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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第170页] |
作者:有骨难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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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身在敌营(三) 在宫殿建成的这段时间里,我的伤情也已经痊愈了,不仅痊愈,正如杜若说的那样,在服用完玄圣赠予的10枚顶级丹药后,我现在的功力明显超过了受伤之前,虽不至于有质的飞跃这等变化,但要量化一下的话,那说提高了至少20%以上是没问题的。 我这边还在继续排兵布阵,但其实这也是次要的,因为我现在压根儿就不知道颜悦瑶被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想要救她,就算现在手头多出十万大军来,也无从发力,所以在我的安排下,此时的工作更多的是将锁定颜悦瑶位置作为头等大事,这事也得到了“华盟”各大成员的广泛支持,不仅是“山海集团”的情报部门全体出动,尤家、左家、张家三家的情报部门,陈老大手下负责打探消息的组织,妖王斗巨的人马,还有李嘉豪,以及“洪门”、“红将”这两个地下势力众多的帮派也都在全球范围内撒出去人手。 甚至连左右都尉都发动了自己在阴间的关系,包括云处易联系上自己师父,以及一群师兄师弟,在玄门展开调查,总之,只要有一丁点蛛丝马迹,统统都不放过。 就这么查了十多天,还是毫无线索,但让我稍稍安心的是,在这期间颜悦瑶那边和阿克谢的关系保持的恰到好处,让他还在履行着那个挑战,所以十多天来颜悦瑶并无危险,而这距离她被掳走,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 这段时间里,阿克谢每天不管自己忙成什么样,都会坚持不懈的出现在颜悦瑶身前,时而像个舔狗,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并且不求回报,时而像个霸道总裁,凹个造型摆个谱,说两句不知道谁交给他的土味情话;而送出的东西,那就更不计其数了,全都是世上珍贵罕见之物,颜悦瑶那边则从不拒绝,照单全收,偶尔还会评论两句,让他看起来好像永远都还有点希望,还都永远只隔着那最后一步。 而且通过这些天的观察,我发现这个阿克谢也真是够虚伪的,他心里对颜悦瑶的念想比什么都强烈,可在人前仍然保持的冷冰冰,外界对他对颜悦瑶的态度,一无所知,只有其中一次他离开时我听见了“大祭司”的声音,我心说整个“暗黑殿”内,真正了解他这段内情的人,可能就只有这条身份和他齐平的老蜥蜴了。 他这么做的目的,则正如十多天前他说的那样,为了维持自己的神性、权威性,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也会为情所困,不能让自己受到质疑。 之后,我便渐渐的在阿克谢的眼睛里,看到了已经快压抑不住的欲望,以及些许不耐烦的急躁,他能当这“暗黑殿”的大当家这么多年,策划了无数让整个人类世界都为之颤抖的重大阴谋,那无疑是个智商超高之人,就算暂时被情蒙蔽了双眼,但在他冷静的时候,他不可能想不到现在颜悦瑶是在“吊着他”,让他欲罢不能却又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他的眼神里出现这样的情绪,实属正常。 而我都能看得出的情绪,颜悦瑶就看的更明白了;这一天阿克谢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进来,看到她正侧卧在一张沙罗真丝制成的软床上,两条美不胜收的玉腿就这么半遮半掩的露在外面,浑圆上翘的美臀犹如两颗成熟的蜜桃,胸前的丰韵更是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眼睛,而最绝的还是那眼神,此时颜悦瑶眼神有些迷离,面颊上泛着微红,手里拿着小扇,正在轻轻的摇曳,那扇起来的微风都让她黑亮且长的秀发向后点点摆动,更添十分风情。 这小扇扇动的每一次,都吹进了阿克谢的心里,吹进了他心中那条最深最难以填满的欲壑之中。 我知道,他已经按奈不住了。 男人最了解男人。 阿克谢这次进来,他那眼神里的欲望已经如即将喷发前的火山,或是马上就被引爆的火药桶,颜悦瑶如果一个处理不当,他必然精虫上脑,兽性大发。 而颜悦瑶眼见此景只是轻瞥了他一眼,像是勾引,也像是饶有兴趣,这成压垮他耐性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他自进来之后什么都没说,几乎以冲进来的姿态就只想着往上扑,而就在他刚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颜悦瑶适时的开口,她说: “扶我起来,我想出去走走,头有点昏。” 阿克谢闻言一怔,然后本能的停住了脚步,反应了片刻便想上前想把颜悦瑶抱起来,而她见状却说: “我只是要你扶,别想太多。” 他无奈,只好收了手重新换了动作,把手放在下面,颜悦瑶则按着他的手,慢慢的把身子摆正。 “你喝酒了?”阿克谢问。 “嗯,喝了一点,今天心情有点惆怅,所以借酒消愁咯。”颜悦瑶幽幽的说。 阿克谢歪头看到软床的下面,正摆了一瓶后劲很大的高档酒,已经喝的见底了,他拿起酒瓶看了看,说: “你的酒量我还是知道的,怎么喝这么点就能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今天想项骜了,他在我喝醉的时候都会陪我出去走走,那你说你现在,同样的事你也能做吗?”颜悦瑶说。 这话纯粹是糊弄阿克谢的,因为我与颜悦瑶喝酒她压根儿就没醉过,而喝过之后该干什么那都是室内活动,上哪儿遛弯儿去?不过这些阿克谢可不知道,他听了还乐得不行,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一次机会,忙应道: “当然可以,我陪你出去。” “我记得你说过,今天你要开一天的会,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陪我出去走,可是很耗时间的,你不怕你身边的那些军机大臣在你背后戳你的脊梁骨?”颜悦瑶说。 “那些老家伙,它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哪里有你重要,走。”阿克谢说着,就再用自己的手充当扶手,让颜悦瑶把住站起来。 “我要换套衣服,你先出去。”颜悦瑶说。 “我就不能看看吗?”阿克谢说。 “你想得美,赶紧出去。”颜悦瑶说,语气娇嗔,柔情似水。 我想这一刻的阿克谢一定是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他原本被欲望填满的双眼,变的明亮甚至是清澈起来,那张不苟言笑的大脸上,还浮现出了一丝笑意,然后他说: “好,我在外面等你。” 等他一出门,颜悦瑶开始更衣,她脱下睡裙,换上一套尺度拿捏得极为巧妙的套装,看着有风情,却又不挑逗。 再出门时,阿克谢正在行宫的大门外等着,两边的卫兵因为他的存在都不敢站着,全部跪在地上保持着行大礼的动作,而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好像自己也是卫兵的一份子一样。 听见身后轻柔的脚步声,阿克谢回头,看到颜悦瑶款款而来,满眼放光的转身快步迎上去,说: “想去哪里走?要不去后花园看看?那也是我为你建的,但建成之后你还一次都没去过。” “行,就去那里,我不知道在哪里,你得带路。”颜悦瑶说。 “荣幸之至。”阿克谢说着,还做了一个很绅士的弯腰“请”的动作。 随后两人就这么肩并肩的走,围着行动一侧的路径走了大半圈,这就到了位于行宫正后方的后花园,这地方说是后花园,但可不仅仅有花有园,还有一座规模庞大的假山。 正常的假山,就是个用石块垒砌而成的小山头而已,风格或许偏向于大气,或许偏向于精巧,反正总体规模都不会太大,而这个不是,这个是假山不错,但却是个如真山一般大的假山,也就是说阿克谢命人堆了一座和真山相仿的假山。 山坡上有明显经过人为精心设计过的花草种植,满山坡的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如果不带任何情绪的去看,只消一眼,就能让人沉醉进去。 颜悦瑶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看着眼前姹紫嫣红的花海,也像一个少女心泛滥的小姑娘一样,开心而又兴奋的说: “哇,真漂亮;这些花你都是从哪儿找来的?” “都是我亲自为你挑的,然后派最好的园艺师种在这里每天都来修剪。 能得到你的夸奖,就是它们存在的最大意义了。”阿克谢说。 “真的很漂亮,你费心了。”颜悦瑶说。 “再漂亮的花,于你面前,也都要黯然失色。”阿克谢说。 “是吗?”颜悦瑶说。 一阵微风吹过,将这花海吹的层层波动,撩起她的长发,更撩起了他的情愫,阿克谢只是“嗯”了一声,就抬手轻轻的扶住颜悦瑶的脸,然后慢慢地靠近,侧头准备吻上去。 在两人的唇即将贴在一起的时候,颜悦瑶灵巧的一钻,头从他说的手中溜走,不过并没有完全拒他于千里之外,而是很轻很轻的,用嘴唇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看到这里,我心里那个火冒三千丈的盛怒就不用说了,我恨不得把阿克谢给打成肉饼再撕烂扯碎了才解恨,而我也知道,这些都是颜悦瑶的表演,我不会怀疑她对我的忠贞;恨,只是来自于对自己此时无能为力的愤怒。 另一边,颜悦瑶脸上在这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后转既笑着跑开,那步伐中还带着三分醉意,让人看了更生重重爱怜;而就这一下,也足够让阿克谢意乱情迷的了,这个家伙的那张大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痴痴的表情,然后迈开步子在后面追。 两个人就这么在花海里一个跑,一个追,颜悦瑶的步子,轻浮散乱,并不快,也没用绝技“轻身术”,而那阿克谢是个何等人物?那种能把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速度让他脚下稍稍一加力,就轻松的追上了,然后他从身后用手一抄,将颜悦瑶一把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四目相对,他深情款款的说: “阿瑶,跟了我吧,我不仅可以给你一切,也可以为你放弃一切,哪怕是我这‘暗黑殿’的江山我不要了,我也想换你在我身边。” “你这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了?”颜悦瑶笑着说。 “我都爱,但如果让我选一个的话,我会选你。”阿克谢说。 “你少骗我,你得不到我就什么都说得出来,真要让你得到了,你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我看现在这样若即若离的挺好,也好让你对我多能上点心。”颜悦瑶说。 “若即若离——阿瑶,你倒是坦率。”阿克谢说。 “我这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你,不过仗着你对我有兴趣的恃宠而骄罢了。”颜悦瑶说。 “你的小嘴,今天怎么这么甜?”阿克谢被说的心花怒放,又欲亲下去,但还是被颜悦瑶躲开了,她说: “今天就到这儿吧,我的态度也摆出来了,你不会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了吧?” “好——你们华夏人有句什么话来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我就耐下心来,把你的豆腐,吃的丁点不剩。”阿克谢说。 “不会说话就别乱说,你知道吃豆腐是什么意思吗?”颜悦瑶白了他一眼说。 “反正是把你‘吃掉’的意思就行!”阿克谢说。 “那也不是现在,快松手。”颜悦瑶拍了拍他抱着自己的大手说。 “让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抱着总可以吧?”阿克谢说。 “那就让你再抱三秒钟,我数三个数,你就松开,好不好?”颜悦瑶说。 “不行,我来数。”阿克谢说。 “那好,你来数,不许耍赖。”颜悦瑶说。 “一,二,三。”阿克谢数完了三个数,但并不撒手,而是转既接着数: “三,二,一,一,二,三......” 他这么数,颜悦瑶当即就做出一个嗔怒的表情,伸出玉手使劲捏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说: “真讨厌,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好了啊,你再不松手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松,这就松。”阿克谢说到这里这才恋恋不舍的把手松开,最后还在颜悦瑶的腰臀之间贪婪的摸了一把。 “说话不算数,切。”颜悦瑶嘴上这么说,眼角眉梢却带着浅笑,妩媚动人极了,她说完后就径直往回走,而阿克谢看得呆了在原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便快步追上去,说: “我刚才都做好准备了,以为你要捏捏我的鼻子呢。” “捏你的鼻子干什么?你的鼻子已经够大了,再捏得更大,那不好看。”颜悦瑶说。 “哈哈,那就捏下巴吧,我的下巴不算大。”阿克谢闻言笑了起来,然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实话实说,我这会儿肺都快气炸了,尤其是捏那里,这货居然还问为什么不捏鼻子,妈的那是我的专利!虽然最后捏的不是鼻子而是下巴,但类似的动作,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出现,实在是让我愤恨不已,就算有再多的原因,也无法压住这股怒火。 我的愤怒之高,高到了未经主观控制,身上自燃起“阳火”,直到将屋子里的自动火警装置给触发,头顶上喷出水幕,这才把我从愤怒中拉回现实。 