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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第183页] |
作者:有骨难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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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家经难念(三) 项勋的功夫基础与项阳不同,后者就是我与颜悦瑶,特别是我教的,然后又跟着徐布、李嘉豪学的招式,练习实战,因为是我给他打下的基础,所以风格与我最像,而前者的来源就比较广泛了,他从最基础的军用格斗术,到现代搏击的主要流派,再到真正上档次的内外功都练过,因此风格更加多变,那教他的这些人自然也不止是一个,大部分都是周洲给他找的,但也正是如此,这要问他是跟谁学的功夫,一两句话还真说不清楚。 而这个询问本身没什么,但项勋的角度来说,他可能就认为项阳在挑衅他,尤其是他俩各自母亲之间关系不睦,要说对他俩没有影响,那也是不可能的,我没听到过颜悦瑶当着我的面给项阳、项颜说周洲什么,也没听过周洲当着我的面给项勋说颜悦瑶什么,但我没听见,不代表背后没有,我从不敢去想象其中的细节,因为一想到我心中就会痛,所以我现在只能是“眼不见心不烦”。 “兄长,我的身手来源比较杂,没有你的正统,听说你与父亲学了一身好本事,我真想有机会讨教一二,好学习学习。”项勋说。 这时候的他再说话,早就没了前段时间看到我与周洲吵架就能害怕,还鼓足了勇气才能出来拉架的小男孩了,他现在是个浑身英武之气的硬朗青年,与浑身都是桀骜气息的项阳站在一起,如同一柄尚未出鞘的利剑碰上了一柄明晃晃的钢刀,风格迥异,却又同样锋利无比。 “好啊,那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在今天吧?我也好久没与人动手了,学习不敢当,只是别伤到你就好。”项阳说。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火药味十足了,今天如果我不拦着,那非打起来不可,所以我闻言立即转身,回头望向二人,并说: “阳儿,小勋。” “爸。” “父亲。” 两人先后回答,而我接着说: “听话里意思,你们想比划比划?” “我是看弟弟有这个意思,我要拒绝了,多不好。”项阳嬉皮笑脸的说。 “兄长若要比试,我奉陪便是。”项勋并不对到底是谁想先动手的事情进行辩解,只是如此说。 “那我做裁判如何?”我说。 “那敢情好,老爸你的实力天下数一数二,不能说是冠绝环宇吧,至少我是想不到谁还能稳稳的在您手下占了上风,说不定我李大爷出关后能威胁一下您。 那能有您这样的绝世高手当裁判,我俩自然是荣幸之至。”项阳说。 “父亲尽管安排,儿谨遵父命。”项勋说。 “好,那悦瑶,周洲,你们没意见吧?”我说。 “小勋,记着拳脚有点分寸,不要动真格的;这是你哥哥,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也得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周洲说。 颜悦瑶一听周洲这话里带刺,当即就回怼了回去,她说: “能交流交流自是再好不过,只是阳儿,记得手下留情,别打伤了弟弟让你姨娘伤心。” 两人还未比武,她俩的言语之间就已经针锋相对了。 听罢我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但脸上表情不变,说: “我看这里就挺平整,不用去别的地方,在这里就行。” 我说的这个地方,就是举行仪式的礼宾台,后面还有一个巨大的幕布,这是斯里兰卡政府作为主办方制作出来的,上面的主体是“炎黄旗”与斯里兰卡国旗一边一半对在一起,下面是一双大手握在一起,然后用中文与当地语言一起写着一样的标语。 这个礼品台类似于一个舞台,下面用料倒是很扎实,所以作为擂台来说问题不大,而听了我的话,两人谁都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各自跳将上去,在双方距离5米左右的位置各自站定。 我踱步走到下面,左边是颜悦瑶,右边是周洲,侧面站着徐布,项颜与向小傲,还有那个小美女杨娅仪则在另一边作为观众。 六个人都看着上面的两人,我看他俩都站定了,便问: “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项阳说,并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可以。”项勋说。 “那开始吧。”我说。 我这四个字出口,两人立即就拉开了架势,项阳的拳架与我的“骜式霸王拳”基本一致,但也略有不同,这是根据他自己的习惯,结合李嘉豪与徐布交给他的本事自己做的细节改进,我在这方面从来都没有那种所谓说一不二的大家长作风,所以他自己改进只要是对他有利的,我就不会插手,毕竟这“骜式霸王拳”本身,就是我当年根据自己的习惯创造出来的,并没有什么非要一成不变的定式。 而项勋那边,他的拳架很特殊,一看就是融合了大量功夫流派后,再通过自身特点创造出的产物。 看到这里我心说可以,仅凭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俩孩子在武学上的天赋都不低,都已经脱离了“尽信书”的阶段,并达到了够根据自身需要对所学的东西进行适当改动的程度,这就相当于他们都已经一只脚踏入了武学中“自由王国”的境界,而这等境界他俩年纪轻轻就已经摸到了门道,却是多少武林中人练一辈子都捅不破的窗户纸。 至于他俩的武学天赋谁更胜一筹,这个到目前来看还不好说。 言归正传,两人拉开架势互相转了几圈,因为谁对谁也没底,别说这是第一次交手,在这次活动之前两人都没见过面,再加上这气氛也不对,所以别看是兄弟关系,但谁要是输了,在他俩任何一人看来都将是很没面子的,因此都非常谨慎。 经过大约40秒左右的对峙后,项阳率先打破了局面,发出了本场比武的第一招。 他这一招没别的,是跟他妈学的“半步崩拳”,这可以说是颜悦瑶最常用的杀招,被她用这招打死的人可以说不计其数,而让我眼前一亮的是,项阳用的虽然是颜悦瑶的招式,但发力的方法用的却是我教的那套,两相结合之下还都是取其精华,在他的强大体质催动之下,这一拳轰出去还未击中目标,就已经带出了破空之声的威势。 他的拳锋直奔项勋的胸口。 不夸张的说,这招别说是普通人,就是换个一般的武林高手也未必反应的过来,怪不得这小子与向小傲能把那帮海盗打的屁滚尿流,倘若真的打个结结实实,项勋的整个胸膛,怕是会被从前到后的击穿了不可。 再说项勋那边,他眼看着拳头过来了,毫无反应,就好像他因为拳头来得太快没法反应只能等待挨打一样,而这样的局面直到这拳头都钻进他双臂的防御圈之内,在正常比武中已经属于破防,胸口免不了要承受这一重击时,他的动作来了,使出了一个“凤凰寻窝”:身形转动用抬起的右臂往下一压,正好将右臂的胳膊根压在了项阳的拳头上,接着整个力量继续往下压,便将拳头压的被迫偏移了路线,同时随着身体转动,让这一拳彻底打了个空,顺着自己的肋下穿了过去。 而紧随其后就是防守反击,本身“凤凰寻窝”就是一招以静制动的打法,用在这里自然也不可能只是躲过去就完了,所以项勋的另一只手在转身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蓄力,在躲过那一拳的瞬间,这巴掌就凌空落下来了,用掌根直砸项阳的面门,这要是给砸上,别的不说,整张脸被拍平了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再说当下,这一招也是眼看着就躲不开了,但项阳那功底扎实的很,他用向上的余光看到有巴掌要来打自己的脸,此时抬手格挡,挪动步伐闪开都来不及了,他便选择了我用过多次的一招,以脑门硬接这一掌。 这么打的风险很大,如果双方实力差距较大的话,那作为优势一方这么来没问题,比如我在夜店里收拾孟长乔时就是,可要是实力相当,甚至对方更强的话,那这么来就很容易吃亏,这倒不是说项勋比项阳强,而是他俩从当前来看,至少是势均力敌的水平,项阳以脑门迎击对方的掌法,风险很大,万一扛不住这一家伙最少也得给他拍晕了,那后面的也就不用打了,他必败无疑,而倘若这是敌我之间的生死斗,则要面对命丧当场的惨烈后果。 再说现场,这一掌随后毫无悬念的打在了项阳的脑门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项勋的手被当场颠了起来,而项阳的脑袋也随之晃动了一下,而项阳厉害的是不仅没被打晕或打倒,还能趁着这个机会向前猛的一跟步,使出一个“铁山靠”,用肩膀猛撞项勋,这次项勋没闪开,被撞了个正着,在这股冲击力的作用下,他先后连续倒退了三步这才站稳。 随后,项阳晃了晃脑袋,项勋抖了抖肩膀,能看得出来,两人互相给对方的这一下子,都不是拍拍屁股就能无所谓的。 这是第一个回合,算是打了个互有胜负的平手,在这之后的对战节奏就快起来了,双方你来我往又打了二十多招,整体上别看项阳先挨了一巴掌,但随后他是逐渐占了上风的,原因也无他,他的功力相对而言要更加深厚,而项勋的问题是招式繁多,运用自如是不假,可与项阳硬抗起来他总是在基础上要差一点,所以对抗的多了,他的劣势也就一点点积累起来了。 但话又说回来,项勋出生的时候项阳都已经有相当的习武基础了,两人的出发点是不一样的,尤其在这个刚刚起步的阶段,这种初期积累的优势会很明显,那么作为一个后起之秀,项勋能跟项阳打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不仅如此,就算项阳目前有一定的优势,但要项勋不认输,这场比试继续打下去,那项阳想要获胜也绝对不容易,甚至还有被反败为胜的可能。 直到两人打到大约第二十五六个回合时,项阳一招走空后来了个“徒手拖刀”,何为“徒手拖刀”?就是指在格斗中用手去划割对方的身体,这一招主要用于“后手”时,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而动作上与著名的“拖刀计”很像,只是手里没拿刀用手掌来做,便故此得名。 而想要用出这一招,最起码的就是内力得十分过硬才行,既在使用时将内劲用于手掌之上,一下出去别看没有发力空间,但劲力之大足以割开人的皮肉,这种零距离发力的手段,靠的就是内力,因此只习练外加功者是万万使不出来的。 这一招,运用得最好的是徐布,他的手上功夫已经出神入化,尤其是对手刀的运用,而项阳会这个,就是得了徐布的真传。 那项阳的手刀威力肯定不能与老辣的徐布相提并论,但即便如此,只要他这招用的好了,说能割开厚牛皮是绝对没问题的。 而徐布,则在测试中用手切开过钢板。 现在项阳借着前面一招走空后的错身,然后用这招去划项勋的后背,而对方也没闲着,也不向后看,就凭着感觉向后来了一记“魁星踢斗”,右脚往后踢,用脚后跟去踢项阳的腰后。 这一下,又是双方双双中招,项勋的后背被项阳的手刀拖过,衣服顿时就被切开了,皮肉上也被剌开了一道很长的血口,不过好在不深。 对于项勋来说,这表明他的身体强度已经相当高了,因为这招若释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那连肉带骨的都被劈开是最起码的下场,但他只是被划了一个皮外伤,他的身体强度由此便可见一斑。 而项阳的腰眼也被很结实的踹了一脚,整个人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等他稳住身形时那个龇牙咧嘴的表情外加艰难起身的动作,就说明这一脚挨的不轻。 但项勋那边更是如此,他后背的伤口虽然不深,可项阳却将内力穿了过去,在没有加速度的前提下,只是通过短暂的肢体接触将内力释放到目标身上,这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已经算是绝技了,我在掌握这种技术的时候,那还是在“金顶纯阳功”练到小成时。 也正是因为这股力量的穿透,震荡了的项勋的内脏,让他的表情也十分难看,脸色煞白,嘴唇也没了血色,就像一个人晕车很严重,刚下车要吐了一样。 随后两人齐齐的转身,再次各拉架势准备继续打,但被我喊停了,我说: “好了!今天的试手到此为止,都过来。” 我说完“都过来”,项阳项勋纷纷放下架起的拳脚向我走来,两人站在我身边,我一手放在项阳的腰眼位置,另一只手按在项勋后背的伤口上,然后稍稍一运功,将两股内力从体内缓缓放出注入两人体内。 项阳这边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佝偻的腰瞬间就恢复正常,他的表情也从龇牙咧嘴变的舒缓了起来,而项勋的后背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同时如同重度晕车的面色也随之恢复如初,变的依旧英武。 “谢谢爸,您这手艺真不赖,我练武受伤的时候李大爷也这么给我疗过伤,不过他当时的内力没有您的这么纯厚。”项阳说。 “等你李大爷出关了,他的内力肯定能让你大吃一惊。”我说。 “那是,他去练师爷留下的秘籍了,练完后是什么成色,我这一直期待着呢。”项阳说。 “谢谢父亲,有您搭手,内外伤均转眼可复;孩儿佩服。”项勋说。 “嗯,不过你有陨石辐射改造过的身体,基础硬实,那点外伤即便没有我的帮忙你也能迅速愈合,我刚从给你输出内力主要是为了让你的脏腑迅速复原。 你们俩的身体皆非常人可比,拳脚力度亦是如此,你们是兄弟,比武的时候切磋一下即可,点到为止,像今天这样打的互有受伤还要继续的情况,以后不准再有了。”我先项勋说,后两人一起说。 二人听罢,齐齐的答了声“是”。 原本这事到这儿也就完了,结果刚才一直在台下看两人的杨仪娅,上来拉住项阳的手,说: “小哥哥,还是你厉害,我看出来你是手下留情了,真有长子风范。” 项阳手下留没留情这个且不说,但这小姑娘在这里说这个就有点卖乖的嫌疑,而且说的内容也犯了大忌,等于在当着我们几个长辈的面,说我们的家事,比如尤家那边有什么家事要说而我在场的话,我都会赶紧避嫌,她脱口而出这话,实在是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另外,两个习武之人比武结束后,是最忌讳有不熟悉的人在旁边说长论短的,很容易搓火,但她不懂,就脱口而出了,可说出去的话,并不会因为她不懂就没有后果—— 此言一出,项勋的脸上明显划过一丝阴霾,虽然转瞬即逝,但带来的眼神变化还是清晰可见的。 