱恩瑟忽悠我们时说的那种“伽马炮”吗?这东西竟然真的存在?!“暗黑殿”竟然真的把它研究出来了?!
    我一直以为这纯粹是莱恩瑟为了糊弄我们自己凭空瞎编的,没成想它的确骗了我们,但其中的一些细节,比如这个,却是真有原型的,而即便现在出现的“伽马炮”远没有当年莱恩瑟说的一旦启动就能将毁灭地球上几乎所有生物的威力,可也相当恐怖了,想想300公里半径是什么概念?那就是一个直径600公里的圆,如果按照军队编制与典型的战役部署来看的话,假设这么广大的一片区域内正在交战,那么这至少是一个集团军群,既不低于三个集团军共同行动的地域。
    三个集团军,满编的话会有大约25万人的兵力,倘若被此物找准机会打一下,那就将顷刻间全军覆没,这杀伤效率别说是常规武器,就算是战术核武器也根本比不上,即便是大当量的战略核武器,也只有不惜代价的使用时,才能与之抗衡,可在使用门槛上它显然要比战略核武器低多了,这是一种能在战役中使用的“大杀器”,它的若投入装备,那几乎没有任何集结地是安全的。
    而25万人又是一个什么概念?可以说除了主要几大军事强国之外,世界各国大部分国家的全国总兵力都没有25万,换句话说,这种“伽马炮”一旦开火,就能把一个中小型国家的全部兵力都给消灭掉,当然,这是建立在将这些人都集中在直径600公里内,这个条件若不满足的话也难以做到,但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便不在战役中攻击集结的军队,那拿去打击敌方的大型城市、基地也是没问题的。
    若以民用设施为目标的话,那这个面积覆盖的就不是某一个或几个城市了,因为它几乎可以一次横扫一个省!
    并将其几千万人口顷刻间杀的一干二净,就算躲在建筑物内,也根本挡不住穿透力超强的伽马射线的攻击,躲进地铁、大型防空洞等大深度地下结构之中倒是是有一丝希望,但如果这些结构中没有加装铅板等防辐射穿透附层的话,效果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以省为参照物,这是用国内行政单位做的标准,而若要放在外面,那这东西则完全可以做到一次发射就消灭一个中小型国家。
    仅此一点,简直比战略核武器还要可怕。
    好在在专家们分析完此物的威力后,也提出了它肯定存在的问题。
    第一是目前这只是一座样机,完成原理验证是没问题,但要说用就能用,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要走,在这期间“暗黑殿”需要解决的工程与技术难题非常多,不是说干就能干成的,其中投入的资金之巨,也几乎是个无底洞。
    第二是它的耗电量极高,想要它发动一次上述级别的射线攻击,那它一次用电量至少相当于650吉瓦,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是大约法国一国全国的发电机总装机容量的5倍!
    也就是说,此物运转起来,即便只打一下,也得用相当于整整5个法国的全部发电能力为其供电才行,而且这还得是把所有发电潜能都挖掘出来的理论最高值,不能有所闲置的前提下。
    那么如此巨大的耗电量,这如何供电本身且不说,这注定了它不可能射速很快,因为这么大的能量瞬间爆发出去,发射器件要承受的极端物理环境简直堪比千万吨级当量的核爆爆心,没有一个极长的冷却时间是肯定不行的,连续发射就算供电跟得上,那发射器件也肯定会因为承受不了接连而至的极端武力环境而自行融毁,到时候爆了那周围几十公里内都非得被炸个寸草不生不可。
    根据超级计算机的估算,这台“伽马炮”的两次之间的射击间隔至少大于90天,既三个月左右,这还是在中间得使用大量的技术手段加速降温并予以养护的情况下,也就是说,有了保障最到位的前提,其每次发射的冷却时间也都在90天以上。
    而根据上面提到的养护,其实更准确的来说应该叫维修,因为它这属于“自毁性使用”,什么叫“自毁性”?既每一次使用的代价都是部件的大规模损坏,再次使用时就得把这些损毁的部件全部更新后才行。
    也就是说,这些损毁的部件对于这门“伽马炮”,完全都是一次性的,一次用完直接报废,所以这90天实际就是修复时间,连冷却核心部件,带大修其它部件,紧忙活90天,才将将能完成,若是中间再出点差错,那得间隔多久就是个没谱的事儿了。
    这样一来,它的威力虽然恐怖,但打击的连续性肯定是不如战略核武器的,这也是一种新兴武器在刚刚问世时作战效能往往不如已经成熟很久的老式武器的常见现象,就像最早的火枪在效能上不如弓箭一样,可一旦经过不懈的发展,新兴转为成熟,那之前的老式武器就必定以绝对劣势被淘汰。
    第三自然是它的造价肯定也是极高的,就算“暗黑殿”再怎么利用西方国家给自己割韭菜、揩军费,那暂时也只能支撑建造这一台,再多了即便是把整个西方国家的财政收入当自己的“私人金库”的“暗黑殿”也承受不了。
    最后,听完完整的分析报告后,我说:
    “你们对应对办法有什么意见吗?”
    专家组组长说:
    “项王,颜王,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研判它的性能以及基础指标,怎样应对的话,还得仰仗冉王的团队。”
    “嗯,这个我会与冉王通气的,好,你们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说。
    颜悦瑶也摆了摆手,众专家便起身向我俩告辞,随后偌大的会议厅里就只剩下了我俩人。
    随后她还是像我第一次见到上官云燕时一样,贴过来轻轻的嗅了嗅,接着说:
    “她碰你了?”