这一刻,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仅凭此仇,若不把阿克谢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话再说回来,阿克谢将颜悦瑶送回行宫后,正好也又有重要事宜需要他去做主,所以他握着她的手,放在鼻前贪婪的闻了一下,说了句“我晚些再来”,便乘上宫殿外的銮驾走开了。 从他的表情看,他心花怒放,心情好极了;的确,仅从表面上来说,今天对于他而言绝对是突破重大的一天,因为颜悦瑶表现的比平时更加亲昵,也说了很多给了他更多希望的话,这在恋爱之中,是足够让主动追求的一方兴奋到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 而颜悦瑶,在阿克谢走后,表情瞬间就从刚才的妩媚动人,满眼都是勾人的风情,变回了只有在作战时才有的那种充满杀气的表情,她屏退左右,孤独的坐在那里,深吸了几口气,用手指轻轻敲打着一个豪华的梳妆台桌面,眼神深邃,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只能看到画面的我,虽然不知道她此时到底在想什么,但我大概能猜出她已经酝酿出一个计划了,这个计划也许是逃跑,也许是其它,反正都是对付阿克谢的。 就这样,在往后的一个星期内,颜悦瑶都和阿克谢保持着这种既让他尝到甜头,又不给他实质性好处的关系,把他撩拨的抓心挠肝,有意无意的制造一些暧昧的小浪漫,让他陷在恋爱的假象里不能自拔,总之,这段时间里的阿克谢,几乎走在路上都是满面笑意的,完全没有了往日那种混合了多种情绪的复杂。 在这一个星期后,颜悦瑶突然风向一转,不再对阿克谢保持亲昵,而是面色冷淡,神情疏离而陌生,对阿克谢的到来不是视而不见,就是毫无反应,反正与上个星期相比,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这种急转直下的情况让阿克谢顿时就坐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哪里惹到了颜悦瑶不高兴,因为不管怎么问,颜悦瑶都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一句“你没错,是你想太多了”之类的冷言冷语。 最大的痛苦不是得不到,而是尝到了一点甜头后又突然失去。 现在的阿克谢,就是这个样子,他痛苦万分,表情的变化将这些展露无余。 后来实在无法排解胸中郁闷和烦躁的他,就把怒气发泄到了身边人的身上,仅仅是为他组织銮驾的仆人,就被杀了好几拨,也换了好几拨,他经常能因为一个再细小不过的细节,甚至是子虚乌有的情绪,就把身边的仆人给处死掉,而这些颜悦瑶则装看不见。 这还是我通过她的视角能看到的,在那些看不到的地方,在那些这座宫殿前面的地方,在阿克谢的“暗黑殿”权力中心中,恐怕比这还严重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我知道,这是颜悦瑶在拿捏他了,而这拿捏不可谓不精准,不可谓不到位,把他的情绪玩弄于股掌之中却不露痕迹。 看到这里,我忽然好庆幸,也好自豪,颜悦瑶从来没对我这样过,她对我永远都是一腔的热血与真诚,还有随时可以为我付出一切的浓浓爱意,就算我最初她对拒之千里,并时而言语冷硬时,她也从来没有过半句怨言。 两相比较,我能拥有她的真情真意,是多么的幸运。 而话说回来,这种玩弄阿克谢的手段我本以为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没想到,更厉害的还在后面。 (未完待续) |
楼主来更新了,今天大半天都有事,一会儿就得出发,晚上回来时间不一定,所以就提前更一下;另外,这次更新的这一章比较长,单章发太长看官们看起来会比较累,但分成两章在两天发每章又太短而且影响节奏,所以楼主决定将这一章的内容分成两段发今天一起发出来,具体内容上还是老规矩,会在开头表明段落数,以便看官们一眼就能分辨明白。 如果被抽楼了,那等楼主回来之后就会立即补发的,各位看官稍安勿躁;谢谢支持。 |
上段: (二十八)身在敌营(四) 事实证明,我对阿克谢在前面那些我看不到的地方有更多、更残忍的情绪宣泄的猜测是正确的,由此我也看得出,这家伙虽然能力高超,武力精绝,可却有一个对于领导者来说极其不可取的重大缺陷,那就是他无法良好的把控自己的情绪。 我一直认为也有这种缺点,我在暴怒时也容易做出一些不太理性的举动,但通常这些举动不会持续太久,波及范围也很小,随后我就能用理性将这种脱缰的感性情绪压制下去。 但和阿克谢一比,我发现我在这方面竟然还挺好的,至少比他强的太多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在自己最爱而不得的女人面前情绪失控,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而印证我这些猜测的证明,乃是在颜悦瑶对他实施“冷处理”之后的第八天,这一天阿克谢一脸还是一脸吊丧的表情来找她,在他这个样子持续的这段时间里,仆人、侍从们看到他都会不自觉的发抖,生怕什么地方惹到他不高兴,让他要了自己的小命。 等他进来时,看得出这家伙的情绪已然到了承受极限了,那表情都有些扭曲,估计是如果颜悦瑶再不理他,他就得做出一些极端行为来,这个颜悦瑶明明白白,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见他进屋不等他说话,就给了他一个难得的笑脸,说: “今天来这么早?难道是想我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他对颜悦瑶爱的不要不要的,那一见佳人主动开口,还笑脸相迎,阿克谢这一个星期来的鸟气邪火儿,瞬间烟消云散,只见他扭曲的脸登时便放松下来,也呲着牙露出了久违的笑脸,可能是太过高兴,笑的他站在那里半天愣没接颜悦瑶的话,一见阿克谢这个样子,她便语气亲昵的接着说: “你傻了吧?站在那儿傻笑什么呢?” 这话说完,阿克谢才反应过来,他整理了一下表情,然后说: “阿瑶,我什么时候不想你?” “少在这儿油嘴滑舌的,看你穿的还挺正式,肯定得有点别的事吧?”颜悦瑶说。 “你还真别说,的确有个事。”阿克谢说着,就坐下递给了颜悦瑶一份类似文件的东西,只不过应该不是文件,因为上面花花绿绿的设计的很花哨,看起来不像文件。 果然,等拿到手仔细再看,发现这是一封很大的亲笔信,翻开其中内容,没写多少字,大意就是些这封信的主人,要与阿克谢会谈。 但从措词来看,这个信主人不是个一般人物,地位相当高,因为措辞中并没有对阿克谢太多的恭维,就是以一种很平等的地位在与其对话。 除此之外,我随后还通过标志辨,也就是两朵盛开且交叉的玫瑰花,认出这个信件出自于一个叫“玫瑰之约”的组织,知道是这个组织后,那心中内容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呈现的原因,就在我心中了然了。 而这个名字听起来就那么一股让人起腻的劲儿,但它可不是如期名字那样人畜无害,相反,这是一个大型的军火走私、贩卖情报的组织,这些业务是不是看起来很眼熟?对,这和尤显包括宾尼.刘干的事是一模一样的,在尤显和宾尼.刘没有父子反目之前,两者是激烈的竞争关系,尤显是世界第一军火走私贩,这个“玫瑰之约”就是第二,而且两者的差距很小,在贩卖情报上也是如此,甚至可以说宾尼.刘在尤显的支持下有了“通天塔”公司,其最初的成立目的,就是为了和“玫瑰之约”在这个领域相对抗,也就是说在贩卖情报这个行当,“玫瑰之约”的资格更老。 只是尤显确确实实不是个一般人,在他的幕后操作下,指挥着宾尼.刘将这个新成立的公司快速做大,并一具击败“玫瑰之源”成为世界最强商业情报公司。 自此之后,“玫瑰之源”丧失了自己最后的优势,全面被尤显家族这个正牌尤家的分支压制。 而“暗黑殿”在此期间一直想拉拢尤显对付我们,但后来的结果都知道了,尤显虽然为人狠戾,却在民族大义,家族担当方面眼里不揉沙子,不愧是个顶天立地的枭雄,不仅把“暗黑殿”给拒绝了,还以此为契机,与我们消除误会,化解矛盾,化敌为友,在之后更是结为亲家,成了“准同盟”关系。 这对于“暗黑殿”来说自然是个非常不好的消息,特别是颜悦瑶在此之前还利用它做了个局,让尤显在对付“暗黑殿”的事情上更加坚定的站在了我们这边,那眼看拉拢他无望,“暗黑殿”只好退让求其次,找到了他的竞争对手,也就是这个“玫瑰之约”了。 一个被尤显拒绝合作还怼了一通的组织,和另一个被尤显压制的组织,双方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利益,自然一拍即合。 在此之后“玫瑰之约”不仅与“暗黑殿”合作,还因为宾尼.刘和尤显的反目而重整旗鼓,准备将商业情报这块的市场份额重新夺回来,但奈何和尤显决裂初期的宾尼.刘和“暗黑殿”是穿一条裤子的,还跟着觉图音混了一阵子,后来双方尿不到一个壶里也掰了,“玫瑰之约”就乘虚而入,获得了“暗黑殿”在这方面的全力支持,一句重新夺回在商业情报上的第一宝座,所以和“暗黑殿”闹掰后的宾尼.刘日子其实也不好过,要不然他也不会和赵睿霖这条丧家犬给弄到一起报团取暖。 因为这以上种种,目前“玫瑰之约”已经成了“暗黑殿”的座上宾,双方的合作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 他们也因为帮助“暗黑殿”没少干损害“山海集团”利益的事情,我这是一支没腾出手来收拾他们,但账早就给他们记得清清楚楚了,早晚有一天,打趴下“暗黑殿”后就得那它下酒。 至于为什么这么一个组织能和“暗黑殿”看起来平起平坐,主要是前者也给了后者极大的尊重,让双方能相对平等的对话,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前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已经让它们有点心理阴影了,这个阴影就是“暗黑殿”发现“山海集团”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朋友越来越多,并且覆盖面越来越广,尤其是指使西方8国制裁乃至封锁“山海集团”却最终让我们在自身硬实力与诸多铁杆盟友的鼎力相助下成功突围,地位还更上一层楼后,对它们的刺激非常之大,因此为了阻止我们在国际影响力上的扩张,它们将拉拢盟友的事情当成了头等大事之一,就为了这个,“暗黑殿”改掉了很多之前高傲的态度,变的“谦和”了许多,不为别的,为的就是收买人心,把还没跟我们搭上线的势力稳住,最好能拉到自己这边来。 当然,“玫瑰之约”作为世界第二的军火走私势力,填补了“暗黑殿”在这方面的不足,也拉到了一个足以在这个领域与有尤显帮忙的我们相抗衡的帮手,这对于它们在全世界范围内,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意义重大,因此这种有重要的利用价值则是“暗黑殿”对其较为“尊重”另一个更直接原因。 言归正传,颜悦瑶扫了一眼看罢后,说: “给我看这个是想让我陪着你去?” “嗯,‘玫瑰之约’的‘教主’有个重要的合作要与我谈,同时还想与我和亲,那边‘教主’有个独女,准备许配给我。”阿克谢说。 这个“教主”,就是“玫瑰之约”对自己最高头目的称呼,不论对内还是对外。 “这不挺好的吗?让我去干什么?和亲你带个女人去,这不搅你的好事?”颜悦瑶说。 “这对我来说可不是好事,阿瑶,我一心一意只想对你好,这种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我想带你去是为了给那边看看,我有自己的心头好,不会答应的,算是一种委婉的回绝吧。”阿克谢说。 “你这个脾气还会委婉的回绝,真是让我想不到。”颜悦瑶说。 “这也是增进与合作伙伴的关系,要不然我早就明面拒绝了。”阿克谢说。 “那行,我陪你去,什么时候?这里也没写。”颜悦瑶扬了扬手中的信说。 “目前初定的时间是两天后,到时候我来接你。”阿克谢说。 “好,你不怕我坏你的事就行。”颜悦瑶说。 “没有什么是比带你出去更让人脸上有光的事了,怎么会坏了我的事。”阿克谢说。 颜悦瑶笑笑没说话,而已我对她的了解,她说的其实是实话,她能这么痛快的答应去,不用说我就知道是准备利用这个机会破坏“玫瑰之约”和“暗黑殿”之间的关系。 而这种送上门的机会,没有不利用的道理。 长话短说,两天后阿克谢准时坐着銮驾前来,要接颜悦瑶去参加这次会面,而颜悦瑶也早已梳妆打扮完毕,一身红黑相间的低胸晚礼服,当真是风情万种,阿克谢就这么看她从门外走出来,那眼睛不说快掉出来了也差不多,说实话,就比这种贪婪的眼神,我是自愧不如,我想这应该跟他始终没得到有直接关系。 二人上了銮驾又上了专车,这专车在前三后三,左右各二的车队簇拥之下出发,不过并没有跑多远,跑到了一处四四方方看起来像是政府大楼的建筑物跟前停下,而在建筑前的广场上,此时已经站了一群人了,为首者我在照片上见过,那正是“玫瑰之约”的话事人,他名叫查庸,这名字听起来很中国,但他并不是个中国人,只能说身上有一点点华夏血统,此人自小从南美长大,所以从外形上来说,他更接近巴西人、阿根廷人的样子,但细看也能看出一些亚洲人的痕迹。 查庸穿着西装,肩膀上还别着一枝玫瑰,那个造型可以用“一枝花”来形容,显得不仅怪异,更有些怪诞。 随后阿克谢的专车被拉开车门,颜悦瑶与他先后出来,这人立马上前,与阿克谢握手,双方虚虚伪伪的互相问候了一通,各自就把对方请进了那栋建筑物之中。 一直到了一个宽大的圆形会议室里,双方这便落座,而在这期间我能看的出查庸斜着眼睛看了颜悦瑶好几次,他那个眼神很奇怪,不是对绝世美女的欣赏,也不算是多深的敌意,更像是一种似有似无的提防。 直到全体人员落座,我才看到查庸的确带了一个年轻女子来,这个女孩应该就是他的独女了,从外形来说,其实比较平庸,没什么特点,还挺黑,除了个子比较高之外,基本上就没别的了,比林佳熙都差的很远。 查庸想把这个姑娘介绍给阿克谢?我心中冷笑,你也太小看阿克谢的审美观了,这货的品味在颜悦瑶这个档次怎么可能一个相貌平平,身世也不算特别显赫的女孩? 更何况阿克谢本人要保持神性,根本不可能有结婚这些事情,即便是颜悦瑶,他追求时也在尽量保持低调,不敢大张旗鼓的让“暗黑殿”上上下下都知道,而他这么冒出来整这么一出,就算没有颜悦瑶在,阿克谢答应的可能性也是零,只是到时候会换一个拒绝方法而已。 那么查庸对颜悦瑶的防范心理也就清楚了,无需多说,他已经看得出阿克谢带来颜悦瑶的目的,所以脸上有一丝不悦,只是不明显。 在和阿克谢打完招呼后,查庸主动说: “尊敬的殿下,这位美丽的女士是?您不介绍一下吗?” 他是认识颜悦瑶的,这等风云人物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更何况他还干的是情报生意,这让阿克谢说,多少有点试探的意思,看看到底和自己猜测的一不一样。 而事实证明,和他猜的一样,因为阿克谢说: “这是颜悦瑶,我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这个词用的还挺有水平,有点暧昧也有点模糊,可以理解为朋友,也可以理解为恋人,还可以理解为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反正让人听了就会浮想联翩。 查庸是个明白人,听阿克谢这么说就知道自己想送女儿出去的这事是没戏了,那种提防的眼神也因此又多了一层。 双方礼貌性的点头示意打了个招呼,这就开始谈正事。 正事的内容倒也没别的,就是“玫瑰之约”想在“暗黑殿”的支持下,在美英意西等国设立合法的办事处,并拥有和这些国家本国情报部门一样的合法行动权,这要是谈成了,那简直就相当于去这些国家搞谍报行动跟回自己家看电视一样,“玫瑰之约”也能因此成为一个触手广度和深度都双双彻底碾压“通天塔”公司的存在,届时他们将掌握大量可以制衡这些国家的关键性情报,并以此作为交换利益的筹码。 能提出这样的要求,看得出“玫瑰之约”的野心非常大,甚至有通过增强对西方的影响而终有一天能和“暗黑殿”分庭抗礼的意思。 (未完待续) |