他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说: “兄长,这位杨姑娘平时就是这么说话的吗?是不是跟你出去跑惯了,规矩懂得有点少呐?” 这话等于把俩人一起给骂了,如此具有攻击性的语言与他方才的温文尔雅简直判若两人。 项颜一看形势不对,赶紧上来搭话,说: “说什么呢?什么长子不长子的,都是爸的孩子,小勋,她一小姑娘,你跟她计较什么。” “姐姐,勋儿怕不是你能叫的。”项勋说。 这话原则上倒也没错,因为这是我与周洲叫他的小名,但反过来说小名这种称呼,平辈人也可以叫这没问题,而他非要较真,就明显是带着怒意的,项颜对这话还没有反应,项阳性如炸雷,就已经急了,他一瞪眼,说: “项勋,你是弟弟我让着你没问题,但你得尊重你姐姐,还有,杨娅仪是跟我来的,她说错话也得我来提醒,用不着你在这儿多嘴多舌!” “看来兄长你刚才是还没打够了?”项勋说。 “哎呦,你在吓唬我吗?我还真没打够,要不是爸叫停了,信不信我今天能打死你?!”项阳说。 “别只顾着说大话,我倒真有兴趣看看你怎么打死我。”项勋说。 “都给我闭嘴!你们几个熊孩子拿我当空气吗?!”我说。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我的一声吼给打的戛然而止。 几人都不再说话,杨娅仪更是被吓得眼泪汪汪。 我顿了一下,接着说: “都给我回车上去,阳儿,你跟小勋分开坐!” 两人闻言都一脸压着儿的表情各自应了一声,这就分道扬镳各自往车停的位置走,等这群孩子走了,我叉着腰有点生气,对颜悦瑶与周洲说: “你们说是怪我教子无方,还是你们把孩子给惯坏了?” “若不是小勋出演挑衅,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颜悦瑶说。 “哼,颜部长,阳儿带来的那小姑娘嘴上少点家教才是问题症结,不过不怪,毕竟物以类聚。”周洲说。 她俩说完这话那也玩开“眼神杀”了,我一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要说“你们想气死我吗?” 但话还未说出口,项颜一路疯跑就跑到了这边,指着后面对我说: “爸,不好了,哥跟勋儿又打起来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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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家经难念(四) 我一听这话,那真是火撞顶梁门,问了一句“在哪里”之后,谁也不管,一路带着风就跑了过去。 这地方在往回走的大道上,中间有公路,两侧是垫高的人行道,距离停车的位置很近,按理说司机会等着秘书长的命令然后开车过来接,我们在原地等着而不用过去,我这是为了让他俩赶紧分开,别在生出事端才提前让他俩自己回去,没想到这弄巧成拙,本来不想再起冲突的决定却因为脱离了我们,尤其是我的视线又打起来了,而站在我的位置,他俩开打的地方正好被今天所用仪式的背景墙给挡住,我这还没练出来透视的本事,听说尤琦当初成神的时候已经有了,我要是也有这手段的话,估计就能防患于未然。 绕开背景墙,映入我演练的就是正在大打出手的二人,向小傲在一边试图拉架,但根本拉不开,因为这次开打,那凶狠程度远超刚才,这么一比,刚才还真是点到为止,而现在完全就是在拼命,项阳直接把“骜式霸王拳”都使出来了,同时里面还夹在着徐布的掌法与李嘉豪的好几种得意招式,比如曾经云处易用来打陈老大的“睡罗汉”,还有颜悦瑶在形意拳中的杀招也没有落下,什么“十步一杀”、“冲天炮”统统如雨点一样砸了过去,其威势如排山倒海,算是把他眼下功力的极限与至刚至猛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 而这种混合攻击的强度极高,打的项勋连连败退,但项勋步伐不乱,节奏也不乱,这明白人一看就知道他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而并没有露出真正的败像,一旦项阳不能在体力耗尽之前攻破项勋的防御一招制敌,那后者在随后的反击之中必定会以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将其打倒,到时候项阳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能否顶得住,那还真是个问题。 类似的情况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早在的“金顶纯阳功”小成的时候,我连续发招的体能就已经接近无限了,纯粹的拳脚攻击我几乎可以一直打下去,如果对手一味防守并企图耗尽我的体能再反击的话,那可就打错了算盘,他会被我一直压制直到彻底被打趴下为止。 不过项阳此时的功力虽然堪称“世界最强高中生”,可还没达到我小成时的水平,所以他在这一套连击打出五十余招后,终于开始被迫减慢了攻击频率,然后漏洞也就出来了,那项勋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他一甩被震的满是血口的双臂,调整好状态,随即开始反击,他拳脚并用之下虚晃几招,先让项阳格挡,等出现空档之后才真正发招,这一招使出后便认出这是“五雷穿心掌”。 这种功夫的名字听起来有点俗套,邵氏武侠的风格很浓,但又是一种确实存在且威力很强的功夫。 它的创始人相传是一名行脚道人,这道人虽然蓄发出家,为人正直,但性格却异常的暴烈,属于那种路见不平喜欢出手相助,但出手打人从来不留活口的那种,几十年间走遍山川大河,被他打死的各种武林高手、绿林豪强不计其数,不过这还都不是让这行脚道人名震天下的事情,真正让他名声在外的则是当年有一日他从一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镖局路过,这镖局的门主前一阵子时运不济,总走背字,几次保镖都碰上吃生米的劫匪袭击,虽然手下人武功高强拼死保护,保镖之物没怎么丢失,但镖师们死伤惨重,仅仅是赔付的诸如医疗费、安家费之类的费用就超过了保一趟镖的所得。 于是乎他认为自己是霉运当头,需要找个算命先生算一下,破一破,结果算命先生是找来了,也根据提供的方法做了,却不知道是他干了什么缺大德的事,还是算命先生手艺不精,这一通操作下来不仅不见效,在最近的一次保镖中又遭到了袭击不说,损失比前几次还要更加惨重,价值连城的货物被抢走了,随行的8名镖师在袭击中死了5个,这导致他前后先赔了主顾的损失又赔了镖师的损失,几乎掏空了他几十年来攒下的家底不说,还大大的影响到了他在镖局界的名声。 这让他极其恼火,然后就把连日来撒不出去的火气都撒在了这算命先生身上,将其吊在树上毒打了一天,直到打到一息尚存还不解气,就命令手下镖师们全部出门,见到算命的就打。 而这算命先生可能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可信度,平时的打扮就是个道人的模样,结果,闻风而动打算命的这群镖师,刚出门就碰上了这位行脚道人,一看对面这位的装扮,以为也是个算命的,便那二话不说,抡拳就打,前面说了,这行脚道人性情刚烈至极,一言不合就动手,只有自己打人的份儿,哪里有自己被人围殴的份儿?况且还是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所以他一甩拂尘,这就开干了。 这一战,他使出的本事就是其绝学“五雷穿心掌”,那面对手持各式兵器且身强体壮,实战经验丰富的镖师们,他手起掌落,一下一个,凡是被击中者,全部都犹如五雷轰顶,心脏在遭到击穿后于胸腔中爆裂而亡,这掌法的名字也由此得来。 凭着这掌法,一连出来的七八个外家功不错的镖师全部被行脚道人击毙不说,后者性格不善,气不打一处来之下,踹开大门冲进镖局内部,见人就打,镖局里的镖师即便一起上,在这道人的云梯纵轻功与穿心掌的配合不仅毫无办法,还在几个回合之间就被打的死伤一片,哦不,确切的说是死了一片,因为挨招的都死了,并没有伤的。 镖局主人这会儿知道闯了大祸,惹到了高人,出来告饶,但行脚道人根本不听,一掌毙之。 除了一些腿快的跑了,还有诸如马夫、厨子等镖局里的“非战斗人员”,其余十之七八,都被他杀的躺满了院里院外。 这名镇一方的大镖局,被他一个人就给灭了,从此以后,他的大名与“五雷穿心掌”一起,成为江湖特别是武林上经久不衰的传说。 而这位行脚道人没有留下真实姓名,只知道都称他为“一字白”,意思是他长了一根连在一起的一字眉,而且还是雪白雪白,没有一根杂色的那种,这种鲜明的特点也就成了他的江湖诨号。 这些我还都是听李嘉豪说,李嘉豪则是听武圣说的,据说武圣还认识这位“一字白”,后者年轻时武圣还很小,论辈分,他是武圣的前辈,不过“一字白”早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怕是早已亡故多年了,想来也是,他要现在还活着,那至少得有150多岁了,比玄圣都得大两代人左右,这能无视岁月侵蚀的绝世高手,我是知道也见过几个,但如果有他一个的话,那应该早就听说过才对。 话再说回来,“一字白”不在出现后,他的“五雷穿心掌”也跟着他一起绝技了,这种功夫留下了秘籍,但这秘籍却是一本“无字天书”,不过并不是真正的无字,而是用了一种很特殊的颜料写成,需要配置另一种特殊颜料将其浸湿,与其相合,才能让上面的字体显现出来,说白了就有些类似后来的“隐形墨水”,不过这本秘籍上的显然更加复杂。 关于如何配置另一种特殊颜料,书中给出了三个谜题,只要能破解这三道题,就能得知颜料的配方,然后配置出来将书中的内容破译出来。 那有这么多的障碍在,便让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无从练起,而他性格孤僻又没有徒弟、朋友,因此自他之后,江湖上再也没有第二人练成此功。 虽然后世也不发能人志士想要破解谜题或者直接分析出让秘籍上的字体显现出来的配方,但都以失败而告终,时至今日仍是如此,连当代如此多的解密专家,还有发达的化学工业都无法解开三道谜题、分析显字配方,足见这位“一字白”用的保密手段有多么的高明。 我能看出来项勋用的是“五雷穿心掌”的原因,则是因为我见李嘉豪演示过一遍他的套路,也就是基打法,这个因为秘籍中有图片,照猫画虎学下来也能打的虎虎生风,但内功如何修炼就不明所以了,导致会它的套路的人有不少,却无一人得到其中真谛,这和“霸王拳”的情况有一定的相似性。 而眼前的项勋,从出招的路数上看,就是非常标准的“五雷穿心掌”,我看到后略感惊讶却又随后平复,因为我猜他应该是练过其中的套路,将里面的招式融合到了自己的功夫体系中,但肯定打不出真正的“五雷穿心掌”的威力,对此我最多会因为他的功夫体系中成分之丰富都已经有了这等少见品类,而不会料到他这一掌中到底蕴含着怎样的威力。 那这样说自然是我错估了他的能力,更误判了此掌破坏性,当掌面向着项阳的心口打去的时候,项阳见此招来势太凶,自己想躲开是来不及了,想格挡,挡不挡得住还不一定,就算挡住了,自己也是被动挨打的一方,估计也好受不了。 这项阳面对此等逆境,竟做出了“败中取胜”的选择,也就是同时出手去攻击对手的要害,对方要撤手防御那这招自然也就破了,若是不防,那就来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我碰到过几次这种情况,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自然还是与颜悦瑶在外蒙初次相识时交手的那次,而项阳在用这个策略的时候使出的招式也颜悦瑶的招式,不过是“天王托塔”,只见他双手向上拱起,以托举莲花之态,用双掌的掌根去猛怼项勋的下巴。 这招若中,项勋轻则下巴粉碎,重则脑袋向后折过去把颈椎都得撅断。 而反过来项勋的掌要打上了,项阳绝对会有性命之忧,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若说我刚才没看出来项勋此掌中蕴含的威力的话,但等随着逼近,速度越来越快,掌中透出的劲道已经让我感应到了,我此时已经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判断错了,项勋练的“五雷穿心掌”,绝不只是只有招式的花架子,而是得到了其中的真传。 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怎么练会这种功夫的,但我知道这一掌的威力对于他俩来说都是极大的,项阳是万万承受不住的。 我的两个儿子,在用杀招互相攻伐,而且眼看着就要同时把对方打倒,我这做父亲的岂有不管的道理? 在看清形势之后,我想都没想,使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一个纵身就窜到了两人中间,以压倒性的实力强行挤了进去,然后因为是侧身站立,便在打断两者的对攻后让项阳的“天王托塔”击在了我的左下巴上,让项勋的“五雷穿心掌”轰在了我的右肋上。 “啪-砰”两声一下脆一闷的响声叠加在一起响在了我的身上。 从我跑过来到现在,这中间最多10秒钟左右的时间,我前面不管是想看看他俩打到了什么程度,现在则是不得不管,所以方有了这一幕。 后面的颜悦瑶、周洲、徐布他们并没有急匆匆的赶过来,尤其是前两者,好像有点谁着急谁就认输了一样的感觉,所以都压着耐心不快不慢的往这里走,等走过来时,也正好看到我被这俩儿子一人来了一下的场面。 项颜早就跟我跑过来了,看着我同时中了左右两招,当即捂着嘴有些惊恐,并问: “爸!您没事吧?!” 我“呼”的吁出一口气,说: “没事。” 这话倒也不是我逞能,而是真没什么事,不过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也是胡扯,我晃了晃下巴,先对项阳说: “你妈的招你学的不赖,打的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然后又对项勋说: “我不管你的‘五雷穿心掌’是哪里学来的,但打的也不错,这股劲儿我现在还收在体内,一会儿放出来给你瞧瞧。” 说完,我左右看了一眼,用一个眼神,让这俩儿子全都自动退开,而我则对准面前的一棵粗壮高大的棕榈树,大手一扬,将那股打仅我体内但被我锁住的力量给释放了出来。 