    “这话说的,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好像我被她怎么样了似的。”我说。
    然后我把刚才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但没敢说上官云燕压在我身上的事情,只是说她跳了跳舞,最后坐到了我身边,所以我身上才有她的气味。
    听完我的话,颜悦瑶那眼神就说明她根本不信,但她也没有戳破,而是说:
    “我相信你,可不相信她。这样吧,这段时间你就别回去了,像上次一样,晚上准时到我这里来报道。”
    “嘿,你这算不算霸占我啊?”我说。
    “你本来就是我的,何来霸占?你不允许有任何男人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也不准有任何女人在你身上留香!”颜悦瑶说,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歪身子,跨步就坐到了我身上,然后贴着脸狠狠的对我说,那真是狠狠的,我这会儿也收起了开玩笑的口气与表情,因为我知道她真有点恼了。
    “好好好,以后我天天去你那儿,别生气了,她又没怎么样,我更不可能让她怎么样,走,回家去。”我说。
    “回什么家,今天这事这么重大,得先跟冉老哥通通气再说。
    本来我想听完汇报立马先通知你的,没想到你先来了。”颜悦瑶说。
    “对对对,还是你深明大义,今天这个发现的确很重大,必须得给冉老哥说,让他帮忙出应对策略。
    我先来也是为了躲开上官,我的心,永远在你这儿,你放心吧。”我说。
    颜悦瑶“嗯”了一声,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随后便从我身上下来,而我俩离开会议室后,直接赶奔冉业成的研究所,这个点他肯定还在奋力工作。
    果不其然,找到他时,他也在开会,开的是一群从“乞力马扎罗山”主城那边返回的另一群专家的汇报,汇报那边的最新技术进展。
    不过好的是我俩去的时候,这场开了将近三个小时的会,已经接近尾声了,所以等了没一会儿,冉业成便散会出来,这些专家再怎么向我俩致敬这自不用说,这一见面,我说:
    “老哥,‘暗黑殿’弄出个新东西,威胁很大,我俩这晚上来找你,想跟你商量一下对策。”
    “哦?那慢慢说。”冉业成推了一下眼镜后说。
    三人在这边的会议室里坐下后,颜悦瑶将我听到的那些汇总情报一字不差的给冉业成说了一遍,他听完后又推了一下眼镜,然后思考了半晌,这才说话:
    “我认为应该从两方面入手应对‘伽马炮’的出现。”
    “老哥你说。”我说,然后我俩都非常认真的开始听取意见。
    “伽马射线的强穿透力对地表、浅地下以及缺乏防护的中等深度结构内的生命有超强的摧毁性,那么作为应对,从今天起应该对我们所有的大型战略设施、人防设施等,只要是有地下结构的,全部增强防辐射附层,以前有的,增加一个量级,以前没有的直接一步到位。
    一旦遭到攻击,人员躲入其中可以极大的减少伤亡。
    这是被动应对的方面。
    然后加快研制拥有同等毁灭力的‘天文武器’对其加以遏制,‘暗黑殿’第一次对外暴露出这个东西就有如此之多的细节,其中肯定有所深意,这些蜥蜴人看来是想威慑我们,并和我们来一场军备竞赛,还是战略军备的竞赛,那我们就陪它们玩玩。
    而关于‘天文武器’的具体类型,我认为以当前进度最快的‘陨石引导’做绝对主力为佳。
    现在通过对‘主城’的技术遗产吸收,我们已经掌握了利用‘引力炮’在地球同步轨道捕捉10000吨及以下重量陨石对地面、海上目标实施打击的能力,只是还缺少一次完整的试验来加以验证,模拟实验已经进行过数千次了,成功率超过了95%。
    一旦完成,并能尽快进入实战部署的话,这对冷血人的威慑可要比‘伽马炮’对我们的威慑更大,因为我们的更直接更暴烈,不仅能杀死生命,更能毁灭它们的一切基础设施,用‘大力出奇迹’的方式让它们藏无可藏,尤其是它们的主体部分还久居地下,那天降陨石砸穿地表把它们都轰上天,就显得更有现实意义了。
    这是主动应对的方面。
    只是这两项部署前者要开展,后者要加速的话,都需要额外的大笔经费注入。”冉业成说。
    这就是我说的利用陨石且已经接近实用的“天文武器”了,不过现在来看,我说的还有点保守了,因为不是“接近”,而是已经“达到”了实用状态。
    “这个好说,我明天就成立专项资金组,专门为这两个项目提供资金支持,要多少尽管说。”我说。
    “嗯,那就先这样,等到实际测试的那一天,项兄弟,颜部长,咱们一起去看。
    而且既然是要威慑‘暗黑殿’,那场面就要做的大一点,做的高调一点。”冉业成说。
    “这没的说,这种比核试验都要壮观的试验,我当然不能缺席;宣传上不仅要场面大,还要专门做一期公开宣传,别人看不看的到先不管,先让‘暗黑殿’看个明明白白,知道咱们的手段再说。”我说。
    而颜悦瑶那边随后点头表示对我俩意见的同意。
    长话短说,我在第二天便召开会议成立专项资金运作组,开始为这两个项目加速,按照我的预期,试验的事情至少得三个月到半年以后再有结果,但没想到这连十天都没到,就已经万事俱备可以开始了,原来我增加的这部分资金,将“引力炮”的原型机发射升空,这东西重达300多吨,要被发射到地球同步轨道上去,那当前不仅是“山海集团”,就是全世界任何一个航天强国也做不到一次把这么重的物体发射到外层空间去,哪怕是美国曾经号称载人登月使用的“土星五号”超级火箭,也才只有118吨的近地轨道运载能力,往远得多的地球同步轨道上运,还得缩水不少,远远达不到要求。
    所以冉业成带人将它设计成了模块化在轨组装的形式,有点类似于空间站的结构,每次发射上去的部件重量在10-25吨之间不等,预计发射12-15次左右可以全部到位并完成组装。