下段: 这种意图,阿克谢看的清清楚楚,但他却答应了,因为“玫瑰之约”提出的交换筹码也是十分诱人的,罗列起来足足有上百页,这还只是目录,如果要将全部详细内容都写出来的话,恐怕得写成一本半人高的大书来。 这么复杂的交易,阿克谢在此之前肯定就操作已久了,也在原则上通过了此事,要不然眼前不能答应的这么痛快,那么这个所谓的会谈,其实就是敲定这笔交易的一次见面,并不是商讨什么,因为在此之前该商讨的都商讨完了。 现在再说一遍各自的所需,也是走个过场而已。 在这上百页的目录中,我不可能全部看到,但通过第三视角还是看到了其中几条,比如说将走私军火利润无偿分给“暗黑殿”35%,还有旗下所有力量应无条件听候“暗黑殿”的调遣,这一条在我看来是分量最重的,几乎等于把自己卖给“暗黑殿”了。 如果以国家关系作为衡量标准的话,那“玫瑰之约”就相当于“暗黑殿”的附属国,只不过有个名义上的独立名头而已,和“印度少林寺”的性质差不太多,甚至陷得更深。 这份合同文件一式两份,双方首脑各自签字之后便宣告正式生效。 之后双方举杯庆祝“合作愉快”,接着又扯了很多没多少营养的场面话,那查庸心不甘情不愿的夸了颜悦瑶几句,这倒不是他有什么审美怪癖,不欣赏颜悦瑶的容貌,而正是因为她太漂亮,还挡了自己嫁女儿的路,这让他心里很生气。 直到会谈结束,阿克谢亲自将查庸送走,又陪着颜悦瑶回到了她的寝宫。 在进门之前,颜悦瑶扭头对他说: “那个查庸你最好提防着点,他不是你的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阿瑶你看出什么了?”阿克谢说。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现在说好像我在给你吹枕边风。”颜悦瑶说。 话罢,她就径直走进了寝宫,阿克谢被说了个一脸懵,站在门口呆了一会儿这才离开,不是他想离开,而是他的日程表被安排的满满的,五分钟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等着他去主持。 真正的重点在5天后,阿克谢急匆匆的来到寝宫找到颜悦瑶,没头没尾的就问: “阿瑶,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知道什么了?”颜悦瑶这会儿刚沐浴完,正在摆弄一盆精致的花草,见他来了就这么问,便抬头反问: “你这话说得,我知道哪些了?” “这两天我收到线报,关于‘玫瑰之约’的,他们果然不老实,在和我们达成交易的同时,在内部做了一套专门的假账,用来应付合同上的35%净收益,假账里的营收额不到他们实际营收额的十一分之一。 但这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是他们居然在我身边‘插钉子’。”阿克谢说。 “哦?你是说查庸在你那儿安插间谍了?怎么发现的?”颜悦瑶说。 “其实也不算安插,是他们收买了一个我的身边人,我还将此人任命为全权负责和‘玫瑰之约’所有事务的主办,我的很多决策被第一时间泄露了,怪不得之前的谈判会这么被动,一直莫名其妙被他们咬着不放,要不然合同上能要到的条件绝不止这点。 这颗‘钉子’还在我的办公室里安插了监听装置,这些造成的有形损失倒是可算,还有很多无形的,那就没法量化统计了。 而我知道这些并不是查出来的,而是主办自己露出了马脚,我的办公室每周都会例行检查一次,查了他放进去的那枚监听器,然后调监控,查时间线,最后就摸到了他身上,因为监听器启用的当天,除了我自己以外,只有他来过我的办公室。 好在时间不长,一共就3天,正好是和他们签订合同的那天。”阿克谢说。 “那你来找的意思是问我为什么会在那天提醒你查庸不是你的朋友对吧?”颜悦瑶说。 “嗯,阿瑶,我知道你在谍报方面的才能,但你并没有负责过有关他们的事宜,你是怎么知道他有问题的?”阿克谢说。 “凭直觉而已,还有他们和你做的那些交易条件,明摆着是包藏祸心,我当时提醒你,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养虎为患,没想到他们能这么早就出问题,我还高看他们了。”颜悦瑶说。 颜悦瑶这么说当然是糊弄阿克谢的,根本不是实话,真实的情况是由于“玫瑰之约”和“暗黑殿”之间勾肩搭背早有一段时日了,阿克谢说她没负责过有关“玫瑰之约”的事宜,那是没在“暗黑殿”负责过而已,但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那就是颜悦瑶还没被掳走之前,在“山海集团”时却受我之命负责着手调查过“玫瑰之约”,所以手里掌握有很多他的“黑料”,但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个,而是颜悦瑶在当“八部统领”时,就和阿克谢任命的那个主办认识,当时这人是阿克谢秘书团中的一名小秘书,现在算是通过业务能力比较强而扶正了,这人在当时就被“玫瑰之约”买通,在私底下做一些小勾当,只是动作很小一直没被发现而已。 而这两个组织那时候也因为尤显而没有完全站在一起,直到争取尤显彻底不可能后,两边凑到一起,这颗潜伏已久的“钉子”才正式发挥作用,那颜悦瑶当年不仅认识这颗“钉子”,同样早就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但就装不知道,究其原因只不过因为那时候她便本来就对“暗黑殿”不仅没有归属感,更多的是烟雾,所以见有人做损害其利益的事情,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这兜兜转转一圈,这个“资源”居然能被利用上了。 这次被掳回来,并参加阿克谢和查庸的会谈时发现这颗“钉子”也在,颜悦瑶就知道此人还未暴露,而且还要随着这个合同的诞生而“大有作为”。 又在观察了一下当时现场的情况,于是乎,一条计策就从她心里应运而生了,首先颜悦瑶摸清阿克谢最近的作息规律后,利用派身边侍女给阿克谢送小礼物的机会,是的,为了稳住阿克谢,让他在冰火两重天的情绪之中被不断拉扯,颜悦瑶在和他关系放缓的这几天里也会送他一些小玩意儿,大多是亲手所做,这些东西都会让阿克谢幸福感爆棚。 然后用送礼物这个机会,和经常在阿克谢身边出现的那颗“钉子”搭上了线。 这个发展过程很短,仅仅一天的时间,颜悦瑶就以让侍女暗示的方式表到了自己愿意帮他见识阿克谢的意愿,然后送给他一个监听器,让他布置在阿克谢的办公室里。 而一个常常和阿克谢打交道人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办公室每星期都要例行检查一次?但打消这个疑虑的是颜悦瑶的保证,她保证这个监听器的技术水平足够高,不会被例行检查给查到。 那颗“钉子”信以为真,便按照话去做了,他以为,自己在“暗黑殿”找到了一个强大的内应,殊不知此时他早已站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旁边,距离掉下去还差不到半步。 至于颜悦瑶哪里来的监听器,这是她自己做的。 没错,她自己动手做了一个,原材料则来自于阿克谢从掳走他以来,送过来的各种礼物之中,特别是到了后期,颜悦瑶会在不被怀疑的情况下主动要点什么,而要的这些,多数是最新潮的电子产品,她的理由也很简单,自己待在这里太闷了,需要解解闷儿。 就这样,奢华礼物上的原材料和一堆电子产品被拆开后,便在她的手中,组装除了一枚性能相当可观,外形看起来还很制式的监听器,这种手工能力的性质有点类似当年我在上学的时候动手做过的半导体收音机,只是她这个的技术含量可比我那个高了不知道多少。 但这个监听器根本没有什么她保证的那种可以躲过例行检查的能力,一搜,就被发现了,而这也是颜悦瑶想要看到的结果,那个保证自然也是糊弄那颗“钉子”的。 接下来就有了阿克谢以此为引,查出身边一直有个“玫瑰之约”安插的“钉子”及其一系列事件。 可倘若只是如此的话,还不足以完全破坏两者的联盟,所以以上只是颜悦瑶的第一阶段,看阿克谢来说这些,她知道第一阶段已经胜利完成,那就该开始第二阶段了,而第二阶段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等。 话再说回来,阿克谢听她这么说后,就点点头,说: “你的直觉一向很准,看来这次又对了。阿瑶,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肉麻死了,你赶紧忙你的去吧,先把‘玫瑰之约’的事情彻底查清楚了再说。”颜悦瑶说。 阿克谢应了句“好”后就走了,他这么爽快的离开,是因为此时他心里很高兴,认为颜悦瑶真的回来了,不止是人,还有心,因为他感受到了颜悦瑶为他“着想”的情绪,这让他非常欣慰。 而看着这一切的我,在生气的同时还会发出一阵冷笑。 另一边,颜悦瑶用这个为理由这么说,也不单是为了打发他走,更为了引发自己第二阶段的安排。 这等了不到一天,只隔了一个晚上,新的消息就来了,这次阿克谢来找颜悦瑶的脸色不太好看,他说: “阿瑶,虽然我知道你是被诬陷的,但我也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颜悦瑶装作莫名其妙的反问。 “那个叛徒说这个监听器是你托人给他的。”阿克谢说。 “托人?托的谁?”颜悦瑶说。 “他说是你的侍女,要求指认。”阿克谢说。 “那就指认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倒要看看他能指认出什么来。”颜悦瑶说。 之后阿克谢就命人将那颗“钉子”和颜悦瑶的所有侍女见了面,让他挨个看,到底是谁给的他监听器。 但他作为秘书出身,精明能干的一个人却认了半天没认出来,为什么?当然不是因为他记性不好,而是那名侍女在出发前早就被颜悦瑶亲手做了易容,她的易容手段,和徐布比不遑多让,可以几乎没有破绽的将一个人的脸变成另一个人,那侍女回来后就卸掉了易容的外形,这人能认出来才怪。 而侍女为什么这么配合颜悦瑶从头到尾的计划,那只能说她在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之中,被这位颜美人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了。 认不出来,这就等于是构陷,构陷的话肯定有主谋,谁是主谋,这就得供出来才行。 以颜悦瑶对阿克谢的了解,这颗“钉子”少不了被各种酷刑审问,一个秘书,哪有本事架得住残酷的肉刑?最后只能屈打成招,那还能说谁?毫无意外,这个秘书把屎盆扣在了买通他的老板,也就是查庸身上。 反正在他看来,这事本来就和查庸有直接关系,屎盆已经有了,再多扣一个也无所谓,但他不知道的是,第一个屎盆阿克谢可以大事化小不了了之,但第二个屎盆可是要命的。 这么一来,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查庸不仅搞小动作,还企图构陷颜悦瑶,如果说前者阿克谢可以看在共同利益的份儿上把这事小事化了的话,毕竟即便是铁杆盟友之间在桌子底下互相挖墙脚的事情也是常见的,所以并不奇怪(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华盟”的主要成员,比如“山海集团”与尤家、陈老大之间),那后者就是捅了阿克谢的肺管子,这颜悦瑶刚被他抢回来没多久,刚刚有点温存和起色,敢构陷于她?那凭着阿克谢对颜悦瑶的爱慕,这事的后果,要说有多严重也不为过。 所以,“钉子”被屈打成招的当天,查庸就被阿克谢发了一纸诰书,要求他来见自己,和之前平等对话的信件完全不同,这次阿克谢是用上级命令下级的口吻说的。 而若说的再难听点,那简直比老子命令儿子的口气还要强硬。 查庸那边,他不知道阿克谢叫自己去是为了颜悦瑶被构陷的事,只以为是那颗“钉子”暴露了,所以做贼心虚没有去,而是直接跑路了。 不打自招之下,阿克谢当时就急了,立即派出“暗黑殿”的精兵强将开始满世界的追杀查庸,而在这期间,颜悦瑶也没闲着,她等到了这个真正可以吹“枕边风”的机会,便找了几次独处的机会,给阿克谢说: “你知道查庸为什么构陷我吗?” “为什么?”阿克谢问。 “这还不简单,他想把女儿许给你,结果你把我带去了,你还说我是你的‘红颜知己’,那我不就成了他女儿上位路上的绊脚石?所以他恨我呀,想把我扳倒,这不,手段就来了。”颜悦瑶说。 这话算是标准的火上浇油了,阿克谢闻言一拍桌子,把硕大而坚实的豪华实木桌子给拍了个稀巴烂,并大骂说: “这对贼父女,在我身上打主意还敢牵扯阿瑶你,我要让他们全家不得好死!还有整个‘玫瑰之约’,也算活到头了!” 在这之后,阿克谢果真像他这次说的那样,不仅在部署的天罗地网中擒杀了跑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查庸,还扩大了打击面,将“玫瑰之约”的所有上层全部列为斩首目标,并最终将其团灭,没有了领导层,下面的势力迅速土崩瓦解,变成了多个小组织,一些和查庸关系近的则遭到二次打击而消亡,只有一些比较边缘的组织,逃过了这一劫。 