以我的防御力,我完全可以将其抵挡在体外,但那样会震伤项勋,这显然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我把它“放了进来”,先锁住,等会儿再放出去,正好也看看他这一下到底怎么样。 而等我将那颗棕榈树作为目标把它打出后,就见那“哗”的震了一下,接着树冠上的大片树叶全部掉落,而树干本身也在随后发出“咔吧”的爆响,然后整个就裂开了,一条裂缝从树根裂到树顶,足足有一指宽,而且裂了个通透,从这边能透过去看到对面。 就像有一柄从天而降的无形大刀将其给从头到脚的劈开了一样。 项勋的这一掌,要是打的不是功底深厚能抗住的,那就是头犀牛也得被他给打死;而我自己这边被打中时的感觉,则是一阵刺痛,但很轻微,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 众人看着从中间裂成两半的棕榈树,都露出惊讶之色,并不是惊讶我能如此轻松的不设防抗住这招,而是项勋这才练武几天,出招竟就有了如此强大的破坏力,就连在另一边的项阳都有些错愕,有这种不解情绪的人有项阳本人,还有向小傲,项颜,以及还在不知所措的杨娅仪,周洲看到后则表现出更多的是自豪。 而我与颜悦瑶、徐布三人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因为我们知道这几个小辈们在错愕什么,他们错的是明明项阳的基础要比项勋好,这在前面的比试中已经有所体现了,但怎么同是杀招,项勋展现出的威力却显得比项阳强那么多? 但在我们仨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是明摆着的,不过就是我没给项阳一个释放威力的参照物罢了,比如像那颗棕榈树一样的参照物。 “刚才的‘天王托塔’,还能再用一遍吗?”我扭头对项阳说。 项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待一秒钟后,就肯定的说: “能!” “好,那再用一遍,就朝这棵树上来。”我说,并指着那颗已经从中间裂开的棕榈树。 项阳吸了口气,运了运功,然后对准树干猛然发力,双手狠狠的怼在了比自己下巴略高的位置上,不过并不是在正面,而是用双手托住树干的两侧,随后等这一下在力道传递彻底之后,愣是把整棵树先是打的歪斜,然后被他击中的那里轰然断裂,和下面一小部分脱离的上半大部分直接向上飞出,说是火箭有些夸张了,但和被抛石机扔出去的石头有几分相似。 硕大的树干上半大部分因为刚才的裂缝从空中分开,接着朝着两个方向各自飞出去了四五米后这才落地。 这一招的威力,要是施加在别的物体上,足以将一辆重量过吨的SUV给打的四轮离地“跳”起来,而且这不仅仅是单纯的力道大,更是穿透力、切割力都很强,能将棕榈树内部坚韧的植物纤维利索痛快的打断,不拖泥带水,这与他用手刀释放内力就能将项勋震的难受不已正好相互呼应。 看到这里,我知道项阳的本事这也是眼看着涨,比起当初去香港参加“武林大会”时已经明显又强了很多,如他所说,他每天真是勤练不辍,再配合上他雄厚的天赋,这才能进步的这么快,要不然这两者缺哪一个都不可能比当时提高这么一大截。 同时我也再次庆幸自己阻挡的及时,我刚才还说两人这互相打出的杀招若都命中了的话最少会把彼此都给打成重伤,可现在这个重伤的可能就可以完全排除了,因为这两招的杀伤力显然都远远超过了他们双方的承受力,换句话说,我要不挡,两人就得落一个同归于尽的结果,双双被对方给打死。 项阳会被“五雷穿心掌”打爆心脏,项勋会被“天王托塔”打碎至少半个脑袋。 想到这里我在庆幸之余也非常的后怕,后怕若是一念之差没有及时的阻挡住两人的攻势,怕是俩儿子都要死在我的眼前。 而我让项阳再对着同一棵树再打一遍,是为了不让他面子受损,项勋显示出了惊人的功夫,他要不表现一下,会被看不明白的人误以为不如项勋,尤其是还是有他的女同学杨娅仪在场的情况下,而这肯定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言归正传,他俩显然平时练功的时候也没对着棕榈树试验过,这次一试,都是大出所料,看来两人平时也都没事出过这么大的功力去攻击一个目标,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全力以赴的破坏力如此之强。 特别是即便大小实战已经打过很多的项阳亦是如此,他打的那些人即便是悍匪,在生理上也还是普通人,哪里有棕榈树来的结实?所以不说用没用全力,仅这目标的强度便也无法完全表现出他的打击能力的上限。 而后我看着原地只剩下一小段还从中间裂开的棕榈树树干,又扫了他俩一眼,接着说: “你们俩也一人给我来了一下了,那也该我问问你们俩了,刚才为什么动手?”我说。 他俩一听我的问话,都是表情一紧,不知道怎么说,最后还是项颜开的口,她说: “爸,他俩接着在前面说的话又说起了刚才比武的细节,然后说的互不服气,就打起来了,小傲还因为拉架挨了一拳。” 说着,项颜指了一下向小傲的胸口,那一片有一块衣服被打碎了,后面露出乌青的一个拳印,我转到他身后一看,发现后面也有一个拳印,并且相应的那片衣服同样也被震碎了,足见当时穿透过去的内力的强度。 而向小傲虽然站在这里看着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但我能听到他的气息已经有些紊乱了,这事受了内伤的征兆,他现在只是在强撑着而已。 我不知道这是谁打的,我也没兴趣知道,只是用手掌按住那里,稍稍一运功,向小傲就打了一个很长的嗝出来,然后两头的淤青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并最终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他刚才紊乱的气息随即也恢复正常,而向小傲在伤情恢复后的脸色一松,对我说: “谢谢项王。” 我一摆手,说: “幸亏你底子好,能顶得住,这要换个身子骨差点的,现在都得凉透了。 而你刚才打的嗝气,是身体为了迎接攻击应激反应产生的,它是真气的一种,但发挥作用后如果还存在体内会让你难受很久,一直要等它慢慢消散才行,这期间你若调动气血,就会感觉浑身胀痛,说白了就是被打出了一定的内伤,如果没有它的保护,你的脏腑都会吃不消的,不过现在好了。” 说完了他,我再次把目光转向他俩,说: “你们两个小子给我听好了,以后我不在场的情况下谁也敢再擅自动手,我绝不客气!这话我只说这一次!” 说这话时,我的表情严肃到了无以复加,这是二人知道我是他们爸爸以来,见过我最严肃,最生气的一次。 毫无意外,两人被吓得都低下了头,然后依次做了保证: “知道了爸。”项阳说。 “父亲放心。”项勋说。 “小勋,你武功练的不错,没枉我花了这么大的心思,不过以后要继续努力才行,还是不够利落。”周洲随后说。 “阳儿,与人搭手比武,就要扬长避短,你的优势是内力更好,那就拉长战线,不必着急,你以前没碰上过什么像样的对手,所以只用蛮力就能轻松取胜,但现在不同了,你得学会发挥自己的优势,用战术击败对手,明白了吗?”颜悦瑶自然不会示弱,如此说。 我一听她俩这话锋不对劲,便结接过话对两个儿子又补充了道: “还有一点你们要一辈子都给我记清楚了,你们虽非一母所生,但我是你们的爸,你们要认我这个爸,就得把对方当亲兄弟,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到我这里来说,别往别的地方乱使劲儿!” 我这话,明面上是对他俩说的,但更深层则是对颜悦瑶与周洲说的,尤其是周洲,我绝不能容忍她俩因为个人恩怨,把各自的儿女给培养成宣泄愤怒的工具。 她俩都是女人中最聪明的人物,一下子就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颜悦瑶说: “阳儿,听你爸的,他的话都在理。” 周洲则说: “血浓于水的亲情这是变不了的,这和我平时教你的道理不矛盾。”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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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 (一百零五)家经难念(五) 我没再说话,而只是将车叫到了跟前,然后自己最先上车,其他人依次跟上,这一路一直转乘专机回到“集团总部”。 长话短说,在这之后的十多天内,周洲那真叫一个“不消停”,她和颜悦瑶之间的摩擦已经从只有见面时才会发生变成“隔空对战”了,此时我也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她俩要是这么无休止的斗下去,严重影响集团高层团结不说,还会给其他人起一个非常坏的头,我曾经三令五申的说过,一切“山头主义”在我这里都是必须见光死的,任何拉帮结伙,在内部搞小利益团体的行为,我见一个干掉一个,绝不手软。 可现在颜悦瑶与周洲不说势同水火那也差不多了,这些年来颜悦瑶自不用说,从军方到情报领域,那都是她的部下,这些精英们也十分敬佩颜悦瑶,因为她的个人能力让任何人都无话可说,原本很多不是身怀绝技的刺头就是业务能力强大但为人清高不服管的,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都被她制的服服帖帖,并且不得不向她竖起大拇指。 而周洲那边,在财经、外交这两块的影响力也非常大,相比于颜悦瑶以能力服人,周洲更擅长施以恩惠,与部下打成一片,这话说难听点是拉拢人心,而说好听点应该叫八面玲珑,她本身就是交际花出身,擅长这个并不奇怪,比如巴立朗就特别感谢周洲,包括云处易也是,因为周洲在工作之外都帮过他们的大忙。 因此,如果不算入我与冉业成的话,这俩人各有自己的一批队伍,各有一批自己的支持者,当然相对而言还是颜悦瑶那边更强大一些,毕竟她掌握的是集团中的暴力机器。 不过周洲的影响力也不可小觑,所以一旦两人因为我的争斗演变成了政治斗争甚至是派系斗争,这个后果都将是极其严重的,影响是极其恶劣的。 我可不想“暗黑殿”里阿克谢和“大祭司”之间的明争暗斗出现在我们这里。 而每当想到这些许事都是因为争风吃醋引起的,便让我感觉有一肚子邪火儿,可又发泄不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她俩的矛盾已经演变成了一场集团的“内部危机”,它必须被解决,而且是尽快被解决,不管用什么办法。 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也就在下了决心的这天,我准备开个内部会议好好讨论一下怎么办的时候,颜悦瑶主动找到了我,看她的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不过一般她出现这种表情,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事。 只见她先将一份纸质文件放到桌子上,然后说: “两件事,都是关于周洲的。确切地说,都是关于项勋的。” “关于小勋的?什么事?”我说。 “第一件,我不知道周洲是怎么想的,她居然唆使项勋去追求杨娅仪,就是和阳儿来的那个小姑娘,国内火锅大王的千金,她这么做是想表现项勋比项阳优秀吗? 不过这事当然没让她得逞,项勋的确不赖,但阳儿那是吃素的吗?让自己儿子跑到我儿子那里抢女人?她这是跟谁学的下三滥?! 是赵睿霖教的她妈?! 第二件,这个更重要:她现在在外面给项勋拉了一支队伍你知不知道?如果她动用的是她的私人资源,那还好,毕竟阳儿在外面也自己花钱聚拢了一批人,买了一批武器,但她用得是集团资源,首先她挪用了集团的外汇储备,然后还在‘国防后勤总署’下辖的五个武器库里调走了大量武器,分多批运走的。 我这才去阿根廷考察几天,她就敢把手伸到国防这边来了?长此以往她还了得?国防部长是不是让她来做好了? 项骜,我不是给你打小报告,我是不能容忍这种现象的发生,不管是出于集团利益还是出于我个人的尊严! 那份文件,里面就是她在海外给项勋拉队伍的具体情况,你看看吧。”颜悦瑶最后手指着我桌上的文件说。 说完这话,颜悦瑶刚才那股看着不喜不怒的样子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火冒三丈,果然我猜得没错,她这种状态就是发火的前兆。 而我拿起那份文件,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文件内容不长,一共就4页,文字照片全都有。 根据里面提供的信息,周洲花钱,当然花的是集团外汇储备里的钱给项勋在科摩罗建造了一座能够容纳1000人左右的小型营地,这个小营地别看小,但五脏俱全,里面什么都有,从训练设施到军火库、油料库甚至机库全都有,以及跑道1500米长的机场,还有6个直升机起降点,因为临海,还有一个配套的小码头,能够停泊5000吨以下的军舰。 而科摩罗又是什么地方?这是加在马达加斯加和非洲大陆之间的一个小岛,也是一个岛国,全国的国土面积还不足2300平方公里,人口也仅仅只有85万左右,不过这个岛在历史上被一名叫鲍勃·德纳尔的法国雇佣兵头目推翻过四次政权,在此人的当政期间,将科摩罗岛打造成了一个“佣兵之岛”,全世界大量职业雇佣兵都汇聚于此,将这里作为一个大型据点,完成在非洲的各种任务。 后来因为此人的这些行为损害到了法国在非洲的利益,被法军连续打击多次并遭到抓捕后这才消停下来。 周洲选这里给项勋当营地,估计就有看重它有这段历史而导致岛上局势比较混乱,立足比较容易的原因,除此之外应该还有它距离马达加斯加近,而集团的三大部分最大的一部分就在马达加斯加,所以离得近的获得相关支持也都方便。 而事实证明我猜得没错,因为颜悦瑶提到的五个被运出来军火的武器库,都是位于马达加斯加的武器库。 我看完这些,先吁了口气,然后说: “悦瑶,如你所说,如果这是她自己花钱干的,那问题不大,可她用集团的外汇,这个性质就不一样了,这相当于损公肥私,而且阳儿的那帮人更多的是为他的商会服务,小勋的这个,更像是在做什么‘准备’......” “不用欲言又止,你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说,她准备的,就是对抗我的资本,这是想和我动武,在军事层面和我分庭抗礼,她认为集团武装站在我这边,就想自己搞一个独立的,我说的严重点,她这是在搞分裂。 