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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银露梅长篇新作 《山村诡事》[第6页] |
| 作者:银露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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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更新，欢迎阅读。 接上 “你结婚了吗？”叶枫试探着。 “结婚已经十年了，可是肚子却瘪瘪的，一直大不起来。”梅青说着，眼圈红了。 “原来如此。”叶枫心里暗暗笑了，为自己刚刚的唐突猜测感到脸红。 “结婚十年，还没有孩子，这的确是病。”叶枫说。 梅青眼眸里闪出一丝光亮，欣喜地问道：“叶医生，是病就能治吧？” “如果是你的问题，要做妇科检查才能知道。” “妇科检查？”梅青问。少许她又急切地说：“那叶医生就给我检查吧。” “我这里检查不了，你得到县医院妇产科去检查。” 梅青立即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地说：“还要去县医院呀，我又不认识人，怎么去检查。” “你别着急。”叶枫说：“我妹妹在县医院工作，我给她写个纸条，你去找她，她会带你去检查的。” “真的？”梅青好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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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笑笑地点了点头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这就给我妹妹写信。” “我叫梅青。” “是青海的青，还是清水的清？”叶枫问。 “我不识字，但我阿大在世的时候说过，我名字里的青是青海的青。” “哦，我知道了，梅青，你的名字真好听。”叶枫说着话的同时，已经在处方上开始写纸条了。 “真的吗？”梅青笑着问。 “当然，明朝末年有个诗人也叫梅清，但他的清是清水的清。”叶枫低头写着，笔尖发出沙沙的声音。 梅青搞不懂诗人怎么回事，便没有搭话，站在旁边看着叶枫写字，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过了一会，叶枫把写好的纸条交给梅青说：“你记着，我妹妹叫叶子。” “叶子。我记住了。”梅青说着站了起来。 “你先去检查，如果你没有问题，你丈夫也要去医院检查。”叶枫又交待了一句。 这时，几个看病的人走了进来，梅青拿着纸条离去。 （第13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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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更新，欢迎阅读。 接上 第14章 梅青得了不孕症 1950年4月3日上午，8 时。 梅青站在浩河县医院的大门口，向来上班的人们打听着谁是叶子。医院里进去了好几拔人，才见叶子挎着包走了过来。她长长的辫子，随着脚步的移动，左右摆动着，辫梢上淡蓝色的头绳扎成的花朵，飘逸醒目，更加衬拖出她的美丽，活泼。 梅青迎上去问道：“麻烦问一下，你是不是叶子？” 叶子停住脚步，上下打量着梅青略显疑惑地说：“我就是叶子，请问你有什么事？” 梅青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你就是叶子呀，我可等到你了。” 叶子看梅青笑成花儿般的脸，十分的不解，在她的印象里，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乡村妇女，便又问：“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哦。”梅青笑了，“你看我一高兴，就把正经事给忘了，我叫梅青，是沙柳河镇的叶医生让我来找你的。” “我哥让你来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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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叶医生说他妹妹就在县医院工作。我找到你，你就可以带我去看病。”梅青说着，把叶枫写的纸条双手交给了叶子。 “原来如此。”叶子也笑了，她打开纸条看了看，大概知道梅青患了啥病。 梅青忐忑地望着叶子，怕城里工作的女子小瞧自己。 “你先去门诊部等我，我到科室报个到，就去找你。然后带你去看病。”叶子说着，指了指门诊的方向。 梅青不识字，“门诊部”几个大字，她不认识，望着叶子尴尬地问：“不知道是那间房子？” “呶。”叶子指着医院最前面一排房子说：“你进去，那里有板凳，你坐着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好，好。”梅青连连答应着。 叶子拽了下看好的大辫子，去科室报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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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更新，欢迎阅读。 接上 梅青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忐忑不安，她突然想到自己没带多少钱就来大医院看病，实在是有点不安。 这时，叶子来了，人还没到跟前就招呼道：“梅青姐，我们去妇产科吧。” 梅青下意识地摸了摸棉衣口袋，显得有些为难，“妹子，要不那先不看了吧？” 叶子看梅青的样子，猜她肯定是囊中羞涩。于是，叶子二话不说，自己去挂了号。 叶子来到梅青身边拉起她说：“来都来了，不检查怎么能够知道你哪里有问题呢？” 妇产科王大夫给梅青开了缴费单，叶子赶紧接过来，走了出去。梅青不好意思地望着叶子的背影，不知说什么好。 “你跟我进来。”王大夫说着，进了检查室的门。 梅青惴惴不安地跟了进去。