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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我的北美雇佣兵生涯》(长篇原创)[第31页] |
| 作者:healsony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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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lsonye 2962楼 2015-05-31 02:24 第二章 幸运楼(3) “妈的,反了!”老怪把手中的酒杯一甩,狠骂了一句,“吃个饭也不得安宁。小朱!你到楼下去保护现场。小虎,你跟我来。” ----------------------------- @healsonye 2015-05-31 13:18:49 感谢你的支持,早知道以前找你校对就好了。如果有错有误,可直接指出,也可私信。谢谢。 ----------------------------- 虎哥言重了。5个瑕疵如下: ------------------------ 他一眼看到老怪,脸上闪过一阵惊噩【惊愕】,但瞬间转化为一脸笑意 ------------------------- 。。。一直守候在车里的司机以纯属【纯熟】的技术,加油而去…… ---------------------- “嗯,陈厅长的大公子,腾龙电器的董事长——唉,要说岁数也不小了,却是每天无所事事,处处惹事生非【惹是生非】……” 对此我专门查询了一下: 《现代汉语词典》的有关解释—— 惹事:引起麻烦或祸害:惹事生非. 惹是非:引起麻烦或争端. 惹是生非:惹是非. 可见—— 在使用中,“惹是生非”与“惹事生非”的意思相同,两个都是正确的. 但是,作为已经约定俗成的成语来说,还是宜用“惹是生非”,因为在成语词典中收录了“惹是生非”却并未“惹事生非”. 另:[出自] 明·冯梦龙《喻世明言》:“安分守己,并不惹是生非。” ----------------- “送你回酒店是刘局交带【交代】的任务,也就是公务,执行紧急公务冲几个红灯算个啥?”当我有点噩然【愕然】时,朱队立即解释,他那察言观色的能力特别强。 --------------------- @J8甩甩大步滴走开 2015-05-31 14:59:58 ----------------------------- @healsonye 2015-06-02 02:54:32 非常感谢。全部采纳。 其实我也请人代我校对过一遍,但能力有限,错漏仍存,谢谢指正。 另,昨天有事外出,抱歉,补回一章是必须的。 ----------------------------- @J8甩甩大步滴走开 2015-06-02 15:53:53 我想,几千字放我面前,挑出错误不是很难,但是如果几百万字的完整手稿摆我面前,估计我就苕了,怂了。如果虎哥真给我校对,我不一定比之前帮你校对的那个人做的更好。虎哥的文字已经校对很好了,绝对够直接出版的水准。说到了出版,不得不说坑爹啊,连一些垃圾都可以出版,哎哎 ----------------------------- 很想出实体,但总不如愿。 原来要贪图名利那么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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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路见不平(1) 我应了老怪一声,拾起对讲机跳下车,却见老怪拉开奥迪的车门,举起铁把手朝伍航恩的脑袋狠狠捅去, 一瞬间,我看到伍航恩的眼神由惊喜立即转变为恐惧,而老怪的每一下子,都传来沉闷的“啪啦”声,奥迪车内,血肉混成一片。 撂下撞在一起一大一小两台车,老怪镇定自若地收拾好一切,然后把普桑掉头,向深市开去,但没开一会,立即转向西行的一条小路。 “老怪,去哪?” “虎门——小虎,我已为你买下今晚到S市的车票,你今晚就得上车,三个月内不要到深市,这里的善后我会处理……这里是一点心意,请收下。”边说着,老怪塞来一个信封。 我打开一看,除了一张由虎门到S市的车票外,还有厚厚一叠大团结,估计是一万块:“老怪,你这岂不是见外了?” “我知道你不会要,但话说在前头啦,这是我给伯父、伯母的一点心意,买点年货,你小子可别乱花了,这钱和今晚的事无关,你干不干,这钱我都要给的。” “那我谢过了。”