行吧,我也不想给她罗织罪名,你先决定怎么办吧。”颜悦瑶说。 “没什么好说的,公事公办。”我说。 “狠得下这个心?”颜悦瑶说。 “这有什么狠不下的?我要是在这事上婆婆妈妈,以后岂不是谁手中有点权力,有点想法的,都能挖集团的墙角然后单干? 倘若只是利用自己在集团攒下的资源发展副业,这个我不反对,是每个人的自由,但直接挪用公共力量,这种事,我决不允许,不管他/她是谁!”我说。 说完这话,我立即打电话把秘书长给叫来了,然后又把能与此事有关的所有部门头头脑脑全给叫来了,挨个分配任务,并成立专门调查组,先把文件上的证据落实了,然后再收集新的证据,等全齐了我就下手处理。 这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因为有颜悦瑶的情报打底,后面的内容都是细化而已,而随着调查的深入,颜悦瑶的情报也被证明几乎是零误差的,描述的和事实一般无二。 之后我都没有去找周洲,因为我真的很生气,也不想和她再发生口角,把工作上的事情和家庭混为一谈;所以我直接下令,派人将那个位于科摩罗的营地给强行接管了,同时将周洲的权力进行了削减,控制她能够调动的资源,不能让她这么胡作非为下去。 命令发出后,她也没找我来吵,就像此事与她无关一样。 而正常来说,她的这种行为肯定不能就此了事,而是要负更大责任的,比如轻则解除职务,重则还要受到审判,但周洲也在之后给我做出了合理是我解释,她给出的解释是想要培训一支属于外交部的直属特种作战力量,至于外交部为什么要有直属特种部队,是因为这样在同部门内调动反应速度更快,面临一些需要武力支持的外交危机时,可以在自己内部解决,而不用动用军方力量。 这种说法也的确有它的合理性,比如如果动用军方力量,她少不了要与颜悦瑶接触,现在她若是避免接触的话,那这么做也很正常。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就是这个项目并不是她自己最近才琢磨出来的,而是早在很早以前就通过正规渠道提出过草案,并在在集团高层还得到了通过,只是这事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有实施,所以只是通过了草案但没有具体的实施细节。 有这条在,周洲的这些行为还真就不能和什么制造分裂、损公肥私等严重罪名联系到一起,因为起码按照这个说法,她还是在位集团办事,只是办的方法不妥当而已,比如私自调用了资金与武器装备等。 因此只能以这个为理由对她追究一些有限的责任,那就是暂时限制了她的权力,其余的职务、待遇等,完全不变。 其实做到这里时我也松了口气,因为说心里话,我当然不想揪住一个问题把周洲怎么样,我永远都想给她留一条后路。 解决了这事之后,我找来颜悦瑶,说: “这个事就到此为止了,以后谁也不要提了,等周洲冷静冷静,我再看她的状态考虑让恢复她职权的问题。” “你以为我想让你把她怎么样?我既不能让你难堪,也不想她有个三长两短然后让外人都非议我,虽然我不在乎,唉——算了,不说这个了,真是让人头疼。”颜悦瑶说。 “那就不说这个了,不过还有一个更大的大事,我一直有个想法,但以前一直感觉不太成熟,不过现在感觉成熟了,我准备正式宣布一下。”我说。 “什么大事?看你这么神神秘秘的,是与我有关的?”颜悦瑶说。 (未完待续) |
第二段: “当然是与你有关的,我要给你升官,以你的作用、能力,只当国防部长、情报部部长太屈才了。”我说。 颜悦瑶闻言表情有点意外,随后便说: “我现在的这两个职务,任何一个都已是‘位极人臣’,这要还屈才的话,你想再给我升个什么官?况且我还是‘美王’,感觉这操作空间不大呐。” “我最近在筹划组建‘联合参谋与执行会’,其总负责人叫‘参执总长’,主要作为整合全集团情报、全军参谋与行政资源,直接为我与冉老哥的军事决策与实施负责,或在必要情况下执行独立决策的部门,这个你都知道,而我这次想给你说的是,这个新机构的‘掌门人’人选,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就是你。 而‘联合参谋与执行会’的行政级别,将仅次于‘山委会’,高于任何其它部门,到时候国防部与情报部还将成为它的直属下辖机构。”我说。 我所说的这个“山委会”,是“山海集团最高委员会”的简称,它的职能是集合了全集团最高层的决策核心,也是整个集团最高的权力机构,而“联合参谋与执行会”就将是仅次于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新机构。 我说完这些后,颜悦瑶说: “成立新的要害部门,级别还如此之高,是一种很严肃的政治行为,不可儿戏,我想听听你的必要性。 比如以我现在的职务,也能很好的行使你说的这些责任。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特别的必要,最好不要成立权力较大的机构,每一个这样的机构,都是孕育斗争的温床,最好能扁平化垂直管理,冗杂的机构只会拖累办事效率。” “那是太有必要了,比如现在我们在扩军备战之前所要做的准备工作已经过半,还没完成的部分主要集中在技术与产业领域,新型编制、组织架构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这些事一直都是你负责,但以你目前的职务,负责这么大的事,是有些偏低的,而且等假以时日扩军完成,乃至正式展开对‘暗黑殿’的全面反攻,面对比现在要翻了几番的军力,你也需要更大的权力。 那么按照咱们已经施行的新型组织模式,海、陆、空、战略打击、信息支援这五大军种及最高负责人的行政级别与大部门及部长是相同的,而你之前作为国防部长,便与五大军种的负责人是平级的,这显然不合适,不符合你对全军的领导地位,也不符合你眼下以及以后要承担的决策权力。 我是全集团武装力量的总司令,冉老哥是副总司令,这些都是比大军种负责人高的职务,那以你的作用,也应当有一个类似的职务。 另外,我早就发现全军的参谋人才过于分散,很多时候大量的好的意见,都埋没在了军种内部,很难高效集中的利用,而你做了这个‘参执总长’之后,全军所有的参谋力量都将汇聚到你这里来,可以把它们以最高效的方式转化成行动力量。 而且我要再次强调的是,你这次要当的是‘参执总长’,不仅要参谋,更要执行,你到时候要帮我分担处理相当一部分军务,更要在我与冉老哥都不在的时候,担负起主力军团甚至是全军的指挥重任,这些都是一个部长职务所无法完成的。”我说。 上述我提到的扩军之事,这在从“昆仑圣境”回来之后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的事情,是为了在找齐了能够杀死“犼”的部件并将其完成组装后和“暗黑殿”决战而做的,那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战,所以为了应对这场大战,我们就研究出了一套扩军备战的方案,而这次扩军的规模、涉及到领域,也同样都是史无前例的,工作量极其庞杂,覆盖面极其广泛,而颜悦瑶就是此事的直接负责人,我主管最终拍板,她主管方案实施,冉业成主管与技术、产业相关的内容,其它细化的方面则由各个部门、专业分别负责。 至于扩军的细节、最终结果,还有在和“暗黑殿”决战中的作用,此都是后话,后文自会详述,这里暂且不表。 言归正传,颜悦瑶听罢,遂说: “我明白了,别人家的军师都只是提意见,只是理论派,像曹操账下的郭嘉、贾诩、程昱,而你这是把我当诸葛亮用了,我不仅得提意见,还得下手操持,对不对?”颜悦瑶说。 “对,你现在做的也是这些,但我要做的就是把更多的军权放给你,让你更好的完成这件事;我是集团武装的总司令,冉老哥是副总司令,你作为‘参执总长’,就是仅次于我们俩的军权第三掌握者。 实际上不到万不得已,冉老哥是不会参与军事指挥的,那这么算来,至少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你是仅次于我的军权第二掌握者,这才是你的作用应有的地位。”我说。 “理由是挺充分,而且你能这么认可我的付出,我就已经非常高兴了,但我还是有些顾虑,比如周洲、徐布,他们也是大部门部长,也同有王爵,还都是‘山海集团’的创始人之一,论资历,他们比我更老,而我如果做了这个比他们职务级别更高的‘参执总长’,是不是对他们不公平?” “没什么不公平的,‘山海集团’从来都不是一个论资排辈的地方,论的只有能力与品行,而以你的能力、成绩,得此任命,也没有人说得出我这是在任人唯亲的闲话。 而且悦瑶,你是整个‘山海集团’的‘三驾马车’之一,如果没有相匹配的地位那成何体统?这就相当于一个名分,比如你给我生孩子,我却不娶你,那叫什么?那叫不负责任,那你为集团殚精竭虑付出这么多却没有相应的职务,这叫什么?这叫轻贤慢士,我不能这么做,即便你是我老婆。 就像我刚才说的,你不能以一个平级的身份去领导各大军种,要有一个统一的,更高的职务才合适,不能仅仅以‘美王’这个身份作为区分,那样太不不正规了。 而且说实在的,这么些年来,我每当遇到自己难以解决的难题时,大多都是你提出的意见给我打开了大门。 你是一心一意的为我好,智勇双全,对我们的事业也绝对忠诚,所以这个位置,非你莫属。”我说。 “听你说的这么头头是道,那这个担子看来我不接不行了。”到了这里,颜悦瑶一直很严肃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随后她摸了摸我的脸,如此说。 “对,必须是你,你别想跑。”我也笑着说。 “那这事给其他人商量过了吗?”颜悦瑶说。 “给冉老哥商量过了,他没意见,其他人我准备明早开例会时正式宣布一下,会上最终决定。”我说。 “嗯。”颜悦瑶应了一声。 话音落下,她稍稍顿了一下,又笑盈盈的接着说: “不过,除了这些出于工作需要的理由之外,是不是还有些私人理由?” “唉,又被你给看出来了,的确是有。”我说。 “那是什么呢?”颜悦瑶说。 “我感觉你已经猜出来了。”我说。 “我猜出来不算,得你说出来才算。”颜悦瑶说。 “周洲最近做事越来越过分了,你们以前都有王爵,也都是双部长,地位在理论上是平等的,但我发现目前不能再这样了,你必须比她高一头,压制住她的躁动。 其实说是躁动都不足以形容她了,她现在的行为,简直有些魔怔,不遏制住坚决不行。 虽然我说那个在科摩罗上事已经过去了,但我可不敢保证她未来还会不会搞出别的事情。 我知道,你一直在让着她,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但我更不能对她这些行为熟视无睹,那样才是真害了她。”我说。 颜悦瑶点点头,说: “你现在的‘帝王之术’用的可是越来越好了。” (未完待续) |
第三段(截图版): (未完待续) |
各位看官,关于这段“家经难念”,还有一天的更新就将结束了,该解决的矛盾都会解决的,楼主在这里提前预告一下主要是对这段时间里看着这段内容感到糟心的看官表示抱歉,为什么糟心楼主也知道,不过真的还差一点,诸位海涵海涵;谢谢支持 |
楼主来更新了,今天提前更新的原因与之前一样,还是下午得出去,晚上回来时间不一定,所以为了不耽误更新,就提前更一下。 另外,今天的更新内容比较长,接近两章的体量,但分成两章更又会破坏节奏,也拉长了剧情进度,而且楼主昨天说过关于“家经难念”的部分在这次的更新要有一个交代了,所以这次更新就用之前类似的方法分成上下两段发,而每一段都会在开头前标准清楚段落位置,以方便各位看官阅读;谢谢支持 |
上段: (一百零六)“我们都退一步” 当天风平浪静,随后时间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也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期间颜悦瑶因为职务变动对周洲的很多行为的确形成了很强的压迫力,虽然作为高级将领,颜悦瑶的职权范围与周洲负责的领域并不重叠,但因为军费与财政之间存在直接关系,所以两人需要打交道的方面还有很多,而作为上级,又是情报力量的顶头上司,颜悦瑶也对周洲在无形之中形成了一种监视作用,这也是这段时间比较平稳的一个原因。 这“参执总长”的设立,其次要原因的作用已经显现出来了。 这样的平静日子下我寻思着这终于能消停消停了,结果这想法刚冒出来,麻烦也如影随形的来了。 这天,开完早上例会的我准备回办公室开始完成一天的日常工作,等我走到门口时发现颜悦瑶已经提前一步到了,她没有去她的办公室,而是站在这里,显然是有挺重要的事要给我说。 “怎么了?在这儿等我呢?”我说。 “想过来请你看场戏。”颜悦瑶说。 “嗯?看戏?看什么戏?”我说,她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句让我一头雾水。 “这几天,从今天下午开始吧,咱俩远距离意识相连一下,你用我的视角,或者是第三视角也可以,看看会发生些什么事,等看完了,你就知道是什么戏了。”颜悦瑶说。 说完,她就向我飞了个媚眼,然后便走了,也不给我继续询问的机会,而看样子她本来也没打算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里琢磨这是让我看看她身边的情况,她能有什么情况非得用这种方式让我看?再想一下,明白了,这情况肯定是有一定的保密需求,起码暂时不能让我出现,如果我出现了,可能就看不到了,所以只能这样看。 想到这里,我这就更好奇了,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在颜悦瑶身陷敌营那段时间开发出的我俩意识量子纠缠能够感知甚至功力共用的技能还能这么用。 之后有了这话打底我就上午该干什么干什么,到了下午也是如此,但只要到了忙碌间隙,我就集中精力与颜悦瑶展开意识连接,从第一次开始,我便能感受到她这是在等我,早已做好了等我过来的准备。 闲言少叙,下午15:13分的时候,我当天第一次完成连接,然后我就能通过颜悦瑶的视角观察她那边的情况。 她此时正在批阅文件,都是在行使“参执总长”的职责,在这个新职务下,她的工作量要比之前的“双部长”阶段又大了许多,幸亏她的效率、精力都没问题,这些对于寻常人来说堪称巨量的工作,对她来说,压力不大,可以说颜悦瑶一天要完成的事情,换个其他人,最少也要干一个星期。 