这时，叶子缴完费也进来了，梅青的胆子才大了一些。 妇产科检查室里，梅青看着那些发着银银寒光的冰冷器械，吓得不敢上检查床，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到大医院来看病。在叶子的耐心劝说下，她才上了检查床。 王大夫仔细给梅青做了妇科检查，并问了她一些相关的问题。梅青都一一做了回答。 “你得了不孕症。”王大夫说。 “不孕症？”梅青没听懂。 “就是不能生育，也就是说不能生娃娃。”王医生补充道。 梅青的眼眶里立即溢满了了泪水，喃喃自语道：“我真的不能生娃娃？” 叶子见状，忙扶住梅青战颤的肩膀，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难怪她一个没有结婚的大姑娘，的确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大夫，她真的没有生育能力？能不能治疗？求你想想办法。”叶子问道。 王医生难为地望着叶子说：“她的子宫没有发育，只有核桃大小。我刚才问她的时候，你也听到了，她的月经根本不准。如果早几年发现，或许还能治疗。” 看梅青神情悲切，王医生话峰一转说：“当然，祖国医学博大精深，也许能够治疗她的病，你们不妨找中医看看。” 王医生说着，摊开双手，做了个无能为力的动作。这位从北京来的女医生，有着非常严谨的工作态度。叶子知道，再问也无果。这时，又有病人来看病了。 于是，叶子劝梅青道：“梅青姐，我们回去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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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流满面的梅青，颤巍巍站起身来，在叶子的搀扶下走出了妇科医生办公室。梅青双手紧握，嘴唇抖动，看她这个样子，叶子实在没有办法让她独自回家。 叶子只好回科室调换了班，把六神无主的梅青带回了自己的家。叶子扶梅青坐在炕沿上，自己跑去泡茶。 梅青喝了一杯加糖的盖碗茶，心情才平静下来。这时她才意识到，就这样两手空空来一个并不是太熟悉的人家里，是件很唐突的事，毕竟她们认识还不到半天的时间。这样想着，梅青扶着炕沿站了起来。 “叶子妹妹，麻烦你了，我这就回去了。”说着话的梅青，脸上依旧挂着泪水，神情极度悲伤。 “梅青姐姐。”叶子伸手再次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梅青。她一个姑娘家，根本无法理解不能生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伤心的事，“你听我说，不能生育其实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还不是太大的问题？我，我……”梅青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你，你根本，就不明白……” 叶子不知道怎么劝她，但从她悲痛万分的表情上能够看出这个女人由于生育问题受过很大的伤害，叶子禁不住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你不要走，今天晚上就住我家里，我们好好喧一喧。”叶子真诚挽留。 “喧什么？”梅青眉头紧锁，口气生硬地说：“喧能够喧出娃娃吗？” “也许真的能够喧出娃娃来。”叶子继续劝梅青留下，“既然你没有生育能力，那你就不想抱养一个娃娃？” “抱养？”梅青睁大了眼睛，望着叶子说：“从哪里能抱到？谁家父母不要自己的娃娃呢？” “难道你忘了我是医院的护士吗？医院里经常有不要孩子的父母。也有母亲生下孩子后去世的家庭，怕养不活孩子，送个好人家。”叶子盯着梅青的眼睛说，她想用这句话来打动她。 听了叶子的话，梅青又慢慢坐在炕头上，痴痴地说：“我这种情况，看来只能抱养一个娃娃了。” 这天下午，叶子和梅青聊了很长时间，梅青觉得叶子不但长的好看，而且人很善良，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她们俨然成了老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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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告诉叶子，她父母早亡，两个哥哥十几年前离家到外面讨生活，临走的时候，他们把她许给朵来财家当童养媳，那年她只有十三岁。她在朵来财家当了两年的使唤丫头，十五岁和朵来财结婚，至今已经有十年的时间了。因为她没有生育，公婆在世的时候，没少受辱骂。公婆一直张罗着给朵来财娶小老婆，为他们朵家传宗接代，由于朵家的家境也不是太好，加上当小不容易，所以一直没能如公婆之愿。几年前公婆相继去世，临走前他们还念念不忘延续香火之事，再三叮嘱朵来财一定要给他们老朵家传宗接代，留下后人。公婆去世后，朵来财多方托人说亲，有一户贫苦人家的女儿愿意来当小老婆，就在朵来财准备迎娶那姑娘之际，浩河县解放了。新中国颁布的第一部法律，就是婚姻法，婚姻法中明确规定一夫一妻制。朵来财的娶小梦破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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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更新，欢迎阅读。 接上 “唉！”梅青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为了娃娃的事，我人活成抹布了，公婆辱骂，男人动手，邻居笑话。我一直想找个医生看看到底是啥原因生不出娃娃，多亏叶医生推荐我来找你看病。” 说到这里梅青又哽咽了，“没想到，我，我身上就没有娃娃的房子，命苦啊。” 对于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来说，孩子就是她安身立命之根本。梅青饱受苦难，都缘于此，此时此刻，叶子深深理解梅青的苦衷。在此之前，叶子认为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可怜的人，她打小从育婴堂抱来，不知道亲生父母姓甚名谁。尤其当叶枫说他从十岁就认定她是他的媳妇时，叶子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童养媳。