我收下厚厚的一袋钱,“老怪,其实你不用送我车,我自咯会打车到虎门。” “没事,我是顺路,今晚我得赶回珠海的营地,司机被我支开了,没人知道我动他的车,明天一大早我还得在珠海主持会议……” 老怪办事的审慎让我很放心,每一个细节,他都会考虑到,诸如地点的选择:老怪亲自在那条路上走过几十遍,最后选择那段直路,主要考虑直路上车速较快,对于突发事件难于避让;而直路的一旁是山林,另一旁是荒地,基本没有农户,人烟稀少,一般没有目击证人;同时,那段路面比较辟静,平常车就不多,那个时间段路上的行车就更少;而且那地点两头都远离大城镇,警力一时难于赶到现场……而在当年,发生交通意外后司机逃离现场的悬案比比皆事,不容易引起注意。 “小虎,还记得咱们在台湾的际遇吗?”老怪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那当然,无缘无故被关了几天,还以为这一生就那么过了呢?” “台湾朋友给的那个电话号码,我一直保留着,我在想,或许,这是个为国立功的好机会。” “为国立功?” “据我了解呀,现在散落在大陆的台湾间谍没上万也有好几千,小虎,你有没有兴趣打进他们内部,把这伙人挖出来?” “什么?让我当间谍?” “呵呵,是反间谍。” “老怪,你别笑话我,我哪是那个料。” “小虎,你绝对能胜任,问题只是你愿不愿意……唉,还是不聊这个,你呀,还是回家乡陪陪老人家吧,在外面也有两年了吧,我想伯父伯母已经望眼欲穿了。” 一提起父母,我就回乡心切,想到马上就可以到S市,再转趟车,就可以回到家乡,心情特别兴奋。 “可惜我手头上的事没完没了,有家归不得啰……”老怪的感叹,又是一阵唏嘘,但可以感觉到,今晚把伍局给“办”了后,老怪的心情,有说不出的轻松。 在虎门长途客运站别过老怪,刚好赶上十一点半的卧铺车,老怪的时间算得真准,让我不得不佩服。 从虎门到S市,如果不怎么堵车,大约要九个小时,但一般都得走上十一二个小时,所以卧铺车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睡上一觉,第二天早上就到,省下不少时间,所以卧铺车的车票有时还真不容易买到。 所谓的卧铺车,车上除了驾驶室之外,其它地方再没座椅,有的只是木床,分两排焊接在走道两旁,每边四张,上下两层,而每张床都有两个号,可以睡两个人。 在部队早已习惯和陌生人睡,我完全没问题,只要身边的人没有狐臭就行,我一对号,原来在靠后的左排,下铺,靠窗位。 这晚的乘客也特多,一个个都是大包小包的,看来农历新年近了,很多人都急着返乡,想到一别家乡多年,终于可以回到童年时的怀抱,我就格外兴奋。 在床上躺好没多久,汽车就关灯启动了,睡在我身边是个中年男人,叼着口烟,闪着点点红光,让车厢内密闭空间的空气更加混淆。走道另一边睡着一个女人,看她的衣着还挺时髦,牛仔裤配上红色运动衣。尽管车厢中没有灯光,但偶尔车外的光线透进来,可以看到她那清秀的脸——我在想,怎么老怪不帮我买这女人身边的位置呢,好让我这晚睡个好觉? 好一会,那女人提示我身边那中年男人:“同志,别抽了,闷死了。”她的声线满动听,而口音,却是我最为熟悉的家乡话,我在想,怎么我们村还有这么别致的姑娘我会不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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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路见不平(2) 被那女人提点,我身边的男人摁灭了手中的香烟。女人就是女人,说话满有魅力,我想倘若由我来开这个口,我身边这男人未必肯就范,说不好今晚还会像屎虫一样翻来覆去,让我睡不安宁。 车外,天已黑,大客车行驶在崎岖不平的所谓一级公路上,颠来簸去,我和身边那男人互相挤压着,像个大摇蓝,满好睡的。没一会,车厢里已传来呼噜声,乘客们纷纷入睡——回家乡一趟还真不容易,也不知道要赶多远的路,然而,来自农家的这些乡亲们,额头上宛如印记着“民工”二字,他们年复一年,在春节前后总要来两次大迁徙,美其名曰“春运”,而民工辛苦积累的钞票,有不少就落到跑春运的口袋中。 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听到女人的哭骂声,我还以为哪个被抛弃的怨妇找上门来,急忙想着应对的办法,却是一声义正词严的男低音,把我从梦中吵醒。 “你不要欺负女人!”男低音从走道传来。 我揉了揉眼,看到一位大叔冲过来,一手揪住走道对面下床的男人,一把把他拉起来。那张床靠走道的一边,正是那个带有我家乡口音的女人的位置,细听之下,还可以听到她的哭泣声。 “你这老不死的,人家两口子的事,用你来管吗?”