    本来在没有转向加速资金的时候,每年给这个项目投入的经费是固定的,怎么使用都是规划好了的,因此时间也是被规划好的,在什么节点完成怎样的工程进度,都写的明明白白,在投资不变的情况下,强行加速只能占用其它部分的支援,反而会影响整体进度,因此想要加速就得有额外的至今注入,那么加速资金的到来,就成了其最大的助力,将发射“引力炮”的时间提前了足足一年多,一下解决了这个整个项目中最麻烦的环节。
    这将近十天的时间,冉业成那边下辖的“航天发展与规划部”没干别的,就是一发接一发的发射运载火箭,最终完成了300余吨的“引力炮”的在轨组装,当调试完毕后,这便发挥信息给冉业成,他又通知我,我欣喜之余,心说这么大的事得把能叫上的都叫上,身边人除了冉业成之外,颜悦瑶、冉景成、周洲、徐布、巴立朗、云处易、杜若全都到齐了,然后乘机去到现场观看这场“超级武器”的试验盛景。

    (未完待续)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今天还是为了加快节奏而双更一下。而加快节奏则是因为有些剧情分开发就显得有些拖沓了,所以就连更两章,尽量提高看官们的观感,如有不周,还望见谅;谢谢支持
    又有敏感词了,今天的第一更得分段发了,也有可能会用上截图,不好意思了各位看官
    第一段(截图版):

    
    
    
    
    
    

    (未完待续)
    第二段:

    信息一经发回,站在我们后面的该项目众多科员人员全部发出一阵欢呼声,我们几个也都鼓掌表示祝贺,我说:
    “老哥,这才只是一颗重量不过1100多吨的陨石,如果是目前极限10000吨左右的,那威力还得至少再翻上十几倍。”
    “如果是10000吨的,那我们至少得撤到两百公里以外去看,否则就得一起被卷进海里见龙王了。”冉业成一边笑一边说说。
    “哈哈,对!而且从今往后,就算是在天上‘摘星’,对我们来说也可以实现了!”我也笑着说。
    同时心想“暗黑殿”这群王八蛋看到后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尤其是阿克谢那个杂碎,不是想吓唬我们吗?那来而不往非礼也!往后看你们还有什么招,我们都接着!
    在试验获得圆满成功,而之后的我们如何返回,又如何巨型庆功宴如何举办这自不用说,倒是在我与冉业成各自在庆功宴上发言再次表示祝贺并与项目主要技术骨干一一握手后离场后,颜悦瑶看了一眼时间,对我说:
    “项骜,你知道几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不是‘引力炮’实验成功的日子吗?”我说。
    “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日子。”颜悦瑶说。
    我被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印象了,正欲开口,周洲在一边补上一句:
    “你是忙的连自己生日都忘了?今天是你37岁的生日。”
    这一说我就全想起来了,便说:
    “好像是,你们不说我就真忘了,怎么了?这是要给我庆祝一下?”
    “那当然,与‘引力炮’一起,这算是双喜临门,冉老哥给你从天上摘下颗流星来当烟花了,你又能许愿又能看,多好,只是不能只有这个,把该招呼的人都招呼到了,咱们得办一个生日聚会。”颜悦瑶说。
    “现在工作都这么忙,这合适吗?要不你俩给我意思意思就得了。”我说。
    “今天周六,你不休息别人还得休息呢,就这么定了,你也别管了,交给我俩就是。”周洲说。
    “嗯。”颜悦瑶点听应了一声。
    我一看心说好家伙,她俩现在这关系已经不仅是和谐这么简单了,简直是亲密无间,看来这上官云燕没白来啊!
    她俩可能看出我心中所想,就都笑了,然后双双离开,要去为我筹办这个生日聚会。
    而我则说:
    “37岁,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年龄,怎么搞的这么隆重?以前过生日也没见这样啊。”
    “我们乐意行吧?你就别问东问西的了,只管参加就好。”颜悦瑶说。
    她这么一说,我其实也就明白了,无外,还是因为上官云燕,这是这二位在用这事向着这位新来者“宣示主权”呢。
    不过不管是为什么,反正都是为我好,所以我问问归问问,但还是乐意去的,而举办的地点则定在了足以容纳下上万人的集团宴会大厅,至于到场的人里的自己人这自不用说,包括林佳熙与上官云燕也都到了;客人方面那就是把关系好的也都请了个齐,什么“摸金铁三角”、尤璐、尤凝、李龙沛、纪成娇,这次尤家连乌兰百克,还有虎牙这种“稀客”都到了,更让我眼前一亮的是,虎牙还带来了一名相貌清秀干练的女子,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不用猜就知道这女子是个用枪的好手,不用问,这就是虎牙的对象,那个“代号”银狐的女神枪手,而说起他俩的爱情,还挺有意思,是当年“天地大劫”之前,两人在一起执行任务中有了情愫,然后在尤琦的主持下走到了一起,并且她这“银狐”的代号,与“虎牙”正好放在一起正好相得益彰。
    至于陈老大这种与我关系最铁的就更是不能少的了。
    长辈方面,我与颜悦瑶的父母也全部到场,而“华盟”其他成员也都各自派了代表来,我千说万说不要让他们带礼物,最后还是逼得我临时让秘书长弄了一个受礼处,并排专人负责记录并储存礼物。
    这些礼物中反正是什么名贵什么奢侈就按什么来,我看着礼单上的物品,心里盘算着以后得各自找什么机会再给人家还上这个人情。
    而唯二的遗憾第一是没能把尤琦请来,不过她现在比以前更忙,抽不出空来这也很正常;而第二个遗憾就是李嘉豪因为闭关修炼还没结束,所以也来不了。
    说起来这来的人不算很多,满打满算连自己人带客人,一共一百多号,但为什么要在这么大的宴会厅里呢?