而论每天工作量,我俩都差不多,不过我俩还都不是最勤快的,最勤快的是冉业成,这位科学狂人除了例行会议之外,其它时间全都在工作,每天有天文数字般的科研领域工作全都要他主持、研究、牵头,而他虽然没有强大内功,更没有吸收外界能量的能力,所以从原则上说他在生理上还是个普通人,工作之余也得睡觉,也得吃喝拉 r> 但事实情况却不是,冉业成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发明了一种胶囊,一枚胶囊中浓缩的营养与能量远超膳食均衡的饱餐一顿,并且通过在释放营养、能量的同时,还会让包衣与胃液反应,产生一种微量的无毒无害可自行缓慢吸收的气体,这种气体会把胃部撑起来,撑到吃饭大约七八分饱的样子,由此带来较强的果腹感,而且还不会导致长期不吃饭而致使胃部萎缩。 总而言之,就是这种胶囊用内含的高密度营养与能量维持人体所需,同时用微量气体让人有饱腹感不会饿,同时也不会落下胃病。 这种胶囊至今已经发展了三代,目前冉业成吃的就是第三代,前两代每天都要吃三颗,吃的时间和三餐时间相当,而第三代则只需要吃一颗,一天一颗,补充充足且不饿。 至于睡觉问题,冉业成则给自己打造了一种非常复杂的“脑补按摩仪”,这东西套在头上,只用3分钟左右的时间,就能把大脑内部因为运转而产生的代谢垃圾全部清除干净,然后让人的精力迅速恢复到高质量睡眠后的充沛状态。 而人之所以需要睡觉,休息的其实就是大脑,是大脑在清醒时运作产生的垃圾,这些垃圾的堆积会降低大脑效率,降低血氧含量,并产生疲劳和困倦,正常解决这些的问题方法就是睡觉,但冉业成找到了问题根源所在,发明了这种仪器可以在几分钟内搞定几小时深度睡眠才能达到的效果,从而使自己已经不用睡觉了,只要累了就用它进行3分钟的“垃圾清理”,清理完毕后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可以代替常规食物的胶囊+这种3分钟等于8-10个小时睡眠的“脑补按摩仪”,将冉业成摆脱了最基础生理需求的束缚,将工作效率提到了最高,平均每天的工作时长都保持在20个小时以上。 不过在我看来更厉害的是冉业成每天如此繁重的巨大工作量不仅没有让他产生任何厌烦,反而他还乐在其中,看得出,他是真真的热爱他所从事的科学事业,没有这份热诚,就算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也是撑不下来的。 当然,冉业成也不是完全没有业余生活,他以前的业余生活是偶尔钓钓鱼,而现在,则是去找郁花浓聊天。 话再说回来,虽然比不上冉业成,但自从当上参执总长的颜悦瑶,每天的工作量也都在14个小时左右,从早上七点完成例会开始计算,基本都要到晚上九点以后才会收工。 眼下她的情况很正常,就是在忙碌,在对一份报告完成批复之后,颜悦瑶的声音在我的意识中响起,她说: “来了?刚才有个报告要批,没顾上说。” “这次轮到你神神秘秘了,到底啥事啊?”我也在意识里向她回话。 “喏,来了。”颜悦瑶说。 随后她就把自己的手机放到了视线最显眼的位置,我看到上面有一条刚刚发过来的未读信息,而后颜悦瑶将信息点开,只见上面弹出一句话,写的是: “小仙女,今天有没有想我?” 颜悦瑶则回了一句: “工作忙的我头都大了,不过还是耽误不了我想你。” “嘿嘿,我也想小仙女了,看你这么忙,我好心疼,千万别累到身体,等下次来找我,我给你展示展示我的绝活。”对面说。 “好呀,你还有绝活?你都没告诉我呢。”颜悦瑶说。 “我会按摩,特别舒服的那种,保准给你按一次就让你爱上这种感觉。”对面说,说完这话后面还加了一个坏笑的表情。 “我虽然感觉还好,但想到是你给我按,我还有点小期待呢。”颜悦瑶说。 话到这里,我这火儿就已经能把眼前的那片海给烧开了,并在意识中问: “这他妈谁啊?” 但转念一想我这话问的其实有点没必要,颜悦瑶不可能背叛我,尤其是在感情上,她的眼光我知道,我亦有绝对的自信;其次她主动给我看,还毫不避讳的展示自己好像很受用对面的撩拨,自然不可能是为了让我生气的。 思路刚到这里,颜悦瑶便说: “看把你给气的,我就是逗逗他;这人名叫潘小岑,是个职业少爷,情场老手,已经和我聊了四天了,满肚子套路,手段极其老练。 四天前我出去开会,这个潘小岑设计了一场意外邂逅,我本来也没多想,但他后面又制造了几次‘偶遇’,我先排除了他只是个单纯想撩妹的登徒子,然后就确定了他另有目的,已经派人查过了,有人雇他来的,但这个幕后老板藏得挺深,暂时还没查出来,我为了揪出这个指使人,才和他‘玩玩’。 现在快到了收网的时候了,这才请你来‘看大戏’。” “这是给你设置‘桃色陷阱’呢,谁这么不长眼给你玩这一套?不过能躲开你第一波侦查,说明这人有点本事,不过不管是谁,我们认识的可能性比较大,你感觉是谁?”我说。 “我心里有答案,但在没有铁证之前我不想就此下定论,我找你来看,也是想让你跟我一起见证幕后黑手浮出水面的过程。”颜悦瑶说。 “好吧,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收网?”我说。 “今晚或者明晚,目前看,明晚差不多。”颜悦瑶说。 “那行,就等明晚。”我说。 在这期间,我还是时不时的用意识连接的方式去看看颜悦瑶那边的情况,她不仅给我展示了当下两人的聊天记录,还抽空给我看了看前面三天的记录,从第一天第一条开始,一直看下来,我大概明白为什么颜悦瑶都用“极其老练”这四个字来形容此人了,因为这家伙的撩妹技术真是“很硬”,首先是他会成系统的使用各种套路,每一次使用都堪称是“教科书级”,对时机、气氛的把握也都极为精确,然后还会在里面加一些随机应变的“零碎”,让这些套路显得十分自然而毫不生硬,并且还能是不是的制造一点小惊喜,而他给颜悦瑶展示的形象,就是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小麦色的皮肤,有八块腹肌,气质显得非常干净,五官硬朗而英俊,热爱运动,朝气蓬勃。 用颜悦瑶的话说,就是: “他知道我不是那种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被骗的小姑娘,也知道忙于事业的女人接触的男人大多是中年油腻类,所以大概率会喜欢阳光路线的‘小狼狗’,如果这次不是我而是林佳熙,他估计就会走气质忧郁成熟,‘禁欲系’的路线。 那他既然这么来,我就将计就计了。” 另外,他的话里话外充满了对女性心理的把握和掌控,如果换了别的女人,大概率会在他的套路下沦陷,但这可是颜悦瑶,他这是碰上拿捏人性的祖师爷了,在她面前玩这套,完全是班门弄斧。 而事情的发展也完全都在颜悦瑶的预料之中,当天晚上两人又聊了很多,这个男的真是极尽撩拨之能事,看得出是把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 本来这天晚上他还想着把颜悦瑶约出来,但是后者找个了无懈可击的理由婉拒了,并把时间推到了次日晚上,也就是在意识对话里她给我说的最佳期限。 话再说回来,等到了第二天晚上,颜悦瑶真就答应了他的邀请,然后定了一个见面地点,这个地点位于新加坡香格里拉酒店,颜悦瑶是乘机过去的,而那人则说自己已经订好了位置,请颜悦瑶共进晚餐。 到了这个连续多年被评为“亚洲最豪华酒店”的巨型大厅里,一个高挑帅气的男子早已等候多时,他一身燕尾西装,双手插兜,翘首以盼。 毫无疑问,此人就是潘小岑。 当身穿晚礼服的颜悦瑶出现在他眼前时,我通过第三视角看到这个肯定撩妹无数,拿捏无数姑娘心理的家伙,眼神陷入了一阵失神。 二人见面,他甚至反应了一下才有所恢复常态,并有些尴尬的说: “你真美,比上次见面更美了。” “谢谢。”颜悦瑶很有礼貌的回了一句。 “快请坐,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擅作主张随便点了些,不知道和不和你口味。”潘小岑说。 桌子上的菜品不多,一共八种,但各个都是精致非凡,从规格上看,即便“香格里拉酒店”档次很高,可也超过了一大截,这说明这些不是这里的常备菜品,而是潘小岑专门出钱定制的,估计这一桌的价格至少在30万新币左右,这钱也许是他出的,也许是他那个背后金主出的,但总之都是下了功夫了。 在用餐期间,两人的话题都很中规中矩,只是他时不时的就会赞叹一下颜悦瑶的美貌,频率之高让人感觉他这嘴有点不受控制了。 直到用餐结束,他又邀请颜悦瑶去酒店的“百花园”中走走,这是这家酒店的一大特色,因为它有一个占地面积高达十五英亩的超大花园,里面种满了来自全球的奇花异草,环境非常好,是在这里约会地点的不二选择。 不仅如此,因为该酒店的环境还有隐私保密都做的极好,这里也成了新加坡乃至东南亚周边各种政商精英们举行小型聚会时最喜欢来的一家酒店。 眼下,二人就这么在花园里走着,当走到一处僻静之地,他似有似无的伸过手来牵住了颜悦瑶的手,并说: “你简直就是坠落人间的天使,说真的...我不知道你是否介意,但我的感情经历其实不少,可像你这般其华灼灼的女子,我平生仅见。” 从他闪烁着光的眼神里,我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而不是哄女人开心的谎话。 但以颜悦瑶的作风,我也知道这货离倒霉不远了,同时我这股邪火儿还没发出来呢,他撩我老婆还动手动脚,等这事查清楚了,我一定让他“好看”。 “你今天晚上都夸了我几十次了,不嫌腻吗?”颜悦瑶笑着说。 “我...我甚至都不敢看你,每一次相见,我都要鼓起了勇气,遇见了你,我才相信了一见钟情。 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潘小岑说。 “什么机会?”颜悦瑶问。 “一个让我爱你的机会。”他说,说着他就将脸探了过去,同时还闭上了双眼。 面对他的索吻,颜悦瑶并不躲闪,而是在他的嘴巴距离自己还有大约10厘米左右的距离时,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下面抄上来,一把捏住了他的两腮,不仅截停了他的动作,还疼的他眉毛立即拧到了一起,只是因为嘴巴被捏住而喊不出声来,只能发出一阵呜咽。 “那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是一个说实话才能活命的机会。”颜悦瑶说,她说这话时,刚才脸上那种好似要坠入海河的表情早已烟消云散,变成了满目杀气的样子。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往上一掀,将潘小岑整个给掀翻在地,摔了个七窍冒泡。 “来人,给我绑上。”颜悦瑶做完这个动作后拍了拍手,慢悠悠的接着说。 而话音落下,四周茂密的花丛里原本看着寂静无声,此时却如闪电一般从花丛中窜出来十多名特工。 这些特工显然都是颜悦瑶派遣情报部事先在这里部署好的。 (未完待续) |
下段: 特工们出现后,其中两人怎么上去用扎带把潘小岑给捆了个五花大绑这自不用说,身后一人更是适时的搬出了一把折叠椅放下颜悦瑶的身后,而她则动作优雅的缓缓坐下,再把往靠背上一靠,然后歪着身子用单手在扶手上撑住脸庞,看着对面的那人,面目冷峻的说: “说吧,谁派你来的,如果不说,我今天就把你埋在这里,给这些花花草草当肥料。” 潘小岑当场就傻了,被摁在地上跪着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颜悦瑶说: “哑巴了?那不用说了,现在就埋了吧。” 她一句话,旁边两名身强力壮的特工就已经从腰后拿出便携式工兵铲在花园的地上开挖,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地上给挖出一个能容纳一人的长方形大坑,接着摁着他的那两名特工则立即用手拖住他的双腋,一用力直接将其从地上给拽的双脚离地,然后就要往那个坑里塞。 直到这个时候,这人终于开口了,他说: “饶命,饶命!我不知道老板叫什么,但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你们是怎么接头,怎么交易的?”颜悦瑶一摆手并如此说,而本来拽着他的那两名特工马上停下,继续变成摁着他的姿势。 “我根本不知道这个老板是男是女,也没见过人,对面是通过一个中间人联系到的我,然后用加密电话遥控指挥,连声音都用了变声器,给我的报酬也是付现金。 今天我约你出来,实现和对面通过话,那边要我完成之后汇报进度,然后把资料带过去。”潘小岑说。 “什么资料。”颜悦瑶说。 “你...你的床照......”潘小岑说这话的时候吓得嘴唇都在颤抖了。 “和你的?”颜悦瑶说。 这个问题他就不敢直接回答了,而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你在酒店开了房,里面还事先布置好了针孔摄像头做这件事对不对?”颜悦瑶接着问。 他又点了点头,而颜悦瑶则发出了一声带着嘲讽的笑,好像在笑这个对手太低级了。 笑罢,又接着说: “给他搜搜身。” 特工得到命令便在半分钟内将他从头到脚搜了个第二掉,果然搜出来一部用于单线联系的加密电话,还有一瓶药,以及一个小型的遥控器。 这些东西都被递到颜悦瑶手中后,她挨个拿在手中摆弄着看了一遍,然后说: “电话是你们之间的联系工具,遥控器是控制针孔摄像头拍摄角度的,那这瓶药?啧,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你真的很美,我有点把持不住......而且那个老板说了,说你不一般,要我准备点药。”潘小岑说。 “行吧,没工夫和你废话了。把他带走,从现在开始,到后半夜之前,让他好好调整调整状态,然后去联系那个老板,话怎么说,就不用我教你了吧?”颜悦瑶先对潘小岑,后对特工,然后又对潘小岑说。 “知道,知道......”这人发着抖说。 而特工们则齐声回答了一声“是!”后,便把潘小岑给带走了,带去的地方,就是他开的那间房间,而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则全被拔除。 时间一转,几小时后,潘小岑在经过一番专门调过来的,擅长心理学的特工的“辅导”之下,心态终于从恐惧中恢复到了相对正常,不过这倒不是他胆子小,而是他以前就是个在女人堆里讨生活的,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话再说回来,他用那个加密电话打回去后,说法很简单,就是自己任务完成了,资料也准备好了,要约一个见面地点交易,到时候那边还有一笔300万美元的尾款付给他,若是再加上已经付的200万美元定金,那个背后指使者足足给潘小岑开出了500万美元的报酬,和定制菜品一样,这都是对面不惜成本的一种表现。 