自此,“暗黑殿”和“玫瑰之约”的盟约不仅彻底破裂,后者还被前者以武力完全摧毁,这两个准备狼狈为奸的组织互相策划、眉来眼去了那么久,却被颜悦瑶略施小计在及天之内便给搞垮了。 更重要的是,最终的结果是颜悦瑶不仅破坏了两者的结盟,更借着“暗黑殿”的手,兵不血刃的除掉了“山海集团”的一个绊脚石。 我能这么清楚的知道这些,还是得益于我能用颜悦瑶的视角,以及她周边的第三视角观察她的行动,所以这些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之前还说以后腾出手来会干掉“玫瑰之约”拿它下酒,现在看来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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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身在敌营(五) “玫瑰之约”被阿克谢打掉后,在整个“暗黑殿”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查庸和阿克谢交涉了这么久,又达成了这么多款项的合同,那前者接触到的人、涉及到的人自然就不止阿克谢自己,其它高层也多少都有参与,并且为了能顺利的在“暗黑殿”的利益体系里占据上风口,查庸也没少动用上下打点的手段,买通了部分“暗黑殿”的高层及大批中层上下的官员,更是因为人数庞大,利益相同,在内部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利益集团,现在随着“玫瑰之约”的完蛋,这个利益集团就自行土崩瓦解了,可瓦解是瓦解了,造成的震荡却在持续发酵,比如说,中层对这种事肯定是有个屁也得憋着,但高层就不同了,以此为导火索在私下里议论纷纷,虽然还不知道阿克谢在颜悦瑶面前几乎要放下尊严的样子,可也知道这些事和颜悦瑶脱不开关系,这就导致在“暗黑殿”的朝堂之中,开始酝酿一场目标直指她的政治风暴。 风暴来临之前总是平静的,但也是短暂的。 这一天行宫之外突然一阵喧哗,脚步声还有喝斥声混杂在一起,让人一听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了。 从我的角度听到这些时,我知风暴终于要“登陆”了,我此时帮不了颜悦瑶一丁半点,只能心中暗自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言归正传,随着门外的嘈杂,有一名仆人从外面匆匆赶进来,对早就听见但并无所谓的颜悦瑶说: “禀报少后,您快先躲一躲吧,外面危险,下人们要顶不住了。” “少后”,是阿克谢让这些仆人对颜悦瑶的称呼,虽然不清楚那个“少”是具体什么意思,但“后”的意思就是显而易见的了,一开始颜悦瑶还表现出对这个称呼的厌恶,后来想开了,既然是要和他斗,那就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另一边,颜悦瑶闻言仍然面无表情,并问:“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 “祭祀大人它带着几名重臣,还带着‘玄苍军’前来闯宫,它们要清君侧!” 我后来才知道,这“玄苍军”,乃是“暗黑殿”的禁军,选拔的不仅都是最精锐的士兵、装备最先进的武器、接受最严苛的训练,同时也是最忠诚的一支人马,这支力量的精锐程度甚至超过了和我们交手多次的“孤噩军团”,只是它们基本不参与对外征战,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在战场上和我们碰上。 话再说回来,颜悦瑶闻言,她的脸上不仅没有任何恐惧,反而还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终于来了”的表情,当看到这个表情时,我紧张的心突然一松,有种我之前的祈祷、担心可能都是多余的,现在颜悦瑶的安危恐怕不是需要关注的问题,需要看的是她又要导演一出怎样的“好戏”。 背对着仆人的她是什么表情那仆人看不见,但等她转过身来时已经恢复如常,并说: “哦?有这等事?那殿下知道吗?” “小的也不知道,您快躲躲吧!”仆人说。 颜悦瑶这会儿起身,在梳妆台的旁边按下了一个并不显眼的小小按钮,这个按钮好像是个通讯装置的启动器,按下后直接就通到了阿克谢那边,那边“喂”了一声,在意识到是颜悦瑶第一次主动打来的之后,便语气中泛起一丝惊喜的说: “阿瑶,怎么了?” “你要是在1分钟之内不能到我身边的话,可能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颜悦瑶说。 阿克谢那边连一句“怎么了”都没问,直接挂了通话就有往这边赶。 这家伙的速度的确不一般,这在和我的对打中已经有所体现,而这次我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发, 距离此地又有多远的距离,或者说是徒步还是乘坐了什么交通工具(但肯定不是銮驾,那玩意儿为了彰显威仪,慢吞吞个的,坐着它赶个急事,到了地方连土都吃不上),但他来确实肯定快,颜悦瑶说的是1分钟之内,而他几乎在半分钟左右就到了,而且还不是从正门进来的,乃是从行宫的背面,也就是后门进入,进来之后他看了一眼颜悦瑶,这才问: “到底怎么了?” “你听听前面的声音。”颜悦瑶说。 这时候原本劝她快躲一躲的那名仆人一看这殿下来了,也有了精神,估计是想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便行礼说了一声“参见殿下”后,谁也没说的就往外跑。 等跑到大门处的时候还在走廊上大喊: “保护少妃,顶住,一定顶住!” 说着就召集起来数个和他一样的仆人,继续往外跑。 结果,就在他刚迈腿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响,这名仆人的半个脑袋就被打飞了,弹丸巨大的动能将他的脑袋打碎的同时,还把碎掉的碎片以及里面的脑容物崩的到处都是。 接着又是几枪,那几个刚才被他招呼过来的仆人,也纷纷倒地,全部是被爆头而死。 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这个声音用中文说: “下贱的东西,是你们自己找死!还有你,要是再不说颜悦瑶在哪儿我现在就剥下你的皮!” 这个声音是“大祭司”的,而被它恐吓的,则是一名颜悦瑶这边由阿克谢安排的总管,也就相当于是个仆人的头儿,这人自然是不敢和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对峙,当即哆哆嗦嗦的指明了方向。 接着是一声惨叫,“大祭司”竟命令手下将这名总管杀掉,并带着人就冲了进来,当破门而入时,它的第一目标就是寻找颜悦瑶,结果没看到她,先看到了挡在她面前的阿克谢,这下“大祭司”那张脸上的表情就微微抽动了一下,有种“完了,这事难办了”的意思。 不过既然来了,那硬着头皮也得上,特别是“大祭司”身边还跟着好几名一看就是位高权重者,其中既有冷血人,也有长得跟阿克谢有点类似的这种似人非人的“人种”,以及两个羽翅人和一个深鲛人,甚至还有四个人类,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相貌平平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这人我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至于另外三个,则也都是文人模样。 这些陌生面孔,应该就是之前说的阿克谢身边的军机大臣之类的吧,也许还有“大祭司”那边的宗教高层;我如是想。 话再说回来,双方一照面,表情都很难看,颜悦瑶更是很适时的起身站到了阿克谢的身边,但并不是躲到他的身后,而是躲在他的一条臂膀之后,并抬手虚浮的扶在他的手肘上,做出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姿态。 阿克谢本来就对颜悦瑶无法自拔,被这么一弄当场保护欲直接炸裂,而且他更把对面这群人的行为视作对自己的挑战,因此他更加愤怒。 “祭司大人,你带这些许人是来做什么?”阿克谢语气不善的问。 而“大祭司”毕竟是个人物,地位又与他齐平,所以回答时并不怵,它一扬脸,说: “本司此次特来‘清君侧’。殿下,我不管这个女人用了什么办法让你这样神魂颠倒,如果你只是迷她,我们可以达成默契,你们在不公开关系的前提下想怎么样都可以,但现在她在你身边已经影响到你作为殿下这个身份的职责了,这几天重要军务你一条不批,重要会议心不在焉,这也就罢了,你把‘统总’给罢免了三个,还治了其中一个重罪,别的大小官员受到牵连的就数以百计,这些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暗黑殿’的正常运转。 其他老臣们不敢和你口角,就到我这儿来告状,我调查了一下,没别的原因,就是这个女人造成的。 还有‘玫瑰之约’的事情也和她脱不开关系,费尽周折联系好的一个盟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搅黄了,长此以往下去,‘暗黑殿’还怎么在国际上找合作伙伴? 颜悦瑶,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以你这种身份在内部搞破坏是吧?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和项骜还有联系,你这么做,都是他指使的吧?” 这个“统总”乃是“暗黑殿”的一种高级将领官职,直接负责最高领袖对军事事务的判断,类似于高级参谋,而那“大祭司”说的这四个显然是运气不太好,受到波及了。 并且听它这么说,“玫瑰之约”的事情还真不算多大的事,阿克谢在重大决策上的胡作非为和怠政才是重点,要不然“大祭司”也不会把此事给放到后面说,而之前说此事只是这场政治风暴的导火索的话,到这儿就算是实至名归了, 这边,“大祭司”这番先对阿克谢,后对颜悦瑶的话说完后,没等阿克谢回话,颜悦瑶先说: “你说我与项骜还有联系,你有什么证据吗?” 说这话时,她脸上尽是被冤枉的神情,说完还看了阿克谢一眼,那表情里尽是楚楚可怜。 “你不用拿殿下当挡箭牌,本司就问你一句,你敢不敢让我派人彻查这里?”大祭司说。 “可以,我没联系就是没联系,你想怎么做,随你的便。”颜悦瑶说。 “好,你诈本司不管用,本司这就派人搜!来人,把这里里里外外都搜个遍,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一旦发现有可疑之处,立马上报,我就在这里等着。”大祭司说。 说完,身后竟还有两个冷血人搬过来一把精致的椅子,供其坐下,不过它毕竟还要给阿克谢面子,所以并没有坐,站在那里等待后者的反应。 而阿克谢到这儿还没立即说话,他先满眼占有欲的看了一眼颜悦瑶,刚才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把他的心都要化了,这更坚定了他接下来所有行为的决心,只见他再抬头的时候,双目登时目露凶光,看了一眼即将闻风而动的“玄苍军”,突然大喝了一声: “我看谁敢!!” 这声吼,震的整个若大行宫都颤了一颤,当即就吓得那群刚刚动起来的“玄苍军”不敢动了,顿了一下,他又把脸转过来面向“大祭司”,然后说: “祭司大人,搜,不是不可以,但得有个说法。” “殿下,你想要什么说法?”大祭司说。 “很简单,如果搜出来,我亲手处理颜悦瑶,不用你们插手,并保证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但如果搜不出来,怎么讲?”阿克谢说。 “大祭司”想了想,遂说: “如果搜不出来,我们以后再也不过问殿下与她的事情,但有一个前提。” “说。”阿克谢说。 “她要是再干扰你的判断和行为,本司照样会履行职责。”大祭司说。 “我的行为合不合理,这个我心中有数,祭司大人管好自己的神教就好,这边的事,还是少插手的好。”阿克谢说。 这两个“暗黑殿”最高统治者之间的对话此时已经是剑拔弩张,针尖对麦芒了,阿克谢显然是不准备做出任何让步的,而“大祭司”现在则有点骑虎难下,它最后有点愤恨的说: “好吧,这些是以后的事情,等搜完再说!” 随后它二次下令,这次阿克谢没有阻拦,这群“玄苍军”立即在整个行宫之中分散开来,展开最严格的搜查。 长话短说,这搜查持续了数个小时之久,虽然这座行宫规模很大,但架不住参与搜查的人多,所以在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将这里全部搜完后,结果是让“大祭司”失望的,什么都没搜到。 唯一搜到的一个通讯装置就是梳妆台上的那个,却发现那不是联系我的,而是联系阿克谢的。 听着手下的汇报,表情愈加难看的“大祭司”也把之前一直背着的手给放下来了,并说: “殿下,这次算本司冒失了,但那被你罢免还有重刑几乎致死的‘统总’你准备怎么办?” “它们一点也不冤,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既有神性,那说出口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岂有反悔之理?”阿克谢说。 这话出口,“大祭司”没先急,而惹恼了一名军机大臣,这是个冷血人,身高不高,是个冷血人中的矮胖身材,但声音浑厚,面相也不善,一看就是那种眼里不容事的茬子。 它原本站在“大祭司”的身后,闻言后向前一步,说: “禀殿下,老臣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哼,说。”阿克谢冷哼了一声,如此说。 “这颜悦瑶原本是‘八部统领’中的之一,后来叛变投敌,在项骜那边不仅亲力亲为,更是出谋划策,数次破坏了原本可以击杀项骜的计划,后又帮助‘山海集团’做大,对‘暗黑殿’造成了极大的麻烦,甚至都威胁到了我们的国本,这样的罪行,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您现在不仅不处置,还要宠溺无度,您难道是色令智昏了吗? 另外,她对您的影响众人有目共睹,这次只是罢免了‘统总’,并搭上了上百官员的性命,那下次是不是就该轮到老臣我们了?”