    因为根据颜悦瑶与周洲的设置,不仅给我定做了一个真有37层高的超级大蛋糕,还把现场给布置成了一个融合了我这么多年经历的“主题展览馆”。
    比如一进门就是小混混时期的我正在和人光着膀子打斗的场面,如同迷宫一样蜿蜒曲折的路顺着往前走,我每一个人生重要节点都在这里以蜡像的形式被呈现了出来,那蜡像做的惟妙惟肖不说,我在外籍兵团手持FAMAS步枪的蜡像更是逼真到了让我自己都有种看到了过去自己的错觉的程度。
    这里面除了我本人的蜡像,里面自然还有配合我出现的其他人的蜡像,还有场景等等等等,去阿根廷那次的M1A2SEPV2主战坦克的1:1模型都有,而最为盛大的部分是“山海保卫战”主体,这里以一个浓缩场景的方式将那场空前大战中我参与过的部分全部做了出来。
    直到我为了打败西方8国集团进行的阅兵式、去昆仑山拿到“巨神锋”等场面也都一一在此。
    看到这些,我心说我的天这得是花了多少时间,多少心思做成的?
    询问之下才知道,这从我带领众人于亚马逊雨林的“亚空间”返回后就立项,历经几十天到昨天才正式完成的,期间严格保密,让我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而这个“生日项目”的主导者无外,一共两人,一个是颜悦瑶,另一个是周洲。
    不仅是这个,所有的来参加聚会的宾朋,也都是提前通知好的,我说怎么这么多人都这么巧,在这一天全都有空呢,搞了半天是早就知道了,看得出她俩为了这事是真费心思了。
    而来者也无不为这堪称宏大的生日主题现场惊叹,我在招呼完客人后抽空问她俩:
    “这主意谁出的?”
    “你先别管谁出的,就说好不好吧?”颜悦瑶说。

    (未完待续)
    第三段:

    “那当然好了,能把人生的重大经历给做成情景还原用来过生日,这我估计我是天下独一份了。”我说。
    “你给周董的求婚仪式给了我灵感,然后我提出了方案,而周董找的蜡像制作商,场景设计师等,这些场景全都是手工定制的,造价比一个蜡像馆还高。”颜悦瑶说。
    “37层蛋糕也是颜总长提出的,一层代表一岁,不过具体制作还是我找的人,怎么样,还喜欢吗?”周洲说。
    “那还用说?肯定喜欢啊,这蛋糕都有快三层楼这么高了,而且还看着这么复杂,里面不会还有什么机关吧?”我说。
    “你猜对了,机关肯定是有,但你别问,现在保密,等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颜悦瑶说。
    “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说。
    随后项阳,项勋,项颜,还有向小傲一起过来祝我生日快乐,颜悦瑶也命人把项炯抱了过来,我这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算是到齐了,看着他们排排站,我心里那份欢喜简直都无法表达了,只能呲着牙嘿嘿的傻笑。
    上官云燕看到这四个孩子,说:
    “这些孩子们各个英武俊俏,都是人中龙凤,真是虎父无犬子,只是——”
    她这个“只是”后面顿了一下,颜悦瑶挑了挑眉毛,说:
    “只是什么?”
    “只是——还可以再多点。”
    “那是我与周董的事情,妹妹你就不用操心了。”颜悦瑶说。
    此言一出,我还是忍不住笑她俩现在这种“同仇敌忾”的状态。
    “项王,这是我给您亲手叠的千纸鹤,祝您生日快乐。”林佳熙这会儿也过来了,并送给我一个小礼盒,我接过后认真的打开,看到里面静静的放着一只很精美的千纸鹤,拿出来把玩了片刻,等再将盒子重新盖上,说:
    “宛熙,谢谢你。”
    她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没去看颜悦瑶与周洲,而是看了一眼上官云燕,上官云燕回以一个友好的微笑,而林佳熙就跑了,我还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我还莫名着,背后有人一拍,陈老大带着华楚妍走到了近前,他说:
    “老弟,你这过生日跟拍电影似的,我也真是开眼了,生日还能这么过。”
    “哈哈,这是你弟妹想出来的,不是我的主意,我都不知道。”我说。
    陈老大又与我闲扯了几句之后,我把他与上官云燕之间做了个介绍,接着他就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了一边,然后对我说:
    “这次你可别否认了,这个一定是三弟妹,对不对?”