而潘小岑说的话是没有任何漏洞,并未引起怀疑;只不过颜悦瑶麾下的情报力量在经过一番破译后,竟然没有破译成功,这加密的级别极高,而且技术组的组长向她汇报时说了一个很关键的信息,他说: “总长,我发现一个问题。” “说。”颜悦瑶说。 “对方的加密技术,好像是咱们集团的,师出同门,所以我们一时半会儿破译不了。”组长说。 “意料之内的事情,这事你不用管了。”颜悦瑶说。 “是。”组长说。 随后我以为颜悦瑶会调动“信息支援军”那边更高级的相关技术力量完成此事,但她没有再纠结此事,而是将精力都放在了怎么布置接头现场上。 长话短说,潘小岑在说出约定地点后,颜悦瑶派出去的特工就已经把周围盯得死死的了,接着一直等到一辆黑色加长宾利车的出现,交易开始,有人招呼这人上车。 但上车之后,颜悦瑶也没有如常见那样立即派出特工去抓个人赃并获,而是静观其变,在看到这人进了车中被带上头罩后车子就开走了,这边则有特工向着汽车发射了一枚粘性跟踪器,并放出多架“微型仿生侦察无人机”实施立体跟踪。 而接下来的交通工具的转场那真叫一个复杂,这车先到了一个机场,换乘了一架水上飞机,然后水上飞机又飞了一个多小时,飞到公海上降落,并最后落在一艘豪华游轮旁边,里面的人将潘小岑带下飞机,再带到游轮之中,进入游轮的客厅,他脸上的黑头罩才被摘下来。 这样复杂的切换交通工具,除了目的地所在处的原因,肯定还有想摆脱追踪的原因,但这些对于颜悦瑶来说都太小儿科了。 这些画面都是跟过去的无人机拍到的,只是因为“微型仿生侦察无人机”的飞行速度不快,跟不上水上飞机,所以半路还换成了小型固定翼无人机,这些无人机会再下面挂在一个小型吊舱,吊舱中带着的便是“微型仿生侦察无人机”,当前者跟上水上飞机飞到地方后,为了方便悬停拍摄与不被发现,它们会再将后者从吊舱中释放出来,每个吊舱都能携带、放出6架后者,这里一共有3架小型固定翼无人机,一共释放了18架“微型仿生侦察无人机”,它们会在电驱动下以人耳贴上去都听不见噪音的静音模式,再利用类似变色龙可根据环境颜色改变自身颜色的智能视觉隐形蒙皮,完全可以做到贴近侦察而不被发现的目的,尤其是此时还是在夜晚。 而“微型仿生侦察无人机”捕捉到的画面中显示,坐在游艇大厅中央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洲。 其实我也好,颜悦瑶也罢,我们俩都对这个结果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等真确定是她时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当然,颜悦瑶在这事上的承受能力要比我强得多,因为在之前她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时,那个答案就是周洲,只是她当时不想明说而已,这是在顾及我的感受。 话再说回来,周洲和潘小岑说了几句话,在索要照片时,发现他根本没拍到任何东西,她立马意识到自己要暴露了,正要命令游艇先避一避,而颜悦瑶就已经到了,她乘坐的是一架集团最新研制的隐形运输直升机,直接降落在了这艘排水量颇大的豪华游艇的船尾停机坪上。 同时周围有十余艘高速冲锋艇也包围了上来,然后有全副武装的特工与内务部战士持枪上船。 “周董,我实在没想到我们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见面。”颜悦瑶从直升机里下来,走进大厅后对周洲说。 周洲闻言先没有说话,然后咬着嘴唇又顿了半晌,之后这才说: “是我指使的他,你去告诉项骜吧,把我赶走,哪怕是处决我,我都无怨无悔,事是我做的,我没有什么可辩驳,颜总长,你尽管怎么解气怎么来。” 颜悦瑶也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一摆手,表示让周围的人都下去,她带来的人自然立马就撤了,而周洲的人也是集团里的,眼看这个情况,见到集团“三把手”本尊了,也没有不听的道理,所以也跟着退了出去。 至于那个潘小岑,则被特工给一起拽走了。 大厅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两人后,颜悦瑶坐在了周洲的对面,说: “小勋知道这些事吗?” “你提这个做什么?你还想对我儿子下手?你可以报复我,你把我千刀万剐那是我斗不过你,但请你,不要伤害他。”周洲说,她的口吻里带着三分硬气却还有七分是恳求。 “我什么时候说要对小勋下手了?我只是不想让孩子们知道我们之间的这些恩怨。”颜悦瑶说。 “他不知道。”周洲说。 “嗯,那最好不过。”颜悦瑶说。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能不能也不要牵连除我之外参与此事的人?他们是受我指派,都是我一人的事,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我不想他们被你迫害。”周洲说。 “迫害?周洲,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一个心狠手辣到这步田地的魔鬼吗?你回忆一下,在你的了解中我有没有滥杀过一个无辜?”颜悦瑶说。 周洲被问的哑口无言,颜悦瑶见她不说话,就随后接着说: “说说这个潘小岑吧,你找他来勾引我,我实在感觉有些搞笑,我是能看上这种货色的人?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项骜? 还有,你用中间人联系还用上了变声器,而收买他则用现金交易,包括拍摄照片后不用电子传输而要拿到照片实物,这些都是你为了避免被我侦察到的方法,对吧?” “他是华人圈子里最有名的职业少爷,号称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我就在想,要让他来在你身上下点功夫,万一成功了呢?那样不知道项骜会怎么想。 现在想想你说得对,你怎么看得上那种男人,让我我也看不上,更何况是你,我真是太可笑了...... 而那些办法,你说的没错,都是我用来躲避你的,但没想到,我在你面前还是这么的不堪一击,不过这并不奇怪。”周洲说。 “罢了罢了,答案我都知道了,再问你一遍得到证实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没什么意义,大家时间都很宝贵,但我今天想和你交交心,真的,我有这个诚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颜悦瑶说。 “交心?你这个彻底的胜利者,想对我这个彻底的失败者说什么来凸显你的优越感?”周洲说。 颜悦瑶摇了摇头,说: “你是不是认为我把你挤兑走了,我就很开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很多很多种方法让你在‘山海集团’待不下去,但我没有这样做。 周洲,看在项骜的份上,我把你当做一家人看,那你怎么看我?是恨不得生啖我肉的仇敌吗?” “对!你就是我的仇敌,你夺走了本应属于我的一切,你给他生儿育女,而我开始什么都做不了,可生下小勋后我又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小勋是项骜的私生子!你们的儿女身份光明正大,但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议论小勋的吗?! 你能理解一个母亲知道自己儿子被称为‘小野种’时心里是多么难受吗?! 所以我恨你,因为这些都是你造成的! 可我不是你的对手,无论从哪个方面比,都是这样。我没脸回去,没脸再见任何人,就这样结束吧。”周洲说,说着,她就从腰后摸出来一把很精美的女士微型手枪,然后顶在自己的下颚上就要自杀。 那颜悦瑶此时就在她的对面,并且还以速度著称,所以哪里能让她这样干,只见其一个箭步越过中间的水晶大桌,在如风似电的动作下于周洲扣动扳机之前将那支手枪夺了下来,然后高高举起,一发力,将它直接捏成了一团废铁,并扔到了一边。 “周洲,你看着我的眼睛,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还爱不爱项骜?”颜悦瑶扔掉手枪后站在那里,盯着周洲说。 “当然爱!我想忘却忘不掉,想放却放不下,我想嫁给他,却连一个情妇的名头都没有,我想给他相夫教子,却只能生一个私生子!我现在想死,你还要拦着,你是还没羞辱够我吗?!”周洲站起身,双眼流泪,用咆哮的声音对颜悦瑶说。 “既然爱,你有没有为项骜考虑过?你自杀了,他怎么想?你自杀了,小勋又怎么想?!小勋是不是私生子我不知道,但你死了,他就会变成个早年丧母的苦命孩子,你忍心吗?!”颜悦瑶说。 周洲被这话说的无言以对,两人之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最后打破沉默的还是颜悦瑶,她说: “还记得咱们之间最初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周洲问。 “我说过我不介意与你一起陪他。”颜悦瑶说。 周洲闻言冷哼了一声,并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随后说: “你说你要在项骜那里‘一统天下’的话我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提这个是什么意思?你已经‘一统天下’了,我只不过是个在给你捣乱的小丑,难道你现在认为我这个小丑死的太快没有意思,还想换个方式对付?” “的确,‘一统天下’的话我说过不止一次,我也做到过,也完全可以把它一直保持下去,但我现在改主意了,如果你还想嫁给项骜,我绝不再是你的阻力,不过有个前提,你不能再闹了,这对我来说无所谓,但现在整个集团有那么多重要的事情正再进行,你不能再分散项骜的精力了。 等你嫁给了他,小勋就是可以挺起腰板,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我也不希望他活在阴影中,为了我们共同的爱人,为了小勋,可以吗?”颜悦瑶说。 周洲看着颜悦瑶的眼睛,两人的眼神对视了良久,周洲说: “你认真的?你-真-的-愿-意,让我嫁过去?” 她再说“你真的愿意”这五个字时,一字一顿,说的用力而清晰。 “我愿意,我很早以前就表示过,哪怕看在你是先来的份上,我也愿意接受你的存在,虽然那时候想的只是你可以与项骜保持关系,但决不能从幕后走到台前。 而且今天既然是交心,那我也给你说点我的心里话,最初我爱上他,想的是哪怕只给他当个地下情人就满足了,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就想我要当他堂堂正正女朋友,再后来他娶了我,我则想他就是我的,没人能和我分享,这是我对他的占有欲。 可他还是在乎你的,毕竟你以前是他的恩人,现在又给他生了儿子,他重情重义,万不能对你视而不见。 说句自私的话,我何尝不想让他把你彻底忘掉,对你没有任何包袱?但事实不是如此,你有他割舍不掉的地方,我也不希望他是个薄情寡恩之人。 所以,我们都退一步,好不好?”颜悦瑶说。 周洲认真听完颜悦瑶的话,随后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吊灯,有低下头,随着眼泪的“啪嗒啪嗒”落地,她再次抬头的时候说: “我输了,我认输了。我真的不如你。” “不管谁强谁弱,但你我之间有一个最重要的共同点,我们都深爱着项骜,所以,让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当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好吗?”颜悦瑶说着,微微张开了双臂。 周洲没再说话,而是向前一步,像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用拥抱回应了颜悦瑶。 直到两人再分开,周洲这才开口,她说: “你肯原谅我,肯包容我,我愿意做这‘山海第一夫人’身后的后来者。” 颜悦瑶笑了笑,说: “欢迎回家。” 在这气氛直线转好,再到颜悦瑶将周洲送走,她才在意识中对我说: “都看到了?” “看到了。”我说。 “那就仅限于看到吧,千万别向周洲提起,你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也给她风光大办一场婚礼。”颜悦瑶说。 (未完待续) |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今天的更新与昨天一样,也是因为体量较大分开发破坏节奏,单篇发太长,所以分成上下两段发,每一段的开头也还是会标注段落数;谢谢支持 |