这个军机大臣说。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给我说话?!”阿克谢没有直接回答这个一系列的质问,而是如此说后又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大祭司”,后这却没有表示,什么表情都没有,仿佛在说“你看我干什么?和我又没关系”。 军机大臣闻言被吓了一跳,但这真是个茬子,缓了一会儿,便接着说: “殿下,您不要避重就轻,如果我有冲撞,那您治我个死罪我也认了,但这女人,万万不能留!” 说完,它不等阿克谢反应,竟然拉出一个要自己动手的架势,冲着颜悦瑶就过去了,其实以颜悦瑶的身手,打起来这个老东西就算有些冷血人全民皆兵的本事不是对手,不知道它是对自己太有自信还是对颜悦瑶的了解太少,反正就过来了。 一边走,它嘴里还对颜悦瑶说: “你原本只应该是个卖身控制傀儡的妓女而已,当年打死了客户本就该死,能活到今天已经是赚的了!” 不知道是它的这话还是它咄咄逼人的行为彻底激怒了阿克谢,后者没再搭话,而是在它走出第三步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一个小箭步,扬起一拳就怼在了这个军机大臣的前胸,这一拳杀伤力极大,打的它身体原地没动,但整个上半身却当场爆开,崩了个粉碎,那样子就好像在体内有一枚炸弹被引爆了一样。 想想当时我和他对战的时候,他打我能把我打的飞出去这么远,而我并没有炸开,这说明我的身体强度还足以抵挡这种力量,飞出去就是这种力量无法将我原地击碎的一种表现,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向外释放,而这个冷血人军机大臣就不一样了,它的身体强度远远不如我,根本抵抗不住这种力量的穿透力,所以力道穿透进它身体后向外释放的直接后果就是将身体撕裂,产生了这种近乎于爆破的效果。 如果我的身体抵抗不住,恐怕也是这个情况,好在有“金顶纯阳功”的“中介”境界支撑,我顶住了。 言归正传,阿克谢的这一下,震惊了在场99%的人,唯一不震惊的人就是颜悦瑶,因为这在她的意料之内,也是她“喜闻乐见”的场面。 “大祭司”见状,当即差点原地蹦起来,它气得大喝一声: “殿下,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话说的这么清楚了还要当着我的面动手,那我反问你们,是不是下一步就准备逼宫了?把我逼下去,谁来接替殿下这个位置?是你?是你?还是你?嗯?”阿克谢说到最后,接连指了“大祭司”身边的三名军机大臣,它们都在被指到后有些畏惧的低下了头。 其实阿克谢这么做,我倒是有几分其他的理解,比如除了他在占有欲的驱使之下保护颜悦瑶之外,他更是在保护自己的统治权威,作为一名最高统治者,被部下这么质问,还带着人舞枪弄棒的过来想对身边人强行下手,这要是再不作为,那以后也就不用干了,即便他不被逼宫,以后也不会有人拿他这个“殿下”当回事,所以他今天当殿杀死一名军机大臣这么重要的高官,是为了给自己重新立威,更是对“大祭司”的一个下马威,同时也是对所有人的杀鸡儆猴。 除此之外,这些跟着“大祭司”来的,肯定都是相对而言和它走得更近的高官,要不然跟阿克谢走得更近的不太可能跟着一个宗教领袖来逼自己主子的宫,这一点我看得出,阿克谢作为当事人更是心知肚明,因此他对“大祭司”这种带人来公然挑衅自己权威的行为必定是极其不满的,因此眼下的矛盾已经彻彻底底升级到“暗黑殿”两大最高统帅之间的了。 所以阿克谢出手杀人,也有找理由干掉“大祭司”心腹的意思,以此来削弱后者对自己的影响。 这也与我能看到颜悦瑶那边情况的第一天起听到阿克谢说的那些话完全相符,他当时的话中就表现出了和“大祭司”之间的严重隔阂,还有“大祭司”多次试图在颜悦瑶身上做文章的行为,有这些打底,再加上我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已经完全可以断定在“暗黑殿”的内部,根本不是之前我们所想的铁板一块,起码阿克谢和“大祭司”之间甚至有一丝丝政敌的味道,如果它们在私下里的行为是互有针对性的话,那我是丝毫不会意外的。 而眼下的颜悦瑶,她巧妙的利用了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将两人的矛盾迅速升级,甚至要公开化的程度,这对“暗黑殿”的内部破坏可以说是极其深远的,说超过了我们发动的一次大规模军事打击都不为过。 打个比方,如果假设这事发生在“山海集团”的话,那就相当于我与冉业成爆发了面对面的冲突,并由此离心离德,这个后果对整个组织的发展的影响有多么恶劣,简直难以想象。 万幸,这样的事没发生在我们这里,而是发生在了我们的死敌身上。 话再说回来,颜悦瑶本人是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单纯通过这种方式挑拨关系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所以她将自己作为一个杠杆,以“借力打力”的方式把两人多年以来的矛盾作为根本原因,将其引发出来,由此便产生了这样的效果。 而能这样做的前提,必定是深刻了解两人的矛盾点,并对时机、做事的火候拿捏的精准无比。 阿克谢和“大祭司”在这次事件中都夹带私货,可却都成了颜悦瑶的棋子,看清想明这些,再回忆起“玫瑰之约”的覆灭,我突然觉着她在之前为我出谋划策、对付周洲以及林佳熙的那些手段,其实都是小试牛刀而已。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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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身在敌营(六) 书归正文,“大祭司”对阿克谢的反问,一时间答不上来,气恼之余又没有办法,它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然后带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因为它只要一天不能真的把阿克谢怎么样,这个气暂时就得受着。 尤其是在自己动手还打不过他的前提下。 结果“大祭司”不知道是气昏了头还是怎么回事,它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这里上上下下的确都搜了一遍,但还有一个地方没搜。” “哪里?”阿克谢问。 “她身上。”大祭司一扬头,用下巴指了一下颜悦瑶说。 说完,一歪头,竟派出一名“玄苍军”头领,过来要给颜悦瑶搜身,而且这个头领还是个人类,一个精壮的男性。 颜悦瑶眼下穿的是一身轻纱,轻薄异常,还有些半透明,虽然此时身上披了件外衣,但那惹火的身材是盖不住的,这样的衣服里能藏什么东西?而且这和“搜身”这种字眼凑到一起,也是非常能挑动人神经的。 然后,这个不怕死的“玄苍军”头领就落了一个和刚才那个军机大臣一样的下场—— 被阿克谢捶的像一个由针扎爆的气球。 或者说他比那个军机大臣还惨,因为后者起码是走了三步才死的,而他是只迈出一步就被阿克谢给打死了。 “谁再敢上前一步,别说我见一个杀一个!祭司大人,既然没有发现与颜悦瑶有关的证据,您也不必胡搅蛮缠,否则......”阿克谢说到“否则”之后没再往后说,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这了,就差说“你再哔哔连你一起打”了,那“大祭司”眼见事态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不知道它心里后不后悔刚才的决定,但反正它肚子气得鼓鼓的,都快从蜥蜴人气成青蛙人了,但它因为没搜出来证据,加上带人闯宫而理屈,以及最重要的一点:拿阿克谢没办法,所以愤懑了半天,最后也只能作罢,并说: “好好好,殿下你好自为之,关于颜悦瑶的事情,我会持续关注的,如果她仍然不起好作用的话,我一定不会袖手不管,届时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颜悦瑶,你也给我小心点,千万别被我抓住任何把柄。” 它先给阿克谢,后给颜悦瑶说完这段话后,转身就走,身边那群跟着一起来的七七八八的人则都赶紧跟上,一路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 我看罢心说“大祭司”你真是不了解颜悦瑶,她是什么人?做事滴水不漏!你都没抓住确凿的证据就敢上来闯宫搜殿,这被她利用了导致矛盾升级除了颜悦瑶手段高超之外,也纯属你活该。 而这边,阿克谢叫人来把地上的两具尸体全部处理掉,将颜悦瑶轻轻拉住,揽入怀中,说: “阿瑶,没吓到你吧?” “没有,就是......”颜悦瑶说到这里,竟拿出小女人姿态,把一张俏脸轻轻的依偎在阿克谢的肩头上哭了。 阿克谢哪里见的了这个,抱得更紧不说,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怕不怕,谁敢欺负你我就打死谁,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到你。” 之前两人之间的一切你死我活、敌我矛盾,仿佛在这一刻冰消雪融,颜悦瑶变成了一个需要坚强依靠的小女人,而这一切给了这些天始终还有邪火没发出去的阿克谢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虽然没有声音,但笑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开怀;我现在有理由相信,如果眼下能迎娶颜悦瑶而让他去杀了“大祭司”,他都很有可能真下的去手。 一番只是相拥过后,阿克谢的欲望再次不受控制的向上升腾,不同于以往的压抑,这次他表现的很冲动,仿佛他想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这段时间所有的坏情绪。 不过颜悦瑶对他的情绪变化把握的了如指掌,所以在他的这股情绪还在酝酿之中并未来得及真正爆发时,就将话题引开,说: “我想求你件事。” 这个“求”字,让阿克谢非常高兴,他说: “阿瑶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我想我待在这里迟早还会被它们来针对,你也有不在的一天,真到那时我还是很危险,所以我想解除和它们之间的误会。”颜悦瑶说。 “那你想怎么解除?”阿克谢说。 “我想重新回到‘八部统领’中任职,如果没有位置的话,你给我安排一个别的职务也行,让我走到它们中间,让时间来证明我不是它们想的那样。”颜悦瑶说。 在我看来,这段话她说的真是只能用一个“绝”字来形容,颜悦瑶没有明确提到任何关于我的事,却用这样一番措辞,向阿克谢传递出去一个要和我划清界限,乃至要重回“暗黑殿”的信息。 只是这步棋精妙却也是步险棋,这么短的时间,之前表现的宁死不屈,现在却软化的如此之快,如果是能冷静思考的话,不可能不让人生疑,可绝就绝在这个大背景利用的非常好,刚才的冲突,已经让颜悦瑶看到了阿克谢和“大祭司”之间的矛盾之尖锐,还有对自己有些丧失理性的情感需求,从这个角度说,除了成功挑拨了阿克谢和“大祭司”之间本来已有的矛盾,更是一种对阿克谢态度和底线的试探,而试探的结果无疑是成功的,那么以此为基础,颜悦瑶便有了提出这样要求还不会被怀疑的基础。 而阿克谢显然是没想到颜悦瑶会提这个要求,他先是一愣,随后说: “阿瑶,你真的想回去?” “嗯,再回去努努力,让它们看到我的价值,就能堵住它们的嘴了。”颜悦瑶说。 “‘八部统领’现在是满员的,我硬给你加进去的确不是很名正言顺,不过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别的职务,如果你想干的话,我让你做‘三旗督军’好不好?”阿克谢说。 这个“三旗督军”是个在“暗黑殿”中权力范围很大,但行使力不高的官职,它类似于军队中的宪兵司令,而不同于宪兵司令的是,它对武装力量的干预只停留在建议权上,并没有执法权,因为所有武装力量都在它的建议范围内,却又没有硬性的执行力,所以才说它“范围大,力度小”。 而阿克谢给颜悦瑶这个职务,应该是经过考虑的,他虽然已经被假想的爱情冲昏了头脑,可也不是完全傻了,他如此做考虑的应该是既给了一个权力不小且看着好看的,却又不能真的造成什么破坏的官职,因为“暗黑殿”武装力量对“三旗督军”的建议可听可不听,真要是不合理的建议,那不听就是,所以这么安排,其中就带着点防范的意思。 另外,颜悦瑶说要表现一下,那这个职务也正好,看看每天上报的建议有没有意见,有没有含金量等等,都能从侧面反映出她的水平,并加以证实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回归“暗黑殿”,同时还能起到那个“堵嘴”的作用。 阿克谢的心思,颜悦瑶在提这个要求之前就已经揣摩的一清二楚,因此并没有别的意见,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她说: “行,那我就先做做这个‘三旗督军’,不过你说我给它们天天发倡议书,它们会不会烦呀?” “不会,有我在,谁敢烦?”阿克谢说。 之后两人又说了些别的,而阿克谢又想来点肢体接触,不过被颜悦瑶柔声细语的说来例假了需要运功调理给搪塞过去了;而他对她是有求必应,百般疼爱,当初最僵的时候他都没能用强,现在就更不会了。 接下来的三天,很平静,到第四天时,阿克谢颁布的一纸命令就来了,任命颜悦瑶为新一届的“三旗督军”,这个消息迅速在“暗黑殿”高层内部炸开了锅,大多数人对于阿克谢这个决定都窃窃私语,但谁也不敢明说,尤其是知道之前那次闯宫内情的人。 至于那军机大臣和“玄苍军”首领被打死的事情也被严格保密,除了亲自在场的几人知道以外,连在外面的“玄苍军”士兵都不清楚,更没有一句话外传,而对外宣称的这两人死亡原因,前者是突发疾病,后者是执行任务时阵亡。 上任第一天,颜悦瑶不管别的地方,先去了一趟“八部统领”的驻地,与其中之首的觉图音见了一面,觉图音再以这种方式见到她时,那脸上抽动的肌肉在说明它的心情,只是这家伙老奸巨猾,它看得清形势,又是“大祭司”的徒弟,虽然当时没去参与闯宫,但肯定的到了那天发生之事的内部消息,所以知道现在的颜悦瑶,恐怕比当“八部统领”时还不好惹,因此它心中不满,但脸上除了不自觉的抽动外并无任何表现,甚至还表情挂笑的说: “颜督军,恭喜高升。” “统领客气了,承蒙殿下厚爱而已。”