但是听了梅青的遭遇，她又感到深深的欣慰，最起码她有个疼她爱她的阿妈，有个尊重她，疼爱她的哥哥。 经过半天的聊天诉说，叶子和梅青这两个同病相怜，境遇却又大相径庭的女人成了好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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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叶子去上班，梅青在家里帮着做家务。梅青不愧是一把做家务的好手，她不仅为叶子拆洗了床单被褥，还打扫了里里外外的卫生。在打扫叶子卧房的时候，梅青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相框里镶嵌着一张二寸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男人，英俊帅气，军人模样。梅青拿起照片仔细端祥，感觉很是面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看着照片里年青英俊的小伙子，梅青笑了，她轻轻擦试着相框心想：“这大概是叶子的对象，不然一个大姑娘也不可能把一个男人的照片摆放在自己的卧房吧。” 叶子下班回来，梅青已经把做好的牛肉拉面端了上来，见叶子脱了外套，她便笑笑地召呼道：“累了吧妹子，快来吃饭。” 看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叶子的眼眶忽然潮湿了，自从阿妈去世后，里家只有她孤零零一人，形单影只。好不容易盼来了哥哥，没想到他却去沙柳河镇开诊所。叶子想不通自己的哥哥毕业于正规大学，放着大医院不待，却要去脑山地区开诊所，实在是脑子进水了。在叶子看来，大医院更能发挥叶枫的特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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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长。 “梅青姐。这一个下午把你忙坏了，快坐下休息。” 叶子看着忙忙乎乎的梅青，再看家里一尘不染，窗明几净，实在过意不去，忙拉梅青坐下。 “这算什么忙？我在自己家里，总有干不完的活，白天要去山里放羊打柴，晚上回家还要做饭洗衣。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收拾家，喂鸡喂猪，那才叫忙呢。”梅青说着，脸上浮起一丝无奈与惆怅。 “你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应该去街上转转，不该为我做家务，你看，你还把被褥都拆洗了，这多不好意思呀。”叶子说着，脸微微红了，毕竟让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姐姐为自己拆洗被褥，实在是一件让人尴尬的事。 “妹子，快别客气了。我做这点事算什么？你不是答应给我解决终生大事吗？你能为我抱养一个娃娃，我后半辈子也就有了依靠。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梅青好像已经接收了不生孩子的事实，笑容可掬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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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是一个率直善良的女人，如果再跟她计交，那就显得小气了。”这样想着，叶子也就释然了。 “梅青姐。”叶子说：“那我们谁也别客气了，吃饭吧，我也饿了。” “好，好。吃饭。” 晚上两个女人躺在炕上，聊着天。叶子告诉梅青自己的身世，告诉她世上最疼爱她的那个人，她最亲爱的阿妈，就在二十几天前撇下她走了。说着说着，两人禁不住抽泣起来。 梅青想起了那张照片里的男子，便问叶子，“妹子，你桌子上的那张照片是谁？是你的对象吗？” “不是。”叶子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梅青翻过身爬在叶子旁边说：“从照片上看，他长得真俊，你为啥不和他处对象？” “唉！”叶子重重叹了一口气说：“我是喜欢他，爱他，可惜他已经牺牲了。我现在只能靠这张照片睹物思人了，说起这张照片，还是丁大哥送给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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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二小救了叶子母女后，叶子就对他念念不忘，每每想到他那英俊刚毅的面容和那矫健的身影，她就会心跳耳热。叶子明白，自己爱上了他，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叶子日日盼，夜夜等，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的死询。提及二小，叶子的心不由得颤动起来，泪水立即湿了双眸。 梅青不知道叶子心里难过，便随口问道：“丁大哥是谁？” “哦，他也是我的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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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叶子忽然想起，张二小的尸体就是在沙柳河镇发现的。于是，叶子又说：“照片上的人，就是三个多月前在你们沙柳河镇被土匪杀害的那位解放军。”说着，叶子的眼泪又流淌了下来。 听叶子这么说，梅青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想不到那位惨死的解放军竟是叶子心爱之人。她不知道怎么劝叶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有静静听着叶子的诉说。 “他叫张二小，他的身体被土匪放在大灰里烧了，凶手用他的头祭奠土匪头子张仁。” “还有……”叶子擦了一把眼泪继续说：“他的战友周河南，也被土匪杀害了。公安局至今还没有找到凶手。” “周河南是谁？”梅青惊问。 “就是在沙柳河镇马车上发现的那位解放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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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缩了缩肩膀，平躺在炕上，喃喃自语道：“原来他叫周河南？” 叶子激动地说着，没有发觉梅青的情绪也受她的情绪影响而激动起来。 “你认识他？”叶子随口问道。 “不认识。但他的尸体是我发现的。” 叶子诧异地坐起身，望着梅青说问道：“他的尸体是你发现的？” “嗯。”梅青点头，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痛苦中加杂着恐慌。 “我听说发现周河南尸体的有两个目击证人，原来其中一个就是你呀？” “嗯。”梅青又点头，她的眉头爬上了一丝愁云，心有余悸地说：“这些土匪真的是太残忍了。” “何止是残忍，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叶子说着，眼睛里喷出了火焰，她声嘶力竭，一字一顿地说：“有朝一日，我会找到凶手，把他碎尸万段，给二小哥哥和周河南同志报仇。” 不知为何，梅青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寒冷刺骨，她不由得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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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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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更新，欢迎阅读。 接上 第15章 萍水相逢 第二天，梅青回到沙柳河镇，给叶枫讲了医院的检查结果，还告诉他叶子答应给她抱养个娃娃。 “叶医生，你妹子真是好人。我们已经成好朋友了，我在你们家住了一晚。”梅青说完这句话，感觉有些不对，又忙说：“你们兄妹都是好人。” 叶枫笑了，“梅青，你也是好人。” 不知为什么，听了叶枫的这句话，梅青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过了片刻后说：“我不是好人。” “你看你，怎么能说自己不是好人呢？你热情，善良。人还长的好看。”叶枫嘴上说着，脑子里却在思考着她情绪变化的原因，“她说自己不是好人，可能是没有生孩子的原因吧？女人不能生孩子的确是一件让人自卑的事情。” 这样想着，叶枫深深同情起眼前的这个女人来，他想了想，决定用中医的方法来治疗她的不孕症，即使有千分之一的希望他也要试一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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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叶枫和颜悦色地说：“我知道，对于不能生育这件事情你很难过，我想用中医的方法给你试试。” “真的吗？”梅青兴奋地喊出声来。 “是真的。以前我在山东上大学的时候，拜过一个老中医为师，他的研究的方向就是不孕不育症。”叶枫认真地说。 已经熄灭的希望之火，重新在梅青心头点燃，她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泪水像涓涓小溪溢出了眼眶。 “梅青。”叶枫说：“你别难受了，吃了我的药，说不定明年你就能生个胖娃娃。” 梅青的嘴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呢喃般地说：“谢谢叶医生。你们真是好人呐。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像你们兄妹这样对我好过。” 叶枫为梅青抓好了六付草药，用麻绳绑好递给了她。梅青摸遍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口袋，也没有摸出钱，她不好意思地望着叶枫，不敢接他递过来的药包。 叶枫笑笑地说：“你不用给钱。” “不给钱怎么能拿你的药？我去医院检查的钱是你妹妹填付的，怎么再好意思让你填付药钱呢？”梅青说着，向后退了一步。 “没事。”叶枫说：“你先拿回家去熬了喝，等以后有钱了再给我好吧？” 梅青犹豫片刻后接过药包说：“叶医生，我看你一个人也挺忙的，抓药打针这些事，我帮不上忙，如果你不嫌弃，我每天过来帮你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行不行？” 叶枫本能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梅青的病不是三两付汤药就能治好的，她需要长期服药，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五年也说不准。如果不让她干点活，她会觉得愧疚，不肯吃药。那事情倒难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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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叶枫说：“洗衣服做饭就免了，你隔三差五过来帮我整理下药柜，打扫打扫卫生，我也不给你工钱，就当是你交了药钱。” 梅青看着叶枫真诚的眼睛，心里又是一阵感动，她知道打扫卫生远远抵不了药钱，叶医生同意自己来干活，就是想让她安心治病。 “好人，他们兄妹都是好人。”梅青在心里默念着。 |
| 2017年最后一更，2018年继续。 |
| 感谢亲们一路陪伴，2018我们再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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