上段: (一百零七)迷途知返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 “好。” 等颜悦瑶回来,她来到了我的住处,虽然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但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她,就想跟她好好聊聊这事。 她坐在我的身旁,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说话,而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听得出,这口气并不是难过或者无奈,而是一种“石头落地”的轻松。 “悦瑶,你真的愿意让周洲也嫁给我?” “我不愿意难道要逼死她吗?别说她是九星之一,即便不是,我也不能随随便便让她出个三长两短,她为集团的发展做出了那么多贡献,我若为一己之私把她陷于死地,那我成什么人了?别看我以前说过一些狠话,可起码对她,从未真正起过杀心,拍拍桌子就得了。 而且她在说起有人叫小勋是‘小野种’的时候,我的心也很痛,因为我们同是女人,同是母亲,这些不幸虽然不是我带来的,但确实与我有关,所以看在她是你的知遇恩人,是‘山海集团’的核心之一,是给你生了个儿子的女人的份上,给她一个机会吧。”颜悦瑶说。 “你真是一手霹雳手段,一手慈悲心肠,绝了。”我说。 “没什么绝的,正因为看多了残酷,才更应该在心底永远保留一份柔软,否则,人就不是人了。”颜悦瑶说。 我细细品味了一下她的这句话,并深以为然。 随后我话锋一转,说: “对了,小勋被人背后说是‘小野种’,这样的话我从来没听到过,是谁说的?是谁嫌自己的命长了?”我说。 “当然不是集团内部的,是周董自己圈子里的人,你先别关心这个了,这次我让了一步,周董也让了一步,就让我们这样和解吧。 起码目前,任何可能会刺痛到她的事情,都要尽力避免。”颜悦瑶说。 “她哪里让了一步?”我说。 “你没听见她最后说‘你肯原谅我,肯包容我,我愿意做这山海第一夫人身后的后来者’这话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颜悦瑶说。 “我好像明白,但好像又说不清楚。”我说。 “你个傻蛋,这意味着她愿意给你做小,我是老大,她是老二,说的再直白点就是我是正印夫人,她是妾室,就这个意思。 她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虽然在大事上经常糊涂,但能这样,也不容易了,所以这自然是一种让步。”颜悦瑶说。 其实颜悦瑶说的这个意思我哪里不知道?只是我得装不知道而已,因为这样的话就不能是我自己说。 “明白了,那婚礼......”我说。 “这几天,多陪陪她,然后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娶她的事情说一下,先给她来一次求婚,到时候就说你想通了,也要给她一个家,给她一个名分,别提我的事情,不要让她认为这是我给她的施舍。”颜悦瑶说。 “好。”我应了一声说。 “另外,这次我也终于明白周董之前为什么这么恨我了。”颜悦瑶说。 “是因为你的存在导致她无名无分,进而让小勋名不正言不顺,被人戳脊梁骨吗?”我说。 “对,她不是为她自己恨的,她是为她的儿子恨的,我能理解她,这是她该有的母性。”颜悦瑶说。 “听你们对话的时候,我也想到了。”我说。 “还有你限制住的她的权力,在答应娶她前后,也给她全部恢复了吧,周董到底还是个人才的,不能被埋没了。”颜悦瑶说。 “悦瑶,这样会不会让你太受委屈了?”我转过来脸看着她说。 “这有什么,这点事情和周董的委屈比,不值一提。我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而你如何爱我,也不会因为周董的进门而有所改变,所以这只是一个名分的问题,我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损失,同时还能帮你把这个最大的家庭矛盾给结局了,何乐而不为?”颜悦瑶说。 “你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说。 “我何尝不是。”颜悦瑶说。 我俩就这么互相依偎了良久,我忽的想起那个潘小岑,心说如果不是看在颜悦瑶与周洲和解的份上,我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了不可,但即便和解了,他的事情也得有个交代,想到这里,我便说: “那个少爷,潘小岑,你怎么处理的他?” “没处理,让他拿上周董给的那200万美元滚了,后面的尾款300万当然他是别想要了,对他来说,能保住这条命就是这次最大的收获。”颜悦瑶说。 “你把他放了?我这一肚子火儿还没处发呢,他要只是单纯的喜欢你,那放了也无所谓,你的吸引力在这儿摆着,会引来一些不自量力的不奇怪,而且你当初能放在我身上下功夫的女佣一马,我也的确不能表现得太没气度。 可他这次不是这样,他是来诬陷你的,还想拍和你的床照破坏咱俩的关系,这种行为太恶劣了,我即便不要他的命,也得在他身上留下点能‘记一辈子’的‘记号’。”我说。 “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想一下,如果你把他给收拾了,周董是不是会知道?周董不是白痴,她事后想明白了,一定会找潘小岑调查调查,他那嘴巴能守住什么秘密?到时候把怎么被你派人抓住的事情一说,周董立马就能意识到你是知道这件事的,到时候难免还会再有节外生枝,为了让她安安稳稳的,这事就这么算了,好吗?”颜悦瑶说。 我闻言又短叹了一声,说: “还是你想的周到,好吧,那听你的,这事就算了。”我说,同时心说那个潘小岑算是祖上积德了,要不是颜悦瑶说这话,他现在已经该到阴间去报到了。 “而且你装不知道,周董也以为你真不知道,她在心里会对你始终有一份愧疚,这能让她更加依赖你,未来也会更多的为你考虑,这往小了说对家庭稳定,往大了说对整个集团的稳定都有利。 你一句话的事情,何乐不为呢?”颜悦瑶说。 我拉住她的手说: “让你当这个‘参执总长’应该算是我最明智的决定之一,不管是家庭还是事业,你总能最及时的给我最正确的建议。” “不是我如何,是你会用人。”颜悦瑶笑笑说。 “反正你不管身处任何角色,都是最称职的,最优秀的。 不过我突然想到,职业少爷干到他这个阶段其实还是挺危险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掺和进了一些足够‘秒秒钟’使其粉身碎骨的是非之中,比如这次就是。”我说。 “你要说这个我也起来个事,还挺有意思;我在调查他的时候发现他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身份,‘唐邦’的几位大佬中,有一个叫徐伊芙的,也是‘唐邦’中大佬中唯一的女性,她今年51岁,有家有室,却和这个潘小岑是长期的情人关系,她以每年120万美元的费用保养了潘小岑,潘小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也会出去接点活儿多赚外快,当然,这都是背着她的,比如这次。 而潘小岑在外面因为男女之事惹过不少杀身之祸,也基本都是她出人出钱给平的。 我把他放了之后,估计是他怕再遭到报复,就去找了徐伊芙,从我在游艇那边回来的这点时间,徐伊芙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本来不想搭理她,但看她又发信息不停的告饶,这才接了一个,电话里她说着潘小岑是她的‘小心肝儿’,恳求我不要报复他,更不要把这事给你说。 看来她是知道,让你知道了,潘小岑基本就得小命不保,还得死的很惨。 然后为了表达诚意,徐伊芙还往我的个人账户里转了3000万美元。 最后还要找个时间来登门拜访我一下,再做答谢。”颜悦瑶说着,就把手机拿给我看,我一看上面的信息还有通话记录,与她说的一模一样,就说: “我们和‘唐邦’之间怎么说也有合作关系,而且如果不答应的话,事情肯定得找到杨掌柜她弟弟那里,然后再来找你,咱们怎么样也得给胡掌柜那边些面子,既然她都把态度做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这样了吧。”我说。 “对,胡胖杨三位掌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特别是胡掌柜。”颜悦瑶说。 “嗯。”我说。 之后那个徐伊芙怎么来拜访颜悦瑶,这自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而在这天晚上,她在我这儿过的夜,平时一般都是我去她那儿过夜,这次反过来还真属少见;虽然此时距离天亮已经还有不到一小时了。 言归正传,我为了表现出自己毫不知情,所以不能在转天就立即去找周洲,而是要找一个合适的,不会引起她怀疑的时间,就这么又等了将近一个星期,这个时机来了。 而我在这期间也没闲着,我得策划对周洲的求婚,当初给颜悦瑶求婚的时候,我可是花了大心思的,而对周洲,我得有所区分才行。 思来想去,我在一帮专业策划的协助下,弄出了一个方案。 根据我计算的时间,我的准备全部完成后她正好要去巴黎开一个经贸会议,属于“部长级高级会议”,与会成员都是“华盟”内部主要几大经济体的同级别官员。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时机。 而这种会议本身和我是没什么关系的,所以我得悄悄的跟着她,我乘坐的专机,与她的相差一个小时出发,她在前,我在后。 当抵达巴黎后,我将这场求婚仪式的指挥部设置在了塞纳河旁的一家高档酒店内,同时还请来一个专业的庞大剧组,其中成员都是此次所能涉及到的行业中的最顶尖人才,他们在我的邀请下,组成了这个虽然是临时的,但却是最具实力的团队。 而这个剧组从导演到编剧再到服化道、主要演员以及群演,统统一应俱全,即便是群演,也是表演经验丰富的群演。 至于他们的作用,就是安排、调度、参与这次求婚的全过程。 此时,香舍丽榭大道以及周边所有的世界名牌的门店,全部被我以大约折合为2.5亿人民币一天的费用全部包了下来,从外表看他们还与平时一样,因为这是导演组的安排。 同时,整个大道上的所有车辆,也全部都是“道具”,这些车辆同样会听从导演组的调度。 当然,这些只是基础工作,真正的“大头”还在后面。 我就这么“猫”在“求婚指挥部”里,一直等到周洲开完这场经贸会议,她开会的地方,就距离大道不远,也是一家顶级高档酒店,到时候不管她逛不逛,大道都是她的必经之路,等她踏上大道,就是我该“出手”的时候了。 与我一起来的还有巴立朗、杜若、云处易等平时与周洲关系最好的集团高层,除此之外,还有颜悦瑶,她愿意来我就挺意外的,毕竟她答应让周洲嫁给我已经是巨大的让步,再让她来参加这种场合其实不合适,但她表示,既然要接纳,那这些事情,就不能介怀。 小一辈上,项阳、项颜、项勋还有向小傲也都来了,他们跟我们一样,全都“藏”在“求婚指挥部”里。 而巴立朗看着这个架势,就对我说: “项王,咱这架势是求婚吗?” “不是求婚是什么?”我说。 “我感觉更像是打伏击战,您看看,这大道两旁,所有制高点都被咱们给占领了,等着目标出现,就火力全开!”巴立朗说。 “你小子打仗打魔怔了?”我说。 “嘿嘿,我就开个玩笑,就是感觉项王您干啥事都这么一板一眼的。”巴立朗说。 长话短说,周洲准点开完会议,然后乘车路过香舍丽榭大道,看样子她是准备直接离开,去机场乘机返回,但等刚刚进入大道主干部分,四周挺好的车突然整齐划一的发动起来,然后齐齐的向着两旁让开,给她的专车让开了一条路。 周洲感觉奇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在大道的对面,一队花车巡游的队伍缓缓开来。 这个队伍的长度足足有700米,正好和香榭丽舍大道的主干长度一样,而花车上展示的东西,那可是这次求婚仪式的重头戏。 上面以实体布景结合激光立体投影的方式,从我和她相识的第一幕开始,像电影一样,把我俩认识至今的所有重大事件全部放了出来,仅仅是这个,制作费用又是超过1亿人民币。 而到了这会儿,我就不能再在“求婚指挥部”里待着了,我得登上花车巡游的队伍,站在车顶的布景上,如同闯关一样,从头“打”到尾,重现当年的那些情景。 上面除了我之外,其他所有角色都是由真人扮演的,这些演员就是上面提到的主要演员与群演组成,所围绕的,就是我这个“领衔主演”。 而他们扮演的是当年那些经历中的各种人物,在穿着打扮、形象上都做到了尽可能的还原。 不过需要说明的是,这些布景并不是占用了整个花车队伍的长度,而是只占了一半,大约350米左右,另外那350米,则有其它的作用。 到这会儿周洲其实还是有点懵的,直到发现这上面演的是自己的事情,发现那个比划的人是我时这才明白过来。 700米长的花车队伍,如同火车一样,从车顶都是连起来的,这是为了保证布景的连续性,也方便我“通关”。 按照导演组的安排,整个花车队伍直到彻底开进香榭丽舍大道,将它从头到尾都占满后,我正好站在队伍布景的正中央,也就是把我俩曾经一起经历的那些布景都完成的时候。 而这时候的下面,亦是正好对准了周洲。 虽然实际情况时候稍微有一点误差,但我自己稍微调整一下,这些都不是问题。 当我与周洲一上一下,面对面的站在那里,她用一脸合不拢嘴的表情看着我,我则向她说: “周洲,前面那些走过的路已经过去了,往后余生,你愿意陪我一起走吗?” 这另外的350米长度,象征的就是我和她以后的时光。 话出口的同时,我所站着的位置,一条电动的公主电梯缓缓放下,第一阶丝毫不差的落在了周洲的脚前,然后我也向她伸出了手。 下面的她经过一阵惊讶后,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她哭着点点头,然后踏上楼梯,一步一阶的走上来,最终握住我的手,我轻轻一发力,将她拽到怀里,接着拉着她,开始完成后半部分。 这后半部分的设计比较抽象,因为那是基于未来而设计的,而设计的思路,是将她所期盼的一切美好都融合了进去。 就这么一路跑到700米的终点,那里有一个硕大的,用数万朵鲜花铺就的平台,平台的面积有500平米大,它是在花车开进大道,我登上车顶开始“闯关”后就在后面由人加紧布置,根据多次演练的结果,可以保证在我领着周洲跑到这里时铺完。 事实上这时间也卡的很合适,在鲜花平台完成后的三分钟左右,我俩就到了。 我把她领导平台的中央,随后从身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钻戒,将盒子高高托举在手中,并单膝跪地,向她说: “周洲,往日里的一切不愉快,就让它烟消云散;嫁给我吧。” (未完待续) |