颜悦瑶说。 “那能得到此等厚爱也是一种本事;但不知颜督军,今天前来,有何贵干?”觉图音说。 “贵干谈不上,我就是来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建议的地方。”颜悦瑶说。 觉图音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而到这里我才知道,这“八部统领”的驻地是在一起的,八个人各有各的办公室,各有各的一批人马,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就是各自处理队伍中的事情,或各自安排属下带队训练,有点像8个各具特长的特种作战单位的长官聚在一起,或者说,这“八部统领”对“暗黑殿”来说有点类似于“山海集团”的“全球特种作战司令部”,虽然级别不是最高的,但资源却是最集中的。 而颜悦瑶的到来,消息自然也传开了,只是应该是心里不忿,释小悟和何娑莉都没来,除了本来就在的觉图音,另外五名统领先后到达,算是来跟这位新督军见见面。 跟几人打过招呼,颜悦瑶并未提什么意见,而是直奔当年自己所在的办公室而去,而现在,这是何娑莉的地方。 她站在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句应该是头也没抬只是听见声音就回答的话: “进。” 声音冷硬,即便是平时说话也带着几分杀气,不用想这就是何娑莉本人。 自动门开,颜悦瑶进去和她一照面,这女人的表情从原本的阴狠中又拉下来几分,她面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站起来,说: “呦,这不是新上任的颜督军吗?不在殿下身边待着撒娇,来这里有何指教?” 虽然阿克谢在“暗黑殿”没有七情六欲的神性是必须要保持的,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闯宫一事发生后,觉图音能有内部消息,那在“八部统领”之间传开也纯属正常,而何娑莉就算不知道,也会往那方面去想,毕竟她原本就和颜悦瑶不对付。 “何统领,指教不敢当,今天来呢,就是想给你提个意见,你可以尝试着阳光一点,别每天满心仇恨,这样你可以为殿下效命更久,不至于正是大好年华就憋出内伤。 而且你要把自己憋伤了,也让释统领心疼不是? 哦对了,释统领现在还活着么?项骜那次没把他给打死吧?你能从那一脚之下活命,命还真是大呢。”颜悦瑶说。 她这话听着是阴阳怪气的,但起码前半段细说起来并不是全无道理,因为和何娑莉交手那一次我就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的戾气太重,而且已经重到了影响她健康的程度,她虽然练成了“降白虎”,可已经隐隐出现了内耗的迹象,这说明她练这种功,即便成了也是用某种方法强行促成的,也许是和释小悟的“双修”中有什么问题,也许是别的,反正,这些症状从她阴森森的脸上早就有所表现出来了,相比于颜悦瑶肤如凝脂,溜光水滑,何娑莉显得暗沉而无光,本来在颜值上就不如颜悦瑶的她,现在再对比起来,差距显得就更明显了,两人站在一起,就好像是一个黄脸婆站在了一个绝世美女身边,对比太过鲜明。 而颜悦瑶不仅是绝世美女,更是天花板级的,但何娑莉就不止是个黄脸婆了,说是个“黑脸婆”也不过分。 当然,后面的话就纯属恶心她了,不过我倒是也挺好奇释小悟到底死没死,毕竟这段时间一来也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我自是希望这个王八蛋赶紧死了干净,不过来自何娑莉的答案却是让我有点失望,她听完颜悦瑶的话,咬了咬牙,然后说: “释统领很好,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他现在正在接受改造手术,马上就能出院了,等出院之后恐怕得让颜督军失望了。” “那挺好,只是下次再碰上项骜,建议你们二人都躲得远远的,别在一起被打的满地找牙,要不然狗屎运可不是每次都能走的,这次没打死你们,下次可就保不齐喽。 这算是本督军给你的第二个建议吧。” 这话把何娑莉可给气坏了,她说: “颜悦瑶!好,我不和你做口舌之争,我现在还有公务要忙,请督军先行一步。” 这下了逐客令,颜悦瑶不慌不忙,笑了笑,并没搭话,然后转身就准备出去,结果门外这会儿又进来一个人,这人不用打招呼,直接就进,看来和何娑莉的关系不浅,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小莉,我回来了!” 只是这个公鸭嗓子的声音着实是难听,而且我不用看人就听出了这人是谁,这是释小悟。 等颜悦瑶的目光投过去,我也能看清他的时候,便看到释小悟被我打掉的那小半边身子,现在全部变成了机械化,从外表看银光闪闪,就像穿了一套龙虾甲一样,但运动时发出的那轻微机械运转声,则在说明这是一条纯粹的机械臂,精密无比的机械臂。 比起当年汪怀聪在体内中下蛊虫长出一条怪臂来,他这条机械臂并不夸张,除了颜色之外,大小与真人手臂一般无二,如果穿上衣服,戴上手套的话,那基本就认不出来了。 这次释小悟只将机械臂露在外面,那边的袖子却是正常的,看起来应该是他想来找何娑莉展示一下,要不然也不会前脚说着还住院,后脚就过来了,估计何娑莉是他出院后主动要见的第一个人。 看到他的何娑莉很高兴,眼睛里泛起了光,打量了一下他后,说: “不错不错,殿下待你真不薄。” “是啊,我用了用,效果比真手还好。”释小悟说,他嘴上对何娑莉说,但眼睛却落在颜悦瑶身上没有挪开。 颜悦瑶看着她,说: “释统领,恭喜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释小悟不知道颜悦瑶的身份,但他也不傻,见她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何娑莉也没动手,知道其中肯定有自己住院期间不清楚的事情,所以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何娑莉,那是在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何娑莉则很简短的把里面的情况说了一下,他点点头,再次转过来,这才说: “原来颜统领又回来了,哦不,应该叫颜督军。我是大难不死,只是不知道项骜怎么样了,是不是也有我这样的运气? 而且他就算不死,等醒了发现颜督军不在身边,是不是会很伤心?” 他看颜悦瑶的眼神,仔细分辨还能看到那种图谋不轨的觊觎,不过有何娑莉在场,他不敢表现的太露骨,必须得掩饰着点,但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流露了出来。 而经过这番话,我才发现这个该死的王八蛋还挺毒舌的,他说起话来要比何娑莉难听的多,也更具有针对性,只是他针对错了人,颜悦瑶的伶牙俐齿从来不饶人,更何况是对他,所以听罢之后先笑了笑,并说: “释统领看来是恢复的不错,居然还有心思关心项骜的死活,不过你们‘双修’而成的‘斩赤龙降白虎’在他的‘金顶纯阳功’中阶面前不堪一击,我还是建议你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怎么练功上,省的被殿下认为你俩是一对儿碰上项骜只能被秒杀的废物,到时候没被项骜打死,却被殿下给免了职,这岂不是比被他打死还难受?”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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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身在敌营(七) 颜悦瑶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露出一种似有似无的得意的神情,这把释小悟也给气了个够呛,他那张丑脸因为生气而更加难看,在话罢后磨了磨牙,这才说: “颜督军的威风,不减当年。” “过奖,毕竟是你们的上司,总得有点当上司的样子不是?”颜悦瑶说,说着就不理他俩,出门走了。 而虽说着“三旗督军”的确在军衔上比“八部统领”要高一级,但并不是有命令权的顶头上司,可即便如此,这军衔高就是高,所以这话从原则上来说没错,只是再没错,也足够让何娑莉和释小悟给气上加气,然后窝火窝个半死。 接下来颜悦瑶又把“八部统领”各自的训练场给转了一圈,它们每一个部的训练场都是独立的,内部的训练设施一应俱全并按照各自的特长而各有偏重,当需要跨界训练的时候就会互相配合,一起完成这种联合训练。 期间她提出了不少意见,这些意见有的真的很有水平,但细细揣摩起来就能发现这些“有水平”的意见大多数都是些“饮鸩止渴”的类型,真采纳了的确能缓解眼前的矛盾,却会为更深层次的矛盾种下祸根,解读出这些用意,我只能再次感叹颜悦瑶的心机真是深似汪洋,并且不放弃任何一个对付“暗黑殿”的机会。 而接到这些命令的人,在水平上起码绝大多数都是不如颜悦瑶的,所以他们只能看到表面现象,无法看透其本质,也就无从去怀疑这些建议的深层目的。 由于有了“三旗督军”这个新身份,所以颜悦瑶在之后每天都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入各种“暗黑殿”的军事单位,并用句难听点的话说就是天天到处“指手画脚”,而这也是她故意如此的,时间没几天,各处训练单位见到她就怕,这也对阿克谢的不满,种下了一颗颗小小的种子,因为谁都知道她是阿克谢亲自任命的。 期间,去“八部统领”驻地占了其中大部分,那就少不了和释小悟、何娑莉接触,双方一照面,不管说什么,那气氛都是火药味十足;这天,颜悦瑶再次对两人进行了一番“例行性”的建议,并在何娑莉接到通知要离开后,她对释小悟说: “你这机械臂真挺漂亮的。” 说罢身子往前一凑,在释小悟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往他手心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看起来应该是一张小纸条。 颜悦瑶塞完就走,没有停留,而纸条上的内容在她写的时候我看到了,就一句话: “晚上想找你聊聊,七点钟,‘旭洋楼’不见不散。” 这是张约会纸条,颜悦瑶主动约释小悟,这让后者始料未及,我最后通过第三视角看到他时,他的表情是惊讶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喜悦。 而“旭洋楼”则是个“暗黑殿”高级军官俱乐部的总称,在每一个有一定规模的驻地里都有,眼下颜悦瑶说的这个,则是其中级别非常高的一个。 释小悟对颜悦瑶心存不轨,那接到这张纸条,就有点像某人收到自己心仪已久的女神的邀约一样,想把持住方寸不乱,实属很难,更何况释小悟本就是一好色之徒,所以他虽然有些不解,虽然有点害怕,虽然纠结了一阵,但这些小小的情绪在这巨大的诱惑和好奇面前,都不过多久便烟消云散了。 在傍晚七点之前,颜悦瑶早已出现在了“旭洋楼”的门口,通过她的视角,我看到这是一栋造型很别致的建筑物,从外表看是个“山”字形的,中间有一个主建筑,直径高度都是最大,而两边还有两栋附属建筑,形状与其相同,只是规模要小不少,三栋建筑中间有大到需要分层的的连廊连接在一起,将其连成一个完整的整体。 时间在六点五十分时,释小悟出现了,他没想到颜悦瑶会比自己到的还早,看到风姿绰约的她站在那里,释小悟使劲儿眨了眨眼睛,表情有点古怪,像是在极力的掩饰某种情绪。 两人见面,释小悟率先开口,说: “颜督军约我来有什么事吗?” “共事一场,我这刚回来不多久,没事就不能找你来闲叙一下吗?别在门口站着了,包间我已经定好,进去说。”颜悦瑶说着,做了一个勾手的动作,这个动作说实在的放在别人那里没别的,就是一个很正常的手势,但在她身上做出来,就显得是那么有韵味,仿佛她能将任意一个动作,都变勾动人心弦的美景。 不仅如此,颜悦瑶勾手时看似无意,却在往回收的时候用指尖轻蹭了一下释小悟向下垂着的右手食指指尖,这个动作很轻很轻,却让他身体精神都为之一振,然后二话不说,就跟在后面上了楼。 楼内的情况与我想象的有相似也有不一样的地方,相似的是这里各种娱乐餐饮设施齐全,所有中级以上军官没事都会到这里来逛逛,外面能看到的娱乐项目,这里应有尽有,并且晃着各式各样的种族,其中冷血人排第一,人类排第二,羽翅人和深鲛人差不多,然后还一些零散的,数量很少但气势十足的那种类人种族,也就是阿克谢的同类。 而娱乐设施因为要照顾不同物种,所以就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设备,比如满足冷血人、羽翅人、深鲛人的设施,全都是一些以人类视角无法理解的玩意儿,而它们却能在上面玩的不亦乐乎。 有意思的是,与阿克谢类似的那种种族,它们的娱乐方式与人类高度相同,两边所玩的项目也几乎完全重合,而仅此一点就让我突然理解了一件事,那就是阿克谢作为一个不是人类的生物,为什么会对颜悦瑶如此痴迷,因为它们这个物种的审美观、情感逻辑,与人类是高度相似的,甚至很多地方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人类喜欢的,他们基本也都喜欢。 话再说回来,以上这些只是整个“旭洋楼”下四分之一的位置,而随着楼层的升高,档次也会增高,等上了下四分之二的部位时,就有了各种类似高端会所一样的场所,其他配套设施也明显比下面那一段要高一个等级,如果说四分之一处去的人都是中级军官的话,那这里来的就是高级军官。 再往上,到了四分之三的位置时,其内装潢已经可以用豪华来形容了,设施顶级且齐全这是最起码的,连所有的服务人员也都是俊男靓女,而且出现了分区,既专门为某个物种提供服务的区间,里面会全套按照这个物种的喜好而设置。 那么来这里的人,就不再是军官级别,而是达到了将领的层次。 至于最高层,也就是四分之三往上的顶部区域,这一块占的面积与楼层是最少的,但也是最精华的所在,如果说四分之三处是豪华的话,那这里便是奢华,又上了一层不说,整体氛围也不一样,到了这里能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尊贵感,这是其他三段都没法比的。 而到这里消遣的,基本就是高级将领一级了,属于“暗黑殿”军事指挥体系的顶层部分。 