    我被他说的一头黑线,然后有些无奈的说:
    “老哥,没那回事,人家是投奔‘山海集团’的,你怎么能看出来这是三弟妹了?而且你这话说了不止一次了昂。”
    我说说了不止一次是因为他之前在颜悦瑶给他介绍华楚妍的时候也这么说过。
    “你就蒙我吧,我又不傻这点事怎么会看不出来?上次那是没想到大弟妹的想法所以猜错了,但这次绝对不会错,她瞧你那眼神,里面对你的那股喜欢劲儿都快溢出来了,要说她对你没意思那鬼才相信。”陈老大说。
    “啧,这么八卦可不像你啊。”我说。
    “我不是八卦,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你知道我刚才再想什么吗?我想我的天你这是开了什么桃花运的外挂了?你看看主动来倒贴你的这都是些什么仙女下凡?大弟妹性感火辣,二弟妹温婉知性,这又来一个不食烟火的三弟妹,怕就是皇帝也没有你这个待遇吧。”陈老大说。
    “你还说你不八卦,这套词儿都能写娱乐版块去了。”我说着就把陈老大推到了一边,并让他赶紧去喝酒,好占住他的嘴。
    以前的陈老大没这么多话,而现在有了我真挺为他高兴的,因为我发现他与华楚妍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变得越开朗。
    而其他客人之中,几乎绝大多数都与上官云燕认识,这也就看得出她交际圈真是什么人都无所不包了;在与众宾朋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时她的回答也是统一的,都是:“良禽择木而栖,我仰慕项王,故此投奔”。
    这么一大帮人互相寒暄了许久后,生日的庆祝仪式也在完成准备后正式开始,这么老大的一个蛋糕,每一层上都有一根蜡烛,每一根蜡烛也都有上都写有一个数字,从1到37,一直写到顶。
    然后这蜡烛要让我一口气吹灭,这对正常人来说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对我来说还真不是多难得事,我站在蜡烛对齐的角度,微微抬头,深吸一口气再吹出,在强大的内力支持下,37根蜡烛由下往上全部被吹灭,身后众人也都发出一阵掌声。
    也就在蜡烛被吹灭的几乎同时,最顶端的第37层竟自动打开,然后从里面打出一枚礼花弹,这礼花弹可不一般,它的炸高有精心设计,不会打到宴会厅的房顶,同时也是观者最容易看到的高度,而等它炸开后,那光影就不是绚丽夺目的问题了,而是精美至极。
    因为它用不同的烟花颜色在空中连绵炸开形成了一个惟妙惟肖的人像,我抬眼看去,这人像自然不是旁人那就是我自己,人像上的我胯下骑着老特,一身戎装,手持“巨神锋”,不论是神态还是站姿都非常威武,而在人像的两边,还有两句话,其中左边的是“武曲下凡”,右边的是“山海之魂”。
    这应该就是颜悦瑶说的机关,我看罢之下感动异常,众人也都赞叹这烟花设计之精妙。

    (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八)生日聚会(下)
    我许过愿后,接下来的环节就是用餐时间了,这期间众人如何推杯换盏自不用说,林佳熙发挥特长为我献歌一首,她唱歌好听我知道是因为我之前听过一次,但这里的大部分人并不知道,所以都被她的歌声所震撼,婉转动听犹如天籁,而长袖善舞的上官云燕也上来跳了一支独舞,她的舞姿也征服了在场所有人,即便是颜悦瑶,也对她的舞技表示很佩服,能得到在这方面也极有实力的人的肯定,是非常难得的。
    可以说两人的一歌一舞,成了现场最夺人眼球的亮点。
    一切都十分顺利,所有人都十分开心,然而就在众人开始互相敬酒这会儿,一个不太和谐的一幕出现了,我作为“寿星”,酒量又大,那自然是给我敬酒的人最多,当“华盟”各路代表们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个看起来与我差不多大的男人作为“洪门”代表,端着酒杯走到跟前,对我说:
    “项王,我代表‘洪门’,敬您一杯,祝您生日快乐。”
    我举杯示意,然后一饮而尽,本来以为就这么完事了,因为别人都是如此,结果他在喝完之后一抹嘴上挂着的酒滴,又来了一句,说:
    “项王不仅雄才大略能力绝伦,这挖人墙角的本事,也是天下一绝,我实在是佩服。”
    他说这话的声音还不小,让周围人都听见了,再加上这话中刺耳的内容,导致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各自的动作而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
    我听的先是一愣,然后撇嘴一笑,说:
    “挖墙脚?这位小哥,这话从何说起?”
    这时候全场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和这人的身上,对于我的反问,只听他先是冷哼了一声,随后说:
    “哼,我们‘洪门’的大嫂,跑到这里来给项王脱靴解衣,项王这不是挖墙脚是什么?”
    “洪门”大嫂,这说的必然是上官云燕了,她不是已经和单云台分手了吗?还有,这个人是单云台派来找茬儿的?还是他自己要来的?这两种情况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不过以我对单云台的了解,他肯定干不出这种事,就算他为了此事记恨于我,但也不会用这种明目张胆得罪我,还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无谓方法来报复,这不是他的做派,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能隐忍,不到关键时刻绝不爆发,所以这不是他的做派,更不用说得罪了我的结果,都将是对他和整个“洪门”都极不愿意看到的。
    那既然不是单云台派来的,就只能是另一种可能了,既这是这人的个人行为,如果是这样,处理起来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简单的话,他如此出言不逊,我在这里就是把他给“切了”(江湖黑话中“杀了”的意思),那即便单云台来,我只让他领个脑袋回去他也没话可说,但不简单的是单云台不想得罪我我也不想得罪他,虽然我们的实力不管是个人还是整体都远超过他们,但毕竟两家这么多的合作还在进行,还都是“华盟”的主要成员,闹掰了对谁也没好处,尤其还是为了女人。
    还有看在尤家的面子上,也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闹得不愉快。
    而且假设我与上官云燕真有点什么事那也就罢了,问题是啥也没有,这不让我感觉很冤枉吗?