被拉起的男人还没答话,他上铺却跳下一个壮汉,一手就把大叔推开。 大叔被推得连退几步,一时语塞。但床上那女人却指着身边那男人哭诉起来:“谁是两口子了?呜……是他,是他欺负人,我和他素不相识!” “啪”的一下,床上那男人一巴掌掴在那女人的脸上:“臭婆娘,我给你的家用还少么?看我回家怎样收拾你。” 女人捂着脸,低声抽泣,这时刚好会车,对面汽车的灯光透进来,可以看到床上那男人年纪不大,却是一脸横肉,绝对不是正经人,而那女人,运动衣已被脱去,白色衬衫的四五个钮扣被扯开,里面粉红色的胸衣若隐若现,秀色可餐…… “你凭什么打人?”大叔要冲过去,但走道上那壮汉飞起一脚,一下子就把大叔踹到车尾,重重摔倒地上。踹了人,那壮汉还恶狠狠骂道:“我让你管闲事了吗?” 车上的乘客估计都被吵醒了,但除了大叔之外,没一个敢站出来,大伙就那样装着睡。当然,这种事很难让我装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遇到会说家乡话的标致女人? 我撑起身子正要跨过身边的男人冲出走道,却被身旁这男人一手按住,硬生生压在床上,力气不小。我当时瞬间猜想,这男人或许不想让我去惹事,像大叔一样作无谓的牺牲,但他哪知道,我小虎早已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还会怕这两个跳梁小丑? 我正要再次奋起,却见到副驾驶司机从前面走来:“你们这没事吧?可别在我这里闹事。” “没事没事,开你的车去。”走道上那男人回头迎过去,他转身的一霎,寒光一闪,可以看到他手中握着一把半尺长的匕首。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很显然,副驾司机被那把匕道吓退了,匆匆返回副驾位。 “睡好吧你。”对面床上那男人骂了一句,似乎又在推搡那女子。我已忍无可忍了,就你两个丑陋的男人,再加一把匕首,就敢在这里撒野? 我再次起来,要冲出走道,然而,依然是身边那男人,一掌向我推来,要把我重新压回床上去,但这次我学乖了,闪身就退到床尾,避过这一掌。 本以为一掌没把我拉下,身边这男人就不会再多作阻挠,但没想到,当我要跨过他跳出走道时,他竟然一脚向我蹬来,正好踢在我的腰间,一阵剧痛。我捂着腰骂道:“干什么呀你?” “小子,这里没你的事。”那男人恶狠狠说道,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中年男子和两个恶男原来是一伙的。 我气呀,一个打滚,就翻到这男人的身上,朝他的脸门就是一拳,打得他“嗷嗷”怪叫,他双手死死叉着我的脖子,我用力侧身,和他一起翻落到走道上,幸好这一翻身及时,走道持刀的壮汉一匕首扎来,在翻动中正好扎在那中年男子的手臂上,痛得他立即松开双手,让我得以侧身爬起,但还没站稳,床上那男人就飞来一脚,踢在我的大腿上,差点令我跌倒。 但我反应还算快,双手一抄,就把那男人的腿抱住,用力一拖,硬生生把他拖下床,却在这时,床上那女人“哇哇”的叫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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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路见不平(3) 原来,被我拖下床的男人,一只手正紧抓那女人的头发,被我这样一拖,女人的头发也被紧扯着,痛得她痛哭起来。 我小虎生平最怕女人哭,最讨厌就是欺负女人,而这男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更让我怒火中烧。我一手抱住那男人的小腿,一手合紧,以掌作刀,朝着那男人命根子的部位狠狠捅去,并立即收指为拳,用足了阴力。 这一下攻击,估计即便练过“金钟罩”的少林高僧也未必挨得住,那男人立即松开女人的头发,双手捂住小弟弟,好一会才记起要惨叫一声,卸下些许痛楚。虽然车内一片黑暗,但也可以想像到这男人脸上痛苦的表情。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走道上持匕首的男人看到两个同伙躺在地上呻吟,一时不敢冲过来,晃着匕首恶狠狠地为自己打气。 我随手抓了个枕头,准备继续恶战。在客车狭窄的走道上,基本上没法闪避,对方手持利器,占有绝对的优势,我抓个枕头,勉强可以当盾牌使用,再伺机反攻。 战斗一触即发,却在这时,走道上捂着小弟弟的男人呻吟道:“小黑,不打了,咱们走……”他的话,说得有气无力,估计我那以掌化拳的狠袭,着实让他的小弟弟痛不欲生,说不好影响生育,甚至乎被废掉武功…… “好小子,你小心点,咱们走着瞧。”