下段: 这枚钻戒上的钻石,是一颗我联系一众全球最顶级珠宝商,通过层层筛选,选出的一颗堪称质地完美的蓝钻,它重达13.5克拉,而买下它,则用了1.6亿。 这块蓝钻被铂金的戒圈架在上面,被阳光一照,散发出璀璨的光。 周洲激动的双手掩面,然后又有几行热泪流下,等心情略有平复后,这才露出一个挂着泪的笑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伸过手将手指放在了我的眼前,我则取下钻戒,认真的为她戴上。 等我再站起时,她紧紧的抱住我,用手捶打着我的后背,贴在我的耳边说: “你这个坏蛋,我为了等着一天,等的快把眼泪流干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以后都不用哭了。”我说。 与此同时,周围早已围拢过来的参加求婚仪式的我们的人,还有各路演员,包括大道两旁各种品牌店铺里的店员们都出来了,包围在我俩的四周,发出庆贺的欢呼声。 其中项阳、项颜还有向小傲在前面表现得最热烈,而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喜怒不形于色的项勋,也难得的很开心的笑了出来。 直到欢呼结束,颜悦瑶站在最前的位置,她浅笑着看着我和周洲,说: “周董,祝福你。” “谢谢姐姐。”周洲说。 她对颜悦瑶的这个称呼我着实也没想到,不过眼下的气氛当然不适合去琢磨这个事,随后我和她以一个拥吻宣告这场求婚仪式的圆满完成。 之后这里怎么恢复原状,那当然有专人负责处理,而众人在乘机回去之后,颜悦瑶很适时的离开了,其他人也都闪了个干净,只剩下我和周洲,我说: “想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以前我梦寐以求的想过各种情境下你问我这句话,但你真问了,还把我给问住了,不是我没想好时间,因为我恨不得明天就办,但我没想好方式,你容我想想可不可以?”周洲说。 “那当然可以,你一定要想一个自己最满意,最喜欢的方案,不论是什么样的,我都给你实现。”我说。 “嗯,我会给自己设计一个最具纪念意义的婚礼,等我想好了就告诉你。”周洲说着又抱住了我,我听着悠长的呼吸,感觉她此时且不说是不是幸福,但绝对是最轻松的。 片刻后她接着说: “在‘罗山仙宫’时,女官提点过我,但我却在这话之后先背叛了你,回来之后又做了很多很多不可理喻的错事,如果我现在能迷途知返,还来得及吗?” “当然,一切都还不晚。”我说。 随后我又和她聊了很多,但对之前她和颜悦瑶之间的那些事只字不提,我摆出的态度就是一无所知,并且也成功的让她从头到尾都认为我的确什么也不知道,看来我这“演技”还是挺过关的。 聊完了我俩的事,又聊到儿女的事,我说: “‘五雷穿心掌’这种失传上百年的武功,其无字天书般的秘籍更是从未有人成功破解,你是怎么破解的?” “你忘了我擅长和负责的事情还有什么了?”周洲说。 我想了想,知道肯定不是她目前主要负责的事情,不过随后再一细想就有了答案,便说: “是寻宝、探秘?” “对啊,要不然我当年是怎么拉你‘上道’的?我现在忙于财政与外交,用在古玩上的时间已经压缩了很多了,但我也没完全放下,况且这么多年来的积攒,我也敢说什么稀奇古怪的古玩都经手过,其中涉及的谜题我用各种办法也破解了不计其数。 而‘五雷穿心掌’的破解的确比较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其实我想这些年来并不是没人能破解,而是想破解的破解不了,能破解的却感觉这么做的成本太高,在热兵器统治的现在,为了一套武功花这么大的价钱,实在划不来,只能说他们不识货罢了。 具体方法要么破解三道谜题,要么直接攻破药水的配方,我用的就是第二种,整个过程并不复杂,但需要大量的‘金水’,去洗正本秘籍,先用王水将黄金融化,得到的液体就是‘金水’,每30克‘金水’才能洗出一个字,而正本秘籍由上万字,洗下来仅仅是黄金就要消耗300公斤。 这个办法过去化工技术不发达时没有王水,无法制造‘金水’,所以做不到,而技术发达后成本高,且几乎没人知道,又所以也没人做,那就一直留到了我这里。 我先花重金买到了秘籍的原本,然后又用这种方法破译了里面的内容。”周洲说。 “原来还能这样;那这么多功夫,你为什么选了这个一个给小勋练?”我说。 “因为它够冷门也够厉害,够厉害这个就是我找人研究过,得出的结论是它的发展潜力比较大,真能练出来的话,前途可观。 而够冷门则是当今还活着的人里,知道这‘五雷穿心掌’具体怎么用,打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人已经没了,那么未来小勋和人交手,用出它的话,就能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并且除非是实力上能够碾压,要不然摸不准路数,也容易吃亏。 我虽然不懂功夫,也不懂兵法,但我知道其实上次阳儿和小勋比武,阳儿之所以没占到什么便宜,并不是他的实力不够,而是小勋的‘五雷穿心掌’太过冷门,阳儿第一次碰上,难以应付,要不是这个,小勋还是打不过阳儿的,毕竟功力的积攒差了一大截呢。 所以我更知道出奇制胜是交手时打赢对手成本最低的方法。”周洲说。 “你能讲出这番道理,还说自己不懂武功、兵法?不谦虚的说,你这话让很多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武林高手来说,他们都说不出来。”我说。 “人总得学会思考嘛,这些事中的道理又不难。”周洲说。 “对,人唯一不能停止的就是思考。不过你刚才说没人知道‘五雷穿心掌’的具体用法这个从目前武林中这门功夫的流传度来看,的确差不多,可如果没人用的话,小勋是跟谁学的?难道是自学成才?”我说。 “对,就是自学成才,我听他说,这功夫不需要师父,只要自己悟的出来就可以练下去,至于能悟多少,那就看自己的悟性有多高了。 这是不是与你的‘金顶纯阳功’很像?都是交给有缘人无师自通的,不过‘五雷穿心掌’肯定比不了你的那绝世神功,但等小勋练到书中所记载的极限,那也至少是个顶级高手。”周洲说。 “那不错,不管怎么说这套功夫又重现于世了,而且还是在你的努力下完成的,这也算是为武林做了件大好事。”我说。 “你是武林上的‘名誉盟主’,那我谢谢盟主大人的认可,如果以后小勋到了瓶颈,你会教他‘金顶纯阳功’吗?”周洲说。 “如果他能学,我自然会教他,但‘金顶纯阳功’不是谁都能练的。”我说。 “阳儿能练,我不相信小勋就练不了。”周洲说。 我有心再强调一遍他俩的情况不一样,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我不想破坏这大好的气氛,而且我也能理解周洲对项勋起码不次于项阳的期盼,即便她与颜悦瑶已经和解了。 而借着这个事,我转天就去专门看了看项勋练功。 我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没有打扰他,从头看到尾,我发现他目前已经在有意识的简化自己格斗体系中那些不重要、作用不大的招式,而是将“五雷穿心掌”作为主要基干,其它的功法招式则都是围绕它来展开,这样也好,学得百门通,不如一门精。 同时,我还发现了更多的亮点,在周洲的悉心培养下,他也开始涉足周洲以前的生意,比如古董交易与鉴定,还有那些广阔的人脉等等等等,那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派头,已经初具规模。 而项阳那边,在之前那次比试之后受了点刺激,练武比以前更加勤奋了,我告诫过他,习武可以,但要做就做个万人敌!因为如何挥斥方遒,如何统领千军万马才是我想看到的,而不是只想培养出一个单纯的武夫,好在他在索罗门群岛与瓦鲁阿图上开办的武装俱乐部与商会所取得的成绩,都证明了他在这些方面的才能,我相信未来他一定是个前途无量之才。 特别是他最近还搞出了一个新生意,既在以印度尼西亚为主的东南亚岛国周围,开展各种生活物资的运输,这些国家多是众多岛屿所构成,尤其是印度尼西亚,素有“千岛之国”之称,所以岛屿与岛屿之间的物质交流主要靠短途海运,但这个行业始终是一盘散沙没人真正把它做起来,这里面主要是因为利润太薄,做的小的赚不到什么钱,做的大了又得有不小的先期投入,那些有资本做的巨头不愿意干,那些想干的却没资本,而项阳入手这一个行业,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这说明他有耐心也愿意扑下身子来去干某一个在外人看来很麻烦的事,并把它干出成绩来,而这种品质在当下这个浮躁的社会环境里,出现在他这个“超级富二代”的身上,就显得难能可贵,并且这种品质本身,对他未来的发展也同样非常重要,所以赚不赚钱都是次要的,哪怕是全赔了也无所谓,有我给他做后盾,而这种历练与精神却是无价的。 更何况就目前的运营形式来说,他操作的很好,每月都有百多万美元的纯利润进账,这对于一个刚刚起步没多久的公司来说,已经极为可观了。 话再说回来,这时候颜悦瑶是我的夫人,而周洲就成了我还没过门的“侧室”,两人在达成和解之后关系也彻底冰消雪融,两人在一起所做的一切看着都是那么的和谐。 只是她俩从我对周洲求婚那次之后就开始以“姐妹”相称,这让我还好好适应了一段时间。 当然,这种称呼只是在私下,在工作场合,两人的称呼还是延续以前的方式的,以职务与习惯为准,比如颜悦瑶叫周洲还是“周董”,而周洲则叫颜悦瑶“颜总长”。 还有林佳熙,她也比较消停,起码只是以发工作报告为由给我打电话时借机说几句,而没有又堵到我的办公室来,但要真堵过来了,我本人应付起来倒没什么,只是我担心她这样会激怒颜悦瑶。 颜悦瑶能容的下周洲那是由多方面原因构成的,但这可不代表林佳熙能复制周洲的情况。 除此之外,一个最重要的好消息来了,那就是徐布带人终于找到了第二个部件的所在具体位置。 他带着最新情报,来到我的办公室,说: “项兄,第二个部件有着落了。”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说: “在哪儿?” “目前确定是在亚马逊雨林的一个部落之中。”徐布说。 “亚马逊雨林的面积有550万平方公里之巨,都顶上大半个中国了,这么大的地方里面的原始部落成千上万,如果只是确定这一点的话,那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呐。 而且它还有个‘绿色地狱’的凶名,若是漫无目的的撒网去找,这进去的过程就怕是不会这么容易。”我说着,就伸手把我办公桌上的地球仪拨动了一下,将它转到了南美洲,那片亚马逊雨林的所在地。 “大概位置还是有的,大概在这里。”徐布说着转过来伸手指向了地球仪,而他的手指落点所在位置,乃是位于巴西境内,亚马逊河以北这么一个区域,这个地方如果按照亚马逊雨林的分部面积来看的话,那它大概就在其中心偏上一些的地方。 在指定位置之后,他又有手指在上面画了一个小圈,并接着说: “现在可以锁定的面积,小于3万平方公里,因为位于雨林腹地,所以这片区域是完全未经现代文明开发的无人区,里面的情况很复杂。” “那在哪个部落手里这个有消息吗?”我说。 “具体不能确定,但这里面一共有大约60余个大小不一的部落,这个部件应该就在他们当中的某一个。 现在已经在派人去找了,不过......”徐布说到这里有点拉长音,我一看就知道这事有事,便追问: “不过什么?” “不过又碰上了一些难以解释的超自然现象,这些绝不是那些原始部落能做到的。”徐布说。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觉着有种大惊小怪的感觉,就说: “大徐,咱们干的事不碰上超自然事件那才是奇怪,说吧,这次又遇到什么拦路虎了?” “项兄,这次的情况和上次还不太一样,上次是知道有明确的敌人,但这个没有,这个更像是某种难以名状的神秘力量。”徐布说。 他说完,就像上次一样,给我开始播放从寻找最前线传回来的视频,视角还是第一视角,拍摄的人也是用胸挂式摄像机拍到的,画面中集团的精英特工与特种部队正在组成搜索小队向前推进,其中还带着几个精通当地各种部落土语的向导,而向导这时候正在“叽里呱啦”的说这些什么话,当画面对准他的脸时,能看到他的表情有点惊恐,再配合上他说话的那个语气,不用猜也能想到他们肯定是在说什么在他们看来很可怕的事情。 正说着,向导不再局限于情绪激动,而是变成了跪地求饶,他们双手合十不停的磕头,不停的跪拜,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祈求谁的饶恕。 但这种神秘力量,既没有痛下杀手,可也没有放过众人,我看到一阵劲风无端而起,贴着地皮刮过,接着这阵风吹过所有人后,我就发现人表面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都还在原来的位置站着,可动作、神情却都变的愈发呆滞起来,有的甚至还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并且流出口水,做出傻笑的表情,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就是有些类似于他们被突然抽走了灵魂但肉身还活着的样子,从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行尸走肉。 难道是刚才的那阵风,带走了他们的魂魄? 看到这里,这段简短的视频也就结束了,随后徐布对我说: “这批特种部队还有特工,最终被远程遥控的无人平台带了回来,然后检查了一下情况,发现问题比较严重。” “什么问题?” “他们的生理上没有问题,没有任何伤痕、中毒等迹象,但唯独是魂魄不全了。”徐布说。 “什么?魂魄不全了?这什么意思?”我说,同时心想我刚才就是这么一猜,难道还真的一语成谶了? “是这样的,这事我专程问过云小弟,他检查后意思是说,这些将士的‘三魂七魄’中的第二魂,名叫‘爽灵’,这一魂主管人的神志、思维还有记忆,此魂若是被拘走了,人不会死,但会变成什么都不记得,理解能力归于零的痴傻之人,按照玄门中的说法,很多老年痴呆实际上就是随着肉身的衰老,导致无法让‘爽灵’继续留在体内了,它的离开,导致了患者的病变。”徐布说。 “那小兄弟有没有办法帮他们恢复过来?”我说。 “不行,这个我也问过了,想要恢复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去找到做这件事的人或者什么,让他/它把拘走的‘爽灵’再还给我们,这样才能让这些将士恢复正常。”徐布说。 “那看来这次不仅是得去找东西,还得去救人了。”我说。 徐布听完这话摇了摇头,我以为他不同意去救人,正想问为什么,却看他将视频一换,又换成了另一个视频,并对我说: “项兄,遭遇神秘力量阻击的不止这一路人马,还有另外两路,而且这三路人遭到的攻击也都是不一样的,这是第二路,你看看。” 我“嗯”了一声,把目光挪过去开始看,这视频跟刚才那个从视角到环境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第一人称,都是在遮天蔽日的热带雨林中,身边也都有会说多种土语的向导。 这一队人在搜索前进中没有遇到那种风,而是走着走着,天上就开始劈下闪电,不过说这是闪电也不合适,因为闪电那都是“Z”字形的,没有直来直去的,而这个就不是,这个完全就是一道硕大的光从天而降,只是从颜色到出现的方式都与闪电一样。 每一道这样的光柱在击中一个人后便会立即消失,再看周围,那人就没了,一点点痕迹都没有,地面也相安无事,明显不是被什么巨大的能量给一下打没的,更像是被突然之间给“传送”走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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