    当初在上官云燕来投奔时我就考虑过这件事,在当时还不知道她的“投名状”是什么的时候,感觉什么也不能收她,因为不说我这边颜悦瑶、周洲的内部原因,那“洪门”那边,我这一收,单云台一定得认为这是她早就和我好上了,这是找个机会跟自己分手后立马来投奔下家,要是这样想,那单云台非得恨死我不可,因为这相当于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二者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讲,可都是奇耻大辱。
    可后来上官云燕纳了这么大一个“投名状”,更在之前帮了这么多忙,我若强行拒绝,那影响会更坏,外加这姑娘也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所以权衡利弊之下,这才将单云台的因素“人为无视”,让她加入了“山海集团”。
    这些话我与颜悦瑶、周洲都谈过,她俩虽然对上官云燕的到来非常,非常的不爽,但两人在关键问题上向来理性的很,所以一番考虑后基本跟我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
    如此也就有了今天的局面。
    话再说回来,我听这人这么说,就回:
    “人各有志,蒙上官姑娘不弃,方看中我们‘山海集团’,这要说我是挖墙脚,那真就冤枉我项某人了。”
    我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上官云燕是自己要来的,不是谁把她挖来的,在没搞清情况之前,少在这里扣屎盆。
    没想到,我这一忍再忍不跟他计较的恢复却把他给惹急了,他突然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摔,指着我大喝说:
    “项骜!都知道你艳福不浅,你非要一个都不放过吗?!‘婉儿’在我们‘洪门’待的好好的,你凭什么把她抢走?你凭什么?!你‘山海集团’厉害,我也不怕!我今天来就一件事,我要把‘婉儿’带走,我知道我来硬的是走不出今天这屋的大门了,但我无所谓,要死就死,死也不能让‘婉儿’待在你这里给你当小老婆!”
    这话说的我青筋都鼓起来了,心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对了,上次赵睿霖也是这么给我说的,说我有了颜悦瑶为什么还要抢周洲,这他妈的,周洲那次是我主动去找的这么说我也就罢了,这次是上官云燕自己跑来的,这黑锅我再背就太冤枉了,而且当着这么多宾朋的面如此说,那我成什么人了?看上谁就抢谁的恶霸?欺男霸女是我这辈子最痛恨的行为之一,我干什么也不会干那个去,但现在这人却把我说成是这样一个人,我当然当场火冒三丈。
    但是,这火儿只是在他说前面那些时持续几秒钟,之后就又消下去了,因为他后面的话我一琢磨,大概了然了他的心态和来意,搞不好他是上官云燕的倾慕者,类似赵睿霖对周洲的那种态度,她给单云台当情妇的时候这小子估计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态度隐忍不发,要么是有这是自己大哥的女人即便喜欢也只能暗恋的想法,或者在等什么机会出手,结果现在上官云燕到了我这里,他的可能为此做了不少准备而因为这个就都泡汤了,这才心态崩了过来借着我的生日聚会前来闹场。
    可说到生日聚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砸我场子,那我不做点表示这事是过不去的,因此我决定对他“略施小惩”,但还没等我出手,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说:
    “阿豹,你想干什么?”
    说话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上官云燕。
    这个被唤作“阿豹”的男人听到声音再看到上官云燕,眼圈却是一红,然后哭了。
    他嘴唇颤抖着想说点什么,却刚要说还未说的时候,侧面飞过来一脚正踢在他的腰侧,这一脚力道非常大,踢的他整个人一弯,然后就摔了出去,在地板上摩擦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而他也被踢的嘴角渗血表情痛苦,再看出手的人,乃是颜悦瑶,她此时表情嗔怒,一双桃花眼瞪着那人,没有一丝平时的千娇百媚,全都是随时可以痛下杀手的杀气。
    “什么阿豹阿狗的?!什么狗东西也敢过来造次?!你平时来也就罢了,今天是项王的生日宴,不管你因为什么过来撒疯,我把你点了天灯你们单帮主也无话可说!
    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吊在外面,你们‘洪门’的家规不是用鞭子抽吗?那就找条鞭子来,给我狠狠的抽!抽到宴会结束再说!”