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旭洋楼”都拥有这么完整的一套娱乐体系,大多数的“旭洋楼”都只有下面那两种,供给中高级军官使用,少部分则有第三段,只有靠近权力核心的部位才能有第四段,那这里拥有,又能同看到阿克谢和“大祭司”,这无疑在说明这里已经接近“暗黑殿”的心脏部位了,可惜,看着这么大个地方,不知道它们用了什么技术手段隐藏,到现在我们还找不到。 颜悦瑶订的包间,就在第四段,既档次最高的那一段,这里连释小悟都是第一次来,因为以他的级别,平时最多去第三段,更多的是在第二段上下,这首次到第四段的他,竟显得有些局促,想来也对,在这里晃荡的人,那都是位高权重者,这“越级”上来者,必定会有一种惶恐的心态。 但颜悦瑶就无所谓,她信步走在最前面,毫无任何拘束,与路上碰到的各式“暗黑殿”的达官显贵都一一打过招呼,其中大部分还都是主动与她寒暄两句的,而这些显权贵里有的是释小悟认识的,有的是不认识的,甚至有的他都没见过。 这么一对比,便瞧的出别看当年释小悟与颜悦瑶是同级,可释小悟在人际关系上的能量,就比颜悦瑶差的太远了。 等到了包间,人类服务人员笑容满面的殷勤打开大门,进入其中,空间不大,但雕梁画栋华贵非凡。 两人入座,释小悟睁着他那双三角眼把四周环视了一圈,说: “真是让颜督军破费了。” “哪里的话,想找个僻静点的地方说点悄悄话,这里不正合适吗?”颜悦瑶笑着说。 这“悄悄话”三个字,一下子就让这氛围变的暗昧起来,释小悟好色,但他可不是白痴,颜悦瑶与殿下的事情虽然管得严,但多少还能听到点风声,这些流言蜚语仅在上层流传,而已释小悟的阶层他虽只知道个皮毛却也因为有“闯宫”事件的发生而清楚事情的严重性,那殿下视颜悦瑶为禁脔,他以前不知道那是以前,现在通过这次她回来后的一系列事已经有所耳闻,要是还敢抱有非分之想,那就纯粹是色胆包天了。 可释小悟这人,心里明白和身体上的反应完全是两回事,他心中担心这样单独见面可能会出事,颜悦瑶约自己出来也绝对“没安好心”,可就是忍不住。 而颜悦瑶也考虑的周到,为了让他打消疑虑,是这样说的: “释统领,明人不说暗话,今天请你来是想托你办件事。” “哦?颜督军自始至终都是殿下身边的红人,还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在前面干苦力的来办?”释小悟说。 “是这样的,我当年一直在为自己的退路做准备,今天也是一样,以前攒下的家底都给了项骜,现在我得从头再来,近期有一批货我安排了点人想运出去,但过关审查很难通过,释统领的人最近正好又一次远海训练的机会,能不能帮我把这批东西运走?”颜悦瑶说。 “是什么东西?”释小悟说。 “没别的,是一批军火,从弹药到武器再到装具,还有一部分图纸,以及大约一公斤的武器级浓缩铀,我准备运出去给自己拉队伍用。”颜悦瑶说。 “我怎么知道颜督军说的这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会不会把这些‘违禁物品’运出去送给项骜?”释小悟双眼中闪着贼光说。 而颜悦瑶早年一直在给自己攒退路的“养老费”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现在以此为理由拿出来说并不会引起怀疑。 “项骜可看不上这些玩意儿,这都是些最基本的,‘山海集团’不缺,在历次大战中缴获的就不计其数,你说我费这么大的劲运一堆对他来说毫无吸引力的东西出去干什么? 况且现在‘山海集团’已经拥有完整的核工业了,武器级浓缩铀他们也应有尽有,真要运给他们,这点货根本不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颜悦瑶说。 “我一直有个疑问,颜督军你为什么没有试图联系外界,让项骜来救你呢?而且你说你要自己拉队伍,那为什么等到离开这里后再回到项骜身边呢?他那边也是家大业大,你的地位也高,不比从头再来要强的多?”释小悟说。 “这话说的,我要有那些想法还会现在又重新成了殿下身边的人吗?而有了这个事实,即便以后我还有机会去找项骜,那他还会再要我吗?我还怎么再回‘山海集团’?我只是不想再卷入这场没完没了的纷争了,所以才想自己单干。”颜悦瑶说。 她的这些话是糊弄释小悟的我心知肚明,而她不联系我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也总结出两个原因,一是一旦联系了,不论阿克谢有没有埋伏一类的部署,我都会带人来救,到时候又是入龙潭出虎穴,九死一生,她不想让我冒这个风险,所以即便有机会也不会主动联系我,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二是也的确没什么机会,阿克谢能统领整个“暗黑殿”这么久,在完全理性的前提下什么花花肠子他想不到?对颜悦瑶再爱慕,那也会派人盯着她的日常通讯、行踪,因为这本身也是占有欲的一种体现方式,因此只要在行为上稍有破绽立马就会被抓住,这个颜悦瑶知道,所以为了暂时不暴露,更好的取得阿克谢的信任,也就索性先不联系,做的一点嫌疑都没有,让阿克谢逐渐的彻底放松警惕,而这个决定在“闯宫”事件中也被证明是绝对正确的,要不然真搜出来与我有关的东西,那“大祭司”可就抓住把柄了,阿克谢想翻脸都没理由。 而暂时的不联系,她知道我会担心,但她也是没有办法,这个在我看到她那边发生的一切时,也非常理解,只是理解归理解,该担的心,我也一点没落下,即便没有用。 言归正传,这些话在逻辑上一点问题都没有,释小悟没有再质疑的余地,所以便话锋一转,说: “那你就不怕我把今天你找我的事禀报殿下吗?” “这个嘛,你尽可以去说,然后看看殿下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的话。”颜悦瑶微微眯起眼睛,说的声音不大但却成竹在胸,而释小悟既然清楚殿下对她的器重,所以这话是直中要害,让他立即变了态度,遂说: “开个玩笑,我在殿下面前位卑言轻,怎能比得了颜督军。” “既然如此,释统领这算是同意了?”颜悦瑶说。 话说到这里,释小悟刚开始的那种怀疑和警惕就已经被这一番对话给打消了个八九不离十,剩下的那一点,就是他的私心了。 “这么大的事,风险也高,我帮个忙不是不可以,但我能得到什么呢?”释小悟似笑非笑的说。 “那你想得到什么?”颜悦瑶说着,伸手过去放在了他那条机械臂上,眼神游离,指尖轻慢的摩挲着那机械手上的纹路,这机械手内拥有大量神经信号点,能模拟出与真手一样的触感,并可在关键时刻切断痛觉神经提高战斗力,而现在,这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掌上传来,让释小悟好不受用。 他微微张开嘴巴,轻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另一只手试探性的摸上去,在摸到颜悦瑶的手背时,发现她并未拒绝,当即有些兴奋难当,想来也是,一个垂涎她这么久的一个淫棍,今天终于有了机会,终于认为自己的梦中情人因为有求于自己而愿意放低身架了,那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颜督军,我想要的,可不止这些。” 这话倒是让颜悦瑶有些意外,我也有点意外,心说他除了那点事还想干什么? 而颜悦瑶闻言虽然意外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抬脸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 “还有什么是我能满足你的?” 这话说的挑逗性十足不说,那语气更是把释小悟撩快要“起飞”了,他连喘了三口气,总算是平定下情绪,然后说: “我可以帮你长期做这件事,就是不论你运什么出去,我都可以全力配合你,我可以控制的‘货’,可比你想象得多,我的路子,也比你想象的广。” “那条件呢?”颜悦瑶不露声色的问。 “条件嘛,就是等殿下和项骜还有尤琦那帮人打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咱俩跳出去,双宿双飞,你跟了我,一辈子当我的女人。 然后你我的资源合在一起,自立山头,到时候就咱俩说了算,岂不快活?”释小悟说。 “没想到释统领还有这等‘雄心壮志’,真是让人意外。”颜悦瑶说。 而我此时相信,颜悦瑶说的意外那是真意外,她确确实实没想到释小悟心里还憋着这种想法。 而我,则心说你他妈的真是妄想症晚期了,还跟颜悦瑶双宿双飞?我他妈哪天抓住你非得把你大腿掰下来然后插进屁眼里做成扒鸡! 释小悟那边,因为被颜悦瑶的态度撩的有点忘乎所以了,所以他对她的“赞叹”,也听不出是好赖话,还颇为得意,并说: “那是,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释统领,你与何统领都完成了‘双修’之炼,再跟我双宿双飞,你不怕对不起她吗?”颜悦瑶说。 “嗨,她呀,人是不错,但傻了吧唧的,整天就知道练武练武练武,带兵带兵带兵,说起话来句句都像要杀人一样,一个女人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本来长得还行,但天天弄的像个男人婆,近段时间来她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我跟她睡在一张床上都不想看她的脸。 哪儿像你,让人瞧上一眼就会心‘嘣嘣’的跳。 她和你一比,简直就是粪土与美玉的区别,谁好谁坏我还能分不清吗? 能得到你这种尤物,我对不起谁也心甘情愿。”释小悟说。 “好吧,那我先可怜何统领三秒钟。”颜悦瑶语气俏皮的说,而这口气又让释小悟咧着嘴笑的快把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话说到这里时,包间里的精美菜品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只是谁都没开口,当最后一道菜上桌后,颜悦瑶端起酒杯,说: “那为了我们合作成功,干杯。” “先等等,颜统领这么说,也是同意我的提议了?”释小悟端起酒杯,但并没有碰杯,而是如此说。 “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反正你怎么说算得上是号英雄,跟着你总比我一个小女人在外自己独撑着强。 只要你能帮我把事办成,真到了他们两败俱伤的那一天,我可以跟你走。”颜悦瑶说。 “好!那一言为定!”释小悟一听这个,当即血脉喷张,碰杯之下把酒给一口全干了。 喝完两人随便吃了几口菜,主要是释小悟根本无心吃饭,他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百爪挠心,心痒难耐,想跟颜悦瑶开口提自己那点裤裆里的事却又找不到机会。 等饭吃了一半多了,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颜悦瑶借故说要出去方便一下,等回来的时候低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那双有鞋带的马丁小短靴上的左边一只,鞋带开了,便笑了笑栖身下去准备系上,而她这个动作做出来,让释小悟彻底绷不住了。 只见颜悦瑶微微侧身背对着他,玲珑的曲线以一种近乎于夸张的形式展现在他的面前,特别是那种背冲着他的视角更加强化了这种视觉,这让释小悟在打消疑虑、得到暗示、又得到了承诺的三重心理作用下,什么也顾不了了,他借着酒劲儿从身后一把抱住颜悦瑶,先是在她的玉颈上贪婪的又亲又啃,然后气喘如牛的说: “颜统领,颜督军,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以后的合作以后再谈,今天先从了我,好吗?” 说着,就伸手往前面绕,去扒颜悦瑶的衣服。 而颜悦瑶,则轻笑起来,笑声中还带着一点害羞,说: “行了行了,你弄得我痒死了,在这里你不怕被人发现呀?”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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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身在敌营(八) “不怕!今天哪怕就是死,我也值了!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释小悟说,而颜悦瑶的话相当于默许了他的行为,这让他更加兴奋异常,所以边说着这句,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瞧你急赤白咧的样儿,那先脱你的,我想看看你这条臂膀有多大的劲儿。”颜悦瑶说。 如果说刚才的话是默许,那现在的话就是明示愿意了,而这时候释小悟被说的脑袋已经“宕机”,除了想一泄私欲之外什么都不想了,所以自然是言听计从,而这间包房虽然不大,但旁边有一个精美的长沙发,他就把颜悦瑶抱到了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压在上面,开始先脱自己的衣服,而颜悦瑶也脱掉了外套,只是脱得速度比他慢的多,直释小悟上衣脱完,光着膀子只剩下个内裤时,颜悦瑶的衣衫还是相对完整的。 “在等着我给你脱吗?”释小悟双眼都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充血了,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便下手要“帮”颜悦瑶脱。 而就在此时,大门“砰”的一声被重重的踢开了,因为这一脚的力量非常大,大到闭合的门锁都在其冲击之下直接连着四周的一大块门板的碎裂,而脱离主体飞到了桌子上,砸翻了一大片的盘盘碗碗。 从我的视角我以为是阿克谢进来了,但没想到闯进来的,居然是何娑莉。 这女人像一头母老虎一样冲入其中,都不用转头挪脚步,第一眼就看到了释小悟以及被他压在身下的颜悦瑶,这时候的颜悦瑶,一反常态,双手使劲儿抓住他的那条机械臂,说: “你放开我!你怎么能这样!” 这一下,释小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更何况这个王八蛋本来就不干净。 另一边的何娑莉,气极之下,连一句话甚至是一个词都没说,直接“啊!!”