持匕首的壮汉发下狠话,一手扶起一个,嚷叫着让司机停车,三个大男人如同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跳出车门,路边,漆黑一片,也不清楚他们将去何处。 客车重新启动,车内响起一片欢呼声,刚才还睡得“很沉”的乘客,这会一下子全清醒了,有的去扶起走道上的大叔,有的安慰抽泣中的女人,有的过来为我道贺,虽然大伙都挺热心,但我老觉得他们虚伪。腰间和大腿这会儿隐隐作痛,幸好大床一下子空出半边,我可以伸展手脚,睡得更舒适。 好一会,这段热闹的插曲才告一段落,乘客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安睡,对面床上的女人也披上她的运动衣斜躺床上,会车时透进的亮光,让我看到她胸口一起一伏,基本已回复平静。我真想过去问问她是哪里人,是不是认识我这个海归的老乡。 车厢内的宁静,让我一次又一次打消询问的念头,不知不觉中安然入睡。不清楚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拍打我的小腿。 “醒醒,小子,不要睡了。” 我努力挣开眼睛,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孔向我凑过来:“小子,我跑这条线三年多了,什么事没见过?你赶快收拾行李下车吧,前面快到河源镇,过了镇子,昨晚那伙人的同党随时会上车报复,你还是早点下车为好。” 我辨认了好一会,才认出这脸孔正是司机,可能是天边开始吐白,他刚换班。司机相貌淳厚老实,一看就知道是个稳重踏实的大叔,他不忘提醒我,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每隔半小时就有班车经过河源镇,要到S市,在路边截个车就行,但最好不要在S市客运站下车,那里有不少他们的同党,这伙人专门跑虎门到S市这条线。 同样的话,估计也一早提醒了对面床上那女人,我和她一道,被司机大叔善意地请出客车。站在公路旁,远看一条岔道直指河源镇,而现在才早上六点,离上午十点钟还早得很,我提意先到镇上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十点后再出来等车。 那女人言听计从,和我一道沿着公路向小镇走去。借着天边暗红的一线阳光,我终于看清楚那女子秀美的脸,二十出头的样子,扎着两条麻辫,带有点乡村的土气,却又掩不住城里人时髦的气息,让我一时难于弄清楚她的身分。她的左手一直很不自然的抓在胸口的运动衣上,我看了好一会才发现,原来运动衣的拉链已损坏,估计是昨晚那男人干的好事,而运动衣里的衬衫,似乎也掉了几颗钮扣,倘若她左手不把把关,估计我很有机会看到她那粉红色的胸衣。 我含婪的眼神,显然被那女人觉察到,她一脸的通红,愈发好看。 “大哥,你别看了,人家难看死了。”含丑答答的乡音,让我倍感亲切。 “你也是走马岗的?” “不,我是李家寨的,大哥,你是走马岗的?” “嗯,怪不得咱们一个口音,原来咱们就隔着一条河,小妹子,怎样称呼?” “我叫李红杏,别人都叫我小杏子。你呢,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大哥呢,别看我长得老成,说不准我比你还小呢——我叫叶德虎,朋友都叫我小虎。” “啊,你就是小虎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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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路见不平(4) “你认识我?” “我们村里的人都认识你,那一年,我们两个村子为污水的事闹矛盾,打了场硬仗,听村里人说,我们李家寨打的是败仗,但你们却不但没有落井下石,还为我们受伤的村民作了补偿。为首的那个小伙子姓叶,叫小虎——小虎哥,你的事迹在我们村早传开了,大家都觉得你有仁有义,是个大英雄。” “呵呵,什么大英雄,没当成是狗熊我已经很开心了。”每每看到有点姿色的女孩子,我就情不自禁油腔滑调,或许这就叫作“本能”。 “小虎哥,昨晚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呀,谢我什么,要谢,谢那位见义勇为的大叔,是他救了你,不是他被打惨了怪叫,我还睡得像头死猪呢。我呀,不是救你,只是不愿意被人扰乱了清梦。” “村里人都说虎哥仗义,不邀功,今天碰上了,果然是这样。”小杏子笑道。 她说到“邀功”,我的腰条件反射隐隐作痛,正是昨晚被蹬了一脚的位置,我有点夸张的捂着腰:“哎哟……” “怎么了?”