    这话也是颜悦瑶说的,她真生气了那气场极强,在女人里能胜过她的也就只有尤琦一人而已,再加上她在这番话说的时候明显动用了内力,所以穿透力异常之强,在话罢之后整个宴会厅里在数秒之内还都在回荡着她的声音。
    而她的命令发出之后,也立即有卫兵响应,四名高大魁梧的“新型战士”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是!”之后就迈着大步过来了,然后抓胳膊的抓胳膊,拽衣领的拽衣领,就开始往外拖。
    于情于理,颜悦瑶做的没错,她这首先是在维护我的面子,其次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为了这事她与周洲忙了这么久,结果碰上个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情况,任谁也得生气,更何况是她的火爆脾气了。
    并且我本来也想让这人吃点苦头的,现在颜悦瑶等于替我办了。
    因此,我看着这一切,并未说话。
    当然,颜悦瑶火气这么大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甩脸子给上官云燕看,那句“什么阿豹阿狗的”便是说给她听的,这个谁都看得出来。
    但不管怎么样,我看着这人被拖出去保持了默认的态度,只是定定的看着他表情痛苦想说话却一张嘴就往外冒血的脸。
    而恰在此时,秘书长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过来了,他说:
    “项王,单帮主到了。”
    “嗯?到哪里了?”我一听这话,先是感觉很意外,随后问。
    “到外面了,现在在大门外面等着呢,我来给您通报一声。”秘书长说。
    “啊?你怎么不早说?”我脱口而出这话后心说什么?单云台在外面站着呢?这我若不出去相迎,就太有失礼数了。
    “项王,他也没打招呼,咱们的防空识别区接到了‘洪门’的识别专码,所以空军经过身份认证后也没出动伴飞,我也以为是给您过生日的人呢,没想到是他啊。”秘书长说。
    而他说的“识别专码”是“华盟”所有成员的航空器上都用的一个专用码,有了它,进入各自的控制区域内就可以无需检查,那单云台的专机自然有这个,所以集团空军也就没有做过多的查证。
    秘书长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委屈,我知道这事不怪他,所以摆了摆手,说:
    “好吧好吧,的确不是你的责任,那我现在就去迎他进来。”
    随后我安抚下在场众人,然后就往外面走,除了秘书长以外,颜悦瑶与周洲还有上官云燕全跟上了,等到了宴会厅的大门前,就见单云台正矗立在距离大门大概有四五步的距离上,身后跟着两个随从,表情上不喜不怒,看不出来有什么波动,而那里两名随从亦是如此,都是一脸的波澜不惊。
    我以为他是来找我讨要说法的,已经做好了答对之词,反正我笃定他是不可能为了这事跟我翻脸的,尤其是在有尤家夹在中间的前提下。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带着这个表情一见到我,还不等我说话,他就先上前一步然后拱手行礼并鞠了一个浅躬,要知道在名义上他与我是平等的,我俩以前见面最多的礼节就是互相抱拳或者是握手,他现在还鞠躬,这就等于是自降身份,向我行大礼了。
    那我肯定得把面子上的事做足了,赶紧伸出双手一托,说:
    “单帮主大驾光临,项某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是我罪过,手下人办事鲁莽,扰了项王还有诸位的兴致,他在哪里?我得见见他,好给他严惩!”单云台说。
    他说的“他”,那指的自然就是阿豹了,这人现在还在里面被卫兵架着呢,颜悦瑶那一脚用了大概两成左右的功力,要是使用过半的功力,就得一脚踢死他,但饶是如此,这一脚踢出的内伤没有几个月的静养是绝对好不了的。
    “还在里面,单帮主请!”我说。
    “项王请!”单云台说。
    话罢,我俩就掉头又往里走,而整个过程中,我发现他都没去看上官云燕一眼。
    等走进去后,大厅里的众人基本都认识他,纷纷过来与单云台打招呼,简单的寒暄之后,他就见到了仍然被架在原地的阿豹,看到他的伤势,未等单云台说话,颜悦瑶先说:
    “单帮主,人是我打的,他口出不逊,对项王恶言中伤,我不出手教训一下这也不合规矩,还望你见谅。”
    这话说的不硬不软,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不过做的没错也的确无需退让什么,而单云台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说:
    “颜王做的对,他做的事的确该打,打死都不过,我今天来,也是要给他处以家法的。”
    “好,单帮主处事公道不护短,我佩服。”颜悦瑶说。
    单云台这走过来一把揪住阿豹的头发,又气又恨的说:
    “‘洪门’的脸,还有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说完这句,一回头,又说:
    “阿虎,把他拖出去绑起来用家法!”
    他身边的随从之一应声出来,准备从卫兵手中接过这人,但卫兵没有我或者颜悦瑶的命令是不会松手的,单云台也知道,就对我说:
    “项王,在这里打得溅的都是血,您今天生日,这么做属实不妥,那就让我把他带出去打,打完了让您看,您要解气就成,不解气我接着打,打到把他打死也完全没问题。”
    “单帮主,打我看就不必了,他挨了一脚已经算是教训,今天来搅闹也是为了‘洪门’,此等忠心耿耿的部下,理应好好重视才对,这样吧,单帮主现在可以把他带走,若要留下来喝一杯薄酒,我更是求之不得。”我说。
    “我哪里还有脸在这里喝酒,项王今天若不打他,我也得打他,他这次是真犯了家法了,那我把他带走回去处置,如何?”单云台说。
    我一伸手,说:
    “单帮主请便。”
    单云台点点头,然后对那人说:
    “阿豹!还不跪下谢过项王!”