的一声暴叫,抡起和铁锤一样的拳头,对准释小悟的脸就打了过去,前者的拳头来势太猛,而后者这个状态下想要躲闪却已经不及,于是他就想要抬手格挡,结果惯用的右手却被颜悦瑶从下面给拉住了,一个没抽上来,登时被这一拳被揍了个结结实实。 如方才所说,这何娑莉可是头母老虎,这女人凶起来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架得住的,释小悟和她双修成功后她的功力可以说放到武林之中至少能够凌驾在98%的人之上,只有最顶尖的那部分人才能压制住她,这其中还不包括释小悟,因为真拉开架子使出全力对拼的话,释小悟和她属于各有所长,一时半会儿都分不出胜负的那种,而以两人的身份外加此时释小悟的情况,那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被来这么一下子,他被打成什么德行就可想而知了。 因此这一拳,把他那张丑脸打的一歪不说,我还通过颜悦瑶的视角看到从他嘴里飞出来两颗白色的东西,那明显是被打掉的后槽牙。 不仅如此,挨了一拳身体失去平衡,释小悟想撤腿站稳,结果有被腿下面脱到最底但还挂在脚踝上的裤子给绊了一跤,当场摔了个大马趴。 而何娑莉可不管这一套,她大骂一声: “知道你跟这个小骚货出来就没好事!” 大骂之中,她骑上去抡圆了双拳对准释小悟的头就是一阵如疾风骤雨般的猛捶。 这些可把释小悟给打惨了,他因为理亏连还手都不敢,只能情着挨揍,不过他不敢还手却不会不防,两条手臂挡在前面为他遮住了不少攻击,尤其是那条机械手臂,硬接何娑莉的重击完全无压力,这女人的拳头也是够硬的,打在机械手臂的金属外壳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砸上去的不是拳头,而是一把大榔头。 释小悟被这么摁在地上揍了几十拳后,终于也是受不了了,他双腿先是往两边一发力,强行将裤子挣破,然后用右臂格挡的同时再用机械臂向上猛推,总算是把发狂的何娑莉给从身上推到了一边,然后只穿着一条内裤并挂着两只已经撕开的裤腿就往外面跑。 这场面,真心是太辣眼睛了。 而颜悦瑶则根本不在乎何娑莉骂自己,甚至还在看完热闹之后,起身在桌子上又倒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口,再穿好脱掉的外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包房中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地方?“旭洋楼”的最顶层部分,这里全都是“暗黑殿”最高级别的将领,释小悟和何娑莉在这里的军衔根本不够看,而他俩这么一前一后,其中一个还半裸着在里面跑,那影响有多坏就不言而喻了,路上还有人问颜悦瑶,说: “颜督军,这发生什么事了?” “释统领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有些越界之举,而何统领也误会了我和他的关系,这不就找上门来了吗?”颜悦瑶答的风轻云淡。 “哎呦,那这场面可不多见,话说释小悟对你有越界之举?那这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对面说。 颜悦瑶笑了笑没再说话,而是发挥自己的轻功特长,凭借更快的速度一路跟了上去。 之所以要用轻功,是因为前面跑的这两个毕竟是武林高手,还是顶级水平,真甩开步子跑不用点手段是追不上的。 就这么,两边一直追到楼下,到了“旭洋楼”的背面一座小广场上,这里三三两两的人也不少,众人都被释小悟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但他也完全不在乎了,直到两人追入了一片广场尽头的小树林之中,颜悦瑶并没有追进去,而是追到了跟前停住脚步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两人并没有跑进去很深,大概进去十多米后就停住了,所以颜悦瑶也没跟的很紧;而后就听见释小悟说: “别打了!别打了!你怎么过来了?!” “你个管不住裤裆的东西,还有脸问我?!”何娑莉骂着就还要打,而释小悟的一句话却让她停了手,他说: “我这刚有动作,你就来了,这也太巧了,咱俩是不是被她摆了一道啊!” 我听到这里,心说坏了,颜悦瑶的计划被识破了,不过这也的确并不复杂,被识破也很正常,但我又想以她的智商,恐怕不止是这么简单而已,而事实证明,这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真正要引爆的大头眼下还未出现。 这边,释小悟此言一出,何娑莉已经举起的拳头稍稍停顿,但没有放下,她说: “不管是不是她摆的道,你都上当了!” “我上当了是不假,可她这么做才是咱俩的共同敌人,先解决了她,也好到殿下那里掌握了先机,你这么追着我打,只能让她看了笑话。”释小悟说。 “你想怎么解决?!”何娑莉说。 “这个得先抓住她再说,不能让她到殿下那里恶人先告状。”释小悟说。 “也对,但那小骚货跑得最快,我们还能追的上吗?”何娑莉说。 “不用追了,二位统领,我这不在这儿呢吗?”颜悦瑶的声音从何娑莉的背后响起,她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后者的身后,何娑莉闻言猛的转头瞪着她说: “你这骚狐狸,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和我抢男人?!” “哎呦,何统领太高估自己了,我和你抢男人?我用得着抢吗?是你男人腆着脸往我这儿贴。 对了,他还说你傻了吧唧的,又黑又凶,想和我双宿双飞。”颜悦瑶用下巴点了一下对面的释小悟说。 何娑莉闻言大怒,转头看了一眼释小悟,作势还想打他,但释小悟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他说: “别听她的,她在挑拨咱俩,先把她制服再说!” 何娑莉如梦方醒,压下怒火,对颜悦瑶说了句: “我先废了你!” 话出手出,而释小悟也紧随其后,这俩人就要合力在这里打败颜悦瑶。 而以颜悦瑶此时的功力,虽不能说可以同时轻松打败他俩,但面对攻势,游刃有余的抵抗还是可以的,不过刚一开打我就发现不对劲,她打的很吃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落败,再仔细看,我方放下心来,因为颜悦瑶在“放水”,这种“打不过”的假象显然是她故意要制造出来的。 但说是“放水”,颜悦瑶也不敢太大意,因为这俩家伙我对付起来是轻松平常,可换做是她,就没那么容易了,特别是释小悟,他的那条机械臂的确是条厉害家伙,而不止是好看那么简单,此物随即在这里便发挥出了威力,除了硬度极高,灵活性极强,速度极快,力量极大这四点基础能力之外,它还有三个最让人头疼的功能。 第一个是掌心处可以向外发射高能激光,那威力横扫出去能轻易把周围人腰粗的树干给当场削断,以一个点为攻击的话,击穿数颗粗树之后还能将远处的车辆打个对穿,然后在墙壁上打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这个穿透力不敢说能打坦克,但打轻型装甲车辆已经很够用了。 这要用来打人,那除非是绝世高手级别的人物,否则都无法用肉身硬抗这样的能量束攻击。 另外,由于军用激光武器发射出去的光束是肉眼不可见的,并不会打出那些红的绿的“光柱”,再加上它的速度是光速,所以发射预兆极小,几乎等于没有,想要躲避也是非常困难的,这让颜悦瑶几次都闪的险之又险,最危险的一次甚至打掉了她的一缕头发,要不是她头偏的快,那这一下就正好打在额角上,得把脑袋开个黑窟窿出来。 要不是颜悦瑶轻功了得,这换个旁人,早就被打成一身洞的马蜂窝了。 由此可见,释小悟和何娑莉说是制服颜悦瑶,但他俩应该是既出于怒意,又出于知道这个对手不好对付,所以下手的时候是一点都没留情,完全是往死里打,招招都是杀招。 而第二个是这个机械臂竟然能飞出去!释小悟用激光几次攻击都没得手后,直接用力一甩肩膀,但见他这条金属胳膊就从肩膀上脱离下来了,然后留下一个平整的安装接口,而脱离下来的机械臂与肩膀接口相接的位置后面,装有一个小功率的等离子发动机作为动力,同时手臂在多个部位都安装有小喷口,以供飞行时向外适时的喷射推力,作为维持飞行稳定与微调飞行轨迹的技术手段。 不仅如此,它飞的快的同时,还具备急刹能力,可以在高速飞行中突然在极短的距离上停住,并原地转向再次发动进攻。 最后,它的攻击模式也异常多变,不仅可以依靠高速飞行时向前打出的撞击式攻击,还能在近身时悬停住自身,然后以劈、砸、抡、打这些基本动作攻击对手。 而它随便撞出去的力量都足以将各种粗细不同的树干如手指戳豆腐一样给打的前后通透,木屑乱飞,要是怼在身上,饶是颜悦瑶的身体强度非常人可比,那也得被打出内伤来。 在和它的对战中,颜悦瑶几次被它追的只能格挡时,碰撞下来手臂就有又麻又痛之感,后来使出“御风术”,在自行产生的风力的帮助下,使出常态下的全力一击,和这只机械臂正面对了一拳,直将这机械臂打的倒飞出去斜着插进地里,才让释小悟将其收回。 而收回后他又使出了新招式,这招是便是第三个难缠之处。 只见释小悟将机械臂抬起,然后不知道启动了什么机关,机械臂原本用于弯曲而一环套一环的“龙虾节”设计,全部向上一翻,露出下面一排黑洞洞的孔洞,我以为这是不是要发射什么弹丸,是一种枪炮类的武器?心说如果是的话,那激光都难以击中颜悦瑶,这玩意儿不管你是化学动力的还是生物动力的,那都没戏。 结果它却不是枪炮类武器,而是从这些孔洞里,放出了一个个如马蜂大小的超微型机器昆虫! 这些机器昆虫采用扑翼式飞形设计,一对复合材料制成的柔性翅膀,在高速震动之下可以让机体来去如风的实现飞行自由,灵活性与我们常用的微型仿生无人侦察机不相上下,而它们的攻击方式也堪称歹毒,是在尾部装有一个3厘米长的毒针,使用的时候会探出来,平时则会缩在里面,那毒针的后面,连接的是一个装满毒剂的毒囊,虽然受限于体积,毒囊的容积很小,只有几毫克,可架不住这毒素的毒性太过猛烈,那是基因毒剂,是零点几毫克就能杀死大象的存在,这么一大堆一起上,如果多挨上几针,即便是我的代谢能力,也不敢说就能扛得住,不过我可以使用电磁保护,让这些毒针根本碰不到我的皮肤,再不行也有能挡住穿甲弹的皮肤,让它们即便碰到了也刺不进去。 可这里的是颜悦瑶不是我,她的身体强度虽高但看得跟谁比,跟我比还是差了点,因此她不能硬抗毒针,只能不停的闪躲,其中几次携带毒针的机器昆虫攻击走空叮在了树上,毒剂得注入树种,偌大的一棵树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凋零了。 话说这片小树林里的树木也真是够可怜的,三人各使手段的对战,遭殃最多的就是它们,不是被激光打就是被拳头捶,要么还会中毒。 而这些机器昆虫虽然样子不像,但它们的飞行模式、群起而攻之的战术,以及使用毒针蜇人的手段,都是一种加强版的马蜂,只是杀伤力可比马蜂强了何止千倍万倍。 释小悟这一次,就能从机械臂里释放出至少二三百只这样的机器昆虫,围着颜悦瑶穷追猛打,后者终于使出“轻身术”,这才可以躲的比较从容,但也很难短时间内甩开它们,所以局面还很被动,不过颜悦瑶聪明无比,她在这一通跑中,还是采用了当年对付“武林高手”的战术,既“放风筝”。 这种战术类似于回马枪、拖刀计,让对方在自己身后追,等抓住合适时机时就会突然反击,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颜悦瑶用上这个战术,就是为了让这些原本360度为主自己的机器昆虫全部集中在一起,也就是她的身后,当密度、距离、方位等条件都合适后,颜悦瑶猛的一个转身,向身后的这群机器昆虫一拳带出一道蓝色的火舌,那是“阴火”! 在我长出46颗牙的时候,她就已经掌握了“阴火外放”的能力,并且起点很高,一上来就能聚敛成形,虽然比起我的“阳火外放”在杀伤力,持续范围,攻击强度等方面上还差得远,但出其不意的使用,也能起到极佳的效果,比如这次。 这次这些集中在一起的机器昆虫,被这股“阴火”当场少了个正着,在空气中扩散的火焰瞬间将其全部囊括,而“阴火”不同于“阳火”,它对物体外表的物理破坏并不强,但对物体内肉眼不可见的能量态存在有很强的破坏力,比如说“阴火”烧人,最先被烧毁的不是人体本身,而是魂魄,这些机器昆虫被烧中后,最先被烧毁的也不是外壳,而是里面运行的电流,这些电流与“阴火”遭遇后如同短路一般消散。 内部一下失去能量传导的机器昆虫,全部失灵落在地上,并各自冒出一小股黑烟。 而在释小悟轮番使用这三种手段的同时,何娑莉那边则在使用黑魔法攻击颜悦瑶。 这些魔法有限制行动的,有调动周围树叶、木屑在空中飞起来如同追踪子弹的,还有在地面上制造临时陷阱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颜悦瑶则都利用自己近乎神技的超高身法躲过去了,这俩家伙也在自己远程攻击都用了一个遍全没奏效的前提下,各自拉开架势,再次使出“龙虎缠”的合体技能,和颜悦瑶打近战。 说实话,以颜悦瑶自己的能力应对这招,还是有些困难的,所以她接了几招之后并不硬拼,且战且走,就这么打了是十几个回合之后,颜悦瑶忽然用娇柔的声音喊了一句“殿下救我!” 之后一个人影就窜了出来,上面一拳,下面一脚,同时出手便将释何二人全部打翻在地,这时候我才用第三视角发现,阿克谢不知道什么时候赶过来了,这个时机可以说被颜悦瑶卡如同商量好了一样,一点不多,一点也不少。 看到阿克谢的出现,她赶紧上前,说: “殿下,他们两个要杀我!” “殿下,您不要听她诬陷好人,她...她......”释小悟挨了一拳,这阿克谢的拳头可不是谁都能顶住的,纵使只用了不多的力量,纵使他有功底在身,可也被打的在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现在说话都有点费劲,不过他后面说不出来倒不是因为被打的,而是真实情况他不敢说,他要给阿克谢说自己想入非非,想在包房里占颜悦瑶的便宜,那他连下一分钟都活不到,所以就结巴了起来。 另一边,何娑莉看到了最后的情况,也没法辩驳,只能捂着被踢中的肚子勉强站起来,跪下低头说了声“见过殿下”。 而阿克谢看到释小悟身上除了内裤以外连鞋都没有,眉毛就是一皱,他没有接颜悦瑶和他中的任何一人的话,而是问他: “你衣服上哪儿去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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