小杏子过来扶我,左手不经意松开了衣襟。果然,是粉红色的胸衣,我的眼睛立即发亮。 小杏子立即意识到我那不大友善的眼神,连忙把衣服重新抓到一块,脸上一片红晕。 我尴尬地掩饰道:“应该死不了,昨晚那小子蹬了我一脚,估计是内伤。” “啊?要不咱们到小镇上找个招待所休息一下,我包里有药油。” “好主意,还是小杏子妹妹想得周到,我一定坚持下去……” 我俩边走边聊,没一会就来到河源镇,住进小镇唯一的一家招待所。河源镇其实还算不上镇,只是历史延用的名字,事实上比我们村子大不了多少,一大早镇上还没有多少人,招待所的空置房间有不少,我和小杏子要了二楼一个房间,一个有两张床的双人房,小杏子一到房间就占据洗手间,想来她一直想换去身上的衣服。而我,有点累,也真有点痛,倒在床上,趁机也睡上一觉。 “小虎哥,你哪里痛呀?”梦中,听到一把温柔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在裤档搓了搓。 “小虎哥,你真坏。”说得娇滴滴的。 我睁开眼,原来是小杏子,穿得密密实实的她,手里拿着一瓶药油。 “呵呵,我还以为你问我哪里痒呢,”我打着哈哈指了指右腰,“是这里疼。” 小杏子为我拉开衣服,在手上搓了几滴油,小心翼翼地为我揉着:“看,都瘀黑了,那伙人真狠。” 我故意把裤子向下拉:“油别沾到裤子上了,我就这条能见见人的啦。” 估计裤子拉得见毛了,小杏子别过头,胡乱的揉着。 “痛,痛,你别乱搓呀。” “小虎哥,就你坏,我小心点就行,你别再拉你的裤子了……”小杏子说得满脸通红。 她越是害羞,我越是爱逗她:“其实不止是腰,我的屁股也挨了一脚,不脱裤子你还真揉不到呢。” “你再坏我就不帮你揉啦。”小杏子嘟着嘴。 我只好老老实实躺着,岔开话题:“小杏子,你在虎门工作?” “嗯。” “什么工作?” “我在小食店当服务员,小虎哥,你呢,也在虎门?” “我在深市,杀猪的。” “屠夫?” “不像吗?” “别骗我,你身上没哪味儿,我爸才是杀猪的,这你骗不了我。” “呵呵,你爸是屠夫?” “嗯……”说到爸爸,小杏子的眼睛红红的,声音有点呜咽。 “怎么了,告诉我,那个猪崽仔欺负你了?” “不,是我爸。” “你爸欺负你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说什么呀你?”小杏子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扇了一掌,“是我爸被欺负了……大约半年前,我们村子收到县里的通知,因为石化厂的扩建需要,我们整个村子都要搬迁,县政府在坑口沟建了几幢民宅,让村里人统一搬过去,还说耕地按一比一补偿。但谁都知道,坑口沟在青龙山北面,远离公路,而且是迎风山坡,风沙大,雨水少,田地瘦,有些村民到坑口沟考查,发现那几幢所谓的民宅,顶多只能算是竹棚,基本上不能长住。村里开了几次会,大家统一了意见:不同意搬迁。三个月后,县里来了一个领导团,把村干部都集中起来,软硬兼施,说什么大家要响应党的号召,紧跟党的路线,搬到坑口沟去。但乡亲们商量过,要么搬进县城,每家分一套像样的房子,每亩耕地再补偿两千块;要么除了补偿耕地之外,再按人头每人发放三千元,我们自咯儿找地方搬去,但无论如何,绝对不接受搬到坑口沟的方案……领导团队在村子里软磨硬泡十几天,就是没法谈拢,临离开前,有位领导放话——‘一周内没搬走的,你们走着瞧’。果然,十来天之后,村里来了一伙流氓、混混,他们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我爸和几个老乡要和他们论理,结果被狠狠打了一顿,我爸现在还躺在床上。之后那伙人还来了好几回,搞得村里人心惶惶,这趟我是辞掉虎门的工作赶回村子,家里就哥哥嫂嫂,还要照看小孩子,我不放心……” “怎么又是这石化厂生事?”小杏子家乡的故事,让我气得坐了起来,想到前几年我和村里人一起冲击镇里的公安局,现在仍心有余悸,事情得以解决纯属运气,想不到那石化厂事隔多年后还在作恶,上次强占农田,这回霸占民居,真是无恶不作,但细想之下,还不是因为县、镇政府在背后撑腰?或许正因为它为当地政府交纳了大笔的税金,又或许当地官员收取了石化厂大量的利益……谁知道呢? “小虎哥,生气也没用,上面放话了,扩建厂房关系到全镇人民的利益,是国家利益,而搬迁中即使有损失,那也只是损失个人利益。个人利益,应该服从国家利益。我们这些小村民,还能和国家斗么?” 小杏子的话说得实在,我无言以对,只有乖乖的重新躺下,任由小杏子揉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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