    我给了卫兵一个眼神,两名卫兵通通松手,阿豹没有了着力点,身子“哗”的一下就瘫倒在了地上,我看他伤的的确厉害,就说:
    “算了算了,单帮主回去也尽量别罚他了,给他养伤吧,他这伤属实是不轻。”
    “唉,那好吧。阿虎,阿龙,把他拉出去,在门外等我。”
    单云台叹了口气先对我说,后对那两名时随从说,原来这三人一个阿龙,一个阿虎,一个阿豹,合称是“龙虎豹”,后来我了解才知道他们三个不仅是单云台最得力的部下,还是分管内部三大权力的领头人,可以说是除了单云台本人之外,“洪门”最顶端的人物。
    其中阿龙就是现任的“双花红棍”,也就是“洪门”的国防部长,我说怎么看着这个人有点眼熟,想了想在与虎牙去“51区”撤离时有“洪门”派人来接应,那个接应的人便是他,他当时就已经是“双花红棍”了,这有一面之缘,怪不得眼熟,只是这些年他的脸比当年老练了不少,所以没仔细看的话乍一看还没认出来。
    而阿虎则是“洪门”当前的“大护法”,所谓“大护法”,就是专门执行帮内家规的,谁犯了什么事,都可由他处理,其手下还有一大帮帮众归他统领,地位与职能上差不多相当于“洪门”内的“宪兵司令”,所以刚才单云台要把这个阿豹拉出去处以家规的时候是让他动手,而在他的腰里,还别着用来行刑的专用牛皮长鞭,若是我不说那两句给他开情的话,那这个阿豹就得被这根鞭子给抽到皮破见骨。
    那这个来闹事被颜悦瑶差点一脚给踢死的阿豹,则是“洪门”的“总管”,这个职能类似于我身边的秘书长,但更加丰富的是秘书长只是负责我的生活问题,其他的他很少插手,除非是我让他去做的,而这个“总管”就身兼多职了,除了单云台的生活起居,诸如个人安全、一些不能公开的秘密事项的办理等等等等也都归他管,相当于还是个保镖队长外加半个情报部部长的样子。
    话再说回来,单云台说“在门外等我”,那看来是还有话准备给我说,我见状立马往里让,并说:
    “单帮主请上座。”
    单云台这次也没客套,找了个位置坐下之后,又叹了口气,对我说:
    “项王,‘婉儿’到您这来了我早就知道,那小子作为我的贴身人也知道,但他不服,一直想来找要个说法,我自然是拦着,没想到今天一个没拦住还是让他来了,我本来派来给您道喜的代表是别人,没想到被他给带人捆了起来自己说我临时换人然后就冒名顶替到了这里闹事,我开始不清楚,等知道其中原委后就想到他肯定是来找麻烦的,所以急冲冲追过来,这才有了这些许事,还请项王见谅。”
    “单帮主这那里的话,这阿豹兄弟赤胆忠心,为了‘洪门’的事情有胆子过来一闯,这气魄我还是很佩服的。”我说。
    这是纯粹的场面话,我心想这阿豹对上官云燕有所企图不知道你单帮主知不知道?这企图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要再往深里说,那就等于是你的手下对你的女人图谋不轨,这事你要不知道,那才见了鬼,而既然知道还装不知道,这里面你用的是什么驭人有道的本事我就没心情去猜了,因为我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这个什么对“洪门”赤胆忠心的话就不成立了,倒是他为了自己对上官云燕的私情敢来这么做,的确有点胆子,像他能干“总管”之职的人,自然是聪明人,不会想不到在这里闹事即便我不杀他,那我身边的人哪一个不高兴了要了他的命都是动动手的事,比如颜悦瑶就是,他这次还得庆幸颜悦瑶下手有轻重,要是换了巴立朗,他现在早就凉了。
    话再说回来, 单云台知道我说的话是客套,就苦笑着摇了摇头,说:
    “他怎么想的我心里门儿清,项王也不用给他台阶下,我坐下来主要是想给项王解释一下来龙去脉,另外还有一件事。”
    “单帮主请讲。”我说。
    “我自问在‘洪门’中这么多年,对待‘婉儿’算不上好,亏欠了她很多,那今天她到了项王门下,我希望不管她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项王都能好好待她,千万别再受什么委屈,我给不了的那些,项王若能给我也算无憾了。”
    我闻言笑了笑,说:
    “上官姑娘倒是也给我说了为什么离开‘洪门’来到我们这里的大致原因,只是单纯因为这里有更适合自己的位子而已;而她在巴西那边给我们帮了个大忙,别人不说,我本人就欠上官姑娘一个大人情,所以这么一来一往,现在上官姑娘就已经是‘山海集团’的一员了,也是‘投资部’的部长。
    她的能力有目共睹,才貌双全,是个极难得的人才,我自然会好好待她,以前的那些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不会再有了。”我说。
    那句“只是单纯因为这里有更适合自己的位子而已”是给单云台台阶下,因为上官云燕嫌弃他什么他肯定明明白白,但这话我就不能说了,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那让单云台的脸还往哪放?除非要掀桌子,要不然可不能这么干。
    而说完这些我其实心里挺复杂的,因为不管单云台是出于什么心理给我说的这些,至少都给我一种他对上官云燕还是有感情的意思,可之前的那些表现,那些分析又和他眼下的表现背道而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以前都是装的,现在才是临分别前的真情流露?单云台这么善于隐藏自己的人,能做到这一点也不奇怪,可他为什么这样做呢?
    另外,他说的“好好待她”,应该有两重意思,一说的是不让上官云燕再受到欺负,或受到欺负时我不会像他那样顾虑重重不敢用铁腕手段解决问题;二说的则是有颜悦瑶与周洲在,她来到这里少不了被她俩对付,尤其是颜悦瑶,那是何等厉害,这个圈里圈外的人都知道,他为了这个担心上官云燕的安全也说得通。
    而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他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表现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单云台听了我的话,眉头舒缓,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担,然后说:
    “项王,我最后多问一句,您真的准备好接纳上官云燕了?”

    (未完待续)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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